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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芳走后,凌梵和秀娴又坐了一会,才结账离开,两人看看自己的座位,果然都有一点潮湿,彼此相视一笑。

离开夜店,回家的路上穿过一条小巷子,也许是气流的关系,巷子里的风总是很大,吹得她们的裙摆扬起来,两人嘻笑着,像两个小女生一样拉住裙角,却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口哨。

秀娴回头,一个小个子在他们后面不远处的暗角,显然看到了她们裙底下的春光。

秀娴正要不理他,拉了凌梵就走,那人却从暗角里走出来,说:

“两位美女的腿好性感哦。”

听得出来是故意压低了声音。

秀娴和凌梵这才看清,这人带着个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

凌梵也不顾忌,拉起裙角露出一截大腿:

“你喜欢看女人的腿吗?”

秀娴从后面扯扯她:

“干吗啦你?喝多了?别理他,咱们走吧。”

“我喜欢看女人的腿。”

那人又走近了一点,色迷迷的眼睛有一丝邪气:

“更喜欢看裙子里面的风光。可以再让我看看吗?”

凌梵轻笑一声,放开按住裙摆的手,风马上把轻软的裙子吹起,露出下面的彩虹条纹丁字裤。

那人目不转睛看了一会,又转向秀娴,露出期盼的眼光。

秀娴犹豫了一下,就像凌梵那样松开手,任由风吹起裙摆,她觉得自己有点像玛丽莲梦露,要想一下才记起今天穿的底裤是什么花色:是天蓝色的,前面有粉红的绣花。

“好漂亮。”

那人吞着口水说:

“卖给我好不好?”

“你想买我们的底裤?”

凌梵瞪大了眼睛。

那人不答,掏出钱包,数了几张票子递过来。

秀娴听说过有年轻的女生为了赚快钱,会拿自己穿过的底裤去卖,她和凌梵都不需要这几个钱,但在公众地方把自己的底裤脱下来换钱,还是挺刺激的。

她和凌梵对望一眼,两人是多年的朋友,彼此都了解对方在想什么,凌梵首先脱下她的丁字裤,秀娴跟着也脱下她的。

风仍然像个色情狂,一刻不停的撩起她们的裙摆,昏暗的巷子,更显出她们大腿和臀部的白皙。

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个女人在数着钞票时,那人已急不及待的把脸埋在他们的裤裆里。

好像有点惊喜的发现她们的底裤原来沾满了蜜汁,一副物有所值的心满意足。

秀娴再扯扯凌梵的衣角,示意她该走了,那人却又叫住她们。

“可不可以……让我舔一下?”

秀娴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要求,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应敏捷的凌梵已开了口:

“多少钱?”

那人大喜,又掏出钱包来,倾囊以授的对凌梵说:

“我就只有这么多了……”

凌梵点点头,两腿一分,撩起裙子:

“来吧。”

那人毫不迟疑跪到凌梵面前,一头钻到她裙子底下,像条饿狗一样舔起来。

凌梵背靠在墙上,闭上眼睛,嘴里哼哼着,好像被舔得很舒服的样子,看她脸上的满足感,秀娴自己下面也痒起来了。

凌梵骤然全身一阵颤抖,然后仰起头呼出一口气。

那人从她裙底下钻出来,又钻到秀娴裙下,秀娴把腿张开一点,那人热呼呼的唇和一根舌头马上贴上她的阴部,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动作一点也不粗鲁,品尝一道佳肴似的几乎把她的每根阴毛都细细舔过一遍,小肉虫般的舌头跟着往她阴道里钻,但并不能钻得很深,搔不到她阴道里面的痒处,直到他转移目标吮吸她的阴蒂,秀娴才发出一声“这样才对啊”的呻吟。

那人的手也没闲着,在她的大腿、股间游走,一旁的凌梵似也不甘寂寞,凑过来亲她的嘴,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凌梵又用手捏她的乳房,这样过了不知多久,那人忽然停止了动作,从她胯下钻出来,一句话没说,急急向巷子另一头走去,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秀娴如梦初醒,喘着气说:

“干吗跑得那么快啊?我以为……以为他接下来要和我们做爱呢。”

“我也是。”

凌梵说:

“大概他身上的钱都给了我们,底裤费、舔屄费、再没有多余的付做爱费了。”

“咱们把钱分一分吧。”

凌梵数了数手中的钞票,平分一半给秀娴,却不小心掉了一张在地上,她弯腰捡起来,却噗地笑了:

“我说他干嘛溜得那么快呢,原来都射了在地上。”

秀娴低头一看,她前面刚才那人蹲着的地上,果然有一滩黏液。

她也忍不住笑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

“射了不少哦。”

凌梵用鞋底搓搓那一泡精:

“可惜都浪费掉了。”

“你好像很想和他做爱嘛。”

“没办法呀,给他弄得我浑身热烘烘的,屄也痒到不行,我等着他给我插一插,他却一走了之,这算什么吗,始乱终弃!”

“你少乱用成语了。”

秀娴笑说:

“可惜我下面没那么一根东西,爱莫能助哦。”

“身边没个男人就是不方便。”

凌梵叹口气。

“你不是说可以找你哥发泄的吗?”

“太晚了,吵醒他也不好,而且他的小孩会怎么想?”

凌梵说:

“这儿附近有家按摩院,老板姓庄,手法很好,最难得的是他的鸡巴够粗壮,我也常常去光顾的,只是这个时间,人家早就打烊了。以前有过这样的经验,夜里一个人憋得难受,有几次我真想站到街上去,随便拉个男人,客串作一回流莺算了。”

“我的小姐,你想想就好,千万不要来真的,万一碰上个变态的就有得你受了,要不然拉到个便衣警察,也很麻烦。”

“哪有这么容易就碰上变态色魔和警察?”

凌梵说:

“我担心的是被其他小姐以为我在抢她们的生意,几个人把我揍一顿,客没拉成反而被扁,才叫倒霉呢──我还想过,藏在路边,看见有单身的男人经过,亮出刀子,把他给奸了……”

“你呀,越说越不像话了。”

秀娴停下脚步:

“这样吧,你跟我回家去。”

“你帮不了我的,你自己也说了,你下面少了根东西。”

“不是我。你跟我回家去,我借我老公给你消消馋。”

“啊哟。”

凌梵的眼睛亮起来:

“你可真够朋友,只是半夜三更的,他不早就睡了吗?”

“早睡下了,他们做医生的,一天下来累得什么似的,倒在床上就睡,闹钟都吵不醒。”

“可不是吗?怎么好意思叫醒他?”

“不,你听我说:你摸上床去,不要开灯,把他弄兴奋了,肏完就走,反正你只要用他的鸡巴,他九成是不会醒过来的,就是半睡半醒,也只会以为是我在肏他。”

“你常常这样肏自己的老公吗?”

“试过一两次,所以你放心,他不会发觉的。”

“这计划听来不错,”凌梵点头说:

“可以试试。”

“我可是为你着想,免得你真的到街上拉客,或者四处去强奸男人。”

秀娴的老公谭医生果然早就睡了,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人做贼似地溜进房里,谭医生睡得正沉,发出均匀的鼾声。

秀娴把窗帘拉密了,房里一点光都没有,凌梵脱去衣裙,爬上床,谭医生仰躺着,她摸索着找到他睡裤前面的钮扣,解开,把他软软也像睡熟了的小弟弟掏出来,有一种犯罪的兴奋,心跳得很厉害,一口就把小弟弟整个含住,谭医生不清不楚的嘟哝着:

“搞啥……三更半夜的……”

小弟弟却不理会他,自顾在凌梵的含吮下醒过来,热烈地回应她的挑逗。

等它硬起来后,凌梵便坐在谭医生身上,把自己的屄对准小弟弟,慢慢套进去,谭医生在睡梦中发出呓语似的:

“臭婊子……半夜……三更的……屄痒……”

凌梵在心中暗笑,伏在谭医生身上,亲他的嘴,谭医生完全没有反应。

凌梵屁股一上一落的,用熟睡中男人的鸡巴去搔她阴道深处的痒,小弟弟认屄不认人,肏得忒爽,令凌梵发出舒服已极的呻吟。

秀娴全程都留在房里,观看好朋友和熟睡中的丈夫做爱,又是兴奋又是紧张,要是丈夫突然醒过来,发现伏在身上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他会怎么想?秀娴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应付,好在谭医生没醒过来,凌梵肏了有十几分钟,直到他射了精,才轻手轻脚跨下床来,捡起丢在地上的衣裙,一手捂住下体,和秀娴溜出来,走进厨房里。

“哟,你老公那一根很厉害嘛,”凌梵说:

“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也不是太厉害啊,”秀娴谦虚的说:

“八成是你饿得凶了,所以感觉特别好──你在干吗?”

秀娴的厨房凌梵并不陌生,她很快就找到他要的东西:一根香蕉。

“你让我分享你的老公,我也有好东西要和你分享。”

凌梵把香蕉剥了皮,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张开腿,两根手指掰开自己的阴唇,谭医生的精液正缓缓流出来,她握着剥了皮的香蕉像握着一根电动棒,小心地插进自己的阴道内。

秀娴在一旁看着,凌梵的屄把整根香蕉吞进去,阴唇重又合起来,从外面看,没人能知道里面藏着一根香蕉。

“这是我嫂嫂教我的,”凌梵对秀娴说:

“叫阴阳水腌蕉。”

“你嫂嫂的花样可真不少。要腌多久?”

“马上就能吃了。”

凌梵说着,又轻轻掰开阴唇,边用力像生孩子那样把那根香蕉挤出来,香蕉已被她的蜜汁和谭医生的精液泡软了,秀娴跪在她前面,咬了一口:

“咦,味道很不错喔。”

一口一口的,把从凌梵阴道吐出来的香蕉都吃了,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唇:

“哟,你的屄现在有香蕉味儿,不是臭屄,该叫香屄了。”

“是啊,顺便也可薰香一下。”

凌梵说:

“除了香蕉,你也可以用黄瓜,削了皮,塞进去,蜜汁泡一下,你的屄就透出黄瓜的香味儿了。”

“这我得试一试。可惜苹果梨子不是长条状,不能用。”

“也可以的。你只要用薄布缝一个袋子,像避孕套的形状,把苹果梨子切成小粒,放进套子里,压出汁液,然后塞进去,你想你的屄有什么香味都可以。”

凌梵又和秀娴一起洗了个澡才回家去,秀娴回到房里,谭医生还在呼呼大睡。

她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也有点燥热,又不想再弄丈夫,只好勉强睡去,却做了一夜的怪梦,先是梦见窄巷里那个蒙着脸的人,舔过她的屄后要和她做爱,当他在她里面射精时,秀娴扯下他的头套,却发现他是自己的儿子博钊,博钊肏过了妈妈又去肏凌梵阿姨,然后婉芳又出现了,两个女人轮流吮吸博钊年轻坚挺的屌,跟着谭医生也加入战团,在两个熟女的屄里面捣来捣去,弄得她们蜜汁四溅,博钊又过来肏她,最后五个人搞在一起,淫声连连,博钊把精液射在她脸上,她就醒了,下体一片黏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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