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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世上的烦恼,百分之九十是起源於女人。

当一个人,对女人发生了兴趣的时候,这个烦恼,就随之而开始。

女人整个的轮廓,都被一层爱情之网所笼罩,男人的眼睛,完全被这色情的幻影所迷惑?在这五光十色的人海里,涌绕着这些虚无的观念,表面上的宁静,内蕴着勾心斗角的阴影,不知不觉中,这阴影就会起了泛澜,上升、降落,人们无法测知这些倾向。

雷明拥有芙蓉如花的娇妻秋萍,偏偏他又勾搭上冶艳的舞女梦露,结果,失去了娇妻,还抓不住梦露,换来的是无法形容的烦恼,和无边的忧郁!这就是人生的序曲,生命的波纹。

他角逐在这个社会,最终什麽也抓不到,所以我们慨叹的说:

“空谷馀音犹飘渺,凤去莺飞两仳离,怅望春色恼不尽,欲花弄影月色稀!”

一首西江月,道尽了雷明的处境,但他仍不死心的企图挽回,这不啻邀梦求幸,痴人祈天。

秋萍已经失去了,而在他的心里,仍想抓住梦露来填补他的空虚,怎奈梦露是风尘女人,生张熟李,是她的职业,当然雷明的想法,与她志违愿拗。

雷明经济环境,日落千丈的时候,梦露像幽灵一般,闪烁在他的灵魂外围,似及似离。

他的生活,有了巨大的转变,人性也有了奇特的反常,他的精神,似已崩溃,心理倾向潦倒。

於是他酗酒浇愁,这愁,更愁!他像厉鬼一样,逐渐向黑暗的角落滑进,他恨透了梦露,也恨透了玉玫。

一天,他正在圆环买醉,这是他每当黄昏时,必然借酒逸心的生活里程,他突觉肩上有人一拍,回头看时,一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中,形状是那样的猥陋、狰狞。

他笑吟吟的说:

“老兄!有什麽心思,在喝闷酒,我们磋商,磋商,不好吗?”

“哎!你能有什麽办法?”

“哈哈!我大牛没有办法?除非是上天入地!不是吹牛,在台北跑跑的,那个敢说一个不字?”

“啊!大牛、大牛!”

雷明重复的呢喃着,这名气确非虚传,一股报复的怒火,油然萌心!他讪笑一声,说道:

“老大!请坐,先喝酒,慢慢再说!”

哗哗的倒酒声、乾杯声,显出了流氓的暴戾性格,他豪气的问道:

“老兄!你怎麽称呼?”

“我叫雷明!”

他举杯致意。

“啊!雷明,你有什麽过不去的事情?”

“老大!说起来惭愧!”

雷明晃着头,有点颓然!

“没关系!说出来听听!兄弟或许有办法!”

雷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表情沮丧的说:

“我的太太跑了!”

“找回来就是!”

“但是跑到那里,我就不知道?”

“有没有线索?”

“有!”

“那,兄弟负责!”

大牛狂妄的说着,端起酒杯,他一饮而尽。

“那麽,要借重老大了!”

“没关系,你把线索告诉我!”

於是雷明把玉玫的地址告诉了大牛,他说:

“玉玫是一个风流的小寡妇,只有她,才知道秋萍的下落!”

大牛一听到“风流小寡妇”,他色眯眯的眼睛,笑起了一条条的皱纹,他拍着胸膛说:

“这小寡妇,我要好好的修理她一番!”

两人开怀痛饮,显得非常热络,最後他领着雷明在花街柳巷中逗了一圈,两人始才分手。

人的错误,就怕执迷不悟,错上加错,雷明一误再误,他结识了黑社会,这後果更不堪收拾。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这真是令人幽幽而叹!以雷明的才识,他何尝不知道,一个人在感情冲动下、刺激下,很容易做出本意以外的事,明明知道那是一条沟,他会毫不考虑的跳下去!本来,不管是男人或女人,在感情上,应该归属一个人才对,归属後,就不应该再向外扩散,他想到这里,心里打了一个颤,但是他无法收拾他的错误。

他也想到覆水难收的道理,可是他为什麽不死心呢?这是空虚所给他的矛盾,色情所给他的刺激!他要向阴暗的沟底里钻,在苦海里漂,反正他觉得一切都绝望了。

这时的尚云带着玉玫、秋萍已经搬到近郊的别墅里,豪华的设备、新型的汽车,她们的生活,已经贵族化了。

非但如此,尚云为人又体贴、又和顺、作风又非常的民主,特别尊重女权。

但是,在性生活方面,他应付二娇的满足,他感到力不从心,他也不矜持做作,坦白的向双妻表明歉意,争取谅解。

性的冷清,是爱情上的波折,这种隐忧,他一直萦怀於心!一天,他的拜兄董桂,远由墨西哥返抵国门,这位蜚名美洲的世运选手,专擅拳击,受聘返国任教,也在这个别墅里定居,他久居海外,对祖国的温情,异常亲切。

尚云与他情逾手足,生活起居的盘桓,当然是一视家人,以便早夕团聚。

尚云隐忧已久的问题,他想如不设法解决,将来会遗下极大的痛苦,对女人来说,是一项残忍!性生活和日常生活,是同等重要,再好的爱情,也要靠着培养的工夫,才能欣欣向荣,如同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方式,实在是一种摧残,床第上的不能满足,同样也是性心理上的一种蹂躏。

一天晚上,尚云诚挚的把这个意见,提出与秋萍、玉玫来磋商。

当然,真实的道理,会迎得同感共呜,新时代的女性,不会产生狭隘的偏见,伟大的男性,也不会局促於女性的贞操观念的。

磋商的结果,玉玫自告奋勇,愿意改弦董桂,她这一点善念,解除了後事的灾难,这岂不是冥冥中的一种安排吗?不然,流氓大牛,他宿意奸淫玉玫,这个风流的小寡妇,有谁来救援呢?尚云热心的徵求着董桂,确也费了一番苦心,最後董桂深受感动的,接受了这番美意。

在一个周末的晚上,董桂感激零泣的说:

“云弟!感谢你的玉成!我将善待玫妹,以报你的盛情!”

玉玫依偎在董桂的怀里,晶莹的泪珠,映出喜悦的心声!喜宴中,秋萍纤手捧杯,走到董桂与玉玫的跟前,她激动的说:

“二姐!二姐夫!小妹敬酒一杯,祝你两人天长地久,百年好合。”

说着乾了一杯。

董桂揽着玉玫的娇躯,隆情千万的碰乾一杯,连声的说:

“谢谢叁妹的盛意!”

他们放浪形骸的举行一个跳舞晚会,最後回到了洞房,已是子夜时分。

董桂的卧房,一样的华丽,陈设新颖,他抱起玉玫,深情似海的,从云鬓、鼻尖,一直吻到脚趾。

玉玫一身酥肉,娇躯媚态,她软绵绵的贴紧在董桂的怀里,发出脉脉的情义。

他俩的情火,已调合到如胶如漆那样的绵蜜!炽燃到熔铜炀铁的地步。

玉玫柔夷,抚弄着董桂坚硬肉滑的阳具,她妩媚的揉搓起来。

董桂手抚阴阜,在丛茸的阴唇上拨弄着那液滑津润的阴毛,他温香满怀抱柔玉,似电流般的全身酥痒,在细味着腻柔之美。

玉玫情不自禁的嗲着,喷香吐玉的说:

“桂哥!小妹吃你的童子鸡,太荣幸啦!”

“妹呀!哥哥初遇异性,就遇上你这样香润顺嫩的宝贝,我太美啦!”

“你喜欢妹妹的小浪穴吗?”

“岂止喜欢,我简直想一口吞下去呢!”

“哎哟!哥哥,你把我肉死吧!”

“傻妹妹!哥哥怎舍得呢?”

玉玫在董桂的电流般抚摸之下,春心撩动,星眸微张,爱情的火,烧得她满面桃红,下部有点蚁爬虫行的感觉,难煞难挨。

董桂为了使她欢心,挺起那根粗而且长的阳具,先在她那玉门关口,和薄嫩的阴唇前,舞蹈般的挑逗起来。

她那嫩穴的玉腔,滴出如蜜汁般的骚水,泛滥在她那蔓草如茵的丛丛阴毛上,好像晨起的甘露,黏黏的沾霜在那嫩草之上。

她浸淫得哼叫连连,丝丝扣人心弦,蓦的穴腔一热,一根粗大的东西,塞了进去,接着就感到这东西的活跃,似在抽拉,似在顶撞,她感到一阵淋漓的痛快。

她死命的扭动圆顺的小屁股,浪波如涛,直乐得她心花怒放。

双方都有一种新奇的感觉,初次风味,自有说不尽的馨蜜,感不完的情意。

这样颠凤倒凰,你亲我爱,两人融化了肉体,也熔化了灵魂!鸾凤和鸣嬉盈盈,肉翻浪腾蜜如灵,巫山襄王天女会,海枯石澜定了情。

肉体的发终频尾声,但情怀的绻缱仍临高峰,有爱情的肉欲,有灵性的雨露,其滋味自然美妙不同。

董桂云雨罢後,他紧搂玉玫,发出衷心的呼声:

“玫妹!我永久属於你!你是我的灵!我的根!”

玉玫也含泪的感激着说:

“你是我的桂,我的肉,我永久是你的!”

两人缠绵的交颈入梦,恍惚中,双双翔舞云空,飞上向往的月室,钻进花卉的丛中。

人世上最美满的生活,玉玫、秋萍都占尽了,物质方面、精神方面,她两可以独傲人群,真是天子之骄子,她俩足以睥睨一切了。

一天下午,董桂伴着玉玫,看了一场电影,散场後,玉玫要回到南京公寓,看看她那久未眷顾的旧日闺房。

於是,董桂驾驶着他们的流线型轿车,多麽豪华的气派停在她的楼口。

玉玫独自登楼进房,蓦的,她惊呆了,一个狰狞可怕的壮汉,出现在她的眼前,一声嘿嘿阴笑:

“你就是风流小寡妇玉玫吗?”

说着一步一步的欺了上来。

玉玫吓得直哆嗦,她一步一步的向後退着。

“你是做什麽的?”

她抖颤的在问。

“嘿嘿!大爷要跟你乐一乐……”

“你敢!”

那壮汉像猛虎般搂住玉玫,阴沉沉的笑声,显出可怕的凶狠,玉玫一声尖叫:

“救命啊!救命!”

她的口已被牢牢的堵住,那壮汉另一只毛茸茸的手,戏谑般滑进她的胯下,手指已经扣进她的穴腔,她挣扎、拼抵、拼命的反抗着!

“骚寡妇!你要再喊,我就杀了你!嘻嘻!这样的嫩穴,在风化区里是找不到的呀!”

蓦地房门推开,董桂一步抢了进来。

这大汉一楞,愕然的问道:

“你是谁?敢来碰我的好事!”

说看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利刃。

“好大的胆!”

董桂扶起乌云散乱的玉玫,自己挡在前面,凝神的瞪着那大汉。

只见刀光一闪,一声哎哟!大汉刺来的短刀,已被董桂拿住,跟着一拳击去,大汉像巨风拔树一样的翻倒在墙角下。

大汉一个挣扎,又跃了起来,董桂微一跨步,又是一拳,大汉一个跄踉,跟着就倒地不起,发出了呻吟之声。

董桂扶着花容惨淡的玉玫,体贴抚慰的问说:

“玫妹!不要怕,他伤了你没有?”

玉玫喘着惊怖的声音说:

“桂哥!不是你及时赶到,小妹早就完蛋啦!”

说着她抽泣的哭了。

她想到那毛茸茸的手,一股受辱的怒气,她勇敢起来,抓起了她的高跟鞋,狠狠的轧了下去,只见那大汉像死猪一样,额角上流出鲜红的血迹。

董桂揽住玉玫,柔声的说:

“玫妹!你休息一下,我来问他!”

“喂!你是怎麽来的?”

那大汉挣扎的坐了起来,颓丧的目光,含着怯怯的样子,他哀求的说:

“我是受人唆使而来,请宽恕我!”

“谁唆使你?”

“是雷明!”

“啊!雷明!这个卑鄙的东西!”

玉玫愤怒的骂着。

“你是什麽人?”

董桂厉声的问。

“我是海龙帮的大牛!”

“噢!你是专做坏事的流氓,把他送到警局去!”

玉玫恨恨的说。

“饶我这一次吧!你们要怪罪,也不要怪我呀!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是为了代价而来,以後我知错必改!”

“好!我饶你这一次,希望你以後改过自新,不要再作坏事。你滚吧!”

大牛千恩万谢,亡命的连滚带爬的溜了出去。

这一幕惊险的镜头又告风平浪静,玉玫理好她那散乱的云发,换了一件衣服,她馀恨未消的咒骂着雷明。

在回程的途中,董桂安慰她说:

“玫妹!都是我保护不周,以後我不能离开你半步,我向你道歉!”

“桂哥!我应该谢谢你才对,不是你,我就惨啦!那可恶的流氓,应该把他送警才对呢!”

“玫妹!你有所不知,他受伤太重,满脸是血,万一伤重不治,我们也有责任呢!我出手太重,恐怕他会有生命之险哪!”

玉玫媚波斜挑,一阵甜蜜蜜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她秀手柔握董桂方向盘上的手,一股真挚的情义,从手上的温度散发出来,她娓娓动人的说:

“我真荣幸,嫁给你这技击国手、保驾英雄,以後我什麽都不怕了!”

董桂哈哈一笑,他纵声调侃的说:

“我这只拳头,打遍了全世界,但是我就是输给玉玫,一见了玫妹,不要说是拳头,就连我那灵魂、骨骼都酥软无力了!”

这话语的幽默、表情的俏皮,十分惹人。

玉玫羞答答的,在董桂腿上一拧,忸怩的说:

“桂哥!你真有点调皮。当心我会咬掉你的肉哟!”

玉玫仪态万千,风趣撩人的斜睨着他,令人喜极爱极,他俩同时泛起一阵悦心的美妙!汽车像电掣风转般的驶回别墅,这已是灯火漫天,黄昏之後了。

(2)流氓大牛受伤逃去,形如丧家之犬,那一副狼狈样,令人视之发呕!他垂头丧气,迤着踉跄的步子,一跛一歪的蹒跚而行。

当他找到雷明时,他痛骂着:

“奸你娘,你交待的情况不清楚,所以我吃了亏!”

雷明惊愕的问明情形,他心里砰砰的跳了起来,他也不清楚玉玫这个帮手是谁,这使他糊涂起来。

“老大!不要灰心,我送你到医生那里包扎一下,再研究对付之策。”

“没办法!那个人不好惹,十个八个也没用,只有找我们青海帮的总舵老大出头。”

经过一番包扎之後,大牛又服了一剂跌打损伤药,然後同雷明驱车去请求他的帮首。

流氓的作风,靠人多势众,群打围殴以取胜,他们是有仇必报,决没有知难而退的雅量。

帮首为维持他的领导权,是不分青红皂白,以保持他们的威风为原则。

大牛拜见了帮首,又介绍了雷明,叙述受伤经过之後,青海帮如面临大敌,倾巢出动。

这时雷明权充侦察,供给情报来源,以资行动。

深夜中,他们出动大批弟兄,将玉玫南京公寓的闺房捣毁,然後他们守株待兔,引玉玫露面,摸清路子,以便风暴行动。

青海帮的老大“铁扁担”(大郎),外号“後车站之虎”,淫虐地方,使人谈虎变色。

当雷明把秋萍、玉致的照片交给他的时候,他目不转睛的审视着,这种出神忘魄的举动,大牛暗里会意,於是他谄笑一声说:

“老大!这两个女人风骚的很,把她们抓来以後,好好拉她打炮!”

铁扁担面对这美艳的照片,淫念顿生,於是他吩咐了下去,劫美的责任交给大牛,指挥行事,对於打斗的事倩,自己率人出动!一切计谋、情报、交通连络,统统交由雷明负责。

风暴未至云晦密,剑拔弩张伏杀机。

美人诱惑色胆壮,狐狗成群有何奇!玉玫的闺房被捣,这消息由邻房的王妈,秘密的电话通知了她,并且关照她,邻近所出现的可疑怪汉,叁叁五五在鬼祟其行的窥探着,要她小心留意,谨防暗算,不要轻动遭灾。

玉玫机智灵人,秋萍软弱无力,尚云深沉稳重,董桂艺高胆大,他们在别墅里,周密的研究着,每个人的意见都有所不同。

董桂豪然的表示,他忿忿的说:

“对流氓,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看,不拿出一点厉害,这事情不会安宁!”

玉玫她恐怕心上人为她的事倩,持勇发生意外,她蛾眉深锁的说:

“跟流氓打斗,以桂哥的本事,当然会使他们疲於奔命,但是论身份来说,有点划不来!我想还是报警来处理,比较上策!”

秋萍的心理,比较柔弱,事出有因,这一切都是雷明的卑劣,所以她内疚的说:

“我认为这都是雷明一人的罪过,找他算帐,一切不幸,就可冰消瓦解,还是由我的律师出面解决,循法律途境此较安稳。”

最後讨论的结果,还是尚云的意见此较切合,他分析着说:

“流氓既已出动,就不会轻易罢手,报警处理,也不过是公文形式,流氓惯用的技俩是暗算,我们又防不胜防,萍妹意思由律师循法律途境,但证据方面,雷明不会承认,这於法无据,律师无从着手,我认为还是以毒攻毒,孤立雷明,我们尽量不要在外面走动,流氓又怎能奈何我们?”

董桂问计於尚云:

“云弟!以毒攻毒的办法,是什麽呢?”

“我在西门町有一个朋友,他对流氓的路子很熟,请他出面,来处理这事,不就可以孤立雷明了吗?”

玉玫首先赞成,这办法获得一致通过,所以决定由董桂在家保护秋萍和玉玫,负起护院的责任,然後,尚云外出处理这事。

那边青海帮的老大,一连数日都摸不到一点线索,他不时的拿出秋萍和玉玫的照片,这一对美人儿,使他的心理急痒难熬,於是他咆哮的骂着雷明:

“你这饭桶!这麽多天你一点情报都没有。难道,那两个骚狐狸,会躲到天上不成?”

雷明知道帮首老大的权威和他那暴戾的个性,他畏若寒蝉的不敢作声。

还是大牛帮了他的忙,他阿谀的说:

“老大息怒!这事我跟雷明再加紧的追查,就是她俩躲到天上,也要追她下来,让老大好好的享用!”

说着嘻嘻的笑了。

帮首老大一对凶光炯炯的眼睛,斥退了雷明,又受意了大牛,限期交卷!大牛和雷明离开帮首的总舵,在一个茶馆里密商着,想尽了路数,绞乾了脑汁,也研究不出一个办法来。

最後大牛向雷明说:

“免得老大发怒,你有没有更好的女人?先找一个来孝敬孝敬老大,你我也可以免受罪!”

雷明灵机一动,连声的说:

“有、有!”

“那我们赶紧找她来呀!”

“这要动一点手段,才能找来!”

“什麽手段?”

“以前跟我要好的一个舞女。”

“是那一个?”

“新加坡大舞厅的梦露小姐!”

“货色怎样?”

“妖艳、美丽!尤其是那个东西,香、甜、美、嫩!好极啦!”

“老兄!我对你不错吧?”

“大哥!这当然没有话说。”

“我为你吃亏,够不够朋友?”

“够!”

“那麽,我有一个要求?”

“尽管说出来好了!”

“把那个舞女梦露,先让我来拉脱一下,怎样?”

雷明想藉此机会以报复梦露,当然他无可无不可,但是,他慑於帮首的凶狠。

他有一点怕,於是,他犹豫的喃喃说着:

“大哥!要是帮首遗怒下来,怎麽办?”

“这由我大牛负责!”

“这……你在旅社里等,我去骗她来,最好是有隔音设备的旅社较好,以免她吵闹。”

“我有一个秘密的地方,江山大旅社,她再吵也没有用!”

“好!你要霸王硬上弓,不然,大哥!怕你乐不成哟!”

於是,他俩分手行事。

一个人,在灵魂丧尽的时候,他什麽事都可以做,到那个时候,理智泯灭,什麽教育程度,都失去了效力。

雷明,丧心病狂,他良知蒙昧,行为向那罪恶的沟壑里坠,阴暗、凄冷,使他麻木。

他押掉了电视机,换来一叠钞票,西装毕挺的走进新加坡大舞厅,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报复。

梦露嗲声嗲气的偎近了他。

他有意无意的显露出那一叠钞票,当然风尘中人,她的眼睛既现实又明亮,她亲匿之状,似久别重逢的情侣。

为了钞票,她伪装凄苦的表情,紧贴着雷明,她如怨如诉的说:

“你很久没来看我,我想是不是我们的缘份断了?我整夜的哭、废寝忘食的在想念你,你看!我瘦多了吧!真高兴,你能又回到我的身边。”

“梦露!我对不起你!原谅我。这次,我回家处理财产,我准备自己开一个公司。”

“哟!那要很多的钱,才行呢!”

“我已经凑足壹千万元。”

“壹千万元?”

她惊讶得一呆!因为雷明自从与她认识,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未有过半点的谎言,这次梦露当然深信不疑,就凭现在他袋子里的钞票,厚厚的一叠,最少也有六、七千元。

於是她狐媚的迷人技俩,又合盘的端了出来。

“梦露!你明天不要上班了,陪我去选购一部轿车!”

“好!答应我,我们结婚!”

“这点,慢慢的再谈,等我买一栋别墅送给你後……”

她俩火热的搂着、亲着。

雷明看出时机,他缠绵着情意,低语的说:

“梦露!茶舞没有意思,我给你买出场,到外面去玩玩,晚上我再带你进场好吗?”

梦露欣然的答应了,雷明心里想:臭婊子!看你狡猾到什麽程度?於是他招手侍者,结了账,梦露去拿了皮包,他两携手的走出舞厅。

一部计程车,驶向江山大旅社,他两登楼辟室,开了一间宽大的套房,舒畅之极。

这间套房,陈设新颖,灯光柔媚,席梦思的下面,装有电动的颤抖器,只要投入拾元,它就会自动的颠掀起来。

当梦露脱得一丝不挂,走进浴室的当儿,大牛悄悄的摸了进来,雷明以手作式,示意大牛要狠。

大牛狞笑点头,他脱去全身的服装,掀起被子,蒙头盖起,然後蜷曲而卧。

这时的雷明,钻了出去,暂时回避。

梦露放着哗哗的水声,哼着愉快的歌曲,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她出浴後,赤裸裸的向床上一滚,雪嫩白晰的胴体,划出玲珑剔透的线条,真是人间尤物。

蓦地,一双毛茸茸的手揽腰抱住,一声嘿嘿的狞笑!梦露已被牢牢的拥身於怀,一股粗暴之气,使她惊目闪处,一个陌生可怕的面孔,她尖叫一声,猛的挣身欲起,那种惊惶骇乱的样子,那里还能挣脱出来,反而被那有力的弯臂搂得更紧。

这突如其来的骤变,她拼命的挣扎、狂叫,这声音已被吵杂的电唱机声所掩盖。

一阵撕扭、滚动,她已嘶声力竭,惊魂万状的云发撩乱软瘫下来。

她仍然两腿夹紧,忸怩不开,大牛那颗火辣的龟头,在她双胯间,顶来碰去,不得其门而入。

他野性大发,两手重重的抓紧她的隆乳,像握着两个馒头一样,用力的捏着,梦露痛苦穿心,她那苍白如纸的面色,泛起难挨的表情,她酥乳如裂,大牛重力愈增,只见她汗如豆滚,泪如泉涌。

她知道愈是挣扎,痛苦愈深,她也意识到大汉的目的,於是她放弃了抵抗。

这隔音设备的房间,她知道再喊也是枉然,如是她不做无谓的挣扎和牺牲了。

大牛看她屈服下来,他阴沉沉的笑着,伸手关掉那吵杂的电唱机,威胁的说:

“放聪明一点,乖乖的给我乐上一乐,不然?我把你的心扣出来!”

梦露芳心一寒,她呜呜的哭了起来,大牛一声吆喝:

“不准哭!”

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的揪着。

威喝对梦露却有效果,她跪了起来,做出求饶的姿势,这赤身露体,像一具艺术家精心作品的石膏像,披发跌坐,细腻美嫩!大牛狂虐的摸弄一番,然後警告她说:

“不要自讨苦吃,舞女的穴,本来就是卖的,大爷有钱,又不是白肉你,你怕什麽?”

梦露这时恨透了雷明,她心里想,识时务者为俊杰,看起来,今天难逃这一场奸辱,只有乖乖的听其摆布,不然?恐怕逃不出这个魔穴!

“你要我怎样嘛?”

她怯怯的问。

“把你的浪穴供献出来!”

“给你玩,就是了嘛!”

“大爷喜欢情趣,要媚、要浪、要叫,这才够乐!”

梦露只有点头答应,她心想:反正是免不了的,又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呢?於是,她压下了恐惧,换了一副态度,挨紧了大牛,趴在他的怀里。

大牛青筋毕露,一身毛茸茸的,阳具褐黑而粗大,臂上、胸前,尤其是两条腿上刺着蓝色的大龙,活活如生,这是流氓的标志,使人一见生畏。

梦露的态度,换得大牛的欢心,但是他言语的粗野,动作的卤莽,这是他的惯性。

“梦露!你把骚穴扳开,给大爷摸摸。”

梦露乖乖的仰在床上,两腿高分,大牛捏着揉着,不住的啧啧的说:

“哈哈!真肥、真嫩!老子很久没吃到这麽好的肉啦!”

梦露紧闭双目,虽然感到他触手生疼,也只有咬牙挨着,任其粗暴,他又不断的揪着她阴阜上的茸毛,拧着她那白皙的屁股,处处显出凶狠。

梦露自从猷身风尘,伴人不少,但从来没有碰上这样的事情,一阵难过,晶莹的泪珠,簌簌滚动。

大牛的手指,撩拨一阵阴唇,捏捏阴核,顺看滑腻的壁腔,挖了进去,她疼得嫩臀一扭,听到一声噬人的淫笑,她泪如落弦。

蓦的阴部如被裂般的巨疼,只听大牛大声咆哮:

“妈的!老子要看你的笑脸,谁喜欢你这眼泪!”

梦露一惊,停止悲哀,泪中带笑的,装出妩媚的欢乐样子,她柔手握着他那粗大的阳具,卖弄起她那虚假的应付手段。

“哈哈!骚狐狸!”

说着,他甩动那黑粗的肉棍,吱的一声插了进去。

梦露咬着牙根,忍着疼,两眼翻白的哼了起来,大牛一个劲的猛拉狂捣,像疯狗般咿呀、咿呀的狂插着。

风暴雨打花蕊落,玉树摇曳沉洪波。

天晦地暗人惨淡,半壁山河貔貅窝!大牛他那滑润热辣的肉棒,好似铜铁一般,被梦露的骚水,泡得满满盈盈,膨胀起来。

他昂然如胡骑扫汤宫廷,如清兵戮掠扬州一样,紧扣梦露的子宫,虎虎风生,唧唧作响。

梦露叫喊应承,花枝撩乱,她滚动娇躯,哼哼告饶,如乱刀刺身,万箭穿心,她大喊着:

“哎唷!我没命啦!饶了我吧!”

她感到子宫如碎,壁腔如裂,痛苦得昏迷过去,只剩下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份儿。

大牛两个小时的猛狠,他性欲已达高峰,只觉马眼一松,阳物一阵跳动,他一如注。

於是他丢开白露,擦去精水,软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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