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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全国涌现改革开放的浪潮,于是“外出打工”便成为这个年代的特有的词汇——在大陆中部的一个小乡村,葛家坂便是其中的一个代表——葛家坂世代务农,据说,在明朝的时候,葛氏出了一个大官,因为政治问题葛高祖带着三个儿子来到这块缈无人烟的地方避难,于是在这里繁衍,逐渐形成了一个村庄:葛家坂,分上、中、下三坂,分别是三位先祖各自的领地,由于有祖训,凡葛家子弟不得为官,所以好几百年来,葛家坂竟没出过一个当官的——有少部分人做生意的,赚了钱之后,就在外面定居了,所以整个葛家坂基本是处于贫困状态,思想也相对禁锢,各家各户都还算本份,鲜有肮脏之事,但随着改革的春风吹遍祖国大地,葛家坂盈余劳动力纷纷出外打工,于是那些伤风败俗、不伦之事便如春草般逐渐苏醒,直至失控,特别是那此留下来的妇女由于男人不在家,难免寂寞难耐、野性难羁啊——本故事就从这里开始——葛家坂中部有一个水塘,水塘边有户人家,有两兄弟,同住一个院子里,他们是葛小武和葛大武,两兄弟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但他们两兄弟还挺争气,两人相依为命合力造了这幢房子,并各娶了媳妇,老大大武有两儿一女,老二小武有一儿一女,这个大家庭生活在一起其乐融融,但不久后,这种局面就会被打破——大武早就听村里人说外出打工能赚很多钱,可比种地好多了,而且不像种地那样一遇上什么洪水、旱灾之类的就颗粒无收,白忙活了大半年,外出务工可是旱涝保收的——大武每每听得热血沸腾、跃跃欲试,主要是放不下老婆和孩子,所以一直憋在心里——直到一个晚上他再也憋不住了——那天晚上,外面的夜色一片漆黑,只有几颗星星还在天空眨巴着眼睛,天气燥热,没有一缕凉风,青蛙“咕咕”地吵个不停——孩子们都在隔壁房间睡着了,大武光着屁股压在他老婆身上做着例行功课,大武热得全身冒汗,偌大的汗珠不断地滴落在他老婆身上,木床也随着他们的动作前后摇晃了起来,发出了有节奏的“唭嘎唭嘎”的声响——他身下的老婆李秋云被大武发烫的身体烫得难受,天气又热,她快中署了,更让她恼火的是两人的汗液成了粘液,让她全身粘糊糊的,非常难受,把这么一件愉悦身心的事糟蹋得毫无兴致,她一把将大武推到一边——“妈呀,热死了,这么热,还干这事,你等着,我先去冲一把井水”说着,李秋云光着身子、穿着拖鞋走到门口,打开门,从门缝里钻出她的脑袋,见院内无人,而且夜色漆黑,便径直光着身子,走到井边,拿起吊桶,扔进井里,反复两三次提上放下,就把水桶装满了水,然后,使着力就三下五除二地把满桶水吊了上来,然后举起桶,来了个底朝天,整桶冰凉的井水就这样哗啦啦地从头上淋到脚下,

“妈呀,真是清凉”——李秋云并没有冲完就走,而是一桶接着一桶地冲,她一边冲,一边还不禁自言自语“哇,好舒服——”但是李秋云不知道的是,有一个人,瞪大着一双明亮的贼眼,正在一个角落里静静地看着她的身体,虽然没有什么光线,但那几颗星星起的作用太大了,再加上那人极好的视力,她的身子已经在那人的眼睛里看得半分半明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大武的弟弟小武,小武也是在自己屋里热得睡不着,便端了凳子拿了把扇子,坐在一个他认为会清凉的一个角落,这个角落有点隐蔽,正好对着那口井,而站在井边的人却很难看到这个角落里坐着的人——小武也没想到,这大晚上的他嫂嫂居然出来冲凉,哇,还别说,嫂嫂那身材真不错,一米七的高个比大武还高那么一块豆腐,当然比小武还要矮半块豆腐,那个叫高挑挺拔,特别是嫂嫂那胸前两个大物,在小武的眼前晃来晃去,小武咽了咽口水,早想过去咬上两口看看是软的还是硬的——“哇,真舒服”李秋云说着,光着身子向自己房间走去,但却没进门,而是探进头去,轻声说“喂,大武,你也过来冲冲,真是太凉爽了”

“哦,来了”大武也出来了——小武心一紧,这下糟了,大哥也出来了,要是发现自己在这偷看嫂嫂洗澡,那难免被大哥揍一顿,大哥个不高但身子又宽又粗壮,力气大,真要打起来,小武绝不是他哥的对手,这样一来,小武对他哥还是有一分怕的,再加上从小大哥就很照顾他,于情于理,小武都得让着他大哥,更不能跟他哥对打,所以小武对他哥是又怕又敬——于是身子缩了起来,以免让他们发现——大武和秋云,你一桶我一桶的冲着——“老婆,你说得对,这样冲冲真是舒服”大武高兴地说“是呀,这大半夜的,又没人,以后咱天天就这样冲吧!”

秋云提议道小武惊呼,天天冲?这不是天天都有好戏看了?——但他马上就骂了自己,人家是你嫂子,这样不道德——但一想到他嫂嫂那曼妙的身材和坚挺的胸前之物,他又忍不住想看,特别是嫂嫂那芳草地,更是对他充满着诱惑,如能一睹为快,减寿也值了——这可如何是好?——“这可不好,万一被小武或他老婆看到就不好了”大武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看就看了呗,又没受什么损失,再说这么黑,能看得清吗?”

“说得也是哦,那我有机会看一下老二家的,娇小玲珑,一定很有看头”大武坏笑着说小武在心里叫了起来,这什么当哥的,连弟妹的身体都要看,还有没有道德?——可是,现在是自己在偷看嫂嫂洗澡啊——那自己跟大哥岂不是一路货色?果然是一个爹娘生的——但小武在这方面却不想输给他哥,用他的心里话说“我看你老婆行,你看我老婆,肯定不行,我会把好这个关的”——“啪”一桶水狠狠地泼在大武的脸上,差点没把大武呛着,秋云怒道“你敢”——大武忙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他嘻皮笑脸地说“不敢,我哪有那个胆,只是说说而已,他老婆哪有我老婆身体好看,就这对大咪咪也叫弟妹拿不出手”说着大武在她的大咪咪上捏了一把——在一旁偷看的小武气得冒烟,怎么能这么说我老婆?虽然她娇小,不是方便抱上床吗?——但话说回来,女人个子大,摸得地方不是也大了吗?——小武心里不是滋味——“死男人”秋云嘴上骂着,身体却扑入了大武的怀中大武的双臂像铁箍一样揽着她的细腰,两人上下互相磨蹭了起来——这可把小武看得热血沸腾——接着秋云把大武推倒在地,她一屁股骑在大武身上,好一阵慢摇快扭——她压抑着的浪叫声一声还是高过一浪——这让小武看得唇干舌燥,血脉喷张——没错,嫂嫂的身子真是好,又健康又有力,不像自己的老婆,体弱多病,一到关键时刻就经不起折腾——小武从自己老婆身上压根就没怎么吃饱过,到头来,自己还是一饥饿汉——小武暗自神伤——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大武的一声痛苦的闷叫,秋云趴在了大武的身上,两人喘着粗气——不一会儿,整个世界又安静了下来——“老婆,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大武突然一语打破沉寂“你说”

“我想出去打工”听到这句话秋云立马坐了起来,

“不行,你出去了,我和孩子们怎么办?”

而小武听到这句话却内心高兴了起来,大哥出外打工了,那嫂嫂——我——?——想到这,他又骂起了自己,别胡思乱想了,怎么说她是你嫂嫂,你亲哥的老婆,你可千万不能做这种有伤伦理的事——可他还是打心底希望他哥外出打工——“不是有你吗?”

大武说“可是你在家,我想要的时候怎么办?”

秋云最担心的就是这事,因为她自己也知道她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没有男人,你叫她怎么活下去?——“你不要往这里想就行了,习惯了就好,你看村里好几个男人都出去了,也没见他们老婆怎么的,你看,咱种地,一年忙到头,把猪卖了,谷子留下自家吃的,其余的也卖掉,到头来也就一两千块,要是碰上个不好的年景,就只有靠那几口猪了,孩子们要读书要吃要穿要用,这日子过得多紧巴,他们再大一些,这钱根本就不够用,听说出去打工一年就能赚个好几千回来,这不相当于在家种好几年的地吗?”

“说的也是,你确定到外面能赚到钱吗?”

“他们都说能赚到的,出去看看,赚不到咱就回来”

“嗯——那还是不行”

“为什么?”

“农忙的时候,我一个女人怎么扛打谷机?”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农忙的时候我就会回来的,农忙完了,我再出去呗”

“哦,那也好,可是——”秋云还是有顾虑“可是什么?”

“可是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找女人?”

“怎么会?我不是那种人”大武嘴上说的信誓旦旦,可是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他老婆秋云已生了三个小孩,那下面早就松松垮垮了,虽然每次他使着牛力,累得半死,可结果都大打折扣,完全没有当初刚娶秋云时那么美好——这倒多亏了老婆提醒了他,出去后,总得尝尝鲜吧!到时候,山高皇帝远的,只要他自己不说,老婆是不会知道的——大武心里一阵窃喜——但大武没想到的是,他不在乎的东西,偏偏有人在惦记着,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躲在角落里偷看他们办事全过程的亲弟弟——小武几天后,大武真的跟村里人出去打工了,听说去了广东,离葛家坂有上千公里的路程——正所谓山高皇帝远,小武心里乐和起来了——大哥不在家,小武这个当弟弟和叔叔的,极力在嫂嫂秋云面前表现着,挑水,挑粪,打猪草——样样抢着干,说到底,大哥不在家,小叔帮大嫂也是名正言顺,但小武这个帮忙可是有想法的,他是以帮忙为理由,一步步地向他嫂子靠近——而李秋云单纯得以为叔叔帮她的忙是看在他哥的份上,所以也没做过多的推迟,两人渐渐熟络起来,而小武得到大嫂的默许后,有事没事往大嫂家跑一趟,小武的老婆马菊花当然也是有意见的,她觉着小武打从他哥走了后,对大嫂家的帮助过于热心——马菊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于是说了他一次,但也没有明说,她说得很委婉“大嫂身子骨那么硬朗,你就别瞎参和了”——但却被小武给教育了一顿,说的是声情并茂,他说啊,

“小的时候,爸妈死得早,大哥又当哥,又当爹的,把我拉扯大,我一受欺负,大哥就会挺身而出,他左边耳朵下的那道疤就是他为我跟人家打架留下的,大恩大德,于情于理,这个恩情咱得报吧”说着小武还流了两滴眼泪,他哽咽接着说“现在大哥出远门了,该我们报恩的时候了,你瞧,嫂子又要干农活,又要伺侯三个孩子,她不容易,你不去帮忙,反倒说我,这种话是你做弟妹的能说的吗?”

说得菊花哑口无言,打那次之后,菊花再不管他如何帮他大嫂了——而李秋云并没有多想,叔叔帮忙,她也不能太亏待人家,于是有什么好吃的呀,总是往老二家送去一份,菊花是个喜欢贪小便宜的女人,见大嫂这样,那她老公小武也没白帮忙,于是有时候还主动叫小武去大嫂家看看有什么忙要帮的,于是虽然大哥不在,但这家人看起来比以前更亲密了——直到一个晚上,李秋云才明白,小武的帮忙没那么简单——那又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同样天上只有几颗星星,李秋云躺在屋里的木板床上,实在热得难受,全身直冒汗,再加上想男人了,一个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在骂“这个死鬼,出去这么久了,一封信也不寄回来,恐怕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吧”——她焦虑了起来——不过一想到他男人,更麻烦的在后头,她想着想着,不禁往那方面想了,以往夜深人静的时候,大武就会靠过来,摸她、亲她、挑逗她,每次把她挑得火急火撩的时候,大武才慢条斯理地压上来——但总能让她得到很大的满足——想着那一幕幕,秋云更是全身发烫,不禁用手摸起了自己的身体,连背心和裤衩也脱了下来,上下摸了一阵后,最后她的手摸到了下面——但她自己的手没法跟她男人的手相比,大武的手粗大而有力,粗糙而极舒服——她想他了,想他的声音,想他的手,想他的嘴,更想他的爱抚,尤其是他那让她欲仙欲死的东东——可是现在,同样是夜深人静,但老公却不在身边,秋云这会才明白,当初让他出去打工是完全错误的——他要是回来,秋云再也不会让他出去了,可他要是不回来呢?——秋云不敢想下去了——她慢慢地沉浸在自己的抚摸中,她血液在沸腾,欲火在燃烧——可是始终是差了那么一点——当无法满足的时候,冷却也许是个好办法——对,冷却——她想起了那晚,她跟大武在院子里光着身子冲凉,那是多么浪漫、多么清凉的事啊——更让她怀念的是,她和大武就在那井边野战了一回,那一回可太刺激了——秋云越想越憋得难受,得赶紧去冷却一下——秋云轻轻打开道门缝,探出头来朝院子里望去,外面静静地,只有昆虫和青蛙的叫声,光线很暗,嗯,这正是冲凉的大好时机,她高兴了起来,穿起拖鞋,光着身子轻轻地往外走去——但她没有想到的是,有一个人早就坐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在等待着她的出现和一睹她的祼-浴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武,小武屏住了呼吸,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想把嫂子的每寸肌肤看得一清二楚——秋云开始一桶一桶地举起来往头上浇下来,一边冲,一边自己叫了起来“哇——真凉爽啊”井水打湿了她的头发,水流从她头上狂涌而下,描绘着她诱人的身体轮廓——小武不断地咽着口水,直看得他血液翻涌,浴火灼人——小武想冲过去就着她的大胸亲上两口——可是他又迟疑了起来,人家毕竟是你嫂子,而大哥确实对自己有恩,自己怎么可以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呢?——小武踌躇不前——秋云一桶一桶地冲着,水顺着她的脸一直往下流,流经她的双峰,到肚脐,再到两腿之间——清清凉凉的水流并没有让她蠢动的心有一丝的冷却,那水流就如几十双男人的手抚摸着她的躯体,不断给她带来快感——她渐渐产生了幻觉,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处院子中,而不是自己的屋子里——冲水已经无法满足她生理上的需要,她又自己摸了起来,从脖颈一直往下,在自己的双峰上狠狠揉捏了一阵,然后一只手又摸到了她两腿之间,磨蹭起来——她不禁口中发出阵阵低吟——可就这些低呤,坏事了,那仿佛是对小武发出了召唤“叔叔过来,我需要你——”,小武再也按捺不住了,什么伦理,什么道德,都见鬼去吧,此刻只有一个正常的男人和一个正常的女人——小武家老二给了小武极大的动力,把他往嫂嫂身上推——小武“嗖”地站了起来,跑了过去,一下子抱住秋云的躯体,对着那坚挺的双峰,就是一阵狂亲狂吻——突然被人抱着亲,这可把秋云给吓坏了,她本能地使劲将他推开,小武瘁不及防,后退了两步,秋云举起水桶当头泼了过去,小武成了落汤鸡——小武本来就做贼心虚,突然遭到嫂子的这桶冷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撒腿就跑,跑进了自己的屋里——秋云认得他的身影,这个人不是小武是谁?——刚刚被小武亲着,顿感一阵舒服,但她大脑没经过思索,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将他一把推开并泼了他一桶水,但这并不代表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她心里在骂他“胆小鬼,一桶水就吓跑了”——惊出一身冷汗的小武哪里知道只要他再坚持一会,脸皮再厚一些,他那正急待甘露的嫂子就能任其摆布——马菊花听见有人闯进门,一下子被吓醒了,她慌乱中摸起床头的木棒就照着那个黑影一顿打——“别打了,老婆,是我”小武脑壳上被敲了几下,他叫了起来马菊花听见是小武的声音,她马上打开电灯,一看果然是自己的老公小武,她惊道“小武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有别人的吗?瞧你把我打的,哎哟——”小武摸着额头叫着痛,他的额头已肿起了两个大包,还有肩头上也挨了几棍——“你大半夜不在屋里睡觉,你跑到外面去干什么了?”

菊花质问道“没什么,太热了,出去凉快了一下”小武解释着,心里很清楚,偷看嫂嫂洗澡的事绝不能让她知道,特别是刚刚他强亲嫂子的身子就更不能让菊花知道了——要是被他老婆知道了,以菊花的个性非吵个三天三夜不可——“可你衣服怎么湿了?”

眼尖的菊花还是发现他的头发、背心和短裤全湿了——菊花的这个问题把小武问得一楞,小武该做何解释?但小武脑子也算是转得快,他赶紧说,

“哦——,太热了,我用井水冲了一把”

“可你也不能把衣服给冲湿了呀!你不能脱了衣服再冲吗?”

“院子里不是还有嫂嫂吗?被她看到可不好”小武已经在胡扯了,明明是他在有意偷看嫂嫂吧!却说担心嫂嫂看他——但头脑简单的菊花,没有多想,认为他说的有道理——小武一个晚上没睡着,不是被痛的睡不着,而是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让他难以入眠——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咬到了他嫂子的大胸,真的很饱满,就像里面塞满了绵花一样,胀鼓鼓的,看起来硬邦邦,但咬起了却软绵绵,太完美了,这让小武对那东西流连忘返——小武不禁把她的双峰跟菊花的那对比了起来,嫂嫂的那大了去了,菊花的却娇小,似乎没有发育好,而且菊花的还下垂——小武不知道,同样是咪咪,为什么会相差那么大?——想着那一幕,小武还心有余悸——这时,小武突然掴了自己一掌,因为他突然想到,他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他跑是跑得快,可他跑到了自己的屋里,这不是告诉了他嫂嫂,那猥亵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孩子的二叔葛小武——哎呀,这下完了,嫂子八成是知道是自己做的了,明天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小武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这直接打乱了自己一步步靠近她的计划,估计嫂子已经对他有了防卫,想要再靠近她就难了——而嫂子李秋云也是整夜未眠,自己被孩子他二叔给抱了,而且给亲了,而且亲的偏偏是她的胸部——想到这,她就一阵脸红,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哪有脸见人?幸好他跑得快,没有人知道——可是她莫名其妙地感到很刺激,小武虽跟大武是同根生的亲兄弟,两者的形象却是大相径庭,大武粗壮,小武却高大而单江薄,大武三十有五岁,而小武才二十七、八,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说是大嫂,其实他们年纪差不多,大武皮肤黝黑是地道的庄稼汉,而小武白晰,乍一看就不像是种地的,还有些书生气,这让秋云觉着这小武也有吸引女人的地方——更让秋云心跳上火的是,小武那火热的嘴唇和舌头,让她不免又怀念起来——只可惜他胆小太小——但马上她又在心里骂起了自己,

“我这是怎么了,我已经是有老公的人了,大武就是我老公,我怎么可以对他不忠呢?——两人虽然是通过媒人认识的,但结婚这十多年来,两人是同呼吸共患难,相濡以沫,就算没有爱情,但亲情也已老深了——不,我不可以背叛他——”秋云马上打消了不该有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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