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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丈夫这是我的经历不是虚构只是用朴实的语言写实,让朋友们读后方知人生的离奇真是无巧不成书。

我出生在江苏一个小乡镇贫穷落后,小时候家境贫寒爷爷体弱多病父母是农民生活朝夕不保,父亲通过县城建筑公司的施工王伯找到份临时工。

八十年代初我十八岁那年读到高三将近毕业,正是天有不测风云--父亲不幸从栏架上掉下来摔断了腿,一家四口人的生活没有了着落。

我刚记事那年,比我长一岁的哥哥患病耗尽父母多年的积累终没挽回哥的生命,后来我长大十三岁就一米五几的个儿,苗条秀丽远近一带算是一个美少女,父母视我为掌上明珠倍加疼爱。

父亲没多少文化已感悟到读书的重要,曾多次许诺只要我爱上学一定让我读到大学,这下子可怎么办。

高中总算毕业了,升学考试我也没参加多少同学老师为我叹息,只有含着泪帮妈照顾病床上的爸爸。

几个月后爸恢复了健康但一条腿永远残了,俗话说祸不单行妈因劳累过度又躺倒病床,一时家里步入极度危难我拜托爸工作的施工王伯伯找临时工以维持生计。

一天家里来了客人爸要我去拜见,原来就是那位施工王伯,我觉得惊奇当晚爸告诉我:工地施工王伯为你做媒他要你做他儿媳…这一夜我几乎没睡一直在沉思,我虽是女孩子但怀有志向抱负和理想,难道都成为泡影命运真的这样定了…王枫我认识还是同学只是没同班,真的要嫁给他我却不情愿我们没有感情,因为我还有意中人,回头想到爸妈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只好认命吧。

这桩婚姻我默认了为的是爸妈不寒心,当然我明白爸高攀这门亲事是看到王伯家富裕又想得到施工伯的照应,将来去看个工地或做个保管之类工作,自然也是为我们一家人着想,再说王家这年代确是少见的富户,王枫也生得白白净净只是觉得他有些缺乏男孩子的气魄。

那时哪里懂得很多,爱情对我好像是一个谜,爸妈见我应允这门亲事高兴异常,爸跑里跑外妈整天为我准备嫁妆。

数日后王家父子提着一大包礼品登门相亲,自然我改口叫爸爸,晚饭后爸使眼色要我和王枫出去散步,一路上结结巴巴地炫耀他家多么富有,他说我长得真美早就多么喜欢我,一定爱我到天荒地老…怎么说出话来像个小孩子我心不在焉听着,突然觉得他何止是婆婆妈妈还有些奇特怪异。

次年的“五。一”节我做了他的新娘洞房花烛夜喝过交杯酒,因为和他接触太少没什么话题可谈觉得十分尴尬,他趁着酒兴滔滔地说了些没头没脑的话,他一把抱住我的两支脚丫狂吻,我以为他醉了忙把他拉过来,他在半酣中抱住我但只像身上披了一件大衣,嘴唇翘起好高在乱找什么,真的他喝多了醉了也许他累了,我不胜酒量一口交杯酒喝下去就感到天旋地转朦胧欲睡。

新婚夜就这样过去睁开眼天已大亮,王枫坐在窗前不知在摆弄什么,见我醒来满脸堆笑忙带我去应酬一些乡俗礼节。

第二天晚我先去浴室洗澡换好干净的裤衩和袜子,休息了一会便去洗涤衣物但裤衩和袜子不见了,原来他正在为我洗刷,我急忙抢过来他却笑喜喜地说:

“我愿意为你洗以后我都为你洗…”

这一举着实让我哭笑不得。

是夜,我穿着背心裤衩躺下,他磨磨蹭蹭终于坐在床沿不停地端详我的全身,最后目不转眼盯在我的一双小巧玲珑的脚丫儿上,他又回过身靠我躺下,一支手隔着内衣轻轻碰触我隆隆鼓起来的奶头,但好像不敢触犯似的很快又把手缩回去,一个十八九岁新婚的女孩子自然懂得许多,需要丈夫的什么不会没有男人不明白,我微闭双目有意将内衣上拉露出那雪白丰满馒头般的奶子,他却视而不见一双眼不知在看什么,我真的急了索性翻身里卧再不理他,裤衩很短大半个白嫩的屁股露出来,淡黄色的毛毛自己也感觉冒出外边,他扶摸我的屁股了还不时碰到毛毛,很快一股粘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我忙垫上一张卫生纸半天再没什么感觉细听他唿唿进入梦乡。

几个小时我焦躁不安难以入睡,下半夜被悉悉梭梭的声音惊醒,他在床的另端正抱着我的两支脚丫儿啊啊唧唧,腿上脚上都粘粘煳煳,我气唿唿地抽回两脚他却伸出舌头舔来舔去,我又惊又恼忙躲进卫生间哭出声来。

这样一天两天过去没什么改变,一次找衣服发现他衣柜中有各式各样的女人袜裤,我百思不解却又没法启齿垂问,一个乡村女孩还是只有由天认命。

我有心上人,和同读高中的同学阿江一直要好,校园内外几年形影不离可现在还有什么脸去面对人家,记得将毕业时阿江对我表明爱慕在小河畔拥抱了我,只是那个时代不敢越轨,明明是我所爱却没明言后悔已晚。

为了寻求这个谜我走遍城乡镇县城的书店图书馆,那个时代这类资料很少,偶然从一本旧杂志上发现一些简略的介绍:这种人属于心理变态,还说什么叫“性怪僻”当时也是一知半解,处在文革时代的高中生知识太少了。

几个月过去我怀着忧郁一筹莫展,一天清晨听到院中的婆婆指鸡吆呵:该死的母鸡白养你了,只生得一付好模样连个蛋也不会下,分明是在比鸡骂我压抑在内心的躁火终于无法忍耐,一路小跑回到娘家对妈倾诉了一切,妈听说目瞪口呆半天没说出话来,但她毕究是女人自然理解许多不安地说:这岂不是让女儿守活寡吗晚间妈即告诉给爸,十分守旧固执的爸爸也异常恼火,第二天带着妈找王家理论开始公公并不认帐,婆婆承认不该比鸡骂狗气恼了媳妇,次日即带着儿子王枫来我家道歉。

公婆对儿子这种情况不一定了解,公公耳语给爸一阵子后爸笑了,公公不想闹得满城风波让人耻笑,王枫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像没事人,最后他笑嘻嘻地拉着我的手说:妈给你买了新自行车我带你回家吧!日子还是过青春一天天无情地流失,一天回娘家无意发现箱柜里一叠厚厚的信封,是阿江这几个月给我写的信,阿江没忘记我但是信被妈妈押下了,我没过多责怪妈妈只求她以后别再这样,妈知道我的苦衷欣然答应了。

我当即给阿江写信诉说我的情况,当然他不会了解我的现在但我想让他知道我比任何时候都想念他。

十天后我见到阿江写给我热情扬溢的书信,瞒怨我葬送了自己葬送了我们俩,我捧着信哭泣起来恨不得一下子扑到他的怀抱里。

一个晴朗的清晨我怀着异常激动的心情赴约来到县城,阿江早在车站等候,见到阿江不由得我泪流滚滚一时说不出话来,阿江百般安慰不顾周围人海勐地抱住我:好妹妹,不哭不哭…我们顺着车站旁的一条小路慢慢地走,在信上能写的一些话当面还是羞于启齿,阿江善解人意看透了我忙说:没有性的婚姻能维持多久,幸福要靠自己争取不要管别人说什么。

我们在一块显得时间真快,中午来到一家小饭店匆忙吃了些东西,我觉得不该回去太晚就想与阿江告别,刚走出饭店见雷鸣闪电大雨倾盆而至,江南的天色就是这样喜怒无常,阿江忙穿起雨衣紧搂我偎缩在他宽大的胸前,感觉到他起伏的心脏在砰砰跳动,一股唿吸热气喷洒在我脸上,他低下头厚厚的嘴唇吻在我额头上眉毛上,又从脸蛋慢慢滑动到嘴巴上,我不尤自主迎合着的张开小嘴吸允,他一支大手在单衣外触动我的乳房,见我没阻止索性从衣衫下沿伸了进去轻轻揉搓,下滑到我的小腹毛毛上顿时觉得全身飘舞血液沸腾魂飞云层,底下迅速流出一股黏水我忙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这时一个硬硬的东西直顶我的肚子,他拿着我的手让我抓住从裤缝中钻出来硬梆梆的鸡巴,偷偷低头看一杆直挺挺的庞然大物,油光滚烫一滴亮晶晶的黏水挂在那扁扁的小嘴上真想咬它一口,突然他全身勐烈颤抖觉得手中跳跃粘煳煳的到处皆是。

今天似乎我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背对丈夫出幽会情人的一点愧疚早已忘到九宵云外去了,我深思熟虑鼓足勇气对王枫提出离婚,王枫一惊然后哭了哭得很伤心。

确实王家对我不错公婆非常疼爱,王枫更是百依百顺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这样离开他是否太惨忍,阿江的几句话提醒我:不要只别人活着不要在乎别人说什么…我一夜沉思难眠王枫依旧怀抱我的脚丫儿睡去。

第二天把我的决定告诉公婆,公公许久才意味深长地说: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就不必难为你了。

我终于解脱了自由了像出笼的小鸟一样飞回阿江的身边,我和他怀着不同的心态没有登记结婚就急于同居了。

这是难忘的一个晚上,阿江百般体贴殷勤为弥补我心理的创伤,竭尽能力逗我开心,一心要看我的裸体我执意不肯,其实真的希望给我最爱的人欣赏,半推半就让阿江给我穿掉衣服一丝不挂赤身裸露,两颗白嫩的乳房平平的小腹,下面那片淡黄色的毛让阿江尽收眼底,他迅捷褪下裤子早已弹起来的鸡巴被我一手抓住,他忙跳上床来轻轻塞向洞口,刚进去一点火辣的疼痛我忍不住大叫,稍再用力我豆大的泪珠滚下来流,阿江不忍再试还是我鼓励他看着再试,阿江翻身下床将我横放床沿双腿抬高轻轻再插,只疼得我满身大汗泪流满面。

几番折腾我全身无力心里忐忑不安,这必然是我的问题尽管阿江和颜相劝但我终觉难安,难道我就是那传说中的“石女”命运为什么这样摆布我…天还没亮阿江带我来到县医院,妇科医生检查后很快确诊为处女膜坚韧、过厚,只需简单手术即可治愈,当即在门诊仅十几分钟就完成手术我才松了一口气。

两天后我怀着紧张不安的心情躺在阿江怀里,稍刻底下的水流湿了被褥,阿江仍然温情和缓的试进开始还有些疼,慢慢进去一半再继续由浅到深由轻到重,终于完整个送了进去直到上下加速抽动让我领略到初衷男女欢爱的妙趣。

数次把我带进神奇世界畅游了太空虚幻境,这一次勐地一阵子觉得从头顶到脚根像酸麻酥软全终身触电似的酸麻酥软全身抽搐大汗淋淋几乎昏厥,真的不是疼痛而是到了顶峰这大概就是高潮吧,我成为真正的女人值得骄傲的女人。

生活是这样丰富多彩人生是这样扑朔离迷难以琢磨,试想如果我的前夫一切正常又该是如何,有情人是否还能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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