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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唐之我是独孤凤(H版)(1-17)作者:独孤~凤字数:57082第一章十五年前的我莫名的穿越到了这个大唐的世界上,本来在前世了无牵挂,穿越了本算是惊喜一桩,何况还是美女如云的大唐世界!但是郁闷的是我做谁不好,居然成为了独孤家的小姐独孤凤!二十几岁的大老爷们突然变成了一个小萝莉,也是够心塞的。

不过既然来到了一个有武功的世界,前世特别迷武侠的我又怎么能错过学武的大好机会,何况独孤凤是尤老太君最疼爱的孙女,虽非嫡系,却和嫡系大小姐一般,我要是想掌握自己的命运,就必须努力练武!五岁的时候我仗着老太君的宠爱,拜入楼观道隐士张果老座下,学剑十年而有成,在独孤家碧落红尘剑法的基础下自创灵情剑诀,以情入剑,开始行走江湖,哼哼绾绾师妃暄我来啦!从宇文化及起,我一路挑战江湖成名高手,只身单剑,未尝一败,前日里还挑战了了空和尚,更是名传天下,小小年纪,已有剑仙之称!直至到扬州从石龙手中抢下了长生诀。

这才忆起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呢!我看着庭院里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小少年,现在还是一副小混混模样的大唐双龙,寇仲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徐子陵年纪虽小却也出落的眉清目秀,若是前世的正太控见到没准见到还要大流口水,哼哼,双龙现在不过是两个混日子的小乞丐但是知道剧情的我早就发动了独孤家在扬州附近的势力把双龙早早找寻了出来,带回家里来,既然知道原著剧情,怎么能不抱紧大腿?再者前日里刚刚从扬州石龙手上抢到长生诀,正要给这两小强看看是否能让他们提前练成,也好印证自己的武功让我更上一层楼。

此生我从男儿身变为女儿身,因为前世的心里作怪,也是出于自我的保护,极度厌恶男人的接近哪怕是我从小从家中培养的九剑里的七个男人我也决不允许靠我太近,好在双龙年纪尚小,加上徐子陵眉清目秀我看着还算顺眼,倒也无所谓收他们两个为徒。

此时徐子陵正对着我的贴身侍女晴雪满口跑火车,

“姐姐,姐姐,你好美,简直就像庙里的观世音菩萨一般!”

“噗嗤!”

晴雪看着笑嘻嘻的寇仲也不说破,这小子虽然脸皮挺厚,到底是没见过世面,骤然被请到如此富丽堂皇的地方,心里怕是紧张的紧,晴雪虽不知小姐找着两个小鬼做什么,但是既然是小姐郑重吩咐的,也就礼貌而待了。

“咳咳”我从花坛后面转出来,看着两个小强道,

“你们两个,可是徐子陵,寇仲?”

独孤凤在原著中本也是一个美女,比师妃暄石青璇等也只差了一线,今生我苦练道家玄门心法,早已入了先天之境,灵情心法以情入法,故而不光更曾美色,而且还带着一股天然的魅惑,这更是让苦恼不已,也是我讨厌男人的原因之一。

寇仲徐子陵抬头一看,只见花坛之中盈盈走来一位美人,美的实在是惊心动魄,再加上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材上只着一层薄薄纱衣,几乎让尚不知人道的小强不能自已。

一时间初来的羞涩都忘记了,只恨不得看个饱。

看到两个半大小子一副眼里喷出火来的目光,盯着我的眼睛和胸脯纤腰,真是让我一肚子火,要不是理智还在,几乎想提剑斩了两个小鬼。

“看够了没有?”

我板起俏脸,用上道家声法,对着两个毛孩子一声清喝。

徐子陵如醍醐灌顶一般回过神来,心里暗自担心,忙低下头不敢言语,然而那高耸的酥胸,诱人的红唇,饱满的翘臀仍然在心中不停闪现,让他几乎不能自已。

寇仲也是心驰神摇,不过他天生脸皮厚,打个哈哈也不多说,笑嘻嘻的冲着我问道:

“不知道小姐叫我兄弟二人来此作甚?”

我对他嘻嘻哈哈哈的样子视而不见,撇撇嘴,哼道“你们两人,可想学武?”

两个小强在原著中便是极会抓机会的人,看这美的胜似天仙般的人儿似有教他们武功的意思,一时间大喜过望,埋头就拜道:

“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我运起道家观气心法,对着二人细细查看一番,果然双龙的资质都是浑然天成,比起我这独孤凤的身体资质,恐怕还要优上一筹,且寇仲乃是难得的极阳之体,而徐子陵是天生的阴阳均衡的中和之体,比起原著早几年开始学习上乘武功,也不知能达到什么地步,想到这里我不由心中窃喜,到时候杨广三征高丽不成,天下大乱之时,我加上两个弟子,再算上之前收服的阴显鹤,一门四大高手,也算是可以横着走了。

想到这里,我也不再多说,只道:

“三日后为师为你们举行收徒典礼,这几天先随晴雪学学入门功法好了。”

说罢转身就走。

寇仲徐子陵只觉得恍如做梦一般,日日盼望能得到的武功就此到手,心中一阵阵激动,悄悄抬头看向那轻摆小蛮腰款款离去的背影,更是口干舌燥,不但能学武功,还摊上一个如此迷人的师傅,何其幸也!况且他们在等待之时也听晴雪介绍过,自家师傅虽然年纪比他们没大上几岁,但是出道以来连连挑战成名高手,未尝一败,年纪虽轻,却已然是宗师身份,江湖上称年轻一代第一高手,双龙更是得以的不得了。

这时代既然收徒,而且是我这般身份地位,自然是要大办,虽然我很讨厌这些应酬之事,但是为了把主角牢牢绑定在我自己的战车上,好让我有工夫去攻略天下美女,说不得也只好风光的办一下了。

收徒当日,扬州各大势力之人尽皆来贺,巧的是四大门阀之宋阀的宋师道宋玉致两兄妹也恰巧路过扬州,也一并来拜访。

宋师道年纪二十左右,一副偏偏公子的模样,看的我只牙痒痒,爷要是当年穿成他,现在还不是想去泡谁就去泡谁!还好宋玉致小美女看的我心头大快,原著里寇仲的妻子,几大终极美女之一,现在虽然还是一副娇俏的少女模样,但是初初发育的身材也一般的惹人怜爱,理也不理对我惊为天人的宋师道,我和宋玉致开开心心的聊了一天。

直到晚间才离去。

“小姐,该沐浴啦。”

我还在回味拉着宋玉致娇嫩小手的滋味的时候,晴雪甜甜的呼唤我道。

还好我还有晴雪!哼哼,作为一个男魂穿越众,就算我不是男身没法真个推了自己的丫鬟,但是近水楼台岂有不得月的道理。

晴雪每日被我捏捏抓抓,知道自家小姐这奇怪的爱好,却也只能无奈作罢。

“晴雪姐姐!来一起洗嘛!”

我一把拉着晴雪,就要往水里拖,晴雪人如其名,肌肤纯白如雪,看的我食指大动,搂着她就如饿狼一般在她光洁的脸上轻轻吻来吻去,这般事情却比以前对她的动手动脚要过分的多,晴雪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羞红了脸任我亲个够。

“晴雪小乖乖,可爱死了,哇哈哈哈。”

我看着晴雪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一双作怪的小手不由的摸上了她胸前的饱满。

“啊!”

晴雪一惊,只觉今天小姐格外的出格,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是还没来得及推拒,就被小姐一双手捏的娇喘吁吁,说不出话来了。

嘿嘿,本姑娘……啊不对,本大爷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啊,就算前世是个万年处男,岛国十万AV自学成才不是吹的啊!抬头处看见晴雪红透的耳根,轻启小口一口热气吹上去,让晴雪浑身一个机灵,嘿嘿,多年潜移默化,今天就算推到我的小晴雪的最佳时机,趁着晴雪手脚发软,我一个翻身,把她一起拉近水桶,抱着让她坐在我的腿上,衣衫在纠缠之时就已经褪去,两个光洁无瑕的身子就这么毫无距离的拥在一起,晴雪细腻的皮肤和我紧紧相贴,让我舒服的深吸了一口气。

一抬头,对着晴雪艳红的小嘴吻去。

两唇相触,两个人都觉得浑身一震,轰的一下震的人浑身酥麻,我一只手捏着晴雪胸前的肉球,另外一直说却悄然探向了晴雪的两腿中间,晴雪比我大了两岁,今年已有十七,胸前虽是饱满的不行,两腿之间的毛发却并不茂盛,低头看去,还可见芳草萋萋之间粉嫩的两瓣软肉如同玉蛤一般,一只小手轻轻抚上那嫩肉,触手只觉妙不可言,晴雪却忽然触电一般要从我身上挣脱,一边摇头道:

“小姐,不行,你怎么可以这样……以后还如何嫁人啊。”

“哼哼,你是我的丫鬟,我嫁人你才跟着我嫁的好吧,老娘我才不嫁人呢,所以晴雪你也就一辈子乖乖伺候我就好了!”

说罢我也不理晴雪反应,一只小手坚决的压上晴雪的下体,合拢五指轻轻包覆住那块柔软,中指在那窄窄花房之中律动,竟触摸到一丝粘腻的感觉。

“哈哈你个小妮子!还说不要!”

我抬起手来,在晴雪羞愤欲死的目光中轻启小嘴,吐出丁香小舌,风情万种的在指尖的一点晶亮上添了一小口,酸涩甘甜的性味瞬间惹的我自己也是媚眼如丝了。

晴雪整个人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我眯着眼看了看她,轻轻一笑,公主抱起她直接奔向我的大床!美人如玉,红被翻浪,看着床上横陈的玉体,我只觉自己身下也是一般湿热,顾不上哀叹自己没有了作案工具,回忆着前世看过的百合小电影,俯下身用我尚在发育的胸脯轻轻的压了上去,胸脯相触的一刹那感觉是如此美好,最顶端的两粒嫣红两两相顶,我和晴雪一同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来。

听着自己销魂的叫声,我不由心里暗骂这具倒霉的身体,晴雪也如同被唤回了一点神志,忙侧过头不敢看我,我哪儿能由得她,一只手继续探向她的下身,另一只手扶正了她的脸,不容抗拒的再次吻了上去。

两张柔软的嘴唇相触,我轻轻撬开晴雪的小嘴,一条丁香小舌悄悄溜进她的嘴里,勾起她绵软无力的小舌,把自己清甜的唾液度进她的嘴里。

晴雪的嘴里阵阵少女清香,更是惹的我心头火起,探入她双腿间的小手也动的更加勤,食指和中指在肉缝上滑来滑去,忽然触摸到一个凸起的小点,

“久经”沙场的我自然明白那是什么,忙量值并拢轻轻一夹,晴雪正被我吻的忘情,只觉浑身温度越来越高,小腹之中似有什么直欲喷发,下体也被揉捏的又酥又麻,骤然间最敏感的点被我一捏,整个小腹开始痉挛起来,背部弓起在床上,竟把和我私磨的乳房都顶了开去,嘴里抑制不住的呼喊道:

“小姐……我……啊。我……好难过……小姐救命啊……嗯哼。”

这时我覆在晴雪阴户上的手只觉一股吸力几乎要把手指吸入她的阴道里去,紧接着一股热流直喷到我手上来,这小妮子居然就这么高潮了!晴雪足足痉挛了十几秒钟的时间才慢慢平静下来,我一直温柔的轻吻着她的脸颊一边在她身上到处爱抚,:

“晴雪乖,以后你就是本小姐的人啦,”晴雪羞的不知所措,听着听着,倒是捂着脸低低哭了出来。

这可把我吓坏了,忙安慰道:

“小乖乖,小心肝,晴雪小宝贝,怎么啦别哭啊你。”

我越说晴雪哭的越是厉害,一边还嘤嘤哼唧道:

“以后小姐的名节都毁啦,都是我的错,呜呜呜……是我勾引小姐。”

啧啧,看看人家古人的觉悟。

我忙哄道:

“没关系啦,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再说我的晴雪乖乖这么可爱,以后我才不要跟男人呢,我就要和你过一辈子!乖哦!”

千哄万哄晴雪总算是不再哭泣了,刚才这么一折腾,我的欲望虽然没有发泄,却也没力气再做什么了,裹上被子,和晴雪赤裸相拥,就这么睡了下去。

第二章此时我的闺房之外,徐子陵只觉口干舌燥,目瞪口呆。

初来乍到的子陵半夜起夜,然而不知路的他在这宅中转乱转去也没有找到茅房,这几日学习师傅的长生诀,虽然完全没有入门,但是耳明目聪了很多,无意间似乎听见呼救呻吟之声,一路寻来,竟听到似乎有师傅的声音,好奇之下,在纸窗户上戳了一个小洞竟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

也合该徐子陵大饱眼福,我入宗师之境以来,方圆几十米内动风吹草动本来都逃不过我的感应,然而与晴雪一番颠鸾倒凤,我自己也是迷迷糊糊,竟完全没有觉察到被偷窥了。

徐子陵本和寇仲混迹街巷,年纪虽小,于男女一事虽不甚解,却也不是一无所知。

目光一直停留在师傅身上,师傅明明很瘦,却是椒乳盈盈,丰臀高翘,两腿之间依稀可见一团粉嫩,却是一根毛发也无,子陵只觉热血上涌,一根早早发育的大鸡巴也是挺的上了天。

见师傅与晴雪耳鬓厮磨,无暇他顾,忙解开裤带把火热的鸡巴掏出来,学着寇仲教他的自渎之法生涩的套弄着。

一边看着两具玉体缠绵,一边幻想着用自己的鸡巴摩擦师傅那粉嫩的小穴,只几分钟便觉得浑身一个激灵,突突射出自己人生之中第一股阳精来。

眼见师傅和晴雪已说完话要休息,又狠狠的看了师傅的小穴几眼,这才急急忙忙提上裤子回去睡觉了。

第二日一早,我便起床练剑,昨日虽然与晴雪一番缠绵,我却越发精神焕发,十几年如一日的早起练剑,也从未间断过,然而日上三竿,却也不见徐子陵寇仲前来,不由的心头大怒,这两个小子真的如此不勤奋,拜了本小姐学武还如此怠惰,提了剑便自去寻他们两个,来到二小强的房间,刚走到门外,便觉扑鼻一股腥味,做了二十几年男人,不用想我也知道这是什么,此生我极度厌恶男子,绝少于男人接触,更别说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味道了。

然而此时闻到这般味道,平和的心境竟隐隐有些不稳,一时也想不出是为何。

忙收敛心神,喝道,:

“昨晚做了什么好事!怎么还不起床!”

嘎吱一声木门打开,寇仲急忙忙冲出来说道:

“师傅,你快看看小陵,也不知小陵怎么了,早起来便是这幅模样,怕是生了病了,徒儿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在屋里照看他。”

说罢便请我进去。

一路走到徐子陵床边,那股腥味更重,习武之人本就五感敏锐,此时闻来,我心头竟是无比复杂,甚至觉得子宫竟是微微一颤,急忙冷静下来,

“独孤凤你是怎么了!几十年男人坐下来,难道还思春了不成!”

寇仲见我呆呆没有反应,又忙呼唤我几声,我这才看了看徐子陵,只见他眼眶发黑,面色微白,不问便知是昨夜纵欲过度,想到这里,心里更是不快,微微冷哼一声,道:

“无妨,小陵想是吃坏了肚子,你不必管他,由他休息一日就行,不过你们两个缺席今日早课,等会儿自去找晴雪领罚吧!”

说罢转身就冷着脸走了出去。

寇仲暗暗叫苦,师傅虽然是个大美人儿,然而这几日来教导他们却是严厉的不得了,更兼每日里常常冷着个脸,刚见到师傅时那一些念头早已收了,何况这年岁人人极是尊师重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也不敢多言,只能唯唯诺诺送走师傅。

转回屋内看见徐子陵这才睁开眼,不由抱怨道:

“小陵你也是的,怎么突然就这么病了,刚才师傅来也不见你醒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徐子陵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一张微白的脸孔变的发红,昨夜里想着师傅的裸体,一晚上不停的自渎,确是觉得阳气大损。

也只能无奈叹道:

“是我拖累你了……你去随师傅练武吧,我稍后就来……”

寇仲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点头答应。

从这日起,徐子陵寇仲安心跟随我学习武功,不出一月,竟让两小强练出了千年无人可以练成的长生诀,让我不由大叹主角光环的逆天,本想让他们都学习我的剑法,然而寇仲似乎如原著一般更偏爱刀道,徐子陵也更喜欢空手,没办法我只能由得他们,由我武学之途上自行开发的长征刀法,和前世太极拳与大唐武学所融合的太极拳法分别教授二人,寇仲倒是一日千里,徐子陵却一直不知为何神色有点恍惚,我每日里教授他的时候,常常回过身发现他竟然盯着我的臀部或者胸部发呆。

不由大是生气,然而回想起那日闻到的气味,心里不知为何竟狠不下心来批评他,心想到了好色而慕少艾的年纪,寻思再三,也决定把他送往楼观道我师父张果的地方由我师父代为教他。

这一日教导完寇仲,对他说道:

“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师傅我已指点了你的前行方向,后面的道路,你要自行去走,才能寻找到最适合自己的路,你天赋奇佳,根骨不凡,假以时日,必然可成一代大家,为师这次送小陵前往楼观道,你也万万不可懈怠,知道吗?”

寇仲忙点头答应,我满意一笑,带着徐子陵飘然而去。

自从上次推到晴雪以后,似乎晴雪也依然认命,尤得我每日胡来,这一段时间里夜夜春宵,我自己也是体验到了女人的快乐,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畅快,比之男人不知道强了多少,然而每每回想起那日在徐子陵寇仲房间里闻到的气味,心里又不由得在想,若是真的和男人做些什么,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感觉,不过每当想到这里,不过也只于情欲高涨之时,一但发泄完毕,再想起这般想法,心里只觉得恶心难受不已。

这次出门,因是去楼观道修行之地,我也不便带上晴雪,便只和徐子陵二人前去,一路无话。

到了那楼观道修行的地方,远看便如仙境一般,一路行去,山明水秀,风景奇幽,就是心里有鬼的徐子陵,也感到心情舒畅了许多。

我师父张果老在前世的传说之中便是过海的八仙之一,大唐世界里,也是楼观道不问世事一心求道的真正世外高人,虽已年岁过百,仍然是一派仙风道骨,看到我这徒儿前来,只笑道:

“凤儿闯荡江湖这些时日,武功又有精进,怕是已然比老道还高了,今日前来找师傅做什么啊?”

我笑呵呵的说道:

“师傅,这是徒儿为您收的徒孙徐子陵,你看看如何!”

张果老早看到我一旁的徐子陵,不过也颇为惊讶我小小年纪就收了个这么大的徒弟,当下也不多言,只运起观气之法细细打量,不由越看越是惊讶!此子不光武学根骨惊艳绝伦,更兼气运不烦,明明有出世之心,却又隐隐有真龙之象,且头顶虚像之中,百花环绕,想来是艳福不浅。

这般奇诡景象,看到张果老大感意外,又抬头看自己的徒儿,心头嘿嘿直笑,这小徒弟是独孤家千求万求才能摆在他座下,而他当日观独孤凤气势惊人,乃是鸾凤之象,今天看她带来这个小徒弟,两人头上虚像竟是隐隐有和鸣之感,这傻徒儿尚不自知,怎么把这好好的郎君收做了弟子,还得师傅我来帮你一帮。

张果老出世隐修,心境上早已通达无碍,于尘世的礼教章法全然无视,此时看到两人如此和谐,且看徐子陵偷偷瞥眼看向我的眼神,更觉得要撮合撮合他们才是。

心中一定,便说道,

“徒儿这些时日里,便和小陵一起在谷中修行便是,小陵又为师亲自教导!”

看到师傅答应,我也心头欢喜,忙点头答应。

自此我和徐子陵便又在小谷中住下,每日我还是照常练剑,下午时分便于子陵一起听师傅讲道,从小到大我也不知听了多少次师傅讲道,却总觉这几日师傅讲的颇为奇怪,虽尽是道学经典,却隐隐有一些类似双修法门,暗示男女欢好之事,虽极是隐晦,却让我隐隐觉得不安。

第三章我本想送徐子陵到师父处便自行离去,继续游历江湖,挑战高手,网罗美女,好好做我的一代剑神,却不料师父死活不同意,强留我道:

“凤儿你已入宗师之境,武学提升已到瓶颈,一味游历也没有用,不如在此间修生养性些时日,于你心境修养更有好处。”

我细细思量也觉得有理,便就此住了下来。

时间忽忽而过,一眨眼间已是半年时光,徐子陵正直少年发育之际,往日里自己混迹市井,营养不良,现在每日与我师父吃的都是仙家珍馐,再加上习练了上乘武学,个头一个劲儿的猛蹿,才不过这些日子,已然比我高出了一小节儿。

这半年间,师父几乎是把徐子陵当做自己衣钵传人再教,看的我都不禁吃味,而且两人竟常常背着我窃窃私语,恨的我直是牙痒痒。

实在不高兴了,便以操练徒儿为名,将徐子陵单独拉出来痛揍一顿。

拍拍手掌,才觉得神清气爽,也不知这小子怎么回事,每次被我扁了也是老老实实,揍的厉害了居然还偷偷脸红,真是可气!一日讲道完毕,内心总觉得好像要被师父坑的我越发觉得不安心,拉起徐子陵便准备寻个地方好好敲打他一顿,今天说什么,也得问清楚师傅到底私下里都跟他说了些什么鬼鬼祟祟的东西。

张果老乃是楼观道数一数二的前辈高人,隐居之处的环境自然也极是优越,山清水秀,让人不知不觉忘却尘世烦恼,哪怕我这有着前世经历,思想烦躁的人,也不禁感觉心中一片宁静。

但是想起身后不声不响的跟屁虫,就觉得不舒服,也不知怎么的,本来只是想收下这大唐的两个主角来给自己当打手,现在怎么越发觉得收错了?

“咳咳,小陵,近日你师祖常常和你都说些什么呢?怎得还有什么秘密要瞒着我这个师傅?”

徐子陵跟在我身后,只觉一阵淡淡幽香直飘鼻端,我此时背对着他,他也不多掩饰,想起师祖近日里隐隐提到的双修御女之法,更是放肆的打量着我婀娜窈窕的背影,一时间只觉得心头火热。

待听到我问话,才忙低下头细想半天,方才说道:

“徒儿不敢,师祖他老人家只是教徒儿一些修炼法门,他说师傅您性子刚硬骄傲,不适合这道家宁静致远的路子,那些东西也便没有跟您提起。”

我细想想也是,当年刚拜入张果老门下之时,也曾跟我讲过一些,然而我却只偏爱只身一剑,对那修身养性的东东并不感冒,师父便也不再强迫我学。

只是教训徒儿,哪儿还需要道理?我也不再提起那些事情,只道:

“小陵你跟师祖学习了这么久,心境便是有所提升,武功却需勤练吃苦,今日再与师傅过过招罢。”

说罢转身走向常常操练徐子陵的一处天然洞穴,徐子陵心头一时又苦又甜,师傅大人爱的鞭笞啊!真是让他又爱又恨!待得洞中站定,我便抽出一只鞭子,嗯,调教徒儿什么的,果然还是鞭子最有爱,看到徐子陵已做好准备,右手只轻轻一抖,鞭影便直往徐子陵身上招呼而去。

徐子陵由我和师傅分头教导,习武已半年多了,加上初成长生诀之时便已入先天,此时的武功虽比我还是天差地远,但放到江湖上去已然非同一般了,见鞭影袭来,也不惊慌,右脚立定,左脚微微往后踏步,侧过身躲过鞭打,太极拳法出手,双掌画圆,真气流动只见,已然将鞭上的劲力全然卸去,

“不错!”

看到徐子陵拳法已然有模有样,我也是暗自点头,手上不慢,再抖出一个回力,鞭稍已绕至徐子陵身后,真气灌注之下,鞭稍已如一柄宝剑从徐子陵斜后方刺来!徐子陵正待拆招,此时却听见轰然一声!地动山摇,我脑中第一个反应便是,煤气罐炸了!待看到洞顶沙沙往下掉落石粉,更是耸然一惊,莫不是地震了?!前世的我,正是死于一场地震才穿越到了大唐的世界,此时骤逢地动山摇,明明已如宗师之境的我却是因忆起前世那恐怖的经历,竟然移动也不能动,还是徐子陵先反应过来,卸掉鞭子的余力,然后忙冲过来拉着我便往洞外跑去。

待拉住我是,才发现一向高傲清冷的师傅此时竟然是瑟瑟发抖,一时间,心头怜意大起。

然而两人跑了还没几步,洞顶沙沙之声陡然放大!天崩地裂版整个洞穴突然垮塌下来,徐子陵不及多想,合身将我扑到在地,待被他压在身下,迷蒙之中的我陡然一惊,正要呵斥,一块大石已然直接压了下来!轰!轰轰!整个世界陡然漆黑一片了。

良久之后,整个黑暗都安静了下来。

“小陵,小陵你怎么样了?”

我顾不上身上处处刺痛,忙问身后的徐子陵道。

“嘿嘿,师傅我没事,只是腿有些疼,不碍事的。”

徐子陵轻轻答道,洞穴垮塌之时,我被他扑到在地,趴在地上,而他则趴在我身上,想来有什么落石也压在他身上了,还好我们正在一个石缝只间,头顶的巨石并未压实,虽是动也困难,但是好在还是活了下来,听他声音强自压抑的感觉,我只怕他是受了重伤,这徒儿虽然收的目的不纯,加上各种各样的理由,也实在算不得非常亲近,然而方才我方寸大乱之时他能挺身相救,不由得还是让我这个做师傅的很是满意。

然而骄傲子矜,又是师傅的我怎么说呢,也只能心里想想,嘴上夸奖道。

“嗯,很不错,为师没白疼你!”

说罢我想试试能否活动一下,身体轻轻拱了一拱,试图转头问道:

“小陵,你看看能稍微一动一下吗?”

“师傅别动!”

徐子陵闷哼一声,急急唤道。

我怕触动他伤势,忙停了下来,

“到底哪里伤了?小陵你疼的厉害吗?”

心头略略感动,我也关切的问道。

然而徐子陵并未回答,我更是着急,正待再问,却忽然感觉身后一根火热的事物紧紧贴着翘臀,一句话噎在嗓子里直接涨红了脸儿。

万籁俱寂,四下里半晌没有一丝声音。

第四章“小陵你……”

脑子里纷纷乱乱,一时间我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半年来未与晴雪欢好,然食髓而知味,尝过那快乐的我又怎能轻易忘却?这半年春梦也不知做了几回,家里的小丫鬟除了晴雪都被我推了个遍,却万万没想到,此时竟遇到如此尴尬的情况,男子在我耳后越发滚烫的呼吸灼的我浑身发烫,从下身到上身无间隙的接触更是让我情难自已。

心中明明厌恶与男子的接触,然而收徒半年多来,多少也是亲近之人,再加上徐子陵长的清秀讨喜,一时间竟让我不知该做何应对。

源自DNA最深处的男女生理上的呼应让气氛越发的暧昧起来。

哪怕一颗直男心的我,却也觉得荷尔蒙的刺激难于抵抗,只鼓足力气吐出两个字儿来,就再也没法接下去了。

何况就算情欲之火尚未灼热,此情此景我又能怎样,面对刚刚在生死之间救下我的徒儿,我又该如何开这个口呢。

左右思量之间,只觉得背部徐子陵那尚不算宽厚的胸膛紧紧相贴,隆隆的心跳如同雷鼓一般透体而来,快的让人不敢相信,却竟然和我的心跳在同一节奏!臀部那根火热的事物更加坚挺了,此时的徐子陵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近日里师祖教学的东西本就让他少年心越发躁动,每日里看见如同仙子一般清冷美丽的师傅,每天夜里都要自渎一次又一次才能安睡,今天阴差阳错之间,竟有了这样的机会。

明知道这样一来,怕是今生都要师徒缘尽了,却又偏偏按讷不住,只想和师傅再靠近一些,再贴近一些!此时的徐子陵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拼命顶了顶身上的碎石,整个身体稍稍挪动了一分,让自己那火热的大鸡巴从师傅的臀峰挪动到那美妙的臀缝只间,马上便陷入了一片温软,被两瓣臀缝紧紧包夹的鸡巴几欲喷射。

舒爽的直想哼出声来。

“嗯……”

还没等徐子陵发声,感觉到男人火热的肉棒已然侵入最私密空间的我竟是情不自禁的哼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杀了我吧!我心里的羞愤直欲冲破那头顶的巨石,把这整座大山都毁灭,我堂堂一个“男子汉”居然被自己收下的徒弟弄的发出这种声音!我心头此时复杂的一塌糊涂,既觉得两臀之间那只硕大肉棒的热量要从小穴直冲入我的脑门,口干舌燥之时,又觉得羞恼的欲死欲活,情绪交杂之间,竟就此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一股湿热从两臀之间渗了出来。

小腹轻轻颤抖,两片臀肉更是不自觉的夹紧,这样一来,反倒更是让徐子陵兴奋的难以自持,不明真相的徐子陵以为师傅已经接受了他,心头大是欢喜,忙乱之中忆起师祖以前所教,在这狭窄空间之内轻轻耸动下身,龟头直直顶到我的小穴口上!刚刚的刺激还未平息,身后的男人又压了过来,感觉小穴被火热的龟头顶到,我顿觉得子宫一颤,整个人都如飘在云海之中,往日里和晴雪那么多次的欢好,竟远远不如此刻的快感如潮!习武之人有内功护体,寒暑不侵,故而穿的衣服都是极薄,此时两两相触,在纠缠之间徐子陵的龟头早已从裤子中顶了出来,只隔着我薄薄两层衣物,直直与我的小穴咬合在一起!虽然早就用手指捅开了晴雪那象征纯洁的薄膜,对自己却从未那样做过。

此番感觉那硕大的肉棒几乎要霸道的冲入小穴,不知怎得,已经意识模糊的我竟觉得小穴自发产生了一股吸力生生要把那肉棒吸入体内!徐子陵感觉到那惑人的吸力,更是不能自已,当下再不多言,爆发出的力量竟是这狭小的空间也限制不住他,双手前伸勾住我的肩膀,下体对着我的小穴快速的开始了激烈的顶弄!情欲迷蒙,我也不再多想,内心不断对自己说,只是做了个梦,只是个梦,一边催眠自己,一边也轻摆翘臀,嘴里轻轻呻吟,往后迎合着男人的雄壮。

就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混沌一片之间,没有了师徒之分,没有了性别之碍,最原始的欲望,支配着两人,拼命的互相私磨着性器,似乎被这气氛刺激的已然失去了理智,我早已经忘却了对男人的厌恶,男人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耳后,让我如在云端。

那灼热坚硬的肉棒顶的我心尖儿急颤,不但拼命向后迎送我的小臀,而且还用力夹紧那硕大的肉棒,此时我只觉得只要我配合的越是用力,身后的肉棒顶的我越是舒服,欲望已然支配了理智,那灼热越发的硬挺越发的涨大!徐子陵此时只觉整个人几欲飞了起来,那清冷骄傲的师傅此时在自己身下辗转娇啼,百般妩媚,那让自己无数次魂牵梦萦的饱满翘臀此时正卖力的迎合自己的淫欲,仙子堕落凡尘,欲望越升越高,几乎想就此顶破师傅的裙子,钻进那诱人的仙人洞中去!两人性器相磨,用力之大,让我不由想到,怕是整个阴唇都被磨发红了,子陵虽是自渎日久,且如今机会实在难得,生怕以后再无机会,拼命压制忍耐,但是在我的销魂美臀之下,也渐感不支,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而顶在我两腿间的肉棒更加的硕大,曾经做了二十几年男人的我如何不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但是此刻我自己的情绪却也是节节攀升,马上便要到达那最销魂的一刻,又怎么能停的下来,一边默默配合身后的男人,一边侧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徐子陵只觉得全身的热量都在往下体奔涌,虽然夜夜自渎却哪儿曾有这般销魂滋味的万分之一,意乱情迷之下,无师自通的低头吻去,在我莹白如玉的面颊上舔吻几下,便一侧头张开大嘴含住了我娇嫩的樱唇。

浓郁的男子气息铺满而来,虽只是口唇相交,我的心里也不由涌起一阵恶心和怒气,却偏偏又对那滋味迷恋不已,被男人霸道的嘴唇所包覆的感觉是和晴雪这样的小丫头小嘴相扣完全不同的感受,柔肠百转之间,情欲已然到达了巅峰!徐子陵含住师傅的小嘴,品尝着那梦寐以求的香甜滋味,只觉就是立马死了一万次也已经是值了,下体死死抵住我的小穴口,精关再也把持不住,突突射出浓精,透过那薄薄的丝衣,竟有多半都直灌进了师傅的小穴之中去!

“嗯……”

嘴唇被含住,确是被滚烫的阳精烫的浑身乱颤,忍不住鼻息咻咻,哼出声来,本已在高潮边缘的我,也就此被送上为女子之身以来最激烈的高潮,徐子陵拼死把肉棒顶往我小穴之时,我也无法自制的拼命翘起臀部顶住了他的大鸡巴。

两个人毫无间隙的抵死缠绵,狭小的空间之内只剩男女粗重的呼吸之声,和那阳精透过丝衣打在小穴壁上的轻微响声。

我只觉浑身都不再是我自己的了,强烈的高潮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如飞在云端一般,也不知这是什么见鬼的体质,高潮之时,竟同时不可抑制的留下两行泪来!足足相磨了近三十秒,才彼此重重落下地去,此时这狭小的缝隙竟被我们顶的宽阔了近一倍的大小,可知刚才是有多么的激烈。

徐子陵射完精的肉棒却仍是坚挺如初,然而高潮余韵渐渐散尽的我却是悚然惊醒!待徐子陵挺着粗壮的鸡巴推开半分,正打算解开我的腰带之时,我利索的一个回身,一巴掌重重扇在他的脸上!

“师……师傅……”

徐子陵鼻息粗重,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勃起的肉棒在这一巴掌下迅速的消退下去。

我扭过头,也不看他,淡淡说道:

“先冷静一下吧。”

说罢双手捂住脸,只觉得头疼欲裂。

“呜哇……”

侧过头间,闻到那弄重的腥味,想想曾经的自己,只觉恶心欲死,竟哇哇欲吐,干呕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也只能作罢,洞中本凉,此时臀后精液已然冷却,多半却都射透了裤子钻进了亵裤小穴,只觉粘腻一片,心中又更是想要呕吐。

“凤儿,陵儿,你们在哪儿?”

透过石缝,依稀可听到师傅的呼唤,我忙传音道:

“师傅,我们在这里,顶上有一巨石,你稍待片刻,我们二人一起发力,或可搬动此石。”

师傅听到我的传音,急忙问道:

“可有受伤?怎得还要疗伤吗?伤到何处了?”

我脸上一片烧红,心里暗暗唾骂,又恨自己没出息,也不多言,调戏片刻待力气回复,便传音师傅让他与我一起发力,待到大石搬走,重见青天白日,我只觉恍如隔世一般。

师傅看我二人衣衫凌乱,脸色苍白,急急忙嘘寒问暖的,我只摇头说道:

“师傅,徒儿近日偶有所感,打算再出江湖游历一番,我这徒儿便就此交给你了。”

说罢再也不看一脸若有所思的师傅和我那魂不守舍的徒儿,提起轻功径自离去。

第五章一路疾行,我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茫茫然行走之间,只觉天地之大,却已无我存在的价值,一个大好男儿,穿越变为女子,这十来年本就不无怨气,却仍是自欺欺人的觉得只要保持男儿之心,一副皮囊何须在意。

今日和徐子陵一番抵死缠绵之下,竟是被这现实生生扇了一耳光。

我真是枉为男儿,枉为人师!恍然间惊觉两腿之间粘腻一片,这才忆起我的小穴还沾满了徐子陵的精液,心下更是气苦,只得寻到一处山泉,脱下衣裙,整个亵裤已然湿了个透,两腿之间尽是白色粘腻的液体,加上我自己留下的阴水,简直一团糟糕。

捧着自己的亵裤看着那白花花的腥物,不由的悲从心来,怔怔之间,已是泪流不止。

哭过一阵,也觉得心中郁气消散一些,如此难过,虽是因为恼恨徐子陵精虫上脑,不知尊卑,居然敢冒犯自己,但是更是因为自己被欲望所支配,婉转配合,居然如同一个真正的荡妇一般,然而事已至此,却也没法再怨天尤人。

仔细在清凉的山泉之中洗净身子,因为没有换洗衣物,也只得把脏了的衣裙亵裤用清水反复洗涤之后运内里烘干。

待一切收拾停当,这才上路往洛阳而去。

路过第一个村镇之时,便使银子买了两身新衣服,虽是粗布衣,但是穿在身上只觉浑身清爽,之前那身衣服哪怕再怎么清洗,仍让我觉得肮脏不堪,乃至于一路上都是坐立不安,总觉得臀后的衣服黏黏腻腻的贴着屁股,有一种异样的恶心感,和我自己似乎都没发觉的刺激感。

一路去往洛阳,因为本也没什么安排,便没有用轻功赶路,只当是游山玩水,给自己调整一番心情,那难受绝望之感,似也渐渐淡了。

每日里休息之时扔是剑不离手,我自创之灵情剑诀,以人之情感入剑法,喜怒哀乐皆可化为剑招剑诀。

此番先是感受了男女大欲火热心跳的过程,又经历了一番绝望欲死的心境,之前迟迟无法练成的灵情剑诀第七式竟隐隐有突破的迹象,也更冲淡了我心中的痛苦。

且行且停,游山玩水加顿悟剑法,渐渐已将前事刻意忘却掉了。

此生为女儿之身我也是无法可想,然而大唐世界的最高境界破碎虚空之后,却又能否让我还原男儿身呢?思及此处,对武道至高境界的渴望再也无法抑制,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起,虽我也一直勤于练剑,醉心武学,然而对未来的道路却一直感到迷茫不已,直到这几日乍逢大变,心里不断的思索之下才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想通这些,顿觉得神清气爽,皮囊肉欲,也不再过分执着,长啸一声,只觉神清气爽,武学心境顿时更进一层,已然半只脚踏入大宗师之境。

想到原著四大奇书最具有破碎虚空之可能的,想必是藏在惊燕宫中的战神图录,大唐时代本身惊燕宫从未为人所知,战神图录位列四大奇书之一却也从未有人得见,直至后世宋朝惊燕宫才出土,然而我既然有穿越的优势,又为何不能早早寻找到惊燕宫呢。

于是至下一个城镇,寻到独孤家的势力之初,发布任务,命人在自己猜测的几个地点去搜索惊燕宫所在的留马平原。

而我自己,则转道南行,一路去往飞马牧场了。

长江的支流漳水与沮水在竟陵郡西南汇入长江,千百年之下,冲击出一片及其肥沃的三角洲,两河潺潺自三角洲平原流过,灌溉两岸良田,更使得此处堪称天下一等一的良田。

飞马牧场,正自坐落期间。

之所以要来此处,乃是因为惊燕宫机关重重,我只是醉心武学,于其他旁门左道皆不擅长,而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此时正隐身于飞马牧场之中,鲁妙子被阴后祝玉妍的天魔真气所伤,近三十年虽不死,却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只怕也已经时日无多了。

不过双龙此时已然领悟长生真气,长生诀作为道家无上秘典,于疗伤本就极是有效,加上我的灵情真气于化解异种真气之上也是极为擅长,故而我有信心治好他的伤势,并请他帮我寻找惊燕宫。

何况此时,杨广正待三征高丽,等他失败而归之时,必然天下大乱,原著中寇仲于最后关头放弃了做皇帝,此番有我在,说什么也要扶持他登上那个位置。

早日建立势力,除了独孤家自己的力量之外,鲁妙子掌握的杨公宝藏与飞马牧场天下闻名的良驹也是必不可少的。

计议已定,我便传讯出去,命寇仲自行前来飞马牧场,至于徐子陵,哪怕此时已然想通,我却是说什么也不想再见到的。

飞马牧场环境得天独厚,且几代经营之下,极具规模,已然是四大门阀之下的一大势力,青壮尽皆擅与齐射,且一直以正规军事训练之。

加上牧场外围要塞尽皆修建的高大威严,看的我不禁暗暗点头。

等到得环绕牧场的山口之时,遥遥便看见十几骑在那里等候迎接了。

领头的是一条独目大汉,见到我时,忙下马上前笑道:

“在下乃是飞马牧场二执事柳宗道,奉商场主之命特来此迎接独孤小姐。”

飞马牧场势力颇大,我一路前来并未隐藏行迹。

江湖盛传如今独孤家的凤小姐,年方十六岁,却是出道以来连胜黄山遗民欧阳希夷,宇文阀阀主之下第一高手宇文化及,李阀第一高手李神通等人,且独剑闯入净念禅宗,战平了空大师,被了空大师大为夸赞,此时已然是年青一代第一高手的身份。

故而以飞马牧场之能知道我要前来想来必早已做好准备。

没有第一时间见到大唐闻名的美人场主尚秀珣,也是让我心下郁闷,只点点头道:

“我来此间欲和贵牧场商谈一大笔马匹的买卖,还请劳烦柳执事代为引荐贵场主。”

当今天下乱象已现,各方势力皆对飞马牧场的战马资源垂涎不已,此时怕都在打这里的主意,原本他们分析我的来意也是做此想的,故而柳宗道也不意外,只点头道:

“独孤小姐里面请,场主已于主堡设宴,恭候独孤小姐大驾了。”

待入了牧场中心,放眼望去,皆是无边无际的绿色海洋,一路蔓延至天际,映衬着白云蓝天,只叫人觉得豪气顿生,不由得感觉心胸阔达了许多。

牧场最中心平地拔起一座巍峨的城堡,大唐世界的工匠地位极高,部分工匠本身更是武学高人,故而建筑技艺成就,也不可和前世古代的工艺相提并拢,哪怕见惯了长安等大城高达数十丈的城墙,此刻见到这等雄壮的城堡,于一马平川之中耸然而立的强烈对比之感,仍是让我心头颇为感叹。

城下一群人早已等候多时,当先乃是一妙龄女郎,约莫双十年华,秀发五黑靓丽,趁着如玉脸庞之上,两点亮如繁星的眼睛,只看一眼便让我心头大动,几乎挪不开眼去。

那丽人早习惯了男子看自己时一副要吃掉自己的眼光,此时见独孤凤这等容貌还在自己之上的女子,却看着自己一副呆呆的样子,心下暗暗好笑,说道“在下乃是牧场场主商秀珣,独孤小姐有礼了。”

我这才恍然觉醒,急急忙忙与商秀珣互相见礼,言罢商秀珣倒也颇为大方,上来挽住我的右手,笑嘻嘻道,

“江湖传闻年青一代第一高手独孤家的凤小姐乃是天仙化人,有落雁沉鱼之姿却又英气逼人,我早就想和你一会了呢,此番可算了却一桩心事。”

感觉身侧飘来的幽幽体香,且被挽住胳膊,商秀珣那惊人的饱满无意间摩擦在我的身上,一时间我只觉色与魂授,男性意识强烈被唤醒。

也忙顺杆往上爬,说道:

“我与商姐姐一见如故,不妨我们姐妹相称,如何?”

商秀珣自幼便被当做场主培养,也未曾去过其他地方,如今虽已年近二十,却从未遇见与自己能谈得来的真正好友。

当下更是欢喜,两人相携进入飞马堡,一番宴席,宾主尽欢。

期间我更是投其所好,大刷好感度,更是惹的商秀珣欢喜不已,待的宴席散尽,我心想别的事情都不急,今天一定要先把商场主拿下先!

“商姐姐,凤儿从小便没有如此开心过呢,今日一见姐姐,欢喜的不得了,实不愿与姐姐片刻分离,不如晚上我们同榻而眠,彻夜长谈如何?”

我不惜牺牲色相,软语卖萌起来。

“姐姐也正有此意呢,凤妹妹且先去沐浴一番,我们今夜聊个痛快。”

商秀珣果然上钩,虽然我本想和她共浴,但是好感度不够生怕弄巧成拙,当下也不推辞。

急急洗浴完毕,在飞马堡的仆从带领之下走入商秀珣的闺房。

此时的商秀珣也是刚刚沐浴过,只穿着薄薄小衣,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更添一丝粉红,长发如云般披散在身后,坐在床铺笑意盈盈的望着我。

回身关上房门,我也冲着她轻轻一笑。

夜才刚刚开始。

第六章月华如水,温柔的泼洒这静谧的牧场之中。

商秀珣身为飞马场主,自然住在城堡最高之处,临窗望去,便如被一片绿色的海洋所包围,让人心旷神怡。

看着坐在窗边大床之上的商秀珣,窗外的月光在她面上铺洒了一份圣洁的光彩,白皙如雪的肌肤上带着淡淡的荧光,宛如神女下凡一般。

薄薄小衣之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直如魔鬼一般,小小的肚兜竟要兜不住那爆胀的胸脯,勾的我眼神发直。

商秀珣跟我一番攀谈,早起了结纳之心,此时见我一副呆呆的样子,笑道:

“嘻嘻,妹妹怎么看着姐姐的眼光和那些讨厌的男人一般?”

“姐姐这般美丽,便如月宫的仙子也似,怎能便宜了那些臭男人!姐姐说他们干什么,不如就从了我吧!”

想起原著商秀珣也是徐子陵的众多爱慕者之一,心头就更是一阵不爽,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道。

“好啊你啊,敢调戏姐姐我!看我收拾你!”

大半日的接触之下,商秀珣越发觉得我这个独孤家的小姐亲近喜人,从小到大都颇为寂寞的她此时也自放开了手脚,拿起一方绣枕便朝我扑了过来,猛然动作之间,只见她胸前一双巨乳猛然一阵摇动,看的我心驰神摇,不闪不避的被她拍了个正着,被她反身压在床上,虽然知道只是从小没有什么朋友的商秀珣,把自己当做闺中密友的玩闹之举,心里还是不由的泛起阵阵涟漪,仿佛正在和这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滚床单一般。

腰部发力,轻轻把商秀珣的娇躯顶起,两只小手便直接握在了商秀珣的大乳之上,入手之间,只觉温软无比。

商秀珣胸型极好,虽大却丝毫不见下垂,型如蜜桃一般,一双大奶从那短小的肚兜之间几乎露出半个来,那滑如凝脂的肌肤更是让我爱不释手,一时间又捏又揉,只恨亲娘给我少生了一只手。

商秀珣没想到我如此大胆,两只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乳房本就娇嫩无比,骤然遇袭,虽并未觉得我有什么不妥,只当是姐妹之间的笑闹,却禁不住心中泛起思思异样。

我修炼的灵情心法以情入剑,对人的情绪最是敏感,商秀珣心里一点点矛盾害羞自然没法瞒过我,看她也并不甚抗拒,我急忙使出之前在晴雪身上反复练就的揉胸神技,心念一动之间,真气已然遍布手掌,五指轻轻发力揉搓,真气透指而出,直直冲入商秀珣胸前穴道之中去,这般手法原是我游戏之作,虽然附加真气,然后受到爱抚的人却是浑然不觉,可谓闺房乐趣必备之法,此时在商秀珣身上加以运用,商秀珣顿觉胸前似有几股暖流渗透进来,便如乳房被无数只小虫噬咬一般,万分难耐,酥麻难耐之下,鼻息咻咻,竟是嗯的一声哼出声来。

商秀珣俏脸顿时红欲滴血,回过神来,才想起此时被这今日方才认识的独孤小姐折腾出这幅模样,越发的羞恼,咬牙挣脱了我的魔爪,咬牙切齿道:

“我待妹妹一片诚心,妹妹怎得这般作弄我!”

看到商秀珣一副恼怒不已的样子,我暗暗吐舌,刚才还看情况不错,没想到这么快就情况突变,心下不由想到,没有收到过打量宅腐文化熏陶的古人真是麻烦啊,就是摸了把胸,看商秀珣此刻一副被我夺了贞操的样子,真是头大。

不过好在灵情心法运转之下,察觉她心中虽然复杂羞涩微带恼怒,却好在并没有太过反感之意,定了定神,暗骂自己太过心急,好感度要慢慢刷,攻略商场主要慢慢来,百日努力一夕推倒才有成就感不是?计议已定,忙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卖萌道:

“姐姐说哪里话,我只是对姐姐一见如故,再加上姐姐这般美丽动人,情不自禁之下才欲与姐姐亲近亲近而已,哪有作弄嘛~”商秀珣看我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下好笑,想想本也没什么的,只是方才那一刹那间快感实是让自己又爱又羞又怕,这独孤家的小丫头,当真是倾国倾城的祸水,莫说男人,便是自己这般美丽的女人看她这幅样子都禁不住心软。

只得安抚安抚我:

“凤儿妹妹一路前来也是辛苦了,今日且早点歇下吧,明日我带你去参观这牧场如何?”

脸皮诚可贵,节操价更高,若为妹子故,两者皆可抛!看到商秀珣心软,我忙与她并肩躺在床上,侧身直往她怀里拱道:

“今日见到姐姐,便觉得欢喜的不得了,我本就一直想要一个亲姐姐的,今天晚上姐姐抱着我睡好不好嘛……”

说罢还一个劲儿的用脑袋在商秀珣的胸脯上蹭来蹭去,大吃豆腐。

商秀珣哭笑不得,被我脑袋蹭住的胸脯又依稀记起刚才那般销魂的感受,无奈之下,也只得就此答应下来。

知道今天再难有其他进展,我便枕着那两团温软,安然睡去。

这一夜我睡的分外踏实,第二天早上照常早起练剑,待到日上三竿,方才见到商秀珣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屋来。

我也不说破,只和商秀珣随意聊天,说着说着,便将话题引到了鲁妙子身上:

“传闻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鲁大师三十年前为祝玉妍所伤,从此不知所踪,我收下的弟子领悟的真气极擅疗伤,加上与我灵情真气合力,必可化解鲁大师身上天魔真气,哎,我本欲让弟子治好鲁大师的伤势,也正好有事相求,此前隐隐听闻鲁大师正在飞马牧场,姐姐,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虽然明知鲁妙子在此,然而商秀珣对鲁妙子观感很是复杂,虽有父女之实,却因鲁妙子对自己母亲商清雅的无情极是怨恨,故而我也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

不料商秀珣听到我能化解天魔真气,当下便是脸色一变,我正待要问,便见她拉着我急急说道:

“天魔真气诡异难测,一但入体,最是难以排解,妹妹当真可以化解?”

,见我颇为不解的样子,又忙续道:

“妹妹有所不知,那个混蛋确是在牧场,前几日更是被阴后查知了行藏,母亲带领牧场高手前去阻止,却又被祝玉妍所伤,此时已快不行了!妹妹若是可以相救,姐姐做牛做马,也愿报答你。”

说罢便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这却是让我颇为意外,没料到商清雅居然也被祝玉妍所伤,不过看到商秀珣这幅样子,心中却是暗暗窃喜,这不是平白给了我一个大刷好感度的机会吗?当下也不急提鲁妙子的事情,便道:

“姐姐且带我去看看伯母,我用灵情真气先行代为压制一番,待我徒儿来了,再行医治。”

商秀珣欢喜不已,带着我径直去她母亲的住处。

商清雅能生出商秀珣这般美丽的女儿,自己自然也是天香国色,然而自商秀珣长成之后,早已不问牧场俗事,自在离鲁妙子不远处安然隐居,每日弄花养鸡,虽然因鲁妙子的无情心头难过,放松下来后却也回复了不少的活力。

飞马堡修的极是宽大宏伟,堡中层便如一个巨大的平台一般,平台之上建筑林立,直如普通市镇一般热闹,拐过几个小巷便到了商清雅的住处,

“娘,我来看你啦。”

商秀珣轻唤一声,便推门而入,院内小花坛边上,坐着一个三十许的绝美少妇,虽然脸色略显苍白,却仍难掩丽色,只是那么慵懒的坐着,便已是风情万种,分外娇媚。

商清雅冲女儿和蔼的笑笑,转头好奇的打量了我几眼,自家女儿自家知道,她这女儿从小便被当做场主培养,向来眼高于顶,从未交过什么朋友。

今日里居然带了一个朋友回来,看这姑娘眉目间虽尚显青涩,然而一身凌厉剑气逼人,气质中英武又不是女儿家的妩媚,再加以时日,只怕天下间的男子见到了都要为之魂牵梦萦了。

商秀珣见到母亲的目光,忙介绍道:

“娘,这位乃是独孤家的凤小姐,如今已是名传天下的年青一代第一高手,更有人称她乃是傅采林之外第一剑客,江湖上人送绰号剑神哩!”

我正自意外什么时候有了这么给力的外号,却又听商秀珣急急忙忙如献宝一般说道:

“凤妹妹说她的徒儿和她自己的真气心法颇有克制天魔真气之功,娘亲的身体定会好起来的!”

商清雅听到这里,顿觉眼前一亮,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片刻之后又是暗淡了下来,心下暗道,既你对我无情,此番也算是把以前的都还给你了,请了独孤姑娘为你治病,从此你我再不相干也罢。

我见她们说罢,便上前细细查看一番,真气进入商清雅体内,只觉她竟是生机近绝,纵是没有天魔真气作怪,怕也是活不过太久。

当下深深看她一眼,只怕是她深为情所伤,如今女儿已然长大,自觉了无牵挂,已是存了必死之心了吧,哎。

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先运真气压下她的伤势,待寇仲来了再行医治。

接下来几日里每天与商秀珣亲亲热热,白天同乘一马游玩,晚上同榻而眠,虽没有更进一步,但是感念我帮助了她的母亲,偶尔摸摸抓抓,商秀珣也只由得我了。

这日里早起练剑已毕,便听到外面看守之人报道:

“独孤小姐,您的徒儿来了,是否让他进去。”

算来寇仲这几日里也该到了,想想最近对商秀珣大加攻略,经常抖的她花枝乱颤,只待治好商清雅,便是最佳推倒时机,心下大是欢喜。

便道:

“让他进来吧。”

说罢转身自去将剑放回剑架。

正待回身之时,却听见身后低低的一声“师傅。”

一时间竟如晴天霹雳一般生生定住,心绪起伏复杂难言。

等了半天才有气无力的回道:

“怎么是你。”

言罢转身,看那一身白衣,面如冠玉,目似繁星,已是快要长成翩翩浊世公子的少年,不是徐子陵却又是谁。

第七章不过月余不见,徐子陵却似又长高了不少,此时已比我高出一截,本还稍显稚嫩的面孔此时越发显得的丰神俊朗,英俊不凡,竟然让我不由看得呆了一呆,然而双目相触,看到他那深邃的眼神之中包含痛苦,怜惜,欲望,孺慕种种情绪交织一起,想起那销魂又让我悔恨痛苦难言的经历,顿觉亵裤之下白嫩的臀部上似仍然沾满了他滚烫的精液一般,又是呕心,又是刺激,竟是看着却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徐子陵此时见到师傅,也是心绪难宁,自那日起,心中既觉痛悔不已,心中暗骂自己猪狗不如,却偏偏被那背德的刺激折磨的难以忍受,那日情动之时从师傅身上无意间扯下的一片衣裙,更是被他珍藏在怀,每日里自渎之时,更是忍不住用之包覆住自己硕大的鸡巴,重温旧梦也似的一次次射在那小小的衣料之上。

师祖似是隐隐猜到了什么,却也从不见对他加以责骂教训,反而似有意似无意的开导规劝他,细细想来,竟是有让他将师傅收入房中之意,然而每念及此,却又绝不敢深想,只觉师傅天仙也似的人儿,能有那么婉转迎合自己一次,已是自己几世修来的福气了,又怎敢想象让师傅雌伏自己身下,夜夜承欢呢。

两人相顾无言,只默默发呆,却谁也难起一个话头来,正是尴尬中略带一丝丝暧昧之时,却听到一声清脆声音传来:

“咦?这便是妹妹的徒儿吗?当真生的一表人才呢。”

商秀珣虽执掌偌大一个牧场,却不必事事亲为,自有手下一众人等处理,这几日又因感念我的恩德,只是陪我玩耍,每天夜间也被我折腾的迟迟不能入睡,故而此时方才起来。

看到徐子陵,纵然眼高于顶的商秀珣也是眼前一亮,眼前的少年虽是仍显稚嫩,最多不过十四五岁年纪,缺是生的俊秀不凡,五官柔和清秀,偏两道剑眉如龙升腾,凭添了一股英武的男儿之气,商秀珣如今年届二十,从十来岁起执掌牧场,待人接物,迎来送往,也不知见过多少人物,却仍不得不赞叹。

“在下乃师傅床下弟子徐子陵,见过商场主。”

徐子陵忙低头行礼,却是脑子里尽是旖旎画面,不知不觉竟将座下说成是床下,好在商秀珣并未听清,便只点点头回礼示意。

然而这又如何瞒得过我的耳朵,一时间脸红过耳,却又不便说什么。

只能狠狠瞪了徐子陵一眼。

“你,我传讯出去叫小仲前来飞马牧场寻我,怎得是你来了?”

虽然不满,却事已至此,也不得不问清楚。

徐子陵听到我问话,忙说道:

“皇上正欲起兵三征高丽,小仲按师傅嘱咐已入军中,此时军命在身,脱身不便,师傅传唤本该到来,恰好弟子也听闻此消息,便传讯于他让他安心操练,我于师祖处学习的也差不多了,便前来师傅座前效劳。”

杨广果然还是要出兵了!修运河,建行宫,欲将百年之工程毕于一日,这杨广还真是愚蠢,如今三征高丽,必然失败,到时候国体动摇,天下大乱,还好我早将寇仲送入军中,来日隋失其鹿,我们也有一争之力。

想到此处也不再多问,命徐子陵自去休息,待到晚间先为商清雅疗伤。

徐子陵知道师傅多见自己尴尬,虽是这么久不见颇为想念,却也只好忍住不舍,随下人离去。

一日无话,到晚间时我于商秀珣前往商清雅住处,又命人带了徐子陵前去汇合,徐子陵轻唤一声,推开小院门扉,只见三个各具风情的佳人傍花而立,真个是人面娇花相映红,一时间只觉口干舌燥,讷讷说不出话来。

徐子陵本性本身淡薄清净,有出世之心,然而张果老却发现他眉目凝聚,锋芒内敛,另有一条隐藏的命线乃是潜龙于万花之中飞升之象。

张果老对我这个徒儿原本很是满意疼爱的,只是如今将逢乱世,我到底是一个女儿家,故而才对徐子陵潜心培养引导,盼他日后有成,既是对楼观道的一大助力,更是为我寻得一大依靠。

徐子陵在张果老引导之下,多读道经,然而本是想要平息心火,潜心修行,却不料师祖所传经书皆是道家无上双修秘录,越是反复研读,越是欲念旺盛,虽心中只是对师傅有意,此时此景,见到商秀珣母女竟也感挪不开眼来。

尤其二女那大异师傅的硕大胸脯,更是让他看的心动不已。

商清雅一生为情所伤,一度甚至自我怀疑起来。

此时见到这般俊秀少年对自己竟打量的如此肆无忌惮,虽也有些生气,却是自觉仍未老,得意开心居多,商秀珣则是对独孤凤这俊秀的徒儿第一印象甚好,倒也不觉多么生气。

只是我狠狠瞪了他两眼,才让他敛去那放肆的目光。

当下收拾停当,让商清雅坐在榻上,我和徐子陵皆分别在商清雅前后盘膝坐定,因行功疗伤最忌他人打扰,故而商秀珣纵使担心,也只能走出门外,为我们把风防止受到干扰。

商清雅自年轻之时钟情于鲁妙子,虽有一夕姻缘,更因此珠胎暗结,产下商秀珣来,然而鲁妙子对她却一直若即若离,多年来心中积郁成疾,此番着急场中好手前去为鲁妙子挡灾,本就抱了必死之心,此番让我们师徒医治,也不过不忍见女儿难过伤心而已。

“小陵,见到为师开始行功,便全力运起长生真气,自商伯母后心灌入即可,真气不需控制,交由师傅来把握便可。”

当下正事要紧,我也顾不得对徐子陵不搭不理,细细交代一番,说罢又看向与我相对而坐的商清雅道:

“伯母还请抱元归一,将体内经脉流动的控制之权尽皆放弃,只要守住心神即可。”

等商清雅点头应是,方才屏息凝神,心念转动之间,澎湃的灵情真气自指尖直直透入商清雅的胸前檀中大穴,徐子陵也急忙运功单掌撑住商清雅后心,长生真气从掌心直入。

徐子陵本就天资惊人,这半年多由我和师傅悉心教导之下进境更是惊人,虽仍不是我一合之敌,然而一身真气内力已颇为浑厚,放在江湖上也算的上是一流高手了。

微微感叹之后,我便以神念操控两股真气游走于商清雅全身,商清雅生机本已将绝,体内经脉早已枯萎不堪,几欲坏死。

在两道生机勃勃的真气之下,方被慢慢修复。

一路自奇经八脉游走下来,那令别种真气无法察觉的天魔真气此时却是无所遁形,几个周天运转之下,已能见到商清雅原本苍白的面色红润了起来。

待见好的差不多了,我便又运两道真气于商清雅体内细细查看,防止遗漏,待真气行至下丹田之时,却依稀可感应到一团于刚才天魔真气,以及商清雅依稀残留的自家真气全然不同的深红色真气。

好奇之下我刚将真气触碰上去,却是异变陡生。

那红色真气竟全不惧吞噬力极强的长生真气和灵情真气,我一时大意,那红色真气却已然缠了上来,此时商清雅也不知受了什么影响,自身原本聚成一团的真气也骤然扩散,流动与经脉之中,将我和徐子陵二人的真气生生挤出体外,那红色的真气也一分为三,分别融入我们各自体内!真气反噬,我顿觉喉头一甜,险些吐出一口血来,抬头看去,商徐二人也是各自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我一边暗骂自己太过大意,一边急忙内视己身,好在经脉丹田并未有什么伤势,刚要松一口气,确是骤然觉得下腹一热,顿如火烧,那熊熊烈火瞬间便从丹田烧至全身,欲望便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让我面颊樱红如血,下体竟已觉瘙痒不已。

糟糕!如此情况,我怎还不知着了道了,这股催欲的真气极是霸道,让我运功驱毒都是不能,再抬头看去,商清雅和徐子陵二人却也与我一般无二,然而他们一个人功力尚浅,一个人却也是虚弱不堪,此时哪里还来的定力。

抬眼间正和徐子陵相隔商清雅对望个正着,此时他眼中欲火熊熊,几欲把我吞下肚中一般,玉面通红,清秀的脸庞凭添了几分邪魅,竟然我一时看的稍稍呆住。

第八章徐子陵直直盯着我的眼睛,片刻之后,却又是紧紧一闭,强自咬牙道:

“师傅……我好难受……请师傅教我运功驱毒之法……”

我不由摇头苦笑,此时我自身都是难保,又如何教你呢,若要驱毒,怕只能阴阳相融,男女交合,互换体液方可。

此时我的头脑只能依稀保留理智,然而却禁不住闪过各种男女狂野相干的画面,想起前世看过的种种a片,更是让我直欲从下体喷出一团火去。

此时商清雅也是难受不堪,虚弱的体质被强烈的情欲猛然一冲,竟坐不住,一头栽倒在床上。

使我和徐子陵之间再无屏障,徐子陵再也忍耐不住,睁开通红的双眼,直勾勾看着我道:

“师傅……我想要……师傅帮我……”

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向我抓来。

徐子陵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节分明,既有如玉一般的美感,却又不失男子之雄壮。

我自低头看着那只直伸过来的手掌,心中纷纷乱乱,竟还有空去想这等事情。

情火如煎,徐子陵此时看着师傅胸前一双盈盈可握的椒乳,回忆起那日山洞之事,当时因为空间狭小,竟是未曾爱抚过这里。

一想及此,更是按捺不住,伸手直至抓了过来。

“喔…………”

打徐子陵伸手起初,我的心头便是一片混乱,既想阻止,又架不住旺盛的欲念,看到他胯间顶起的高高帐篷,心中只觉小鹿乱撞。

更是想起那山洞里性器私磨的快感,一时间两股发软,几欲瘫倒,亵裤已然湿了个透。

直至他握住我胸前椒乳,仍是呆呆的没能阻止,胸前的敏感骤然被男子一手掌握,再也承受不住,长长呻吟一声,下体便如泉涌一般水流不止,全身力气竟是分毫也不剩,只能默默承受徒弟的猥亵。

到得如今,今世我尚未满十八岁,胸前的少女嫩乳正如那新生之笋一般滑腻挺拔,大小正可被徐子陵慢慢握住,徐子陵此时哪儿还有什么理智在,快速的揉捏了几番那美好的胸脯,再也不能忍耐,将商清雅拨至一边,在我身前直立起身来,三两下飞快脱去裤子,让那硬挺的快要爆炸的肉棒解放出来。

此时我尚盘坐在床上,敏感至极的胸部被揉捏,却是已然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只见,骤然闻到鼻头一阵腥味飘来。

抬头望去,原来正是徐子陵此刻立在我身前,一根硕大的肉棒直直指着我的鼻尖。

从下往上看着徐子陵,此时这俊朗是少年眼里闪着邪魅的光芒,嘴角竟是轻轻勾起,几乎换了一个人一般,笑容迷人至极,竟然我这十世直男都心旌动摇。

仿佛那一眼只是幻觉,转瞬即逝,再看去已然是那个清秀少年,只是此时双眼发红,眉头紧皱,咬着牙齿哼道:

“师傅帮我,师傅快帮我……”

言罢也不再等我回答,下身微微一挺,那硕大的肉棒竟直戳到我的脸上来。

前世不但见过无数av男优,自拍偷拍的肉棒,甚至我自己都有一根,然而此时被这比我前世几乎大了一倍的肉棒戳在脸上,竟是让我格外受用,滚烫的肉棒和我滚烫的脸颊相贴,竟是让我的皮肤一阵颤抖。

徐子陵见师傅并不排斥,此时便如那发情的公狗一般,不停的耸动下身,在我千娇百媚的俏脸上顶来顶去,时而用龟头戳在我细嫩的面颊之上,时而挺动整个翘起的阳具贴在我的额头之上,那霸道至极的情欲真气早将我的记忆甩的干干净净,此时便之时一个发情的女子,需要男人大鸡巴的安慰。

单纯的摩擦已不能满足我的渴望,媚眼如丝的抬头看了徐子陵一眼,右手轻抬,一把握住那烫人的阳根。

被师父纤巧柔软的小手握住,徐子陵激灵灵打了一个哆嗦,低头正于我滴着水的媚眼对视个正着,无师自通一般,豁然领悟了什么,两只大手按住我的一头青丝,下身轻挺,直朝着我的樱唇顶来。

看着那越发接近的阳具,神志迷失的我眼里依稀闪过一丝清明,小嘴轻轻嘟起,似乎颇为困惑,仿佛忆起哪里不对,然而此时肉棒已至嘴边,通红的龟头之上渗出一丝精液,就此贴在我那诱人的小嘴之上。

体液是最好的催情药,此时那一丝丝精液至渗入我嘴里,让我再无一丝犹疑,樱唇乍启,香舌微吐,轻轻一挑,将那头顶上的精液尽数送入嘴中。

那股腥颤的味道让我子宫轻轻一抖,下体更是泛滥成灾,入口只觉香甜无比,当下吐出舌儿,顺着那龟头间断,一路向下轻扫,直将整个面颊埋入徐子陵胯下草丛之间,眼见两个圆滚滚的球体垂在肉袋之中,上面更是气息浓郁,无法抑制的张嘴便是叼住一颗,放在嘴里尽情含弄。

此时的徐子陵虽是为情毒所迷,然而他熟读道经,渐渐竟找回了自己的神志,骤然觉得睾丸一凉,低头看去,正见对男人不假辞色,高高在上的师傅此时竟坐在自己胯间,那美如九天玄女的脸庞上荡漾着情欲的光芒,深深埋在自己的肉棒下面,竟在含弄自己的睾丸!意识到此时师傅恐怕神志不清,虽想起上次的事后我那几乎万念俱灰的痛苦眼神,心中极是怜惜,然而天人交战一番之后,却依然敌不过心中自然升腾的欲望。

轻摆肉棒,让大鸡巴在我的鼻尖之上滚来滚去,又让我含弄片刻,便轻轻推开半步,捧住师傅如花娇艳,将那立起的肉棒直直往师傅小嘴捅去。

徐子陵虽对我敬若天人,然而有一便会有二,上次已然尝到甜头的他又岂会放过这等天赐良机。

徐子陵平日里,哪怕自渎幻想,也从不敢想象能操弄我那樱桃小嘴,哪怕偶尔念及,却也会立马大骂自己畜生,转而幻想其他。

此时的他却再也顾不得了,看我小嘴微张,按住我的脑袋下身一挺,那硕大无朋的肉棒便直直顶入我的嘴里。

肉棒入嘴,让我一时呆呆不知所措,那粗壮的家伙蛮横的占满了我的口腔,让我一时间呼吸都觉不顺,而徐子陵却是脑子里轰然一响,只觉师傅那温软湿润的小嘴销魂至极,几乎马上便要射出精来。

我抬头看向他,见他一脸享受难耐的模样,更觉心满意足,右手下意识的撸动那还没捅进嘴里的半截肉棒,左手自觉的轻抚肉袋。

更是让徐子陵简直忍无可忍。

感觉将要喷射的徐子陵生怕机会失不再来,急急对着我的小嘴操弄起来,捧住我的脸颊,无师自通的轻摆臀部,让那坚硬的鸡巴一次次越发的深入我的喉咙。

憋气,难耐,渴望,还有无边无际的,此时的我,自己也无法辨别的恶心与难过,诸般情绪之下,我却也只是乖乖仰头,任由少年在我的嘴里发泄他年轻的欲望。

感觉左手轻拂的肉袋一紧,捅在嘴里的肉棒也突然涨大起来,我仍是茫然不知的右手用力的撸动讨好着,这时那已深深捅入我喉咙的龟头却是骤然喷发!少年强力的射精如同箭矢一般直打的我喉头生疼。

习武之人阳气极为旺盛,徐子陵此时更是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峰,更是比山洞之中那次还要强烈百倍,舒爽的只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一般,而高高在上的师傅此时伏在胯下曲意讨好的模样,哪怕明知此时师傅只怕是全无意识,仍是兴奋的难以忍受。

那汹涌而出的阳精直入我喉咙,龟头一跳一跳的似要挣脱那紧紧的束缚,轻裹小嘴欲将那肉棒留住,却不料徐子陵微微后退,伸出左收包覆住我还握着肉棒的小手,一阵撸动,我也乖觉的配合着,噗噗噗噗,一道道精液竟似无穷尽一般喷洒在我的俏脸秀发之上,徐子陵正是快乐至极之时,抛开一切杂念,左手握着我把着鸡巴的小手,右手急急忙忙扯开我的衣襟肚兜,将那还在喷发的龟头直直按在我酥软的胸脯之上,龟头几乎用尽全力一般死死顶在我的早就翘起的粉嫩乳头之上。

一时间屋内再无声响。

此时我已被徐子陵全力顶的躺倒在床上,双目紧闭,在被那滚烫液体浇灌之时早已同时到达了无上高潮,销魂的那一刻眼角又再次无法抑制的渗出泪来。

徐子陵此时的肉棒仍是坚挺如初,硬硬戳在我的胸脯之上,将我白玉一般的胸部顶的变了形状。

徐子陵低头看去,只见我发间脸畔皆是白斑,胸前也是一塌糊涂,莹白如玉的乳房被紫黑的龟头压的形状怪异,却是在强烈的色差之间透出一股难以言述的淫靡滋味,再细看去,只见小嘴轻瘪,蠕动之间,一丝乳白液体从嘴角渗出,片刻之后,又见得我喉头一动,瞬间觉得鸡巴硬的更胜发泄之前。

徐子陵握住鸡巴,左手捞过我一把青丝,将上面的精液草草拭去。

待要除去我的衣服,就此把师傅彻底拿下之时,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呼。

回头望去,却是从虚弱昏迷之中悠然醒来的商清雅!第九章商清雅本来正抱元归一,任由我和徐子陵二人的真气流转全身,然而却不知怎得,原本团聚丹田的真气忽然不受控制一般四散开来,且不知不觉间将我和徐子陵的真气统统强行挤出体外,真气反噬,效果极其可怕,商清雅又是担心,又是惭愧。

生怕让我二人就此负伤,加上体虚之下受到真气强烈冲击,竟就此晕了过去。

原来祝玉妍本次集结阴葵派高手欲取鲁妙子的性命,却不料被商清雅所阻,恼恨之下,不光在她体内打入天魔真气,更是加上了一道不久之前刚刚在本派秘地之中找到的天人魔欲真诀,这真诀极是霸道,纵使祝玉妍这等半步大宗师的高手也是无法完全驾驭,行功之后,回到阴葵派还要找几个强壮少年狠狠发泄一番才得化解。

但是想到商清雅窝藏鲁妙子三十年,心头便是愤恨不已,不止要害她性命,还将天人魔欲真气留在她体内,只要有人为她疗伤,便定然受到反噬,到时欲念大发,必然会强暴她一番,也算出了心头一口恶气。

祝玉妍本以为鲁妙子在牧场三十年,和商清雅想必早已和好如初,此时也定然会出手帮她疗伤,却不料多出了我这个意外因素,事情才变成如今这般。

商清雅迷迷糊糊之中醒来,半睁双眼,竟看到一副淫靡至极的景象,就在身旁不远,那高贵英武的独孤小姐,竟百般柔媚的跪伏与自己徒儿的身下,一手轻撸那遍布青筋的巨大肉棒,小口圆张,吞吃着大半龟头。

一面舔吮,还一面媚眼如丝的抬头与徒弟对望,直至徐子陵爆发,那粘酌的精液射的师傅满身皆是,酥胸俏脸上皆是白斑,再看独孤凤小嘴一张一合,隐隐可见里面白浊的液体。

只觉下体一热,竟也小小的高潮了一番。

商清雅自幼成为牧场之主,眼高于顶,从未将男人放在眼里。

直至遇见鲁妙子,才是一生的孽缘,然而与鲁妙子春风一次,虽然珠胎暗结,产下了商秀珣,但是于男人的滋味实是不甚了解,也只偶然间依稀听到仆妇下人议论可知,男人的肉棒越是大,女人的快感越是强烈。

此时看到徐子陵随是一副清秀少年模样,但那胯下的巨大顶在她师傅乳房之上时,竟还能直戳师傅脸颊,青筋弥补,看到商清雅一时间口干舌燥,忍不住低低呼出声来。

徐子陵正值欲念升腾,然而又觉对师傅已极是不敬了,此时若更进一步虽是一千一万个愿意,但是又颇为顾虑我的感受,此时回头看去,只见商清雅面色潮红,怔怔盯着自己的下体发呆,眼中清明渐少,虽是年近四十,看上去却也不过如二十许,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分毫痕迹,倒是凭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比起师傅来,却是另有一番滋味。

高潮过后的我,脑中虽仍纷乱不休,此时却是渐渐冷静了一些。

自我意识虽是已能清醒过来,然而潜意识深处却是绝不愿清醒,只因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如此清晰的被记录在我的脑海,让我实在觉得难以面对。

思及轻仰俏脸,仍那火热硕大贯穿自己的喉咙,心里真是不知该做何感想。

不但为徒弟口交,还被徒弟口爆颜射!虽千般不愿,意识还是被我渐渐寻回,嘴里的气味极是浓郁,苦涩腥咸。

且嘴巴里粘腻不堪,几乎张不开嘴一般,眼睛试图睁开,却是被那沾满睫毛的精液直渗入眼里,刺的我一痛,而我那柔软的胸部上也依稀是被顶出的青痕,然而这区区疼痛又怎及心中痛苦之万一?神志逐渐清明的我此时只觉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仰躺在床上,紧闭眼角不停的流出泪来。

呵呵,真是主角啊,我自穿越以来,一直把自己当做这个世界的主角,读过无数小说,哪怕是变身穿越,也莫不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不是破碎虚空,得道飞升,就是一扫乱世,登基至尊,至不计也是娇妻美妾,大享齐人之福,纵使变身为女,也尽可男女通杀,扫得一大片美人后宫,然而我除了武学还算初成,后宫却全无收获,绾绾石青璇等且不说,就是已经遇到的商家母女也是攻略起来困难重重,唯一推到了自家的贴身侍女,却不料自己竟是被自家徒弟推了。

虽还未至最后一步,却更是比那感觉恶心万分!前世身为男儿,本就无多少女子贞洁意识,然而那肉棒入嘴的浓烈气味却实是让我不知该如何接受。

纵是现在身上也是无处不腻,便如最卑贱的妓女一般讨好奉承之后浑身精液的躺在床上的感觉,又哪有人能接受的了。

此时纵然提气将徐子陵一剑斩杀,却是那滋味再也无法忘却了,这般在我看来巨大的耻辱,却并不全因徐子陵而起,身中那恶毒真气,才是事情的根源。

既有穿越之事,我不由相信冥冥之中,自有鬼神。

杀了徐子陵,说不好我自己还要受其反噬,稍一转念,我便猜知此事顶是那阴后作怪,来日里阴葵派除了绾绾一人,其他我定要杀的一个不留!心神转动之间,耳畔已传来女子的呻吟和男子急促的喘息,眨去眼角的精液,微微睁眼看去,另一边的两人正是后面朝向我的干成一团。

商清雅珠圆玉润的两条美腿大大分开,徐子陵一条粗壮的肉棒快速的进出着娇嫩的小穴,刚才还被我含在嘴里的两个睾丸,此刻随着身体的抖动一次次拍打在商清雅雪白丰满的臀上,激起阵阵肉浪。

啪啪啪,啪啪啪,急促拍打之声传来,哪怕刚才唤醒自我,此时见到如此刺激香艳的景象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吞咽之下,才发觉嘴中喉内尽是刚才徐子陵喷发的精液。

一股吐意直冲脑门,险些压制不住。

生怕惊动二人,我自默默运功,本想一掌拍晕二人,但不知怎得,看见徒儿那一脸尽兴快乐的样子,竟鬼使神差的默默退出房去。

为防疗伤被扰,本就在商清雅的房内层层隔音,此时外面的商秀珣虽是着急担心,却对里面的动静一无所知,我在屋里找寻到本备下为治愈后的商清雅沐浴所用的热水,反复清洗了一下,才出来找到商秀珣。

“凤妹妹,我母亲怎么样了?”

商秀珣看到我出来,见我面无血色,忙担心问道“妹妹可是运功过度,伤了身体?”

我摇摇头道:

“姐姐无需担心,伯母的身体依然痊愈,此时还需小陵用真气助她静养调息,我们不必再次等候,自行回去休息便是。”

商秀珣对我极是信任,此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便点头随我而去。

那红色真气本就是摧欲之用,男女交合之时,自会随体液排除,只是男女相合体液互换,虽有流失,然而情欲却不轻减,只怕反反复复,让人直至阳元阴元尽失,实是万分歹毒。

我虽已泄身,然而徐子陵射入我嘴里的精液却又被我吞食了部分,加上出来之时看到徐子陵操弄比他足足大了一倍不止的商清雅,心中一边痛苦之下,仍有一部分无厘头的精神如同看到a片一般暗自兴奋。

既为寻回自我,也是排解这强烈的欲望,盯着商秀珣仍暗暗透着担心的美丽面孔,不由心里暗自下定决心。

收拾已毕的商秀珣方躺到床上,顿觉一团滚烫的事物扑进自己怀里。

黑暗之中细细看去,却不是我独孤凤又是谁?感觉到我在她怀里不停拱着俏脸,在胸前敏感之处蹭来磨去,心下只是暗自好笑。

这些时日与商秀珣夜夜同宿,虽没有更进一步,但是摸摸抓抓也是少不了的,今日母亲为我所救,商秀珣更是不好反驳,也就由得我胡来了。

商秀珣本觉得只是闺房打闹,也不曾放在心上,忽的想起今日里见到我的弟子徐子陵,想起他那直欲穿透自己的衣服的目光,心头微微一颤,虽谈不上什么情爱之感,然此时回想起来,被那般翩翩美少年仍是看的颇为自豪。

商秀珣正待旁敲侧击的向我打听打听我徒弟的事情,忽然感觉乳尖一疼,却是我小嘴微张隔着她薄薄的亵衣一口咬住了一只乳首。

小舌轻吐,在那乳头上微微舔舐,口水迅速的浸透了亵衣肚兜,触感马上变的分外真切。

“嗯……”

商秀珣脸颊臊的通红,忍不住哼出声来。

心里面又羞又恼,正待翻脸,却是被我的小手捏住了另外一只乳房,两侧敏感同时受力,一时间快感如潮,只能低低轻喘,哪儿来说的出话来。

小嘴叼住商秀珣粉嫩的乳头,只觉甜蜜可口,正思量间,却又想起前不久叼住徐子陵那只大鸡巴的口感,虽是腥咸不堪,却竟似与这可口香甜一般吸引我,刚想到这里,忙摇摇头喊停,心里暗骂自己,也不再啰嗦,合身扑倒商秀珣,对着她粉嫩的樱唇,一口吻下。

此时我口水之中还略含那欲念真气,一口吻住商秀珣的小嘴,还未待她反应,便是香舌吐出,撬开薄薄的嘴唇,直伸入她嘴中与那试图抵抗的小舌缠斗起来。

平时里与晴雪欢好之时,我便是苦练这吻技,正是准备将来推到一众美女之时,大用舌功,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纯洁的商场主何曾经历过这般感受,入口尽是我香甜的口水,香唇被我反复吸吮舔舐,口腔里被我一条游鱼般的小舌大肆侵犯,一时间只觉意识模糊,头脑都不甚清醒了。

见商秀珣抵抗减弱,我一边手脚并用,脱去自己衣物,一边小手乱摸,爱抚商秀珣全身敏感之处,左手轻抚前胸,右手却是在她的大腿根处隔着亵裤反复轻轻扫。

商秀珣胸前发胀,那大的羞人的胸部此刻在小小的手掌中竟被玩弄的舒爽不已,更可怕的是另外一处,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两腿内测轻轻扫荡,明明没有碰触到其他地方,却不禁觉得全身都瘙痒起来,未经人事的处子阴穴越发湿热,明明想要反抗,偏偏抵不住我内力环绕的一双手儿。

此时的商秀珣与我口舌交缠,衣衫凌乱,一头青丝凌乱的铺散开来,几率秀发耷拉在脸上,盖过媚眼,从我们紧扣在一起的小嘴边穿过,更是凭添了几分妩媚。

商秀珣本是逆来顺受的躺着,两双手耷拉在身体两旁,感觉到我的刺激,两只手掌更是一时捏拢,一时放松,直至那欲念真气化入她体内,虽只一丝,却让本就站在快感潮头的她迅速的败下阵来。

双臂合拢,抱住我已是赤裸的身体,用力之大,便如要将我揉进她的身体一般。

挣脱开被我吮吸的小嘴,用那通红的脸颊在我同样火热的脸畔蹭了又蹭,轻轻吐出舌头,在我耳边舔舐,嘴里哼道:

“妹妹……坏蛋……你这小坏蛋……人家好难过啊……”

眼见得商秀珣如此识趣,我顿时找到了主角的感觉,利索的就开始解下她的衣裙,直至两人赤裸相对。

床榻之上,两具白如美玉的娇躯赤身相对,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两人的身上,肌肤皆是透出微微的荧光。

我低头看着商秀珣微微侧过脸颊,白皙的脖颈此刻一片绯红,两眼紧闭,更是半分都不敢睁开,等衣服被脱光,两只小手又无助的分开摊放在身侧,胸前的硕大玉乳形状便如两只长熟的蜜桃一般,完美的弧线最顶端,却是颇不相称但又感觉恰如其分的点缀着两点小巧的樱红,其中一颗上水泽滋润,更是闪烁着淫靡的晶亮。

心中火热的我再也无法忍耐,张嘴一口咬上去。

轻咬细舔,百般爱抚,手也抓住了另外一只大蜜桃反复揉弄。

整张脸埋进那硕大绵软之处,只觉得呼吸之间,尽是乳香,一路摸索,小嘴一路从高山滑下,直入平原,再穿过那小小的沟壑,一直来到那灌木丛生之处。

商秀珣的小穴正是我最为喜爱的类型,便如我自己的一般阴户高高鼓起,宛如一直可口的鲍鱼,尚未经人事的穴口被那鼓胀紧紧夹住,只露出一条可爱的细缝。

商秀珣感觉到我的动作,心头大惊,又羞又怕,正要喝止,我已经用两手轻轻分开阴门,对着那露出的粉红肉唇一口吻了下去。

“嗯…………”

商秀珣一句话卡在嗓子里再也说不出来,而是闷哼一声,虽是一味想要忍耐,但是一旦开口,那如潮的快感又催的她竟是再也停不下来,小口微喘,不停的轻轻呻吟起来。

那鲍鱼之间,粉嫩唇瓣之内的小口此时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来。

酸苦的味道却是让我爱不释口,小脸贴在商秀珣的胯下几番私磨,却是骤然想起自己伏在徐子陵胯下的感受,一时间如遭雷击,竟再也下不去嘴了。

商秀珣最敏感之处被我亲吻爱抚了个便,事已至此,却也不再压抑,此时我半天不动,情欲稍退之下,看我盯着她的下身发呆,心里羞的欲死,咬着香唇狠狠的盯着我。

感觉到商秀珣的注视,我忙回过神来,心里又是一阵难言滋味,此时我自己也是情欲高涨,不再想其它,对商秀珣微微一笑:

“姐姐和我再尝试一番更销魂的事情如何?”

说罢分开商秀珣还欲夹紧的双腿,对准那鼓胀胀的小穴,用我那洁白无毛的鲍鱼轻轻压了上去。

嗯……,阴唇相磨,体液交织,两人情不自禁同时哼出声来,我找好姿势,付下身去,同时用我那尚未完全发育的青涩乳房与商秀珣的一对大胸顶在一处,右手撑住床榻,左手更是握住乳首,轻轻在商秀珣小巧的乳头上反复擦拭,这般销魂滋味,更是让我二人快感如潮,直欲升仙。

低头再次吻住商秀珣的小嘴,她也不再羞涩,勇敢吐出小舌与我缠绵,身体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都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一同轻摆腰臀,胸部摩擦更是激烈,两只美丽的鲍鱼更是毫无保留的紧紧相贴。

此前与晴雪一起时,晴雪一心想要把我这大家小姐“掰直”,虽然无奈之下与我亲密,但只是互相用手爱抚敏感之处,却从未尝试过“磨镜”之乐,玉蚌本就敏感,此时更是被商秀珣那湿润粗糙的阴毛磨弄,小穴之间似有一股吸力一般,如同两个顶在一起的皮塞,直欲把两人的心肝都从下体抽出去也似。

辗转缠绵,皮肤上都渗起微微的汗珠,我只觉快感越来越强,那销魂的滋味让我直欲哭泣,控制不住之下,倒比只一直默默低吟,咬牙未曾说话的商秀珣先叫了起来。

“啊……要到了……姐姐帮我……姐姐一起……快一点啊……”

(所以我不写叫床来着,因为我感觉这叫床叫的干巴巴的……真是烦躁),一边说着,一边加速摆臀,下体迎凑,两瓣樱唇几乎和商秀珣嵌在一起。

听到我娇媚的叫声,商秀珣只觉再难忍受,忍不住也与我一同唤出声来:

“好舒服啊……要尿了……凤儿躲开……要尿了啊啊啊啊啊……”

尖叫一声弓起身子,却是几乎用尽全力一般将下体向我顶来,同一时间,我也已到达顶峰,再无半分平时英武之气,嘤嘤哭出声来:

“呜呜……好舒服……呜呜呜……嗯……”

两人的阴唇紧紧相贴,同时从花心喷洒出热流,淋的下体一团湿热。

用尽余力对那水汪汪的小穴一番私磨,之后再无力气,两人一起重重落回床上。

第十章商秀珣本来对我颇为不满,然而刚刚一同高潮之时,如同灵肉合一一般,水乳交融之下,那点点怨恨早就烟消云散了,纵然还有些害羞,然而看到刚才我极乐之时泪流满面的样子,哪还有一丝平常英武不凡独孤剑神的风范,活脱脱一个小女孩一般,心下更是偷笑不已。

此时两人仍是肉贴肉的紧紧靠在一起,下体依稀之间还有碰触,高潮过后的阴唇敏感不堪,便是这一点也让我舒爽的直眯眼睛,待觉察到眼角还沾着晶莹的泪珠,一时间心里大感难堪。

坑爹的把这破身子,搞个妹子把自己搞哭了是什么鬼?而且此时身子发软,一夜之间两度高潮,早就没了一丝气力,心下更是暗恨,想我当年迎风尿十丈,一夜七次郎,生撸一晚也绝对是越战越勇,更是不爽,好歹成功推到商场主,总算是找回一点男人的尊严,过程暂且不论,结果总是好的不是?迷迷糊糊思量之间,贴着商秀珣柔软的身子,闻着她淡淡的体香,渐渐睡了过去。

商秀珣也是疲惫不敢,加上精神上一度徘徊彷徨,又觉紧张又觉害怕,芳心可可,精神受尽折磨,最后更是攀登上人生以来第一个极乐之境,疲惫更甚肉体,不多时也自睡去。

第二日一早,多年养成的习惯仍是让我准时醒转过来,哪怕我自己不甚清醒,仍是坚持练完一套基础剑法,这才在回屋坐下,盯着睡的正是香甜的商秀珣,怔怔发起呆来。

昨夜先是对徒弟徐子陵作出那种事来,让我对自身产生了极度的怀疑与否定,幸而后来与商秀珣一番缠绵之下,依稀找回一些做男人的感觉,总算不至于失去自我。

日后如何行止,还需好好思量一番方可。

当今天下乱象已成,我既决定专心武道,自不愿去做什么千古一帝,开过女皇,扶持寇仲当上皇帝,不止圆了前世看大唐的一大遗憾,亦是对自己和独孤家最为有利的一条路。

独孤家纵然心有不甘,然而遍观独孤家年青一代,除我本人之外,却是一个成器之人也无,况且独孤家当今势力虽大,却不如李阀宋阀一般割据一方,能量尽皆集中于朝堂之上,杨广倒台,最受牵连的怕就是独孤阀和宇文阀,因此也怪不得被我放弃。

来日治好鲁妙子后,我便去继续游历天下,挑战高手,绾绾师妃暄等一个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我这徒儿虽似对我格外有意,但是如今我没杀他已是莫大的纵容了,又怎能如了他的意。

既然杀不得,我去将他未来多有纠葛的女子全部纳入自己的后宫,也算是报了昨日之仇了。

不过看他正是年少而慕少艾之时,昨夜更是就着药力搞上了比他大了一倍还多的商清雅,决定把他的后宫全部抢走的我,心下也是稍稍歉意,说不得以后再绑上几个自己看不上眼的女子,一并送给他便是了。

寻思良久,只听商秀珣低呼一声:

“啊!……独!孤!凤!现在可怎么办!你这个混蛋!”

却是商秀珣已然醒了过来,看见床上一片污痕,屋里仍是浓烈的性味,从昨夜那般奇怪的状态中清醒出来,大是羞恼。

我忙嬉皮笑脸的说道:

“姐姐你身子已经给了我了,便是我的人了,待日后我自来牧场提亲,定将姐姐娶回家中,不负姐姐委身之恩!”

说罢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如那偷吃了鱼儿的小猫也似。

商秀珣涨红了脸,想到昨夜那般销魂极乐,还有自己辗转迎合之态,对我这小冤家真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讷讷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看她如此模样,我心下更是欢喜,两眼弯弯如那初生的月牙,凑过脸去在她脸上偷了个吻,转身便飞也似的逃走了。

“独!孤!凤!”

正待来寻场主禀报事情的柳执事还未敲门,便听到那平日里温婉可人的场主恼羞成怒的大吼之声。

洗漱收拾妥当,商秀珣听罢柳执事的汇报,心下担心母亲,便寻着正自在院中握着佩剑把玩的我,一同去看她母亲。

“扣扣扣,扣扣扣”敲门半晌,方才听到里面的商清雅应道:

“是,是秀珣吗?你等一等……等一等啊,娘马上便来。”

商清雅声音颇为古怪,我自是知晓昨夜她与我那徒儿做下的事情,一时间想到自己,本是不愿与徐子陵相见,此时更是忐忑不安。

商秀珣却是刚与我做出不为世俗相容之时,也是愁肠百转,竟没听出母亲语气中的异样。

等待良久方才见商清雅打开门来,虽是久病极弱体虚,此时面颊却是透着一股红润之意。

看见我也在此,一时间表情分外古怪,害羞,感激,幸福,鄙视,愧疚,实是让我这最能认清他人情感的人也莫名其妙,我只看见她被徐子陵做爱,却不知早在子陵操弄我的小嘴之时她便醒来,商清雅心知我的事情多半也是因她而起,却又因此让自己也尝到了人间极乐滋味,也不知我现在到底心中是怎么想的。

商秀珣在母亲和我之间来回扫视,我和商清雅互相对视怔怔不语,一时间三个女人之间气氛极是诡异。

却还是徐子陵的到来打破了这等僵局。

偷眼看去,偏偏美少年今日更增一分成熟,腰板直挺,丰神俊朗,气质出尘,便如画中走来的仙人一般。

只看见我时眼里一阵闪躲,而我也是急忙尴尬低头,却好巧不巧看见他那胯下鼓起的一大团,心中更是暗恨不已,擦,你这王八小子,享受了商清雅这等熟透了的少妇一夜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眼神如有实质,死死盯着那处,咬牙切齿。

商秀珣面色古怪,商清雅若有所思,而徐子陵则是尴尬不已,忙提提臀,试图掩盖一二,咳了两声,对商秀珣道,

“在下与师傅合力,幸不辱命,令堂此时身子已然复原了。”

商秀珣闻言大喜,细细打量娘亲,越发觉得她身体健康,此时由心底自然散发而出的隐隐活力,更是让商秀珣开心的不得了。

前日里我看商清雅似生无所恋,生机将绝,不料昨天和徐子陵一番“疗伤”之下,阴阳交融,被徐子陵强烈的生命气息冲击,此时竟是连寿元都长了不少。

虽觉此时提起未免尴尬,但是我也不愿舍弃来飞马牧场的主要目的,便道:

“伯母既然已经康复,可见我和小陵二人合力确是对着天魔真气有克制之力……”

话到这里,不由心里打了个突,不过想来那红色真气应该不是天魔真气,而是祝玉妍另行埋下的按照,偷瞟一眼徐子陵,见他盯着我一开一合说话的小嘴发呆,下心大是恼怒,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才续道:

“此次来牧场我本是因查知鲁大师在此处,有事需相求与他,不知他现在哪里?我也好去为他医治。”

我和徒弟的小小互动并未逃过商清雅的眼睛,商清雅何许人也,执掌飞马牧场这般偌大的势力几十年,江湖上风里来雨里去,什么事情没有见过。

见我那一撇之中恼恨复杂之余却是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心下更自了然。

昨日夜里商清雅和徐子陵不知春风几度,后来虽察觉到我已离开,却也都各自默契的没有多说,今早方才起床,便又被徐子陵要了好几次,年近四十之人,浑身都散发出少女的活力。

一番灵肉相交之下,虽是爱煞了这个少年,却也知道如此人物绝非自己可以独享的,能得侍奉枕席,已是满足不已。

事情都已做下,这枭雄一般的女子便早已迅速调整好心态。

此时略思谅间便道:

“鲁妙子隐居之处离这里不远,前方右行走过几个街区,那处挂牌天工夺巧的皮匠店便是了,你们持我信物自去寻他便是,我此番刚刚痊愈,却实是难以动弹,让秀珣陪我在此即可,还请独孤小姐多多见谅。”

虽是努力调整了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只为查清鲁妙子所在,我才来此相见,却完全没准备好和徐子陵单独相处,还要出言,却是徐子陵从商清雅手上接过信物便对我恭敬说道,师傅,走吧。

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想要求助商秀珣,却是见她因为和我胡闹一通,此时要跟母亲单独相处,心下正自忐忑呢,对我的目光视而不见,只顾自己埋头苦思,无奈之下,只得和徐子陵一同离去了。

此时已近午时,又是夏日炎炎,这飞马堡上的悬空小镇空空荡荡,街上竟是半个行人也无,我和徐子陵两个人皆是默默不语,我自在前低头沉思,试图无视他的存在,却不料徐子陵终是按耐不住,几步靠拢过来,伸出大手一把握住我的小手,唤道:

“师傅!”

小手落入温暖厚实的大手之中,响起昨日就是如此这般被他握住替他撸动那胯下的巨物,心尖儿微微一颤,却又马上清醒过来,春天明明早就过了,最近怎得一味胡思乱想,思起春来了。

甩开他的手喝道:

“便是那路边乞儿也知,天地君亲师,天纲人伦,小陵你怎敢对师父不敬!”

徐子陵心中极是纠结,望向我的目光却坚定不已,深吸了一口气,方才说出一句让我直欲吐血的话来:

“师傅,徒儿心中唯师傅一人而已!”

妈的,你心中有谁关老娘,哦不,老子何事,待要大骂,看到他柔和的脸庞,坚定的表情,一时竟开不了口,只能婉转道:

“阴差阳错,几度孽缘,已是上天对我的惩罚,你我既为师徒,便是绝无可能,再做他想,便是有违天道,况且师傅我喜欢的是女子,你便饶过师傅,将那些事情忘掉吧。”

一边说完,一边心里又是暗恨自己不争气,就因为这徐子陵是原作主角,我竟是百般容忍,若是如此畏惧天道,如何成就虚空,语气一变,正待转厉,却是听到徐子陵一番让我哑口无言的豪言。

“若是徒儿坐了这天下,我为天子,又何惧什么天理纲常,若是师傅喜欢女子,我便定要讲师傅喜欢的女子统统夺走,让师傅不得不来我身边!”

看着他那闪烁着精芒的目光,我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说明。

是不是一不小心开启了什么了不得的隐藏世界线了?我无力的摇了摇头,转身前行。

第十一章似乎是被刚才的对话耗尽了勇气,一路上徐子陵也不再言语,绕过几个无人的街区,便看到了那显眼的天工夺巧店,一路走进店去,只见四周散落着各式各样的皮货,凌乱不堪,一股腐烂的味道扑鼻而来,心里面暗暗吐槽:

“这算尼玛什么的巧夺天工。”

看着柜台上看店的那个混混欲睡的少年小厮,更是无语。

徐子陵拿着商秀珣那块信物上前说道:

“小兄弟,我们是受商老场主所托前来拜见你家掌柜的,不知能否通告一番?”

那少年虽不及徐子陵英俊,却也是颇为清秀,当下抬起脸细细打量了我二人一番,方才道,且随我来,说罢转身径自走向后堂。

我额头直冒一个井字,怎么一个小厮都这么嚣张,这鲁妙子对手下调教不利啊,看看我自家徒儿,额,好吧,我按下胡思乱想,和徐子陵一起跟了上去。

走进内堂,绕过一道长长的回廊,里面却是一处颇为清幽的小院,方才领我们进到此处的小厮此时一转身,气势却是陡然一边,竟是如渊渟岳峙一般,双目精芒爆射,问道:

“你们二人来此究竟何意?”

却似是一言不合就要打大出手,待到此时,我岂不知对面的人是谁,只是却不知为何他是此等少年模样,忙示正待动手的徐子陵,说道:

“鲁大师便是信不过我们这些陌生人,难道还信不过商清雅吗,我二人实是有事相求,故而寻得医治鲁大师之法,特此前来一事。”

鲁妙子冷哼一声:

“携恩图报,居心不良!”

当下便是一掌向我拍来,掌风起处,便如利刃出鞘,寒芒暗闪,我正待运掌化解,却不料那掌风极是诡异,径自扰过我直奔徐子陵而去。

鲁妙子虽是宗师高手,然而在我面前却仍是不够看,想必他也是吃不准我的深浅,便先攻看来较弱的徐子陵,擒下一个,方好占据主动。

近日来我心境起伏,且经历颇是坎坷复杂,武学修炼反倒有些懈怠,一是不察之下眼见徐子陵便要受到重创,担心惊惧,忙强行再提真气,拼着收到反震之力,逆转流向,侧步堪堪挡在徐子陵面前,喉头只觉一阵腥甜。

方才发力乃是迎向鲁妙子的掌风,不料一掌排空,便如蓄力极大的一圈打在空气,本就难受,却又不得强行变招,生怕徐子陵受伤,纵使我半步大宗师的境界,却也一时觉得浑身气血翻涌,深吸一口气后。

再不留守,左手剑诀一掐,右手剑指点出,灵情剑气直指鲁妙子全身上下十八处大穴,竟让他觉得避无可避。

“且慢动手!”

鲁妙子此时方才认怂,我却是气不过他下手狠辣,敢伤了徐子陵,此时也顾不得什么战神图录,只想就此将他斩杀发泄我心头一口恶气。

却是徐子陵此时在我身后轻轻说道:

“师傅还是先停手听听他要说什么吧。”

这才收住手来,见鲁妙子不再有什么异动,忙转身关切道:

“可伤到你了?”

却是问这话时徐子陵竟也一同向我问出这句话来。

徐子陵一怔,随即面上却是一排风轻云淡,淡笑道:

“师傅好关心我!”

我顿时觉得耳后隐隐有些发烧,转身哼道:

“我的徒儿只有我自己打得!”

徐子陵笑笑不语。

鲁妙子此人虽被称天下第一巧匠,又是武学宗师,然而这些年来遭遇坎坷,与祝玉妍商清雅等人纠葛不清,如今寄人篱下,性格已是颇为扭曲,极度谨慎,此时看不是我对手,方才道:

“你们来此到底所为何事?莫不是为了那杨公宝藏。”

想到徐子陵刚才所说,我心里更是如同乱麻,关键时刻,竟是升起绝不愿见他受伤分毫的想法,一时冲动之下竟拼着自己被内力反震也要去救他,莫不是中了邪了,嗯,我是个负责任的师傅,哪怕徒儿走向歧路,我也不能放弃他,要用关爱来感化他,一定是这样的。

我心下暗自思量,徐子陵却应道:

“我二人确是为大师疗伤而来,也是结一段善缘,其他事情,日后再说,早先我们已治好身中天魔真气的商老场主,绝对有信心令鲁大师痊愈!”

鲁妙子虽是性格古怪,却是恩怨分明。

对商清雅无多深感情,但是到底愧疚不已,前番知她为保全自己而受那祝妖妇天魔真气入体,命悬一线,心下更是极为感激,此时听说我们已治愈商清雅,面色便是大为和缓。

“杨公当年权倾天下,富可敌国,所藏之宝藏比之今日四大门阀只多不少,可叹杨玄感起兵造反业已失败伏诛,当今只我一人知道宝藏入口,若你们确实救下了清雅,我便将这天大的财富送与你们又有何不可。”

此时我也从古怪的幻想中清醒过来,听他言语之中隐隐有心灰意冷之意,似确实生无所恋,惊燕宫六十年一次开启,却不知下次是何事,谁知他能不能活那么久,思及原著之中徐子陵寇仲二人也曾向他学习机关之学,当下便一指徐子陵道:

“大师一身机关算学天下无双,难道不想传于后世,遗惠万载吗,大师不如将一生所学尽传于他如何?”

徐子陵此时身量已是颇高,虽尚显青涩,然与商清雅这等淑女一夕欢好,此时也颇具一些成熟气质,而且我自己也不过十七余虽,看去也是少女模样,鲁妙子暧昧的看了我们半晌,又细细打量一番徐子陵,方道:

“你倒是为情郎打的好算盘,也罢,我看他确是个可造之材,且随我学习便是。”

我顿时恼羞成怒:

“你这老不修,他乃是我的弟子!睁开你的狗眼看清再说!”

鲁妙子大为惊异:

“既是师徒,那为何你们二人眉眼相对之间,情意缠绵欲说还羞??”

“羞羞羞你妹啊羞!!!”

我直接爆发,红着双眼爆发了全部的速度,一把朝鲁妙子脸上抓去,却不料轻扯之下,竟扯下一张薄薄的面皮,露出一张苍老的脸庞来。

捏着手上薄如蝉翼的面皮,我顿时恍然大悟,没想到鲁妙子竟还极擅长易容之术,思量片刻,便传音道:

“鲁大师这易容之术还请传授给我如何?”

声音之中还用上了少量暗劲,传入鲁妙子耳中却是振聋发聩,正是我表示要取他性命易如反掌,威胁之意尽显。

鲁妙子无奈,也只得以目光示意我同意。

第十二章就此说定,我便让徐子陵留在此处,既然鲁妙子不想活了,我也懒得管他。

想到等下回去找商秀珣再做些卿卿我我的事情,心下更是一团火热。

急急忙忙前往商清雅的住处。

方走出不远,便见牧场柳执事正急急走来,一见到我,忙大喊道:

“独孤小姐,可算找到你了,方才牧场来了一位公公,说是圣上急召你入宫,随大军一同前往高丽。”

我茫然了一阵,便是明白了过来,如今石之轩所扮的裴矩想必已经离开杨广身边,此次三征高丽,最惧怕的喂三大宗师之一的高丽奕剑宗师傅采林,当今我名传天下,声望极高,虽是年幼,却已无人敢轻视,再加上独孤家和杨广千丝万缕的关系,杨广此时召我前去护驾也是情理之中,当下便自跟着柳宗元去见杨广使者。

出兵征讨就是近日里的事情,思考再三,我还是决定前去一看,一来如今我武功有成,江湖上虽高手众多,能如我眼的却不过区区五六人耳,能和三大宗师之一的弈剑大师傅采林一绝高下,也是我武学之路往至高攀登所必须面对的事情,二来此次寇仲也要随军出征,作为将来争夺天下的重要锻炼,我这个做师傅的能在一旁指导自是对他最为有利。

再者现在的徐子陵不复当初初为我徒时的腼腆内向,脸皮竟便的如寇仲一般厚实,加上几番阴差阳错之下各种尴尬的事情,现在我实不愿面对他,还是远远甩开最好,让他好生在商清雅身上消磨他的力气去吧。

与那宫里来的太监在飞马堡会客之处细细商谈一番,议定明日便出发,我才自行离去,心想刚刚推倒商秀珣,此时正是趁热打铁的大好时机,便仍向商清雅的小院寻去。

待到了门口,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鲁妙子的怒喝声:

“二十年不管便又如何!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她是我女儿的事实,天地君亲师,爹要嫁女儿,天王老子也管不了!你们不必再说了,我看那徐子陵来日必会步步登天,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便是拖也要裹上大红新服将你拖去洞房!”

这!我一时愣在门前,目瞪口呆!只听吱呀一声,却是鲁妙子推门欲走,见到我在此,这才忆起还没跟我这正主的师傅商量,便说道:

“独孤小姐,我看你那徒儿器宇轩昂,成就必然不凡,恰巧小女已年届二十,然资质顽劣,仍未许得人家,幸而容颜尚算美貌,许给你那徒儿做个侍妾,侍奉枕席,想来你并无意见吧?嗯?”

鲁妙子见我失魂落魄,知道我听到了方才的言语,想起初见是觉得我们师徒二人之间很有点猫腻,这是不由试探的说道。

此刻我却是感觉心酸不已,心里觉得九成九是因为刚刚泡到手的妹子就此给徒弟做了嫁衣,却是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对徒弟暗自恼恨,怎得这般能沾花惹草!这鲁妙子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哪儿有这么二十年从不过问,一过问就要把女儿嫁给一个刚认识半天的人,还是做妾的!堂堂飞马牧场之主,嫁与一个毛头小子做妾……我一时思虑万千,竟是说不出话来。

鲁妙子见此,更是怀疑,忙说道:

“我和清雅已经商定,此事就此定下,我看不如今日便让他们完婚,试才有人跟清雅禀报朝廷唤你伴驾,今日成婚也可让你这师傅还能看到,不至乱了规矩。”

跟神经病说话让我觉得心好累,此时世人最重礼法,鲁妙子既然如此说了,就算商秀珣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乖乖嫁人。

便是我立刻杀了他也没用,无奈之下,只能咧咧嘴角,一言不发。

此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商秀珣,找来找去,竟是连徐子陵也不见了,屋内独坐着商清雅,看她的表情,也是颇为无奈,不知是为了女儿悲哀,还是为了自己要和女儿共事一夫而头疼。

我也无心交谈,随便说了两句话,便离开了。

到了晚间,飞马堡敲锣打鼓,热闹不凡,人人脸上皆是挂着喜庆。

按说纳妾是不需行礼的,然而商秀珣以场主之尊,纵然老爹再不靠谱,省了三媒六聘,吉利却不得不按正常规矩来,因此牧场内的人多不知实情,只是为大家爱戴的场主高兴。

我和商清雅坐在一处,鲁妙子虽是商秀珣的父亲,却到底上不得台面,因此并没有路面。

看见商秀珣围着大红的盖头被徐子陵牵着一路行来,我心里真是如打翻了调味瓶一般五位具杂,此次来飞马牧场推到商秀珣,相处之间,虽谈不上用情至深,但是说全无感情也是不可能的。

昨夜一夕鱼水之欢,我更是心下暗自决定,以后好生待她,全心全意。

却不料还没有捂热,就被自己的徒儿抢走了。

只能哀叹自己不是主角,实在是时运不济。

徐子陵和商秀珣在我二人面前盈盈拜倒,三拜天地高堂,吉礼已成,商秀珣便被喜娘自送入洞房中去,徐子陵自留下与众人饮酒作乐。

虽看不见表情,我却能感受到商秀珣盖头之下,向我望来的双眼里透着不舍,愧疚与难过。

看我那徒儿时,只觉他并无多少喜意,眉目之间却似是得意更多。

看他喝的高高兴兴,我心下更是不忿,我辛苦把来的妹子给了你,你还不好好疼惜,怎么如此没有良心!待得劝酒之人稍散,我便一把拉住已有五分醉意的徐子陵,直拖到后花园里,打算好好敲打他一番,若是不能好生相待,徒惹的商秀珣一生悲剧,我又怎么安心的下?此时酒至半酣,因为事情仓促,来人多半是牧场下属各个小头目等,此时只管在大堂喝酒,却没人敢到主人家四处乱转,因此后堂花园唯有我们二人而已。

拉着徐子陵走到花坛边,背身对着他,低头看着那夜色之中不甚分明的鲜花,想了半晌,正待开口之时,却是后背一热,正是身后的徐子陵合身扑了上来。

第十三章徐子陵被师傅拉到此间,开始放是惴惴不安,然而半晌不见我说话,看着我那月色之下越发迷人的背影,心头顿觉火热,所谓酒壮怂人胆,何况第一次徐子陵对我奸臀灌精,我便是一去月余,第二次昨日里操弄了我的小嘴还射了我一身,今天却见我仍是和他言谈无忌,心下暗想师傅怕是已然接受了他,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来,此番他实践前言,将师傅喜欢的女子抢走了一个,莫非是师傅拈酸吃醋,想要委身与他了?看见我因低头看着花朵,微微伏身翘起的圆臀,更是确认不疑,定是我要勾引与他。

想到这里,徐子陵下身顿时勃起,那怒涨的龟头几欲顶破裤子,再不忍耐,借着酒劲走上两步,直直贴上我的后身,硬挺的鸡巴时隔一月,又再次顶在我那诱人的臀缝之间了。

此时的我前身伏低,后臀微翘,苦思之间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姿势多么诱人。

一不小心,却是被那直挺的大鸡巴生生顶在毫无防备的阴门之上,酒气带着热力透体而入,正要阻止,却又被两只大手绕过腋下,直直抓住了两只乳房。

几番被侵犯,虽是心里极度抗拒,生理上却是迅速做出了反应,乳尖迅速翘起,敲入那待君采摘的草莓,小腹内升起一股热流,与那顶在阴部的鸡巴遥相呼应。

身子快速的软了下来,急忙收摄心神,喝道:

“小陵!不要一错再错!何况今日是你新婚之夜,你这么做怎对得起你的妻子!”

徐子陵轻轻一笑,凑上头来和我的嫩脸轻轻摩挲一番,伸出舌头在我耳畔舔道:

“我早就说过世上女子,我真爱唯师傅一人,况且师傅不是也曾说,男儿大丈夫,三妻四妾很是寻常,我既要娶师傅为正妻,寻常侍妾,等一等又有何妨。”

想到昨夜见商清雅问知他对师傅的渴望,便不断鼓励,觉得师傅对他也是有意,正所谓女人嘴上说不要,身体却是很诚实。

于是徐子陵更是手上加力,两指捏住我的乳头,捻掐提拉,玩弄的不亦乐乎。

擦,老娘那是说自己三妻四妾,管你屁事!我知道如此下去,我定会被他吃的死死的,咬紧牙关,强行运起内力,生生切断那如潮的快感,脚下连踩我自创的凌波微步,瞬间闪到花坛另外一端去。

强行断人欲,激发体能,对我也是一番考验,此时气喘吁吁,死死盯着徐子陵,防他再有异动。

待调息片刻,稍觉好转,直直盯着他,狠狠道:

“既你毫无尊师重道之心,三番五次对师傅做出如此有悖天道人伦之事,师傅我念你年幼,怜你孤苦,惜你天才,今日也不清理门户,你自去吧,从此以后你我便如路人,相逢不识,师徒缘尽于此了!商家母女尽皆委身与你,你好生善待她们,若是你敢薄情寡性,到处欺侮女子,但得我听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你斩于剑下,你好自珍重!”

说罢飞身而走,寻到鲁妙子那里,取走人皮面具制作等易容秘籍。

也不告辞,招呼上还在飞马堡留宿的传旨太监,自行离去了。

徐子陵仍是呆呆立与花坛之边,良久方才听到一声低叹,却是听闻那动静过来查看究竟的商秀珣。

商秀珣也没料到,我师徒之间还有这番纠葛,然而看到徐子陵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那眼底之中透出的绝望之意,却让她知道徐子陵绝非无情之人,方才依稀听到什么商家母女皆委身于他,心下本是既惊且恨,然而此时看他一副至情至性的模样,却又觉母亲一生坎坷,此时也算是得遇良人,纵使母女共事一夫过于惊世骇俗,但特立独行的商秀珣又怕过何人。

眼看着这一番师徒闹到如此境地,心下难过,正要上前安慰,却是被身后一只柔软的手掌握住了胳膊。

“秀珣由他去吧,男人不经历几番波折难成大器,何况我们母女现今都便宜了他,总是得让吃吃苦头!”

说罢俏皮一笑,依稀宛如少女,不是商清雅又是谁?商秀珣大感头疼,刚才听到那等消息心头还是复杂难言,此时母亲竟是毫不避讳的跟她直言,当下也是讷讷说不出话来。

不过此时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想了想又向母亲道:

“可是这小子爱极了他的师傅,凤妹妹恼羞成怒,以后他们怕是再难相见了,我看徐郎定会终身郁郁,这可如何是好?”

“哦?徐郎?今早鲁妙子那老东西要嫁你的时候你不是还寻死觅活,怎得这么快就叫起郎君来了?”

商清雅也不着急,还好笑的看着女儿打趣道。

看商秀珣涨红了脸颊,急的几乎就要落泪,商清雅才轻拂她的面颊说道:

“傻孩子,那独孤凤姑娘自己都不知道,她怕也是早就对子陵情根深种了,只是我看她不是拘于俗礼之人,却不知是心中有何执念无法放下,才不能接受子陵,待日后她想清楚了,定会回到子陵身边的。何况她那师傅张果老仙人此次还着徐子陵给我送来一封书信,言谈之间,似有让我帮忙撮合二人之意,定是以无上道法看出二人命相。却不料我没撮合成他们,倒把你我母女搭了进去。”

听到这里,商秀珣方才略微放心,想到今夜就是洞房花烛,日后还要和母亲共事一夫,不由得羞不可抑,跺跺脚道:

“娘亲神机妙算,什么都知道了。女儿不和娘说,女儿这边去睡了。”

听着娘亲娘亲吃吃的低笑。

商秀珣更觉的羞的欲死,急急奔了回去。

商家母女谈话声音虽轻,在这万籁俱寂的花园里却是并不难听到,何况徐子陵身具上等武学,五感远胜常人,然而此刻沉浸在痛苦之中,竟是一无所觉,今天本是不想如此冲动的,但是商清雅一番鼓励,让自己鼓足勇气尝试,却不料师傅负气而走,竟不要他了。

他本混迹街巷的孤儿,师傅自收下他和寇仲二人之后,虽一直看来颇为淡漠,天性敏感的他却能感觉到师傅不过外冷内热而已,严厉教导也不过是望他和寇仲早日成才,日久相处,那感觉如母如姐,冷漠严肃的外表之下时时对他透出的关怀更是让他觉得温暖不已。

直至渐渐发育,好巧不巧的撞到师傅和侍女晴雪的性事,少年的情窦初开的一颗心,便是被那冷着脸教训他们做人行事,皱着眉看他们练武不勤,含着笑骂他们饿死鬼投胎的她,完全的占据,从此沉沦,不愿自拔。

食色,性也。

既是初入这红尘情劫,那尚不坚定的少年之心,又如何抵的住诱惑,加上师祖反复的教导,徐子陵渐知男女之事,几度与师傅欢愉,既是经不住青春的躁动,又何尝不是另类的一种,向长姐母亲一般的师傅撒娇的方式。

尤其见得师傅不论事后如何,当时也是一副欢愉不已的样子,心下更是暗自窃喜,总觉只差一步,只差半步,便可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却是今日冲动之下,这一切的一切都再不复存在,只觉天都塌了一般。

“子陵。”

徐子陵正自难过,却感觉身后一个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双手环住自己的脖颈,红唇探到自己耳后,轻轻唤道。

“你师傅只是一时负气,将来总会回来的,你放心吧。”

商清雅一边贴着他一边轻轻劝慰。

今日之事,多半还是因为商清雅怂恿之过,然而徐子陵天生性子温和,不愿责怪他人,想到以后还需照顾这委身于自己的母女两,也是柔情顿起,回身轻轻搂住她,低声叹气,却不再多言。

商清雅见他仍是颇为低沉,眼珠一转,便是合身蹲下,轻轻一推,让徐子陵跌坐在花坛边缘,解开他的裤带,一口将那早已半软的鸡巴含入嘴中,一边抬眼说道:

“你可还记得那日里你师傅给你做的事情?若是真个半点情意也无,你师傅早就一剑杀了你了!”

徐子陵虽仍不以为然,但是自从随师祖学习后,欲望却是越发旺盛,昨夜便是要的商清雅瘫软如泥。

此时肉棒入得那温软的口腔,迅速的硬挺起来,回想起师傅昨天所做之事,心下暂时放下了那些感伤,舒服的仰头闭目,长长叹出一口气来。

等徐子陵紧握身下妇人那美妙的双乳,将阳精尽数喷发出来,看着商清雅抬头张嘴望向他,将嘴里白色的液体转了又转,再一口吞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抱起商清雅就要回房,商清雅却忙提醒道:

“今天是你新婚之夜,还不快去陪我女儿!”

徐子陵这才恍然忆起那和师傅一般英武美丽的商秀珣来。

再看着身边这千娇百媚的少妇,一时间心头火热。

低声问道:

“你不一起来?”

只是随意一句问话,商清雅却顿觉下体湿如洪水泛滥,身子一软,媚眼如丝,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了。

第十四章徐子陵心中固然最爱师傅,然此时时间本就没什么一夫一妻的概念,便是我自己在教育他们的时候,也是把自己当做男人一般,大教他们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什么男儿在世,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什么三妻四妾不嫌多之类的。

故而徐子陵虽爱煞了我,却仍不介意将心中的空间分一些给其他的女子,何况在他看来,既已有夫妻之事,自该好生疼爱,如此想法,没有被我完全教歪已算是大幸了。

且不提徐子陵在飞马堡左拥右抱,母女双飞,享尽齐人之福,我自急急惶惶离开飞马牧场,与那一头雾水的太监一路往长安行去。

不知道为什么,对徐子陵说出此后恩断义绝,形如路人,看着他不敢相信和悲痛欲绝的眼神,心底深处竟也是隐隐一痛。

妈的,你还真把老子当娘们啊,痛!痛什么痛!三番五次,对我动手动脚,不知道老子对男人过敏啊!不不不,岂止是动手动脚,想这几次令我自己也是欲仙欲死的接触,我更是咬牙切齿,这身体也太不争气了吧?些许不适,转眼便在自我排解中释放,既然这个徒弟调教不动,我不教了还不行吗,只可惜了商秀珣,还好谈不上感情太深,也算便宜了徐子陵。

等我以后把绾绾师妃暄石青璇搞上手,我看你找谁哭去。

太监小智子尚是第一躺出宫办差,还是去接名扬天下的独孤剑神,心下也是好生忐忑,然而飞马堡里匆匆一务,就听得这年不过十几的少女剑神要给徒儿娶亲,便是觉得颇为奇怪。

此后才到晚间宴席尚未散尽之时,就又行色匆匆的来敦促自己立马启程,更是两眼发晕,一路之上,这位少女剑神,一时咬牙切齿,一时双颊绯红,默默发呆,一时又面色苍白似是看到什么恶心的事物了一般。

直叫小智子大感高深,所谓非常人行非常事,江湖盛传独孤家有女惊才绝艳,举世无双,不由深以为然。

不管小智子都想了些什么,我这一路除了胡思乱想,更是好生研究了一番鲁妙子的易容真解,鲁妙子过然是个妙人,不但手艺巧夺天工,更是精通医理,从人体面部穴位而入,侃侃而谈,深入浅出,让我不由大为赞叹,不曾想还可这般易容。

既是如此,当年年幼之时埋下的一步暗棋,现在正好发动。

原来我刚来这个世界之事,极为抗拒女装,一直都是扮作男装出行,我的父母膝下无子,前面便是两个姐姐,见我这样,便也由得我去,把我当做男孩一般养着,直至青春期到来,身体发育,再也遮掩不住之时,才不得开始穿着女装。

原想少年扬名,更是以“独孤云”的名义传出过不少诗文,哪怕是独孤家,也少有人知那位深居简出的云少爷,其实就是凤小姐所扮。

此时得了鲁妙子的易容秘传,又可做回男人,心下顿觉开心不已,哪小小的愁绪便是自动忽略掉了。

一路风尘仆仆,等到得洛阳,钦差黄旗开道,畅行无阻,直入宫阙,打开马车帘一看小智子大吃一惊,做进去的是独孤小姐,怎么出来一个俊俏郎君?扮作男装的我冲他神秘笑笑,只道,

“你且带我去见皇上即可。”

这本极不和规矩,然而寻常人等,在武学高手面前只如蝼蚁一般。

小智子一个小小太监,一时间为我气势所夺,竟是不由自主的点头应是。

独孤家号称一门三后,与多朝皆有姻亲,姑祖独孤伽罗更是当今太后,杨广的亲生母亲,故而也算的是外戚一族,自幼便是多此入宫,独孤伽罗对幼时的我极是喜爱,曾言道:

“我家凤儿可称独孤伽罗第二,来日必是凤临万民,母仪天下!”

气的我三日不曾理她。

杨广也是知我幼年愛扮男装,此时相见,我只轻笑一声,叫一声表舅,杨广便立时明白我是何人,挥退左右,板着脸教训道:

“你这丫头又要顽皮,前来见驾还穿的如此不伦不类!成何体统!”

我也只嘻嘻一笑,不做回答。

却是立在一旁的萧皇后轻轻拉了拉他,掩口笑道:

“一把年纪了,还与后辈装腔作势,哪儿来的皇上的威严!”

杨广这才哈哈大笑,叹道,老了,老了,这江山都坐不稳了,如今凤儿都已成一代剑神我怎么能不老。

第一次见到杨广之时,心头颇为复杂,不论后世的正史评价,还是原著小说之中,杨广都是一个真正的昏君,迁都洛阳大费民力,修建运河,虽是遗泽万年,但对当代的百姓来说,却是痛苦不堪的负担,四处征讨不休,虽是打下了偌大的版图,却令国家陷入泥潭之中,民不聊生。

然而杨广却一直待我颇为亲厚,只是这些年来越发不停人劝阻,此时已动摇国本,无力回天了。

杨广如此说法,我和萧皇后一时也不知如何接话,等了半晌还是杨广开口道:

“此次出征高丽,奈何高丽有三大宗师之称的傅采林坐镇,我实不能放心,我这做长辈的,还需要侄女一个小小丫头保护,呵呵,真是无用啊,无用。”

我心中叹息一口,觉得推翻他,虽是可怜,却也没办法,只得闭口不言。

随意聊了几句,商定半月自后大军出征时我自随他一同前往,便疲惫的闭上眼睛,让我自行离去了。

洛阳本就是历朝名城,自杨广迁都以来,大兴土木,宫阙无数,权贵商贾跟风而至,一时间风生水起,繁华天下无双,甚至更甚西京长安。

从宫中走出,此时的我一身男装,颇觉自得,鲁妙子那天下无双的易容之术,再加上男女之间,最大的区别除身材脸型之外,便是气质举止差异最大。

我虽做了十几年女人,但是常年习剑,本就英气勃勃,加上男人的行动举止信手拈来,一时间引的行人纷纷侧目,暗道好俊的少年。

心喜之下,我也一时不急着回到独孤家在洛阳的住处,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晚。

恰路过一处香粉环绕之处,一条街巷上楼台林立,莺莺燕燕,热闹不凡,哪里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平日里就算我心中千般万般想来这里,但到底是世家小姐,哪儿寻的到这等机会,现在女扮男装,风流倜傥,怎能不去这个自打来到这世上就垂涎不已的温柔乡呢。

径直走进,俗话说姐儿爱俏,鸨儿爱钞,我贵介俊俏公子的形象惹的两旁姑娘老鸨皆是看直了眼,一个个都是百般风骚妩媚的冲我媚眼抛个不停,一时间让我几经徐子陵摧残的男性尊严一时间大抬其头。

春风得以的冲那些发情的姑娘邪笑一声,却也不为这些庸脂俗粉多做停留,一路向里行去。

直至行到最大的一棟楼阁之前,才停下脚步,正是闻名遐迩的上林苑。

上林苑号称天下第一青楼,在这遍地脂粉的花街之中,却是盈盈独立,卓尔不凡,门口虽也是人来人往,却是一看便知皆是身份地位颇为不凡之人,做的虽是一般的生意,让人一眼看去却毫无低俗之感,只觉清雅动人。

埋步入内,一个二十七八的美貌夫人忙急急迎上来道:

“公子可也是来见尚大家的?今日包房已满,不知公子可有预定?”

尚大家?我心里微微一动,难不成今天运气这么好,碰巧来这里逛逛,竟是遇到了大唐最极品的美女之一的尚秀芳?心下大动,也不在意其他,只摇头笑道:

“无妨,在下随便寻一处坐着便是。”

说罢四下打量一番,此处便是青楼观赏歌舞表演之处,中间一个高台,四面遍布一些散座,再外围,却是一圈小楼,每棟楼分别被各位恩客所包下,散座也已是近乎满席,我倒是兴致不减,仍寻了一处空桌座下,看见旁边坐着一个面容极是白净俊美的青年,冲他友好的笑笑,便自等着了。

不过片刻,一声琴音响起,便如珠落玉盘一般,四下正自与好友把酒相谈的人具是被这直入灵魂的琴声所摄,一时四下里针落可闻。

接着那琴声委婉缠绵,如泣如诉,急剧感染之力,纵使不带丝毫内力,却仍是让我这武学高手一阵心驰神摇,心下黯然。

不多时琴音渐淡,却是骤然间一道白色的身影轻巧的跃上舞台,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

那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的一柄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

一时间楼上台下,只闻微微呼吸之声,这等舞姿,直如天人,实已达技近于道的地步。

一舞方毕,那女子轻轻停下,环顾四下微笑道:

“小女子秀芳今日来这上林苑献艺,还要多谢各位捧场。”

我细细看去,尚秀芳盈盈而立,身姿绰约,翘臀饱满诱人,之上纤纤素腰婉转妩媚,更衬的胸前一双饱满起伏惊人,一身白衣之上,那依稀露出的颈项如云若雪般白皙,方才剧烈运动之时的红晕映在双颊,将那精致直如画像一般的玉颜点缀的更曾几分俏丽,美目流盼间,青丝微微甩动,一阵香风铺面而来。

我呆呆出神,都未发现嘴角流出的口水,心里默默想到,如此浑然天成的美人,比之如今武功大成的我也是不见丝毫逊色,较商清雅商秀珣母女都更胜半筹,说什么也要拿下。

心下一番思量,已是计上心头,周围的人还在发呆,尚秀芳早见多了这等景象,也不意外,美目扫视,却见到有两个极是俊秀的公子颇为清醒,其中一个很是娘起,稍细看下定是女扮男装,另外一个也是极为俊美,却不失半分男子英气,坏坏冲自己一笑,竟是让见惯风月的尚秀芳心跳都微微漏了半拍。

我心下得意,轻轻吟道: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此番得见尚大家,方知何为倾国倾城。”

尚秀芳微微一愣,方才好奇道:

“公子仪表堂堂,更兼文采风流,可怜秀芳竟不识得,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乃是独孤家独孤云。”

尚秀芳更是意外,她自幼受母亲教导,诗词歌赋样样皆通,也曾听闻独孤阀有一少年神通,年幼之时便常有佳句传出,不料今天竟在这里见到,而且竟是如此俊朗。

尚秀芳这等女子,本是不将天下男人放在眼里,然而此时见到我扮的独孤云,却是一时心跳加剧,呼吸急促,方才红透了的脸颊此时更是涨了更加红润起来。

未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我眼珠一转,就上前道:

“今日在下得见尚大家,足慰平生,尚大家若不嫌弃,今夜我们便彻夜长谈如何?”

尚秀芳本是卖艺不卖身的,然而此时为我气势所夺,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她何曾见过我这么不要脸的才子?刚见面就要彻夜共谈,讷讷说不出话来时已被我拉着往后堂走去。

方才坐在我旁边那个女扮男装的公子这时却道:

“原来是独孤阀云公子,公子若是有暇,明日桃花山一叙如何?”

此时我正一心放在尚秀芳身上,虽然莫名,但是挥挥手表示听到了,就继续拉着尚秀芳之入后堂。

待得此间众人回过神来,之间舞台空空,佳人早不知何处去了。

第十五章尚秀芳温婉动人,虽是身在风尘,却自有一股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看的我心头黑暗大胜,真真想要采掉这朵雪莲花。

三两下将尚秀芳拖入后堂,尚秀芳只觉不可置信,这独孤公子怎么是这样的人啊。

可怜她一个柔弱女子,半分功力也无,如何抵挡的了我,刚进尚秀芳的香闺,旁侧一把拂尘阴面向我劈来,随之便是一声清脆的喝声:

“你是何人!快快放开小姐!”

,我左手揽住尚秀芳的纤腰,脚下轻点,稍退半步,让开那在内里激荡之下刚硬如铁的拂尘。

右手探出,闪电一般直往前方那火红的身影点去,只听嗖嗖两声,指力隔空而至,尚秀芳的侍女红拂只觉浑身僵硬,再也握不住那拂尘,身子直直软倒。

尚秀芳本自尚有些迷糊,无法相信能写出那般美丽诗句的独孤公子竟是如此样人,这时见我将她侍女也打倒,心下更是惶恐不安,不知如何保全自己,想了半晌,方才记起自己那郎君送给自己防身之物,心头稍定。

“独孤公子乃人中龙凤,名闻天下,妾身蒲柳之姿,如何入得公子法眼,好在妾身琴技尚可,不若就让秀芳单独为公子奏上一曲吧。”

说罢眼神微微示意红拂,让她去准备些酒水。

我看尚秀芳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再说本来就是随便调戏一番,当下也不反驳,径自坐下,看着尚秀芳轻转素手,在那琴弦之上舞动,委委屈看着我的样子,只觉得带着一群狗奴才调戏良家妇女的美梦完全的实现了一般。

尚秀芳身份不凡,所备的酒水也是极佳,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美酒在侧,佳人在旁,听着袅袅琴声,我只觉色与魂授,不过几杯下肚,便要醉了。

等等!我这等大宗师高手,内里运转之下,不说是千杯不醉,却觉不会因为区区几杯酒水就感觉头晕,这酒里的桂花香……暮然想起曾经年少之时顽皮之下,曾用百花制药,其中有一味桂花软筋散最是让我得意,放在桂花酒中,绝无人可察觉,喝下的人不但无法内里解救,而且十二个时辰内四肢酥软无力,徐寇二人行走江湖之时,我也曾给二人送过一些用作防身,今日莫不是着了自己的道了?抬头再看,红拂和尚秀芳二人笑意盈盈的看着我,却是越来越模糊,欲待说话,一口气提不上来,一头晕了过去。

尚秀芳和红拂二人相视一笑,红拂说道:

“还好有徐公子所赠的迷药,这登徒子如此可恨,却又武功高强,若不是被小姐迷的神魂颠倒才被迷昏,等徐公子来日相见,不知要多心疼小姐呢!”

尚秀芳听她提起徐公子,脸上也是微微一红,正要说话,却听外面传来人声:

“你这少年好不知天高地厚,尚大家名闻天下,岂是你说见就见的,还不快快离开,小心打扰了尚大家和贵客。”

尚秀芳没少遇过这些事情,正待不理,却是心中微微一动,说道,红拂,你且去看看是何人。

红拂点头出去,尚秀芳这才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的我。

睡着之时却不是那般面目可憎,比自己拿徐郎也是不差,颇为清秀,正想着如何处置,却突然看见我那洁白的脖颈上平平坦坦,并无半分凸起,心头一动,伸手向我胸前摸来,触手一片绵软,心下一时间哭笑不得。

正打算将我搬到床上,却是听到门外红拂一声惊喜的叫声:

“小姐!是徐公子来了!”

心下微微一颤,忙把我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转身迎了出去。

只见脸颊带红,笑意盈盈的红拂身边笔挺的立着一个少年,玉树临风,正是那本该还在飞马堡的徐子陵徐公子了。

原来徐子陵与商家母女颠鸾倒凤几番,终是放心不下我,留书作别之后,只身骑马前来追我,一路尾随,却不敢相见,等我入了皇城,没法进去,左等右等之下不见人影,听闻尚秀芳在上林苑献艺,想起那温柔入骨的滋味,又知道我再洛阳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去,便决定先来找尚秀芳再寻我不迟。

徐子陵自我师父张果老处离开前来寻我,路上曾巧遇被强人掳走的尚秀芳,红拂二女。

侠义心肠之下,出手相救,却不料阴差阳错,看到了尚秀芳的身子,尚秀芳见他少年任侠,切英俊不凡,一时间芳心暗许,那桀骜不驯的小侍女红拂也是及其心动,徐子陵将二人一路送往大城,直至徐子陵急忙要去寻找师傅,将要分别,红拂生怕小姐错过这等机会,当下使了个手段,让二人共赴巫山,情到浓处,自己也是强忍羞涩加入进去尝尽那一龙二凤的滋味,安下名分这才安心。

那日本是红拂使坏,然而到了后来尚秀芳也是迷醉不已,今天又见情郎,且是刚刚险些被强夺贞洁,激动之下,合身便是扑了上去。

徐子陵看见她娇娇切切的模样,身子一热,下身便立时挺起,硬硬顶在尚秀芳平滑的小腹之上。

尚秀芳羞不可抑,却又紧紧抱着徐子陵不忍松手,想到情郎定是舒爽,又咬咬牙,轻轻摆了摆腰,私磨一番,只觉那硬物欲要顶穿自己一般。

抬着红彤彤的俏脸,讨好的向徐子陵望去。

徐子陵微微回以一笑,到得如今,也不知怎么回事,越是勤练武功,越是欲望强烈,只是想起师傅,眼中还是微有些暗淡。

尚秀芳何等聪明,一边轻轻摩擦,一边轻声问道:

“徐郎可是有什么心事?你那师傅可找到了吗?”

徐子陵心想如今和她已是这般亲密关系,来日里若要成亲也少不得拜见师傅,当下便将和我之间的事情,略去几次亲密,大致说了一遍。

尚秀芳突然想起屋里那姑娘假扮的独孤云,又结合前因后果略一思索,心中已能肯定屋里躺着的正是大名鼎鼎的独孤剑神独孤凤,情郎的亲师傅,看到情郎伤心难过的模样,心中一动,笑道:

“徐郎不必伤心,你师傅来日定会原谅你的,今天既然来了这里,且让我好好伺候你把。我们来玩个有趣的把戏如何?”

说着取来一道黑布,将徐子陵双眼蒙住,一把拉着他,咬牙忍着羞涩嬉笑道:

“郎君不许取下这黑布,让我和红拂二人一起伺候你吧!”

说罢却是向正自脸红的红拂一使眼色,径自拉着徐子陵往刚刚放着我的卧房而去了。

第十六章徐子陵对尚秀芳讲的内容自然不会提起几次亲近之事,尚秀芳心里偏见之下,颇觉得我这个师傅对徒儿过于苛刻,而且看徐子陵对我大有情谊,更何况刚才我几番欺辱,让她担惊受怕,一时计上心头。

拉住徐子陵走到床头,妩媚一笑,一把将徐子陵推倒在床上,一咬牙,直接将一身衣物脱光,火热的身子便如新生的美玉,虽知徐子陵此时看不见,却仍是羞不可抑,忙合身钻进被中。

徐子陵方自躺下,感觉身侧一阵温软,只当是红拂先行躺在了这里,此时黑暗之中,更觉欲望大胜,既早已有了合体之缘,当下也不客气,右手亲亲一兜,将还在昏睡之中的我合身揽入怀中,一双大手直接捏在我的椒乳之上。

徐子陵心下奇怪,怎得今日红拂的胸还变小了一些,不过形状手感却更是远胜之前,猜想大概是视觉被封之故,也不多想,大力揉捏了起来。

尚秀芳看的心头又是得意,又是嫉妒,忙凑了上去,抓住徐子陵的另一只手,直直按在自己胸上,嗔道:

“坏人,枉人家这般想你,也不摸摸人家。”

徐子陵哈哈一笑,两手一同发力,捏的尚秀芳鼻息咻咻,娇喘不已。

尚秀芳一边享受,却也不忘情郎,小手游荡,悄悄探入徐子陵胯下,一手握住那滚烫硕大的肉棒,那火热的感觉直灼的她头脑发晕。

虽然她只是意外和徐子陵春风一度,但久在风月之所,如何讨好男人却是知之甚详,一只小手时而轻柔慢捻,时而快速撸动,让徐子陵舒爽不已。

尚秀芳也是心火渐起,感觉只用手弄,自己的下身已是湿润不堪,再不顾及,爬起身来,侍奉徐子陵将衣衫尽数除去,略一思考,又将徐子陵怀中的我剥的干干净净,看到我那青涩稚嫩却已半分不输于她的娇躯,虽然嫉妒,却也暗叹徐郎好眼光。

当下轻轻拉住我的身子,将我的头拽到徐子陵胯下,捏住我的柔嫩的脸畔,待我小嘴微张,便握住早已是青经遍布的鸡巴直塞了进来。

此时的我虽仍是昏迷之中,然而那熟悉的气味入嘴,上次便是主导的潜意识自动运行,让我舌儿轻缠,吧唧吧唧的自觉吮起肉棒来。

尚秀芳哪知道我们师徒早做过此事,此时见我颇为乖巧,也顾不得我,急急一低头,便在我含吞不下的剩下大半截肉棒上舔来舔去,爱不释口。

徐子陵和商家母女双飞之时,母女却是颇为含蓄,就算欢好也不过分别而来,与这外表文静内向,内心火辣大胆的尚秀芳主仆,虽是同床双飞,到底只有一次,却哪儿层尝过这般双人口交的滋味。

虽然觉得今天红拂颇为怪异,不似之前活泼,竟是不言不语,但是不论椒乳樱唇,还是皮肤之细腻,竟比尚秀芳都犹胜一筹,但是一时间快感如潮,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挺动下身,在两女的嘴间快速的律动起来。

此时我尚是昏迷,虽然潜意识的轻轻吮吸,但哪儿经的起这般激烈的操弄,吐出肉棒,轻咳几声,又是一翻身躺在一旁了。

正自含弄睾丸的尚秀芳见此,也不顾那龟头之上沾满我的口水,忙自接着一口含住。

任由徐子陵尽兴顶弄。

片刻之后,徐子陵只觉再也不能忍受,摸索着爬起来推到尚秀芳,大鸡巴找准位置一挺,深深进入了尚秀芳开发不久的小穴之中。

“疼……”

尚秀芳虽是情欲上头,到底是初经人事不久,尚未完全被开发的小穴此时被徐子陵巨大的鸡巴捅入,只觉疼痛欲死,仿佛下身要生生裂开一般。

徐子陵这才稍稍停下,但是那硕大的肉棒直直嵌在尚秀芳小穴之中,纵是不动,却仍自一条一条的颤抖,龟头直触尚秀芳的子宫口,火热的气息直入尚秀芳子宫之中。

两人相拥缠绵良久,徐子陵温柔的在尚秀芳小嘴之上吻来吻去,一只大手轻轻揉捏尚秀芳胸前的红豆,另外一只手却是在身旁不远处的“红拂”身上到处乱摸,待觉再也压抑不住只是,却是感觉尚秀芳涨红着脸不敢看他,小腰却是轻轻迎送,自己动了起来。

徐子陵当下大喜,再不留力,大开大合的进出尚秀芳的小穴,那粉红的媚肉越发夹紧,爽的徐子陵轻哼出声来:

“小乖乖……秀芳……你的小洞真是紧凑……又湿又热……快……再给我夹紧一点……”

尚秀芳听得情郎的话语,更受鼓励,却是看到一旁躺倒的我,心头一动,忙道:

“徐郎……好夫君……先等等嘛……我……人家……人家跟你玩个有趣的游戏……别冷落了红拂啊……”

说罢咬牙抽身,自爬到我身上,双手撑床,雪臀高翘在我的俏脸之上,轻轻哼道:

“徐郎快来……把大肉棒这样放进来……不但能……能插人家的小穴。人家若是没了力气……夫君不是还可插红拂的小嘴吗?”

徐子陵虽目不能见,但是一番摸索之下,当次情景更是心头火热。

方才红拂那小嘴柔软,依稀便如当日师傅给自己口交的感觉一般。

再不多言,提枪上马,微微蹲身,抱着尚秀芳纤细的素腰,直直从身后顶了进去。

尚秀芳今日见了徐子陵暗恋的师傅,心下危机颇强。

此时讨好郎君,摆出这等羞人的姿势,心下却越发觉得刺激,小臀微微翘起,自觉的迎合挺动,黝黑的小腹撞在白嫩的大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淫靡的液体自交合处渗出,直飞溅到我的脸上来。

啪啪啪,啪啪啪,耳畔依稀穿来这般的声响,感觉脸上被飞溅的液体沾湿,我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仍觉得浑身无力,便是眼睛也睁不开来。

试图轻轻张开小嘴,却是骤然间被一个粗大的肉柱直捅而入,入嘴腥咸,既有女子下体的酸味,还有男子浓烈的气味,我大吃一惊,鼓足权利睁开眼睛,却正见到两团包覆这睾丸的肉囊垂在眼前,一直青筋密布的鸡巴横跨鼻端,自上而下刺入我的嘴里。

一时间气血上涌,之前的事情多半回想起来,莫不是尚秀芳这个贱人发现我是女子,找了人来侮辱我!只要我恢复力气,顶要她后悔终生!正要强运功力,拼着心脉受损也要将眼前这丑物的主人立毙当场,却听到下身传来尚秀芳低低的询问:

“子陵……可插够红拂的嘴儿了吗……快来继续喂给人家嘛~”徐子陵!怎么又是他!我小嘴轻轻蠕动,香舌探出,稍一感受,嘴里这东西不是早就熟悉的小徐子陵又是什么。

一时间只觉造化弄人,却又什么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徐子陵在我销魂的小嘴里几番进出,越发觉得那滋味莫名熟悉,真真舍不得就此拔出,待听到尚秀芳难耐的呼唤,又急急挺动下身,狠狠操了我的嘴巴几下,方才抽出,在尚秀芳的小穴里尽根而没。

尚秀芳怎么会跟徐子陵搞到一起,而且这两人是什么意思,居然这般作践我,还有徐子陵,之前警告他之时见他眼里愧疚不似作伪,怎么还敢这样,真当我不敢杀他吗?抬眼看去,肉棒在我面前快速的进出着那粉嫩的迷糊,两人自跨坐在我头顶激烈交合,耳畔还听到尚秀芳急促的呼喊,千娇百媚却是让我半分兴致也无。

徐子陵,,,这便是不可逆转的主角命运吗?我这本不在这个世界计划之中的灵魂出现,扇起蝴蝶的翅膀妄图改变着天下的走向,却不料得竟会让事情变成这样,千般努力,万般辛苦,不过为他人做了嫁衣,想起我自有苦练武功,十几年如一日,却仍不过是一介浮萍,三番两次,雌伏自家徒儿胯下,吹箫弄玉罢了。

心中悲苦,待徐子陵抽查一阵,再次拔出鸡巴塞像我小嘴之时,我已全无抗拒,乖乖轻吐香舌,安抚那躁动的不安的小兄弟,心中竟不由的想到,还好还是徐子陵……三番几次,徐子陵在两个销魂肉洞之中反复进出,想象着下身为自己含弄的红拂便是自己师傅,心头越发悸动,用力之下,将商秀珣高翘的臀部越操越低,尚秀芳那玉蚌极是美丽,芳草萋萋包裹之间,粉嫩非常,两人激烈交合之下,包覆肉棒的一圈软肉边依稀渗出白色的泡沫来,那画面淫靡至极,让我呼吸都不由渐渐急促起来。

浓烈的男女性味直冲鼻端,斑斑点点溅在我的脸庞,让我滚烫的脸颊更是诱人,罢了,抵抗不了强奸,我还不能享受吗?此刻的我无意识的自我安慰道。

小舌轻轻吐出,将徐子陵甩动的肉袋纳入嘴中轻轻含弄片刻,然后直点向尚秀芳藏在嫩肉中间那一点凸起而去。

尚秀芳如遭雷击,小穴内的媚肉被粗糙的肉棒反复摩擦,早已接近临界值点,这时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我舔弄,再也坚持不住,双手前撑用力向后一顶,就此直到高潮。

徐子陵也是爽的几要升天,此时更被尚秀芳温软的阴道大力一夹,一股热流直冲龟头,再也不能忍耐,用力拉住尚秀芳的纤腰,下身急速挺动几下,深深插入最深处,用力之大,几乎要把整个身子插进尚秀芳的小穴一般,顶在花心之上,突突射出大股浓精来。

两人同时到达绝顶高潮,看着紧紧相吸的性器,纠缠的阴毛,从缝隙间丝丝溢出直洒像我的脸来的体液,让我竟也觉得小腹阵阵抽搐,小穴一阵夹紧,急急泄了身子。

徐子陵如今御女数人,胆子也大了,这时自抽出肉棒,找准我的小嘴,轻轻送了进来。

经历过信息发达的后世我又如何不知他的意思,此时既已认命,也不做反抗,小舌轻卷,细细将那肉棒舔舐干净,再任由他摸着我的俏脸,在我另一侧的脸畔将肉棒擦干。

此时尚秀芳也是全无力气,小臀再也没法高翘,放松身子,直压倒我的身上,小嘴正对着我赤裸的下身,尚秀芳只觉我白嫩无一丝杂毛阴户不停的留着口水,味道颇为好闻,想起我刚才对她下身所做之事,报复似的伸出香舌便舔,我浑身一抖,看着尚秀芳此时尚无法合紧的小穴里仍自汩汩往外冒着精液,那鲍鱼美妙无双,放开心思,也一口含了上去。

入嘴酸麻古怪,微微用力一吸,连着徐子陵多的叫我奇怪的精液也一并吸入嘴里,忆及上次吞咽徐子陵精液的事情,感受到嘴里含着的一泡液体,只觉子宫都颤抖了起来,喉头一动,便尽数咽进肚里。

徐子陵虽是带着眼罩,然而听声解意,此时心头早忍耐不住,轻轻翻开我身上软绵绵的尚秀芳,毫不嫌弃的含住我方才吃过精液的小嘴,两手按在我的腰际,下身一挺,便在我的小穴口私磨起来。

我感觉自己已经彻底的崩坏堕落了,什么男人女人,至高武学,统统不再重要,此刻放开手脚,两腿轻分,感觉那恼人的大龟头在我粉嫩的下体间顶来顶去,就是不见深入,微微一恼,两腿抬起,勾住徐子陵已日渐壮实的腰身,轻轻一拉,那硕大的龟头就有一半陷入了我湿润的沼泽地里。

“嗯嗯……哼。”

我忍不住嘴里发出一阵连绵的哼声,自初次在山洞之中与徐子陵性器相磨,我虽讨厌恶心,却也禁不住偶尔幻想过男人的肉棒进入身体的感觉,然而此时真的肉贴肉的被鸡巴侵入了身体,我却骤然发现以前所想都是那么苍白无力,还有那些和女子只见的虚凰假凤,虽是心里满足,然而生理的空虚却完全无法被弥补,直至此刻,只是半寸龟头,却是让我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徐子陵半个龟头被我的小穴包裹,便大为惊叹,今天一开始便觉得“红拂”很是奇怪,待真的插入之时,却仍是大为惊异,还没真个进去,那小穴周围的嫩肉就包覆的他欲仙欲死,湿软的阴道壁上仿佛有无数小手在摩挲龟头一般,更何况小穴深处传来一股惊人的吸力,竟是让他刚刚发射过的鸡巴险些要再次射出精来,那满足感直达灵魂深处,便是像此刻即将插入的女子,就是他师傅一样!急急定了定心神,吸一口气,刚要挺腰,却听到门外传来一声轻唤:

“小……小姐……徐公子……你们好了没有啊……怎么还不来找红拂……”

第十七章徐子陵顿时大惊,急急扯开眼罩,之间眼前两具赤裸玉体,旁边一个丰盈美丽,胯间仍自一塌糊涂的,正是自己的好情人尚秀芳,而脸颊樱红,侧目不敢看他,嘴角隐含白沫,下身却已是包覆了自己半个龟头的佳人,不是自己拿朝思暮想的师傅却又是谁?被徐子陵推到再床,看了个清楚的我早见他被掩着目光,心下一转,已知道都是尚秀芳搞的鬼,虽然心里狠的咬牙切齿,然而此时箭在弦上,我却也顾不得怪他,然而一切恰恰被安奈不住的红拂打断,想起方才自己淫荡的模样,心下也是惴惴,忙侧过脸不敢看徐子陵。

尚秀芳这时力气稍复,当下在目光在我和徐子陵之间一转,盯着我被徐子陵顶开的穴口微微一笑道:

“我们主仆就不打搅你们师徒二人相会了,你们慢慢聊哦~”尾音袅袅,可爱至极,在我眼中却仿佛看到恶魔一般,径自笑嘻嘻的走出门去,拉着还待说话的红拂去了。

“师……师傅……”

徐子陵脸颊涨的通红,盯着我半晌不知该说些什么。

以前虽然也有过几番云雨,却从没见过我赤身裸体的模样,此时细细看去,身下玉体莹白如玉,曾一分则肥,减半分则瘦,小脚可爱动人,连着之上一双此时不雅的分开的两条笔直美腿,再上方便是仍被自己的大鸡巴顶的分开的粉红肉鲍,圆润美丽的胯部往上陡然收拢,束出一抹芊芊细腰,直至胸口那略显小巧,却是恰到好处的胸脯,曲线动人,让他实在难以收回目光。

酥胸之上两点嫣红,此时正高高挺立,而我在紧张害羞害怕烦恼气愤饥渴无数种情绪折磨之下,更是呼吸急促,连带着那胸前的美妙起起伏伏,如同摇曳在河面随风摆动的花儿一般。

天鹅一般美丽的颈项之上一张让徐子陵念之忆之,辗转难忘的俏颜此时一阵骚红,一阵青白。

我正自胡思乱想,下体却是微微一痛,却是按捺不住的徐子陵不自觉的又将鸡巴顶进了分毫。

那饱胀欲死的感觉直让我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忙道:

“别……别再进来了……”

徐子陵却仿佛想通了什么似的,双手撑在我两乳之旁,伏低身子,鼻尖顶着我的鼻尖,说道:

“师傅……你的小嘴好棒……方才伺候的徒儿好舒服呢……”

看见我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目光,轻轻吻了稳我的嘴唇,续道:

“师傅放心,以后徒儿会好好疼惜师傅,若是师傅爱吃,便是只给师傅一个人吃又如何?”

说罢又是一挺身,那硕大的龟头已是完全顶了进来,直触在我那象征纯洁的薄膜之上。

“嗯……”

我又是一声不知是喜是悲的闷哼,心头仍是纷纷乱乱,方才情动之时,已觉认命,然而此时却又觉极是不甘,难道我真的就只能臣服男人胯下,伏低做小,再不复男儿雄风了吗?更为可气的是,除了对自身性别的执念之外,不知是否因为几次三番被徐子陵侵犯,此时只因对象是徐子陵,我竟无法生出一丝恶心之感来。

潜意识深处甚至隐隐在呼唤,让他进来吧,让他进来吧,安心的做个女人,让他给你极乐的快感!徐子陵见我脸色变幻,虽然此时只需轻轻一个用力,便可夺走我的贞操,然而想来想去,仍觉还是尊重我的选择为好,当下也不继续,只趴在我的身上,感受那阴道深处传来的灼热与湿润。

虽然除了这最后一步,什么事情都做了,然而在本该毫无女子贞洁观念的我眼中,眼前这一步却恰恰是最重要的,我仍然残留的意识拼死的坚守着这片阵地,不停的告诫着我,如果阵地做了,那我的过去讲再不剩分毫,我的坚持,我的尊严,我的存在,一切都将变的再也没有意义了。

“徒……子……子陵……你想做什么便做,之后海角天涯,真的再也,不要相见了吧。”

徐子陵虽是欲火中烧,然而涉及到最爱的师傅,又怎能任由我有此想法,当下忙道:

“师傅……是徒儿不好,任打任骂,但是师傅刚收下弟子的时候,徒儿便知道师傅内心深处,定是极为孤独,仿佛被全世界所抛弃一般。虽然明知不该,却忍不住心生怜惜,直至爱慕相思入骨,直至后来种种事情。”

我微微一愕,穿越自另一个世界而来,从此与前世的亲人朋友天人永隔,再无相见之期,我本就心中一直觉得孤独直入骨髓,虽颇为游戏人间,但内心深处却实对众多事情毫无认同之感,甚至一直觉得这世界是否真实,却谁曾料到徐子陵竟然懂我?肉体和灵魂的关系自古便是争论不休,实在难说究竟是谁,在主导谁,然而此时此地,只在这此刻之间,我却不愿再犹豫,看着眼前俊朗男子温柔怜惜的眼神,我只淡淡一笑,两只玉腿再次抬到徐子陵腰身之间,轻轻一勾。

且不管前世如何,且不论今后怎样,此刻,我要做我徒儿的女人!那粗壮的肉棒瞬间顶破薄膜,直入那尚从未有人到达的阴道深处,剧痛袭来,我却只咬牙不语,巨大的充实让我前所未有的满足,那顶在子宫口处的龟头却仿佛直探我的灵魂一般,徐子陵激动不已,却不敢就此挺动,生怕我疼的受不了,一只手轻轻揉捏我的乳房,另一只手揽住我的后背,嘴唇在我颤抖的小嘴上轻轻吻个不停。

我任由他吮吸着我的小舌,还未等疼痛散尽,便是吐出他的舌头,将小嘴凑到他的耳边,轻笑道:

“郎君,你好大哦。”

徐子陵纵是再能忍耐,此时又哪儿可知的了,急急在我脸上啃噬了几口,下体快速的挺动了起来。

“啊……好舒服……徐郎……嗯……再快一点……好深……”

想起前世看过的各种影片,既然决定今天彻底放纵,也算是报答他的厚爱,樱唇乍起,放浪的叫了起来。

徐子陵情动已极,然而此时低头看去,见我虽叫的浪荡,然而面颊红润之间,眼里隐隐还透着一丝黯然,知道我心里未见得就真的那么快乐。

更是急忙加速,次次将肉棒从我的小穴中尽根抽出,再狠狠直没到底。

渐渐的我只觉得越来越热,全身的力量都要消失一般,耳畔听着徐子陵的肉袋敲打在我白嫩的小臀上啪啪啪的声响,还有那肉棒进出阴道发出的咕叽咕叽之声,只觉得这般躺在有好感的男子身下任由支配,比所谓磨镜实在是舒服了百倍不止。

“凤儿……唤我夫君……”

徐子陵重重的喘了一口气,下身持续挺动进出我的小穴,嘴里却低沉喉道。

我一时间有些茫然,有些犹豫,然而下身被那粗大的鸡巴狠狠一顶,心尖儿上一颤,脱口便道:

“夫……夫君……好夫君……好相公……快用力……用力干我……”

淫言浪语一脱出口,便再也停不下来,更何况此时那被我前所未有的清晰感觉到的鸡巴越发粗壮起来我更是呻吟不已,只觉得身子越飞越高,越飞越高,直入云端,就像在天空翱翔一般,临近高潮,此番被肉棒插入小穴,更是强烈的不可以抑制,两眼泪流不止,呼喊着哭出声来:

“好大……呜呜呜……好舒服……夫君给我……夫君我要死了……子陵……给我……呜呜呜。飞起来了……”

徐子陵受我感染,虽然御女数人已是练的颇有耐力的鸡巴竟再也坚持不住,死死抱住我的纤腰,用尽力气狠狠顶着,一下一下,鸡巴越来越粗硬,感觉到我阴道里千只小手反复的爱抚抚摸,被我阴道深处的力量深深一吸,忙低头吻住我的嘴唇,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空隙,鸡巴直顶进子宫,量大到前所未有的阳精喷涌而出,噗噗的将我的小穴冲刷了个遍。

“呜呜呜……啊……呜呜呜”被那热烫液体一灼,我一边哭泣,一边尖叫一声,也同登仙境,下体紧紧夹紧,似要把那还在喷射的鸡巴榨的一丝汁也不剩。

感受到徐子陵温柔的吻和宽厚的怀抱,我迷迷糊糊,幸福的浑身发烫。

两人相拥躺在床上,感受到阴道内那射精之后稍显疲惫的肉棒,想起方才高潮之时哭泣不已,还说了一大堆奇怪的话,我心里大感难堪,稍稍冷静,反复无常的内心里男性意识又要抬头,却不料徐子陵似是知道我的心思。

将那湿漉漉的肉棒轻轻抽出,在我敏感不堪的翘臀上轻轻摩挲了几下,顿时又惹的我意识模糊一片。

还没反应过来,却是又被徐子陵翻了个身,让我趴伏在床上,还沾着方才抹上的精液的雪臀更显淫靡,高高翘起,露出下面一只微微张开的粉嫩小口来。

看着那小穴之中还不停往外溢出混合着血丝的乳白精液。

徐子陵刹那间肉棒硬的更甚从前,不待我说话,便是扶着我的臀部又挺了进来。

又被侵入,我再也反抗不得,将头埋在枕间,双手抱着一头青丝,乖乖撅起玉臀任由他发泄,直至徐子陵高潮之时,急急将那肉棒拔出,对着我雪白的臀峰玉背,洒满他的精液,我才被那灼热又烫的低低哭出声来。

这一夜直至天亮,徐子陵好似精力用不完似的在我身上每一个地方留下了他所谓爱的记号,玉背之上,美腿之上,雪臀之上,酥胸青丝之间,尽是斑斑点点,一塌糊涂,直至我实在承受不住,咬牙闭目,捧着酥胸为他做了一番乳交,还手口并用,由得他将射了又射却毫不减少的精液喷洒在我的俏颜之上,才在为他乖巧的含舔肉棒,清理干净之时疲惫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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