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于一个矿山,这一个矿山是出产煤炭的,而煤炭在一个国家的重要作用,相信大家都晓得,我就不多啰嗦了。
我出生的家庭就像一般普通的煤矿家庭一样,朴实大方是其本色;我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而我在家里排行老幺,是最小的一个,皇帝爱长字,百姓爱幺儿,这真的是亘古以来颠扑不破的真理,所以我在家里的地位也就可想而知了,不论我要什么,只要提出来,父母都会答应的,这样一来,我从小也就吃得好,穿得好,用的好,玩的好。
生活的优越,使得我长得胖乎乎的,有着圆圆的身体,圆圆的脸蛋,就连手也是圆圆的,父母亲在人前提前我,都说我是珠圆玉润,以后有福气。
可惜的是万事都有个定数,我的日子好过了,但我在学校里的学习就不那么好过,小学还好混一点,到了初中的时候,就艰难起来,通常老师只要把我提溜起来回答问题,我都是不知道,或者答非所问,经常引起同学们的哄堂大笑,为此,老师没少找过我,还找过我的父母亲谈话,可是,我对那些数理化的科目、习题都是一窍不通,怎么努力读书都读不进去。
话说回来,我对语文倒是蛮感兴趣的,数得上班上的第一,每当语文老师在班上念着我的作文,看着同学们那副心悦诚服的模样,我的心里美极了。
好不容易拿到了初中的肄业证书,我感觉好像是解放了一般;而父母亲看着我的证书只是一股劲的摇头叹气。
我实在是不想去念书了,只好在家里闲呆着,而且在家里一呆就是五年。
大家知道,煤矿是重体力单位,招工一般只招收男工,而女娃娃一般是不要的。
后来,在父亲五十多岁提前退休后,我才顶替父亲到了矿上当了一个工人。
虽然我在学校里的学习不好,但不乏有喜欢我的人,那些男同学最喜欢看我的脸,因为我的脸老是红彤彤的,再加上我的肤色来自母亲的遗传,天生白嫩,所以走出去招来街上的回头率几乎是百分之百;而老师们看我几乎都只是看我的胸脯,由于我比较丰满,所以胸脯也是很伟大的,在全年级是最大的了。
讨厌的是只要上体育课,跑步时胸脯晃荡得厉害,套用现在的说法,是波涛汹涌。
还在学校的时候,我就接到许多条子,有来自同班的,也有来自其他班的,内容只有一个,都是要求同我交朋友。
他们看得起我,我可不一定看得起他们,因此许多被我挖苦一阵后退缩了,到处说我高傲什么的;而同班的一个我暗暗喜欢的男同学,他却从来没有给我递过条子,令我暗自感到失落。
我有好几次暗示他,想同他讲话,可他老是爱理不睬的,也是这样,我对他越是有好感。
一次在劳动的时候,我借故将自己软绵绵的胸脯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可他脸红红的挣了开来,后来只要一看到我,他的脸就会红的不行,嘻嘻,真好玩。
上班了,我的饭碗算是有了,接下来就是谈恋爱,结婚,成家。
说起来,我对自己谈恋爱几乎是没有什么感觉,也就是父母亲答应人家的相亲,然后将我同那个陌生的男人撮合在一起讲话、看看电影,几次会面后,我觉得这个男人还算得上是个好人,也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他的求婚,同他一起领了结婚证。
我今年三十岁了,有一个还算是温暖的家,小孩已经八岁多了,还在读小学二年级。
随着年龄的增加,我的身体也越来越丰满了,面如满月,身躯肥硕,胸前有着一对高耸的乳房,硕大的屁股,浑圆的大腿。
再加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闪动着的风情,走在大街上经常招来不错的回头率。
在煤矿,如果没有一技之长,是很难找到好工作的;当然,如果是脸蛋生得好,也是可以在办公室里混的,不过其工作的性质就是给那些男人们当花瓶了,煤矿严重的阳盛阴衰,有个女人在办公室里,端的是活色生香。
不过,我的身体越来越丰满,而且脾气也很好,说话软软的,但却得不到大小官员的赏识;主要原因的是现在当官大都是小年轻,他们的审美观念是那种骨感美女;而胖乎乎的女人他们不感兴趣,要是在唐朝,我可是抢手货,现在嘛,早已不是过去以胖为美的时代了。
我的工作最后只有分到食堂,去当饲养员——我们的戏称,而且在食堂一干就是七八年。
食堂的工作不好干。
说得难听点,就是伺候人的工作;又苦又累,还容易得风湿关节炎。
这些都不说了,最受不了的,就是工人们的嘴嘴损,特别是一些油腔滑调的男人来买饭,包子馒头做的小一点,他们会说咋个不性感;有时候碱放的多了一点,蒸出来的馒头包子变黄了,他们又说是军用的;更有甚者,叫我们比着我们的奶子做,说是有多少要多少……气得叫人只想发火。
有一天早晨,一个小年轻来买早点。
我问他:
“买什么?”
他说:
“买馒头。”
问他要几个,他盯着我说:
“就要你胸前的那两个。”
我实在不能忍受了,跳起来同他人争吵了起来,谁知道那小子的姐夫就是副经理,据说副经理打电话到后勤队,找到我们队长臭骂了一通,要我向那个小流氓赔礼道歉,队长还要扣我的奖金,我气不过,同队长吵了一架,回家只有蒙头痛哭。
丈夫问明了情况,也只有在一旁唉声叹气。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关键时刻,我的姐夫出了面,他通过关系,把我从原来那个单位,调到了现在的这个单位。
我的姐夫叫周继媒,是本矿劳资科的一个科员。
本来我有这么一个姐夫,照理说工作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我对这个姐夫却不太感冒。
他人生得就像一根黄瓜,人瘦瘦的,而且细长细长。
个子大约一米七五,最主要的是他的眼睛从来不好好看人,老是喜欢斜着眼睛看,因此看上去很猥琐。
人长得好歹不要紧,但是这个姐夫人品据说还不很好,在同我的姐姐结婚以前,就将我的姐姐肚子弄大,要不我的爸妈是很看不起他的,但鉴于木已成舟,而我的姐姐又是比较传统的女人。
就这样他成了我的姐夫。
以后,听说他在外面与其他女人裹搅不清,姐姐同他闹过不只一两回,老父亲母亲提起他就摇头,还一再告诫我们,不要像姐姐那样。
但姐夫似乎对我很好,经常送一些小东小西的物件给我,女孩子嘛,最喜欢这些东西了,所以对这个姐夫也就比较有好感。
那天,迫不得已我只好去找姐夫,想着他会看在多年的小姨子的份上,伸出手来帮我一把的……当我找到他把事情的缘由告诉后,他开口就骂了起来:
“这些狗东西……”
接着,他转脸对着我,脸上浮起一丝笑意,转过身就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走到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坐到了沙发上,说:
“不要紧,姐夫会帮你的。”
看着他亲昵的样子,我的心里踏实了许多。
小姨子有一半的屁股,是姐夫的。
这句话我听说过;而且我认为只要是姐夫真心对待小姨子,而小姨子也对姐夫有好感,这是很正常的,但我对我的姐夫却还没有达到那个境地。
姐夫笑着说:
“调工作岗位没有什么难事,只要你听话就行。”
说着,他就拉起我的手捏了捏。
我的手胖乎乎软绵绵的,结婚以前老公最喜欢摸,但自从有了小孩以后,老公的兴趣似乎转移了,再也没有认真的拉过摸过;对此我原先没有在意,后来听到社会上流传着这样的说法,拉着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拉右手;拉着小姐的手,心儿在颤抖……估计就是这样的。
人这个东西最奇怪,对于再好吃的东西,天长日久的吃,也会厌烦;而男人是人类之中最最喜新厌旧的动物。
眼下姐夫对我,可能也是出于这样的心情吧,不过,他如果仅仅只是摸我的手,倒也不太算是出格,而且他帮了我的忙,这点事算不了什么,于是,我红着脸,让姐夫任意的摸捏着。
好在姐夫没有太过分,只是摸捏了一两分钟就放了开来。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几下,找到科长,三言两语的就将我调动工作的事搞定了,他转头告诉我明天就可以到井口人事组办理调动的手续。
我的工作终于调动成功了。
为了感谢姐夫的辛劳,我专门休息一天,做了几个菜,请姐夫一家来吃饭。
姐夫家有一个男孩,现在外面读书,要放假才回家,平时都是住校,因此,也就是姐姐姐夫俩人来。
姐姐虽然相貌同我长得差不多,但两人相差了七八岁,看起来也没有我长得好,脸皮黄黄的,一双眼睛早就失去了活泼的灵动,腰弓着,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俗话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我们姐俩这么一站,高下立判。
看着姐夫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流连忘返,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得意洋洋的优越感。
女人就是这样,在男人眼里得到了肯定,心里可是美滋滋的,哪怕相互比较的就是姐俩,也会自鸣得意一番的。
我哼着小曲忙碌着,姐姐不知道我的心思,也过来帮着我忙乱。
晚饭才开始了一会儿,姐姐就吃完,她不喝酒,说要回家去,她要等在外地上学的儿子的电话。
于是,老公、姐夫与我三个人吃。
老公同姐夫俩人喝酒,不大一会儿,一瓶西风大曲下了肚,老公脸红筋胀,坐到了一边直喘气,而姐夫直说酒不够,于是,我又拿出了另外一瓶。
姐夫斟了一杯酒,美美的喝了一口,咂了咂嘴,口中连呼好酒,转头看着我说:
“小妹,要不你来陪我一杯。”
老公笑着说:
“是呀,你就陪大姐夫喝吧。”
看着老公同意,我也就爽快起来,斟满了姐夫的杯子后,也为自己斟满了。
平时我不大喝酒,但喝起来也不是吹的。
我端起酒杯,同姐夫的酒杯碰了一下:
“姐夫,敬你。”
说完端起来,一口气就下去了一半。
姐夫见状大惊:
“小妹好酒量。”
说完端起自己的也是一口就下去了一半。
我叫道:
“不行,要一口一杯。”
姐夫说:
“行,我们一起来。”
就这样,我同姐夫推杯换盏的对喝了起来。
当我们将剩余的酒喝干后,再看看老公,早就跑到屋内睡着了;看看姐夫,虽然脸红红的,但人还算是清醒。
他要帮我收拾餐桌,我瞟了他一眼,说等到明天再收拾;我们这会儿去看电视。
我们起来一同走向客厅,可能是酒喝多了吧,我踉踉跄跄的走不稳,眼看就要跌倒,姐夫一把托住了我的身体,我们依偎着坐到了沙发上。
突然,我内急起来,怎么也憋不住,想站起来,却怎么也做不到。
我急了,对着姐夫说:
“我要解手。”
姐夫说:
“我去叫阿申来扶你(我老公叫林咏申,小名阿申。”
他到我们的卧室转了一圈,走了出来说:
“糟了,阿申睡死啦。”
我急啦,眼看着尿就要冲破牢笼奔腾而出,就要在姐夫面前出丑啦。
于是,我再也顾不得羞涩,小声说道:
“你扶我一下,到卫生间去。”
依着姐夫温暖的大手,我们走到了卫生间;但我浑身软绵绵的,手也使不上劲,左解右解的解了半天,却怎么解不开裤腰上的扣子,我只好将无助的目光投向了姐夫。
姐夫看着我一副难受的样子,明白了,于是,他一只手揽住我的身子,腾出另外一只手解开了我的裤扣,并且帮着我将内外裤一起褪到了脚腕,我就势坐到了马桶上,忍不住的尿液终于叮叮咚咚的落入了马桶内,听着脆快急的响声,我毫无来由的记起了那首有名的词,大珠小珠落玉盘。
全然忘记了姐夫就在一旁。
终于解决了大问题,我轻松的喘了一口气,想站了起来,但浑身依然绵软无力,站不起来。
姐夫走过来将我搀扶了起来,然后够下身子,帮我将裤子拉了起来。
也不知是我酒醉了,还是清醒,我感觉姐夫的手在我的屁股上轻轻地摸了一把,痒酥酥的。
于是我抬眼看他,发觉他眼睛红红的盯着我看,我一下不好意思起来,赶紧垂下了头,竟然发觉姐夫的裤门前高高的挺立了起来,好像有一根木棍顶着一样。
我不好意思再看,扭头往一边。
我在姐夫的搀扶下,又回到了客厅里,继续看电视。
这次,我们因为有了刚才的经历,也就不再忌讳,而是亲密无间的挤在了一起,姐夫又拉起我的手摸捏起来,我的身子也在逐渐的发热,心里也怦怦乱跳起来,我预感到今晚要发生一些什么。
姐夫搂过了我,而后将脸靠在了我的脸上,见我没有躲开,就伸手在我高耸的胸脯上摸揉着,我感到胸罩下乳房痒酥酥的,十分舒服,嘴里也不禁发出了一丝呻吟;正要姐夫再接再厉,可是,姐夫没有再进行下去,收回了手,只是在我的嘴上亲了一下,说: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说完,他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搞不清今晚发生了一些什么,只有姐夫刚刚摸过的胸脯,好像还有一丝热力还残留在上面,嘴边,还有一些遗留的口水湿乎乎的。
第二天下午,我下班回家,半个多小时后,姐夫来了,他说来看看我好不。
老公上班还没有回来,家里只是我们俩人。
想起了昨晚的事,虽然朦朦胧胧,但依然使人羞臊难堪。
我倒了一杯水递给姐夫后,急忙走了开来。
姐夫笑了笑,将水杯放在茶几上,拉起了我的手坐到了沙发上。
“小妹,昨晚我……”
姐夫吞吞吐吐的讲不出来了。
“昨晚怎么啦?”
我问道。
“唉,昨晚我不该摸你。对不起啦。”
“昨晚的什么事情,我一样也记不起来。”
我矢口否认。
“你记不得?”
姐夫诧异道。
“嗯。”
虽说我竭力否认,但酒醉心明白却是颠扑不破的真理,除非他不想承认。
“唉,你是不知道。你的裤子脱开后,你的皮肤那个白净、细腻、柔软,真是没有办法形容了;于是,我忍不住就摸了一下……”
姐夫老老实实的承认着错误。
“扑哧!”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有这样的人,事后还要绘声绘色的讲述出来。
看到我笑了,姐夫知道没有事,也尴尬的笑了起来。
“我说姐夫,你……”
我一下不知道说什么。
姐夫看了看我,头一勾,说:
“小妹,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
见我没有拒绝的意思,他又接着说了下去:
“你姐姐一直有病,我们的夫妻生活一直都不正常,我又不敢到外面去找,怕传染上病,因此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你不见怪吧。”
哦,原来内里还另有隐情。
同情弱者历来是女人的专利,我也不例外,何况是对于我的姐夫;更何况我对他也有好感。
因此,我就这样对他说:
“姐夫,我很同情你。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比起你来也好不到那里去。”
于是,我将自己的苦衷一股脑的对着姐夫倾述开来,末了,倒是姐夫揽着我的肩膀,对我说:
“就让我们两个苦命人相互安慰吧。”
而后,驾轻就熟的把我抱进了怀里,滚烫的嘴唇就落在了我的嘴唇上,我们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相互间用力吸吮着对方。
热吻中,姐夫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四处搅拌着,挑逗着我的小舌头。
可以肯定的说,姐夫是除了我的老公以外,唯一的,也是第一个男人,每个男人对于性生活都有不同的套路。
此刻,我就在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经历。
姐夫在将我的舌头差点吸断后,才放了开去,接着,他解开我衣服的纽扣,跟着脱下了我的胸罩,于是,我那两只雪白的大乳房明晃晃的在姐夫的眼前颤抖着。
可能是因为冷吧,我的乳晕旁边起了一圈小颗粒,奶头也是直愣愣的竖立起来。
我害羞的赶紧用双手抱住胸前,借以遮挡住姐夫的眼光。
姐夫笑了笑,将我按倒在沙发上,跟着就扑到了我的身上,双手在我高耸的乳房上揉摸了起来。
摸了一阵,姐夫附到我的胸前,含着一只胀大的奶头就吸吮了起来。
好长时间没有男人吃我的奶了,那一瞬间我觉得仿佛又回到了新婚之夜丈夫的吸吮,回到了奶孩子时的独有的甜蜜。
人都说最能体现一个女人的母性,就是在她喂奶的时候。
我搂着姐夫的头,让他回到过去,再做一回母亲面前是小宝宝吧。
我顽皮的想到。
当我的两只奶头被他吃得红红的硬了起来,我的欲望也被他挑逗了起来,但我没有直接说出来,只是用朦胧的眼睛表达着自己的欲望。
姐夫倒也知趣,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后,接着把我也脱了个清洁溜溜。
跟着,姐夫端着那细长的肉棒插进了我淫水泛滥的阴部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
姐夫一边抽插,一边继续摸捏着我那两只高耸的乳房。
姐夫虽然好色,但本事不太行,才插进十多分钟,就把他的精液射进了我的阴道,而我的欲望还没有得到缓解;我鼓励他再来一次,可他说不行了,等到以后再找机会吧。
姐夫用卫生纸仔细的擦着我通红的阴部,答应以后还替我办事,还一再要求我以后继续同他联系。
就这样,我献出了自己的肉体,换来了一个新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