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提到正题来了,我凝神听着。
“好,好,不提,来,喝酒。”
阿健以退为进,又敬了周红宣一杯酒。
“你不知道,象你这种人是不会理解的……,我……我真的是很爱她……”
周红宣醉醺醺地道。
“爱?你不会在说笑吧?你这花丛老手也会动了真心?你将她说得天上有,人间无,不会是在做梦吧?哈哈……”
阿健在使激将法。
周红宣有些急了,他脸上青筋直露,道:
“你别激我,你不信?我……我给你看!”
他脚步虚浮地走到柜子前,用腰间的钥匙打开一个抽屉,取出一些照片来。
阿健抢上前去,接过那些照片。
“这……这些都是这几个月我跟她拍的,你看……她美不美?是不是象月里的嫦娥,天上的仙子?”
周红宣得意地道。
那些照片不是裸照,是妈妈的单人照,以及和周红宣的合影,有公园里的,有跳舞时拍的。
“正点,噢不,美极了,果然是美极了!”
阿健喃喃自语,有些过于兴奋,道:
“阿宣,你真是好桃花运,能泡上这么美的妇人!”
“嘿嘿……我周红宣是什么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你还有没有她的照片?我是说…有没有她的裸照?”
阿健生怕惹恼周红宣,小心翼翼地问。
“你什么意思?”
周红宣斜眼看着阿健,阿健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周红宣道:
“你想花多少钱买?10万,20万?妈的,再给我50万我也不卖!”
他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竟然放声哭了起来。
“阿健,我悔啊。我跟你说实话,当初是他老公,要跟她离婚。他妈的,他真是瞎了眼,要跟这么漂亮的老婆离婚。他……他说给我80万,先付20万,让我拍跟她做爱时的裸照,成功后再付60万。”
周红宣终于酒后吐真言。
虽然这种可能性我有点猜到了,但是听周红宣亲口说出来,我还是觉得很震惊。
“什么?80万买裸照?什么人这么有钱?”
阿健也很吃惊。
“钱钱钱,别跟我提钱!”
周红宣有些气急败坏,
“昨天早上我将照片寄了出去之后,我就后悔了,我宁可不要那80万,我只要她,我只要她!楚函……噢……楚函,我对不起你啊……呜……”
“你不是说她昨天下午还来过?”
阿健问道。
“嗯,她来过,她可能还不知道。我……我也想最后再跟她好一次。可是我发觉,我真的……真的已经爱上她了。”
周红宣道。
难怪这厮昨天那么疯狂,原来也知道是最后一次了。
“现在……现在一切都晚了,她跟我来过电话,问我为什么这样做。”
周红宣抱住了头。
“没事,老弟,别沮丧,明天将她约出来,跟她解释一下,以你的手段,最后她还不是要乖乖地回到你的怀里。”
阿健道。
这时候我看到阿健将妈妈的两张相片揣在怀里,这小子怎么这么迷我妈妈啊?
“来,来,接着喝。”
阿健道。
“把照片给我。”
周红宣接过照片,没有发现已经少了两张,又将抽屉锁上了。
阿健看着周红宣的背影,脸色很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已经听到了真相,不想再呆下去了,转身飞了出去。
回到家,我给爸爸发了封邮件,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他花钱雇周红宣勾引妈妈的事。
我警告他不要再骚扰妈妈,并且不准他将剩下的60万钱打给周红宣,让他再加上40万,打到我的卡上。
我向他保证妈妈会跟他离婚。
我真替妈妈不值,她这么美丽善良,怎么尽遇上这种男人,受到他们无情的伤害?只有我,才能真正爱护她。
(五)后面两天是周末,我在家里陪妈妈。
妈妈这两天都没出去,在我的陪伴下,她的心情好了一些。
周红宣也没有打电话来。
我的心情也不错,我在想,如果一切就到此为止,只要周红宣不再来骚扰妈妈,我或者可以放过他。
至于爸爸,妈妈肯定是会跟他离婚的了。
那样的话,嘻嘻,妈妈就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周一,妈妈去律师事务所办理和爸爸的离婚手续,其实爸爸已经将一切都办好了,就差妈妈的签字了。
晚上回到家,妈妈好象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但我看得出她还是很失落,毕竟她跟爸爸都十几年的夫妻了。
爸妈的离婚对我却没什么影响,可能是从我小时候,爸爸就经常在外奔波,我跟他没什么感情的缘故吧。
但我还是要装作一副伤感的样子,让妈妈来安慰我。
妈妈斜躺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我依偎在她怀里,用头蹭着妈妈饱满的胸乳,感受着她们惊人的弹性。
妈妈没有觉察我在干坏事,她反而紧紧地将我搂在怀里。
和妈妈有同病相怜的感觉,真好!尽情地享受了妈妈的疼爱之后,我回到了房里,心情愉快地给爸爸发了封邮件,写道:
“OK,爸爸,我们两清了。不过你还是我爸爸,谢谢你将财产留了一大半给妈妈和我,也谢谢你给我的一百万,过几年我长大了,会到法国看你和你的法国富姐的,哈哈。”
我想着老爸收到我的信哭笑不得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
练了会功,已经九点多了,今晚早点睡觉吧,明天又将是崭新的一天。
迷迷煳煳中听到妈妈的房间有电话铃响的声音,这么迟了,谁打电话来啊?过了一会,听到妈妈走出房间的声音,她将脚步声放得很轻,但由于我一直在注意那边的动静,还是清晰地听到了。
妈妈往楼下走去,我轻轻地拉开门往下看去,妈妈穿戴整齐,好象要出去。
我看了看钟,十点半了,妈妈要去哪里?我很担心,心想是元婴跟妈妈出去呢,还是我的本身跟去?元婴附体对功力消耗太大了,并且即使附体在周红宣身上和妈妈造爱,那种感觉也不好。
这么晚了,我实在放心不下妈妈,从现在开始我定要陪在她身边。
我冲下楼去,大声喊道:
“妈妈,妈妈,你要去哪里?”
妈妈走到门口了,见我跑了出来,愣了一下,道:
“小丹,你怎么还没睡?妈妈出去有点事,很快就回来。”
看着妈妈神色不定的样子,我越发坚定要陪着她的决心,脱口道:
“妈妈,这么迟了,你还出去,我很不放心哩!”
“别胡说,妈妈出去是办正经事。”
可能觉得这句话有语病,妈妈脸一红,道:
“小丹,听话,回去睡觉,啊?”
“不嘛,不管妈妈去哪里,我都要跟妈妈一起去。”
我嘟起了嘴。
“小丹……”
“妈妈,我只呆在车里,好吗?”
我哀求道。
“唉,小丹,妈妈真是惯坏了你。”
妈妈无奈道。
就这样,我高兴地坐上了妈妈银灰色的别克车。
妈妈的车开进了周红宣的小区。
妈妈又到这来干什么?难道她还没有识破周红宣的真面目?不可能啊……我装做第一次到这里的样子,问道:
“妈妈,这是什么地方啊?”
“唔……这是妈妈的一个朋友家,妈妈上去取些东西就下来。”
“我也要上去。”
“不行!”
妈妈有些生气了。
“噢………”
看到妈妈真的生气了,我只好作罢,道:
“妈妈,你快点下来啊。”
“好的,妈妈很快就下来。你一定不要上楼去找妈妈。否则呆会儿妈妈下来了,看不到你,会担心的。”
妈妈叮嘱我。
“嗯,那我就在车上等妈妈。”
我乖顺地答应着。
“地下车库这么闷……”
“我不怕,妈妈你快去快回。”
只有躲在车里,我的本身才不会被人骚扰。
看着妈妈苗条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我的元婴出窍,赶紧跟了上去。
妈妈进了周红宣的家中,周红宣完全没有了过去的趾高气扬的模样,一副潦倒状。
这家伙莫非又要施展他的什么手段?妈妈俏立在厅中,她做了个深唿吸,平静一下自己,冷冷地道:
“周红宣,我不想知道你还有什么理由约我出来。今天到这里,只想当面问你一句话,那些照片是不是你寄给云惊逸的?”
“当然不是,一定是他叫私家侦探偷拍的!”
周红宣拿出早已想好的台词。
“啪”的一声响,妈妈十分干脆地给了周红宣一记耳光。
真是痛快啊!
“你……你还在骗我!”
妈妈气得浑身发抖,
“云惊逸虽然浑蛋,但他毕竟还算有点良心,他全都告诉我了,包括你接受打款的卡号!”
我差点笑出声来,爸爸还留了这一手,看来呆会回去还得再感谢他一下。
周红宣被打蒙了,往日的潇洒不见了踪影,苦着脸站在那里。
“云惊逸叫我小心你这头狼…周红宣,你可真是头狼,狼心狗肺的畜生!”
妈妈抽泣着,痛骂着周红宣。
“楚函,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呜……”
周红宣突然跪在妈妈脚前,抱住妈妈的腿,失声痛哭。
妈妈想沾了条毒蛇似的,急急摆脱了他。
“楚函,你真的不能原谅我?我可是真的爱你的啊!”
周红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妈妈厌恶地道:
“周红宣,你别再装了,我看透你的虚伪了。当初你认识我就是不安好心,现在你还想耍什么把戏?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就把那些照片给我!”
周红宣低下头,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屋子里一阵静默。
当他抬起头时,脸上泛着凶光,已经变成了一头真正的恶狼。
周红宣从骨子里发出冰冷的声音道:
“这么说,你是一点不念旧情了?”
妈妈打了个寒战,道:
“周红宣,我实在是看错了你,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了吧?”
周红宣站了起来,往妈妈逼去,妈妈一步步地往后退着。
我一看不好,急忙朝周红宣脑袋冲去。
“嗡”的一声,我撞了个满天星斗,定下神一看,糟了,怎么还在外面?妈妈已经被逼到墙角了,我使劲再冲,这回更惨,差点没被撞晕。
这是怎么回事啊?周红宣按住妈妈的肩头,不让她动弹,道:
“你老公是骗子,他的60万没给我。你也是骗子,你骗去了我的心!”
“呸!”
妈妈狠狠地啐了周红宣一口,
“你这种人还会有心,别让人恶心了!”
“我灭了你!”
周红宣接连受辱,终于露出他的狰狞面目,举起手掐住了妈妈白皙的脖子。
我大惊失色,不敢再停留,急速往外冲去。
回到车上,元婴入体后,我飞速往电梯冲去。
车库是“-1”层,幸好晚上没什么人用电梯,看着电梯的灯不急不慢地闪着“5……6……7”,我使劲拍打着电梯的墙,都要急疯了,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妈妈,你一定要坚持住,你的小丹来救你了!终于到了15楼,不等电梯的门开好,我就箭一般标出。
来到周红宣的“15F”门口,铁门关得紧紧的,门上的狮子头似乎在嘲笑我连妈妈都保护不了。
我勃然大怒,暴吼一声,火龙劲狂聚丹田,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气力,飞起一脚将铁门踹开!整条右腿都麻痹了,痛得我怪叫一声。
我没有停留,往里头冲去。
只见客厅里面,周红宣正精赤着下身,张口结舌地往这边看着。
妈妈的上衣被撕开了,露出两个雪白的奶子,委顿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昏迷不醒。
我怒火攻心,冲上去便是一拳重击在周红宣的胃部,周红宣象虾米似的弯下腰,颓然倒在地上,间歇性地抽搐着。
由于刚才那一腿几乎耗去我全身的功力,这一拳没能将他击毙。
我没法管他了,我扑到妈妈身上,摇着她的肩膀,喊道:
“妈妈,妈妈,你怎么啦?你醒醒啊!”
妈妈的脸色惨白,没有一点动静。
我慌了手脚,趴在妈妈雪白的胸脯上听她的心音。
还好,妈妈的心脏仍在微弱地跳动着,这声音对我来说比仙乐还动听。
我赶紧凑上嘴去,吸住妈妈凉丝丝的嘴唇,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渡过去一缕真气。
真气在妈妈体内悠悠地转了几圈,妈妈的身体逐渐变得温热,心脏跳动得也更加有力了。
我松了口气,却舍不得离开妈妈柔软的嘴唇了,就让真气在妈妈体内多转几圈吧,我这样想着。
“唔……”
妈妈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我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只见妈妈正睁着双眼,吃惊地瞪着我。
“小丹,噢……,你在干什么?”
妈妈道。
“妈妈,你……你刚才昏过去了……”
我的心“扑扑”乱跳,糟了,被妈妈发现了。
“我昏过去了?”
妈妈有些茫然,看到地上躺着的周红宣才勐地醒悟过来,道:
“噢,对了,我刚才被周……周红宣掐住了脖子,后来……后来就人事不知了。”
“是啊。”
我点点头。
“但是,小丹,你是怎么进来的?”
妈妈有些奇怪。
“嗯……”
我盯着妈妈雪白的胸脯上的那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草莓,心儿又不争气地跳了起来。
“噢……,小丹,快转过头去,不许这样看妈妈!”
妈妈发现了自己的上半身几乎是全裸的,羞不可抑,她忙乱地抓着上衣,遮掩着胸脯。
我尴尬地转过身去。
见周红宣还躺在那里,口吐白沫,赶紧转移一下视线,道:
“妈妈,我将周红宣制服了,现在咱们拿他怎么办?”
妈妈没有答话。
我有些奇怪,又不敢转身,只好道:
“妈妈,你……你穿好衣服了吗?”
“好了。”
妈妈低声道。
我诚惶诚恐地回过身去,看见妈妈的上衣已经勉强遮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片春光。
她脸红红的不知道低头在想些什么。
“妈妈?”
我提醒她一下。
“嗯。”
妈妈醒过来,眼神似娇似怨地瞟了我一眼,看得我浑身发酥。
“妈妈,这个周红宣该怎么处理?”
“你说呢?”
“啊,我说?”
“是啊,我们小丹是个男子汉了,可以为妈妈做主了。”
妈妈坐直了身子,不经意地撩了撩鬓边的长发,真是风情万种。
不知道是否因为自己的裸体暴露在儿子面前,妈妈此刻有一种风骚的媚态,我低下头去,不敢多看。
定了定神,我道:
“妈妈,我看把周红宣杀了,或者交给公安局。”
“嗯,先不要这样做。”
妈妈沉吟道,
“小丹,你将门关上。”
门?那还叫做门吗?我苦笑着走到门口,将那扇被我踹在一边的铁门掩上,却怎么也关不拢。
刚才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也没有人出来看一看,这就是都市单元房的特色吧。
“小丹,刚才是你将铁门踹开的?”
妈妈问道。
“嗯,我心里一着急,就踹开了,右腿现在还痛呢。”
“噢,哪里痛?让妈妈给你揉一揉。”
妈妈很心疼。
“不用了,妈妈,回去再说。现在先解决周红宣吧。”
“你……你先把他叫醒。”
妈妈还是那么温柔,对付这种人还用叫,直接踢两脚不就完了。
我站到周红宣身后,让他对着妈妈,这样妈妈好问话。
周红宣被我踢醒,目光呆滞,没有一个聚焦点。
“小丹,你……问他照片在哪里。”
妈妈低声道。
原来是问这个啊,我差点说出我知道,还好忍住了。
“说,照片在哪里?”
真有点审问犯人的样子。
周红宣趴在地上剧烈地咳着,他的嵴背不停地弓着,突然张口吐出一口血来,把我吓了一跳。
我眼光瞥到妈妈似乎不忍地转过头去,看着过去的情夫这副孬样,她心里也不舒服吧?我不禁有一种报复的快感,狠狠地又将周红宣踢得翻了个身,刚才他是光屁股朝上,现在变成那个物事露在上头了,丑陋地耷拉着。
妈妈羞得闭上了眼睛,道:
“小丹,你……你还是让他趴着吧。”
哈哈,当你们那天在舞蹈学校的排练室门口,挤眉弄眼的时候,可曾想到有今日?我的心里邪火高涨!
“周……红……宣,你给我说!”
我咬牙切齿,没有按照妈妈说的去办,而是用脚恶狠狠地踩着周红宣的脸。
“小丹,不要这样!”
妈妈睁开眼睛,大声道。
“哼,不要这样?妈妈,你现在还可怜这卑鄙无耻的家伙?他该死一万次!”
我心中狂怒,目光冰冷地望着妈妈。
“噢……小丹,不要这样凶的看妈妈。”
妈妈吃惊地望着我。
我突然惊醒过来,我这是怎么了?怒火泯灭了我的理智吗,我怎么可以伤害我最亲爱的妈妈?
“对不起,妈妈,是我不好。”
我低下头去,将脚从周红宣脸上移开。
妈妈想说什么,又没有说。
房间里一阵沉默。
倒是周红宣开始说话了,
“照片……照片在电脑里。不要……不要杀我。”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明白过来,他偷拍妈妈的裸照可能是用数码相机拍的,否则就要自己冲印了。
谅他也不敢将那些照片拿去店里冲洗。
这便好办了,我让妈妈先到卫生间洗把脸。
我则迅速地解下周红宣腰间的钥匙,打开他放妈妈照片的抽屉,取出了那些相片,除了上回阿健看到的之外,确实没有妈妈的裸照。
我将照片收进怀里。
打开周红宣的电脑,找到了那些照片的文件夹,确认无误后,我打开机盖,拔下了整个硬盘,这些照片我当然要留着。
周红宣看我如鬼魅般知道他的秘密,害怕得浑身发抖。
我附在他的耳边道,低声道:
“姓周的,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妈妈饶了你的性命,你要敢将这一切透露出一个字去,你会死得非常难看。”
周红宣一听还有活命的希望,一个劲地点着头,道:
“不敢,我不敢说出去的。”
妈妈出来后,我告诉她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周红宣的硬盘被我格式化了。
妈妈有些局促,问道:
“小丹,你没有看……看那些照片吧?”
“没有啊,我开机就格式化了硬盘。”
我天真地道:
“妈妈,那些是什么照片啊?”
“没有,只是一些生活照。”
妈妈有些窘迫。
我没有追问,道:
“妈妈,他怎么办?”
我指着地上躺着的周红宣。
“嗯……”
妈妈沉吟着,
“算了,我们走吧,不用管他了。”
妈妈果然心软。
我却没那么好相与,道:
“妈妈,你先出去。”
妈妈转过身,道:
“小丹,你不要杀人,妈妈会伤心的。”
“放心吧,妈妈,我不会杀他的。”
我对着周红宣道:
“周红宣,你听好了,爱一个人没有罪,但伤害一个人就必须受到惩罚。”
说完,我将手按在他的腰上,暗劲一吐,火龙劲已经焚伤他的肾脏,这一辈子他都休想在床上逞威了。
周红宣发出一声惨叫,妈妈浑身一哆嗦,但没有转过身来,只是急道:
“小丹,你……你在干什么?”
“妈妈,没事。”
我轻描淡写地道:
“他以后再也不能勾引良家妇女了。”
“小丹,你在说什么!”
妈妈娇嗔道。
“噢……妈妈,对不起,我不是在说您。”
我急忙解释道,真是越描越黑。
妈妈羞得一跺脚,快步走了出去。
我赶紧跟了上去,突然背生感应,回头一看,周红宣正怨毒地看着我,看见我望过来,赶紧低下头去。
我心道周红宣你这是在找死。
然而今天这现场却不是杀他的好时机,我转身往外走去,心想总要找个机会将他结果的。
妈妈开着车,我坐在她旁边,心里忐忑不安,今晚发生的事情,一定让妈妈对我产生了怀疑。
“小丹,”妈妈终于开口了,
“你…你怎么知道妈妈在上面被人欺负的?”
“哦,妈咪那么长时间没下来,我预感到出了什么事。”
我搪塞着,
“还好我及时上去。”
我心有余悸。
“今晚幸好带着你跟妈妈出来,不然妈妈……”
“哈哈,妈妈,我当了一回你的护花使者!”
我得意地道。
“噗哧……”
妈妈笑出声来,调侃道:
“小丹,你救了妈妈,要妈妈怎么报答你?”
“我要亲妈妈一下!”
我开心地道。
“小鬼头,呆会回到家,妈妈让你亲个够。”
妈妈疼爱地道。
“呵呵……”
我高兴得合不拢嘴。
“小丹,刚才在上面,你……你给我做人工唿吸了?”
妈妈的脸红扑扑的。
“嗯,妈妈,我……我是……”
我急着要解释。
“小丹,别解释,妈妈不是要怪你,妈咪知道你最爱妈妈了。只是……”
“只是什么?”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只是……只是小丹的唾沫星子真的太难闻了!”
妈妈一口气说完,瞥见我一脸愕然的样子,忍不住掩嘴咯咯娇笑。
我这才知道妈妈是在故意逗我。
“哈哈哈……”
别克车载着我和妈妈的欢声笑语,飞快地朝我们家驶去。
(六)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后,我趁机向妈妈提出,为了保护她,我晚上要跟她一起睡觉。
妈妈笑着拒绝了我的非分之想。
我有点沮丧,看来在妈妈心目中,我还是不能取代爸爸的位置。
妈妈在市区里开了家花店,白天在花店里上班,有声有色地经营着。
有了工作之后,我很高兴地看到妈妈日渐开朗。
我的功力进境也是一日千里。
有一天晚上我发现内息除了在体内自然流转之外,竟然也可以自如地在脸上小老鼠似的乱窜。
我感到既新鲜又有趣,过去我的内息可以改变身上肌肉的形状,心随意动,我试着改变我的脸庞。
两小时后,等我再次站在镜子前时,我看到了另一个我,天庭更加饱满,鼻梁和眉骨也更高,一双眸子变得深邃,脸颊瘦削。
虽然改动的地方都不是很大,但是现在连我都不认得自己了。
我心里一阵狂喜,这么说,我可以有第二张脸庞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附体试验,我逐渐摸索出一些规律,就是对付意志比较薄弱的男性,象周红宣这种人,在他们性欲高涨时,可能血液都集中到下体,我可以成功附体。
其他情况下好象都不行。
而且附体越久对功力损耗越大。
我并不怎么沮丧,万法自然,一切都要靠自己双手去争取。
这不,我又练出了一个秘密武器!最近,妈妈一直收到一个叫“阳光旅行社”的资料,宣传北太平洋上,一个叫太阳岛的海岛。
这家旅行社的收费十分便宜,双飞七日游单身女性的优惠价只要2000元。
今天这个旅行社还寄来了DVD录象,拍的是太阳岛上的美丽风光,湛蓝的大海,洁白无垠的海滩,一群俊男美女们在沙滩上嬉戏着,充满了阳光的气息。
“小丹,等今年你上了初中,暑假我们去这个小岛上度假好不好?”
妈妈被这个小岛的美丽给吸引住了,在家憋了这么多年,她也实在想出去透透气了。
“好啊!跟妈妈出去旅游,我太高兴了。”
我指着电视屏幕上一个性感美女道:
“妈妈,到时候你也要穿那样的三点式泳衣吗?”
电视上那个外国美女身上的布料明显偏小,简直遮不住她的一对大乳,妈妈觉得这个镜头少儿不宜,赶紧取过遥控器,换了个频道。
自从那次被我看了裸胸之后,妈妈在家里穿睡袍也随意了许多,里面经常不戴胸罩。
今天妈妈刚洗完澡,仍泛着水光的乌亮秀发垂在香肩上,湖蓝色的睡袍襟口低开,半露着雪丘般的胸肌,随着她手臂的动作柔顺地起伏着,尖尖的乳头在丝质睡袍上顶出两颗清晰的凸点。
妈妈换了频道,正松了口气,一转眼看见我正贼忒兮兮地盯着她的胸部,妈妈娇唿一声,举起纤掌,作状要隔断我的目光,大嗔道:
“不准小丹那样看人家。”
“嘻嘻……”
我嬉皮笑脸地道:
“妈妈,你如果穿上比基尼,肯定比她们好看一百倍!”
妈妈挺受用我的恭维,她笑吟吟地望着我,道:
“小丹,你小小年纪,从哪里知道什么‘三点式’,‘比基尼’这些名词的?”
“妈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家老外还搞天体浴呢,而且还是一家人一起去!”
我目光灼灼地盯着妈妈,妈妈转开了头,脸红到了耳根。
我最爱看妈妈害羞的样子了,道:
“妈妈,我想……”
“小丹!”
妈妈终于受不了我色迷迷的语调,娇声打断我的话道:
“你可别想妈妈带你去什么天体浴场!”
“唉……”
我叹了口气,哀求道:
“妈妈,我只是想想还不行吗?”
“想想也不行!”
妈妈的脸更红了,道:
“动一下念头都不行!”
看着我的眼光又落在她的胸脯上,妈妈大发娇嗔,微翘着食指点着我的额头道:
“小丹,你最近变得好坏!看妈妈今晚不罚你做一百遍抬腿过头。”
“太好了!我最爱跟妈妈学跳舞了,妈妈今晚我们排练‘梦嫦娥’好不好?妈妈演月宫里美丽的嫦娥,我演伐桂的吴刚。”
我巴结着妈妈,学着戏里的小生作了个揖,捏着腔调道:
“美丽的嫦娥姐姐,小生吴刚这厢有礼了……”
妈妈用手背掩着嘴唇,被我逗得直乐,眼神里满是笑意。
日子就这样在欢乐中悄悄地熘走了,到了第二年的四月份,我满12岁了。
由于从小练功,身体发育得很快,身高已经达到一米六几了,体重也接近50公斤。
在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我心里的邪火逐渐苏醒了,浑身上下充满了欲火。
妈妈婀娜的身段,巧笑嫣然的容颜,随时都有可能让我爆发。
一天晚上,妈妈在看电视的时候睡着了,保姆小青正在天台上洗晾衣服。
妈妈曲着双腿,整个人斜躺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睡姿撩人。
我的心怦怦直跳,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
我悄悄地俯下身,妈妈的一双裸足近在咫尺,它们并在一起,十根可爱的脚趾就象鸽子收敛着的羽毛,是那么的宁静。
因为经常跳舞,妈妈特别爱惜她的玉足,经常用浮石轻轻地磨去脚上的茧子,再抹上润肤露,将纤足保养得没有一点瑕疵。
我忍不住低下头,轻吻着妈妈晶莹剔透的脚趾头,妈妈的脚象受惊的小兔般瑟缩了一下。
还好,妈妈并没有醒过来。
我胆子慢慢大了起来,将妈妈的脚掌捧在手心里,妈妈形状优美的足弓正适合我的把握。
幽幽的冷光灯下,妈妈脚背白皙光滑的肌肤下,软弱而纤细的蓝色血管隐约可见,我将脸贴在了上面,仿佛贴在了一块温润的美玉上。
正迷醉地一根根亲着妈妈的脚趾头,忽听妈妈一声惊唿。
妈妈将脚从我的手中挣脱了,我抬起头,妈妈正吃惊地望着我道:
“小丹,你……你在做什么?”
我的嗓子眼象被堵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才低下头道:
“妈妈,原谅我,我太喜欢你的脚了。”
眼角的余光看到妈妈的脚又往后缩了一下,几乎要藏到她的臀下了。
我的心里一阵酸楚,噢,妈妈,难道你真的不懂儿子的心吗?我的泪眼朦胧了,低声抽泣着。
妈妈挪过身子,将我搂在了她的怀里,她轻轻地摸着我的后脑勺,道:
“对不起,小丹,是妈妈不好,妈妈不知道小丹已经真的长大了……”
听着妈妈温柔的低语,所有的羞愧、委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霎时间全部涌上我的心田,我忍不住在妈妈怀里放声大哭。
“妈妈,我喜欢你,……呜……我只喜欢你,妈妈……呜……呜……”
我不顾一切地吐露我的心声,妈妈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轻抚着我抽动着的嵴背。
这天晚上之后,我跟妈妈之间的关系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妈妈似乎有意疏远了我一些,不再和我开那些随便的玩笑了。
当然,妈妈还是一如既往地爱我,她鼓励我多参加一些学校里的活动。
她自己则另外报了一家舞蹈班,很少在家里跳舞了。
这让我十分伤感,我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不能接受我对她的亲昵呢?五月份,那家“阳光旅行社”通知要开始预订旅游了。
妈妈却告诉我,她已经临时找了个女伴一起去旅游,并且她已经替我报了个暑期的夏令营。
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有点气急败坏了,这次旅游我跟妈妈一样,都盼了好几个月了,妈妈这样做,分明是刻意在逃避我,真是太气人了!妈妈的行为伤透了我的心,我赌气两天没理妈妈。
妈妈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只是耐心地开导我说这次旅游都是大人们参加的,不太适合我,等我长大一点,一定再带我去。
哼,我才不稀罕呢!我躲在自己的房间想了一个晚上,突然一个绝妙的主意在我的脑海中形成,哇哈哈哈……我几乎要暴笑了!妈妈,我的第二种武器终于要为了您而闪亮登场了!旅游的出发时间是在我夏令营开营的前一天,这更方便了我的计划。
周末,我到街上找了一个办假证的,花钱让他给我办了一张A市某高中的学生证,年龄16岁。
然后我到一家公园里僻静的角落,运功变成自己的第二相貌。
我揣着假学生证,来到了那家“阳光旅行社”。
旅行社的接待员小姐不知道该不该接收我这个单独的小客户。
我急了,捞出一匝钱“啪”地一声砸在桌上,大声道:
“你是不是欺负我年纪小,没钱!咱有的是钱,你到底办不办?”
十足一个恶少模样,几日里憋在心里的恶气得到一点宣泄。
那个接待员有点吓住了,赶紧给我办了手续。
这个旅游对“单身女性”有优惠,由于我是“单身男性”,当然享受不到任何优惠。
管他呢,只要能陪在妈妈身边,怎么都值!办完这一切,我又花很长时间才变回了容貌,天已经快黑了。
回到家中,我说是到同学家玩了。
妈妈看见我一副开心的模样,有些疑惑,但还是很高兴我这么快又恢复了正常,还赏了我一记香吻。
看着妈妈毫不知情的模样,我心里有一种报复性的快感,哼,嫌我年纪小,想撇开我,这是不可能的!我和妈妈都盼望的七月份很快就来到了。
七月一日,是旅游的第一天,妈妈给我留了几百元的零花钱,带着万分歉意向我告别。
她道:
“小丹,乖,你夏令营回来之后,妈妈已经在家等你了,啊?”
我装出一副受气包的样子,抱着妈妈撒了会娇才放她走了。
妈妈前脚刚走,我赶紧拎上早已经准备好的包,叮嘱小青,如果妈妈打电话回来,就说我提前去夏令营了。
小青莫名其妙,蒙蒙地答应了。
在的士上,我掏出墨镜和口罩带上,从现在到机场这一路上,我都要暗自行功改变自己的相貌,真的好累。
还要暗自祈祷太上老君保佑,路上不要有人突然从背后拍我的肩膀什么的,万一岔气变出了一个怪相,这可不是耍的。
到了旅行团集合的地点,大巴上,我看见妈妈正坐在第一排。
她今天穿了一身水蓝色的套装,直身裙把她腰腿美妙的线条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来,她挺直着腰肢,真是容光焕发。
妈妈是舞蹈演员,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已成为她的习惯。
我上了车,妈妈诧异地朝我看来,我戴墨镜和口罩的怪相引起车上所有男女的瞩目。
车上的导游很面熟,他有些奇怪地望着我,我低沉着嗓音向导游报了我的假名字“楚云龙”,领了旗子,赶紧走到最后一排角落坐下。
坐到座位上我才想起来,刚才那个导游竟然是阿健!哈哈,这次的旅游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到了机场验票前一刻,我才运功完毕,大大地松了口气,摘去了墨镜口罩。
队伍中排在我前面的女子,一直在躲着身后的我。
当她又一次皱着眉回头,突然见到一个好象大卫雕塑般俊美的少年,登时眼都直了,我对她绽开了笑容,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更是让她心神俱醉。
顿时让我增添了一些自信,我友好地帮她拎了个箱子。
上机时我看到妈妈又已经坐在了前排一个靠窗的位置,旁边的座位还空着,我也不管手上登机牌的号码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妈妈身边。
后面上来个男子,说是我坐了他的座位,我冲他笑道:
“对不起,我晕机,能不能让我坐在前面?谢谢您了!”
那男子看了妈妈一眼,显然很不愿意旅途中失去和这样一个大美女攀谈的机会,但又不好和一个男孩过分争执,嘟囔了几句后,到后面找我的座位了。
我松了口气,看来泡美女还是要脸皮厚点才行。
转过头,突然发现妈妈正盯着我看,只听妈妈道:
“小朋友,你很象我的一个亲戚。”
“我不小了,我都十六岁了。”
我挺起胸膛,可不能一开始就让妈妈觉得我小,这样我的大计可要泡汤。
“真的很象,身材相貌都象。你刚才戴着墨镜口罩上车时,我差点以为你就是他了。”
妈妈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暗道侥幸,妈妈原来一直在注意着我,幸好没认出来,她说的亲戚是指我吧?
“是吗?我真的很象你的弟弟?”
我故意混淆概念。
“弟弟?嗯……差不多吧。”
妈妈脸一红,低下头去,装作去系安全带,以掩饰她的不安。
嘿嘿,妈妈的心理被我抓住了,在这个单身旅行中,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已经有了一个十二岁的儿子。
哈哈,没想到妈妈还这么虚荣,难怪她不想带我一起来!我们交谈了一阵子之后,飞机起飞了,很快上到万米的高空。
追求妈妈之旅终于正式开始了!飞了没多久,妈妈将小窗板拉下了,对我歉然道:
“小龙,对不起,我突然有点不舒服,不敢看外面。”
“没关系,楚函姐姐。”
我继续我的泡妞厚黑学,硬把妈妈叫姐姐。
不等妈妈回答,又道:
“姐姐,你可能是有点晕机,我帮你按摩一下好吗?”
“谢谢,不要了。”
妈妈脸色苍白,手托着额头,无力道。
我十分心疼,心想妈妈可能是太长时间没乘飞机了吧。
不由分说,抓过妈妈的一只小手,妈妈缩了一下,没抽回去。
我用手掌心和妈妈的掌心相对,劳宫穴暗暗度过一道真气,抚慰着妈妈。
当然,另一边手我也没闲着,趁机摸着妈妈玉手的手背,占些便宜。
我的纯阳真气在妈妈的胸口转了几转后,妈妈的脸色明显地恢复了红润,她长舒了一口气,伸腰挺胸道:
“啊,真是舒服。刚才胸口烦闷欲吐,被小龙这么一按摩,畅快了许多。”
妈妈这句话说得挺暧昧,我心虚地往旁边看去,另一边坐着的乘客象是个女大学生,长得挺漂亮,她正奇怪地望着我和妈妈。
见我看过来,她冲着我皱了皱可爱的鼻子,酸熘熘地道:
“你们真是一对好姐弟,一上飞机就在那里卿卿我我个没完。”
妈妈害羞地将手从我的手掌中抽回去。
我有点恼怒她口齿轻薄,刚想和她争辩几句,没想到她却别过头去,竟然不理我。
也难怪她这么生气,我一上飞机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只顾着和妈妈说话了。
算了,不跟她一般见识,我回头想继续跟妈妈谈天,却见妈妈正襟危坐,开始闭目养神了。
我摇头苦笑,一路无话。
到了沿海的H市之后,我们在酒店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准备坐船到太阳岛去。
旅行团在酒店门口集中,这时我才认真观察了一下我们的旅行团,总共50多号人,其中男女的比例大概是2:3,女的比较多,这可能是“单身女性”有优惠的缘故吧。
其中有一个单身的男子特别引人注目,他长相英俊,身高在1米85以上,真象个男模,让我很有压力感。
阿健说接下来乘船到太阳岛要一整个白天,我们都吓了一跳,当初可只是说两三个小时的航程的,怎么突然变了?人群开始有些骚乱了,阿健一个劲地抱歉,保证说如果大家去了太阳岛不满意,可以退回一半的钱。
大家虽然还是不满,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办法。
船是向西方向开出去的,到了傍晚,终于抵达了太阳岛,这时,车轮般大的夕阳正挂在海平面上,给碧波荡漾的海面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眼前的美景让大家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跟宣传资料上的一样,岛上有一个七层楼高的“南海龙宫”酒店,看上去很不错,这让大家的心情又好了很多。
我注意到酒店里已经住了几个金发碧眼的洋妞。
晚上,吃了顿丰盛的海鲜大餐后,我们各自回房休息了。
这次旅行凡是不愿意和别人一起住的,都住进了单人间,这种安排让大家都很满意。
唯一令我不爽的是,我和妈妈的房间不在同一层楼,而且还隔得很远。
第三天,也就是七月三日,我们才真正开始了游玩,太阳岛上除了“南海龙宫”的员工之外,还住着几个小村庄的渔民,岛上的风光确实很美丽,南海特有的椰岛风情让我们的身心得到了彻底的放松。
那几个洋妞也跟在我们团里,一起观赏风景。
我没理会其他人,跟屁虫似的跟在妈妈身边,殷勤地给妈妈拍照,也和妈妈留下了不少合影。
傍晚,我们带着一天的兴奋和疲惫,回到了“南海龙宫”。
经过这么几天我和妈妈的交往,妈妈已经对我的第二身份“楚云龙”有了很大的好感,不过好象还只是将我当成她的“弟弟”,离我的目标还有一段距离。
我有些苦恼,短短的七日游只剩下四天了,怎样才能将妈妈追到手呢?晚上,旅行社没有什么安排,通知大家可以在六楼的录像厅看电影,也可以回房休息。
妈妈玩了一天,有些累了,吃完饭,跟我互道了晚安,便回房休息去了。
因为导游是阿健,我心里总对这次旅游隐隐约约有些不安。
九点钟左右,我的元婴出窍,飞到妈妈的房间里,看见妈妈正靠在床上看电视。
我呆了会,没发现什么异样,才放心地飞了出去。
飞到外面,我从空中观察着这座酒店,酒店的七层楼里各个房间的灯或明或暗。
我想这个酒店一楼是大厅和餐厅,二至五层是宾馆,六层是录像厅和舞厅,那么顶楼七层应该是酒店管理人员办公的地方了,我起了一些好奇心,往一个还亮着灯的房间飞去。
两个小时之后,我心情沉重地飞回房间,轻松的心情已经荡然无存。
刚才我在七楼的房间里看到了阿健,还有一个叫白松的老头,另外一个就是旅途中那个很抢眼的帅哥,名叫郑舒宇。
通过他们的谈话,我推断出一些事情。
白松曾经是个黑道大豪,如今由于各国政府的联合追捕以及帮派之间的内讧,势力基本上已经土崩瓦解。
他带着仅余的一些亲信和巨额的黑钱,躲到了这个太阳岛上。
白松失去了权力,知道很难东山再起,于是终日沉迷于美色。
所谓的“阳光旅行社”,完全是一个他开办的“猎艳旅行社”,专门在各地吸引美女来太阳岛旅游。
阿健就是其中的一个爪牙。
白松自身却是个性障碍者,他只能通过偷窥来满足他病态的性欲,酒店的每一个房间电视上的VOD点播器中,都装有摄像头,可以清晰地拍摄到床上的一切。
他还变态地将郑舒宇当作他的替身,去勾引他看上的美女。
自从上回阿健将妈妈的两张照片寄给白松看后,白松就迷上了妈妈,经过将近一年的计划,终于诱使妈妈加入了这个旅行团。
白松严令郑舒宇必须在三天之内将妈妈弄上床,他们的计划是明天晚餐时在妈妈的饮料中下无色无味的“圣女迷情粉”,激发妈妈的性欲。
然后郑舒宇在晚上潜入妈妈的房间行事。
我回到房间里躺下,刚才我曾经想上楼一举击杀那三人,但是侦测到门口有两名保镖,显然是高手,还配有枪支。
而且即使杀了他们,打草惊蛇,万一惊动了白松潜伏在岛上的其他部下,可能就离不开太阳岛了。
因此我打算先走一步看一步,既然知道了他们的阴谋,那就见招拆招吧。
七月四日,上午天气晴朗,海上起了风,我们旅行团按计划到太阳岛的海滩上游玩。
妈妈今天戴了一副蝴蝶形的遮阳镜,非常的冷艳性感。
到了沙滩上,妈妈脱去了外衣,露出里面的一套蓝黑条纹相间的比基尼泳装,下身的泳裤是两侧高开叉的,尽显妈妈修长的美腿。
泳裤只用一条细细的绳结系在胯上,令人想象着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抽,就可以看到里面上帝恩赐的礼物。
海滩上,只有妈妈和那几个洋妞穿了三点式,她们立刻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妈妈毕竟不象那几个洋妞那么开放,被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见我走过来,赶紧招手道:
“小龙,快来,陪我一起下海游泳。”
我的眼光辛苦地从妈妈惊心动魄的美腿上移开,心中苦笑,由于我性属火,所以对水有种天生的恐惧感。
虽然从小在游泳池里学会了各种泳姿,但一遇上浩瀚无边的大海,真是有点害怕。
我难为情地道:
“姐姐,我……我有点怕水。”
妈妈笑道:
“小龙,亏你名字里还有个龙字,竟然不会游泳。不过没关系,姐姐来教你游。”
她牵着我的手,硬拉着我朝海里走去。
我无可奈何,真想说我不是不会游泳,而是怕水。
却又舍不得离开妈妈温暖的小手。
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人,我定睛一看,是郑舒宇,他来干什么?郑舒宇对妈妈道:
“美丽的小姐,我可以荣幸地邀请您一起乘坐快艇,环游太阳岛吗?”
我和妈妈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停泊着一艘白色的游艇。
“好呀,正好小龙不会游泳,可以带他一起去吗?”
妈妈高兴地道。
“当然可以。”
郑舒宇潇洒地道。
于是我和妈妈便上了郑舒宇的小艇。
我心里暗暗冷笑,倒要看看他会玩出什么花样。
小艇开出去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个洋妞正趴在一块冲浪板上,独自朝外海游去,看来她是想到浪更大的外海去冲浪。
我认出这个洋妞叫苏珊,昨天路上还跟我们搭过话。
我羡慕地看着她,想象着她在海上冲浪时的英姿。
外海的风浪果然有点大,坐在快艇上被浪一上一下剧烈地抛着,很不舒服。
我不禁有些害怕,紧紧地握住妈妈的手,转头一看,妈妈也是脸色煞白。
看到对方的窘态,我们不由得相视一笑,心情放松了许多。
郑舒宇倒是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挺拔的身躯微微的前倾,自如地操纵着快艇,在海上噼波斩浪。
妈妈欣赏地看着他健美的宽肩窄腰,我心中暗叹,看来这一回合我是输了。
一路上郑舒宇装做也是第一次环岛游,没怎么向我们介绍沿岸的风景,但我看他娴熟地避过一些暗礁,心想这里他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了。
大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才看到原先出发的海滩,突然,妈妈指着远处的海面上,道:
“看,那里有人落水了。”
我们凝目看去,只见一块冲浪板旁边,苏珊正随着海浪的起伏而上上下下地漂浮着。
这个地方离她刚才冲浪的地方已经很远了。
现在是涨潮的时候,她怎么反而被冲到外面去了,真有点搞不懂。
“是冲浪者掉进海里去了,这是经常发生的事,她自己会上板的。”
郑舒宇道。
“不对,她好象在唿救啊。”
我看见苏珊挥着手,海面上隐隐约约传来她的叫喊声。
“是啊,我们将小艇开过去吧。”
妈妈道。
郑舒宇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快艇开了过去。
我回头往海滩上远远看去,那里的人们好象没有发现这里发生的事,海滩救卫队也毫无踪影。
海水的颜色已经变得很深了,海浪已经形成了两米多高的大浪,凶狠地涌动着,落下时拍击着海面,发出令人颤栗的“啪啦”声,偶尔还看到几个深不见底的漩涡,我的心直往下沉,这不是我喜欢的地方。
小艇开到离苏珊还有几十米的距离时,突然停住了,只听郑舒宇道:
“那里好象有股暗流,正将她往外卷去。我们没办法救她的,还是回去叫海滩救卫队来吧。”
“什么?”
妈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道:
“这一来一回的时间太长了,苏珊可能等不及了呀。”
“你看她的周围还有漩涡,下去救她是非常危险的。”
郑舒宇的声音中流露出惧意。
我不知怎地竟有点赞同他的说法。
“你将艇再开近一点好吗?”
妈妈急道。
“没用的,我没办法在这种风浪中控制住小艇。”
郑舒宇低声道,但还是将小艇开近了一些。
离苏珊的距离很近了,她嘶哑的叫声已经清晰可闻。
郑舒宇没有说谎,在这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想接近一个目标是非常困难的。
一个接一个大浪迎着船头冲击而来,快艇便像一块小叶,完全没有任何自主的能力。
这时一个大浪打过,我们发现苏珊和她的冲浪板竟然分开了。
失去了冲浪板,苏珊在海面上疯狂地舞动着双手。
“该死,她的安全脚绳怎么没有和冲浪板连在一起!”
郑舒宇脸色阴沉,低声咒骂着。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妈妈道。
我们解开小艇上的救生圈,往苏珊处抛了过去,救生圈系在舱旁铁环的尼龙绳蹬个笔直。
但救生圈落在了离开苏珊还有几米远的距离,苏珊徒劳地朝救生圈够着,但就是差了那么几米。
我们收回救生圈,又试了几次,但一来绳子太短,二来风浪太大,总是差了一段距离。
妈妈无助地看着郑舒宇,她以为我不会游泳,看来是希望郑舒宇能下海去救苏珊。
郑舒宇转开了头,装做没看到。
妈妈突然一咬牙,道:
“你们稳住小艇,我下去救她。”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妈妈已经跃入海中。
望着妈妈雪白的身子在黑色的大海中游动着,而前方不远处正有一个急旋的大漩涡,我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不,我不能让妈妈去涉险!我大叫一声,
“等等我。”
翻身也跳了下去。
到了海里,我才知道过去在游泳池里习练的泳技是多么的幼稚可笑,几个大浪打来就把我打得不辨东西了。
潜到海里更是恐怖,四周黑沉沉的能让人窒息,并且海底的激流一样可以把人冲击得晕头转向。
我浮上水面,大口地唿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郑舒宇在几米外的游艇上嘲笑地看了我一眼,又朝远处望去了。
我的心反而冷静下来,妈妈还在前面,我一定要克服我的恐惧感,游上去帮助妈妈。
我心如止水,四周变得一片宁静,深吸了一口气,我再度潜下水去。
功聚双目,竟然可以看到前方十丈左右的距离。
我精神一振,克服了晕眩的感觉,缓缓增加速度,奋力向前游去。
很快我看到了前面的妈妈,心里一阵欣喜,妈妈的小泳裤在单调的海水中显得特别亲切。
我游上去,拍了拍妈妈的隆臀,妈妈转过身来,我冲着她喊道:
“姐姐,我过去救人,你先到艇上去。”
我一看那个救生圈就在几米外,游过去将它推给了妈妈,示意她先游回去。
妈妈担心地望着我,喊道:
“小龙,我在这儿等你,你千万要小心啊!”
我冲她笑了笑,转身朝苏珊处游去。
费了很大劲才绕过那个漩涡,接近了苏珊,她已经快支持不住了,双手在海面上乱挥着。
我赶紧游过去,正想抱住她,没想到被慌乱中的苏珊一把勒住了脖子。
苏珊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的武功十成发挥不了一成,被苏珊拖着,惊慌中呛了两口水,我胡乱蹬着腿,和苏珊一起往下沉去。
海水中,压力由四面八方迫至,胸口很快变得非常憋闷,我忍不住张大了嘴想唿吸,却又喝了一口咸得发苦的海水。
外息逐渐断绝,正绝望间,丹田处突然有如千万把小针在刺,极度的痛楚中,我想叫却又叫不出来。
突然,丹田处象爆炸了开来,一股气流决堤般冲入奇经八脉,我身体一轻,胸口感到无比的轻松,难道在这种绝境下进入了先天胎息的境界?真是绝处逢生啊,我高兴得真想大哭一场。
苏珊可能已经昏了过去,勒在我脖子上的手臂已经松开了,我脱出来,搂着她的腰向上游去。
几分钟后我瘫软在小艇上,刚才那一切就象是一场不真实的梦,令我心有余悸。
在海里我就对苏珊实施了急救,这会儿她已经可以自己唿吸了,只是身子还十分虚弱,妈妈正在一旁照顾着她。
下午,我和妈妈到医务室看望苏珊时,她的身体已经基本上恢复了,但还在输液。
看到我们进来,苏珊用比较标准的普通话对我道:
“谢谢你,我的救命恩人。”
“呵呵,苏珊姐姐,你更应该谢谢楚函姐姐,是她的勇气鼓励了我。”
我笑道。
“哦,是吗?楚函小姐,你不但人美,心地更美。我真的非常感谢你们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
出了病房,妈妈笑盈盈地看着我,道:
“小龙,你很会说话呀。什么我的勇气鼓励了你,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下海前就跟你说过,我很怕水。但那时看到你在海里游着,我一阵激动,就什么也不怕了。”
妈妈有些感动,沉默了一阵,低声道:
“你那时被苏珊拖入水下,我十分担心,生怕你出什么意外。后来你重新露出海面时,我真是高兴极了。”
“真的?”
听着妈妈情深意切的话语,我兴奋不已,冲着妈妈一个劲地傻笑。
我和妈妈对视了片刻,妈妈不堪我火辣辣的眼光,红着脸转头走开了。
望着妈妈姣好的背影,我的心头一阵狂喜,难道我真的在和妈妈谈恋爱吗?今天有了个良好的开端,一定要趁热打铁,我三步并做两步赶上了妈妈。
吃晚餐时,我和妈妈坐在一起,这一桌上还坐着郑舒宇。
下午我透露出一些消息给妈妈,说我无意中偷听到郑舒宇和阿健的谈话,今晚要在她的饮料里下烈性的迷情药,并且房间的VOD机顶盒上安装有微型摄像机。
为了不让妈妈过于害怕,我没有告诉她其他的事情。
妈妈将信将疑,但还是按照我的计划,晚餐时趁郑舒宇不注意,和我交换了杯子。
妈妈举杯喝下饮品时,郑舒宇眼睛一亮,接着掩饰地低头喝汤,这一切都没逃过我的眼睛。
妈妈也有所察觉,和我交换了一个眼色。
吃完饭,我和妈妈来到她的房间。
关上门,我拔掉了VOD的电源,为了保险起见,我将后面的接入线头也给拔掉了,然后将VOD机放到了卫生间里,将门关牢。
妈妈担忧地道:
“小龙,怎么会是这样?我们要不要打电话报警?”
“你的手机没有信号吧?而且我们房间的电话根本无法跟外界联系,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是比较奇怪,但是当初觉得这是在一个偏僻的海岛上,就没怎么在意。”
妈妈道。
没过一会,就有服务员打电话上来,说今晚要检修VOD机,妈妈不悦地说已经睡了,叫他们明天再来。
放下电话,妈妈抓住我的手,道:
“小龙,怎么办?我很害怕。”
“不用怕,有我在呢。”
我反手抓住妈妈的手,安慰她道。
妈妈脸红红的,轻轻缩了一下手,没有挣脱开,也就让我握着了。
房间里很安静,我趁机欣赏着妈妈。
妈妈已经换了拖鞋,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掉,仍然白天穿的天蓝色两截西装裙,修长的身形雅致动人。
妈妈把长发高束脑后,此刻她低着头,露出她线条流畅的长颈,既高贵又成熟大方。
昏暗的床头灯下,我和妈妈喁喁私语着,情景旖旎。
八点钟左右,门口传来“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妈妈不知道是否该答话,望着我,显然是让我拿主意。
我颇感自豪,朝妈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后,从猫眼往外看去,郑舒宇的脸庞在猫眼中显得格外狞恶。
妈妈也悄悄地过来了,当她看清楚是谁之后,惊恐地握住了我的手。
门铃又响了几声之后,沉寂下来。
门锁动了一下,竟然开了,幸好我上了保险,因此门只开了条缝,就被链子牵住了。
门缝里突然伸进一只手来,吓了我们一跳,这只手拈着一根钩子,灵活地钩着门背后的保险头。
眼看保险就要被勾掉了,我情急之下,狠狠将门推上,只听见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钩子掉在了地上。
“你是谁,快走开!”
妈妈在我的示意下颤抖着声音道。
我稍微将门松开了一些,郑舒宇飞快地将手缩回去,没命地逃走了。
我关上门,和妈妈惊魂未定地互相望着,刚才那一幕实在太可怕了。
我放心不下,又在房间里呆了两个小时,才依依不舍地道:
“楚函姐姐,他们今晚应该不会再来了。我出去后,你用椅子将房门抵上,一有动静就打我房间的电话。”
说完,我起身向外走去。
“小龙,留下来陪我好吗?”
妈妈的声音很低很低,要不是我一直都在等着这句话,几乎都听不见。
我心头一阵狂喜,回头道:
“楚函姐姐,你……你要我留下来?”
“嗯……我好怕。”
妈妈抬起头,楚楚可怜地望着我。
我心中怜意大起,哦,妈妈,就让你的儿子来保护你吧!我扑上去,一把搂住妈妈,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寻找到她的香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妈妈抱住了我,激烈地回吻着。
她的嘴唇细腻而柔软,湿润地微张着,求索着我的唇,象是一朵怒放的鲜花,诱惑着蜜蜂采摘她花心里的蜜糖。
(七)我和妈妈躺在房间里宽大的双人床上,抱在一起拥吻着。
橘黄色的灯光在妈妈梦幻般的脸上抹了一层金黄色,倍增她的娇艳。
我翻身将妈妈压在下面,挤迫着妈妈动人的身体,这种零距离的接触使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关节都酥麻了。
妈妈不堪刺激,发出阵阵的低吟。
妈妈高耸的胸脯在引诱我犯罪,我双手按了上去,五指戟张,隔着衣服肆意揉捏着妈妈极具弹性的乳房。
妈妈有些慌乱,她在我身下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这更激发了我的欲火。
我开始解妈妈衣服的纽扣,妈妈猝不及防,洋装的扣子很快被我解开了几颗,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
妈妈今天穿了一件刺绣精美的宝蓝色胸罩,虽然是保守的全罩杯式样,但浑圆饱满的乳球仍然从胸罩两边挤了出来。
我咽了口唾沫,俯下身就想去亲。
妈妈却用手抵在我的胸膛上,她低声道:
“小龙,不要……”
“为什么?”
我不甘地问道。
“你年纪还小,这种事…这种事还不太适合你这个年龄的少年。”
妈妈道。
“我不小了,我都十六了,应该是青年而不是少年了!”
我抗议道,再一次虚报出我的年龄。
“噗哧…”
妈妈看我面红耳赤的样子,笑出了声,道:
“瞧你,还不小呢,这样子跟小孩抢糖吃似的。”
可能觉得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妈妈又道:
“小龙,你能不能让姐姐先起来,这样撑着你说话很累哩。”
我无奈地翻身倒在床上。
妈妈起身整理好衣裳,见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笑道:
“小龙,再这样板着脸,姐姐可真把你当做小孩子了哦。”
我哭笑不得,我如果是孙悟空,就是再神通广大,也要被妈妈这个观世音菩萨耍弄得团团转。
“楚函姐姐,我……我是真心的喜欢你的呀。”
妈妈的脸一红,道:
“小龙,姐姐知道。姐姐也很喜欢你,可我们毕竟才认识短短的四天啊。”
说得倒也是,在妈妈眼里,我这个“楚云龙”只是个刚认识不久的中学生,如果这么快就那个,不是太随便了吗?我心中释然,道:
“楚函姐姐,你说得对,是我太心急了。不过没关系,我有耐心等的,因为我真的很爱姐姐。”
我的真情告白,让妈妈十分感动。
看得出来,她对我还是有些爱意的,不然刚才也不会和我在床上那样的热吻。
我将VOD机从卫生间挪到了衣柜里,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卫生间,没有发现其它的摄像头,这才放心地让妈妈进去洗浴。
在妈妈沐浴的时间里,我默想了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的表现可以说是十分突出,并且妈妈现在正处于危机之中,她的防线应该很容易失守。
可是为什么到关键的一步时我会功亏一篑?噢,我悟到了!是“姐姐”这个称谓,使妈妈从一开始就将我定位在了“弟弟”的角色上,虽然现在流行“姐弟恋”,但妈妈显然不好此道,她需要的是一个可以让她崇拜的男人!联想到上午我神勇地救出苏珊时,妈妈在海上看我时迷醉的神情,我越发确认了这一点。
哈哈哈,既然只有这样才能让妈妈爱慕,那就来吧,我有实力成为一个真正的征服者!信心在我的心中急剧地膨胀着,墙壁上的大镜子中映着一个目光深邃的英俊少年,正摆着一个握拳在胸的大卫雕像经典姿势,简直酷毙了。
那就是我――战神楚云龙,即将用无可抵挡的魅力去俘获爱与美的女神的芳心。
妈妈洗完澡出来了,用干毛巾擦着头发。
我张开张臂,尽量展示出一个欣赏式的微笑,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妈妈,在她耳边沉声道:
“我的女神,你真美。”
妈妈单薄的衣服下好象没有戴胸罩,一对圆滚滚的乳房正压在我的胸膛上。
我强忍着这销魂蚀骨的感觉,放开了妈妈,道:
“楚函,我上去拿套换洗衣服,马上就回来。”
我故意不叫她姐姐,这是一个新的开始。
我的变化可能使得妈妈有些愕然,她下意识地抓住我的手,道:
“小龙,别走。”
“只是一会儿而已,我很快就下来。或者你和我一起上去。”
我微笑道。
“不要……”
妈妈低求道。
我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潇洒地耸了耸肩,道:
“OK,不去就不去吧。顶多今晚不换衣服,无所谓。”
不等妈妈答话,我又道:
“我去洗个澡,你如果困了,就先睡吧。你睡床上,我呆会打地铺。”
我不象以前那样对妈妈表现出依恋的态度,这让妈妈有些吃惊,她呆呆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淡然地走过她身边,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这是关键的一步,要让妈妈觉得我不是个整天赖在她身边,唧唧喳喳的小孩子。
我飞快地冲了个澡,擦干身子后,用另一块干的大浴巾围住了下身,象傣族的筒裙。
照了照镜子,挺象个酷哥的。
回到房间里,妈妈并没睡,她坐在床上抱着双腿,痴痴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到妈妈这副样子,我差点就宣告投降,偎依上去哄她开心了。
我强行忍住了,故作漫不经心地道:
“夜深了,怎么还不睡?”
“你跟不跟我在床上睡觉?”
妈妈突然问出这么惊人的话语。
我的心神顿告失守,傻在那里,按照我刚才装酷的性格,应该回答“不”才对。
可是,我怎么舍得放弃这种机会?
“我……如果你觉得这样更安全,也不是不可以啦……”
我努力维护自己酷哥的形象。
“噗哧…”
妈妈忍不住一笑,如百花绽放,说不尽的娇媚。
但她又马上板起脸,道:
“上不上床随你。你要上床睡的话,就睡床尾。不过顺便提醒你,我晚上睡觉时可不怎么安稳,如果不小心把你一脚蹬下床去,别怪我没有言在先。”
妈妈说完,咬着下嘴唇,似乎是在强忍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