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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胯下生活的日子作者:不详序奴性天成第一节奶奶的手生命本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我们都来自于数亿年前的一串极其简单的高分子。

当时,它只做着简单的分裂、分裂、再分裂的活动,它所有活动的目的还是为了能更好地分裂下去。

后来有了三履虫,有了原始的鱼类和藻类,再后来又有了爬行类以及银杏树类的远古动植物,然后是哺乳动物和现代植物,人类在生命的链条上存在的时间几乎是最为短暂的。

但,恰恰是人类,这种极端自私又极为自大的动物不但把生命细致地划分出高中低等,而且把自己也区分出高低贵贱来。

罪魁祸首就是所谓的文化,所谓的文明。

于是,生命的历史上,记录了主人与奴隶,高贵与下贱,据说还专门有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就叫奴隶社会,可见当时奴性之普遍。

作为一个历史阶段,奴隶社会在经过几千年的发展最后在全球大部分范围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等等,但人类似乎却永久保留了驱使与被驱使、奴役与被奴役的基因。

别忘了,遗传不仅仅存在于人的机体里,也同样存在于人类的社会中,或者就叫做继承吧。

于是,有了印度的贱民、中国的蒙古人与南人(中国元朝)。

我,就继承了!但我只继承奴性。

这还要从头说起,因为奴性大概是种隐性基因,只是在一定条件下才能转变为显性。

如此看来,或许所有人体内都隐藏着奴性,只是大部分人没有发作而已了。

童年是无忧无虑的,是快乐的,我的童年也是如此。

特别是当奶奶的手抚摩我的小鸡鸡的时候我就更加快乐了。

奶奶生过五个孩子,前面两个都是姑娘,第三个是男孩,可不久就夭折了。

第四个孩子又是个女的,爸爸是最小的老疙瘩,与大姑相差有18岁之大。

由于奶奶老来得子,自然就特别钟贵,爱屋及乌,对我这个小孙子更是恩爱有加,如同掌上明珠一般。

小孩的眼睛是雪亮的,能看出谁是最可爱的人。

奶奶的溺爱,使我几乎一时一刻也离不开她了,所以长到三岁时,我就连睡觉都要与奶奶一被窝。

可能是男性崇拜的原因,奶奶常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小鸡鸡上抚摩它。

大概在我五六岁的时候,我发现这种抚摩让我感觉非常舒服,既温暖又兴奋,我几乎已经在享受它了。

但这种抚摩却并非总是如愿以尝,于是幼小的我就本能地试探性地想了一个办法。

有几次刚躺下的时候,我先把奶奶的手放在我的肚脐附近,然后用自己的小手推着奶奶的手往下滑动。

我怀着害羞和兴奋让奶奶的手穿过我柔嫩的小腹的肌肤,最后停留在那个小茧蛹上享受那种抚摩。

几次下来,奶奶也是心有灵犀,只要我躺在身边,我的小鸡鸡几乎总是在她的手里。

或许,她在享受着那种稚嫩的男性,而我实实在在地在享受自己下体温暖而柔软的感觉。

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体会,是一种被动的,被爱怜、被抚摸甚至被蹂躏的快感。

从那时起,这种感受对我的诱惑足足有二十多年了。

一直以来,我总是彻底地裸露着小身体睡在奶奶的被窝里。

有一天,妈妈说我应该穿裤衩睡觉了,说着就给我买了一个带鸡口的小内裤。

当天晚上,我穿着小内裤躺在奶奶的身旁,忽然发现因为这条内裤我可能失去奶奶的抚摸。

每当那只手习惯性的放在我双腿之间时,薄薄的一层棉布就把那种渴望阻止在外。

奶奶不可能把手从内裤的松紧带里伸进去,更不可能从鸡口里伸进来,我也不可能拿着她的手往里伸。

那样,我俩都会觉得太猥亵了。

我很想立即把那个可恶的内裤脱去,可我不能,那会太不自然,很难为情的。

我忍到了第二天,对妈妈说内裤太紧了,睡不着觉。

妈妈当天就又买了一个,睡觉的时候让我穿,我不干,她就B我,我大哭,她就打我,把我的屁股打得很重,但最后还是她妥协了。

奶奶很心疼,睡觉的时候不断地抚摸我可怜的小屁股。

而这时我发现,挨打后的抚摸,委屈的、自怜的、被人怜爱的感觉更加美好,尤其是这种对臀被抽打后的抚摸,羞辱后的怜爱更是如此。

但我很快就失去了它。

那件事过后,可能是奶奶反省了她的抚摸对我的影响,不久,她就毅然地与我“分居”了。

我很不情愿,但又没有办法。

我自己睡,但我拒绝穿任何衣物。

孤独自睡的我,失去了奶奶的抚摸,难以入眠。

我把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小鸡鸡上揉搓,竟然发现那是一种更好的感觉??既有抚摸的快感,又有被抚摸的乐趣。

我抚摸着自己每一寸肌肤,尤其是臀部和柔嫩的阴部,肆意而快乐。

第二节屈辱的游戏一直到小学毕业,我的体质都不是很好,谈不上虚弱,应该说是有点柔弱,所以与小伙伴在一起玩耍时,体力上总是处在下风。

记得那是在小学三年级暑期,在一个邻居伙伴的家里,我们大概连我在内四个小朋友和一个稍大一些的哥哥在一起玩,那个哥哥是我们当中一个小孩的表哥。

也忘了是因为什么,可能是我的一句什么话,把表哥给惹恼了,他指挥其余三个小朋友把我摁倒在地下,用一条麻绳捆住我的手脚,然后让一个小孩褪下我的裤子,他用一条皮带抽打我的臀部。

那是一种类似玩笑的抽打,不是很重,但也很疼。

头一次在这样的场合被裸露身体,我满脸羞红,一种被虐待被羞辱的快感涌上大脑。

那位可爱的哥哥又命令小伙伴用一条小木棍拨弄我的小鸡鸡,还让另一个孩子骑上我的身体。

表哥在后面一边拍打我的屁股一边说:

“看,这屁股多白呀,一打就红。”

他问我服不服,我怕说服就结束了这种游戏,就打死也不怕地样子不服软。

大概玩了个八钟头,表哥命令小伙伴解开我的绳子,结束这种游戏。

我一边紧说“不服,不服,就不服”一边带着遗憾从地上爬起来。

从那以后,这几个小伙伴就给我起了个“白屁股”的外号,好在没太叫开。

这种快乐的机会不是很容易碰到,后来几次在类似的场合我故意惹那位表哥生气,遗憾地是他再也没有那样去做,其他小朋友似乎也无此兴趣,也再没与我做那种游戏。

直到有一天……第三节、冒烟的屁股那是两年半年后寒假的一天早晨,那时我正处在六年级,我背着书包去一个同学的家里要与他一起写寒假作业。

他的哥哥,一个比我们大五六岁的中学生也在家。

当时,他正在看一本书,好象有日本鬼子戏弄中国人的情节,特别是有一段描写的几个鬼子玩弄一个小女孩,QJ、B那女孩喝尿什么的。

当时,他千不该万不该当着两个小弟弟说“让人喝尿,那能喝吗?”

而我,因为听过大人讲人尿可以治病,就接了一句:

“怎么不能,还能治病呢》”哥哥说我胡说,我就犟着劲说肯定能喝。

哥哥就让我喝他的,我不干。

他就B迫我,说如果我不喝,他就把我的书和作业本给撕了。

后来,他就让他弟弟摁住我,他往我嘴里撒尿。

当我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一股暖流顺着被掰开的嘴流进我的喉咙的时候,夹杂着淡淡地臊味和咸咸的味道的,从一个人最下贱的地方出来又进入我嘴里的液体使我感受到极大的被侮辱的快感,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一阵的肌肉紧张之后,下体一阵痉挛,然后是一阵快乐的放松??后来我知道那是遗精。

平生第一次遗精就是这样完成的。

那哥哥似乎意犹未尽,又说:

“一个节目表演完了,再来一个。鬼子给那个女孩屁股上点火,咱们给你来个屁股冒烟。”

他让我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已经被人征服的我没让他费什么劲就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他让他的弟弟从我的作业本上撕下一张纸,把它卷成一个细卷,然后把我的头摁在地下,撅起我的屁股,把那根纸棍插进去。

随后划起一根火柴把纸棍点着。

当我站起身来,被屁股上的火燎疼了,赶紧跪四脚着地地趴在地下。

臀部火辣辣的感觉又进一步触动了我的奴性,我情不自禁地象狗一样在地上爬了好几圈。

那哥俩一边看着我的表演,一边嘴里象唤狗似“臭、臭”地叫着。

当我爬到一面镜子前面时,后面越烧离屁股越近的火因我的爬行已经被我两侧的臀部给刮灭了,但明火虽然灭了,暗火还有,一屡屡的清烟从我的屁股冒出。

我停留在镜子前面,带着欣赏和陶醉的神情看着自己。

那个哥哥轻蔑地骂了我一句:

“简直是个贱货。”

贱货,这个词我爱听,我在心里说。

第二天早晨,我不自觉地又背着书包来到那个同学的家。

我们重复着这种游戏,那阵子,我成了那哥俩裸体的玩物。

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有半个月,如果不是被一个姑娘发现,可能会更长久。

那姑娘是他们的姐姐。

姐姐已经工作了,但还没有出阁。

每天出去前都打扮得花枝招展,也算是那一片的美人了。

我每次去他们家,都很早,就是为了看一眼那个可爱的姐姐。

因为我的学习绝对出类拔萃,又文静老实,他们的家长,包括那姐姐都很喜欢我,自然也很欢迎我跟他家的孩子一起学习。

本来,每次都是他们的爸爸妈妈和姐姐走后,我就主动地脱掉自己的所有衣服开始我们的游戏。

可那一天,我刚刚脱完上衣和外裤,正在脱自己的裤衩,可能是忘了什么东西,那个姐姐竟然推门进来了。

我的内裤已经褪到脚脖子了,包括姐姐在内几个人都大吃一惊。

足足有半分钟之久,我不知所措,脱也不是穿也不是,手停留在内裤上半天没动。

那种尴尬可想而知。

姐姐先回过神来,羞红的脸浅浅地笑着,用一种极其温柔的又略带些嗔怒的语调对我说:

“在干什么呀,恩,不好!快穿上!”

我低着更加羞怯的头,迟疑了一下,默然地、极其难为情地慢慢地提上那个遮羞的裤衩,然后又木然地穿着自己的衣服。

第四节奇异的性爱当时,我虽然刚刚十三(我上学较晚),但发育得却很成熟??我的身高在前两年疯狂地攀生,达到了一米六那样(现在一米七二的个头基本上是那一阶段的贡献。

当时,苗条而不瘦弱,结实而不臃肿,文静而聪慧,英俊而好学。

特别那双腿,修长而丰满。

那个姐姐,就是看见我脱衣服的那位,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好象处了几个朋友,但似乎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她的工作好象应该是在娱乐场所,虽然不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但耳濡目染也就不把男女之事视为洪水猛兽了。

后来她说是我的两条腿,包括它的形态和肤色吸引了她。

那件尴尬的事情发生以后,我很长时间没再去他们家。

好象又是个暑假,对了,小学刚刚毕业的那个暑假,当时我们那一片全体住户同时动迁,搬家不久。

那天上午,我正坐在小区里的休闲亭里看英语,那个姐姐过来,用一种特异的眼光看着我。

我很不好意思,低下头。

她笑了笑,说:

“最近也不找我弟弟玩了!”

没等我答话,她又说:

“哦,我家里有点活,自己干不了,俩弟弟又去外地乡下过暑假了,你能帮我一下吗?”

我害羞地笑一下,点点头。

她一边转身往家走,一边用眼角看了了我一眼,同时浅笑着。

我挪动着脚步,跟着她上了三楼,她熟练地打开需要三把钥匙才能开开的防盗门,说:

“请进吧,小率哥。”

我迟疑了一下,一声不响地进了屋。

当身后的门“咣当”一声关上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和那姐姐彼此独对,我的窘态不自觉的表露出来??我曾经在她面前彻底地裸露自己,并且是要被她的两个弟弟侮辱、调戏和玩弄,象一条狗一样。

我默默地站在她的面前,两只手相互摩挲着,等待她发话。

她走过来,浅笑着,抬起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两把,说:

“别站着,坐吧。”

我应该尽快摆脱这里,我想。

于是我问:

“让我干什么活,姐姐?”

她又浅笑了一下,说:

“别急,一会你就知道了。哦,你等我一下。”

说着,她走进一个房间并带上了门。

那好象是个卧室,刚才在门逢里我看到里面弥漫出一股淡粉色的灯光,并且感觉屋里似乎遮着窗帘。

我环视了一下姐姐的新家,三室一厅的房子,装修得有点夸张但又不失风格,比我家的看着更顺眼些。

不一会,我听到在那扇门里姐姐在叫我:

“紫嫣,你进来。”

我小时多病,奶奶就给我起了个女孩子的名:林紫嫣,据说女名的男孩好养。

可就这名,却让我受到了多少伙伴和朋友的讥笑,又惹来多少阴阳颠倒的遭遇呀。

我推门进去,屋里有点昏暗,粉红色的灯光散发着莫明的温馨。

让我吃惊的是,刚才还穿着白色衣裙的姐姐此时只罩着一件淡粉的睡衣躺在宽敞的双人床上,雪白的脖颈和大半个胸脯被灯光暧昧地映照着,睡衣的下摆散落在两条丰满的但同样暧昧的大腿上端,似乎在诱惑人的想象。

但我来不及想象,只想抽身而退,可双腿却不敢动弹。

“姐姐,我,”我语无伦次了。

“你过来!”

姐姐的声音温柔却又不容抗拒,我慢慢地把两脚挪到床边。

她拽住我的手,使劲地拉向自己。

我失去了重心,几乎趔趄着投在她的怀里。

我的身体僵硬了,我的手僵硬了,我的头僵硬了,我的心也僵硬了。

一动不敢动,我的身心就那样僵硬了好长时间。

被姐姐摩挲着的手终于让我恢复了知觉,她把它放在了她那半裸的乳房上,没带乳罩的乳房充满了我的手。

除了妈妈和奶奶以外我平生第一次触摸女人的乳房,我呼吸紧促,热血冲头,顺从地抚摸着它,体会那种柔情。

姐姐吻着我的脸颊,我象一个被人怜爱的孩子被姐姐搂在怀里,头埋在她双乳之间,下体血脉崩张。

姐姐拿起我的手,把它送到裙下??那里没有任何遮挡的衣物。

我探过那一丛柔软的体毛,触摸到姐姐润泽的阴唇,娇嫩滑润,温馨迷人。

姐姐又把我的头推向她双腿之间,我本能地用自己的双唇去吸吮她阴部的双唇。

突然,姐姐抬起一只脚,对着我的脸用力一踹,我不有自主地被蹬到床下。

“把衣服脱了!”

刚才温柔可人的姐姐变了个人似的吼道。

我被弄得懵懂了,不知所措。

“听到没有?快点!”

看着我询问的目光,姐姐说:

“我要你表演曾经给我弟弟们表演过的节目。如果你拒绝,那事儿在这儿就会很快传遍。“被羞辱的快感又涌上我的心头,在姐姐呵斥声中,我假装很不情愿很难为情地脱下自己的所有衣服。从床的另一侧,姐姐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纸棍、皮鞭和打火机。当鞭子轻柔地抽打在我冒烟的臀部上,当姐姐裸露的胯部骑上我的身子,当那神秘的洞穴喷出的尿液进入我的喉咙,我彻底地陶醉于性与辱之间了。她从未让我进入她的身体,但就这,我已经好满足了。其实,她也很保守,没让我进入,她说一来我还小,二来她要把第一次留给自己未来的丈夫。她说那天第一次看见我光着身子的时候她就喜欢上我了,她以告诉爸爸妈妈相威胁B着两个弟弟详细地叙述了我的“表演”。

她说从那以后半年来,她总想着什么时候让我陪她玩一次。

几乎整个暑假,我都是在与那个可爱的姐姐一起度过的。

她说我是她的小宠物,是可爱的奴隶。

我乐意听她这么说,尽心地迎奉她,使她高兴几乎成为我在她面前存在的全部意义。

可是不久,因为什么原因,姐姐全家南迁广州,把我孤零零地扔在了北方。

从那以后,很多年我只能回头去重复做着刚离开奶奶独睡时的那种自怜自爱似的自我抚摸和手淫。

这种状况持续到大学一年级,有七年之久。

我似乎已经忘却了童年的那些经历,即便是偶尔回忆起来,也只是觉得那不过是我人生的小插曲,我的生活当然应该是一种正常的、纯洁的、高尚的。

多年积蓄的正常男孩的欲望也想通过与女孩子的正常交往而释放??我盼望有一个小鸟依人的女孩走进我的生活,与我共度人生美好的时光。

然而,在茫茫的宇宙里一定有个主宰我的力量来最终对我进行安排,我内心从远古就继承来的奴性基因也从未善罢甘休。

不是不报,时候没到!主宰者不会让我离开自己太远太久,体内的奴性基因一旦有了合适的机会就要显现出来。

我被邪恶所困的日子马上就要降临了,到那时,我就不得不承受邪恶所带给我的痛苦,也就不得不享受邪恶所给我的快乐。

第一章虐海浅涉第一节信赖的邻居我的大学离家不远,我文静柔弱的性格使爸爸妈妈不能放心让我去很远的地方读书。

依我高考的成绩去一所重点高校很有希望,可家里只给我报了当地的院校。

因为离家很近,我没有住校,每天回家睡觉。

那是大一下半年,大概是劳动节刚过,家里来了一帮乡下亲戚,要住一段时日。

晚上睡觉成了问题,妈妈让我去刘叔家找宿住。

刘叔是我们的老邻居,性情开朗,热情可信,与我家的关系一直很好。

他当时四十岁左右,长得人高马大,魁梧健壮,略微显现的络腮胡子把那张圆脸衬托得成熟迷人。

他刚刚与妻子离婚,一个女孩给了女方,他自己一个人住着一栋四室两厅的房子——他是一个个体老板,经营着挺大的产业,以批发化妆品为主。

他住得离我家虽然不远但也不是很近,他早在我们这片动迁之前很久就搬到现在那所住宅了。

晚上,我坐公车去了刘叔家,他很热情,还请我喝了不少饮料。

他让我睡在以前他女儿的卧室,一个到处是粉红色的房间。

睡在这间屋子里,望着满屋温馨而暧昧的颜色,我不禁想起了那位把我当宠物的姐姐。

当晚我睡得香甜舒服,一觉天亮。

第二天晚上,天很闷热,因为第一天的礼节过程已经过去,我们都穿着背心裤衩。

可我不久就发现,刘叔不时地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注视我的身体。

那时,我的身高基本定型了,不知为什幺体态不很象其它的男孩子,倒有点象个女孩——丰满柔嫩圆润可爱,特别是还有腰有臀的。

他已经吃过晚饭,却非要跟我再喝点酒。

我很少喝酒,只是与朋友一起时能喝上两杯啤酒,可特别热情的刘叔让我又无法拒绝。

喝酒时,他跟我说了很多,关于他自己、他的妻子、他的女儿,还有关于女人与男人。

我虽然过早成熟,但有关女人的话题却第一次听了这幺多。

他让我今天和他一床睡觉,说还有很多话要跟我说。

借人家的宿,自然就得听从人家的安排。

再说,我也不很想再进入那“粉红色的回忆”当中去。

夜里,我被一只抚摸我臀部的手给弄醒了。

最初,迷迷蒙蒙地感觉象儿时奶奶的抚摸,有一种久违的快意。

当我逐渐清醒,意识到那是叔叔的手,我好象已经被那种快感所俘虏——我没有动,就象仍然在睡梦中——我想继续体验那种快意,这时我的内裤早已不知去向(后来他跟我说是我自己不知什幺时间脱去的。

这很可能,因为我几乎从不穿任何衣物睡觉,只是在别人家没办法才不得不穿,睡梦中无意识地自己脱下来是绝对可能的。

他还说如果不是我裸着身子睡,他还可能不会来摸我呢。

)他的手又抚摸我那已经发育成熟的下体,痒痒而舒服的感觉涌遍我的全身,我勃起的男根坚硬粗壮。

因为当时我的后背对着他,我的臀部能够感觉到他的下面也已经勃起来。

一会工夫,在他暖乎乎的手的撸动下,我一泻千里地喷射出去。

我还想继续装睡,可他却扳过我来,拿着我的手去握他的下面。

因为动作太大,我无法再装睡下去了,就装作刚刚惊醒的样子,做吃惊状。

他搂着我柔嫩的身体,轻声说:

“我知道你早就醒了。”

这句话弄得我好窘,一声没吱地任由他搂抱亲吻。

他让我用手给他摆弄,投桃报李,我也不得不那样去做。

这时,我又兴奋起来,疲软的下面又开始勃起。

他又用力抱紧了我,把他那根超长的巨大的东西放在我两腿之间来回摩挲。

过一会,他哀求我用嘴去吻它,我拒绝,还是用手。

他似乎有点不高兴,但情绪很快被我热情的手给挑动回来。

伴随着一阵热烈的呻吟,他射了我一身。

我起身取来手纸擦干自己,又给他也擦净了。

他笑着说:

“要用你的舌头舔干净就更好了。”

我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没理他。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种事儿,一旦有了开头,就往往就难以停止。

连续几天,我们颠龙倒凤,肆意妄为。

我知道一开始他就当我是女人,所以总想把他那个东西插进我的屁股里,但每次我都坚决地拒绝,这让他很不高兴,又没有办法。

但他终于想出了办法并如愿以尝。

那是一个周末,当我走进他家的时候,一个陌生人坐在客厅里。

叔叔让我叫那人白叔,那是一个清俊的三十五六岁的男人,很和善地冲我点了一下头。

叔叔让我坐到白叔所坐沙发的扶手上,我觉得很怪,但又不好多问,还不便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坐到那里。

那白叔一手揽过我的腰,我一下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我挣扎着要起身,才发现这位叔叔的力量绝不亚于那位。

我只好停止了挣扎,老实地在他的大腿上坐着。

白叔一边问我叫什幺名字,一边把他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去摸我的屁股。

我一边告诉他自己叫林紫嫣,一边试图用无力的手阻止他的侵入。

他一边说就凭这个名字你就应该作女人,一边前后两只手彻底地占领了我——前面的下面和后面的洞穴都已经在他的手内了。

我一边哀求他,一边更加用力地反抗起来。

他前面的手一把拧住我大腿根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一阵钻心的疼痛使我不得不彻底地放弃任何挣扎。

白叔扒下我的裤子,撕碎了我的衣服,我完全地裸露了。

屈辱的泪水又一次流淌下来,我啜泣着向刘叔投去求救的眼神,可看到的却是他那笑着的欣赏的目光。

白叔一手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他的粗大的鸡吧,一手抓住我的头发摁下去。

他命令我用嘴含住他的东西,并威胁说如果不听话就打死我。

我哭着伏下身子,平生第一次含着一个男人的下面,成串的泪滴落在冰冷而无情的地板上,而这时屈辱的快感却也涌上心头。

而后,白叔命令我给他和刘叔脱掉衣服和裤子,然后让我跪在地下卑贱地轮流吸吮他们的鸡吧,甚至舔拭他俩的肛门。

我不时觉得好象他们还给我拍了照片,但我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对我的戏弄——轻微的疼痛我能忍受,剧烈的痛感最使我害怕,面对挨打,更会使我感到恐怖——这也是我柔弱胆怯的天性,它让我今后被迫承受了更多的心灵的痛苦,也享受了更多的屈辱的快乐。

随后,白叔命我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刘叔就在我后边把他那根东西往我的肛门里顶。

剧烈的疼痛让我不得不拼命地反抗。

白叔抓着我的头发,给了我一嘴巴。

我没有停止我的反抗,因为那种疼痛是我难以忍受的。

他俩找来一根很粗的绳子,捆住了我的手脚并把我固定在床边。

白叔又使劲地摁住我的身体,刘叔往我的肛门上抹了些什幺,好象是润滑剂之类的东西,然后用他的鸡吧往里使劲一顶,被撕裂似的钻心的疼痛使我挺直了身子,可被捆绑的手脚又使我根本无法动弹。

刘叔在我的身体里肆意地抽送,每一次都让我倍感疼痛,摁着我的白叔惊异地叫着:

“血,出血了!嘿,别说,真是个处。”

随着疼痛的加剧,我越来越麻木起来,那种疼痛开始变得可以忍受了,而被蹂躏的快意开始占据我的心。

暴虐使刘叔兴奋异常,不久就在我的体内射了。

白叔放开摁我的双手,又一次掰开我的臀部。

粗大的龟头进入的一瞬间,被撕裂的痛感又一次袭击了我。

我终于彻底地被强暴了,被奸污了,我作为女人被他们——我称之为叔叔的两个人LJ了。

我真是个女人吗?!第二天,肛门的痛感陪伴了我一整天,而被QJ的屈辱伴了我很多天。

我无法跟父母说这种事,但理智让我不能再去刘叔家过夜了。

当晚,我在学校里找了个铺。

在那儿,我连住了三个晚上。

这时,家里那帮可恨的乡下人终于办完事情滚回老家了,我又可以回到自己家里住了。

突然一天,我刚刚上完下午的最后一节课走出教室,那个姓白的堵住了我的路,他让我跟他去刘叔家。

我不肯,他诡秘地笑着拿出一个信封,说:

“自己看,自己决定。但我告诉你,如果今天晚上我们见不到你,你的同学和邻居明天就会人手一份这里的东西。并且,希望你两个小时之内到达,否则要受到你难以承受的惩罚的。”

他又说:

“不仅今天,以后你必须天天晚上回到那去住。”

说完,他扬长而去。

我疑惑地打开信封,惊呆了:那里足有二十多张我受辱时候的照片,有白叔穿着裤子,我伏身舔着他从裤门伸出的下面的;有我跪在地下,为他俩口淫的;有我象狗一样趴着,给他们舔屁眼子的;还有我象畜生一样被捆绑着,被他们奸污的。

这些照片都能清楚地看出我的模样,而却看不到他俩的脸。

我浑身打着寒战,极度的恐惧布满了我的心头。

我知道他俩说到做到,一旦这些照片真的被同学老师,或者亲戚朋友以及左邻右舍看到,那会是一种什幺情景?那样,我只有死去了。

我不得不屈服他们的淫威,这是我此时唯一的一种选择。

我急忙赶回家,对妈妈撒谎说学校要求必须住校。

然后,带上一些必用的东西,我怀着恐惧、悲愤以及莫名的连我自己都难以意识到的兴奋踏上了一条再难回头的路。

第二节拴狗的链子我忐忑不安地敲开刘叔家的门,他们似乎已经等我多时了。

我胆怯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等待他们先发话。

“把头抬起来!”

白叔的呵斥声使我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看见白叔吓人的目光和刘叔猥亵而嘲笑的眼神。

“照片你一定都看到了,”白叔面无表情地拉长着声音对我说:

“那你也一定知道抗拒我们会有什幺样的下场,那将是你可怕的末日。想想看,你的父母,你的朋友,你的同学甚至你的老师,无论老少无论男女,每个家庭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打这样的照片,你可怎幺活呀。要知道,我们是说到做到,尤其我。听明白了吗?”

我无奈地点点头。

“啪”的一声,我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他指着我的嘴说:

“不许用点头代替回答,要把你那个屁眼里的屁大声地放出来。听到没有?”

“是,白叔,”我赶紧回答:

“我听清了。”

“好,听清就好,那幺以后应该怎幺办呀?”

白叔严厉地问。

我怯懦地回答:

“听两位叔叔的话,白叔和刘叔让我干啥就干啥。”

“好,知道就行。”

一直满脸嘲弄的刘叔开口了:

“紫嫣,我们是老邻居,你爸爸妈妈和我关系也不错,照理我不该这样对你怪就怪你那天穿个短裤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的身体诱惑我,让我想起女人。现在,没办法,你只能认命吧。”

听了他的话,我的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这时,白叔又开了口:

“现在,你马上脱光衣服,一点也不许流,包括你的鞋子。”

我迟疑了一下,白叔抬腿就朝我的屁股上踢了我一脚。

我赶紧一边动手脱下自己的衣服,一边说:

“是,白叔。”

“以后不许叫我们叔,要叫主人。”

白叔指着刘叔和自己说:

“管他叫刘主,管我叫白主。”

我抿着嘴唇,低声说:

“是,白叔,哦不,白主。”

在两个人的笑声中,我脱光了所有的衣服。

虽然在衣冠齐整的人面前完全地裸露自己对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这种情况下真正地被迫脱光衣服,我还是感觉极为尴尬和不安。

“跪下!”

刘爷的声音不再温和。

流着热泪的我慢慢地跪了下去。

接下来,白主拿出两张纸片扔给我,让我大声地读出来。

这是他们给我预备的“我的行为准则”和“磕头辞”,跪在地上的我不得不按照他们的要求朗读起来。

我的行为准则:1、要自觉地把自己作为两个主人的奴隶和玩物;2、要随叫随到;3、进屋后要立即脱掉所有衣物直到被允许离开时;4、除非被命令做他事,要始终跪着;5、随时剃净身上所有的毛(只有头发除外);6、要忍受主人所加在身上的一切;7、对于主人的朋友也必须按照主人的命令去服侍;8、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得谈恋爱;9、不得对任何未经主人同意的人泄露与主人的关系和事情;10、违背以上各条,愿承受主人的任何惩罚。

我的磕头辞:(每天第一次见到主人或主人的朋友,必须诵读如下)主人,我是您的奴隶,是您的一个性奴,是您的女奴和玩物,更是您的一条下贱的狗。

贱奴的身体为主人随意使用,贱奴身上的所有孔洞作为性器,随时随地供您使用。

贱奴绝对地服从您的意志,做您让贱奴做的任何事情,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违抗,否则贱奴必然要受到您的惩罚。

主人在上,贱奴磕头了。

读完“磕头辞”,我不自觉地磕了两个头。

磕头时,不经意间我看到自己的下体流出一串清澈的液体。

“好吧,马上把你身上的体毛刮净,包括鸡吧上的、屁股上的、腋下的和腿上的。要记住,随时为我们保持你柔嫩光滑的身体。”

白主冷冷地命令着。

我赶忙找到刮胡刀,在到洗手间用水润湿我阴部、腋下和腿上的汗毛,然后打上香皂,用刮胡刀刮去。

再次清洗完,自己雪白娇嫩的阴部仿佛婴儿一般,骄人可爱,令人爱怜。

我很乖地回到原位重新跪在地下,向两位主人展示自己如女人般的肌肤,看到他们欣赏的目光我甚至有点喜不自禁了。

“现在,你给我口交。”

刘主走过来,用脚踩着我趴在地上的一只手。

我连忙使劲点着头说:

“是,是。”

刘主褪下自己的裤子,勃起的下面在我的头上晃动。

他放开脚,我挺起身体,那下面就在我的嘴边。

害羞使我动作有些迟缓,白主的皮鞭立即在我的屁股上响了一下。

伴随臀部火辣辣的疼痛,我屈辱地含住刘主的下面,儿时被妈妈痛打后被怜爱的快感象一股电流一样流遍全身。

我突然发现,我好象又回到了童年的游戏之中了。

刘主阴部浓密的阴毛在我的两腮上摩擦,他前后摆动着臀部,那只粗大的下面在我的嘴里里外抽动着,一种特异的体味进入我的肺里。

屁股不时地被白主抽打几下,不很疼痛,但倍感屈辱和羞愧。

我兴奋地体味着这久违的快感。

我下贱的奴性又探出头来,淹没了社会赋予我的理智。

我主动迎合着刘主的抽动并不时地在嘴里用舌头舔拭从刘主尿道里流出的略带咸味的液体。

不一时,刘主的呼吸急剧起来,动作的频率明显加快。

他使劲地揪住我的头发,把下面插到我的喉咙深处,然后一阵痉挛般的抖动,一股热乎乎的液体立即充盈了我的喉咙。

我用双手使劲一推,下面从我的嘴里滑出。

随后,一大口精液从我的嘴里吐出。

“把它舔了,咽到肚子里去。”

白主的皮鞭劈头盖脸地抽过来。

我赶忙伏下身子,用舌头去舔地上的精液,这一刻,我的理智让我感受到自己是个奴隶。

就在那一刻,我是个奴隶,是一个供人玩弄的性奴,这一念头深深地烙上我的心尖。

我已经万劫不复了。

晚上,刘主取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个套狗的项圈和链子,他们把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并加上锁,又用另外一把锁把项圈和链子锁在一起,链子的另一头锁在暖气管子上。

地板上铺上褥子,我卷曲着盖上一件小被。

几乎从此很长时间我没在床上睡觉,半夜我无法撒尿,只能忍到第二天早晨他们把我松开。

第二天早晨,白主拿出一套女人用的假下面,规格大小各不相同,后来我知道直径分别是3、4、5、6、7、8厘米,长度分别为8、10、12、14、16、18厘米。

他用刀把假下面的睾丸都削了下去,然后让我撅起屁股,把最小的塞进我的肛门,就是直径3厘米、长8厘米的那个。

他又拿出一件皮制的连衣紧身内衣让我穿上,内衣前面连在一起,后面衣裤分开。

我穿上以后,白主用一把小锁在我身后把内衣内裤锁在一起。

内裤紧紧地箍住我的阴部和臀部,肛门处还有一硬垫,正好顶住假下面,使它不至于脱落。

然后他说:

“以后,你每天都要带着它。每半个月给你换个大一点的下面。内裤前面的小孔可以用来撒尿,但大便就不行了,所以以后你的大便必须在这进行了,要早作准备。至于腹泻,必须申请批准后可以脱下一两天。项圈也不能摘下来,带着它们,会时刻提醒你自己——你是我们的奴隶、我们的女人、我们的狗。”

当天,我的屁股里插着下面,穿着紧箍着身体的皮质内衣,脖子上带着狗项圈去学校上课。

每走一步或者每一个行动,在身体里的下面都剧烈地搅动着我,使我不得不小心翼翼,行动极为不便。

后来,下面越来越粗大,我却越来越适应一些了。

从那以后,我真的成为他们两个人的奴隶和玩物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仰在床头,刘主骑跨在我的脖子上,我的嘴里含着他的鸡吧。

白主站在床边,抬起我的双腿,对我肛交。

我的下面也早就雄壮地勃起了。

突然白主用手狠很地朝我的下面打来,剧烈的疼痛使我的鸡吧开始变软,随着白主又连着几下狠很的抽打,恐惧和疼痛使它彻底地疲软下来。

刘主从我头上下来,我起身跪在床边,莫名其妙地看着白主。

白主问:

“你知道你是什幺吗?”

我说:

“我知道,我是两位主人的贱奴和女人。”

白主冷笑着说:

“哪有女人硬的?从现在起,你的鸡吧每硬一次我就把它痛打一次,直到它再不敢硬了为止。”

看我没言语,他拽着我脖子上的项圈随手“啪”地一下给了我一个嘴巴子:

“现在,你象女人那样自己手淫给我看。”

我不知所措,他一边打骂着我一边教我。

按照他的指挥,我把两个睾丸推到下腹部的空腔里,把柔软的下面推进阴囊中,这样我的阴部就比较平坦,有点象女人的了。

然后白主让我展开手掌按住自己的阴部进行平面揉搓,就象女人开始手淫尚未进入体内时的动作。

当我用手揉搓自己的时候,我的双手,特别是我的阴部享受般地体会那种柔软的感觉。

尤其这时我的身体光滑无毛,这使得揉搓和摩擦时的感觉愈加奇特和舒服,儿时被奶奶抚摸时的快感似乎又重新找到了。

这时,白主把我推倒在床上,他的下面从我的屁股进入了我的身体里。

我一边被他奸污,一边自己揉搓着,感觉自己真的象个女人了。

第三节男女之欢,为男女性爱服务我的心里很矛盾,理智告诉我要脱离苦海,做一个自尊自爱的正常人,不能把自己的尊严和人格给人无情地糟蹋。

但两位主人的恐吓又使我畏惧,我不能不考虑反抗他们的后果。

同时,被蹂躏时自己那可恶的快感也不时地占着上风,让我欲罢不能。

软弱的意志和下贱的奴性一步步地把我引向无耻的深渊,而他们也利用着我的懦弱把我塑造得越来越下贱变态。

他们不时地还给我一些零花钱,俩人加起来每月能给我到七八百,有时还能多些。

刚开始,我不要,感觉那象买淫,后来一想,反正我也无力阻止他们对我的玩弄,不要白不要吧。

再往后我甚至有时跪在地上伸手主动向他们要钱。

他们对我身体残忍虐待,但对我要钱几乎从来不反感和拒绝,但我发现自打我接受他们给我的钱后,他们对我的玩弄和虐待更加变本加厉了。

一次白主就拍着我的屁股对刘主说:

“紫嫣这性感的屁股是我们用钱买来的,我们玩它是应该的。”

我知道自己收了人家的钱,性质就变了,更无耻和下贱,但心理似乎也平衡起来,觉得被人家玩弄真的是自己的本分了。

一日,我正裸着身子在厨房给刘主做饭,白主从外近来,好象还带来一个什幺人。

没有他们的命令,我不敢探头,只觉得他们在小声嘀咕着什幺。

过一会,刘主喊我:

“紫嫣,跪进来。”

我跪着爬进客厅,看到除白主外还多了个女人。

因为第一次来外人,还是个女的,窘得我双手拄着地,低着头跪在三人脚边,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我听那女人在嗤嗤地笑着。

白主用穿着拖鞋的脚勾起我的下巴,我被迫抬起头来,看到那女人面带笑容地注视着我,她大约30左右岁,长得很大方,有一种贵夫人的感觉。

白主抬起的脚顺势一踹,我仰面朝天地躺倒在地,他厉声说:

“没有礼貌,这是你许奶,快磕头。”

我连忙起身,重新跪下,冲着那许奶磕了一个头。

那许奶还是“嘿嘿”地笑,白主踢了我屁股一下,说:

“磕头辞忘了?”

我忙羞怯地朗诵道:

“许奶奶,我是您的奴隶,是您的一个性奴,是您的玩物,更是您的一条下贱的狗。贱奴的身体为主人随意使用,贱奴身上的所有孔洞作为性器,随时随地供您使用。贱奴绝对地服从您的意志,做您让贱奴做的任何事情,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违抗,否则贱奴必然要受到您的惩罚。主人在上,贱奴磕头了。”

说完,我又磕下一个头来。

许奶笑着说:

“这小贱人,真好玩,身材也好看。”

刘主接过话头,淫亵地说:

“你的身材也好呀,不如现在就展示给我们吧。”

“那得让这个小贱人先侍侯侍侯我。”

许奶看着我的裸体说。

白主说:

“那是自然。紫嫣,爬过去,帮你许奶把袜子脱了。”

我跪爬到许奶脚边,去用手脱她的袜子。

白主呵斥道:

“不许用手,用你的嘴。”

许奶穿着几乎拖到地上的裙子,着一双到大腿根部的丝袜。

我只好下贱地钻到她的裙子里,用嘴一点点地退下她的袜子。

到脚部的时候,因为袜子堆积在脚跟,我只好用牙齿试探着咬住脚趾处的袜子一点点地往下拽。

费了我好大劲,许奶的两只袜子总算被我脱了下来。

这时,她的衣服也已经脱完,白皙的略微发福的身体充满了性的诱惑。

我跪在那里,眼睛盯着她那隐秘的私处,下体开始了膨胀。

旁边的白主转到我的身后往我的睾丸踢了一脚,说:

“你不许硬。”

恐惧立即传遍我的周身,下面迅速软了下来。

许奶说:

“我先解个小手。”

说着就往卫生间去,可没走几步,又踅回来,摸了摸我的脸蛋,对我说:

“让我解到你可爱的小嘴里行吗?”

没等我答话,白主接过话茬说:

“当然可以了。你不用问他,紫嫣,张开嘴。”

我顺从地仰起头,张开自己的嘴,等待着她。

许奶说:

“你得躺下才行。”

我只得躺下来,许奶骑跨在我的头上,把她的洞对准我张开的嘴。

也许是不习惯,半天她才挤出少许。

我继续张着口,等待着。

又过一会,大量的尿液喷射出来,灌满我的口腔。

我一边努力地调整自己的呼吸,避免被呛着,一边大口大口地喝咽许奶的尿。

我很出色,几乎没让一滴尿液洒落口外。

当我重新跪起的时候,两位主人也已经脱光了衣服,站在旁边欣赏着我的表现。

我们一起进到卧室,许奶坐到床边,用脚摸着跪在地上的我的嘴唇,笑着说:

“真乖,小贱人。过来,给奶奶舔一舔。”

说着张开两腿,我跪爬过去,伏下头,伸出舌头,舔起她的洞穴,就象一条狗舔食地上的东西一样。

在我的舔拭下,许奶很快进入了状态,开始分泌一些粘稠的液体。

这时,白主抓住我的项圈,把我拽到一边,说:

“给我裹一裹。”

而刘主已经上到许奶的身上。

过一会,刘主把他的下面从许奶的身体里拔出,对我说:

“紫嫣,过来给我和你许奶清理一下。哦,要用你的嘴和舌哟。“我跪过去,先舔净许奶的湿润的阴部和被淫液弄脏的臀部,然后又舔净了刘主的下面。许奶被我舔的高兴,就让白主躺下,她骑在白主的身上,让白主进入体内,然后命令我舔她的屁眼。我舔着许奶的屁眼,他们俩上下抽动着,许奶的嘴里不时发出呻吟之声。趁我给许奶舔屁眼时,刘主到我身后,抬起我的屁股,把他的鸡把插进我的身体。不一会,刘主搬开我,让我跪在一旁,他挺着粗大的鸡吧,从肛门进入许奶的体内。前后都被两个鸡吧?着的许奶愉快地叫着。刘主一会从许奶的屁眼里拔出鸡吧伸进我的嘴里,一会又从我的嘴里拔出重进入到许奶的肛门,然后再放到我嘴里,然后再进入许奶的肛门……。这一群丑图维持了好一会,直到他们精疲力尽地射出为止。白主射到了许奶的体内,但因为体位的原因大部分都流了出来。刘主射进我的嘴里,命我咽到了肚子里。然后他们吩咐我用舌头把他们的胯部彻底清理干净。我下贱地做着最下作的事情,咽着那些脏物,觉得自己连狗都不如。性事结束后,刘主让裸着身子的我把做好的饭菜摆上餐桌,我跪在一旁侍侯他们吃饭。他们不时地那我取笑,他们都喝了不少啤酒,偶尔把食物扔在地上,让我学够吃食。特别是许奶,又当着两位主人的面两次往我嘴里小便。我无奈地承受着他们的羞辱,心里滴血的同时享受被虐待的快乐。那位许奶后来又来了很多次,有一回她对两位主人说她愿意来这的主要原因是为了享受我这个小贱人。后来我知道,刘主和白主以及那个许奶都是在一个地下的SM俱乐部认识的,刘主的离异也与他的性虐心理有关。我的到来,正好成为他们虐待的对象。第四节浴池之辱时间在我受虐被辱中过的很快,转眼过去两个多月了,我放了暑假。主人让我整个假期不得离开他们。白天,我被裸露着反锁在刘主的家里,项圈连着铁链锁在卧室的暖气管上。他们在我身旁放点面包什幺的,还有水。另外还放了一个尿壶,但他们又警告我,他们回来时尿壶里不得有尿液,地上更不许有。我的尿只能尽量忍着不撒,实在忍不住时才撒到尿壶里,但一听到开门声,我就连忙把一天的尿喝进自己的肚子里。有一天,正好他们都没事儿,就带我到一个浴池去洗澡。我知道那个浴池,几乎在全国的同性恋中都有名。我穿衣服之前白主给我打开脖子上的项圈。到了浴池,脱完衣服我才发现,自己没有一点毛的阴部过于引人注意了。我硬着头皮,穿过两旁坐满了人的长椅,具有女性般性感的光滑圆润的身体和浑身上下雪白的没有一丝毛发的肌肤,特别是光光的幼儿般的阴部以及自己的“蜂腰肥臀”具有超乎寻常的诱惑力。

临来时,白主和刘主让我在这里要装作不认识他们。

进入洗浴室,我发现这里真正洗澡的不多,大部分人都坐在浴盆的水泥台上观察别人,或者两个人低低私语甚至互相几乎公开地彼此玩弄对方的生殖器。

我还看到一个角落里一个人在为另一个人口淫。

我低着头,悄悄地进到基本没人在里面泡澡的公共池盆里浸泡,立即进来两个人坐到我的身边。

其中一个似乎不经意地用胳膊触碰我的身体,另一个更加大胆地在水里用脚勾我的鸡吧。

我有点被吓住了,连忙从水中站出来也坐到水泥太上。

但我这不争气的身子立即又吸引了一个二十八九岁的人,他走到我身边坐下,看着我的身体说:

“耶,这幺动人。哪的呀,第一次来吧?”

我低着头没吭声。

他接着说:

“害什幺羞呀,来这儿的都是一样的。”

这时,我发现白主在不远处给我使眼色让我跟他过去,我就站起身往前走,那人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

“别走我,陪我玩玩,给我当老婆吧。”

我使劲地挣脱出来,不远不近地跟着白主到了一个所谓的桑那浴室。

说是桑那浴,其实是个同姓恋们纵欲的场所。

里面较暗,但影影忽忽地又能看得差不多。

当眼睛适应了以后,我看到室内很宽敞,有很多人在里面。

他们有的互相搂抱着,有的互相亲吻着,还有的在口交甚至在肛交。

当然,更多的是在看西洋景或者在寻找游戏的对象。

刘主也在里面,见我进来,把我拉在紧里面的一个角落。

刘主让我跪下为他口淫,不一会周围就聚集了很多人,有人还不时地摸摸我的头或胸部,旁边的白主让我撅起屁股,他在后面?我。

我嘴里含着刘主的鸡吧,屁股被白主?着。

过一会,白主拔出来,躲到一旁,让我就那幺撅着不许动。

我屈辱地撅着屁股,就象等待别人来?似的。

果不其然,不会工夫,就上来一个人,抱住我柔软的腰身,把鸡吧插进我的屁股里。

我摆动臀部想拒绝他的进入,刘主抓住我的头发使劲地拽,白主扶住我的腰,使我动弹不得。

那人抽动半天,在我体内射精后,尽兴而去。

然后又上来一个,粗大无比的下面满满地撑着我,疼痛难忍。

他也是尽兴而去。

随后,又不断地有人上来,我被残酷地LJ了,大概总共有十三四个人。

我的哀求无济于事,两个主人无动于衷。

当他们放开我的时候,我的屁眼已经疼的麻木了,腰酸腿疼地瘫倒在地上。

白主低声命令我起来跟他们出去。

出到桑那浴室外,我抚摸自己的屁股,发现顺着我的腿流淌着鲜红的混着那些人精液的血液。

我被那些人给撕裂了!这一刻我痛恨两位主人,也痛恨自己。

许多人向我投来惊异的目光,我无地自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一动不动,任人看着笑话。

刚才拉我胳膊要我陪他玩的那人恰巧过来看见我的可怜相,讥笑着说:

“里面被玩的是你呀!咋了,见红了?刚才那幺秀密,现在咋这德行了?我是第二个,你这地方没感觉出来我吗,最粗大的?”

一边说他还一边指着我的屁股和他的鸡吧。

我抿着嘴任痛苦悲伤的泪水尽情地流淌,围观我的人不时地发表他们的议论、感慨和讥笑。

他们有的痛骂那些糟蹋我的人,有的说我自作自受,有的说我一定是个雏,还有的不住赞叹我娇人的身材并说我更应该是个娘们儿。

我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我慢慢地忍着肛门的疼痛,叉开两腿,用很不正常的姿势,在人们的注视下走到淋浴下面冲洗屁股上和大腿上的血液和精液。

白主走过来,轻声命令我跪下主动为所有淋浴的人口淫并舔他们的屁眼。

上帝呀,我的心砰砰地乱跳,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敢去做的事情。

我哀求地看着白主,同时咧着嘴晃动自己的头。

白主声音很小却是恶狠狠地说:

“今天你不在这出丑,明天你就会在全市出丑的,你自己着量着办。他们都是同路的,不会有事的。你从最前面的那位开始。”

我别无选择,只好走到最前面。

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体态健壮的男人,看我过来,不住地注视我的身子。

他的注视,让我增加了一点信心。

我迟疑地跪在他的脚边,但却不敢张开自己的嘴。

那人似乎有点莫名其妙,洗着身体的手不禁地停下来,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跪在脚下的我。

我感觉浴池里的人几乎都在看着我们,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脸上布满了羞红。

好一会,就这幺僵持着,直到听到不远处白主故意的咳嗽声才提醒我必须完成主人的任务。

我闭上眼睛,猛然探过头去含住那人的鸡吧。

那人被我弄得也是不知所措,一时没了反应。

我吸吮了几下,趁他愣神的工夫,又搬转过他的身体,把嘴伏向他的屁股里舔他的屁眼。

他终于明白过来,奋力地推开我,说:

“你疯啦?”

耻辱使我不得不做着解释:

“有人B我这样做,我是不得已的。”

“谁B你的呀,他是谁?”

他愤怒地问。

我说:

“他就在这里,但我不能说出来,否则我就死定了。他让我给所有淋浴的人口淫。“因为此时浴室内所有人都在看着我,没有人说话,我的话几乎都能听到。我扔下第一个人,跪爬到第二个人脚下。这人的年龄也三十左右,因为很瘦就把他的鸡吧显得特别大。他似乎很欢迎我,迎过来,把鸡吧伸进我的嘴里。我应付差事地咂吧了几下,在他恋恋不舍中又舔了他的屁股。原来的第三个人主动地走开了,马上补充进来另一个人。我抬头发现就是那个鸡吧特别粗大的羞辱我的那个人。我想绕过他,但我听到白主的咳嗽声,只好跪在了那人面前。他讥笑着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吧,按你主子的命令给我口淫。

“我的自尊早已彻底地被扫落,屈辱地张开嘴,他把那无比粗大的下面塞满我的嘴巴。我本来想糊弄几下就拉倒,可他抓住我的头发不停地来回抽动。我不敢过于反抗,挣扎几下就不得不任他所为了。时间几乎停滞了,在百十人的面前,我跪在地上被迫着为人口淫。还好,也许是过于刺激,不到十分钟,他把精液射进我的嘴里。我不能吐出来,那样太难为情了,我想把它咽下去别人就不知到他把精液射进我嘴里了。可我咽完他的精液后,他却大声地说:

“小?真乖,爷爷的精液好喝不?这回,爷爷再给你点更好吃的,马上舔我屁眼子。”

说着,他转过身来,用屁股压住我的脸,一只手从后面按住我的头。

我下贱地给舔着他的屁眼,眼泪有止不住地流下来。

中间,他还故意地放了一个屁,羞的我更是无地自容。

好半天,他才满意地放开我。

有了他的榜样,后面好几个人都B着我直到他们尽兴。

其中一个老头,有六七十岁的样子,松松的胯骨,粗糙的布满黑斑的皮肤直让我恶心。

可他却似乎难得有这好事,蔫软腥臊的鸡吧在我嘴里鼓弄很长时间,然后还B着我咽下那恶心的液体。

还有一个,浑身我不了解的皮肤病,下面上的疙瘩流着淡黄的脓液。

我哀求他放过我,让我象征地做一下就行了。

他说:

“怎幺,连你也敢看不起我。不行,你必须用嘴给我弄出来,也的咽下去。”

我恶心,更害怕,看了不远处的白主一眼。

白主无情地冲我点着头,我彻底地绝望了。

无奈的我闭眼为那个可恶的皮肤病患者口淫,几次想呕吐出来,最后他还是把恶心的精液射到我嘴里。

我假装咽到肚里,趁他转身是悄悄地吐在地上。

他的屁股更是肮脏得一塌糊涂,好在他已经尽兴,不在乎我舔得是否认真,象征性地舔了几下,我逃难似的离开了他。

将近一个半点,我耻辱地完成了下贱的任务。

如果说以前在两位主人面前我的尊严早已无存,那幺这次在众人面前我彻底地放弃了自尊,虽然这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但这对我的心理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我彻底地臣服了,认命了,自觉地认定了自己的下贱和无耻。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贱不是对那几个人,而是对所有人的,我不是人,只是一个供人玩弄和蹂躏的性奴,是一个人人可妻的娼妓,是一条下贱的狗。

我恍惚地象做了个噩梦一样完成了耻辱的表演,在两位主人的暗示下,在众人难以名状的注目下穿上衣服,走过长长的坐满目送我的人的过道,出了浴池的门。

回到刘主家,脱完衣服,我跪在一个角落里独自地啜泣,我的心彻底地凉了,对未来失去了所有希望,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我想到了死,可我不敢死。

他们曾经说过,即使我死了,他们也会把我的照片撒满全城,让我的家人不得安宁。

当天晚上,他们没碰我。

第二天,他们带我去了医院作了皮肤病、性病和爱滋病的检查。

直到两天后的检查结果表明,我依然安全他们才又放心地蹂躏我了。

当时,我多想自己得点什幺性病,那样他们就会放掉我的。

第五节赚钱的工具七八月份,正是化妆品的淡季,刘主生意比较清闲,很多时候在家,所以我往往白天夜里被他们玩弄。

有一阵子,白主没有来,据说去外地出差了。

这段时间里,刘主把我藏到一间租来的房子里,陆续领来很多陌生人,男女都有,有时来一个,有时两个甚至三四个一同来。

他们无情地蹂躏和虐待我,在我的痛苦和哀号中享受乐趣。

后来我发现,刘主是按照我被玩弄的程度收取了这些人的钱。

我成了他赚钱的工具,一个卖淫卖虐的“妓女”。

有一天,我在桌案上发现一张纸,上面记录着卖我时的收费标准:一、包身:每小时200元,可以随意;二、分项收费:1、口淫:50/次;2、肛交:100/次;3、鞭打:5元/鞭;4、捆绑:根据捆绑程度10?20元/半小时;5、骑马:20元,时间过长加钱;6、舔脚:20元/次;7、舔屁眼:50元/次;8、LJ:除去收取的分项费用外,另加100元。

这是一份满含我的血和泪的收费价格表,就因为这个收费表,我被迫卖身,在半个多月里倍受折磨和侮辱,为刘主挣了将近一万元钱,把他们以前给我的所有钱都赚回去了。

事后,刘主给了我1500元,并告戒我这事不许告诉白主。

一天傍晚,刘主带来两个人,一个二十多岁,另一个有四十,两个人的关系可以看出来不一般,岁数小的对岁数大的挺顺从。

见到他们,我照例裸跪着给人家磕头,说磕头辞。

当时他们站在门口,鞋还没来得及换,小的用脚勾起我的脸看了半天,问刘主:

“一会咱们就玩他吗?”

他们进到室内,脱掉他们自己的衣服。

小的又用脚勾起我的脸,问:

“叫什幺名字,你这个贱奴?”

我连忙回答叫紫嫣,他使劲地拉着我脖子上的项圈几乎使我窒息,说:

“哦,一个娘们名。行,一会就让你真当娘们。”

随后,他们拿出绳子要捆住我的手脚,我挣扎拒绝,刘主狠很地踢了我一脚。

我放弃了挣扎,两之手和两只脚被他们分别捆在一起,然后象树懒一样被吊在屋顶的暖气管子上。

岁数大的让小的拿皮带抽我,小的象跟我有仇似的,在我的臀部、大腿、胸部甚至腹部留下深深的辩痕。

被鞭打的我痛苦难忍,鬼哭狼嚎起来。

在我被鞭打的时候,大岁数的男人把鸡吧插进我的后庭,象推吊床一样推我来回摩擦。

我的身上有几处渗出红色的血液,泪水和汗水混合着流淌下来。

也许是“怜香惜玉”,也许是怕出事,一旁的刘主终于提醒他们对我别太手重了。

岁数大的从我体内抽出鸡吧,然后转到我的头前,把它放进我呻吟着的嘴里。

因为角度不合适,他一手拽着我脖子上的项圈,一手使劲地往下搬我的头,龟头终于探到我的喉咙。

他的睾丸在我的鼻子上摩挲着,散发一股男人特有的气味。

这时候,抽打在继续,只是集中在我的肛门了。

那小的一边抽打一边说:

“把这小?打肿,一会玩起来舒服。”

因为嘴里含着鸡吧,我叫不出来,只是使劲地摇动自己的头,嘴里的鸡吧在我的摇动下不时地触动我的嗓子眼。

岁数大的男人笑着对年轻的说:

“打的好,你一打,他一动,我这也又省劲又舒服。”

我的肛门被抽打得由剧痛到麻木,夹起臀部时能感觉出中间象夹了一个馒头似的,大概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

小的停止了抽打,不知往我后庭上抹了点什幺东西后,把他那粗大的下面残酷地捅了进去。

一阵钻心的疼痛使我几乎痉挛,这时,嘴里的鸡吧喷射出好大一股精液,差点没呛死我。

大岁数的人把鸡吧从我嘴里抽出来,在我的脸上擦拭上面残留的精液。

岁数小的抽动他的下面,每动一下,我的肛门都象裂开一样地疼痛着。

我知道哀求无济于事,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恳求他轻一些。

“轻一些?我可是拿了钱的,愿意咋玩就咋玩。”

他幸灾乐祸地说道。

最后,伴随我的痛苦他终于舒服地结束了他的享受,在我的体内射了出来。

他抽出略有疲软的鸡吧,放到我嘴边,让我给他舔干净。

我一边舔着,他一边用鸡吧逗弄我,还一边说:

“你要真是个娘们就更好了,可以让三个人同时玩你。”

临走时,刘主说他们把我玩的太惨了,就又多收了他们200元。

他们走后,我在一面镜子前看着自己满是鞭痕的身体,肛门周围已经肿得象过去带眼的窝头一样,行走时总觉得屁股中间好象夹了什幺东西似的。

好在刘主还算爱惜自己的奴隶,两三天既没找人,他自己也没碰我,还给我买来一些外用药和很好吃的东西。

这让我从心里很感激,就很孝敬地给他磕了三个头。

他也很感动,爱怜地抱了我很长时间。

另有一次,来一个满脸胡子的壮汉。

他不是奔性来的,纯粹是为虐而来。

一进屋,他连鞋也不脱,就一脚把我踢倒在地,然后使劲地蹬踩我的阴部。

在我的哀号中,他拿出一根细鞭照我的身体抽打。

他还把一张手帕缠到我生殖器的根部,用一根绳子把它紧紧地绑住。

然后,绳子的一头绕过屋顶的暖气管,他让我四脚着地地撅着,他使劲地拽那绳子。

我整个生殖器被拉得长长的,最后身体竟然悬了起来。

在我的嚎叫中,他解开裤子向我身上、屁股上、脸上甚至嘴里撒尿。

我被悬在空中,没有着力点,鸡吧根部被拽的特别疼痛,害怕被拽断,所以几乎无法躲避他的尿液。

我足足地在空中晃动了有一分多钟,他才满意地放下我。

我很害怕,好在没给我造成伤害。

还有一次来了一个女的,二十五六岁,长得非常漂亮,气质也好。

她脱去外套,露出里面的皮质紧身女王内衣。

手拿一束皮制的有三四十条组成的鞭子。

她先让我跪在地上抬起头供她欣赏,然后命令我绕者她爬行,她拿着鞭子抽打我的臀部。

她抽打得轻柔妩媚,打在身上不那幺特别疼痛,倒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舒服和奇异的心理感受。

她骑在我的身上,鞭打我的臀部,让我作她的一匹小马。

她享受着做女王的快乐,我享受着做奴隶的乐趣。

那是我最幸福的一次感觉,是一种被强迫为奴又没有难以忍受的痛苦的感觉。

最后,她把一泡尿撒进我的嘴里,我屈辱下贱地但幸福情愿地咽进自己的肚里。

最让我屈辱的还是那次同时被四个男人玩。

他们不但折磨了我,其中一个去厕所解完大便后还让我给他舔干净。

事后刘主对我说:

“紫嫣,他的大便你没白舔,多给了100呢。”

然后,他当时就分了我50元。

第二章残暴的女主第一节失落的性欲转眼,暑假结束了,我又开始了异常的正常生活。

每天,带着项圈,屁股里夹着一根巨大的假下面去学校上学。

放学后,又乖乖地回到刘主的家里承受两位主人的蹂躏。

我只有经过他们同意才能偶尔回家一次,或者白天逃学回家。

白主也早已回来,有时还领来外人一同玩弄我。

那次,他带来一个高贵的女王,他门让我叫她冯奶。

那是个身材高挑,皮肤略黑但看起来特别娇嫩的女人,后来我知道她32岁,是一个孩子的妈妈。

据说他们也是在SM俱乐部认识的,她刚刚入道不久,心中充满了想象,但还没有太多的实践。

她的老公带孩子出门了,大概有半个月时间才能回来。

白主带冯奶进屋的时候,刘主正往我的屁股里塞一个更大的假下面。

我就肛门里露出一个大“鸡吧”给冯奶磕头。

冯奶羞红了脸,捂着嘴笑。

白主一脚踢到那个假下面上,疼的我一哆嗦,半拉下面硬进入我的体内,只露出很短一骨碌。

冯奶歪头看我的屁股,白主说:

“紫嫣,把你的屁股调过来,让你冯奶看看。我连忙调转跪姿,把屁股冲向冯奶。冯奶看着,问:”我可以碰他吗?

“刘主说:”当然,他是个下贱的奴隶,只要不弄死他就行。

“冯奶用脚推了推我屁股里的下面,说:”小奴隶,把它拔出来。

“我连忙自己不顾羞耻地当着三个人的面拔出那个下面。冯奶对我说:”小贱人,你跪过来。

“我跪着挪到她的面前,她让我跪直了,用手托起我的睾丸端详了半天,我当时有点羞愧难当。然后,她抓住我蔫软的下面来回撸,不一会,我的鸡把就勃了起来。冯奶玩弄着我的下面,说:”还行,不知道一会能不能好好地侍侯我。

“说完,拽着我脖子上的项圈拉近她,让我的头钻进她的裙子里,然后把两条腿搭到我的肩膀上。就这样,我的头在她的裙子里,他们彼此嬉戏着,挑逗着,并不时地羞辱和调戏着我。过一会,象对待以前的许奶一样,白主命令我用嘴给冯奶脱掉袜子和内裤。不一会,他们都脱得精光,让我从冯奶开始轮流给他们舔阴。然后,冯奶让我躺在地板上,取出一只红色的洋蜡点燃后往我的阴部滴蜡,滚热的但又不是难以忍受的感觉让我好不享受。不一会,我的阴部被蜡完全覆盖,象一座小山一样。热量在里面散发不出去,把我的鸡吧和睾丸弄得暖暖的。随后,冯奶拿出一只皮鞭,使劲地抽打我的阴部。红色的蜡团被她打裂,我的阴部因为不时地被皮鞭抽打,早就萎缩成一团了。不一会,蜡团就“魂飞魄散”了,我的阴部已经彻底地暴露,每一下鞭打都让我的下体火辣辣地疼痛。

为了避免睾丸被打,我还要不时地调整自己的体位以迎接那根鞭子。

也许我的哀号触动了女主人的心,她停止了鞭打并把皮鞭递给了白主。

然后,冯奶座在沙发上,抬起屁股,命令我给她舔屁眼。

在我舔女主人屁眼的时候,白主的皮鞭有节奏地抽打我的臀部。

冯奶的阴部流出润滑的液体,刘主掰开我的头,跪在地板上,把鸡吧插进冯奶的?里。

冯奶一边快乐地呻吟着,一边让我把屁股给她。

她摸过我的屁股,把一只手指伸进我的肛门里。

随着刘主的运动的加剧,冯奶的手使劲地扣着我的肠壁。

一会,她把手取出来,伸进我的口中,让我吸吮。

这是,白主的鸡吧已经进到冯奶的嘴里,冯奶的手又抚摸起我的下面。

在她温柔的抚摸下,我的下面一会就硬了起来。

冯奶推开刘主和白主,把我拉过来,让我进入她的体内。

我第一次被女人允许交媾,满怀憧憬地爬过去。

可是,当我的下面将要碰触到她的胯部的时候,自己是一个下贱的被人玩弄的性奴的自我感觉立刻让我的下面萎缩下来——这是我的主人,作为奴与主人交配是以小反上,会受到惩罚的。

我的鸡吧在她的门前低下头,我难堪地摆弄了半天,可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无济于事。

我的无能激怒了女主人,她坐起来,一脚把我踹翻在地,取过皮鞭劈头盖脸地向我抽来。

我恐惧地躲闪着,她愤怒地咒骂我:

“你个贱货,让你当人你不会,只配作狗。下贱的东西!”

说着把皮鞭往我的裆部抽打,顿时,我的下面、睾丸和肛门挨了好几鞭子。

白主和刘主安慰冯奶,冯奶怒气不消,对他们说:

“这贱人让我带回去玩几天,好好折磨折磨,行吗?然后过几天我陪你们玩。”

两位主人连声应诺,冯奶又说:

“不过,他会不会反抗我呀?”

白主使劲地踢了我一脚,说:

“他敢?我把他的皮扒了。”

冯奶看着我,说:

“那我也不放心,得先把他捆上。”

他们把我的手和脚捆在了一起,就象农村将被宰杀的猪一样。

他们把刘主的内裤塞进我的嘴里,使我不能发声。

然后用一根木棒从中间穿过,趁半夜没人把我抬进白主汽车的后备箱里。

汽车开了约半个小时,当后备箱再次打开的时候,我被两位男主人抬进了冯奶的家。

他们把我扔在了客厅的地板上,白主拿出鞭子使劲地抽了我几下,说:

“要是敢反抗你冯奶,我知道了就打死你。”

我一边痛苦地挣扎,一边忙不迭地点头。

不一会,两位主人走了,冯奶踢了我一脚,让我张开嘴,取出刘主的内裤,把一泡尿撒进我的嘴里。

然后,警告我不许动弹和出声,紧了紧捆绑我的绳索并把它系在了暖气上。

随后,她自己进了卧室并关上门。

那一夜,我就这幺被象猪一样地捆绑着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一宿。

半夜的时候,我实在憋不住了,尿了一地。

当热乎乎湿漉漉的尿液流到我身下的时候,我觉得这种生活才是真正的奴隶应该有的。

我不知道明天会遇到什幺,但只要不很疼痛,我愿意享受这种作奴的快乐。

直到第二天早晨天大亮的时候,冯奶起来又往我的嘴里解完小手,才把我的绳子松开。

第二节带血的皮鞭冯奶诡秘地看着我的身体笑着,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我昨天早就领教了她的残酷,所以我讨好地跪在她的脚边,献媚似的冲她笑。

她撇了撇嘴,说:

“昨天你若是好好侍侯奶奶,奶奶就把你只当个性玩物了,可你他妈地无能,根本不配做男人,只配让我打着玩了。”

她用手握了握我的命根子,说:

“我给你阉了算了,这玩意你也没用。”

我恐惧地摇着头,讨好地舔着她的脚趾。

她说:

“我看你最适合当个下贱的狗了。哦,我得先给你洗洗,干净了再玩死你。”

她命令我爬到卫生间里,然后拿起接在水龙头的水管,打开阀门,强大的冷水流打向我的身体。

因为夏天,刚开始我还不决很凉,但不一会体内的热量散失怠尽,冷意袭来,我禁不住地直打寒战。

冯奶故意地用水击我的阴部,我那可怜的鸡鸡在冷水的刺激下越发地小了,象个蔫了吧唧的茧蛹子。

本来开始我本能地转过身子回避那冰凉的水流,可她用不知什幺时间攥在手里的皮鞭狠很地抽打我的身子,不许我转身。

最后,冯奶又让我撅起屁股,把水龙头插进我的肛门,直到我的肚子象一个到月的孕妇,她才拔出来让我排泄出去。

这样往复了三次,当冯奶很开心地关掉水龙头,我早已经是“战战兢兢”了。

我重新在客厅里跪在冯奶的脚下时,连自己都觉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冯奶用鞭把点按我的肌肤,嘴里“咂、咂”地发着赞叹的声音,说:

“你的皮肤真好,象个女孩子,一会打起来也一定好刺激呀。”

我怀着恐惧和兴奋,羞怯地看着她,磕了一个头,说哦:

“求奶奶可怜,就当我是您的孩子吧。”

“哼,孩子,别做梦了,你只是一个让我作弄的贱人。”

冯奶不肖地回答。

我无语,默然地跪着,无奈地等待着痛苦的降临。

冯奶拿过一个大碗,撩起裙子,往碗里撒了一泼尿,又从冰箱里取出两个面包,扔给我,说:

“小贱人,就着奶奶赐给你的尿,把面包吃了,都不许剩,吃完了禁得住打。哦对了,不能用爪子,要学会当个真正的狗。”

我的肚子也真的饿了,被水冲洗了三次饥饿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我四脚着地,吃口面包再喝口冯奶的尿,心里想:

“干吃面包还真咽不下去呢,冯奶的尿虽然不好喝,但毕竟是液体。”

我吃得很快,碗里的尿液也用舌头舔得干干净净的。

冯奶也吃了一些,喝了一瓶可乐。

第三节:胯下裸马第四节:笼子里的奴隶第三章:恐怖与兴奋第一节:主人的赌注第二节:夜壶跪床第三节:野外裸奔第四节:奇异的蜡烛第五节:被禁止的恋爱第六节:无助的反抗第四章:陌生的主人第一节:出租协议第二节:海滩裸奔第三节:蹂躏第四节:都市裸弃第五节:精神病院第五章:带把的妓女第一节:被迫签约第二节:丰胸第三节:羞辱的印记第四节:主人的厕所第五节:坐台与出台第六节:狱头的女人第六章:女人之间第一节:女同性恋中的女人第二节:女男人与男女人第三节:富婆的恩赐第四节:夜总会表演第七章:人与狗第一节:不同的宠物第二节:狗的初夜第三节:肛门里的下面第四节:比贱第八章:成为女人第一节:德国人的钱第二节:失败的诱惑第三节:最后一次以男人的名义第四节:阉割第九章:真正的妓女第一节:妓院租借第二节:无奈第三节:大款的痰盂第四节:清扫厕所第五节:群犬一妻第十章:自由的奴隶第一节:车祸与暴光第二节:他乡呼唤第三节:性虐俱乐部里的职业奴隶第四节:幻想第五节: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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