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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你知道,这些年她一直在家里生活。

我一次也没想过会看到那样的她,我宁愿永远都看不到。

作为一位父亲,我爱我的女儿。

我怎么会陷进这样糟糕的局面?事情开始在几周之前。

梅格,我的妻子,最近两三年对性失去了兴趣。

我们仍然做爱,不过慢慢的发现她只是努力提起精神来配合我,想让我开心。

我也很体谅她,就越来越少找她做爱。

以前,和梅格做爱在精神上能得到很大的满足。

但是现在那种几分钟的体操运动,破坏了记忆的美好,我开始感觉烦躁。

在家里,由于缺少正常性爱,我开始在别处寻找发泄。

不,不是我女儿。

我在网上寻找色情娱乐。

我曾经对色情非常着迷,过了几十年,不知道年轻时的激动会不会随着时间消退?那些褪色的低象素的图象模糊的照片和未修饰过的原始的女人的下体会变成什么样?wow,现在有这么多色情娱乐,我能找到和以前的梅格很相象的女孩,并且还能和她们做一些即使梅格年轻时也不会干的事。

就这样平稳的过了一段时间,我忽然发现了摄相头的乐趣。

想象一下一些嫩嫩的小丫头在镜头前脱掉内裤手指玩弄着湿润的小穴;而我在书房里边看边自慰。

太刺激了!我碰到过好几个很像梅格的姑娘(虽然一起生活了25年,梅格仍是我的最爱)我几乎每个晚上都会和她们中的一个欢好。

这天,女孩子们都没在线。

所以我进入公共房间逛,想找个一夜情。

如果你从来没有看过这些网站,那我先介绍一下:网站分成两个部分啊,一个是公共大厅,很多女孩子在这里闲聊调情卖弄风情,不过不会裸体啊;另一部分是私人房间,房间主人会满足你所有的欲望和想象,一分钟5元。

听起来很贵啊?想象一下。

你的梦中情人,用三根手指插在屁股里三根手指插在阴户里,发骚发浪发嗲的说她有多想要你的鸡巴。

你能坚持多久?相信我,25元足够了。

闲话少说。

我在大厅里闲逛,边看女孩们的镜头缩略影象。

这时我注意到有位女孩的影象,臀部朝着镜头,一条白色丁字裤干净利落地从中间穿过,把屁股完美对称的分为两瓣儿。

这正是我的菜,我点了进去。

Allwaysalways是她的名字,她性感的无与伦比。

完美无瑕的臀部,没有一点粉刺、斑点和疤痕,浑圆一色。

那根布条太窄了,半掩着她刮过毛的阴唇,遮起来的地方就象白棉线勾勒的等高线图。

可能已经注入泊泊溪流的狭长幽谷入口是她阴蒂的小凸块,光线抓住被打湿的布条,忽闪着亮光。

细细薄薄的丁子裤后部几乎藏不住乌墨色的肛门外围,刚刚盖住了括约肌。

我正细细玩味着眼前的美妙风景,一根精心护理过的、指甲上涂抹着珍珠色指甲油的修长手指勾住了丁字窟,沿着屁股的裂缝,抚过她的肛门,顷刻之间消失在白色三角布料下。

然后手指近距离出现在镜头里,亮津津的粘着她的蜜汁。

干!这是一朵严重渴望蜜蜂的熟透的野花!困在裤子里的鸡巴硬到痛,我拉开裤链拉出小兄弟开始它必须的日常运动。

屏幕上,一个同房间哥们自我介绍他叫文尼,问她真名叫什么?海伦!现在我有了她的名字,海伦!这屁股能引发一场战争!相信我兄弟们,海伦的屁股和苹果派就象上帝和领土,为了它们我们必须站起来抵抗任何侵略者!我有点离题了。

海伦慢慢摇晃她的臀,阴户都快撅出来了。

所有会玩视频的女孩子都动的慢,因为摄相头的祯速小,如果动的快,看起来就会卡,画面一跳一跳的不连贯。

不过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慢慢的扭都会更性感,海伦就深谙此道。

我撸着“一条”看着她扭,空出来的手向她打招呼,称赞她有多么迷人。

“Papasgotabrandnewbag(爸爸的新袋子)嗨啊,海伦。该死,小妞!你有一个好屁股。”

“Allwaysalways:谢谢爸爸。想看更多吗?”

“Papa:等一下,先热热身。我年纪大。有道具吗?”

先热热身啊!开玩笑——我硬的能订钉子!不过也要在发令抢响前准备好才行,否则和这些女孩玩,花销真的很大。

“All:道具很多。爸爸你多大?”

屏幕上,她提着一根肛门串珠放在屁股上,第一颗珠子恰好停在肛门。

亮蓝色的珠串在双腿间爱抚着她的私处。

耶!她有道具。

“Papa:45。你呢?”

“All:20。准备看私人表演了吗,爸爸?”

你说我准备好了没?不过我想先看看她的身体其他部位。

“Papa:那要看你笑的甜不甜?”

镜头晃动了一会,她在转身调整镜头。

镜头重新聚焦后,我差点犯心脏病!

“All:怎么样,爸爸?”

干他娘!我女儿!海伦!我坐在那儿,胯下是准备发射的鸡巴。

我被自己女儿的屁股刺激到勃起了?

“All:爸爸?”

见鬼。

她甚至还在喊我爸爸。

更捣乱的是,我的勃起没有减弱,还兴奋的跳了几下。

我手足无措,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我关了网页。

我的女儿,我可爱的女儿正在从事色情服务。

妈的,我希望在有生之年永远不知道这事。

她告诉她妈妈要在暑假做电话销售。

当然,虽然对于她整个假期都不在家感到失望,不过学生总是缺钱,而且我们对可爱女儿的独立很是自豪。

但是,色情服务?这可不是电话销售。

好吧,虽然跟脱衣舞差不多总好过做妓女。

可是……脱衣舞只是脱掉衣服跳舞,视频服务却比脱衣舞要做的多的多。

有多少男人看过她把那串珠子推进屁股里?有多少边撸管边看肛门珠撑大她的屁眼?噢,狗屎一样乱七八糟!想象海伦用道具玩弄自己的画面让我的鸡巴剧烈跳动。

虽然我心里非常气愤责怪女儿为了钱做色情服务,不可否认的是我兴奋了。

我要给她打电话,这就是我现在该做的事,和她谈谈这事。

我拿起电话快速拨打了她的手机。

“嗨,亲爱的爸爸,什么事?”

她听起来很开心,我的勇气一下泄掉了。

“嗨,甜心。什么事这么开心?”

“因为你从来没给我打过电话。总是妈妈。”

“哦?这不是打了吗。你总是喜欢和你母亲聊天,我只是想……在电话里听到你的声音很不错。我总是通过你妈妈了解你的情况。”

我究竟怎么做才能把话题转到她的“工作”上去?

“听到你的声音我也很开心,爹地,不过我正上班呢。”

“这么晚?”

没错甜心,爹地知道你在上班,那就是我要找你的原因。

“我要加班,挣学费。”

“海伦……我和你讲过,如果你需要帮助……”

见鬼!这个结骨点上竟和她谈起了学费,快让她离开网络才对。

我希望我的老二快点回去睡觉吧,妈的,海伦的声音这么性感。

噢天啊,我不能对自己的女儿起色心!绝对不能。

“我知道,爹地啊,你对我太好了啊……不过如果力所能及的话我想自己来付。”

我向恶魔屈服了,重新打开浏览器,又点进到All的房间。

这时电话里传来一阵咳兹咳兹的噪音。

“那是什么?”

我问道。

其实我知道,在有音频的视频女孩房间,带信用卡的注册用户进入房间就会发出咳兹的声音。

毕竟钱才是她们真正感兴趣的东西。

“那是有人完成了他的销售计划。”

海伦声调不变的撒着谎。

屏幕上,她趴在那儿,双腿在空气里踢踏,支着胳膊肘,一只手拿着电话电话放在耳边,另一只手打字。

“All:欢迎回来爸爸。”

电话里能听到打字声。

“Papa:抱歉,断线了。你在和谁打电话?”

“爹地,我必须要回去工作了,我们不允许上班时候打私人电话。”

“All:Wink(眨眼的表情)。”

“噢……当然甜心。好吧,我最好让你继续上班。晚安。”

“晚安,爹地。向妈妈问好。”

线路挂断了。

屏幕上,海伦放下了手机。

“All:爸爸。你还没告诉我,喜欢我的笑容吗?”

她重调了方向,拉近了镜头。

镜头里只有她的脸和摄相头白色的盖子。

她美的目眩神迷(考虑到父亲确实偏爱自己的女儿)“Papa:很可爱。”

我的鸡巴还硬着,不得不承认,我想搞她。

我感觉恶心的要吐,但是身体却更加兴奋。

“All:爸爸,我湿了。想和我私聊然后……”

“Papa:当然。”

我点了鼠标和她进入私聊模式。

我告诉自己,这是为了保护她,不让她受到那些性变态的有下流要求的男人的骚扰。

不过,在内心深处,我知道自己只是另一个猥琐的找女人发泄性欲的色情老男人。

“All:要把我衣服脱掉吗?”

“Papa:不用,先聊聊天?”

“All:当然可以,爸爸。你喜欢说粗话吗?”

“Papa:不。我在想你为什么做这个。只是为了钱?”

“All:你不是想要打救我吧?”

“All:不过我不需要打救。不,不只是为了钱。在陌生人面前到高潮让我很兴奋。”

“Papa:抱歉,我不是在指责你。”

“Papa:我没想要打救任何人。”

“All:恩。”

“Papa:那……有时你确实很嗨?”

“All:来一次我大概需要10分钟的时间。大多数客人不想花费这么长的时间。我可以给你表演,能让你在5分钟缴枪。想试试吗?”

“Papa:我不介意钱。”

“Papa:为什么不给我展示一下你最喜欢的?”

“All:喔,太好了!”

她把镜头拉后了点,这样她整个人都在镜头里,拿掉了镜头盖。

干!她有着小巧玲珑的诱人的乳头。

我意识到为什么我会这么兴奋——她就是年轻时的梅格。

一样的乳房,一样的美丽体形啊,一样的脸庞。

甚至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也一样。

但是梅格有阴毛——就象所有那个时代的女孩子一样。

海伦的拇指勾住丁字裤,顺着大腿滑下小腿,然后丢开了丁字裤。

海伦一点阴毛都没有:她对着镜头分开腿坐着时看的很清楚。

“All:我希望你能坚持的够久,爸爸。我喜欢我们一起到高潮。你想让我打开麦克风吗?”

“Papa:你有声音?太好了。”

海伦的手伸出镜头外,声音忽然传了出来。

我把音量调小到耳语的程度。

“当然有声音啊,爸爸。不过我不喜欢整天和游客说话,只留给私聊客人。我希望你和我享受到的一样多。”

她把几个枕头放在后面,仰面躺了下去,用一个遥控控制器调整镜头:能看到她的阴户的最佳视觉效果。

我能看到她掩在阴影里的屁眼。

她把膝盖抬到胸部,对着镜头暴露出下体的两个肉孔,双手向下伸放在臀部尽头。

她没有刺进括约肌,用指尖抚摩着肛门和外围。

“Mmm……你知道那太痛苦了,挑逗抚摸几个小时啊,却到不了高潮……哦,感觉真好。”

海伦的另一只手快速的响亮拍打阴唇,拨拉扯弹。

用力捏扯着一片,然后另一片,然后一起,揪开再弹回。

她淫荡的呻吟着,继续虐待蹂躏她的阴唇,直到有淫水淌出了她的屄眼。

就象一个人辛苦劳累了一整天精疲力尽终于泡上热水澡一样,三根手指沉入自己体内,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手指有节奏的扣挖着,她的头(没有聚焦不过还能看到)在枕头上左右摇晃,大口大口的抽气。

我慢慢的撸着鸡巴,注意到已经坚持的比平时多了两倍的时间,尽管已经极度的兴奋。

在阴唇亵玩了大约1分钟,海伦捏上了奶头,捏夹扯弹拨弄着,揉捏满手的奶子。

“快活吗,爸爸?”

“Papa:爱死了。”

她的右手伸向阴蒂,在包皮上绕着圈儿,眼睛盯着镜头微笑着。

这不是我熟悉的可爱女儿的笑容。

这是充满了没有克制肆意放纵原始性欲的淫笑:我知道你在看,你这个好色的下流男人。

“我打赌你肯定有条硬屌,我在想你想日我哪个洞?”

没往旁边看,海伦抓住了她的假阳具,把粗大的道具挤满她的阴户只剩手柄留在外头。

“噢!好大啊!”

她的头向甩向枕头后,双手捏着道具手柄一进一出自己的身体。

每插几下,她就把整根阳具拉出瞪着眼的阴户,然后再象匕首一样刺回体内。

好象打气筒一样,塑料鸡巴打进又抽出,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我以前从没见过这样的双手握,看起来她需要两只手的力量才能满足自己。

如果她愉悦的喘息声是衡量标准的话,毫无疑问她现在非常快活。

我也加快了手淫的速度。

我已经忘乎所以,一个劲的套弄。

快到高潮时,她推动假阳具的动作太快,视频影响卡的相当严重。

我也坚持不住了,呻吟着射在衬衫上。

我继续套弄鸡巴,精液顺着手淌到睾丸上。

屏幕上,海伦还在干着自己。

我继续套弄软老二直到几分钟后我的可爱女孩把自己干上了高潮。

“喔,操!啊……操我!哦哦哦……哦!”

她慢慢的停下了阳具,镜头又恢复正常。

她的身上满是汗,脸上一片潮红。

阳具从手里滑下,静静的歪在双腿之间,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恢复呼吸。

“你射了吗?”

疲劳的声音,带着喘息。

“Papa:很多。年纪大了就是不能持久。”

“那谢谢你给我带来的快乐。”

“Papa:我宁愿输了全世界也不会错过。”

“我要去做一下清洁。”

“Papa:回头在房间见?”

“当然,爸爸。”

海伦关掉麦克风,向我挥动她满是淫汁的手,然后关掉了镜头。

我从书桌抽屉里掏出一盒纸巾清理干净自己弄的一团糟的书房,然后回到她的房间告别。

“Papa:太精彩了。谢谢。”

“All:你可以在任何时候找我,爸爸。我也很享受。”

“Papa:晚安。”

“All:晚安爸爸。记得再联系。谢谢。”

屏幕上,她送过来一个飞吻。

我关掉了浏览器。

罪恶感涌上来了。

她是我的女儿啊!我为自己做的事感到羞耻,不过我试着说服自己某种程度上讲那并不是乱伦,而且通过在网上和海伦共度时光我可以偷偷摸摸地提供她的大学学费。

事后讲这些实在是有些狗屎,不过呢,这确实能让我睡的更安稳,还能边看海伦的怪异的变态行为边解决我的手淫问题。

一个月(花了一千美圆)后,海伦告诉梅格她将回来住几个星期。

女儿要回来?经过这一个月我该怎么面对她?我崩溃了。

梅格还以为我患了中年危机意识综合症,经常透过厨房的窗口看看我是不是该买辆哈雷回来。

周末,我去接海伦回家,心情糟透了。

坦白的说,我对自己非常失望。

“你好,爹地!”

海伦先朝我打招呼。

我及时转个方向以避免被导弹击中。

她吊在我的脖子上,在我嘴边兴奋的说着话。

抱着我,脸贴着我的肩膀开始喋喋不休的说她有多想我有多希望和我在一起有多少话要和我讲等等等等。

等到热情的电池没电了,她才注意到我象个雕塑一样站着,而且我也没有回抱她。

“怎么了,爹地?”

她移远了点看着我,她的表情带着深切的关爱。

我努力想象着冷水浴,避免注意到她对我的热情。

现在要是戳在她肚子上勃起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没什么事,甜心。”

这可不是实话。

“我只是被带宽淹没了,你能用56k代替8m的带宽说话吗?”

“噢,爹地!”

她又抱住我。

谢天谢地,还没靠近到感觉到什么的地步。

“我就是太兴奋了!你也想我吗?”

“当然了,你知道的。我还曾在你上班的时候打过电话呢,我太想你了。”

“我记得……现在我不做电话销售了。我在酒吧找了份工作。酒吧里的人阶层会更高些。”

“真的?”

我松开她环在脖子上的胳膊,提起行李箱,她拿起小背包。

“当然了!人们对电话销售的态度都很粗鲁。要是敢对酒吧招待这样说话,就不让你喝酒,让你口渴死。而且还有小费!我的魅力就派上用场了。”

海伦仍然很兴奋,走在我身边又蹦又跳(走路也挺不错)“爹地!”

她开始用女孩的撒娇声音,那代表她打算提什么要求了。

“干吗?”

我用同样已经用了20年的谨慎小心的腔调回答。

“咱们能买个冰激凌吗?从波士顿我就一直想吃巧克力冰激凌。”

“当然可以,甜心。”

自从我俩单独去吃冰激凌已经过了好几年了。

至少这是一段没有她裸体的记忆。

“太棒了!车停在哪儿?”

“就在那儿。”

我冲停车场东角落点了点头。

“要雇个手推车吗?太沉了。美国女孩出门行李都不少。”

“别担心,没那么重,而且我还不老呢。”

“你不老,你是成熟……就象酒。”

“谢谢。”

第二章“这些天,某人将会把软木塞从你屁股里拔出来。”

“什么?”

“逗你玩的啦,亲爱的爹地。”

她在我面前飞快的旋转着身体,然后忽然停下。

我耳边又响起她喋喋不休的声音。

“我在一本小说上看到这段句子,简直是爱死了。”

“你还有时间看小说?书本还不够?”

“不是一直都在工作,工作,工作。每两天会有一个小时的空闲,每个月会有一个星期天下午休息。”

“好吧,我投降。我还模糊的记得大学的快乐日子。只要预先在忙碌的社交日程表某处标上看书,某处标上和男孩子们狂欢。”

海伦想了一下,

“在字母表上啊,书排在狂欢和男孩前面;不过学习排在内裤、社交和性后面。”

“甜心。”

“噢,爹地!是你先提到男孩,我晚上总要有事做吧。我都快21岁了。”

她是对的。

我确实提到了男孩,而且我还知道她在高中毕业舞会那晚成了真正的女人。

我很是后悔不小心提到了她的社交生活,海伦和性的联系让我感觉又有些兴奋。

冷水浴,冷水浴,冷水浴。

“上车。”

我们走到了车旁。

解了车锁,我把行李放进后行李箱。

还没在驾驶位置上做稳,车上的音箱响起来:JamesBrown很爽(歌名)“声音有点大,甜心。”

我去按音量按扭,她抓住了我的手。

“大声才好,爹地。”

“你想听大声才好这首歌?不在这张碟片上啊。”

我手上加力,音量小了。

“扫兴!”

“想吃冰激凌吗?”

“想。”

开车去丹尼冰糕店也有点小问题。

车内是个有限的空间,海伦身上的香水味把空间占满了。

在冰糕店里更糟糕,开车时我看不到她:在店里她坐在正对面,我努力不让自己频繁的瞥向她低开的领口。

她用吸管吃冰激凌的样子,就象是在展示一张女人的嘴如何用各种不同的方式愉悦男人的性生殖器。

这让我的体温升高了不少。

“抱歉,我要去下洗手间。”

海伦吃完了冰激凌,我正朝女服务员招手买单。

我心里默默祈祷,感谢上帝。

“去吧,甜心。我在车里等你。”

“好的,爹地。”

回到车里,我在这很短的时间内快速自我调整。

我究竟怎么办才能在女儿在家的这两个星期里克制性欲?我正在幻想有种象伟哥一样的药,吃了能保持下垂而不是勃起,车门打开了,海伦钻了进来坐在我旁边。

“谢谢爹地。真冷,丹尼冰糕店,有好多年没来了。”

“注意,甜心。怀旧是个明确的信号,说明你正在变老。”

“那么对女服务员产生性欲是个明确的信号,说明你没有正在变老。”

“什么?”

我真的被吓到了。

“还说,爹地!她拿冰激凌过来时我看到你在努力掩饰你的那根棍子。你是个下流的家伙。”

“我……呃……”

“没关系,爹地,那证明你仍然精力充沛。”

“我……”

“我不会揭发你的,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她又把音量调大。

JamesBrown开始唱:性爱机器(歌名)海伦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然后爆出一阵大笑。

“噢,爹地!不要那么吃惊。20年前我就知道你有条阴茎啦。以前我经常听你和妈妈做爱,你还以为我睡着了。我可不是那些认为自己父母圣洁的从来不做爱的人。”

这真是我的女儿,这么老练的谈及我的性生活?那个满脸雀斑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可爱女儿去哪里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又去哪里了?

“你妈妈知道你以前经常偷看我们吗?”

“当然,毕业舞会后,我们做了长时间的女人间的性方面的谈话。”

“啊,对。我记得。”

话题又回到了海伦的性生活,我集中精神开车,努力避免去想下流的东西。

我们能不能不要直接谈性?上帝,你在哪儿?

“那天到家时我就不是处女了。”

海伦对于让我尴尬震惊很是享受。

而且,我确实既尴尬又震惊。

“你知道我加入了女学生联谊会吗?”

她变了话题。

我的祈祷还是有用的。

“妈妈说过。”

“哦,入会时每个新人面对全部会员讲他的第一次手淫经历。”

话题还是没变。

“甜心啊。你想让我撞车吗?我真的不必知道这些。不要让我的幻想一次破灭。你是个好姑娘。”

“爹地,我不是个女孩啦,我是个20岁的老女人。我想让你知道一些东西,因为秘密只有和别人分享才有乐趣。”

“于是我编了个和一个大胆的大学男生的故事。我可不想告诉满屋子的人说听到父母做爱于是发现私处不止是用来小便的。你是唯一知道我这个小秘密的人哦。”

我没说话,作为一位父亲能说什么呢?海伦清亮的嗓音打破了凝固的气氛。

“那将是咱俩之间的小秘密,爹地。”

这时JamesBrown开始唱爸爸的新袋子(歌名)惊讶的是海伦也跟着唱起来。

平静很快又被她的说话打断。

我烦恼的意识到这个歌正是我在海伦的网上私房里的网名。

至少在唱歌时,我的可爱女儿没有告诉我她的性经历。

香水一直在车内飘散着。

梅格出来迎接海伦,让我大大减轻了压力。

海伦就象在机场对待我一样给了她妈妈热情的拥抱。

我把行李从车上拿下来,上楼拿到海伦的的卧室。

幸好她们都没注意我,搭起的帐篷都快被戳出个洞来。

我迅速溜进卧室洗了个冷水澡,在抽屉里找到最绷最紧的内裤穿上。

失策了,我应该在去机场前就换上这样的内裤。

在浴室手淫一下也很有帮助,然后我开始筹划计划。

我要时常和梅格做爱,免得她发现我不正常的兴奋状态,她就是我勃起的第一犯罪现场。

还要经常自慰,一天三到四次,才能保证不用伟哥就硬不起来。

恩,这个计划不错,具备所有好计划所必备的条件,简单、不死板,具有很高的操作性和光明的前景。

但愿事实也是如此。

这个计划给我吃了一个大大的定心丸,晚餐和一个充满了各种各样大学新闻的夜晚过的很是安稳。

但是睡觉前的晚安吻又让恶魔抬起了头,让我原本准备和梅格做爱的身体精神空前高涨。

我爱我老婆,和她在一起时从来没有半点不适。

25年的夫妻生活中,没有一次幻想过和别的某人做爱,甚至自慰时也没想过别人。

知道女儿能听到我们做爱,这更增加了乐趣。

今晚梅格看起来兴致不高,然后她也意识到今天女儿在家了!我不禁思索,妈妈和女儿之间的这个小秘密对我们的性生活做了多少日子的贡献?早晨醒来,感觉很不错。

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

我洗了个澡,自慰当然必不可少。

然后被早餐的香味吸引到厨房里。

梅格还在熟睡,我蹑手蹑脚的走出卧室。

噢,不!海伦正穿着内衣给自己做早饭。

幸好已经设计好的计划能让我从容面对,就象枪支保护你免受生物武器的攻击。

穿着暴露的海伦就是能伤害到我的生物武器。

“早上好,爹地。我的时差还没调整过来。想要一半吗?”

她递给我盘子,咬了一口另一只手里盘子上的半个三明治。

“谢谢。”

含糊的谢了声,迅速坐下来,努力不去看她。

她隔个位置坐了下来,津津有味的嚼着早餐。

“甜心,在家第一天有什么打算?”

咀嚼的间隙,我问。

“当然,恩……和妈妈去购物。”

“抱歉,亲爱的。”

梅格穿着睡衣走进来。

“今天我要上班,不过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载你到购物中心。”

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她坐在旁边,在我的三明治上咬了一口。

“谢谢妈妈。晚点我让爹地去接我。”

“爹地要去给车换漆,涂成黄色带条纹。”

我说。

“亲爱的,不要发牢骚,至少你要陪你的女儿过完整个周末。我才是应该发牢骚的那个,整天都被粘在工作上。”

梅格瞥了一眼厨房的钟,发觉时间不多了,一口喝光咖啡站起来。

“说起来……海伦,给你15分钟准备。我可不想迟到。”

楼上,我生命中的两个女人准备面对外面的世界,我一个人的坐在厨房继续我的早餐和第二杯咖啡。

在这个安静的上午,苦恼着我的苦恼。

直到海伦打电话过来说买好东西了,于是我开始执行预防措施——去自慰一番,然后开车去接她。

按照商定,我们在进餐区碰面,一起吃完午餐染回家。

在整个吃饭时间里,我对女儿没有产生一点性欲和兴奋,这让我更加坚定了计划的可执行性。

事实证明它是有效的。

我战胜了恶魔,我解脱了!我还换了音乐碟。

JamesBrown的歌老是让我想到网名。

NinaSimone(歌手)陪伴着我们回家。

[罪人](歌名)触到了痛处,不过[夏日时光]和[芳心之歌](两个歌名)是成熟且安抚的效果。

相比较闲谈,海伦显然更喜欢Simone女士。

“我能去查看下电邮吗?”

我正把卖回来的物品拿进客厅,海伦问道。

“当然。”

我有点紧张。

你知道,除了收集的大量色情资料,还有从聊天房里保存下来的海伦照片。

不过大多数都被藏在不显眼的文件夹里,我应该不必太过担心。

她的照片都保存在[我的图片]文件夹里,因为那是我最近几个星期的最爱。

不过她没什么理由打开这个文件夹,对吧?我一直教她要尊重隐私权,还特意给她举例上课。

不过现在我知道她一直在偷听梅格和我做爱,呃……不会的,我确信她不会想去偷看我的隐私。

于是我得出相对安全的结论,反正该怎样就怎样吧,海伦已经在书房里,而且已经登陆了Yahoo。

“要咖啡吗?”

我站在门口,不想因为自己的紧张引起任何怀疑。

“当然,爹地。”

她没有抬头。

我端着两大杯咖啡回来时,海伦正脸色苍白的盯着电脑屏幕。

她抬起头,自从我们的狗出车祸去世后,我就再没看到过她这样的表情。

“出什么事了,甜心?”

我放下杯子走向她:带着父亲关爱受伤女儿的天性。

她把我推开,我意识到自己才是她伤心的原因。

“别碰我!”

那几乎是尖叫声,也代表着她快哭了。

屏幕上是她的一张照片,裸体的。

噢,我干!

“甜心,让我解释一下。我……”

“解释?好吧,解释我父亲的电脑里为什么到处都是我的色情图片。说啊!解释!”

她大喊,声音沙哑,眼泪流了出来。

她把脸扭向一边,无法控制的哭泣着。

我努力尝试着去安慰她,可这只会更糟。

“甜心……海伦,我……我偶然在网上看到你……然后……”

“然后你就想“我只是下载女儿的裸体”?”

“请让我把话说完……我看到你时,不知道那就是你。你背对着镜头。当时我真的被你弄的很兴奋。后来你转过身,我几乎犯心脏病,实在不敢相信是你。我马上关了浏览器,但还是一直在勃起。我知道那是堕落的,不过你看起来和年轻时你的妈妈简直一样。”

“所以你又回去进了房间?”

“是的,我甚至进了你的私聊模式。我真是控制不住自己。”

“你进了我的私聊模式?你的网名是什么?”

“爸爸的新袋子。”

“噢,天那……你是爸爸?”

“我是爸爸。”

我点头。

“我被你迷住了。”

“我知道。你花了不少钱。我看到了你桌面上的快速链接就想:噢,不,要是你发现我干了什么就糟了。所以我查看了你的历史文件,发现了我的网页。然后非常震惊的看到了你保存的图片。你真的知道你有多变态吗?”

“是的,我知道。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几个月前梅格的性欲就没有了。视频女郎是安全的发泄渠道。然后就碰到了你于是……”

“于是,你非但没有象大多数父亲那样勃然大怒,还边在屏幕上看我和我自己性交边手淫?你甚至没问过我为什么这么做。”

“我知道原因,第一次私人聊天时你就说了。”

“我说了吗?不要相信一个视频女郎和你讲的每一句话。我还以为在和别的下流老男人聊天。我们只说那些能让你兴奋,让你留在房间里的话。”

“哦,那你为什么做这个?”

“因为从上大学我就开始非常非常多的性欲上的实验啊。我试过和女孩互相舔,那滋味很美妙,不过我还是更喜欢鸡巴,没有任何味道能和正插进自己身体的男人散发的味道相媲美。我试过各种各样的3p,老头,捆绑。甚至还幻想过被拖进黑黑的小胡同,边被枪口指着头边被干。从事视频女郎的工作也是为了探究自己露阴癖的一面。结果证明我真的很喜欢露出来给人看。”

“你说你已经不做电话销售了,是不是说你真的不做视频女郎了?”

“对啊。我不介意被粗鲁的对待,也不介意被称为妓女,虽然那时还不是。不过我对在屁股里插进一点塑料然后告诉他们我有多希望那是他们的鸡巴感到厌烦。你是少数几个让我感觉很好的客人之一。事实证明你是他们中最变态的。”

“你刚才说“那时还不是”是什么意思?”

我提起了关于妓女的称呼。

“就象我刚说的,那时还不是。现在是了。”

“什么?”

“爹地,或者叫你爸爸?我结束视频工作是因为在一个社交机构找了份工。回来的前一晚做了第一单生意:一个哈佛毕业的男人捐了一大笔钱给他的母校。我陪他出席晚宴,得到了250美圆。他是个相当迷人的男人,所以当他很委婉的向我求欢时,我让他带我去了他的宾馆操了两次啊。他给了我500美圆的小费。不管怎样,如果我们是酒吧里遇到,和这样一个印象不错的家伙上床也很不错。”

“他……他多大年纪?”

我想不到别的话说。

怎么说好呢,听海伦讲的这些比在网上看到她更让我震惊。

“和你差不多。年纪越大越有趣。虽然所有的性都很有趣,不过老年男人是我现在的最爱。”

“你要和梅格说什么?这会杀了她。”

“我们什么也不会告诉妈妈。我会保守你的秘密,你也要保守住我的。我告诉过你我喜欢有个观众,从现在开始,我会告诉你我性生活每一个肮脏的细节。你就是我的新观众。我敢打赌肯定会让你很兴奋,对吧爹地?”

“呃……”

“给我看。”

“给你看?”

“给我看你的鸡巴。我想看看效果如何。很公平啊,我已经让你看了,你也该让我看。”

“海伦啊,你疯了。咱俩已经错的离谱了,我们应该停下来,而不是变本加厉。”

一转眼,她站在面前贴着我的身体,隔着衣裤抓住我叛逆的硬老二,吻上我的嘴唇。

很快又放开,坐了回去。

“看!你硬的象烙铁。我打赌那不是因为丹尼店女服务员,对吗?”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恩,我也湿了。”

她分开双腿,裙子拉高,两根手指伸进她三角形的内裤布片里。

“Mmm。爹地,我从来没想到过乱伦。现在要考虑一下,我觉得自己很想被你操。”

“不,不行。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从现在开始!”

“不啊,还没结束。打赌吗?”

她解开衣服最上排的纽扣。

我想走出这个房间,可是脚不愿意动。

我的眼睛跟着她一颗颗向下解纽扣的手指,向下、向下,衣领处的三角形慢慢拉长,小麦色的肌肤,美丽的乳沟,我迷失了。

海伦站起啊来,连衣裙从肩膀滑下,从臀部脱落。

她穿着我最喜欢的白色内衣。

“想看我的社交杂耍吗?”

她的嗓音很活泼,不象是正在色诱父亲的女孩的声音。

“当……然。”

我还能说什么呢?没错,她是我女儿。

不错,所有一切都是错的,但在逻辑上我在几周前就跨过了那道线。

再重温一遍也不会更糟糕吧?很奇特的是我们轻易就为我们的欲望找到合适的理由。

没错!我们的欲望。

尽管是不对的,但是我们对对方都有欲望。

海伦向后退了几步,找到一片整洁的地板。

她微笑着,伊娃肯定也曾经对亚当这样笑过。

双手食指和拇指勾住内裤的腰带,没有弯曲膝盖,快速的把内裤褪到脚踝。

她掂起脚尖,内裤从高跟鞋上脱落,双手平按在地板上,掉落的内裤在双手间绷紧。

海伦换成双手支撑身体的重量,双脚完全离开地板,向上抬高,一个完美的双手倒立。

这样坚持了几秒钟,脚趾指向天花板,修长的双腿笔直,背部线条优美,赤裸裸的:除了乳罩和在手上拉紧的内裤。

然后她放下脚,脚趾穿过绷紧的内裤腰带,身体的受力点转回到脚尖,内裤拉回到已经回到地面的高跟鞋上,然后挺直身子站起来,内裤从原路返回原处,又遮在裆里。

她继续微笑着。

“现在啊,你愿意给我看看你的吗啊?”

她无声无息的走过来,向我的内裤伸出手。

我没有阻止她,她解开我的腰带,拉下拉链,脱下我的裤子。

我今天穿的还是紧绷小内裤,以免勃起在裤子上显出隆起。

由于太小太紧绷,以至于完全能看到小兄弟的轮廓。

海伦摸了一下,然后猛拉下贴身小内裤,一点客套话都没有。

小兄弟终于重见天日,舒展着拳脚,不小心碰到了她弯下来的下巴。

她半蹲半跪在前面,爆出一阵大笑。

“噢,爹地!这就是把我放进妈妈肚子里的玩意儿?”

她抬头看向我,大睁着眼睛带点小丫头的狡黠。

我努力忽略掉家庭关系,她讨好的逗弄着赢得的小奖励。

对她来说,新奇的是和父亲做爱,而不是某个中年男人。

她的手指找到我的阴囊,把我的球球弄的滚来滚去,我呻吟着,海伦的嘴巴包住了我的龟头,舌头缠在龟头上绕着圈,丝绒一样柔软和湿润。

我抓住她的头发,屁股向前送,推着我的老二深入她的嘴巴,那张我多次幻想过的嘴巴。

她舐吮着,里面的脸颊刮蹭我的阴茎,舌头舔着茎身下侧,牙齿轻柔的压在肉棒上以防止我推的太深。

玩弄我的蛋蛋的手指消失了几秒钟,又痒痒的出现在我的会阴,向后摸上我的屁股。

手指湿滑,沾着她的蜜汁。

当她的指尖按进我的屁股里时,我差点跪到地上。

我幻想过很多肛门性爱,但从没想过手指插我的屁股。

她把手指插进去直到能摸到前列腺,太深了。

我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在她嘴里爆发了,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扁桃体上:这还是我今天上午两次自慰后的射精。

要是没有这两次手淫,我可能会把她的脑袋射穿。

海伦继续含着阴茎,在鸟头上逗弄的舌头向我的身体发送着一波波的电击,搞的我的臀不由自主的收紧抽动。

我想拔出来,但是她的手指……她的手指还在我的屁股里。

要不是背后就是桌子,我估计已经倒下了。

我光着屁股靠着桌子,海伦在努力让我重新恢复雄风。

我想应该是前列腺按摩才让我恢复的这么快。

那是女人们新发明的肛门性爱吗?不可能啊:她们可没有前列腺。

她满意的看到我硬的不能再硬,把手指溜出我的屁股,让我滑出她的嘴巴站起身,抓住我腰部的衬衫从我头上脱了下来。

我抬起手让衣服能被脱掉。

我看起来一定很滑稽,裸着身子,短裤和内衣挂在脚踝上。

海伦蹲下去把我最后的衣服也拿掉。

我有点失神,满脑子都是射进她身体里;对和错,局面有多乱都不再是我的困扰。

海伦先开了口。

“把我抱到楼上去,爹地,到我的房间去。”

对,她的房间。

我要在她的床上操她,周围满是她还是女孩时的东西。

我抱起她走上楼。

在她床上,我摸索着她的奶罩挂钩。

她咯咯地笑我笨拙的动作,自己解开了挂钩,剥掉奶罩露出她小巧玲珑的诱人奶头。

我的手象磁铁一样贴上去,拉扯她弹力惊人的奶头,她在我的手下扭动呻吟着。

“甜心,你确定吗?”

短暂的清醒让我想起了我是谁她是谁,给自己一个停止这么疯狂事情的机会。

“对,爹地。放进来。就象你在网上一直想干的,操我。”

她的嗓音被欲望烤的沙哑,手向下褪着腰带。

在我身下抬高屁股,蠕动着脱掉内裤。

两人全光了,身体内被唤醒性欲把最后自我控制的理智推的远远的,我们紧压着抱做一团。

身下,海伦分开她修长的大腿,引导着精神抖擞的鸟进入她柔软光滑无毛的阴道。

“操我爹地。使劲操我!”

她催促我快点动,把我的头拉下去,舌头伸进我的嘴巴。

我开始操她。

操她就是我活着的使命。

我一次次的锤进她的屄。

她的臀向上猛顶迎接每一次穿刺,把我紧紧挤压进她的热洞里。

我操着她,感觉这就是永恒。

她浑身战栗着到了,嘴巴从我嘴上移开狂乱的喊,

“亲爹地啊……我要来了啊……我要来啦……操我……操我喔喔!”

我继续不间断的操着,就象纳斯卡赛车里的高性能活塞。

我用力亲吻着她,让她从第二次高潮的顶点安静下来,感觉着她身体震动、绷紧,慢慢的松软。

但是我没有放慢,一直高速猛烈的操着。

等到她第三次高潮来临时我也到了。

我的抽插变的又短又紧,阴茎在她体内炸开,把她使劲压扁在屁股下,喘息着。

我完全被吃光了,筋疲力尽。

从她身上滚下来,我们肩并肩躺着,用力喘着气。

我朝她看了一眼,正碰上她的眼睛,她看起来就是个天使,安详快乐。

就象她母亲洞房的那晚。

“快活吗,爹地?”

她滚过来,半趴在我身上,玩弄着我的奶头。

我还在剧烈的吸着空气。

“天,你和你母亲一个样。”

甚至在性交后鼻子闻到的也是一样美妙芳香的味道。

“吃鸡巴的样子也一样?”

海伦问。

“她不吃的。”

“噢?可怜的爹地。从不?”

“偶尔吧,从我们结婚开始。她不喜欢那样做,我也不会要求她做任何她不喜欢的事。”

“她会吐出来吗?”

“一直都是。那是不同的时代,好女孩是不做这样的事的。”

“现在好女孩也不做。你比较幸运,我不是其中之一。”

“你以前是,我们是把你当好女孩来养的。”

“现在嘛我是爹地的小妓女。”

“那可是个可怕的字眼。”

“但是很准确啊,我喜欢性,而且也不介意为钱干。从我们还在洞穴里住的时候开始屄就是个很有市场的商品。至少我的价钱很实在。那些为了酒和宴会吃饭吊着凯子几个星期的女孩子们可不够实诚。”

“那还是个让人害怕的字眼,Hetaeta(古希腊的高级妓女,后指名妓)听起来好的多。”

“Het-什么?”

“Hetaeta。在古希腊。有空的话在网上查一下。”

“我会的。不过你还没回答我的提问。”

“甜心,什么提问?”

“你快活吗?”

我笑了。

“是的,甜心。很快活。堕落的,罪恶的,下流的快活。”

“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我门的小秘密。”

我看了下钟。

梅格在一小时内就会到家。

“我们最好看起来象个样子,你妈妈很快就回来了。”

“那过来和我一起洗个澡。”

她晃着腿在床的另一侧坐起来,拉着我的胳膊要我也起来。

“我们可以互相擦香皂。”

“不,甜心。那会让我又很兴奋,然后……”

“好主意,爹地。”

“然后我只好努力让全世界都注意不到我女儿是能走路的伟哥。”

我抵挡着她的拉拽。

“要是你一直躺在这儿。”

她的声音变的糖浆一样甜腻,就象那个为了达到自己小目的的女孩儿,而且总会奏效。

“你会比妇科专家一个星期看到的赤裸裸的屄还要多。”

她边威胁我边甜甜的笑。

“你不会这么做的。”

“我会。妈妈已经担心你患了中年危机精神症了。到时我再和你绝交,她就会认为你精神崩溃。快过来和我一起洗澡,爹地。”

她站着拉着我的胳膊。

我让步了。

第三章至少我已经把欲望的火苗烧完了,身体处在解脱的阶段。

除了一个明显的理由——我是个意志不坚的男人,我确信对于再回到她的聊天房间有了个更好的理由。

“来嘛爹地!”

我们相互打着香皂,不过我避免碰到她身上我最感兴趣的部位,我可不想再去对付又一次的勃起。

“我小时候你经常给我洗澡,你想让我得尿疹吗?”

“你足够大的时候我们就教你怎么自己洗那里,记得吗?”

“记得啊。是我们开始叫它小便的时候。不过我现在不想自己洗,我想要你来。”

她撅起了嘴。

我照做了。

我的手指沾了沾肥皂水,沿着她的阴唇清洗,滑进每一个角落和缝隙。

海伦闭着眼放松的靠着我,发出满足的叹息。

沾满肥皂的手指摸到她的小穴,好象有它们自己的意愿,自动滑了进去。

“下流爹地。”

她靠着我的肩膀喃喃地说。

“你真的只是想让我给你洗洗?”

我轻声回应,抓住这亲昵的一刻。

今天下午的一切就象大海上的暴风雨,但是现在是风雨后的平静。

这是没有争吵的两个人,一对爱人,象恋人一样温存。

我爱抚着她柔软撅起的外阴,手掌压着她的阴蒂。

她悬在我的脖子上呻吟着,用阴道来回应着我——吮吸并夹紧在她体内的手指。

“爹地,也给我洗洗臀部。”

说话慢慢变成了呻吟。

我的另一只手环抱着她,满足了她的要求,给她完美结实的屁股蛋上涂上肥皂水,然后抹进臀沟直到她的肛门。

她用道具表演的记忆在脑子里回放,珠串、假阳具、手指,带着绿色叶子的整根胡萝卜,象条奇特的尾巴。

海伦的屁股我已经看过很多次,现在我沾了肥皂水的手指旋转着钻了进去,慢慢加力,温柔的冲破括约肌的抵抗。

“噢,爹地……”

她的声音被淋浴的水声遮盖,小的几乎听不到。

在她的两个洞里,我的手指缓慢温柔的蠕动,直到高潮到来,她抖动着身体,好象在洗冷水浴。

这不是精力旺盛时的高潮,也不吵闹,她已经来过三次高潮了。

我缓缓的拔出手指,非常温柔的帮她冲洗干净。

最后她站直身体温柔的亲吻我,阴茎压在两人肚子中间。

“我要出去了,我的头发比你干的慢。”

海伦打开浴室门,站在垫子上,拿一条大浴巾包着自己,用一条小毛巾搓着她的头发。

她坐在马桶盖上,面朝我,继续搓着头发。

“那要给妈妈留着。”

海伦冲我勃起的老二点了点。

“今天夜里我想听你们继续做爱。”

“甜心,你可真残忍。”

“爹地,告诉我你不喜欢今天下午?告诉我明天你不想再玩弄我。告诉我,我就不再干涉你。”

“你知道我说不出,那是难以置信的,不过……”

“亲爱的爹地,那只是性。我只在家呆两个星期。我们会在一起度过一个精彩的假期,然后我回学校,你继续自慰。要是你对操你的女孩感到内疚,先省省吧,等我回到波士顿——不要把我的暑假糟蹋掉。”

“你真是个坏女孩。”

热水开始变凉,我走了出来,也抓了条浴巾。

“那打我呗。明天,在我光秃秃的屁股上。那也非常有趣。”

海伦把毛巾搓成了包头巾,站起身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今夜操妈妈时,想要一下,我的屁股又红又嫩。你真的很想操我的屁股,对吗爹地?”

我还没回答她就离开了浴室,我想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爹地在书房呆了一下午。我睡了一两个小时。我想昨天的行程实在是把我累到了。请把胡椒粉递给我……谢谢。”

“你今晚出去吗?”

“可能会。晚饭后我要给凯茜打个电话看看都有谁在。明天你放假了?”

“对,用完胡椒粉了吗?”

“用完了。这里……我们明天要做点什么,只是咱们女孩子。最近你去过乡间俱乐部吗?”

“有好几星期没去了。”

“我们可以先送爹地去打高尔夫然后去享受几个小时。”

“那会很不错。乖乖的去告诉你父亲晚餐做好了。”

“好的妈妈。”

“爹地,晚餐准备好了。”

海伦站在书房的门口,我只能从她身上挤过去。

“打赌你肯定很有食欲。”

“来了。”

我关掉显示器,从她身边挤过去。

我一直在想海伦洗完澡后说的话。

只有两个星期的时间——干啊!我要她身上的一切。

为了让海伦知道我的决定,我把她压在门框上,下体连在一起。

“没错,我有个惊人的食欲。”

我放开她,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后她前我后走进饭厅。

晚餐时海伦给自己报了仇。

坐在我对面,脚趾伸进我裤裆里玩弄我的老二直到硬;一边甜甜的笑,栩栩如生的讲她在家这几天的计划。

晚餐结束我才发觉明天到乡间俱乐部的出行计划。

没有比在周日打18洞更糟的了。

海伦出去和老朋友碰面,我帮梅格洗刷餐具,然后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回的家,因为梅格和我今天很早睡。

海伦没能偷听到我们做爱。

周日是我的阴茎休息日。

我去打高尔夫,我的女人们(哎呀,我听起来象是个拉皮条的),我的女人们被泥巴包着,或者是海草,或者是其他什么最近流行的美容的东西。

不管是什么,我知道她们会在这上面花上一整天的时间。

你要知道,我这可不是抱怨。

我很欣赏女人努力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而且,她们确实很美。

梅格看起来年轻了十岁,而且这是几天来在海伦在场的情况下第一次,我被她的魅力迷到勃起。

我开始渴望今天也早点睡觉。

三天的时光转瞬即逝!梅格和我有好几年没有这样快乐热闹的三天了。

或者可能是我的想象,梅格看起来不再只是做完公式般的几个运动就算完事。

这是以前的梅格,热情又爱玩。

我开始认为海伦对我俩的性生活都产生了影响。

或者,我想的不对,考虑到梅格正快要到更年期?可能早就厌倦了?女儿的偷听只是一小撮的调料?或者是女人的直觉她有竞争对手了?我干!我分析的头晕脑涨。

梅格疗养出来又美丽又性感。

我们激烈的做爱,互相身上都留下了齿痕:我的肩膀上和——奇怪的很——她乳房的侧面?不过……谁在乎到底是谁咬的?周一,梅格和我都去上班。

不过即使在我的办公室也逃不过海伦在我身上产生的影响。

大约十一点钟,我的秘书告诉我,我女儿来电。

我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

“嗨,甜心。”

“hi,爹地。昨天夜里过的好吗?听起来你很嗨啊。”

“对的,甜心。我们很享受。你专门打电话来笑话我?”

“不是专门。不过我正光溜溜的躺在你们床上,但愿床脚有个摄相头,我就可以给你看你错过的节目。”

“甜心,我……”

“噢爹地。昨夜听着你在操妈妈,我都湿透了。我清醒的躺着,希望妈妈睡着,然后你来到我的房间。我想要你把我的蜜汁舔光。Mmm,只是想象一下,我现在就非常的兴奋。”

“我也是。”

又勃起来了。

我在椅子上调整了一下坐姿,把阴茎顶在桌子下沿。

阴茎几乎弯不下去。

“你硬了?”

“你知道的,甜心,我硬了。”

“把它拿出来,爹地。”

“什么?不行!”

“假装你现在是爸爸。咱们能一起自慰。我拿到了妈妈的振动器。”

“梅格有振动器?”

这对我有点新奇。

“当然,爹地……你不知道?噢!你都错过了什么?听……”

海伦把振动器放在话筒上,我听到了一阵翁翁声音。

“现在,告诉我怎么用,爹地。”

呃,我要打算怎么办呢?告诉她收起来放手?挂线?继续我的工作?

“放进你的屄里,深深推进去。”

桌下,我和拉链斗争着。

“喔……感觉太好了。谢谢你爹地。接下来呢?”

“振动开到最大然后使劲抽插。”

我释放了老二,握着拳头,开始自慰。

“你最好速度快点,甜心。”

振动器夯进她的屄里,我听到她的呻吟和哀叫声。

我闭上眼,想象着卧室里的情景,撸动的更快。

“噢爹地……太刺激了……我希望你现在就在我身边……把你的大硬鸡巴插进我的屁股……一起感受振动器的振荡……Mmm……你将和会操我的屁股……噢!我的天……你想吗?爹地?”

“想,甜心。”

我快射了,马上就要射。

“说出来爹地。”

“我会早点回家……操你肉乎乎的嫩屁股……我会……啊!”

我射了。

我高潮的声音点燃了海伦,或者她只是演了一场戏。

我继续撸着鸡巴,从蛋蛋里挤出第二波牛奶,然后是较少的第三波;听到女儿高潮时长长的尖叫声哭喊声。

我用肩膀夹住电话,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帕清理白色的精液;海伦又回到电话里来。

“谢谢你爹地。感觉太棒了。晚些见,自慰狂!”

她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里散发着精液的味道。

我从桌子里翻出半瓶雨果波士须后水——这是海伦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散在桌子的角落。

象玻璃碎片一样散落在地毯上的斑点和精液的味道被须后水的强烈气味驱散。

我把自己整理的还看的过去,然后按铃叫秘书进来,装做正在用手帕把须后水从桌子上擦掉。

浓馥的香水味在门口迎上了她,不需要更进一步的解释了,我已经把情况阐明的很清楚。

“杰西卡,能叫家政过来吗?我刚刚成功打碎了须后水。”

我看起来对自己的笨拙很是惭愧。

“马上,巴林顿先生。你应该把空调开到最大。”

她离开房间,把我重新关进强烈的让人恶心的香味里。

还好这样的事我只干过这一次,几周内房间里都会只有雨果波士的味道。

须后水事件最后演变成了好事成双。

正好有位同事出差,明天去借办公室,这个星期余下的时间都要换地方办公。

今天下午没人能在我的办公室里呆,味道实在太刺鼻。

因为下午没有地方可以办公,我让杰西卡推掉了下午的预约,早早就回家了。

“甜心,爹地回来了!”

一进家门我就大喊。

没人应,海伦出去了?把公事包放在书房,她也没有上网。

我走进厨房给自己简单弄了个三明治。

洗青菜时瞥过厨房的窗户,看到海伦正在院子里晒全身太阳浴。

她伸展四肢躺在毯子上,全身没一点遮掩,除了耳朵上套着耳机。

我多倒了杯柠檬汁,端着我的午餐走向院子。

不管她在听什么,那声音实在是够大,我不需要特意悄悄走路她也不会觉察。

她闭着眼安静的躺着,我把杯子拿在她上方,一滴杯子下凉水凝成的水滴滴在她的肚皮上。

“爹地!”

凉水一激,她的身体平平的猛蹦了一下。

“柠檬汁?你真迷人。”

“谢谢爹地。还有,谢谢你的恭维。”

她拿过杯子呷了一口。

“恭维?”

“我很迷人。你真的这么想?”

好吧,继续这个话题。

“我怎么想没关系,事实如此。”

我看到她眼睛里闪过淘气的狡黠。

“不过,甜心,你看起来真他妈的性感。在院子里你该穿上点衣服。要是你妈妈回家看到你没穿衣服,她会怎么说?”

“妈妈会说“宝贝穿上点衣服,别吓着你爸爸”。

吓着你了吗爹地?”

她盘腿坐在毯子上,给我和我的午餐留下空间,一起分享着三明治。

“今天没有,我已经习惯了。”

我不应该这么讲。

我希望我真没说过这话。

猜猜谁被挑衅了?没错,我女儿。

她打着滚躺在毯子上,双腿大大的踢开,双手伸到阴唇上,两片厚实的阴唇被手指捏着左右剥开,放松了自己的膀胱。

接着,一道金黄色的弧线带着热热的液体打在我脸上,浇在衬衫上。

领带和裤子都被打湿了。

我含糊的喊着喘息着——满嘴都是带盐味的辛辣的尿。

撒完了尿,海伦盘腿坐起来,伸手拿柠檬汁。

“习惯了?爹地?你该把湿衣服脱掉,我帮你洗。”

她的声音平平淡淡,眼睛却带着小仇得报的得意。

“你真疯。”

我剥掉衬衫,用没湿的地方擦擦脸。

领带是丝织的,已经缠成一团,裤子倒是可以干洗,衬衫是我身上唯一可以洗的衣服。

而且很明显我需要去洗个澡。

“不是疯拉,是顽皮。淘气的女孩要被打屁股。”

“哦,你的屁股准备好了吗!我先去洗澡,回来收拾你。”

我进屋去,留下海伦拿着衬衫和毯子丢进洗衣机里。

领带不能用了,裤子用凉水漂洗一下就好了,没留痕迹,我也不用向梅格解释裤子上的尿是怎么回事。

洗完了澡出来,给海伦身体惩罚让我的老二指甲一样硬。

她正在我的卧室等着,看起来很是虔诚的忏悔,还带了点羞涩。

“爹地!”

这是她带着哀求的可怜小丫头的声音。

“我非常抱歉弄坏了你的领带,请不要打我。”

我假定这是她在玩角色扮演,决定表现的严厉霸道点。

“阳光总在风雨后,宽恕前需要让你经历正确的体验。过来这里。”

我坐在床沿,拍着大腿根。

海伦迟迟疑疑很不情愿的蹭过来,跪着趴在我大腿上,准备接受体罚。

“喔!”

她长声尖叫一声,我的手掌重重打在她屁股上。

一只手压着她脖子后胫不让她起身。

随着左左右右不断的抽打,她的哭泣和挣扎慢慢减弱下去。

她的屁股被打的红扑扑热乎乎。

我承认,这景色实在是很刺激。

掌掴的间隙,我听到海伦哭泣时抽动鼻子的声音。

我一点也不吃惊,我可真的是实实在在的打。

感觉打的差不多了,我停了手。

“不要停,爹地。”

她抽泣着。

我还能怎么办?继续吧,带着抑扬顿挫的响亮的打屁股,直到手掌感到有很多针扎的麻。

我只能停止拍打,不过仍旧压着她的脖子不让她起身,指头探进两片通红的屁股蛋中抚弄她的肛门。

“爹地!”

她停止抽泣。

“我房间里有润滑剂。”

乱伦就象高空跳伞,一旦你鼓足勇气屏弃一切跳出去,就会享受到下落时失重的极度快感。

我对肛门性爱没一点概念,不过女儿做过而且已经准备好肛门性交了。

她努力站起来,不过显得有些僵硬。

我把她拦腰抱起,把她提到她自己的床上。

她脸上的泪痕、哭肿的眼和抽泣的鼻子都是真的?她演的太逼真?她的惩罚真的很真实。

我感觉不大好,不管怎样我都不想伤害我的女儿。

我爱她,而且我一直认为我们不该伤害我们爱的人。

海伦应该早点制止,但是她没有。

她甚至鼓励我继续。

虽有点内疚情绪,不过没有妨碍到我准备和她肛交的欲望。

我太享受下落的过程,绝不想现在就拉降落伞绳。

我尽可能轻柔的把她放在床单上。

她赶紧退避火辣辣的屁股和床单接触,面朝里侧躺在床上,婴儿一样蜷着腿。

这个姿势更突出了她的屁股。

润滑剂在她的化妆台上。

我拿过来递给她。

“女士优先,甜心。”

她挤出一团清澈的冻胶,伸到腿间,用三根手指涂抹在肛门周围。

我坐在床上看着,不需要另外的挑逗来刺激勃起。

从洗完澡就一直硬着,刚才做的现在看到的一切都象钢铁回炉一样百炼成钢。

“爹地。”

海伦小声的说,她一直表现的很安静很顺从。

“甜心?”

“我爱你,爹地。”

“我也爱你,甜心。”

看着她的手指抠进屁股,我抹了些冻胶在老二上润滑。

当手指拿开时,我知道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躺在她身后,移好位置。

她的手指伸到后面找到我的老二,引导着它顶在滑溜的括约肌上。

“不要犹豫爹地。淘气的女孩需要好好的给一个教训。”

不会犹豫也不会后退,一点迟疑都没有。

我插入她的屁眼,感受着阻力、凹陷的弹性,感受着硬老二滑进她的直肠,感受她紧握着我、把我向她体内更深入的拉拽。

“咝……”

声音从她咬紧的牙齿中穿出。

伸到枕头下拿出一个振动器。

那是根平滑的白色的棒子,比在海伦网上用的大一点。

“这是你妈妈的?”

“对。你会爱死它的,爹地。”

她打开振动器底部的开关,一阵低沉的翁翁声传满房间。

声音又消失了——塑料棒滑进海伦的阴道。

通过女儿阴道和直肠间薄薄的肉壁,我能感觉到振动器的震颤。

她把开关调高,震颤也在增大。

“操!太棒了。”

我移动臀部,增强插在海伦屁股里老二的官能感受,但是还没真正开始抽动。

“早告诉过你!现在开始操我爹地。把我当做妓女,操我的屁股。”

不需要催促,我开始抽插,深推进去,拔回来,再深推进去。

插到振动器埋在她阴道里一样的深度时,振动器的脉动顺着老二传到鸡巴根,在腹股沟送出强烈的震颤,我兴奋的大声呻吟。

我的第一次肛交体验是积极的。

干!是无与伦比的。

和老二一起沉没在她的浑圆中心的,是紧贴扎在她火辣辣柔嫩屁股蛋上的我的阴毛,刺痛让海伦局促不安的扭动着屁股。

两个洞都被塞满,快乐的呻吟和痛楚的哼唧哭泣夹杂在一起。

我早已堕落变态,她痛苦的哭泣让我越发兴奋。

我加快了速度以增强快感,发现现在的姿势难以发力,我拔了出来。

“跪趴着,甜心。”

把臀部向上拉,让她跪在床上,她的脸埋进枕头,插在她宽厚肥嫩插座里的振动器撑开淫液津津的屄眼朝我瞄准。

微微张开的屁眼看起来真他妈的色情,真他妈的淫秽……我把老二又插回家里。

多壮观的景象!我的鸡巴在小屁眼里滑进滑出,衬托着她两瓣儿弹力十足丰满结实的屁股蛋;这可能是我见过的最色情的景色。

“好舒服啊爹地。

操小妓女的屁股。

用力干它。

操的我尖叫……操到我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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