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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情录注:此为本人旧作,当初曾以梦萍笔名,首发无极论坛。

字数:约四万字忏情录〈一〉天罡门在武林中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但在现任门主李天罡锐意经营下﹐近年来声威日隆﹐已隐隐有与少林、武当分庭抗礼之势。

门主李天罡以“天罡神功”驰名江湖﹐其妻“玉面观音”孙迎凤﹐则以“玄阴神功”著称于世;夫妻俩人连袂行侠江湖﹐并广结善缘于各地普设分舵﹐因此不上几年功夫﹐天罡门便声名大噪﹐名动一时。

门主李天罡有鉴于年岁日长﹐又无子女承其衣钵﹐于是将门内杂务交由其结义兄弟翻云手司空义负责﹐自己则和妻子孙迎凤隐居括苍山闭门授徒﹐我就是他最小的徒弟凌云飞。

我由于入门最晚﹐年纪最小﹐深怕自己赶不上三位师兄﹐因此每晚均偷偷溜往后山苦练。

也正因如此﹐我才与怪老头结下忘年之交﹐也彻底改变了我未来的命运。

怪老头世居括苍山﹐以采药为生﹐他邋哩邋遢﹐怪形怪状﹐平日也不太搭理人﹐因此大伙均以怪老头称之。

两年前有天夜晚﹐我照旧在后山练功﹐怪老头突然在我身后叹道:

“你这娃儿可比你师父强﹐不过……嘿嘿……”

身后突然有人说话﹐我还真吓了一跳﹐待看清是怪老头时﹐我不禁松了口气。

方才他欲言又止﹐话中有话﹐我心中实觉好奇﹐于是便问道:

“不过什么啊?”

他不答话﹐随手朝前一挥﹐只见前方丈余处一棵大树﹐花喇一声便从中折断;我大吃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劈空掌力在武林中早已失传﹐却不料我一向以为不会武功的怪老头﹐竟然怀此绝技。

他见我惊讶的模样﹐淡淡一笑道:

“你师父强﹐还是我强?”

我心想:师父虽然武功高强﹐但若和他这劈空掌力相比﹐那可是远远不及。

我讷讷的道:

“师父好像……没你厉害……”

他怒道:

“什么好像?他那配跟我比?好好的天罡神功﹐给他一练﹐简直屁也不值!”

我一听心中大为不服﹐师父虽然不会劈空掌﹐但掌力也能碎碑裂石﹐怎能说屁也不值?他见我脸色﹐知道我心中不服﹐便道:

“你知道我这是什么功夫吗?”

我摇头不语﹐他嘿嘿冷笑道:

“这就是你每天苦练的天罡神功﹐你师父可真会教啊!”

本门“天罡神功”依据功力深浅﹐共分十二层境界﹐越往后练困难度便越高。

依据正常进度﹐大约每两年可进一层﹐但三、六、九层为重要关卡﹐天资聪颖者两年固可顺利跨越﹐但如天资稍差﹐便是五六年也难再进一步。

像三位师兄入门虽比我早了三五年﹐但功力始终只在四五层徘徊﹐无缘跨越第六层境界。

至于师父本身﹐在跨越第九层关卡进入第十层后﹐功夫便停滞不前﹐难有寸进。

据师父说﹐在师祖那个年代﹐“天罡神功”的某些练功诀窍便已失传﹐因此师父虽费尽苦心﹐但“天罡神功”却始终未能功德圆满﹐臻于巅峰。

我从十岁开始由师父传授“天罡神功”虽然我天资聪颖﹐没日没夜的苦练﹐但三年下来﹐也不过刚跨过第三层门坎;不过虽然如此﹐我也能断木劈砖承受重击﹐怪老头又怎能说师父教得不好呢?怪老头在我身上捏了捏叹道:

“你根骨奇佳﹐跟着他实在可惜……嗯……这样吧﹐我教你一些运气的窍门﹐不过你可不能告诉旁人……”

那日之后﹐我便每晚向怪老头请益﹐他也毫不藏私﹐将“天罡神功”的运功秘要倾囊相授。

怪老头不但循循善诱教导简明扼要﹐并且经常以针灸、各种草药﹐助我运气行功﹐因此不过短短一年﹐我天罡神功便由原本的三层功力﹐突飞猛进到九层境界。

怪老头对本门事务似乎颇为熟悉﹐但却始终不提自己真实身份﹐他对师父时有微词﹐但对师娘却赞誉有加。

由他口中我知道﹐师父的“天罡神功”与师娘的“玄阴神功”如配合双修要旨﹐当可期于大成。

但师祖当年发现师父心术不正﹐因此虽让师父出掌门户﹐但却并未传其双修要旨。

他又说当年师父师娘虽为同门师兄妹﹐但师娘却另有爱侣﹐只因师父施展奸计挑拨离间﹐并用卑鄙手段奸淫师娘﹐师娘在不得已情形下才下嫁师父。

怪老头武功深不可测﹐人生阅历丰富﹐但他的话我却半信半疑﹐尤其是关于师父的一些丑事﹐我更是压根儿不信。

他也知道这点﹐因此常提醒我说:

“日久见人心﹐你师父心术不正﹐你可要防着点啊!”

上个月怪老头神色黯然的告诉我﹐他天年将尽﹐此后恐再无机会和我相聚﹐他要以隔体传功密技﹐助我打通生死玄关﹐使我的天罡神功得臻大成。

我尚未答话﹐他便猛然在我头上拍了一掌﹐我立时昏昏欲睡﹐飘飘欲飞﹐待醒来之时﹐怪老头已踪影全无﹐再不复见。

我试一运气﹐只觉真气流转再无滞碍﹐掌劲指风由手掌指尖直透而出﹐显然“天罡神功”已功行圆满﹐劈空掌劲已自然形成。

这天师父神情严肃的对我们师兄弟说道:

“江湖传言﹐玄天秘籍已落入天魔教之手﹐如若传言属实﹐这将是武林浩劫之始。师父虽与天魔教素无瓜葛﹐但也不能坐视魔道猖獗;尔等务必听从师娘教诲﹐专心习艺﹐方不负为师一番苦心。”

师父叮嘱完毕﹐迅雷不及掩耳的在我们身上各点一指﹐我只觉一股冷气直透经脉﹐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师父又道:

“为使尔等专心习艺﹐为师暂时封住尔等妄想之源﹐待三个月后为师归来﹐再为尔等开解。”

当晚师父连夜下山﹐径奔天魔教总坛____雁荡山森罗殿。

师娘掌影翻飞﹐身形矫健﹐一套“补天掌法”使得花团锦簇﹐毫无破绽。

当使到最后一式“女娲补天”时﹐她双手高举﹐容颜庄严肃穆﹐真是美赛观音﹐力胜巨灵。

我们师兄弟四人﹐看得目瞪口呆﹐不禁对师娘的武学造诣﹐更加敬佩。

我不知三位师兄的想法如何﹐但我观察的重点﹐倒有七成集中在师娘丰满挺耸的胸部之上;当她双手高举之时﹐那两团嫩肉颤巍巍的微微抖颤﹐可真是使我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师娘“玉面观音”孙迎凤﹐在江湖中素以美貌著称﹐现虽已三十五岁﹐但仍是容色娇艳﹐风韵撩人。

我们师兄弟四人私下聊天﹐经常以师娘作为题材﹐大伙也毫不掩饰对师娘的觊觎之心﹐不过那只是我们内心的龌龊幻想;事实上﹐我们日常对师娘执礼甚恭﹐言行也丝毫不敢逾越﹐到底想归想﹐作归作嘛!我们师兄弟四人年龄﹐依序为二十、十九、十八、十五﹐我年纪最小﹐也最得师娘疼爱;当我七岁刚上山时﹐夜晚害怕啼哭﹐师娘还搂着我一块睡呢!这天练完功﹐咱们师兄弟一起洗澡﹐大师兄突地惊讶的道:

“怪啦!我这宝贝怎么软趴趴的硬不起来?”

他一面用手搓着阳具﹐一面懊恼的直嚷嚷。

一会我们惊讶的发觉﹐我们的那话儿﹐竟然都硬不起来;就连平日百试百灵的方法——想着师娘自慰﹐也都失灵无效。

我脑中灵光一闪﹐不由得叫道:

“唉呀!师父说封住我们妄想之源﹐原来指的就是这档子事!”

我这一叫﹐师兄们不禁纷纷抱怨起来﹐二师兄左右望望﹐低声道:

“师父也真是的﹐还怕我们偷师娘呢!他也不想想﹐就凭咱们这三脚猫的功夫﹐又那是师娘的对手?”

大师兄:呵呵……你平常最偷懒﹐当然是三脚猫﹐咱们可是用功的很﹐功夫可不差呢!二师兄:师兄啊!你可别吹牛﹐打手铳我承认不是你对手……呵呵……至于其它的……那还难说呢!三师兄:嘻嘻……师父不是怕咱们偷师娘﹐他是怕师娘偷咱们呢!嘻嘻……大师兄:你们注意到没有?师父师娘成亲十多年﹐可没生过一男半女﹐师父那玩意﹐是不是不行啊?三师兄:小四﹐你怎么不吭气﹐平常师娘最疼你﹐你有没有偷着孝顺师娘啊?嘻嘻……我见三师兄提到我﹐便附和道:

“我当然也想偷着孝顺师娘啦!但师娘要是翻脸﹐我可禁不住她一拳一脚﹐况且现在鸟都硬不起来﹐要拿什么孝顺啊?”

三位师兄一听﹐便又七嘴八舌的抱怨起来﹐不过抱怨归抱怨﹐硬不起来就是硬不起来﹐大伙无奈之下﹐也只好在嘴巴上讨点便宜﹐过过干瘾。

他们虽然硬不起来﹐但我可不一样;师父当时用“三阴手”封我阳脉﹐我事后稍一运功﹐便将禁制解除。

我自从得怪老头私下指导后﹐武功早已远远超过三位师兄﹐只不过我生性不喜炫耀﹐也懂得锋芒不露的道理﹐因此就连师父师娘也不知道﹐本门的“天罡神功”我已经练至十二层的最高境界。

三位师兄兀自在那发牢骚﹐我的心头突然闪过一丝疑虑。

师父以“三阴手”封我们阳脉﹐力道用的似乎不对﹐若是对付一般武林中人或许有效﹐但我们师兄弟自幼即修习“天罡神功”乃是天生的阳体;况且我们每日练功自然会对“三阴手”的阴劲产生抗衡作用。

如果我的判断没错﹐多则半月少则十天﹐三位师兄的禁制便会自动解除﹐而且由于“三阴手”火上加油的激发﹐师兄们禁制解除后﹐欲火反而会加倍的畅旺。

师父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呢?如果师父明知有此结果﹐而仍故意这么作﹐那又用心何在?我越想越觉得不对﹐怪老头常提醒我的话﹐不禁在我耳际响起:

“你师父心术不正﹐你可要防着他……”

我的判断果然应验!师父下山后的第十三天……这日天气酷热﹐入夜后暴雨倾盆;我本欲去后山练功﹐但见雨势如此﹐只得作罢。

此时三位师兄突地齐齐呻吟起来﹐大师兄首先跳起来点亮灯﹐将全身衣服扒光﹐低头望着自己下体﹐急吼吼地叫道:

“他娘的!咱的这玩意怎会胀得这么大!”

接着二师兄、三师兄也都有相同反应。

他们全身颤抖﹐双目尽赤﹐个个都握着肿胀的那话儿﹐不停的快速套弄。

装睡的我正待告诉师兄们如何运气疏解﹐此时砰的一声﹐师娘已急匆匆的破门而入。

“山上来了敌人﹐快收拾兵刃跟师娘走!”

师娘话声方落﹐才发现三位师兄的怪模怪样。

她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俏丽的面庞一下红了起来。

师娘冒雨而来﹐衣衫尽湿﹐她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线毕露﹐看起来真是玲珑剔透﹐性感迷人。

欲火焚身的三位师兄﹐对师娘的警告置若罔闻﹐眼睛却死盯着师娘胸前两团高耸的嫩肉。

师娘又羞又怒﹐气运丹田使出类似佛门狮子吼的“凤吟九天”引吭长啸﹐三位师兄为啸声所震﹐神智顿时恢复灵明。

和衣而卧的我首先提剑跃至师娘身前﹐师娘安慰的望了我一眼﹐轻声道:

“还是你老实..”

接着语音突地提高﹐怒道:

“你们三个越大越不象话﹐还不快快穿衣准备对敌!”

贼人似乎有备而来﹐我们一出房门各种暗器便蜂拥而至﹐师娘手中飞凤剑舞成一团银光﹐往来滚动形成坚固屏障﹐带着我们师兄弟奋力突围。

飞镖、铁丸、银针、毒箭﹐四处飞舞﹐一时之间暗器伤不了我们﹐但我们却也无法顺利突围。

师娘见在大雨中奕战也不是办法﹐便逐渐向演武大厅移动;进入大厅后无暴雨淋身﹐大伙均觉舒适清爽。

此时匪徒涌入大厅﹐将我们团团围住﹐为头的匪首排众而出﹐哈哈一笑道:

“佩服!佩服!孙女侠果然名不虚传。本教与贤伉俪素无瓜葛﹐但李大侠却大闹本教总坛﹐盗走玄天秘籍;本教找不到李大侠﹐只好委屈孙女侠跟我们走一趟了!”

这匪首年约四旬﹐身材瘦高﹐白面无须﹐其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内力颇为深厚。

师娘冷笑一声道:

“贵教擅于群殴﹐总坛更是人才济济﹐拙夫又有何能耐盗物取宝?只怕是贵教栽赃﹐以作为寻衅的借口吧!”

匪首闻言色咪咪的笑道:

“孙女侠要吃罚酒﹐不才便领教高招﹐不过……嘿嘿……在下崔折花可有个不雅的匪号……孙女侠若是输了﹐可要有个心理准备啊……呵呵……”

师娘脸色一变﹐厉声道:

“原来你就是崔折花!哼!我玉面观音今日若不能降妖除魔﹐不过有死而已……你就别作梦了!”

我一听不禁大吃一惊﹐这崔折花可是江湖中有名的淫贼﹐目前是天魔教的护教长老。

据说他擅于采阴补阳﹐犹喜奸淫武功高强的侠女﹐万一师娘落入其手﹐岂不是……崔折花色咪咪的眼神﹐在师娘湿透的衣衫上转来转去﹐嘴里也不干不净的唱起了淫秽的十八摸﹐师娘又羞又怒﹐唰的一剑﹐便直刺崔折花心窝﹐崔折花身形急转﹐一式“仙猴摘桃”右掌便按向师娘胸部。

俩人以快打快﹐倏忽已是数十合﹐崔折花空手对敌﹐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师娘见匪徒人多势众﹐且匪首武功高强﹐便以传音入密功夫通知大师兄﹐要他带领我们由大厅神桌下的秘道﹐先行脱困。

大师兄向我们使个眼色﹐一挥手中长剑便向神桌冲去﹐匪徒猝不及防顿时被冲出一道缺口。

大师兄掀开神桌露出秘道口﹐喝令我等尽速进入秘道﹐他则负责掠阵以待师娘。

天魔教众见我等欲从秘道突围﹐立时蜂拥而上﹐全力防堵。

师娘边战边向秘道口移动﹐但此时除崔折花外﹐又多了两名好手围攻师娘﹐师娘一时之间实难接近秘道。

此时崔折花全力抢攻﹐节节进逼﹐他左手一式“日落长河”封住师娘长剑﹐右掌“直捣黄龙”全力击向师娘胸前﹐师娘避无可避只得出掌硬抗;两人双掌相交﹐立时形成比拼内力之局﹐师娘再无余力抵挡他人袭击。

我见情势危急﹐再也顾不得隐技藏拙。

我一跃而上﹐劈空掌力击出﹐立时将两名攻向大师兄的匪徒震飞出去﹐我一面要大师兄先入秘道﹐一面向师娘冲去。

围攻师娘的另两名好手﹐此时正掩至师娘身后欲行偷袭﹐见我如飞将军一般凌空而至﹐便纷举长剑向我击来。

我双掌一迎﹐暗劲涌出﹐他俩身躯一震﹐踉跄倒退﹐瞬间口吐鲜血﹐颓然倒地﹐再也无法逞强对敌。

崔折花见状大惊﹐真气一泄立时落居下风﹐师娘趁势发劲将其震开﹐携着我的手便急速冲入秘道。

忏情录〈二〉秘道入口狭窄,匪徒不敢冒然追击,我们循秘道直达后山,并放下巨石封闭秘道;暂时摆脱敌人纠缠,大伙均觉心头一轻。

此时大雨未停,山间水坑泥泞漫道,师娘皱眉道:

“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避雨吧!”

我常到后山练功,此处地形最熟,于是便道:

“怪老头的居处离此不远,咱们就先去那躲躲雨吧!”

我熟门熟路的领着师娘、师兄径赴怪老头住处,途中师娘担心的道:

“那老头脾气古怪,况且现在又三更半夜,要是他不肯让我们避雨,岂不是徒劳往返?”

我笑道:

“师娘放心,我跟怪老头极熟,他断然不会拒绝;况且最近他也不在家,大概是赴远处采药去了。”

怪老头的居处,其实是一天然山洞,不过经他细心修缮整理后,山洞内部俨然就是个设备周全的人家;起居室、储藏室、盥洗室竟然一应俱全,师娘、师兄看了后不禁赞不绝口。

我至卧室找出几件长袍,要师娘、师兄尽快换上,师娘忸怩的道:

“身上湿漉漉地总要稍为清理一下,否则草草换上,干衣服不又湿了?”

我忙道:

“师娘别担心,隔壁那间屋子是怪老头洗刷药材的地方,有现成的储水漕及擦拭药材的毛巾,师娘可至隔壁稍事梳洗再行更衣。”

师娘呕了一声,拿着长袍到隔壁去了。

我们师兄弟可没师娘那么讲究,大伙七手八脚将湿衣服一脱,随意找块干布在身上擦擦,便换上长袍。

此时三位师兄又现出坐立难安的模样,他们面红耳赤,胯下长袍高高隆起,显然欲火又再度侵袭肆虐。

大师兄惊讶的望着我道:

“小四,你怎么都没感觉?”

我当然不便说明其中缘由,于是装傻道:

“大概我年纪还小吧!”

师兄们不再理我,他们低声嘀咕一阵,悄悄掩至隔壁门边偷窥师娘。

我一方面怕他们对师娘作出非份之举,另一方面也对师娘身体好奇,因此也跟在他们身后,一同偷窥。

那房门乃是树枝竹叶编织而成,上面到处皆有空隙,我们四人上下左右各据一方,倒也互不相妨。

室内一灯如豆,光线暗淡,师娘赤裸的身躯,在光影下呈现出蒙眬的妖艳美感。

我们师兄弟自幼便上山习武,在师父师娘严格教诲下循规蹈矩,从来也未曾看过女性赤裸的胴体。

如今师娘近乎完美的裸身就在眼前,又怎能不叫我们欲火高涨,兴奋莫名呢?成熟美貌的师娘,冰肌玉肤,体态撩人;那高耸的乳峰硕大饱满,那修长的玉腿浑圆挺直。

她纤腰细细,臀围丰满,芳草凄凄,浓淡适宜;师娘全身散发出浓烈的女性芬芳,刺激得我们几欲癫狂。

蓦地二师兄一声低吼,猛然一下便破门而入,紧接着大师兄、三师兄也随后跟进;师娘大吃一惊,慌忙出掌欲将三位师兄逼出门外,但三位师兄就像疯了一般,打死不退。

混乱中大师兄从身后抱住师娘,双手也握住师娘柔嫩的双乳,师娘一个肘锤向后击去,大师兄顺势倒地,却仍紧抱师娘不放。

师娘急的大叫:

“你们疯了!快住手啊!”

但二师兄、三师兄却接连扑上,分别紧抱着师娘胡乱踢踹的两条玉腿。

师娘奋力挣扎高声呼叫,但短兵相接之下,却难敌三名欲火焚身的青壮汉子。

三人撩起长袍将阳具在师娘身上乱顶,师娘绝望的呜咽起来,认命的准备接受徒弟的摧残。

这些事说来话长,其实发生只在瞬间,我见情势失控,慌忙上前制住三位师兄穴道。

我替全身颤抖的师娘披上长袍,并搀扶她至怪老头卧室歇息,师娘再也忍不住惊骇,趴在我身上哀哀的哭了。

她嫩滑柔软的身体紧贴着我,我不由自主便起了生理冲动,当我怒耸的阳具顶住她棉软的小腹时,她抬起布满泪痕的俏丽面庞,似嗔似怒的瞪了我一眼,好像是说:

“原来你也不老实!”

但她的身躯却仍紧贴着我未曾避开,似乎又默许我这善意的不老实;不知不觉间我搂住了师娘,阳具也开始有意无意的在她腿裆间磨蹭。

师娘的身体陡然间热了起来,就像一团柔软的火球在我怀中蠕动,我本能的探索她的樱唇,她轻摇臻首若有似无的抗拒,当我火热的嘴唇封住她的檀口,她湿滑温柔的丁香软舌,瞬间已渡入我的口腔。

我脑际轰的一响,顿时迷失方向,颤抖的手也自然的伸进长袍,抚摸师娘柔嫩饱满的乳房;师娘嘤的一声娇嗔,急喘道:

“不行啊!我是师娘!”

她似乎是提醒我,又似乎是警惕自己,但我充耳不闻,径自将她放躺在床上。

她俏脸飞红星目迷蒙,语无伦次的呢喃道:

“不行……你师兄他们……会知道……你……不行啊……我是你师娘……”

色胆包天的我无法自持,边解开她的长袍边安慰她道:

“师娘放心!师兄们被我点了昏睡穴,没有一两个时辰,他们是不会醒过来的。”

长袍敞开,露出雪白粉嫩的大奶,我贪婪的伏首,吸吮她樱红的奶头。

她啊的一声长叹,双眼紧闭,鼻间溢出丝丝轻哼;那股销魂媚态,简直叫我意乱情迷。

我的手滑行至她股间,那儿湿湿滑滑满是淫水,芳草纠成一团,嫩穴蠕动微开;我探指向里轻搔,师娘忽地夹紧双腿,奋力将我推开。

她似乎陡然间恢复了理智,又摆出了师娘的架势。

她白了我一眼,将身上长袍重新系紧,而后问道:

“他们三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练功岔了气?”

我一时之间实在难以适应如此转变,不禁纳闷的道:

“师娘!你怎么……怎么……了嘛!”

她脸色一整,似笑非笑的道:

“好了,别撒娇了!师娘虽然疼你,也不能太……纵容你,你师兄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你快告诉师娘!”

我见事已至此,便将师父用三阴手点我们阳脉的事和盘托出,师娘听后惊讶的睁大眼道:

“你师父怎么这么胡涂?这不是火上加油嘛!也难怪他们像疯了一般……”

她顿了一下,疑惑的道:

“师父没点你吗?你怎么都没事?”

我只好装傻道:

“大概师父见我年纪小,用的劲不足吧!”

我惊讶的发现,方才对敌时我大展神威,师娘师兄们竟然都未察觉。

师娘告诉我解法,要我转授三位师兄,师兄们依法施为,不久便阴阳调和欲火消退。

恢复正常的他们,羞愧欲绝,不敢面对师娘。

师娘温言道:

“天罡神功练到一定程度,必然会阳气大盛,你师父误用三阴手横加刺激,你们自然会神智不清作出傻事。虽然你们对师娘无礼,但非出于本心,师娘也不便深责。现下天魔教正追杀我等,此处不可久留,你们三个一路,我与云飞一路,咱们分途赴司空叔那儿,也可尽早与你师父取得连系……”

天亮后我们返回居处探视,发现居处房舍财物并无损失,显然天魔教众志不在此。

三位师兄终究尴尬,匆匆收拾一下,便率先告辞出发;师娘见居处无恙反倒不急着走,她低着头沉思半晌,突然说道:

“咱们还是留在这儿等你师父吧!”

师娘决定留在山上,我心中不禁又胡思乱想,这儿只剩下我和师娘俩人,如果师娘又肯让我亲近,那岂不是如在天堂。

晚间我在卧房打坐,忽然听见细微的破空之声;我不动声色,凝神以待,只见房门渐开,倏忽闪进一条人影。

我瞇着眼偷瞧,不禁大吃一惊,只见来人竟是我的师父李天罡。

师父也不吭声,来到身前一伸手就点了我的昏睡穴。

我早有防备,已先行以移穴大法将穴道错位,师父一动手,我顺势趴下便佯装昏迷。

师父探了探我的鼻息,随后转身走出门去,我立即起身,远远尾随师父。

只见师父进入师娘卧房,不一会便传出俩人激烈的争执声。

忏情录〈三〉师父与师娘越吵越凶,我也越听越感惊讶,虽然有些事情没头没尾,听了也搞不清楚,但大部份争吵的内容却是一听就懂。

像怪老头曾经提过,师娘原有爱侣,只因师父挑拨离间并用计奸淫师娘,以至于生米煮成熟饭等情,在争吵中均一一现形。

原来当初师娘迫不得已嫁给师父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婚后师娘绝对不与师父同房,换句话说,师父名义上虽娶了师娘,但婚后十余年却始终未曾和师娘圆房,这也难怪他们至今仍膝下犹虚了。

此时师父以揶揄的口吻道:

“你支开他们三人,单留云飞在身边,你居心何在啊?”

师娘气得脸色发青,怒道:

“你还算是人吗?竟然设计徒弟侵犯自己老婆……现在又怀疑我跟云飞……哼……你真是无耻!”

师父嘿嘿一阵冷笑,咬牙切齿的道:

“哼!我还没问你呢!云飞的禁制可是你替他解的?你跟他是不是已经……哼!你对他可真好啊!”

我不敢相信平日道貌岸然的师父,竟会如此卑鄙无耻的污蔑自己的妻子及徒弟,他说话的语气,龌龊的居心、简直连江湖宵小也还不如,这真是我平日传功授艺的师父吗?我心中正自百感交集,师父却又有惊人之语。

“哼!这十多年来,无论我怎么求你,你就是不肯答应……哼!好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我就不信狼虎之年的你,私底下不想男人,哼……这回都怪云飞这小子误事,嘿嘿!否则你让这几个年轻小伙子一搞,还不知道有多浪呢……”

师娘脸色苍白,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她才冷冷的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练功燥进,伤了经脉,早已是不男不女的怪物……难怪一肚子龌龊变态……”

师父脸色骤然一变,恶狠狠的道:

“我千方百计取得玄天秘籍,就是想要和你一同双修,重新成为真正的男人,可你偏偏不肯……哼哼!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算你不肯,我也要硬上……”

师娘一句“你休想!”

才刚出口,突地两腿一软,竟跌坐在地,她愤怒的道:

“你……你又使了什么手脚?”

师父哈哈大笑道:

“区区软骨散你都认不出来吗?哈哈……软骨散虽然时效短暂,但也足够我用了。老实告诉你,我对你早已死心,但我却非得到你不可;唯有你那身玄阴神功,才能配合我从事双修……呵呵……你马上就可以领略到双修的乐趣了……”

师父将瘫软无力的师娘抱上床,三把两把就将师娘脱得精光,他嘴中啧啧赞道:

“怪怪!十七年没看过你这身嫩肉了,真是越来越嫩,越来越滑,哈哈!想当年我迷昏你硬上时,你奶子好像还没这么大,如今怎么像吹气一样又大又圆……”

师娘紧闭着眼,泪水直流,师父则得意的在她身上东摸西抠。

一会,师父起身将衣服脱光,神色也肃穆端宁起来。

他凝神运气两手互搓,既而将灼热的手掌按在师娘嫩白的大奶上搓揉,师娘的身躯微微颤抖,雪白的肌肤也逐渐泛起粉红的色泽。

师父在师娘身上搓遍后,一矮身将师娘丰盈的大腿左右一分,低下头便舔呧师娘娇嫩的牝户,师娘喉间流泄出压抑不住的细微呻吟,牝户也明显湿润了起来。

室内灯光明亮,师娘雪白诱人的胴体看得清清楚楚,我血行加速,阳具直翘而起,真恨不得能取师父而代之,好好享受师娘丰美的娇躯。

但身临其境的师父,那玩意却还是软趴趴的全无起色,想来师娘说的没错,师父练功伤了经脉,已成为不男不女的怪物。

师父专心一意的卖力舔唆,师娘的呻吟愈形荡人,淫水也越流越多。

蓦地,师娘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下阴突地喷出一股晶莹的水柱;师父似乎早有准备,他张嘴凑上承接,几乎涓滴不漏。

师父迅速盘腿端坐,并握住师娘双腿朝前一拉,将软垂的阳具紧紧贴在师娘湿润的牝户上;他闭目存神双手移至师娘纤纤玉足,将大拇指按在师娘足心涌泉穴上,缓缓搓揉起来。

师娘面色愈红,贝齿紧咬下唇,她脸上显出搔痒难耐的媚态,浑身肌肉也阵阵颤栗,如水波般的荡漾。

怪老头传授我的天罡神功运气要旨,其中便有关于双修的诀窍;我知道师父正刺激师娘性穴,使师娘持续高潮泄出阴精,自己则施展采阴补阳密技,以收回春起阳之效。

但师父阳具痿软,无法直接进入师娘牝户吸取元阴精华,因此在效果上不免大打折扣。

大约经过一柱香的时间,师父一跃而起,恨恨的道:

“哼!你舒服了吧?你如果答应我配合双修,那滋味可比现在舒服百倍……你还是答应我吧!免得我再出下策……”

师娘在持续销魂后显得有气无力,但她却依然强硬的道:

“你休想……还有什么下策……你尽管使出来吧!像你这种无耻的人……我宁死……也不会答应你……”

师父闻言气得发抖,他阴恻恻的道:

“这可是你逼我的,我就遂了你的心愿,让云飞来服侍你吧!”

师娘闻言大惊,她圆睁双目惊愕的道:

“你……你还算是人嘛!这和云飞有什么关系?”

师父嘿嘿一笑道:

“这玄天秘籍,其实就是本门失传的绝密心法;它上面清楚的记载,如何利用双修的法门,使“天罡神功”与“玄阴神功”合而为一。

这秘籍旁人拿去,一点用也没有,只有修习过“天罡神功”与“玄阴神功”的本门中人,才能领略到其中奥妙。

云飞自幼修习天罡神功,又是个童身……嘿嘿……如果他和你交媾,你们交合之后混杂的体液,那可是夺天地造化的大补之物……呵呵……你们不明双修要旨,这宝贝还不是就白白浪费掉了……但是如果我在一旁等着……呵呵……保不准只要一次,我这玩意就能再振雄风……哈哈……”

师娘听得目瞪口呆,羞愤欲绝,我则脑中电闪,突生奇计;我迅即返回居处,佯装昏睡未醒,只待师父到来,以便将计就计。

果然不久师父便飞跃而至,他随手一挥解开我的穴道,我立刻长嘘一口大气,佯装大梦初醒,我满脸惊愕的望着他,兴奋的叫道:

“师父!您怎么回来了?”

师父满脸慈祥的温言道:

“云飞!你是个好孩子,你师娘都已经告诉我了……不过你师娘遭到敌人暗算,现在可危险的很……”

师父脸上的表情真摰无比,说到师娘危险,立刻就显出担忧关怀的神情,若不是我先前亲眼目睹他龌龊的言行,还真会为他唱作俱佳的演技所蒙蔽。

我担心的道:

“师娘怎么了?先前不是还好好的?”

师父叹了口气道:

“她就是爱逞强,受伤了也不吭气……唉……现在只有靠你来解救师娘了!”

我心想,不知师父能编出什么理由来哄骗我,于是故作惊讶的道:

“我有什么本事能解救师娘呢?”

师父装模作样的沉吟半晌,方才为难的道:

“你师娘对敌时为纯阴真气所伤,她本身练“玄阴神功”又是至阴之身,因此阴上加阴导致经脉受损,如不及时以纯阳之气导阴引阳,她将会全身瘫痪武功尽失……”

师父望了我一眼,接着又说:

“你自幼修习天罡神功,又是个童身,唯有由你和师娘交合,方能将你师娘治好……唉!但是你师娘抵死不肯,说什么宁愿一死,也不愿违背伦常……”

他泫然欲泣,状极哀痛。

我为他演技感动,禁不住忘情的道:

“师父您放心!只要能救师娘,您要我作什么,我都愿意!”

师父状极安慰的道:

“好孩子,师父师娘真是没白疼你……你还是童身吧?”

我点点头,师父兴奋的拉着我,迅快的向师娘卧房走去。

师娘盖着被子,圆睁双眼躺在床上,她眼中满是焦急惊恐,又隐隐有些羞赧期待。

师父以怪异的眼神望了她一眼,而后对我道:

“你师娘抵死不从,我只好点了她穴道,你可要轻着点,别弄痛了师娘;千万要记得,一泄身后赶紧起来,好让师父施展回春大法,救你师娘!”

他说完朝我一挥手,道:

“你上去吧!”

我心想,你在一旁看着,我怎能尽兴?于是忸怩的道:

“师父……你在旁边……我……我……不行啊……”

师父闻言一愣,既而哈哈大笑道:

“说得也是,我到门外等着吧!”

我知道师父定然会在窗外偷窥,不过只要他不站在身旁,我可不怕他偷看。

我脱下衣裤钻入被中,只觉软玉温香,触手嫩滑,师娘果然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我轻轻的趴伏在师娘身上,温柔的亲吻着她,师娘紧咬牙关,眼中满是怒火,显然误以为我听从师父指示,借机奸淫她。

我贴近师娘耳际,告诉她我是将计就计,我可以先解开她的穴道,以证明我所言不虚。

师娘两眼一亮,露出慧黠的笑意,似乎非常同意我的作法,于是我借着抚摸的动作,不着痕迹的便解开了她的穴道。

解除禁制的师娘,身体显得格外敏感,她紧紧抓着我的手,不让我越雷池一步;幸好我们盖着被子,只露个头在被外,否则以师父之狡猾,定然早已瞧出破绽。

俩人赤裸相拥,终究难忍欲情,师娘虽然紧抓着我的手,但我的嘴可不是白长的,我亲吻师娘嫩白的大奶,舔唆她樱桃般的乳头。

师娘放开了我的手,搂住了我的头,她整个身躯缩入被中,开始放肆的蠕动。

我贪婪的抚摸她润滑的大腿、柔软的乳房、浑圆的臀部、湿漉漉的牝户,她呼呼急喘,咿唔轻哼,不知不觉便献上香唇。

那丁香软舌,灵巧的在我口中翻搅,我的欲火陡然间不可遏抑。

我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将阳具顶上她湿润的牝户。

她畏惧的试图夹紧双腿,并呻吟道:

“你……你可不能假戏真做啊!”

但她的双手却紧搂着我的腰,一点也没有放松。

我在她耳际低声告诉她双修要旨,她哼哼唧唧也不知听进去没有,但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腰肢一挺,阳具顺着淫水噗的一下,就进去半截,她啊的一声,脸上现出痛苦、凄美、哀怨的复杂神情,那种表情真让我看了心疼;我暂时停止动作,温柔的亲吻她的香唇。

嫩肉紧紧包裹着阳具,夹杂着一股向内吸吮的引力,我忍不住开始蠢动,阳具一分一寸的更加深入,终于顶到了师娘的幽深禁地。

她眉头紧皱,小嘴微开,像是痛苦难耐,又像是乐极不支,我吓得又停了下来,只是紧紧的搂着她。

过了一会,她喘了口气,低声道:

“你……你怎么不动呢?”

我一听真是其乐无比,立即大开大阖抽插了起来,师娘起初似乎痛苦难耐,但数十回合后,她便愉悦的乐在其中。

我终究是只童子鸡,缺乏实战经验,抽插的快感越来越强,我禁不住就要泄精;而旷了十七年的师娘,同样不耐久战,她两腿高翘,屁股猛摇,一阵哆嗦,刚好赶上我的强劲喷发。

男女同时达到高潮,正是双修的基本要旨,我立即亲吻师娘,以符合双修“三窍合”的要求。

所谓“三窍合”就是在上嘴唇相合,在下性器相合,在内则是龟头马眼与花心凤眼相合。

三窍一合则阴阳相通,如再配合正确的导引心法,将可使功力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

我依据心法,吸吮师娘的舌尖,紧顶师娘的花心,师娘不停抽搐颤抖,高潮竟自连续不断;我同样飘飘欲仙,如在天堂。

我的阳精与师娘的阴精,透过马眼凤眼相互吸收,立时渗如体内化作内力奔流;在内力奔流中,我与师娘都体会到极度的销魂快感,我俩紧紧相拥,根本忘记门外还有个居心叵测的大变态。

师父见被浪停止翻飞,一个箭步便跃至床前,他将被子一掀,一把就把我拽了起来。

他迫不及待的凑近师娘牝户,只见那儿除稍微湿润外,竟毫无交合之后的溢出物。

他大感惊讶,气急败坏的向我吼道:

“你到底泄了没有?你都泄到那去了?”

我故作惊惶状,委屈的道:

“我真的泄了,都泄在师娘里面……”

师父脸色发青,口中喃喃自语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手指一伸,便欲插入师娘嫩穴一探究竟,不料师娘一个窝心腿,便将师父踹倒在地。

师父猝不及防,受伤不轻,他一跃而起便待反击,但师娘已先他一步,挥掌击来。

夫妻俩你来我往,下手毫不容情,原本俩人功夫在伯仲之间,但师父先挨了一脚业已负伤,师娘又方经双修滋润,功力又进一筹;此消彼长,强弱立判,师父眼见不敌,迅即仓皇逃窜。

师娘光着身子不便追击,她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本小册子,随手翻了翻,不屑的道:

“哼!千辛万苦抢来的玄天秘籍,原来里面就是这些龌龊的玩意……”

她双手一分,便欲将秘籍撕毁,我赶忙叫道:

“师娘!别撕!开卷有益啊!”

师娘一听,忍俊不住笑道:

“有益你个头啊!你这个小坏蛋!”

她说完猛然发觉自己竟赤裸裸的浑身精光,不禁啊的一声,跳上床钻入被中。

我好奇的问道:

“师娘,秘籍里到底写些什么啊?”

师娘脸色通红,面带娇羞的道:

“你年纪还小,不能告诉你!”

我见师娘那模样真是可爱极了,不由得色心又起,我缓步走到床前,指着自己高翘的阳具道:

“师娘!我年纪虽小,这儿可不小,你看,它又想师娘了!”

师娘窘得说不出话来,她一转身背对着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露出半边白嫩嫩的屁股。

我心想:

“反正已和师娘有过一次,不如打铁趁热,再接再厉吧!”

我厚着脸皮钻入被中,师娘身躯一抖,也不回头,怯声道:

“你……你…….你……”

她语音越来越低,到后来几不可闻。

但当我从身后搂着她时,她又“我……我……我……”

了起来,不过不管她说“你”还是“我”反正我绝对不会半途而废。

我抬起她白嫩嫩的大腿,对准她湿漉漉的牝户,我猛一使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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