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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兰调整一下坐姿,两腿微微张开,只是一点点,让坐在她对面办公桌的罗介南可以看见她的裙底春光,但看起来又不至于太过不雅。

她在家里已经对着穿衣镜子实习过无数次,细心计算过裙子的长度、椅子的高度、怎么坐、腿怎么放,使她看起来像是专注工作而不小心春光乍泄,便宜了对面的男同事。

这是素兰近来喜欢玩的一个小小游戏,有意无意地挑逗着罗介南。

自从丈夫车祸身亡之后,经过整整四年的无性生活,哀悼的心情渐渐淡去,她觉得自己又开始需要男性的慰藉了,床头柜抽屉里的电动棒虽然方便,但她更渴望着一根有血有肉筋络分明的大棒槌,深深插进她的体内。

她希望介南能满足她的需要,她也知道介南已经注意到她不经意展示出来的她性感的隐秘部位,她甚至精心挑选了薄薄的透视底裤,让他可以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阴毛。

以前丈夫就十分迷恋她那一撮虽然不太浓密但乌黑柔软的卷毛,现在她只能耐心的等待,等介南有所行动。

只要他略作表示,她就会毫不犹豫的脱光衣服,迎接四年多以来第一根进入她体内的阳具。

但介南还是没有甚么行动。

下班后,素兰匆匆赶回家,她要在安盈和伟民姐弟俩放学之前回去,因为除了做晚饭之外,她还有别的事要做。

她进入伟民的房间,开了他的电脑,打开照片档案。

她在为伟民打扫房间时,无意中发现了儿子储存在电脑里面的照片,乍见之下她还以为是前些日子在网上广为流传的电影明星艳照,看清楚了才发觉照片上是自己的儿子,正在为一个年轻女生口交。

那女生她也见过的,是伟民的小女朋友碧霞。

档案里的照片不下百多张,除了伟民为碧霞口交,还有两人热吻、伟民吮碧霞的奶头,素兰百看不厌的,则是碧霞为伟民口交的一组图片,她想不到儿子已经发育得这样精壮,雄纠纠的又粗又大,碧霞闭着眼睛,十分沉醉的样子,更令她下体痒痒的忍不住要用手去揉揉。

这天她看看再没有甚么新的照片,便在电脑上四处点击探索,不意又打开了另一个档案,却是一段短片,男女主角仍然是伟民和碧霞,女上男下的六九体位,比照片更刺激,因为除了动作之外,更加上彼此舌头舔舐的声音、喘息的声音,看得素兰大为亢奋,索性把底裤脱了下来,一边看一边搓揉自己。

直至她听见楼下的开门声,素兰才发觉自己看得太投入,忘了时间,伟民姐弟俩已回来了。

她暗骂一声,忙乱地关掉电脑档案,像个失手的小偷,匆匆逃离犯案现场,在姐弟俩上楼之前窜进自己的房间,正在庆幸没有人赃并获,她忽然想起一事,心中一阵冷:──她把底裤留在伟民房里了。

刚才把底裤脱下,随手就丢在地板上,希望丢在甚么隐秘的角落,伟民没看见,那她得尽快再找个机会溜进去,把底裤取回来才行。

她侧耳倾听着伟民房里的动静,心急如焚,但又无可奈何。

好像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听到伟民开门出来,口中嚷嚷着,不知说给谁听的:

“我去洗澡了。”

素兰等他进了浴室,关了门,马上溜出来,闪进伟民房里,四下一看,地板上并没有她的底裤。

她趴在地板上,往书桌底张了张,还是不见,她正要向床底下找,却听到伟民的声音:

“妈,你在找这个吗?”

素兰一抬头,伟民站在门边,手中拿着的,不正是她那件透视的小小洁白三角裤?素兰的脸登时火烧也似的烫起来,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伟民关上房门,走到妈妈身边,脸颊也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

“你把这样香喷喷的底裤留在我房里,是要引诱我吗?”

“不,不是的,我……”

素兰越急越是说不清楚,伟民也不听她的,一手抱住她的腰,便往她脸上亲了一下,说:

“妈,你好香。”

另一手老实不客气的钻进她衣襟,摸到乳罩前面的扣子,熟练地解开了,素兰惊叫,一边乳房已被儿子捏在手中。

“不要叫啊。”

伟民说:

“姐姐就在隔壁,会听到的。”

“不行,不行!”

素兰不知所措,只能扭动着身体,看起来却像是在儿子的抚摸下按耐不住的亢奋。

伟民说:

“对,现在不行,我先去洗澡,等吃过了晚饭,我再到你房里,那就不怕姐姐听见了。”

伟民说着就出去了,素兰不知该怎么办,只好等一会儿再跟他好好解释吧,可是怎样解释呢?跟他说实话?说妈妈看到电脑上你和女朋友的情欲照,兴奋起来才把底裤脱了?那太难为情了,可是不这样说又能怎样说?总不能说那底裤是她洗衣服之后混在伟民的校服里的,她骗不了人;任谁只要闻一闻就知道裤档上有浓浓的骚味,是刚刚从她身上脱下来的。

直到吃晚饭,素兰还是心不在焉的,菜里下多了盐也不知道,吃得安盈直叫好咸,伟民则不住瞟着她,唇角一丝邪邪的笑意。

好容易洗好了碗,素兰待在房里心急地等待伟民,等了好久,她有点内急了,正要开门去洗手间,伟民却推门进来,几乎和她撞个满怀。

“对不起!”

伟民说:

“我要等姐姐睡了才好过来。”

素兰清清喉咙,正要启齿,伟民已一把拥她进怀里,嘴唇紧紧贴住了她的。

素兰要说“你干甚么?”

嘴巴却被堵住,那里发得出声音?伟民狂热地吸吮她的唇,一手拉起她的睡袍,扯下了她的底裤,素兰要推开,他伟民的手已摸索到她两腿中间的敏感地带,素兰的身体徒地一震,她忽然想到:这是四年多以来第一个碰触她隐秘部位的男人,四年多以来的第一个男人,却是自己的儿子!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伟民的手指已长驱直入,深深插进了她的体内。

素兰叹息一声,放弃了抵抗,迎合着伟民的舌头,她的舌头像一条软滑的小蛇,把她甜甜的口水源源输进伟民口中,她的反应令伟民更兴奋,他把素兰推倒在床上,三两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素兰看见儿子亮出的那一根,好像比照片上的还要粗壮,两腿就本能地张开了,伟民喉头发出一声低吼,野兽也似的扑上来,贴住素兰水淫淫的桃子猛舔,素兰只觉得一阵快感从下体向全身、向四肢扩散,随后的事是一片模糊,只记得伟民伏在她身上,口中脸上尽是她阴部的气味:

“妈,我这是第一次做爱,你要教我啊。”

素兰已经顾不得怀里这个健壮的男性是自己的儿子,口齿不清的回答:

“做爱还需要教吗?插进来就是了。”

这一夜素兰重新享受到被肏的欢愉,其激情与尽兴甚至比得上新婚那段日子和丈夫一夜数度的疯狂做爱,黎明来临前,母子两共已交欢四次,两具筋疲力尽的裸体仍然紧紧拥抱着,素兰在儿子的耳边说:

“和妈妈做爱爽不爽?”

伟民大力点头。

“那么,以后我们一起睡,每天都做爱,好不好?”

“真的吗?那太好了。”

伟民忽然不放心地问:

“妈,你不会怀孕吧?”

素兰拍拍他的手:

“别担心,我早就扎了,不会给你生个白痴儿子的。”

此后素兰和伟民白天是母子,夜里就做夫妻,一个是久旱逢甘雨,一个是年轻力壮,有用不完的精力,因此夜夜交欢也不觉甚么,只是伟民性经验尚浅,素兰便为他指导、点拨,又尝试不同的体位,没多久伟民的床上工夫已然大有改善,令素兰大感满意。

母子俩除了素兰行经期间,都不虚度任何一个夜晚,只瞒着安盈一人。

这天素兰觉得屄里痒痒的,下了班后就回家,脱光了衣服等儿子回来,她知道伟民通常都比安盈先回家,想趁这个空档先打一炮消消火。

好不容易等到楼下的开门声,然后是上楼梯的脚步声,素兰马上叫道:

“伟民,乖宝宝,快进来,妈的屄今天痒得厉害,快来给妈插插!”

脚步声在她门外停下来,一个人站在门边,却不是伟民,而是安盈。

她呆呆看着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素兰,一言不发,转身回到自己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素兰连忙爬起来,也顾不得穿上奶罩三角裤,只披了一件睡袍走出去。

走廊上是涨红着脸不知所措的伟民,素兰低声对他说:

“不要慌,我会搞定的。”

素兰推开安盈的房门,只见女儿坐在床上,脸色惨白。

素兰拉过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来,不慌不忙的说:

“安盈,你听我说:刚刚你见到的,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实……”

她微微笑着:

“这是我们家乡的一个传统。”

安盈抬头看着她,素兰平静的态度使她摸不着头脑:

“什么传统?”

“在我们家乡,一个男孩子的第一次,嗯,当然是第一次做爱啦,他的第一次,第一泡精虫是要射进最亲近的女性家属体内的,通常都是他的妈妈;如果妈妈不在,就由姐姐或者阿姨、姑妈代替。这是一种成长的仪式,叫男孩子的初精,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真的吗?”

安盈半信半疑。

“我怎么会骗你呢?你两个舅舅的初精都是给了你外婆的。”

素兰撒了个谎。

她知道反正女儿是不可能去求证的。

“那……”

安盈咬着唇:

“那女孩子呢?”

“女孩子嘛……”

素兰的笑意更浓,把谎继续撒下去:

“女孩子叫开苞,当然是由家里的男人来负责了。我就是让你外公给我开苞的。你也要守这个传统的。你们的爸爸不在,为你开苞的责任自然就落在你弟弟身上了。”

她望望房门,伟民一直站在门外听着:

“伟民,进来。”

素兰让他们姐弟俩留在房中,自己下楼弄饭去了,她离开时听见安盈小声的说: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俗例呢?”

过了一会儿,伟民才下来,站在厨房门口还忍不住笑:

“妈,你可真厉害,姐姐一点都不怀疑呢。”

“还不是便宜了你这小色鬼,一箭双雕了。你给她开苞了吗?”

伟民摇摇头:

“不巧她月经来了,过几天才能做爱。不过我们亲热了好一会,她脱光衣服让我摸了,好爽。”

“你呢?也让她摸了吗?”

“何止,我还教她怎么给我吹呢。”

他在素兰耳边说:

“我还没给她开苞,她已经吞下第一泡精液了。”

“那我教你的性爱技巧,可正派上用场了。”

素兰说。

两天之后,安盈的经期才过去,不过伟民也没闲着,他在这两天中尽情享受了姐姐的肉体,除了内裤里面卫生棉保护着的一个小部位之外,他摸遍了、也亲遍了安盈浑身上下每一寸光滑的肌肤,除了安盈娇嫩的奶头、香甜的舌尖,他也尝过了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以及腋窝里没剃清的细细腋毛沾着的微酸的汗珠。

他享受着安盈,安盈也享受着他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的快感,她相信了妈妈这个荒谬的近亲相奸传统的说法,全心全意等待经期过后,让弟弟的棒子戮穿她的处女膜。

过了两天,安盈才知道弟弟的舌头能带给她的快感远远不只于此。

这天晚上姐弟俩亲热时,伟民扒下她有加菲猫图案的底裤,发现裤裆贴着的卫生棉已没有血迹了,只有一片淡黄的尿印子,伟民欢呼一声,把安盈按在床上,掰开她的腿,舌头像一条小肉虫在她阴毛下面的部位舔舐,安盈只觉得又麻又痒,蜜汁忍不住涓涓流出,不知过了多久,伟民才停下来,安盈舒了一口气,抬头看时,伟民已脱去了裤子,那一根雄赳赳的,安盈看在眼里,不禁一阵颤抖:

“你…要给我开苞了吗?”

伟民爬上床,那根东西正对着她门户大开的腿间。

安盈舔舔唇,声音也有点抖:

“会不会……会不会很痛?”

伟民看着她,忽然有点不忍:

“姐,其实……”

“其实甚么?”

“其实不是真的。”

“甚么不是真的?”

“妈告诉你那些,初精啦、开苞啦……都是假的。事实是我和妈妈通奸,被你发现了,妈只好编出这些话来蒙你。”

“是吗?”

安盈说:

“那……你不给我开苞了吗?”

伟民垂下头,手指仍然依依不舍地搓揉着安盈的阴唇和阴蒂,黏湿的蜜汁散发出诱人的气味,安盈的手也在搓揉伟民的那一根,好一会两人都没有说话,然后安盈在伟民耳边轻声说:

“是真的。”

“甚么是真的?”

“只要你相信,它就是真的。”

伟民抬起头,安盈的脸颊红润,眼睛明亮:

“传统是人定的,不是吗?从现在开始,这就是我们家的传统,日后我有了儿子,我会教他做爱;你有了女儿,你要为她开苞。今晚呢……”

她把张开的腿再张开一点:

“今晚,你要给我开苞。别忘了,这是你的责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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