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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凳是各种文艺作品中出现频率最高的一种刑罚,自然也是打手们最经常使用的一种酷刑,这种刑法一般是不需要剥衣服的,但在对女犯用刑时却也常常将她们剥光,这是为了对她们产生一种心理上的压力。

使用这种刑法时,先使受刑者坐在一端连着木架的长凳上,受刑者的上身和双手被绑在背后的木架上,双腿在凳面上平伸,再把受刑者膝盖以上的大腿部用麻绳紧紧绑住在凳上。

然后打手开始向受刑者的脚跟下垫入砖块,使受刑人的双脚。

藤条抽阴户行刑时,首先剥光女犯的衣裤,将其上身捆绑在长凳上,然后把女犯的双腿向两侧打开,用绳子捆住双脚向上吊起。

接着,行刑者手持藤条照女犯的阴部和大腿内侧使劲抽打。

大腿内侧和阴户是女性最柔嫩、最敏感和最感珍惜的部位,对这些部位施这种刑罚比皮鞭吊打更难忍受。

被分开吊起的双腿随着每一下抽打而剧烈抽搐,尤其当坚韧的藤鞭抽打到两腿之间的阴唇、阴蒂处时,她赤裸的肉体就会发出剧烈颤抖,受刑女很快会被折磨得泪流满面、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叫和呻吟。

针刑由于女性忍受疼痛的能力较弱,有些在审讯男性犯人时很少使用的刑具,在对女犯的刑讯中却被大量采用。

针刑便是其中的一种,其特点是简单、省力、疼痛感极强。

因此,凡是对女犯的刑讯,几乎都少不了这种刑法。

最常用的针刑有下面几种:一种是刺指甲缝。

行刑前,先将女犯的双手固定在木架、椅子扶手等物体上,迫其十指伸直。

然后,将锋利的钢针一根根地从手指甲底下刺进去,刺一根,问一句,直到招供为止。

这种刑法的疼痛感极强。

俗话说“十指连心”,手上扎根刺尚感疼痛,而寸把长的钢针从指甲缝刺进去,那种疼痛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

有时刽子手们为增加受刑女的疼痛,用的甚至不是钢针,而是削尖的竹签子。

另一种是刺乳头。

乳房是女人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称为女人的“命根子”,对女犯的乳房施刑,是行刑者惯用的一手。

女性乳房内的神经分布呈放射状,神经末梢集中在乳头乳晕处。

乳房表皮其实与其他部位的皮肤相同,不触及乳头乳晕和乳腺内的乳管,就不能给受难女性带来更为剧烈的痛苦。

所以打手们都使用钢针、竹签、铁丝、猪鬃等尖锐刑具直接从受难女性的乳头上向乳房内刺入,使它作用在乳房内的神经末梢和神经丛上,使受刑女感受到极为剧烈的痛苦。

其中钢针刺乳头是最常用的一种“女刑”。

但在刺乳头的刑具中,最恶毒的据说是猪鬃。

其他的刑具如钢针、竹签、铁丝等,都会在用刑过程中毁伤受难女性乳房内的神经丛,尽管造成极大痛苦,但随着刑讯间歇,受难女性乳房内的刑伤愈合时会在神经丛上留下永久性的伤疤,而降低乳房和乳头对痛苦的敏感度。

而猪鬃戳乳头这种中国特有的酷刑则不同,硬猪鬃刺入受难女性的乳头后,因特殊的弹性使其能够顺着乳管弯曲,并不真正刺伤神经丛,而是靠拨动神经来给受难女性同时造成剧痛和难耐的神经刺激。

这样,乳房内的神经丛在产生剧痛时没有永久性损伤,受难女性的乳房便不会因多次受刑而降低其敏感度,而她在这种酷刑下更要忍受复合性的痛苦而难以昏迷。

如果刑讯对象是那些还在做姑娘的女子,据说打手们更多地使用硬猪鬃施刑。

因为少女的奶头未经哺乳,奶眼很小,乳房中的乳腺小管没有足够孕激素刺激还未完全开放,乳房中脂肪也少,乳泡组织特别致密,假如用针或竹签就很容易大面积损伤神经末梢,从而降低刑罚的效果。

第三种是刺阴蒂。

除了刺手指和乳头之外,一些更为狠毒的打手为了发泄兽欲,还常常用钢针刺女犯的阴蒂。

人们都知道,生殖器官是女人身体最珍贵、最脆弱的地方,而阴蒂又是女人性神经最集中和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当尖利的钢针刺入阴蒂时,那种疼痛足以使受刑者神经产生竭斯底里的颤抖,任何女人都绝难忍受。

同时,这种酷刑对行刑者产生的感官刺激也异常强烈,行刑者可以从中获得极大快感。

还有一种称为弹琴。

这是从针刺乳头和针刺阴蒂两种刑法发展而来的。

施刑时打手们通常把受刑女人吊起来或者捆绑在刑柱上,用带有线绳的小钩针穿透她们的两只乳头,将线的另一端拉直固定,然后用手指或皮鞭拨动线绳,如同奏乐者敲击琴弦一样。

有时打手们还分开受刑女人的双腿,恶毒地用带线的小钩嵌入她们的阴蒂,也将线拉直固定,同时加以拨动,并把它叫做弹三弦。

这种“弹琴”奏出的乐曲就是女人连绵不绝的凄厉嚎叫。

嚎叫伴随着打手们淫荡的笑声。

总之,针刑是用得十分普遍的一种刑法。

凡是女人身上的敏感部位,都可以用来施加这种毒刑。

烙刑烙刑是最古老的酷刑之一,在审讯人犯时,一般是将受刑者的衣服脱掉,然后用烧红的铁条烙烫犯人的肉体。

当人类进入二十世纪之后,这种古老的酷刑不但没有废止,反而被法西斯主义者发挥得淋漓尽致,不但刑具种类繁多,而且手段也更加残忍。

许多刑讯者还针对女性的特点,发明了一些专门用于女犯的烙刑,刑具有烟头、线香、蜡烛等等。

例如:用点燃的线香烙烫女犯的乳头、腋下、大腿、阴唇等敏感部位;用点燃的蜡烛流下的烛液滴在女犯的乳头、阴唇处等。

这样用刑不会把表皮烧焦,只会造成一度左右的烫伤,有一定医学知识的人都知道一度烫伤那是所有烫伤中最疼的。

电刑电刑,可以说是各种酷刑中最“现代化”和最“科学”的一种,它的特点是可以造成受刑人极大的痛苦,这种痛苦与其它刑法造成的疼痛不同。

即使是再坚强的人,在强烈电流的刺激下也会禁不住狂喊嘶叫,同时电流还可以造成受刑人神经系统的紊乱,使其不由自主地招供。

一个人如果遭受两三次电刑,便会变得神情呆滞、反应迟钝,身心受到极大摧残。

另外,电刑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持续进行,不会象有些酷刑那样,当痛苦达到极点时会产生麻木的感觉。

当对受刑人反复施用电刑时,其痛苦程度会一次比一次强烈,而且如果掌握得好,即使受刑人痛苦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也不易昏迷过去,这对刑讯是十分有利的。

由于电刑具有这些特点,因而一经发明出来,便迅速普及到世界各地,成为审讯犯人的一种主要刑法。

开始时,电刑所用的刑具是普通的手摇电话机,行刑时,将导线接在受刑人的手指上,利用手摇发电机发出的电流来刺激受刑人的肉体。

后来发明了专门的电刑设备,电流和电压可以任意调节,从而使电刑更加方便可靠。

四十年代的中国,国民党的军统曾从美国引进了大批电刑设备,分发给各地的特务机关,以致许多革命志士被捕后,都遭受过电刑的折磨。

据说,人们最初发明电刑的动机,是为了避免刑讯中所采用的那些灭绝人性的残暴手段。

施用电刑时,不需要脱光受刑人的衣裤,也不会出现那种血淋淋的场面,既显得“科学”、“文明”,又易于迅速取得成果。

然而,人们想错了。

电刑的发明,不但丝毫没有减少刑讯的残酷程度,相反,为审讯者提供了一种更轻松、更残暴且更具刺激性的刑讯手段,使受刑人遭受到更加惨痛的折磨。

对于女性犯人,电刑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毒刑。

审讯者为了满足其卑劣心理,对女性施用电刑时,不但仍旧剥光她们的全身,而且常常采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其残忍程度更加令人发指。

打手们在对女犯施刑时,一般不是将电线接在手指上,而是选择女犯的乳头、生殖器等敏感部位用刑,借此来发泄兽欲、寻求刺激。

例如,有时把两个电极接在她的阴唇上,或者将两个电极插在她的阴户和肛门里,使痛苦完全集中她的下身。

有时将两个电极分别接在她的一个乳头上和插进阴道内,这样电流可直接通过受难女性的子宫,引起比女性生产时的宫缩更为强烈的子宫抽搐,使她处于只有女性才能体会的极大痛苦之中。

如果没有亲眼目睹,人们很难想象得出女性遭受电刑是怎样的一种场面:女犯人被剥去衣裤、光着身子躺在刑凳上,手脚被绳索紧紧固定住,电极接在乳头上或者插入阴道中,强烈的电流刺激着她们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使她们赤裸的肉体发出剧烈颤抖并很快被汗水浸透。

在这种酷刑下,即使是再坚强的女性,也会被折磨得泪流满面、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狂叫。

后来,几经改进的电乳罩和电JJ相继问世,使得恶棍们在运用时更加炉火纯青。

根据打手们的刑讯档案记载,使用电乳罩和电JJ时,受刑女人一会感觉整个乳房犹如万刃搅动,心肺仿佛被撕开一样疼痛,阴道火烧火燎难以忍受;一会又似乎有无数只手掌徐徐爱抚那两座女性哺育后代的发源地,荷尔蒙由那个人类诞生的地方向四肢百骸蔓延,让受难女子像发情的动物一样饥渴难耐。

受刑女人会狂叫哀号,身上的汗水汩汩地往下流淌。

尤其是当打手们把电JJ插入她们的下体采用与性交相同的频率间歇性地电击并抽动时,没有一个女犯会不泄身,不讨饶的。

当然一旦断电,真正的女烈还是不会告诉敌人什么。

为了借刑讯之机更充分地发泄兽欲,刽子手们不满足于折磨女犯的肉体,而是想方设法使刑讯过程变得更富刺激性。

于是,一些人别出心裁地想出了各种花样,其中一种用得十分普遍的刑法叫做“跳裸体舞”。

所谓“跳裸体舞”,就是将女犯的衣裤脱光,使她赤脚站在一张白铁皮上,再用浸水的麻绳吊起她的双手。

电刑器的导线接在麻绳和铁皮上,然后将铁皮通电。

在强烈电流的刺激下,女犯不仅会狂喊惨叫、而且披头散发、赤身裸体在铁皮上剧烈跳动,泪水和汗水不断滴落到她脚下的铁皮上。

那样一种场面,不仅残忍无比,而且极具刺激性。

打手们可以将电刑器开关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关闭,以此来延长女犯受刑时间。

“女刑”可以说是法西斯主义的一大“创造”,是对人性的巨大摧残和人性兽化的充分体现。

有人做过粗略统计,到本世纪七十年代,仅有资料记载和叫得出名字的“女刑”便有几十种之多。

现在的一些文艺作品中描写女烈受刑很少有剥衣裤的情节,这主要是出于对女烈人格的尊重。

而在一些女烈题材的所谓SM作品中的描写则似乎有点过头,那不象是给女人上刑,倒象是在杀猪。

例如有的作品中描写打手用烧红的烙铁捅入女犯的下体,把女人一下子彻底废了。

其实,稍有点经验的打手是不会那样做的,因为那种刑法即便不会使受刑女很快死去,女人被彻底废了以后就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欲望,没有了活着的欲望也就没有了恐惧和各种顾虑,那些打手当然就不可能再从这样的女子口中问出什么口供了。

所以有经验的打手用刑时常常是很注意控制力度,做到轻重兼施,一张一弛,即所谓“文火炖嫩鸡”。

有时还会设法先激起受刑女的性欲,然后使用“女刑”。

先激起她们的性欲可以为使用“女刑”创造有利条件,因为女性的乳房和阴户在性欲作用下,会变得更加敏感。

法西斯打手们认为只有使受刑女始终处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中,才能把一些“嫩鸡”慢慢地“炖烂”,最后成为他们的“盘中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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