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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瑞琼州会侠女***********************************白芸瑞简介:白芸瑞是开封府三品带刀将军,江湖人称“玉面小达摩”今年廿二岁,是大五义的锦毛鼠白玉堂之子。

小五义排行第五,他有三个师傅,第一个是四川峨眉山白云观的观主,上三门的总门长、“白云剑客”夏侯仁;第二个是少林寺的八大名僧之一,

“疯僧醉菩提”凌空长老;第三个是“老鸳鸯”公冶寿长。

白芸瑞在三位名师的指导下苦练功夫十余载,手使一把宝刀金丝龙鳞闪电劈,出世以来名镇江湖,白芸瑞小伙子长的也帅,是本套书第一的美男子,因此也就有了很多的风流韵事。

***********************************“玉面小达摩”白芸瑞来到琼州望海镇,觉得腹中饥饿,打算吃过饭之后再去三仙岛,于是走进一家酒楼,要了六样菜,一壶酒,在这儿自斟自饮。

三杯酒下肚,觉得有点面红耳热。

正这时候,忽听楼梯声响,白芸瑞微微抬头一看,上来了一个白衣女子。

只见她年约二十上下,个头儿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脸蛋儿粉中透红,亚赛三月桃花一般,水灵灵两只俊眼,鸭蛋脸,一边一个酒窝,红红的嘴唇,小口一张,露出整齐的银牙,真是个美人胚子。

少女手中拎着一个长条包裹,带有几分胍猓像是个赶长路的。

浚猓颉奇怪的是,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出门,身边竟没有一个做伴的。

白芸瑞不由地多看了几眼,后来四目相对,这才赶紧收回目光,继续喝他的酒。

白衣女子在他斜对面一张桌旁坐下。

堂倌赶忙过来问道:

“请女客官示了,你要用点什么?”

白衣女子不卑不亢地说:

“我不喜欢荤腥油腻,最好是吃些素的。你把菜单拿来我点几样。”

堂倌赶忙递过来菜单,这女子随便点了几样,又要了两个馒头一碗汤。

时间不大,饭菜齐备,便低着头吃起来,楼上的客人无不交头接耳,指手划脚地议论这一女子。

白衣女子知道别人都在议论她,她像毫无感觉似地,低着头吃自己的饭,哪儿也不看。

白芸瑞心中暗想:

“从这一女子的言谈话语和举止行动来看,既不似大家闺秀,也不像寒门碧玉,倒像久走江湖的侠客。”

想到这儿他又抬头瞟了她几眼,发现那女子也在偷着看他,羞得他赶快避开了目光,放下酒杯,抓起馒头,打算赶紧吃过,离开这个地方,还没等白芸瑞吃好呢,楼下一阵马蹄声响,接着有人嚷嚷着,上了三楼。

白芸瑞抬头一看,上来了十六、七位,前后都是家郎打手,中间是一位矮胖子,挺着个大肚子。

往脸上看,蛤蟆眼,酒糟鼻,招风耳,络腮短胡,看样子有五十岁左右。

跟着的这些打手,一个个横眉竖目,像凶神恶煞一般。

不用问,这是一个无赖之徒。

掌柜的一见到那些打手,就不住地摇头,瞟了那位白衣女子一眼,暗暗叹了口气,显出有点着急。

等那个矮子一上楼,掌柜赶忙作出一副笑脸,不住地打恭作揖:

“哎哟,曹大爷,您老人家好啊,多日不见,怪想您的。大爷,您这是到哪公干?您这一来,我们这个小店可增光不少啊。”

“是吗?以后我就常到这儿走走,多给你增点光。”

“欢迎,欢迎,嘿嘿!嘿嘿!”

掌柜笑的模样,比哭还难受。

跑堂的伙计既没有问这伙人,也没有请示掌拒,就开始上菜了,全是上等好菜,不一会儿摆满了两桌。

这些家伙也不客气,又吃又喝,好似风卷残云一般。

原来在这儿吃饭的那几位,匆匆扒拉几口,扔下一半,付过钱后,溜下楼走了。

还有几位没吃完的,赶紧挪到了一边,生怕和这些人挨着。

白芸瑞知道这是个恶霸,担心那个白衣女子受欺负,偷着看了一眼,见那位女子好像没事一样,还在不紧不慢地吃着。

白芸瑞本来要下楼,这会儿他又收回了心,倒想看看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上楼的这位矮胖子是谁呢?原来是琼州府的头号恶霸,名叫曹世彪,人送绰号“花里魔王”。

他在琼州跺跺脚,地皮都要颤三颤,楼房都得摇三摇啊!曹世彪的祖父是朝廷命官,曾经做过枢密副使,门生故吏,布满朝野;他的父亲,镇守过琼州,在这儿买了三万亩良田,曹世彪就在这儿安了家。

这家伙自幼娇生惯养,不肯学好,文不成武不就,长大了专爱寻衅闹事,欺男霸女。

仗着他们家财大势粗,他的世伯、世叔又多,加上琼州这个地方天高皇帝远,因此,就没人敢惹,就是知县、知府,也不愿管他们家的事,久而久之,曹世彪就成了琼州的第一号恶霸,整日胡作非为,无人敢惹。

曹世彪三杯酒下肚,蛤蟆眼睁开了,不住地左右踅模。

楼上的人除了他这一伙,本来就没几个,女人只有那么一位,因此他一眼就看到那位白衣女子了,哈喇子一下流出三尺长。

他把酒杯一放,说道:

“小三!”

对面一个獐头鼠目的小子赶快凑了过来,弯腰问道:

“大爷,您老有何吩咐?”

曹世彪晃着胖脑袋说道:

“你往那边瞧瞧,这个小姐有多漂亮,简直像仙女一般,大爷我的身子都软了。去,把她叫过来,陪大爷吃两杯酒。”

“是,您先等着。”

小三笑嘻嘻来到白衣女子身边,先偷着瞧了两眼,然后说道:

“这位小姐请了。”

白衣女子刚好吃完饭,把筷子一放说道:

“什么事?”

“嘿嘿,小姐,是这么回事。您呢,长得貌若天仙,称得起第一美人;那边穿红袍那位,看着没,那是曹大爷,琼州府的首富。您是人才第一,他是家财第一,两个第一碰到一块儿,也是个缘分哪!曹大爷看您一个人吃饭,怪寂寞的,让我请您过去,陪大爷喝几杯,大家热闹热闹。小姐,请吧!”

白衣女子把脸一沉,两眼露出冰冷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刺得小三直颤:

“小姐,您……”

“快闭上你的嘴,休要在我面前说三道四。我和你们素不相识,焉能同你们坐在一起?真是岂有此理。伙计,算账!”

白衣女子抓起桌上的包裹就要下楼。

曹世彪满脸奸笑,伸胳膊把她给拦住了:

“慢着!大爷让你过来吃酒,是看得起你呀,再说今天咱们俩碰到一块儿了,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怎么能说走就走呢!你先把芳名留下,让我记在心里,然后呢,陪着我到家里住几天,等到玩儿够了,你要想走再走,到那时我让你发一笔小财。”

白衣女子气得面红耳赤,刚想要骂他们几句,白芸瑞跳过来了。

芸瑞早就气坏了,心说: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调戏良家女子,还有一点王法没有!这种事要发生在开封府,包大人早拿狗头铡把他给铡了!我是开封府的办差官,遇到这种事,焉有不管之理!”

他这才挡住了曹世彪:

“呔!尔等什么人?公然调戏良家女子,该当何罪?”

曹世彪不由一惊,抬头看了一眼白芸瑞,见他眼露凶光,满脸杀气,知道来者不善,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又看了一眼白衣女子,心中欲火难捺,把生死就置在了度外;扭头看看身边的打手,胆子又壮起来了,一边朝后退一边吼道:

“哪儿蹦出来这么个小子,仨鼻孔出气,难道说你想找死不成?小子们,给他熟熟皮子,挠挠痒!”

“喳!”

这帮小子一个个捋胳膊挽袖子,就想要上前动手。

突然,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花里魔王”曹世彪刚说完话,猛然身子一挺,倒在了地上,顺着鼻孔嘴角淌下了鲜血。

有四个奔向白芸瑞的打手,刚刚把手举起来,谁也没看清怎么回事,就和曹世彪犯了一样的病,躺在楼板上死了。

余下的打手吓得面无人色,急忙抱头逃出了望海楼。

白芸瑞也愣到了那儿了。

心说:

“我并没有动手,这些人怎么就死了呢?看他们的鼻孔、嘴角淌血,是中了极毒的暗器,瞬息间就要了性命,这暗器是谁发的呢?”

他左右看了看,白衣女子抱着肩膀在那儿发抖,掌柜和几个伙计吓得钻到了桌子底下,几个吃饭的客人也像傻子一样,有的还瘫在了地下,看样子这些人都不会打暗器,白芸瑞百思不得其解。

停了一会儿,酒楼的掌柜缓过了气,瞅着曹世彪等五具尸体,哭喊道:

“不得了啦,可要我的命了。曹大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我这个酒楼可开不成了。”

白芸瑞看掌柜吓成那个样子,说道:

“你是这儿的掌柜吗?”

郑掌柜赶快说:

“小人是这儿的掌柜。这位大爷,您也看到了,曹大爷这么一死,我可该倒霉了,不但要倾家荡产,只怕连命也得赔上啊……”

“掌柜的,你别哭,也别喊,这事慢慢来,依我看你是决不会包赔他什么损失。我且问你,刚才发生的事情,你全看见了吗?”

“全看见了。”

“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位曹大爷,不不,曹世彪,恃强行凶,要欺负这位女子,您先生仗义直言,进行阻拦,曹世彪这小子便指示他的打手,要动手打您,谁知道他们就死了。”

“他们要恃强行凶,可是并没人亮家伙杀他们,对不对?”

“对呀,他们的四肢俱全,脑袋也长得好好的,并无半点刀伤。”

“也没人动手打他们,对不对?”

“对呀,他们脸没青,鼻没肿,谁也没有打他。”

白芸瑞又对伙计和几个吃饭的客人道:

“诸位都是见证,你们说是这么回事吗?”

“我们全看见了,就是这么回事。”

郑掌柜道:

“那么这些人怎么无缘无故就死了呢?”

白芸瑞冷笑一声说:

“这就叫行的不正,遭天报应。你们知道吗,今天是白煞神值日,由此路过,见到这群小子行为不端,略施惩罚,他们便没命了。”

白芸瑞说到这儿,偷瞟了白衣女子一眼,见她面色庄重,嘴角露出一丝让人不易觉察的笑意。

白芸瑞若有所思,当时的人们都挺迷信,听白芸瑞这么一说,就相信了,有的还由窗口探出脑袋,朝空中乱瞅,想要看看白煞神在什么地方,郑掌柜道:

“这位义士,您的话虽有道理,可是官府要问起来怎么说呢?他们可不信这一套啊。”

“如果官府问话,你就把经过的情形,如实说一下。”

“曹家有钱有势,官府不会听我的呀。”

“这事好办。今天既然让我遇上了,我就管到底。你到官府去报案,让他们前来验尸,我在这儿等着。官府若敢为难你,自有我替你辩解。”

郑掌柜听白芸瑞的口气,知道此人有些来历,就没敢小瞧,非常谨慎地说:

“小人斗胆问一问,您的官讳怎么称呼?”

白芸瑞伸手就从怀中掏出了龙边信票,也就是抓差办案的证件,周围印着金龙,上面盖有开封府红彤彤的大印。

掌柜一看,急忙跪倒磕头:

“白将军恕罪。小人有眼无珠,不知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玉面小达摩“白芸瑞白将军。白将军,这事您可得管到底呀。”

那位白衣女子闻听“白芸瑞”三字,不由一怔,迅即又恢复了平静。

白芸瑞赶忙摆手示意,不让他喊叫,并弯腰把郑掌柜拉了起来:

“掌柜的,别来这么多繁文缛节,快去叫官府的人前来验尸吧,我还有事要办呢。”

掌柜磕头站起,好似死囚犯人得到大赦,精神也来了,急忙安排人到官府报案。

官府闻听望海楼死了五条人命,琼州第一号大财主曹世彪命丧望海楼,全都来了精神,一下子出动二十几位,拥到了望海楼。

他们倒不是真地想如何为曹世彪报仇,而是打算着怎样通过这件事向双方讹诈,填自己的腰包。

谁知到这儿一看,都规矩起来,楼上坐着开封府的白芸瑞,哪个还敢胡来。

他们匆匆忙忙验过了尸,填上“暴病而亡”的尸格,就算完事了。

后来,曹家花了不少银子,想要翻这个案子,要官府捉拿凶手,但这样的无头案,到哪儿拿凶手去?最后不了了之。

这些后事不必细表。

因为官府前来验尸,白芸瑞和那位白衣女子都是当事人,谁也没走了,一直折腾到日落西山。

差人们走后,芸瑞和那位女子在一楼同桌吃了晚饭,不过谁也没有说话。

掌柜的看天色已晚,要给他们安排住处,二人不肯,各自离去。

且说白芸瑞离开望海楼酒馆,已是万家灯火。

他一边走一边心想:愿来打算今天下午就赶奔三仙岛,没料到一顿饭吃出这么多麻烦,看来晚上出海,诸多不便,既是晚了,就在这望海镇住上一宿,明日一早雇船,也就是了。

白芸瑞拿定主意,去找店房。

望海镇虽说白天热闹,晚上住店的人并不多,因此只有三家小店,不巧的是,全都住满了。

芸瑞无奈,信步出了望海镇,见镇外闪出灯光,远听还有惊鸟铃声,他知道那儿不是寺院,就是道观,于是朝着灯光走去。

走有一里多路,果然是一处庙宇,山门外一排长着五棵白杨树,树干挺拔,都有两搂粗细。

芸瑞走近山门,抬头一看,正中一块匾额,上书“五杨宝观”四个大字。

芸瑞心想:

“就在这儿过一夜吧。”

于是上台阶抬手敲门,打观内出来个小老道。

白芸瑞赶忙上前施礼,提出要借宝观一宿,小老道还挺客气,请示了观主,就把他领进了客房,还打来了洗脚水。

白芸瑞洗过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望海楼上发生的事,重新浮现在眼前。

他就觉得有点奇怪:

“曹世彪等人是怎么死的,为何会流血而亡?要说中了暗器,那么打暗器的这个人是谁?我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看来这人要比我白芸瑞高明得多啊!如果我同他交手,也未必能赢得了他。”

白芸瑞正在胡思乱想,忽听有人轻轻敲打窗棂,芸瑞就是一愣:

“谁呀?”

“白将军不必高声,我找你有话要说!”

窗外传来女子的声音。

这声音听起来非常清晰,他知道这是用中气传来的,站在门外稍远一点就休想听见。

白芸瑞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身子不由得一震,暗道:

“果然是她!”

芸瑞不敢怠慢,翻身下地,拉开了屋门,白光一闪,进来了一个白衣女子。

那女子反手关上了门户,转过身对着白芸瑞微笑。

灯光下再看这一女子,人才更为出众,简直同月中仙子一般。

见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再向她脸上看,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

芸瑞把脸一沉说道:

“小姐,你我素不相识,夤夜叩门,所为何故?若没什么事情,请你速速离去,以免让人观之不雅。”

这女子嫣然一笑,拉椅子坐下了:

“恩公,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我在望海楼曾见过一面,相处了整整一个下午,怎么能说素不相识呢!再说我既然来找您,必有要事,若不然我会来吗?你是个练武之人,堂堂正正的朝廷命官,怕什么观之不雅!”

“这个……小姐,不知你有何事见教?”

“别这么说好不好,什么见教不见教的,我可受不了。小女子在望海楼受到恶奴的欺负,白将军不顾个人安危,挺身而出,保护了小女子,使奴免遭凌辱,这样的大恩大德,我能忘记吗?今晚上我是特为报恩来的。”

白芸瑞道:

“小姐,望海楼的事,再休提起,一者天下人管天下事,二者我是个办差官,碰上了这种事,不能不管,白某并不求什么答报。小姐请便吧。”

白衣女子仍然坐着没动,想了想说道:

“白将军,您这个人也太有点不近情理了吧。”

“此话怎讲?”

“你我相识一场,总算有缘,我知道你家住金华府白家岗,人称“玉面小达摩”,现在开封府供职。

可是,我姓氏名谁,家乡何处,你知道吗?”

“这个……小姐责备的是,倒是白某的不对。请问小姐,仙乡何处,芳名怎么称呼,一人外出,所为何事?”

“这就对了,说出话还算有点人情味,告诉你吧,奴家是云南昆明人氏,姓陆,叫小英,今年虚度二十岁,是个未出闺阁的姑娘,到现在还没找婆家。”

陆小英说到这儿瞧了一下白芸瑞,见他睁大双眼看着自己,少女不觉地粉面绯红,心砰砰的乱跳,陆小英低下头继续说道:

“我自幼父母双亡,随着伯父长大成人,伯父膝下无儿无女,就把我当作亲生女儿看待。我伯父哪都好,就是一样,脾气太坏,半年前离家出走,到现在连一点消息也没有,撇下我一个女孩子孤苦伶仃,好不难过,也经常受人欺负,望海楼的事,就是一例,后来,我在家实在呆不下去了,就出外找我伯父,以便父女相依为命。谁知尝尽千辛万苦,连我伯父的影子也没找到。我的命真是太苦了。”

陆小英说到这儿,还掉下了几滴眼泪。

她抽泣了几下,把脸颊擦了擦,又道:

“白将军,我是身如浮萍,到处漂流啊。后来我想,我是个二十岁的人了,身大袖长,在外奔波,也不是个事,我得找个依靠,将来也好有个归宿。因此我一边寻找伯父,一边就到处留意,要找个称心的丈夫。”

白芸瑞听陆小英说到这,只觉得面红耳赤,心头不住地狂跳,他似乎已猜测到陆小英往下会说出什么话,少女继续说道:

“我已经看中了一个如意郎君。”

白芸瑞听她说得那么轻松,心情也和缓下来:

“是吗?那太好了,但不知他现在何处?”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现在正同我说话!”

“是……我……”

白芸瑞顿时满脸通红,激动得一时竟说不上话来。

芸瑞心中暗想:

“这个少女,既年轻又漂亮,她现在主动的投怀送抱,如果真能和她结为夫妻,也是一件美事,她又是个未出闺阁的姑娘,见着一个小伙子,就当面求婚,就冲这一点,也很不容易啊!我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片真情啊!但自己已经有了个美貌贤淑的盖飞侠!”

白芸瑞的想法,不能说没有道理,但他并不真正理解陆小英的心情,她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呀。

小英已经说了,父母双亡,伯父没有消息,让她到哪儿去听父母之命!一个二十岁的姑娘,东奔西跑,确实不是长久之计,若听凭媒人找个婆家,她又信不过,只好亲自挑选。

今天遇上了白芸瑞,不但人样子长得漂亮,听说他的武功还高,而且为人仗义,敢做敢为,有一副英雄派头,这些都使陆小英非常满意。

她知道白芸瑞事情忙,一旦分手,不知何时才能相遇,所以,这个机会决不能错过。

小英认为:

“芸瑞正在青年,以我自己的相貌,当面求婚,芸瑞决不能推辞。”

结果完全被她猜中了,哪有英雄不爱美人的呢?芸瑞道:

“陆小姐,你的心意,我已知晓,也很感激你能看得上我,可惜你不知道我家中的情况,白某已经有了妻室了,说句粗话,来年我就有后代了。因此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到可以答应你。”

陆小英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幸亏屋子里只有他们俩,若不然陆小英不知会难堪到什么程度。

停了会儿,问道:

“白将军已经有了妻室,值得庆贺。不知贵夫人尊姓大名?”

“盖飞侠。九江府盖家庄人氏。”

“哎呀,怪不得白将军对尊夫人这么崇爱,原来是“混江龙”盖天筹的女儿草上红姑盖飞侠呀。

”陆小英说着,面上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神色。

白芸瑞听她这么一说,吃惊不小,没想到陆小英对武林中的事情知道得这么多,看来她大有来历,决不能小瞧啊!

“白将军,我不介意和盖女侠共侍一夫,为了以后不出意外今晚我们就入洞房,我要和你做鱼水之欢。”

“真的?!”

芸瑞激动地抓住了少女纤细雪白的玉手。

陆小英被芸瑞这么一握,幸福地看着对面堂堂仪表的帅小伙儿,她心中十分的紧张,但又觉得很刺激,想到自己即将把保存了二十余载的处子之身交给最仰慕的人,小脸越发的红晕了,姑娘小山似的胸脯也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芸瑞被烛光照映下少女的艳丽容貌和惹火的身材吸引得欲火膨胀起来,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少女白嫩光滑的粉面,芸瑞觉得少女的脸颊有些发烫。

陆小英被心上人摸得非常地舒服,在长大以后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抚摸,一种既新鲜又刺激的感觉传遍姑娘的全身,她娇羞地叫了一声:

“白将军!”

还妩媚地看了一眼芸瑞,冲他甜甜的一笑。

“小英姑娘,今晚你真的愿意和我……?”

少女红着脸微微地点了点头,这一点头向给了芸瑞一道命令似的,他再也不忧郁了,一把搂住了陆小英。

陆小英媚笑着搂住了芸瑞宽大强壮的身体,一股少女的幽香钻进他的鼻孔,芸瑞顺势吻上了少女的红唇。

少女哪经得住如此刺激,只觉得一阵的眩晕,任他把嘴唇印在自己红艳的樱唇上,姑娘张开嘴吸呐着芸瑞的舌头,他也把少女滑嫩的莲舌顺势吸了进来。

芸瑞不愧是有丰富的性经验,他熟练地引导第一次接吻的少女,使姑娘渐渐产生了陶醉,他的舌尖在小英的嘴里游动着,把姑娘香甜的唾液慢慢吸食过来,少女小嘴里发出“啊……哦……啊……”

诱人的哼叫声。

姑娘也主动地送出香舌来回迎着芸瑞,两条湿滑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芸瑞的舌头还不停的舔着少女柔嫩的红唇,陆小英也学着芸瑞的样子用莲舌舔着他的嘴唇,一对俊男靓女深深地狂吻着。

陆小英毕竟是个发育成熟的大姑娘,被芸瑞激情的热吻撩拨得她浑身发热,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她的神秘之处流出。

芸瑞看到少女美丽的脸颊变成妖艳的粉红色,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从姑娘瑶鼻中发出甜美的呻吟声:

“哦……哦……哦……白将军……”

显然少女内心的欲火已被他点燃。

芸瑞熟练地解开少女白色的上衣,现在的陆小英身上只穿着一个紧身的半透明丝制肚兜了,少女雪白深深的乳沟,两个浑圆的乳房鼓鼓地撑着那小肚兜,那粉红的乳晕和嫩红色的乳头依稀可见。

陆小英被芸瑞看得呼吸越来越粗。

芸瑞下身的大肉棒立即向姑娘敬礼问候,在把少女肚兜脱下后,女孩那一对雪白丰满的奶子呈现在芸瑞的眼前。

一对高高耸起的乳房随着她粗重的呼吸左右晃动着,芸瑞估计女孩丰挺饱满的乳房自己一只手都不能把它盖住,她的乳头呈粉紫色,有如一颗熟透了的葡萄粒儿。

芸瑞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她的一只乳房,掌心轻轻地一压,少女的乳头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人垂涎欲滴。

他双手贪婪地握着姑娘的双乳轻轻地搓揉着,陆小英闭着眼睛,享受着异性给她带来的满足,小口中发出“嗯……嗯……”

的呻吟声。

芸瑞一口含住她的另一只乳头轻轻地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再用舌尖在上面舔弄,又用牙齿轻咬,双手则夹着那只乳房左右搓弄,姑娘白面馒头似的乳房被他揉得又涨又红。

陆小英是初经人世的少女,哪里忍得住芸瑞这等高手的挑逗,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响在他的耳边,姑娘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的欲火。

芸瑞顺着少女光滑圆润的小腹和小巧漂亮的肚脐渐渐地向她神秘之地靠近,姑娘已瘫软地倒在了床上,陆小英的白色长裤和小短靴均被他脱下,一条同样是白色丝制的短裤就是她最后的防线了。

芸瑞先用手轻轻抚摩着少女雪白可爱的小脚丫儿,又用自己发烫的脸蹭着,接下来是少女光滑结实的小腿,再是她白嫩的大腿,少女的心也随着他的抚摩而渐渐地向上向上。

忽然姑娘感觉下体一凉,原来芸瑞已经脱下她那条已经湿答答的短裤了,纤细的腰枝下更显那圆滚滚的肥臀。

芸瑞分开她的大腿,注视她迷人的阴部,陆小英知道自己的阴部正被芸瑞看着,心里既羞涩又有些说不出的刺激。

但见少女的阴部肥嘟嘟的,鼓鼓的阴阜上布满了柔软的阴毛,阴户饱满白嫩,深红色的大阴唇随着大腿的撑开被带得向两边半张着,露出褐色的两片小阴唇。

她阴道口有些小嫩皮,看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她的阴蒂呈鲜红色,很大,有一半已经露在包皮的外边。

芸瑞想陆小英很有可能还是处女,为了能顺利地进入,自己必须把她的肉穴弄得很湿才行。

他低下头轻吻起她的阴部,芸瑞用舌头分开她那整齐的阴毛,顶开她那厚厚的阴唇,有一股女性的体香冲进了他的鼻腔。

他把姑娘两片小阴唇仔细舔了几遍,再把其中一片儿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阴唇“卜”的一声弹回原处。

陆小英果然是处女,她的小穴经芸瑞这么一舔,积压在体内很长时间的欲望爆发了,姑娘感觉浑身一阵燥热,一阵阵冲动由小穴传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下体一股股的热流涌出,少女的细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

“啊……啊……啊……哦……哦……啊……嗯……嗯……呀……”

的不停地呻吟着。

芸瑞继续吸舔着姑娘的那两片阴唇,她的肥厚的肉片被他吻的滋滋作响。

陆小英的淫水越流越多,芸瑞的舌头轻轻舔着她那嫩红的阴蒂,那颗小肉豆早已完全地脱离包皮挺立着,整个粉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他粘着姑娘的淫液,用一根手指试探的伸进少女的阴穴内。

“啊……啊……受不了了……往深点……啊……啊……啊啊……”

芸瑞的手指一进一出地抽插着,手指上的黏液闪着光亮。

芸瑞估计应该差不多了,他迅速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挺着粗大的阴茎,先用那大大的通红的龟头在少女的阴穴口和阴蒂上磨擦着,直磨得姑娘一股股淫水流了出来,顺着光滑的大腿流到迷人的雪白的大屁股上,少女也大叫不止。

“啊……啊……啊……好哥哥别在折磨我了,我要你快进来吧!”

芸瑞用一只手分开少女两片湿濡濡的小阴唇,用另一只手扶着大大的龟头,对准肉洞缓缓地插进,虽然黏液很多,但他还是觉得进入的有点困难。

“啊……啊……啊……”

陆小英的满意地呻吟着:

“好将军,亲丈夫,好哥哥,进来吧,进来吧,妹妹要你,啊……进来了真粗啊……”

忽然少女感觉一阵痛楚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不由得夹紧双腿:

“痛、痛……哥哥不行啊!慢点……”

疼痛使得少女浑身发抖,芸瑞停止进入,等了一会儿,一边爱抚着少女高耸的双峰,一边亲吻着她性感的双唇。

姑娘的疼痛渐渐地过去了,她用手拍了拍芸瑞的屁股,他又慢慢地抽插了起来,阴穴内是无比的滑腻和湿热,芸瑞先慢后快的挺动着。

少女的疼痛被酸麻、骚痒的感觉所代替,

“啊……啊……被你干死了,啊……妹妹喜欢,啊……不要停……干我的小肉穴吧……太舒服了……”

姑娘雪白肥嫩的大屁股也不停地研磨着,又甩又涮,芸瑞知道姑娘的快感来了,更加用力地抽插着,粗大的阴茎在她的洞中出出进进。

芸瑞觉得她那洞穴里一层层的嫩皮裹着自己的大肉棒,跟随着套弄一张一闭的,他的龟头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不停地吮吸着……他的阴茎粗壮雄伟,插在她柔嫩的小肉穴里,把它撑得鼓鼓的,滴滴淫水从缝中溢出,慢慢地往她会阴流去,然后流到屁股下的床单上,两人交合时所发出的“咕唧、咕唧、咕唧……”

的声音刺激着他们的神经。

芸瑞把姑娘抱起做着挺动,他看着满面绯红、娇滴滴的少女,并用眼神引导着她看他们的下身。

少女睁大双眼,看着自己的小阴唇被那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带得两片肉跟着翻进翻出,那白色的黏液越来越多,姑娘好奇地看着这动人的情景,不由地羞得闭上了双眼,但又想看,只能眯起眼睛继续地看着。

她雪白的胳膊环着芸瑞的脖子,口中不停地叫着:

“坏哥哥,你坏死了,弄得妹妹舒服极了,我快要死掉了,啊……嗯……嗯……好舒服……啊……啊……啊……我……我快……快要死了……”

少女两腿紧夹他的腰,使劲向下用着力,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他的抽插,口里忘情地淫叫着。

她媚眼如丝,口中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自己着微张的樱唇。

突然,陆小英感到自己的嫩穴里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全身一阵剧烈地抽搐,螓首频摇,突然一声娇呼:

“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

芸瑞也感觉到姑娘的花心传来一股巨大吸力,紧跟着一股浓浓的阴精从花心浇出,直浇在他的大龟头上。

泄了身的少女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瘫软在了床上,芸瑞也抽出他那粘满淫液的大肉棒。

他们躺着休息了一个时辰,姑娘的体力也恢复了,在芸瑞的引导下,她开始为芸瑞口交。

芸瑞肉棒昂然竖立着,陆小英用双手握住却还露出个大龟头,接着她伸出舌头,把龟头先舔一遍,然后就把肉棒含入嘴里。

虽然姑娘已经尽力纳入,但由于肉棒太长,龟头已深抵喉咙,却还有三分之一长度留在嘴外。

于是她把嘴唇包紧肉棒,开始轻轻地吸吮起来。

很快姑娘就掌握了要点,不但前前后后地套弄着肉棒,而且用舌尖刺激着龟头沟,使得芸瑞的肉棒变得更粗更硬。

他一手拨弄着少女的脸颊与秀发,一手向下揉捏着她的乳房和乳头。

少女将整只肉棒含在嘴里,吸吮马眼和整根肉棒,她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游移。

芸瑞感受到肉棒在温热而舒适的小嘴,还有少女的小舌不停的舔着……被她一阵疯狂地吸吮之后,已到了爆发的地步,他快速地抽出肉棒,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激射而出,全部射在姑娘的脸上。

“真舒服!”

射了精的芸瑞搂着陆小英双双地又倒在了床上,少女倒在芸瑞的怀里无比温柔地问他:

“好哥哥你这次到南海来,是为公还是为私?”

“问这事干什么?”

“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这次来并不游山玩水,而是为的追赶“金灯剑客”夏遂良,打算赶奔三仙岛。

好哥哥,我说的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的?”

陆小英狡黠地一笑:

“值日神告诉我的。我的好丈夫啊,我诚心诚意地规劝你,就此收兵止步,别再往前走了,趁早转回开封府。三仙岛乃是龙潭虎穴,一定要去,必然凶多吉少。我知道你这人特别狂傲,这些话你肯定不听,那么我劝你上岛之后要处处小心,切忌心躁性急,你真要遇到危险,我必定出手相助。”

“那就有劳妹妹了。”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少女就起身告辞了。

陆小英迈步出屋,身形一晃,踪影不见。

白芸瑞望着陆小英消逝的身影,心中一片茫然。

这一天好似做了一场梦,稀奇古怪,理不出个头绪,想不到竟有如此的艳遇。

陆小英到底是个什么人?看样子身怀绝艺,曹世彪等人的死,肯定是她干的,她是属于哪一派?南海派?不像,她要是南海派的人,为何还要嫁给我?再说要是南海派的,还能警告我别去三仙岛吗?那么真像她说的,是云南府人氏,到这儿找她的伯父?这个少女还真够浪的,想她刚才那风骚的样子,还真是不错。

白芸瑞关好屋门,吹熄了灯,思前想后,理不出头绪,最后想到:

“陆小英说三仙岛是龙潭虎穴,可能不假,但是,我既然到这儿了,哪能不上三仙岛,不问明夏遂良的去处就返身转回呢?不管遇到多大的危险,我也要到三仙岛去一趟,至于陆小英的事,看发展再说吧!”

白芸瑞想到这儿,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白芸瑞琼州会侠女(续)一口宝刀压绿林,英雄虎胆震乾坤。

初出江湖无对手,压盖武林第一人。

(我写的小诗水平有限望原谅!)“玉面小达摩”白芸瑞,依仗着艺高人胆大,并没有接受陆小英和船老板的劝告,独行其是,执意要进三仙观。

小船靠了三仙岛,他弃舟登岸,举目一看,这个三仙岛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大,是个小岛屿,就那么一座山,一处道观。

这个岛方圆有几十里大,岛上山水林路,集镇村庄,同大陆没什么两样。

村庄错落有致,梯田层层,牛集满坡,住着不少人家。

白芸瑞一边观看岛上风景,一边往前走,约有十里地左右,来到一个镇子,看样约有二三百户人家。

一趟大街,买卖铺户,饭馆客房,倒也齐全。

芸瑞心想:

“我三哥临别时一再嘱附我办事要小心谨慎,不可骄傲、大意,这话有一定道理。虽说我们估摸着,夏遂良他们来了三仙岛,到底是不是那么回事还有待进一步查清。另外陆小英和船家也说,三仙观的道人不好对付,我还是小心为妙。最好找个地方,先落下脚,然后慢慢查问,才能弄清事情的真相。”

白芸瑞想到这儿,就进了这座村镇。

这个镇子名叫“集贤村”,镇口有一家招商店,看样子规模还不小,而且非常干净,伙计一让,芸瑞就进去了,在后院找了两间厢房,一明一暗,白芸瑞喝了杯茶,叫过伙计问道:

“贵姓啊?”

“免贵,小人姓赵。”

“和当今天子是一家呀。伙计,我早慕三仙岛这块圣地,今日有幸,到此一游,来一趟也不容易,打算看遍岛上的风景、名胜,因此呢,住的日子会要长一些,也许十天半月,到时候算总账,决不会亏待你。”

“是,客爷。我们这座三仙岛,确实有不少名胜,古迹也特别多,十天半月够您玩儿的。只要您高兴在这儿住,我们一定好好招待。”

“赵伙计,这三仙岛上,最有名的去处,应该是哪里呀?”

“你要问这,谁都知道,那就是三仙观。”

“这儿离三仙观有多远?我打算先到那儿看看。”

“哎哟,挺远呢。我们这个集贤村在岛的东头,三仙观在西头,相距二三十里地呢。”

赵伙计说到这儿,伸头朝院子里看了看,神秘地对白芸瑞道:

“客爷,以小人之见,您别上三仙观了。”

“啊?却是为何?”

“你这是问着我了,要是别人,真不敢告诉你。我对你实说吧,三仙观的三个观主,前些日子到中原去了一趟,结果带回来一大群和尚、老道,能有三百多人,虽然他们是分批上的岛,但是都从我们这儿路过呀,我就注意上了。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谁也不敢问。据说最近三仙观非常紧张,一个香客和游人也不让去,您要上那儿去玩儿,岂不是要找麻烦嘛!”

“噢,原来是这样。”

“客官,您在这儿歇着,有事我再来。”

“慢着,这是五钱银子,拿去买双鞋子穿吧。”

赵伙计接过银子,连声说道:

“谢谢客官爷,小人告退了。”

白芸瑞听伙计这么一说,基本上断定,夏遂良他们就在三仙观。

芸瑞心想:

“看来三仙观已经有所防备,我还是夜探的为好。”

想到这儿他关上房门,美美地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压山。

他已养足了精神,弄了点晚饭,饱餐已毕,在屋里收拾好夜行衣,就到定更天了。

因为店房里客人不多,院子里已没人走动。

芸瑞熄灭灯,虚掩上房门,就翻身越墙而出,辨别了一下方向,一哈腰,施展陆地飞行术,朝三仙观的方向奔去。

白芸瑞正在奔走,忽见前面百步左右,有一道白影,直奔西南。

芸瑞不由一愣,心说:

“这是什么人?他要干什么?我得追上看看。”

方向一拐,朝着白影就追下来了。

要说白芸瑞的脚程,称得上其快如飞,可是,无论他脚下怎样加紧,也无法缩短距离,稍一松劲,相距还会拉长。

芸瑞不由暗自称赞:

“真是好脚力!”

白芸瑞追赶了一程,前面现出一座村庄,白影一晃,进了村子,芸瑞再要寻找,踪影皆无。

芸瑞心想:

“我既然到这儿来了,就要看个究竟。”

他见村中间有一所大宅院,挺高的门楼,黑漆的大门,看样子像是乡宦,起码是有名的富户。

芸瑞心想:

“我追的若还是个贼,必然到大户人家偷窃,待我进去查看一下,若没什么动静,就不再管它了。”

白芸瑞想到这儿,纵身跃上了墙头,又跳上一所高大的房子,拢目光仔细观看。

这所院子分为前后两部分,各有正厅、厢房,最后边还像个花园。

各屋黑咕隆咚的,人们都已入睡,只有后院东厢房还透出亮光,不时传出读书之声。

白芸瑞跳下屋子,轻手轻脚,来到后院东厢房窗台下,站定身躯,右手食指在嘴里吮湿,轻轻捅破窗棂纸,睁一目闭一目朝里观看,原来这儿是书房,看样子里间是卧室。

屋里摆着书架,上面放满了经史子集,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压书宝剑,桌旁坐着一位书生,年约二十挂零,长得天庭饱满,地阔方圆,唇红齿白,非常漂亮,旁边站着一个小厮,大概是书童,有十五六岁,也是一表人才,陪着公子读书。

白芸瑞正在观看,忽听后窗户“吱呀”一声,随着“嗖”地一下,跳到屋里一个白衣女子。

白芸瑞借灯光仔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这一女子正是陆小英。

读书公子和书童见陆小英进屋,两人吃了一惊,书童说道:

“你……你……你是何人?夤夜之间,由打窗户跳进书房,意欲何为?”

只见陆小英一阵冷笑,两眼放出寒光,小书童吓得直往后退。

陆小英突然伸右手在他肋下一点,再看书童,翻身跌倒,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读书公子吓得面如土色,颤声道:

“你……这是要干什么?”

陆小英一阵轻声浪笑,前进一步,双手捧着公子的脸蛋,说道:

“公子不必害怕,我找你不是什么坏事,而是要与你成就一件大大的好事。我知道你叫公孙阳,你父公孙舒,是卸任知府。同时呢,我还知道你才华出众,今年乡试得了第三名,明年就要进京会试,必然金榜题名。我久慕你的大名,内心里特别喜欢,今日一见,人样还这么漂亮,我就更高兴了。”

白芸瑞听着心里直起烦,暗道:

“陆小英你真不是个好人,昨天晚上刚和我亲热完,今天夜里又来纠缠公孙阳,看来你真是淫荡呀!我倒要看看你还会说出什么话。”

陆小英又道:

“少爷,常言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又道是才子配佳人。你在青春,我在年少,你是美男子,我是俏佳人,咱们真是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啊!常言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比如朝露,去日苦多,今日正是良宵美景,岂可白白度过,来来来,你看看我的身材性感不性感。”

陆小英浪言亵语简直不堪入耳。

公孙阳看着对面一身白色衣裙的少女,见她青春漂亮,身材凹凸不平,尤其是她那一双勾魂的媚眼,心中不觉的有些兴奋。

少女已经看出公孙阳动心了,陆小英往前一进身,咯咯一笑,伸双手抱住了公孙阳:

“你这个傻小子,别光发楞地看呀!快跟我进屋吧,到床上姐姐脱光衣服让你好好地看个够。”

说着话抱起来公孙阳往里就走。

白芸瑞看到这儿可气坏了,心中说道:

“陆小英啊陆小英,你真是无耻之极呀!昨天我还认为你是个处女,今天竟是如此地下践,硬要逼迫人家干那种无理之事,我白芸瑞今晚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里屋的一张大床上陆小英和公孙阳双双地坐在那里对视着,公孙阳闻到从少女身上传来的特有的幽香,见身边的少女一头乌黑的秀发又长又亮,白皙的面容,一双大大的杏眼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姑娘那小巧的玉鼻晶莹剔透,一双红唇既性感又妩媚,是地地道道的一个美人儿。

陆小英也注意着公孙阳,见他一脸的书生气,面似冠玉,一双大豹子眼,双眉又粗又黑。

陆小英像看猎物一般,贪婪地看着被自己美艳所吸引的公子,陆小英淫笑地说道:

“傻哥哥别看了,我们赶紧把握这短暂的时光吧!妹妹会让你终身难忘的……”

话还没说完,陆小英就吻上了公孙阳的嘴,并且慢慢地解开了她那白色的衣裳。

在烛光不是很明亮的卧房,两人如痴如醉地互吻着,准备享受着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

陆小英主动地将小香舌送入公孙阳的口中,并不断地吸吮着公孙阳的舌头,还把自己口中那醉人的津液缓缓地送入公孙阳的口中。

虽然两人在热吻中,但是双方的双手并未闲着,陆小英解开了公孙阳的腰带,让他的文生公子巾宽松着,然后一双纤细柔软的玉手在他的肩背、胸膛……抚摸着,弄得他全身有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公孙阳也苯拙地隔着衣服抚摸着少女一双硕大的乳房。

陆小英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莲藕似的雪白粉嫩双臂,少女那一对丰满的巨乳将雪白的小肚兜顶得鼓鼓的,公孙阳睁大双眼看着他从未见过的异性的侗体。

陆小英双眼满含春色地引导着公孙阳解开她肚兜的结带,扑的一下,她那一对高耸的乳房冲开了约束,颤微微地跳了出来。

少女的乳房大的像小山丘似的,就是有些下垂,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她的双乳一定被很多的男人揉摸过。

少女的乳晕像铜钱般大小,呈粉红色,那一对乳头似大红枣般挺立着。

窗外的白芸瑞一楞,因为屋里姑娘的相貌虽与陆小英很像,但她们的乳房却有所不同,一团疑云笼罩着他(书中代言这个少女叫陆小倩是陆小英的双包胎妹妹是个女淫贼)。

屋内的公孙阳现在正颤抖着不停地揉捏着少女的双乳,柔软温暖的肉球刺激地他呼吸沉重,欲火越来越旺,少女也嘤嘤地开始呻吟,浑身乱抖,红霞拢上了少女的粉面。

少女轻抚着公孙阳的双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低声说道:

“好哥哥,我要你亲我的奶子。”

公孙阳听话地张口就吻住一个新剥鸡头肉,又亲又舔着,直吮吸得“咋咋”作响,又换了另一只,少女陶醉地只管抱着他脖子,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美丽飘逸的长发散落着,直到公孙阳把那对乳头舔咬地又红又紫时,少女才倒在床上脱下自己白色的长裤和内裤,这时一具白嫩的玉体呈现在公孙阳的面前。

少女皮肤白晰而滑腻,真是天生的尤物,风骚入骨,雪白的脖颈上有一串珍珠项链;圆滑饱满的肩部,一双白藕般的双臂手腕儿上戴着一翡翠镯子,一双葱白嫩手,手指又长又细;两个乳房像大白瓷碗似的扣在那里,平坦的小腹两条白嫩光滑的大腿,一双玉足又白又嫩,令人爱怜。

公孙阳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似地端详着床上的少女,而她并不知害羞地向他展示着自己,还不时地分开大腿,露出她那迷人的小肉穴。

公孙阳的胯间已经支起了帐篷,这一切变化都逃不出少女的眼睛,她故意地扭动着纤纤的柳腰,晃动着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用可爱的小脚丫儿引导着公孙阳伏到自己的胯间。

公孙阳看到了与自己完全不同的少女成熟的下体,少女阴毛很浓密,将饱满的阴阜完全遮住。

她的大阴唇肥厚,显浅红色,小阴唇探了出来,呈暗红色,少女的阴蒂也不甘寂寞地探出了头,还有细细的黏液从肉缝中渗出,这一切都深深地刺激着他的性器官和神经,像吸吮乳房一样,公孙阳试探着用嘴唇压在少女的肉穴上。

他先用舌头在少女的大腿根来回舔弄着,随着舌头的翻动,公孙阳的口水粘得少女嫩嫩的大腿内侧到处都是。

接着,他又用舌头在少女肥厚的大阴唇上狂舔着,还用嘴唇夹着阴唇磨动着。

公孙阳最后叼起她的两片小阴唇,拉起来又放回去,又叼起来,来回地挑逗着少女,他用舌头拨开少女浓密的阴毛,舔吮她的小阴唇和肉缝,他的舌头上上下下地来回在肉缝上刮来刮去,并在姑娘的阴蒂上用力地舔着、刮着。

此时的少女舒服得玉体乱颤,一股股热流从子宫涌出来,顺着白嫩的大腿流下,她的脸蛋儿红潮满面,一双杏眼半睁半闭,淫词浪语从少女的小嘴儿中发出来:

“啊……啊……啊……好哥哥,别停,用力舔,你还真会玩儿,我好舒服,痒死了,太美了,你太厉害了,不行了!快用你的肉棒插进来。”

少女起身连撕带扯地脱掉公孙阳的衣服,一条粗大的肉棒弹了出来。

啊!她眼前一亮,看着公孙阳娇媚地说到:

“没想到你长得很斯文,鸡巴竟这么的大,来让妹妹好好地试试。”

她伸手抓着那青筋暴露热热的大阴茎来回地套弄着,每套弄一下,公孙阳大龟头的马眼中就流出些黏液,看得少女脸烫烫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她张嘴含住那大龟头舔动着,这一下公孙阳可受不了啦!

“哦……哦……哦……”

的叫着,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床上。

少女跨到公孙阳的身上,手扶着大肉棒,对准自己湿淋淋的肉穴,

“咕唧”一声一坐到底,少女觉得小肉穴被塞得满满的。

公孙阳顿时感觉到大鸡巴进入了一个又温暖又滑腻的地方,少女一起一坐地上下运动着,那粗大的肉棒紧紧地顶在少女肉穴的深处。

少女满足地扭动着柳腰,晃动着圆滚滚的肥臀,她感觉淫液越流越多,顺着交合的缝隙就到了她的大腿和白臀上,弄得到处都滑腻腻的。

“好乖乖……真好,真爽,啊啊啊!爽死了,哥哥哥哥你操死妹妹了……”

公孙阳躺着正好可以欣赏上上下下的少女,她小脸绯红,滑腻的小香舌舔着自己的嘴唇,眼睛色咪咪地看着他,胸前一对乳房由于兴奋涨得更大了,乳头示威似地挺立着,肥乳随着姑娘的运动上下地跳动着。

再看两人的阴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黏液粘得到处都是,少女的阴唇被大肉棒带进带出“咋咋”作响,红嫩的小阴唇被肉棒带得翻进翻出,两人不知疲倦地一操就是几百下。

少女已经控制不了身体了,她被疯狂的性爱刺激地浑身颤抖,弄得乳浪臀波。

“啊啊……啊啊啊……又顶到花心了……哦……小肉穴受不了了……我的亲亲大肉棒…你真想要操死我吗?”

“好妹妹你的小穴真紧,向小嘴一样吸我的大阴茎,太舒服了……”

少女扑到公孙阳的身上,两人又吻到了一起。

舌头相互缠绕着,下面继续地挺动着。

“好人……你插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喔……喔……”

“喔……喔……喔……妹妹我不行了,要射了……”

“你射吧!我也要泄了……”

随着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喷到少女花心的深处,经热热的精液一烫,少女的花心一阵酸麻高潮也来了。

“哥哥我泄了,你的鸡巴操得的我舒服极了……”

少女用得是采阳补阴的神功,弄得公孙阳虚脱地昏了过去。

窗外的白芸瑞知道是怎么回事,怕公孙阳有性命之危,就叫了一声:

“有贼!”

少女知道被人发现了,吹灭屋内的蜡烛,急急地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白芸瑞见陆小英走了,便进到了屋里,见书童还躺在地下,用脚轻轻一踢,给他解开了穴道,小书童也站起来了。

舒服后的公孙阳还躺在床上,回忆着刚刚才发生过的肉搏大战。

芸瑞把详情告诉了他,公孙阳拉着白芸瑞的手,颤抖着说道:

“恩公,这是怎么回事?是闹鬼呢,还是狐狸精?要不为啥那么漂亮的姑娘,会干出这种下贱之事呢?”

白芸瑞冷笑道:

“公子不必胡猜,世上哪有什么鬼呀、仙呀的。刚才那是位倒采花的女淫贼。”

公孙阳才如梦初醒,想了想说道:

“恩公,她若回来在找我怎么办呀!怎么办?”

“她和你玩了一次就不会再找你了。”

公孙阳道:

“请恩公赐下大名,小弟日后也好报答。”

白芸瑞本不肯讲,经不住公子再三请求,书童也在一旁帮腔,芸瑞这才说出了名讳。

公孙阳一听对面这位就是“玉面小达摩”白芸瑞,真是惊喜万分,说什么也不让他走。

白芸瑞急着要夜探三仙观,没料到被这件事给缠住了,眨眼之间,已交四鼓,公孙阳也有点困意,问明了白芸瑞下榻之处,这才放行。

白芸瑞告辞公孙阳,抬头一看,斗转星移,四鼓已过,再去三仙观,也办不成事了,只好转回集贤村招商店,关好屋门,和衣躺下。

翻过头来咱们在说公孙阳家,白芸瑞离开他们家后,公孙阳心中害怕,不敢在书房安歇,便敲开了父亲的屋门,在那儿睡了一觉。

小书童随主姓叫公孙博,又回了书房,哪知当他回到书房里间的卧室时,刚才那个白衣少女却坐在床边,小书童一楞,

“姑娘你何时进来的,要做什么?”

那白衣少女一阵淫笑说道:

“刚才我和你们家少爷做尽人间美事,难道你就不想吗?姐姐不漂亮不性感吗?”

公孙博今年十六岁了,对男女之事也有些了解和渴望,见到这么美的姐姐当然很愿意了。

小书童激动地说话有些颤抖:

“姐姐,你真的愿意和我干那事吗?”

“当然了,我的小宝贝儿,来,到姐姐这来。”

看着清秀帅气的少年,白衣少女有些把持不住了,小书童呼吸急促地对白衣少女说:

“好姐姐,我想看你的身体。”

“好呀!”

少女水汪汪的大眼睛娇羞地看着一脸渴望的少年,少女温柔地对小书童说:

“你听姐姐的话,我就让你看好吗?”

“好呀!我一定听你的话。”

“来……先让姐姐帮你把衣服脱了。”

说着少女伸出白嫩纤细的手指灵巧地一颗颗地解着小书童的纽扣,很快书童就被她脱得一丝不挂了。

书童身材较瘦,但皮肤很白,胯下的肉棒还软塌塌的。

少女想施展全身的媚术,好看着少年的肉棒一点点地挺起。

书童坐在床边看着白衣姐姐,见她伸出玉手拔掉头发上的玉簪,一头又黑又亮的长发向瀑布似地散落下来,接下来她又解开自己的白色上衣,露出白色的小肚兜,小小的肚兜根本挡不住两个硕大的乳房。

少女轻巧的玉指一捻肚兜飘落在地上,她那两个又白又大的乳房跳了出来,粉色的乳头大大的,像樱桃一般,露出雪白光滑的皮肤和细细的腰身。

少女并不急于脱下长裤,却用纤细的嫩手轻抚着自己渐渐发红的粉面,当她的手指划过自己性感的红唇时,那滑腻的小香舌便伸出来迎接那手指,少女还把葱白嫩指伸进性感的小嘴中不停地吸吮着,弄得她手指上粘满了自己的唾液,少女粉嫩的莲舌在几个白嫩指间舔动着,十分地好看和诱惑。

这时的书童胯间的阴茎已经渐渐地翘起,少女不慌不忙地扭动着柳腰,那双玉手已拢上自己白馒头似的乳房,在那里揉搓着、抚摸着。

少女的双乳被自己揉得有些发红并形成各种的形状,她那大葡萄似的乳头被少女捻动着硬硬地挺立起来,姑娘身体左右一晃,她那丰满的大奶子就跳动起来划出层层的乳波,书童看直了眼,张着嘴,口水直向下流,肉棒已经涨得很大了。

少女又慢慢地脱下自己的白色长裤和半透明的丝制内裤,她不把前面给少年看,却转过身去,露出自己那圆滚滚的臀部,又白又嫩简直可以掐出水儿来,书童的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少女故意把肥臀向上翘了翘,随着分开了两条白嫩的大腿,把自己神秘的阴部完全露了出来。

姑娘的阴阜高高地隆起,黑色的阴毛整齐的排列在上面,中间一条深深的肉缝。

少女回过头,娇媚地看着少年浪声道:

“坏弟弟,快过来看呀!”

书童扑到少女的大屁股后面,仔细地看着姑娘的肉穴,为了能看得更清楚,他小心地用手分开肉缝,见到两片深红的小阴唇和一粒大大的肉疙瘩。

他觉得好奇,就用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那红嫩的肉疙瘩,这下可不得了,少女的敏感处突遭袭击,直弄得身子一颤,低声“啊”了一声,一股透明的黏液随即流了出来,这时她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春潮满面。

少女这次来是专找处男吸食其精液,以达到采阳补阴的目的。

上次吸食公孙阳的精液时被白芸瑞吓跑了,所以又返回找小书童。

这时少女回身抱起少年,把他放到床上。

她看着书童挺起的肉棒。

他的阴毛并不多,肉棒不是很粗但很长,他的肉棒不像其他的男人那样黑黑的而是白嫩嫩的,由于充血显得鼓鼓的。

少女“啊”的叫了一声,真漂亮的肉棒,她还是第一次玩这么小的男孩呢?少年的龟头还藏在包皮里,少女伸手捏住他的肉棒,轻轻撸下少年软软的包皮,他红嫩的龟头便裸露出来。

少女先用纤细的嫩手攥住大肉棒来回地慢慢地套弄着,另一只手轻轻地揉搓着下边白皙的蛋蛋,书童只觉从未有过的快感一阵阵的流遍全身。

少女她先舔着少年的阴囊,用小嘴含住一个蛋蛋,并用滑嫩的香舌在上面刮着,然后再换另一个,把阴囊舔得都是她的口水。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好姐姐哦……哦……”

少年发出呻吟声,少女加快了她的动作,小舌又在长长阴茎上舔着……舔着,最后少女用舌尖在已渗出大量粘液的马眼上挑逗着,每刮一下,少年就颤抖一下,随之一声声的呻吟,少女张嘴把整个阴茎含在口中不停地来回吸弄着。

他那长长的肉棒在少女性感的小嘴中一进一出,肉棒上粘满了姑娘的口水。

姑娘用嘴套弄了一会儿后,吐出肉棒用俩手指把包皮撸到肉沟下,使整个龟头露了出来,姑娘随后伸出湿润的香舌在龟头上舔了起来。

少女撅着白皙肥嫩的大屁股,中间夹着粉嫩的肉穴在为少年口交,她每一次都把书童那肉棒深深地含在嘴里,然后又吐出来再含进去,少女的肉缝中也兴奋地流出大量的淫液,湿淋淋的黏液顺着她白滑的大腿流到了床上。

少女翻了个位置,把自己的肉穴靠近少年的嘴唇,

“来,舔姐姐的小逼。”

书童张嘴就吻上少女的肉缝,并伸出舌头在大小阴唇和阴蒂上胡乱地舔着、吻着,就着少女的黏液,他把整根舌头都伸进她的阴穴。

只插的姑娘用力摇晃着大屁股回迎着他的舌头。

就这样少年的舌头不停地在少女的阴穴中出出入入,虽然舌头没有阴茎长,但那种柔软湿滑的感觉到是很新鲜刺激,两人用69式相互地舔弄着。

书童是第一次被女孩刺激,所以坚持不了多少时间,在姑娘的一阵快速的吞吐中,他觉得腰一麻,一股股处男的精液喷射出来,少女大口大口地吸食着少年的精液,还运用内功不断地从少年的阴囊中摄取他的精华。

小书童这一射可就没停,就觉得精液一直喷射个没完,渐渐地他浑身无力,瘫软在床上,面无血色直到精尽人亡,得到满足的少女脸上露出了得意地微笑。

白芸瑞正在沉睡,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

睁眼一看,满屋金光,急忙翻身起床,拉开了屋门。

有一人望着白芸瑞“扑通”一跪,放声大哭:

“恩公,您快救命啊!”

这一下把白芸瑞给闹蒙了,仔细一看,跪着的正是公孙阳,后边还站着一个家人和店房掌柜。

他双手拉起公孙阳问道:

“公子别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呀!恩公,出了人命了,我的书童被人杀了!”

白芸瑞那脑袋“嗡”的一声,好似重重挨了一棒。

他不是痛惜那位书童,而是悔恨自己料事不周,铸此大错。

他觉得那位自称陆小英的白衣女子是有意同自己做对,牙齿咬得格嘣嘣响,问公孙阳道:

“公孙贤弟,你坐在这儿,稳稳神,把过程详细说说。”

公孙阳进屋坐下,喝了杯茶,稳定了一下情绪,讲出了事情的经过。

昨晚他在父亲的房间睡到天光发亮,公孙阳到书房读书,叫书童不听应声,打开里屋的房门一看,把公孙阳吓得大叫一声跑到了当院。

家里人全都起来了,众人进套间一看,只见小书童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被人破腹开膛,脏腑流了一床。

公孙阳哭着对白芸瑞道:

“我爸爸一见,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现在到琼州府报案去了。我想这种事官府不一定能管得了,这才特意找您。白将军,您的英名播于四海,又是专管抓差办案,可不能袖手不管哪!”

白芸瑞这会儿管了不是,不管也不是,真叫进退两难哪。

“管吧,自己还有一堆事情要办,插手这件事,必然要耽误自己的工夫;不管吧,那位白衣女子如此胆大,明明有戏弄自己之意,我“玉面小达摩”焉能咽下这口恶气!”

想到这儿他就要起身。

转念一想:

“且慢,我三哥一再交代,遇事要冷静,不可以急躁。陆小英这人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三教堂的引线要引我上钩,故意办出这种事?对,很有可能,我不能上这个当。那么眼前的公孙阳怎么对付呢?”

他思索了一阵,来了主意:

“公子不必难过,这件事既然让我碰上了,决无撒手不管之理。只是一件,你父既然到府里报官,就要先由官府验尸,免得人家挑理。另外呢,我也不能明着去,要那样非把贼人吓跑不可。你先回去,料理着事务,等候官府去人;我呢,下午再去,你看怎么样?”

公孙阳是个读书人,没有经过事情,哪知道白芸瑞想的什么,见人家说出话句句在理,也就无话可说,施了一礼,出了客店回家去了。

白芸瑞站在屋门口,心里就像一团乱麻,理不出个头绪。

正这时候,忽见白光一闪,由楼上下来一个女子,走到白芸瑞面前,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哎呀,这不是白公子吗?你也住在这儿了?”

白芸瑞一看,正是那位陆小英,不由得气撞顶梁:

“陆小英,你过来,我有话要说。”

“你们官府的人,说话真横啊,何必这么吹胡子瞪眼睛的。”

陆小英说着话走进了白芸瑞的住室。

白芸瑞恶狠狠地瞅着陆小英,两眼透出寒光,厉声说道:

“我真没想到,你是个倒采花的女淫贼,现在还不到案打官司,等候何时?”

陆小英好似挨了当头一棒,后退两步,正色说道:

“白将军,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拿这样肮脏的字眼来污辱我。你说的话有何证据?难道说你们官府的人就可以胡说八道吗?”

“嘿嘿,陆小英,我知道你嘴硬,不会承认。昨晚上你跳进公孙阳的书房,要强逼着他倒采花,是我亲眼看到的,难道说你就忘了不成!”

陆小英真好似五雷轰顶,惊得她呆若木鸡,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白芸瑞又说:

“我见你走了之后,想着你达到了目的就没事了,我就回了店房。谁知你淫心不死,二次返回公孙家,倒采花之后杀死了书童,现在官府已派人前去验尸,你还有何言狡辩!”

陆小英听他说罢,脸上露出愤恨之色,嘴巴张了几张,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末了她眼噙泪水说道:

“你肯定这事是我干的?”

“前一场是我亲眼目睹,还会有错?”

“白将军,你别忘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外貌相同之人可多着呢!”

“哼!休拿这话搪塞!我知道你们绿林人嘴头都硬,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肯招认。其实这件事除了我,还有人作证。”

“你把证人找来吧。”

“证人就是公孙阳。你敢不敢跟我到他们家去一趟?”

“怎么不敢!如果公孙阳也指是我,我就随你去打官司;若这不是我干的,白将军,你这冤屈好人,栽赃陷害,败坏我的名誉,可也是国法不容啊!”

两个人越说越动劲儿,最后各自带着一腔怒气,来到公孙阳家。

公孙家是这一带的首户,家里出了人命,轰动了三里五村,很多人都赶来看热闹。

众人见一个漂亮小伙和美丽的姑娘怒冲冲地直奔公孙宅,赶忙让开了道。

他们俩进院之后,众人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会儿官府的人还没来。

公孙阳背着手在院里来回走动,一抬头看见了白芸瑞,赶忙说道:

“哎呀恩公,您倒先来了。”

“公子别急。我且问你,昨晚上那个女淫贼,你还认得吗?”

“怎么不认得呢,不管她怎么装扮,我也能认出来。”

“那好,请你仔细看看,她是何人!”

白芸瑞说着话用手一拉,把陆小英推到公孙阳面前。

“哎呀我的娘啊!恩公快快救命,杀人的凶手就是她!”

公孙阳吓得浑身栗抖,赶忙躲在了白芸瑞身后。

陆小英非常坦然,对公孙阳道:

“公子不必惊慌,你再仔细看看,昨晚上是不是我!”

公孙阳揉揉眼,拉着白芸瑞,大着胆子又看了看,摇摇头,又点点头,喃喃说道:

“说是吧,昨晚上那位满脸淫色,可这位一身正气,说不是吧,长相、声音,没有丝毫差别。恩公,大概是……是她!”

白芸瑞一抖手,把公孙阳推到了旁边,心说:

“读书人真是窝囊废,一句利落话都没有,什么又像又不像,满脸淫色,是她的本质;一身正气,那是装出来的。哼,陆小英,你这一套戏骗得了别人,休想骗过我白芸瑞!”

想到这儿他一伸手拽出了宝刀,喊了一声:

“淫贼休走,看刀!”

手腕一翻,照定陆小英腹部就扎。

陆小英站在那眼噙泪水,既没还手,也没躲闪,看着刀尖扎进了自己腹部。

白芸瑞的刀尖刚刚划破陆小英的肚皮,又停住了。

他想:

“这个陆小英到底是干什么的,还没弄清楚,哪能杀死呢!得把她留下来,问问口供。”

想到这儿又把刀抽了回来。

陆小英伤口流出的鲜血,把那洁白的衣服,涸红了一大片,看着非常扎眼。

白芸瑞还想要上前拿她,突然,院里有人一声大叫,好似晴空响个炸雷,震得人耳鼓作响,白芸瑞急忙闪目观瞧。

此时墙头上跳下一个人来。

看此人年约六十挂零,论身高不满五尺,论脑袋大如笆斗,一对小眼珠滴溜溜乱转,射出两道逼人的寒光。

老头儿一下跳过去,拉住了陆小英,迅速从身上掏出个小葫芦,倒出两粒丹药,一粒塞进陆小英的嘴里,一粒用手指一捻,成为粉末,按到了小英腹部的刀口上,又扯下汗巾,在小英腰里缠了两圈。

其实小英的刀伤并不重,老头子不过是心里害怕罢了。

白芸瑞在一旁看着,不由得心中纳闷儿,这个老头儿是谁?看他身法如此之快,决非无能之辈,我可要小心在意呀。

他就做好了准备。

老头子把陆小英的伤口包扎好了,一转身,

“噌”跳到白芸瑞身边,出手如电,去抓他的前胸。

白芸瑞早有准备,见老头儿的手伸过来了,便打算抓对方的寸关尺,用解手法破对方的攻势。

白芸瑞也抓住老头儿的手腕了,可就是用尽平生之力也没能把人家的拿法破解开,照样被老头儿抓住了前胸。

老头儿一阵冷笑道:

“你这个毛小子,还敢在圣人面前卖狂,去一边儿呆着吧!”

老头儿一抖手,白芸瑞像个包袱似的,被扔到了墙角。

小达摩赶紧施了个空中翻,双脚落地,晃了两晃,没有摔倒。

老头儿一看,一下子蹿过来,没等芸瑞站稳,又抓住了,手腕一翻,白芸瑞又被扔出去一丈开外,不过还没有摔倒。

老头儿一生气,连着摔了白芸瑞六个跟头。

白芸瑞那么高的本领,连还手的工夫都没有。

后来他实在受不住了,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一歪,坐在了地上。

老头儿乐了:

“哈哈,你小子根基不浅哪,就凭我老人家的手法,你能支持六个回合,嗯,也算个人物。”

老头儿说到这儿看了看陆小英,又对白芸瑞道:

“你小子年龄不大,做事也太绝了!拿刚才来说,你就敢肯定那些肮脏事是我女儿干的?一伸手就想要她的命,我看你是活腻了,要那样我就打发你走得了。”

老头儿说到这,一纵身来到白芸瑞身后,左掌一立,挂定风声,朝下就打。

白芸瑞坐在那儿动也没动。

他知道这老头手法太快,自己要想还手、躲闪,全没用,干脆就闭眼等死。

眼看这巴掌就要拍到芸瑞的头盖骨上了。

“伯父,且慢动手!”

老头儿急忙抽掌:

“丫头,莫非你还要为他求情不成?”

陆小英栽栽晃晃,来到老头儿跟前,双膝一屈,跪倒在地:

“伯父,请你手下超生,留他一条命吧,这件事不能怪他。”

“丫头,我亲眼看见是他用刀扎你,怎么说不怪他呢?”

“唉!事有前因哪!他不了解真情,一时误会,才扎了我。如果他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了,我相信他是会后悔的。”

“小英,伯父拿你没办法啊。他把你欺负到这等程度,你还要替他说话。算了,我就饶他一次。孩子,伯父怪想你的,跟我走吧。”

老头儿不容分说,挟起陆小英起身而去,陆小英扭头朝白芸瑞留下多情的一瞥。

过了一会儿,白芸瑞从地下站起来,拍打拍打身上的土,对公孙阳道:

“公子,这事你全看到了,我本来想帮你缉拿凶手的,可是心有余力不足啊!只有靠官府处理了。”

白芸瑞说到这儿,双拳一抱:

“告辞了!”

转身出大门回了招商店。

公孙阳简直都吓傻了,没想到白芸瑞那么大的能耐,在老头儿面前就伸不出手,自己还能再强人所难吗?也只好等着官府处理了。

至于官府如何验尸,怎样办案,都不必细表。

且说白芸瑞回转店房,一天坐卧不宁,晚上也没睡好觉,翻来覆去想白天发生的事:

“想到昨晚的女子虽然也很丰满,但乳房有些下垂,但陆小英的双乳是向上挺着的,还有昨晚的女子的屁股也比陆小英的大些,难道说在公孙家作案的白衣女子,真的不是陆小英?还有,她这个伯父叫什么名字?本领怎么那么大?他们到底和三仙观有没有关系?

“白芸瑞琢磨来琢磨去,也没找出正确的答案。后来一想:

“干脆把这些事都放在一边,不必管它,我就一心一意对付三仙观得了。不管三仙观有多少埋伏,我既然到了这里,决不能空手而回。”

第二天,白芸瑞算罢店饭账,问明了三仙观的方向,出门而去。

时候不大,就进了天柱山。

这座山层峦叠嶂,风景秀丽。

芸瑞无心观赏,顺着山道不停地赶路。

约有中午时分,只见前边山坳里露出一片绿瓦红墙,风吹惊鸟铃,发出“叮当”声响。

芸瑞顺声音来到近前看,是座不大的道观,只有一座大殿,东西几间配房。

芸瑞心想:

“不知道这是哪家道观,待我上前问问路径,顺便讨点饭吃。”

白芸瑞紧走几步,来到庙前,在山门外闪目一看,匾额上有三个大字“三仙观”。

芸瑞不由得倒退了数步,伸手抓住刀把,暗道:

“人说三仙观规模宏大,戒备森严,看来并非如此,真是眼见是实,耳闻为虚呀。夏遂良、昆仑僧等人在不在此处?我还要不要进去?又一想:无论夏遂良他们在不在这里,我都得进去看看,而且要光明正大的进去,胆量上不能输给你们!”

想到此他往前一进,抬手拍打门环:

“开门,开门哪!”

叫了半天无有动静,白芸瑞心想:

“难道是座空观不成?让我再叫一次。”

这次他拍地更响了。

过了一会,院里有了脚步声,有人打着哈欠走过来开门:

“来了来了,哪位敲门哪?”

“吱呀呀”山门打开,里边出来个三十多岁的老道,一头乱发,满嘴酒气,身上道服不整,油腻一片一片:

“是谁叫门哪?”

白芸瑞手按宝刀打量了一番,说道:

“请问师父,这是三仙观吗?”

“上头不是挂的有匾额吗?哪还能错!”

芸瑞探头朝院里看了看,一个人影也没有,而且院子里杂草、树叶满地,也不像住有多少人。

芸瑞心中暗自嘀咕:

“莫非我们判断有误,夏遂良压根儿就没到这儿来?”

转念一想:

“不能着急,要作些细致的查访才行。”

于是说道:

“道爷,我是游山玩水之人,初到贵地,迷失了方向,一者问路,二者讨碗水喝。多有打扰了。”

“没关系,施主请进来吧。”

白芸瑞随着他走进院子,老道反手掩上了庙门。

芸瑞随着他走进鹤轩一看,屋里乱七八糟,和讨饭花子住的地方差不多。

芸瑞拉过一个小木凳坐下,老道给他端来一碗水,碗边渍腻很厚,芸瑞勉强喝了一口,老道伸了伸懒腰,像是刚睡醒,又打了哈欠,说道:

“施主不是问路吗?你打算上哪儿?”

“道爷,我想问一下,这琼州地面,有几个三仙岛?”

“只有一个呀。”

“岛上有几个三仙观?”

“道观虽然不少,可是三仙观也是只有一个。”

“请问道爷,宝观的观主,怎么称呼?”

“你要问这呀,告诉你,观主就是我,俗名诸葛山,现在叫小真人,就是还没有真正修成真人呢。”

“庙里共有几位师父啊?”

“这儿香火少,没有地,我呢,又爱杯中之物,养不了那么多人,里里外外就我一位。”

白芸瑞一看,这一趟真是白跑了,干脆今天下午就往回走吧,别在这儿耽误事了。

老道也斜着眼,看了看白芸瑞问道:

“施主,您不是本地人吧,贵姓啊?”

“我老家是金华府的,特地来宝岛游玩,我姓白。”

诸葛山猛地一惊,酒醒了不少:

“什么?你姓白?”

“是啊,这还能有假吗?”

“好好,你等等。”

诸葛山在破箱子里翻了半天,找出一个小本子,翻开第一页,说道:

“哎呀,我这个生死簿上,第二位就是个姓白的,叫什么白芸瑞,他若来到三仙观,就休想再活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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