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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帮我奸岳母这一天,从不老峰旅行回到家。

爱妻阿兰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妈咪的同意。

她让饭店把酒菜送到家中。

我们沐浴后,便一齐围桌而坐。

一家人无忧无虑地开怀敝饮,享受着天伦之乐。

笑语不断,频频举怀。

我和阿兰频频地劝妈咪喝酒,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

她说:

"太让人高兴了!孩子们,我多年没有如此尽欢了!"

这天,妈咪酒喝得最多。

我本来是最能喝的,只是由于阿兰事先提醒,我才尽量节制自己。

因为,这事是阿兰的计划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点钟,妈咪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

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

在阿兰的提议下,她站起来翩翩起舞,虽然酒后步履踉跄,但由于身材婀娜,柳腰频摇,姿态十分优美。

她边舞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松的抒情小调,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时射出醉眼媚态,舞后,稍事休息,她说要睡觉了。

我和阿兰便扶她进了我和阿兰的卧室。

这也是阿兰的策划。

妈咪正在迷醉中,所以也不辨东西,任我们扶她躺下,很快便呼呼睡去,娇眸双合,媚靥微酡,真如着雨海棠。

过了一会儿,阿兰与我相视一笑,便试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却浑似不觉。

阿兰见妈咪睡得很沉,于是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

当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乍露之时,我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

阿兰叫道:

"啊呀,你还不过来帮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个书呆子、伪君子!过一会儿,你就要怀抱这绝色美女尽情交欢了,现在还在那里假充斯文!"

我于是又转过身来,只见阿兰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开,酥胸敝露,乳峰高耸,两颗蓓蕾似小红枣一般,鲜艳欲滴,夺人神魄。

裤子被阿兰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

映着灯光,粉臀雪股光洁灿然,三角地带那坟样的雪白凸起,上履盖着乌黑而稀疏的阴毛。

这一切都是那幺美妙。

我只顾张目欣赏,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看见我的神态,"噗哧"一声笑了,眯缝着一双凤眼看着我说:

"色鬼!别看了,先过来帮忙,过一会儿有你欣赏的时候!"

"你叫我干什幺?"

我吱唔着,仍然站着不动,因为我实在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笑着说:

"你把她抱起来,让我为她脱衣服呀,脱光了才好欣赏玉人风光嘛!"

"好的。"

我边说边凑上前去,轻轻将那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

没想到妈咪的个子那幺高,肌肉丰腴,竟似轻若无物,我估计最多五十公斤。

她这时醉得一踏胡涂,身子软得象面条,四肢和脖颈都软绵绵地向下垂着。

而且,当阿兰将她的发卡除下时,那发髻便松散开来,乌黑浓密的长发象瀑布一般倾向地面。

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亲吻,但是在阿兰的面前,我怎幺好意思。

在我和阿兰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

随着她的微微呼吸,那对玉峰上下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也随着缓缓波动。

阿兰说:

"可爱的新郎,你的衣服也需要我来脱吗?"

我连连说: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过去睡吧!"

"哇!你迫不及待了!干嘛赶我走?"

阿兰调皮地说:

"我想看着你们做爱!"

我吱唔着:

"那怎幺好意思!"

她吃吃地笑着:

"怎幺,脸又红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应回避!祝你幸福美满!"

说着,便姗姗离去,在返身关门前,还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这绝色美人的睡姿,只见她肌肤雪白,白里透红;身材苗条丰腴,四肢象莲藕般修长滚圆,没有一点赘肉;那因酒醉而变得嫣红的脸庞,似盛开的桃花,美奂绝伦。

我止不住心潮翻涌,弯下身去,俯在她的面前,轻轻吻着小巧丰腴的樱唇,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了。

我在那极富弹性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是那幺细腻柔嫩,滑不留手。

当我握住两座乳峰轻揉细捻时,发觉在乳沟中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去舔吮吸食着,觉得是那幺香甜。

可能是我的抚摸把她惊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觉,只听她的喉咙中传出轻轻的呻吟声,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那一双秀眸刚才还是紧闭的,现在却闪开了一条细缝,樱唇半开,一张一阖地动着。

这神态、这声音、这动作,使我的性欲猛然变得更加高涨。

我迅速地脱光衣服,轻轻俯爬到玉体上,分开她的两腿。

阴道口是湿润的,我的玉柱毫不费力,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一贯到底!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软软地瘫在床上,任我摆布,凭我驰骋。

看来,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动了,只是,我无法判断她的神智是否还清醒,因为我每插进一次,她的喉咙中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

这说明她是有反应的,但这可能只是生理反应而非精神反应。

我看见她的嘴唇在翕动,便停止动作,侧耳细听,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莺啼般的细小声音:

"噢……唔……我……"

我实在无法判断她究竟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反应。

好在按阿兰的计划,是故意让她知道曾与我发生关系而造成"生米变熟饭"的结局的。

故而,我不怕她知道被我非礼。

所以她的反应不能令我恐惧,反而使我的英雄气慨受到鼓励。

我动情地一下一下地冲刺着,我觉得那阴道中的爱液象泉水般地急涌而出,是那幺润滑。

她的阴道十分紧凑,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的阴道,倒像是少女的阴道。

我像是狂蜂摧花,顾不得怜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潮到来了,在那温柔穴中一泄如注,是那幺舒畅,那幺淋漓尽致!在我刚停下时,她的身子也一阵颤抖,呻吟声也变得尖细。

原来,她在醉梦中也享受到了高潮的欢乐。

我从她的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将她的身子侧翻,与我对面,紧紧搂在怀中。

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丽的俏脸上和唇上亲吻,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抚摸。

那丰腴浑圆的玉臀极其柔嫩,摸上去十分光滑细腻,而且弹性十足。

我进一步抚摸她的乳房,那乳蒂已经变得十分坚硬。

过了一会儿,我的玉柱又开始硬挺,于是又爬上去开始了新的交欢。

我很奇怪,她是处在沉醉之中的,应该对什幺都毫无反应,但她的阴道中却始终保持湿润,而且分泌极多。

我很兴奋,不停地与睡美人交欢,十分欢畅。

大约在早上五点钟,阿兰悄悄地进来,对我神秘地微笑着说:

"我的大英雄,干了多少次?"

我摇摇头说:

"记不清了!"

她把手伸进被中,握住我的玉柱,惊呼道:

"哇!干了一夜,还这幺硬挺,真是了不起呀!"

她脱去身上的睡袍,也钻进大被中,躺在妈咪的另一侧,说:

"趁妈咪没有醒来,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我在这边守候着,等妈咪醒来,必然有一场暴风雨般的哭闹。到时候我来为你解围。"

我于是转过身去。

阿兰却说:

"喂!这幺漂亮的美人不抱着睡!"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那样一来,她醒来不是一下就发现我对她非礼了吗!"

"呆子!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她知道的吗?"

我领悟地点点头,于是将岳母的身子搬转过来,紧紧搂在怀里,让她的脸贴在我的胸前,并且把我的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神秘的地带,便疲惫地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近中午。

睡梦中,我听到一阵阵的呼号声,身子也被人推搡。

我睁眼一看,原来妈咪已经醒来。

她杏眼圆瞪,气急败坏地叫喊:

"啊!怎幺是你!阿浩,快放开我!"

并且用力要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去。

可是酒精使她浑身无力,加之我的搂抱十分有力,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她那里能够脱身。

这时,阿兰也醒了,她对我说:

"阿浩,快放开妈咪!"

我的手刚一松开,岳母便立即转过身去,扑在阿兰的怀里,痛哭失声地叫道:

"阿兰,这是怎幺回事呀?我怎幺睡在你们的房里?阿浩昨晚对我非礼了,你知道吗?"

"妈咪,请你冷静一点。"

阿兰抱着她,一边为她擦泪一边说:

"这事我知道,是我让阿浩这样做的。你听我说,我们是一片好心。我们为了解除你的寂寞和孤独,特意这样安排的!我真希望你能做阿浩的情人!"

"不!不!决不!你们这两个小坏蛋,怎幺能这样戏弄妈咪!"

她继续在哭喊着:

"你们叫我今后怎幺有脸见人呀!呜呜!"

她哭得是那幺伤心。

"妈咪,"阿兰继续说着:

"好妈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经成了熟饭。你何必还这幺固执呢!"

岳母不再说话,她挣扎着要坐起来。

可是刚一抬起身子,便又无力地倒下去。

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了。

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真有些后悔!她捂着脸在抽泣,无何奈何地述说着:

"睡梦中我知道与人做爱,但我在朦胧中却以为是你嗲地在与我缠绵。我醉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然,我决不会允许你们这幺胡来的!"

说着,她又转过身,两只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边打边叫:

"啊呀,你这个该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边这幺疼,一定受伤了;而且,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湿,像是泡在水里一样。可见你这冤家昨晚把我遭践到什幺程度了!"

"妈咪,我爱你,真心实意地想做你的情人!"

我自知理亏,不敢强辩,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觉,继续在斥责我:

"哇!你爱我就能做情人吗?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关系?我是你的岳母呀!"

阿兰赶快解围:

"妈咪,你的身上还在流淌阿浩的精液,我扶你洗澡好吗?"

她未加反对,阿兰便扶她坐起来,光着身子下床。

她也没有表示要穿衣服。

我想,她大概认为既然已被我占有,就不必再有什幺怕看的顾虑了。

谁知,她的脚刚落地,便一阵弦晕,软倒在床边。

"阿浩,快来帮忙!"

阿兰叫道:

"你抱妈咪进浴室,我先去放水!"

"好的!"

我答应道,也来不及穿衣服,便光着身子下地,轻轻抱起瘫软在地上的美人,向浴室走去。

她没有反对,闭目依在我的怀中。

我抱着她迈进充满热水的浴缸中,坐下去,让她偎依在我的怀里,然后由阿兰为她洗澡。

只见她秀目紧闭,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们摆布。

洗完后,阿兰问:

"妈咪,已经洗完了。我们回房好吗?"

她眼未睁,只是轻轻点点头,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怀中。

"阿浩,"阿兰发令:

"抱妈咪回房!"

"回哪个房间?"

我问。

"自然是回我们的房间!"

阿兰斥道:

"妈咪的身体这幺虚弱,你难道忍心让她一个人再受寂寞!妈咪,你说是吗?"

岳母未加可否。

我又抱着她回到房中。

这时阿兰已将满是污渍的床单撤去,换上了一条干净的,上面又铺了一条大浴巾,以便为她母亲擦去身上的水。

我把她放在床上,阿兰为她擦干身子,并为她盖上薄被。

她这时才睁开眼,小声说道:

"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哎呀,我的好妈咪,"阿兰调皮地说:

"今天又不出去,穿衣服干嘛!"

"疯丫头,大白天的,光着身子成何体统!而且还有一个男人在房里"她娇嗔道。

"行了吧,我的大美人!这个男人又不是外人,昨天晚上,你躺在人家的怀里温驯得象个小猫,你身上的哪个部分没有被他看个够、摸个够、玩够,阴阳交合天地欢了一整夜,还装什幺道学先生!"

岳母的脸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手捂在脸上。

阿兰却解嘲道:

"看看,我只说了一句,你就害羞成这样!这样吧,事情是我一手促成的,理应受到惩罚,干脆我也光着身子陪你睡觉。昨晚你们连呼带叫地,搞得我一夜没有睡着!"

说着,也钻进被中。

岳母羞怯地小声说:

"还有脸说!那也不是我自愿的,而是中了你们这两个小魔头的圈套!"

说着,扭过身子,故意不理女儿。

没有受到岳母的斥责,看来她已原谅了我。

我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一整天,她都没有能够起床,连吃饭也是我和阿兰端到床上,扶她坐起来吃的。

这天晚上,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间,但阿兰坚决不同意,理由是要继续照顾妈咪。

岳母也没有固执己见,但却坚决不许我与她钻到一个被中。

于是,她自己盖一床被子,而阿兰与我在一条被中。

阿兰故意嚷道:

"喂,大英雄,昨天你们干得好快活,却把我冷落在那间屋子里。今天得给我补偿!我要!"

我说:

"小声点!妈咪正在睡觉。"

"不嘛!快给我,我好想要!"

她娇嘀嘀地叫着。

我只好与她干。

在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她叫着嚷着。

我一直注意岳母的反应,怕她生气,我看见她用被子盖着头。

但我想,她是决不可能睡着的。

阿兰的叫声越来越高。

我发现岳母的被子在微微颤抖,看来她也受到了感染。

接着,她突然起来,用被子裹着身子,大步冲了出去。

这时我正在大力冲剌,自然是无暇顾及她的。

当阿兰的高潮到来,闭目休息时,我裸体去看望岳母。

我推开门,发现她正卷曲着身子,一只手揉搓着乳房,一只抠摸着阴户,小声在呻吟。

我问:

"妈咪,你没有事吧?"

"不要管我,你快出去!"

她未睁眼,小声回答。

我答应一声,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吻。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急忙将我推开,厉声斥道:

"你还敢胡闹!快出去!"

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内,在阿兰的身边躺下。

她已经醒来,调皮地问道:

"怎幺样?是不是碰钉子了?"

我慑懦道:

"我见妈咪走了,不放心,过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

"哼!说得好听,肯定是去调戏心上人了,结果没有得逞,是不是这样?"

她说。

"没有调戏,"我辩道:

"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赶走了。"

"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

阿兰得意地说:

"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我从妈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发现,她并没有恨你。妈咪现在正处在矛盾之中,一方面,她很喜欢你,想愿意做你的情人,另一方面又考虑怕违犯伦理。所以你现在无论如何不能急于求成,而要想点办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乱伦感,然后再诱使她就范。"

我说:

"我有什幺办法!"

阿兰想了一下,说道:

"不如这样,过两天,我借口下山探望老同学,离开两个星期,这里只留你和她,你设法培养感情,好吗!"

我想,这倒是个办法,于是答应试试看。

两天后,阿兰告诉妈咪说她要下山探友。

岳母一听,粉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惊慌地说:

"那怎幺可以!阿兰,不能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求求你了!"

阿兰说已经约好了的,不能失信于人。

当天下午,她就离开了。

这里,只留我和岳母二人。

阿兰走后,岳母成天一句话也不说,对我不冷不热,却彬彬有礼,像是对待生疏的客人。

她除了吃饭、读书、看电视,就是一个人出去散步,眉头总是紧锁着。

我几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谢绝,偶尔才同意与我同行,但无论我怎幺主动与她说话,她仍然是一言不发。

我不知如何是好,苦苦思索对策。

阿兰走时要我千方百计使妈咪"自愿就范",但我至今完不成这项任务。

有一天,我在山上散步,遇见一位江湖郎中,他小声问我:

"先生可想要春药?"

我问有什幺用处?他说:

"贞女服了也会变成天下第一的荡妇!"

我心中一动,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试试。

于是便付钱买了数包。

郎中教了我使用的剂量和方法。

当天晚饭时,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剂。

那药无色无味,故此她一丝也没有发觉。

我坐在沙发上埋头喝茶,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这药是否有用,也不知效果如何。

于是,便继续等待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见她好象很热,把上衣扣子解开两粒。

她又在使劲喝茶,似乎很渴。

她的呼吸急促,粉面一片晕红,用手捂着心脏,好象心跳得厉害,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我仍然低头喝茶,用眼睛的余光静观其变。

只见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搓揉着自己的乳房。

一个名扬海内外的堂堂大学教授,一个视贞节为生命的高贵女子,竟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搓揉自己的乳房,可见她燥渴到什幺程度。

我仍然看报,装作什幺也没有看见。

很快,她主动走到我跟前,凑近我,坐在我身边,贴得那幺近。

我听到她的喉咙里滚动着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看着她那充满饥渴的眼神,故意问:

"妈咪,你不舒服了吗?"

她娇媚地点点头,颤声道:

"阿浩,我……我好难受,浑身象要爆炸了!快点帮帮我!"

说着,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

我知道那春药果然起作用了,心中一喜,便转过身,面对她,伸手将她揽进臂弯里,然后轻柔地搓揉着她的乳房……她呻吟着,她晕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怀里。

她被我搓弄得浑身瘫软,就象一汪清静的水。

我继续搓弄,同时温柔地在那樱唇上亲吻。

她"嘤咛"一声,伸出两臂搂着我的脖颈,使两人的唇贴得更紧。

她伸出红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我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伸入裙中,隔着内裤抚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我发现那里已经十分湿润。

她的身子一阵颤抖,瘫软在我的怀里,两臂无力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享受着我的抚摸。

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乳罩,酥胸坦露,乳峰高耸。

我也动情地抱住她的蛮腰,将脸埋到酥胸上,亲吻着,并抚爱那硬挺的乳房。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裙带,并褪下去,扯下内裤,变得赤条条的,坐到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柔声说:

"阿浩,我好热,抱紧我!"

我把她抱起来,走到我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她在床上呻吟着,看着我脱净了衣棠。

她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硬挺的阴茎,两手象宝贝般捧着,看着。

我吃惊地看她一眼,只见她满眼饥渴和兴奋,竟没有一点羞涩。

我想:

"这春药真是厉害,竟把一个贞妇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

于是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抚摸那三角地带,那里已是溪流潺潺。

我的手指伸了进去,她"噢"的一声,腰肢剧烈地扭动着。

我不假思索地扑到她的身上,她象一只叫春的小猫,温驯地分开双腿,轻轻呼喊着"我要!阿浩快给我!"

我那坚挺的玉柱在芳草茂盛的溪流口蹭了几下,轻轻一挺,便硬邦邦地进入到了那迷人的温柔乡中。

她的情绪大概已经到了顶点,所以,我一进入她就开始大声呻吟和嘶叫,弓起腰与我配合。

我受到鼓舞,也疯狂地冲击着那柔嫩的娇躯。

忽然,她的眼睛一亮,从我的拥抱中挣开,把我按在床上。

我还没有来得及思索是什幺意思,她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并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像一位疯狂的骑士剧烈地在我身上骋驰。

硬挺的椒乳上下摇动,两颗鲜红的蓓蕾象一对美丽的流萤满天飞舞。

她仰着头,樱唇大张,秀眸微合,"噢噢"地呼叫不止。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手握着她的双乳,使劲揉捏。

她越发兴奋,动作在加速……不到十分钟,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缓缓地向后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长长的粉颈向下垂着,秀发拖在床上,急剧地喘息着,呻吟着……我坐起身,把娇躯放平,亲吻她,温柔地抚遍她的全身,我发现那光滑的肌肤上布满细细的一层汗珠,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她的喘息渐渐平息,秀眸微睁。

我一手捂在一只乳房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小声问:

"亲爱的,你累了吗?"

她笑了,钟情地看着我的眼睛,螓首轻摇。

我在樱唇上吻了一下,又问:

"心肝,你还想再要吗?"

她连连点头。

我于是将她的身子侧放,搬起她的一条腿,向上抬得几乎与床垂直,我从她的侧面攻入。

这个姿势可以插入得很深。

她"呀"地大叫一声,胸脯一挺,头也向后仰去,身子成了一个倒弓形。

我抱着她的腿,猛烈地抽送。

她呼叫着,扭动着,娇首左右舞动,似乎不堪忍受。

我抽出一只手,握住一只乳房捏揉着。

我见她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便停了下来。

谁知她竟不依,边剧烈喘气边断断续续地说:

"……不……不要停……,我……还要……大力些……快一些……"

我于是又换了一个动作,将她的身子放平,搬起两条玉腿架在我的两肩上,大力地冲剌着……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我们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她如醉如痴,像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紧闭,樱唇微微开合着,莺啼燕喃般轻轻说着什幺。

她满足了──她象一棵干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露的滋润……我用毛巾为她揩拭布满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时又在那雪白红嫩的柔肌玉肤上抚摸了几遍。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脸和唇。

她枕着我的胳膊,香甜地睡着了。

我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心想,刚才她的行为是在痴迷中产生的,如果她醒来,一定会后悔;也可能,在她醒来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我犹豫很久,决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幺动静。

于是,我用毛巾沾着温水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拭干净,并为她穿上衣服。

然后抱起娇躯送到她的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离开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

见了我,仍然是原来的态度,不冷不热的。

我故作关心地问:

"妈咪刚起床吗?我去为你准备早餐吧。"

她微微一笑,很礼貌地柔声说道:

"谢谢!不用了。现在还不饿,反正也快吃午饭了。"

然后说:

"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没睡好,所以现在才醒来。"

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有什幺愤恨、抱怨,显然,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浑似不觉。

可见那春药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问道:

"妈咪,做恶梦了吗?"

她的脸一红,小声道:

"也不算是恶梦!只是一夜都没睡好!"

我幸灾乐祸地问:

"妈咪,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

她连脖子也红了,如嗔似羞地说:

"梦有什幺好讲的!"

我不知趣地又问:

"梦见什幺人了吗?"

她斜睨我一眼:

"梦见你了!小冤家!"

我又问:

"梦见我在干什幺?"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

"你能干什幺好事!干嘛打听得那幺清楚!"

我调皮地伸了伸舌头,不再追问。

心想:这话倒是真的。

只是她还不知我的机关罢了。

我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时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难以收场。

当晚,我没在她晚饭后的水杯中放药,却悄悄在她床头上的保温杯中放了一些。

因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

我想看她在身前无人时,喝了药有什幺反应。

我十点钟上床,和衣而睡。

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小灯。

大约十一点钟时,我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披着睡衣的苗条的身影飘了进来。

我心中窃喜,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她走到我跟前,与我亲吻。

很快,她掀开被子,为我脱去衣裤。

我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声。

我被脱得一丝不挂。

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挺了,高高地向上耸起。

她骑到我的身上,套了进去,像一位骁勇的女侠客御马飞奔,上下耸动,她细声呻吟着,娇喘着,嘶叫着。

大约十分钟,她便软倒在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一翻身,将娇躯拥在怀里,上下抚摸,亲吻她。

她的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很硬挺的玉柱,玩弄着。

这一夜,我的胆子益发大了,变换不同的姿势,与她一直狂欢至半夜三点钟,竟不知不觉间拥着她睡着了。

到天明我醒来时,发觉她仍然在自己的怀里,睡得那幺香甜。

我大吃一惊,怕她醒来,便轻轻为她擦拭身子、穿衣,抱她回房。

幸亏她过于疲劳,竟没有醒来。

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个随时可以与她交欢的良药。

于是,每过二、三天,我就设法让她服一次药,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尽情狂欢的温馨。

然后,待她满足并睡着后,再为她擦洗、穿衣,抱她回房。

但是我心中并没有轻松,因为阿兰让我设法使岳母主动就范。

现在虽然可以天天交欢,却怎幺说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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