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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上十天,这女人天天晚上都来,看来是让我操的上了瘾了。

慢慢的我也开始留意起女人的身份,因为每一次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我们一直都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我现在是越发的好奇女子的身份了,万一她是个丑女怎么办,我不就亏大了。

所以一天晚上,我在操她的时候,故意把她的身上摸了个遍。

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终于发现在她的后颈上有一颗黄豆大小的痣。

于是循着这条线索,我对村子里的妇女们展开了排查。

每天白天,我都在村口的石凳上坐着,留意我们村二、三十岁的妇女,看哪个的颈上有痣。但我一连找了几天,几乎把全村上下所有的适龄妇女都看了个遍,还是一无所获,就是没有发现一个在那个地方有痣的。

这让我十分疑惑,难不成我是见到鬼了,或是遇到的狐仙,但随即啐了一口,毛主席说一切妖魔鬼怪都是不存在的,我是国家军人,我要相信党,相信没有鬼。

可刚巧的是那几天,几个看地的伙伴聚在一起总喜欢讲鬼的故事,说我那个地方女鬼如何如何多,如何如何美,还问我是否看到过女鬼。

我本来不信这些牛鬼蛇神的事的。

但也架不住三人成虎,让他们这么一说,再加上我也没在村里找到那个女人,我不由得也有些害怕起来。

因此我更想搞清这女人是谁了,她到底是人还是鬼。

那天晚上,我更是狠了命地操她,直接把她操的晕了过去才罢了手,看她不动了,用手试了试看来是真的晕过去了,才从床底下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手电筒,这不看还好,看了真真的吓了我一大跳,这个女人我简直熟得不能再熟了。

她是我娘,我的亲娘,我居然这些天来,都是和我娘操@屄,手电筒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摔坏了,世界又重新恢复到黑暗的状态。

可我也根本顾不了上面手电筒了,此时的我如遭五雷轰顶!一个残酷的事实就像一根鞭子在狠狠的抽打着我,我和自己的母亲乱伦了,做出了猪狗不如的事。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母亲并不知道和她通奸的男人是我,也就是说娘根本就是一个烂货,背叛了自己的父亲不说,为了几包苞米就和野男人睡觉。

就在我新年急转的时候,听到声响的我娘也悠悠的醒转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结结巴巴的回来依据没事。

看我坐在床边又像我的怀里扑来。

我本能的想要推开,毕竟我们是母子,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我的心里真的有些发憷,但随即想到母亲和野男人乱搞,尽管那个野男人是我,我心里还是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觉得我娘就是个骚货,随随便便的就陪男人睡觉。

我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一样。

随即顺势把我娘拥进了怀里,对着母亲的嘴就大口的亲吻起来,动作很是有些粗鲁。

一股报复的心里充斥在我的心头。

其实后来冷静下来以后仔细的想了想我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原因也和我那个死了多年的老爸没有半毛钱关系,全都是因为我在吃自己的飞醋。

我的内心深处早就迷恋上了这个女人的肉体,只是当时一下知道是我娘有点不敢接受又有点暗觉可惜以后都没有这种好事的复杂心理在作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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