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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8510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第一章奇案侠女和采花贼的较量,历来是江湖中人最津津乐道的故事,无论哪一方胜出,都能作为不错的谈资,人们希望美貌的侠女更多一些,采花贼的武功更高一点,这样江湖才不会显得那么无聊。

列阳县不知何故来了很多江湖人,三五成群坐在酒家里谈天说地,小二挨桌听去,众人所说实为同一件事——穆远重出江湖了。

以小二的见识,当然不知穆远是何人,问过老板也说不知道,此事便只好放下了,他们是本分的生意人,不想与江湖事有任何牵扯。

“临风剑”穆远,二十年前威震江湖的大人物,一手“临风剑式”败尽各派弟子,武林大会一战扬名天下。

能在江湖上扬名立万,自然要有过人的武功,但穆远的名望很大一部分却来自他的出身。

灵溪派、玉峦派、圣心堂、千娇楼和朱氏山庄,江湖之中公认的五大派,各个都有上百年的传承,独门武功博大精深,凡在江湖中行走的五大派弟子,都不是能轻易招惹的角色。

穆远并非五大派中人,

“临风剑式”脱胎于“小连环剑”——江湖中人人都会的入门级武功。

能将下等武学练到极致之人,本就是凤毛麟角,何况穆远一人连败五大派首席弟子,

“天下第一剑”实至名归。

“哎,你们知道穆远为何事重出江湖吗?”

一位佩刀的虬髯大汉低声道。

“当然知道,是为了金虎帮。”

与他同桌的另一位豪客道,

“金虎帮被九仙寨灭门,帮主董金虎与穆远有些交情,所以请他出山主持公道。”

“都怪这董金虎行事太过招摇,讨个漂亮老婆自己又护不住,白白便宜了九仙寨。”

獐头鼠目的矮个子道,

“那娘们被九仙玩了三天三夜,全身上下没一点伤口,硬是被活生生干死了。”

“如今既然请动了穆远,想必九仙寨没多少好日子了吧。”

虬髯大汉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一位摇着折扇的年轻公子走进店里,听得半刻后高声道:

“你们这帮江湖人,当真迟钝得紧,穆远已经死了,竟无一人知晓。”

大堂内登时安静下来,虬髯大汉站起身,冲公子一抱拳问道:

“敢问这位少侠,从何处听说穆远已死?”

“听说?哈哈。”

年轻公子折扇一合道,

“临风剑就插在九仙寨门前,长了眼的都看得见。”

“想不到这九仙寨竟如此厉害,穆大侠也不是对手。”

矮个子站起来道,

“听闻穆大侠有一独女,如今年方二八,出落得亭亭玉立,不知现在何处?”

“这我可不知道,只听说她放出话来,定要替父报仇。”

“九仙听到这消息,怕是要乐开花吧。”

矮个子道,

“难不成这小姑娘的“临风剑式”比穆大侠还要厉害?”

“穆大侠练得一手好剑,却不会教徒弟,他这个女儿从小便送上了千娇楼。”

“千娇楼大战九仙寨,有意思,有意思。”

酒家又进来一位眉清目秀的公子,

“在下灵溪派谢广志,向公子打听那位穆姑娘的下落。”

“灵溪派弟子不常在江湖行走,我要如何信你?”

“凭这个。”

后来的公子伸手往背上一扯,缠起的布条纷纷落下,露出一支四尺来长的枪。

“银杆黑尖,龙丝缠缚,确是灵溪派广字门的枪。”

持折扇的公子做了个揖,

“可惜在下实在不知穆姑娘的下落,公子请另寻他处吧。”

“湖畔柳,谷中家,半降玲珑花。”

谢广志道,

“公子还是不肯透露一二吗?”

持折扇的公子一愣,旋即微笑道:

“好说好说,你且收下这个。”

说着话便拉过谢广志的手,用折扇在掌心划了几下。

“多谢。”

谢广志将枪重新裹好,转身离开了。

“宁不知!”

谢广志刚走,突然有人站起来指着持折扇的公子叫道,

“你是“卦圣”宁不知!”

“既被认了出来,我也不好抵赖。”

宁不知重新打开折扇,

“今日之卦已算,各位若有难处,还请改日吧。”

“卦圣”宁不知,江湖上“奇门四圣”之首,号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铁口直断必能应验,但此人每天只算一卦,而这一卦算给谁算多少,全凭其意愿,若是他不愿说,旁人便是出价千金,也绝买不到一个字。

“宁公子,我听说你这每日一卦的规矩偶尔也会破例。”

虬髯大汉抱拳跪下,

“在下实在有大难处,还请公子救命!”

“你是何人?”

“林某不才,承蒙江湖朋友抬爱,给了个“翻江兽”的别号,甚是惭愧。

““翻江兽”林悔,我知道你所求何事。

”宁不知道,

“劝你莫要强为,再搭上朋友的性命。”

“宁公子何出此言?”

“话尽于此已是破例,多说无益。”

宁不知说罢,摇着折扇离开了。

百里骜是九仙寨老八,他躲在山洞里已经整整两天,身旁之人是老九秦霄,

“素雪仙子”穆秋晴追杀了他们数日,好容易有个休息的机会,二人绝不会轻易放弃。

“也不知老大和老二在算计些什么,非要咱们招惹那罗刹婆。”

百里骜左臂的伤口隐隐作痛。

“谁能想到穆家的小娘们这么厉害。”

秦霄虽然没有负伤,可随身的兵器早就丢掉了,

“咱怎么不像杀穆远那样,也给她来个智取?老二不是挺擅长用阴招的嘛。”

“不不不,穆远只要杀了就行,这小娘们可得活捉。”

百里骜砸吧砸吧嘴,

“那胸脯,简直极品,打起奶炮肯定比董金虎的老婆爽。”

“还好咱哥俩已经到这儿了,按照老二的说法,应该没大碍了吧。”

“咱们就等她追来,然后把她带进前面的树林,依计行事。”

山洞不远处,谢广志坐在树梢上擦着枪,一道雪白的倩影由远及近,他赶紧停下手上的动作,屏息凝神隐藏自己的行踪。

“淫贼哪跑!”

穆秋晴看见山洞里的百里骜和秦霄,大喝一声便提剑冲了过去。

“傻妞啊,没事喊什么。”

谢广志心道,

“你这样弄,我还得换地方。”

若是山洞里的两个人跑出来,谢广志的位置刚好能被看见,他收拾东西,双足在树枝上一点,身形如鬼魅一般飘上了另一棵树,看看觉得不合适,便再次施展轻功,总算找到了满意的位置。

穆秋晴一直追到了树林深处,百里骜和秦霄突然不见踪影,她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中计,当下便警觉起来。

“嗖嗖嗖”三枚暗器飞向穆秋晴,她腰身轻扭,手中长剑挽出一道剑花,将涂了麻药的飞镖尽数击落。

刚刚站稳,右脚又被绳圈套住,穆秋晴未及反应便被倒吊至空中,同时一根削尖的竹子朝她的小腹扎来,竹子不似飞镖一般能用剑击落,她只好割断绳子,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穆秋晴迅速站起身,四周却没了动静。

“大概是手段用完了吧。”

她心里这样想着,开始寻找脱身的路径。

“小美人儿,急着走吗?”

不知从何处走出四名男子,百里骜和秦霄也在其中。

“你们又是谁?”

穆秋晴握紧长剑。

“我是九仙寨老四吴义真,他是老五刘凡。”

“很好,我能一次杀掉四个。”

穆秋晴提剑道,

“给我爹偿命吧!”

谁知她刚走出一步,突觉脑袋一阵眩晕,打了个踉跄险些摔倒。

“小美人儿,想知道你怎么中的毒吗?”

吴义真走上前,扔掉穆秋晴的剑,抓起她的手摸个不停,

“药粉包在绳子里,只要一割断就会撒下来,此时你正全神盯着竹子,神不知鬼不觉。”

“你们卑鄙!”

“哈哈哈,不愧是父女俩,说的话都一样。”

刘凡道,

“不过你不会马上死,凭你的身体,让我们乐呵个七八天不成问题。”

穆秋晴无力挣扎,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吴义真扛起穆秋晴道:

“我和老五送她回去,你们把这里打扫干净,别让人查过来。”

二人走后,百里骜正收拾地上的陷阱,忽听身后有破风之声,他连忙转身,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长枪就插进了秦霄的胸口。

人影随后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下意识伸手去挡,却不料对方并未用拳脚来攻,而是从身旁拔出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双掌和脖颈钉在一起,就挂在方才吊起穆秋晴的树上。

“这破枪真不好用。”

谢广志喃喃自语道。

他没有拔下那支黑尖银杆枪,而是从树上拽下来另一个包裹,里面同样是一支长枪,通体乌黑且没有枪缨,枪头呈剑形,还带有两根倒钩,造型怪异得很。

吴义真和刘凡全然没注意到自己被人跟踪了,尤其是吴义真,手放在穆秋晴的臀瓣上,隔着不多厚的布料不住揉捏,软弹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哪还能顾及到别的事。

谢广志跟着他们一路找到九仙寨,说是山寨却连个小喽啰都没有,这能帮他省下不少劲。

简陋的竹篱笆后面是一座两丈多高的木楼,造得颇有些气派,门口匾额上“九仙寨”三个大字却歪歪扭扭,谢广志推断这里曾经必是某个小门派的地盘,只是现下被九仙寨所占而已。

还没进门,吴义真便大喊道:

“大哥二哥,抓回来了。”

从屋里走出一个人来,此人身形高大面如重枣,下身围了一张虎皮,上身打着赤膊,大大小小的伤疤不下二十余处,左肩有道较新的剑伤,还搽着金疮药,想必是穆远所留。

“大哥,抓来了。”

吴义真把昏迷不醒的穆秋晴放在地上,

“老八老九断后,等会儿回来。”

“老二,把架子抬出来。”

老大冲屋里吆喝道,

“咱们就在外头给这娘们开苞,也算是告慰老六老七的在天之灵。”

九仙寨只有五个人,谢广志觉得胜算又多了一分。

老二和老三抬着木头架子从屋里出来,谢广志一眼就认出那正是被称作“自在机”的器械,在较大的妓院中能见到。

自在机是人形木架,有五根杆可以旋转,女人被绑在上面无法反抗,男人通过转动舵盘,强迫女人摆出自己所想的姿势,以增加淫乐过程的快感。

“绑上去。”

吴、刘二人都是熟手,三两下就给穆秋晴剥得干干净净,然后抬至自在机上,用皮带牢牢捆住,老二提过一桶水将其泼醒,穆秋晴胸前两颗嫣红的肉粒在冷水刺激下高高挺立起来。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清醒过来的穆秋晴拼命挣扎,撞得自在机吱吱作响。

“老五老六,大哥学习不精,害你们被穆远所杀。”

老大毫不理睬架子上的女人,

“如今父债女偿,你们在天之灵好好看着,我就在这里给她开苞。”

穆秋晴正破口大骂,一团腥臭的布塞进口中,让她只能“呜呜”地叫唤,双腿虽尽力并拢,然敌不过自在机之力,被迫大大张开,她眼看老大解下虎皮,脱掉裤子,手腕般粗细的阳物高昂着,一步步向她走来,事已至此无可挽回,穆秋晴干脆闭上了眼。

“呃!”

一声低哼传来,接着便是人倒地的声音。

“三哥!”

吴义真最先看见,抽出朴刀便向谢广志砍去。

他还未近身,长枪又夺走了刘凡的性命,五人本就要奸淫穆秋晴,自然站得较近,这正是谢广志等候多时的良机。

“当”的一声,朴刀被长枪拨开,吴义真只觉得脖子一痛,鲜血便止不住地喷出。

“你是什么人?”

五个字的功夫,老二也死在枪下,老大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杀你的人。”

老大第二句话还未说出口,人头已从脖子滚下。

谢广志未理会穆秋晴,径直走进屋子里翻找起来,大约一炷香时间,他手中拿着个小瓷瓶走了出来。

“唔……唔……”

穆秋晴示意将她放下。

谢广志取出她口中的破布,但并未将她周身束缚去除。

穆秋晴不解道:

“你是谁,怎么不放了我?”

“我是谢广志,你的未婚夫。”

“骗人!你不是!”

“反正也没人能见到他了,就当我是吧。”

假谢广志道,

“他这标致的未婚妻归我了。”

“你说什么!”

穆秋晴双眼露出惊恐之色。

“姿势摆得刚刚好,我可不能不领情。”

假谢广志右手攀上穆秋晴的酥胸,不顾女人的叫骂,手指捻着乳头道:

“今日你的清白必定保不住,若为你师门着想,最好闭上嘴听我说。”

“淫贼!我杀了你!”

穆秋晴自顾自地大喊大叫。

假谢广志抬起右手,重重扇了一记耳光,恶狠狠道:

“我让你闭嘴!”

见穆秋晴终于安静,假谢广志举起瓷瓶道:

“此乃冰消雪融丹,专用于千娇楼中人的春药,能破你的护体心诀。”

“不可能,千娇楼的心诀专克一切迷魂媚药。”

假谢广志拔出瓶塞,从中取出一粒绿豆大小的红色药丸,不由分说便塞进穆秋晴阴穴之中。

“此药气味甚强,投入饮食必会被察觉,如我这般放入便是最简单用法。”

假谢广志收起瓷瓶道,

“只消半刻,立见分晓。”

穆秋晴初始觉得无恙,渐渐感到小腹部生出一股热气,沿气脉游走全身,体内的真气毫无反应,哪怕自己调动,也截不断那股热气。

不久这热气便催出一身香汗,两腿间的裂缝随之酥痒难忍,奈何手脚皆被捆住,无法动弹。

“好难受……帮帮我……”

穆秋晴四肢被捆,徒劳扭动着。

“起效了。”

假谢广志并起两指,在湿漉漉的阴户外一抹,放到鼻子下嗅了嗅道,

“果然,又是一样的奇异香气。”

“淫贼……我杀了你……”

穆秋晴自觉受了奇耻大辱,平日里连她本人都羞于触碰的柔软密地,竟被一个陌生男人随意抚摸,偏偏开口处的小肉疙瘩极不争气,销魂蚀骨的愉悦感让她几近崩溃。

!M7rU)tF%L“v-iT9V9l。aV一江春水汩汩流出,假谢广志的手掌上挂了透明丝线,火候已到,他脱掉裤子,胯下之物不仅尺寸巨大,而且坚硬异常,与他清秀俊朗的脸对比鲜明,架子上的女人着实被吓住,这男人的性器比方才九仙寨老大的还要狰狞可怖。“忍着点。”

假谢广志双手扶住穆秋晴的纤腰,将阳具缓缓送进她体内。

“别,那么大进不去的!”

穆秋晴吓得花容失色。

假谢广志腰部用力一顶,阳具便整根没入,撕裂的痛楚让穆秋晴哭了出来。

“好疼!你别动!”

即使有冰消雪融丹在撑着,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也难以承受如此巨大的阳具,痛苦的尖叫声过后,一丝血水从两人结合之处缓缓流出。

“疼也比死了强。”

假谢广志低声道,

“这是唯一的解法。”

男人的动作很温柔,穆秋晴觉得疼痛轻了不少,而有种让她忘掉一切的美妙感受正在渐渐加强。

“哦……嗯……好舒服。”

穆秋晴被口中发出的呻吟声吓住,自己明明在被人奸淫,怎能有如此想法,于是慌忙闭上了嘴。

“男女之事本为人间极乐,叫喊出来更能体会其中妙处。”

假谢广志道,

“此处四下无人,又何须压抑本心呢?”

“哦……”

牙齿咬得再紧,下身由剧痛化成的快感却不可压制,

“好舒服……再快些……”

假谢广志腰部发力,紧窄的甬道对他来说亦是不小的挑战,既要留神防止弄伤身下的女人,又得让她连续多次泄身,对付少妇的大起大落必会摧残刚绽开的娇花,非得小心翼翼循序渐进才行。

“淫贼……用力……捅穿我!”

穆秋晴从呻吟之中挤出这么句话。

若是数月之前,假谢广志肯定勇往直前全力以赴,但那样一来,穆秋晴必定数天无法自如活动,他没有听从,只把双手抚上胸脯,使出各种窍门左右开弓,弄得穆秋晴只能嗯啊乱叫,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虽说一时没能如愿,穆秋晴终是到了巅峰,她死死咬住嘴唇,发出沉闷的哼声,身子向上拱起,小穴里更是波涛汹涌。

假谢广志乘胜追击,迎风破浪,又足足抽插了一刻钟,眼见穆秋晴白眼一翻昏死过去,这才鸣金收兵。

假谢广志放下穆秋晴,红白掺杂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流出,渗进土里便没了踪迹,地上只有几件被撕坏的衣裙,他记起翻找冰消雪融丹时曾见过一套完好的女子服饰,样式虽普通了点,至少能蔽体。

假谢广志找到衣服,正欲给穆秋晴换上,却发现屋外没有了她的身影,一愣神的功夫,剑光已逼至身前,待看清那妖娆妩媚而略带煞气的裸体后,假谢广志微笑着挪动脚步,灵巧避开剑锋,一手抓住持剑的手腕,另一手顺势将穆秋晴揽入怀内,在饱满的乳肉上又捏了一把。

穆秋晴还有后招,左手抽下发簪刺向他的腿,这一击并未奏效,不仅双手都被制住,屁股上还挨了一巴掌。

“你真要光着身子和我打吗?”

假谢广志道,

“不识相就再把你绑回去。”

“淫贼,放开我。”

穆秋晴在使性子,言语中听不出半分恨意,此种表现假谢广志早已熟识,自己并无性命危险,只是又多一笔情债而已。

“我放开你,你乖乖穿衣服,不许动手,明白吗?”

“死淫贼,臭淫贼,得罪千娇楼,没你好果子吃。”

穆秋晴边穿衣服边骂道,

“害死谢广志,把灵溪派也得罪了,我看你能活多久。”

“谢广志不是我杀的,他死前把随身的长枪托付给我,按我的理解,这是连未婚妻一起托付的交情。”

“反正我不喜欢他,你说什么是什么吧。”

穆秋晴穿好衣服道,

“淫贼,再不杀我,我可就回师门了。”

“我不叫淫贼,你可以叫我陈公子。”

“三,二,一,好了,你就等着被千娇楼追杀吧。”

穆秋晴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看着佳人远去的背影,假谢广志摇了摇头,他骨子里是个好色之徒,行事与那些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并无二致,只是爱他的女人远比恨他的多。

“独孤兄,你天赋异禀,着实令人敬佩啊。”

宁不知突然从屋顶跃下,

“可你这处处留情的风格,尊师当真不管?”

“不能白让你看场好戏,不如你帮我算算,哪个女人会害死我,我好留神应付。”

“哪个能害死你我不知道,愿意为你而死的倒是不少。”

宁不知道,

“没想到三年没见,你这容貌变得连我都快认不出了。”

“何止是容貌,过去的独孤尘三年前完全消失,死过一次能让人明白很多事。”

“比如行走江湖化名谢广志或者陈公子?”

宁不知道,

“尘公子,陈公子,不写下来倒也不算假名字。”

“算是体会之一吧。”

独孤尘道,

“不说这个,九仙寨也有冰消雪融丹,这药一瓶值七百两银子,这几个不入流的小蟊贼从哪儿弄到的?”

“不入流?九仙练的武功结成阵势才厉害,你偷袭得手就说人家不入流,不太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我师哥一流,我是二流,你是三流,谢广志穆秋晴就已经不入流了,这帮人还不如他们。”

“谢广志和穆秋晴可是江湖公认的一流高手,到你这儿反倒不入流了。”

宁不知道,

“也罢,我不与你争论这个。你刚说九仙寨也有冰消雪融丹,是在别处也找到过吗?”

“我已经拿到八瓶了。”

独孤尘道,

“数月前,我遇见一位落难的千娇楼弟子,她告诉我一件怪事。”

“我也有所耳闻。”

宁不知道,

“千娇楼近几月外出的弟子,只有少数能平安回去,剩下的或被奸淫,或被杀害。”

“而且死相和熟睡别无二致,找不出死因。”

“如此说来你也在调查此事。”

宁不知道,

“几月下来可有结果?”

“我推测外出弟子都中了一种奇毒,如不化解,时候一到必定毒发身亡。”

“可还有几人是平安回去的。”

“几人?”

“七人……”

宁不知恍然大悟般,

“她们和穆秋晴一样,都是被你救的!”

“没错,我知道解毒之法。”

独孤尘道,

“我每救一人,都能找到一瓶冰消雪融丹,这一点你怎么看?”

“怕是有人要对付千娇楼啊。”

宁不知道,

“冰消雪融丹非得先制住才能用,散发给江湖上的采花贼倒不失为好办法。”

“解毒的方法也很奇怪,必须让中毒女子短时间内反复泄身才行。”

独孤尘道,

“被奸淫的那些人很多也毒发了,就是泄身次数不足的缘故。”

“难道董金虎的老婆竟是这么死的?”

宁不知道,

“可她并非千娇楼弟子,又是从何处中的毒呢?”

“还有一件事,中毒的女人动情之时,阴户流出的水有股奇特的香气,即使塞入冰消雪融丹,也闻不到药本来的酸腐气。”

“我记下了,兴许廖三能知道是哪种毒。”

“廖三是谁?”

““奇门四圣”中的“毒圣”,对天下各类毒药都有研究。

”宁不知道,

“咱们就此别过,我若是弄清了结果自会去找你。”

宁不知走后,独孤尘在屋里仔细搜索,他连房梁都没放过,可惜依然毫无收获。

“怪了,冰消雪融丹能破千娇楼心诀,可对寻常女子并不好用。”

独孤尘自言自语道,

“若是有人鼓动我算计千娇楼,我怎么会不留下只言片语呢?”

“喂,淫贼。”

穆秋晴去而复返,

“我想这封信可能对你有用。”

“什么信?”

“我在衣服里发现的。”

穆秋晴将信递给独孤尘。

信封内仅短短六个字:

“千娇楼,阴阳簪。”

“又是阴阳簪。”

独孤尘收起信件道,

“你是千娇楼弟子,可曾听说门内有个阴阳簪?”

“倒是听说过龙凤簪。”

穆秋晴道,

“那是千娇楼开山祖师留下的宝物,里面藏着本门最高深的武功。”

“这龙凤簪现在何处?”

“只是听说,从来没人见过。”

穆秋晴道,

“我周围的师姐妹都说龙凤簪藏在本门禁地,但谁也没胆量进去找。”

“全是语焉不详的传说,看来只能等了。”

独孤尘道,

“你还不走,找我有事?”

“淫贼……”

“我不叫淫贼,你应该叫我陈公子。”

独孤尘道,

“你若是愿意,叫声相公也行。”

“就叫淫贼,大淫贼,坏淫贼。”

穆秋晴顿了顿道,

“你陪我去趟鸢州吧。”

独孤尘不为所动,穆秋晴推了他一把道:

“我跟你说话呢。”

“你在跟淫贼说话,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就是淫贼。”

穆秋晴道,

“我让你陪我去鸢州。”

见独孤尘仍是一言不发,穆秋晴改了口道:

“陈公子,陪我去鸢州好不好。”

“你去鸢州干什么?”

“玉峦派掌门寿辰,千娇楼同为五大派,自然要派人去贺寿,我师父估计已经动身,咱们现在走刚好能汇合。”

“这么说谢广志也是要去鸢州的。”

独孤尘喃喃道,

“可去鸢州明明该往北,他往西是何道理?”

穆秋晴没听清独孤尘的话,只道是他怕跟同门见面,便道:

“我不会告诉我师父你强暴我的事,你不用担心。”

“嗯?”

独孤尘道,

“哦,我不担心你师父,凭她的功夫还杀不了我。”

“你敢瞧不起我师父!”

“教出你这样的徒弟,她的本事也好不到哪去。”

“喂,我“素雪仙子”在江湖上也是鼎鼎大名……”

“是谁在自在机上被我干晕过去了?”

独孤尘打断了她。

“那是我报仇心切误中歹人奸计,要不他们哪能打得过我?”

“行走江湖不仅要有武功,还要有脑子。”

独孤尘道,

“九仙寨这帮不入流的角色,也就能抓抓你和你爹这种有勇无谋的人。”

“不许你说我爹坏话!”

“论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师叔。”

独孤尘道,

“以你爹的剑法,对付区区九仙竟然把命丢了,我说他有勇无谋哪儿错了?”

“那……那他都死了,你就不能照顾我的心情吗?”

穆秋晴很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说错了好吧。”

独孤尘道,

“我这人向来不会说话,你还是别跟我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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