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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料小楼的一二楼依然还是老样子,瓶瓶罐罐整齐地排列着,时时有人打扫着,显得清洁有序。

顺着小楼梯爬上三楼的时候,亚丽正在走廊上架着熨衣板熨着很艳丽而高档的服饰,一看就知道是璐瑶的。

这次璐瑶搬过来,嫌一个人太冷清寂寞,晚上还有些害怕,我便叫亚丽过来服侍她,想来她这个女奴当得可真惬意啊。

“璐瑶呢?”

我走上来的时候,亚丽已经看见我了,没来由脸蛋红了一下,赶紧停下手里的活儿对我说,

“上午就出去了,说是到什么‘港华’去了,中午要回来的。”

这个“港华”我听璐瑶说过,是本市一家规模较大、生意红火的服装鞋类批发市场,但以中低档和冒牌居多,正是那里的货物挤跨了璐瑶所卖的行货。

看看就到了中午的吃饭时间,我坐在明亮的客厅沙发上,一边看着今天的报纸一边等着,亚丽给我调了一杯咖啡递了过来。

我看她今天穿着咖啡色套裙和紫色针织衫,下面是肉色天鹅绒长筒袜和黑色绒面尖头高跟靴,看着挺有感觉的。

亚丽这个美娇娘很有些日子没上她了,仔细看看这脸蛋儿还挺漂亮耐看的,伙食不错把身段儿也养出来了,皮肤是白里透红、粉嫩嫩地逗人喜欢,只是原来不够高,如今穿上这黑色绒面尖头细高跟靴子,活脱脱将身子也抬修长了,怎么看这身穿着打扮出来怎么让我都有些动火呢。

我拉住亚丽的嫩手捏了一下,亚丽却有些幽怨地抬起头来瞟了我一眼,轻轻挣脱开来,口里低声说,

“爷,别这样,等会儿璐瑶姐看着了不好。”

说完她看看墙上的时钟,快十二点了,又柔声问了句,

“爷中午在这儿吃饭吗?”

我看了看她,知道这么长时间,自己只顾自己风流快活,一直没怎么搭理她,她心中对我多少有些怨恨,想想还是自己的不对,只顾着自己,却没有想想亚丽的内心甘苦。

有点歉意地对着她笑笑,很温和地说,

“亚丽,很久没和你在一起了,今天招待我吃顿饭总没有问题吧?”

亚丽听到这句点点头,却似乎勾起了满腹心酸,大眼睛红红地,转过头去像是抹了两把眼泪,看着我在旁边,又觉得多少有些不妥。

我品了一口咖啡,闭上了眼睛,自己这一辈子,从开始发迹的那时起背了多少情债啊,光想想背都有些发凉。

听着亚丽高跟鞋敲打地板的清脆声音到了外间,她给食堂挂了个电话,没过多久,那边就派人送了一套工作餐过来。

亚丽拿出了自己的午饭,一盘番茄炒鸡蛋、精致的炒土豆丝,还有用电饭煲熬的一小锅雪白的鱼汤,加上汤面上浮着的绿色葱花儿显得色彩诱人。

她把这些和着食堂送来的摆放在一起,也算挺丰盛的一桌了,然后请我过去坐下,盛好饭递给我,这才端起碗和我一起吃起来。

我端详着亚丽的一举一动,觉得她现在显得成熟稳重,一付贤惠温顺的家庭主妇样,和以前有了很大的区别。

“亚丽,我想你要是给人当老婆,一定特贤惠特舒心,”我一边吃着一边对她说。

亚丽一听我说这个,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看了半晌,眼泪却扑簌簌掉了下来。

想想还是不对,又用纸巾擦了,招呼我说,

“白秋我的爷,您别说了,好好吃饭吧。”

等我吃完了,亚丽将又沏了一壶碧螺春放在我面前,然后将桌上的饭菜收拾起来,所有的餐具洗得干干净净分别放好。

等食堂的过来将餐具拿回去,已经一点过了。

我接着翻看起刚才没看完的《江城早报》,亚丽忙完了静悄悄走了过来,坐在我身边轻声问我,

“爷,要不要我替你按摩一下消消乏儿。”

我抬头看见柔情万千望着我的亚丽,再也忍不住心中冲动,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让这活色生香的妮子趴在我的身上。

“今天这身穿着打扮真好看,尤其是那双性感的高跟靴子,把你这人才一下就衬了出来,爷看了真喜欢。”

听到我发自内心的夸奖,亚丽既高兴又感动,

“月琴带我去选的,早就买好了,一直想穿给你看,都没有机会。今天这样夸奖人家,真让我太高兴了。”

“亚丽,好久没和你在一起了,最近过得怎么样?”

听到我这一句,亚丽痴痴地看着我,柔润的手慢慢抚摸着我的脸,深情而又带着难过地讲述着,泪水也扑簌簌滴落下来。

“白秋,都快半年了没有单独和我在一起了,你心中还有我这个人吗?”

亚丽这么一说,我的心中多少有了些歉意,想了想避实就虚地反问了一句,

“别这么说,亚丽你心中还有我白秋吗?”

亚丽的头埋在我怀里抽噎了一阵,抬起头来泪眼迷濛地看着我,慢慢说了出来,

“白秋,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我知道你也不愿去想。可说真心话,这么久我一直想死心塌地跟着你伺候你,名分什么的连想都不愿意去想了,只要能看见你就满足了,但你何尝领人家这个情啊。”

亚丽越说越凄凉起来,

“白秋你仔细想想,除了秀英,第二个就是和我好的啊,想当初我们在一起也是甜甜蜜蜜的,人家多少算飞龙厂一个俏人儿,可后来呢?没人疼、没人爱,真是要多惨就有多惨。回想起来,我算最惨的了。月琴和春花两个脸蛋儿俏模样妩媚、身段儿好、一个举止风骚一个性格温柔这我承认,但你也太宠她们两个了,天天把她们带在身边时时压在身下弄她们,让她们成天过足了淫瘾。仙娇和桂华也要好一些,早些日子就被安排陪在你身边伺候你了,而最可怜的我呢……?”

说到这里亚丽已然泣不成声,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慢慢用软话儿劝着她安慰着她,好一阵儿才缓了过来,真是个十足的怨妇啊,不过毕竟是我给害的,只好担着走了。

“白秋我的爷,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没有你疼就够可怜的了,那个华英还带条狼狗成天恐吓我收拾我,卧龙真是象地狱一样的地方啊!秀英走了,本想和晓兰相依为命,但可恨晓兰也被你送了出去,只落得我孤苦伶仃。华英可能是被你旷久了,你在的时候还显得老实,你不在的时候真有些变态,加上那个锳侠甘当她的帮凶,折腾起我一个苦命的女人比什么都厉害啊!”

听亚丽这么哭述着,我有些震惊了,原来觉得华英和秀英、亚丽和晓兰似乎有点过节,但从没想到会严重到这个地步,还把锳侠给牵涉了进来。

真是分不清,理还乱啊!亚丽突然“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

“白秋,我求你了,让我跟着璐瑶姐吧,千万别让我回去了,我再不想见那个女魔王,也不想回那个鬼地方了。真的,你让我干什么都行,让我跪着给你含一天的鸡巴都可以,只要爷受得了,人家再没有二话的。你叫人家舔哪里就哪里,含出来就吞给你看,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千万,千万,我求求你了……!”

看着亚丽跪在我面前磕头如捣蒜苦苦哀求着,我也动了恻隐之心,正想说什么,亚丽却像明白过什么来了,呜咽着略微分开我的双腿,膝盖交替着前行艰难地爬进我的胯下,温柔地替我解开皮带,用牙齿叼着拉链头儿往下一拽,然后纠缠着用嘴脱了我的长裤,接着是三角内裤。

当我的那话儿刚一露头,就被她用一双柔胰捧住,先用无限凄美的目光对视了我一下,然后慢慢伸出舌头象品什么美味一样舔弄着我的玉茎。

我有些情动了,轻轻双手抱定她的臻首,用力一拉她的秀发,亚丽“啊”地叫了一声,不由得张开了小嘴,我就势将玉茎捅了进去抽插起来,一面深情地嘱咐着:

“亚丽,乖,含深一点儿!”

亚丽听话地张开了嘴将玉茎含得更深一下,缓缓吞吐了几次,又吐了出来用舌尖轻轻舔弄,我舒服得呻吟出来,赞叹道:

“亚丽,你可真懂事啊!”

亚丽呼吸急促起来,微微颤抖着,眼里的妩媚渐渐取代了幽怨,缓缓将玉茎深深吞入喉间,还挂着泪花儿的大眼睛却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

我弯起食指轻佻地在她有些晕红秀美的脸蛋儿上刮动,满含深情地说:

“好亚丽,你伺侯得爷这么用心,今后不会再委屈你了!”

亚丽眼中掠过欢喜神色,缓缓将玉茎吐出,又再缓缓深深吞入。

我舒服地往后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细心品味着她的口舌功夫。

亚丽轻轻啮咬敏感的龟头,又用舌尖轻轻刮舔着龟棱,酥麻的感觉阵阵传来,我轻轻地喘息,抚摩着她的长发轻佻地笑道:

“好亚丽,你刚才可说好要给爷吞了的哦!”

亚丽用手套弄着玉茎,酥胸起伏,一脸妩媚和喜色:

“答应你了的,亚丽一定会做到,爷答应亚丽的,可也一定要做到哦……”

我笑道:

“忘不了的,快,再来几下,快一点!”

亚丽媚然一笑,低头将玉茎含进嘴里,螓首上下耸动,我甚是畅快,舒坦地想要伸展手脚。

亚丽一刻不停地大力耸动,快感一滴滴在玉茎凝聚,我叫道:

“好亚丽,爷爽呆了,爷要升天了!”

此时亚丽阵阵颤抖,脸色潮红,鼻翼煽动,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仿佛我操弄的是蜜穴而不是她的小嘴。

我浑身一颤,下腹一挺,玉茎在她的口中一下爆发出来,亚丽随着我的颤动喷射大力套弄吮吸,一面吞咽涌出的阵阵精液,喉间咕咕有声。

良久玉茎软了下去,亚丽终于吐出肉棒,长出了一口气,喘息道:

“白秋我的爷,你可把亚丽给糟尽死了。”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躺在沙发上舒适地叹了口气,喃喃道:

“亚丽,你真行,爷还是败在你手里了。不过真舒服啊!”

亚丽站了起来,到外面将嫩手小嘴洗漱了一下,又走了回来,轻轻按摩着我的大腿,柔声劝着我,

“爷累了吧,好好休息一下,让亚丽替你按摩一下消消乏儿。”

享受着亚丽粉拳的伺候,我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儿,突然被谈话声所惊醒,抬起头睁开眼,原来是璐瑶回来了,她见我醒来,也不管亚丽在旁边,一下扑进我的怀里和我搂抱在了一起。

亚丽乖巧地站了起来,走出去的时候还带上了门。

我搂着璐瑶亲热了一会儿,托着她的下巴赏着她那张美艳动人的俏脸教育着她,

“也不和我打个招呼,成天在外面乱跑,我看你也是个忙碌命啊。”

璐瑶笑着将脸蛋贴在我的胸脯上,撒着娇说,

“你也不给人家安排点事情,人家时时都只好想你这个坏蛋。白秋,你这两天死到哪里去了?到处找不到人,打手机也没人接,简直是人间蒸发了呢。”

璐瑶急切中透出关心追问我的下落,这让我反而踏实了起来。

“就是蒸发了,看把你给急得。”

我笑着用一句话解答了问题,璐瑶看我心情挺好,想起了什么,

“吃饭没有呢?”

“亚丽招待着吃过了,你呢?”

“在‘港华’那里遇见个老朋友,非拉着我一起去吃江陵最好的炖鸡面,排了半天的队,亚丽打电话来的时候才端上来,听说你来了,我没等吃完就跑回来了。”

璐瑶说着,还带了点气喘吁吁的样子,丰满的胸脯起伏着,不知怎么这身美肉显得很是淫媚迷人,对我很有诱惑力。

我搂着这个美艳尤物,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的俏脸如同一朵艳丽的牡丹在我面前绽放,很温柔地问她,

“璐瑶,炖鸡面好吃吗?”

“还可以,下次我请你好吗?”

璐瑶诚心诚意地对我说。

“亚丽怎么样,不错吧?”

我想问问她对亚丽的看法,

“不错啊,我挺喜欢的,想不到我这么下贱的女奴居然还有福气享受被人伺候呢。”

璐瑶虽然是笑着说的,但这话里多少有些夹枪带棒,想到这样美艳的女人被我两句话给活生生贬成女奴,而她居然温顺地接受了,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

不过,我还是想劝她认命,毕竟她认命了我才安心啊。

“璐瑶,其实你反过来想想,下贱也挺好的。”

“好什么好,总是被人欺负的命。”

璐瑶没有好气地说。

“换个角度看这个问题,只要你懂事听话,好好跟着我,总不可能再惨了,毕竟已经到头了,以后都是往上走的运数啊。”

我想了想又接着说,

“你看雯丽,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我都向她求了几次婚,就是不答应嫁给我,总是差一步让我够不着。”

“是吗,那她可太傻了。”

璐瑶还是维系着她的思维方式,

“何以见得呢?”

我有意听听她的看法。

“白秋,我跟你虽然没几天,但仅仅是看你为人处事,就知道以后一定会发达的。”

璐瑶深情地看着我,

“难道我现在还不够发达吗?”

我反问了一句,

“你是条龙啊,原来没有水,所以趴在地上象条蛇,现在有了飞龙这个小水塘尚且舞得如此风生水起,以后更了不得。”

“是吗”,听到她这一席话我想起了水乡桃源,说不定那里真是自己的福地呢。

但我打断了她的话,

“璐瑶,你还是没有完全明白我的话,月盈必亏、花盛而衰,这是事物发展的至理。你想想既然我这么好,雯丽为什么总不往前走这一步,让我总是觉得不满足呢?”

我不断启发她,

“其实,只要雯丽真成了我的夫人,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更好的女人所取代。璐瑶你是很聪明的,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我不仅聪明,我还知道最可能取代她的是谁。”

璐瑶回应的却是一声冷笑,

“是你吗?”

我笑着问她,

“开玩笑,自己的半斤八两我还不知道吗?倒是你身边那个潘莉实在是太漂亮了,也是个厉害角色,说实话这么些年了,没几个女人能从姿色和手段上胜过她的,雯丽迟早会败在她手里。”

璐瑶一脸的得意。

我不想多语,是啊,谁都有可能,但只有莉儿是不可能的,这点上,聪明厉害的璐瑶也恰恰看走了眼。

关键时刻,却是相对无语,璐瑶想起什么对我说,

“白秋,这两天没看见你,把我憋得真难受,将就这时间把房间彻底收拾了一下,衣服也整理了一下,还有鞋子、靴子什么也都归了堆,亚丽还真能干,替我擦得干干净净的和新的一样。我们去看看好吗?”

我想想也好,参观女人的衣物和高跟鞋什么的本来就是我之所爱,尤其璐瑶又喜欢穿得艳丽性感,这就更是一大美差了。

走进璐瑶住的房间,到处铺满了暖色调的毛巾被套,还有艳丽的纱巾和精美的装饰品,整个房间显得特温馨舒适充满了女人味儿。

打开衣橱一看,真的是琳琅满目啊。

我简单翻看了一下,觉得三开门大衣柜的左边挂着的几条旗袍特别打眼,尤其是一条鹅黄色和另一条水红色的无袖缎子旗袍实在太艳丽了,我一看就有些看直了眼,紧顾着叫璐瑶马上给换上。

“换上干什么?白秋你又要使坏吧。”

璐瑶发着嗲就是不动,

“你到底是换还是不换呢?”

我带点威胁地冷哼了一下,看我这样,璐瑶知道逃不过此劫了,老老实实对我笑笑说,

“换,人家换还不行吗,你叫换那条就换那条。”

我指着那条鹅黄色旗袍让她换,璐瑶拿着摇曳生姿地走到床边,当着我的面就像跳脱衣舞一样慢慢脱了外套和衬衣什么的,一身丰满雪白的美肉只被肉色的性感奶罩和小三角裤盖住最重要的三点,然后很媚惑地抛着媚眼将旗袍裹在身上,系上扣袢拉上拉链,坐在床边慢慢地往两条白嫩的长腿上套着长筒丝袜子。

我看着实在有些动火,从她的衣柜里提出一双白色带金色脚链的船形细高跟鞋走到她的身边单腿跪在她的面前。

璐瑶可能从没看我这么温柔体贴,有些受宠若惊地想躲开,却被我一把将她的丝袜秀脚搂进怀里,一只只替她套好高跟鞋。

等穿好了,我站了起来,也将坐在床边的璐瑶一同拉了起来,让她在我面前转着圈儿给我看。

只见漂亮的璐瑶身穿这条性感紧身的鹅黄色缎子旗袍,旗袍两侧开叉直到腰部,肉色的长筒丝袜一直裹到大腿根上,脚登一双性感贴脚的白色船形细高跟皮鞋。

璐瑶这身打扮简直把成熟艳妇的万般风情全给显了出来,可在我的心坎儿上,加上那火辣辣的目光对视过来,惹火而又风骚,让我情难自禁。

我一把抱将过来,搂在怀里又亲又摸,要不是刚干了亚丽,怎么也得好好弄她一次。

“璐瑶,听说你以前在”玉绮“厂的职工艺术团干过,当过报幕员吗?”

我别有用心地问怀里的大美人儿,

“白秋你这个坏蛋,是谢娟告诉你的吧?怎么想起问这个呢,不过你还别说,当时二十刚出头青春年少、活泼好学,又特喜欢文艺,”璐瑶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进去以后什么都干过,唱歌跳舞,另外还真的当过报幕员呢,连着当了两年。对了白秋,你是不是看我穿着旗袍特别象报幕员?”

其实职工艺术团的事情什么的是璐瑶以前说漏嘴的,说者无心,听者有心啊。

但说到这报幕员,还真勾起我记忆深处的一段往事来。

那是我十三岁的那年,过春节到镇上看县里来的剧团演出,节目很多,有唱有跳的,还有相声戏剧小品什么的,但这一切都没给我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唯一的亮点就是那个穿着美艳、秀丽高雅的女报幕员。

仪态万方的女报幕员出场时用圆润的嗓子柔中带媚地报着节目,笑时那迷人的一对酒窝,至今我还记得。

我清楚地记得那个女报幕员当时的穿着,裹一身银白色紧身旗袍,奶子是奶子屁股是屁股的,一张瓜子俏脸,大大的眼睛秀美动人,一头波浪烫发随意地披在肩上,下面高开衩处肉色的丝袜子包着的嫩大腿和白色的细高跟鞋都实在让我实在开了眼。

那时候没见过旗袍、没见过丝袜和那样诱人的细高跟鞋,也没见过那么漂亮美艳的女人,看着她就像站在云端的仙女一样,心如鼓撞,心想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绝色的大美女啊!当时旁边的人一边看节目一边议论着,而他们议论的焦点也是这个女报幕员,听他们讲,一般报幕的都是团里最漂亮的女演员。

从那时起,我的心里就有了一个梦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和这样漂亮的女报幕员亲近一下就好了,即使是和她套套近乎聊聊,或者拉着她的手仔细端详一下她,这就足够了。

我心里胡思乱想着,眼睛却一直没离开璐瑶,她看我火辣辣地盯着她看,多少有些含羞带臊地问,

“白秋你老看着人家干什么,色迷迷的样子,都把人家看得心里发毛了。”

我听她这么撒着娇,哪里还能放过她,一把将这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抱住滚在床上又亲又摸腻了好一阵子。

自己也不知道上辈子是怎么修的,这桃花艳福享起来真是无边无沿的,别人漂亮能干的老婆就这么活生生陪在我身边,我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想来璐瑶在家里肯定是河东狮吼,但到我身边却如同雪狮子见太阳一下化成了水,任我霸着当成美艳淫具随意糟蹋。

想到她那个无用的老公,我在她耳朵边问了一句,

“离婚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璐瑶有些没好气地说,

“那个死鬼还没答应呢,不过怎么着也得离啊。但是便宜都被你给占尽了,身子归了你不说,心也死心塌地贴在你身上,连个名分都没有,还只能给你当女奴,白秋也不是个东西,简直就是个大坏蛋。”

原本我这次只是想过来看一下她,然后自己再回到水乡接着过几天平淡清静的日子。

但看着身边这身着鹅黄色旗袍和高跟鞋的尤物往外一站活脱脱一名美貌的女报幕员,勾起我无边遐想,顿时改了主意,怎么着也得带着她这块美肉一起双宿双飞了。

这么个极美艳的妇人带在身边慢慢销魂,美艳是大家都可以看见的,而销魂却只有我自己用下面的大鸡巴来美美体会。

我让她打包收拾行李跟我走,到别处去小住几天,璐瑶还想刨根问底,

“去哪里啊?”

我有些不耐烦起来,没好气甩了她一句“你到底是跟还是不跟我走?”

“跟,走到天边都跟定了你。”

璐瑶斩钉截铁地回答我。

“这身旗袍别换了,就这么穿着吧。”

“太艳丽了些吧?”

璐瑶还有些犹豫,

“让你穿就穿上,否则我不带你走了。”

听我这么一说,璐瑶终于服帖了,

“好好,听你的,一切都听你这个坏蛋的。”

我开着车带着璐瑶和亚丽回到碧潭,仙娇和桂华将东西全部收拾好了,看见亚丽过来,她们特别高兴的样子,三人拉着特别亲热。

我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才想起搬东西做事情。

大家一起动手,两下就将我们的行李什么的装在了GL八的后备厢里,也别说,还真能装呢。

三女久别重逢很是高兴,不用我吩咐就一起挤坐到了车的最后一排上,叽叽喳喳像一群小麻雀,有时还哈哈大笑起来,对我和璐瑶是视而不见。

璐瑶了我一眼,我们都同时笑了起来。

正想扭动车钥匙,却想起一件事情,我跳下车跑了进去,不一会儿提了一个精致的小包出来。

璐瑶问我那是什么,我很得意地给她介绍说,这是我的工作站~~IBM笔记本电脑。

有了这个,世界就联成了一体。

不管身在何处,世界是我的,我的心也和大家一起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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