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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麻烦 ; ; ; ;从加油站开始故事开始在2000年夏天,那时候我已经跟随我爸妈来美国两年了,我们所在的镇是底特律周边的卫星城。

这个地方见证了汽车时代的繁荣,随着三大汽车公司的不景气而明显破落了。

镇上大部分住宅和厂房建於四五十年代,经过半个多世纪的风风雨雨,人去搂空,早已是年久失修,摇摇欲坠。

白人中产阶级早已经离开这里,到南部和西岸新兴的城市寻找出路,留在当地的居民中黑人十居其九,一大半生活在贫困线以下。

这样的环境是孳生罪恶的温床。

当地黑帮横行,枪支泛滥,谋杀、抢劫、弓虽女干等罪案层出不穷,犯罪率高出全国平均数一百多个百分点。

我们还留在这里的唯一理由是,我爸爸在镇上一所学院里访问学习,这也是我一家当初来美国的原因。

这所学院本来是一家“三大”汽车公司的职工培训中心,後来慢慢扩大规模,被州政府接手,对外招生,最风光的时候在校师生有两万人。

如今这所学院也在慢慢败落下去,只不过是在州财政的支持下得以苟延残喘。

我爸爸当年学的是汽车工程,毕业後一直在上海一家汽车厂任职,直到争取到来美国访问学习两年的机会。

我爸妈的计划是借此机会把我弄到美国来念高中,然後争取留在美国读大学。

我妈妈本来在医院做护士,为了照顾我,也跟着来到美国。

因为我爸爸访问学习期间只能在学院里做助教(TA),加上学院本身也财政紧张,因此他的收入很有限,每个月只有900美元。

虽然我妈妈外出打工补贴家用,因为没有汽车,只能在附近一家小小的中餐馆打杂。

餐馆在这样一个破落的镇,生意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即便如此,我妈妈在餐馆打工一天只能收入二十多美元,一个月下来才600美元。

钱虽然少,但附近实在没有什麽别的工作可以干,只好将就着干。

我们住在学院补贴的一室一厅公寓里。

爸爸和妈妈住房间,我睡在客厅的沙发床上。

除掉每月的租金、水电、电话和三个人的生活费,每月也能有四百多美元的节余。

生活虽然过得挺艰苦,但银行里的存款在缓慢增加。

前一年年底,也就是我们到美国一年零四个月的时候,我妈妈生了一个女儿,医疗费全部由政府负担,此外还有一些营养补贴。

2000年五月初,我收到被附近一所大学录取的通知,八月底开学,学费和医疗保险全免,自己负担生活费。

夏天一开始,我开始在我妈妈工作的那个餐馆送外卖,正好送外卖的老林家里有事回国去了,我得以顶替老林的位置,开着张伯的破轿车在破落的街区里送外卖。

与此同时,我妈妈也回到餐馆打工。

因为没有人照顾,我五个月大的妹妹不得不托人先带回国让我外婆帮着带。

我爸爸的访问合同到8月底就要期满了,他本想按时回国,但我妈妈放心不下我一个人,想在美国多留几年,也想多存点钱带回国养老,因此我爸爸在考虑是否延长他的合同。

我妈妈结婚早,这时才36岁,因为注意保养,外表上看上去更年轻,鹅蛋型的脸庞,明目皓齿,皮肤光滑细嫩,美发披肩。

要不是我妈妈在小餐馆里打工,被油烟熏了两年,不知道的人准还会当她是我姐姐呢。

妹妹回国的第二天是星期一,也就是6月12日,我爸爸正好到东北部去出差五天。

那天晚上9点一刻左右,我送外卖回来,跟我妈妈一起走路回我们的公寓。

这时天刚刚要黑下来。

我们走过一家加油站的时候,我妈妈跟我说家里卫生纸没了,先去加油站的便利店买一点。

在店里,我看到架子上的电池,想起我们的电视遥控器没电了,就拿了一个小包装的两节电池。

因为本来只是想买厕纸,我们也没有提购物篮,我顺手就把电池塞进我妈妈挎着的手提袋里,她没注意到,我也没跟她说。

到门口付钱的时候,我光顾着看电视里报道附近的枪击案,忘了那两节电池还在我妈妈手提袋里。

一直到我们出了门走出几十米远,听到後面有人在喊我妈妈,

“Ma‘am!Ma’am!(女士!女士!)”我妈妈停下来,是刚才店里一个高个的黑人男子,自称是店里的保安,让我们跟他回去一下。

回到店里,我妈妈这明白,原来他们说她拿了东西没付钱,要查看她的手提袋。

我妈妈顿时觉得受了侮辱,态度非常生硬,坚持说他们是在诬陷好人,不肯让他们查看手提袋。

这时我忽然想起那两节电池,正要跟我妈妈说,那个黑人保安已经抢过手提袋翻过来,手提袋里的东西散落在柜台上,包括我妈妈的护照和一串钥匙,当然那两节电池赫然在内。

我妈妈顿时哑口无言,只用不解的目光看着我。

因为没有驾照,我妈妈常常随身带着护照,以便买东西的时候证明她的年龄。

我妈妈顿时涨红了脸,哑口无言。

那天天气热,我妈妈穿着淡绿色的短袖袖低领上衣和白色短裙,露出白嫩的脖颈、圆润的胳膊和光洁的大腿。

妹妹才回国,我妈妈还没来得及回奶,在餐馆里打工一天,从中午忙到现在,她的奶胀了大半天一直没有挤。

不知不觉间,渗出的奶水把她里面的乳罩和外卖的上衣濡湿。

我妈妈两个奶头附近的衣服已经变成半透明,紧贴在她高耸的乳房顶端,饱满凸出的奶头轮廓透过衣服看得清清楚楚,连奶头和乳晕的颜色都略微透出来。

柜台後面那个五十多岁的秃顶黑人老头翻开我妈妈的护照,看了看上面的照片,又用色迷迷的目光盯了我妈妈半分钟。

那个保安问那个老头要不要叫警察,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後慢吞吞的对我妈妈说,

“MissYang?Ms。Yang?…IamJimmy…Nowlisten…itisclearthat…youtookthese…batterieswithout…payingforthem…Wehave…twooptions…wecaneither…callthepolice…theywillcomegetyou…youwillbechargedwith…shoplifting…and…probablygotojail…or…ifyouwish…wecan…letyougo…and…youdon‘tEVERcomeback…”

那老头自称名叫吉米,他这一通话,意思是说她在店里偷东西被抓住了,证据确凿,人赃俱获,现在他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叫警察来把我们抓进监狱,一个是他放我们走,下不违例。

我妈妈听到他说到要叫警察来把我们抓进监狱,吓得脸都白了,嘴唇都在发抖,後来听到老吉米说可以放我们走,忙不?的道谢,

“Thankyou!Thankyouverymuch!Pleaseletusgo!(谢谢!非常感谢!请让我们走吧!)”。

老吉米一?手,接着说,

“Ms。Yang,excuseme…I’mnotfinished…ifyoudon‘twantmeto…callpolice…Iwillhaveto…searchyou…beforeI…letyougo…youunderstand?”

意思是,我还没说完呢,如果要我放你们走,你得让我搜身,明白吗?我妈妈茫然的看着他们,问道,

“Howwillyousearchme?(你怎麽搜我的身?)”老吉米狡猾的笑了笑,说,

“Ms。Yang…youwillhaveto…takeoffyourclothes…allclothes!(杨女士,你得把衣服脱掉,全部脱掉!)”我妈妈听明白他的意思後气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连忙在她背後扶住她。

我妈妈定了定神,愤怒的说,

“Noway!(不可能!)”这时我也明白了,老吉米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脱光衣服只是第一步,谁也不能担保後面将要发生什麽。

老吉米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妈妈说,

“So…youhavemadeyourchoice…Ms。Yang?(这麽说你选择好了,杨女士?)”我妈妈坚决的说,

“Yes,justcallthepolice!(是,叫警察来吧!)”

“Okay…I’llcallthem…notjustyou…butyourson…willbe…throwninjailtonight…(好…我叫警察了…不单是你…还有你儿子…今晚都要被抓起来…)”我妈妈听到最後一句话,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她转过头来,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我低着头不敢正对她,但脑子里转过了几十个念头。

平心而论,如果让我来选择的话,我当然选择不叫警察,让他们放我们走。

我可不想被抓起来。

即使让我妈妈在老吉米他们面前脱光衣服也没关系。

说心里话,我妈妈连给妹妹喂奶的时都避着我,我还从来没见过我妈妈脱光衣服的样子,心里痒痒的。

我心里很想让我妈妈同意脱光衣服让他们搜身。

那个保安已经抓起电话,我连忙?起头来对我妈妈说,

“妈,别叫警察!”

老吉米见状对那个保安说,

“Holdonasecond,Todd!(等等,托德!)”我妈妈双眼含泪看着我,又看了看举着电话的托德,就是不敢直视正盯着她领口看的老吉米,费了好大劲才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

“Please…don‘tcallthepolice。(求求你…别叫警察。)”老吉米不慌不忙的问,

“So…Ms。Yang…thatmeans…youwill…takeoff…allyourclothes…andletus…searchyou…(这麽说…杨女士…你会脱光…所有衣服…让我们…搜身…)”我妈妈咬着嘴唇点点头,不再看我。

老吉米又问一句,

“Areyousure…Ms。Yang?(你肯定吗,杨女士?)”我妈妈轻轻的说,

“Yes,Iamsure,butpleasedon’tdoithere。(是,我肯定,但别在这儿。)”说着看了看我。

老吉米不置可否的晃晃脑袋,让托德去把大门锁上,把印着“CLOSED(关闭)”的牌子对着外面,然後对我妈妈和我说,

“Youtwocomewithme。(跟我来。)”我妈妈用蚊子一样的声音问,

“Please,letmysonstayhere!(求求你,让我儿子留在这儿!)” ; ; ; ;二、脱衣见奸夫 ; ; ; ;老吉米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妈妈,又看了看我,狡猾的笑了,对着我说,

“Youngman…Iknow…youcan‘twait…toseeyourmommy…totallyNAKED…right?(年轻人…我知道…你等不及…要看你妈妈…脱光衣服…是不是啊?)”我涨红了脸,语无伦次的否认,

“No--Ididn’t--(不--我没有--)”我妈妈闻言忽然脸色微红,像喝了酒一样,正要说什麽,老吉米说,

“Isayhecomeswithus!(我说他得一起来!)”我极力掩饰心里的狂喜,垂着头不敢看我妈妈的目光。

老吉米带我们穿过一条过道,打开过道尽头的门,里面是一个堆放杂物的储藏室,左右两排结实的铁架上堆了一些箱子,中间是一条两人宽的走道。

这时托德也跟在我们背後进来,并且把门关上。

储藏室没有窗,只有一盏日光灯发出惨白的光。

老吉米对托德努努嘴,托德把我双臂别到背後,推到墙边,按着肩膀踢膝盖弯让我跪下。

我妈妈以为他要打我,惊慌的哀求,

“Pleasedon‘tbeathim!Please!(求求你别打他!求求你!)”托德不知道从那里抽出一根绳子,把我双手和双脚全绑在一起。

我只能靠墙跪坐着。

托德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

“Enjoytheshow!(好好看表演吧!)”我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来不是让我妈妈脱光衣服那麽简单,後面还有好戏。

我妈妈就站在离我不到一米远的地方看着我,美丽的双眼盈满泪水。

老吉米“啪--啪--”拍了两下巴掌,让我妈妈转过脸去对着他。

“NowMs。Yang…asyouhaveagreed…pleasetakeoffyourclothes…allofthem!(现在…杨女士…请你脱掉衣服…所有的衣服!)”我妈妈茫然的迎着老吉米和托德色迷迷的目光,空气里的汗味带着一股淫魅的气息。

老吉米再次提醒她,

“Comeon…takeoffyourclothes…andshowus…yourgoodies…it’sokay…don‘tbeshy…(来吧…脱掉你的衣服…让我们看看…你的本钱…没关系的…别害羞…)”我妈妈终於想通,慢慢把手伸到胸前,开始宽衣解带,她先把低领上衣前襟的扣子解开,裸露出上体白嫩的肌肤,胸前傲人的双峰罩在从国内带来的白色棉质哺乳胸罩下,就是肩带很宽,开口在前面的那种。

她把上衣脱下,用莲藕一样的胳膊把上衣递给托德。

然後,我妈妈解开短裙在後腰上的扣子,拉开拉链,把裙子顺着双腿滑到脚踝,然後先後?起双脚把裙子彻底脱下。

我妈妈短裙里面只穿着白色三角内裤,内裤的後部只能遮住两瓣屁股的各一半,在脱裙子的过程中,她不得不弯下腰,高耸的双乳中间挤出深深的乳沟,光洁的大腿和丰满圆润的屁股一览无遗。

我妈妈站在两个素昧平生的黑人男性和自己成年的儿子面前,身上只穿着贴身内衣,在三双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已经羞得满面通红。

这时她大概也注意到乳罩已经被奶水濡湿几乎完全透明,透过乳罩可以清楚的看到奶头。

我妈妈有意的用手和胳膊遮挡,还轻声对我说,

“小健,闭上眼睛,不要看!”

我一面假装应承着,只是在她看我的时候假装闭着眼睛,实际上并没有闭紧,而是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从缝里往外看。

老吉米有点不耐烦了,

“Ms。Yang…lookslike…youneedsomehelp?(杨女士…看来…你需要帮忙?)”我妈妈转向他哀求道,

“Please,letusgo!Please!(求求你,放我们走吧!求求你!)”老吉米狞笑着说,

“Isaid…ALLtheclothes…isitALL?Comeon!Takeoffthe…damnedbra!(我说…所有的衣服…你全脱了吗?快点!脱掉那…破奶罩!)”老吉米缓慢的语调里带有一种威胁。

我妈妈迟疑着把手伸到胸前,一颗一颗的解开乳罩的搭扣,然後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一面对我轻叱一声“小健别看!”

,实际上等於是在预告好戏来了。

两只乳杯间的连接处分开,我妈妈傲人的双峰失去了支撑,晃荡着垂在她雪白的胸前。

老吉米的声音再次响起,

“Nowturnaround…andletusseethem!(现在转过身来…让我们看看!)”我妈妈双手遮住乳房,慢慢的转过身。

托德早就等不及了,

“Putyourhandsdown,bitch!Andgivemethatdamnedbra!(把手放下,臭三八!把那破奶罩给我!)”我妈妈当然只得照办,放下遮着乳房的双手,把乳罩沿着胳膊褪下,递给托德。

她顿时上体赤裸,全身仅剩下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勉强遮羞。

我妈妈那对哺乳期的乳房沈甸甸的,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两颗硕大的绦红色长奶头,从奶头顶端到底座高度超过一节手指。

奶头的顶端正中有浅浅的凹陷,奶头的底座周围是一大圈深褐色的乳晕,呈半球形向外鼓出。

我妈妈勃起的长奶头和隆起的大乳晕显示着她乳腺的发达,潮润的奶头上还沾着一些渗出的汁液,绵软丰盈的乳房里更是胀满奶水。

在苍白的日光灯下,我妈妈在两个黑人面前赤裸着上身无助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古语云,脱衣见夫,我妈妈这还是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到她赤裸的乳房和奶头,最妙的是,她的乳腺还在分泌乳汁。

她的乳晕和奶头正好处在乳房顶端略微偏上的部分,两颗红樱桃一样的奶头微微上翘,好像随时期待着被人吮吸。

虽然突如其来的强烈羞耻感让她无所适从,我妈妈不敢再有任何遮挡胸部的动作,而是任凭她那对丰满乳房被一览无遗。

我妈妈此时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遮羞,她又停下来,下嘴唇颤抖着,神色凄惨,好像想对我说什麽话,但什麽也说不出来。

托德忍不住赞叹,

“LookatTHOSETITS--TheymustfeelGOOOOD!(看那奶子--摸起来一定棒!)”老吉米冷冷的盯着我妈妈说,

“IsaidTAKEOFFALLYOURCLOTHES--(我说过了,全脱)”我妈妈抿着嘴,眼泪夺眶而出,她再次转过身背对老吉米他们,把白色的内裤慢慢脱到膝盖,再弯腰,磨磨蹭蹭的将它全部脱下。

这时候我妈妈侧面对着我,成熟女性肉体前凸後翘的美妙曲线一览无遗,撅起的光屁股却正对着老吉米他们。

更要命的是我妈妈要?起腿才能把内裤完全脱下,只见老吉米他们的目光马上被吸引到两瓣毫无遮拦的屁股中间。

我妈妈?腿时等於是把阴部完全暴露在老吉米和托德的目光下,她转过身去的脱内裤动作如果不是故意卖弄春光,就是象把头紮进砂子里的鸵鸟那样愚蠢。

果然,两个黑人在大饱眼福之际淫心大炽,老吉米首先蹲下身体,一边用手扶着我妈妈的腰和大腿,让她把屁股再撅高点,双腿叉开一点,一边用嘴凑近她双腿之间赤裸的阴部。

我妈妈晃动着硕大的乳房勉强挣紮了几下,几乎是象徵性的低声哀求,

“NO--PLEASE--STOP--(不要--求你--停止--)”,但托德早已褪下短裤,绕到她面前,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伏下身体,头正对着他的裆部,把阳具硬是塞进她嘴里,然後我妈妈只能发出含糊的“唔…唔…”

的声音,伴随着粗壮的肉棒在她嘴里抽送。

老吉米蹲下身来,把嘴凑到我妈妈裸露的阴部舔弄她的阴蒂,用舌头伸到蜜洞周围逗弄。

我妈妈的阴部很快被唾液湿润,老吉米舔弄一阵,就用手指抚弄大阴唇,挑逗小阴唇和阴核,还把手指试探着插进蜜洞。

我妈妈脸颊和脖子一片通红,双眼紧闭,身体微微颤抖,撅着屁股急促的呼吸,她双腿之间的这朵美丽的花朵终於要被我爸爸以外其他男人的阳具插入并享用了。

我没有想到的是,首先品嚐我妈妈花蜜的是保安托德。

他从我妈妈嘴里抽出肉棒时,胯下的阳具已经赫然变成二十几公分的粗黑巨炮,充血的龟头泛着红光,勃起的阴茎呈弧形略微上弯,阴茎根部黝黑的卵袋里透出的睾丸轮廓有鸡蛋那麽大。

显然,年轻的托德体内已经充满了燃烧的慾望,需要用我妈妈柔软的膣壁来抚慰他跳动的阳具,用她成熟丰腴的女性生殖器来接受他滚烫的精液。

老吉米直起身来,跟托德换了一个位置,站到我妈妈身体前面,拉下自己的裤子,掏出他脏兮兮潮乎乎的男性器官,一股强烈的尿臊味连我都能闻到。

在我妈妈身後,托德强迫她撅起赤裸的屁股,叉开双腿,充分暴露出她肥嫩的阴部,阴部因为被老吉米舔舐导致的性兴奋而充血。

托德双手抓着我妈妈柔软浑圆的双臀,两只大拇指伸到她的阴部,交替揉弄她的阴唇和阴蒂。

我妈妈湿淋淋的膣口微微张合,从里面散发出潮乎乎湿唧唧的淫荡气息,相信大部分的男人闻到这种气味都会忍不住想用阳具深深的插进去享受一番,最後在里面注入精液。

黑人托德当然不会放过我妈妈这口送上门来的肥熟骚屄,他稍稍下蹲一点,让龟头卡进她膣口周围的凹陷,再站直身体,摆正角度,胯部往前一挺。

“噢--”随着我妈妈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两行泪水从她脸颊滑落,我知道她的最後一道防线已经沦陷。

从这一刻起,黑人托德成了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却远不是最後一个干爹。

我妈妈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托德乾爹的巨炮已然全根尽没在她体内!三、搾乳加内射 ; ; ; ;虽然我妈妈是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性器,而且托德乾爹的阳具比我爸爸的大许多,他在插入过程中却没遇到什麽阻碍,而是相当顺利的进入我妈妈体内。

托德乾爹稍微停了停,大约是适应我妈妈柔软的膣壁摩擦龟头的强烈快感,片刻後才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抽送。

抽插缓慢的持续了几十下後慢慢顺畅起来,托德乾爹这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乌黑粗壮的阴茎根部青筋暴起,看起来十分狰狞,而且已经被爱液沾湿。

对比之下,我妈妈成熟的女性下体在黑人托德乾爹野兽般阳具面前显得分外柔弱娇嫩,本来就丰满的阴唇因为充血而更加肿胀,本来只有手指那麽大的膣口被相当於我妈妈手腕那麽粗的阴茎撑得满满的。

托德乾爹的双手此时已经从我妈妈的臀部移到她的腹部,再往上到胸部,托住她那两只晃动的乳房,双手握住奶头和乳晕周围的部分,用力揉捏。

我妈妈急促的呼吸,乳晕肿胀隆起,奶头保持坚挺的勃起状态,一滴滴白色的奶水从奶头顶端滴下。

我妈妈黏稠的爱液从膣口汩汩涌出,她和托德乾爹性器官结合的部位很快就被沾湿,白浊的液滴沾在托德乾爹卷曲的阴毛上,多余的汁液顺着我妈妈的大腿淌到她的脚後跟。

这时老淫棍吉米象发现新大陆一样叫起来,

“Milk!She’sgotmilk!(奶!她出奶了!)”,正骑在我妈妈屁股上的托德乾爹也兴奋起来,

“Ohyeah!Baby,you‘vegotmilk,huh?(哦好啊!宝贝,你有奶,哈?)”

“Nojoke!Comeandsuckhertits!(真的!来吮她的奶子!)”

“Oh…yeah,firstletmefillherwithmyCUM!(哦…好,我先让她受精吧!)”从我妈妈两颗绦红色奶头里源源不断渗出一滴滴白色的奶水,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使正在糟蹋她的两个黑人更加情慾高涨,尤其是阳具插在她体内的托德乾爹,他兴奋的喘着粗气,全身大汗淋漓,额头上青筋暴起,

“Oh…youfuckingbitch…OH…FUCK…OH--(噢…操你个臭三八…噢…操…噢--)”而站在我妈妈面前的老吉米也惬意的扭动着胯,享用她柔软的女性嘴唇和紧窄的喉部对他阳具的刺激。

他一只手抓着我妈妈的头发强迫她配合自己的抽插,一只手在她赤裸的肉体上肆意游走,时不时握住她晃动的乳房抚弄和揉搓。

时间彷佛把这里遗忘了,野蛮的淫辱似乎没完没了,托德乾爹肌肉发达的黝黑下体跟我妈妈白嫩丰腴的女性下体赤裸裸的靠在一起,他们的生殖器官紧紧结合在一起。

我妈妈大概从来没曾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失身给一个黑人。

不知过了多久,托德乾爹猛烈的抽插嘎然而止。

我妈妈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晶莹的泪水再次从她眼中涌出。

托德乾爹深深的插入我妈妈的下体,至少有二十多公分长的阴茎全根尽没,他野兽般的嗥叫预示着我妈妈极度恐惧却又无法避免的时刻即将到来,

“OH--OH--OHHHHHHHH…”

近在咫尺的我可以看到托德乾爹乌黑的阴囊里隐藏的阴茎根部的轮廓开始有节奏的抽动,带动阴囊的皮肤皱褶一抖一抖,与此同时,我妈妈双眼紧闭,泪水婆娑,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脸部的表情惊人的同时交织着极度的痛苦与快乐。

不用说,黑人托德乾爹深插在我妈妈膣腔里的龟头正在喷射精液。

过了好一会儿,托德乾爹才意犹未尽的从我妈妈体内抽出沾满爱液的肉棒。

这时老吉米才把已经勃起的肉棒从我妈妈嘴里抽出,替换托德乾爹的位置,站到我妈妈的光屁股後面准备插入。

他用一只手把我妈妈左腿?起,让她的左脚踩在旁边的架子上,另一只手淫亵的抚摸她湿乎乎的阴部,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阴核,大拇指和无名指拨开肥厚肿胀的阴唇揉弄。

浓稠的精液从我妈妈膣口渗出,象鼻涕一样挂在她阴户下面,晃动了好几下才滴在地上。

老吉米的右手继续在他自己黑乎乎的阳具上套弄着,好让他的小弟保持勃起状态。

他点了点头,似乎对两人即将结合的男女性器官还算满意,粗壮的阳具对准我妈妈湿乎乎的阴户,肿得发红的龟头在她微微张合的膣口挑逗性的摩擦了几下,然後缓缓插入她的下体,开始前後抽送。

这时托德乾爹又站到我妈妈身前,把沾满精液和爱液、开始疲软的阳具插入她嘴里强迫她舔乾净。

五十多岁的黑人吉米老乾爹用肥胖的身躯伏在我妈妈赤裸的背上,一前一後不知疲倦的扭动他丑陋的黑屁股,沾满爱液的肉棒抽插时发出“滋--滋--”的声音,伴随着他像狗一样的喘息。

经过一番抽插,吉米老乾爹的阳具终於膨胀到它应有的尺寸,每次回抽时,肉棒上面都沾满了我妈妈的爱液,白浊的黏液源源不断从膣腔里涌出,滴在地上成为粘稠湿滑的一滩。

我妈妈嘴里插着阳具,发不出声,但她屁股和小腹上的肉微微抽搐,乳房顶端坚挺的奶头变成深红色,乳晕高高隆出乳房,泄露出她成熟女体正处在春潮勃发的状态。

站在我妈妈屁股後面的吉米老乾爹渐渐加快了抽送的力度和频率,受到女性下体爱液的滋润,他原本不那麽起眼的丑陋阳具变得像一头体形庞大的恐怖巨兽,贪婪的紮在我妈妈潮润丰腴的下体里,享用她女性下体里涌出的蜜汁。

吉米老乾爹硕大的睾丸在晃动的阴囊里一下下结实的撞击我妈妈赤裸的白嫩屁股,发出“噗…噗…”

的撞击声。

我妈妈两只松软丰满的乳房没有约束,在肉体的撞击声中猛烈晃动,在白色的灯光下形成眩目的乳浪,翻腾不息。

终於,在猛烈抽送了几百下後,吉米老乾爹咕哝着,

“OH--FUCK…(哦--操…)”,接着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熟悉的嗥叫,

“AH--AH--AHHHHHHHH…”

,显示他即将射精。

黑人吉米老乾爹深深插入我妈妈的身体,开始射精。

他乌黑粗壮的阳具已经全根尽没在她体内,被阴道包夹着不能像手淫射精时那样上下跳动,因此带动我妈妈的下体微微颤动,以至於看起来她整个下半截身体都在颤抖。

与此同时,吉米老乾爹巨大的卵袋也在有节奏的晃动,卵袋紧贴着我妈妈的阴唇,卵袋里的睾丸似乎也在抽搐,正是在给深入我妈妈体内泵入精虫。

在整个射精的过程中,吉米老乾爹的上身一直伏在我妈妈赤裸的背和腰上,双手抓住她那对还在抽送的余波中前後晃动的乳房,用力在乳晕四周挤压,每挤一下就有几股不规则的奶线从我妈妈两颗绦红色的奶头顶端喷射出来,白花花的奶水撒在地上。

终於,吉米老乾爹满足的从我妈妈下体里抽出肉棒,沾满爱液的龟头带出一条细长的黏液。

我妈妈被肉棒撑大的膣口慢慢恢复原先大小,一股白浊粘稠的浓精从里面缓缓涌出,滴落下来。

几乎同时,托德乾爹把已经被我妈妈舔乾净的肉棒从她嘴里抽出,像吉米老乾爹那样拉上裤子,过来把我的绑绳解开。

我那一丝不挂的妈妈依然俯着上身,撅着屁股,神情恍惚。

吉米老乾爹走过来猥亵的托了托她垂在胸前的赤裸乳房,拍拍她的屁股,

“Getup…Ms。Yang…youcangonow(起来…杨女士…你们可以走了)”托德乾爹拿起旁边架子上我妈妈的衣服,把上衣和裙子丢在她背上,把玩着她的乳罩和内裤说,淫邪的笑着说,

“Youain’tneed‘emnomore!Wekeep’em…(你不需要这些了!我们留下作纪念…)”一边说着,一边跟着吉米老乾爹开门出去了。

我好不容易才帮我妈妈穿好上衣和短裙。

上衣很薄,很明显能看到我妈妈深褐色的乳晕和绦红色的奶头,它们的轮廓在布料下面高高的凸显出来。

奶头附近的部分被渗出的奶水沾湿了,因为上衣的布料并不吸水,湿的部分很快就蔓延开来,使她奶头和乳晕四周几乎变成透明的。

我妈妈的短裙虽然能够遮住她的阴部和屁股,但她的性器不断有粘稠的液体涌出,因为没有内裤来承接而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来。

我扶着我妈妈从储藏室里出来,她因为性交後下体的疼痛,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吉米老乾爹站在柜台後面淫亵的看着我那春光毕露的妈妈,大概在回味她那流着奶和蜜的女性肉体,还不忘说一句,

“Haveaniceevening…don‘tcomeback!(晚安…别再回来!)”我妈妈根本不敢看他的方向,在我的搀扶下穿过走道,匆匆从便利店的前门出去。

一回到我们住的公寓里,我妈妈就开始哭得像泪人一样。

经过我再三追问才知道,从我妈妈上次开始来月经算起已经过去八九天了,由此可知她的排卵期即将到来,从吉米老乾爹和托德乾爹的阳具长度和他们射精时插入的深度看,他们的龟头恐怕在射精时都已经顶着她的子宫口,而从射精持续的时间估计,他们射出的精液量恐怕比从膣口漏出的相比多十倍都不止。

大量黑人的精液已经留在了我妈妈的生殖器里面,精虫恐怕此时已经深入子宫,怕是不妙。

根据我的猜测,由於在成年的儿子面前遭到两个黑人的粗暴轮奸,加上害怕因为被奸污而怀上黑人的孽种,我妈妈的精神遭受了重大打击。

我好不容易才劝得她停止哭泣,她又开始神经质般的一遍又一遍嘱咐我千万不能让我爸爸知道这件事,更不能报警。

四、母亲二进宫 ; ; ;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着,眼前老是晃动着黑人吉米老乾爹和托德淫辱我妈妈时的情景,後来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却又梦见我妈妈一丝不挂的被几个陌生面孔的黑人轮奸。

36岁的妈妈正处於盛年,也就是成熟女性性慾最为旺盛的年龄,也是最需要男人的年龄。

但现实中,她那不惑之年的丈夫对性事已经是力不从心。

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妈妈身上的性资源根本没有得到充分的开发利用,长期处在闲置状态,白白折旧。

第二天是星期二,我妈妈反常的很晚才起床,而且显得无精打采,走路的姿势还有点怪。

她很担心被黑人轮奸的事被发现,那她可就没脸见人了。

我妈妈不能不担心的是她会不会因此怀孕。

一想到这件事,她就没有了主张。

当时我也没有经验,现在想起来,按她的情况只要被奸後72小时内服用紧急事後避孕药,应该不会有事,但那时候紧急避孕药一点要医生处方,而我妈妈的医疗保险都是通过我爸爸在学院办的,找医生开处方就免不了让我爸爸知道。

我妈妈红着脸絮絮叨叨的把她怕怀孕的事跟我又说了一遍,还问我怎麽办,我刚开始也不知道说什麽好,後来才想到我们来美国时我爸妈带了一些药以备不时之需,就让她找找看里面有没有事後避孕药。

结果居然在里面找到三片声称能在事後避孕的药。

我妈妈不记得她买过这些药,药的保质期也过了三个月。

但事情紧急,她也顾不得那麽多了,按照说明书吃了一片,剩下的两片留到明後两天各吃一片。

我表面上安慰我妈妈不会这麽巧,心里却暗暗希望我妈妈怀上黑人的孽种。

临出门的时候,我妈妈忽然“哎呀”一声惊叫,原来她发现自己的手提袋不见了。

我和她一起回想昨天的事,才想起是拉在那家加油站里了。

想必是我妈妈被吉米老乾爹和托德乾爹两个黑人糟蹋以後,不但身体吃不消,心里也又羞又怕,失魂落魄,可以说是匆忙逃离那家加油站,都不敢跟淫辱她的吉米老乾爹打照面,那能记得拿她的手提袋?麻烦的是,我妈妈的钱包、护照和一串钥匙都在手提袋里面。

我跟我妈妈说别着急,让她在家等着,我到加油站去拿。

到了加油站,不见吉米老乾爹和托德乾爹,柜台里站着一个四十几岁的黑人,膀大腰圆,身体看起来非常结实。

我告诉他昨天我妈妈把手提袋拉在店里了,他好像一下就明白过来,带我到後面的储藏室,打开门,那个手提袋果然好好的放在架子上。

我又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储藏室里隐约有一股精液的气味。

我告诉那个黑人那就是我妈妈的手提袋,他问有什麽可以证明这是我的,我说里面有一本护照,是我妈妈的。

他把护照拿出来看了看,摇摇头说他无法确定这本护照的主人跟我有什麽关系。

我再三恳求,告诉他护照上的人就是我妈妈,他就是不肯松口答应。

坚持要我让我妈妈亲自来取,这样他好对着照片判断是否是她本人。

我回来跟我妈妈一五一十都说了。

我妈妈开始说她再也不敢到那家加油站去,我告诉她吉米老乾爹和托德乾爹现在都不在店里,况且大白天的,就算他们在,也不敢怎麽样。

听我这麽一说,我妈妈才稍稍放下心来,跟我一起来到加油站。

柜台里还是那个黑人,看到我很快明白我们的来意,让我们跟着他往後面储藏室去,也就是前一天我妈妈被吉米老乾爹他们轮奸的地方。

我妈妈的神情看起来心里有点发毛,我告诉她他们把手提袋就放在那个储藏室里,我先前来的时候都看到了,她於是犹犹豫豫的跟着那个黑人往後走。

那个黑人打开储藏室的门,拿出我妈妈的护照,看看她,跟护照上的照片对了对,点点头,把手提袋交给她,还让她查点一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少。

我妈妈就看了看钥匙和钱包里的卡都在,顿时松了口气,连声道谢,那个黑人客气的说没什麽。

我跟在我妈妈後面沿着过道往外走,带我们进来的那个黑人跟在我後面。

迎面忽然来了一个陌生的黑人,又高又瘦,两只眼睛很有神。

他对我身後的那个黑人问了一句,

“Hi,Roy,they’reherealready?(喂,罗伊,他们这就来了吗?)”只听身後的那个黑人答道,

“Shejustcan‘twaittohavesomeblackdicks!(她等不及了,需要黑鸡巴!)”我听好像话里有话,还没琢磨出意思,前面那个黑人突然搂住我妈妈的双肩,挟着她闪进走道旁边的洗手间。

没等我反应过来,後面那个黑人已经锁住我的脖子,也把我推了进去,他随後跟进来,把洗手间的门锁上,一面对那个高个黑人说,

“Goodjob,Mike!(不错,迈克!)”小小的洗手间挤进来四个人,一下显得很拥挤。

迈克比我高一个头,虽然瘦但力气很大,身高160公分的妈妈被他挟在怀里就像抱小孩一样。

这时罗伊拿出一卷宽胶带,先把我手脚绑起,然後把嘴也用胶带贴住。

都贴好以後,他把我推倒在洗手间门後的墙角。

这时我妈妈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一动也不敢动。

罗伊一把拉过她,抓住她短袖上衣的圆领子往两边一扯。

“嗤拉”一声,上衣从领口到上腹都被扯开,纽扣掉了满地,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

我妈妈在惊恐中突然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

“啪”的一声,罗伊顺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Shutup,bitch!JimmytoldyouNEVERcomeback,butyoucameanyway。Nowyou’reSCREEEEEWED!(闭嘴,臭三八!吉米告诉你别再回来,你还是来了。现在你倒霉--了!)”。

罗伊从腰上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我妈妈停止尖叫,身体瑟瑟发抖,双手护着胸,不住往後缩。

後面就是墙,没有退路。

罗伊左手伸到她双乳中间一把抓住两个乳杯的连接处,右臂一扬,锋利的刀锋划过,乳罩从两只乳杯之间断开,松松垮垮的垂下来。

我妈妈沈甸甸的双乳顿时摆脱了乳罩的束缚,在她的胸前诱人的晃动,深褐色的两圈大乳晕中间,两颗饱满凸出的绦红色奶头微微抖动。

没等我妈妈反应过来,她撕烂的白上衣和断成两半的乳罩已经被罗伊以旋风般的速度扯下。

他当即搂住我妈妈的肩,用手握住她充满汁液的乳房,大嘴含住她一颗硕大的深褐色乳晕和凸出的绦红色奶头,吮吸她的乳汁,一边是嘴唇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边喉咙里隐约有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

我妈妈厌恶的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想把他推开,但罗伊的双手象钳子一样控制着她的腋下,嘴唇有力的吸住她的奶头,让她根本无法摆脱,吸了一会儿右边奶头,又换到她的左边奶头。

我妈妈的两只奶头先後被罗伊吮吸过後明显勃起了,显得十分鲜艳潮润。

我妈妈慢慢的停止了反抗,脸红得不敢?头。

罗伊从我妈妈丰满的胸乳上?起头来,两手伸到她的後腰象先前一样往两边扯。

先是两颗纽扣落下,随後我妈妈灰裙後方的拉链被彻底拉开,紧接着“嗤--”的一声,裙子沿着拉链顶端被扯破。

罗伊一松手,我妈妈的裙子就自然滑到她脚跟。

现在她身上仅剩下一条薄薄的白色三角内裤勉强遮羞。

迈克帮助罗伊用胶带把我妈妈的双脚脚踝绑在一起,後者象抱小孩一样把她几乎全裸的身体抱起,已经撕破的裙子落在洗手间脏兮兮的地板上。

罗伊把我妈妈捆在一起的双脚对准洗手盆,放下她的身体,按着她赤裸的肩膀往下压,迫使她双腿叉开,膝盖搁在洗手盆边缘蹲坐下来。

这中间我妈妈因为恐惧和耻辱,又忍不住开始歇斯底里的尖叫,但罗伊一?手,

“啪,啪”两声,在她两只颤悠悠的乳房上留下十个红通通的指印。

我妈妈双眼噙满泪水,再次安静下来。

罗伊把我妈妈的双臂别到背後,两个手腕跟水龙头绑在一起,又托着她圆滚滚的屁股强迫她往前挺胯。

我妈妈只好乖乖的顺从。

她身体柔软,罗伊可以把她的胯部一直托到洗手盆边缘。

我妈妈几乎全裸,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遮羞。

她就这样挺着小腹,半蹲半跪在洗手池上方。

她的内裤上缘贴着肚脐下方三寸左右的地方,小腹看得出略微有一点隆起,大腿根部的雪白肌肤象白缎子一样柔软而细腻。

小腹的大部分被内裤紧紧包着,小腹下部明显隆,下方两个诱人的小丘中间夹着一道明显的小沟,勾勒出成熟女性阴部丰腴优美的轮廓。

我妈妈的阴部最关键的部位虽然被遮住,但一小丛耻毛形成的暗影透过薄薄的布料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还有几根弯曲的毛从窄窄的内裤旁边露出来。

如果仔细察看我妈妈被三角内裤遮挡的阴部,甚至还会发现那两个小丘中间的暗影不完全是光线原因造成的,而是隐隐有点潮湿的痕迹。

罗伊把两根指头从我妈妈内裤边缘插进去,钩起那紧包着她阴部的三寸宽布条,锋利的匕首再次划过。

我妈妈内裤的裆部从中间被割断,再被吉米老乾爹往上一撸,缩成绕在腰间的布条。

一时间春光乍现,我妈妈的女性器官就完全暴露出来。

她微微肿胀的阴户还残留着男性精液的气味,无疑是她前一天晚上被轮奸留下的痕迹。

因为双腿叉开,毫无遮挡,我妈妈的阴部简直是纤微毕现。

最诱人的当然是她若隐若现的膣口,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粉红色的肉。

蜜洞四周层门叠户,小阴唇像一张竖着的“嘴”,随着呼吸微微张合,充血胀红的阴核有黄豆那麽大。

小阴唇两边是隆起的大阴唇,颜色稍深,看上去非常肥嫩柔软。

五、精液便器 ; ; ; ; ; ;当然,真正的淫辱还在後面。

我妈妈手脚被绑,无法改变姿势,依旧保持叉开双腿半跪在洗手盆上的状态。

尽管我妈妈腰间还绕着一根无用的布带,实际上已经全身赤裸,她身上成熟女人的一切本钱都已经暴露在外人人亵玩。

当时离罗伊开始对我妈妈动手还不到两分钟。

《聊斋》中的五通邪神奸污女人的时候,受害者的衣服会自行脱落,我妈妈遇到罗伊也是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而我虽然近在咫尺,甚至可以闻到我妈妈下体散发出来的淫魅气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罗伊剥光我妈妈的衣服,把她变成满足性慾的器具。

事实上,我妈妈当时的体位和姿势正适合供男人发泄性慾,可以说她已经被变成男人的“精液便器”。

前一天被吉米老乾爹和托德乾爹轮奸以後,我妈妈的身体看来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有所准备,表现在她的性器此时已经潮润,也就是说她这个“精液便器”准备停当,可供使用。

罗伊褪下裤子,用手沾了点唾沫,有意卖弄似的晃动他裤裆下的巨棒,用手淫荡的套动着饱满的龟头,好像临阵的战士最後一次擦枪一样。

罗伊的这杆肉枪看来早已经斗志昂扬,随时准备插入它的靶子--就在离枪口不远处,也就是我妈妈流着蜜汁的膣口。

肉枪下面两颗饱满的“弹夹”里不用说早已装满了弹药,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要亿弹齐发。

罗伊紧贴洗手盆站在我妈妈叉开的双腿中间,微微弯曲膝盖,?起我妈妈的屁股,使她的膣口对准他的龟头。

他左手扶住我妈妈的屁股,右手按住她的上腹,让她尽量的弓起腰,然後他深吸一口气,胯部先是微微扭动了十几秒钟,突然猛然往前一挺胯。

他先是浅浅的抽插,等逐渐适应了以後就开始加大幅度,他每次回抽幅度都只有四五公分。

我妈妈牙关紧闭,泪流满面,下体被动的随着抽插前後摆动,沈甸甸的乳房也随着晃动,带动奶头和乳晕上下跳动。

罗伊乾爹托着我妈妈的屁股,一边抽插,一边轮番腾出左手或右手搓揉她的一边乳房,用手指捏弄她的奶头和乳晕,成股白色的奶线间歇着从我妈妈的奶头顶部喷出。

渐渐的,我妈妈的肩膀、前胸和乳房也开始泛出粉红色,本来就凸出的肥厚乳晕更加肿胀,乳晕四周隆出乳房达半公分厚。

罗伊乾爹弓下腰把头伏到我妈妈胸前,轮番含住她的奶头吮吸她的奶水,一边吮吸还一边继续在她的下体里抽插。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罗伊乾爹和我妈妈男女性器交合的部位清楚可见。

我妈妈柔软的粉红色阴道壁在罗伊乾爹肉棒回抽时被带出来,同时涌出的还有源源不断的爱液,两人性器交合的部位早已被爱液弄得一塌糊涂,甚至两人的阴毛也都糊上了乳白色的黏液。

连空气中也迷漫着爱液的气味。

我妈妈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抽泣,呼吸急促,开始有间歇的发出女人特有的呻吟,呻吟的间歇也越来越短。

五平方米大的洗手间没有窗,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在这样一个似乎与世隔绝的空间里,只有两条日光灯管发出的苍白光线照耀着一切。

黑人罗伊乾爹对我妈妈的淫辱渐入佳境。

随着抽插幅度加大,加上阳具和阴道的接触部被爱液沾满,每一下抽插都会产生巨大的声响,

“噗--啪--噗--啪--……噗啪噗啪噗啪……”

伴随着这荡人心魄的抽插声,我妈妈已经在不能自已的发出淫荡的呻吟,

“啊哟--啊--啊--噢--啊……”

罗伊乾爹此时也很兴奋,他抱着我妈妈白嫩的肩膀,黝黑结实的前胸贴紧她一对晃动的丰满乳房,挤压她高高凸起的坚挺奶头,一边肆意的抽插,一边不停嘟哝着,

“Oh…shit…******…bitch…oh…fuck…you‘resucha…fucking…ho…oh…shit…(噢…爽…操你个…臭三八…噢…操…你这个…他娘的…臭婊子…噢…爽…)”白花花的奶水被挤出来,洒得到处都是。

来回抽插了几百下以後,罗伊乾爹先是放慢了速度,似乎想控制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扭动几下屁股,忽然咕哝了一声,

“Shit…(操…)”,看来收不住势头,乾脆猛力抽送几十下,

“Oh…fuck…******…fuck…(哦…操…操…操…)”,深深顶入我妈妈体内,屁股上的肌肉一下下收缩,松松垮垮的阴囊根部颤抖着,发出射精时那种惬意的呻吟,

“OHHHHHHHHHH…SHIIIIIIT…FUUUUUUUCK…”

几分钟後,罗伊乾爹才心满意足的从我妈妈体内慢慢抽出肉棒。

龟头“噗”的一声离开成熟的女性性器,失去支撑的蜜洞很快收缩,膣口立刻涌出一股浓痰一样的精液,显示我妈妈的膣腔刚刚充当了一回“精液便器”。

罗伊乾爹悠闲的把裤子穿好,彷佛刚刚撒完一泡尿一样自然,却已经在我妈妈成熟肥沃的子宫里播撒下邪恶的种子和无穷的耻辱,一直在旁边观看的迈克早已憋得受不了了。

他把枪递给罗伊乾爹,急吼吼的解开裤子,好像慢一点就会射在裤子上的样子。

看来他体内的精液已积存了许久,他昂然勃起的粗大阳具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我妈妈这时候尚未从刚才的蹂躏中完全恢复过来,垂着头,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白皙的身体象抹了一层油一样。

迈克同样站在我妈妈叉开的双腿中间,捏着她的阴核,强迫她向前挺胯,直到她饱受摧残的会阴跟他的肉棒接触。

从我妈妈充满泪水的哀怨眼神里可以看出她此时心中的屈辱和无奈。

硕大的龟头对准还未完全恢复原状的蜜洞,迈克粗壮的阴茎撑开柔软的膣口和阴道内壁,毫无阻拦的滑入我妈妈的下体。

迈克乾爹人虽然瘦,他的肉棒却很粗,长度也超过二十公分。

他没有一下子就全部插进去,而是只能插入大半根阴茎。

他采用较快的节奏,似乎有意的控制用力的方向、长短和深浅。

膣腔浅处的抽插持续了近五分钟,他才用把整根阴茎插入我妈妈体内。

刚开始他回抽的幅度很小,即便如此,他粗壮坚硬的阳具回抽时还是带出粉红色的阴道内壁。

同时带出的不仅仅是爱液,还有浓稠的精液。

这两者虽然都是白色,但还是很容易区分,比较稀、象牛奶一样的是爱液,黏稠的象浓鼻涕一样的是精液。

我背靠门坐在地上,头离迈克乾爹和我妈妈性器官结合的部位不到一米,罗伊乾爹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浓烈气味随着抽插直冲我的鼻腔,夹杂着迈克乾爹身上的汗味、尿骚味和屁眼的气味,是对洗手间里无限春光的最好注解。

跟罗伊乾爹一样,迈克乾爹一边抽插我妈妈一边揉搓她晃动着的乳房,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肥厚的乳晕,拇指拨弄已经酥软的绦红色奶头,从里面喷出白亮的奶水。

我妈妈虽然还在无助的哭泣,但同时忍不住又开始发出淫荡的呻吟。

在我妈妈身上发泄过性慾的罗伊乾爹此时也松懈下来,一边看一边咕哝,也不知道是对迈克乾爹说还是对我说,

“Look…thatfuckingslut…she’sanaaaaastyho…hercunt…man…itwastight…she‘syoursister?(瞧…那个操他娘的破鞋…她是个臭--臭婊子…她的骚屄…真…他娘的紧…她是你姐姐?)”我愣了一下,发现他在问我,连忙摇摇头,被胶带贴住的嘴说不出话来。

罗伊乾爹哈哈大笑,

“Nowdon’tdoanythingstupid…youunderstand?(别犯傻,懂吗)”我连忙点点头,他顺手把我嘴上的胶带撕掉,又问了一遍,我连忙说,

“She‘smymom。(她是我妈妈)”

“OHHHHH--”罗伊乾爹很夸张的惊叹,黑黑的脸膛上似乎露出笑容,

“SoyouAREasonofbitch!(这麽说你的确是狗娘养的)”我尴尬的笑笑,不敢否认。

狗娘养的就狗娘养的吧。

说实在,看到黑人乌黑硕大的龟头插入我妈妈粉红的膣腔,把浓鼻涕一样的白浊精液注入她体内,我不但不觉得难受和耻辱,反而有一直难以言表的快感。

在我看来,我妈妈流着奶和蜜的成熟女性肉体是一笔丰富的性资源,如果只让我爸爸一个人享用,实在是太浪费了。

过了一会儿,罗伊乾爹果然又问,

“Soyourdadmustbefuckinghereveryday?(这麽说你爸爸每天都操她喽)”我摇摇头。

“He’snot?Whatashame!(没有啊?真没用!)Look,Mikeiscumming。(瞧,迈克交货了)”迈克乾爹象罗伊乾爹刚才那样嗥叫着,

“Oh…SHIIIIIIIIIIIIT…ohhhhhhhhhh…fuck…ohhhhhhhhhh”。

我妈妈赤裸的身体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气若游丝,胸部剧烈起伏,双乳不住晃动,小腹和屁股上的肉有节律的颤抖,大概是膣腔内壁受到温热精液刺激引起的反应。

过了好几分钟,迈克乾爹才恋恋不舍的从我妈妈体内抽出肉棒。

肉棒虽然已经开始疲软,长度依然有惊人的十几公分。

龟头刚离开,一小股白浊浓稠的精液立刻从膣口涌出,在地心引力作用下拉成长长的一条滴在地上。

而饱受蹂躏的妈妈眼神迷离,依然保持挺胯姿势,小腹还在微微抽搐。

迈克乾爹享用完我妈妈这个“精液便器”後很快就穿好裤子,和罗伊乾爹一起象没事人一样吹着口哨打开门出去了。

临走时,他们把我手上的胶带解开,还顺手带走了我妈妈那断成两半的乳罩和已经被剪破的内裤。

洗手间里只剩下我和我妈妈。

我挣紮着把绑在我脚踝上的胶带解开,看了看表,才10点半,这次轮奸才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我回过身,将我妈妈手脚上的胶带都剪开,把她一丝不挂的从洗手池上面抱下来。

我妈妈刚被两个黑人壮汉糟蹋,全身酥软无力,靠在我身上嘤嘤的哭了一阵。

我劝她此处不可久留,随时可能再有歹徒闯进来糟蹋她。

我妈妈这才止住哭泣,扶着我的手抖抖嗦嗦站起来,四下里找衣服,虽然只剩下残破的上衣和裙子可以勉强蔽体,也只好这样。

我们象前一天一样匆匆离开,还好,这次我妈妈没忘记那只让她付出惨重代价的手提袋。

就这样,在特别容易受孕的危险期开始之际,我妈妈连续两天在同一家加油站便利店里先後被四个黑人男子轮奸得逞,并且无一例外的被他们在她体内射精,中间只隔了不到12个小时。

六、母亲沐浴迎乾爹 ; ; ; ;我妈妈忍着下体的疼痛跟我一起步行,回到我们租住的学院公寓,平时只有5分钟的路却足足走了20分钟。

我妈妈的乳罩和内裤都被糟蹋她的黑人抢走,上衣纽扣全都掉了,只能披着,扯破的裙子只能用手提着,勉强她遮蔽赤裸的下体。

我妈妈艰难的在路上挪动着步子,她圆滚滚的屁股因为阴部疼痛而夸张的扭动着,丰满的乳房随着上下跳动,几乎露在外面。

我妈妈这个样子,在路上如果遇到小流氓,还会有更多的麻烦,因为她刚经历多次性交的身体散发出“精液便器”的淫靡气味。

“精液便器”的特点就是用过的人越多越可以随便让人用。

我妈妈此时自然是无力反抗,而我也不会阻止,只会任凭他们享用我妈妈的肉体。

可惜在路上什麽也没发生,我和我妈妈安全回到公寓里。

她在洗澡间里待了很长时间才出来,出来的时候两眼红肿,看起来又哭过了。

这一整天我们都特别小心,我妈妈依然在餐馆打工,我依然去送外卖。

只是我妈妈跟我一起经过那家加油站时会绕道从街对面走,显然她心有余悸,那里是她两次被糟蹋的犯罪现场,四个黑人歹徒和我妈妈在我面前上演了两部活色生香的春宫大戏。

那天整个白天剩下的时间里什麽事也没发生,除了我妈妈走路有些不自然。

当然,我没忘了提醒她吃她找到的事後避孕药。

如果事情就这样了结,我妈妈经历的那两次轮奸就会慢慢从我们记忆中淡去,我们的故事到这里就该结束了。

虽然我妈妈两次惨遭黑人的蹂躏,时间自然会癒合一切,她现在大概还会过着正常人的生活,而这件我也许还会被我深藏在心里,成为一段遥远而刺激的经历。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

我当时就隐隐感到那些黑人绝不会就此放过我妈妈,尤其是在他们几个品嚐到她肉体的美妙滋味以後…到了晚上十点,我和我妈妈都已经回到我们的公寓。

我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妈妈在洗澡间里洗澡。

这时候我听到一阵车载音响里传出的轰轰隆隆的黑人说唱乐(rap)由远而近,震得好像整座公寓楼都在发抖。

我扒开窗帘往外张望,看到一辆破旧的大笨车停在我们楼下,关掉引擎,说唱乐也嘎然而止。

从大笨车里钻出五个黑人,我一下认出其中有两个是轮奸过我妈妈的托德乾爹和罗伊乾爹,另外三个黑人是陌生脸孔,其中两个三十多岁光着上身,戴着蛤蟆镜,满身横肉,头上一根毛都没有,剩下的一个跟他们相比就瘦小多了,秃秃的黑脑门四周有一圈花白的头发,看起来年纪至少也有五十多。

他们五个下了车就上楼来,看样子好像是冲着我们单元。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门口已经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砰砰砰…”

我妈妈不早不晚,正好在这个时候裹着浴巾从洗澡间里出来,不解的问我是谁在敲门。

我连忙对她摆摆手示意她千万不要出声。

我妈妈没明白我的意思,光着脚到门口,凑到猫眼前面看了一眼,发出一声惊叫“啊--”,惊吓之下,握着浴巾的手一松,浴巾落到地上,露出浴巾下白玉一般的胴体,这边我那一丝不挂的妈妈正在慌乱中,门把手一转,门忽然开了。

拿钥匙开门的正是罗伊乾爹。

我听到一个黑人用夸张的声音惊叹,

“Wow,lookatthat!She‘sallready!(哇,看那!她早等不及了!)”另一个声音说,

“Baby,youAREwaitingforus,don’tyou?(宝贝,你是在等我们,是吧?)”他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因为一切的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

从某种意义上说,从我妈妈去洗澡到她在门後的一声惊叫,浴巾在开门前的一霎那落下,也许正是她的直觉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

可悲的是,她意识里并没有感知到这种直觉,相反,她的行为却被直觉所左右,像妻子等待丈夫一样把身体打理得乾乾净净的。

她等到的无疑超过她的想像--这五个黑人将轮番扮演她的丈夫,行使与她行房事的权利。

在一阵淫荡的哄笑声中,公寓的门关上了。

公寓窄小的客厅里一下挤了七个人,那些黑人身上的汗味和体臭让我透不过气来。

忽然间我的脚下一轻,一个戴蛤蟆镜的黑人揪住我的领口,把我提得离开地面,背顶在墙壁上。

“Whatthehellareyoudoinghere,bastard?(你他妈的在这儿想干吗,杂种?)”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听到我妈妈吓得变了调的声音哀求他们,

“Don‘thurthim…please…Iwilldoanything…don’thurthim…please…(别伤害他…求求你们…我做什麽都行…别伤害他…求求你们)”抓着我的那个黑人慢慢把我放下。

我妈妈又对我说,

“小健…到房间里去吧…妈没事的…”

我刚才的勇气此时早已无影无踪,低着头要房间里走,托德乾爹把我叫住,

“STAY,son-of-bitch!(留下,狗杂种!)”,旁边罗伊乾爹过来,一边用胶带把我的手脚捆上,一边说,

“Don‘tdoanythingstupid。Sitbackandenjoy,youunderstand?MADAFUCKA!(别干傻事,坐下好好看着,明白吗?王八蛋!)”我妈妈一丝不挂的被五个黑人夹在中间。

他们七手八脚抓着她的两只胳膊和大腿,把她整个身体?起来,双腿分开,一边轮流吮吸和舔舐她的奶头和阴户,一边用言语调戏她,

“Youlookgreattoday,bitch!Howwasthefuckthismorning?(你看起来很正点,臭三八!今早被操得怎麽样?)”

“Hey,yournipplesarehard-on,can’twaitforit,huh?Don‘tlietome,Icantell!(嘿,你的奶头全硬了,等不及了,哈?别装假,我可以看出来!)”

“Oh,lookatthat!You’reallwetdownhere!(噢,看看!你下面这里全湿了!)”

“Bitch,yougotmilk?Ohwell,we‘llsuckyougood…(臭三八,你有奶?嗯,我们好好吸你的奶子…)”……我妈妈受不了强烈的性刺激,半闭着眼睛不住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她的乳晕在不断舔舐和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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