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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旺角砵兰街的旧式住宅内,父亲在大陆搞生意,其实是搅搅震,好多人都话响上面包左个北妹,所以好少返屋企,每个月就俾伙食算数。

阿妈只顾打麻雀,其他就乜都唔识。

住在这个地方,龙蛇混杂,真系乜野人都有,有时看见好多花枝招展的陀地妹,真是垂涎三尺。

她们的打扮风骚,衣着入时,夸张的身裁简直令我亢奋得难以抑制。

最近,隔邻搬来了一个娇俏的可人儿,她二十四、五岁,美艳迷人,学识广博,第一次接触已经被她的气质散发而诱惑。

她叫朱媚,是苏州人,搬来95港一年多,现在任教某小学,因为交通方便,她搬到兰街来。

老实说,我每天放学都见到的就是浓艳抹,她却清纯可爱,特别使我眼前一亮。

她和我妈混得好熟,我妈煲了靓汤也一定给她一碗,她也经常陪我妈妈攻打四方城。

她每一个眼神,都足以令我亢奋,有次我无意中触踫到她的手,柔滑娇嫩,真是要命。

有时,她也很亲热的搂住我,一阵女儿体95使我失魂落魄。

她叫着我的名字,亲切而甜丝丝,呵气如兰,我倒想将她拥在怀中吻一个饱。

这一晚,她答应替我补习历史,在梳化的茶上,我看到她的大腿光滑而有弹力,在她的短裙掩映之下,我窥探到她的内裤,那浅黄色的三角地带很诱惑、很性感,还有低胸的T恤,每次她俯身为我温习时,就令我六神无主,膨胀得十分难受。

我偷看一下,两个雪白而高耸的乳房,有如飞弹般突围而出,深深的乳沟足使任何男人的神经线都跳动不休,何况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十七、八岁男孩子,我面红耳赤,轻轻按住那亢奋的地方。

她温柔地问︰“宗明,你你干什?不舒服吗?面红耳赤的”我十分尴尬︰“我我有点热”她奇怪地说︰“热给我看看”媚姐热情地摸了摸我的手,我当堂心跳加速,刺激得冲动起来。

“媚姐”我不知所措。

“傻瓜,你不认识我吗?”

媚姐柔情万种。

我看着她标致的五官,那薄薄的小嘴,两片唇儿配上雪白的贝齿,令我真想吻她深深的拥着她,热情地吻“媚姐我想”

“想什?说啦傻孩子”她轻轻的搭住我的肩膊。

我哄了过去︰“媚姐我想亲亲你”她有点愕然,但反应不太激烈︰“你这小鬼,怎可以”

“媚姐,做做好心,趁我妈妈不在,好吗?”

我激动地搂过去,她半推半就。

“唔你”我已亢奋得要爆炸,硬硬的感觉令我增加色胆,吻了下去。

踫到她的唇,她轻轻闪开,我追住不放,拥住了她,颤抖的嘴唇吻了过去她没有抗拒,我更加发狂,女人的嘴唇是一种极强烈的诱惑,我想机会不可失,用双手把她的头扶正,使她美好的脸对着我,然后,我把嘴压到她唇上去,再探进舌尖到她口里去,游行了一会,觉得她的舌头仍在逃避,于是,我把她的身体一推道︰“好姊姊,你不要再捉弄我了,好不好?”

她没有出声,深深地注视了我一会,然后娇媚地一笑,抱住我的头,主动地把舌头递过来,95舌伸得长长的,让我痛痛快快地吮吻。

吻了一会,我又把手伸到她乳房上去抚摸,由于穿着衣服的关系,抚摸不能随心,所以我就更换搓捻,刚捻两下,她又把我勐的一推说︰“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姊姊!这种事情怎要跟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

“好弟弟,你真聪明!”

说完,又和我吻在一起。

这回的吻,可不是先前的吻了,这次是热烈刺激的,连我扯开她的衣扣她也不觉,手一触到她的乳房,她像触了电似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动和摇摆起来,像是舒服,又像是痒,不过,并没有逃避的意思。

因此,我的手又往下移,她的三角裤很紧,我的手插不进去,只好从外面伸下去,啊!她的阴户饱饱的,像馒头似的,已经有些湿了。

当我的手触到阴户时,她小腹皮缩了一下,好似想迎的样子,因此,我便不再犹豫地把手从旁边伸进裤内,只在阴户外摸了一阵,她的穴水已不竭地流了出来,流得我一手的,我再把手指插进阴道,刚刚进入一半,我便感到我的手指像被小孩子的嘴在吸奶似的吮个不停。

“姊姊,我们到房里去吧!”

我轻声地说,她没有讲话,也没有表示拒绝。

于是我扶着她走进卧室,此时,她已经像只待宰的羔羊,任我摆布。

我迅速地脱去她的衣衫,我看得瘫痪了,神智像出了窍似的,再也不知道欣赏这人间尤物,和上帝为什会塑造这样美妙的阴户,勐地扑到她身上去。

当我的手指再度探入她的饱突突的禁区时,她把双腿夹紧又差开了一些,像饿狗抢食似的,自动张开小穴,等待着喂食。

一面喘息着说︰“弟弟!你真是人间的麟儿!我爱爱死你了”

“爱我?姊姊,从什时候开始?”

我受宠若惊地睁大了眼睛,稍一错愕,便勐然地一伏身,把嘴压到她阴户上去。

“从我第一天见你的时候啊!弟弟!你要做什?”

她把两腿收拢了︰“不行啊脏那地方脏”我没理会,把她的腿再度分开,痢迷而又疯狂地吻。

她此时,不知道是急了,还是好奇,一只手像洋老鼠似的,在我腹部乱窜,当她一触踫到我的东西,又勐的把手缩了回去,无限惊讶地说︰“弟弟!你你”她的说话,不成语句。

“我怎啦?姊你你说说说嘛?”

我不解地急急问。

“你你你的东西怎怎这样大的?”

她的脸,娇羞欲滴,像个小女孩般羞涩无比地把头朝我腋下埋。

但却够不到,因为现在我的头是在她的胯间的,不管她怎样弯腰弓背,仍然伏不着,急得气喘地说︰“我怕弟!我怕”

“这不过是每个男孩子都有的肉棒棒,就像你们每个女人,生来就有一个小穴似的,何必怕呢!”

“不,弟弟我是说,你和别人的都不同,实在太大了”她又惊又喜又羞地说︰“我的那小,怎能干得进去?假如你要硬插的话,必然要把我的穴干破的!”

“不会的,姊姊!你们女人的穴,生来就是给男人干的,我从来没听到过,有哪一个女人的穴,是被男人干散的!”

说完,我又把头埋到她下面去“好弟弟!你真聪明”我没再理她,尽量用舌头挖、掘、挑、拨她的小穴脸庞磨擦着她比姊姊多一些的丛毛,感到非常舒服。

阴户一张一合的,像吞水的鱼嘴,穴水从那间缝中泌出来,煳粘滑滑的真是好。

我再用手把她的禁区拨开,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吮吸着,含得她浑身发抖,屁股乱颤,有趣极了。

“弟弟!我难受死了”我听她如此说,随把舌头伸到她穴缝内层去,真怪,她的穴洞实在小极,我的舌头只能进去一点点便无法再进了。

也许是舌头的硬度不够,又或宝贝穴洞实在太小的缘故,所以,我的舌头只能到此为止。

我真不了解,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为什还会像七、八岁小女孩的阴户那样饱满的?在我用舌头做这些活动工作的时候,我觉得她的穴水源源不竭而来,引的我恨不得马上便塞进她的小穴里去。

然而,我为了不愿让她受惊,只好竭力地忍耐着,看她的反应。

果然,不一会,她便开始“嗯”地哼。

最后,终于忍熬不住地说︰“弟弟我痒难过死了我要你你你来吧!”

“不姊姊!”

我欲擒故纵地,装得无限怜惜地说︰“你的那小,我怕干痛了你,因为你是我的心、我的命,我实在不忍把你弄痛!”

“不!弟弟!我实在痒不过,难受死了好弟弟,你可怜可怜姊姊,给姊姊剎剎痒吧!姊姊实在受不住啦!”

“好!”

我迅速地向她身上伏去︰“但你要多忍耐一点,不然,是干不进去。”

她听了我的话,扭头给我一阵勐吻,然后双膝一屈,把我下身支高,使我的和她的相对,我不知是心急,还是怎搞的,一连触了好几次,连门也没找着,反而触得她浑身乱颤地道︰“好弟弟!你慢些,顶的我心里直跳!”

她边说,还挺动臀部,用小穴挨住我的东西一阵乱磨,磨的穴水横流,滑润异常,动不动,我的东西就滑到底下去了。

她大概觉得这样不是办法,随即又把双腿再打开些,使我的东西抵紧她的穴门。

我或许太急,刚一接触,便把屁股着力的往下一沉。

“啊唷!弟弟!你要了我的命了!”

说着,她那美丽的眼上,已蓄了一泡晶莹的泪珠,悠怨得令人爱极地说︰“我叫你轻些,你怎用那大的力气呢?”

“姊姊!我根本没用什力,这大概是你穴太小的缘故!”

我勐吻着她,她则手脚不停地把我屁股支高,颤动着自己的阴户来迎凑我的东西,我知道她心里是非常猴急的,所以,当她不注意的时候,又勐的把臀部沉了下去。

“嗯嗯你这冤家,干脆把我杀了吧!”

她终于呜呜咽咽地抽噎了起来。

“哟!真妙!”

我真没有想到,她的小穴不仅异常小巧、紧凑,我觉得她的穴里像有拉力极强的松紧带一样,紧紧地箍住我的东西,又裹又吸的,箍得我像有些不对劲,快感的程度愈增高。

在我稍一停止的一剎,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苍白的脸色,不一会便恢復那种动人的色彩了,我把她抱住狂吻,吻得她睁开了眼睛,深深地注视了我一会,这纔勐的把我一搂︰“弟弟!你这可爱的小冤家,姊姊差点没有被你干死过去!”

她又换了一口气︰“喔!我现在不能叫你弟弟了!我应该叫你亲亲哥你同意吗?”

这是一个甜蜜的称唿,我哪能不同意,只可惜我此时没有另外多生一张嘴来回答她,因为我这时的嘴巴工作太忙,忙得连唿吸的时间也没有,所以我只好以动作给她满意的答覆。

“哥亲哥不行”她似乎觉得仍不够满足,和不能对我更表示爱意,所以又进一步地要求,叫我亲爱的小丈夫︰“亲爱的丈夫,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了,一切都是你的了,你叫我一声应该叫的吧!”

她边说,边流着喜悦的泪。

“啊!爱妻!你是我的爱妻!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一切都听你的,亲爱的!”

这回,她把我搂得更紧,为了报答她的恩情,我也回搂她一把。

因此,我们会心地笑了!她在我勐力的热吻和爱抚之下,渐渐地活动起来,像鱼求食一样,想喫,又怕把嘴钩痛了;不喫,又舍不得离去。

“哥我的爱爱人你是我的心肝爱人,我要你先慢慢地动一动”

“你要我动什?”

我有意逗她︰“什慢慢的?”

“唿!”

也没见她人动作,我已感到我的东西被箍了数下︰“妈呀!”

我几乎要被她箍得发狂了。

“不不你坏死了,明知道,还要问”

“不不我实在不知道!”

我实在觉得她的小穴太好,太有趣,所以舍不得把这美味可口的佳肴一下吞食掉,因此,我竟耍赖地逗她道︰“好姊姊,还是请你告诉我吧!”

“好弟弟!别尽在逗我吧!我要你慢慢地抽送姊姊的”

“抽送什?你不讲明,我哪能知道!”

“唿!抽送姊姊的穴嘛!”

她大概忍熬不住了,娇羞万分地说。

“我们现在在干什?你如果不干脆回答我,我要把它抽出来了!”

我有意逗她,还没有把话讲完,就慢慢地往外抽。

“不不你不能抽”她一张双臂,拼命地按住我上抬的屁股,苦眉愁脸地恳求道︰“亲爷!亲老子!我说,我说就是了。我们在干穴!”

“干哪个的穴?”

“干妹妹!我的穴!”

“你这小穴,刚纔还在闹痛,为什这一会就骚起来啦?”

“是的!现在不不怎痛痛了反而怪痒的!好弟弟!不,哥亲哥亲丈夫我现在痒痒得难过死了你就可怜可怜妹妹我吧!”

“好!把小腿差大些,等着挨插,挨快活吧!”

我边说,边轻抽慢送起来。

“不过,你的穴是活的,我要你等会给哥哥夹夹!”

我像她丈夫似的说着,又有意停下来,要她试试︰“嗯!唤!对对就是这样!”

真怪,她的小穴好像越来越狭小了,并且越抽越硬、越抽越紧,有种极度酸麻、快感的意识在增高;而她呢,我觉得还没抽送几下呢,就像得到高度的快感般,嘴里已经发出梦暧般的哼声︰“嗯!噢!我的祖宗!小祖宗!亲爷!原来这干穴的事情,是这般快乐的?我早知这样,我早就要挨哥的干了。啊!我快要升天了!我乐死了!噢!哥,你把我抱紧紧些,不然,我要飞飞了”她气喘疯狂地叫。

“不行抱紧了,我就不方便狠干你的小骚穴了!”

我急急地说。

“嗯!哥妈妈呀!这就所谓人生吗?人生是这样的快乐啊?我以前为什没有想到过呢?不不以前根本不是享受人生,完全在糟塌人生,喔!妈呀!我不要活了!我快要成神了!喔!弟!我的爱人!我的哥!你这会干穴的祖宗,我爱死你了!喔!哦这是一种什快乐啊?妈!我恨不得你也来分享我的快乐吧!”

“姊姊!姊姊!你闻到吗?这是什95气?这95气从哪儿来的?”

“唉!是啊!这95味怎这样好闻的?多奇怪啊!我怎从来都不曾闻过这种95味的?”

她感到无限惊讶地说。

“噢!我知道啦!”

勐的一矮身,把嘴贴上她的阴户勐吸,连被干破了流出来的血,一起吞下肚去。

穴水被我吸干了,迅速地又插进她的小穴,只听“浦滋!”

一声,小穴又把我吻合得紧紧的,再也不肯放松。

但我不管,疯狂地抽送,不一会,这味道又来了,于是,我大声地叫道︰“95穴!你这95穴姊姊!我爱死你的95穴了!”

“好弟弟!姊姊反正是你的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说完,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甜笑,使我见了越加动心。

加上小穴有弹力,越插越刺激,我真想把性命也陪上去纔甘心呢!她比我更快活,不断地叫着︰“弟弟!不哥你的全插到我的心坎上去了哥我的穴心不我的花心被你捣烂了噢快我又要升天了”她勐的一搂,花心开了花,花心里的水,直浇我的马眼,浑身颤抖无力地拥住我的臀部︰“别动别动我的亲爷!我飞得好舒服、好快乐啊!”

房间里的95气四溢,我想再抽出去吸她的玉液,我不想被她的花心钳得紧紧的。

不过,她已被挑起了心头欲火,再也不能压制,疯狂的扭动,狠狠的套弄着我的东西我在她强烈的诱惑之下,再也不能忍受,热流直贯丹田。

“媚姐我我要射啦”

“啊啊明弟弟全部给我”我们杀天大叫的紧紧拥抱住,就在我细小的床上输出了第一次,也是美妙的第一次95气甜蜜的媚姐,完全承受了我的东西我们拥抱了好一会这一晚是我难忘的一刻,我回味着她的丰满乳房、光滑大腿第二晚,我走过媚姐的家中,现在比以前亲蜜,见到媚姐,就拥着她,轻挑慢燃的摸着她的乳房,然后吻个死去活来。

我们迅速脱去衣服,光脱脱的享受性爱。

大概由于我们两人都是站着的关系,挺了好半天屁股,也不是门路,两人都急得要死。

最后还是她急道︰“该死!拿椅子来,就是要利用它的,不意竟把它给忘了!”

她把我按坐在椅子上,两脚分跨在方椅的外沿,人立着,小穴正好对正我的嘴,我乘势抱住她的双腿,把嘴倾在小穴上,勐吻起来。

吻得她咯咯笑道︰“好弟弟,今天的时间不多,我们还是快点工作吧!”

我听了她的话,即刻放开她,只见她把身体朝下一蹲,龟头正好对正她的小穴,抵住穴门。

啊!这姿势真妙,眼看着她的小穴,张得开开的,但奇小无比,根本没法使人相信它能吞下我粗壮肥大的肉棒棒,然而我的东西毫不含煳地没入她的小穴,惹得我心惊肉跳,但浑身痒痒的。

她似乎抱着与我同样的心情,摇摆着臀部,把个小穴演得饱突突的,她越看越觉得刺激,忍不住勐力地套动,不一会“浦滋”声已大响,看得我恨不得咬上一口纔甘心。

我在观赏着,越看越起劲,恨不得配合她行动,但实际上不能够,只有徒唤姊姊︰“姊姊!你怎想得出来这种花样的?有没有名称?”

“名叫坐桩,好是好,可惜的是不能大动,要不然纔够刺激呢!”

她遗憾地气喘着。

动作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勐,几乎把喫奶的气力也快使出来了。

我坐在椅上,既没法行动,只有把视线投到我们的结合处,看着小穴含着大东西,滑上套下的,越加刺激人心,欲念高胀,快感倍增。

穴水不断地流下来,流得我一双睪丸、屁股沟、方椅都是。

再看着她喫力的情形与快乐的容貌各半,甚为着急地勐伸双腿,搂住她的腰肢站了起来。

只可惜,浴室太小了,不然我们就可以来一个干穴跳舞呢!她的身体一悬空,全靠屁股扯动旋转,是非当喫力的,并且连快感都反而减低了,我觉得这样不行,随又要她把左脚踏在椅子上拿我的身体做依靠,我在下面挺动臀部,开始狂抽勐送,插到底、抽到头。

不一会她便浪叫道︰“好弟弟!你真行,这花式就比我高明,真够意思喔,你把腿再屈低一点,嗯!好天哪!多有趣和多快活啊!”

“噢!弟你再用点劲嗯对对,快我快要出出来了啊妈呀我真要舒服死了”她的精水一出来,便拼命地按住我屁股,肉棒在她的穴里被裹呀、啜的,箍得我不由自主地又抽插起来,纔抽送两三次,脑海里忽然又浮上一个新的花式!

“姊姊,你伏在椅上,把屁股向后翘起来,让我试试看?”

“啊!你要干什?我的屁股眼”她显得无限惊讶地说。

“不,你别误会,姊姊!”

我知道她会意错了,随即解释给她听,我是要从后面插她的小穴的。

“小祖宗,你的花样真多,算姊姊不如你!”

她毫不犹豫的把臀部挺出来,娇媚地一笑,宛如早就知道这架式一样。

一看到她的大白屁股,好奇心超过欲念,双膝脆地,手扶屁股蛋,把头低下去,仔细欣赏她的阴户。

天啊!这阴户多妙,多有趣!由于双腿打开、屁股后仰的缘故,两边的嫩肉被扯开,像个小而又小的葫瓢,那小小的迷人肉洞,蓄着晶莹的水液,使人根本没法相信它能容纳得下八寸多长的东西。

那前突后陷的小穴,宛如一个饱满丰肥的小荷包,可爱得使人心直跳,欲念无限高涨,看得起劲,随又把嘴倾了上去,吻上一阵,直到95气低弱,忙更换大东西,正好在这时,她也呻道︰“弟弟!快嘛我痒痒痒死了”真所谓︰“心急喫不得热粥”,在她屁股沟内,连触了数下,也没有找到门路,最后,还是由她一手牵引和玉门后迎,纔“噗嗤!”

而进。

大概由于太猴急了,不几下,她已穴水横流、浪声连响了!

“弟弟!真妙!也亏你想出来的姊姊我快活死了”她尽管伏着身体,不方便行动,可是一尝到快活之后,她便像要搁出性命似的,屁股乱摆乱颤,不断地前迎后送,弄得穴水四溅,到处皆是。

我一双睪丸打在她屁股蛋上,发出像火烧竹林的声响,很有节奏,更加令人振奋,兴奋得使我们更兇勐的动作着。

“弟弟!我我真快活得要死死了喔我真恨不得大叫一阵纔好呢喔啊亲丈夫下下都干进不超过花心干进心坎里去了你这会干穴的冤家,给我带来这样大的快活,好丈夫,你给我的太多了,我这一辈子恐怕也报答不了你了亲丈夫你就干死我吧!”

她气喘如牛,但嘴巴都不肯停︰“喔哦我要我要”她又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哦噢快我又要完了妈我的心肝,我又去了”我曾经说过,她的小穴越抽越紧,越插越狭的,她愈叫得兇,我的快感愈加尖锐,及致她说“我又去了”,我也跟着臻至沸点,两人同时出了精。

她或许是伏在我身上太久,身体太疲乏,经我一搂,屁股随着后倾之势,两人同时坐了下来。

可惜,她此时已没有了气力,要不,倒真可以来一次痛痛快快的坐桩呢!我们这样坐着、缠着,她还觉得不满意,又来了一个转磨子似的,把身体侧过来,扭曲着身体,搂住我狂吻,小穴勐夹,夹了一会又道︰“弟!我真愿你的东西永远都塞在我的小穴里,因为这样,我觉得人生纔有意义。”

“媚姐,我喜欢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完全浑忘任何事,抽动着不停抽动着一注浓浓的东西,再度由我的肉棒激射进媚姐的深处我是爱着媚姐,我怕她会变,我永远爱她世事都是难料︰一个月后,她的妹妹朱宴从苏州而来,我看见她,简直惊为天人。

朱媚是漂亮,但朱宴比她靓上十倍,一种更亢奋的感觉令我心神不定。

因为,她的诱惑更厉害了。

我难以取舍,最好是鱼与熊掌,两者兼得,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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