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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時候我的老闆benis要我留下加班,我有些尷尬。

上週末公司酒會上我喝得酩酊大醉,好像是benis把我送回家。

第二天一早我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睡在床上,除了一條腿上被脫了一半的絲襪,其他的內衣散落在臥室的地上和窗台上。

當時我很害怕,腦子嗡嗡作響,昨晚的事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於是請了一天假,在房子裡胡思亂想了一天,記得聚會時開始喝的都是軟飲料,不含酒精的,後來大家玩遊戲,我輸了幾次,喝了兩杯啤酒和一小口紅酒,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些酒會令人醉得不省人事嗎?但轉念一想,benis是德國總公司派來主管中國區銷售,相貌也是典型的西方美男子;平時跟下屬員工非常親切,公司裡更是有一群小女生把他當成偶像。

這樣的人會做出這種卑鄙之事嗎?這兩天我有些怕見到他,總覺得很尷尬。

今天他要求我留下來加班,我想借這個機會把事情問清楚。

我走進他的辦公室,不料他一把從後面把我抱住,按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動手撕扯我的衣服。

我心裡怕得要命,感覺像一盆冰冷的水一下從頭淋到腳。

我愣了有一分鐘,才回過神來開始拚命地反抗。

上衣已被脫掉,只剩胸罩,benis撩起我的裙子在脫我的連褲絲襪和內褲。

我趴在桌子上被他按住無法起身,只得用手死死抓住襪子和內褲。

同時哭喊:

“你幹什麼!不要這樣……”

benis並不理會,試圖分開我僅僅提著內褲的手。

“救命呀……放開我,快來人呀……”

忽然想起benis的辦公室隔音很好,我的呼救根本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你放開我,否則我去告你!”

我扭過頭瞪著benis,咬牙切齒地說。

benis大笑了兩聲,用一個音調的漢語生硬的說:

“告我?哈哈,給你看樣東西。”

說完,他轉身打開了一個壁櫥,裡面有一台液晶電視。

我立刻轉身撿起被扔在地上的上衣胡亂地穿在身上,淚水把頭髮粘的滿臉都是。

電視畫面亮起,播放的是我為了升職而找madam王時的情景,madam王是我的上司,部門主管。

畫面裡她對我說:

“提升的事情我做不了主,得由公司管理層任命。我只能推薦。”

於是我就請求她像上面推薦一下。

她同意了,並暗示我:

“其實起關鍵作用的是德國總公司來的benis,你有機會多跟他接觸一下,會有幫助的。”

然後畫面一轉,竟是我家,分明是當時benis送我回家的情景。

我一幅淫蕩的樣子,整個人都掛在benis身上。

“olivia,你是為了升職,才主動跟我上床的,是嗎?”

benis一邊信手在我的胸前和屁股上亂摸一邊問。

“嗯,快來……我想要……”

畫面中我竟這樣回答!

“你,想要,什麼?”

“做愛……快啊……”

“什麼是做愛?”

“插我那裡,嗯……快呀……”

我迷迷糊糊地回答道。

下面的畫面就是我和benis做愛的情景了。

我驚呆了,

“不是這樣的,一定是你把我灌醉後強姦我的!”

“你,一共才喝了,一點酒,公司的人,都可以作證。”

“那,你一定下了迷藥!”

我聽說過有能讓女性發情的藥。

“你,有證據嗎?”

說這benis起身向我撲了過來。

我試圖反抗,可沒有成功,他190公分的強壯身體對我有一種像山一樣的壓迫感。

他又試圖從背後將我按在桌上,我順勢用高跟鞋的後跟狠狠地在他腳上踩了一下,趁他吃痛放開我的時候,奪路向門口逃去。

門竟然被鎖上了,我欲哭無淚。

此時我的腳踝被benis一把抓住,他用力一扯,把我摔在地上。

緊接著他打了我兩個耳光,我痛得眼冒金星,眼前一陣陣得發黑。

緩了一陣才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上衣已經被徹底撕開了,我只得再次拚命的抓住褲襪和內褲,防止被他侵犯下體。

benis徹底失去了耐心,把我的雙腿往肩上一抗,雙手用力把它們分開,一把扯破了我的褲襪的跨部。

我努力加緊雙腿,轉過身向前爬,想逃開他的魔爪。

benis從後面抓住我的內褲,接我的力向後一扯。

我頓時感到一涼,下體徹底暴露在他面前。

我哭著縮在牆角,求benis放過我,我不要升職了。

benis竟然從抽屜裡拿出相機衝我不停拍照。

我上身赤裸,下身只穿著一條連褲絲襪,而且絲襪跨部連同內褲都被撕成一條條的。

腳上的黑色高跟鞋還在剛才的掙扎中踢掉了一隻。

這個樣子如果被親友看到,那我日後就沒臉再見他們了。

我只好緊緊抱著雙腿,把臉藏在膝蓋後面,傷心的抽泣。

這時聽到benis開門出去的聲音。

我不敢相信,難道他打算放過我?我慢慢從牆角爬出來,收集四散的衣物,可是都被撕破了,沒法再穿。

正在我愣在那兒不知所措的時候,benis推門進來了,一邊走一邊解開自己的領帶,脫掉西服。

“你想幹什麼?”

我驚恐的問。

benis用德語回答,大概的意思是公司就我們兩個人了,他剛才把這一樓層的防盜門關上了,不會有人來打擾;他要跟我好好玩玩。

我聽了渾身發抖,語無倫次的求他放過我。

benis不理會我,把剛才拍照的相機接到打印機上,打印出來十幾張照片。

我就坐在他寬大的辦公室中間的地板上,不知所措。

他把照片扔在我面前。

看到照片的內容,我都不敢伸手去撿。

剛才他出去的時候,相機被設置成自動拍照模式,把我衣不蔽體、披頭散髮的樣子被照得一清二楚。

還有幾張是上次在我家拍的,我的裙子被掀起,內褲被褪到腿彎處,正撅著屁股,被benis一手強按著頭給他口交。

再後面的就是那晚我與他各種姿勢做愛照片了。

其中的場面使我平生都想像不到的,真難以相信相片中的人竟然是我!benis用德語說:上次跟你做愛以後,本想這件事到此結束,但olivia,你跟別的女人不一樣,我忘不掉你,你若能滿足我這一次,那我一定提拔你,將來還讓你坐vanessa(vanessa是madam王的英文名字)的位子。

如果你不同意,那ivan(我的男友)和你的父母將會受到這些照片,就說你為了升職不惜出賣肉體。

你們中國人是很愛面子的。

我感覺自己像被人擺在案板上的肉隨意宰割,忽然生出一陣深深的絕望。

ivan是我交往3年的男友,中文名叫張東,一直以來我們都在同一個部門,他很照顧我,工作能力也很強,是公司裡公認的明日之星。

但是他的性格霸道,如果讓他知道了,我們肯定就完了。

我的爸爸更是保守,從小在男女之事上要求我甚嚴。

一年前我架不住張東的軟磨硬泡,半推半就地把第一次給了他,這件事根本沒敢跟爸媽說。

如果這些照片讓爸爸看到了,一定會被氣出病的。

不能讓他們知道。

我撿起地上的照片,一手掩著暴露的胸部,一手掩著下身,慢慢走到碎紙機跟前,把照片塞了進去。

“我……我可以跟你……這一次。”

我忍不住又哭了起來,抽噎了一會,繼續說道,

“但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還要把相片的底片和錄像帶都給我。”

benis放聲大笑,恢復了平時那幅溫文爾雅的模樣,走到我身邊,遞給我一塊手絹,用漢語說:

“好,好,只要你,讓我舒服,一切都依你,讓你升職。”

說完幫我整理散亂的頭髮,並擦乾我臉上的淚水。

然後取來一套新的女式制服讓我換上。

我心亂如麻,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

benis又從抽屜裡拿出一包絲襪讓我換上。

我腦子忽然閃了一下,說:

“你先把錄像和相片還給我。”

benis二話不說,從電視下面的影碟機中退出一張dvd光盤給我,並把剛才拍照的相機一起遞給我。

用德語說:相機給你,照片都在裡面,錄像只有這一份拷貝。

“錄像的原版呢?”

我問。

錄像使用直刻式錄像機拍的,錄的內容被直接寫入光盤,所以這就是原版。

benis解釋說。

見我懷疑,他又找出錄像機給我看。

我一時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只得小聲問他:

“你現在想我怎麼樣?”

benis微笑著說:先把絲襪換上,然後去給我倒杯咖啡來。

我只得轉過身,脫下被扯破的襪子和內褲,換上他遞給我的絲襪。

這是一雙襪口沒有彈力的黑色長筒襪,需要配合吊襪帶。

我是第一次穿這種絲襪,心理上有點好奇,但是吊襪帶要撩起裙子才能帶上,而我又沒穿內褲,這讓我十分為難。

我想出去換,但benis不同意。

猶豫了一陣,我將剛穿好的制服短裙向下褪了一些,帶好吊襪帶,再把裙子提上來,將襪口和吊襪帶連在一起。

轉身去拿光盤和相機。

benis用德語阻止我說:等跟我作完這些東西才能拿走。

我只好轉身出去。

不一會咖啡沖好了,我端進他的辦公室。

“下次記得,要敲門。”

benis用漢語說到,態度像平時那樣和藹。

我有點哭笑不得,把咖啡放在他的桌前。

“還有什麼事嗎?”

聽benis這樣問,我有些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這麼一會的功夫,他像是變了一個人,剛才的事好像沒發生過。

benis見我沒反應,有眼神瞥了一下在桌上的相機。

我迷迷糊糊地說:

“為了不讓ivan和我父母看到那些照片和錄像……”

我還沒說完,就被benis用德語打斷,口氣很粗魯:是為了升職的事情,是你求我,不是我在威脅你。

記住,你要讓我舒服,事情才有的商量。

你要聰明一點。

出去重來,記得敲門!我咬著下唇,強忍著淚水,端著咖啡轉身出去敲門。

這個德國人可能是心理變態。

這次我盡量屈從於他,希望事情趕快結束。

“我想能獲得升職的機會。”

“這要由各個主管討論決定,再說,跟其他幾個候選人比起來,你有什麼特別過人的地方嗎?”

benis這樣回問我。

我為難至極,只得厚著臉皮說:

“我什麼都願意做。”

“這是什麼意思?”

“我……我”我支支吾吾的實在猜不出benis到底想幹什麼。

看他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似乎有要趕我出去,我一咬牙說道:

“我可以用我的身體……可以用我的身體……滿足你。”

“你是說,可以和我做愛嗎?”

“是的……”

此時我覺得臉燒得通紅。

“你喜歡我嗎?”

benis又問到。

“喜歡。”

我猶豫了一陣,回答道。

“為什麼喜歡?”

我心想,這人真是變態,我好倒霉。

“你很帥……公司裡許多女孩兒都把你當偶像……我也是。”

我覺得我的連都快燒熟了。

“olivia,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如果你也喜歡我,那在升職這件事上,我會盡力幫你。”

說完他站起來像我走過來。

我不由自主地往後面推了一步,被他一把拉到懷裡。

benis隔著上衣揉著我的胸部,另一隻手伸進我的短裙。

“竟沒穿內褲,是不是你早就計劃好了,才沒穿的。”

我說不出的委屈,明明是他把我的內褲扯破的,現在卻說是我在色誘他。

他把我平放在沙發上,很輕柔的脫掉我所有的衣服,只留下絲襪和吊襪帶。

我緊閉雙眼,雙手抱著胸部,任他擺佈。

“好美呀。”

benis邊說邊脫掉自己的衣服,摘掉我的一隻腳上的皮鞋,從腳心到小腿再到大腿,隔著絲襪一路吻了上來。

另一隻手撫摸著我的另一條大腿內側。

這是我的敏感帶,被benis這麼一弄,不禁慢慢有了感覺。

這時benis已經吻到了我的下體,竟伸出舌頭去舔小穴。

我急忙用手護住,他卻分開我的雙手,舌頭在我的陰道裡出出進進。

我渾身奇癢無比,下體空虛得要命,真想找個東西填滿才好。

我兩隻手緊緊抓著沙發,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舔了一陣,他又吻我的小腹,乳房,脖頸,最後吻到我的嘴。

一邊和我接吻,一隻手一邊在按摩我的陰唇和陰蒂,然後將手指插入我的陰道,另一隻手拉過我的手去握他的陰莖。

我被他吻得上氣不接下氣,陰道被他的手指搞得氾濫成災,本來就混亂的腦子現在更是什麼都不想了,只得任由他擺佈。

我骨頭都酥軟了的時候,他停下來轉了下方向,把頭埋入我兩腿之間,抱著我的屁股吻我的小穴,他的陰莖隔著內褲高高聳立,緊緊抵住我的嘴唇。

benis用舌頭插入我的陰道,左右攪動,嘴巴還不時地吮吸我的陰唇。

我漸漸把持不住,一陣抽搐,雙腿緊緊把benis的頭夾住,陰水汩汩流出,達到了高潮。

片刻後benis起身把我拉起來。

我雙腿柔軟無力,一下倒入他的懷中,雪白的乳房緊緊壓在他腹部的肌肉上。

benis把我橫抱起來,打開辦公室的門往外走。

我吃了一驚,我現在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吊襪帶和絲襪,還有一隻皮鞋,另一隻皮鞋在剛才benis吻我的腳的時候被他脫下扔在沙發上了。

雖然知道公司已經沒人了,但是這樣出現在平時辦公的公共場所,心理上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我掙扎著要從benis的身上下來,驚恐的問道:

“你要幹什麼?”

benis用德語回答:放心,公司裡沒人了。

不要亂動,否則我會很不滿意,剛才的一切就算作廢。

我不敢再動,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心裡七上八下,不知他要把我抱到哪去。

benis拐了個彎把我抱的會議室,將我放在會議室中央的長羊毛地毯上。

夕陽的餘輝剛好灑在這一片,整個地毯暖融融的十分舒服。

benis把自己的衣服都脫掉,當他拉下內褲時,他的陰莖一下跳了出來,又長又粗,上面竟套著我剛才換下來的,被他撕破跨部的連褲絲襪!他的陰莖插在把絲襪的一隻襪管裡,與他的陰莖口相貼的絲襪濕了一片。

他慢慢把絲襪從陰莖上拿下來,捧到臉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像吸毒似的,發出了一陣滿意的呻吟。

然後他把連褲絲襪扔到我臉上,命令我穿好。

我覺得噁心,可又不敢違抗,只希望快點與他幹完好讓這一切立刻結束。

我腿上穿著一雙吊帶絲襪,為何還要再穿上這雙被撕破的連褲絲襪呢?我邊想邊抬腿要往絲襪裡伸,卻被benis阻止了。

穿在上身。

他說。

“什麼?”

我徹底糊塗了。

把頭伸進扯破的洞裡,像穿套頭杉一樣穿上它。

benis說道。

“不要!”

他竟提這樣的變態要求。

我不想再說一遍,我們的協定是你要完全滿足我一次!benis吼道。

我猶豫了一陣,只得按他所說的把撕破的連褲絲襪套在上身。

頭從襪子被撕破的跨部伸出,襪子的腰部正好能遮住我的乳房,我的兩隻手臂則伸進兩隻襪管裡,因為襪管最後面要包住腳趾是封閉的,所以雙手伸不出去。

最讓人難受的是剛才benis把絲襪套在他的陰莖上時射在裡面的精液,現在正粘在我的左手的手背上。

太棒了!benis低吼了一聲,陰莖跳動了幾下,像餓狼一樣把我撲在身下,他用雙手攥著我的手腕,陰莖抵住我的下體,用嘴對我的雙乳隔著連褲絲襪又撕又咬,無情地蹂躪著。

我被他弄得生痛,淚水直流,由於手腕被他按著動彈不得,只好哭求道:

“不要這樣,求你,輕點,啊,疼……”

benis卻不理會,像惡狼撕扯獵物似的糟蹋我的乳房一番後,又用牙齒撕扯我胳膊和手臂上的絲襪。

突然他的下體向前用力一頂,剛才抵著我的陰道口的陰莖一下插了進來。

一種撕裂的感覺痛得我差點昏死過去。

我大聲哭出來,喊著:

“啊……好痛……”

我加緊雙腿,把他的陰莖趕出去,可是又被benis用膝蓋分開。

我整個人像一個大字形被benis牢牢按在雪白的長羊毛地毯上,背部傳來的柔軟溫暖和胸部及下體傳來的撕裂般的痛楚都湧到腦子裡,一時分不清楚是痛還是快樂。

在我的哭喊聲中,benis開始粗魯的抽插,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直抵子宮。

先開始陰道的脹痛難忍漸漸被一股更大的感覺代替,覺得好滿足、好充實,陰莖和陰道的肉壁沒磨擦一下都會有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湧進大腦。

我覺得靈魂好像從肉體中脫離出來,在溫暖的雲彩中自由的飛舞。

這種感覺在與我的男朋友張東做愛時從沒有過。

我就這樣被benis強姦達到高潮兩次,benis突然抽出陰莖,我的陰道猛地收縮,陰水一下噴出,一些射到自己的大腿和腳上。

benis換了個姿勢,讓我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他從後面插入。

陰水隨著他的插入滋滋作響,順著大腿往下流,吊帶絲襪和羊毛地毯都濕了一片。

我再也顧不得矜持,忘情地呻吟起來。

一時間我咿咿呀呀的哼叫,陰道中滋滋的磨擦聲,還有benis的腹部與我的屁股碰在一起的啪啪聲充斥著整個會議室。

我又洩了一次,在第四次高潮塊來到的時候,benis明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快似一下,每次都重重地頂到我的子宮。

大概插了三十幾下後,他拔出陰莖,把一股又燙又稠的精液全部射到我的臉上,都設在了眼睛、鼻子和嘴巴上,還有一些射進了眼睛裡。

鼻孔和嘴巴被精液糊住了,呼吸都困難,只得用套在手上的絲襪去擦。

我無法起身,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但是第四次高潮還沒到,還有點想要,又不好意思說。

正在這時benis從會議室的櫃櫥裡拿出一台為紀錄會議而準備的相機,沖拍攝。

我的眼睛被他的精液糊住,並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等我慢慢把臉上的精液清理乾淨,睜開眼睛想坐起來,卻發現benis正把我的一條腿架在肩上,讓我的陰部充分暴露在鏡頭前,不停的拍攝。

我不知從哪兒生出一股力氣,猛地撲上去搶benis手中的相機。

benis大概也沒料到我的突然舉動,相繼被我奪到手裡。

可是相機的背帶還在他的手臂上掛著。

我們就這樣掙扯起來。

“你說謊!不是說做一次就放過我嗎?為什麼還拍我的裸照?”

我質問道。

benis一陣獰笑,用德語回答:只是說把上次你跟我做愛的照片和錄像還給你,一會兒一定會給你的,那些錄像和照片拍的不好,我也不想要了。

可是這次就不同了,這個會議室裝有6個為開遠程視頻會議安裝的專業攝像機,把剛才的場面都記錄下來了。

這款數碼相機也是專業的。

哈哈。

說著一拉相機的掛帶,把我連同相機一起拉入他的懷裡。

我絕望了,但仍死死抓著相機不肯放手。

我的手上還套著絲襪,絲襪上塗滿了剛才從臉上擦下來的benis的精液。

benis見我目光呆滯卻又不肯放手,就用手推了一下相機上的一個開關,從裡面取出存儲卡,轉身離開。

我一下癱坐在地毯上,腦子裡一片空白。

benis拉開會議室的門,回頭說了一句:如果明天不想被人發現,就把會議室和我的辦公室打掃乾淨再走。

“為什麼這樣對我?”

benis沒有回答,砰的一聲甩門而去。

我把穿在上身的連褲絲襪脫下,已經被benis撕扯得看不出是什麼了。

接著脫掉了下身的吊帶絲襪,幾乎全都被我的陰精弄濕了,粘在腿上很不舒服。

把四散在會議室的衣服都找回來穿上,卻沒有乳罩和內褲。

然後到盥洗室把下體和頭臉清洗乾淨,大哭了一場。

還要把會議室和benis的辦公室打掃一邊。

上次被benis用藥迷昏後被他強姦的錄像和照片倒是都在,可是我又有新的把柄在benis的手中了。

我好像一隻牽線木偶任由他擺佈,想到這兒,又傷心又絕望。

都弄完後差不多凌晨一點了。

我把我所有被扯破不能穿的衣服和絲襪塞到袋子裡準備回家。

我不敢把它們扔在公司的垃圾箱裡,怕被人發現。

本想一把火燒掉,卻又不敢在公司裡點火。

突然我有一種想放火燒掉這公司的衝動,但想到不能把欺負自己benis一齊燒死,就忍住了。

我身心疲憊,叫了一輛出租車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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