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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聊天室里认识了一个女s,因为我经常帮她说话,她还喜欢听我讲笑话,虽然sm我们做不到一起,但是还是有很多共同话题。

可以说,关系很好。

一天,突然接到她的电话,她来到了我所在的城市。

我出去见她,和她在一起还有一个女的。

女s,属于那种小个子的漂亮女人,水灵,精神。

另一个,比女s高出一头,略显丰满。

我请她们吃饭,自助餐。

见女s不避讳谈sm话题,我就问另一个,你也是女王吗?她微笑,摇了摇头。

我又问,你见过她打人吗?她还是微笑,点了点头。

我发现她们关系不一般,高个几乎不说一句话,女s吩咐她拿这拿那很不客气,而她总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吃完饭,她们要找旅馆,我说,你们要是不怕我,就住在我家吧,就我自己,两间卧室。

女s,竟然同意了。

到我家,大约晚上9点多,夏天,天刚黑。

进屋以后,女s告诉我,那高个是她的女奴。

那女s有时候(不经常)收费调教男m,那女奴有时候也给她做打手。

女s和我聊天,通电话很长时间了,几乎无话不说。

现在第一次见面,双方感觉还不错,于是,互相挺亲密,有点情人的味道了。

她也不背着那女奴,什么都说。

她们要洗澡,我家洗澡间条件不错,有个很大的澡盆,水也好。

她们洗完,都红光满面的,很新鲜。

女奴属于那种第一眼就能看出丰满性感的那种。

女s,因为脸小,我一直认为她比较瘦。

看她穿着短裤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突然发现她屁股和大腿很厚实,给人一种“威风”的感觉。

“你不是一直想看女打女吗?”

她说,

“一会儿我打一个给你看”。

我看了一眼那女奴,没好意思说什么。

“反正我也想打她一顿”她说,

“你们男人当主人,那根本不叫主人,今天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打人。”

她盘腿坐在双人床边上,女奴跪在她面前,开始腿坐在屁股上,女s托着她的下巴望上抬了抬,于是她跪的很直。

“知道你犯什么错了吗?”

“知道,贱奴错了,请主人惩罚。”

“我让你说什么错!”

那女奴说了好几件,女s都说不对,口气渐渐有些真生气了。

“你非让我说出来是不是?”

,女s生音不大,但是明显很严厉“你勾引别的主人,你认了别的主人!”

“那可没有!”

女奴说“再说一遍?!”

“没有就是没有!”

那女奴好象口气也挺硬,

“要有你打死我!你说我勾引谁了,认谁当主人了?”

“好,我看你嘴硬能到什么时候”女s在女奴脸上拧了一下,

“聊天室的,还用我接着说不?”

“哼,还聊天室的”女奴的口气,好象女s的话特别可笑,

“我在聊天室就是挂着,连话都没说过,咳呀,还整个聊天室的!”

“月亮,你和月亮没说过话?!叫过主人没有?!”

女s托着女奴的下巴问。

女奴身子一震,口气明显软了下来,声音有些颤抖:

“月亮,月亮给我发过悄悄话……我,回过……”

女奴的声音有些颤抖,

“可是,我没叫过她主人,真的……”

“啪!”

一个耳光!突然、响亮、清脆、狠!就这一个耳光,彻底剥夺了女奴申辩的权利,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变了。

我感受到了一个统治者、高贵者绝对权威的震撼,身体一下子有了强烈的反应!

“你还嘴硬!”

“啪!”

又是一个耳光!

“嘴硬!”

“啪!”

又一个!三个耳光打在同一边脸上,登时明显肿了起来。

女奴跪的很直,两手规规规矩矩地背在身后,她不敢看女s的脸,又不敢低头影响女s打耳光,眼睛小心地平视女s的前胸,呼吸都不敢使劲,身子微微哆嗦着。

女s开始左右开弓连续打女奴耳光,一边打,一边训斥:

“这骚X嘴才硬呢!啪!啪!还没叫主人!啪!啪!没叫!啪!啪!都约会见面了,还没叫主人!啪!啪!啪!啪!你知道我和月亮什么关系?!你聊天的话人家当时就复制发给我了,跟我你都没那么贱过!啪!啪!啪!啪!还有人敢骗我?!啪!啪!让我这么丢脸?!啪!啪!”

女s似乎自己的手打的有些疼了,两手互相搓着:

“看我今天怎么扒你皮!让你好好尝尝滋味!让你知道我是谁!我让你贱X发贱!”

女奴鼻子一抽一抽的,似乎想极力忍住,但是还是没忍住,鼻子越抽越快,最后,竟然呜呜哭出了声音。

“嗯?!”

女s拉着长声说:

“给我憋回去!”

我觉得她的声音,有一种很有穿透力。

施虐的兴奋,有一种享用猎物的得意。

女奴一下子“憋”了回去,深呼吸了两下,然后是细长、颤抖、小心翼翼的呼吸,然后,竟然一点呼吸的声音没有,只能从她那一动一动的胸部,知道她在喘气。

“知道犯愁了哈”女s的脸上,带着一股邪气的微笑:

“发贱的时候没想现在的滋味儿哈,知道受刑滋味儿不好受哈,恩?!啪!恩?!啪!”

又是两个耳光,都打在左边脸上(女s的右手侧)。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想象,她在保持微笑的状态下,能打出那么狠的耳光。

她的大臂、小臂和手都非常放松,耳光是“甩”出去的,姿势非常优美潇洒,却非常的狠。

“嗯?!啪!”

,一个,

“嗯?!啪!”

又一个……“给我脱了!”

女S两只手互相搓着,拉着长声命令:

“动——作—快—点——!给我脱——光——!给我全—脱—光——!”

女奴,没有我预期的、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的羞涩和犹豫,立刻行动起来,因为着急,手有些轻微的颤抖。

尽管她的动作很快,女S还是不满意,拉着长声催促着:

“快—点儿——,给我快—点儿——!”

那个“最后关头”,没有一点悬念,女奴用最快的速度,一下子就把裤衩脱下来了。

我突然发现,人的视野,或者说,注意力,是十分有限的。

我当时,就看见“突”的一下,从那个大花裤衩里出来了,满眼睛都是那个又肥又白的大屁股,顿时觉得头晕目眩。

女s看女奴脱完,什么也没说,在我旁边躺下(我刚才一直躺在女s坐的那张双人床上),我是侧面躺着,弯着腿。

于是,她像坐椅子一样,

“坐”在我腿上,拉着我的手,从后面抱住她前胸。

我觉得下面的胳膊压得难受,也怕硌她不舒服,就把胳膊从她身底下抽出来,从她脖子下面,枕头与肩膀的空隙伸过去,重新抱住她。

女奴,一时没有接到女s进一步指示,似乎有点不知所措,犹豫了一下,又像先前那样跪好,看女s还是没反应,又用膝盖“走路”到床头女s的脸前跪着。

好像怕女s想打她耳光够不着。

真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她在挪动身体的过程中,竟然一直保持着跪直,两手备在身后的姿势。

“滚远点儿!”

女s慢声拉语地发出了命令:

“给我亮亮你那身贱肉!”

女奴对“亮贱肉”这条指令,似乎受过明确的训练,马上开始在地上爬。

我的两间卧室,一大一小,这间是大的,床前有一块不小的空地。

女奴,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

她爬到空地中间,站了起来,两手高高地举过头顶,然后,慢慢地原地不停地旋转,转的速度非常均匀,好像服装店橱窗里的电动模特。

女s用屁股使劲儿拱了拱我:

“怎么样,眼睛看直了吧?”

,她用手摸我的下身,

“这东西硬了吧?”

“我这不是抱着你呢吗?”

我躲着她的手说:

“硬了也是因为你呀。”

“别和我装了”她说,

“别说你们男人了,连我都看不够,要不是稀罕她这一身贱肉,我早拿刀把她一刀一刀剁碎了喂狗了!”

我觉得她这句话,有些夸张,实际意思,大概是“不要她了”吧。

“你说她怎么长的这么白呢?”

她用手拍拍我说:

“见着过多少长的白的,没见过她这么白的,我老怀疑,她家不定哪辈儿让老毛子给串种了。”

她冲着女奴扬了一下下巴:

“你说,是不是呀?”

“主人说是,那就是”,女奴一边继续转着一边回答。

“我看不像”我说:

“洋妞虽然白,但是细看毛孔比较粗,只有东方人的皮肤才能像她这样细”。

“嗳呦呦,还挺有研究的呢,观察的可真细呀!”

她在我怀里扭了扭身子:

“今天可把你美坏了,吃着碗里的,还一边看着锅里的。我今天让你美彻底。一会儿,我好好收拾她一顿,收拾够了,我让她伺候你放水啊,我给你监工,你肯定没享受过女人那样卖力气伺候你。”

“我放水了,你怎么办呀?”

我把她搂紧一些说。

“想什么呢你!”

她轻轻挣扎了一下说:

“知足吧你,告诉你,还没有男人敢和我这样一起躺着呢。那些个男M,一见我就跟耗子见猫似的,正眼看我一眼都不敢,光顾哆嗦了!”

她的身子很柔软,有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气。

她的话,让我突然想到了猫,一只猫,在人的眼里,是那样的温柔可爱,可是在老鼠眼里,却是长着剑齿和钩爪的,真正的猛兽。

她,如果走到大街上,谁会想到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女人,骨子里可怕的施虐欲望呢?现在,我感觉她小鸟依人,可是,对于那个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地“亮贱肉”的女奴,她却是可怕的主宰。

“嗯!”

她冲着女奴勾了一下手指头。

女奴停止了旋转,蹲下,跪趴在地上,然后很快爬过来,在床前跪直。

“嗯!”

女s的手指又动了一下。

女奴轻轻站起来,把身子向前小心俯下来。

两手还是背在身后。

“你看她这俩喳喳长的”,女s拍打着女奴的乳房说:

“这么大喳喳能这么挺实的我真没见过,打上去跟打嘴巴子似的,肉乎乎的,啪!啪!”

她打了女奴乳房两下,

“你听,是不是跟嘴巴子声一样?啪!啪!”

又是两下。

她的手指头又在女奴眼前动了动。

女奴转过身子,手抚着膝盖,腰向下塌,屁股努力向上冲着我们撅着。

于是,我又满眼都是那个令人头晕目眩的大白屁股了。

“怎么样?她这屁股长得骚吧?”

女s拍着女奴的屁股说,

“你看,就这么撅着,你怎么按,就是按不到骨头,你摸摸,摸摸就知道了”。

于是,我的手摸上了那个屁股。

感觉真是出乎意料的奇妙,非常柔软,却又非常有弹性。

“她这种屁股,不爱淤血,你看,一点痕迹也没有吧?”

她好像在展示一件得意的物品。

“嗯”我说,

“那是她血液循环好”

“我打的技术也高呀,我不喜欢紫色的屁股。我喜欢打成西红柿那种颜色,肿的跟大红灯笼似的。我常打她的那个皮条,是朋友从汽车修理部的厚胶皮垫子上剪下来的,就用那个能打出那个效果。打紫,从她跟我到现在就有一回。她那天认识我没几天,我还没怎么打过她呢。我让她舔脚,她以为我睡着了,就停了,然后,竟然上床和我躺在一起。我困,懒得搭理她,就假装睡着没看见。嘿嘿,人家怎么样,故意捅咕我,要把我弄醒!这不明摆着嫌我打的轻,故意找揍吗?把我气的呀,我把她捆上,堵上嘴,让我这顿揍!用了好几样东西打,皮鞭子、竹板子、藤条、柳条、我还有个电线拧成的鞭子,记得最后用的,是一个自行车链子锁,里边是铁链子,外边套的塑料管,这顿揍!从这到这(她比划着,从腰际到腿弯),都打得乌紫乌紫的。一按帮帮硬。我和她说,别拿我当你以前跟的那些混子主人!给我当奴,我咳嗽一声,你就得给我哆嗦半天!啪!啪!”

女s在女奴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巴掌:

“我打你,是教训你,不是给你挠痒痒让你舒服!啪!啪!”

又是狠狠两巴掌:

“打那以后知道规矩了,在我跟前,她大气都不敢喘!就是爱撒谎!他妈的一个屁俩谎,一个屁俩谎!”

女s在说第二个“一个屁俩谎”的同时,突然朝女奴屁股狠狠踹了一脚,女奴没准备,一下子趴到了地上,赶快爬起来,把屁股重新撅好。

女S暴怒了:

“你怎么这么笨呐!站都站不好!站都站不好!……”

女s一连说了十几个“站都站不好”,同时狠狠踹了女奴十几脚。

女奴没有再摔倒,挨一脚,向前走几步,然后快速退回原来的位置,撅好屁股,准备迎接下一脚。

“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不把你这个撒谎病治好我就不姓我这个姓!我打死你我豁出来我给你偿命去!我让你贱骚X到处发骚!他妈的见谁勾搭谁!见谁勾搭谁!见谁勾搭谁……”

女奴的屁股又挨了十几脚。

女s踹够了,仰脸躺在床上,女奴撅着屁股,浑身发抖,屋子里突然出奇地静,能听见女奴牙齿因为哆嗦相碰的声音。

“你家有录音机吗?放点音乐。”

她对我说。

我拿了几盘磁带,她挑了一个小提琴曲子带子:

“这个不错。”

屋里响起了悠扬的小提琴声,气氛却显得更静了。

“给我找条绳子”

“你喜欢捆绑?”

“不喜欢研究那些复杂的花样,我捆,就是让她不能动”

“命令她不动,她敢动吗?”

“借她个胆子她也不敢!不过动大刑的时候,我还是喜欢把她捆上,那样打着过瘾!”

绳子在阳台一个装杂物的柜子里。

我看着外面明明暗暗的一个个窗子,觉得每个窗子里面,都在发生着一个隐秘的故事。

我看了看我那间卧室,深绿色的窗帘透着灯光。

又有谁知道,在这个不起眼儿的窗帘后面,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淫威和恐惧!我找到了一条军用捆行李的绳子,是一条很厚,很窄的,军绿色的扁带。

我拉了拉,啪啪响。

“嗯,这个够结实!”

我心里说。

盛夏午夜,满天星斗。

我回到卧室,看见女S大字形趴在床上,穿着胸罩,一条深绿色薄丝三角裤紧绷在纸一样白的肥臀上。

女奴还是什么都没穿,正在给女S按摩,动作很专业,好像保健医生在给即将进行大运动量比赛的运动员作准备活动。

“胳膊,胳膊”女S叫着,

“不知道一会儿胳膊得使劲儿吗?好好捏捏,一会儿闪了筋我可饶不了你!”

我心里说,要使多大劲儿呀,还怕闪了筋!女奴鼻子一抽,好像要哭,听女S“嗯?”

了一声,就憋回去了。

捏完胳膊,又按后背、揉屁股。

女S嘴里“嗯,嗯”地哼哼着,好像非常舒服,一边说着:

“嗳,好好伺候伺候我啊,嗳,不让你白伺候,一会儿我伺候你啊,今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啊!”

我贪婪地看着这两个丰满性感,各有特色的屁股,有一种奇妙的感触:都是女人的屁股,一个,养尊处优,要小心翼翼地呵护、伺候,而另一个,却要惨遭蹂躏,肆意作践……我把绳子拿给女S,问她这条绳子行不行。

“是条绳子就行”,女S头仍然向下趴着,没看,

“我有时候,还用手纸卷儿捆,一样好使,先告诉她,敢给我弄断就重罚!”

按摩完了,女s命令女奴把客厅里的一瓶速溶咖啡、一瓶咖啡伴侣和一个大暖瓶拿进来放在床头柜上。

让女奴冲了一杯咖啡,然后让女奴爬到远一点的地方光着身子脸朝墙跪着。

我发现这种跪,本身就是一种挺厉害的惩罚。

女奴上身跪的很直,两条腿,不是像普通直跪那样并拢夹紧,而是最大限度向两旁分开。

两手像小学生一样规规矩矩地背在后面。

离墙非常近,鼻尖和乳头都挨到了墙。

我猜想,鼻子离墙这么近,呼吸肯定会很不舒服。

这也许是女s平时规定好了的特殊“家法”,因为她并没有吩咐具体跪姿,只是说了一句:

“靠墙跪着去!”

女奴就自己爬到墙边跪成了那个样子。

女s喝了一杯咖啡,下床走出卧室,看样子是去厕所了。

屋子里就剩下我和女奴了。

我小声说:

“歇一会儿吧!”

女奴跪的地方紧挨着卧室门,而卧室的门,和厕所的门正好在客厅的两个对角上,我家客厅不算小,因此,有一定距离。

我想,就算女s是小便,加上洗手也要有几分钟时间。

女奴略微犹豫了一下,用手支着地,把屁股坐在地板上,伸开腿。

我走到卧室门前,给她看动静。

她离我特别近,坐在地上用手揉着膝盖。

我想和她说点什么,她冲我使劲儿摆手,看样子很害怕我出声,我也就什么也没说出来。

功夫不大(看来是小便),厕所里传来冲水声,然后是水龙头的水声。

女奴赶紧手忙脚乱地按原样跪好。

我也几大步到床边,上床躺下。

厕所门响了一下,然后听到女s的脚步声。

我朝女奴看了一眼,糟了!我的地板是经常擦的,但是,可能是门口墙边有拖布没擦到的死角,那女奴的屁股上,竟然有一块灰!她的屁股白的像雪一样,那块灰特别显眼!我赶紧到女奴身后,来不及向她解释(成了我的一块心病,直到现半年以后,我才有机会向她解释),照着她的屁股使劲拍,拍掉了,可是她的屁股太白了,怎么看也还是有痕迹,我心里着急,越急越想不出办法,只是盲目地使出全身力气拍。

急中生智,朝手上吐了一口吐沫,擦了一下,然后又接着使劲拍。

“真会抓紧时间呀!”

我身后突然响起了女s的声音,太突然了,真的吓了我一哆嗦!回头一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卧室,坐在床边。

我在门口,她进门的时候我竟然一点没感觉到!我当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一句傻话脱口而出:

“啊,你,你撒完尿啦?”

女s可能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愣了一下,说:

“接着玩呀,别拿她当人,这就是一条狗,想怎么玩随便。”

原来,她以为我是借机打女奴屁股,我虽然觉得冤枉,但是总比她知道真相好多了。

于是就借坡下驴,说:

“嗯,我,忍不住,打几下……”

“你那叫打人吗?你那是拍打灰呢!”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惊,莫非她知道了?

“等一会儿,我打她一顿你看看,让你也见识一下,什么叫打人。”

我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原来她意思是我打得太轻。

我偷偷看了女奴一眼,她的屁股被我打得一片通红,灰的痕迹倒是不怎么明显了。

女s把腿放在床上伸开,又冲了一杯咖啡。

我悄悄从另一边上床,躺下,想和女s说几句话,却怎么也想不出说什么。

于是,谁也不说话。

女s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咖啡。

那咖啡,她冲得特别浓。

又把电视打开,用遥控器时不时地换一下频道。

我觉得,她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

她终于放下了杯子,关上了电视。

“过来吧!”

她说。

那声音,有一股淫荡的浪气,和那种撩人的浪气不同,我觉得,有点,

“糁人”。

女奴爬了过来。

女s站起来,把绳子扔到地上,冲女奴说了一声:

“嗯!”

女奴捡起绳子,跪起来,把绳子在自己胸前缠了两圈,缠上的是绳子中段,两边留下的长度大致相等。

然后,一只手抓着绳子,另一只手把床上的枕头朝下挪了挪,然后仰面躺在床上,枕头,垫在屁股下面。

这样,床上一边躺着我,我旁边躺着女奴,而女s,坐在女奴一侧的床边。

女奴躺着,手拉住绳子的一端,女s用力拉了拉另一端,拉紧,然后把女奴一侧的手和脚捆在一起。

然后,接过女奴手中的绳子,把另一侧照样捆好。

女奴被固定成仰面,两腿分开的姿势,一切暴露无遗……女s用两个字开始了她的审讯:

“说吧!”

“主人,我全说,我保证全说!”

女奴呜咽着说道:

“月亮在聊天室,让我管她叫主人,我就叫了……”

“就这些?”

“还有,还有,她加了我的qq,和我用qq聊了几次……”

“说!”

“她约我见面,我没同意,嗯,就这些了……”

“没了哈,就这些哈,这可是你说的哈!”

“嗯,嗯……还有,还有就是和她通过几次电话……她让我在电话里打耳光给她听……我……我就打了……”

“说!”

“我真的全说了主人,我不敢骗您……就这些了……要有别的事我没说,查出来您打死我……呜呜,真的就这些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就这些了哈,没说的了哈,”女s拿过女奴的裤衩,团成一团:

“张嘴!”

女奴着急地说:

“主人,我想起来了,我说,还有……”

“啪!”

女s狠狠打了女奴一个耳光:

“我让你张嘴!我问你话了吗?!”

女奴张开嘴,女s把那团裤衩塞进她嘴里。

“哼!给你机会你不说,现在又想起来了,早干什么来着?晚啦,挺完这顿刑再说吧!”

她把目光从女奴的脸上移开,欣赏着女奴张开两腿的下半身,嘴角显出一丝妩媚的微笑。

我觉得,她,美丽无比,却又带着一股邪气。

录音机放的小提琴曲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屋子里突然一片沉寂。

女S用她那白嫩的小脚使劲地踢打女奴的阴部,也有时高抬起腿踹打女奴的两个大白乳房,女奴痛得直咧嘴,极力地压低自己所发出的痛苦的声音。

十分钟后,看女奴太可怜了,我请求女S:

“就先放过她吧,如果她以后再敢撒谎,您就抽烂她的嘴巴,扒了她一层皮。”

女S漂亮的鼻子里“哼”了一声:

“哼,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先不踢这只贱狗了,但这臭奴才要是再敢一个屁十个谎的,哼,有她好看的!你可以先把她的绳子解开了。”

看女S的没那么生气了,我连忙去解女奴的绳子,呵,绑得还真是结实啊,女奴根本就别想跑,真的是女S一只任其宰割的贱母狗啊。

我把女奴的绳子刚解开,女奴立即翻身下床,跪着爬向女S,然后背起双手,直挺挺在跪在女S的面前柔声说:

“谢谢主人饶命啊,贱母狗再也不敢和您说谎了。”

女S伸出玉手狠劲地拧女奴的大白脸蛋子:

“哼,要说这贱东西长得也真是不错,可惜天生就是做奴才的命,长一身贱肉。瞧这大白脸蛋子,细皮嫩肉的多漂亮。就是这张狗嘴不老实,他妈的老撒谎!”

“呸!”

女S一口雪白的唾沫吐在了女奴的脸上。

“啪!”

女S非常用力的抽了女奴一记响亮的大耳光。

真响啊,就这记大耳光,几乎把女奴的脸扇得歪在一边90度,女奴痛得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用手捂住左脸。

我的心都不由得跟着颤了一下。

见女奴不经过允许竟敢擅自用手去捂脸,女S有点生气:

“贱货,把手放下来!竟敢不经过我的允许就捂脸!真是她妈的欠揍的东西。”

再次扬起白嫩的玉掌,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地抽女奴的大嘴巴子,女S的力气可真大呀,抽得女奴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不停地啊啊大叫着。

这次足足抽了女奴25记耳光,女奴的脸蛋被抽得又红又肿不说,大鼻涕都被扇出来了,疼得啊啊直叫。

女S住手后,女奴讨好地说:

“谢谢主人赏赐奴婢的耳光,主人辛苦了。”

女S抽了一下漂亮的鼻子,小嘴一撮,

“扑”,一口白白的香痰吐在了地板上。

女奴马上趴在地板上要去舔吃那口香痰,被女S左手揪住头发提了起来。

啪,狠狠抽了女奴一记耳光,女奴还不知道又错在哪的时候,啪,女S反手又抽了女奴一记响亮的耳光。

女S:

“贱人,贱奴隶!不知干什么要先请示一下主人吗?我的香痰还没说赏给你呢。”

女奴吓坏了:

“奴婢知错了,请主人赏赐给奴婢这口香痰。要不一会儿这口香痰干了该有多可惜呀,求求主人了。”

这下女S笑了:

“呵呵,你还真够贱啊。好吧,赏给你了。”

女奴听后说了声“谢谢主人”,马上蹶着雪白的大屁股趴在地上细细地舔起女S的香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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