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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师回工作室,在门口掏钥匙的时候,忽然感到耳根子后面飕来一股妖风,眼角余光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呼一闪,没有声音。

我立刻回头,什么都没有。

我说:您赶您的路,我不碍您事。

我打开户门,工作室里一切照旧,所有东西都在我离开时的位置。

可是镜框被扣过去了,背面朝我。

我回身关好门、把门钥匙放在玄关条案上。

再回头,眼前赫然站一人,直挺挺,她的脸距离我的脸也就十厘米。

想动动不了、想叫又叫不出声,鬼压床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但这次是白天。

那人身高一米七几,穿一身橘黄色制服,戴橘黄色头巾,头巾上头还戴一橘黄色帽子,脸煞白。

我嗓子眼发紧,说不出话来。

我想跑,可是脚挪不了窝。

那人朝我微笑,笑容诡异。

我问:你谁?她不回答。

我慢慢发现,她的颧骨、眉弓有点儿像男的。

往下扫,胸口有奶子。

再往下看,发现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

仔细看,我后脑勺麻了:她拿的是一把墩布,看着眼熟,在哪儿见过?那家大商场顶楼,女洗手间,从隔断门板与地面瓷砖的空隙里钻进脑袋的那把墩布,布条很干净,白色,其中夹杂着三条鲜红色色宽布条。

错不了,就是那把。

我问:你是那个清洁工?她说:对。

不过我没恶意,你别紧张。

这人女貌男声,太诡异了。

她摘下头巾和帽子,拢拢长头发。

我问:你是男的女的?她/他说:我一直搞不清。

他们说我是阴阳人。

我说:你下边儿长鸡巴还是屄?她/他说:都有。

上边还有咂儿。

我问: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她/他说:都喜欢。

其实我喜欢男的多一点。

我说:脱喽。

她/他脱了衣服。

我看见她/他上边有一对女人咂儿,下边有一条鸡巴,软缩,有五、六厘米长。

我问:你打激素?她/他说:没。

这都是真的。

我生下来就两套全有,现在我来月经、也能射精。

我问:你上男厕所还是女厕所?她/他说:小学上男厕所。

哎呀说来话长。

这是我的伤心事。

我摸她/他屄,那屄很快润滑。

我把两根手指伸进那条湿滑的阴道。

她/他身子瘫软,呼着热气呻吟,鸡巴直了。

我摸得性起,我掏出硬鸡巴,狠肏她/他的屄管。

养精半年,用精一时。

血精就血精吧。

我攥着她/他屁股凶悍递胯,一边肏一边摸她/他鸡巴。

那条肉棍越来越热了,在我手里一蹦一蹦的。

我把她/他侧过来,一边肏一边摸鸡巴一边摸她/他肛门。

她/他妩媚地望着我,脸红耳赤、淫声秽语,那画面简直优美不堪。

忽然她/他抓住我胳膊说:停。

慢点儿。

我还不想到。

我管丫那个!只顾着闷头禽兽、越肏越快。

我手里的鸡巴越来越烫、越来越硬。

突然,我听到胯下野兽发出狂吼。

我手里的鸡巴开始了节律性悸动痉挛。

滚热的精液飚出来,居然喷到两米开外。

她/他射了好多好多。

她/他哆嗦着,满脸红晕。

她/他望着我问:喜欢搞我么?我说:还成,挺刺激。

她/他射完,我抽出坚挺的鸡巴。

她/他说:我告诉你一个小玩儿法。

她/他拿出一张成人尿不湿,铺我屁股底下,动作自如流畅。

我有点儿晕,闹不清谁是这儿的主人。

她/他跪坐在我两腿间,说:你躺好,俩手抱住脚腕子,往下使劲,往外拉屎。

我按照她/他说的,躺枕头上,俩手抱住俩脚腕子。

我两天没拉,肚子里确实有存货。

我按她/他说的,嗯、嗯往下使劲。

她/他说:屁眼儿放松。

我尽量放松屁眼儿。

她/他说:屁眼儿打开。

我继续使劲往下排。

她/他专注地盯着我的肛门说:好,打开了。

我的手指头能进去了。

我说:我正往外拉呢。

她/他说:停。

先别拉出来。

我的肛门口感到她/他的手指进来了。

我专心体会、不再说话。

她/他也不再说话,只是闷头插我。

消化道末端被指奸的感觉好怪,我嗓子眼儿有连电感应。

她/他的手指在我直肠里抽插、搅动,执著顽强,如蚯蚓垦荒。

她/他说:我现在摸到一块肿起来的腺体,应该是你的前列腺。

我感到乱麻麻的微电流从体内嗖嗖窜过,时速八百迈。

直肠神经末梢开始自行胡乱搭线,火花喷溅。

我的鸡巴越来越硬了,视野开始模糊、大脑开始麻痹;心尖房颤、输精管超负荷、思维彻底短路。

她/他的手指还在肏着我的屁眼儿。

屁眼儿被肏居然啊这么舒服?她/他说:哦你的前列腺越来越肿了。

我感觉马上就得撒尿、而且是根本忍不住的感觉,很强烈,那种刺激的感觉舒服得让人受不了。

这比任何一种手淫方式都更直接、更深刻。

阴茎根部海绵体受到关照按摩,快感从里向外扩散。

鸡巴柱子越来越挺。

大量透明黏液从独眼泌出、顺柱子往下流。

按摩还在继续,力道也越来越大。

那种舒服的刺激,真的难以忍受,我想呐喊。

我攥着自己的脚腕子,向她/他挺动屁股,很淫荡的样子。

我被灵巧的手指肏上了天、在云端翱翔。

我彷徨,我迷醉,我不由自主流出眼泪。

她/他说:哦你被我肏出白带了。

她/他把手指抽出来,放到我眼前让我观看。

我看到她/他的手指上沾裹着一层黏液,晶晶亮,灰白黏稠。

她/他说:这是你的大肠油。

我问:啥玩意儿?她/他说:小肠会分泌黏液、润滑肠道、帮助食糜通过。

直肠也一样会分泌黏液、润滑肠道、帮助屎条通过。

闻闻。

她/他把手指放到我鼻子底下。

我吸一下,有屎香,不难闻。

她/他把这手指再次插进我的直肠,一边探索一边说:哦我摸到你屎头了,疙疙瘩瘩,还真硬。

现在你往下拉。

我继续往下使劲,同时感到来自外界的阻力。

她/他说:我在用你的屎顶你前列腺。

我看到我的鸡巴开始分泌哈喇子。

还好,晶莹透亮,不是红的。

她/他继续用力、继续加力。

我感觉好像大脑直接被按摩。

输精管感到忍无可忍、冲破了射精阀门极限。

精液狠狠窜出去,接连射她/他脸上。

她/他贪婪地伸出舌尖舔着。

她/他说:我刚干过你老婆。

她非让我干她。

我干过她好几次了。

我说不可能。

她/他说:少说不可能。

世间什么事儿都有可能。

我说:证据。

她/他说:有相机么?照一张看。

鬼是不显影的。

我应该只显示一半。

我找出数码相机,对着她/他按下快门。

看显示。

照片上,她/他只有左边半张脸、一个肩膀、两只手,其余的就完全是空。

我问:你到底算活人还是死人?她/他说:我也闹不清。

可能一半一半吧。

我两边儿跑,带个话儿、办点儿事儿。

好了,先不说我了。

现在说你。

游走阴阳两界的怪物严肃起来。

我的心一沉。

她/他问:你还记得那天你老婆鬼打墙么?我说:当然。

她/他说:事实上,她对你喊完“你赶紧”之后就出事儿了。

我紧紧攥住她/他的脖子:出事儿?什么意思?她/他说:四个民工轮奸了她,还打她,打挺重的,最后还把她衣服全抱走了。

她就那么光着趴路边,满身是血。

我的心揪紧了。

这么些年,毕竟还是有感情。

我问:后来呢?她/他说:后来有一个男的过来,岁数挺大的,流着哈喇子围着她转。

你老婆让他叫车去医院,他打了一辆出租车,可是没去医院。

那个出租司机也开始流哈喇子,后来两个男的又把你老婆奸了,手段残忍,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问: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她/他说:你最好相信。

我能隐身,而且光速移动,门、锁、墙对你们来讲是障碍,对我来说就不是。

后来她被叫走了。

我问:被谁叫走了?她/他说:我。

我问:叫哪儿去了?她/他说:这我可不能说。

我们有严格规定。

我说:我弄死你。

她/他平静地说:兄弟,我理解你现在的感受,可你冷静点儿,也省点儿力气吧,阴阳人是弄不死的。

我说:可是,我老婆回家了呀。

她/他说:那是我同情她,答应让她回去看你。

她去了我们那儿,就那儿哭啊,我和阎王都跟着掉眼泪啊,以为她对你真有感情。

后来老阎就跟我合计,说怪可怜的,放她回去吧。

我问:最开始,在商场,你为什么挑中我们?她/他说:那天你老婆身上发出一股特别冲的骚香。

我的鼻子都比狗还灵。

我有指标的。

我问:什么指标?她/他说:最骚的要叫走,就是带那边去。

她入选了。

我问:骚就有罪?这算啥玩意儿?气味审判所?她/他说:不全是。

她那天特别骚只是引起我注意。

她最终入选是因为她回来以后的一系列所做所为。

本来都决定放弃她了,后来发现她还是得入选。

我说:她留客人过夜我知道,这也罪不致死吧?她/他说:你真可怜。

你光知道这么点儿?我问:嘿,把话说清楚。

她/他说:她那天留宿的客人是个女的。

我说:我不在乎。

她/他说:关键是她一句实话没有、生性狂野淫乱、背叛纯真感情、一心追求高潮。

你也上了我们的名单。

不过你这儿情况还算不错,就是那只黑猫有点儿碍事。

我说:原来是你干的?干吗要折磨我?她/他说:因为看好你。

天色慢慢暗下来。

她/他问:你以为母畜身体工作室这主意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么?那是我放进你脑袋的。

你的反复头晕、昏睡、盗汗、幻觉、判断失误,你以为仅仅是疲劳么?我问:这么说,那天我这儿漏电也是你干的?她/他点头说:那是对贞德进行的体能极限测试。

有时候,我顺手搞点儿小恶作剧。

我说:小恶作剧?那天差点儿出人命你知道么?她/他说:当然知道,我一直在旁边看着你们呢。

事实上,那次她活过来也是我暗中帮助的结果。

你知道,我这人骨子里不坏。

我问:还有哪次你偷看了?她/他说:基本上,你和你老婆的接客业务我都监场。

我说:靠,全被你看了?当观赏鱼,感觉真不爽。

她/他说:你老婆喜欢被看。

有一次她跟两个男的干,有两次她跟三个人,还有一次她居然……我打断她/他:你看的时候硬么?她/他说:嗯,挺舒服的。

你和老婆够淫,客人也够骚。

我说:就是说,我是铁定得死了?她/他说:对。

我说:我不想死。

有话好商量,你有啥要求尽管提,银子、女的,我都满足你。

我拿别人的命替我成不成?她/他说:实话告诉你,不光你得死,跟你沾边儿的,一个都跑不了。

我有点儿怒:这么说,一夫一妻的都没事儿?扼杀人性都是好人?冷漠忽视反而没事儿、是吧?她/他说:对。

跟外人痛说革命家史有罪、肏了不该肏的人有罪、肏屄还挣钱的一律不得好死。

我说:这是啥狗肏的规矩?我才不认命。

我要反抗。

我告诉你,你不该制裁我。

真正该死的是那些决策人、那些改革教育的。

那帮杂种才是该挨千刀的。

他们让道德沦丧,他们让我们文明断代、美德丢失。

你该去找他们。

她/他说:呵呵,大难临头就嫁祸别人,我果然没看错你。

不,他们还不够格。

他们没你坏。

我有点儿晕。

我让她/他慢点儿说。

她/他说:不是制裁,你别害怕。

跟我“过去”不是坏事。

我真急了:肏你妈,你个半死不活的怪物,你是无所谓。

我正当年,我还没肏够呢。

她/他压低嗓音说:我们有个计划。

你听好,人类末日会提前来临。

我们有个假说,那就是淫乱发骚、内心邪恶的,生命力才最强。

我们有计划地选出最淫最骚最强健最狡诈最狠毒最无耻的作为精英标本,急冻起来,等人类灭绝之后,让标本复活,保障后代能繁衍下去。

我问:你们这计划选了多少标本?她/他说:加上你,四万四千个。

我问:里头有多少男的?她/他说:四十个。

我问:男的能不能再少点儿?她/他笑了,说:咱奖励乱交、提倡分享、禁止避孕。

所以理论上,到时候咱能肏所有的屄。

我的脑子里开始设想人类灭绝之后的画面:我,人类男精英,走在空旷的街头,看见女精英,想怎么肏怎么肏,没有法律,没有道德,嗯,还不赖。

她/他说:按照规定,我抓标本的时候不说话;刚才被你肏得爽,才说这么多。

你要保密。

我问:等等,谁能保证到时候我准活过来?她/他说:这个,坦率地说,谁也不能保证。

咱那边技术不稳定。

此前做过试验,一直失败。

不过有准备总强过没准备。

我问:什么?我是试验品?她/他平静地反问:你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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