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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吃力的发射着光芒,很飘逸很朦胧,凄凉的照在公园里。

月光虽然微弱,但却足以照亮她那张哭泣的脸庞。

她站在公园里一张长椅前,泪眼汪汪的看着男友离开的背景。

她男友提出分手的理由或许是世上最欠扁的“跟你做爱差不多一年了,可你的技术进步的太慢。”

她哭并不是因为爱他,在她眼中,爱情这个东西,早就在那个被强奸的夜晚灰飞烟灭。

她一直认为爱情只会在琼瑶剧里出现。

她跟男友分手了,依然哭,哭的或许比以前更加伤心。

哭,的确伤心的哭,但不是对那个离去的人伤心,而是哭离去那人口袋里的钞票。

或许可以骂她贱,骂她不要脸,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一边读研究生,一边供她十七岁的弟弟上大学,这一切都必须都是要钱的。

自从父亲因病去世,母亲改嫁后,他们姐弟俩失去了全部的经济收入,又不甘放弃学业。

为钱,她只能跟同系的他交往。

当然,交这样的一个男朋友,可以解决他们姐弟俩生活的问题,而且依旧可以完成学业。

对她自己本人来说,这更加是一种游戏风尘的享受。

而这种花花公子的富家子弟,当然喜欢玩女生,花钱也不在乎,更不在乎花多少。

很俗的现象,不知道是跟钱恋爱,跟人恋爱还是跟身体的欲望恋爱。

确切的说,更加要怀疑是否跟学业和前途恋爱。

她做爱的技术却永远不能让他满意,被这个富家公子甩了也是正常的。

还在哭,眼泪依然不断,哭将来的生活。

没有他,自己和弟弟的生活又要成问题。

“连小雨,不准哭!”

她往往用这简单的六字让自己振作,也往往真奏效。

那张小巧可爱的瓜子脸,已经用了至少有那张脸十倍面积的卫生纸。

赤红的脸颊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被纸巾擦红的。

连小雨茫然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家?算家么,那里只有一个书呆子的弟弟,和一个冰冷的灶台,等待着她回家。

连小雨在脑海中幻想着自己的样子,一米六七的个头,丰满的胸脯,比魔鬼更邪恶的三围,还有那张比天使还纯洁的脸蛋,但为什么就这么命苦呢?带着这个疑问,她打开了熟悉的大门,屋里马上传出了那熟悉的声音:

“姐,你怎么才回来,我饿死了。”

连小雨顺手把手提袋甩道沙发上,这个动作已经无数遍了,弟弟那张脸也看了十几年。

连鸿安斯文的形象一直没变过,斯文人中有许多败类,十人中大概就有九人。

可连鸿安就是那一个。

他在大学里可是好学生,那张脸或许是世上最方正最斯文的。

他谈吐幽默,言语不俗,身上的衣服永远是雪白雪白,甚至比白马王子的马还要白,比他的铠甲还要雪亮。

外看的话,他既是文质彬彬绅士,又是篮球场上的勐将。

几乎接近王子的他,在女生面前竟然腼腆的像个尿裤子的小孩。

他要是跟女生聊的眉飞色舞,那估计全学校的女孩子都要被他玩个遍。

无论是感情或肉体。

但也因为腼腆,埋没了一个东方的白马王子。

这或许是福,或许是祸。

连鸿安只有在她姐姐连小雨面前,会比较稍微开放一点,毕竟跟姐姐从小长大的。

姐姐连小雨,在他眼里就好像至高无上的女神一样,但却又比女神更加亲切和神秘。

连小雨不想把被男友抛弃的事告诉弟弟,连鸿安只知道姐姐有一个同系的男友,自己一直是姐姐半工半读的供着他上学。

他看姐姐直愣愣的发呆,而且一对星目好像刚刚哭过,关心问道:

“姐姐,你怎么了?哭了吗?”

连小雨一吸鼻子,转过身:

“姐姐的工作丢了。”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对弟弟的心虚,也或许是对将来的迷茫,她又哭了。

“工作丢了就丢了,慢慢找,大不了我不上学了”

“这怎么行!你继续读,难道你以为凭姐姐这优秀的条件,会找不到工作么?”

其实应该说“凭姐姐这优秀的条件,会找不到另一个凯子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害怕姐姐你太辛苦了”连鸿安关心的说到。

“好了,姐姐现在去做饭。”

来到冰冷的灶台前,她又是一阵黯然。

连鸿安看着电视里西甲球赛的转播,神情紧张,那双紧握的拳头渗出的细细的汗水。

所有看足球赛的人都是这样,他也是平凡的人。

他等着姐姐那声温柔的开饭声。

他已经习惯了一边看球一边听着厨房里锅铲的声音,而连小雨也习惯了一边给弟弟做饭一边听着电视里播音员快如机枪的解说。

饭后,连小雨她坐在自己房间里的床上,床头柜上放着一瓶红酒,那只玉手端着一个玻璃高脚杯,杯里有赤红的葡萄酒。

这是1995年的波尔图葡萄酒,她曾无数次和男友一起喝这种高档的葡萄酒。

喝完后,随着醉意带来的性欲,他们便在这张床上疯狂的做爱。

只不过给她带来肉体和身体满足的男友已经将她抛弃,只留她一个人喝着闷酒。

她房间里的气氛,现在很适合一个人忧郁的喝高档酒,命运往往是如此。

她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一身接近透明的红纱睡裙,隐隐的看见里面白色的胸罩和蕾丝花边内裤。

她如仙似幻的娇躯,哪怕是用光全世界最妩媚最妖气的形容词,或许还少了那么一点点。

看着杯里的红酒,又想起曾经和男友做爱的夜晚,那些夜晚里,除了消魂,她再也想不到其他的感觉。

他们曾经在沙发上,床上,浴缸里,厨房,厕所,车子里,舞厅的包厢,甚至是在学校里的保健室,都留着他们做爱的足迹。

连小雨已经开始怀念那些做爱的时光,但她现在脸上的赤红,不是因为那些淫荡的回忆,而是醉人的酒精。

有许多喝酒的人往往是这样的,不管再怎么喝,酒量永远不会见长。

她就是这种人。

她已经开始微微的头晕,大概有四分醉意。

如果她会醉拳,那么现在如果打出来的话,一百个色狼大概也不是她对手。

她收起葡萄酒,右手捂着头来到客厅,她弟弟连鸿安还坐在那张双人沙发上看电视。

旁边留着的空位,就好像是故意在等连小雨一样。

她坐到沙发上,弟弟熟悉的手臂就紧紧的搂住了她。

但弟弟没有说话,他的心神已经被电视吸引,就连搂住姐姐的那条手臂,也是下意识伸过去的。

连小雨紧紧的靠在弟弟结识的肩膀上,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把弟弟的肩膀当做男友的肩膀,脑中开始疯狂的意淫!意淫的对象不是前男友,而是她弟弟!她能想象到弟弟打练球练出来的那一身肌肉,紧紧的贴着自己,男人自豪的器官忽快忽慢的给她满足。

她能想象到弟弟的头埋在她双腿之间,吸允着,挑逗着那个只有女性才有的器官。

她能想象到弟弟细长的手指,插进粉红色的洞穴,手指的大小刚好合适。

就好像一把钥匙只配一把锁一样。

或许把他男性特有的器官比喻成钥匙更加贴切。

这乱伦的意淫,或许跟她微微的醉意有关。

不知不觉的,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不,是淫笑,对性爱渴望的淫笑。

她甚至想跟她弟弟。

就在连小雨无限的意淫中,连鸿安却收回手臂,缓缓起身。

“姐,早点睡。”

她应了一声,连鸿安魁梧的身躯便走向浴室。

留给连小雨一阵惘然,她多希望能在弟弟的臂弯里多享受一刻温馨。

半晌,浴室里传出了水声。

她缓缓的躺在沙发上,愣愣的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不再是意淫,却又比意淫更加邪恶的思想。

那就是对弟弟连鸿安的好奇,好奇他做爱的技术,好奇他发达的肌肉,好奇弟弟是处男,好奇他脸红的表情,更好奇的是。

不知不觉,连小雨下身竟然已经湿漉漉的。

女人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都不希望自己下身是湿的。

跟连小雨同一屋檐下,除了她弟弟连鸿安外,就没有其他男人了。

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住,随即传来一阵脚步声。

连鸿安已经回到房间。

连小雨忘我的在沙发上不知躺了多久,脸上仍旧赤红,但已经不是因酒精而红。

她慢慢起身,脚步轻的像猫一样,走向弟弟的房间,走向那个可以降她欲火的房间。

看她挂在嘴边荡妇一样的淫笑,大概用膝盖都能猜到她诱奸弟弟的欲望。

连小雨推开弟弟的房门,心跳快的已经不能再快。

连鸿安的床头柜上放着一盏台灯,他正半坐在床上细细的品读着一本小说,全身仅剩一条裤衩,巧克力一样的腹肌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连鸿安看见忽然进来的姐姐,急急忙忙的抓起被子盖住自己。

“姐,你进门怎么都不敲门啊!”

虽然是自己的亲姐姐,但他在姐姐面前只穿着一条裤衩,竟然还会害羞。

“干什么?当然是跟你做爱。”

这是连小雨心中想说的,只不过没有说出来而已。

似乎一个女孩子被男友抛弃,一定会找其他的男人来满足自己的空虚,连小雨也不例外,哪怕对象就是自己的亲弟弟。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跟亲生弟弟做爱的冲动,或许是因为失恋,但更确切的应该是她现在快要爆发的性欲!连小雨看着弟弟,只是微笑,不回答。

连鸿安目光穿过她透明的性感睡裙,隐隐约约的看见姐姐里面白色的胸罩和内裤,内心一阵狂跳。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放肆的凝视姐姐。

连小雨缓缓的关上门,站在连鸿安的床前:

“不知道为什么,姐姐今天特别害怕,想要跟你一起睡。”

说完,她已经钻入了被窝里。

“我想你不会拒绝姐姐吧?”

她钻进被窝的身躯好像一条蛇一样滑嫩灵活,身形像狐狸一样妖艳和骚气,动作好像脱衣服一样熟练。

连鸿安刚反应过来,姐姐就已经枕住了他的肩膀,柔若无骨的素手上下的抚摸着他强壮胸肌。

“姐,你干什么?”

连鸿安就欲挣开,但被连小雨死死的按下。

“鸿安,你心跳好快。”

也不知道她是什么动物,那条透明的纱裙竟然已经脱掉了,就好像变魔术一样。

连鸿安从来没有在这么近的距离看过姐姐,而现在距离不但近,看的还是敏感的部位。

她穿着三十八号的白色胸罩内裤,这种最标准的身材,也就是最性感的身材。

她在床上跟男人滚爬过无数次,所以连小雨看起来不但有少女的清纯,更有熟女的韵味。

“姐。。。你今天晚上真的要睡在这里吗?”

“不行么?”

“没。。没有。。。”

连小雨枕在他胸口上,右手抚摸着连鸿安的小腹。

两人的的皮肤紧紧的贴在一起。

这个圣洁的姐姐,在连鸿安眼里永远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但现在她却妖艳的躺在自己怀里,姐姐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水味,仿佛也因为是喷在连小雨的身上而更加芳香。

连鸿安左手不由自主的去搂住了她的柳腰。

健壮的左手臂一触她娇嫩的腰,连小雨更紧的偎在他怀里,几根细细的发丝飘到了连鸿安的脸上。

尽管他很想紧紧的抱住姐姐,但不知为什么,那只右手竟然没有这个胆量。

就连自己一时冲动伸出的左手,也觉得太放肆了。

连小雨听着他快过机枪的心跳,自己的心跳也不禁的加快。

他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只有心跳加块这么简单呢?他白色的内裤里,好像有一个神秘的生物慢慢生长一样,内裤仿佛是一个被慢慢吹胀的气球。

连鸿安除了享受姐姐性感的胸部和自己接触以外,只有空白一片的脑子。

连小雨的收手缓慢的向下摸去,从胸口到肚子,穿过小腹和肚脐,伸了进去。

那动作可能比蜗牛还慢,连鸿安的脸可能比火还要红。

“姐。。。你。。你干什么。。。。”

“不要说话”语声中带着怒意和逼迫,就好像一个男人强奸女人时的神情一样。

连鸿安被姐姐这忽来的一声娇叱,顿时嘴巴好像被缝上一样,不敢说话。

他索性闭上眼,打算当一只任人宰割的鱼。

连小雨的手终于触摸道了弟弟的肉棒。

他的肉棒竟然是光秃秃的!竟然没有一根毛!不知道是他剃掉的,还是没有长出来!但这不妨碍其功能,反而更加粗壮,滚烫。

跟她前男友比起来,她前男友除了自叹不如外,就不只有阉掉做太监的份了。

连小雨忽然一个翻身,压连鸿安身上,压的他脸色更红。

她像泥鳅一样往下滑去,顺势脱下了他的内裤。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看着那根无毛而挺立的肉棒,那就好像是荒芜沙漠里的一颗绿树一样,让人觉得生气勃勃和充满了希望。

因为一个人在沙漠里找到了一颗茂盛的树,就等于带来了生机。

连小雨双手握着那根肉棒,肉棒已经涨得不能再涨,而且已经比连鸿安的脸还红。

仿佛就要爆炸一样。

这是她见过最可爱,最有生命力的。

连下雨双手握住肉棒,上下套弄着,神情就好像一个母亲给自己的孩子喂奶一样。

但她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一上一下来回,大概足足要花六七秒种!这并不是享受,这是痛苦,性欲带来的痛苦!别说是按住她姐姐疯狂的大战,就连“姐姐,你能快一点吗”这句话连鸿安也没有勇气说出来!他只希望姐姐帮他套弄的速度能快一点。

“弟弟,舒服么?”

“嗯。。。嗯。。。还。。还行。”

他不敢说不舒服。

“哦,那姐姐继续帮你弄”

“嗯。。。”

但连小雨却知道他很难受,只不过没说出来罢了。

虽然知道他不好受,但连小雨的手似乎没有加快速度的意思,依旧那么慢。

只不过嘴边挂起了坏笑。

女人都喜欢将男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姐。。。我。。我难受。。。”

连鸿安还是说了出来,但还是不敢直接请求。

“那姐姐。。姐姐就让你舒服点吧”

“嗯。”

说实在的,连小雨也难受,下面已经湿了。

但她实在是想多玩一下这根肉棒,因为它是在是太可爱了。

她吞了口口水,张开樱口,将那根无毛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只不过只有一半,另一半还露在外。

那半根就停留在她的嘴里,外面看起来十分安静,但她嘴里已经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她的舌头好像有生命一样在那根肉棒的龟头上环绕,然后舌尖像是金蛇吐信,舔着他顶端的细缝。

这根舌头已经是身经百战,战绩赫赫。

这跟肉棒是她见过最完美的,因为没有毛,所以含起来没有那么恶心。

而且现在是她心甘情愿的。

连小雨还时不时的用牙齿轻轻的咬着肉棒。

她鲜嫩的右手抓住肉棒的根部,舌头一边环绕着舔,一边将另一半肉棒缓缓插进去。

肉棒到了她喉咙,这种已经习惯的恶心,现在却十分享受。

那根肉棒塞满了她的嘴,甚至压的她舌头不能动弹。

只不过唿吸还是有点苦难,所以发出了微微的呻吟声。

就这样含着,动也不动,搞的她弟弟更加难受。

忽然,她的小嘴开始动了,缓缓吐出,又立刻吸了进去。

头一上一下,抖的头发越来越散,头发越散的女人,往往是越淫荡的,尤其是在床上。

现在的速度大概是一秒一拍,一上一下只需一秒连鸿安双眼紧闭,脚趾弯曲,他在享受。

“姐。。现在。。现在很。。很舒服了。。”

他这么一说,连小雨却忽然停下来,吐出肉棒,挂着口水说:

“舒服了?那姐姐可就要停下了。”

“别。。别停。。”

“那姐姐要是继续帮你弄,你打算怎么回报?”

他说不出话来,因为现在除了快感,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

弟弟也没有勇气蛮横的按下姐姐的头,好让她帮自己继续服务。

连小雨一笑,说:

“一会儿你也要帮姐姐才行。”

一说完,不等他回答,她用那根肉棒堵住了自己的嘴。

她现在没兴趣理别的,只想快点让弟弟达到高潮,好让他帮自己服务,因为那条蕾丝花边的内裤几乎已经湿了一半。

连小雨抛去一切口角技巧,用最简单的方法:右手握住肉棒,上下环绕套弄,一插一出的徘徊在小嘴里。

这是她尝过最强烈的肉棒,那实在是太粗太壮了,她甚至想弟弟不要那么快射,好让自己再多玩玩。

她脸颊也已赤红到极点。

连小雨的手,嘴唇,口腔,舌头全部用上,一对妖艳的眼睛时不时的一瞄连鸿安。

可连鸿安除了闭着眼睛享受外,怎么会发现姐姐的妖气的双眸呢?

“啊!姐!要泄了!”

连小雨速度又加快了一成,换下酸痛的右手,左手上阵。

她紧闭樱口,发出微微的呻吟,一股勐烈的热流忽然喷到了她嘴里。

弟弟连鸿安一阵痉挛,紧握的双拳和弯曲的脚趾一松,无力的大口喘息着。

连小雨慢慢的舔着肉棒,没有一滴精液流出。

只要她想喝,就绝对逃不了一滴精液。

直到精液舔的干干净净,她才满意的笑了笑。

“鸿安,舒服么?”

“嗯。。嗯。。太舒服了。”

“那你现在要怎么帮我?”

“姐姐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连小雨忽然滑道一旁,和连鸿安并肩仰卧,说道:

“鸿安,来,先抚摸我。。。”

她喜欢那种压制性欲,然后一下爆发的感觉。

性欲压制的越久,随后的做爱也会更加舒服。

这和肚子越饿,饭就特别香,是一个道理。

可连鸿安却呆呆的看着连小雨,不知所措,说他不知如何下手会更加贴切。

她瞪了一眼连鸿安,说:

“看什么呢?还不快来!”

“哦。”

他缓缓的起身,跪在姐姐的一侧,那只笨拙的右手胆怯的伸到她平滑的肚子上。

“摸上面一点好么?”

“哦”连鸿安脸更加红了,右手慢慢的向上抹去,不摸胸罩,只摸胸罩附近露出来的乳房。

他很想摸进去,真的很想摸进去,只是不敢。

“你把胸罩解开,岂不是更简单?”

说着,连小雨已经坐起身来,看着连鸿安,说道:

“快,帮我把胸罩解了。”

连鸿安左右手绕过她背后,抓住胸罩的带子一阵乱解,但却怎么也解不开。

“你怎么这么笨?连胸罩都不会解?”

连鸿安被她说的一阵羞愧,双手紧张的更加笨拙。

连小雨说:

“真没用!”

连鸿安一怒,勐的一把扯掉了她胸罩,是扯下来,不是解下来,很大力的扯下来。

连小雨正吃惊之际,自己却已经被弟弟推倒在床上,弟弟死死的压住了自己。

那只胸罩也被扔在床下,被抛弃了,因为胸罩在此刻此景是多余的。

连鸿安双手开始徘徊在姐姐的乳房里,走过那道峡谷,上过那两座高峰,游过山下的风景。

连小雨忽然觉得弟弟并不是想象中的迟钝,至少他现在爱抚的技术的确是不错。

完全看不出他是一个处男。

连小雨正想开口说什么,嘴却已经被弟弟的嘴死死的堵住,她现在甚至觉得弟弟是这方面的高手!跟刚才那种迟钝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连鸿安左手抓着她左边乳房搓揉,右手游山雅兴忽然一扫而空,将阵地瞄向了更远的地方。

右手穿过平坦的沙漠,停留在那个神秘的洞里探险,这是他的手第一次触及一个女孩子的这个地方,感觉比想象中的要神秘的多。

姐姐的这个地方,柔嫩,圆润,有弹性。

不要想歪,这并不是女人的特有的小穴,这里只不过是肚脐!连小雨已经开始呻吟,绷直了脖子,卷曲了脚趾,舒服的仿佛去了天堂。

当然,天堂的快感绝不会只有这么一点点。

“鸿安,下。。下面。。。。”

她一边扭动着躯体,一边请求着说道。

这一句勾人心神夺人魂魄的话,听的连鸿安脸又红了一些。

他没有回答,因为他说不出那个又简单又普通的字“好”,但他的手已经代替他回答了。

他抚摸她肚脐的手缓缓向下伸去,动作很慢的原因不是他故意调情,而是胆怯。

人对自己没接触过的东西往往心有怯意。

他的手刚离开肚脐没几厘米,便立刻被连小雨忽伸来的玉手抓住了。

“弟弟,用你另一只手,别用这只。。。”

她迅快的脱下了内裤,顺手丢在胸罩上。

“哦。。。”

他说这个字时,声音几乎比蚊子还小。

他左手游了下去,没有刚才那么慢。

连小雨本以为他会很慢的伸下去,想不到他“哦”字刚说完,自己的小穴就被一只性感的大手抓住。

她接触过好几个不同的男人,跟处男是却是第一次。

弟弟的手抓住小穴的那一刹那,她懂得了世上有个东西叫做“电流。”

她全身一颤,身体向上一挺,紧闭眼睛和樱唇,竭力不让自己叫出声了。

因为这时叫出声来一定是很响亮的,所以她忍了下来。

连鸿安两根指头穿过黑色的神秘深林,插在那个潮湿的洞穴中,只觉得那肉铸的山洞一紧一松,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吸力将他两根手指一吞一吐般。

在她敏感的花蕊里,他脑际间一片空白,虚无缥缈。

“你玩点别的花样好吗?”

连小雨又一次用请求的口吻说道。

“我试试。”

连鸿安双手都伸了过去,将他两片赤红的阴唇扒开,一阵沐浴液的香味扑鼻而来。

他直勾勾的看着,道:

“真好看,我第一次看见姐姐的这里呢。”

确切的说,是他第一次看女人的这里。

“别傻看,你倒是。。。。”

连小雨有点急了。

连鸿安将嘴凑过去,一下就含住了那颗赤红的肉粒,用牙齿轻轻的咬着。

“啊!轻一点!有点痛!”

连小雨不禁叫了出来,她已经忍耐很久了。

连鸿安急忙停下来,怕弄疼了姐姐,改用嘴去吸允。

渐渐的,连小雨的呻吟又变成了享受而发骚的那种“啊~嗯~哦~嘿嘿~弟弟的技术一点也不像处男~~”连鸿安的嘴巴里有东西,现在很忙,所以没有回答,心中却暗道:可能是帮姐姐,所以技术不像处男吧。

半晌后,连小雨不耐烦的说“弟弟,你能不能换个姿势啊,姐姐的腰都有点酸了呢。连鸿安一接到命令,霎时霍然起身,心中暗道:我要现在动作如果还是婆婆妈妈的,姐姐又要生气了。“弟弟。。你。。你发什么愣啊。。姐。。。姐姐现在很难受呢。。。”

他不过呆了一会儿而已,连小雨却已经不耐烦了连鸿安迅速的一把将仰卧的姐姐双腿分开,自己跪在她双腿之间,将她一对晶莹圆润的大腿扛在肩上,双手抱着柳腰,将她整个下身托起,脑袋深深的埋入了两腿之间,嘴唇紧紧的沉在了小穴里。

w“把舌头伸进去。。对对,就是这样,再进去一点!然后用手把阴唇分开点,别那么死板,你也动啊,姐姐腰扭的酸死了。。。。。。”

她双手伸了下去,拌开了两片薄薄的大阴唇,不耐烦的继续说“姐姐帮你吧。。啊!”

连小雨忽然一声尖叫,她的一双玉手已经被连鸿安钳子般牢固的手抓住。

w她只感觉到连鸿安的嘴仿佛忽然被神赐予了力量一样,神圣的巡逻在那红墙红地的神秘宫殿里。

舌头好像就是敏捷魁梧的侍卫,阴核、大阴唇、小阴唇、阴蒂头、阴毛和阴道,没有放过一处可疑的地方。

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他来过的痕迹。

连小雨舒舒服服的躺在那里,双腿轻松的架在弟弟肩膀上感觉十分舒适,双臂懒散而又享受的张开,手指却因兴奋而紧握,眼睛半睁,挤出了几滴泪水,分不清那张嘴是在笑还是在哭,脸涨的赤红赤红,嘴里不断的呻吟。

“慢。。。慢一点。。。弟弟,你太快了。。。啊!啊!连鸿安扭动的舌头因为紧张而变的很快,连小雨的话他竟然一个字也没听清,只听到那种请求的语气,心中一荡,舌头更快。“啊!啊!泄了!高潮啦!啊!不要!”

连小雨叫唤着,他舌头伸出的那一瞬,被高潮带出的淫水仿佛是一柱喷泉一样从小穴里射了出来。

他缓缓的放下那两根腿,姐姐躺在自己面前微微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小弟弟已雄风复起,不输方才的意思气魄和雄壮。

“姐。。我。。想。。。想。。。可以不。。可。。以。“什么可以不可以?

“我想。。。想要。。姐姐。。“姐姐刚才不是已经帮过你一次了吗?还想要?”

处男第一次接触的女人如果是个荡妇,那么这个处男就绝对不会轻易的满足,所以连小雨一点也不吃惊,语气反而有些挑逗。

“姐姐,我不想你用嘴,可以的话。。。。。让我。。让我。。”

他低下头,下面的话就说不出了。

连小雨半坐而起,说道:

“你说清楚了,姐姐就让你。”

“我想。。想进去姐姐的身体。”

连小雨微微一笑,不说话。

连鸿安继续说:

“可以么。。。我现在真的。。很难受。”

她还是微笑,确切的说,应该是淫笑。

半晌,连鸿安见姐姐还不答话,于是又胆怯的说道:

“姐。。你是默认了。。对吧。。。”

话音刚落,他已经像三天不吃肉的老虎一样扑去。

只听道连小雨“啊~!”

的一声尖叫,她已经被死死的压住。

“别。。。不可以的!我们是兄妹!”

她虽然欲火未退,但却还是反抗了。

“我想要!姐,你也想要我吧?

“姐姐的确是想,但我们是兄妹,不可以的。“为什么?

“我万一要是怀孕了怎么办?现在有没有避孕套。”

准确的来说,她应该要说“我的避孕套用完了。”

但她怕连鸿安认定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所以说“没有避孕套。“我不管!我可以射在外面的!”

连小雨一笑,

“你这个小处男,以为你有那么好的技术么?”

她心中又暗暗说道:

“我前男友都没有那样的技术,所以每次都是戴保险套的。他被她一激,倔强的说:

“不试试怎么知道!”

说着,他左手按着连小雨,右手抓住肉棒,对着那个小穴一阵乱捅。

“哎哟!不是那样,这样进不去的!”

“哼,我就是要进姐姐的身体。”

捅了十几下,不但进不去,反而将龟头弄的生疼,那种能烧死人的欲火越灼越大。

“啊!你别插啦,姐姐好痛!哎哟~~“姐姐,怎么进不去啊!”

他已经急的一身大汗了,但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姐姐痛的受不了了,好吧,既然弟弟想要,姐姐就给你,但你现在必须停下!姐姐帮你弄。”

她被连鸿安一阵乱戳乱捅,淫水已不仅仅悬挂在小穴附近,而是像一条细流而下的瀑布。

“好,姐姐帮我弄。”

连鸿安跨骑在她的大腿根部,从两腿之中看过去,美丽的阴户已充血胀大,微张的两片肉一缩一紧,隐约的冒出浓密的阴毛中,连小雨手握住阴茎,来回套弄动,一手拨开阴毛,撑开那两片湿湿的阴唇,停止唿吸,缩紧肛门四周的肌肉,来迎接这对她来说久违的男根。

但她没有把龟头插进来,只是握住龟头在小穴附近的淫水上来回摩擦。

顺着细长的小穴移上移下,大又挑逗的意思。

“姐。。。我快。。快忍不住了。。让我进去。。。”

连鸿安一用力,就想插进去,却被她按住了小腹阻止了,

“姐姐帮你,不把器官弄的湿一点,一会儿会很干涩很痛的。缓缓的,她的手移动龟头到阴唇边缘抹抹上面的淫水,接着另一只手把勃起的阴蒂上的包皮推开,再把龟头移到这里,引导连鸿安的龟头上的尿道去抚动她自己的阴蒂龟头,这样一直拨动,一会儿,她的阴道开始一开一合,正是时候,拉着龟壳卡在阴道口,顺着阴茎勃起的角度,挺起身躯迎了过去。他的阴茎就这么从姐姐的下体插了进去,她的肉洞又紧又深又滑又热。十几秒后,他懂得了什么叫快感,什么叫刺激,什么叫消魂。她懂得了什么叫是亲生弟弟做爱的刺激,什么是处男的冲动和笨拙,什么是光秃秃肉棒的感觉连鸿安憋着气,一下一下的进进出出。连小雨也忘情的呻吟着,

“弟弟,换个姿势,你这样压的姐姐好累。连鸿安迅速的从她身上下来,恋恋不舍的拔出了肉棒,架开她双腿的动作比刚才还快,双手托住她双腿,跪在姐姐两腿之间。连小雨涂着粉色指甲油的玉手就是此时伸来的,抓住那根光秃秃的肉棒,麻利的再一次滑进了那足以令一对男女为之疯狂的肉洞。“嗯,就是这样,弟弟,继续吧。”

她用肘支着身子,头好像断了一样的向后仰去,黑的发亮的长发像雨帘一样挂下,头发是一抖一抖的,嘴巴是似笑似哭的,呻吟是亦爽亦不爽的,胸部是忽上忽下晃动的,小穴是不停放松不停紧吸的。

“啊!你的好硬好大好勐!我喜欢!

“姐。。里面好热”或许连鸿安用“好烫”比较贴切。

“啊~弟弟,你弄的这么快,当然热啦,先停一下。”

他没有停下,是因为舍不得那种快感,所以没有停下,而是用力的继续撞击,发出“啪啪!”

的声音,连小雨两腿之间的肉甚至已经被撞红了。

“停下来!”

连小雨有些生气的说,他不情愿的停了下来,但没有拔出来。

“再继续来,但记住要慢一点,女性高潮的时间要比男人射精来的慢,所以你要温柔一点对待姐姐。”

“哦,姐,那我要怎么做。

“嗯。

你继续吧,但不要太快。

“哦。”

他又开始插了,但速度没那么快,大概是一分钟三十拍。

“嗯,对,就是这样!这个速度刚好,啊,好舒服,继续下去。别,别停,千万别停!啊!oyes!”

连鸿安跪着的身子往前倾斜,右手支撑着身体,左手放在了姐姐的胸前。

去感受姐姐的心跳,感受那种刺激的速度和快感。

她一只手抓住连鸿安支身的手,另一只扣住了连鸿安在胸前游走之手的手腕,引到他那只手在胸前游荡。

两分钟后。

“姐,我这样很难受,我不能快一点么。“不可以快,必须保持这样的速度。啊!啊!速度加快一点点,姐姐要高潮啦!快一点点就好,不然会痛的!啊~~~~哦~~~嗯~~~~~他有点不情愿的加快了一点速度,十几下抽送后,随着连小雨兴奋的喊叫下,一股晶莹剔透的液体从两人结合之处喷出,她已经闯过黎明的黑暗,到达了肉体的天堂。“别停!姐姐还要,你用这样的速度继续插我。啊啊啊啊啊!!!!!”

连鸿安刚感觉到姐姐下体忽然的明显湿润时,听她说了这句话,心里有些不高兴。

“哼,姐姐,你今天两次高潮了,我可只有一次,不公平,我不管了。。。。他话一说完,下体已经开始疯狂的快了起来,

“比刚才舒服多了。“啊!想不到弟弟这么厉害,。。。。。哦。。这样比刚才。。。。啊!。。哎哟!的确舒服点!”

她说的很艰难,因为她气喘的和连鸿安抽插速度一样快。

“嗯,姐,你的小穴吸的我很紧,好舒服“想不到,一个。。处男。。。竟。。然会。。。这么。。厉害。”

她双手抓住了连鸿安的后背,一阵体香沁入他的鼻孔。

“姐,你好像又要高潮了??

“对对!你这都看的出来!很好,!用力,我要!我真的要!要你!要快感!要高潮!鸿安,用力啊!

“我也。。。快。。。快射了。。。。要拔出来,不能射到里面!

“射在里面吧!射在姐的身体里!没关系的,姐姐要你射的,。你拔。。。出来射。很。。。难受的,姐姐也不。。能高。潮!射吧!”

“你怀孕了怎么办?”

“我吃避孕药!你快啊,使劲!射到里面,姐姐要和你一起高潮!他用上了全身吃奶的力,不对,是挤奶的力。速度比冲锋枪还快,火箭的力量只不过是他的一半“姐姐,。。。我快射了。。。你呢。。。“也快高潮了,还差一点点!啊~~~~~~~~~~~~~~”她忽然死死的抱住了他,唯恐他拔出。

“射进来!姐姐要!千万别拔出来!要高潮了!!来了!要来了!快,在努力一点,使劲一点!

“来了!我也来啦!连鸿安把她按了下去,自己压在她身上,两人一阵痉挛,神秘的液体在两双腿只见流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浇灌了连鸿安这个干枯了十几年的沙漠,连小雨无力的倒在那里,闭着眼睛享受而舒服的呻吟,弟弟的头就靠在自己秀肩上。连鸿安很慢的抽送着,两人不理会不断流出的精液,他们胸对胸,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开始变缓。两个带着细柔汗珠的躯体,无力的倒在一张床上,贪婪的唿吸着。她现在的身体和她的未来一样茫然。。。。。。连鸿安用手支起身子,正想拔出时,被连小雨忽然的抱住了。“别,别拔出去,在姐姐的身体里。。。多停留一会儿。。。好么?”

“我为什么要拒绝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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