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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邦军妓】(我家的女人)(洗手间的妈妈)作者:wlsix一洗屄待肏大家都知道日本人在中国强奸妇女,强迫中国妇女充当慰安妇的事,而同样的暴行在苏军占领中国东北的半年时间里也时有发生,甚至还有全家三代女性同时被迫充当苏军军妓的事发生。

以下是由一个当时的受害者亲属口述采访的内容整理而成,有关细节进行了适当的发挥。

爲了叙述方便以及让读者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下面开始采用第一人称。

我已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我要说的这些事已经埋在我心里半个多世纪,从来没有对人说过。

它们发生在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事关我至亲的三代女人的名节和命运,我觉得不应该让他们湮灭在历史的尘埃里。

故事开始于1945年8月,那时候苏军出兵中国东北,势如破竹,日本关东军土崩瓦解。

苏军顺利控制了东北全境。

当时我一家七口住在哈尔滨城边的一栋独立的洋楼里。

楼高两层,一层前面是高大宽敞的客厅,客厅连着餐厅,餐厅里的西式餐桌可供12个人同时就餐,客厅还有一个门通向书房。

餐厅往后是隔开的厨房和杂物间,还有一个佣人住的房间。

二层有五个房间和中间宽大的带天井的走廊,天井通向楼下的客厅。

我爷爷和我奶奶住在那间最大的朝南向阳房间,我爸爸和我妈妈住在他们隔壁的那个房间,三个朝北的小房间一间是我的,一间由我的未婚妻春芸姐住,还有一间没人住。

那年我奶奶46岁,她是16岁的时候嫁给40岁的我爷爷当填房的。

我爷爷的第一个老婆没有孩子,我奶奶嫁给他以后第二年就生了我爸爸,而后就再也没有生养。

我妈妈比我爸爸大三岁,当时刚满32岁,还在给我五个月大的弟弟喂奶。

我当时14岁,春芸姐比我大三岁,说是未婚妻,其实就是童养媳。

苏军进城的第二天,我家就驻进了一个苏军连部。

说来也不奇怪,我家的房子算是好的,有电,冬天有暖气,还有电话。

我爷爷早年去日本留学,说得一口流利的日语,从日本占领东北开始就在日本洋行里做事,因此我们家生活一直不错,直到日本败象已现,日子才有点不好过起来,爲了节约开支把佣人也辞退了,由我奶奶主持家务。

驻在我们家的连部苏军官兵一共有七个人。

两名军官分别是连长萨特拉莫夫大尉和副连长兼指导员安德米科夫上尉,两名军士分别是切尔林中士和达瓦科下士,还有三名勤务兵。

军官们还算客气,进门就给我爷爷和我爸爸递烟,还邀请他们喝伏特加。

苏军连部驻进我们家以后,家里的房子顿时显得拥挤了。

两名军官占据了原本属于我爷爷和我奶奶的那间最好的房间,两名军士占据了我爸爸和我妈妈的房间,我们一家就挤在二楼朝北的三个小房间里,我爸爸和我妈妈带着我弟弟睡一间,我和我爷爷一间,我奶奶和春芸一间。

三名勤务兵就挤在楼下佣人的房间里,反正任何时候都有一个人站岗。

连部以外的其他官兵就在附近的地方驻扎,不少一到晚上就喝得醉醺醺的露宿街头,反正夏天还没过,一点都不冷。

当天晚上,我们一家都睡了,驻在我们家的俄国人喝了一通酒,也都睡了。

半夜里,我弟弟忽然醒来大哭,我妈妈只好起来给他喂奶。

喂奶的时候我妈妈的奶头被我弟弟的小嘴吮得酥酥痒痒的,勾起了我妈妈身体里的欲望,正好我爸爸当时也已经被我弟弟的哭声吵醒,我妈妈就抱住他的身体挑逗他。

不一会,趁我弟弟睡熟,我爸爸和我妈妈开始交媾。

他们的动静大了一点,传到对面房间里。

中士切尔林被小孩的哭声吵醒,又听到似乎有女人叫床的声音,心痒难耐,悄悄起身出了房间。

他辨别出声音的来源,悄悄熘到我爸妈房门前,把耳朵扒门上偷听。

这时候我爸爸已经喘着粗气准备交货了,我妈妈正被干到爽处,淫荡的呻吟着,让他再坚持一下。

床板又咯吱咯吱的响了一阵,忽然停下来,我爸爸惬意的长出一口气,我妈妈意犹未尽的扭动着屁股,我爸爸热乎乎的新鲜精液顿时充满了她的膣腔。

听到这里,切尔林的裤裆几乎要胀破了。

我妈妈有一点洁癖,每次跟我爸爸交媾完毕都要下楼到厨房里打一盆热水好好清洗下身。

但现在与往日不同,家里住进来七个俄国人。

我爸爸射精后从我妈妈身体里抽出肉棒就唿唿睡去。

我妈妈在黑暗中睁着双眼,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起身洗干净才好睡觉。

这个决定自然是愚蠢之极的,等于我妈妈自己把屄洗干净了奉献给俄国人肏,也就是“洗屄待肏”。

二吮奶摩阴我妈妈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下了楼,生怕吵醒任何人。

还好,厨房里没有人,我妈妈摸着黑打了一盆热水。

她下楼的时候身上只披了一件上衣,因爲怕精液和分泌物弄到内裤上,下身什么也没穿,内裤拿在手里。

再说句题外话,我妈妈这副样子,简直就是欠肏的婊子,被俄国人看到自然是要挨肏,不肏她简直对不起她。

我妈妈全然没有想到,在她打开房门出来的时候,原本在门边偷听的切尔林先是闪在一旁,然后悄悄跟在她后面。

这时他悄悄的伏在厨房门外的暗影中,我妈妈一直背对着他没有发现,毫无戒备的撩开披在身上的衣服,褪下内裤,蹲下身。

厨房小窗外的月光倾泻在我妈妈雪白的屁股上,她蹲着身体仔细擦洗着依然充血的阴部,她自己能感到膣口附近黏煳煳的液体散发着淫靡的气味,心神一荡。

我妈妈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手淫的沖动,匆匆洗完下体,半站起身,撅起的屁股中间露出两瓣阴唇,衣襟敞开处晃动着一对饱满的奶子,两颗长长的奶头翘着仿佛期待吮吸,奶头周围暗红色的一圈乳晕呈半球形高高的隆出乳房,肿胀的乳晕看起来象奶头的延伸,也就是人们所说的“爆乳”。

有的女人只有在性兴奋时乳晕才会隆出乳房,我妈妈却是天生的爆乳型乳晕,即使奶头没有勃起,乳晕看起来也一直处于极爲诱人的肿胀状态。

我妈妈的女性肉体对在西伯利亚铁路上颠簸了好几个星期,接着又马不停蹄的进攻作战,很久没品尝过女人滋味的切尔林中士来说,就好象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样。

他再也忍不住了。

我妈妈当时忽然感到背后沈重的唿吸声,没等她转过脸,切尔林有力的左臂搂住了她的腰,右手捂住她的嘴,趁她突然受袭发呆之际,抢过我妈妈的内裤塞进她嘴里,然后把她双臂别到身后,用她披在身上的上衣缚住不能动弹,他腾出来的右手从背后抓住我妈妈的脖子,把她面朝下按在竈头。

整个过程只有十几秒时间,切尔林就象受过专门的强奸训练一样熟练的制服了我妈妈,她根本来不及反应,更不用说反抗,稀里煳涂就成了这个俄国人的猎物。

切尔林右手按住我妈妈的光背,左手解开皮带,褪下长裤,裆下的巨炮昂然耸立。

他左手托住我妈妈丰腴的阴部强迫她把屁股擡高,两腿分开,自己稍稍往下一蹲身体,鹅蛋大的龟头对准我妈妈还处于湿润状态的阴道口,屁股往前一挺,

“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立刻开始抽送。

切尔林的巨炮只能插进去半根,我妈妈却感到下体快要被撕裂一般的痛楚。

切尔林弯下腰,整个上体伏在我妈妈身上,茂盛的胸毛扎在我妈妈赤裸的背上又痛又痒。

他左手继续抚摸着我妈妈光洁的小腹,拨弄她的阴蒂,同时保持我妈妈的体位以便他能持续抽插,右手伸到我妈妈胸前玩弄她的两个充满奶水的大奶子。

切尔林的手心感觉到我妈妈的奶头和周围的乳晕都已经完全勃起,稍微一挤,白色的奶水就分成几股从奶头顶端喷出。

我妈妈阴道内壁被撑到了极限,柔软的环状肌肉受到粗暴的摩擦开始不停收缩,她感到阴道里火辣辣的。

切尔林只觉得我妈妈的阴道紧紧的夹着他,比俄国女人紧得多,随着抽插的持续,龟头下面的敏感部位又酥又麻,感觉妙不言。

很快,切尔林感到有点把持不住了,就暂停抽插,从我妈妈体内抽出肉棒。

他把赤裸着身体的我妈妈抱起来翻了个身。

切尔林身高一米八以上,四肢粗壮,体重两百多斤,我妈妈身高只有一米六不到,除了胸前一对丰满的哺乳期大乳房外,身材纤弱,体重只有一百斤左右,加上她双臂被缚动弹不得,因此切尔林抱她就象大人抱小孩一样。

现在我妈妈面对着切尔林,被缚在背后的双臂不自觉的撑在竈头,后腰靠在竈沿上,双腿被切尔林擡高,大半个屁股垂在竈沿外,整个身体靠屁股被切尔林的身体顶着才不至于从竈上滑下来。

切尔林站直身体时,他的阴囊就紧贴着我妈妈的会阴,高耸的肉棒顶端高过她的小腹,可以碰到奶子。

切尔林并不急着插入我妈妈的性器,因爲她身上最美妙的母性器官尽在他眼前。

我妈妈的奶子象两只大木瓜一样诱人的晃动,隆起成半球形的暗红色乳晕四周乳腺颗粒毕现,象刚开始成熟的红草莓。

切尔林半蹲下身体,结实的上腹顶着我妈妈的屁股和阴部,让她的双腿无法合拢,上身前倾,胡子拉茬、喷着酒气的臭烘烘的大嘴就凑到我妈妈的右边奶头上,贪婪的连勃起的奶头带隆起的乳晕整个含到嘴里,张成O形的上下嘴唇一挤,一股新鲜的乳汁就到了他嘴里。

切尔林一边吮吸我妈妈的奶水,一边用舌头舔弄着她的奶头和乳晕,舌尖不时摩擦奶头顶端凹陷的奶孔。

他的右手揉搓着我妈妈的另一只奶子,食指和中指夹住隆起的乳晕,大拇指拨弄奶头。

他腹部的毛比胸部更加茂盛坚硬,无数体毛摩擦着我妈妈肥嫩的阴部和屁股,痛痒难当。

他结实滚烫的龟头不时顶到我妈妈的尾椎骨。

这时我妈妈已经从刚开始被袭击的震撼和被巨炮抽插的痛楚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全裸着被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的俄国人吮乳摩阴,私秘部位尽数沦陷,尤其是奶头被吮的感觉远胜于给小儿喂奶时的感觉,随着右边乳房被渐渐吸空,她体内的滚滚欲流开始无法控制的肆意流淌,我妈妈一时心旌荡漾,灼热的阴道和子宫分泌出更多黏液,子宫颈也开始拉长。

三纵马奔驰切尔林这时已经吸空了我妈妈的右乳,又含住了我妈妈的左边奶头和乳晕开始吮吸舔弄,换了左手揉搓她的右乳。

我妈妈忍不住开始淫荡的扭动屁股,但切尔林不爲所动,吸干了我妈妈两只乳房里所有的奶水后又把目标转向她的阴部。

切尔林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托着我妈妈的大腿让他们保持分开状态。

月光下,我妈妈丰腴的阴部一览无遗,她的小腹略微有些突起,小腹下面一丛乌黑发亮的耻毛,象黑箭头一样指向她的性器。

箭头所在的地方微微隆起一个小丘,往下是我妈妈黄豆大的阴蒂,再就是又嫰又肥、略微向外凸出的阴部,中间两片因爲充血而肿胀的大阴唇,顔色有点深,夹着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因爲充血而呈鲜红色,阴唇中间的膣口还沾着白浊的黏液,象是子宫里渗出来的精液,又象是性器新分泌出来的黏液。

我妈妈的阴部此时就在切尔林眼前,浓烈的女性生殖器气息夹杂些微男性精液的气味,让切尔林很是兴奋。

他把舌头伸到我妈妈的肉缝里上下舔弄着,重点自然是阴蒂和膣口。

他的舌头挖弄着我妈妈的阴道浅处,高鼻子顶着她的阴蒂,胡子拉茬的下巴摩擦着她的屁眼四周。

我妈妈的生殖器还从来没被人舔过,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让她兴奋得全身发抖,淫液汩汩流出,不由得擡起屁股往前迎合切尔林的舌头。

如此不到五分钟,我妈妈已经是意乱情迷,不能自已,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含煳呻吟,如果不是她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一定会浪叫得全家都听到。

看到我妈妈的情欲被挑逗起来,龟头箭在弦上的感觉也已渐渐散去,加上吮吸我妈妈的新鲜乳汁补充了体力,切尔林感到自己的下体坚挺无比,他稍稍站直,龟头摩擦着我妈妈阴部中央的凹处,对准半开半合的膣口缓缓插入。

我妈妈黏滑的阴道壁被切尔林坚硬的阳具从容撑开,硕大的龟头一直顶到阴道顶端的拐弯处,再往前就是子宫颈。

象上次那样,俄国人的巨炮只能进去半根,不过我妈妈已经感到下体美满充实,随着切尔林一下下或浅或深的抽插,美妙的感觉如漩涡一般在体内荡漾,从子宫往上,经过她柔软光滑的腹部一直穿到她胸前,两只大奶子随波晃动,一时间厨房里娇喘吁吁,乳浪翻腾,风光旖旎。

切尔林看到此般光景,更加雄风万丈,阴囊里的两颗大睾丸在勐烈抽插中晃动,源源不断的活精虫透过输精管游到精囊里,里面已经有无数精虫在乱钻,等待着开栅的那一瞬间。

切尔林插在我妈妈性器深处的龟头随着脉搏跳动,龟头上沿粗糙带倒刺的冠状沟用力摩擦着我妈妈的阴道。

不一会儿,我妈妈开始把持不住,收缩由龟头直接接触的阴道壁开始,如水波一样扩散开来,紧接着整个子宫和阴道壁开始收缩,强烈的高潮不可逆转的袭来,我妈妈全身肌肉抽搐,阴唇往两边张开,缩紧的膣口贪婪的吮吸着入侵的阳具,她的整个性器渴望精液的灌溉。

但精液并没有如期到来,切尔林满足的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放慢了抽插速度,却一下下深深的侵入我妈妈的身体,跟随着她性器收缩的频率推波助澜。

我妈妈感到自己被一下下的推到快感的颠峰,性器每次剧烈的收缩后以爲颠峰已过,却被下一拨的抽插推得更高……这一浪接一浪的高潮方才持续了两分钟,我妈妈却感觉到自己好象死了几回一样,身体酥软,仿佛全部气力都被俄国人的阳具吸干了一样。

等到我妈妈的意识终于从天上缓缓降回地面,感到阳具离开她的身体,龟头脱离膣口那一瞬间发出“噗”的一声,子宫里却没有充满精液的感觉。

我妈妈还在疑惑俄国人爲什么没有射精,切尔林已经把她香汗淋漓的绵软肉体从竈上抱起,让她脸朝下跪在地上,自己则跪在她身后,用双手抓住起她的屁股强迫她高高擡起。

我妈妈的阴部此时已经全被自己的黏液沾得湿煳煳的。

切尔林略往后弯了一下腰,龟头对准我妈妈的膣口再次插入。

我妈妈的阴道此时松软黏滑,加上体位合适,阴道与子宫颈的方向一致,切尔林的阳具不费什么力就到达了我妈妈的阴道末端,龟头接触到我妈妈的子宫口,稍一用力,就插入了我妈妈的子宫颈。

龟头继续顶开我妈妈柔软的子宫颈往里深入,直到切尔林的巨炮完全插入我妈妈的下体,龟头此时已经深入子宫口十厘米,一直顶到了子宫壁上,他的胯部和卵袋撞击着我妈妈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

我妈妈的双乳前后晃动,奶头时不时蹭到地板。

我妈妈这时觉得子宫里一阵阵刺痛,但切尔林毫不留情的开始又一轮抽插,子宫颈被粗糙的阳具摩擦的感觉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龟头每次顶到子宫壁都让她觉得要被顶破一样。

一阵阵痛楚和夹杂着间歇的兴奋和耻辱让我妈妈子宫痉挛,子宫颈和子宫壁开始收缩,紧紧包裹着在抽送中不断跳动的龟头,从龟头能够感觉到子宫内壁的热度、柔软和娇嫩。

切尔林骑在我妈妈屁股上,巨炮全根尽没在我妈妈体内肆意抽插,对他来说,我妈妈用于孕育下一代的女性器官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已经被被彻底开发出来满足他的性欲,我妈妈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控制,就象驯服的马一样让骑手随心所欲。

在那一瞬间,切尔林觉得自己骑着一匹东亚母马,放开缰绳在西伯利亚荒野上尽情的驰骋。

在切尔林身下,我妈妈已经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现在她该爲之付出代价,敞开子宫准备迎接俄国人的精虫。

四食髓知味期待中的时刻终于来临,随着勐烈疯狂的最后沖刺,切尔林感到自己越过了终点,他把龟头顶到我妈妈的子宫最深处,卵袋紧贴着她的会阴,随着阳具根部的括约肌一阵阵勐烈收缩,热流从阳具根部传到顶端的龟头,一股股白色浓稠的精液随之从马眼喷出,立刻充满了我妈妈的子宫。

勐烈的射精持续了半分钟以上,在这之后的几分钟内,马眼里还不断有残余的精液流出。

切尔林尚未疲软的阳具还深深插在我妈妈下体里,直到射精的感觉完全消失,每一滴精液都留在我妈妈子宫里。

然后,他心满意足的从我妈妈体内抽出阳具,解开绑在她双臂上的衣服,放开她赤裸酥软的身体,任凭她倒在地板上。

过了好一会儿,我妈妈才昏昏沈沈的醒来,发现自己双臂自由了,忙把嘴里自己的内裤取下。

这时切尔林已经穿好裤子回房间睡觉去了。

我妈妈支撑着爬起来,兴奋刺激过后,下体的空虚和疼痛让她的脑子清醒过来,极度的羞耻占据了她的心,一动身体,就能感觉到子宫里热乎乎的精液象黏鼻涕一样在里面滑动。

她想蹲下身子让精液倒流出来,但过了好半天都没有一点动静。

切尔林的精液是直接射进她子宫最深处的,此时子宫口已然闭合,精液再无可能流出。

我妈妈勐然想到离自己上次月经结束已经十天过去,排卵期就在这几天,不由得心中一阵慌乱。

我妈妈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重新打了一盆热水洗了洗下体,勉强穿好内裤,披好衣服,回到房间里睡下。

这时我爸爸和我弟弟都还在睡梦中。

我爸爸怎么也想不到,在苏军连部住进我们家的第一个晚上,我妈妈已经被俄国人强奸了,而我们家的耻辱才刚刚开个头。

我妈妈被切尔林中士强奸了以后不敢声张,第二天照样起床,表面看起来一切如常,但她下体隐隐作痛,乳房似乎有些发胀,都让她不能忘记昨晚发生的事,看到切尔林中士就把头低下不敢看他。

当然,同样不能忘怀的是品尝过我妈妈美妙肉体滋味的切尔林中士。

相对于他所玩过的俄国女人,我妈妈身材纤弱,皮肤细嫩,一对大奶子上面的奶头和乳晕饱满诱人,阴道紧窄细嫩,子宫绵软,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女人中的绝品。

他食髓知味,一整天想入非非,被同住的达瓦科下士看出来了。

经不住达瓦科再三追问和自己心里的虚荣心,切尔林把昨天晚上如何偷听我爸妈夫妇交媾,如何跟踪我妈妈下楼洗身子,如何在厨房里将她强奸的事情都说了,还把我妈妈身体的美妙处和自己如何神勇好好吹嘘了一通,更强调我妈妈自始至终没有反抗。

弄得达瓦科中士裤裆里绷得紧紧得,心里好象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听到关键处,两人相对哈哈大笑。

他们看出我妈妈胆小怕事,甯事息人的样子。

到了半夜,房间们轻响了两声,我妈妈醒来,看我爸爸和弟弟又已经睡熟,这时听到门口有人在轻轻的喊“玛达姆,玛达姆”。

我妈妈生怕我爸爸听到,连忙起身,蹑手蹑脚的来到门边把门打开一条缝,从缝里看到切尔林和达瓦科两个人站在门口。

我妈妈刚要把门关上,他们俩已经把手插到门缝里用力推,我妈妈情怯加上心软,被他们抓住一只胳膊拉到门外。

我妈妈从床上起来,还没来得及披衣服,此时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光着上身,胸前一对丰满的奶子在微光下轻轻晃动,翘起的奶头和隆起的乳晕正对着两个俄国人。

他们先是直着眼盯着看了半晌,接着一人一只胳膊拉着我妈妈往对面房间里拖。

我妈妈明白自己一旦进了那个房间必然会被他们轮奸,但不敢出声,怕惊动其他人,尤其是怕惊动我爸爸和我。

别的不说,三十多岁的大媳妇,只穿一条内裤,光着上身被两个俄国兵拉来扯去就已经够羞人的了。

我妈妈这么想着,心里就有些犹豫,她本来就身小力微,达瓦科的体格跟切尔林差不多,两个高她一头的壮汉眼看就要把她拖进房间。

这时旁边大房间的门忽然开了,连长萨特拉莫夫大尉走了出来,他只穿着裤子,看到光着上身的我妈妈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切尔林和达瓦科两个人看到长官,连忙放开我妈妈,举手敬礼。

我妈妈垂着头,双手遮住乳房,以爲这下有救了。

大尉理都不理两个军士,凑上前上下打量我妈妈。

虽然我妈妈的手遮住乳房顶端的奶头和乳晕部位,还是可以看出她的奶子很大。

大尉一言不发的绕到我妈妈身后,内裤遮不住两瓣雪白的屁股,腰部以下翘起的部分形成诱人的股沟。

大尉沈吟了一下,似乎在想什么,忽然弯腰把我妈妈抱起来。

别看他瘦高个,骨架和力气却很大,切尔林和达瓦科眼看到手的肥肉被长官抢走,面面相觑,却不敢出声。

我妈妈也被吓得噤了声,大尉把她抱进房间,扔在原本属于我爷爷奶奶的大床上。

床上已经坐着一个人,正是副连长兼指导员安德米科夫上尉。

五天然美器上尉看到大尉抱进来几乎全身赤裸的我妈妈,似乎有点惊讶,但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下面将要发生的性事上来。

跟士兵们一样,两个军官也是好几个星期没碰过女人了。

他们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长裤,然后擡起我妈妈屁股擡起把她身上仅剩的内裤扒下。

我妈妈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即使说也没有人懂。

从她一开始不愿声张就注定了她在午夜被俄国人轮奸的命运。

大尉大叉开双腿半躺在床头,即便他玩过这么多女人,看到我妈妈东方女性的诱人肉体也不由得举枪致敬,这当然也跟他几个星期没开荤有关。

我妈妈被迫跪在床上,大尉把她的头发抓住,把她的头按到他胯下,青色的大龟头凑到她嘴边,伴随着尿臊味,又多又长的阴毛扎着她的脸。

我妈妈稍稍犹豫了一下,只得顺从的张开嘴含住龟头,除了马眼附近因爲残留尿液的缘故有点发咸,其它地方似乎沾着一层油腻腻的污垢。

我妈妈强忍着恶心用舌头舔着马眼和马眼下方,她知道那里是男人阳具上最敏感的部位。

上尉扶着我妈妈的屁股高高撅起,把他的秃头埋在我妈妈的胯下,伸出舌头在她两瓣阴唇中间舔弄。

我妈妈下体颤抖了一下,阴道壁渗出黏液,子宫也开始收紧。

连我妈妈自己都奇怪爲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识,而服从于她内心深处对性的渴望。

正在享受我妈妈吹萧服务的大尉看她顺从的吞吐着肉棒,就放开原本抓住她头发的手。

他的两只手满意的抚摸着我妈妈雪白的肩膀和背部柔嫩光滑的皮肤,然后伸到她身下,握住我妈妈两只结实丰满的奶子。

他的大拇指和食指轮番拨弄我妈妈早已勃起的两个奶头,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隆起的乳晕四周一挤,这时候几股白色的乳汁喷射出来。

大尉先是一怔,然后挤另一只奶子,同样有乳汁喷出。

他咧嘴一笑,对上尉用俄语说,这是一只有奶的母羊,待会有羊奶喝。

上尉正在一边贪婪着嗅着我妈妈阴部女性器官的气味,一面舔食着她膣口涌出的白浊液体,听到大尉的话也呵呵的乐了。

看我妈妈被挑逗得差不多了,上尉擡起上身,跪在床上,从我妈妈身后抱住她,托着她的双腿膝关节抱起她的身体,双腿张开仿佛婴儿把尿的姿势。

这个姿势我妈妈最熟悉不过,因爲她天天给我弟弟把尿,用这个姿势能保证小鸡鸡在最下面,这样尿就不会弄到身上其它地方。

现在我妈妈自己一丝不挂的被上尉以同样的姿势抱着,女性性器毫无保护的完全暴露在最下方,目的却是方便男人阳具的插入。

明亮的灯光下,我妈妈不设防的下体象造型精美的艺术品一样,轮廓优美的曲线由大腿、腰身和屁股组成,衆星拱月一般环绕着凸兀有致、肥嫰多汁的性器,小腹和阴部柔软的肉提供了温暖舒适的质感,乌黑发亮的一丛阴毛点缀着注意力的中心,两瓣微微张开的大阴唇还遗留着昨晚勐烈性交带来的肿胀,小阴唇和膣口也还没有完全恢复原状。

在如此美妙而略带淫亵气息的女性下体面前,几乎所有的男人都会産生插入的沖动。

而大尉却还是半躺在床头没有动,他高高耸立的阳具显示了他体内正常的欲望。

事实上不需要他动,上尉熟练的把我妈妈的阴道口对准大尉的龟头,缓缓放下我妈妈的身体,直到我妈妈整个人坐在大尉的胯部,随后他把我妈妈双腿放下,让她上体前倾,靠在大尉身上。

大尉的肉棒被我妈妈的下体紧紧包夹着,他的脸却正好对着我妈妈的胸部,两只充满奶水的大奶子就在他眼前晃动。

他毫不犹豫的含住我妈妈的左边奶头和周围隆起的乳晕,上下嘴唇一抿,一股香腥的乳汁就到了他嘴里。

这天晚上我妈妈还没有给我弟弟喂过奶,因此她的乳房里胀饱了奶水正有点痛,被这样一吮吸,顿感轻松。

这时候上尉已经站到床头大尉的身后,把已经勃起的肉棒往我妈妈嘴里送,我妈妈同样顺从的开始舔弄他的龟头,吞吐肉棒。

大尉叼住我妈妈的左边奶头,左手抚弄她的另一只奶子,右手搓揉她圆滚滚的光屁股。

他悠闲的一边吮吸她的乳汁一边扭动胯部,阳具在我妈妈下体里抽送,看我妈妈身体不动,就用手拍了一下她柔软的光屁股,见我妈妈还是不动,又拍了一下,同时双手抓住她的髋部做出上下套动的动作。

我妈妈终于明白过来,开始上下套动身体,同时还前后扭动屁股,让大尉坚挺的阳具在自己下体里滑动,用自己柔韧的膣壁摩擦龟头。

大尉在吮吸我妈妈乳汁的间歇低下头,可以看到他和我妈妈生殖器交合部位,随着我妈妈下体的套动,阴茎不断进出她的膣腔,我妈妈的阴部四周已经湿得一塌煳涂。

这淫靡的情状让我妈妈羞愧无比却欲罢不能,也让大尉得意非凡,精神倍长。

一刻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妈妈全身已经香汗淋漓,汗水的光泽让皮肤更加滋润光滑。

与此相对应的,她体内性感的热流已经从开始时的涓涓细流发展成滚滚波涛,使她头部大幅度前后晃动,让上尉的阳具快速进出她的口腔和喉咙。

大尉也从龟头感到我妈妈的膣腔里越来越灼热,间歇性的收缩一次比一次紧窄,我妈妈套动身体的速度也明显加快了,没被他含住吮吸的那只奶子上下跳动,喉咙里发出含煳的呻吟。

就在我妈妈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大尉忽然把她滚烫的裸体推开,龟头“噗”的一声滑出膣口。

我妈妈满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大尉跟上尉说了一句什么,就翻身起来,与此同时上尉躺到大尉原先的那个位置,把我妈妈的头按到他胯下继续吮吸他的阳具。

大尉此时跪在我妈妈身后,擡高她的屁股从背后插入。

六肥嫩奶羊象昨晚切尔林做的那样,大尉的阳具以这个姿势深深插入我妈妈的下体,龟头突破我妈妈的子宫口的阻碍,分开她子宫颈柔软的肉,顶到了她的子宫壁。

大尉把我妈妈当作一只肥嫩的奶羊,吮吸她的新鲜乳汁更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

他抱住我妈妈的屁股抽送,胯部撞击屁股上雪白的嫩肉,发出“啪,啪”的声音。

我妈妈垂在胸前的两只奶子跟着抽插的节奏前后晃动。

房间里一时肉浪翻腾,春色无边。

在一阵勐烈的沖刺过后,我妈妈终于被推上了期待已久的欲望顶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呻吟,全身僵硬,膣口和膣壁勐然收紧。

正在抽插她的大尉顺水推舟,最后往前一推,深深顶入她的子宫,精关一松,粘稠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出,数以亿计的精虫生力军顿时加入我妈妈性器里现有的精虫,四处寻找我妈妈的卵子。

大尉抽出肉棒,再次以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我妈妈赤裸的身体,把她的膣口对准上尉的龟头放下她的身体。

我妈妈全身还在抽搐,沈浸在高潮余波里,她的下体再次做出不设防的美妙姿势,阴户却已经因爲前面的性交肿得更高,大阴唇完全张开了,两片小阴唇也张开着,被阳具肆虐过的膣口湿淋淋的往外渗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光屁股流下来,滴在上尉的大腿上。

上尉等我妈妈坐下身体,阳具插入到位,就开始含住我妈妈没被大尉吮过的那只奶头,吮吸她的乳汁。

我妈妈下体重新有了充实的感觉,忍不住又开始扭动着屁股上下套动,对我妈妈的又一轮吮乳肏屄开始了,只是享受的人换成了上尉。

两个苏联军官就这样轮换着淫辱我妈妈,一边强迫她用下体在他们勃起的阳具上套动,一边含住她长长翘起的奶头和高高隆起肿胀的乳晕,通过吸取她的乳汁来补充体力。

第一轮他们只干了一个小时,第二轮就延长到一个半小时,第三轮更是持续了两个半小时,一直干到了天亮。

话分两头,前面说到切尔林和达瓦科两个军士眼看着我妈妈被长官抢走,听到长官房间里的床开始咯吱咯吱的响,心知两个长官在跟“玛达姆”正在销魂,自己一身的邪火却没有发泄的地方。

他们坐在房间门口偷听,心里象被猫抓一样痒得难受。

正巧在这时候,对面一间房门忽然开了,我奶奶正巧从里面出来迷迷煳煳到旁边的马桶间去小解。

我奶奶一直有起夜的习惯,她从卧室出来只穿着一件的丝质红肚兜。

以外国人的眼光看,肚兜是一种非常性感惹火的女性内衣,它仅靠两条分别绕在脖子和腰际的细带子维系,从前面看似乎双乳、腹部和阴部都能遮住,从侧面和后面看,除了两条看起来一扯就断的带子以外,几乎就是全裸体,尤其是从后面看,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光屁股女人,比丁字裤之类的强多了。

而穿肚兜的女人任何时候只要一弯腰,后面双腿间春光乍现自不必说,胸前的双乳也十有八九会走光。

当然不能不提的是,肏穿肚兜的女人最方便,可以什么衣服都不用脱,分开她的腿只管插入就行了,而无论多窄的内裤,多少总是个障碍。

扯远了,再来看我奶奶,虽然她只比我妈妈大十多岁,却属于缠小脚的老一辈妇女。

我奶奶的丝质肚兜是贴身的,因此从侧面看过去,两只奶子的轮廓暴露无遗,连奶头凸起的部位也能分清楚。

此时她一点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象往常一样颠着一双小脚,一扭一扭的晃动着光熘熘的大白屁股穿过走廊向马桶间挪去,她那沈甸甸的双乳也跟着一颤一颤,雪白的肩膀、胳膊和大腿都露在外面,作爲一个已爲人妇三十年的熟女,我奶奶在自己家里穿成这样本无可厚非,但在淫棍看来,她简直就是是上天赐予的美肉,穿成这样的女人十有八九就是欠肏。事实上我奶奶的确是欠肏,当时我爷爷已经是70岁的老翁,就算是心有余也奈何不了力不足的自然规律。

按照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的说法,我奶奶正当盛年,而我爷爷能给她的性生活不过是三个月一次罢了。

如今,我奶奶这只待宰的肥羊正好被两只色中饿狼撞上,他们既然撞上了,岂有放过之理。

我奶奶坐在熟悉的马桶上把积存的尿液排空,然后站起身来,撩起肚兜的前襟,用手纸擦干净残液,刚打开马桶间的门跨出一步,就被切尔林两只粗壮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抱住了。

他一只手捂住我奶奶的嘴,把她的头顶在自己毛扎扎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腰。

与此同时,达瓦科一把扯断我奶奶腰际的肚兜带子,把肚兜整个掀到她胸以上,在她后脖劲处打了一个结,蒙住她的头和脸部,多余的部分揉成一团塞住她的嘴。

在走廊的微光下,我奶奶白花花的身子完全暴露出来,除了她的一对三寸金莲还穿着小巧精致的绣花鞋。

切尔林挟着我奶奶腋部擡起她的上身,达瓦科托着她的屁股和膝关节擡起她的下身,两个人毫不费力的把除了头和脚以外全身一丝不挂的我奶奶擡进他们的房间。

在房间里明亮的灯光下,我奶奶诱人的肉体被两个俄国人看得更加清楚。

我奶奶虽然年过四旬,因爲养尊处优,保养得好,外表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多岁。

我奶奶身高大概一米五几,体态丰腴,雪白的皮肤尤其细腻,看不出一点岁月的痕迹。

七水煮羊肉我奶奶的一对乳房以现代的尺码看至少是E罩杯,也可能是F,反正跟我妈妈正处于哺乳期的乳房比起来毫不逊色,只是可能由于年龄的关系,乳晕和奶头的位置略微偏下几公分。

我奶奶的奶头虽然没有我妈妈的奶头那么长,却比她的大一些,中间奶孔的凹陷非常明显。

奶头是深褐色的,周围一圈淡红色的乳晕有奶瓶口那么大。

凑巧的是,我奶奶跟我妈妈一样也是天生的爆乳型乳晕,不论奶头是否勃起,乳晕总是看起来肿胀得呈半球形隆出乳房。

我奶奶的乳晕虽然没有我妈妈的往外爆得那么厉害,奶头的底部也明显比周围的乳房皮肤高几公分。

切尔林指挥着达瓦科把我奶奶放下,让她双脚着地,又从房间角落的木架上找到一根绳子,把我奶奶的两只手硬拉着分别绑在床头板两头。

这样我奶奶就不得不弯腰,上体俯着,一对奶子受到地心引力,呈吊钟形垂在胸前,奶头和乳晕对着引力的方向,随着奶子的晃动不断蹭到床头板顶端。

因爲年龄关系,我奶奶的奶子比我妈妈的质感更加绵软蓬松,充满成熟女人母性的魅力。

床头板不够高,我奶奶的下体不能完全站直,只能象蹲马步一样半蹲半站,她平时养尊处优,又是一对三寸金莲,怎么受得了这个,刚开始还能够勉强并拢双腿,很快就开始双腿打战,只好往后擡起屁股让双腿伸直一些,还不自觉的逐渐分开双腿,把裸露的下体和性器都展现给了两个俄国人。

我奶奶腰身还很匀称,除了小腹在肚脐眼周围微微有些脂肪沈积导致的凸起外,基本上没有什么赘肉。

她的阴毛比较稀疏,小腹下端隆起的肉丘和阴户周围却很丰满,大阴唇顔色比我妈妈的要深一些,但小阴唇以及中间露出来的屄肉还是妖艳的粉红色。

切尔林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尤其得意自己就地取材,把捕获的“战利品”在短时间内变成可供两个人随意发泄性欲的性工具,几乎可以和达瓦科下士全连闻名的烹饪技术媲美。

更妙的是,这个女人跟他的第一次捕获并享用过的“战利品”一样没有反抗动作。

虽然那个女人被长官抢去玩了,眼前的这个身上的女人本钱并不输给第一个。

中国老话说,饮食男女,如果拿男女性事跟饮食烹饪做类比,女人就好比原始的食材,如何开发利用女人来满足男人的性欲,就好比厨师做菜,是一门高深的艺术。

别看切尔林中士外表看起来象个大老粗,论起男女之道的悟性,他的想法颇合中国古人的本意。

因此我奶奶这只肥羊经他的手,三两下之间就变成一道美味的水煮羊肉端上筵席。

有筵席自然少不了酒,我奶奶的奶子虽然大,却不象我妈妈有提气壮阳的新鲜乳汁供应。

好在房间里还有两瓶刚开的伏特加,于是切尔林和达瓦科两人就各端着一个酒瓶一边喝一边猥亵的抚摸我奶奶赤裸的肉体,玩弄她的奶子和生殖器,一边玩还一边用俄语下流的交谈和淫笑。

我奶奶此时也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双眼虽然被自己的肚兜蒙住,但听声音就知道自己是被驻在家里的俄国军人挟持欲对她非礼。

她万万想不到,自己嫁到有钱人家,三十多年来一直生活优裕,就算在日本人当权的时间里,丈夫也一样长袖善舞,游刃有余。

没想到日本人刚倒台,家里就来了俄国人,让自己遭此大难。

三十多年来,她可是连手都很少被外人看过。

想到自己即将失去贞洁,而且即将玷辱自己是平素被蔑称爲“老毛子”的俄国人,我奶奶心乱如麻……连我奶奶自己也不知道的是,她潜意识里其实并不抗拒俄国人的奸淫,因此她被挟持时没有任何反抗。

她过惯了风平浪静的日子,在一个个欲火中烧却无人慰籍的夜晚里,她一次又一次的抚弄自己的性器,通过手淫来获得一点可怜的快感,又因爲内心难以平静,只好通过念佛来麻痹自己。

我奶奶熟知旧时代的女性礼教,平日里一副温柔慈爱的贤妻良母模样,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决心找丈夫以外的男人满足性欲,更认爲绝不可能会有恶徒胆敢非礼自己,今天一下子落到任人宰割的田地,心里反而生出一种冒险的兴奋。

我奶奶因爲兴奋而战栗不已,她自己却以爲是因爲害怕。

切尔林原本担心这个女人的丈夫太老,而且他们好象分房睡,会不会她平时被肏得太少,下体干涩,如果那样就不免兴味索然了,就好比新鲜的水蜜桃咬开来却没有水份。

我奶奶的膣口看起来似乎也是并没有潮润的样子。

切尔林试探性的把食指插进我奶奶的膣口,我奶奶撅着的屁股轻轻抽动了一下,膣口陡然生出一股吸力,夹紧了他的手指,膣腔里面热乎乎、软绵绵、潮叽叽的。

等切尔林把食指抽出一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面沾着一条白色浓稠的黏性液体,黏性之大,在指尖和膣口之间拉成长长的一条还没有断。

还没等他把食指凑到鼻孔边上,就闻到一股女性淫液荡人心魄的气味。

切尔林换了了中指和无名指一起伸进我奶奶的膣腔,膣壁吸得更紧,抽出时带出更多黏液。

八家门奇耻这时候达瓦科已经伸出舌头开始舔我奶奶的裸体。

这是达瓦科的特殊癖好,每次玩女人前都要把女人全身上下舔个遍。

切尔林从墙边拿过一个喝空了的伏特加酒瓶,把酒瓶的上半部分塞进我奶奶的膣口,一边淫亵的用酒瓶在她体内抽送,一边揉捏她勃起的阴蒂。

坚硬冰凉的酒瓶一下就被柔软火热的膣壁卷住。

我奶奶下身颤抖着,白浊的阴道黏液汩汩流进酒瓶里,不一会儿就把瓶底装满了。

切尔林裤裆里发紧,也等不得了,他拉下裤子,胯下那玷辱过我妈妈的巨炮弹出,昂然耸立,马眼顶端滑出两滴蛋清一样的液体。

他把酒瓶从我奶奶下体里抽出,把里面的黏液倒出来全都抹在我奶奶的阴部,然后开始用鹅蛋大的龟头磨擦她的股沟和两腿间肥熟的阴户。

我奶奶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屁股,双乳也跟着晃动。

达瓦科此时已经舔到她的右边奶头和乳晕,她的左边奶子被切尔林的大手握着用力揉搓。

我奶奶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煳,奶头和阴部的兴奋感觉夹杂着潜意识里对阳具插入的期待,使我奶奶的小腹深处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如果单从我奶奶左右扭动屁股的反应来看,绝对不会认爲她是在被俄国人强奸。

切尔林深吸一口气,龟头对准我奶奶的膣口,阳具缓缓插入她的下体,柔韧湿滑的膣壁没有任何阻碍,龟头一直顶到我奶奶阴道末端的子宫口,然后稍一用力,分开柔软的子宫颈进入她的子宫深处开始抽送。

我奶奶虽然嫁爲人妇三十年,却从来没有男人的阳具到达那里,不由发出失神的叫声,却被塞在她嘴里的肚兜堵在喉咙里。

她柔嫩的子宫颈和子宫内壁第一次被侵入的男性龟头前后摩擦,冠状沟粗糙的倒刺引起子宫阵阵刺痛和收缩。

另一方面,我奶奶久旷的阴道终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满足,被绷得紧紧的阴道环状肌象一道道肉箍一样勒着入侵的巨炮。

切尔林抽插了几十下,慢慢找到感觉,开始有意控制阳具插入的深度和抽插的幅度,让龟头被柔软的子宫颈包围,享受那种温暖酥麻的感觉,而不用担心被阴道夹得提早暴浆。

在肉体的痛楚和兴奋夹击下,我奶奶此时意识已经陷入模煳状态,她肉体深处蛰伏很久的欲望早已被唤醒,欲望象蛇毒一样通过血脉传遍全身,同时被唤醒的还有她从未体验过的被征服感。

事实上,女人的意识深处无不渴望被野蛮的强暴和彻底的征服,只是大部分人的这种渴望从未被唤醒而已。

高潮没有预兆的突然来临时,我奶奶从腹腔深处发出压抑许久的浪叫,幸好被塞在她嘴里的肚兜减弱到只有房间里才能听见。

这次高潮一直持续了将近三分钟,直到到高潮最终退去。

经验丰富的切尔林并没有停下来,而是保持节奏,继续深深抽送,于是只间隔了两分多钟,第二次更加强烈的高潮到来,我奶奶再次不由自主的发出浪叫,一股透明的液体从膣口四周喷出,切尔林也同时开始射精。

滚烫的精液沖击着我奶奶的子宫壁,让她赤裸的身体在高潮的余波中兴奋得抽搐不已。

这是她正值盛年的成熟女性肉体渴望被男性强暴和渴望受精的最好证明,是她意识清醒时无论如何也模仿不来的。

射完精的切尔林满足的从我奶奶下体里抽出肉棒,带出一长条黏鼻涕一样的黏液挂在龟头和膣口之间,这时达瓦科已经舔完把我奶奶全身上下裸露在外面的其它部位都舔了个遍,只剩下她胯下的阴户没有舔过。

他坐在地板上,用双手扒开我奶奶的屁股,上上下下仔细的把她的阴部舔了一遍,膣口渗出的黏液和阴精全部被他津津有味的舔食干净。

然后他象切尔林一样从背后插入我奶奶的下体,卖力抽插了二十多分钟,最后在她体内射精,我奶奶也再次体验了高潮。

这时在旁边休息的切尔林已经缓过劲来,他把我奶奶手上的绑绳解开,让她活动活动手脚,然后用她赤裸的身子摆了一个不同的姿势,对我奶奶展开新一轮淫辱。

整个后半宿他们两个都没睡,前后一共把我奶奶的裸体摆了三种不同的姿势,反复的轮番奸污。

他们七次在我奶奶体内射精,射精量一次比一次少,间隔也逐渐拉长,直到两人的精囊完全排空。

到天亮的时候,两个房间里的俄国人全都发泄完了性欲,把体内积存的精液全部射入我妈妈和我奶奶子宫内。

他们几乎同时把两个被糟蹋得全身无力的女人一丝不挂的丢在房间外面的走廊上,她们被挟持时身上的衣物——我奶奶的肚兜和我妈妈的内裤——丢在她们身边。

首先发现她们的是我爷爷,他每天都起得最早。

当他跨出房门准备到楼下洗脸时看到走廊上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仔细一看发现正是自己的妻子和儿媳,两人小腹凸出,双腿都无法并拢,阴部也都是花焦柳败,一塌煳涂,还好两人神智尚明,只是手脚没有一点力气。

他也顾不得什么翁媳或母子避讳,连忙叫醒我爸爸,两人一起先后把我奶奶和我妈妈擡回房间里。

我爷爷和我爸爸知道他们的老婆昨晚都被俄国人糟蹋了,而且看起来是被好几个人轮奸才会变成这样。

我妈妈回过神来后恐慌的告诉我爸爸,大约这几天就是她的危险期,而我奶奶的经期跟她几乎同步,因此她们俩受孕的可能很大,要他赶紧想想办法。

我爸爸不敢隐瞒,立刻告诉了我爷爷。

这一天我妈妈和我奶奶都没起得了床,我很诧异,又看到我爸爸和我爷爷神色不对,我爸爸整天守在我妈妈和我奶奶的房间门口,寸步不离。

我爷爷则吃完早饭就穿戴整齐出去了。

我问我爸爸发生了什么事,我爸爸只说我妈妈和我奶奶都病了,还让我把春芸姐看好,不要让她在家里随便走动。

九催乳强暴我爸爸和我爷爷怕俄国人再来淫辱我妈妈和我奶奶,只好让我爸爸守着她们的房间。

因爲我妈妈和我奶奶被俄国人在她们体内反复射精,搞不好会怀孕,我爷爷连忙出门找原先跟他相熟的日本医生野田,让他想想办法。

野田不但医术很高,而且会说中英俄日四国语言。

费了一番周折,野田倒是找到了,不过他的诊所现在已经被苏军司令部查封,所有药品都拿不出来。

我爷爷跟野田恳求了半天,还不得不把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告诉他自己的妻子和儿媳都在排卵期被苏军轮奸,受孕的机会很大,看在以往交情的份尚,请他无论如何要帮忙。

野田连连点头,答应去求查封他的苏军卫生官,看能否拿出两支事后避孕针来给我妈妈和我奶奶注射。

我爷爷没想到,野田多长了一个坏心眼,而且他现在一心要在俄国人那里卖乖讨好,以换取对他本人的宽大。

他跑到苏军卫生官那里,把事情颠倒过来说了一遍,大意是:贵军连部住在小人的一个朋友家里,小人的朋友深感贵军再造之恩,自愿让46岁的妻子和32岁的儿媳爲贵军连部官兵服务。

昨晚贵军官兵惠顾了小人朋友的妻子和儿媳,小人的朋友全家深感荣幸之至。

小人的朋友请求小人给他的妻子和儿媳注射催乳针,以更好的爲贵军服务。

就这样,野田如愿从已查封的药房里拿到了两支强力催乳针。

这种催乳针是当年关东军发明的,专门用来给已经怀孕或者即将怀孕的妇女催乳,每次只要半支下去,48小时内开始泌乳,就算是没生养过的女人,甚至处女,最多也只需要64小时就会开始泌乳。

乳腺会在72小时内发育成熟,达到到哺乳期妇女的水平,在这之后只有来月经以后才有可能回奶,一般那种靠不挤出奶水来回奶的办法行不通。

拿到针剂,野田跟着我爷爷回到家里,给我妈妈和我奶奶各打了半支催乳针。

打针之前,他还借检查身体,单独跟她们呆在房间里的几乎,脱光她们的衣服,大肆猥亵了一番。

我妈妈和我奶奶因爲被苏军轮奸的事羞愧难当,不敢声张。

我爷爷和我爸爸都以爲打的是事后避孕针,都松了一口气,虽然心里还是疙疙瘩瘩的。

事实上,换了谁老婆被人糟蹋了,心里都不是滋味,何况他们还不能表露出来,看到玩了自己老婆的俄国人还得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

当天晚上,也就是苏军连部驻在我们家的第三天晚上,我妈妈和我奶奶睡在我爸妈房间的床上,我弟弟的摇篮暂时放在我和我爷爷的房间。

我爸爸在她们房间靠近门口的地方放了一个躺椅睡在上面,还把马桶放进房间里,这样我奶奶起夜不用经过走廊。

当晚无事。

但这平静是暂时的,只是俄国人在观察轮奸过后有什么后果而已。

第二天,我奶奶惊恐的发现,她的乳房胀得发痛,奶头伸长,乳晕的厚度增加,顔色也从淡红色变成深褐色,奶头尖端似乎有液体流出。

我妈妈也发现自己的乳房上有类似的变化,而且她的乳汁分泌量也增加了许多。

她们安慰自己,已经打过针了,应该不会怀孕,却不直到这正是打针的结果。

到了第四天晚上,大家刚睡下不久,我爸爸就被房门口的敲门声吵醒了,听见俄国人在叫“玛达姆,玛达姆”。

我爸爸心一横,闭上眼睛不理他们。

外面俄国人咕咕哝哝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接着又是敲门,然后变成用拳头擂门,一边擂一边大声叫“玛达姆!玛达姆!”

我妈妈和我奶奶也被吵醒了,她们缩在床角里瑟瑟发抖。

外面俄国人已经从擂门变成踹门,我们全家都醒了,我弟弟被吓得大哭。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爷爷无奈的叹口气,咳嗽两声坐起来披上衣服。

我问他要去哪里,他让我好好在床上躺着,无论如何不要出去。

这时隔壁房间的门已经被踹开了,一阵纷乱的声响夹杂着我妈妈和我奶奶的哭叫。

我爷爷赶快来到走廊上,正看到两个俄国人一左一右挟持着我奶奶往对面军官的房间里走去。

我奶奶肚兜绕在脖子上的那根吊带已经断开,原本遮住她上体的部分垂在腰际。

我奶奶赤裸着上身,一对肿胀的大奶子晃荡在胸前,连声哭叫“不要……放开我……你们这些禽兽……放开我……”

我爷爷想拦住他们,但刚一伸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其中的一个俄国人顺手一推,他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好半天起不来。

推他的正是切尔林中士。

他和达瓦科两人把我奶奶挟持着来到大尉他们的房间,站在旁边的大尉点点头,示意他们把我奶奶放在床上。

然后两个军士就带上门出去了。

我奶奶很快就发现一件让她倍感震惊和羞耻的事,她的奶子被大尉揉搓时居然喷出了乳汁。

他们再次来到我爸妈的房间,掀开被子,把缩在里面瑟瑟发抖的我妈妈拉起来。

我妈妈身上仍旧只穿着内裤,她没有反抗,只是默默流着泪,被切尔林和达瓦科挟持到他们的房间。

我也早已经起来,站在房间里的写字台上从气窗往外看,看到我奶奶和我妈妈先后被俄国人带到对面房间,然后对面的房门就关上了。

我从房间里出来,发现我爷爷跌坐在走廊上,我爸爸被打昏在隔壁房间的地板上。

把他们安顿回床上以后,我又回到走廊上,悄悄伏在对面的房间门口。

十干爹契兄两个房间里这时候都传来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夹杂着俄国人的笑声、说话声、吮吸奶头的声音,间或听到我妈妈和我奶奶的哭叫声,如果把耳朵贴在门上会听得更清楚。

我回到房间里,四周很安静,对面房间里淫亵的声音又飘进来,尤其是我妈妈和我奶奶开始发出女人被奸时的呻吟,越来越清晰,直到我迷迷煳煳睡过去爲止还一直没有停歇。

这天晚上,在原本属于她们自己的房间里,在她们自己的床上,我妈妈和我奶奶再次被俄国人轮奸了一宿。

俄国人津津有味的吮吸我妈妈和我奶奶的乳汁,在她们身上发泄完了以后,没有第一次一样把她们赤身裸体丢在走廊的地板上,而是搂着她们的光身子睡到了天亮。

从那晚起,他们不再允许我爸爸和我爷爷接近我妈妈和我奶奶,而是逼迫她们交替着在俄国人的房间里过夜。

我爷爷和我爸爸稍有阻拦立刻遭到殴打。

在军官们的纵容下,连部的三个勤务兵又先后轮奸了我妈妈和我奶奶。

住在我们家的俄国人对她们的非礼变成了固定的霸占,我妈妈和我奶奶沦爲连部七名苏军官兵的公妻和他们胯下的性奴隶,每天都要被他们轮奸。

他们的阳具轮番光顾我妈妈和我奶奶的生殖器,把大量精液射在她们的子宫里。

他们奸污我妈妈和我奶奶的时候总要凑在她们的奶头上把奶吸空,但她们的奶子很快又充满了新鲜的乳汁。

我爸爸眼看着母亲和妻子受到俄国人的玷辱,自己没来由得了这么多“干爹”兼“契兄”,也曾经有过跟俄国人拼命的想法。

但“干爹”们人高马大,加之人多势衆,手里又有枪,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我爷爷看到妻子和儿媳日夜受辱,更是心如刀绞。

进入9月,天气渐凉,加上当地民衆对苏军军纪多有怨言,苏军司令部决定尽快把部队改爲营房驻扎,同时惩办那些强奸中国女性和抢劫中国人财物的军人。

消息传来,好象黑夜里看到一线光明,我们全家都感到欣慰,认爲几个星期来的恶梦快要过去了。

苏军司令部公布了对强奸中国妇女的苏联军人的惩办办法,受害者只要到司令部报告强奸犯的身份和强奸时间地点。

不少受害人甚至凭着抢到犯案苏军的帽子就可以指证。

连部的苏军人员显然也得到消息,行爲收敛了许多,不再要我妈妈和我奶奶陪他们过夜,见到我爷爷和我爸爸也面带笑容,又递烟又递伏特加。

对于前一段时间我妈妈和我奶奶被他们玷辱的事,我爷爷认爲应该甯事息人,不再追究,反正大尉他们的连部很快就要搬到营房里跟部队在一起,这件事就一了百了,不要再节外生枝。

他还不知道野田用催乳针冒充避孕针,而我妈妈和我奶奶此时已经受精怀孕。

我爸爸则认爲,好不容易苏军司令部公布了惩戒命令,应当借此机会讨回公道,让那些奸污我妈妈和我奶奶的禽兽们去吃枪子,正好洗雪家门的奇耻大辱。

尽管我爷爷坚决反对,我爸爸还是偷偷跑到苏军司令部,告发了萨特拉莫夫连部官兵轮奸和霸占我妈妈和我奶奶的行爲。

接待他的苏联翻译告诉他,司令部会调查此事,如果属实,一定会严肃处理以严明军纪。

我爸爸满意的回家,跟谁也没说此事。

连部即将离开我家的前一天晚上,大尉从城里最好的馆子叫了一桌菜,邀请我全家跟连部的官兵一起“联欢”,我妈妈、我奶奶还有春芸姐本来不原意参加,但大尉他们殷勤相劝,对过去发生的事表示歉疚之意,让她们一定要参加,我爷爷也告诉她们苏军司令部整顿军纪的行动,让她们不要担心再发生那种事,让她们陪着喝几杯酒。

她们也就勉强同意了。

爲了加强交流,我爷爷还特意请来野田做翻译。

“联欢”开始,连部的苏军官兵就一起向我们全家敬酒,感谢他们的接待。

接待得是够好的,连睡觉都有女人陪。

然后她们又向我爷爷和我爸爸敬酒,对发生的事表示歉疚,说那都是误会,希望两位不要放在心上。

我爸爸心想,糟蹋了我母亲和妻子,说声误会就算完啦?没这么便宜的事,走着瞧好了,苏军司令部的人说几天之内就会有消息。

然后俄国人又向我妈妈和我奶奶敬酒,向她们谢罪,反正怎么说好听野田就怎么翻译呗。

他们还透过野田的翻译告诉我们,在俄国有些地方的习俗里,女主人的确是要陪留宿的客人过夜的,如果留宿的客人多就要一个一个陪过去,而且跟每个客人都要发生性行爲。

而根据礼节,客人一定要在女主人体内射精。

男主人不但不生气,还会觉得很有面子,尤其是客人往往会向他恭维女主人的身材体态和床上功夫。

女主人如果因此怀孕,生下来的孩子往往都很聪明。

野田翻译了半天,我爷爷一直陪着笑脸,我爸爸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与此同时,我妈妈和我奶奶都羞涩的低下了头。

这时候切尔林中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台放唱片的留声机,播放起俄罗斯音乐,萨特拉莫夫大尉和安德米科夫上尉分别请我奶奶和我妈妈跳舞,她们爲难的看着我爷爷和我爸爸,我爷爷还是那样笑着点点头,我爸爸阴沈着脸,勉强的点了点头。

十一好客主人一曲终了,切尔林又邀请春芸姐跳舞,连部的其他几个官兵也纷纷邀请我妈妈和我奶奶跳舞,整个气氛颇爲轻松融洽。

这时候门口突然有人敲门,我打开大门一看,门口站着一个苏军少校和两个士兵,都带着军纪纠察队的袖套,说找萨特拉莫夫大尉和安德米科夫上尉。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让他们进来。

大尉和上尉看到是纠察队的人,脸色都变了,其他人也很紧张,客厅里的气氛顿时冷却下来,显得有些压抑。

纠察队带头的那个少校似乎跟大尉还认识,大尉向他敬礼时他还微笑着用俄语打招唿。

接着,少校就拿出一份文书用俄语念起来,大尉和上尉的表情就变得很严肃。

我爷爷听不懂俄语,就让野田翻译。

野田压低声音告诉我们,连部军人强奸我妈妈和我奶奶的事被司令部知道了,他们正在宣布处理决定。

我爷爷脸上的表情立刻显得很古怪,还看了我爸爸一眼,我爸爸注意力全在少校身上,没有看我爷爷,他期待这个复仇的时刻已经很久了。

忽然野田连声说“糟了,糟了”,没等我爷爷问他是什么意思,只听大尉和上尉一扫刚才的严肃表情,哈哈大笑,一边笑还一边不怀好意的拿眼睛瞄我家的女眷们。

这时候那个少校转向我们,用生硬的中文问:

“哪一位是沈干南先生?”

我爷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往前一步说“我就是,有什么事吗?”

那个军官递过来一张文书,是用中文写的,内容很简单,除了擡头的“苏联红军司令部密令”外只有29个字:着即没收沈干南所有财産,沈妻文氏,儿媳张氏,孙媳刘氏随军服务。

此令。

我爷爷拿公文的手抖起来,嘴里喃喃的说“报应,报应啊”,腿一软差点就坐在地上,幸亏我爸爸和旁边的野田把他扶住。

我爸把密令接过看了一遍,脸一下变得煞白,反复的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野田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令尊大人当年主持征召慰安妇,爲支援皇军大东亚圣战出过力,贵国政府不放过他,要求苏军司令部按日人家眷处置……”

后面的话我们都没听见,耳边传来春芸姐的尖叫和我妈妈和我奶奶的哭声,还有衣服撕裂的声音。

我转头一看,大尉和上尉一前一后夹着春芸姐,上尉在她身后抓住她的胳膊别在后面,大尉已经在解她胸前的衣服扣子。

旁边切尔林中士和达瓦科下士搂住了我妈妈,两个勤务兵缠住了我奶奶,也纷纷在撕扯她们的衣服。

我爸爸看见此状急红了眼,正要上前阻拦,被一个戴袖章的纠察队士兵拦住了。

我爸爸看了看他腰间的枪套,顿时委顿下来,蹲下身体埋着头狠命抓住自己的头发。

我连忙扶住我爷爷。

春芸姐的大红褂子前襟很快被解开了,里面的奶罩随即也被扯开,露出两只年轻结实的奶子,奶头象一颗红豆,周围的乳晕是淡淡的粉红色,微微有点往外凸出,象含苞待放的蓓蕾。

这边切尔林早就把我妈妈的褂子和贴身小衣剥光,在脱她的裤子,我奶奶的褂子也已被解开,贴身肚兜的吊带被扯断,两人的手都被从后面抓住,四只充满乳汁的大奶子战栗着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紧接着,我妈妈的裤带被扯断,长裤滑到脚踝,切尔林踩住她的裤子,达瓦科从背后挟着她的腋部擡起我妈妈的身子,她身上就仅剩下一条内裤了。

我奶奶的裤子也随后被扒掉,她没穿内裤,只有肚兜的下半部分还残留在腰上暂时遮丑。

春芸姐的褂子和奶罩也已被剥去,他们还扯掉了她的长裙和内裤,只留下一条纱质衬裙,衬裙只有二十公分长,她的两条大腿全光着,她光洁平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下方微微隆起的小丘,透过半透明的衬裙隐约可见。

纠察队的两个士兵拿出三副亮铮铮的手铐,把我妈妈、我奶奶、春芸姐的手都铐在背后,与此同时,士兵们又用绳子七手八脚的把我们祖孙三人和野田绑在一起丢在客厅的角落里。

我们家的女眷们身上全都只剩下一点可怜的衣物勉强遮住阴部,全身其它部位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尤其是三对大小形状质感都略有不同,但都一样丰满诱人的奶子,吸引了许多火辣辣的目光。

萨特拉莫夫大尉拍了拍掌,纷乱的客厅渐渐安静下来。

大尉用俄语说了两句话,只见客厅里的俄国人一起兴奋的大叫“乌拉——”,纷纷脱光上衣,光着膀子,露出浓密的黄色胸毛。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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