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妞結婚的時候並不快樂,她喜歡的是青梅竹馬的水生,卻因為水生家窮而被父母逼著嫁給富戶李金虎。
白妞感到對不起水生,就把自己的“第一次”偷偷給了水生。
李家是全村第一大富戶,李老忠有兩個兒子--金虎和銀虎。
金虎自幼體弱多病,銀虎天生虎背熊腰。
李老忠心疼大兒子,就把如花似玉的白妞許配給了他。
銀虎對此一直憤憤不平。
結婚那天,李家張燈結綵,道喜的人絡繹不絕,大家都想一睹新娘子的芳容,還有人嚷著要鬧洞房。
駝窪村鬧洞房的習俗由來已久,而且花樣百出,據說上月結婚的二丫,褲子都被人脫掉了。
白妞有些害怕,躲在屋裡不敢出來。
駝窪村的男人們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吃飽喝足之後,他們想和新娘子樂呵樂呵。
於是由全村最大膽的福哥、麻小皮、溜溜蛋為首,五六個小伙子湧進洞房。
金虎的堂叔“大刀把”怕出事,趕忙拉上金虎也跑過來。
福哥首先開口:
“諸位鄉親,今天是金虎兄弟大喜的日子。我這個做哥哥的有句話要說。”
“說吧!”
麻小皮說:
“金虎大哥一定會洗耳什麼來著?對,洗耳恭聽。”
“是不是,金虎大哥?”
溜溜蛋問。
“嘿嘿,嘿嘿。”
金虎只知道傻笑。
“既然金虎兄弟沒意見,那我就說了。”
福哥清了清嗓子,
“俗話說,
“不怕白骨精,就怕白虎星”,這男人要是娶了白虎星就倒一輩子霉。我們要為金虎兄弟負責,是不是檢查檢查弟妹是不是白虎星啊?”
駝窪村的人管沒陰毛的女人叫“白虎星”,相傳白虎星剋夫。
眾人一聽檢查檢查,那豈不是要讓新娘子當眾脫了褲子?於是都來了興趣,
“檢查檢查,一定要檢查!”
白妞一聽,立即明白了福哥的用心,嚇得心裡怦怦直跳,忙說:
“俺不是!俺不是!”
“是不是,不能你一說了事啊!”
麻小皮說。他一直對白妞的美貌垂涎三尺,曾經有一次偷看白妞洗澡,差點被白妞爹打斷腿。
“中啊!”
溜溜蛋說:
“金虎大哥,你見過沒?”
他幾天前曾經趁白妞不注意捏過她的屁股一把,那種感覺讓他兩天睡不著覺。“俺……俺……”
金虎不知如何回答。
白妞直著急,
“傻瓜,說知道啊。”
她想。
金虎卻說:
“俺咋知道哩!”
“想不想知道?”
福哥問。
“想哩!”
金虎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他說的是實話。
他雖然傻,卻也知道白妞俊,早就想看看她的白屁股了。
“好啊!”
福哥心裡暗笑,嘴上卻說:
“讓俺告訴你好不好?”
“好!”
金虎說。他胸無城府,還以為福哥是好人呢。
“那我們就檢查了?”
福哥大聲說,偷偷看了看堂叔大刀把。
大刀把年輕時是全村一霸,現在上了年紀,但仍讓人害怕。
福哥見他沒反對就更放心了,招呼麻小皮和溜溜蛋,
“一起幫忙啊!”
白妞還沒來得及阻止,麻小皮和溜溜蛋已經一左一右抓住自己的胳膊。
“你們幹什麼?”
白妞驚恐地說。“檢查呀!嘻嘻!金虎兄弟都同意了。”
福哥笑嘻嘻地走到白妞跟前,伸手就解她的褲帶。
“不要啊!”
白妞叫著,
“金虎,讓他們住手啊!”
金虎傻乎乎的站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白妞心裡暗罵他愚蠢,一邊掙扎想跑,一邊雙腳亂踢。
麻小皮和溜溜蛋使勁拽住白妞的雙臂,將她拖到床邊。
福哥跟過來,叉開雙腿夾住白妞的雙腿,騰出雙手就解開白妞的褲子,白妞連聲慘叫,但褲子還是呼的一下被褪了下來。
白妞白生生的大腿和粉紅色內褲露了出來,內褲較薄,已經可以看到濃郁的黑漆漆的陰毛。
白妞羞得滿面通紅,但毫無辦法,只得說:
“行了吧?我不是白虎星,快放開我!”
福哥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又不願放走嘴邊的肥肉。
麻小皮嚥了嚥口水,突然說:
“聽說前村馬家娶媳婦的時候,新娘子在褲襠裡塞了豬毛,把親戚都糊弄了過去。”
福哥眼一亮,心想還是這小子腦瓜轉得快,就說:
“是啊是啊,我想起來了。”
白妞大驚,開始新一輪掙扎。
麻小皮和溜溜蛋雙手並用,死死抓住她,還趁機摸了摸她的柔軟的胸部。
“這個……”
福哥做出為難的樣子,
“看來俺還要費費心哩。”
說完將兩根手指從白妞內褲邊緣塞了進去,摸索了一會兒,揪出幾根陰毛,
“看看,是不是真的?”
白妞因為掙扎,肚臍也露了出來。
大伙立即圍了上去,貪婪的眼睛流覽著新娘子美妙的軀體。“不像……”
“假的吧……”
“再弄出幾根來……”
大伙你一言我一語議論著。
白妞大叫:
“放開我!”
又對大刀把說:
“大叔,救救我!”
大刀把沉吟著,沒有說話,似乎對白妞的白肚皮更有興趣,兩眼直勾勾地盯著。
福哥受了鼓舞,乾脆將整個手掌伸了進去,他摸索著,嘴裡發出“咦”的一聲,
“不對不對!”
他裝模做樣,趁機撫摸白妞私處,甚至將一根手指塞進白妞的陰戶裡攪了攪。
“你幹什麼?”
白妞驚恐地說,
“你耍流氓!”
福哥不理她,叫道,
“有古怪!”
忽然一隻手托住白妞的臀部,一隻手竟然用力將白妞的內褲脫了下來,白妞黑叢叢的陰毛露了出來。
屋裡安靜下來,只聽見男人們的喘息聲。
白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感到男人們的眼睛侵犯著自己,她聽到所有男人的急促的呼吸聲,甚至有金虎和大刀把的。
她感到麻小皮和溜溜蛋的雙手越來越不規矩,甚至趁亂伸進自己的衣服撫摸著乳房;她感到福哥的手還托在自己的臀部下面,而且來回滑動、撫摸……白妞的呼吸開始沉重,她是有過性經驗的女人,經不起男人的亂摸。
她已經感到陰戶正在濕潤,並且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覺。“你們快放開我!”
白妞吼道,
“我……我要上茅廁。”
她想借此機會溜出去。
“上茅廁?”
福哥眼睛一亮,正在考慮下一步怎麼辦。“怦”的一聲,洞房的門被踢開。眾人回頭一看,是銀虎,手裡還握著一把尖刀。
銀虎一進門就看到白妞裸露的下體,他立即熱血上湧,吼道:
“滾!都給我滾!”
眾人對銀虎一向忌憚,連忙灰溜溜地逃出去,只剩下金虎。
“你也滾!”
銀虎對哥哥說,
“你真沒用!”
金虎想反駁幾句,但看到銀虎的刀,有些害怕,還是出去了。
白妞趕忙穿好衣服,對銀虎投去感激的一瞥。
“你……歇著吧。”
銀虎說完,扭頭出去,並隨手掩上門。“哦……”
白妞坐在床前,按著自己的前胸。
這裡被人捏得生疼。
“多虧了他。”
白妞想,要不是銀虎,自己很難收場。
白妞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連串的又驚又嚇讓她疲憊不堪。
白妞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的眼睛被蒙上,嘴被塞住,雙手反綁到身後。
白妞心裡害怕,不知會發生什麼,她還感到自己已經全身赤裸。
“是誰?誰脫了我的衣服?”
白妞還沒有弄明白,一個男人已經壓了上來,他也光著身子。
“誰?不要啊!”
白妞想喊,卻發不出聲音。
那人的動作很溫柔,輕輕的撫摸著白妞的嬌軀。他很會摸,專挑女人敏感的地方。
白妞不是處女,一會兒工夫便嬌喘連連,下體開始濕潤。
那人二話不說,挺起陽具便插了進去。
他的陽具十分粗大,並不是白妞熟悉的水生,更不會是金虎。
“這是誰?福哥?麻小皮?溜溜蛋?”
白妞思索著。
她也很奇怪,自己居然不再害怕了,
“反正金虎不是個男人,是個混蛋。”
她對金虎剛才的傻像感到惡心,自己被別的男人強姦並沒覺得對不起金虎。
想到這裡,白妞感覺下體十分舒服,她開始伴隨著節奏呻吟。
那人把白妞弄得很舒服,兩人幾乎同時達到高潮。
那人下床以後,立即穿好衣服,然後鬆開白妞的雙手,開門溜了出去。
白妞拉下蒙著眼睛的黑布,洞房裡只有她一個人。
“那人走了。”
白妞想,自己的新婚之夜是如此荒唐,被幾個男人脫了褲子,還被不知是誰強姦。
白妞開始了新的生活,金虎果然是個白癡,根本沒有碰過她。
“這就是我的婚姻?”
白妞痛苦地想。
金虎連莊稼活也不會幹,耕地的事落在白妞和銀虎身上。
這天,白妞和銀虎一大早就起來耕地了,白妞在前,銀虎在後。
烈日炎炎似火燒,幹了兩個時辰,兩人便大汗淋漓了。
白妞上身穿的是件白色寬鬆襯衫,下身穿一件白色淡藍花綢褲。
由於出汗太多,衣服緊貼在身上,顯出婀娜的身軀。銀虎在她身後,每當白妞彎腰時,便會看到臀部優美的曲線。
一起耕地以來,,他有了和嫂子朝夕相處的機會,佔有白妞的慾望也越來越強烈。
尤其是每天耕地時,他在白妞身後可以盡情欣賞她的身軀。“歇歇吧?”
白妞說。“歇歇吧。”
銀虎說。兩人找了一棵大樹,並肩坐在樹蔭裡說話。
“你咋不說個媳婦?”
白妞問,她一直對銀虎有好感,她覺得銀虎應該找個好媳婦。“俺不要。”
銀虎說。“為什麼不要?”
白妞很奇怪,她對這個小叔子一點也不瞭解。
“俺……”
銀虎不說,他眼裡只有白妞。
白妞的襯衫裡什麼也沒穿,農村的女子本就沒有那麼多講究。
風吹過,銀虎看到了小半個乳房。
白妞的乳房在結婚後變得豐滿起來,更加白皙誘人。
“你看啥?”
白妞說。“樹上有鳥。”
銀虎指了指白妞身後。
白妞有了尿意,說:
“我到樹後去一下,你看著點人。”
說完就走了過去。
白妞躲在大樹後很響得撒尿,銀虎按耐不住,偷偷爬過去,他立即見到了女人,真正的女人--白嫩的大腿,烏黑的陰毛,細膩的屁股……銀虎撲了過去。
白妞大吃一驚,她的褲子還在似提非提之間,這給銀虎提供了很大方便。
他向老鷹抓小雞一樣把白妞拎了起來,白妞提到一半的褲子立即滑落下去,露出兩條白生生的大腿。
“你要幹什麼?”
白妞驚恐萬分地說,
“我是你嫂子呢!你不是人,你這畜生。”
銀虎不管那些,他眼裡只有女人,一個讓他熱血沸騰的女人。
他抱起白妞往樹林裡鑽,白妞的褲子在掙扎中不知掉在了哪裡。銀虎把白妞扔在一堆稻草上,白妞的襯衣也掙開了,露出白嫩的胸脯,而褲衩還在大腿上掛著,樣子顯得很淫蕩。
銀虎撲了上去,白妞的掙扎變得很無用,瞬間便變得赤條條的。
銀虎不管那些,他眼裡只有女人,一個讓他熱血沸騰的女人。
他抱起白妞往樹林裡鑽,白妞的褲子在掙扎中不知掉在了哪裡。銀虎把白妞扔在一堆稻草上,白妞的襯衣也掙開了,露出白嫩的胸脯,而褲衩還在大腿上掛著,樣子顯得很淫蕩。
銀虎撲了上去,白妞的掙扎變得很無用,瞬間便變得赤條條的。
“求求你,不要這樣。”
白妞的罵聲也變成了哀求,
“我是你嫂子呢,我是你哥哥的女人呢。”
提起金虎,銀虎忌意又生,
“他憑什麼,他根本不是個男人,他怎麼配得上你!”
銀虎不再囉嗦,抱住白妞狂吻,雙手也上下摸索。
白妞的掙扎越來越無力,一種無法遏制的麻癢感覺卻遠遠的到來。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
她的哀求反而激勵了銀虎,他迅速脫光自己,分開嫂子的雙腿,騎了上去。
在他眼裡,白妞是塊田,他要舉起自己的鋤頭耕耘。
他有的是力氣--使不完的力氣。
白妞的感覺越來越模糊,她覺得好像回到了新婚之夜,又好像見到了水生。
當她想到水生的時候,他緊緊抱住了銀虎。
“啊……啊……”
白妞好像到了天堂,這種感覺多麼熟悉,多麼渴望。
“噢……原來是他,沒錯,就是他。”
白妞突然明白,新婚之夜偷偷睡過自己的男人是誰了,居然是丈夫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這個說話就臉紅的銀虎。
銀虎眼裡只有白妞,他要把這個女人征服,事實上,他已經征服過一次。
不過,這次大大的不同。
他感覺到白妞也需要自己,這種感覺讓他興奮……銀虎站起來的時候,白妞已經一塌糊塗,
“你強姦了我。”
她說,
“你讓我沒臉見人。”
駝窪村的人都看不起失節的女人。
“我該怎麼辦?”
白妞什麼也不知道,稀里糊塗地和銀虎作了一回。
銀虎穿起了衣服。
男人做完了就該穿起衣服,他一直這樣認為,女人才婆婆媽媽的。
銀虎走了,白妞罵了一會兒,覺得該穿上衣服。
她只找到了內褲和上衣,
“這樣子怎麼回家呢?”
她想。
白妞四處找自己的褲子,卻看到一雙色咪咪的眼睛,是大刀把的眼睛。
白妞只穿著襯衣和內褲,襯衣很長,剛剛蓋住她的臀部,好像下身根本沒穿什麼。大刀把的眼睛正往襯衣下面看。
“你幹什麼?”
白妞又羞又怕,緊了緊襯衣地下擺,但兩條白嫩的大腿還是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外面。
“幹什麼!”
大刀把說,
“大侄女,我看到一齣戲,嘻嘻。”
自從那天看到白妞的裸體,大刀把沒一天不想白妞。
“你別胡說!”
白妞更害怕了。
“胡說?”
大刀把突然把手中的東西亮出來,正是白妞的長褲,
“大侄女,你看這是什麼?”
“啊……你拿我的褲子幹什麼?”
“這是你的嗎?”
大刀把故意奇怪地說,
“大侄女丟了褲子嗎?這是我在那邊大樹下撿的。”
“這……這就是我的。”
白妞滿臉通紅。“那我就不明白了,大侄女大白天脫了褲子幹什麼呢?”
白妞不知道該說什麼,
“求求你……大叔……把褲子還給我。”
她擔心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被大刀把看在眼裡了,如果是那樣,他不會放過自己的。
果然,大刀把說,
“你告訴我,誰給你脫下來的,我就還給你。”
“是……”
白妞臉更紅了,
“是我自己解手的時候脫的。”
“哦,”大刀把眼睛裡放出光彩,
“原來大侄女小解要把褲子全脫下來,這倒是從沒見過。”
“我就這樣!你快還給我,不然,我喊人了。”
白妞說。“好啊,”大刀把笑嘻嘻地說,
“把全村人都喊來才好呢,我就說個叔叔操嫂子的故事。”
“別……大叔,”白妞心中暗暗叫苦,
“大叔,我們沒有……沒有,我……真的是解手的時候……”
大刀把說:
“真的嗎?大侄女,你表演給大叔看看,我就還你。”
“你……”
白妞心如亂麻。
“怎麼樣,大侄女?”
大刀把進一步引誘她,
“給大叔看看,我就還你褲子。你放心,你是晚輩,大叔不會欺負你的。”
白妞想,看來不讓他佔點便宜,他不會甘休。
唉,真是羞死人。
“你不脫,我就喊人了。”
大刀把又威脅說。“好!”
白妞想,與其在全村人面前丟人,不如在他一個人面前丟。“你不要欺負我啊。”
“放心吧。”
大刀把見她上當,心裡一陣奇癢。白妞走到大樹下,背過身,閉上眼睛,一狠心脫下內褲蹲了下去。
大刀把跟了過來,蹲在白妞身後,白花花的屁股立即映入眼簾。
“尿啊,尿啊。嘻嘻”白妞無地自容,身後蹲著個大男人,哪裡尿得出來。
大刀把悄悄脫了自己的褲子,大雞巴像鐵棍一樣挺立著。
“快尿啊!”
他一邊說一邊慢慢向白妞靠近。
白妞不敢回頭,也不敢說話,只希望快快尿出來。
就在這時,她感覺到兩片屁股中間貼過來一根熱乎乎的東西,立即警覺,
“啊--”的一聲想站起來。
大刀把不會放過這次機會,雙手並用把她撲到。
白妞爬起來,又被撲到。
“大叔,你要幹什麼?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
大刀把心想,
“你真蠢啊,這時候讓我放過你。”
他雙手並用,上下撫摸著誘人的軀體。他一直對白妞垂涎三尺,不會浪費這次機會的。
“別叫,我檢查一下。”
大刀把在白妞地陰部摸了一下,沾了一手粘乎乎的精液,這是銀虎留下的。
“這是什麼?你還不承認。”
大刀把得意地說。“這……”
白妞滿臉通紅。大刀把按住白妞挺起陽具就要來個後挺開花。
白妞大驚:
“你不能插我哪裡,大叔。”
大刀把不由分說,
“撲”地一聲插了進去,
“啊……”
他舒服地叫了一聲。
大刀把的老婆相貌醜陋,陰戶鬆弛,他一輩子也沒玩過白妞這樣的美嬌娘,心裡無比激動,隨即一洩如注,爬在白妞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心中無比懊惱。
大刀把爬起來,揪著軟下去的陽具罵道:
“他奶奶地,不爭氣,不爭氣!”
白妞爬在地上,偷偷看了一眼大刀把,心中一陣噁心,趕忙站起來穿好衣服,拔腿就跑。
“別跑!”
大刀把喊道,
“明天這時候我在這裡等你,嘿嘿。”
白妞拚命奔跑,她希望忘掉這場噩夢,但明天等待她的又會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