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又改名字了!(五)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了卧室,沉沉的睡去。
日上三竿,我睁开眼,妻双眼圆睁,躺在我身侧,那美丽的脸庞距我的眼睛只有一公分。
我恍然醒来。
“W呢?”
“走了。怕吵醒你,让我替他说谢谢你的招待。”
妻说完,可能觉得这句话大有语病,又一次的羞红了脸。
转身,妻穿着睡衣的后背对着我。
我盯着妻,似是要重新认识她。
却见她肩膀一耸一耸的,似在抽泣。
我手撑起身子,看过去,妻已泪流满面。
“老公,你会不会嫌我脏,不要我了。”
我惶然不知所措,仅有的一丝醋意和不快也烟消云散,赶紧的抱住妻,
“不会的宝贝。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昨晚我一个人孤枕难眠,好几次都梦到你不要我了,哭醒了好几次。”
妻闻言,翻身坐起,与我抱在一起,连声说“对不起,我本不是那么任性的。”
我们两人就这样抱着哭了良久。
-------------W走后我和妻的日子过得平淡而甜蜜,一如从前。
但心底里,我想我们两人都知道是有不同在发生的。
比如,开始的几天,我俩爱爱的频次增加了很多。
而且每次我们都感觉意犹未尽。
做爱的时候,我们时而互相撕扯,时而紧紧抱在一起,妻按住我的屁股,使劲的想要把我塞进她身体里似的。
而我在想到娇美的妻曾在W粗狂的肏弄中如泣如诉的翻滚,与妻爱爱的时候也多了许多抵死缠绵,或者说是猛烈的奸弄。
我知道我们俩个有些像中了毒。
我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我得让妻知道我爱她的心没有变。
又是一晚激情却又觉得总差着一线才能水乳交融的性爱之后,妻朝向床里默然。
我点上了一支烟,思量着怎么开口。
“咳……咳”妻被烟呛着了。
这到成了开口的契机。
“对不起,影。”
“浩,什么时候你对我这么客气了。”
妻幽怨的说。
我分明听到了她心里的一声叹息。
“唔……唔”我喏喏无言。
“想听我弹唱一段吗?”
妻问到。
不等我回答,她掀被,起身。
裸体的白。
妻快速的披上睡衣,脸上不易察觉的飞快的红了。
取琴,调琴。
妻素手拨琴的专注是那么令人忘俗。
我心颤,眼光从妻随意散落的秀发望下去,长发及胸,睡衣领开的很低,那迷人的乳沟随着妻手的动作,时而深,时而浅。
“叮叮咚咚”的声音响起,接着妻小声的哼唱起来: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我的泪流下来了。
妻在告诉我这些天能感觉我人在心不在吗?我上前搂住妻,吻她眼角留下的泪水。
“你后悔吗?”
妻。
“……”
我思考着自己的措辞。
“影,你可能一直都不理解我的这种心理,或者说变态的心理。但我真的没有后悔。“不可否认,当我眼看着W的……那个……插入的时候”我眼角留意到了妻在我说出插入的时候眼神分明的躲闪、望向一旁。
而身体,颤抖了一下。
“当我眼看着W的……那个……插入你那里的时候,心里是五味杂陈,又是十分刺激的。但当我看到你满足的神情的时候,心里却暗暗对自己说,做的对。影,我希望你得到这种快乐。我说过,你是上天堕入凡间的天使,我一人不配独占你,没有男人配。“只要你不离,我便不弃——这是我对你的爱。除我之外,能有我能信得过,而你又看得上的绅士,能给与你多一份的性,是我爱你一种方式,深入骨髓的爱的方式!”
说完这些,我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现在,卧室静的出奇,我低了头,静待妻对我的“判决”!
“浩,你好傻!我多爱你,你是知道的!”
妻悠悠的说,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我是说真的有这样的男人或者说爱?”
“嗯!”
我抬头给了妻一个肯定的答复。
妻慌乱的扭头看向别处,
“那,我昨晚……”
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妻终于用微弱的声音说:
“昨晚我是快乐的!”
我激动万分,捉住妻葱白的手,
“真的?我爱你,影!”
妻顺势趴进我怀里。
“只是一点,你说你喜欢看……看我……看我快乐,”虽然看不到妻的表情,但我知道她一定又红了脸,
“为什么你又离开了呢?”
“我怕W和你都放不开。”
“可怜的老公!可爱的老公!”
妻深深的给了我一个吻。
我放弃现场观yin的机会,却换来妻更加死心塌地的爱,值了!
“那,影,你能不能讲给我听啊?”
我心情大好,得寸进尺道。
“讨厌!”
妻羞羞的。
--------------------------昨晚我与两人道晚安之后,妻与W发生的一切她都如实的告诉了我,只是多了我门外听房离开后的内容。
原来,在W坚持下,两人终于模仿W的二伯与W的母亲小曼之间的一场惊心动魄的盘肠大战。
之后,两人却越发的毫无睡意。
W又给妻讲述了他的妻子小如的经历。
得知妻子小如在婚礼当天被二伯侵犯的W,心里感觉到的刺激却远大于酸楚。
隐隐的,他竟希望小如能够再被二伯猥亵。
他知道,这实施起来其实是不难的。
一方面,小如艳如桃李,身材高挑,胸大臀肥,走起路来,腰肢款摆的姿态迷倒了全村的后生。
另一方面,二伯却是本性难移的淫棍,精虫上脑,是不会顾及后果的。
当时,W还在国内某省会城市做大学教师,妻子小如则在同一所大学读研究生。
两人寒暑假是要回到W的老家农村度过的。
前文提到,W婚前与小如同居的时候就时常幻想3P场景做爱,当然也少不了告诉了小如,妈妈与二伯之间的事。
至于,W有没有模仿二伯肏弄过小如,我就不知道了,应该会的吧。
这年的暑假一天晚间,新婚半年的小夫妻,在W老家与母亲在自家院里乘凉,一边唠着家常。
二伯忽然就抱着两个西瓜来了。
“小W和小如都在呢?来吃西瓜。这是白天在井里沤了一整天的了。又沙又天,还拔凉!”
母亲投过去厌恶的一撇,还是接过了西瓜,说“我去切。”
二伯坐在了母亲刚才坐过的椅子上,摇着蒲扇,
“小W明天带小如来我庄上玩儿吧,我让厨师做点拿手菜。”
原来,得益于前几年的政策,又或许是二伯的荷尔蒙没有以前丰盛,他竟开始着意于生意,贷了一笔款子,在家乡的山前建了一个什么山庄农家乐,也颇赚了些钱。
想必,母亲的镯子和耳环就是二伯送的。
只是,这无赖二伯还对母亲不死心,今天趁着父亲单位组织外出旅游的机会又来了。
“我们明天还去舅舅家采摘樱桃呢。”
小如自二伯进门就神情不自然,这会儿赶紧满脸厌恶的拒绝道。
“唔,唔。我去帮你妈端西瓜。”
二伯没趣的讪道。
二伯进屋,奔厨房。
小如赶紧起身,
“我要回屋换件衣服。”
W知道,小如穿的过于清凉,刚才二伯看小如的目光粘糊糊的让她感觉不舒服。
小如一值对二伯恹恹的。
……好不容易,二伯吃完一角西瓜,见大家都沉默的时候多,直到自己不怎么受人待见,起身离去,一边还极力邀请小两口有空一定去山庄玩儿,
“都是自家的,甭客气”。
“二伯豪气啊妈。”
W对母亲说。
“哼”母亲从鼻孔里挤出一声。
……“二伯又沾妈便宜了。”
两人躺在床上,小如小声的对W说。
“哦?”
“我偷听到的。妈在切西瓜的时候,我听二伯小声说,晚上再来。妈骂他色胚,儿子媳妇都在,别放肆。二伯说,不想让我来,那你怎么湿了?”
小如说。
这话像根火苗,噌地点燃了W的欲火。
他爬起来,掀起小如的衬衫,双手握住了那对大白兔儿,用力揉搓开了。
接着气喘者含住了一颗紫葡萄。
一惊之下,小如先是一声“啊……”
接着胸口温热的感觉,就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嗯……”
W双手始终的握住妻子的一双大奶,
“这真的跟妈妈乳房好像,母亲的奶子也是这么大这么白,二伯揉过吃过!”
W的嘴巴一路沿着妻子身子向下,吻过小腹,耻骨部位,放过了黑黢黢的阴部,沿着大腿,腿弯,美的脚,他便觉得完整的拥有了妻子美妙的躯体。
双手轻轻推了妻子腿弯,妻子即知趣的弯起腿,打开。
W凑近了小如的腿心。
嗅。
将整个阴部含进了嘴里。
舌头伸了出来,犁开了妻子有些潮湿的肉缝,并在里来回耕耘着。
小如发出满足的长长的“啊”声,屁股离开了床,躺着的身体将阴部上举,身体成了弓形。
双手推着W的头,欲拒还迎。
“嘘……”
W突然止住小如的呻吟。
厨房传来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
W牵了小如的手蹑手蹑脚来到厨房门外。
“小W和小如都在,二哥,今晚不要这样,啊!”
母亲和二伯!母亲言辞拒绝,末了却发出了欢快的惊叫。
这叫声显然更鼓励了侵犯者。
“这边离他们远着呢。想死我了。小五放假这么长时间,没机会。好久没尝到你的肉味了!”
“啊……”
母亲带着哭腔的呻吟。
“唧……吸溜。唧……嚒~啊”二伯无耻的吮吸,毫无顾忌的品尝着母亲熟透的身体。
如果说父亲婚后多年都没能喂饱母亲的话,这些年二伯对母亲肆无忌惮的玩儿弄,肏干则把母亲从内到外,从心到身都开发的特别的敏感。
母亲从当年的青涩变成如今的熟嫩多汁。
母亲的不贞,反而换来了性爱滋润下的不老——五十多岁的母亲望去直如三十许的少妇,与小如站在一起亦如姐妹!听着厨房传来的阵阵淫声,小如不由得抓紧了W的胳膊,拉着丈夫就要回房。
W却稍一用力将妻子揽在胸前,示意安静。
“小曼,你的肥屄越发的水淋淋的了。”
“不要~”母亲每句话就那么几个字,尾音却拖的老长,充满了魅惑。
与白天判若两人。
以母亲的性格是不屑于如此去勾引人的。
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母亲天性如此——淫荡,便是母亲这样奶子大,屁股肥圆而且肉屄也肥美异常的女人的天性——W内心里坚定的想道。
“小如的奶子也跟你的一样呢!大的不像话。村里年轻后生的眼睛被你们婆媳都吸走了!骚货!”
二伯侮辱着母亲,却提起了小如。
小如羞怒的看了老公一眼,W不禁揽紧了些怀里的小如。
“不许说,哦……小如。不许祸害小如!”
“啊,”母亲的惊叫,接着是噗唧的水声,门外的W和小如都呼吸急促起来,他们知道母亲被二伯插入了。
小如是知道二伯的尺寸的,她的身体泛起了一片潮红,屄里涌出了一股蜜水。
W的鸡巴也丈硬起来,无意间却滑入了一个湿热的所在,他感受到了小如起性了,不禁吃惊的看了妻一眼,只见小如闭了眼,后臀却稍稍挺起。
屋内抽插喘息持续了十几分钟,母亲的吟哦逐渐高亢。
“啪!”
二伯腾出一只手抽打着母亲。
“小如被我肏过呢!”
“不要~”母亲快哭了。
“什么不要!不要,那我拔出来了啊。”
抽插声片刻的停止。
“要,快~”母亲。
“我可以肏小如吗?”
“可以~快,给我~”母亲哭着道。
抽插继续,
“你当年不也高高在上吗?还不是让我的大鬼肏了个服气。当年你们几个学生娃来村里插队,我一眼就看上你了。天可怜见,我的好五弟娶了你这个天仙似的媳妇,便宜了我这当哥的。一家人呢。哥可喜欢你呢。小如也是。”
“呜呜……”
母亲的声音。
“小如,等着伯伯肏到你!”
啊……二伯狂热的嘶吼和抽插。
窗外,小如已经极为主动的将脖颈往上仰起,挺动着肥白的屁股,将自己的肉穴在W硬热的大鸡巴上套弄着。
从颈至细嫩的腰到肥白的臀组成一幅完美的诱惑的S形!
“肏烂你,小曼!肏烂你,小如!”
二伯最后狂吼起来,想必是已经喷射在母亲肥美的身体里了。
----------------我与妻在美国的家。
床上,隔着睡衣,揉捏着妻肥软的奶子。
“你是说W与小如边偷听他二伯肏他妈妈,边做爱是吗?”
“什么肏啊肏的,好难听。W就是这么说的。”
妻皱了下鼻子。
“W妈妈没准就喜欢这样被强暴呢。”
“W也这样说,他说他长大了,本来是可以去阻止的,可却不忍破坏母亲的快乐。老公你与他的想法有时候很像呢。”
妻的脸又莫名的红了,她一定想到了什么。
我没有追问。
只问道:
“据你前边讲的,W每讲一段故事,就会变着花样日你一次,这次你们是怎么做的?”
“。。。”
妻不语。
我双手合什,放在妻胸前的乳沟处,轻轻外扩,将妻的睡衣摊开,嘴温柔的含住她的一只奶头,舔舐起来,手往下行,捂住妻芳草萋萋的阴部,轻轻而又用力的揉弄。
“说嘛!”
“哦~”
“他让我想象他就是二伯,就这样肏(ri)了我!”
“怎么肏(ri)的?说具体!”
我发了疯,打开妻的腿,吻上了妻的肉屄,那里已然水淋淋的泛滥了。
我想起,W说过,这里就似他母亲的阴部。
我仔细的观察起来,妻微微隆起的阴阜,稀疏的阴毛,肥肥的大阴唇,如馒头一样鼓鼓的包着两片突出来的紫红的小阴唇,小阴唇的下面就是流水涔涔的桃源洞。
我趴的更近,将舌头在妻的屁眼和会阴转了个圈,然后挺进妻的穴内,进出,引出了更多的水水,最终划开妻的肉缝,在妻的阴蒂上轻重快慢的变幻着舔舐起来。
妻长长的啊了一声。
“W叫我骚货,让我趴。。。趴在床上,用屁股对着他。人家用手捂住屄屄了。可是他好有力,把人家的手拿开,放在屁股上。“然后他开始打人家的屁屁。边打边让我叫他二伯。”
“你叫了吗?”
“开始没叫,后来叫了。”
“你好骚。”
“是,我是骚。。。骚货,老公,你插进来吧,我讲给你听!”
我起身伏在妻的身上,早已膨大的肉棒不费力的滑入了妻的销魂穴。
“啊,~。我叫他二伯的时候,就想起他二伯奸淫她妈妈的事来,还有奸淫小如,我的屄屄就觉得满满的。啊~,老公肏我!”
“让他肏你!”
我吼。
“嗯,让他。。。和他二伯一起肏我!”
妻已浑然忘我。
我知道,我与妻的前嫌尽释,我们,渡过了3p后的危机。
未来,真的很值得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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