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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看天光还微暗,春天雪白的胳膊搭在我的枕边,眼皮微微一动,嘴角牵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昨天晚上……”

她呢喃着吐出几个字。

“我们有些疯狂。”

“我可以反悔吗?”

春天扒在我的身上。

“你不想继续下去呀。”

我摸着她的屁股。

“你想继续下去吗?”

春天捂着脸不好意思看我。

“我想。”

我搂着春天要亲吻。

春天笑着推开了我,

“嘴臭着呢。”

我爬起来,洗完脸,等着春天去吃早点。

春天洗脸花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又要看早7点的新闻,让我去给她买早点。

我求饶:小姐,我这一来一回要半个小时呢。

春天只是看着电视,摆着头:去!我拎着饭盒刚要出门,春天突然嘿嘿笑了起来。

我奇怪地看了看电视:

“老婆,你的笑点这几天真的很低哦。”

春天扭过脸来,指着我:

“要是张志学在,我们俩就可以支使他了,是不是?”

“人家是客,这样会不会不好?”

“他佔了我们家这么大便宜,跑死他都有馀!”

“那他会不会很辛苦?晚上要加班,早上还要买早点……”

春天娇叫一声,举着小拳头追打着我:

“再胡说!”

到了社裡,每天都有一大堆的事情,但每个月的20号以后总是要略轻鬆一些。

下一期的选题总可以再拖个四五天,尤其是有存稿的时候。

发行部的刘主任敲门进来,脑上挂着一点不快。

“怎么了,刘主任?”

“宋总编,有个事,我能坐下和您说吗?”

刘主任脸色有些难看。

我连忙站起来拉着刘主任坐到边上的沙发上,并要给他泡茶。

刘主任歉让了一会,等他喝上我倒的茶,这才略微平静下来。

我猜的没错,是来告齐娟的状的。

刘主任以前不是杂志社的,而是市文化局的,去年因为被排挤才沦落到我们杂志社。

他不太懂业务,不知道如何开展巡点工作,齐娟作为有两年工作经验的发行助理,几次来越级告状,指责刘主任一点儿系统的营销学也不懂,只要看她坐在办公室就不高兴,觉得她偷懒,派出去人也只是让人看看书刊铺到没有、海报贴了没有,因此她经常和刘主任发生矛盾。

我对刘主任也非常不满意,但和他说发行管理工作他连听都听不懂,只好直接指挥齐娟。

这个老刘,真不愧是国家机关裡出来的,竟跑到社长面前告我的小状,说我和齐娟有不正常关係,社长也很无奈,知道这个傢伙狗屁都不懂,但考虑到他与文化局的关係,也不能拿他怎么的。

我耐着性子听刘主任告了一个多小时的状,总算把他劝住了。

他刚起身要走,齐娟也不敲门就直接闯了进来,手裡拿着几张报表。

我笑着招呼她,齐娟脸上还是冷冷的,看都不看刘主任一眼,愣头愣脑地跟我说:

“宋哥,这是我们杂志在60个城市便利店、超市、卖场、书店的卖点重要性分级,报摊的信息我跟刘主任要了几次,他不给我,我没法子做进来。”

刘主任脸上挂不住了,指着齐娟说道:

“小齐,我不是说你,你要是跟我说是宋总编要的,我能不给你吗?这个事情的原委我一点也不瞭解,你就不能跟我通个气吗?”

齐娟腾地转过身来:

“刘主任,上次发行部会议你没参加,我不是你的秘书,这是宋哥在会上亲自佈置我做的,前天你没来上班,我给你打电话要报刊信息,刚说两句你就挂,昨天我又出去巡点—这是你佈置我做的,不,是你指定我做的,全市160个点,您老人家让我一个人跑60个点,发行部其他3个人才各跑30个。你说我对各个网点熟,他们不跑能熟吗?我有时间跟你汇报吗?”

我看刘主任的架式简直要扑上来吃了齐娟,连忙劝住他,又向齐娟喝了两声让她禁声,刘主任嚷嚷着要我马上开除她,要不然他会直接找社长,在我半推半劝之下,他恨恨地出了门。

春天听到了走廊裡的动静,也出来了。

我让她去劝劝刘主任,然后回到屋裡,看见齐娟坐在沙发上直抹眼泪。

“你啊,你当时就不能注意点语气吗?”

齐娟一下子爆发了,她眼睛裡泪光莹莹的,脱掉鞋,给我看她的脚:

“你看看,我快跑断了腿,脚上都起了大泡了,有他这么使人的吗?你还说我?”

我一下子心疼的不得了,忙蹲到她跟前,举着她穿着丝袜的小脚来看。

齐娟微微向后缩了一下,我也下意识地缩回手。

不料她又再次把脚放到我手间,偏着头:

“不嫌臭的话,帮我捏捏。”

那一刻多少有些思想斗争,但做出决定也就是两秒钟的功夫。

有人说过离过婚的人确实就更能忽略心底的自我警戒,这话是有道理的。

我大着胆子轻轻地握住了齐娟曲线玲珑、触感温润的小脚,亲了一口丝袜中的齐整的脚趾头。

齐娟脸腾地红了,含情地注视着我,手也自然地搭上了我的肩。

这时门又被人重重推开,我回头一看,却是春天,进来的时候气得脸都歪了:

“什么玩意,说我们是夫妻店!挤兑外来户,搞一言堂!”

我本能地把手缩了回来,齐娟的小腿还是悬空挺在我面前。

春天怔了一下,马上换成一脸讥笑:

“来得真不是时候,怎么不接着揉?娟姐天天跑发行,最辛苦了!轻点揉,别不知道怜香惜玉!”

然后她转身把门关了起来。

齐娟也笑着对春天道:

“人家本来一肚子气,宋哥刚一揉,就消了半肚子了,还有半肚子呢,宋哥,你夫人可是下了令了,你敢不接旨?”

饶是我这么多年闯荡江湖的经验,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干在那裡,让两个岁数加在一起才将将超过我的女孩儿揉弄得无话可说。

齐娟看我尴尬得不行,也就自然地将小腿搭了下来,穿上鞋站了起来,对春天摆摆手:

“主任大人,我先走了。一会儿我找你有个事。”

春天在她走过去的时候,拉住了齐娟的衣角:

“喂,我前几天说的只是玩笑话呀,你还当真了?要不要出去开个房,让老宋给你好好捏捏?”

齐娟个子高出春天小半头,和春天面对面地站着,再加上美貌完全地压住了妻子,气势上也没显出做贼心虚的怯意,笑着顶回去:

“妹妹,贵表哥来了以后,我可真要约宋哥出去开房。这话也是你自己说的,他心地这么好,成全你的初恋,你怎么感谢都不为过是不是?我决定被你牺牲一回,替你表达一次感激之情,当初可说好的,你得尽快把我弄进你的编辑部。”

这次轮到春天脸红了,作势要掐她的嘴:

“死丫头,你发誓永远不会说出来的!”

我走过去欲搂住春天和齐娟:

“齐人之福,可不是哪个男人都有享用的!不必开房,我们家的床大着呢,今天是我你她,100,等志学来了,就是101,好不好?”

这才把两个女孩子给震倒,均羞红了脸,异口同声地骂我流氓,却没有人挣开我的搂抱。

看怀中的二女娇喘吁吁,情慾萌发的样子,我也不敢多搂,笑着松了手。

晚上,春天被我脱得光光地,在我怀中给张志学打电话。

我贴着她的耳朵听着对话,不断地让她放开一些,不要那么拘谨,但女人羞涩的天性可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

一直到我用指头揉着她的小豆豆,春天的淫水随即潺潺流出,在电话裡才略为放浪了一些。

整个电话对白大致如下:

“志学,我。”

这时我已经在亲吻爱妻的乳房了。

“就你一人?”

春天看着我,我点点头。

“是啊,他还在书房工作呢。你干吗呢?”

“我在帮你看稿子呢。从下午看到现在,看了差不多二十多篇。”

“嗯,你辛苦了。”

这时,爱妻的乳头已经硬硬的勃起,脸上也浮现出带着春意的一抹红霞。

她一隻手拿着电话,另一隻手更挡不住我一路往下的爱抚。

“我已经订上了后天的火车票,明天开始打行李。”

“行。”

我附在妻子耳边说:

“让他不用带太多,住我家裡。”

妻子笑着直摇头,用嘴形跟我说:说不出口!

“你能不能帮我找个便宜的合租房?”

我只好挠她的痒痒,春天又得压着笑,又得躲着我的呵痒,还得装作无事地应付电话那头,终于鬆了口:

“有个便宜的,只要你每天早上出去买早餐,晚上回来做晚饭,洗碗,一个月只收你1块钱,你愿意不愿意来?”

爱妻庄敬自矜的语气中终于有了一些柔媚。

我的心咚咚地跳着,非常激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春天,你真得还爱我吗?”

春天放下电话,向我作了个鬼脸,我示意她回答爱。

春天似乎咬咬牙,点了我一下,对着电话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爱你。”

心裡一阵无比的难言酸涩,一阵异样的火辣刺激,当我把手终于伸进爱妻的裤头裡时,发现她下面已经水汪汪地一片了。

电话那头又是一片沉默。

“我当然爱你!”

“我也爱你!”

张志学在电话那头有些狂热,

“我想要你!”

春天彷彿受到电击一样哆嗦了一下,到此时她似乎才明白过来,自己一女二夫的生活真的要开始了!我的指头开始动作。

“我……给你!”

春天看着我,声音带上了哭腔。

妻子脸上的激情不是为我而生,让我更觉得无比刺激。

“春天……”

电话那头似乎也有些情慾勃发,

“他是不是在你边上?”

“志学,我在春天的边上。”

我接过话来。

春天摀住了脸,嘴上嘟哝着,

“天啊”,

“丢死人了”,什么的。

“你可不能随便地佔有她。”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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