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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看见沃夫的时候,他正在尽力吮吸爱德华的分身,用他灵巧的舌头缠绕舔弄。

那根代表男性的性器是我见过最丑陋的,在沃夫因情欲而嫣红的嘴唇中肿胀得黑红,仿如脓血的颜色,我实在想不出不管多么卑贱,那么肮脏的东西怎么可以放进口中。

从我进来,沃夫一直没有看过我一眼,只是专心一意地舔弄着口里的至宝。

我仔细地打量完全赤裸的他,汗水打湿的几缕金色长发覆在额头上,更加显得额头高洁光滑,完美的五官组合成一张完美如神祗的面孔,在情欲的洗练下,皮肤泛着异常的潮红,嘴唇因长时间用力变得艳红,整个面部无比的诱惑妩媚。

低头吮吸令他光滑的颈线暴露出来,向下延伸,直到性感的锁骨。

爱德华一定平日对他不好,因为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瘦弱使肩部有些单薄,却更添一分惹人怜爱的神情。

颀长的身体跪在地上,光洁的背部完全呈现在我眼前,腰线和长脚呈美丽的S形,雪白的肌肤让我有冲上去咬一口的欲望,现在还不行,他还是爱德华的东西。

突然他转过眼来看了我一眼,眼睛是那种雨过天晴后的碧蓝,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差点让我以为自己看错了,虽然做着比妓女还低贱事情的,他的神情是虚空的,我竟然没有找到一丝情绪,如空中没有一片白云。

爱德华看到我进来,终于肯挪动一下他五百多磅的身体,示意我坐下。

我没有理睬他,一边欣赏跪在他面前的男人,一边想象他是否就是今天的货物。

不知道他是否没有令爱德华满意,爱德华坐起来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光,立刻他象牙般的肌肤上留下五个指痕,我皱眉,如果他是我的货物,爱德华这样对他,我会让爱德华得到些教训。

爱德华没有注意我的不悦,把分身从他的口中抽出,抓住他的长发把他拖到我的面前,扔到我脚下,我注意到有些肮脏的浑浊汁夜洒在他的脸上,想用手帕帮他拭去,他却一直垂着头。

“杰森,这个就是沃夫,你的货物。”

不想面对爱德华这堆肥肉,我望着脚下的沃夫。

他伏在地上,象一只慵懒的猫,我竟然有一种感觉,他随时都会苏醒过来,伸出锐利的爪子,伤害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但是他没有,一直伏在地上,一点抬头的意思也没有。

“爱德华,你是怎样让他这么听话的?”

我突然对这个货物的历史产生了兴趣,这是史无前例的,从他雪白的肌肤上我看到鞭痕淡去的痕迹,心中暗暗帮爱德华庆幸,他刚刚又逃过一劫,如果我发现货物破损的话,会让他用性命来抵偿。

爱德华似乎感觉到我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满身的肥肉闪过一阵颤栗,期期艾艾地答我:

“我——”我不期待他的答案,我有自己的方式让奴隶听话,抬头看着爱德华的眼睛,看到他的眼中溢出越来越多的恐惧,心中升起一抹快意。

我喜欢看到别人对我的惧怕,喜欢看到他们在我面前哀哭、颤抖,现在还不是时候,爱德华毕竟是美国西海岸黑道的教父,还有一些利用价值。

我蹲下来,伸手捋起沃夫的脸,他的眼睑低垂,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长长的睫毛,男人怎么会透露出这种比女人还要诱人的娇艳,如一朵正在盛放的蔷薇。

爱德华帮我抓着他的头发一把扯起,我还蹲在那里,他的分身正对我的眼睛。

他的美令人不能乎视的存在,连我刚才还觉得丑陋的性器都是美丽的,那里被一只小小的白金还套着,应该带给他许多痛苦吧。

被下了不少的媚药,因为那只环,那里还是小小的,没有竖起来的意思,只有顶端溢出极少量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晶莹如星光。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揉弄,柔软玲珑的感觉令人爱不释手,那个比猪还蠢的爱德华打断我的享受,令我有些生气,但是他的话说完后,我决定不仅放过他,不要奖赏他。

“这件货物好吧,别看他现在这么听话,原来是SHADOW的老大呢。”

“哦?是他?”

我以前见过他的背影,是在一场杯光灯影交错的上流社会的酒会上,他如一只豹灵敏地瞬间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没想到他怎么会在这里,变成乖巧听话的性奴。

我已经站直身子,一只手捏住他的脖子,对他宣示我的所有权。

“沃夫”,我皱了皱眉,他与其是一只狼,不如说象一只豹,

“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

我想从他的眼里找到一些可以令我喜悦的东西,可是令我失望了,他既没有惊恐无措,也没有担心失望,甚至没有求宠的媚惑,他的眼就如一片湛蓝的天空,就那么透明的蓝着,容不下任何其它的东西,即没有光华,也没有情绪。

我示意爱德华出去,这次他聪明的领会了我的意思,出去时还帮我小心地关上门。

房间里没有其它东西,只有爱德华刚才坐的躺椅和一张床。

床上铺着黑色的中国绸缎,泛着滟滟的光泽。

我抓着沃夫的脖子把他扔到床上,他已经被我掐得快要晕过去,突然间得到大量的空气,剧烈地喘息起来。

黑色的幕布上他就象一块白玉贡品,令我联想到上次得到的一支玉白如意,传说中是中国皇宫里的东西,少有的几件我喜欢的东西,我突然想看到那支如意插在他体内的样子,一定会很美吧。

喘息完,他躺在那里,如死去一般一动不动。

我拨了个电话,几个精壮的男人和一个医生走了进来,我这时才坐下,看着他们把他完全打开,四手分别拉开他的手脚,他大字型开放的状态呈现在大家面前,医生从箱子里拿出一些闪耀银色光芒的器械,一一检查他的身体,从头发、牙齿到皮肤、肛门……我看在对面象观众一样审视着他,检查完医生朝点点头,表示一切合格,才有一个男人出去,带着一几个人抬了一个透明的水晶制成的盒子进来,他们把沃夫放进盒子里,在身上的所有的洞口插上各种各样的管子,看到躺在水晶箱子里的沃夫,他真可爱,象一个中国瓷娃娃,我忍不住上前抚摸他的面颊后才命令手下合上箱盖。

他一直没有任何反抗和动作的任别人操作这一切。

我走到医生的面前,露出浅浅的微笑,史蒂文是我唯一信任的人,对他说:

“我们回家。”

水晶箱打开的时候,他正在抽搐和痉挛。

面色青紫,全身尽力蜷缩和抖动,手脚被箱子里的皮带束缚住,已经挣扎到脱力,原本明亮的双眼半开半合,隔一断时间全身大力地抽搐一下。

“史蒂文,过来看看,他怎么了。”

保安主管奎恩把我叫过来。

杰森在我身后,冷笑地问:

“他会不会死?”

杰森的话令我惊讶。

我走过去看着他,奎恩已经采取了一些措施,把一个口箝放进他的口里,四个年青人用力抓住他的手脚,其实他的情况看上去就很清楚,明显的幽闭恐惧症症状,他肯定有过一段非常恐怖的囚禁遭遇,不过在杰森面前我还是非常小心地检查,然后将他的情况对杰林解释清楚。

杰森点了点头,走了出去,他应该也查觉到自己过分的关心。

我告诉奎恩不用担心,老板的小东西不会有问题,帮他打一针镇静剂和把他锁好就行。

奎恩半信半疑,又不敢对我的权威发出疑问,只得低垂着头,指挥手下把他送到房间里分别把手脚在床头床尾锁好,那些锁链全都经过特殊处理,不是一般的工具可以弄断。

我从药箱里拿出常备的镇静剂给他注射,没过多久他就失去了知觉。

他沉静的睡容非常象一个纯净的天使,完全赤裸的身体如果再加上一对翅膀,一定不会有人怀疑他刚从天堂跌落人间,我回过头望去,四个男子果然全都贪婪地望着他,象四头望着羔羊的狼。

奎恩也似乎看痴了,直到我望着他,他的脸突然红起来,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对他说:

“奎恩,杰森看上他了,你还是小心一点。”

奎恩感激地望了望我,我不想听到他再说出些什么感谢的话,率先离开房间,出门后听到奎恩大吼的声音:

“走,你们还不快走。”

我笑了,四个可怜人,奎恩反气都撒在他们身上。

再次见到他,是在四天后。

我来帮丝瑞做例行检查。

杰森给了他一个新名字,丝瑞——三号,他带着杰森送给他的满是罗马文字三做装饰的白金颈环,细细的一圈,紧贴在脖子上,异常地妖媚。

从他全身的累累鞭痕和吻痕和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烙出来的痕迹上面可以看出杰森还没舍得吃他,只是不停的使用各种工具来取得一些视觉享受。

手从他的面颊一路划下来。

脸上被打了一耳光,锁骨上是被啃咬的痕迹,身上有绳索的淤痕和鞭子留下来的血痕,下体更加惨不忍睹,杰森最喜欢干的就是鞭打那里,看着男人最敏感脆弱的肌肤在鞭子下被撕裂,因剧痛而哀嚎。

上药的时候,奎恩走进来,我明显地感觉手下的人身子有一下轻微地颤动。

奎恩象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可是我能看到他眼里浓浓地笑意。

他对丝瑞干了什么?天不怕地不怕地丝瑞竟然会怕他?我不动声色,对奎恩点头示意后继续上药。

奎恩见到我在这里,有些意外,微笑地说:

“史蒂文,你怎么来了。”

我停下了,摊开双手,笑着对他说:

“没办法,例行检查,谁让杰森那家伙只让我碰他的宠物呢。”

奎恩的眼睛变成浅灰,他一发怒的时候他淡蓝地眼珠就会变成浅灰,笑着对我说:

“是呀,史蒂文,真是辛苦你了。”

虚伪是每天必须带上的面具,可是这一刻,我不想呆下去了。

丝瑞碧蓝的眼珠变得更蓝,如海底深处的水域,我感觉到他的恐惧,可是不能为了他跟奎恩吵起来,必竟奎恩才是杰森的保安主管。

很快结束手里的工作离开,我想起杰森私人使用的监视器,奎恩一定关掉了丝瑞房间里的监视系统,但是他不知道,总部还另外安装了一套监视系统,是为了杰森个人使用,随时可以了解集团里每一个人的动态。

除了杰森,只有我知道这套系统的存在,甚至我也只有使用密码,没有管理它的密码。

我来到监视系统所在的房间,暗自庆幸这套系统安装的时间不久,有高清晰度的摄影设备,影像清楚视角广阔,杰森曾跟我说过他经常来这里看那些美女出浴,可以看清楚泡沫下殷红的乳头。

启动设备,把画面调整到最大,整面视像幕墙变成了丝瑞房间里的情况,我坐在黑暗里,就好象置身房中。

丝瑞双手锁在墙上,半坐地悬起身体,两只脚分别大开地被锁在床的两侧,嘴角溢出一丝血丝,看样子奎恩打了他。

奎恩的左手在丝瑞的身上游走,从锁骨抚到肩头,再滑下,滑到腋侧,丝瑞清明的眼睛直视,单纯的空洞和虚无,仿佛丝毫不把奎恩放在眼里。

奎恩也不恼怒,在床的一侧坐下来,左手滑到丝瑞的乳首上,轻轻揉捏。

乳首在奎恩的手中,颜色渐渐地变深,先由淡淡地粉红转为嫣红,再转为普通的朱红,最后变成充血的赤红。

我留意到丝瑞的表情,普通的人在这样的挑逗下,早就情欲撩动,可是他的表情却一点也没有变,只是紧闭的口微张开,似乎吐出更加诱人的气息。

精神不受影响,可是身体却正常地反映,皮肤如古玉般的透明色下,映出一层淡淡地晕红,如少女脸上的羞涩,撩起所有人的欲望。

奎恩果然忍耐不住,右手握住他的分身。

那个小东西上的白金套环如果没有杰森亲自解开,丝瑞永远得不到真正的解放。

奎恩十分明白这个道理,面上露出一丝冷笑,右手不停地有技巧地抚弄,握在手里的分身有一些胀大,可是被白金环束缚着,并不能真正勃起,丝瑞的身体颤抖起来,牵动下体鞭伤未好充血红肿的肌肤,应该是难忍地剧痛吧,可是他仍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嘴张得大一些。

朱唇半开半合,颈部仰成优美的弧线,我感觉到自己有冲上前去吻的欲望。

我的分身开始渐渐地硬起来,不管奎恩怎么弄丝瑞,他都不发出一点声音,怀疑他是不是哑巴,或者他的声音犹如天籁。

我相信是后一种,听杰森提过他是SHADOW的首领,全美首屈一指的杀手集团的首领不可能是个哑巴。

看上去奎恩跟我报着同一种想法,无论如何也要听到他的声音,如果听到他的声音,我怀疑光看都能令人达到高潮。

奎恩放弃揉弄他乳首的举动,面色变得黑沉,左手徐徐往丝瑞的下体按去。

丝瑞看到奎恩的动作,面色变得青白,我看到奎恩手按上去的一刹那,丝瑞头仰到尽头,嘴张到最大发出无声地嘶喊,剧痛让他的眼神灰暗,很快又恢复原本的明亮,奎恩的手如帮他按摩一般在红肿的皮肤上面揉捏,我如在观看一出哑剧,安静的室内只剩下丝瑞的喘息声,直到最后他痛晕过去。

我以为奎恩会就此停住,可是没有,他把丝瑞从墙上解下来,双手铐在身后,双脚也用镣铐铐好,和手并铐在一起,丝瑞的两只脚被手拖住向后拉,弯曲到极限,下体大大地敞开,露出花蕊般的密处,突然暴露在空气中一开一合,仿佛在发出无言的邀请。

奎恩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中号的普通男根大小的按摩棒和一瓶润滑油,那些东西是每个房间必备的东西,以备杰森的不时之需。

把油小心地涂抹在按摩棒上,奎恩把它顶在丝瑞的入口不住磨擦,骚痒和刺痛令丝瑞幽幽醒来,奎恩把自己的笑脸凑上去,吓得丝瑞往后一缩。

丝瑞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凄凉境地,空气中传来按摩棒突突地声响,丝瑞那里应该是从未被人开发过,连杰森都没舍得用过,想到一个那么粗大的东西要进入自己的体内,丝瑞面色变得雪白,如透明的水晶,发被汗水沾湿贴在额头上,更加的娇艳妩媚。

奎恩用力一送,按摩棒成功地进入一半,内壁被异物侵入的巨痛和着异样的骚动,产生从未领略过的麻痒,丝瑞的喘息声更大,和着按摩棒的突突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我的分身完全勃起,没有地方发泄,只有不停地用手自己解决,真想把奎恩扔出去,插入那热烫湿软的地方,可是我和奎恩都非常清楚不可以,他——是杰森的丝瑞。

滚动的喉头被白金的颈环扣住,由于用力而仰起的颈脖被勒紧,没过多久丝瑞脱力地软下身体,奎恩再用力一顶,按摩棒完全进入体内,丝瑞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身子在不停地抽动颤抖,我见到他紧咬的下唇溢出鲜血。

奎恩非常愤怒,面色变得铁青,对着丝瑞吼道:

“为什么你不发出声音,为什么你坚持不发出声音。”

奎恩十分失态,不过我也非常想听到丝瑞的声音,他娇吟的声音一定非常诱人。

从未试过如此失败,奎恩被丝瑞的坚持激怒,恨恨地说:

“哼,如果你一定要坚持,可别怪我残忍。”

说完,奎恩走过去找开大衣柜的门,丝瑞房间里的衣柜纯粹是作为装饰用途的,自从他来到这里,从来没有穿过衣服,也不需要穿上衣服。

我看到丝瑞眼睛的的恐惧升到最高值,直直地望向奶白色的衣柜。

突然我明白了原因,对于一个有幽闭恐惧症的人来说,衣柜是他心里最大的魔鬼。

下唇咬得更紧,血溢出来,沾湿了洁白的床单,我仿佛听到丝瑞心头呐喊“不要——”

“你只要发出一点声音,说一句求饶的话,我就放过你。”

我真的很想冲上去,打掉他面上的得意之色,丝瑞第一次低下头,不敢望着面眼的人,乌黑的发丝垂下,倾诉他的倔犟。

我的拳握紧重重地捶打桌面,已分不清楚自己是否还想要听到丝瑞的声音。

思想间奎恩已把丝瑞抱起,放入衣柜,然后重重地关上大衣柜门。

开始的时候衣柜里传来咚咚地声音,渐渐地声音渐息,再过了一会,终于传来一声略略沙哑的男声:

“放我出去。”

随着那一声,我射了,没想到真的只凭声音就可以让男人高潮,如果那把声音是因为高潮而呻吟的话,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

“够了!”

杰森带着狂烈的怒火出现在我的面前,按下控制器的另一个键:

“皮特,从现在起你是新保安主管,去丝瑞的房里把奎恩带走,让他真正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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