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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我对自己发誓,除非蓝宇厌倦了这种生活,我会一直守在他的身边。

@@@@清晨,当太阳从东方升起,我们又开始各自忙碌,我将蓝宇送到单位,然後回公司收拾我那个烂摊子。

我好像又回到了创业阶段,虽然艰辛,但充实。

我早已退了饭店的长期包房,也将“临时村”和“运动村”的房子卖掉,因为我需要资金周转。

除了偶而回我妈那里,我几乎每天住在“庆贺”,蓝宇的小屋中。

我戏称是落破後到他这里逃难。

@@他工作很忙,那个日本老板特别苛刻,他总对我讲这些外国老板太黑,他要当希特勒,把小日本全部干掉。

我说他是个极端的民族主义者,他说没错儿。

但他干的很好,那天他高兴的告诉我老板给他加薪了,于是我们来到餐厅,我狠狠地宰了他一把。

@@蓝宇从不谈过去,更不谈未来,他不相信未来。

我们现在很幸福。

那天,我远远地等在他公司门口,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和他一齐走出来,他们有说有笑的。

当蓝宇钻进我的车里,我笑着逗他。

@@“你丫行啊!勾上这麽漂亮的女孩!”

@@“是她老缠着我。”

他挺得意。

我可以想象。

@@“你还不顺水推舟,弄上手?”

@@他疑惑地看我,然後轻蔑地瞟了我一眼∶“那不是害人家吗!”

@@我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开个玩笑!我还以为你喜欢那女孩呢!”

我不得不给自己找个台阶。

@@“我不会的!我这辈子不结婚!我不能理解为什麽我们中大多数人最後都选择结婚,那没有意义,也不道德。”

他说。

@@“哼哼!”

我乾乾地笑了一下。

@@@@@@@@@@@@@@第@二十九@章@@我住在蓝宇那里,除了在外面吃饭,大部份花销由他负担。

我们都忌讳谈钱,那是蓝宇心中的结,也是我的。

我常想,若我们不是那样奇特的相遇,我们一定会更快乐。

@@一天蓝宇告诉我,房东明年不想租给他这间房了。

@@“他是不是想涨价呀?”

我问。

@@“我问过了,他说是因为明年房主可能回来。”

@@“那就再租个地方。”

我说。

@@“特难租!”

@@我想了想,小心地试探着问∶“要不我们回“北欧”住?”

@@他没说话,接着做他的蛋炒饭。

@@我将盐递给他,留心观察他的表情,他肯定是不高兴了。

@@“算了,那个房子你要是真不喜欢,我就卖了它,正好我现在特别需要资金。”

@@他仍没回答。

@@“你同不同意呀?”

我问。

@@他将煤气火关掉,笑着看我∶@@“我已经把它卖了!”

他轻松地说。

@@我惊讶地说不出话。

@@“你不是说给我的吗?又反悔了?”

他像是在有意逗我。

@@“你卖给谁了?怎麽卖的?多少钱?”

@@“一个深圳做房地产的,三十八万美元。”

他观察着我说。

@@“┅┅”@@“那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不喜欢就买掉,我听你的”他潇洒地笑。

@@我也僵硬地笑了∶“你就这麽爱我?”

@@“没错儿!”

他还是笑,同时一把将手伸进我的上衣里,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我没问他那钱怎样处理,做何安排。

@@┅┅@@对这个意想不到的消息,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担忧。

@@钱!静平曾说过,我把钱看得太重。

的确,自从知道蓝宇接受了那笔财富,我觉得我们之间平等了,我不需要像过去那样谨小慎微地同他相处,我也不再有负疚感。

@@星期日的早晨,当我还在熟睡,我感觉有人在我身上不停地摸,尤其在我的阳具上反复揉搓,

“这个臭蓝宇,讨厌!”

我心里笑骂,仍佯作熟睡,看他怎麽办。

他掀开我的被子,在我身上舔,然後像是在仔细研究我的身体,甚至在我的下身细看,我实在忍不住想笑,大喊一声∶@@“干什麽呢?”

他吓了一跳,然後阖身扑到我怀里。

@@“我还从来没好好研究过你呢!”

他笑着说。

@@“你当我是图纸哪!还需要那麽研究?”

我也笑。

@@“哈!我在想为什麽平时我们差不多大,可到时候你比我的大点”他更笑,压在我的身上。

@@“平时我的就大!”

@@“没有!”

@@“不信你拿尺子量!”

我说。

@@他果然去找尺子,当他看到我的“家伙”时,说∶@@“你丫这个不能算,这根本就不正常!”

他笑着。

@@我看着他,猛的起身抱住他∶“让我给你量量!”

我说。

@@“用什麽量?”

他问。

@@“用嘴量!”

我说。

他笑了,那麽甜、那麽让人爱恋。

@@我开始为他口交,我陶醉,我是那样迷恋他,无法自拔。

我停下,伸手用力捏住他的下颌∶@@“爱不爱我?!”

我绷着脸问他。

@@他定是被我捏得不舒服,先皱皱眉头,看着我,慢慢地在我的注视下,他也变得激动,他用力点头。

@@“说出来!!让我听到!”

我松开捏着他的手,粗声要求。

@@“┅┅”他看着我,却一声不响。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我再次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说出我发自内心的告白。

@@他挣脱我的手,笑。

@@他妈的!我恨他的笑。

自从我们重逢,我搞不清他对我的感情有多深。

他总是那麽无所谓地笑┅┅我低下头,猛地用嘴堵住他的口,我干吗要逼他说呢?他又不喜欢说谎。

我们接吻,在床上翻来复去地狂吻┅┅@@@@吻够了,我再次为他口交┅┅当他将射精的一霎那,他叫我的名字,可我仍贪婪地为他口淫┅┅他高潮了,我感觉一股滚热的液体直冲喉咙,我连忙离开┅┅@@蓝宇惊讶地看我∶“你怎麽吃进去了?”

@@“那有什麽?营养丰富,你也尝尝。”

我说着,将他身上的残留部份抹了一下,直送他的嘴中。

@@他笑着要避开,可躲闪不及,被我全部抹在嘴上,他皱着眉头,品了品∶“像牛奶┅┅加上鱼汤儿?”

他说。

@@我们先都对着笑,然後跳下床,争先恐後地拼命向厕所跑去┅┅@@@@@@@@@@@@@@第@三十@章@@那是个风和日暖的周末,蓝宇提议要到外面玩儿,可我有点困倦,但还是陪他出去。

他开车,我们要找个没人的地方玩儿。

@@“精神点!”

他看着哈欠连天的我说。

@@“你不知道我老了吗?唱首歌吧,让我精神精神!”

@@“唱什麽呢?”

他想着┅┅@@“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他开始高兴地唱。

@@“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只不可战胜的力量┅┅”我也和他愉快地唱着。

@@“┅┅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向着革命胜利,向着全国的解放!!”

我们大声地、欢快地、肆无忌惮地唱着┅┅然後哈哈大笑。

@@我们来到一个北京西面的山上,这里很僻静,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蓝宇枕着我的大腿躺着,他仰望着天∶@@“好像北京的天比我们哪儿蓝。”

他说。

@@“美国的天比这可蓝多了”我说。

@@“美国的月亮也比这儿圆,对吧?”

他笑话我。

@@“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出去的吗?”

我也笑他。

@@“谁哭着喊着呀?我那是迫不得己。”

他笑着说。

@@“你不准备出去了?”

我问。

@@“除非你和我一起走。我们一起走好吗?”

他认真地看着我。

@@“要是我不走呢?”

@@“那就算了!北京也挺好!”

他无所谓地说。

@@我隐约听到什麽声音∶@@“好像有人来了,快起来。”

我说着急忙推他起来。

@@他仍躺在我的怀里∶“看你怕的!那有什麽?来吧!他肯定打不过我!”

他狂傲地微笑。

@@“要是两个人呢?”

我问。

@@“不是还有你吗?”

@@“要是三个人呢?”

我又问。

@@“那也不一定是咱俩的对手!”

@@“要是很多人呢?”

我再次问他。

@@“哼!大不了拼个头破血流,鱼死网破!”

@@“行!不愧为“华大”的学生,够狂!”

我笑着低头看他,他也笑了。

@@我欣赏他,他有种我永远都不能具备的勇气。

在他的脸上,我看到的绝不仅是一个年轻男子的俊美,还有一种青春的夺人魂魄的力量。

@@我凝视他,他坐了起来,也注视着我,我再一次猛地将他揽入怀中,我们紧紧拥抱┅┅我闭上眼睛吻他,他潮湿的嘴唇贴着我的脸,我们接吻,如同两个初识的恋人般狂热┅┅那是我们第二次在室外拥抱、接吻,伴随我们的是明媚的阳光和寂静的群山。

@@┅┅@@金秋的北京凉爽,乾燥,天空更是格外蓝。

树叶早已纷纷扬扬地散落在地上,掩盖住光秃的路面,倒显得饱满、充实。

@@清晨,暖融融的太阳照进我们的小屋,弥补了暖气不足所带来的清冷感。

我和蓝宇都起晚了,我有个重要的约会生怕错过,蓝宇更是个不喜欢迟到的人,我们匆匆忙忙起床、洗漱,然後各自赶路。

临出门时,蓝宇笑着让我亲他,我敷衍了事地吻了他一下。

我问要不要送他,他说他打车好了,我们说好晚上我去接他。

@@@@@@我赶上了那次谈判,而且结果很好,我将大赚一笔。

我陈捍东将彻底翻身,那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中午,我高兴地从“大厦”回来,一进门就被刘征拉进办公室,他神情紧张、凝重∶@@“你先坐下!”

他说着将我按在沙发上。

@@“干什麽?”

我觉得他很奇怪。

@@“捍东┅┅你要有个思想准备┅┅”他艰难地说。

@@“怎麽啦?”

我大声地、紧张地问,是不是我妈┅┅@@“┅┅蓝宇出车祸了!”

@@“┅┅”我张着嘴,不明白他说什麽。

@@“他乘的那辆出租车和一辆卡车撞了┅┅当场就┅┅刚才交通队的电话打到这儿┅┅”@@“┅┅”我已是满脸泪水,可就是不知道该说什麽。

@@“捍东!没事吧?!”

我隐约听到刘征遥远的声音。

@@┅┅@@我像坠如云雾中,轻飘飘的,毫无感觉。

我恍惚地跟着刘征来到个什麽医院,恍惚地又跟着刘征和另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进了一个房间,那里面满满地放着许多床,上面盖着白色的单子┅┅他们在一个床前停下,打开那白色的被单┅┅@@我看到了,那是一个人的脸,上面全是血污,我笑了!!我知道那是蓝宇,他不是就在这儿吗!我俯下身,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肩膀,我太熟悉了,那是他的臂膀,只是今天格外僵硬、冰冷┅┅@@我用他最熟悉的目光看他,我看不到那明亮的眼睛、挺直的鼻粱、迷人的双唇,那上面只有模糊一片的黑色血迹┅┅那有什麽?我知道是他,我不用看都知道。

┅┅我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抓住他!!@@“啊!啊┅┅”我的喉咙里发出声音,像个将被掐死的人在挣扎。

我感觉有人用力拉我,说“捍东,你冷静点。”

滚!!你们这些活着的和死去的人都看着吧!!我再也不用掩饰、隐瞒,我要守在他的身边!!!你们可以当众高歌你们的爱情,搂着你们的爱人亲吻,难道我连为我死去的爱人伤心都不行吗?!我看着他的胸口,那宽阔的胸膛,我曾无数次亲吻、抚摸┅┅@@好像又有人更用力地拉我,滚!!你们是想笑话我吗?笑吧!!我不能就这麽离开我的爱人,我要抱着他,他肯定需要我!我要用力抓紧他,要让他溶化在我的手中┅┅他没有死!他可能一会儿就醒过来,他说过让我今晚去接他!!对了!他早上让我吻他,他很少这样,他一定是暗示我什麽┅┅可我却吻得那麽不认真┅┅我怎麽那麽愚蠢!!我凑向他的脸,我要在那血肉模糊的一团上补上那个吻┅┅@@我终于被巨大的力量拉起,离他越来越远┅┅。

我不甘心!!可毫无办法、无能为力┅┅@@┅┅@@@@@@@@@@@@@@第@三十一@章@@北京的秋天再也不是我喜欢的季节,它是那样清冷、萧瑟,那冰凉的秋风将一切吹得荡然无存。

@@当我再次走进“庆贺”的小屋,它是那样亲切,又是那麽恐怖。

桌子上留着他那天早晨仍下的水杯,里面还有没喝完的水。

我不敢巾那只杯子┅┅我走进房间,屋子里都的他的东西,没有少一样,可为什麽它们的主人却不回来?床上的被子是叠起来的,我当时对他说别叠了,没时间了,他说他就受不了我的邋遢┅┅我顺手拿起床上他换下的衣服,那上面没有他的体温,可留着他的体味。

我跌坐在床上,将头深埋在衣服里,我哭了,终于出声地真正地哭出来┅┅屋子里回荡着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哭泣┅┅@@我无法住在“庆贺”,更不想回我妈家,一直住在办公室里。

以後的一个星期,我神情恍惚,体重锐减,并伴随着幻听,总觉得蓝宇在叫我。

我每时每刻都觉得蓝宇会出现在我面前,我经常突然回头看是否有什麽奇迹的出现。

我的精神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那天,我被老妈强行叫回家,一进家门,我和她打个招呼,连忙来到自己的房间,我不愿意她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半睡半醒地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屋门被打开,我妈进来,坐在我的床边,我将眼睛闭上,装作睡觉。

我感到母亲的手放在我的胳膊上,就像小时候那样,上下搓摸我的胳膊∶@@“小东!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人死没法儿复生。”

我听到老妈哭泣着说,我的眼泪再一次涌出来,可我没做声。

@@“我知道你们的事,刘征都告诉我了,要是那孩子不死,我也不反对你们在一起。”

她接着说。

@@我的眼泪更多的流出来∶“您说得太晚了”我心里默默地说┅┅@@两个星期以後,在刘征得提示下,我打电话给蓝宇的父亲,当我告诉他这个噩耗时,我听到电话那边一个老人的痛哭┅┅@@几天後,蓝宇的父亲给我打电话∶@@┅┅@@“他没留下什麽吗?”

那个苍老的声音问道。

@@“没有,因为是意外车祸,太突然了,没有遗言。”

@@“啊┅┅没有遗物吗?”

他问。

@@“有些衣服、书,您要什麽,我给您寄过去。”

我想他是要蓝宇的遗物做纪念。

@@“噢┅┅”他像是有什麽要说。

@@我恍然大悟,他可能是要钱。

我想到蓝宇应该有笔财产,三十八万美元,可我在他的遗物中没有发现任何单据,除了一个几千块钱的活期存折。

@@我无意中问到刘征∶“你知道蓝宇把“北欧”的房子卖了吧?”

我问。

@@“知道┅┅”他的声音听着沉重。

@@“他那个缺德爹,到现在还想着他留下的钱呢!我也不知道他放哪儿了。”

@@刘征惊奇地看着我∶“他没和你说呀?”

@@“说什麽?”

@@“当时你在监狱时,那钱就用了!”

刘征说。

@@“你怎麽不告诉我?!”

我惊讶地问。

@@“蓝宇不让我说,说他告诉你,让你吃一惊。”

@@“┅┅”@@“你刚进去的时候,我们都急坏了,蓝宇天天问我有没有你的消息,我们都以为你已经给毙了呢,後来咱妈总算是找到“李”,可他妈开口就一千万!”

@@“你不是说一百万吗?”

我问。

@@“那是蓝宇说的,我可一直没说是一百万。”

@@“可哪有钱呀?我这儿三十多万,老太太哪儿六十多万,管他妈谁借都不行,连爱东、敬东(我的两个妹妹)都告诉没钱,林静平说是帮忙,可我真向她借,她就推说钱拿不出来┅┅也难怪,谁不知道那钱可能就是打水漂儿。蓝宇乾着急没办法,他说他这辈子没觉得钱这麽重要过。後来他想起了“北欧”的别墅,那是他名下的,可以卖出去,我一个星期就给买了,连家俱带那辆车一共才三十八万,可那时也想不了那麽多┅┅”刘征又说。

@@“说实话,我以前挺瞧不起他的,可这事我挺佩服他的,就算是朋友,也够义气!如果是那种关系,那可够知情知意的。就是我摊上这事,我老婆也不一定能那麽着急、玩儿命。”

@@“那他干吗瞒着我?”

我满眼泪水,不解地问。

@@“他说是想和你开个玩笑,我还以为他或是老太太早告诉你了。”

@@@@“我妈也知道?”

@@“当然了!那天去你家,蓝宇在外面等我,老太太还特意在窗户那儿看他半天。”

@@┅┅@@@@@@@@@@@@@@@尾@声@@三年後,我移居加拿大,并在“西温”买了一处房。

我再次结婚,我没有蓝宇那样的勇气,去面对自己同性恋的身份,况且我感情的大门早已彻底关死。

对我年轻的妻子,我无法爱恋她,可我尽我所能体贴、照顾她。

@@我入教了,是个基督徒。

在我受洗的时候,我怀疑上帝能否接纳我这个同性恋者作为他的羔羊。

我现在已经是他的子民,我常常对上帝祷告∶@@主啊!请您听我这个有罪的人的祷告,我曾爱上一个人,我曾给他带来那麽多痛苦,可他死了,我再也无法弥补。

我祈求您,仁慈的主,请您接受他进入天国。

当他在人世间的时候,他从没伤害过任何人,他是那样善良、正直。

他唯一做了件不该做的事∶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有了一段在人世间被看作荒谬、无耻、堕落的感情,可这份感情是纯洁的、无辜的、永恒的。

@@父啊!我还有一个请求,请您务必答应我。

无论您将那个男孩送到什麽地方,当我离开这个世间的时候,请让我同他在一起。

如果他在天国,让我们尽情在那里欢乐,接着诉说我们在人间的爱恋,也让我来弥补对他的亏欠;如果他在地狱,请让我也去那里,让我走近他,站在他身後,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肩膀,贴着他的脊背,让我们共同去承受地狱的酷刑和烈火的煎熬,我无怨无悔。

@@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阿门!@@温哥华的天气真好。

同样是深秋,可没有半点秋天的凄凉,树叶大多还是绿的,只有几只金黄色的叶子散落在绿色的草坪上。

我坐在自家门前的大院内,听着身後母亲、妻子和小女儿的嘻笑声。

抬眼望去,一抹夕阳出现在天的尽头,在那菊红色的阳光中,我隐约地看到蓝宇慢慢向我走来,他忧郁地望着我,然後轻轻地笑了,笑得那样自然、恬静、灿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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