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是一个生长在很偏僻的山里乡村的孩子,记得我六岁那年,我的母亲就指着山的那一边说:
“孩子,山的外面是什么样的?你知道吗?”
我望着那边摇头。
母亲又说:
“那边有很多很多的新鲜东西,和我们山里不一样的,娃,你长大后想出去看看吗?”
我痴痴的望着笼罩在雾中的山涧,点了点头。
母亲高兴地抱着我的头说:
“娃,你要好好学习,以后一定要到山的那边去看看,把看到的事物回来给娘说!”
母亲说过这些话没多久就离开了我,那是我父亲去世的第二年,那一年我才十二岁。
从此我成了孤儿,被我父亲的四个兄弟轮流收养。
母亲虽然走了,但她的那些话,却成了我发奋学习的无尽源泉。
在这个偏僻的远离尘世的山村里,我成了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孩子!从此,我也成了山村里的骄傲。
我那偏远僻静的家乡啊,它虽然贫穷落后,但却充满和谐充满亲情!在那里我有多少的少儿情怀,多少难忘的记忆,多少心跳的感觉!大学毕业后,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回到我的家乡,不管同学们笑我傻,不管老师的叹息挽留,我毅然的背着包裹,踏上了归乡的路。
我对家乡的那份情,那份渴望,那份依恋,他们是永远也理解不了的。
远离喧嚣的城市,踏上家乡的这片土,我的心情也随之变得平静。
归乡的渴望、兴奋被我暂时的压在了心底,这也许是情感爆发前的宁静吧。
听着脚踏泥土的声响,我的家乡很快就出现在我眼前,那一座座泥土瓦房,那一道道升起的炊烟,依然是那么熟悉。
离开家乡的这四年,家乡依然是原来的那个样子,人是否依然如故呢?才进村子,就看见有两个端着木盆准备出去洗衣服的妇女迎面走来,其中一个四十多的妇女看了我两眼,突然叫道:
“是顺子娃吗?”
我一看是我儿时死党旺籽的老娘,忙叫道:
“月桂婶,是我!我回来了!”
月桂婶高兴的大叫:
“真是我的顺子娃回来了啊!!”
说着放下木盆一把拉住我,仔细端详起我来,一边看一边说:
“真是真是,我的娃这一去四年,都长成大男人了,比原来可俊多了!!”
说着说着她的手就在我脸上摸起来。
我看着月桂婶那火辣辣的眼,我心里一跳,暗想:
“月桂婶还是和原来一样热情!”
我一转脸,发现旁边的那个十八九岁的小媳妇,一双乌黑水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象是在看什么新奇的东西一样,突然感觉自己脸上一红!忙挣脱月桂婶的手,小声说:
“月桂婶,不…不要这样啊……”
月桂婶愣了一下,不解地问:
“顺子娃,怎么,出去念了大学回来就嫌弃你月桂婶了是不?”
我生怕她没轻重会再说出什么来,忙道:
“不是啦,是……是……”
说着我把眼睛看向那个小媳妇。
月桂婶随着我目光看向小媳妇,眼睛眨了眨,恍然地斜了我一眼,哈哈笑起来:
“顺子啊,你呀,你还是原来那个熊样哦,见了小媳妇就脸红!比人家小媳妇还怕羞哦!”
她这一说说的我脸更红了,我偷瞟了眼那小媳妇,发现她居然很大方的对我微笑。
我心里暗骂自己:
“笨,读了四年书还是这个熊样!”
月桂婶看我红脸的样,眼里充满爱意,笑着说:
“婶就喜欢看你这脸红的样儿!”
我忙道:
“婶……不要说了!”
月桂婶哈哈笑道:
“不说了,顺子,你看她长的咋样?”
说着把那小媳妇往我身前一拉。
我不知道月桂婶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但这个小媳妇确实长的很水灵!我的家乡水土好,抚育出来的女人各个皮肤都细嫩细嫩的,比城里的那些靠打粉来装扮的姑娘自然多了。
“她……长的好看!”
我如实答道。
月桂婶喜上眉稍,高兴地道:
“顺子,她是旺籽的媳妇啊,叫春芽儿,才过门的!”
我心里不知是高兴还是酸酸的,说:
“哦,旺籽都娶媳妇了啊!”
说着又看了那小媳妇两眼,发现她长的真不错,心想:
“旺籽这小子还有福气啊!”
月桂婶似乎察觉了我的心,呵呵笑道:
“别急啊,你回来就好,婶到时也给你在村里找个标致的媳妇来!”
我忙说:
“月桂婶,我……我……暂时……不……”
那春芽儿见我急的结巴起来,不由扑哧地笑了下。
我的脸再次红了。
月桂婶爱怜的看着我说:
“你呀,这个脸儿红的和姑娘家似的,真是啊,要迷死多少女人哦……”
我知道再呆下去月桂婶嘴里还不知说出什么来呢,忙说:
“月桂婶,我先回我去看我几个叔叔婶婶,改天再来看你和旺籽哈。”
月桂婶伸手在我脸上扭了一把,意味深长地说:
“好了,知道你想你那几个婶子和妹子了,快回吧,不过过两天一定要来你月桂婶家来玩啊,不要见了你四个婶子就把你月桂婶给忘了啊!”
我头一低,心说:
“越说越露骨了,这个月桂婶,就是这样的性格,心直口快!”
我忙说:
“不会的,月桂婶,我一定来你们家玩,我还很想念旺籽呢!”
和月桂婶婆媳俩到别后,我急步走向我大伯家,我大婶兰姑那慈祥清秀的容貌浮现在我面前,这么多年了,她现在还好吗……(二)走进这熟悉的院子,闻着那村里特有的泥土气息,我心跳开始加速了!这是我大伯的院子,虽然经过了四年的时间,院子里的布置还是和原来没什么变化!屋子顶挂着一串串红艳艳的辣椒,院子里晒着干菜,几只母鸡悠闲的在院中寻找着食物。
一切都是那样的宁静和谐。
我看了下时间,已是下午三点过了,一般这个时候,村子里的男人都不会呆在家里,我想我的大伯和我的大堂哥光路都应该出去干活了。
还有我那两个可爱的堂妹,大堂妹家惠今年也该21了吧,应该出落的越来越水灵了,她从小就长的最象我大婶了,年轻时可是村里出了名的俊媳妇。
小堂妹家仪也应该有16了,不知道还在读书没?还有我那疼我爱我的大婶,她是不是还是和四年前我走的时候一样的风韵呢?三侧厢房的门是关着的,难道大婶她们都不在家?我来到中间的屋门口停下来,正准备敲门喊,突然听到屋里似乎有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气声,我心头一动,到了嗓子眼的话就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因为这种声音我太熟悉了,从我懂事起,这种声音就无时不在我耳边响起。
在我们这个偏远落后的山村里,人们劳累了一天,晚上除了和村里的人拉拉家常外,还有什么可消遣的呢?回到家里抱着女人玩耍就成了他们的主要娱乐。
村里的土房是很不隔音的,每到晚上九、十点钟,各家各户的窗户里就会此起彼伏的传出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气声。
生活在山村里的大人孩子对这样的声音都习以为常。
朴质的民风造就了我们这个山村里的世世代代,让他们的子孙在这里一直的繁衍下去。
此时正是下午三点左右,难道会是我大伯和我大婶在屋里那个?我心里不知怎么有点怪怪的酸,心想:
“大伯大婶还真会玩,大下午的就搞上了!”
这个时候我当然不好打扰他们,苦笑了一下,正准备离开,却又有些好奇,于是把耳朵贴到门缝上仔细听。
却突然听到里面的女人“哎呦”一声大叫了一下,然后就听她轻声说:
“他三叔,怎么这么使劲啊,把人家里面都弄疼了……”
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道:
“嫂子,你这穴里面就是比我婆娘的地道,日起来舒服呢……不狠不过瘾啊……”
女人叹道:
“你们男人啊,总是觉得别人的婆娘日起来舒服……哎……”
听到这,我心里一惊,这个女人的声音确是那疼我的大婶,可那个男人却不是我大伯,竟然是我的三叔!我真没想到我这一回来就撞到了这么一幕叔嫂通奸的好戏!我这心里滋味就别提了!有惊讶,有嫉妒,更有点失落。
我忍不住想看个究竟。
幸好我从小在几个叔伯家轮流吃住,对他们家里的结构都非常的熟悉,我想起原来我住的侧房和大婶的睡房隔的那道墙有一条裂缝,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们屋里的一切,以前我没少偷看大伯大婶他们干事,就是不知道这四年来大伯把那道裂缝补了没有。
我快步走向侧屋,还好,门没锁,我推门进去,来到墙边,哈哈,那道缝还在。
我把头凑过去,墙那边的声音更清晰了,同时那边床上的一切也清晰在目。
只见床上光溜溜地躺着一个丰乳肥臀的雪白女人,那不是我大婶是谁?她头发凌乱,白里透红的脸上泛起汗珠,双眼微闭,而她身上一个皮肤黑红肌肉结实的男人在大力插捣,她白生生的两条大腿圈在男人的背上,一个肥大雪白的屁股抬离了床单。
我的心跳加速,那不是我三叔是谁?他是我几个叔伯里身体最强壮的一个,也是鸡巴最大的一个,我原来在三叔家住时也常偷看他和三婶干事。
说实在的,我四个婶婶里要说最美的应该是我三婶,没想到我三叔有我三婶这么漂亮的媳妇竟然还要在外面搞,而且搞的女人是我大婶。
以前我只知道三叔人长的男人味十足,在床上很凶,经常搞的三婶叫唤,村子里的寡妇媳妇们都喜欢和他搭话开玩笑,还听别人说常有别人家的媳妇来勾引他,只不过我原来一心学习,对村里的其他事也很少关心,所以并没见到三叔和别人家的媳妇日穴的情景,今天看到三叔日大婶的样子,我才想,说不定这几年三叔把村子里的大小媳妇都日过了呢。
我们山村里的男人到了晚上就只有和女人日穴耍,女人当然也没什么娱乐,除了串门子拉家常,也就剩下和男人日穴玩的娱乐了,所以山村里每到晚上是家家闻炮声。
女人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大,生怕被隔壁家的媳妇给比下去了。
看着看着,我胯下的小弟弟不争气的翘起来,硬的不得不把裤子解开。
看了下自己的鸡巴,再看三叔那在大婶肉穴里进出的鸡巴,我发现自己的鸡巴和三叔的鸡巴还是有一比的!三叔的鸡巴粗黑,龟头很圆,长度大概有近6寸,而我的鸡巴虽然粗细和三叔的差不多,但比他的还稍长了半寸。
对自己的鸡巴,我是很自豪的,其中原因就暂时不给大家说了,反正我大学期间,教我数学的女教授的肚子是被我给日大的,她结婚快十年了,她老公一直没能把她肚子日大,去检查两个人都没问题,就是日不大,直到我日上了她,她的肚子才开始大起来,不过她的老公当然不知道这是我的种子,还以为是自己的努力终于得到回报了呢。
我毕业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女教授还挺着大肚子来我寝室里让我饱尝了日孕妇的美妙滋味,她始终劝我留校,可是我没有答应她,她哪里知道我对我这个偏远山村的家乡的浓浓乡情。
我被三叔和大婶日穴的情景刺激着,不知觉的打起了手枪,看着三叔和大婶变换了日穴的姿势,这下三叔从大婶身上起来,粗黑的大肉棒从大婶那红红的肉穴里拔出来,说:
“嫂子,我想从你屁股后面日!”
大婶脸红红的,有些羞的样子说:
“不要,那姿势好羞人,而且你每次都想弄嫂子的屁眼,这可不行,连你哥都没弄过嫂子的屁眼,嫂子不来那种!你不要把从村里那个烂寡妇玉梅身上学来的脏玩意想在嫂子身上使!”
三叔嘿嘿一笑说:
“嫂子放心,我从不勉强嫂子做不愿做的事!我就是喜欢看着嫂子的大白屁股日穴,嫂子的屁股真是全村里女人最好看的屁股!”
大婶翻身爬起来,用手纸把阴部的水揩了下,然后用手指捏了下三叔挺硬的大肉棒,说:
“他三叔啊,村里的女人除了村口那68岁的老寡妇钟婶你没日过外,其他的都逃不过你的手心哦!”
说着爬在床上把肥白的大屁股高高向三叔翘起来。
三叔抹了把口水在鸡巴上,然后跪在大婶的屁股后,对准那两片肥大的阴唇之间,噗嗤一下就日了进去。
他边使劲日着边用手拍打大婶的大屁股,还把大拇指去挖大婶那紫褐色的屁眼。
嘴巴也没停,说:
“嫂子,你可别不信,我还真日了那个老寡妇钟婶,你不要小看她哦,她虽然60多了,那个大屁股和大奶子还真不小,老穴日起还能出水,村子里还有不少爷们晚上去爬她呢!有时候两个爷们在她那遇上了,就一起日她,她还真骚,和玉梅一样,屁眼和骚穴一起日!…”
大婶被日的屁股一耸一耸的,还喘着气叹道:
“你们这些男人啊……”
三叔抱着大婶的大屁股日的起劲,节奏加快,也顾不得说了,那黑红的肉棒在大婶的肉穴里日进日出,他的小腹一下下撞击着大婶的大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
我看见大婶也卖力的耸动屁股,嘴里呻吟声大了起来,我知道他们要快到高潮了,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加快,手中的阴茎涨的通红,但我知道让自己达到高潮还有一会,我真没想到回到家乡的第一个下午竟然是在大伯的屋子里打手枪偷窥大婶和三叔日穴!三叔紧紧的抱着大婶的肥臀最后使劲的日了几下然后剧烈的颤抖起来,他发出了满足的哼声,而大婶也早已发出高潮呻吟。
声音逐渐的小了,只剩下喘气声,而我警觉的停止了手淫,屏住呼吸,悄悄的从侧屋退出来,躲在大门外的土墙后。
没过一会,就听到开门声,三叔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向四周望了望,然后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我暂时没进去,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冒然进去会让大婶很难堪,我蹲在墙外抽了两只烟后,估计大婶应该穿衣收拾完了,才又走进院子,轻声叫道:
“屋里有人吗……大婶,我回来了!!顺子回来了!”
只听到屋里脚步声响,一个端庄清秀的妇女从里面走出来,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的红晕,她一边用手挽着头发,一边向外张望,当她望见我直挺挺的站立在院中,竟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手揉力偶啊揉眼又看,然后颤声说:
“是顺子?真的是婶的顺子回来了……”
她的喜悦不是假装的,我知道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不低于她的亲生儿女。
我也激动的说:
“是的,大婶,是你的顺子回来了!”
她双手张开,一下子就把我饱在怀里,尽管我比她高多了,但还是被她紧紧的抱着,她脸上很是激动,望着我说:
“真是你回来了,可把婶给想死了!”
接着她仔细的打量着我,一边说我长高了,长壮了,就象个母亲见到自己几年没见的儿子那样,不停的问这问那,我都一一的回答,我看着她,心想,虽然她刚才和三叔那样疯狂,可是她现在的心却绝对全在我身上!可以说她和我另外三个婶婶都算是我第二母亲,是她们把我从小抚育长大,才有了今天的大学生,才有了今天的我!不管怎么样,我回来,就是为了报答她们,用我的知识来让我的家乡走向富裕,让我们这个落后的山村变的更加迷人!(三)大婶和我坐在了院子里的石茶几旁,她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我的脸,似乎是想在我脸上找出我在外这4年来的酸甜苦辣。
她的手也一直握着我的手,无意识地不停的在我手上面抚摸着。
我理解大婶此刻的心情,我和大婶之间的感情,一般人是难以明白的!她那本来就有些红晕的脸,此时更是因为激动而显得更红晕,这却使她变的更加年轻而风韵十足了。
“顺子,你在学校吃的好吗?”
“顺子,城里人对你这山里的孩子欺负吗?”
“顺子,你的老师对你也好吗?”
“顺子,……”
面对大婶的每个问题,我都一一的仔细的回答,我知道,她此时就象我的母亲一样,会对我在外面的每一个细节都很想知道的,这就是女性母爱的伟大之处,儿子在外的痛苦和欢笑都能使她为流泪或为之喜悦。
“顺子,你在学校有女人吗?”
听到大婶这个问题,我塄了下,大婶女人的意思应该是指女朋友吧?我盯着大婶的脸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大婶见我愣住了,也陡然感到自己问的这个问题的敏感性,她见我盯着她,一下子开始不自然的把脸别过一边。
我反手把大婶的手抓着,轻声道:
“婶,我在学校有女朋友,也有女人!”
大婶脸又转过来,此时脸上多了份娇羞和妩媚,也轻声说:
“是啊,该有女人在你身边才好,你上大学的前就……就特别……需要……女人……婶还真怕你在学校一个人会憋出事情来哦!”
我脸又红起来,大婶的意思我怎么会不知道啊,我的手开始反过来抚摸大婶的手,我感到我和大婶的距离此刻才变的很近,近的又和四年前一样了!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也只有我们才能彼此感受的到。
“婶,”我说:
“你放心了,这四年我在学校过的很好,有几个女人对我很好,不会憋出事情来的!”
大婶眼含爱意的盯着我,我知道,此时,她的目光中已不是把我只简单的当做抚养过的儿子,还有更多的含义!毕竟,四年前的多少个日日夜夜,在我和她之间是永远也无法忘记的。
她伸出手指点了下我脑门,轻笑道:
“你需求那么强,性格又内向,动不动就红脸,婶最担心的就是你一个人在学校孤苦伶仃的,身边又没有女人,时间久了会憋出毛病来的。”
我也笑了,小声说:
“婶,还是你最疼我,连这个都帮我操心!婶子放心,顺子可没给咱王家丢脸,连学校教书的女教授都让我日大了肚皮呢!”
“女教授?”
大婶皱眉问:
“女教授是什么官啊,不是教书先生嘛?”
我耐心的给大婶解释了,并简单讲了讲我和女教授之间的关系,大婶听完又用手敲了下我脑门,说:
“死娃子,真看不出你这么有本事,连老师的肚皮都弄大了,难道城里的女人没有见你是山村里去的?她们没有嫌你土嫌你穷吗?”
我说:
“有的,才去时有很多人看不起我,嫌我土嫌我穷,可是后来我让他们都明白他们当初是错的。婶,我在学校年年拿奖学金,我生活一点都不苦,我知道家里几个叔叔婶婶还有村里的乡亲都在凑钱供我读书,我不会让你们大家失望的,我这次回到家乡,就是要为家乡做点事情,来报答你们和乡亲们。”
大婶高兴地说:
“好啊,我还以为你大学读完了就不愿再回到我们这个小山村了呢!”
我望着大婶的眼睛,轻声说:
“家乡里有我的亲人,有你们这几个养育我成人的婶婶,我是永远不会离开离开你们的!”
我感到大婶的手在我手里抖动了一下,然后又紧紧的捏了我的手一下,只见她目光变的异常温柔的看着我叫了声:
“顺子!”
“啊!”
我痴痴地答了声。
大婶象是欲言又止,突然抬头看了看天色,好象想起了什么似的,从我的手里抽回了双手,说:
“婶都搞忘了,你回来这么久都没给你弄点吃的,你肯定还没吃饭吧,婶给你弄碗鸡蛋面去。”
说着就起身去了灶房。
提起吃的,我确实也很饿了,从车站不行几十里路,肚子早呱呱地叫了。
饥饿不但能牵动人的食欲,我感觉此时我另一种欲望也开始燃烧。
我眼睛盯着大婶的背影,她走路时扭动的丰满的肥臀,想起刚才她在床上和三叔的那一幕,我跨下的小弟弟又开始一挺一挺的不安份了!我不由自主的跟着大婶身后也进了灶房,大伯家的灶房很大,在正房的里面靠后的一侧,应该说是比较隐蔽。
大婶见我也跟进了灶房,笑问:
“你进来干什么?这里可不是爷们进来的地方,你去院子里等着去,婶一会就把面给你弄好!”
“不,”我说:
“我喜欢看大婶帮我弄面!”
大婶开始忙着往锅里到水给灶里加柴,而她那个丰满硕大的屁股就随着她的移动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心里欲火随之燃烧,四年前的一个夜里,也是在这个灶房里,大婶光着这个丰满的大屁股,趴在灶台上,一边煎着鸡蛋一边扭动着大白屁股承受着身后我这个侄儿的大肉棒的插捣。
那一夜的情景刺激着我,让我此时不能克制!我跨下的小弟弟已经把裤裆顶起了一个大大的包!当大婶站在灶台边在菜板上切葱花的时候,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刚一靠近她,她身上那种特有的女人味就充溢了我的呼吸,我想大婶应该感觉到我来到她的身后,因为我发现当我靠近她身后时,她切菜的刀停了下来。
当我张开双手从后面拥抱住她时,我感到她的浑身在发抖。
我们彼此的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
“婶……”
我紧紧抱着她柔软的身子,把火热的嘴唇轻轻的触碰她的一只耳朵,一边轻轻的叫着她。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说话,手上的刀仍拿在手中,接着她居然继续开始切她的菜,只不过刀落在菜板上的声音变的杂乱无章。
我把两手伸到前面分别抓在她胸前两个肥实的奶子上,隔着衣服揉玩起来,那两团柔软肉球,在我的揉玩下左右摇晃,上面两粒奶头也逐渐变硬,虽然隔着衣服仍能清晰的感觉到。
大婶只是喘气声越来越大了,但她似乎在尽力的忍耐,继续切着她那早已凌乱的菜。
我把下身顶在了她的大屁股上,虽然隔着裤子,我想她依然会感受到我的坚挺!她屁股颤抖了一下,然后她终于出声道:
“顺子……我的娃……不要……”
她一出声我更兴奋,把手从她奶子上移到她的裤腰上,一把拉开了她裤腰上的带子,她的裤子就自动落在了地上,里面剩下件红布裤衩,我双手伸进了她的裤衩里,摸到了她那片毛茸茸的阴部。
大婶的阴部一直就非常的丰满肥厚,阴毛不是很多,不长而且很软,她的大阴唇非常的鼓涨,特别有弹性,小阴唇不是很大,长的很秀气,颜色有些发紫。
我以前最喜欢用手玩弄她的小阴唇了,不知道时隔四年,现在的颜色是不是又变深了?我的双手翻开大婶的大阴唇,那里面早已洪水泛滥,我把两根食指一起插进那滑腻的阴道里,在里面搅动。
阴道里的肉壁在紧紧裹着我的手指,让我再次感受到了大婶温暖的爱。
大婶在我手指的挑逗下,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她的屁股开始随着我手指的抽弄而扭动,她停下了切菜的动作,扭过头来,两眼迷醉的看着我说:
“顺子啊……你好坏……你大伯回来看见不把你的鸡鸡切了才怪……”
“我不怕,我就是要大婶,我要……”
我火热的嘴唇和她的嘴唇紧紧的粘在一起,我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巴,在她嘴巴里放肆个够。
好一会,大婶挣脱了我,喘着气说:
“我的娃,不要,你的小-妹-妹可能快要放学回来了,让她看见不好,晚上婶给你……”
我哪里干啊,弹在枪膛,不得不发啊!我快速的把自己的裤子退到膝上,放出坚挺异常的大肉棒,然后双手将大婶的红裤衩扒到腿上,露出她那硕大雪白的屁股,两手再搬开她的屁股蛋,暴露出她黑褐色的屁眼和下面的阴唇洞口,把大肉棒顶在阴唇上,叫声:
“婶,我要日你!”
话声一落,只听啪的一声,我已经用力的把大肉棒日了进去。
“哦……我的娃啊……”
大婶叫了一声,双手撑在灶台上,屁股开始用力的迎合着我的猛日。
我一边猛日一边双手使劲捏着大婶肥大的屁股蛋,说:
“我的婶哦……我都想死你了……我要日死你……我要把婶日的走不动路……”
大婶配合着扭动肥臀,我粗大的肉棒已让她的骚穴尝到了滋味,她也变的疯狂起来,呻吟着说:
“日吧……日吧……婶的穴就是给我娃日的……我娃天天日……月月日……日一辈子……”
原始的激情在我和大婶的体内爆发,我们就这样立在灶台边发泄着自己的情欲,全然不忘记了身份忘记了伦理。
这样日了一会儿,我抽出了大肉棒,拍拍婶的大屁股,说:
“婶,我要从正面日!”
大婶转过身来,冲我柔柔地一笑说:
“婶的身子是娃的,随你怎么日!”
说着她坐上了灶台的菜板上,切烂的菜被她肥大的屁股压在下面,她两腿张开露出水淋淋的骚穴,穴口的两片小阴唇半张着,露出穴里的红红的肉,她用手指把两片阴唇朝两边翻开,然后冲我笑着说:
“我的娃,快日进来!”
见到这样的情景不日才怪,我冲上前立刻把粗大的鸡巴对准那鲜红的穴洞日了进去,这一日就直日到洞底!大婶被我这一日日的闷哼一声,呻吟道:
“哎呦啊……我的娃你轻点啊……这下差点日死婶子了……”
我享受着大婶阴道里的温暖滑爽,一边说:
“大婶,你有没觉得我鸡巴比以前大些了?”
大婶呻吟着说:
“早感觉到了……我娃的鸡巴比以前更凶了……连你三……”
她说到这突然不说了。
我知道她乐晕了头差点说漏了嘴,她本来想说连我三叔的鸡巴都比不过我的!想起我三叔,我心里就有股说不出的酸味,看着大婶腿间这个被我日进日出的骚穴,心想:
“这个骚穴在一个小时前才被我三叔日过!”
想着想着,鸡巴日起来就更使劲,日的大婶连连呻吟道:
“哦……我娃………你轻点……不要一直日的这么狠……哦……婶婶要被你日死了……”
当然日是日不死的,只能日的大婶更快乐,在我疯狂的日弄下,大婶很快就来了高潮……而我却越日越起劲……大婶知道我还没有过瘾,就配合我挺动着骚穴,还说些淫荡的话来刺激我:
“哎呦……我的娃……你比你大伯还凶哦……婶的穴让你给日肿了……你大伯发现不打死你哦……”
我看着眼前被我日的哦哦叫的大婶,我的快感从鸡巴开是向全身涌动,这种快感只有日穴的男人才能体会的到,这是种欲疯欲狂的感觉!正在我将要在大婶的骚穴里喷洒玉露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前面的院子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叫声:
“妈,我回来了!”
大婶反应最激烈,她一惊,立刻从性的快感里惊醒出来,她一把推开正日的要到高潮的我,把腿上的红裤衩和裤子重新穿在腰上,慌忙的说:
“顺子,你二妹放学回来了,你快穿起裤子,不要让她看见了!”
我挺着充血膨胀的大鸡巴,痛苦地说:
“大婶,我……我就差一点就射了……这……这……”
大婶想了想,指着灶房旁边的猪圈说:
“我的娃,婶子欠你的,你先到猪圈里的厕所里去自己弄出来,晚上婶子再好好补偿你!”
情急之下也只好如此了,我提着裤子跑到猪圈厕所用手让自己达到了高潮,望着那道白色液体,我大大的松了口气!穿好裤子走进灶房,只觉眼前一亮,灶房里多了一个青春美丽的少女,就象一阵春风,给阴暗的灶房带来一股清新的气息。
大婶见我出来,忙对少女道:
“家仪,还不叫顺子哥!”
那少女却并没马上叫,她睁着两只乌黑的大眼,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翻,才嘿嘿一笑,叫道:
“顺子哥!”
我望着眼前这个少女,心里惊叹:
“这个秀美的女孩是我4年前离开时还是个黄毛丫头的家仪吗?”
都说女大十八变啊,我真没想到4年后的家仪竟然出落的这么漂亮!比她姐姐家惠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大婶见我望着家仪发呆,不禁笑道:
“顺子,怎么了,怎么不叫妹妹啊?认不到了?”
我脸又开始红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道:
“是啊,婶子,这是我那家仪妹妹嘛?我记得走的时候她还爱哭鼻子呢!”
大婶笑道:
“女儿家变化是大啊,你走的时候她才13岁,现在都17岁了啊!”
我感叹道:
“变化真大,家仪现在都成了俊俏的大姑娘了啊!!”
一般女孩子都喜欢别人的赞美,更何况是我这个她一直都崇拜的读大学的堂哥啊。
家仪听了我的话很高兴,有些害羞的看着我。
大婶笑道:
“傻闺女,你不是每天都叫着想顺子哥俩嘛,怎么哥回来了,你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你看你顺子变了没有啊?”
家仪那乌黑的大眼又打量了我一下,小声说:
“顺子哥也变了很多,变高变壮了,象大人一样了!”
大婶呵呵笑道:
“这谁都看的出来,好了,你快把你顺子哥带到院子去拉拉话,妈给你们做鸡蛋面。”
我看着菜板上凌乱的葱花,又看了大婶一眼,不由的一笑。
大婶知道我在笑什么,爱怜的瞪了我一眼,说:
“快出去,和你妹妹去拉拉家常,你不在这几年她就经常叨念你!”
我答道:
“好的!”
就过去拉着家仪柔嫩的手,说:
“家仪,我们到院子里去,哥哥给你讲讲这几年外面的事情好吗?”
家仪眼睛一亮,高兴道:
“好啊,好啊!”
(四)家仪对我这个读大学的堂哥一直都是很崇拜的,这一点从她那对清纯的大眼睛里完全表现出来。
当我给她讲述着大学里的多姿多彩的生活时,她听的是那样的专注,她白嫩的脸泛起了兴奋的潮红,使她那本就清秀的脸显的更加迷人!但最让我心动的不是她的美,而是她身上那种纯,那种来自大自然的无任何娇柔造作的纯纯之美!这是省城里的那些靠美容装扮起来的女人永远也无法比拟的!看的出来,家仪是很向往大学里的生活的,我忍不住问:
“家仪,你想读大学吗?”
家仪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
“想,就是不知道爸会让我读完高中不!”
我纳闷道:
“为什么不让你读完高中?你学习不好吗“她学习好着呢,是村里在镇上读书的孩子里学习最好的一个,要不是这样啊,你大伯怕连高中都不让她上呢!他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能干啥,迟早是人家的人!”
大婶端着冒冒的一大碗面走出来。
我接过面,哇……上面两个油煎蛋加上绿油油的葱花,使我的胃口一下子大开。
我狠狠的吃了一口,一边嚼一边说:
“我最喜欢吃大婶的煎蛋面了!!”
家仪和大婶在旁边笑着看着我,大婶说:
“在外面吃了几年的城里饭,还吃的惯婶子的鸡蛋啊?”
我盯着大婶笑着说:
“在学校,我饿的时候,就经常想起婶的鸡蛋面,常常想,要是大婶在身边可有多好!”
大婶高兴的说:
“你只有饿肚子的时候才想起婶子啊!不过总算有良心哦,没把你婶子给忘了!”
我辩解道:
“哪里啊,我在睡觉的时候也常想起婶子你啊!”
大婶脸一红,嗔道:
“睡觉你想婶子干什么?难道要婶子给你喂奶吃啊…”
她说完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问题,一时脸更红了。
我忙瞟了家仪一眼,发现她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一双大眼一直盯着我吃面,大婶说的那些话她似乎根本就没听到。
我顺着大婶的话说:
“就是啊,要是大婶在学校,我每天晚上都要吃大婶的奶子才睡!”
大婶没想到我竟然敢这样说,慌乱的看了女儿一眼,见家仪似乎并没什么见怪,才舒了一口气,笑骂:
“死顺子,在外面4年,嘴巴都学油了,在妹妹跟前也不象个当哥哥的样子!”
家仪还是看着我,说:
“妈,我二叔和二婶死的早,顺子哥一个人在外面孤零零的,是挺可怜的!”
我听了家仪的话,心头一颤,暗道:
“这小妮子还真是挺心疼人的!”
想起我去世的父母,心头不由黯然。
大婶拍了下家仪,
“死丫头,这时候你提你二叔二婶干什么!”
大婶知道,只要一提起我父母,我的情绪就会不好。
我忙说:
“大婶,不要怪家仪,这些年有你和三个婶婶关心抚养我,我生活的很开心,我都快把爸妈给忘了!”
大婶忘着远方的山峦,喃喃地说:
“是啊,一晃都十几年了……”
山村的夜晚是美丽的,当炊烟过后,结束了忙碌了一天农活的人们,开始享受着属于自己的一段空闲生活。
已往人们吃过晚饭,男人们就会聚集到村里的大院坝里,打打牌,聊聊天,而女人们就会聚在一起打毛线,拉拉家常,什么东家的媳妇生子,西家的婆娘偷人,无所不谈。
而今天,村里的人们却都聚集在了我大伯家的院里院外,只因为我这个村里人引以骄傲的第一个大学生娃子——我,从省城回来了!村里的乡亲是纯朴的,也是好奇的,无论是那家娶媳妇或是来了客人,他们都会很热烈的去看,去凑热闹,这种情景我儿时也见多了,可是象今天这么大阵仗的,我看还是地一次!村里的男女老少,几乎能来的都来了,就连我们那村长肖贵全肖麻子,也乐呵呵的坐在了我大伯家院里的木椅子上。
我三叔一家6口,四叔一家4口,五叔一家4口,都聚到我大伯家了,我那几个堂兄妹们,一下子聚到一起,那个热闹自然就不提了。
我大伯的儿子光路哥已经找了个媳妇,也就是我的嫂子,她是个很丰满高大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田里家里的一把好手,不过看着我光路哥瘦弱的身材,我想在床上他肯定不是我那高大嫂子的的对手!就看嫂子那肥大的屁股和高挺的奶子,比我大婶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儿时的好友旺籽和他的新媳妇也来大伯家看我了,他的那个小媳妇还真的很可爱,我看她时都不禁多看了几眼,还有他母亲月桂婶,见到我就当着全村人的面在我脸上狠狠的扭了一把,惹的几个心疼我的婶婶直怪她手重,埋怨她没轻重把我的脸都扭红了!看着村里的这些乡亲,他们中有我熟悉的大叔大婶和我儿时的男女玩伴,还有的是一些年轻的小媳妇,都是我没有见过的,想来可能是外村嫁过来的吧。
“顺子,你还认识婶吗?”
“顺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狗子…”
“顺子,你还记得你赵大妈吗?”
“顺子,你省城过的好吗?没受人欺负吧?”
“顺子,还以为你进了省城就不回来了呢,你还真回来了啊!”
“顺子,回来就好啊,乡亲们和你叔婶们可想你了!”
面对乡亲们的这些纯朴而真诚的问候,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是啊,这就是我一直念念不忘,难以割舍的乡情啊,就是这乡情,让我放弃城里更好的工作而只身回到家乡来!我把城里带的吃的各色糖果等小玩意用盘子端着给乡亲们吃,看着他们好奇品尝的样子,我感到很高兴。
他们中,大多数人都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山沟,外面的世界对于他们来说,就象是个梦。
这时突然有个女人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是顺子回来了吗?在哪儿啊?”
紧接着人群被分开,一个40出头风韵犹存的女人走到我身边一把抓着我,把我从头看到脚!我一看,不由高兴的叫了声:
“花姨!!”
花姨紧握着我的手,两眼微红地说道:
“顺子,你回来了啊,可想死你花姨了!”
花姨是我母亲在世时耍的最好的姐妹,我母亲去世后她也是村里哭的最伤心的,她和我母亲的感情就象是亲姐妹,在我母亲死后她对我就象亲儿子,凡是家里弄了好吃的她就把我叫去吃,有时候也说服我的婶婶们,让我在她那里住上几天。
我母亲去世后的第三年她男人也因为一次意外而死亡,她从此成了寡妇,她男人给她留下了一个9岁的女儿。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一直没有再嫁。
但她对我依然疼爱。
她的女儿晓花姐虽然只比我大一岁,但自小就象亲姐姐一样的爱护我!对于她们母女,我的感激之情甚至不低于我的几个叔伯婶婶!
“花姨,我回来了!”
我看了下她身后,又问:
“我晓花姐呢?”
花姨还没来得及说,月桂婶就先说了:
“顺子娃啊,你不知道吗?你那晓花姐在半年前就嫁给镇上教书的李老师了,听说李老师现在好象在学校当了个什么官呢!”
“是教务主任。”
家仪一旁说,
“我今天中午在学校吃饭时还看见了晓花姐姐呢,现在晓花姐姐穿的可好呢!”
“是呀,晓花这女娃有福气,嫁给李老师这样的人!”
大婶也说。
李老师?我心头没来由的一酸。
我想起来了,那个李老师是我当年在镇里读高三时才分配到学校来的,人长的很文静,不过我觉得他配我那晓花姐姐才是他的福气呢,我那晓花姐姐是个多么文静多么温柔的好女孩哦!!四年学成人归来,伊人已做他人妇!以前她和我在一起时的两小无猜的情景浮现在我脑海中……一时间我不由的痴了。
后面花姨说些什么我都没有太在意了,总觉得心里有些莫名的空旷……热闹一晚上的院子终于静了下来,乡亲们带着微笑都各自回自己的家去了,不知道是谁走的时候在我屁股上狠揪了一把,我都没太在意,好象是月桂婶吧,这样狠的揪我,除了她还会有谁呢,好象她临走时还把我拉到了一边悄悄说了什么,但是我都似乎记不到了,我的心里只不停的浮现着我那晓花姐的身影,只不停的浮现着我和她那些心跳而难忘的回忆。
“顺子?顺子?你没事吧?”
正在收拾院子的大婶见我站在那里痴愣愣的不禁担心的问。
“没事,大婶!我叔婶他们都回去了啊!”
我看了看满院子的瓜果糖纸说。
“是啊,”光路哥走到我身边来拍了下我肩膀,
“三婶还一直要你去她们家去住呢,还是我妈和你宝嫂子宝珍强把你留下来的呢,这么久了,怎么也得和我们一起住几天再去三婶家啊!”
“哦”我看着光路哥,发现他比四年前瘦了许多,不禁关心道:
“哥,你怎么比原来还瘦啊,可要好生保重身体啊!”
光路哥看了嫂子一眼,哈哈一笑说道:
“哥虽然瘦点,但是身体还是很好的啊,不信你问你嫂子嘛!”
我看着嫂子,她的身高和我差不多,丰乳肥臀,五官满端正,就是皮肤稍有点黑,给人一种很健康的样子。
“嫂子,”我说:
“我哥小时侯身体就一直不太好,一切就让嫂子多操心了!”
宝珍嫂看着我,很大方的笑了笑说:
“顺子兄弟,我没嫁到这个家来前就听你哥夸你了,嫁过来更是听到整个村子的人都夸你,嫂子有你这么兄弟可是真是高兴啊!”
别看她人长的高大丰满,说话声音却很动听,我不由的多看了她两眼,却见她的眼睛也正直直的盯着我看,我心头一跳,忙把目光移开,心说:
“这个女人的眼睛好,好厉害!”
“顺子哥!”
又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我回头一看,身后亭亭玉立着一个靓丽的大姑娘,一笑两个酒窝,这不是我那大堂妹家惠是谁?我已经从大婶的口中知道家惠现在在镇上开了家理发店,据说还耍了一个男朋友,平时都住镇上的店子里,今天是特意赶回家来的。
她的穿着可就比家仪要漂亮多了,还化了淡淡的妆,有了点城镇青年的气息,我想这是因为她住在镇上的原因吧。
“家惠”我说“有事吗?”
家惠脸有点红,低着头说:
“你回来都给小妹讲了那么多外面的事,也给我讲讲啊!”
看着眼前这个丽人,说实在的,四年前我走时,家惠只有16岁多点,那时她是最喜欢跟我一起玩,清纯可爱,就和现在的家仪一样,没想到四年过后,她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了,而且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只是少了原来的那种清纯,多了点成熟!
“好啊”我笑着说:
“家惠想听什么哥都给你讲!”
嫂子一旁说:
“也算我一个,我也想听听!”
于是在大伯院子里,我面对着我的两个妹子一个嫂子,有问必答,院子里时常传出一阵阵欢乐的笑声,我大婶和大伯以及光路哥也都坐在一边看着我们,陪着我们欢笑。
不知觉天上已爬满了星星,我大伯和光路哥忙碌了一天的农活,已开始疲惫的打起瞌睡来。
而三个听故事的女人,却是越听越兴奋,混没半点睡的意思。
我大婶看了看天,皱了皱眉,说:
“好了,你们三个也别缠着顺子了,天色晚了,该休息了,有话明天再说!”
看着家仪和家惠两个妹子很不情愿的样子,我笑了笑,说:
“听话,你们看大伯和光路哥都开始打瞌睡了!”
家惠和家仪正要起身,我突然想起了我从省城给她们买的小礼物,于是就从包里把两份包的很精美的礼物拿出来递给她们,那是我给她们一人买的一条花色丝巾。
姐妹俩非常激动,在昏暗的油灯下翻来覆去的比着谁的颜色好看。
这时我听到大嫂轻轻咳嗽了声,我猛然一惊,糟,光路哥结婚我并不知道,所以并没有给大嫂买礼物,我借着油灯看了大嫂一眼,只见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我一咬牙,从包里拿出件礼品盒,包装比两个妹妹的更精美,这原本是我要送我那晓花姐姐的。
嫂子看见我递给她的礼品盒这么漂亮,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一下子就笑开了花,嘴上不停的说道:
“真是好看啊!谢谢顺子弟弟了!你竟然想到嫂子的,真是,你真是个好兄弟哦!”
我怕她当场拆开后,里面的东西会让家惠和家仪嫉妒,忙小声说:
“嫂子,请你回房再拆开看!”
大嫂听了又盯着我,突然把手握着我的手飞快的捏了下,然后就起身拉着半睡的光路哥就回房去了。
我看着她丰满的背影和硕大的屁股,心想:
“光路哥找上她,能罩的住吗?”
家惠和家仪仍在观赏着各自的丝巾,并没有看见我给大嫂礼物。
这时大婶把大伯安顿屋里睡了,才过来见两个女儿手中的丝巾,笑道:
“好了好了,明天再看,你们顺子哥多有心,这么大老远的从省城还给你们带了礼物。”
我忙说:
“大婶,我也给你买了礼物,白天忘了拿给你!”
大婶走近我突然伸手在我裤裆上摸了一把,轻声说:
“婶什么也不要,你的人回来就是给婶的最好的礼物!”
我吃了一惊,幸好晚上油灯光线暗,大婶这样的动作家惠她们看不到,不然怎么得了!我见大婶说话时两眼冒光,知道晚上她肯定会来找我!我看着大伯的三间瓦房,中间那间是大婶和大伯住的,左边我原来和光路哥的那间现在已成了他和嫂子的睡房,而右边一直都是家惠和家仪两个女孩睡的,我心想大婶今晚会让我睡哪?大妹家惠似乎也注意到这个问题,问:
“妈,今晚我顺子哥睡哪里啊?”
大婶笑道:
“这个你不用操心,反正有他睡的,你快和妹妹先去睡吧!”
两姐妹进屋后,大婶拉着我的手进了中间那间她和大伯的睡房里,床上的大伯已经睡的很熟了,我看大床对面的墙角处零时搭起了一升小床,靠墙处正好是我白天偷看时的那道缝,只不过白天是从墙那边看过来,而此时,墙的另一边是正睡着光路哥和嫂子。
“娃,今天先委屈你睡这里,明天婶在想办法给你隔间小房出来。”
大婶轻声说。
大婶又看了眼床上打鼾声如雷的大伯,说:
“你大伯睡的熟着呢,你听他这鼾声,雷都打不动!”
我当然听出大婶话里的意思,只不过我觉得大家才进屋,两个妹妹以及光路哥和嫂子可能还没睡着。
我没有再说话,我几下子就把衣服脱了,只穿个小裤衩就钻进了被窝。
大婶见我上了小床,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她故意到油灯下,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昏暗的灯光下,大婶把贴身的一件背心脱了下来,她雪白的上身就裸露出来,那对丰满肥大的奶子的挂在胸口,在闪动的油灯下,更显得诱人。
我躺在床上,睁大两眼看着,一股原始的冲动在我体内流窜。
大婶知道我在看她,她故意侧向了我,使灯火能够映出她充满肉欲的乳房曲线,她的手在乳房上按揉了几下,然后又开始脱去下身的裤子。
她是连裤衩一起脱下来的,肥大浑圆的屁股和突起的小腹光裸着。
在油灯的映照下好似一幅欧洲的名画里的裸妇!那副画是我进大学后所看到的印象最深的一幅,名字好象叫《洗衣的裸妇》,是画的一个欧洲中年妇女头顶着一个木盆,光裸着她那充满肉欲的丰满无比的身体,那肥大的双乳和宽肥浑圆的臀部无一不引起我强烈的肉欲!而此时我的大婶比那画里的裸妇更加动人的站立在我面前,我身体内的肉欲之火被挑逗到了极限,胯下的大鸡巴已坚硬的勃起,简直就要把裤衩顶破!大婶脱光了衣服后,还在油灯下转了一圈,然后面向我这边看了一会儿,见我还是没有动静,才轻叹一声,吹熄了油灯,爬上了大床。
灯熄了,屋子里一片漆黑。
黑暗使人变的胆大,也使人变的疯狂!!此时的我欲火已无法克制,我悄悄脱了裤衩,正准备挺着充血坚挺的大鸡巴去大婶床上寻找安慰,即使大伯在一旁我也不顾了!哪知我刚要下小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墙的那边传来我大嫂的说话声,我一惊,立刻又缩回到小床上!大嫂他们还没有睡?在这静静的夜晚里,她的声音显的非常清晰。
我记起了墙上的那道缝,好在那道缝正好在我小床的一边。
我悄悄把眼睛凑到缝隙间看过去……墙另一边的景色让我大吃一惊!一盏油灯在哥嫂的床边柜子上亮着,火苗很高,床上被照的通亮!只见嫂子光裸着丰满健壮的身子靠在床头,一只手拿着镜子,一只手拿着一个非常精致的头花正往头上插着,那头花正是我刚才送给她的礼物!这本来是我想送给晓花姐姐的东西,此刻嫂子看来非常的喜欢它,她把头花在头上插了好几个位置,一边照镜子,还一边说道:
“光路,你看我这样戴好看吗?”
我的光路哥此时看来已经没了瞌睡,他精瘦的身子坐了起来,审视了大嫂一下,点头说:
“好啊,这样戴好看!”
他指了指那朵头花说:
“没想到顺子还挺会给女人买东西的,这个头花怕是很贵吧!”
大嫂仍然照着镜子,摆弄着头上的头花,说:
“你可是个有心的好男人,哪象你啊!”
光路哥有点酸酸的说:
“怎么,送你个头花,就对我兄弟有意思了?”
大嫂瞪他一眼,说:
“有意思又怎么样!你顺子兄弟这么俊俏,人品又这么出众,我看全村的媳妇寡妇都对他有意思呢!你吃哪门子味啊!”
光路哥似乎很怕嫂子,不但没生气反而还点头道:
“也是,我这兄弟可是咱老王家的骄傲,村里的女人、婆娘恐怕没有哪个不喜欢他的哦,他啊,就这福气啊!”
大嫂笑道:
“只是不知道他城里回来的大学生,还瞧的起咱村里乡下的这些婆娘女人不!”
哥光路“嘿嘿”一笑,脸上表情怪怪的。
大嫂问: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光路哥笑道:
“我的兄弟我了解,从小一穿一条裤子长的大,我还不知道他嘛!”
我知道光路哥嘿嘿一笑的意思,我和他有很多事是心照不宣的。
“那你说啊?”
嫂子来劲了“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光路哥怪怪的笑道:
“骚婆娘,见到我兄弟就开始发情了啊,这么晚还把我叫醒!”
大嫂被说的不好意思起来,笑骂道:
“好啊,你个坏冬瓜,竟然这么说你老婆,不行,现在罚你舔穴!”
光路哥脸一苦,说:
“好婆娘,饶了我吧,如果想要,日一日就可以了,不要舔了!”
大嫂将两腿一张,挺了挺毛茸茸的阴部,说:
“快哦,你婆娘的穴村里有多少爷们都想舔啊,现在送你舔你还嫌啊!小心以后我让别人舔了!”
光路哥忙道:
“好好好,骚婆娘,我舔还不行吗?你可不要让别人舔哈,不然我不依哦!”
他说着爬到嫂子的两腿间,低下头对着那肉鼓鼓的毛阴户就舔了起来,不时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看他熟练的样子,大嫂这骚阴户他可没少舔!大嫂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一边说:
“少说这些,村里那个骚寡妇玉梅的骚穴你可没少舔,当我不知道吗?你们这些爷们啊,就知道自己在外面乱搞人家的婆娘,自己的婆娘让人家搞就不干了!”
她一手揉着胸口的两只大奶子,一手伸到胯间抚摸着光路哥的头。
肥大的屁股不时的往上一挺一挺的我看的热血沸腾,没想到我这大嫂是个这么骚的婆娘,瞧她那对肥大高耸的奶子,比大婶的那对大奶子还大,而且大婶的奶子软软的下垂着,而她的浑圆高耸!光路哥舔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只见他脸上都沾着骚水,他喘了口粗气,说:
“我要日了!”
大嫂大腿叉的开开的道:
“快啊,日进来!里面好痒……”
光路哥爬起来,挺出下身,我一看,哎呀,他的鸡巴虽然变粗变大了,但还是软兮兮!大嫂一看急的骂道:
“你个没本事的,就这样还想学人家偷婆娘日,哼!”
她这一骂骂的光路哥低着头一声不响。
大嫂也觉得自己骂狠了,笑着说:
“看你那熊样!还是让老娘来给你含一含吧!”
说着她爬起来,撅起个大屁股把头埋到光路哥的胯间,张嘴把那条软兮兮的肉棒含进嘴里吞吐起来,不一会肉棒就在她嘴里变硬了,她忙吐出来往床上一躺,两腿高举,将个阴部挺的高高的,说:
“快日进来吧,还得靠老娘的嘴巴帮你!”
光路哥鸡巴恢复了雄风,人也就雄了起来,趴在大嫂的胯间,手扶着鸡巴对准大嫂的骚穴就狠狠的日进去了!
“哦……”
大嫂呻吟了一声道:
“快点日……日深点……里面痒啊……”
光路哥鼓起一口气大力的就日起来,他瘦瘦的身子趴在大嫂丰满高大的裸体上不停的耸动着,那样子让人觉得有点滑稽!我现在知道光路哥在床上是根本不能满足我大嫂的欲望的!看他们在那边日穴,我胯下的大鸡巴也忍不住想日慌了,正想用手去握时,却感到被另一只温柔的手给握住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时,背后一对热乎乎的肉球又帖了上来!我回头一看,大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赤裸裸的上了我的小床,并从身后抱紧了我,她肥大柔软的两个大奶子紧紧顶着我的背上,而一只手伸到我胯间握住了我充血胀大的阴茎!
“婶!”
我颤抖地叫了声。
大婶哈着热气在我耳边轻声说:
“小坏蛋,偷看哥嫂日穴!看的鸡巴都胀这么大了!”
她说着手在我鸡巴上套动起来。
我感到鸡巴上传来一阵阵快感,呻吟道:
“婶,我想……”
大婶火热的嘴唇咬着我的耳朵说:
“你想干什么?想日婶的穴嘛?”
我急急的说:
“是啊,婶,我的好婶婶,顺子想日婶婶的穴哦……”
大婶轻声道:
“好啊,今晚婶让你日舒服。”
她说着把我从她怀里松开,然后让我平躺在床上,我的大鸡巴就垂直向上的高耸起,她爬到我身上把肥穴对准大鸡巴用力坐了进去!我只感到大鸡巴被套进了一个水淋淋的、热乎乎的肉洞里,只听大婶在我身上喘气说:
“娃啊,你就躺着舒服吧,让大婶先用穴来日你……”
说着她开始上下晃动肥大的屁股,使劲的日起来。
让大婶日的感觉真的很爽,她日起来,胸前的两个肥大的奶子不停的在我眼前晃动,我用手抓住那两只晃动的大奶子,随着她起落的节奏使劲的揉。
我和大婶都尽量的压抑着,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声响,她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一边日着我一边把嘴亲我,我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嘴里纠缠着,尽管如此,我们应性交所带来的强烈的快感和刺激使我们不得不大声的喘气。
我不知道我和大婶的日穴声有没有惊动隔壁的光路歌和嫂子,但是大伯肯定是没有被惊醒的,因为他的鼾声仍然是那样有节奏的响起,这鼾声也正好可以掩盖些我和大婶日穴弄出的声音!其实,当我和大婶性交达到高潮的时候,我们已无法顾及是否弄出声音来,那种消魂的快感让我们一时不知身在何处……而当我们高潮之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看看大伯有没有被惊醒,然后再凑到墙缝去看大嫂他们的情况!然而,那边的油灯一灭,只能听到很小的喘气声,显然大嫂他们先结束了日穴,现在已经睡了。
但我有种感觉,大嫂他们可能在结束日穴以后也会听到我们这边的日穴声,也可能通过墙缝偷看我和大婶,只不过我们没有点油灯,他们什么也不会看见,他们即使知道这边有人日穴也不能肯定日穴的就是我和大婶,也可能是大伯和大婶呢?这样分析后,我心里就平静了许多,我抱着大婶丰满的裸体,双手不时玩弄着她的两只大奶子,小声说:
“婶?”
大婶轻声应了一声,说道:
“怎么,还没够吗?是不是大鸡巴还想日婶的穴啊?”
她的手一直握着我软下来的鸡巴,此时又开始套动起来。
我忙说:
“婶,不要了,别把大伯吵醒了!”
婶停了手,说:
“那睡吧?婶过去大床睡了,免得明早你大伯看见我们会怀疑!”
我抱着她不让她走,把一只手伸到她胯间去玩弄她的两片阴唇,问道:
“我有个问题想问婶?”
大婶把大腿张开方便我玩,小声说:
“问什么?”
我说:
“墙上的这个缝隙你和大伯早就知道吗?”
大婶道:
“啊。”
我又问:
“那…那大哥和嫂子在那边一起日穴情景你和大伯也早看过了?”
大婶笑道:
“是啊,做父母的看儿子媳妇日穴也没什么啊!关心他们啊!”
我说:
“那……可是大哥大嫂他们也可能通过这个缝隙看……看大婶和大伯日穴啊……”
大婶扭了下我的脸,说:
“坏娃儿,你老实说,你以前和你大哥住隔壁的时候是不是也从这个缝隙偷看过婶子和你大伯日穴来着?”
我脸一下红了,只不过没有光大婶看不到。
我只有说:
“既然大婶知道我和大哥在隔壁偷看为什么不把这个缝隙堵上啊?”
大婶说:
“原来我是不知道的,你大哥和大嫂结婚后我和你大伯才发现的,都是因为你大嫂的叫床声太响了,我们这才寻声找到的!”
我点头说:
“哦,这么说大嫂不一定知道这个缝隙了?”
大婶说:
“那也不一定,你大哥知道,难保不会告诉他婆娘!”
我说:
“那大婶不打算堵上缝隙吗?”
“堵上?”
大婶笑了笑:
“这样挺好啊,反正都是一家人,我们看他们,他们看我们,也没什么不好啊!”
我无语。
我想,大婶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在我们这个山村,也许这样的情况不止大婶一家。
山村人的包容,大度,是山外面的人永远也无法想比的。
大婶穿好一裤回到大床上和大伯睡去了,而我久久不能入睡,我脑海中一会出现大嫂那丰满高大的裸体,一会又出现晓花那温柔多情的脸儿,一会又闪出月桂婶和她那个媳妇的脸来……这个美丽的山村,它过去曾给我留下太多的回忆,现在又让我遇到太多的惊奇……!【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