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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魔帝艾拉蒂雅作者:月见闪光字数:2。1万第一章:开端的遗迹弗弗拉奇冷汗淋漓。

他缩在幽暗岩窟的一角,心脏跳个不停,作为被通缉了好几千金币的大盗贼,想不起来自己上一次如此紧张是什么时候。

这里位于无尽山脉内部,魔界的东部边境,尚未有人成功跨越的危险秘境,因为沉睡其中的大量远古遗迹,吸引着一批又一批想一夜暴富的冒险者来此飞蛾扑火。

弗弗拉奇承认自己也曾是那些蠢货中的一员,不过运气还好,虽然没有挖出什么魔神器,换来一辈子用不完的金币,或是干脆就此成为魔界上位者中的一员,但也没变成魔兽的粪便,而且,因为一些小发现,这里成了他躲避埋伏赏金猎人的不二之选,也是能逍遥到现在的最大理由。

现在这也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他稍稍喘过气来,不多停留,沿着洞穴往深处走。

随着深入墙壁逐渐变化,越来越多人工修饰的痕迹,还蔓延着紫红色的纹路,仿佛呼吸一般在黑暗里一闪一灭,看起来格外诡异。

他一步不停地走到最深处,尽头是一面精金铸造的大门,在这距离地面不知几千米的深处,高和宽都不可计量,大得让人失去距离感。

门上刻着一只硕大的魔兽头颅,不知种类,只觉得格外狰狞,魔兽嘴里咬着一颗紫红色的宝珠,周围蔓延的血管样纹路的根源都连在其上。

大门上不见锁,但随着人的靠近宝珠的光辉逐渐增大。

弗弗拉奇从怀里取出一枚同样颜色,但体积远小的多的宝珠,两者间隔空连起魔力的线,然后扩大为一人宽的光柱。

他正要走进光柱,身后突然传来轰鸣,黑色的魔炎蚀穿山体从头顶落下,透着毁灭气息的火海中,一个纤美的身影飘然落下。

弗弗拉奇顿时一窒。

那是一位绝美的少女,披着水银瀑布般的及膝长发,正逢二八年华的青稚面容上,五官精致得让一切大师工匠自惭,金色的眼眸却透着能让巨龙俯首的威压,脑袋两侧更有漆黑的螺纹尖角,直指天际宛若天生的皇冠。

她左右护手上各铭刻有太阳和月亮的图案,底下则垫着长过手肘的是黑丝手套;身上是一件低胸露肩的短袍,黑底金纹,贴着小巧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肢,于臀部曲线的起始处分为四块垂摆,后摆长至脚跟,前摆却只和胯骨平齐,配合只保护到膝盖的高跟战靴,黄金比例的白皙大腿几乎全部地展露在外,更甚至衣摆飘扬间,还能瞥见更上面的胯骨线和紧致小腹。

只是一瞥,弗弗拉奇就觉得血脉贲张,下体硬得难受。

但他呼吸一窒的理由并不只是因为少女的美好和诱惑。

——还在于她要带来的毁灭。

魔帝艾拉蒂雅,于十年前以绝对力量碾灭所有敌对者,登上王座,无可争议的魔界最高支配者。

相比于美丽而惹人怜惜的外表,其冷酷无情的性格和作风更让每一个魔族颤栗。

该死的,什么狗屁运气,不就揩个油吗,让我招惹上这种存在!少女轻轻着地,抬眼看见盗贼,不作二话,抬手就放出滔天的金色雷霆。

弗弗拉奇连一丁点试探威力的兴趣都没有,慌慌张张地跳进身后的光柱,闭上眼睛,紧张地等待结果。

外面一阵噼里啪啦的轰鸣,不用去看都想象得到雷光在这洞穴中肆虐的景象,但过了许久,预料中的痛苦都没传来,他小心地睁开眼,发现金色雷霆都被阻挡在光柱外,尽管一刻不停地无死角围攻着,尽管光柱也是摇摇欲坠,但毕竟坚持了下来,而自己已被送到精金大门上的宝石前。

嘿,看起来你也没那么了不起嘛。

让我进到里面去事情就不一样了。

有本事再追进来啊?他回头看到银发少女脸上些许的错愕,得意地竖起中指勾了勾,再发了个挑衅的唇语。

*********放出第一片魔炎时,艾拉蒂雅就感觉到了这片区域的不凡。

若是寻常的泥土和岩石,自己挥手间就该整座山脉一同蒸发,但现在却只能熔出一条通道。

而到了下方的精金大门前就更是奇异了。

就算没抱着打穿整个魔界的决心,自己也是相当程度上的没有留手了,完全没想到会被早已失去主人的死物拦下。

虽然不算热衷政务,但艾拉蒂雅也没有巡查领地,开疆拓土的爱好,出现在这边境之地只是因为感觉到了陌生的神性气息。

这是一件不能放过的事情。

魔界土壤贫瘠,气候恶劣,但只论魔力质量确实无可挑剔,是窥探乃至夺取神域的好地方,什么时候诞生新的神明也不奇怪,而地底之下,也埋藏着不知多少沉睡至今的远古魔神。

但这些对她而言都无所谓,神性的源头是什么都无所谓,如果是死了的,那就夺取,如果是活着的,那就击倒后再夺取。

伟大魔帝的字典里没有交涉这个词。

最后因为一些小小意外,所发现的就是这个大门,和后面沉睡着的遗迹了。

那个贱民碰巧拿到了钥匙吗?难怪可以在自己面前传送逃走。

也罢,既然帮忙带了场路,那我就稍微忘掉你的不敬,让你死个痛快吧……——然后在这时她看到了弗弗拉奇新的挑衅。

很好,自寻死路。

你会在深渊监牢里后悔自己的出生。

艾拉蒂雅两手在身前拉开,掌中不再是花哨的魔焰和电光,而是致密的深渊魔力塑形成暗黄的长枪,枪身上缠有枯藤、落樱、以及黑鸦,尖上则放着残阳般的光芒,照射处连空间也在发生扭曲。

她将这魔力的造物一把抓起,仰举,对着大门径直掷出。

终咒·黄昏之枪。

没有轰鸣,没有冲击,因为空气也在沸腾的魔力之中湮灭。

扭曲的光芒后,精金大门整个地消失不见,原先的位置只留下一团不可捉摸的混沌。

她毫不犹豫地踏入其中。

远古的遗物也不过如此吗,简单的空间魔术而已,真的老老实实埋在地底的遗迹早就被挖干净了。

果不其然,周围景色骤变,一瞬间后她已踏在一间大殿的正中间,或者也可能是一条过分宽广的走廊。

其地板用镜面般的黑色大理石铺设,头顶氤氲着粉色的雾气,看不到天花板,而两边则每隔三十步立起一对两人合抱的圆柱。

圆柱上有雕刻,全是身姿曼妙的少女,与男人、触手、机械、巨犬甚至说不上来是什么的生物做着欢爱之事。

……品味真差。

踏入陌生的领域,身体没什么特别感觉,反而魔力变得更活跃了些,只是一些简单的权能变得难以使用,既然是处在敌对的神域里,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是坏消息,毕竟要只是个不敢见人的下位神,那特意走这一趟可就太无趣了。

问题是现在还有多少能用,又用到什么程度不会让这个小型的异空间直接崩溃呢?发现入侵者,认定为魔神级未受控隶姬,得到许可,开始捕获。

正酝酿着这些问题时,四周传来这样的警示音,同时部分雕像醒转过来,陆续从柱子上跳下。

警示里用的语言不是现在的魔界通用语,不过艾拉蒂雅理所当然的听得懂,当下嗤笑一声。

捕获?你们的创造者活着时也许还能作为对手,现在就一群废弃物?正好来当当靶子吧!秘术·常暗之翼。

漆黑的羽翼从银发少女背后展开,她一手端着魔焰,一手拉出雷电,飞行间随手挥洒就铺出广袤的毁灭之海。

这些活起来的雕像千奇百怪,婀娜少女,丑恶雄兽都各有数,不知多少岁月过去依然栩栩如生,不论品味和审美,光这技艺就称得上难得的遗物,但艾拉蒂雅全然不在乎,只要是动起来的就要打成碎片,甚至施虐的兴起,抬手召来巨硕的魔剑,将两侧的柱子切得七零八落。

汹涌的魔力流中,突然有一只巨人突破了火海。

魔焰舔去它的灰质外层,露出内里精金的身躯,而其威势不减地冲到少女面前,重拳挥下,后者不闪不避,站在原地抱着胸,任着比自己身躯还大的精金手臂砸下,然后在一寸之外被六边形的魔力屏障拦下。

精金是法术抵抗最为优秀的材料之一,但要面对自己仍然远远不够,艾拉蒂雅右手虚握,面前空间扭曲,巨像就被一点点地生生压缩成一个小球,她在手中颠了颠,就随意地丢弃一边。

这才有废弃物的样子……银发少女突然动作一僵,惊讶地探向自己的脖颈,那里被戴上了一只华美的黄金项圈。

禁魔项圈?什么时候做的手脚?竟然能瞒过自己的感知?艾拉蒂雅内心有些错愕,但是不足挂齿,想用这种对付下等魔族的东西来限制自己的魔力,简直异想天开。

她给食指注入魔力,稍稍用力,便将项圈整个扳断,但旧项圈的碎片还没落地,黑色的光点凭空生出,凝实,一只新的项圈又出现在少女的细颈上,灿金色的底座上镂空着荆棘的图案,再以紫水晶和粉色的碎钻加以点缀,更加华美,但也束缚得更紧。

诶?艾拉蒂雅感到自己的魔力运转似乎变得真的艰涩了一点。

这是……用自己的魔力生成的咒缚器具?要破坏它就得用上更强的魔力,但那样只会被反过来利用造出更强烈的咒缚,只要在这个遗迹里,就是一个死循环吗?真是……趁着她发呆的空隙,更多的精金傀儡冲破了火海,从四面八方围向中间的小小身影。

——小花招!下一刻漆黑无光的深渊神力爆发,顺应着主人的不屑,将剩余的傀儡和雕像全数涤荡一空。

深渊气息扫过之处,无论精金还是大理石全数失去光泽,只余下一片死寂的灰。

艾拉蒂雅还没喘口气,那象征着不知谁的力量的黑色光点又贴着她的身体浮现出来,这次她有所预备,驱咒,法术反制,魔力屏障,想得到的防御方法一股脑地丢上去,但没有一个起效,反而更壮大了光点的声势,最终只能目送其在上臂和左腿根部,化为和项圈同样风格的圆环。

哼嗯——少女一声闷哼,感觉身体变得沉重了许多。

这次是压制力量的臂环和抑制速度的腿环吗…………要先回外面一趟吗?出于自尊心,艾拉蒂雅不想承认自己遇到了挫折,但这透过防御直接作用在自己身上的防卫机制确实让人有些不安。

待在敌对的神域里没法解析,至少换个安静的地方……然后在前方的拐角处她看到了那个盗贼的身影。

他贴着墙壁,猥琐地朝这边窥探了一眼,似乎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又慌慌张张地乘着宝珠开出来的光柱远去了。

——于是艾拉蒂雅立即抛弃了暂时退避的想法。

像这样开辟于异空间的宫殿,一般不会只有一个出口,他既然拿着钥匙,就可能借此逃到任何可能的地方去,想再揪出来又要一番功夫。

怎么能容忍这种贱民再逍遥一段时日?我是艾拉蒂雅,管控深渊者,魔界的至高主宰,我要消灭的存在,多呼吸一秒都是对自己威严的损害!戴着这个腿环速度提不上去,艾拉蒂雅直接打穿墙壁抄近路。

墙后是一间寝室,意想之中的奢华华美,四处垂着粉色的纱帘,生活用具非金既银,但丝绒的大床上挂着的铁链和镣铐让这一切显得别有意味,而床头摆着的药剂,柜子里藏着的器具,就更让人没有确认的兴趣。

新的迎击者是一群妖灵,都是赤身裸体的少女,蒙着眼,身上各带有刑罚的痕迹和淫虐的烙印,表情扭曲,不住发着直刺灵魂的尖啸。

这些昔日的房客即使死后灵魂也被奴役在此,为遗迹主人耗尽最后一丝价值。

听起来真是可怜呢?那就现在立马给我安息吧!秘法·荡魂钟。

艾拉蒂雅毫无同情地打个响指,魔力与精神的双重冲击伴着响声释放,妖灵们甫一接触便化为轻烟,而寝室里的摆设也没能幸免,在冲击下一起化为碎片。

她再摊开手,这次是纯粹的罡风,轰开对面的墙壁,后面是又一间大同小异的房间,她也大同小异地将之摧毁。

考古学者的哀嚎她可不管,对艾拉蒂雅来说有价值的只有神性。

更何况现在正在气头上。

角落里啜泣的声音,在深渊气息还没扫荡到的角落里,蹲着一个美丽女人,也是幽灵,看着没有什么残废,也还没被妖灵们扭曲。

艾拉蒂雅直接无视,正要继续赶路,突然小腹一热,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扩散开来,让她不禁低吟一声,呼吸也急促上了几分。

她停下脚步,撩起衣摆,看到异样感的源头,小腹正对子宫的位置上浮起了一个紫红色的心形纹印。

回过头,刚才啜泣的女人已经接近到了近处,身上也有着类似的淫纹,只是要比自己的简略些许,她全然不见先前的啜泣模样,狞笑着向艾拉蒂雅拥去,两道淫纹随着距离的接近逐渐共鸣。

竟然——艾拉蒂雅一爪撕碎幽灵,也将共鸣扼杀在萌芽阶段,身体已经气得发抖。

竟然在我的身体上画这种给低贱奴隶、母猪的标记!这是在愚弄我吗?毁灭的魔光冲天而起,将整个遗迹打了个对穿,头顶崩塌下来,艾拉蒂雅开着魔力屏障强行撞开,右腿内侧又是一热,她不作理会,反正又是什么下流的印记吧?还有什么花样,等我把你们和这遗迹全部挫骨扬灰后再一并洗去!扬手将面前的巨大落石送进虚空,崩落的世界里艾拉蒂雅终于再一次找到了盗贼的身影。

距离隔了近千米,后者在视野里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点,但这根本不足为道。

少女在身前一合掌,成千上万的利剑于身旁现形,层层叠叠铺展开来,遥指着远处的目标,务要封锁一切逃脱的可能。

终咒·屠杀剑雨……但施术者自己却打了个趔趄。

在剑雨释放的前一刻,那黑色光点又缠了上来,这次是化出一具眼罩,遮去了少女双眼的视野。

施术者指挥错了方向,那么再壮观再宏大的剑雨也只能打个寂寞,然后在轰出的缝隙里,有成群的触手钻出。

还有完没完?耶梦加德!魔剑伴着呼声自虚空到来,通体散发着不详的气息,剑格处衔尾凶蛇绕出奇异的圆环,眼睛还闪着猩红的光。

这把剑以远古吞噬世界的蛇之魔神命名,也切实地继承了前者的权能,无需使唤,自发转上一圈,便将袭来的触手通通斩碎,然后才落入少女手中。

更多的触手疯狂的如潮水般涌来,顷刻后就盖过艾拉蒂雅所站的位置,但她已在百米之外现身,还顺手将不知从哪里顶着落石赶来的巨像一刀两断。

包括闪现在内的瞬间移动不过是基础术法,就算没有视力,魔力感知也依然正常,影响无足轻重。

虽然这东西能屏蔽自己的魔眼确实让人有些惊讶就是了。

艾拉蒂雅抬手确认了下脸上的触感,眼罩锁死在脑后,没有解开的地方,意料之中,不过这种程度。

她提着魔剑耶梦加德,无所动摇地……呀啊?突如其来的剧痛和一丝甘甜快感击折了少女的腰。

疼痛?从胸口?为什么?她难以置信地触向自己胸部,指尖碰到了一个冰冷的金属环。

这是……乳环?——金色的圆环,一边穿过少女小巧的乳头,一边带着紫罗兰色的坠子,牢牢地固定着,稍一拉扯就带来难忍的苦痛。

不、不会吧?不可能吧?这、这只是无主的遗迹啊?怎么可能伤到自己的?肯定有……噫?——然后没等艾拉蒂雅喘过气来,同样的坠饰也挂上了她的肚脐。

等、等等。

等一下。

少女内抵着膝盖,弯下身来,一时无法呼吸。

这和战斗中受伤时完全不一样的疼痛,以及夹杂在疼痛里的什么感触,令她完全无法适应。

这很奇怪啊……这……我……遗迹当然不会理会她的要求,碎石啪嗒啪嗒地被挤在,更多的傀儡护卫从其他地方赶来。

总之,不能再随意挥霍魔力了,这里先用耶梦加德……她挥舞魔剑,圆月般的剑痕残留在空气中久久不消失,将自己撞上来的傀儡轻松切碎,但幽灵身形飘忽地绕过天罗地网,这些平时根本不会出现在伟大魔帝视线里的下级怪物,被这座遗迹的力量强化,又赶上艾拉蒂雅心神动摇,大幅地减少了荡魂钟的魔力供给,终于有一只成功突围,给了少女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嗯啊——造成伤害当然是不可能,即使不算身上的防具,魔神的躯体也不是凡物可以伤到的,下一刻幽灵就被艾拉蒂雅撕成一缕青烟,但是彼此的淫纹几乎贴到一起共鸣,酸麻又炽热的感触顺着脊椎爬上脑髓,让银发少女忍不住发出一声妖艳的呻吟,大腿间有水滴流下。

这什么啊?艾拉蒂雅满脸通红,恼怒和羞耻溢于言表。

耶梦加德的剑痕扩散,将剩下的傀儡扫尽,少女的面前再无阻碍,全速振翼向着盗贼冲去。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让我蒙受这种耻辱!即使不算这些,这个遗迹的钥匙也绝不能再留在你手上!耶梦加德的纵劈被斜刺里伸出的银黑色手臂挡下,弹回空中。

星陨钢,和精金相对,抗挥砍和冲击极为优秀的金属,顶级铠甲的首选材料。

不过这在魔剑面前什么也不算!艾拉蒂雅隔着许远空挥,耶梦加德摄取精华,眨眼间就把通体星陨钢打造的巨像吸成废铁,向下方的盗贼崩落,后者匆忙闪避间,抓在手里的宝珠被一块废铁碎片打落,蹦蹦跳跳弹向远处。

这下可终于再没什么能救你的命了。

战靴的高跟叩击地面,艾拉蒂雅在地面接力。

下一击就结果你……地面突然消失不见,底下是一片巨大的水池,内里翻涌着粉红色的黏稠液体。

少女不耐烦地咬了咬嘴唇,身体稍稍有些失去平衡,不过常暗之翼还在,只要一振翅就能飞离,这种低级陷阱根本不可能……呜哎?但下一刻她却僵在了半空。

屁股、屁股里有东西?还、还在动!等等,快住手,不要,不要再往里钻了!那里……呀啊——?冰冷而坚硬的肛塞无情地向着少女的腹部发出进攻。

生为魔神,没有排泄的需要,艾拉蒂雅从未使用过的后庭第一次遭到的入侵就是如此的野蛮和粗暴,当下如遭重击,脊背竭力后仰,头脑一片空白,常暗之翼再自然无力维持,就这么散成漫天黑羽,也再没有能支撑身体的事物,扑通一声落进池里,顷刻被里面的不明液体吞没。

——什么的,才不会呢!在池子底,艾拉蒂雅撑出一个球形的结界,阻隔着黏稠液体的靠近。

这些液体不知道成分,但包含有遗迹创造者的神力,仅仅阻隔都比想象中更困难,被触碰到身体更是不可想象。

但只是这种程度的话还……她还没从后庭遭受到的,而且现在仍在持续的攻击里缓过气来,急促地喘着气,但神出鬼没的黑色光点又不约而至,这次缠绕着少女的整个躯体,隔着眼罩,用魔力感知知晓了它的形状后,艾拉蒂雅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骗人的吧……住手啊!快滚开啊!只有这个不要!只有这个,太过分了……呜啊啊啊?这次连内心的呼喊都没做完,黑色光点就已成了形。

金色的锁链缠绕上少女纤细的躯体,以乳环为起始点,满挂着黄金的坠饰,在胸下交织后绕过腰侧,接在肛塞的尾部,再分成六条贴着臀瓣绕回前侧,每一条的末端都是一个扁平的小勾,一边三个地勾住未经风雨的阴唇,然后一齐收紧,将艾拉蒂雅纯洁紧致的小穴一口气拉开到最大限度。

——!艾拉蒂雅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魔力运转也被强行中断,只能绝望地看着包围自己的黏稠液体倾倒而下。

后者仿佛有灵智一般,一触及少女的身体就竭力往里面钻,钻入嘴巴,鼻腔,气管,肺部,肠道,当然更多的,是顺着刚刚才被拉开的小穴一口气上涌。

这、这什么啊?黏液淌过的地方,无穷无尽的快感向艾拉蒂雅的意识涌去。

不要?渗进子宫里去了?小腹的淫纹散发着前所未有的亮光,将邪性神力源源不断地从满池黏液里吸取过来,注入少女体内,流遍每一根血管和每一寸肌肤,再顺着体表的金色链条循环回来。

好热,好烫,好难受,要……要不行了……要……没法思考了……完……完蛋了……*********弗弗拉奇咂着舌,站在岸上看着媚药池的翻涌一点一点平息下来。

喂喂,可真没想到要用到这个啊。

自侥幸得到钥匙以来,他不是第一次利用这个遗迹摆脱追兵,这遗迹对女性有着奇特的效力,贸然深入者往往要不了几十秒就会被调教成一只母狗,虽然里面的财宝带不出去,但靠这个贩卖奴隶,还是给他赚了笔不大不小的钱。

而这次中招的,哈哈,看来自己终于时来运转啦!他兴奋地搓着手。

不过在那之前,得先把她从池子里弄出来才行,这么久没动静,不会在里面淹死了吧?这可是不知道多少倍浓缩的媚药精华,普通女人沾上一滴就会发疯,不小心搞坏过几个以后,他就再也没用过了——毕竟完全不剩理智的奴隶也不值钱——但这婊子也太强悍了,追了这么久,快一个小时了吧,毁了半个遗迹还能继续动弹,不赶紧找个办法把她丢进去鬼知道这遗迹还撑不撑得住。

该说不愧是伟大的魔帝陛下吗?真期待她现在的表情啊。

见液面彻底平息,弗弗拉奇再等不下去,举起宝珠唤来附近最后的一具傀儡,也是星陨钢铸就,指使它到池里找到追击至此的少女。

但傀儡还未踏进池子,一道黑色锐光从水底刺出,将之一刀两断,再化作黑色烈焰爆发。

漆黑的火海中池中媚药大半被蒸发殆尽,一个纤美的身影从其中渐渐升起。

喂喂,开玩笑的吧?艾拉蒂雅戴着项圈,蒙着眼罩,浑身被黏液浸透,但仍然挣扎着回到了岸上,两脚刚一沾地,浑身就剧烈颤抖了一下,打了个趔趄,无比的狼狈,但魔帝艾拉蒂雅,以一己之力,踏着连带着数名魔神在内的无数尸骸登上至高王座,只要她还能动弹,就没人能自认为占得胜机。

该死,这什么怪物啊,这可是在那个池子里泡了足足五分钟啊!她佝偻着腰,微微张着嘴,但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是娇艳地喘息。

颤抖的右手向着这边举起,毁灭性的魔力在指尖汇聚,不需要多大的阵仗,在这个距离,只需要一个弹指就能让盗贼灰飞烟灭。

这就是两者的真实差距。

他妈的,还想说转运了,结果还是要死在今天……咦呀呀呀呀呀呀!——但就连这一个弹指她也没能打出,出现在下体处的一道细微闪光摧毁了艾拉蒂雅最后的坚持,一道馨香的热流自两腿间喷出后,银发少女夹着腿跪落,再然后上身伏倒,脑袋直接贴在地面上,再也起不了身。

哈哈,果然还是转运了嘛。

短时间内多次改变了对自己运气的评价,弗弗拉奇确信对手再也无力反抗,得意洋洋地走到近处,居高临下地打量这寻常无人敢于直视的存在。

快感一旦决堤就再也无法抑止,银发少女的肩膀不住颤抖着,下身还在流淌着爱液,绮丽的面容被欢愉所扭曲,惹人怜惜,但更诱使人继续探寻这后面还会有怎样的表情。

所以伟大的魔帝陛下,现在也只是条撅着屁股发情的母狗啦。

弗弗拉奇一脚踩在艾拉蒂雅的脑袋上,就算这样后者也没有反抗,只是呜咽了几声。

于是他彻底放下心来,撩开短袍的后摆,欣赏起下面的风光。

至今尚未受人触碰玷污的秘地,如今被插上肛塞,挂上钩子,一副可悲下贱的模样。

内敛的阴唇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翻开,但内里樱色的媚肉和尿道口就不可避免地暴露无遗,还可看到隐隐约约的处女膜,担当着子宫前最后的防御。

在小穴的顶上还卡着一枚心形的阴蒂夹,嗡嗡地震动着,就是它给了艾拉蒂雅最后的致命一击。

还是,其实你原本就期待这种发展?穿着这种衣服,露着屁股和小穴到处走,就是想被男人干的吧?还什么魔帝呢,简直是无可救药的奴隶娼妓嘛!他说着,一巴掌拍在面前的翘臀上,冲击震得链条和上面的挂饰叮当作响,艾拉蒂雅顿时一个抽搐,脊背反射式地弹起,然后又无力支撑地再度倒回地面,口中的娇喘再急促了几分。

在媚药和身上淫具的夹击下,现在只是这样简单的刺激就能将她送上更高的绝顶。

奶子小小屁股倒是挺翘的……弗弗拉奇把右手张开又合上,感受了一下拍击的触感,忍不住再度揉搓起来。

妈的,手感真好。

大奶子大屁股的女人见得多了,弹劲这么好的还是第一次摸。

他看着银发少女在自己的搓揉下腰肢扭动,等着后者稍微适应后,突然抓住链条向外一扯。

——?艾拉蒂雅的脊背又一次弹起,疼痛和快感混合的尖鸣久久不消散,几欲晕厥。

呼,这链条,是精金吗?之前落入这里的女人都是最多变出一套皮革拘束衣就完了,竟然跳过这么多直接变成了最上级的魔法金属,真是个怪物啊。

不过再怎么样现在也被驯服的老老实实啦,之后要怎么脱手呢?安迪还是巴达尔?堂堂魔帝变成了这副模样,就算他们胆子再大也要被惊掉下巴吧……不,在想什么呢?拿着这种货还想着去换钱?与其跟那些奸商讨价还价,当然是靠着这女的支配这个世界,到时自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哈,靠着母狗肉便器统治的魔界吗,想想就很有意思。

不过那些都是以后的事,现在要先让老子爽完再说!他将银发少女翻过身来,两腿分开,亮出早就胀得发痛的巨根,稍稍对准,就要刺下。

魔帝陛下,屁股都那么好了,小穴也不会让我失望的吧?看到你第一眼时就积蓄到现在的欲望和被追杀的愤怒,我可有很多东西想要发泄一下……但突然有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胸口,裹在黑丝长手套里,戴着铭刻太阳图案的黑银护具的一只纤纤细手。

秘法……哈啊……深寒监牢……艾拉蒂雅用最后的气力地吐出咒文。

这是她有生以来最为艰难的一次施法,平日随念而至的术式,这次要拖着沉滞的魔力完成,中途无数次地被绝顶打断,但总算……是来得及了……弗弗拉奇连反应都没有地被封入冰棺,表情还维持着前一刻的狰狞和志得意满,但艾拉蒂雅没没办法去欣赏自己的作品了。

察觉到魔力的运转,淫具震动起来,向每一个敏感地带施加刺激,她就此在这只余自己一人的遗迹里,陷入了无止无尽的绝顶地狱。

第二章:一次早朝魔界中部,卡拉大渊。

这里是分布魔界的几大深渊之一,亦是当今魔帝的居城所在。

环绕着吞噬阳光的深渊,以亿万计的黑曜石围出一座宏伟的要塞,冰冷的城墙连鸟儿都难以飞过,每隔千米便有一座作为岗哨的塔楼,顶部燃着蓝色的冷焰,火中有永不闭上的眼睛,监视着城墙内外的一举一动。

而作为要塞中心的城楼更有这些的两倍宏伟,站在钢铁锻造的吊桥上,被两侧百米高大的石像鬼夹在中间,仰望无法看到顶部的城楼,多少人不及觐见便已然崩溃。

但这只是觐见之处,尚不是艾拉蒂雅的寝宫。

魔帝的寝宫尚在更高处。

在卡拉大渊正上方七千米的高空,云层之中,漂浮着一座月白色的宫殿。

深渊带有奇异的力量,无论多高,任何生物都无法从其上方飞过,但这座宫殿却终年地悬浮在此,毫无下落的迹象。

时隔几天,艾拉蒂雅又回到了这里。

她回到自己房间,褪去衣物,赤身裸体地站到宽阔若墙的落地镜前,审视束在自己身上的淫具。

原本就有的,从连着乳环,肛塞,再拉扯开小穴的金色锁链不用多说,而现在又多了一条新的,从胸下的交叉点开始,穿过脐环,连在阴蒂夹上。

这夹子不过拇指大小,被锻造成一个复杂的心形,底部以巧妙的力度卡在阴蒂底部,和旁边阴唇上的钩子一样,让人始终在疼痛和快感的边缘徘徊。

在锁链的包围下,小腹上的淫纹更显妖异魅惑,而右腿内侧则烙有一个金色的菱形纹印,用的不是现代的通用语或符咒,但艾拉蒂雅认得出来。

这是远古时期的奴隶契约,契约方式是……性交……真是危险……要是当时再慢一点,被插进来了的话,就真的完蛋了……想到这里,盗贼下身血管虬结的黝黑巨物又浮现在她脑中。

欧尔的魔炎,阿刻萨特的雷击,以及斯卡因的寒气都没伤到的我竟然,差点要败在那种低、低贱丑恶的东西上……咕呜呜呜呜……艾拉蒂雅奋力摇头,将这些杂念甩出脑内。

总之,离开那遗迹到现在,至少眼罩是想办法除去了,但其他的就很难了。

这些锁链和手环脚环不是用普通的精金铸造的,而是离界精金,无法采掘,无法制造,只有整片的精金矿床被虚空吞噬之时,才有极小概率诞生的传说之传说材料。

其甚至能抵御虚空侵蚀的特性,号称一旦成型就永不损毁,无论物理还是魔法都绝难对其造成影响。

这么一套离界精金铸造的锁链,就算自己的全盛时期,要摧毁都需要费上不少劲,就更别提现在,还是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了。

而那两个纹印更加麻烦,似乎已经完全和自己的魔力连成一个整体了。

结论上来说,一段时间内都要这个样子生活了。

……说实话,还挺好看的……艾拉蒂雅原地转了一圈,好再仔细地观看这套装备。

锁链比小指还细,但做工上没有一丝疏忽,每一个锁环都是完美的一致,挂在上面的坠饰谨慎大胆地用小而纯粹的紫水晶,红宝石,以及当然还有离界精金装饰着,行动间彼此碰撞的声音相当悦耳。

还挺符合自己的审美……至少自己确实喜欢宝石和贵金属,要是真来一套难看的皮革拘束衣的话,那就太讨厌了……现在的话……也不是……不能穿出去给别人看……如果没有下面这些下流的钩子和塞子的话……不、不对!不是这方面的问题!外观什么的怎样都好,还敢有人对我的着装指指点点不成?关键在于这一身束具起到的效果。

离开遗迹以来自己的魔力调用一直相当困难,阻滞感强烈,最终能用到的量不到平日的半成,就是这些环和锁链做的限制。

而一旦察觉到魔力运转,它们还会在全身各处施加刺激来做干扰。

对付一个下三滥的盗贼是怎么都好说,但要在更麻烦的对手面前被这搞到去了的话,可真不是说笑的啊。

虽然自己现为魔帝,但可不能指望那些贵族和领主的忠诚,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肯定会第一时间举起反旗,甚至想办法把自己收为奴隶,来得到与魔帝之位相称的力量……那么在他们了解状况前先行动手,全部干掉一个不剩呢?也不行,现在留着他们在至少能做个制衡,维持局面,这些胆小鬼就算有所猜疑也不会马上行动,可以为自己争取不少时间。

而藏在边境的那些敌对者可就未必了,他们本来就没指望能在自己手上活过多久,要是嗅到混乱的气息,察觉到自己暴露了虚弱的话,肯定会不顾一切地打过来。

要在那之前把这一身解除掉……艾拉蒂雅大人,您回来了?沉思之中外面传来一句问候,艾拉蒂雅赶忙召来衣物,阴影一笼后,恢复了平常的装扮,这才清咳一声,道:进来吧。

是,容我打扰了。

大门打开,走进来一个年幼的女孩,身高只到艾拉蒂雅肩膀,苍蓝色的短发刚刚盖过后劲,她穿着饰以蕾丝的黑白女仆服,戴有稍显宽大的袖套,短裙下可见一对吊带,系在带花边的黑色过膝袜上,脚踩的圆头皮鞋落在地板上轻巧无声。

而最引人注目的头上和身后,同头发毛色相同的兽耳与狼尾,呼啦呼啦地摇动着,预示着主人不错的心情。

这是希儿,艾拉蒂雅的亲信兼这城堡和月宫的女仆长。

她走进来,深深地鞠了个躬,抬起身子,正要开口,突然愣了一下……艾拉蒂雅大人,那个是?艾拉蒂雅看到女仆橙黄与碧绿的异色瞳的指向,才意识到自己还带着那个项圈,清咳一声掩饰……这次的战利品之一,看着还不错我就戴上试试了。

是,很漂亮,非常适合您。

希儿不疑有它,热诚地赞美道。

是吗……女仆继续说,扫荡遗迹辛苦您了,比预计的要晚了一点呢,不过浴室已经备好,您需要梳洗和按摩吗?不,不用了。

本身魔神之躯就不需要额外的清洁,梳洗只是心情使然,现在这状况可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身体。

那么今天的觐见,您打算怎么处理呢?什么觐见?艾拉蒂雅挑了挑眉毛。

五天前您要出发时定下的,利哈德公爵有事向您探讨,同时其他领主将在今日汇报领地近况。

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我没心情,让他们回去吧。

好的,我这就去通知他们。

希儿躬身领命,就要离开。

等等。

艾拉蒂雅又抬手叫住她。

突然取消觐见,是不是会觉得有点奇怪?平时的话当然由着自己心情怎样都好,但现在还是先露个面为上吧。

算了,听听也无妨。

是,我明白了。

王座之间。

黑曜石砌成的大殿没有多余的装饰,金色的王座端放于百级阶梯之上,下方的广阔空间里,两侧排着全身重甲的骑士,双手驻剑,目光无感情地看着中间身着华服的觐见者们。

有资格来此的都是身为一地领主的大贵族,平日位居高位,手握权力与财富,一念之间就可决定成千上万人的生死,但此刻都只能匍匐在地,额头贴着寒意刺骨的地板,在得到许可前弗敢抬头。

艾拉蒂雅随着一道黑色光柱降临大殿,淡漠地扫视一眼下方的众人。

上一任魔帝似乎是个控制欲强烈的存在,但艾拉蒂雅可没有兴趣关注这偌大魔界里的每一片地域,或者直白地说,她根本不在乎那些土地上发生的事情。

只要按时朝贡和纳税,表示臣服,谁当领主都无所谓。

是以,艾拉蒂雅也从来没有依赖他们的打算,哪个让自己看得不顺眼了,那么随时都可以替换——至少之前是这么做的。

现在嘛,就看情况让你们多活一阵吧。

她面无表情地坐上王座。

——噫?然后立即瞳孔一缩。

忘、忘了屁股里还有那东西了!但是现在起身就太奇怪了。

要、要这样忍耐到觐见结束吗?她抿着嘴唇,稍稍平复气息,见下方的贵族们都低着头,无人发现异样,抬手打个响指,用一以贯之的语气道:说吧。

是,陛下。

为首的一位白发苍髯,但身材依旧精壮的老者带头应道,站起身,从怀里取出一支卷轴铺开。

他就是利哈德公爵,虽然没有仔细审视过,不过其管理领地似乎还算上心,每年的报告也从无糊弄,多少比其他人的听起来有意思一点。

蒙陛下恩泽,今年格伦斯塔也迎来了一场丰收,从蘑菇之森到刀锋山,各地粮仓充盈,物资富足……但艾拉蒂雅很快就没了听讲的闲情,轻轻地扭着腰,注意力不知不觉全部集中在了身下的异物感上。

受外部挤压,冰冷坚硬的圆柱状塞子又向腹部前进了一点,从未使用过,当然也更未被人触碰的器官被强行开拓的感觉异样的难受,但也带来一丝奇异的充实感。

……不上不下的好难受啊,再往前一点似乎就能碰到舒服的地方了……而后,自去年开始立项动工的灰烬湖大坝……利哈德埋首读着卷轴,而其他人不知吸取第几个前任的教训,不敢抬头直视自己。

艾拉蒂雅纠结了一会还是做了决定,分开双腿,稍稍向前弯腰,任肛塞向身体的更里面推进。

……不是……那里……再往下一点……要、要碰到了……不过太轻了……稍稍……退出来一点,然后……再撞进去的话…………因此,因为由上述原因招致的敌对分子的破坏,完工日期预计还需推迟……嗯啊——终于如愿以偿的瞬间,快感如电流般沿着脊柱升起,艾拉蒂雅不禁小小地呻吟出声。

但安静的大殿里似乎还是有人听到。

利哈德抬起头,面露疑惑……陛下?怎么?艾拉蒂雅用冰冷的眼神回视。

我僭越了,请您原谅。

于是老者又慌忙地低下头去。

继续。

她下令道,向后靠回椅背,感觉心脏还跳的急促,脸上有些发烫。

竟、竟然因为那地方的感觉而稍稍沉醉了……是那时候碰到的神性媚药的影响吗?在这些连抬头看自己都不敢的家伙面前玩弄屁股什么的……啊——可恶!这下是真有点累了,快点结束这场觐见然后回去吧……——咦呀?端坐在黄金王座上的银发少女突然打了个颤。

——动、动起来了?明明自己没有新的动作了,但下身却传来了新的刺激。

等、等等,不要再往里面钻了!再、再深入的话会变得糟糕的!……然后,关于年初时的冰灾,尽管事先做了充足的预防措施,但未有预料到有远古魔兽因此苏醒,因此造成了想象之上的损害,是我的失职……利哈德不觉有异,继续做着管辖领地的一年汇报。

但艾拉蒂雅已经完全沉浸在另一场斗争中。

银发少女挺直上身,夹紧双腿,试着努力制住体内的异物。

但半球顶部的金属棒一边震动一边突进,抵抗的举动只是让刺激更加强烈,而不等她取得什么战果,另一边的防线又遭到突袭。

——开玩笑的吧?胸上的偏偏也在这时候?……对于该魔兽的讨伐已在四月份结束,尸骸已交由研究院处置,而为此付出的伤亡……仿佛响应着肛塞的动作,艾拉蒂雅刚刚才习惯其存在的乳环也不安分起来,震动和电击的双重刺激下,让她险些脱力滑下王座。

胸、胸部竟然这么敏感什么的……这种事情,没听说过啊?快停下,快点停下!我、我可是艾拉蒂雅啊!绝对不想在这里,绝对不能在这些胆小又愚蠢的凡物面前高——?……再加上边境冲突,难民涌入的影响,贸易也受到一定的损害……——!仿佛遗迹里的事情的重演,在艾拉蒂雅于快感漩涡里苦苦支撑,几乎要看到曙光的时候,来自下身的刺激给了她致命一击——阴蒂夹也开始了同样的震动。

她一时被激得脊背后仰,下身稍稍离开座椅,然后身体又立刻缩了起来,牙齿死死咬着右手食指,几乎咬得失去知觉之时,才勉强把声音止在了喉咙里。

……结果……哈啊……还是……去了……她恍惚地靠在王座上,脑袋一时一片空白,心里被羞耻和挫败感填满。

好一会后,重新拾回意识,这才发现汇报早已结束,利哈德跪伏在下方,等着自己的回应。

……就这些?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艾拉蒂雅冷硬地问道。

是,陛下。

如汇报所言,格伦斯塔的各项发展大体顺利,但因为一系列意外,而在资金上有些窘迫,因此恳求您允许我将纳贡部分转移至明年一起补全,如要追究责任,还请您责罚老身……听到这里,旁边的贵族们纷纷赶忙向外挪了挪身体,好像这样就能避免被牵连一般。

……无聊。

平时的自己会怎么处理这个呢?挺有胆量的请求,答应了也无妨,但竟然把其他事物置于对自己的恐惧之上,付出几条命的代价也理所应当吧?但艾拉蒂雅现在没心情去考虑这些。

她站起身来,腿还有些发软,不过不得不走了,再在这里坐下去,真的要变得奇怪了。

我腻了。

剩下的和其他人汇报一起,交给希儿处理。

谢陛下宽厚。

利哈德把头低得更深了一点,于是无人发现,在艾拉蒂雅重新走进黑色光柱,离开大殿之前,有馨香的液滴从两腿间流下,濡湿了黑曜石的地板。

第三章:身体调查卡拉大渊,深度米。

深渊即是魔界的绿洲,也是所有种族畏忌惧怕的险境。

充斥于整个魔界的狂乱魔力和难以预测的天灾只有在深渊附近才会收敛,城镇都市因而可以存续,但另一方面深渊气息的侵蚀又是无可救药的绝症,一旦沾染,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肉体和灵魂的消亡。

是以建筑在深渊之内的绝不会是正常的居所。

这是一处牢狱。

自黑曜石要塞的主城楼下,有唯一一条连接向下方的通道,它连向卡拉大渊之中,挂在峭壁上的大片建筑群,内里的一万六千个房间全是通体由寒铁铸造的监牢。

这就是恶名昭彰的深渊监牢。

艾拉蒂雅的敌对者大多会被干脆利落地摧毁,只有少数还有利用价值的得以逃脱死劫,但只那是一种更大的不幸,因为他们会被关押至此,一边遭受寒冷与深渊之息的折磨,一边被压榨光余下的知识和力量,最终腐朽在被遗忘的角落里。

即使一朝侥幸脱困,也会因为深渊力量的影响,再也无法回到地面之上。

飞鸟和巨龙尚不能在深渊上空展翅,无人可以自这世界之口的内部逃离。

只有艾拉蒂雅及其追随者独得眷顾。

艾拉蒂雅缓步行走在宫殿一般壮观的牢狱里,周边哀嚎与怒吼不绝于耳。

在觐见之后,她就把剩下的政务都丢给了希儿——反正平常也都是这么干的——来到了这里。

说实话,她不喜欢这个地方,虽然是自己建造的,但内里关押的东西和看守这些东西的狱卒都让人生厌。

不过在强行解除身上的咒缚失败,还把自己弄得又绝顶了好几次之后,魔帝只能来倾听一下其他人的建议。

她越过由自动魔偶和咒术机关看守的大门,行至监牢中部,视线穿过单向可视的结界,看到后面的监牢里半数都已被占,囚徒各种各样,除了常见的夜魔族,还有吸血鬼,精灵,人类,兽人等,甚至还有一只米诺陶……自己之前是因为什么原因把它丢进来的来着?算了不记得了,大概也不重要吧。

相比其他大多萎靡空洞的囚犯,它显得格外精力充沛,无视身上的镣铐,怒吼着一遍遍撞击栅栏,直把自己弄得满身结有冰渣的裂口。

真是愚蠢,用魔炎精粹后再以咒纹强化的寒铁怎么可能是蛮力能破坏的,这不过是加速自己的死期……银发少女突然瞥见巨兽的下体不着片缕,独属于雄性的器官昂首挺立,异样地膨胀着,上面每根曲折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她咽了口唾沫,再看别的囚犯,也都是赤身裸体,无论精神状态如何,只有下体格外凶恶。

那家伙……真是糟糕的恶趣味!艾拉蒂雅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委任管理这里,已经接下来求助的人选的正确性了。

哎呀,陛下,真是稀客啊。

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那家伙适时地出现在了魔帝面前。

那是一只典型的魅魔,绵羊角,蝙蝠翼,心形尾尖,长发和眼睛都是魅惑的紫红色,穿着只能堪称束胸的黑色皮革紧身衣以及同样材质的长手套与高跟靴,大半的乳房、臀部、以及更远处的大片白皙肌肤都刻意地展露在外。

她从上层的牢狱落下,收起翅膀,弓身撤步,行了一个标准的觐见礼,请恕妾身未作远迎,让您看见了些无聊的事物。

您提前知会的话,妾身本可以准备些更有意思的东西的。

魅魔所谓的有意思一件好事都没有。

芙丽妲……她压低声线。

是,陛下?而魅魔丝毫不受威压影响。

芙丽妲,魅魔之长,自魔界上一个朝代就已在活跃,存世超过一千年的大恶魔,作为魅魔的能力自然不在话下,其本身亦是最为顶尖的魔导师之一,对于远古术式的了解,可能更在自己之上。

……说实话,艾拉蒂雅一点都不信任她,就算有着契约的约束,但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会有反叛的那一天,更何况是活了上千年接近魔神之域的存在。

但也得承认,这世界上没有比魅魔更擅于从人口中及脑中撬出秘密的存在,是以自己将这监牢以及其内的囚犯交由其管理,而现在……可能也要让她帮忙解除自己身上的咒具…………啊,可恶,这怎么说得出口啊!陛下?芙丽妲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

艾拉蒂雅偏开视线,无言地撩起下摆,露出下面拉扯着小穴的金链,阴蒂夹和小腹上的淫纹。

哎呀,陛下。

芙丽妲发出声半是惊讶半是兴奋的感叹,虽然早知道您是闷骚,不过可真不知道您这么有品位呢。

让妾身看看……离我远点!艾拉蒂雅早有预料地抬手,魔力凝结的墙壁向外推出,将魅魔击飞开去。

后者在空中打了个旋后翩然落地,重新行了一礼,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笑意,是,是妾身失礼了。

这不是我自己要穿的,旧神遗迹的陷阱而已,我才和你口中的单词没有关系!她略过魅魔脸上的表情,迈步继续向监牢走去,快点帮我解除了,以及禁止告诉其他人……呼——芙丽妲突然加快速度,身形化作残影,凑到银发少女身后,朝着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

呀?于是艾拉蒂雅的双腿立即失去了力道,在一声惊呼中跪倒在地。

发出了很可爱的声音呢,陛下。

魅魔咯咯笑道,比妾身预想的还要敏感呢,所以您是强忍着走到了这边,还是自慰了好几次发现没有用才过来的呢?你……竟敢……艾拉蒂雅怒视过去,但两腿间流淌着爱液的威胁完全没有力度可言,然后就被魅魔从后面抱住。

等等!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别紧张,陛下。

芙丽妲越过银色的发丝轻轻咬着下面的小巧耳朵,这样子走路很辛苦的吧?让妾身带您一程吧?不用!给我退下!你……呜哇哇哇哇?艾拉蒂雅就想挣脱,这在平时当然不在话下,但现在徘徊在绝顶边缘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力,再被顺着脖颈上舔上一口就要连话都说不完整,便这么被魅魔带到了下层。

这里有芙丽妲的魔导研究室,用厚实的棉岩与外面的监牢隔离开来,砌成圆形,地面绘有繁复的法阵,四周满载书架、实验仪器、药品的一个房间。

芙丽妲将银发少女抱到研究室正中的一张躺椅上,从下方再升起两个比一掌稍大的平台,托着少女的小腿抬起,做成一个生育婴孩一样的姿势。

这、这是要做什么?躺在陌生的器具上,感受着从空气传至下身的凉意,艾拉蒂雅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缠音。

是调查研究哟,毕竟是陛下您都挣不开的咒具,我也不能不谨慎以待呢。

魅魔的声音里满是愉悦,又从躺椅下摸出一对镣铐,好陛下,请再把手举起来。

干、干什么?少女满心警惕。

是禁魔拘束具哟。

而芙丽妲一点掩盖的意思都没有,毕竟是陛下呢,待会要是情绪激动一不留神放出点魔力可能就会把这里毁了。

妾身的命和实验室当然无足挂齿,不过要是因此干扰了陛下的解咒那就罪过了不是?不要紧张,对陛下来说是随时可以挣脱的强度。

呜……于是艾拉蒂雅只得老老实实把手背到脑后,任之扣上,随着一声脆响,她感到自己体内本就受到凝滞的魔力进一步沉寂了下去。

不过确实,这种强度的话,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她还没体会完手上的感觉,那边芙丽妲又已动作流畅地把架着小腿的平台上的固定环给合上了。

哎?脚上也……再把一个水晶球放在了正对面。

那、那又是什么啊?是记录水晶哟,陛下。

芙丽妲微笑道,实验记录可是很重要的呢。

记、记录?你要把这个给别人看?不不不,怎么会呢,这只是为了防止遗漏细节而已,只供我个人使用的,当然您要回顾的话也没有问题。

现在,还请再把衣服脱掉。

……艾拉蒂雅凝视着魅魔的脸好一会,但后者的表情毫无破绽……外传的话,绝对饶不了你……是是,当然了陛下。

于是她心念一动,黑金的短袍便化作阴影匿于虚空,缠着界外精金的奢美身躯再无遮挡,完全暴露在了略显冰冷的空气里,尤其小穴正对着近处的记录水晶,在链条拉扯下连最深处的媚肉也暴露无遗,不自禁地轻轻颤抖着。

水晶适时亮起了象征启动的光芒。

骗……骗人的吧…………这个模样……哈啊……这种痴态……竟然……真的要被记录下来了……那,先从最直接明了的地方做起吧。

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少女的微妙心情,芙丽妲马不停蹄地又在旁边竖起手,食指和中指间伸出一片紫色的魔力刀刃,离界精金呀,用这个来做淫具真是让我也觉得有点奢侈呢。

直接切断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一般会想到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接把它连着的身体部分切下来吧?哎?啊?什么?艾拉蒂雅这才回过神来,等,给我等一下咦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芙丽妲已经拈着刀刃,向着银发少女的小巧乳房刺下,但宛若实质的魔力手术刀只是刚刚戳出个凹痕,就整体溃散,散作的光点被乳环上的挂坠和链条吸纳,化作自身活跃的动力源,将少女所受的快感又推上一个新的台阶。

原来如此,魔力的攻击会被直接分解,转化为快感啊,那么普通的物理攻击又怎么样呢?芙丽妲无视着艾拉蒂雅玉齿紧咬,强忍快感的模样,又取出把银色的手术刀,轻轻向着后者下身的阴蒂切下。

——!一如之前的景象,这把手术刀也被无形的力量抹消,同一时间下方的小穴颤动到了极致,一蓬绚烂的水雾从中喷出,艾拉蒂雅像落入沸水的龙虾一样弓着脊背弹起,又被手脚上的拘束具扯回躺椅上,眼睛已经翻起了白。

秘银也被分解了吗,那看来其他的物理攻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真是了不起的防御术式,只凭这点就无愧于它的用材呢。

可惜我手上没有离界精金的储备,不然还想试一下解离的上限呢。

魅魔自顾自地做着总结,丢开只剩握柄的秘银小刀,然后凑回银发少女耳边,真遗憾,陛下,看来暴力破解不太可行呢。

这种事情……哈啊……我早……哈啊哈啊……试过了……艾拉蒂雅强行把意识从高潮的余韵里拉回,在娇艳喘息的间隔中吐着词汇。

那真可是抱歉了陛下。

芙丽妲咯咯笑道,不过陛下,按妾身观察,这套咒具除了震动刺激外,还会向您施加电击的吧?这可奇怪了,您夺取有阿刻萨特大人的权能,按理电击不会对您有任何效果的才是,所以可以容妾身测试一下吗?不容许!我不容……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但芙丽妲已经不问分由地按下了开关,立即蓝紫色的电流由四面八方涌来,流遍实验台上的每一个角落。

魅魔一边看着银发少女在电网中扭动弹跳的身姿,一边继续总结,原来如此,雷电及类似的魔力仍然无法对您造成伤害,甚至能帮助您回复体力和魔力,但是现在需要完整地承受电击的触感了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还算是种治愈呢陛下。

呜……啊……你……电流中断后,艾拉蒂雅仍迟迟没有恢复过来,她白皙纤细的身躯一如既往的完美无瑕,没有一丝伤痕,但已经被香汗和爱液浸透,与快感的搏斗比她之前经历过的任何战斗都更耗费精神。

你在……拿我当玩具吗……怎么敢呢,陛下,但请见谅,实验调查就是这么一回事呀。

魅魔则回以一贯的轻飘飘的笑容,不过大致的情况妾身已经了解了,接下来要做进一步分析,果然还是需要取样调查了呢。

取……样……艾拉蒂雅心中只有不好的预感。

是呀,从刚才一些测试来看,这些咒具和术式已经完全和您的魔力连成一体了,所以无论暴力破解,咒术解除,还是诱饵战术都很难起效,但另一方面来说,这也意味着它会在您的魔力内留下相当的痕迹以供解析。

不过现在您的魔力受这影响,变得相当难以提取呢……所……以……好在您的躯体本身就是魔力的高维凝聚,单纯体液就包含大量魔力,虽然血液取不到,但没关系,可以请您多高潮几次,好提供足够的样品吗?不行!我拒绝!放我下去!但这次魅魔也一样的我行我素,按下另一个按钮,就有湿软滑溜的触感爬上了艾拉蒂雅的脖颈,呜哇?又什么?在她视线的死角处,数十上百根肉色的细长触手自躺椅底下探出,攀上了少女的玉躯。

艾拉蒂雅只觉一股恶寒从脊椎底部升飞,你、你竟敢!让这种恶心的低等生物碰我?快点,快点拿开!不用紧张,陛下,虽然看着不太漂亮,但这孩子可是很温柔的哦?还是说……芙丽妲稍稍抬起右臂,数根触手在其上缠结,变作粗壮的男根模样……您觉得让这孩子刺穿处女膜,钻入子宫的取样方式更好呢?比起体液来说,确实您的卵子是好得多的魔力样品呢。

这、这种事情就算是开玩笑也别说……艾拉蒂雅瞪视过来,顿时房间中温度节节攀升,魔力沸腾起来,触手感到威胁纷纷退却,即使身体还是这么种羞耻的姿态,但一座火山行将要在这狭小的空间内爆发。

纵使一直游刃有余的魅魔也不能在这天崩般的压力下继续谈笑自然,赶紧低头撤去缠结的触手,抱歉,抱歉陛下,妾身玩笑开过头了,我们还是来正常地取样吧呜……对方退让,艾拉蒂雅也不好再追击,她自己也明白,少受屈辱的最好办法就是快点解除身上的这些东西。

同一时间乳环和阴蒂夹亦跳动起来,阻止她这驱动魔力的行为。

芙丽妲取过一只连着软管的半圆形水晶罩,扣在银发少女的下体上,但等待良久,都没有预想中的收获。

她抬头看见触手已经重新爬上少女的身体,轻柔地抚弄着脖颈,腋下,乳房,腰腹等地,艾拉蒂雅在包围中左右扭动,迟迟不愿把身体交由快感的支配。

怎么了陛下?还有什么让您不满的地方吗?芙丽妲问。

竟敢……问我有什么不满……我才不会……才不要……被这种低等生物弄到去了……原来如此,是太温柔了吗,您喜欢更刺激一点的,像之前那样的电击?哎?不是!我……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这次电流直接由触手释放,对着少女敏感的部位直接注入。

艾拉蒂雅身躯又一次的弹起,但这次不等落下,更强更大的刺激袭来,将她牢牢地顶在空中。

收集器里开始有液体奔涌而过。

果然您很喜欢这样呢。

魅魔笑容盈盈地欣赏着这一幕。

不,才不是……我……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咦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怎么可能喜欢啊!从来没受过什么重伤,今天才知道电击是这样的感觉。

好难受,好痛苦……明明好难受,但,但是要去了……又、又要去了……再以及,前面的穴不可以,但后面的穴就没关系了吧?说话间几根触须已然摸索到少女屁股下方,沿着缝隙钻入,将本就被肛塞侵犯着的菊花扩张得更大。

艾拉蒂雅已经做不出更多反应,只是翻着白眼,胸前如兔子般跳动的柔软胸部突然喷出一道浓香的乳液。

哎呀,陛下您还有乳汁呢,真是一具淫乱的好身体。

这也不能浪费了。

那种事情……才不知道……芙丽妲又牵来两个水晶罩,分别扣在银发少女的左右胸前,观察了一下取样的进程后,满意地点点头,那么,陛下,就按这样,请您再高潮个一两百次,我明天早上再来看望您咯。

……哎……什么……骗、骗人的吧?等等,芙丽妲,喂,芙丽妲——呀啊?意想之外的恐怖事实让艾拉蒂雅从不间断的绝顶地狱中奇迹般地清明了一瞬,当即想要用力挣脱这拘束台。

但触手似乎早已预料了她的行动,一边向上延伸,蒙住少女的眼睛和耳朵,另一边缠着金制的肛塞拖出体外,再用力顶至不曾到过的深处,于是少女再也没了反抗的能力,只能恍惚着任无知能的触手将自己吞没在内。

*********魔界没有太阳,所谓昼夜变化,不过是魔力流向和性质的改变。

等到温度又一次回升时,已经是十六小时之后,芙丽妲走回自己的研究室时,空气中充满着混乱的魔力和奇异的媚香。

中间的实验台上触手已经大半枯死——意料之中,魔神的力量不是寻常生物可以承受的,哪怕只是气息也一样——而躺在其内的少女满身黏液,已经像人偶一样失去了神志,任剩余的触手摆弄自己,只在电击到来时才抽搐一阵。

芙丽妲先去确认了收集器的状况,三个稳性无色晶罐都装得满满当当,内里的液体不见浑浊,呈淡粉色的澄清模样,还有星星般闪烁的光点。

没有瑕疵,没有污秽,不会劣化,只是简单的分泌液就是最高级的魔药,所谓天生魔神的身躯,还真是让人羡慕又嫉妒呢。

陛下,早上了,该起床了哟。

芙丽妲撤去剩余的触手,凑到银发少女的耳边轻声道,不起床的话,妾身就要恶作剧了哟?面前金色的眼眸突兀睁开,对视的瞬间魅魔只觉得灵魂遭受重击,当即跪落下去。

啊啊,天威的魔眼……在这种状态下还有警觉,该说真不愧是陛下呢?艾拉蒂雅默然地起身,用魔炎洗去身上的触手黏液,再召来暗影织作衣物,一个转身后,又已恢复众人印象里冷酷而高傲,不可反抗,甚至连揣测都不行的至高魔帝,被低等生物尽情摆弄苛责的淫靡景象,只被秘密地记录在了水晶之内。

那么,接下来就请您稍等一些时日,妾身会尽快解析出这些咒具和术式的结构的。

……看着状似恭敬,低头跪伏在自己面前的魅魔,艾拉蒂雅剧烈地呼吸了几下,嘴巴张开又合上,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也不知道该愤怒她让自己露出痴态的事情,还是懊恼自己竟然真的就这么被玩弄着绝顶了一晚上。

还有,虽然陛下您没说,但监牢门口那个冰雕想来应该不是用作装饰的,妾身就先逾越地收监了。

……他可能知道这些关于创造这个术式的古神的信息。

被芙丽妲打乱节奏到现在,差点都忘了那家伙了。

虽然很想将他碎尸万段再连带灵魂一起烧尽,不过现在解除咒缚比发泄情绪更重要。

好的,妾身会详细讯问的芙丽妲咯咯笑着应道,最后,希儿小姐托妾身带来提醒,您今天似乎还有一场视察来着,询问您是否需要取消。

看您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取消了比较好吧?妾身很希望您能取消哟,还有另外一些想要调查的事情呢。

……艾拉蒂雅咬了咬牙……我去。

那可真遗憾呢。

她不再理会魅魔的挑逗,径直向监牢外走去。

看着少女踉踉跄跄的身姿,没走两步肩膀还要剧烈地颤抖一下,芙丽妲觉得,自己还是好心的不要提醒这有直通入口的电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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