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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州一中毕业大典“当当当……”

别州中学一中高三2班的下课铃声响了,一群活泼可爱的女孩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哎,明天就是毕业典礼了,真舍不得啊,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说话的是一位扎着马尾,娇小玲珑的女孩。

“嘻嘻,阿芬,我们早就准备好了,倒是你,找到自己的对象了吗?”

一位长着鹅蛋脸,浑身上下散发着古典美的少女笑着说,她叫阿琳。

是班上的文娱委员,也是阿芬最好的朋友。

“呵呵,准备什么啊,不就是斩牌、麻绳,最多加上蒙眼布嘛,我们学了这么多年了,早就清楚得很呢。”

小洁满不在乎地说,她是那种属于丰满型的女孩,高耸的胸脯,圆润的身材,浑身上下散发出青春少女特有的气息。

“可别这样说,学了这么多年,这次是真的上刑场了,可不能丢丑啊,说真的,我心里紧张得不行,昨天一夜都没睡好呢”搭腔的是阿琼,她身材高挑,有一双傲人的美腿,站在这群女孩中显得鹤立鸡群。

“死相,不就是五花大绑,背插斩牌,跪下来伸直脖子就行了,你这小妮子,昨晚一定是春梦发作了。”

“呵呵,才不是,昨天晚上我梦见的是绞刑哦,绞了七次才断气。”

“哇,那还不爽歪了。”

“呵呵呵……”

少女们嘻嘻哈哈地打闹着,挥霍着最后的青春时光。

随着w2型病毒的肆虐,地球人口呈现出男少女多的不良状态。

决定了90%的女性在进入大学之前就要被激烈的生存竞争淘汰,在这种情况下,各个中学的毕业典礼逐渐演变为处决多余女性的行刑大会也就可以理解了。

在教育部门不遗余力地推动下,女孩们从小学五年级开始就开始了受刑教育,课程包括受刑心理,捆绑术、受刑服饰选择、斩牌与遮眼布的制作等等,大部分女孩们也早就接受了自己在中学毕业的那一天,走上断头台或绞刑架接受处决的命运。

“别闹了,现在发受刑须知,小洁,你给大家念一念。”

班长晓岚发话了,她是一位留着短发,英姿勃勃的少女,在女孩中年纪最大,威望最高。

“行刑须知,恩,前边的不念了,就说一下大家要注意的那段。”

一、受刑人义务1、受刑人必须接受捆绑,背插斩牌。

2、受刑人必须在校内选定异性行刑手。

3、受刑人的斩牌按统一标准自制……二、受刑人权利1、受刑人有选择受刑服的权利2、受刑人有选择捆绑方式的权利3、受刑人有选择自己刑后尸体处理方式的权利(以不危害社会安全为准)……“什么啊,又是老一套”

“就是,我小学五年级就知道了”女孩们笑骂着乱成一团。

夜深了,阿芬回到宿舍,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斩牌和麻绳,抚摸了一遍又一遍,心里总是平静不下来,多少个夜晚,她都梦见自己被他温柔而坚定地捆绑起来,毫不留情地插上斩牌推上刑场,自己顺从地跪下,伸直脖颈,微笑着面对即将接纳自己首级的竹筐,然后在一片血红中醒来,可是现在他……真的会满足自己的心愿吗?她实在辗转难眠,不管了,反正是最后一晚了,我一定要去见他最后一面……高三(1)班男生宿舍,阿明正在灯下看书,屋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这么晚了,谁啊?”

“是我”吱的一声,门开了,只见阿芬背着手,俏生生地站在门口。

“咦,是你,有什么事吗?”

阿明忍住笑,心里却早已了然。

“明天我们就要毕业了,我想…我想…”

阿芬忽然羞不可抑。

多难为情啊,如今,一个女孩子将自己亲手做好的斩牌送给一个男生,就等于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如果不能共接连理,就意味着自己将在走上刑场的那一天接受他的处决,这面斩牌在今天已经成了女孩向男孩表白的“定刑信物”。

丢死人了,自己还没有向某个男生送过斩牌呢。

阿芬羞红了脸,半天说不出话,忽然她扑到阿明身边,把斩牌和麻绳往他手里一塞,然后飞快地跑到墙角,一双大眼从指缝里偷偷地向他看去。

阿明端详着手中的斩牌,看大小这大概是五号斩牌,正好配上阿芬那娇小玲珑的身材,最上端是一个血红的“斩”字,往下是黑漆写着“王芬”两个娟秀的名字,看得出阿芬写得十分细心,名字下面是阿芬巧笑嫣然的大头照,最后一排是行刑人姓名栏,却空在那里,斩牌由松木制成,边缘十分平滑齐整,发出阵阵少女特有的体香。

阿明其实也很喜欢阿芬,只是一直灭有开口罢了,他微微一笑,拿笔在行刑人栏中郑重地签了名,然后又用红毛笔在阿芬的名字上打上两个大大的红叉,便将斩牌递了回去。

阿芬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她握住阿明的手,阿明微笑着点点头,便把她一把打横抱起,向床走去。

“讨厌,好羞人啊,人家…还是第一次呢”想归想,阿芬却欲拒还迎地让阿明把自己剥成了一只小白羊。

灯光下,阿芬娇小可爱的身躯布满了一层汗珠,显得晶莹剔透,青涩小巧的乳房盈盈可握,伴随着阿明狂野的动作激烈地上下跳动,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住阿明的腰部,在阿明粗重的呼吸声和阿芬的娇啼声中,两个人沉沉睡去。

天………放亮了。

“阿芬,你究竟选了什么受刑服啊?”

“嘻嘻,你猜猜看。”

阿芬跳下床,一丝不挂的娇躯差点让阿明再次疯狂,她旋风般地冲进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让阿明再次眼前一亮。

阿芬的上身穿了一件雪白的丝绸少女长袖衬衫,v字形的领口上还绣着一朵白莲,将她粉嫩修长的玉颈衬托得分外纤细,单薄的面料下,青涩却透着浑圆的胸部骄傲地诉说着少女的成长,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弹力踩脚裤配肉色短丝袜,将一双美腿勾勒得分外修长,阿芬笑嘻嘻地把玉腿架在椅子上,套上一双白色少女一字带园口布鞋,巧笑兮兮地看着阿明。

“阿芬,你实在太美了。”

“哼,人家就快死在你手上了,还在说风凉话。”

阿芬笑嘻嘻地说,眼睛却盯着阿明手中的斩牌和麻绳,呼吸急促起来。

多少年的愿望啊,今天就要实现了。

阿芬顺从地转过身去,缓缓地跪下,将双手交叉背到身后,等待阿明上绑。

尽管早有思想准备,但当粗糙的麻绳接触到自己娇嫩的肌肤时,她还是娇喘起来。

“阿芬,你想要什么绑法呢?”

“随……随便你了。”

阿明点点头,先将麻绳作了一个活扣,套在阿芬的玉颈上,然后分开两股从她的腋下穿过,在手臂上缠绕几圈后再回到胸前交叉,然后从乳房下缘绕回腋窝在背后打结,最后将剩余的绳索合成一股,从两腿之间穿过,与阿芬胸部的绳索紧绑在一起,种种强烈的刺激几乎使阿芬瘫倒在地。

“怎么样,这种改良的龟壳式死刑缚还行吧?”

阿明得意地问,然后拿起斩牌,从阿芬玉颈上的活扣一直插入到她的腰部位置,让阿芬不由得又呻吟起来。

阿明把阿芬推倒镜子前,镜中出现的是一位青涩少女被五花大绑的美丽倩影,尚带童稚的面容,娇小可爱的身材在紧紧缠绕的麻绳中有一种残虐的美感,雪白的白绸衫在纵横交错的绳索中显得分外凄艳,微微耸起的胸脯在麻绳的捆缚下更显得突出,梳着马尾的臻首,白嫩关洁的玉颈,配上脑后高耸的斩牌,使阿芬受刑少女的形象楚楚可怜,尤其是斩牌上那血红的“斩”字和红叉与绑绳是那么地和谐,将一位即将押上刑场受斩的少女勾勒得分外动人。

“太美了”阿芬喃喃自语,虽然自己无数次想象过自己五花大绑,背插斩牌的形象,当着一切真的即将发生的时候,自己还是激动不已。

“阿明,我被斩首之后,你一定要把我的首级收藏好,行吗?”

别州第一中学的大操场,一群五花大绑,背插斩牌的女孩子们正在高声谈笑。

“呵呵,阿琼,你的斩牌插歪了哦,等一会肯定会被小杰骂的”小洁今天穿的是一套蓝白相间的水手服,为了受刑方便扎了一个马尾。

“什么呀,小洁,你的绑绳都松垮跨的,一点也不精神嘛。”

阿琼不甘示弱,她今天也换了一身淡雅的白色旗袍,将自己高挑古典的身材勾勒得十分性感,由于个头高,加上斩牌,显得比其他女生高了很多。

“阿琳,你穿的是什么衣服啊?”

阿琼好奇地问,确实,阿琳穿着今天只能用华丽来形容,上身是一件白色的丝绸礼服,繁复的褶皱和蕾丝花边,颈部的开口一直露到胸部上缘,把玉颈衬托得分外颀长,傲人的胸部被挤压得十分丰满,露出两条美人骨,而腰部却似乎被特意束过,分外纤细,与之对应的是同样极为华贵的白色长裙,同样有繁复的褶皱和蕾丝边。

只是华丽的裙服被可怜地紧缚,再插上身后的斩牌,总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

“这是十六世纪的英国风格哦,怎么样,与众不同吧?”

阿琳显然十分得意。

“呸呸,臭美什么呀,你看你这形象,想学古代英国公主一样上断头台啊,可惜这绑绳和斩牌太不协调了,而且咱们学校好像没有斩首木桩和斧头吧!”

小洁笑骂道。

“别吵了”阿岚又发话了,她今天穿了一套五四时期的学生装,月白色的布衫,黑裙白袜,配上一头利落的短发,配上背后高高尖尖的斩牌,纵横交错的绑绳,显出娇嫩却不失英武的女烈气质。

她端详了一下阿琳的打扮,说“没关系,听说学校这次引进了一些新设备,应该有适合的,不过你一定要好好表现,省得与环境不协调。阿芬怎么还不来,马上就开始了。”

“咦,那不就是阿芬吗?哇,看不出来,原来她一直喜欢的人是阿明啊!”

小洁兴奋地叫起来。

即使就要受刑,女孩子们八卦的天性还是改不了。

随着一声哨响,姑娘们安静下来,最后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了,捆绑、刑场、斩首她们这些从小就熟知的场面,今天真的要亲自体验了。

大操场被改成了刑场,四周被写着“斩”字的小红旗围满,主席台上摆着一长排讲台,教师们正襟危坐,都穿上了仿古的官服,每人面前都有一个插满了“斩”字小令牌的竹筒,面对主席台的操场上画着十个小白圈作为斩首行刑位。

“别州第一中学第1875届毕业典礼现在开始!”

女孩子们紧张起来,阿岚开始给同学们讲最后的注意事项。

“阿琼,等一会你的脖子要伸长些,不然人家一刀斩不断就很麻烦了。”

“小洁,到时候你一定要跪好不要乱动,这是你的老毛病了。”

“阿琳,行刑之前你要提前申请斩首木桩和斧头,不然会来不及的。”

女生们紧张地点着头,心里默念着所学的受刑要领,开始做最后的刑前准备。

正说话间,其他班级的处决已经开始了。

首先上场的是高三3班的女生,她们有三十多人,分四批受刑,女孩们一路纵队走进刑场,齐刷刷地在斩首位上跪下,背后高耸的斩牌好像一列整齐的树林,每个女生可以拥有三个刽子手,一名在前面攥住秀发,一名按住女生的胳臂,最后一名主刀行刑。

只听见一声“斩”字从扩音器里传出,刽子手们举刀对着女生们的玉颈逐次砍下,

“咔嚓”声响成一片,女生们的臻首纷纷落进准备好的首级筐里,热血把绿茵茵的草地染红了一片。

无头的娇躯一个个扑到在地,修长的双足在身后抽搐踢蹬,渐渐归于平静,一些女生的鞋也踢掉了,露出娇嫩的玉足,还有一些女生显然是失禁了,两腿间出现了点点湿斑。

行刑后,刽子手们把女生的尸体拖到一边,首级也一个个收拾好以待检验。

尽管早已学习过受刑的知识,但这现实惨烈的一幕还是把2班的女生们惊得目瞪口呆,想到自己很快也要像这般走上刑场餐刀受斩,女生们的心情沉重起来。

阿岚又开始给姐妹们打气:

“大家不用怕,其实很简单的,我们只要在自己的位置上跪好,伸直脖子,刽子手会先用刀背在我们的颈部清触一下确定下刀位置,这时千万不要紧张,闭眼,深吸气,让脸正对首级筐就好,这时候刽子手会喝一声“跪好了”,你只要答应一声“是”,接下来很快就过去了。

“哟,阿岚好厉害!”

阿明开玩笑地说。

“那当然,阿岚的班长你以为是白当的啊,她还是受刑课课代表呢!”

小洁娇嗔道。

这时候,监刑主任命令2班女生入场受刑。

阿岚站在排头,接下来依次是阿琼、小希、阿娟、小洁……娇小的阿芬排在最后,旁边正是好友阿琳,女生们同样排成一字纵队走进刑场,在斩首位前正好变成横队。

“行刑开始!”

女生们整齐地向前跨出一步,迈进斩首位。

“跪下!”

她们又同样整齐划一地盈盈跪下,按照受刑要领,女生们一个个上身微微前倾,尽量把脖子伸直,十面斩牌整齐地斜指向天,十分好看。

接下来是点名。

监刑主任依次唱名,

“刘岚——到!”

“邓希希——到!”

“罗慧娟——到!”

“肖洁——到!”

“黄小琼——到!”

……“唐琳儿——到!”

“王芬——到!”

阿芬最后的稚嫩的回答声在刑场上显得分外嘹亮。

“斩!”

监刑主任一声令下,刽子手们一个接一个拔掉2班女生们后颈的斩牌,用力地扔在她们面前,然后举刀行刑。

第一个受斩的自然是班长阿岚,她的受刑姿势十分标准,因此刽子手十分轻松地一刀就斩断了她的玉颈,短发的臻首准确地落进了首级筐,无头的身躯立刻向上扬起,热血顿时嘶嘶喷涌而出,接着身子很快扑倒在地,无头的阿岚失去了平时的镇静自若,倒在地上奋力地踢蹬起来,两条玉腿不停地搅动,把黑色的布鞋踢飞,裙子也摩破了,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紧地篡成拳又松开,不停地颤抖着,好一会儿才慢慢平静。

还没等女孩们尖叫,几声“咔嚓”过后,又是几个女生应声而倒。

轮到小洁受斩了,刽子手一拔掉她的斩牌,小洁忍不住惊叫起来,毕竟她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啊,这下可把阿岚教的全忘了,身子不受控制地晃动起来,按住她的刽子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按住,主刀的是她的男友阿华,忍不住喝了一声“跪直了!”

小洁颤栗着回了一声“是…”

大刀带着风声呼地斩在她白嫩的玉颈上,可能她实在晃得太厉害,这一刀未能断头,而是卡在了脖子上,小洁疼得大声惨呼,本能地想从地上站起来,这时阿华连忙用力把刀一拔,一只腿踩在小洁的背上,闪电般地又挥出一刀,小洁的人头才飞了出去,这次就没有落进首级筐,而是滚到了地上,只见她脸上还带着痛苦扭曲的表情,一双妙目大大地睁着,小嘴微张。

再看她的娇躯仍然在地上奋力地挣扎,竟然翻了过来,水手服向上撩起,露出粉嫩的小肚皮,一双美腿也不雅地大大展开,显出了纯白色的少女底裤。

好在行刑并没有因为这起突发事件中断,下一个受斩的是阿琼,也许是因为刚才的惊吓,刽子手挥刀的一瞬间她不自觉地把脖子缩了一缩,结果这一刀也斩得不十分准,砍在了她玉颈靠前一点,好在刽子手力量够大,她的首级仍然顺利地掉进了首级筐,斩首后,她的娇躯文雅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只是把旗袍下的一双玉腿绷得笔直,高跟鞋也蹬掉了一只。

露出了性感的肉色长丝袜。

“真是丢人”即将受刑的阿琳低着头嘟囔了几句,扭头对跪在一旁的阿芬悄悄说…“看我的,好姐妹,我先走啦。”

她是采用古典的英国式木砧斩首,刽子手拔掉斩标后,阿琳弯下腰,优雅地把自己修长的玉颈放进木砧上的凹槽,然后尽量伸直,让自己头颅的边缘露出木砧,脸正对着铺着干草的首级筐,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英国式斩首并不需要刽子手在前面拉直女犯的秀发,所以前方的刽子手退了下去,后面的刽子手上前一步,轻轻地把她的秀发拨到一边,露出光洁纤细的脖颈。

阿琳感到身后的刽子手举起了利斧,在自己玉颈上轻轻地碰了一下,便微笑着闭上了眼睛,霎那间,斧头带着风声狠狠地切开了阿琳的皮肉,咚地一声剁在了木砧上,美丽的首级无力地滚进了首级筐。

一身华服优雅地直立起来,血泉直直地向上喷出足有3米,然后慢慢地从木砧上滑落在地,绑在身后的玉手十指伸开,微微抽搐了几下就平静下来。

“终于轮到我啦。”

目睹最好的朋友餐刀受斩,阿芬的心里不知怎么却平静下来,她回过头来向阿明甜甜一笑,然后又赶快把姿势摆好,引颈就戮。

是啊,这就是这个时代女生的必然命运,死在自己心爱人的刀下,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阿明也在端详阿芬,只见她跪得十分标准,长长的斩牌斜指向天,两只小手被紧紧地吊绑在身后,白嫩的手腕已经有些发紫,十根纤细的葱指一会儿握成拳,一会儿张开,显示出少女内心的紧张。

大概捆绑得太紧,少女的背部露出了一截细腻的小蛮腰,细细的纤腰弯成一个好看的s形,包裹在黑色紧身弹力踩脚裤中的青涩臀部跪坐在脚后跟上,圆润的大腿和匀称的小腿紧紧地并拢,伸直,纯白的少女一字带圆口布鞋掌面朝天,芊巧的足弓绷得直直的,只在边缘露出半截肉色丝袜。

阿明温柔地慢慢拔出了阿芬的斩牌,阿芬浑身一颤,娇躯跪得更低了,雪白的玉颈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阿明忽然灵机一动,让阿芬身前的刽子手退下,将她脑后的马尾辫轻轻握住,从脑后送到阿芬的小嘴边,让她张嘴咬紧,这样阿芬粉嫩的玉颈就完全显露在自己面前了,阿明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后颈,慢慢使她平静下来,他弯腰在阿芬耳边悄悄地说…“放松些,给我一个最美的笑容,好吗?”

闻言阿芬轻轻地点了点头,脸庞飞起了两朵红云,连忙把玉颈伸得直直地,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直面将要接纳自己首级的首级筐。

阿明举起了大刀,轻喝一声“跪直了!”

阿芬因为嘴里含着自己的发辫,只是娇羞地“嗯”了一声,大刀便带着风声准确地斩在了阿芬雪白的玉颈上。

只听得“咔嚓”一声,阿芬的臻首被完美地一刀斩下,稳稳地落到了首级筐里。

“我……完成了吗?”

这是阿芬脑中出现的最后一个念头,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嘴角却显出一丝微笑。

在阿明眼里,阿芬十六岁的少女娇躯正在优美地舞动,斩首之后的2、3秒钟,阿芬仍然保持了受刑那一刻的姿势,鲜血从无头的腔子里喷出1米多远,然后向前扑倒后翻成侧卧的姿势,白色少女绸衫上缘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微耸的胸脯向拉风箱一样急速地起伏着,包裹在黑色紧身弹力踩脚裤中的一双修长玉腿有力地前后踢蹬着,不时还夹紧臀缝间的绑绳用力摩擦几下,迷人的三角地带渐渐露出了点点湿斑,很快就把两只纯白的少女一字带圆口布鞋踢掉,露出两只颤抖的穿着肉色短丝袜的秀足,绑在背后的玉手狠命地往下扯动着绑绳,可这美丽的少女在行刑前都挣扎不开的绳索,在受刑之后又如何能挣脱?过了几分钟,阿芬的舞蹈渐渐停了下来,全身娇怯怯地弯成了一个s形。

阿明走上去,拾起阿芬的微笑的首级看了一眼,赞叹道“阿芬,你实在太美了!”

别州一中的毕业大典顺利结束两天之后,阿明履行了对阿芬的承诺,在宿舍里多了一个漂亮的像框,上面镶嵌的是阿芬的凝固的微笑……“谁啊,进来吧!”

阿明合上书本,回头向门外说。

“请问阿明在吗?”

一个娇嫩的嗓音响起,另一个倩影闪了进来,手中捧着一面斩牌。

“明天我们就要毕业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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