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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其实,这件事情要从我很小的时候说起。

当时的我应该还在上幼儿园的年纪,我的表妹比我小一岁,所以老喜欢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转。

而我也充当着那个事事为她出头、保护着她的大哥哥。

当时我清楚的记得,小姨和我妈他们围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就说:

“干脆等雨桐长大了就给晓军当老婆好了。”

之后大家就欢笑成了一团,七嘴八舌地开始了女人间的各种假想和八卦。

我当时虽然年纪还那么小,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懂事特别早,大人们有时候聊天说的话我都能听懂,他们在那里说谁谁谁不检点了,说看到谁谁谁跟别人怎么样了,这些我都能听得懂。

当时我还很纳闷,她们说着这些事情怎么都不避着我。

所以在小姨谈到“老婆”这个字眼的时候,我的心是咣当一声吓着的,也不是喜悦或不舒服,但总觉得好像不好,我不知道当时雨桐她听到是怎么想的。

再后来家里装修,请了装修师傅来我们家,说是自己人,很熟悉的那种,所以爸妈也很放心让我一个人呆在家里,而他们就出去工作了。

雨桐当时还没有上幼儿园,她和我一样也是独生子女,待在家里也很无聊,毕竟在那个年代,要网络没网络要电视没电视。

所以在装修期间的某一天她被送来了我家,当时的家庭装修不像现在这样,大修大改,其实只是简单地把一些厨卫布局改一下,并没有彻底翻修的意思。

所以也并不存在有什么刷油漆所造成的甲醛危害。

当雨桐来到我家的时候,我妈表现的特别高兴,一个是雨桐长的很甜美,大大的眼睛,脸颊稍微有点肉肉的,是很招人喜欢的那种,另一个是我妈似乎对于儿子会更喜欢女儿多一些。

但为了能让家里对于孩子抚养的费用没那么沉重,所以爸妈他们一直以来都只打算生我一个就好,由此也可知我妈基本是把雨桐当成了亲生女儿来看待。

那个午后,爸妈又照常出去上班工作了,家里除了我和雨桐,就只剩下另外两个装修师傅。

当时的电视剧节目不像现在这么丰富,种类其实非常少,像是少儿类的节目只有一大早才有,到了中午,都是刑警探案的故事,对我们当时两个小屁孩自然无法形成吸引。

我说:

“要不然我们上去玩游戏吧。”

雨桐很高兴地说好啊,就同意了。

我们的房子是那种五层楼一整栋的那种,装修的地方在一楼。

当我和雨桐来到三楼的侧卧时,我又犯难了,该玩什么游戏好呢,想了半天也没有好的主意。

最后雨桐提议:

“我们来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同意了。

这应该是每一个无论男女的小孩子在小的时候都会玩过的过家家游戏之一,其实像是夫妻结婚之类的游戏,我和雨桐也曾经玩过,但需要准备的东西太多,像是假装结婚时戴的白纱类似的头巾,一些餐具又或是衣服,所以当时的我并没有想到这个游戏。

况且这个游戏我也玩腻了,像是拜天地,然后上班,回来吃饭、睡觉什么的很无聊的,大家不要想歪了,睡觉只是假装天黑了躺下,过了几秒马上天亮起来那种。

当我们决定了要玩医生和患者的游戏后,另一个问题出现了,谁当医生谁当病人,其实,这根本就没有区别,反正都是假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小孩子平时电视剧看多了,都会觉得那个当医生的特别好,而病人似乎就会很倒霉一些,而且镜头、台词也是医生的多。

所以雨桐就表示自己要当女医生,我想想也就让着她了。

游戏一开始还像模像样的,我跑到门外面敲了敲门,在得到雨桐的同意后才进去。

一上来就说:

“医生,我肚子疼。”

(因为其他的病症也不知道,当时记得电视里基本都是这么演的。

)。

雨桐还真有那种行医多年的样子,处变不惊地对我说:

“来,你先坐下。”

我顺势就坐到了床上也就是她的旁边。

她又开始演着:

“是哪里疼。”

我捂了捂肚子:

“就是这里,肚子痛。”

“昨天有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没有,今天就突然痛起来了。”

“来,我帮你看看,帮你检查一下。”

雨桐说着就把我的短袖下摆拉了上去,露出了我的肚脐和肚子。

其实在这里的时候一个步骤是应该要用听诊器来扫荡着身体确认病情的,但当时哪里给我们能找得到听诊器啊,有没有什么类似的,当时两人就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一步不能省略,但又条件限制。

雨桐突发奇想:

“那我就用耳朵来听好了,你躺下。”

于是我就在雨桐温柔的伺候下仰躺在了床上,短袖的下摆已经被拉到了胸口,露出了肚脐和肚子。

雨桐一脸很郑重的样子,把耳朵贴到了我的肚子上,整个头就靠在了我的肚子上,但是一点都不重。

她用自己的耳朵模拟着听诊器,来回在我肚子附近扫来扫去,耳朵软软的又暖暖的很舒服。

我当时脑子里已经根本忘记了这个游戏,只想她就这样多靠在我肚子上一会儿,反而雨桐还在专注地扮演着她的医生角色:

“你可能是昨天晚上吃坏肚子了,我等一下开药给你吃就好了,来,你起来吧。”

我可能是觉得贴肚子似乎是很好玩的事情,我已经被贴过了,不知道贴别人的肚子是什么感受。

就直接跟雨桐提议说:

“让我也给你听一下。”

雨桐也没多想直接就答应了,两个孩子谁也没在意自己正在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而我是病人。

本来我是打算来掀雨桐的衣服的,谁知道她自己就把衣服掀起来了,直直地躺在了床上。

我跪坐在她旁边,俯下身体学她刚才的那样,用耳朵贴在她白嫩嫩的肚子上。

虽然当时的雨桐下巴有些婴儿肥,但当我看到她的身体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多余的肥肉,反而在她吸气、呼气的时候还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肋骨形状。

当时心里都有些激动起来,觉得很性感,我当时肯定是没有性感这个概念,只是会觉得和电视剧里那些亲吻或是洗澡的镜头一样让人心跳加速。

当我的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时,她的体温透过我的耳朵、脸颊好像直接就传递到了我的心脏一样,激动地跳个不停。

我又学着她移动着耳朵和脸颊在她肚子擦来擦去,随即她就发出咯咯咯的笑声,还用两只手抱在了我的头上,可能是我的头发摩擦让她发痒想笑吧。

但就是这样一个抱头的动作让我觉得特别温暖,加上她的肚子一个传递过来的热量,让我就想这样一直躺着不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说:

“我们把衣服都脱掉吧。”

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会有这样一个提议,也有可能是为了更好的、更全方面地进行身体检查和听诊吧。

雨桐也没有过多的怀疑和疑虑就听从了我的建议,我记得当时是我最先脱掉身上的短袖的,基本就是一气呵成,连我平时睡觉都没有这么快。

当我赤裸着上半身站在雨桐面前时,她才开始慢悠悠地脱起了衣服。

当她把短袖的下摆用手拉着往上拉的时候,我能够非常清楚地看到因吸气而下凹的肚子所凸出的整个两边的肋骨的形状,比我刚才躺在肚子上看得还要仔细。

当时真的是觉得美极了,第一次觉得身体是这么好看,平时洗澡从来也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哪里好看的地方,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别人的就觉得很好看。

当雨桐脱完了上衣,我竟然不知道是出于何种目的,竟然又有了新的要求:

“要不然我们把裤子也脱了吧。”

就这样,我们又把裤子脱了,我的是短裤,雨桐的是裙子,旁边有拉链的那种。

脱完裤子以后我只剩下一条三角裤,雨桐也只剩下一条三角裤,我们的大腿、小腿、上身彼此都暴露在对方眼前,她看着我直笑,也不知道笑些什么。

我让她就这样再度躺下,又趴着脑袋贴到她的肚子,这一回没有了衣服阻挡,雨桐的上身一下开辟出了新的场地可供看病。

我第二次再趴在她的肚子上时已经没有多大的感觉了,反而是更往上一些的胸口虽然看起来和自己的一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就是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在吸引着我。

可能是那块地方我还没有体验过吧,不止是大人,小孩子也是喜新厌旧的·。

我慢慢地把耳朵贴着她的肚子移动到了雨桐的胸口,感觉这里比之前的肚子还要更加温暖,虽然没有肚子那里的柔软,但是脸颊摩擦着肋骨的感觉反而有别样的刺激。

我本来还想多玩几下的,但一下又被雨桐保住了脑袋,她又在发笑了,可能是头发碰到她的下巴那里了吧,不过就这样被抱着也很好、很舒服,我们俩就这样躺着,她也没提醒我时间到了该换人了之类的。

一直到我们突然听到下面的楼梯传来了脚步声,我才慌里慌张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赶紧把衣服、裤子穿上,雨桐看我的样子也跟着学,赶紧把衣服、裙子穿起来。

那时候我们两个根本可以说是超神速,直到我们刚穿好衣服的下一秒,那个脚步声的神秘人就出现了,原来是在家里装修的大叔。

他从房间的门外面探头进来看了看我们,露出了一个到现在我还猜不透的笑容,是被他发现了我们刚才的秘密吗,还是这只是一个善意的笑脸,我找不到答案。

其实在当时我的认知中,是不知道刚才所做的游戏里有哪里不对的,但就是听到了脚步声,觉得被人发现了就会不好的样子,而雨桐更多的是跟着我动作。

这个午后的游戏,一直是我独有的回忆,从来没对任何人提起过。

后来再长大些,大家也开始有了男生、女生比较模糊的概念,不是再像以前的一样,毫无顾忌地瞎玩。

再到了初中的样子,当时她读初一,我读初二,有一次来我家吃饭,饭后我到房里去打电脑,她随后也跟着进来。

我们两个都没怎么说话,现在发现好像越长大话就越少,我坐着玩游戏,她就很安静地站在旁边看我玩。

雨桐的样子和小时候没有太大的差别,还是很清纯可人的样子,只是那个肉肉的下巴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天然的瓜子脸,整体身材也显得很苗条,胸前的小馒头也开始发育起来。

但我对她却只有哥哥对妹妹的感情,并没有其他多想,只是在我一把游戏gameover之后冲她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时,她突然浅浅地笑了笑,额头就突然往我的手臂上左右来回地钻,我也不明白是发什么了什么,傻傻地坐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她才起来,冲我笑了笑,还伸出手来捏了捏我的肱二头肌附近:

“肌肉这么硬。”

我当时因为有锻炼身体的缘故,手臂肌肉练的不错。

她捏按的力道虽然很小,更像是在按摩,让我感觉很舒服,还有意地捏紧了拳头,让肌肉更加明显些,这一下引来了她的咯咯咯不停的笑声。

后来我妈在楼下喊我们去上学了,我就和她下楼去了。

这些感情和记忆其实随着年龄的增长,在我的脑海里会更加清晰,我当时已经有些明白了男女之间的恋爱是怎么回事了。

也有过幻想和憧憬,但却不是对雨桐,因为我一想到她,就觉得自己是个禽兽,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都敢胡思乱想,所以内心也在一直告诫着自己不要瞎想。

后来日子一天天过去,因为学业又因为大人们之间的工作繁忙还是信息发展太快怎么回事,大家亲戚之间的走动就越来越少了,我和雨桐可能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一次。

这样一来,我对她的那些情窦初开时节所产生的不好的幻想也随之一点一点地淡忘。

后来我高考落榜,心灰意冷之下也知道自己不是块读书的料,于是和父母彻夜详谈,告诉他们我想出外闯一闯,他们最终也同意了我的要求。

就这样我带着行李和不多的现金踏上了去往外地的火车,别人是风风光光上大学,而我则是背井离乡闯天下。

来到异乡之后,除了吃饭睡觉,想得第一件事、也是唯一一件事就是怎么赚大钱,其他的根本来不及多想,那段时间我根本除了父母以外想不起任何人来。

后来过了三年总算是混出点模样来了,也在工作中认识了妻子,带着她找了个日子一起回去看望父母。

父母在看到我回来以后,除了老泪纵横外又难掩心里的高兴,难得我混出个人样来还带回了这么一个漂亮、乖巧的媳妇儿。

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吃着晚饭,期间自然也少不了追着妻子问东问西,妻子所表现出来的乖巧和懂事让他们很满意。

在聊天的中间老娘突然跟我说:

“你知道吧,雨桐考上省师范了,你肯定不知道吧,我都没跟你说过,她现在都已经都大二了。”

雨桐,多么遥远又熟悉的名字,我对她的记忆还只停留在高一吧,现在就是见面了估计也很难认得出来,或许她我还能认得出来,但我这么些年在外面闯荡,皮肤被晒得黝黑,容貌早已经发生很大的变化。

我爸的心比较细,可能是怕妻子误会了雨桐和我之间的关系,补了一句:

“她是晓军的表妹。”

妻子这才焕然大悟。

“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这并不怪我妈问话问的唐突,老人家都急着看见自己孩子成家立室,盼着早点抱孙子。

更何况我还是独子,这么些年不在他们的身边,这一次回到家里确实看见他们的样子苍老了不少。

其实这一次我带着秀回来就是打算要跟他们商量我俩的终身大事的,秀的家里除了有一个读高中的弟弟就只剩下一个母亲了,父亲去世的早,家里除了三口人再没有别人了,亲戚基本也不来往。

所以在来之前我们就商量好,全看我爸妈的意思,他们说怎么弄就怎么弄,她的妈妈不会有什么意见。

所以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们就开始了婚礼的筹备,那个年代结婚都比较简单,没有太多复杂的程序,不是大户人家也不用大操大办。

简单地订了几桌酒席,拍个结婚照就可以。

在婚礼开始前的一段日子,老娘让我带着秀一起去看望一下外公、外婆,说是好久没看过他们了,我要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一定要通知他们两位老人家的。

即使她不说,我也会去看望外公、外婆他们两位的,这是于情于理都需要的。

后来又告诉我说,外婆要趁着那天热闹,把全家都叫到一起吃饭,很久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们没有聚在一起了,我一想这其中肯定也包括了雨桐。

因为那时候学生已经开始放假了,无论是读高中、初中的表弟还是已经在外工作的表姐、表哥都赶了过了参加这个家庭聚餐,人员可算是这几年来到的最整齐的一次。

当我带着秀来到外婆家时,所有人都一窝蜂地围了上来,拉着、勾着我嘘寒问暖,这种亲情之间毫无隔阂的温暖是我这么多年漂流在外所不曾体会到的。

大家仿佛要结婚的不是我而是自己一样,激动地向我问这问那,秀自然也免不了一番轰炸,我们就这样边拉、边走、边聊。

而我的目光在这混乱的人群之外终于也找到了那个曾经熟悉的身影,她很安静地站在人群之外,微笑着注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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