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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午夜的寒冷让通身赤裸的我苏醒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我微弱的呻吟声形成了明显的回响。

我挣扎着想爬起身来,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铐牢牢锁在冰凉的石板地上。

向上抬头,立即被套在脖颈上的粗大绳索拉回到地面。

全身动弹不得,我只有高高地翘起精光的屁股将合不上口的肛眼敞开在黑暗的空气中。

我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我甚至突然忘记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但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现在是一条阴道,一条变异的雄性阴道,一条所有男人可以自由进出玩乐的阴道。

一阵一阵的凉意渗透到穿挂在我鼻翼、双乳、肚脐上的个个钢环上,曾经是我漂亮阳具所在的下体,如今已空荡荡剩下一只巨大的钢环悬挂在那里。

我努力地使自己清醒,模糊地记忆起一年前我还是个刚刚跨出校门的阳光少年。

可是那一切已离我那么遥远,我不敢想象这个故事仅仅开始在一年之前……(1)应征======================================================================蓄奴启事公狗贱奴听着!我是你的主人,是你唯一、永恒、伟大和万能的救主。

只有对主人我的绝对服从、崇拜和感恩才是你唯一的救赎。

你所有的幸福只可能来自主人我对你的奴役、暴虐和羞辱。

你必须明白你活在世上的唯一目的和理由就是作为主人我的无聊消遣和宣泄玩具。

总体而言,你的整个躯体是一件卑劣无用的废品,但是想成为一个有所作为的奴隶,你就必须知道如何发挥你身上每个部分仅有的价值:(1)身体:你的身体生来就是让人捆绑、践踏、毒打的。

在你成为贱奴之后,它就再也无须用衣物遮蔽而必须随时赤裸暴露。

晚上它会被关到铁笼里锁紧,白天主人有兴致时就会把它拖出来施于鞭挞、吊打、电击、烧灼或针刺。

(2)毛发:你们这些下流胚子根本就不配有毛发蔽体。

在成为贱奴之前你就必须剃光你身上的所有体毛,包括腋毛、阴毛和肛毛(你们根本就不可能长出胸毛和腿毛!)。

允许保留头发只是为了让你可以更好地感受被揪打时的疼痛。

(3)双手:你的双手已一无用处,因为你不拥有控制任何事物的权力。

它们将永久地被反捆在你背后,只有需要对你的身体进行清理(如体检、刷洗、去毛等)时才会短暂地解除对它们的捆绑。

(4)双脚:你的双脚除了帮助你到达主人指定的方位以及成为主人用绳索吊起你时的受力点外没有其他用处。

除非主人另有指令,不管你是立是跪、是躺是卧,它们都必须是弯曲着并最大限度地分开以保证你的下体可以充分暴露。

(5)嘴:你的嘴巴不是用来说话或表达意见的,它只是让你确认你明白主人的命令的。

主人从你的嘴里只能听到"是的,主人!"

、"感谢您,我的主人!"

。是的,你的口腔还是主人我的马桶。

主人身上产生的所有有机物(如尿液、汗渍、脚趾上的油秽、阴茎包皮里的污垢)都是你最可口的食品,你必须把它们全部舔食干净。

更不用说主人无上宝贵的精液了,即使是流在茅坑里你也必须一滴不剩地吸食殆尽。

(6)肛门:或许这是你身上最有价值的一个部位,从你成为犬奴后的每一分钟你的屁眼都不会空着。

不用时主人会用塞子堵紧那个洞眼,其他时候洞里会插入木棒、蜡烛、警棍、手枪等物件,如果你运气好的话那里就会插入主人和兄弟们的神勇大阴茎。

因此你必须时常练习提放臀部来保持肛肌的弹性,保证主人随时可以将任何东西顺利地插入你的后穴。

(7)生殖器:你两腿间挂着的那玩意儿根本就是一只性能低下、丑陋不堪的多余器官,它所产生的欲望是阻碍你全身心为主人服务的最后障碍。

如果经过考验,主人认为你确有被饲养成一流性奴的潜质,主人会象阉猪那样给你实施去势手术。

彻底地根除了它,你才能真正地把主人的愉悦当作自己最大的满足和荣耀。

好了,如果你真的领会如何应用你下贱的身体来娱乐主人,主人我可以考虑使用你一段时间(最多达六个月)然后在犬奴市场上将你售出或交换。

你们这些贱狗总是不到半年就让主人厌烦腻味透了,况且主人我要把机会公平地分给许多象你这样翘首企盼的小奴才……你命定的主人:马石德启在"异生所"网站上读到这则征奴启事后我立刻怦然心动、下体潮湿。

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和主人吗!?虽然我也看到那段有关阉割性器的说明,但我猜想这大概不过是为了引人注目的广告夸张,所以没有太多犹豫我立即在电脑上在线填写了应征申请表:犬名-史雷夫;犬龄-19岁;体形-结实偏瘦;经验-无……很快我就收到了这家网上主奴介绍所的电邮回信,约我两天后到位于社地镇的"异生所"SM网友联谊会面试。

冥冥中我料定这个征奴者必是我等候已久的主人,于是我精心准备着这次面试,决心不错过机会。

我把启事调出来读了一遍又一遍,几乎可以全文背诵。

根据有关毛发那段的说明,我先把自己的腋毛、阴毛和短短的一点腿毛全都褪除干净。

最难处理的是长在肛门口的一大丛短毛,我从厨房找到一根拔鸭毛的镊子,然后躺在床上用枕头垫在屁股下面,一手拿面小镜子照着自己的屁眼,另一手拿镊子把肛毛慢慢地一根一根拔光。

除完毛后股缝处直发痛,对着穿衣镜看着自己全身上下不着一毛的样子却觉得既可爱又有点滑稽。

两天后我梳洗干净赶往黑峨市城区以南100公里的社地镇,一路上我想反正毕业后就一直没在黑峨这个鬼地方找到工作,找个主子养我半年后再说不也挺好。

不觉中已到了在郊野小镇上的"异生所"网友联谊会,没想到这种SM会所竟然公开设址在公路边。

进了会所才知道另有两个男孩也来应征面试,我们都略带敌意地偷偷审视着对方。

他俩约摸也是20岁左右,和我一样生得一副娃娃脸,秀气干净,神情有些畏缩。

只是其中一个较为高大壮实皮肤较黑理着平头,另一个则比较瘦小皮肤白皙。

按照电邮的通知找到了联谊会的韦拓锐医生,韦医生把我们三人带进了体检室。

体检室内有一张铺着白床单的大床,让人想起了医院的手术台。

韦医生虽然年轻却显得严肃干练,简单说明之后他威严地叫我们三人把内外衣裤脱个精光仰面躺在床上。

一张不大的床躺三个大男孩,我们只能挨个纵卧着。

我躺在另外两个男孩的中间,我注意到他们的体毛也都象我一样全部处理干净利落,我还得意地观察到我的阳具在尺寸外形上显然要比他们优越一些。

我们都按韦医生的要求双腿悬抬,曲膝团身,两手抱住脚踝张开胯部仰躺着。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照着这姿势一丝不挂地仰卧台上,象无助的小羔羊安静地等待着屠夫的宰割。

大约等了五分钟我张开的腿都抬得有些发酸了,这时门开了韦拓锐带进一个英武的男子。

我屏住了呼吸,没错!这就是我梦见的主人。

他身着敞胸的黑色皮衣和贴身的牛仔裤,高大魁梧,有宽阔的肩膀和厚实的胸脯。

他的脸上棱角分明,浓眉宽鼻,始终神情严肃地抿着嘴角,用犀利的眼光审视着三只惊慌失措的羊羔。

最吸引我的还是他小腹下傲然隆起的部分,透过绷紧的牛仔裤我可以想象到那里面包裹的是一只多么壮硕成熟的雄性器官。

韦医生对那男人说:

"马石德警长,这就是最近报名的那三个小家伙。"

只听他嗯了一声就径直走到大床前开始对我们仨的身体进行查验,他先是验看躺在我左边的平头黑小子。

这男人此时离我如此之近,但他是那样的高傲威严,我渴望着但又不敢直视他那矫健强壮的身躯和英俊明朗的脸庞。

他粗鲁有力的动作弄得小平头咿咿呀呀地叫着,我紧张又兴奋地等待着对我的体检。

很快就轮到了我,年轻英俊的警长先是把我的双臂掀起压在脑后,然后在我的脖子、手臂、乳头、腹部随便摸捏了一阵。

接下来我知道是要检查私处了,我用力地把两腿向两边分开同时尽量挺起下身,希望本人这只不错的大屌可以争取个好评分。

可是让人失望的是,他只是不屑地拨弄两下我的小弟弟,然后就把我的臀部抬高在我的肛门口仔细察看了好一会儿。

接在我后面的自然是我右边的瘦白孩子了,马警长用双手捏开他的两片小白屁股检视良久之后,对我们三个的体检就算结束了。

我们下了床,全身赤条条不知所措地站在床边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2)认主韦医生把我叫了过去并说:

"祝贺你,你已被选中。"

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拼命地点着头……韦拓锐医生谦恭地凑到警长跟前耳语几句之后,把我叫了过去:

"祝贺你,你已被选中。如果你愿意签下这些文件并把你的身份证件交给异生所保管,你立刻可以和马长官一起走了。"

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拼命地点着头,并马上从我先前脱下的衣裤中取出证件交给韦医生。

韦医生递给我一个印台和厚厚的一叠文件,里面包括《主奴合约》、《役期规章》及《自愿弃权声明》各一份,几乎看也没看就立即在上面签名并在每页上摁下手印。

只是签到倒数第二页时我瞥见了一段字句:

"……其中包括自愿放弃因外部生殖器官因钝物伤害或利器切割而招致损毁并完全丧失性交、生育功能而追究他人责任的一切权利……"

。我迟疑了一秒钟,但是我明白自从这个男人走进体检室那一刻我的全身心就已属于他的了,我已经无法思考,要立即成为他脚下最卑微的一只小狗的愿望充斥着我的全部意念。

我毫不犹豫地在最后两页盖上手印,然后无比幸福地跪在我的高大的主人脚下。

我双手紧紧地攀着他肌肉坚硬的大腿,在他饱满的跨下仰起头用脸轻轻蹭着那撑起的裤裆,我几乎可以呼吸到从裤裆内传出来的阵阵热气。

可主人没好气地推开我的脸,一甩腿把我蹬到一边,自个大步走出房间。

我惊恐万状地跌坐在地上,不知是否惹恼了主人。

过了大约三分钟主人回来了,带回了几件我意想不到的礼物:一副手铐;一个连着铁链的犬用颈圈;一个长条形的肉色橡皮塞子。

主人二话不说就将我按在地上,把我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那副手铐铐住我的双手,然后主人一手拎着我的脖子一手拉起手铐从背后把我整个儿提起撂在那张白色大床上。

我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如此单薄,一下子从地下到了床上象狗一般地趴在那里。

我双脚跪在床沿,屁股朝外正对着主人,由于双手已被反铐在后背,身躯只能靠脸撑在床单上。

那两个落选的男孩还不甘心回去,他们和韦医生一起在一旁观看着我这淫贱的姿势,他们一定也和我的主人一样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我红嫩的屁眼和低垂在下面的阴囊。

接下来是嗖的一声响,然后是两个少年异口同声的"哇!啧啧!"

的惊叹。

虽然背对着他们什么也看不见,但我猜想一定是主人拉开了裤子拉链掏出了一根他们从未见识过的大家伙,难道主人真要这样当众强暴我吗?果然主人掰开我的两片屁股蛋子把他坚硬浑圆的大龟头送了过来,我感到就象一只烫手的大鸭蛋抵在我的屁眼上。

这是我第一次被开后窗,却是在这样没有任何润滑辅助的情况下遭受一门超级大炮的进攻。

当主人奋力挺入我的肉穴的时候,我可怜的肛门立时被撕裂,鲜血滴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我惨烈地呼叫,本能地退缩屁股。

主人马上一拳打在我后脑勺上,用他的大手死死握住我两条颤动的大腿,然后更加猛烈地冲击我的处男地。

他的肉枪不知有多粗多长,顺着我的直肠不断深入,我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被填满了,疼痛直抵后心口。

撕心裂肺的抽插开始了,主人每次的插入仿佛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推到了胸口使我直想呕吐,而每次的抽出又好像把我的肝肠全都拉了出去。

每一回合动作都叫我不得不痛苦地呼号,可是听到我的哭声主人立刻会无情地扇打我的耳光。

我只好咬着牙无力地呻吟着,渐渐地肛裂的痛楚已经麻木,伴之而来的是主人每次推入肉茎带来的充实感。

当主人把滚烫的琼浆注入我的体内时,虚脱的我用尽最后的力气说:

"谢谢,谢谢您主人,求求您别拔出来。"

我不敢相信这是我在饱受折磨之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主人最终还是拔出了大阳具,一股白汁和着鲜血顺着我的大腿流下,我立即觉得全身都被掏空了。

这一刻我理解了什么是真正的充实和幸福,我不敢想象离开了主人我的生命将会何等地空虚苍白。

主人长舒了一口气整理好穿戴,将刚带来的橡皮塞子堵进我的肛口以防止更多的精汁从那里流出来。

接着他把我从床上提起来扔在地上,将那个拉狗用的圈子套在我脖子上,来回拉动铁链调试着松紧度。

我按指令在主人的胯下钻来钻去感受着从未体验过的幸福,所有人都看到我的下身因兴奋而变硬变大。

主人很快调好了套圈的宽度,将圈上的扣眼锁上,然后拉着链子径直将我往门外拖。

就在离开体检室门口的一霎那,我下意识地转过身来想拿回我脱掉的衣物。

主人看见我还迟疑,粗暴地拽起铁链将我拉出老远,我只看见那两个落选的男孩用羡慕的眼光目送着冷血的主子拖走一条光屁股小公狗。

可怜我在那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任何衣物对我都已没有用处,从此我的身上就再也不会穿上哪怕一小片的布头。

我也没有想到此后这狗圈、手铐和橡皮肛塞几乎从未从我身上除下来过,它们一直伴随着我漫漫的犬奴生涯。

一下子我就被主人拖曳着带到了联谊会所的门口,那里正对着社地镇的郊区大马路。

主人命令我在原地等候,我口中称是心里却十分害怕,担心过路的行人车辆看见我浑身精赤又如狗被缚的丑态。

可是对于主人的一切要求我只有服从,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弓下身子不断地努力用双腿夹住那个令人羞愧的部位。

主人正欲离开,看见我这样的举动又即刻转身到我背后,抬脚向我的脚弯用力扫去,双手反剪后背的我立时失去了平衡,扑通一生跌跪在水泥地上。

这时我的脑海里闪现了熟记的征奴启事的内容:

"……除非主人另有指令,不管你是立是跪、是躺是卧,双腿都必须是弯曲着并最大限度地分开以保证你的下体可以充分暴露……"

。我为自己违背主人意愿的蠢行懊丧不已,赶快大大地分开两腿让我的阴处完整地暴露于骄阳之下,再也顾不得有没有人会看见我的裸体。

还好中午的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没人看到我这只下贱可笑的丧家犬。

大约过了两分钟主人开着一辆小车停在我的面前,他下了车并去打开了车后备箱。

我知道我是没有资格和主人一起坐在舒适的车厢里的,那肮脏漆黑的后备箱才是我该呆的地方。

但没有主人的允许我不敢起身,仍然张大胯部低头跪在原地。

果然主人指了指车后盖拉动狗链叫我滚进去,我诚惶诚恐地爬进沾满油污的后备箱里,看见里面堆着一副手铐、两根电警棍、几条绳索和扳手、汽油罐等汽车工具,几乎没有留下多大的空间了。

我伏下身去尽量收缩我的身体,可没等我调整好位置,主人已经不耐烦地拉下了车后盖。

盖子重重地摔在我翘起的屁股上,我的下身被强力压下,身体最柔软敏感的部分和那些冰冷坚硬的刑具、工具紧紧地贴在一起。

车子发动了,车速不久就达到飞快。

郊区的路况不佳,随着小车剧烈的颠簸,我的无助的躯体在后备箱里被任意摔动。

手铐和汽油罐磨蹭着我的小腹和大腿内侧,跳动的警棍则不时地敲打着我的肋骨。

我茫然不知小车将把我载向何方,但我深知它必将带着我去开始一种我从不曾想象也永远想象不到的新生活。

半个小时后小车停了,随着一阵谑嘲的狂笑声小车后备箱被打开了。

在适应了刺眼的阳光后,我才看清楚除了主人外还有另外两个身着警服的大个子围在车后象观赏怪兽一样地盯着我看。

他们也和我的主人一样年轻强壮,双眼中带着一股邪气。

隆起的胸肌和粗壮的手臂将他们的警装绷得紧紧的,而他们大腿间丰满厚重的一团更是把警裤填得满满的。

我曾经一直觉得自己年少俊朗,但在这群伟岸的男子汉们面前我却感到自己无比的稚嫩卑微。

我赤裸裸地从汽车后备箱里爬了出来,羞愧得恨不得立即钻入地缝里去。

不需要主人的训导,我已经无法抗拒地伏跪在威武的警官们脚下,无助地垂下了头。

主人抬起脚用力地将我的头踩在地上,我一侧的脸紧贴着粗糙的地面,主人的命令变成我耳朵里的轰鸣:

"快让警官们看看你的小鸡鸡!"

我服从地撅起屁股等待着对我下体的无情亵弄。

大个子警官们将我的大腿往两边踢开,使我最大限度地打开下裆。

他们用脚从后面拨弄悬挂在我胯下的肉袋,一边用鞋尖踢打我的阴茎头,放纵着淫荡的笑声。

就在这一刻,我感到十几年接受教育所建立起来的人性尊严在顷刻间就被摧毁得无影无踪。

(3)剧院警官对主人说:

"大哥,昨天刚逮了一个强奸未遂的。壮得像头水牛一样,在咱们的歌剧院里调教了一整天了,嘿!那根鸟东西就楞没软下去过。"

尽情玩弄之后,三个大汉开始在我身上擦拭他们的沾满郊野尘土的皮靴。

他们一边谈话一边不停地在我的脸上、背上和臀颊上磨蹭皮靴,直到三双靴子的鞋面都变得乌黑铮亮。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知道了主人和他的玩伴朋友全都是军警人员,是一群以征服施虐为乐的男人中的男人,而且主人还是他们一伙的头头呢。

我不由得更加敬佩起我的主人,庆幸自己找到了真汉子。

只听主人问道:

"华科、雷普,这两天有什么意外收获?"

华科回答说:

"大哥,昨天刚逮了一个强奸未遂的,还没插进去就被当场抓获了,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上呢,哈哈。。。。。"

雷普接着说:

"是啊,第一次进宫的!壮得像头水牛一样,在咱们的歌剧院里调教了一整天了,嘿!那根鸟东西就楞没软下去过。"

主人听了不高兴地骂道:

"他妈的快带我去!让他尝尝爸爸的厉害,看他以后还能操人不?!"

说完主人抬脚就走,华警官、雷警官紧跟上来。

套在我脖子上的狗圈拉链一直就在主人手里,我也被拽着跟他们在后面。

这时我才有机会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

眼前是一幢双层小洋楼,石料建造为主,很结实的样子。

除此四周几乎看不到什么建筑物,倒是有不少的树木,看来这里远离黑峨城区而且不易被人发现。

我跟着男人们穿过两头半人高的大狼狗把守的房门进入小洋楼,进门就是一个小客厅,普通的家居摆设,墙上挂满了主人荣获的各类奖状和勋章,客厅边上一个典雅的楼梯通往二楼。

警官们推开隐蔽楼梯后的一扇厚重的大门带我进入了一个密秘房间。

这里就是他们所说的"歌剧院"吧。

其实就是一个大房间,光线很暗,墙上挂着交叉的两杆猎枪和一对牛角做装饰。

房间四周散放着长短不一的沙发、大小几张茶几还有台球桌和牌桌等,茶几和桌上堆着一些零食酒水,沙发和地上则散落着手枪、警棍、皮带、镣铐和警服等等。

房间中央空空荡荡的,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几条麻绳和铁索让人不寒而栗。

除了这些可怕的刑具和昏暗的环境,它和普通的大客厅并没有太多不同。

主人踢了我嘴巴一脚,冲我指了指左边的墙角,我领会地爬了过去蹲跪在黑暗里,这时我才看到这个歌剧院的诡异之处——在我对过的右边墙角上锁着一扇乌黑的铁门,门内透出一些昏黄的微光,我隐约感到门后才是通往真正恐怖的所在。

忽然,铁门下有一团东西在蠕动还发出低微的声息。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具躺在地上的被捆绑的几乎全裸的男人躯体,因为他的皮肤非常黑所以刚才在昏暗中竟没有注意到。

雷普警官走到那具黑压压的男体前,拉动绑缚他的绳子想把他拉到屋子中间。

可是这个强奸犯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像一团坍塌的黑色肉山怎么也拉不动。

华科警官过去帮忙,两个人连拖带推才把这堆肉泥弄到"歌剧院"中央。

现在我可以比较清楚地看到这个无比健硕的男人,可怜他的全身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黝黑的肌肉上到处是鲜红的创口。

形容他被五花大绑一点也不为过,手指粗的白尼龙绳在他的脖子上、胸脯上、小腹上、大腿上、手臂上到处交错攀援,和乌黑强健的男人肉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绳索深深地陷入他块块隆起的坚硬肌肉里,和覆盖在他体表的浓密毛发纠绞在一起。

他的四肢被一齐缚在身后,整个变了形的躯干被捆扎得就像一只分量过足的大肉粽。

这只人肉粽子的尖端就是那团勉强包在白色底裤里的巨大性具,两条尼龙绳紧紧地勒住他两边的腹股沟,使得那只傲人的器官更加雄伟突兀。

我的眼睛被这男人宽阔丰满的胸部深深地吸引着,那上面覆盖着一片厚厚的卷毛。

乌黑油亮的体毛象一条奔腾的河流穿过分成六瓣的腹部,一直流入那雪白的底裤下面。

雷普警官粗鲁地撕开了强奸犯下身的白内裤,扯掉了他身上仅存的这件遮蔽物,一条巨型肉棍立即从交错的绳索间跃起挺立在丰美的毛草丛中。

我的老天,这是我有生见过最粗最长的男人的老二了。

不!应该说也许是我见过的最强壮的雄性哺乳动物的生殖器官吧。

在黑峨闹市区里长大的我,其实只有几次看过雄马的肉鞭。

每次我看见赶路的马匹总是贪婪地盯着在它们体下晃动着的大马鞭看得出神,我总想为什么上帝没有赐给人类这样肥美巨大的宝贝呢。

可是今天我亲眼看到了,和马鞭一般大小的人屌就活生生地耸立在这个强奸犯的大腿中间,我甚至可以看见鼓起的血筋蔓延在硕大的男根上。

"还想强奸人啊?家伙太大是不是?"

雷普一边骂咧着,一边高高抬起穿着警靴的大脚对着这可怜人犯的生儿育女的工具狠命踩下。

挺立的大肉棒被踩歪在一边,两颗鸭蛋大小的肉球在警靴的用力碾动下痛苦地滚动,象是立刻就会挤破已经绷得发亮的阴囊皮跳出来。

这个大力神一样健壮的男人现在只落得杀猪般嚎叫,他的绝望尖锐的哭叫声和警官们的狂笑在房子里回荡,组成恐怖的交响。

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奴隶和囚犯的刑讯室为什么被主人们称作歌剧院了。

雷警官松开他踩着的脚,那条巨根虽然受尽践踏仍然顽强地挺起。

"他妈的让老子来收拾他!"

华科警官说着提起一根大电棍,趁其不备一下子插入那犯人的嘴里。

带电的警棍在他的嘴中搅动,男人的嘴唇和舌头被电麻了发出呜咽的怪叫。

然后华科拔出电棍,把功率开到最大,开始去电这头公马的两只坚挺的大乳头。

男人全身的黝黑肌肉因疼痛而剧烈颤抖,在扎得紧紧的尼龙绳下块块浮起,仿佛马上就要迸裂。

华科提着电棍一路电了下去,从胸膛到肚脐再到小腹,然后对着他的命根子一下子按将下去。

释放着强力电流的警棍紧贴着公马的两只大肉蛋,黑暗中我看见几颗火星激起在他丰密的阴毛丛中。

男人在残忍的电击下拼命地呼号挣扎,可是他的大屌反而因痛苦的刺激愈发膨胀挺立,阴茎上的筋脉条条喷张,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要从这里爆发出来。

"好,够硬!老子今天废了你的强奸工具,让你以后只有挨操的份!"

我的主人用大手握住了公马还在胀大中的硬肉棒,有力地捋下他的包皮,一只圆鼓鼓的暗红色的大龟头完全地暴露出来。

主人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拨开龟头顶端的马眼,一些透明的液体立刻从粉色的尿道口流了出来。

然后主人拿起一根锈迹斑斑的螺丝刀毅然决然地将它从那龟头眼直接插入了男人的尿道,20多公分长的大螺丝刀沿着输尿管纵向穿过这根肉茎一直抵达它的根部,只留下生锈的刀把伸出在龟头外面。

这根超大尺寸的鸡巴自然也有超大直径的尿道,它的马眼足可以容入一根小拇指的宽度,吞没这根螺丝刀本来不成问题。

只是刀棒的表面因氧化而粗糙,再加上主人毫不留情地快速捅入,公马惨叫着剧烈地扭动被捆绑的身体,覆盖他全身的许多体毛都被紧拧的绳索绞断并连根拔起。

这时主人举起开足电力的警棍在空中缓缓划动了几下,如同勇士斩杀败军将领一般,从容地按下警棍去触碰露在公马龟头外的螺丝刀把。

强电流从金属刀把顺着刀棒源源不断地导入人体柔弱的尿道内,并从阴茎迅速扩散到睾丸、阴囊、膀胱和大腿根的每寸筋肉和每条神经上。

斗大的汗珠和泪水从男人的脸上、眼中迸发出来,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大股白浆和血水从公马的大肉管里奔涌而出,和成一种粉红色的粘稠液体喷射满地。

主人一下子把螺丝刀整根拔出,颜色怪异的浆水不断地从铁棒上滴落。

强奸犯晕死了过去,巨型鸡巴一下子瘫软倒下,萎缩成了一团肥肉肠。

(4)新生主人踢了那失去知觉的犯人一脚:

"他妈的玩完了,再玩下去要出人命的。"

他又指指我对两个手下说:

"不如玩玩那头小贱狗,大哥今天刚刚给它开的苞,你们也尝尝鲜吧!"

华科和雷普一边谢着主人一边过来把我也拖到"歌剧院"的中间。

那个下场悲惨的未遂强奸犯就奄奄一息地躺在这里,我尖叫着本能地要逃离这个血腥刑场,可是在警官们粗壮的手臂里我不过是一只徒劳挣扎的小鸡。

华科轻易地就把我整个人从背后拎起来,面朝下撂放在晕厥的强奸犯身上。

我的脚扣在那囚犯的脸上,俯首在他的大腿根之间,鼻子嘴巴正好贴住他那团松软了的大马鞭,浸渍在它刚才喷射的一大滩血精里。

也许我的叫声实在是太刺耳了,失去耐性的雷普决定接下来上演的是一场哑剧:他随手捡起已经被撕破了的曾经包住那只喜欢强奸人的大阳具的白色内裤,把它揉成部团填在我的嘴里。

然后雷警官用房顶垂下来的粗麻绳将我的双脚和已经铐住的双手结结实实地捆扎在一起,华警官把麻绳升高一米左右。

就这样我的四肢被一块儿反绑在身后吊了起来,和外翻的身体形成一个大〇挂在歌剧院的正中,头和腰部悬空,正好停在强奸犯躯体的上方。

华科站到我的身后分开我悬吊的两腿,拔掉橡胶肛塞,一团火热热的肉体贴到我后庭上。

虽然看不见,但是我完全可以感觉到华警官那宝贝儿的傲人尺寸。

早上在被主人开苞之后我就想自己的后洞今后肯定可以容纳下任何型号的男根了,但是当华警官把他的大肉抢刺入我的小穴的时候,刚刚有些愈合的肛裂立刻被重新撕开了。

我不再挣扎也不再哭叫了,没有人会听见也没有人会理会我的声音。

我无奈地垂下头来,眼睛下方就是那个强奸犯的下身,我麻木地盯着他那只被警官们玩废了的肥硕的人肉玩具,平静地等待暴风骤雨的狂虐。

华科一边在我的身体里冲杀驰骋、抽插捣捅,一边用最肮脏的粗话骂我是男婊、是贱猪、是臭逼、是挨操的货。

终于在将近三十分钟的奸淫之后,华警官嚎叫着:

"哦哦,好紧的逼啊,爽死我了!"

然后将十几股精液注入我青春健康的身体深处。

华科的粗长分身刚刚离开我的肉洞,雷普的鸡巴立刻填塞了进来。

雷普并不象华科那样越是操得兴奋越是咒骂得起劲,而是将雨点般的拳头加耳光落在我的后脑勺和脸上。

一顿痛快淋漓的暴打之后,他双手揪住我的头发,用力一挺身把他饱胀的阴茎彻底地送入我的肠道内。

真是奇怪,这些警官们为什么都天生拥有超乎常人型号的硕大阳具?雷警官的那根大炮在我的下体里翻腾搅动,不断地往密洞的纵深挺进,不久也将丰沛的浆汁灌溉在它战斗过的地方。

游戏还远未结束,当第三个男人用大手掰开我的两瓣屁股腮子的时候,一股神奇的幸福电流立刻传遍我的全身。

虽然我看不见背后,但是凭着特殊的感应我完全确定这是我的主人马石德警长要开始对我实施几小时之内的第二次鸡奸了。

在被华科和雷普轮奸并留下大量精液之后,我的那朵小肉菊已经充分地绽放和润滑了,可是当主人的超级性器推入我的屁眼的时候,我再次感受到了痛彻心肺的疼痛。

它一下子就将我后庭撑开到了极限,填满了我下半身的全部空间。

主人的巨大肉棒进入我的体内后依然一下一下地勃动着,那坚实有力的每一下挺立几乎可以把我整个人举起。

这使我真切地感觉到不是主人的鸡巴插在我的身体里,而是我的身体象肉串一样挂在主人的硬根上。

我想我肯定是上天专为主人创生的奴隶,尽管只是第二次接纳主人的阳物,我的肉穴对这根巨器上的每条筋脉每寸凹凸和每根毛发都已经如此地熟悉和爱戴。

当主人开始在我体内源源不断地施洒雄汁的时候,我的肠道也随着他的每次激射快速地抽搐着冲上了兴奋的顶峰,不知不觉中自己的精液也喷射出来洒在昏死在地下的强奸犯身上。

尽管受尽非人的暴打辱骂,但我却体验到一种警官们的精虫在我身心深处游动的奇妙感受,永远地被这些伟岸强悍的男人控制、使用和填充的愿望强烈地占据着我的身体和灵魂。

于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提起臀肌收缩肛门,紧紧地裹抱住主人的男根,裹抱住这支给我全部幸福的最终根源。

但是主人并无意在我身体内多作停留,他猛地从我的肛洞里拔出自己的分身,我感觉到那只饱满凸出的大龟头一下子把我的五脏六腑全都带了出去。

哦不,不是感觉,这是惨烈的现实——我的可怜的屁眼被操开花了,一小节直肠翻出在肛门外了!"

嘿嘿,这只男逼被老子操爆了呃!快过来看这不经操的小阴道!"

主人得意地招呼华警官和雷警官过来一同见识我的所谓"小男生阴道"。三个男人很有成就地敞开我的大腿,观赏着我的肛门大张着合不拢的嘴翻出鲜红的直肠内壁。

面对警官们的嘲笑我羞愧难当,可是我又多么希望立刻跪在主人的跨下膜拜那支将我整个身体操破、操烂、操翻天的无敌非凡的男人武器啊。

雷普将悬吊我四肢的绳索放下,我扑通一声摔落在躺在下面的犯人身上,三个男人的浓稠精汤和我肛肠破裂的鲜血正从我翻嘴的屁眼里潺潺地流出来,滑落在强奸犯的脸颊、嘴角和脖子上。

主人用没有通电的电棍把我外翻的直肠硬生生地捅回到肛门里,算是替我做了复位手术,然后再次用橡胶塞子严严实实地堵住肛眼。

主人又叫华科从茶几上拿来几片面包,在我的屁股下面把已经流出来的男汁、肛血以及被他们操出来的肠道秽物全部沾吸干净,然后把面包片丢在我嘴边。

一整天了我没有任何进食,加上三条大汉的四次疯狂强暴,早就已经耗尽能量。

不管面包片上那些红红白白的粘稠液体是些什么,我不顾一切地狼吞虎咽了下去。

没等我咽下最后一片面包,哐啷一声主人打开了右边墙角上那扇上锁的黑铁门。

一天的严酷调教下来,我的奴性已经彻底释放,撑起瘫软的身体我乖乖地爬到站在铁门口的主人脚边。

推开铁门,后面是一条下行的石阶,通往幽暗阴森的地牢——一个我一直向往的熔炼灵肉的居所。

主人照着我的屁股给了一脚,一个趔趄我滚下了石阶,完全赤裸的肉体撞击着坚硬的石阶一路滚落地底。

当我跪起身来抬头看时,人已经到了地牢的中央,眼前的情景着实让人吃惊。

就在我的正前方,一个和我一样用手铐铁链束缚着的裸体美少年被关押在一只铁笼里,确切地说是被紧塞在一个狭小的金属牢笼中。

笼子只可以容纳一个人蜷缩起来的体积,那少年裸露的身体紧贴着铁笼四壁,只在正面给他留出一个可以伸缩脑袋的圆形缺口。

这时我细看囚笼中的男孩,秀气的五官,清瘦的身子,小小白白的一团鸡巴软趴趴地夹在两腿中间,虽然象还没充分发育的尺寸,倒也显得精致细嫩。

哼,看那小样就是一个天生的贱奴!我用不屑的眼光审视着这个漂亮男孩,而他也只是不太友好地瞟了我一眼,然后就一直仰头望着主人,自始至终视线都随着主人移动。

主人一个大脚踩住我的背心,用手勒紧套住我脖子的狗圈铁链,我被迫高高地抬头仰面。

主人用洪亮的声音对着整个地牢宣布:

"臭逼们,这是你们新来的狗兄弟,它叫……"

主人犹豫了一下,看一眼我那仍然淌着精汁的红肿屁眼:

"它叫……阴道,对!就叫阴道,它就是一条淫贱小阴道。"

小阴道!象三声惊雷炸响在我灵魂深处,主人对我的新命名赋予我十九岁的生命全新的意义。

对未来迷茫无知的我霎那间变得从未有过的明确和坚定,那就是用主人赐予我的新生去作一条永远忠实服侍男人的柔顺温润的男孩小阴道。

(5)烙印主人指着锁在铁笼中的美少年对我说:

"认识一下你的狗伴们,这烂婊子名叫小尿泡。"

他又指着地牢后方说:

"那边还有一个贱货,叫它开裆小崽子。"

顺着主人所指,我这才看见在地牢的黑暗处另外还有一个年轻小伙被剥得一丝不挂地倒吊着。

这个叫开裆崽的小伙子比起尿泡小奴来显然要壮实健康许多,阳光的肤色衬着挺拔的身板,虽然长时间头下脚上的悬挂使他脸部充血变形,但那爽朗短发和明眸皓齿仍然让他显得虎虎生气。

开裆崽的整个身体只被一条细绳捆扎着阴囊倒吊起来,这条细绳并非绑住开裆崽的整只生殖器,而是呈8字型分别套紧他的左右两只大睾丸而已。

开裆崽屈张的双腿在空中无助地划动踢蹬,双手刚好可以触到地面,他不得不用双掌奋力地撑在地上。

说是倒吊不如说是倒立,因为只要开裆崽一松手他全身的重量都要落在那对可怜的鸡巴蛋上了,一双肉丸非得被细绳扯掉不可。

不知是否因为紧扎而显得凸出,开裆崽腿间的老二看起来要比我的大出许多,更不用说跟小尿泡那根不中用的小弟弟比较了。

看来开裆崽快撑不住了,他的双臂剧烈地颤抖,我惊惧、怜惜又不无嫉妒地看着那一对被套牢的硕大卵蛋被高高地扯起象是快要分了家。

主人一手揪住开裆崽的阴茎头,一手用力弹扣绷得发亮的阴囊皮下的两只男孩肉蛋。

主人似乎很陶醉于这个残酷的小游戏,直到开裆崽流涕嚎哭苦苦求饶,主人才把系住他阴囊的细绳活结挑开,扑通一声开裆崽一下子坠落地面。

我以为开裆崽会立刻昏死在地上,没想到他匍匐在主人的脚下,用舌头殷勤地舔起主人穿着的皮靴。

男性最尊贵的身体器官沦落成了别人的刑罚玩具,一个阳刚小伙对这样的羞耻居然完全无动于衷,还自取其辱地讨好起他的施刑者。

开裆崽把一双警靴前前后后舔得干干净净之后,主人对着他的英俊脸庞踢了一脚:

"滚回你的狗窝去!"

开裆崽拖着链条加身的赤裸躯体爬到地牢中央,那里除了囚禁小尿泡的笼子外,还有几只尺寸不一但是形状比例相同的金属牢笼,清一色都是长方体,前片留着人头大小的圆形缺口,后片是可以开关上锁的笼门。

开裆崽爬进了属于自己的蜗居,他的笼子虽然比小尿泡呆着的那只稍大一些,但是对于一个发育完整的大男孩来说实在还是太小了。

不管开裆崽如何艰难地把自己结实强健的身体往铁笼里塞,但还是有大概半个光屁股露出在笼子外。

这时候我的眼光直接落在开裆崽的两股间隙,就在他的屁眼和阴囊之间的长条形地带,也就是本应覆盖着耻毛的会阴部位上,如今不仅是毛发剃净,而且有一小行文字"M179"竖排地印刻在皮肉之上。

那显然是用烙铁烧制上去的,"M"字的顶端直抵暗粉色的肛门口而"9"字的一撇则一直延伸到柔软的春袋的起端。

我想象着可怜的开裆崽的会阴部分是如何被脱毛理净,又如何被火红的烙铁焦灼出这样一行精细的文字,那一定是一种炼狱里才有的痛楚吧。

可是对于一头犬奴来说这又是多么荣耀的身份认同啊,就象牧场主都会在每头牲口的身上烙上牧场的标志来识别它们一样。

我梦想着很快有一天在我身体最私密的部分也会被永久地烧烙上这样一组独一无二的编号,将我定义为主人圈养的一只贱畜,定义为他专有的一件私产。

我正想看得更仔细些,开裆崽挺翘在铁笼外的屁股已经被主人狠狠地踹上几脚。

开裆崽只得让自己的脑袋从笼子前面的缺口钻出,好不容易腾出空间让整个身体连同臀部可以缩进铁笼子里。

主人从后面关上笼门锁好开裆崽后,转身猛拽一下套着我的狗链:

"你!欠操的臭阴道!找个自己的狗笼滚进去!"

我爬了过去,不敢进那些大的笼子(我想那些是预留给身高体壮的奴隶用的吧),只好挑了一只和关着开裆崽的铁笼差不多大小的钻了进去。

好一阵腾挪移转我才把自己的整个躯体挤压进囚笼里,哐啷一身主人在背后锁上铁门后扬长而去。

地牢里留下无尽的昏暗和死寂,三具鲜活的少年裸体默默地蜷缩在各自的狭小空间里,如同野味餐馆里铁笼中的三只小兽惶恐却无奈地等待着被屠宰烹煮成盘中山珍。

短短一天的奴隶生涯给了我一身的伤痛和疲惫,伴随着对主人崇敬而甜蜜的遐想,我一下子就在狗笼里陷入了梦乡。

冰冷的铁栏栅把我精赤的身体筐压成一块肉正方,我完全不可能还象昨晚躺在自家床上那样舒展反侧,但是一种未曾体验过的稳固和安全让我在自己的狗窝里踏踏实实地一夜睡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个硬物抵在了我的会阴处,紧接着一种刻入耻骨的奇怪疼痛让我彻底地惊醒,几乎是在同时我闻到身后传来一股焦肉的味道。

当那带着烧肉味的白烟缓缓飘到我眼前的时候,我清楚地意识到在和开裆崽一样的身体部位我已经被主人用烙铁印上了永生的犬奴编码。

哗,主人将一盆凉盐水泼在刚刚被烙印的仍散发着余烟的可怜屁股上,这时焊烧的钻痛才从耻部传递到了我全身的每条神经上。

我失去所有控制地疯狂呼叫,这是人体对深刻灼痛的本能反应,更是奴隶归依主人的由衷欢呼。

就这样,在一个半梦半醒的早晨,主人在他的地牢里添置了一件编码"M180"的廉价娱乐道具。

盐水让我烧伤的创口迅速愈合,主人也不想让他的性玩具闲置太久。

在我终于哭喊到了声嘶力竭之后,主人连人带笼子一起把我提出地牢带到"歌剧院"里。

此时已经有一个身着警装的威猛大汉等在"歌剧院"里,虽然年轻他却留着一脸乌黑的连鬓胡子,他的制服上衣大大地敞开着,从那里面隆起的胸脯上长满了油黑浓密的胸毛。

看见主人手里提着一只关押着裸体性奴的铁笼,这个壮汉象一头发现羔羊的野狼向这边扑了过来。

他的多毛的大手迫不及待地穿过铁栏栅伸入囚笼,在我全身的细滑肌肤上又掐又捏。

主人打开笼子的后门向我下达命令:

"男婊子,把你地屁眼伸出来让阿彪警官爽一爽!"

我把跪趴的两腿往后挪了一步,这样就可以将自己的光屁股翘起伸到狗笼外面。

然后我听话地将双腿尽量打开,向主人的嘉宾充分展示我那代号M180的后庭。

被称作阿彪警官的大汉用手剥开我的双腚兴奋地观赏刚刚完成的肉体烙印:

"你可真行啊,马老兄!在你这里注册的阴道都有180条啦!哈哈……"

阿彪三下五除二地拉下自己的警裤,把他那毛茸茸热乎乎的大鸡巴贴向我的后洞。

我的肛道不由自主地缓缓蠕动起来,莫名其妙地在穴口分泌出一些粘液来,好像是要迎接警官肉棍的插入。

这是一种明显的征兆,我的下面正在逐步进化成一条长在男人身上却是专供男人娱乐的另类阴道。

这个粗鲁壮硕的警官有着和他的身材匹配的大号宝贝,他的巨茎猝不及防地挺入我的密洞,一剑直刺我的直肠深处。

阿彪大幅度地摆动身体快速地在我的下体内进进出出,他的两颗乒乓球睾丸伴随着抽插一下下地重力撞击在我被烙了编号的会阴部位,时刻提醒我是专属于主人和他的兄弟们的下贱性奴。

男孩的阴道和男人的阴茎在高速摩擦下一起急剧升温发热,就在我的屁眼烫到马上要爆破的时候,阿彪突然从那里拔出膨胀的肉棍冲到我的面前,让他那丑陋肥硕的大屌穿过圆形缺口伸进铁笼子里。

我还来不及端详这位刚刚在我的后穴里狂操猛干的粗长仁兄,它已经不由分说地深深插到我嘴里直顶咽喉。

喷涌的警官精液直接地灌入我的食道,我毫无选择地任由滚热的雄汁流下到我的腹腔。

最后阿彪拔出跳动着的肉根,握住黑红的龟头在我的脸上肆意拍打涂抹,残余的粘浆仍然从马眼内不断溢出,胡乱地糊在我的眼睛、鼻孔和嘴角上。

能够用我们肮脏的躯体肠胃来盛奉主人们的生理精华,对一个奴隶来说绝对是一种无尚的奖赏。

接下来连续几天,造访主人的军警界朋友络绎不绝,我俨然成了主人招待宾客的一道茶点。

当这些有着共同嗜好的军官警官们登门做客时,主人就会把我连同狗笼一起提到"歌剧院"里和兄弟们分享虐奴的乐趣。

通常招待客人的程序是这样的:在睽睽众目中主人将我从牢笼中拖出来,向来宾们展示他的奴隶的俊秀脸蛋和性感鸡巴当然还有独门的肉身烙印。

之后主人总是大方地邀请大家试玩,盛情之下朋友们纷纷宽衣脱裤,用他们战无不胜的肉枪插满我身体的所有通道。

说实话我是多希望自己的身体有多几条可以接纳男人阳具的管道啊!只来两个客人时他们还可以同时干我的嘴巴和屁眼,朋友来得多了只好让他们排队轮流操我身体前后仅有的两条阴道。

庆幸的是,不管多少男人多么粗暴地把我轮奸,每个人用过之后都交口称赞我的小嘴巴幼嫩润滑,我的小屁眼紧致柔韧,有人甚至建议主人将我改名叫作双阴道男孩。

客人们尽兴之后,海量的男汁就被从我的前后阴道分别注入,最终殊途同归地汇合到我腹腔里。

每天招待活动结束时,我总是装了鼓鼓一肚子的精汤才被塞住肛门带回地牢里。

(6)月精这样的日子过了四五天,一晃到了星期六。

开裆崽告诉我今天是净身的大日子,听到这个我惊恐失色,可转而一想只要是主人真的喜欢我们都变为阉狗,我情愿让他把我的蛋蛋从身上割下来……这样的日子过了四五天,一晃到了星期六。

开裆崽告诉我今天是净身的大日子,听到这个我惊恐失色,可转而一想只要是主人真的喜欢我们都变为阉狗,我情愿让他把我的蛋蛋从身上割下来。

看到我脸色发白,开裆崽才狡黠地告诉我"净身"的意思并不是阉割性器,而是把奴隶的身体里里外外洗刷干净供主人们在周末狂欢享用。

我刚松下一口气,主人果然来到地牢里把开裆崽、小尿泡和我都放出铁笼并除去了全身的镣铐索链。

三个人被赤条条地带到洋房外面的一片草地上,久违了的蓝天骄阳下主人驯养的两头大狼狗闲卧在绿油油的草毡上。

我跟着开裆崽和小尿泡一起跪在草地上,虽然没上手铐我们还是习惯地将两手背在身后趴着。

和我们仨并排着的大狼狗们似乎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仍然只顾懒洋洋地躺着晒太阳。

主人把一条带着金属套头的橡胶水管丢在开裆崽的脚边,开裆崽捡起水管,熟练地把金属套头塞入自己的肛穴。

主人打开了水管阀门,大股的自来水顺着橡胶管突入了开裆崽的后门。

在高压水流冲进腔肠的那一刻,开裆崽的身体几乎被整个顶起剧烈地震荡了一下,然后就看见他的肚子慢慢地胀大鼓圆。

阀门关了之后,主人抬腿用皮靴猛踩开裆崽的现在变成大西瓜一般的肚皮,水柱从开裆崽的肛洞喷涌而出成了浇灌草地的肥水。

这样的灌水、排挤在开裆崽的下半身反复进行六遍之后,轮到了小尿泡和我接受同样的灌肠清理。

一样是五、六遍的通沟式冲洗,从我们的屁眼里排出来的水终于变得和灌进去时的一样清亮明净,主人才满意地让三个小奴和他的两头爱犬在草地上围成小圈准备高压水淋浴。

主人端起水管拔掉金属套头,将调到最大流量的高压水柱直接冲射在我们身上,包括下身的柔软部位。

当五只狗奴加狼狗都被冲刷得干干净净,东倒西歪地一齐倒在草地上的时候,已接近中午时分了,恐怖的周末"净身"才告结束。

三个湿漉漉的裸体男孩被安排蹲在草地边上的一条石板凳上晾晒,正午的阳光烤了不到半个钟头身上水分已经彻底蒸发,暖意逐渐贯穿全身,我们的春袋在我们张开的胯下舒展松垂。

三眼洗得干干净净、晒得红红热热的肉穴怎不叫主人看得意兴勃发,他将我们仨逐一反按在了石板凳上,掏出他那早已按耐不住的巨型肉枪,来来回回地在三条阴道里辗转游幸。

我们恭敬地用我们爽净的后庭轮番伺候着主人的威猛宝贝,几度出入之后主人最终在我的小阴穴内释放了他喷薄的爱汁,我宁愿相信这是主人宠爱的选择而非幸运的偶然。

事后主人慢慢地从我的下体抽出了满足的大屌,双手握着我的屁股,端看那朵刚刚用自己的泌液滋润的肉菊,一边喃喃自语着:

"这男婊子的阴道实在骚劲哟,晚上带去月精大会让大伙儿见识见识吧。"

主人离开后,三个光溜溜的奴隶暂时留在了草地上。

我焦躁不安地等待着晚上的到来,一个下午不断地向开裆崽和小尿泡打听所谓的月精大会。

原来主人和同道朋友们资助创立了"异生所"网站和网友联谊会,在此基础上形成了一个会员制的虐奴俱乐部,俱乐部会所里有专门的工奴负责料理杂务。

每个月固定有一个周末在会所里举办主奴派对,一般每个会员都会带上自己的一个性奴参加。

主人们聚餐饮酒后,就开始对奴隶们实施群体虐待的狂欢,每月都有新鲜创意的主题节目,他们把这样的月度聚会戏称为"月精来潮"。小尿泡心有余悸地回忆起他第一次月精来潮的经历:

"记得那一次的晚会主题叫做肛上开花,说是一项竞技比赛。刚开始完全不知道游戏规则是怎样,只看到会所大堂的中间摆着一台半人高的鞍马,我和其他大约二十个奴隶全都一丝不挂地在大堂里蹲着等待比赛开始。主人们酒饱饭足之后从里面的宴会厅里出来,手里都拿着吓人的长鞭。两个工奴将第一个上场的奴隶押到大堂正中,把他俯身按压在鞍马上。这个奴隶的主子命令他张开两腿翘高臀部并且自己用两手扒开屁股,然后就瞄准掰开的肛门挥下了长鞭。这下才知道这是主人们比赛鞭打精准的游戏,靶心就是自家贱奴的屁眼,每人十鞭以点中屁眼鞭数最多者为胜。第一个参赛的主人准头实在太差,十鞭之后他的奴隶的屁股已经皮开肉绽,一鞭也没击中靶眼,倒是有两鞭落到屁股下在他家奴隶的鸡巴上拉出了两道大口子。第二个奴隶可就学聪明了,当工奴要把他按在鞍马上的时候,他先捞起自己的鸟蛋肉袋,把小弟弟托高到小腹位置,然后下身紧贴住鞍马掩护着命根子。后面的奴隶都有样学样了,虽然这样避免了鸟蛋爆裂的危险,可是他们的主子却大多鞭法失准,一只只嫩屁股还是被抽打成了夸张的大花脸。奇怪了!后来还是有那么几个老实大蠢蛋,趴到鞍马上去的时候还不懂得采取保护措施,照样大模大样地任由自个儿的阴囊低挂在张开的两股下面,结果自然是肉袋开花啰,记得最惨的是一个健壮的奴隶连卵蛋都被打暴了出来。听说这几个傻逼奴隶回去后下面都坏掉了,最后全让主人给阉掉了事,你说是不是活该笨到连做条公狗都不够格?"

我急切地想知道比赛结果,小尿泡卖了一个关子:

"想知道谁得了第一吗?当我被押上鞍马台后,聪明的小尿泡就想着怎么才能帮主人提高精准度,我使尽浑身气力用反手把自己的后洞扩张成一个大圆孔。我们的主人那可真是神鞭手啊!十鞭打下来,除了一鞭稍稍偏离打在我屁股左内侧,其余九鞭全都准准地抽在本人的肛穴正中。第十鞭应声落下全场人都欢呼喝彩,我们的主人无可争议地获得了当晚的冠军。看到我被鞭打后依旧完整干净的屁股,其他的奴隶肯定羡慕不已。可是他们哪里知道那打在肛口赤肉上的每一鞭都要比他们屁股上的那点皮肉痛不知疼上几百倍,我的小小密密的肉菊其实已经被锻打成了一朵血肉模糊的红花。主人却是得意的很,他叫工奴们把我的四肢和腰身捆在鞍马上,然后大声宣布将这只得奖的血屁眼贡献出来让大伙儿同乐。一屋子男人全都涌过来了,一个接一个用硬邦邦的大家伙捣进我已经溃烂的肉穴,十几二十根大肉管全都是白生生地插进去血淋淋地拔出来。我原本以为我会失血或感染死掉,还好最后挺过来了。一个多月后才完全痊愈,但是创口结痂粘连,屁眼愈合后竟比原来缩窄了将近一半。"

说完小尿泡转过身去,把它的臀部直接送到了我的眼前,让我观看他那历经生死磨难的穴孔和屁股内侧留下的一条淡淡鞭痕。

这也是我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在小尿泡会阴上烙刻着和我们同一序列的编号——M178。

开裆崽上个月刚刚参加过最近一次月精大会,他也捧起自己的鸡巴蛋讲述他的遭遇:

"上个月的主题节目取名叫宫灯剑影。在异生所大堂里,所有的奴隶分开四排全部赤身裸体地倒吊起来,乍一看整个大堂就象一个挂满死猪的屠宰加工场。我也和他们一样,两脚被分别绑吊着倒挂起来。几个工奴拿着一圈圈红色的橡皮筋,伸手到奴隶们的两腿中间,套住一只只装蛋蛋的肉袋紧扎起来。我吃力地抬头看了一眼前面一排的奴隶,这一排五个已经全部扎好了,鲜红的皮筋紧绕着了一只只鼓鼓的肉泡和撑得发亮的皮囊,还真有点象一排高挂的宫灯呢。轮到我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丸子太大了,那个工奴拉断了几条橡皮筋还没能把我的整只阴囊捆起来,后来他干脆就用两条皮筋把我的两颗肉球分开扎住。主人们餐宴之后,工奴发给他们每人大小粗细不一的一把钢针,然后各自挑选一盏自己中意的人肉宫灯开始玩。我被分配给了一个英俊斯文的男人,没想到他外表秀气内心却如此残忍。那男人醉醺醺地管我那里叫做双子宫灯,说是应该配上太极阴阳剑,说完他就抽取了两根钢针直接地刺入我的左右两只睾丸。我尖声呼叫,大概在同一时间其他奴隶的的皮肉灯笼也被一一刺破,惨叫声在大堂里此起彼伏地响起。对我的酷刑才刚刚开始,那男人用剩下的一大把钢针慢慢地插入我的阴茎,穿过我的蛋袋,挑开我的包皮。直到我的整个鸡巴变成了一只刺猬,他才把留到最后的最长最粗的一根钢针从我的龟头开口直通通地插进去,一直刺到尿道底部。"

开裆崽说完仍然心疼地捧着自己的大屌叫我们看:

"你们看都一个月了肿胀还没有完全消退,你再仔细看这里还有这里,当时的针眼还都留都在上面呢。"

我怀着一种古怪的心情挨到日落时分,主人回来把开裆崽和小尿泡带回了地牢。

然后他骑着一辆摩托车到草地边,用一条长麻绳把我精赤的身体直接捆扎在了摩托车后座上。

主人发动摩托车带着我开上了外面的山路,在林木掩映的黑暗路道上几乎不见人迹,偶尔会有几辆汽车快速地擦肩而过,可是车上的人永远也想象不到这辆摩托车后座上那灰灰软软的一团会是一具活生生的少年肉体。

我知道今晚主人将带我去迎接初次的月精来潮,而我将是野兽的盛宴上的一道红烧肉。

(7)采菊摩托车周周折折地开了一阵子,主人将摩托车直接骑进了林间的一处别墅大院,我看见这里张灯结彩一派节日景色,门口竖立着一个几乎全裸的年轻男子,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军绿色的小裤头包住羞处……摩托车周周折折地开了一阵子,看到在林木的深处有灯光从一栋别墅里透了出来,还隐约可以听见嘈杂的人声。

主人将摩托车直接骑进了别墅大院,我看见这里张灯结彩一派节日景色,厅堂正门上挂着一块黑沉沉的"异生所"牌匾。

匾额下竖立着一个几乎全裸的年轻男子,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军绿色的小裤头包住羞处,这样的装束并不妨碍他大方得体地欢迎主人的到来。

看那谦恭的态度和专业的热情和一般酒楼饭店的迎宾员并没有多少不同,我想这必定是俱乐部训练有素的所谓工奴了。

主人在盛情迎接下径直步入别墅大厅,把仍然捆绑在摩托车上的我留给工奴们处理。

迎宾工奴从里边召唤来另一个同样只有军色裤衩蔽体的工奴,两人合力将全身赤裸的我从车后座上松绑解下,然后押进了神秘的俱乐部大堂。

会所大堂内的布置并没有想象中的古怪诡异,但是里边的情景却是大为出人意料。

大堂里二三十张黑皮大班椅朝同一方向整整齐齐地摆开,象是要召开一场庄严的会议。

只是现在皮椅上并不是端坐着一个个西装革履的高官专家们,而是二十来个一丝不挂的裸男大叉开双腿被捆绑在皮椅上。

空下来的大班椅已剩下不了几张了,两个工奴按着我的头把我拖了过去。

我被半坐半躺地固定在椅座上,两工奴各自抬起我的一条腿向左右扳开,再用粗大的白色尼龙绳分别绑缚在皮椅两边扶手上。

接下来我预备他们会把我的双手也捆绑起来,不过工奴们并没这么做,却是命令我用双手剥开自己的两股展示下贱的屁眼。

我想这是一个男人能够摆弄出的最为羞耻淫贱的姿势了,我一边被迫做着指定的下流动作,一边顾盼着周遭的环境。

并排在我旁边的大班椅上半躺着一个魁梧强健的猛男,他那185公分的赤裸身板上镶嵌着一方方棱角分明的肌肉,希腊雕塑似的胸腹上流淌着一串丰茂的黑毛,两条树桩一般的浓毛大腿被尼龙绳分开捆扎在皮椅扶手上,开放的双腿间黑森林一样的毛丛里蹿出一根硬邦邦沉甸甸的大牛子。

我望着这个猛男的浓眉大眼和方正脸庞几乎呆了眼,我敢打赌整个俱乐部里的性奴、工奴甚至加上主人们在内的全部上百号男人里面,也挑不出几个拥有如此雄浑气概的汉子来。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威武轩昂的猛男,如今却好像一个接客的妓女,大大地张开裆部无奈地用两手掰开自己的股缝,从一大簇短硬油亮的肛毛中翻出了一朵丰厚红润的肉菊花来。

宽敞的别墅大厅里,将近三十个年轻奴隶赤白的身体被固定在乌黑的皮椅上,每个人都以统一的姿势朝着一个方向展示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就象朵朵美菊盛开在金秋沃野上等待主人们来赏玩采撷。

在工奴们忙着为主人们准备肉体盛宴的同时,背后的宴会厅里传出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喧闹声,主人们正在那里享用着美酒佳肴。

晚宴即将结束之前,一个看上去颇为凶悍的工奴提来一袋子铸着不同编号的大钢珠,逐个地塞进一只只掰开的奴隶屁眼里。

"他妈的贱货,把你们的烂逼都给我用力夹紧!谁他妈的把钢珠子丢下来,老子就用别针把他下面那张小嘴缝上了!"

那工奴一边叫骂着一边麻利地往每个奴隶的肛穴里都填放入一颗钢珠。

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轰的一声打开,饱食醉酒的主人们从里面鱼贯而出,涌入到奴隶们组成的裸体矩阵里。

每个主人的手中也都握着一颗号码各异的大钢珠,他们象寻找复活节彩蛋一般在奴隶们的肉洞里寻觅着和自己手中编号相符的另一颗珠子,对上号的奴隶就是今晚分配给他的专享玩物了。

这真是一个别开生面的开场,一大群男人忙乱地翻查着三十条奴隶阴道的内里,寒光闪闪的钢球在奴隶们的肛门口挤进挤出,场面好不热闹。

我旁边的猛男奴隶跟前始终围着一圈焦躁的男人们,每个主人都来赌一把运气看看这个绝色猛男会不会就是自己今晚的胯下之宠。

一颗编号为G8的大珠从猛男的肉穴里一次次地被抠出来又一次次地塞回去,男人们一波接一波地围过来然后失望地散去。

光顾我的主人其实也真不少,来来往往的男人们在我的下体掏来掏去比对着钢珠的号码,我默算了一下这颗B3号的大珠子已经在我的小穴口出出入入九次了还没有找到它的对偶。

正有点懊丧的时候,两个健壮英武的军官并排向我们这边走来,从他们的军服肩章上看一个是上尉,一个是少校。

在他们挺括贴身的军裤里呼之欲出的那一大包随着他们逼近的步幅前后摆动,扑腾扑腾地冲击着我的心房。

两个军官分别在猛男和我的身前停步,少校一伸手就从猛男那黑毛覆盖的密洞中掏出了和自己手中一模一样的G8号珠子,象中了彩一样欢呼叫好。

与此同时,上尉也从我的肛道里翻出了唯一配对的钢珠,他把两只编号都是B3的珠子举到我的眼前:

"好好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样一对BB啊?"

说完就把刚从屎眼里抠出来的一双钢珠硬塞进我的嘴巴让我含在腮帮里。

上尉粗鲁地将我的双腿扳开到几乎成180度角,把我松弛下垂的两颗睾蛋推高到小腹上,这使得焊在我会阴部位上的奴隶烙印毕露无遗。

"嗬,原来是马警长家那条M180阴道啊!是不是真的象大伙儿说的那么好使?"

听到上尉这么说了,我怎么也不能给我忠爱的主人丢脸呀。

我用手尽力扩开自己的阴穴口,最大限度地向上尉展示穴眼里边鲜润的肠壁,这时的我真恨不得把这条经过六遍灌洗的阴道整个儿翻出来亮在军官面前。

上尉得意地竖起中指直直地插入我的后洞,我那下贱的屁眼立即把军官的粗壮手指紧紧裹住,粘液从激动抽搐的肠壁上潺潺地分泌了出来。

经过一个星期的性奴调教,现在我的直肠对任何插入物都会自然地产生这样的生理反应了,我想我的肛道正在从一件功能简单的排泄器官进化成一具圆熟敏感的男体阴户,这种变化让我自己都觉得奇妙。

上尉一边往深处里抠挖着这只分泌旺盛的变异阴户一边啧啧称许:

"嗯,确实不赖!难怪人家说这小阴道受用,原来是有自动润滑功能的,哈哈哈。"

当上尉抽出中指时,已经有一大串粘糊糊的汁液从我的后庭内被带了出来。

"他娘的,一根指头进去就发骚成这样了?!"

上尉一边笑着一边把沾在手上的淫水涂到我脸上,"就是不知道你这小逼结实不结实?耐不耐操?"

正说话着几个工奴把主人们刚刚喝光的空酒瓶成箱成箱地抬了出来,上尉抡起一只空酒瓶,瓶嘴对着我可怜的肛嘴硬生生地就推了进去。

瓶脖子由细到粗整根地滑进我的湿润肉洞里,可是几倍粗的瓶身就被挡在洞外了,人体的括约肌哪容得下如此大直径的物件啊?但是上尉还是不顾一切地把宽大的瓶身往我的屁眼里塞挤,我用含着钢珠的嘴呜咽着求救:

"长官,求您饶、饶了小阴道吧……啊!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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