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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父亲和哥哥远征魔族有一年多了吧,不知道他们过得如何?我闭着眼睛,一边品味着上等的高兰红酒,一边享受着胯下“圣女”卡洛琳小姐的服务。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父亲和哥哥会为了那些从未显过灵的神们,以及他们所谓的正义,跑到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去打仗?不过也好,我也好久没有尝到自由的味道了。

这大概就是那本所谓的《圣经》以及它所宣扬的神圣教义的魅力吧,神的祝福将与神的仆人同在,而天堂的大门将永远向那些在圣战中升天的勇士们敞开…神的意志可不是我这种人可以理解得了的,人生如梦,还是及时行乐吧!

“你这样做是会受到神的惩罚的。不过现在还来得及,神是会宽恕你的无知的,只要你能……”

卡洛琳吐出我的肉棒,盯着我的眼睛对我说。

不过从她的眼睛里,我感觉不到任何的怨恨,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当然它包含了其他很多的东西,而我只能从中读出怜悯。

“这就是所谓的神的化身吗?连替人口交时都忘不了传经布道,神殿的教育还真是不一般的成功啊!”

我在我的脑海中自言自语着。

我想,她大概是看到了我死后我的灵魂在炼狱中苦苦挣扎吧!想到这里,一种堕落的快感从我的灵魂深处迸发出来,没等她说完,我重新把我的分身塞到了她的嘴里。

当昂扬坚挺的肉棒没入她口腔内时,那种无比的湿滑暖和,叫人舒服到如同云端漫步。

龟头被她一圈一舔的销魂程度,就是用千金来买,亦是物有所值。

堕落的快感连同生理上的快感一起,顿时演化成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

“呜……”

真是爽歪了,看着我的精液从她美丽的脸上缓缓流到地上时,心中刚刚熄灭的欲火似乎又被点燃了。

我坐在靠背椅上,默默地注视着正在清理后事的她。

苍蓝色的眸子,衬起金色的秀发,配上眉目如画的面容,加上自然露流的天香国色,卡洛琳绝对有颠倒众生的魅力。

不过那份恬静与端庄,以及那种高级神职人特有的圣洁,却让任何登徒子都提不起邪念。

赤裸的她在清理完一切后,静静的爬到了床上,那双大大的,蓝莹莹的,如同海水一般的柔和双眼望着地下室的天花板,彷彿在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望着她那双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的欲火突然一瞬间全部消失了,我缓缓的走到了床前,拉起被子替她盖上,又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后,离开了地下室,留下若有所思的她。

************回到我的房间内,重新为自己倒满了一杯红酒,懒洋洋的靠在铺着熊皮的躺椅上,回想着两个月以来发生的一切,回想着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

“圣子和圣女下周就会到我们法兰城来,到时候请伯爵夫人无论如何也要准备好教会的圣殿税。因为……”

“我知道了,到时还要麻烦主教大人替我们在圣子殿下面前美言几句。”

母亲细声道。

“好说,好说,愿神的祝福与您同在。克劳赛维茨伯爵夫人,不再劳您远送了……”

看着母亲在那头肥猪面前低声下气的样子时,一种来自与灵魂深处的怒火充满了全身;而望着主教那肥胖的身躯钻进马车时的情景,我突然有一种反胃的感觉。

当母亲转身回到大厅内时,我从母亲的眼睛里读到了一丝淡淡的忧愁。

“一个月前不是交过了吗?下次要交也要等到丰收节以后。为什么……”

我近乎于病态的向母亲咆哮着。

“不要再说了,罗恩。”

母亲伸出手,爱怜的抚摸着我的脸,心中的怒气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我闭上眼睛,感受来自于母亲手掌的温暖和手指上的温柔。

被母亲抱在怀里的感觉真好,儿时的无忧彷彿又回来了。

“要是你父亲在就好了。”

母亲在我耳边轻声道。

(二)“父亲。”

我在母亲的怀里喃喃的自言自语着。

儿时的记忆,从脑海深处,缓缓的浮现到眼前。

************“你这个逆种,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偷吃神的祭品。”

父亲解下腰间的牛皮腰带,咆哮着冲进了我的房间。

一定是班德主教那头肥猪告诉父亲的,看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的。

“反正放在祭坛上也是会烂掉,神殿上的石像又不会吃东西,天上的神根本不会稀罕那几个苹果。”

我望着父亲的眼睛,心里没有任何的畏惧。

“你,你还敢顶嘴。”

父亲似乎被我大逆不道的回答吓倒了,真难以想像,这样的话居然是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嘴里说出来。

“我今天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你这个逆种。”

父亲愤怒了,手中的腰带像暴雨一般抽打在我的身上,但我没有哭,对父亲的憎恨是我力量的源泉,它支撑着我脆弱的灵魂,和并不强壮的身体。

突然,父亲停住了,然后像一个陌生人一打量着我。

从父亲的眼中,我甚至能感到一丝恐惧。

真难以想像,像父亲那样英雄盖世的圣骑士居然也会害怕。

面对十几万魔族军队都不眨一下眼睛的父亲居然会害怕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吗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啊。

我望着父亲的眼睛,心里喃喃自语道:

“难道我比那些传说中青面獠牙的魔族和残暴邪恶的异教徒还可怕吗”

“唉!”

父亲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然后轻轻的关上了门。

我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那一瞬间,父亲似乎苍老了很多。

当父亲离去以后,撕心裂肺的疼痛和莫名的困倦同时向我的灵魂袭来。

眼前突然变成了一片黑暗,地板好凉啊。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从昏睡中清醒过来时,我忽然发觉我居然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而且还被一具柔软的身体抱着。

空气中传来熟悉的丁香油的味道,那种感觉彷彿置身于云端。

被母亲抱在怀里的感觉居然是如此的美妙和让人感到舒适,我的心脏忽然“砰砰”的剧烈跳动起来,好像生命里的某一重要时刻即将来临一般,全身都不由的燥热着。

心中莫名的激动活跃着我体内每一个细胞。

母亲柔软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脊背,被父亲的腰带抽过的地方产生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煎熬着我的灵魂,而母亲的手则为我那在烈火中苦苦挣扎的灵魂带来了丝丝的凉意。

“痛吗?”

母亲柔声道。

呼吸着母亲口中的香气,望着母亲那略带忧伤的墨绿色眼睛,我不知道如何作答。

我第一次发现发现母亲的眼睛长的是那么漂亮。

不但那一双明亮的眼睛长的是灵活闪动,连睫毛也长的非常的优美。

母亲的睫毛很长,闭上眼睛,那一根根竖起的黑色睫毛带着优美的弧线轻轻的覆盖在了眼皮上方。

那双眼睛里流动着的湖水,和不远处幽静的树林,足以让人忘记任何的烦恼,和忧愁。

“没什么,习惯了。”

我努力的以一种男人的口气回答道。

“你呀。真不是一般的倔强啊。”

母亲闭上了眼睛,重新把我搂在了怀里。

“我……呜……”

忽然母亲用她新鲜艳红的嘴唇堵住了我即将出口的争辩。

我只觉得一阵眩晕,从母亲口中传来一阵鲜活湿润的味道。

彷彿在吸引着自己去品尝甜美的佳肴一般。

在品尝着从母亲玉口中流淌过来的泉水时,我感觉到母亲的舌头如同小鱼一般,滑出了牙齿,轻轻的触碰着我的嘴唇。

但当我好奇的深处自己的舌头来回应对方时,母亲却又调皮的将舌头缩了回去。

我努力的伸长舌头想去“邂逅”那条细嫩的鱼儿时,母亲用自己的亮洁的细齿毫不客气的惩罚了入侵者。

在轻轻的一咬之后,彷彿作为道歉,母亲又用小巧的细舌,舔动和慰抚着刚才受伤的部位。

与此同时,母亲修长的双臂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脖子。

柔软的,带着丁香油味的手掌不停的摩挲在我的头发之间。

彷彿在研究珍宝一样,百无厌烦的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

从逐渐加重的抚摸和亲吻中,我渐渐的又感到了一种不耐。

这好像是在提醒着我,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完成。

这种被抑制住的的兴奋,到后来已经转变成了一种焦虑,开始激烈的冲击着我的灵魂。

母亲似乎察觉到什么似的,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将手掌轻轻的按在我的额头上。

一股清凉的感觉伴随着母亲的吟唱流动在我体内,迅速的浇灭了我小腹下燃烧着的烈火。

“母亲也会魔法吗?”

没时间想那么多了,困倦的感觉再一次袭上心头。

我重新合上眼睛,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梦乡。

************“明天早上你到城里把科耳市长,和地区行政官亚德里恩子爵请来,我要和他们谈一下有关税收的问题。”

母亲的话将我从回忆中拉回到现实世界。

“知道了。”

我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这么多年都改不了你的臭脾气……你现在是我们克劳赛维茨家唯一的男人,都十七岁了,整天在外边乱跑,你就不能帮我分担一点家务吗?”

母亲望着我的眼睛说道。

从母亲湖水一般的眼中我看到了淡淡的一丝薄雾,对我来说母亲眼泪的杀伤力要比父亲的皮带大的多。

“我一定会努力的,请您放心吧。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对了,我还有一些事情。”

说完我向箭一样冲出了伯爵府,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我只是无法面对母亲的眼泪。

“记得回来吃晚饭,我准备了你爱吃的烧鹅。”

“知道了,我一会儿就会回来。”

(三)跑出家门后,我跃马奔向了离家不远的月镜湖,因为那里是除了母亲的怀抱以外,唯一能够让我冷静下来的地方吧。

象母亲眼睛一般柔和的湖水,和岸边的丁香花,以及不远处的枫树林共同混合出来的味道淡化了我心中的那份郁闷。

我跳下马背,系好拴马绳,然后躺在了湖边的草地上,闭上眼睛,享受着那一份独特的宁静,仿佛我又被母亲抱在怀里一般。

“又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少女特有的那种活泼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艾琳娜,艾琳娜…艾琳娜……”

我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少女的名字,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的无忧无虑呢?”

“为什么你整天都苦着一张脸呢?”

少女回答道。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用一个问题来回答另外一个问题,是非常不礼貌的吗?”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不可以对一个女孩子﹐特别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乱发脾气吗?”

“我有发脾气吗﹖”

“难道你没有发脾气﹐奇怪那为什么你要苦着一张脸呢?难道是给我看的?笑一下让人家看看嘛。”

少女的体香被湖边的清风送了过来,我贪婪的吸了一口。

伴随着少女银铃般的声音,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兴奋起来,我睁开眼睛,

“呜”,似乎连阳光都变得更灿烂了,而心中的郁闷也如同阳光下的雾气一般蒸发掉了。

艾琳娜轻轻的撩起裙摆﹐在我的旁边座了下来﹐而我也当仁不让的把头枕她的大腿上﹐享受着那种少女特有的弹性。

“你来这里做什么呢?”

我一边伸出手指把玩着她及腰的青丝﹐一边问道。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而且我的家就住在那片枫林旁边呀。”

艾琳娜用她纤细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我闭上眼睛任由她柔软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脸。

“听说你今天又翘课了噢。”

“谁告诉你的?”

我睁开眼睛问道。

“是我哥哥。”

“噢。他是怎么知道的呢?是谁告诉他的?他还告诉你什么了?”

忽然耳朵上一阵剧痛传来﹐“你跑出去玩的时候怎么不叫上我?”

淑女也会发出这样的怒吼吗?我在脑海中自言自语道。

记得一位伟大的哲人曾经说过﹕“女人是用来爱的﹐而不是用来理解的。”

这句话真是说的太精辟了。

刚才还是晴空万里﹐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乌云密布了﹐看样子一场暴风雨是避免不了了。

“松开手啦﹐那样很痛耶。再说我翘课就等于我出去玩吗?”

我盯着艾琳娜的眼睛反问道。

艾琳娜松开了揪着我耳朵的手。

“没出去玩啊。罗恩﹐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跑去和其他的贵族女孩子约会去了。”

“那你说呢?”

班德主教那头肥猪就够我烦的了﹐现在再加上一个艾琳娜﹐我可没有什么多余的精力同她斗嘴。

“那我说呢﹐那一定是啦﹐罗恩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天杀的小白脸……你﹐你不要我啦。我要告诉我哥哥你玩弄了我的感情。”

雨点终于伴随着浓浓的酸气掉了下来。

万能的天父啊﹐为什么你要赋予女人那么丰富的想象力呢?不信神的我也会向天发问吗?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女孩子﹐不﹐这个漂亮的女孩子造成的。

“我以克劳赛维茨家族的荣誉起誓﹐我今天没有和任何女孩子约会。”

一瞬间雨停了﹐这更加证明了那位哲人的正确性。

“你没骗我?”

“我以克劳赛维茨家族的荣誉起誓﹐我说的是真的。”

“那我就信你一次。”

阵雨过后﹐少女的脸上露出了彩虹般的笑容。

艾琳娜的眼泪似乎比酒馆里最便宜的那种搀水的麦酒还不值钱﹐不过和艾琳娜的眼泪比起来克劳赛维茨家族的荣誉似乎要更便宜一些。

如果被我的父亲知道了我以家族的荣誉来哄一个女孩子的话……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那你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要翘课。”

艾琳娜的执著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啊。

天父啊﹐你赋予了女人那丰富的想象力之后﹐为什么还要赐予她们无限的执著呢?你难道不知道丰富的想象力加上无限的执著等于令人头痛的胡搅蛮缠吗?

“班德主教今天到我家去了。我不放心﹐所以就回去了。”

“噢﹐真的吗?”

“我以克劳赛维茨家族的荣誉起誓。”

“我信你的啦。”

少女笑的更灿烂了。

“那个胖子去你家做什么?难不成你又跑去偷吃教堂里的祭品?”

“偷吃教堂里的祭品……”

少女的话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

************“哥﹐我想吃苹果。”

艾琳娜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的嘟囔着。

“苹果吗﹐让我到我家的冰库里找一找吧。”

在法兰城中﹐能在三月份吃到苹果的大概只有像我家那样的贵族吧﹐因为物以稀为贵嘛﹐而且在特定的时段里有些东西并不是有钱就能买的到的。

“不﹐不要﹐她被你和马卡斯大叔宠坏了﹐这次就当作是对她不听话的惩罚吧。”

修拦住了刚要转身的我﹐不过从他望着艾琳娜的眼中我看到了一丝淡淡的无奈。

修虽然不是贵族﹐但是他却有着雄狮一般的骄傲﹐宁可饿着肚子﹐也绝对不会去碰路边的腐尸。

他这么说的原因多半是不想接受我的施舍吧……昨天下午﹐艾琳娜不知中了什么邪﹐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硬要我陪着她到法兰城北边的玛西亚山上去看日落。

还沉浸在那刚刚获得见习骑士(1)称号的兴奋中的我怎么可能会拒绝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的要求呢。

于是在马卡斯大叔和修的反对声中﹐我和艾琳娜踏上了通向玛西亚山的小径。

女人是让人不可理解的生物﹐日落哪里都看的到,为什么非要跑到玛西亚山上去看呢?爬山爬的一身臭汗不说﹐回家的路上居然还下起了大雨﹐我吃饱了撑的耍什么骑士风度啊﹐直接拒绝她不就行了嘛。

常听大人们说雨中漫步是如何如何的浪漫﹐可是现在的我怎么也体会不到他们所说的那种浪漫﹐登山时产生的那种近乎于虚脱的疲劳﹐加上雨水打在身上后的那种冰凉凉、湿漉漉的感觉无论如何也称不上是浪漫。

不过当我看到靠在我肩膀上的艾琳娜那略显苍白的绢秀面容上那种发自于内心的幸福表情时﹐我茫然了﹐或许只有女孩子才能理解那种所谓的浪漫吧……当天夜里﹐艾琳娜发起了高烧。

“我知道一个地方﹐我们可以从那里搞到苹果﹐新鲜的噢﹐放心啦﹐我们不是去我家的冰库﹐还愣着干什么,跟我走啦。”

我在脑海中打起了教堂里祭品的主意……“有人来啦﹐罗恩﹐快跑。”

替我把风的修喊道。

“罗恩·克劳赛维茨你竟敢偷走神的祭品﹐你要为这种泄渎神灵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身后班德主教咆哮着。

“不就是几个苹果吗……奇怪那个死胖子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偷吃﹐偷的是我﹐可吃的却是你﹐最后挨打的可是我啊。还好意思说。”

我瞪圆了眼睛没好气的道。

因为那件事情﹐我成为了其他贵族孩子眼中的笑料。

胡搅蛮缠加上厚脸皮又等于什么呢?天父啊﹐你怎么创造出这样一种奇怪的生物呢?

“不要这样看着人家嘛﹐会不好意思啦。”

“不看就不看。”

说完我重新闭上了眼睛。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噢。”

“你能有什么好消息呢?”

我睁开眼睛仰着头望着她那张精致的脸。

“刚刚﹐我哥哥和马卡斯大叔出去了﹐他们到临近的镇上办事去了﹐大概要明天下午才会回来﹐所以今晚……”

艾琳娜的声音越来越低﹐而少女那白瓷一般滑嫩、精致的脸颊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红晕。

“所以今晚……?”

我以一种捉弄的语气问道。

“罗恩﹐你这个不解风情的白痴。”

说着艾琳娜推开我枕在她大腿上的脑袋红着脸跑掉了。

望着少女远去的背影﹐呼吸着少女留下来的那种淡淡的香味﹐“艾琳娜……你总是这么的让人琢磨不透。难道女人的心理构造先天就存在着某种缺陷吗?不解风情……不过艾琳娜脸红时的样子是那么的可爱……”

我微笑着自言自语道。

(四)我牵着马﹐来到了艾琳娜和修所居住的木屋。

那敞开的大门仿彿是一种无言的邀请。

当我走进艾琳娜那间收拾的干干净净﹐布置得井井有条房间时﹐身着白色丝裙的艾琳娜正坐在自己的床上背对着我。

“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干我想干的事啊。”

我把这两个干字读得特别的响亮。

“死相。”

少女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此刻我站在门口以一种艺术家的眼光欣赏着眼前的少女。

屋外的阳光透过窗户将眼前的少女笼罩在柔和的金色中。

欢快而又灿烂的色彩在艾琳娜的身上像一群淘气的孩子似的快乐的跳跃着﹐舞动着。

在那张近乎于完美的脸上﹐少女特有的清纯和散漫的味道加上那丝成熟妇人才有的娇媚构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诱惑气息。

而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仿彿是在对我发出一种无声的挑逗。

我有些眩晕了﹐想必那个传说中的爱神也不过如此吧﹐六个月前的那个未经人事的黄毛丫头在我的滋润下变得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想到这里﹐一种莫名的成就感由心底悠然而生。

“又在那里傻笑什么?”

少女的眼中似乎透着一丝不满。

“你真美。”

“那还用你说吗。”

任何女孩子都喜欢听到别人称赞自己的美丽﹐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女孩子。

我走到少女面前﹐将她紧紧的抱入了怀中﹐抚摸着那具柔体﹐细细的品味着少女那特有的柔软和弹性。

“我爱你……”

我轻轻的舔着少女的耳垂。

“罗恩……不要……大白天的……等到晚上……”

怀中的少女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艾琳娜的矜持似乎更加的刺激了我心中燃烧着的欲望﹐我不由分说的将嘴唇压到了少女的樱口上﹐而艾琳娜也顺从的张开香唇﹐任由我的舌头长驱直入。

在我的热吻和双手的挑逗下。

少女那最后的一丝矜持﹐如同阳光下的露水一般﹐消失在空气中。

我剥开少女的长裙﹐将那两座洁白而饱满的柔软山峰以及山顶上两颗粉红色的葡萄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那雪白的胴体上泛起丝丝的桃红,一双明眸早已湿润迷离。

这时艾琳娜突然一把将我推倒在她的床上﹐然后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一般扯开了我的衣服。

艾琳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情了呢?这大概是因为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在家吧﹐不管它了﹐现在是享受的时候。

和以往偷情时的羞涩不同﹐今天的艾琳娜特别的主动。

“受不了了。”

我将胯下的分身放了出来。

“你怎么…”

我那支像出笼的猛兽一般的肉棒正好弹在艾琳娜那只正在为我解开皮带的嫩手上。

那只颤动着的猛兽似乎在发泄着对我的不满﹐好像在问我﹐为什么不早些把它放出来啊。

望着胯间那只面目狰狞的巨兽﹐心中默默的感慨,虽然我很讨厌父亲﹐但是此时我不得不感谢他赐予我这样一件伟大的武器。

“真性急。”

艾琳娜白了我一眼,然后将两手放在我的下体上轻轻抚摸着。

看着艾琳娜用她那双晶莹如玉的手像擦拭古董一般套弄着我的肉棒时﹐我第一次感到自己﹐还从未如此的需要过一个人。

这种渴望连同身体的本能﹐以及儿时对母爱的追寻交汇到了一起﹐彻底的让我沉没在肉欲的海洋中……“先去把窗帘拉上好不好?”

少女吻了我一下后道。

“拉上窗帘?”

我不解的问道。

“快点啦。你想被别人看到吗?”

那双迷离的眼眸中闪出一丝少女的羞涩。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呢?”

“不管啦。”

望着艾琳娜那双水盈盈的黑眼睛中发出来的乞求似的目光﹐虽然心里并不愿意﹐我还是照着她的话做了。

“这样才乖嘛。”

少女甜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正当我赤裸的走向窗口时﹐艾琳娜不知道为什么从后边抱住了我。

我感到少女那充满魔力和诱惑的娇嫩手掌正在抚摸我背上那道儿时父亲所留下来的鞭痕。

我甚至还可以听到艾琳娜那颗敏感而又充满怜悯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埋藏在每个女孩灵魂深处的母性爆发出来了……“还疼吗?”

少女的手是那么的轻柔﹐仿彿是怕弄痛我一般﹐轻轻的摩挲着我的后背。

面对着同样的问题﹐我依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回到床上﹐我将双手枕在脑后﹐仰望着天花版﹐心中的那股欲火中好像多了一些不知名的东西。

“闭上眼睛好吗。”

艾琳娜张口含住了我的耳垂轻轻舔了起来。

“闭上眼睛干妈?”

“闭上就闭上嘛﹐问那么多干什么。”

少女的口气中似乎有一丝不满。

“闭上就闭上。”

“唔”﹐忽然肉茎一热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含住了﹐我悄悄的睁开眼睛﹐原来艾琳娜趁我闭上眼睛的时候用嘴含住了我的肉棒。

同数个月前相比,她的口技变得更纯熟了﹐滚热的舌尖轻轻的扫过硕大的龟头,肉棒被她熟练的一圈一舔着。

“嗯……”

那种销魂感慢慢的淹没了我的理智。

“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呀。”

艾琳娜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眼中含媚,看得我的身体都酥了。

小腹下那团燃烧着的烈焰变得更猛烈了……“不行了﹐再吸就要投降了。”

我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把分身从少女的樱口中抽了出来﹐沾满少女口液的肉棒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亮晶晶的。

“可以了吗?”

我望着怀中微微颤抖着的少女问道。

艾琳娜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那紧闭着的双眼毫无疑问是一种默许和怂恿的表示。

身体下面的这具粉体不但是如此的柔软,还散发着那股少女特有的芬芳的味道。

我将少女那双修长纤细的玉腿轻轻的分开﹐被稀疏的耻毛遮掩着的花谷正流淌着涓涓的清泉﹐我扶住分身﹐缓缓的将它插入了少女那幽深的牝户中﹐慢慢的体味着那一圈圈的嫩肉对肉棒所造成的挤压感。

“唔﹐真紧啊。”

我由衷赞叹着。

“要温柔一些噢。”

望着艾琳娜那微微皱起的秀眉﹐我心中顿生怜惜﹐一边吻着少女的面颊﹐一边揉搓着她那饱满的玉乳。

十六岁的少女就有那样丰盈动人的双峰了﹐真难以想象两年后十八岁的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伴随着我的抽动﹐艾琳娜的花谷越来越热,我可以感觉到我那浸泡在那火热的浓浆中的巨兽正在发出欢快的咆哮。

少女那两条柔滑如雪的美腿抬了起来,紧紧地钩住了我的腰。

粘稠的蜜汁,不停地从我俩的交合处渗下来,弄湿了床单﹐一种发情生物交配时独有的腥味弥漫在房间中﹐刺激着向着高潮迈进的我们。

“啊!啊啊。嗯、嗯﹐罗恩抱紧我。”

艾琳娜的叫喊声越来越大﹐似乎她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啪嗒、啪嗒声﹐少女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住我﹐纤指上那尖锐指甲深深的扎入了我背部的肌肉。

燃烧着的烈焰在疼痛的刺激下变得更猛烈了﹐突然包住肉棒的膣壁痉挛般的蠕动起来。

“啊…”

伴随着少女那一声高亢尖叫﹐前所未有的舒畅感淹没了我的心灵﹐我闭上眼睛集中全身所有剩余的精力努力的感觉着那如同翱翔在空中快感﹐仿彿我就是那个传说中穿梭在云间的六翼天使一般﹐带着天界中最美的女神飞向时间的永恒……当小腹下那团热烈潮湿的火焰烧尽了一切欲望之后﹐我慵懒的偎依在少女的怀中﹐呼吸着少女口中兰麝般的香气﹐手中把玩着那双微微发红的娇嫩手掌。

这就是天堂中的感觉吗……“罗恩﹐知道那年我为什么硬拉你去看日落吗?”

艾琳娜在我耳边喃喃低语着﹐似乎她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完全回复过来。

“为什么?”

我一边吻着艾琳娜的手指﹐一边问道。

“玛西亚是拜月教中月女神的名字﹐玛西亚山以前曾经是拜月教的圣地。如果两个真心相爱的人能够站在玛西亚山的山顶上﹐在日落后﹐月亮升起的那一瞬间,向月女神许愿的话。那么他们将能得到女神的祝福……永远的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永远都不会分开﹐无论发生什么……”

“真的吗?你从哪里听来的?”

“很久以前我妈妈告诉我的……”

少女那清幽的眼睛似乎有些暗淡。

“对不起……对不起……”

我无意中勾起了少女对她那并不幸福的童年的回忆。

“没什么啦。抱紧我好吗。”

“那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原来我的艾琳娜竟也有那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啊。

我并不指望艾琳娜会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把抱着她的手用力地紧了紧,让她的身体和我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这就是幸福吧。

************过了很久﹐艾琳娜才从我的怀中恋恋不舍的爬了起来。

“对了﹐罗恩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做一些吃的吧。”

“不用麻烦了。”

我望着正在穿衣服的艾琳娜说道。

“等一下来我家吃晚餐吧﹐我母亲准备了烧鹅噢。”

“烧鹅﹐真的可以吗?”

少女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克劳赛维茨家的大门将永远的向着法兰城中最美丽的玫瑰花敞开。”

“你好会哄人噢﹐那我先去洗一下。”

说着艾琳娜哼着歌﹐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的她的房间。

听着浴室中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

我躺在艾琳娜的床上,品味着最后一丝的高潮余味,回忆着第一次遇见他们兄妹俩时的点点滴滴。

时间过的真快啊﹐十七岁的我居然也会发出这样的感慨吗?(五)“没出息的家伙﹐整天在外面给我闯祸。你就不能向你的哥哥学着点吗?”

父亲的咆哮似乎还在耳边回荡着。

“可恶的老头子﹐为什么老是看我不顺眼呢?我又不是有意打翻教堂里的圣水的。明明是那个死胖子故意整我的嘛。”

我揉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愤愤不平的嘟囔着。

正午的太阳透过茂密的枝叶﹐吝啬地洒下一点点阳光。

我骑着马﹐漫无边际的游荡在郊外那片宁静而又昏暗的树林中。

深深的吸了一口混杂着青苔和腐木气味的空气后﹐心中的不快似乎有了一些淡化的迹象。

父子之间的战争从我懂事起到现在已经有三年了吧。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没有情趣的男人总是喜欢逼我做我讨厌的事情?从进入教会学校读书﹐到加入圣堂的唱诗班﹐去年年底他居然把我捆去接受什么正统的骑士的训练﹐还说是为我好。

奇怪难道每个克劳赛维茨家的男人一定要成为一个受人景仰的骑士吗?又不是没告诉过他﹐我根本就没有兴趣变成他那样的古板男人……至于那个父亲嘴中所谓有出息的哥哥更是令人无比的反感。

“无上的荣誉赐予我自信和勇气,无尽勇气带给我无限的力量……”

每当看到那个讨厌的家伙将长剑插地面上,两手叠在剑柄上看似严肃地念颂着骑士的誓言时﹐我就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勇气吗?奇怪每次我挨打的时候你那无尽的勇气都到哪里去了……“噫,”胯下的黑马怎么不安地颤抖了起来﹐似乎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这片幽静的树林中﹐“这个时候也会有人打猎吗?”

“快追啊!”

“千万别让那两个异教徒的杂种跑了!”

“啊!…小杂种居然敢用刀砍我……不要让他们逃掉了﹐上马﹐追啊……”

异教徒?在克劳赛维茨家的领地上应该不太可能会出现这种公开追杀异教徒的事情吧。

不同于神圣联盟里边其它地方对待异教徒时的那种斩尽杀绝的残酷﹐我那个刻板无比父亲在处理异教徒的问题上倒是显示出少有的宽容﹐只要他们不公开传教﹐按时交税﹐那么他们的生命和财产将能获得保证﹐同时如果他们不公开自己异教徒的身份﹐他们还可以享有领地里一切正常公民应有的权利﹐甚至还包括参加丰收节的庆典。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跳下马向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

只见在官道旁边的那条崎岖不平的小径上﹐一个少年拉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正向我站着的地方飞奔而来。

“让开!”

少年看到我后抽出腰间的弯刀向我吼道。

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

“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我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盯着少年手中的那把闪亮的弯刀以一种平静的语气问道。

“让开﹐我再说一遍。”

少年被我的无动于衷激怒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中散发着森森的杀气。

“让开又能怎么样呢?反正你们逃不了﹐两条腿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跑得过四条腿的马。除非你能扔下她一个人……”

说到这里我不禁好奇地打量起那个少年身后的女孩。

被树枝刮破的土布衣裙包裹着微微颤抖的瘦弱躯体﹐散乱的青丝因为汗水的缘故而贴在那张略显惊恐俏脸上﹐不过这一切都掩饰不住女孩那种与生俱来的恬静与可爱﹐尤其是当那双略带疲惫的眼睛怯生生地望着我时﹐一种奇特的感觉慢慢的浮上了心头……好像连时间都停止了运行…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直愣愣地盯着人家看好像有损于贵族的形像﹐但这又不完全是我的错﹐谁叫她长得那么可爱呢?明媚的眼睛﹐粉红色的小嘴﹐再加上那塔伯族女人特有的瓜子脸……好想亲她一下啊……“我不会扔下艾琳娜的。”

少年的话使我重新回到了现实中来。

我甚至可以从少年那冷傲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绝望﹐但更多的却是一种义无反顾的豪气。

“哥哥我怕……”

女孩紧紧的拽住了少年的衣角。

马蹄声更近了……“躲到那个树的后边去。”

我指着路旁的一棵大树说道。

“哼!”

少年不屑的瞟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扬起手中的弯刀。

“哥,”女孩轻轻的拽了一下少年的手。

“嗨,”随着一声淡淡的叹息﹐少年拉着他的妹妹缓缓地向那个大树走去。

“还在那里磨蹭什么﹐快点啊……”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

大路的尽头一群骑兵飞驰而来﹐不一会儿就到了眼前。

骑兵那不合时宜的装束说明了他们的身份﹐在初夏还穿着那种厚厚的印有教廷徽章的白色羊皮战袍的只有那个以屠杀异教徒而闻名的“神圣”(1)奥斯蒙骑士团。

大概是看到了我衣服上克劳赛维茨家族的徽章﹐为首的那名骑士稍微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向我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

“请问克劳赛维茨伯爵是您的?”

“父亲。”

我冷冷的回答道。

“我是艾伯特男爵大人手下的侍卫长﹐奉男爵大人之命追捕两个重要的逃犯﹐请问您……”

“没看到﹐另外这里好像不是艾伯特男爵的辖地吧?”

我以一种贵族式的幽雅口气打断了骑士的话。

“我们是奉……”

“艾伯特男爵大人之命吗?好像他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圣骑士吧。”

我把“圣骑士”三个字念的特别响亮。

“男爵大人…”

骑士似乎还想做最后的辩解﹐不过他的语气似乎有些苍白。

“那请问你们在进入我家的领地前得到过我父亲的允许吗?”

我搬出了那个老家伙的名字。

“我们……”

“愿神的祝福与您同在。”

我彻底地粉碎了骑士心中的最后的一丝希望……望着远去的骑兵﹐我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你是贵族吗?”

少年以一种不屑的眼神望着我﹐不过那种不屑中似乎少了一分鄙夷。

可能是因为我刚刚救了他们的缘故吧﹐也可能因为我和他都有着相同的黑色头发。

命运可真会开玩笑啊﹐不知何时起﹐黑头发成了异教徒的标志之一。

假如我没有出生在克劳赛维茨家的话﹐我的命运会不会同眼前的少年一样呢……************“又在那里发什么呆啊?”

艾琳娜的声音打断了我对往事的回忆。

“没什么﹐刚刚在想一些过去的事情﹐好了吗?”

我傻傻呆呆地望着宛如清纯仙女一般的出浴的少女。

浴巾后那半裸的酥胸﹐以及那经过热水的浸泡而透出柔和的粉红色的嫩滑皮肤﹐再加上那天使般完美的容颜﹐胯下的分身又变得不安分起来。

“我们再做一次吧。”

我重新将少女搂在怀里﹐本想着轻吻﹐但却不期然的变成了热烈的长吻。

或许是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艾琳娜多少有些抵抗。

“人家好不容易才洗干净的。”

少女的口气好像有些不善。

“哇﹐”伴随着我的惨叫﹐艾琳娜用那玉葱般的纤指轻轻的夹住了我半硬的肉棒﹐然后狠狠的掐了一下﹐我引以为骄傲的巨兽顿时缩成了肉虫。

“叫你不听话。出去啦。人家要换衣服。”

艾琳娜不由分说的把我从床上拽了下来。

“又不是没看过。”

我披上衣服后﹐嘟囔着极不情愿的向着门外走去。

女人真是一种不可理喻的生物啊﹐刚才床上的那只善解人意的小绵羊和现在屋中的那头母暴龙是同一个人吗?

“好了没有啊?”

我站在门外不耐烦的问道。

“没有。”

“真麻烦。不就是换个衣服吗。”

我小声嘀咕着。

“女人打扮还不是为了你们这群臭男人﹐不知好歹的家伙。”

里边传来了艾琳娜的吼声……不知又过了多久﹐卧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眼前的艾琳娜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花﹐雪白色的长裙包裹着少女那洋溢着青春魅力的纤体﹐繁复交错着重叠在一起的裙围如同一片片花瓣一般轻盈得飘拂着﹐两系轻纱缠绕在右肩和左腰之上显得那样的灵动﹐而那条从裙角一直延伸到大腿的开衩更是让人想入非非﹐只是这条长裙怎么那么的眼熟啊……“漂亮吗?”

难道是上次舞会时我从母亲的衣柜中……“漂不漂亮啊?”

好像后来母亲还问过我有没有看到那条裙子……“你在发什么呆啊?”

“啊!”

我再一次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艾琳娜用她那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地踩了我一下。

“漂亮﹐漂亮﹐漂亮的不能再漂亮了。”

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但愿母亲…************在前往我家的路上﹐我一手挽着缰绳﹐一手搂着少女那不堪一握的纤腰。

伴随着骏马的奔跑﹐少女的后臀和我的分身不断摩擦着﹐这种感觉还真是美妙啊﹐看来说服艾琳娜和我共乘一骑的决定是正确的。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女那紧翘的屁股似乎还缺乏那一丝丰腴﹐这大概是我平常浇灌的不够吧……晚餐后的甜品还真是令人期待啊。

想到这里﹐我露出了一丝邪邪的微笑。

天空被落日映照得红彤彤的﹐满天红霞飘舞﹐有如被巧手精心裁剪出来的丝带一般﹐如缎似锦地依次铺满天边。

法兰城也被那夕阳披上了一层红色的薄纱,如一尊妩媚的仕女雕塑,显得格外妖娆。

一切显得如此地和平与安宁,充满着诗情画意。

“活着真好啊!”

望着眼前的美景﹐我也不禁发出了那种老年人才应有的感慨﹐只是路边行人的窃窃私语为这幅美妙的画卷添上了一丝不和谐的音符。

“那不是克劳赛维茨家的小儿子吗?”

“和他在一起的女孩子是谁啊?长的真漂亮啊。”

废话﹐这还用你来说吗?

“不过她的头发怎么是……”

看来人们对于异教徒的态度并没有因为父亲的宽容而改变多少啊﹐不过这关你们什么事啊?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世风日下啊!”

老家伙﹐难道你没有年轻过吗?

“幸亏克劳赛维茨大人还有另外一个儿子。”

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就是啊﹐要是他能有他大哥的一半就好了﹐听说他到现在还是一个见习骑士。”

“真的假的…克劳赛维茨家的男人到了十七岁还没成为一个正式的骑士……他的头发怎么也是……”

“真是一群令人讨厌的家伙。”

我骑在马上小声嘀咕着。

自我懂事以来﹐我最反感的事情就每当人们看到我的黑发时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的样子。

奇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没有继承克劳赛维茨家那招牌式的金发又不是我的错。

另外有没有成为一个正式骑士关你们什么事啊﹐没有成为正式骑士的贵族子弟有又不只有我一个﹐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的吗?

“你还好吗?”

似乎感到了我的异样﹐艾琳娜轻轻的将身体靠入我的怀中。

“……”

***********************************(1)“神圣”:圣殿给予在圣战中有特殊功勋的骑士团的一种封号﹐在骑士团的名称前加上神圣两个字﹐同时在战袍上印上教廷的徽章。

神圣奥斯蒙骑士团﹕因为某人的关系,屠杀异教徒也被看成是圣战的一种形式……所以就出现了这种水货的神圣骑士团。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6)“羅恩,你怎麼了?回來後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特意為你準備的燒鵝你也一口沒動……”

耳畔傳來了母親關懷的聲音。

“我在想一些事情。”

我慢慢地品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後敷衍地回答道。

進門之前的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母親好像並沒有認出艾琳娜所穿的那條長裙。

餐桌中央的燒鵝一如既往的散發著誘人的香味,但是現在的我卻沒有任何的心情去享受眼前的美食。

自從父親走後,教會那群令人噁心的傢伙們變得越發的貪婪與囂張了。

尤其是那頭肥豬,難道他以為每個人的家裡都有一隻會下金蛋的母雞嗎?聽說前些時候,北面的亞倫郡曾經爆發了抗稅的暴動,雖然最後被教廷軍團成功的平息了下去,不過據說那些暴動前來不及逃走的貴族們的下場真可以用悽慘來形容……雖然我並不是一個十分富有同情心的人,不過我可不希望成為某些人橫徵暴斂的犧牲品。

“羅恩,你的臉色有些蒼白,是不是病了?”

“沒什麼,我很好。”

說罷,我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鮮紅的美酒順著喉嚨流落到胃中,先是一股冰涼,接著一道火熱。

我閉上眼睛慢慢地體會著酒中的芳香與澀辣,有些事情並的確不適合在餐桌邊思考……“凱瑟琳阿姨,羅恩一下午都在發呆,人家問他什麼他都不說……”

“艾琳娜,一邊吃東西,一邊同別人講話是不禮貌的。”

我並不想讓母親知道今天下午所發生的一切。

“人家是關心你嘛,不識好歹的傢伙。”

艾琳娜的語氣中似乎透露著一絲淡淡的不滿。

“噢,是這樣啊。不過一邊吃飯一邊說話可是會咬到舌頭噢!”

我望著少女眼睛,調侃似的說道。

“要你管。哼,不理你了。呆子……”

艾琳娜一邊咀嚼著口中的鵝肉,一邊小聲的嘀咕著。

某人的吃相要是有她容貌的一半就好了。

雖然她用餐的樣子還算是文雅,但是像她這麼纖細的女孩,居然能在十分鐘內面不改色地連續“幹掉”兩隻鵝腿,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真是令人難以想像。

不過假如她那緊翹的屁股能夠因此而變得更加豐腴一些的話……想到這裡,我不禁笑出聲來。

“羅恩,你在笑什麼呢?”

母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坐到了我的旁邊。

“呃,這個……因為……所以就是這樣了。”

我將腦袋湊到母親的耳邊低聲說道。

好東西應該大家分享嘛,記得聖人有曰:

“獨樂樂,不如於人同樂。”

“你這個臭小子。”

顯然母親並不怎麼欣賞這種低級的幽默,不過從她那溫婉恬靜的眼睛中,我感覺不到任何責備的意思。

“阿姨,羅恩在和您說些什麼啊?”

在餐桌的另一邊,艾琳娜好奇的問道。

“我們在討論一些關於婚禮的事情。”

我搶在母親之前回答道。

雖然我十分的信任母親,但是有些時候我可不敢保證她不會“出賣”我。

“真的嗎?”

少女那白皙的臉上染上了薄薄的一層胭脂般的色彩。

“當然是真的,再過幾個月就是我哥哥大婚的日子。”

“噢,原來是這樣啊!”

艾琳娜的眼睛裡透著無限的失望。

“怎麼,你也想在豐收節過後嫁給我嗎?當然我是無所謂的啦!”

我一邊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一邊說道。

“誰要嫁給你啊,自作多情的白痴。”

少女那幽怨的語氣中似乎有些黯然。

她那平日裡秀氣清晰的眉宇緊緊的鎖在了一起,顯得有些模糊。

“……”

我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愚蠢了。

屋外一陣涼風透過敞開的天窗吹了進來,空氣中充滿了夜色的陣陣涼意。

此時的我忽然感覺到一種深秋才有的蕭索和失落,看來某些事情還是不要講出來的好。

有時候我還真是非常的羨慕普通人所擁有的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今晚的甜品大概要泡湯了吧!餐廳中瀰漫著一股並不和諧的寧靜,好像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思一般……************“羅恩,羅恩……”

母親的呼喚打破了空氣中的沉悶。

“……”

“羅恩,今天晚餐後的禱告由你來做好了。”

“禱告?難道說那個天父今天有來家裡幫廚?”

我用我自己特有的語氣發洩著心中的失落與不滿。

自從父親和哥哥遠征魔族以後,家裡不僅沒有再做過晚餐後的禱告,甚至連週末的彌撒都變得可去可不去了,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母親會在這個時候讓我做飯後的禱告。

一想到以往家裡那兩個討厭的傢伙在晚飯後祈禱時所表現出那種近似於病態的虔稱時,我就覺得想吐。

奇怪,餐桌上的麵包又不是天父烤的,有必要用那麼肉麻的話來感謝他嗎?

“哈哈……天父來……幫廚……”

少女那銀鈴般笑聲沖淡了室內的沉悶。

“你呀,這麼大了,還是這個樣子。”

不過從母親的口氣中,我感覺不到任何一絲責怪的意思。

“這裡又沒有外人,有必要……嗚……”

沒等我說完,母親就幽雅的站了起來,然後溫柔的將我抱到了懷中,接著雙唇的重疊,那種熟悉的輕柔的觸感。

然後是……她的舌,靈巧的滑進了我的口腔。

挑逗般的在我的舌尖上碰觸著,點了一下又移到其他的地方。

接著,母親用她那瑩玉般的貝齒輕輕的咬了我一下……那一瞬間,我沒辦法說清楚究竟是她的唇搭在我的嘴上,還是我的嘴壓在她的唇上。

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但是心中所想的竟然全部都是她。

母親那沒有合上的嘴間輕盈的吐出絲絲蘭花般的氣息,她那暗紅色的長發輕輕的撓著我的鼻子,在幾乎沒有距離的對視中,她那湖水般溫柔的眼睛倒映著我的輪廓。

我的手穿過她的腰不知所措的輕撫著,而她的手環著我的脖子……我有些迷茫了,這就是我所理解的親吻,一直以來僅僅限於母親和我之間的親吻,只是母親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一會兒陪我去看歌劇好嗎?”

母親收拾完餐具後說道。

“歌劇?”

她明明知道我很討厭那種謂“高雅”的東西嘛。

在我看來那種流行於貴族之中的藝術形式只能稱之為庸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所有的附庸風雅的東西都只能用庸俗一詞來形容。

真正的高雅的東西,只能流傳在一群自命不凡的,或是確有專精的人之中。

我可不認為那群膚淺的草包貴族們能夠領略高雅中的真正含義……“你也知道,如果聖殿的人來了以後,法蘭城內所有的娛樂活動都將會被禁止。”

母親那湖水般清澈的眼睛中露出了一絲只有小女孩才有的扭捏。

“這個……這個……”

“難道你是嫌棄我老了嗎?”

母親似乎有些不快。

“沒有,這怎麼可能呢,您的美麗是獨立於時間的永恆存在……”

看來我哄女孩子的本領是同母親的調教密不可分的。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母親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莫測的微笑。

“能讓我再考慮一下嗎?”

我央求道。

“艾琳娜也一起去吧!”

“這樣合適嗎?”

艾琳娜猶豫地問道,似乎她還沒有從剛才的景像中恢復過來。

“你打扮得這麼漂亮……對了,你這條白色的長裙是從哪裡買到的呢?”

不會吧,事情都過了那麼久了。

“這條長裙嗎?是上次舞會時羅恩……”

“原來如此,好像我也有一條相似的長裙……”

母親站在我的旁邊喃喃自語道。

“我這就去準備馬車。”

這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敲詐嘛。

記得一位偉大的哲人曾經說過:

“智慧是不應該出現在女人身上的。”

只是這種奸商特有的品質好像並不等於人們常說的智慧。

************“克勞賽維茨伯爵夫人,這裡就是您的包廂,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

“沒有。那好……就不打擾您了……”

劇院老闆的親自服務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享受得到的,只是剛才那個臃腫的禿頂中年人也太慇懃了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今天晚上的母親還真是不一般的媚艷啊!一襲絳紫色的晚裝包裹著母親那副成熟高佻的軀體,無可挑剔的面容加上那雙秋波灩瀲的眼睛,構成了一種驚世駭俗的美麗,而那種自然流露出來的愉快神情,更是為原本就美艷無比的母親增添了一絲迷人的嫵媚氣質,難怪剛才大廳裡以及走廊上的那些男人都會以那種混雜著羨慕與嫉妒的眼神看著我。

能夠和兩位美麗的女人共同相處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應該算是人生的一種享受吧,只是有些事情並不是想人們想像的那麼美好。

“你在看什麼呢?”

艾琳娜的口氣似乎有些不善,另外不用回頭,我都可以感覺到她那種可以殺人的眼光。

“她是我的母親啊,你想到哪裡去了?”

從現在這個個角度看去,母親的胸部還真是不一般的偉大啊,只是我的回答似乎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那我是錯怪你了。”

少女的聲音是那麼的令人不寒而慄。

“呃……這裡的巴洛克式穹頂還真是符合聲學原理啊,穹頂上的壁畫大概是出自名家之手吧,細節和整體有機的結合在一起……”

我仰望著劇院那座巨大的弧形天頂自言自語道。

對於某些善於胡攪蠻纏的人,適當的轉移她們的注意力是避免爭吵的唯一辦法。

“巴洛克式?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啊?啊,你的手,拿開啦。凱瑟琳阿姨就在旁邊。”

艾琳娜的聲音似乎夾雜著一絲驚慌。

“噓!不要叫得那麼大聲嘛,記不得記得,我們第一次做的地方……是在教廷裡的懺悔室中……”

說到這裡,我輕輕的將少女的裙襬撩到了大腿的位置,然後閉上眼睛,感受著手掌中傳來的那種熟悉的柔軟與彈性。

設計包廂的人還真是不一般的高明啊,尤其是那座由檀香木彫刻而成的護欄,在不影響觀看者欣賞表演的同時,又能有效的擋住其他“閑雜人等”的目光。

“那次是因為……沒有人,這裡……那麼多人……不要啊,凱瑟琳阿姨就在旁邊……啊……會被看到的……”

劇場中嘈雜的人聲使得少女的哀求變得斷斷續續的嬌喘,在昏暗的燈光下,我可以看到艾琳娜的身體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聲微微的顫抖著。

“所以這樣才比較刺激啊!”

我一邊大言不慚的說著,一邊將少女那絲製的褻褲褪到了腳踝的位置。

雖然艾琳娜一直都在用那低聲的悲鳴表達著她心中的不滿,我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將她的雙腿分開,然後讓她抱坐在我的懷裡,看來今天的甜品真是不一般的特別啊!演出終於要開始了,當管弦樂器奏起的序曲響起時,整個劇院頓時安靜了下來,伴隨著讚美詩一樣的旋律,身穿華麗長裙的女主角優雅地登上了舞台,歌劇的第一幕開始了。

母親在目不轉睛的欣賞著表演的同時,也在喋喋不休的為我講述著歌劇的常識,不過我對那些敘唱調、詠嘆調以及間奏曲之類的名詞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真不明白為什麼母親會帶我來看這種老掉牙的騎士與公主之間的愛情故事,那個女主角雖然長得還算不錯,不過同母親或是艾琳娜比起來,她只能算是庸脂俗粉而已,還是繼續做我愛做的事情吧……“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我一邊舔弄著的艾琳娜耳垂,一邊說道,然後不顧少女那哀求般的眼神,將手指伸入了她那早已濕透了的溪谷。

“嗚……”

牝穴中的花蜜似乎比平時更加的黏稠滾熱。

在這種隨時都會被別人發現的情況下做愛,更能讓人產生一種禁忌的快感。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那閃現在衣裙之間瑩瑩肉光無疑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而從少女那逐漸迷離的眼眸之中,我也看不到任何的一絲矜持與害羞。

“不要啊,羅恩,求求你。等到歌劇結束以後好不好?”

可能是由於過度性奮的原因,少女面部的肌肉產生了一種奇特的扭曲。

“都這個時候了,還說不要,你還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啊!”

我一邊以一種戲謔的語氣輕聲說道,一邊示威般的將胯間的分身放了出來。

“我要進來了噢。”

我輕輕的吻了一下艾琳娜的櫻唇後,緩緩的將肉棒插入了少女的玉胯。

同一瞬間,艾琳娜那柔弱無骨纖軀微微的抖動了一下後,便認命般的停止了無謂的掙扎。

“啊!!”

當分身完全沒入玉戶的那一瞬間,我爽得差點叫出聲來,下身膣壁中那種平時所沒有的緊熱感所帶來的快感,使我瞬間便被淹沒在慾望的海洋之中。

我一手托著少女那緊繃著的翹臀,一手緊緊的摟住她那纖細的柳腰,然後不顧一切地大力抽插起來。

“輕一些……呀……抱緊我……會被……”

少女心中最後的那一絲理智逐漸地被肉慾所代替了,為了不叫出來,她的牙齒緊緊地咬住了我的肩膀。

伴隨著歌劇中音樂,我的肉莖在艾琳娜的體內時快時慢地抽出插入,從牝戶口順著肉棒流下的愛液,緩緩的浸濕了坐下那天鵝絨表面的軟椅,快感伴隨著我的每一次挺送緩緩的積累了起來,終於在不知不覺間,我爆發了,滾燙的陽精灌滿了艾琳娜的溪谷。

“啊……”

就在我爆發的同時,艾琳娜也達到了她的極限。

在射精帶來的極度高潮之中,少女那修長雪白的粉腿不自然的抽搐著,那看似纖細的雙臂緊緊的勾住了我的脖子,害得我差點因為窒息而昏迷過去。

“下次彌撒的時候,我們到教堂裡的……”

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之中的艾琳娜伏在我耳畔輕聲說道。

“好啊,那我們就在聖子到來的時候去吧。對了,好像我還沒有幹過你的後庭吧?”

說到這時,我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微笑。

“……”

真是的居然在這個時候睡著了。

望著懷中熟睡的少女,我只有一笑了之。

剛才真是太刺激了。

唯一遺憾的只是在那昏暗的燈光下,我看不清少女高潮時的表情。

不過這種姿勢真是好累啊,離歌劇結束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吧……先小睡一下吧……伴隨著快感的餘味,我緩緩的合上了眼皮。

************“羅恩,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耳邊傳來了母親慍怒的聲音。

“什麼,歌劇結束了嗎?”

我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問道。

“早就結束了,你倒是懂得在任何事情中找尋自己的樂趣啊!”

“……”

(七)“我们还没有开张……啊……早啊﹐克劳赛维茨少爷。”

酒馆里的伊诺克大叔一边擦拭着手中的酒杯一边问候道。

“早啊……”

我礼貌的回应了一句后便坐到了吧台旁边那把靠近窗户的高脚椅上。

大概是对我昨天在剧院中那种“荒唐”行为的惩罚吧﹐今天早上天还不亮的时候母亲就不由分说的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

虽然我完全能够理解当母亲看到半裸的艾琳娜偎依在我怀中时的心情﹐不过歌剧中那种咿咿呀呀的怪叫根本就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嘛﹐再加上肉体上的消耗﹐母亲也太不体谅我了吧……“今天这么早就到我这里来……对了,昨天晚上艾琳娜怎么没有来我这里帮忙啊?”

大叔的脸上总是挂着和善的笑容﹐只是那依旧温和的笑容中似乎夹杂着一些男人才会明白的暧昧。

“呃……这个……这个……她昨天没来吗?”

一向善辩的我居然也有没词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太早起床的缘故吧﹐此时我的脑袋正处于一种停工的混乱状态之中。

“要喝点什么吗?”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尴尬﹐大叔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呵……给我来一杯提神的东西吧。”

我伸了个懒腰后说道。

“提神的东西?”

此时大叔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不过这也难怪,平时我来这里的目的都是为了买醉。

对于像我这样整天无所事事的人来说,空虚是可怕的噩梦﹐而酒精则是平息噩梦唯一良药﹐只是我从没有考虑过当噩梦过后剩下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对我来说人生最大的烦恼莫过于执念﹐假如什么事都可以忘记﹐那么以后的每一天都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这样该有多好呢……“试试这个吧。”

大叔递过一杯粘稠的冒着热气的墨绿色液体。

“这是什么?”

我皱了皱眉头后问道。

“醒酒用的紫筠叶汁。”

“我又没有喝醉。”

“您从来都没有喝醉过﹐不过您不是想要一些提神的东西吗?”

“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先试试看再说吧……”

“……”

我仰起脑袋如同喝药一般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似乎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喝﹐而那种苦涩中的清爽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喝完之后只觉得清香宜人﹐通体舒泰﹐只是拿这么好的东西用来醒酒似乎有些太浪费了。

“再来一杯吗?”

“谢谢﹐不用了。”

清晨的阳光使得这座如同爬卧在群山之中的螃蟹一般的城市充满了生气。

抬眼望去﹐酒馆四周宽阔的大道上﹐行人和马车渐渐多了起来。

“真是个好天气啊!”

大叔缓缓的走到了窗前﹐出神地打量着过往的行人。

对于天气好这件事情﹐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反映。

那种“啊﹐真是个游玩的好日子!”

之类的想法﹐大概只会存在于像我这种衣食无懮的贵族心中吧。

大多数的人想到的无非是要趁这个时候多做些工作﹐比如商人们就开始忙碌着更换时令的货品﹐由大陆南方运来的丝绸与美酒会令他们在丰收节的时候好好的赚上一笔。

而农民们则要趁着天气好的时候加紧耕作﹐以便于在短短几个月的耕种期内取得足够的收成﹐熬过漫长的寒冬。

“对了﹐在我的记忆中您好像并没有早起的习惯吧﹐今天为什么……”

大叔那平静的语气中好像隐隐的透出一丝莫名的忧虑。

似乎伊诺克大叔已经隐隐约约的知道些什么。

“母亲让我去科耳市长和亚德里恩子爵那里办些事情。他们可都是大忙人﹐如果不早一点的话还真是见不到他们。”

我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一边答道。

“是为了圣子的事情吗?看来他这次来我们这里来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例行出巡吧?”

大叔一边擦拭着原本就已经光洁无比的吧台﹐一边自言自语道。

“教廷的那帮吸血鬼们又要开始吸血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瞒下去的必要了﹐不过贵族和平民居然都在为同一件事情而烦恼着﹐这也算是神的恩赐吧。

“原来如此。”

大叔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表情﹐想必他已经从那些酒客的闲谈中知道了事情的全部。

“市政厅的办公时间已经到了﹐我要告辞了。”

这种压抑的气氛真是令人难受﹐我将一枚银币放在吧台上后﹐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这时门外大路中央一辆马车正缓缓的向着教堂的方向驶去。

从马车经过的地方﹐附近的居民们纷纷驻足观看。

这些人的眼睛里肯定从没有看到过一辆如此奢华的﹐并且佩有教廷标志的马车。

要是在以前﹐我也说不定会这么做﹐只是我不会像他们那样肆无忌惮地眼巴巴看着。

不过现在的我则是用我自己的方式高傲的瞟视着那辆马车﹐鄙夷与愤恨透过斜视的目光扫过车子和车子的主人。

“真是一群贪得无厌的家伙啊!”

“克劳赛维茨少爷!”

伊诺克大叔喊住了即将跨出门外的我。

“什么事情?”

“如果您想要去见科耳市长的话﹐恐怕您要失望了。据说他这几天一直都在病休。”

“他病得还真是时候啊……”

温和的阳光照射在青色的石板街道上﹐反射出漂亮的色彩。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想必大多数人的心情也会随之好起来吧。

“这位仁慈的先生﹐求求您……”

路边一个年老的乞丐向我伸出了脏兮兮的右手。

“……”

真是晦气呀﹐一大清早就碰上这种事情……就当是做善事吧﹐我随手将一枚银币扔到了地上。

“谢谢您﹐仁慈的先生﹐愿神的祝福与您同在……”

我并不指望神的祝福会降临到我的身上﹐只是在我的记忆中法兰城中好像没有这么多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吧。

“铛﹐铛﹐铛。”

那是教堂清晨祷告的钟声。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走到了教堂前边的鲜花广场上。

对普通人来说教堂确实是一个能够帮助人平心静气的地方﹐毕竟是靠近神的地方。

只是每次当我经过这片宏伟的哥特式建筑群时﹐我总是感觉到一种莫名的躁动与厌恶﹐这大概和广场中央那个终年都在香烟缭绕的香炉有关吧。

在那些神职人员看来﹐人世间弥漫着堕落的腐烂臭气﹐而焚香能够有效的掩盖住恶臭﹐恶在肉体﹐被熏香的则是灵魂……没时间想那么多了﹐还是做我该做的事情吧﹐望着广场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摇了摇脑袋﹐理了理思绪﹐然后朝着亚德里恩子爵的官邸的方向走去。

************地区行政官亚德里恩子爵的官邸座落在距离鲜花广场不远处的一条僻静的街道上﹐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性趣”比较特别的话﹐这座环境幽雅的拜占庭式别墅的旁边应该会停满贵族小姐们的马车吧﹐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母亲的话﹐打死我都不会来这里。

“是克劳赛维茨少爷吗?”

亚德里恩子爵那特有的略微沙哑的中性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每个人的外貌都会有予人印象最深刻的特点﹐而亚德里恩子爵的特点无疑就是那头打理得整整齐齐的银发﹐略带浅蓝的银发有如夏日星空中的天河一般﹐散发着阴柔的色彩﹐只是我的眼睛并不习惯于欣赏男人。

“亚德里恩子爵阁下。”

人们常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土做的﹐所以当男人和女人完美的结合到一起的时候便产生了精美的瓷器﹐只是眼前这男人只会令我想到雕塑家们打草稿时所用的软泥。

“您我之间隔着漫无边际的大海。您只能给予精神上的爱情﹐而我则不能把它献给任何人﹐但假如您认为我配得上……”

他那张由柔和的曲线所构成的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微笑﹐只是那微笑背后所隐藏的那些不为人知的表情让我感到非常的不自在。

“……”

他该不会是……那一瞬间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

“对不起﹐我失态了﹐这是昨天的歌剧中咏叹调的一部份﹐写得真是非常的美妙啊。您觉得呢?”

“原来如此﹐的确是非常的美妙。”

可问题是任何美妙的东西到了你的嘴里都会变成另一种味道……“我的母亲让我请您在方便的时候……”

“是为了圣殿税的事情的吗?”

“是的。”

“真是麻烦啊。您也知道法兰城周围的山地并不怎么适合耕种﹐即便是在最好的年份﹐我们也仅仅能够做到自足而已。亚伦郡的暴乱使得大量的难民涌入了我们这里…教会本着人道主义的原则为这些难民提供了一些必要的食品和住处…不过难民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处置难民的花费都是由我们来支出的﹐换句话说我们现在的财政状况非常的不乐观。”

“我会将您的话转告给我的母亲的。另外请您在方便的时候……”

此时我对教会的虚伪产生了更为深刻的认识﹐同时也因此而感到了无趣和厌烦。

“我知道了﹐改天我会亲自登门拜访的。”

“那么我就告辞了。”

“请您稍等一下﹐我这里有一封您的信。”

说罢﹐亚德里恩子爵从办公桌的抽屉取出一枚灰色的信封。

“我的信?”

这该不会是……我对男人的屁股可是没有任何的性趣﹐不论它有多么的紧窄湿滑﹐也不论它的主人长的有多么的艳丽动人。

“您的脸色有些苍白……”

“没什么﹐我很好。”

我颤抖着接过了亚德里恩子爵手中的信件。

“呼……”

还好事情并不是像我想像中的那样﹐只是帝国最高统帅部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寄给我一封没有署名任何学校的入学通知书呢?

“我很荣幸的通知您﹐克劳赛维茨少爷﹐您已经被大陆上最著名的伏龙芝军事学院录取了。”

“什么!”

那一瞬间﹐我仿彿中了石化术一般呆住了……************“据说是您的父亲在离开之前替您报的名。”

“……”

他妈的﹐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走之前非要我以见习士官的身份加入他的条顿骑士团。

“您难道不觉得光荣吗?您的祖父﹐父亲﹐哥哥都是毕业于那所学院。”

亚德里恩子爵脸上的笑容灿烂得有些诡异。

“光荣?”

虽然我在面上是想要装出微笑的神情﹐可是我只要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这种微笑也就变成了苦笑。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

“我的表妹﹐呃…也就是您的哥哥的未婚妻﹐将会在一周以后来到这里……大概是为了婚礼的事情吧。”

“……”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也要来凑热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坏消息一件接着一件。

“那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告辞了。”

“最后我想以私人的名义叮嘱您。在圣子逗留的这段时间﹐您最好不要…”

“我不会闹出任何不愉快的事情的。”

现在的我只想赶快离开这个令人心烦的地方。

“我的意思是﹐您最好不要这段时间内同您的那位有着黑色头发的女性的朋友……呃﹐您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而且您也知道教廷对待异教徒的态度﹐因为这牵扯到您的家族连同您的将来……我想我就不用再继续说下去了。愿神的祝福与您同在。”

(八)***********************************关于更新的问题﹐您看一篇文章用不了十分钟﹐可是我写一篇文章最少也要用三个小时﹐如果加上修改的话大概会有五个小时左右﹐没办法,谁叫我打字打得慢呢。

更何况我一天中能用来写作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半小时……***********************************历史的波光﹐是由人格的光辉与种族的光谱﹐混合而成的。

什么样的人格﹐与什么样的种族﹐决定了什么样的历史。

那群自诩为“圣徒”的人们从漫长的历史中提炼出所谓的正义与邪恶﹐并且通过抽象的符号将它们烙印在每一个人的灵魂之上。

不过正义与邪恶的定义到底是什么呢?有时候﹐当某行为或者某个人对某些人有用的时候﹐那个人的行为所代表的就成为了正义﹔然而﹐当某些事或者某个人对某些人的利益造成威胁的时候﹐那些事或者那个人在某些人的眼里就成为了邪恶!换句话说﹐如果恶魔能够找一顶正义的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那么他也能够像天使一般发出“圣洁”的光芒……自从父亲走后﹐阅读祖父留下的笔记变成了我每天午饭之后必修的事情。

只是到现在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在沙场上叱咤风云的绝世名将会在战争中那为数不多的空闲时间里﹐研究这些只有历史学家们或是哲学家们才会关心的问题。

说起我那个祖父﹐似乎家族里绝大多数的成年人﹐都对他存在着某种程度的“恐惧”。

记得在一次宴会上﹐一个高傲无比的红衣主教问他:

“满身是血和汗水﹐沙尘﹐饿着肚子在战场上奔波是什么滋味﹖”祖父沉默了一下﹐随后突然抓起那个红衣主教的身体﹐然后把他扛到了花园后的粪池旁边﹐之后当着无数贵族与神职人员的面将他扔了进去﹐最后丢下一句话:

“大概就是这样的滋味﹐一心只想赶快洗个舒服的热水澡。”

不过在我的印象中﹐虽然祖父的某些行为确实有些怪异﹐但他无论如何都称不上是一个令人可怕的人。

“克劳赛维茨少爷﹐您的父亲非常的不喜欢您去翻阅这些……老伯爵留下来的遗物。”

正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耳畔传来了老管家那充满“善意”的叮嘱。

“他非常的不喜欢吗?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他不烧掉这些笔记呢?”

此时我以一种“戏谑”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老者。

岁月的沧桑在夺走了他的青春的同时﹐也夺去了他的头发﹐在窗外阳光的映射下﹐老者脑门上的汗珠显得格外的醒目。

“这个……这个……伯爵大人有他自己的原因吧。”

老者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而那对细小的眼睛更是闪烁着一种叫做恐惧的光芒﹐显然他的年龄已经经受不住任何过份的刺激了。

“原来是这样啊﹐对了﹐我回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母亲啊?”

“伯爵夫人去看望科耳市长了。”

“科耳市长吗?今天的午餐非常的精彩﹐普利莫斯先生。”

“谢谢您的夸奖﹐克劳赛维茨少爷﹐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下去了。另外今天的事情……呃……我不会向其他人提起的﹐请您好自为之。”

“……”

望着老者那佝偻衰老的背影﹐我不知该做何感想﹐似乎生活在这里的绝大多数人们都不太习惯从另外一个角度思考问题﹐也许是因为他们在刻意的回避着某些问题的真相吧。

************窗外的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层显得格外单薄﹐空气沉闷得连一丝微风都没有。

法兰城的初夏就是这个样子﹐早上还是晴空万里﹐一到中午就变成了乌云密布。

看来一场暴雨是免不了的了。

不过在这漫长而又无聊的夏天里﹐一两场暴雨应该不会改变些什么吧?

“要下雨了。”

身后那熟悉的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客厅中的宁静。

“是啊﹐对了,事情办得顺利吗?”

“您难道怀疑我的能力吗?”

身后的声音似乎夹杂着一些不满的味道。

“当然没有﹐马卡斯万骑长。”

我转过身去﹐打量着眼前的中年人﹐宽阔的额头﹐浓密的短须﹐配上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确实是神采飞扬﹐只是那苍白中略微发青的脸色﹐让人联想到那些英雄小说中的阴谋家。

“对了﹐您今天怎么没有上学啊?”

马卡斯的脸上总是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

“您觉得还有这个必要吗?”

我没好气地反问道﹐能够以“正当的理由”逃学固然是好事﹐只是一想到那封入学通知书我就头痛﹐斯巴达式的教育再加上清教徒式的生活﹐难道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四年真要在那种地方度过吗?

“是亚德里恩子爵告诉您的吗?”

马卡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了。

“……”

真想用刀砍死他啊!

“本来我们是打算等到您年满十八岁时再告诉您的……谁知道最高统帅部这么快就把信寄来了……军人嘛自然要以服从为天职。”

“军人?呃﹐那我可不可以申请退役呢﹐反正我只是一个见习士官而已﹐而且我又不是骑士。另外军队中的生活又是那么的无聊。”

我撇了撇嘴后说道。

“无聊?香醇的美酒﹐漂亮的女人﹐再加上该杀的敌人﹐怎么会无聊呢?”

马卡斯万骑长盯着我的眼睛感慨道。

“随便你怎么说。”

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上贼船是远远要比下贼船容易的多﹐看来我是没有任何的选择余地了。

“您在逃避着什么呢?”

此时马卡斯的脸上显现出一种少有的正经表情。

“大概是骑士所要承担的责任吧。”

和神圣联盟中其他国家不同﹐在罗得里克帝国里﹐骑士已经由一个职业变成了一种在精神和道德上都有别于常人的生活方式﹐保护教会﹐对抗背叛行为﹔为弱者伸张正义﹐维护帝国和平﹔为自己的同胞流血﹐必要时牺牲自己的生命。

只是这些看似高尚的东西和我究竟有什么关系呢?在我看来那些“忠勇”的骑士们无非是在一部叫做圣战的闹剧中扮演着无足轻重的丑角而已﹐而我对任何形式的“戏剧”都不感兴趣。

“不要这么泄气嘛﹐今天晚上我请客好了。”

“对了﹐请问您这次赢了多少钱啊?”

“如果加上他写的欠条的话﹐大概将近一万枚金币吧。真没想到那头肥猪居然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利用教会的魔法传送阵跑到德维尔城去赌钱﹐而且他的赌品也真是差到了极点﹐输了的时候居然还想摆出主教的臭架子赖帐。”

“这还真是符合他的性格啊﹐另外在赌场的时候他有认出您来吗?”

“没有。这怎么可能呢?”

“这我就放心了﹐还有把我的那份以您的名义交给艾琳娜吧﹐记住千万不要让修知道。”

此时我突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惆怅﹐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分别前的痛苦吧。

“我明白了﹐另外您让我去德维尔城该不会是仅仅让我赌钱吧?”

马卡斯眨了眨眼睛后问道?

“以清贫为主旨的教会堆积着那么多的金银财宝本来就是件很奇怪的事情﹔而侍奉神明的神职人员们过着比骑士和市民还要奢侈的生活更是一件令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

就象祖父说的那样如果恶魔能够找一顶正义的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那么他也能够像天使一般发出“圣洁”的光芒﹐虽然我并不怎么喜欢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去做“坏事”﹐但是我总不能告诉他我仅仅是想尝一尝当强盗的滋味吧。

“难道您要……”

在昏暗的阳光下﹐马卡斯的面部肌肉以一种怪异的形态扭曲着。

“你害怕了吗?反正主教参与赌博的事情已经是一个尽人皆知的秘密了﹐而且输了几十万金币的人难免会做出一些狗急跳墙的事情﹐到时候推在他的身上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那么我去准备一下。知道吗﹐罗恩﹐有些时候你和你的祖父真是非常的相像啊!”

************像我的祖父?祖父在别人的眼中起码还是个英雄。

而我呢?一位来自于帝都的老贵族是这么评价的:

“克劳赛维茨家的小儿子对于那些高尚的贵族女孩子们来说﹐简直就是如同恶魔般的存在﹐和他说话就足以让最纯洁的处女失去童贞﹐和他接吻甚至可以让女孩子们怀孕。他的血管中流淌的是精液﹐他的脑袋中除了脑浆以外更多的是一种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那个无耻的淫棍应该被烧死在的火刑柱上﹐应该被绞死在绞刑架上……”

顺便说一下﹐那个老贵族就是我哥哥的未婚妻的父亲。

逆种9“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午觉了。”

我懒洋洋的躺在父亲书房中那把特制的铺着熊皮的躺椅上有感而发道。

以往的这个时候,我都是坐在那间有如暴风雨前那闷热的天气一般压抑的教室中,

“倾听”着由邓尼茨神父所宣讲的神学课。

且不说他讲课的内容,光是看他那无精打彩的样子就让人觉得非常的不舒服,根本就没有一丝神职人员应有的庄重嘛,或许他更适合在街边那间喧闹的酒吧中当一个三流的说书人吧。

同空洞无味的讲义比起来,最让我难以忍受的却是坐在我旁边那位不知名的贵族小姐身上所散发的那种令人窒息的气味。

他X的!减肥用什么办法不好,偏偏要去吃那种由豌豆,鸡蛋,以及咖喱所煮成的糊状物,再加上教室的通风原本就不好……不过就目前看来,被那个讨厌的老家伙“卖”入伏龙芝军事学院似乎还算不上是一件完全的坏事,最起码从现在起每天我都可以用“准备入学”为理由赖在家里“缠”着母亲,或者是偷偷跑出去干我想干的事情。

“每天都这么无所事事还真是无聊啊!”

只是即便是如此的无聊,也要比待在教会的学校中“感受”父神那所谓的恩泽强得多。

“克劳赛维茨少爷,马卡斯万骑长就在外边等候,有一件来自于帝都的重要公文需要您的签字。”

屋外,老管家礼貌地敲了敲门后说道。

“公文?请他进来吧。”

虽然现在的我在名义上是法兰城的“代理”领主,但是那些来自于帝都的公文和信件全部都是由母亲或是亚德里恩子爵处理。

“这是……?”

望着眼前那印刷精美的羊皮纸卷,我有些不知所措。

一般的帝国行政公文使用的都是那种略微呈浅灰色的橡叶纸,只有帝国最高统帅部的将令才会使用这种造价昂贵的羊皮纸。

原因很简单,因为它质地异常的坚彻,而且还不怕水浸。

“这是伏龙芝军事学院的正式入学通知,虽然春季学期要到明年一月才会开学……这里需要您的……正式签名。”

马卡斯说话时的表情似乎有些怪异。

“正式的签名吗?我明白了。”

真是悲哀啊……背着我替我报名就算了,还要以正式军令的形式逼我入学……我连一丝通融的余地都没有,此时我总算能够理解签订卖身契约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了。

不过就这么像案板上的猪肉一般把自己卖出去好像并不符合我的作风。

我清了清嗓子,甩了甩胳膊,然后拿起书桌上的鹅毛笔,在纸卷的右下角处歪歪扭扭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罗恩·冯·克劳赛维茨”

“您的字迹……”

马卡斯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很丑……是吗?”

此时我的脸上挂着一种得意的奸笑。

贵族的签名不仅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更是一种个人修养的体现。

当那个签署这封入学通知的,以暴躁的脾气以及一丝不苟的认真而著称于帝国的尼布琼元帅看到我这个比鬼画符还要难看一百倍的签名时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呢?(如果他能因此而在开学前就把我开除掉的话就更好了……不过凭他和我那个变态的父亲的关系……)“对了,上次亚德里恩子爵忘了告诉您……呃,您所要去的是……是,伏龙芝军事学院特设在帝都的分校。”

“设在帝都的分校!你怎么不早说呢!”

一想到那群在帝都等我决斗的青年贵族们我就感到心力焦悴。

我就奇怪,为什么从他进门起脸上就浮现着那种“发自内心”的同情表情。

“您还在为一年前的……那次……舞会上的……误会而担心吗?”

马卡斯以一种长者般“关心”的口气问道,不过看他的表情,那分明是在幸灾乐祸嘛。

“误会……”

人类的语言还真是奇妙啊,如果把那件事情称之为误会的话,那么法兰城外那些因为那场误会而变成孤魂野鬼的贵族们该做何感想呢?不过说起那次舞会,真可谓是我人生中最为灰暗的一刻……************“真是一场特别无聊的舞会啊!”

我坐在院子中那昏暗凉亭里,望着不远处那座勉强称得上是金碧辉煌的大厅,以及那些在大厅中偏偏起舞的人群,轻声叹道。

所谓特别,指的是这场舞会其实就是我哥哥和卡蒂丝·冯·赛耶侯爵小姐的订婚仪式,至于无聊嘛,这场舞会根本就是贵族女孩之间“谁包裹得比较严实”的竞赛,由于舞会是在那个自诩为罗得里克帝国传统以及礼教的护卫者的赛耶侯爵在帝都的住所内举行,所以被邀请参加舞会的贵族们,多半都是同他一样的保守、古板,外加缺乏情趣。

更令我难以忍受的是,所有的女孩都是惜肉如金不说,整个大厅中,除了母亲以及另外一位不知名的贵族小姐以外,居然找不出一个可以称之为是美女的舞伴,要不然我也不会坐在这里,靠发牢骚打发时间。

至于舞会的主角,那位卡蒂丝小姐,(怎么说呢?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就当她是“半”个美女好了)虽然她的身材以及面容都属上上之选,但是我个人觉得,她的五官轮廓似乎有些过于突出,以至于让人感到一种的窒息般的压迫感。

而且听说她还是伊莎蓓尔女公爵(也就是帝国里同父亲齐名的那位女圣骑士)的得意弟子之一,要知道我可并不怎么欣赏那些整天舞刀弄枪的女人……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她和我哥哥因为某些琐事而动起手来的话……那一定会比竞技场上,骑士之间的较量还要精彩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凉亭外,不远处,一阵细碎轻盈的脚步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咦?这不是……”

只见那位在舞会上大出风采的小美女正朝凉亭的方向走来,看样子多半是因为跳舞跳累了所以想找一个僻静的地方休息一下吧;不过,当我看到大厅入口处,那群面带焦急的年轻贵族们时……她是在逃避舞会上那些“苍蝇”们的骚扰吧。

只是帝都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位美女呢?就少女那柔弱纤细的身材来看,我感打赌,她绝对不会超过十五岁。

大概是没有料到这里会有人,那个女孩先是惊愕了一下,然后向我投来一个甜甜的微笑,接着便幽雅的坐到了我对面的长椅上。

就着昏暗的灯光,我暗暗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散发着柔和光芒的金色秀长发映衬着精灵般柔美的面容,虽然没有艾琳娜那样的“惊艳”,不过少女那平静温婉的笑颜,以及那种自然流露出的幽雅,再配上高等贵族特有的高贵气质……“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我在内心深处由衷地赞叹道。

就在我不住地打量着对方的同时,少女那双会说话的浅棕色眼睛也在时不时的向我坐的地方瞄来。

记得一位伟大的情圣(虽然他最后被一群愤怒的“受害者”吊死在树上,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伟大)在他那本名著《偷情宝鉴》中是这么说的“那些美丽的贵族女孩对那种略带些许颓废和无聊态度的少年人有一种特殊的偏爱。”

我和她之间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对视着……这时,一微风,穿过凉亭的围杆,轻轻送来了少女的体香;与此同时,在我内心深处某种邪恶的欲望也伴随着空气中那时有时无的清香,慢慢地膨胀开来。

“冷噢。”

女孩微微的打了个寒颤。

真是天助我也啊!我站起身来,抑制着内心的兴奋,昂首阔步的走到了少女面前,解下外衣然后绅士般的披在她肩上,然后顺势将她抱到了怀里。

正如我预料的一样,少女微微地挣扎了一下,便认命似的斜倚在我的怀中。

原因很简单,贵族小姐们从小娇生惯养,安逸舒适的生活使她们对任何“新奇的事物”都有着浓厚的兴趣,对她们来说根本就没有危险这个概念,有的只是浪漫与刺激。

“似乎比我想像中的还要顺利。”

女孩那娇嫩的面颊上隐隐的透着细细的绯红,那小巧可爱的鼻尖上更是渗出了几粒亮晶晶的汗珠,而那双紧紧闭着的美目则是最好的邀请。

是时候了,我缓缓地托起少女那形状优美的下巴,然后温柔的将嘴唇印到她那红艳的樱口之上,

“呜——”,少女那微张着的樱桃小口中散发着一种浓郁的苹果酒特有的芬芳与香甜……突然而来的吻使得少女惊慌地张大了眼睛,紧贴着的嘴唇,惊恐地颤抖着。

我把胳膊环绕在她的纤腰上紧紧地搂住她,然后再把身体的重量压上去,更加卖力地吸着她的樱唇。

短暂的激吻对我来说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而已,但是对于未经人事的她而言或许是如同人生般一样的漫长吧……“你……你夺走了我准备献给斐迪南子爵的初吻。”

少女那惊慌的声音中略微的带有少许的哭腔。

初吻吗?真是赚到了。

只是,为什么鲜花总是插在牛粪上?斐迪南子爵,就是那个闻名帝都的被人称之为镀金的石膏像的花花公子,假如某一天那层金薄剥落了……总之那个家伙的一切都是徒有其表而已。

“你真的爱他吗?”

“……”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低下头,同时也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把好人做到底好了。

“作为夺走你初吻的补偿,我就教你如何取悦男人吧。”

不知道为什么,从我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有一种保护她的欲望(当然保护费是另当别论的)我一定要把她从那个斐迪南手中解救出来,虽然我的做法有些无耻,但是我的初衷绝对是高尚的。

“可是?”

少女似乎有些不太情愿。

而那双清澈的眼睛更是散发着一种叫做迷惘的光芒。

“还可是什么,要知道这可是相当划算的交易,我敢保证当你学会以后,你的那个斐迪南子爵一定会爱你爱到发疯的。而且即便你学得不好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反正我又不会收你钱。”

“真的吗?”

她生涩地问道。

虽然她的语气中多少还透露着一丝犹豫,不过从她那扭捏的神情来看,她肯定是动心了。

“当然是真的,我以骑士的荣誉来发誓。难道,你不爱你的那个斐迪南子爵吗?”

这种美丽而又单纯的贵族女孩真是越来越少见了,看来这次帝都之行的收获还真是蛮大的啊!轻轻地解开繁杂的上装,以及束胸的白绫,

“呜——”一对玉琢般玲珑的鸽乳赫然映入眼帘。

虽然不是很大,不过就其形状来说,真可谓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啊,与此同时,我胯下的猛兽开始了自然的反应。

“急什么,先让我过过眼瘾再说。”

我在心中大骂自己的兄弟是如此的不争气。

散发着柔和光泽的秀发;小巧可爱的鼻子;花瓣一般的樱唇;还有那让人产生拥抱冲动的纤瘦躯体。

真是完美啊!我的手轻轻地划过她那如同天鹅般优美项颈和纤小而坚挺的乳峰,那种感觉好像我将一朵在温室中被人精心呵护着的百合花攥在了手中……不过现在还不是蹂躏的时候。

想到这里,我将脑袋埋进了少女那道浅浅的乳沟之中,随后我情不自禁地将那两颗淡粉色的花蕾含入了口中。

“唔……好痒啊……”

似乎承受不住如此的刺激,少女轻轻地发出了呻吟。

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少女那并不丰满的酥胸在我的挤压,揉捏中变成各种形状。

真是非常的富有弹性啊!我恶作剧般的轻轻地用着食指的指尖撩拨着渐渐变硬的乳头。

酒精的催情效果,再加上我高超的抚摸技巧,少女渐渐的发出了动情的哼声……“怎么样舒服吧?”

我的手摩蹭着少女那丝绒般细柔的大腿上。

“啊……好痒……啊……不要……”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不要)总攻的时刻到了,我的手,越过长裙的开叉,在少女那滑溜溜的大腿和肉乎乎的小屁股上欢快的推进着。

“为了确定你的学习效果,我今晚一定会把积存在体内的所有的精液都射完的。”

我一边吮吸着少女的耳垂,一边轻声说道。

虽然我很想在她的口中发射一次,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她会迁就于我,而且如果强来的话搞不好还会有相反的效果。

“什么?”

少女以一种困惑的眼神看着我。

“没有什么,我是说我一定会努力的教导你……”

再有最后一步就可以……咦……这是?冷冰冰,硬帮帮,夹带着皮革以及金属的质感,还有空气中的雷元素怎么越来越活跃,难道是……刻有魔法阵的贞操带……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

尤其是当一个人倒霉的时候,真是一百匹马都拉不住呀!

“哇!”

伴随着一阵眩目的白光,以及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我像一根被伐倒的原木一般,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你……不要紧吧。”

少女的表情多少有些惊慌失措,而那夜莺般的声音更是夹杂着一丝哭腔。

“……”

不要紧,你在开玩笑吗?那个天父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居然在这个时候闹出这样的事来,难道他不知道我是在拯救一个即将落入狼口的无辜少女吗?在零距离内被闪电击中的滋味可谓是终身难忘,虽然这种程度的雷击算不上是什么强力的魔法,不过那种刺痛与麻木以及虚脱混合在一起的感觉,我不仅没有爬起来的力量,甚至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概是听到了外边的爆炸声,大厅里跳舞的人群如同约好了一般,一窝风的向着凉亭的方向涌来……“罗恩·克劳赛维茨……你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

人群中传来了赛耶侯爵愤怒的声音。

“我怎么了?”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面对着群情激昂的人群心虚地问道。

这不是废话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衣冠不整,瞎子都能看出来是怎么一会事。

“你……你……”

侯爵的脸色似乎有些发紫。

“罗恩。”

啊!那是父亲的声音,要是被他看到的话……现在的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不过如果她能证明……“喂,你倒是说话啊!告诉他们……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转身向着刚才的那个少女急声吼道。

“……”

少女并没有回应。

反而,底下脑袋,抽泣了起来。

完了这下更是说不清道不明了。

“没用的婊子。”

我低声骂了一句,但是随即我便后悔了。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贵族走出了人群,拔出配剑,高声说道:

“你竟敢用如此的晦语来侮辱高尚纯洁的奥菲莉小姐,我要为她的名节和你决斗。”

奥菲莉小姐,这名字怎么这么的耳熟呢?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我也要和你决斗……”

“把他交给我吧……”

“我以骑士的名义向你提出挑战……”

人群中出现了此起彼伏的叫喊声。

好汉不吃眼前亏,面对这样的对手平时即便是来十个我都不会在意,只是今天的情况比较特别。

“看那是什么!”

我运足了力气大吼一声。

正当人群顺着我手指的方向后观望时,我闪……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那天深夜,我对肉体上的痛苦以及人体对疼痛的的忍耐极限有了更为透彻的认识,不过最让我冒火的却是两个月后那堆足足有一尺多高的要求决斗的信件。

你XX的!让你们在舞会上逞一下口舌之快也就罢了,居然敢把这种东西送到我家里来,而且有几个不长眼睛的白痴竟然还在信封上盖上了帝国元老院的专用印章,以此来证明决斗的合法性,以及公正性。

真是愚蠢的无可救药啊!暂时的战略转移并不等于懦弱,更何况即便是大陆上最高明的炼金术士也配制不出后悔药这种东西……你们走着瞧吧。

************“我想以您的身手当然不用担心决斗的事情。”

马卡斯的脸上依然是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不过嘛……”

突然他话风一转,

“最近几个月法兰城周围接连发生旅行的年轻贵族,特别是来自于帝都的年轻贵族失踪的事情。”

“失踪吗?北面的亚伦郡的暴乱使大量的暴民流窜到附近的市镇上,治安官的工作还真是辛苦啊。”

屎盆子扣在谁的脑袋上都可以,反正死人有不会说话。

“原来如此,那么就请您多加小心,现在外边可不怎么太平啊,据说前些时候,帝国元老院以及监察院的调查人员曾经在法兰城以西的密林中发现了数具尸体,其中的两具甚至被劈成了巴掌大小的尸块,从散落在现场的遗物来看他们是来自于帝都的贵族子弟……”

单单用刀气就能把人劈成肉块,修的玄月斩已经达到圣骑士的境界了,看来我也要努力了。

“管杀不管埋,这倒真是相当地符合强盗的作案手法啊……好了,我会小心的。”

虽然,我并不怎么喜欢以这种方式来应付决斗,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母亲对那种无意义的打打杀杀相当的反感,而且如果在私下的决斗中闹出人命的话还要接受帝国元老院的审察。

“这样就好。那么我就下去了,愿神的祝福与您同在。”

此时马卡斯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不过这也难怪,能教出这样的徒弟确实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逆种10“天气真热啊!”

我拿出手帕轻轻地抹去额头上的汗珠。

圣历427年7月12日,对于法兰城中的每一个人来说今天都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在艳丽的阳光普照之下,大街上,信徒们心目中热情的闸门被打开了。

从教堂中传出的此起彼伏的钟声响遍了城内的每一个角落,提醒虔诚的教徒们,今天是圣子,也就是未来的教皇陛下,驾临的日子。

不过同四乡八邻赶来朝圣的人群不同,法兰城中的大多数居民对于圣子驾临这件事所抱有的只是冷静或者说是冷漠而已,大概是以商人和手工业者居多的他们缺乏某种对于宗教的执着与狂热吧……坐在城门旁边特别为贵族以及富商们所搭起的凉棚之中,我一边品味着上等的红酒,一边漫无目的地扫视着四周那群一脸痴相的朝圣者们,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对他们产生了一丝莫名的同情与怜悯。

虽然,在神圣联盟里圣子是仅次于教皇以及教廷长老院的存在,不过在我看来,就这么简单的把人“当成”神来崇拜似乎有些可笑。

原因很简单:虽然人可以无限地接近神,但是人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变成神的。

放眼望去,站在高大的拱形城门之前的,是以那头肥猪为首的高级神职人员们。

那些自诩为父神忠诚的仆人的吸血鬼们身穿着白色的丝质的礼袍,暗金色的丝带从衣领一直延伸至腰际。

丝带上以及长袍的袖口上绣着鲜红色的十字,那是至高无上的天父的标志。

在他们身后那群面带蜡色的中老年人大概是教友会的代表吧,显然他们在出来之前已经通过斋戒净化过自己的肉体了,因为《圣经》上说,

“节制饮食能够净化人的精神,洗涤人的心灵……”

不过为了在死后能够进入所谓的天堂,真的有必要如此的折磨自己吗?已经正午了,天上的太阳变得越发的毒辣了,不过城外的大路上依然是没有一丝圣子一干人等的影子。

人们逐渐地变得不耐烦起来,尤其是班德主教,他背着手踱来踱去的样子使我想起了猪圈中拱来拱去的公猪,想必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吧。

“罗恩你的礼服呢?”

此时肥猪走到我面前以一种责备的口气问道。

真倒霉啊,一不留神,我竟然变成了主教发泄怒火的出气筒。

白色的,亚麻织成的衬衫与深蓝色的军便裤,在加上半新不旧的马靴构成了我今天的装束。

不过这么普通的装束居然能在一群衣着鲜亮的贵族们中显得如此的“引人注目”却是我没有料到的事情。

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没穿礼服确实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但是这并不完全是我的错,本来我是想同修一起去月镜湖钓鱼的,谁知道半路上居然被老管家以夫人身体不适为理由,强拉来作为克劳赛维茨家族的代表,出席这种无聊的欢迎仪式。

如果不是这里有免费的酒水与小吃,我根本不会坐在这里傻等。

“您这个问题问得非常的好,呃……我的礼服……”

今天没穿礼服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这么热的天,只有白痴才会把自己裹成粽子一样。

“你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藐视神灵。”

主教的脸色越来越不善了。

“呃……这个……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位无家可归而且衣不遮体的老者,主教阁下想必知道克劳赛维茨家族历来都是以乐善好施而闻名的,而且您不是也经常教导我们说助人为快乐之本吗……所以……”

“你……你……”

没料到我会如此回答,此时,主教那扭曲成一团的肥脸让我联想到一道帝国皇宫中的名菜“酱猪肝”。

反正现在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母亲对教会不存在任何的好感。

父亲远在千里之外的荒漠中同魔族激战,即便你能把告状的信件送到他的手里又能怎样,他顶多就是派人送一封家书回来斥责我两句而已……“主教大人,不好了……杰佛瑞先生昏倒了。”

一个年轻的修士急匆匆的跑过来说道。

“什么?昏倒了……罗恩……你……你给我等着……”

有时候我还真是非常的同情那群教友会的老家伙们,不过话又说回来,饿着肚子站在大太阳底下当然是会昏倒的。

“现在可不是惹麻烦的时候啊。”

望着班德主教的背影,马卡斯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明白了,您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惹事生非的人。”

要不是母亲,我根本就不会来这种地方。

“对了,在我的印象之中您好像并没有携带兵刃的习惯吧。”

马卡斯瞅见了我腰间的长刀。

“我的确没有携带兵刃的习惯,不过您不是说最近比较不太平嘛。”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您会……选择这把刀呢?”

马卡斯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

“有些东西并不是我可以选择的。”

“当然,”马卡斯的眼眶不自然的收紧了一下。

“另外,您听说了吗?这次担任圣子护卫的是神圣奥斯蒙骑士团。”

“那教廷骑士团呢?”

“大概是抽不出人手吧,您也知道,教廷骑士团的一部份正在前线同魔族作战,另外一部份还在平息亚伦郡的叛乱,此外他们还要负责守卫教廷的安全。”

“即便如此,那也轮不到奥斯蒙骑士团担任护卫吧。”

“不过据来自最高统帅部的传言,”此时,马卡斯压低了声音。

“是圣子特别要求奥斯蒙骑士团担任护卫的,想必您也知道他们所代表的势力吧。”

“难道是欧根亲王?”

假如事情真是我猜想那样的话,我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但愿是我多心吧……但愿皇帝陛下同欧根亲王之间的恩怨不会波及到这里。

“这种问题最好不要在这里讨论。”

“我知道了。”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人群开始躁动起来,而负责维持秩序的士兵们也忙碌了起来,圣子的车队来了……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支由所谓的神圣奥斯蒙骑士团的骑士所组成的卫队,人数大约在四百左右吧。

虽然他们的名声并不怎么样,不过那银光闪烁的盔甲和兵器,以及高大的马匹看起来倒是相当的威武。

“真是群徒有其表的家伙啊!”

马卡斯的眼神中透露着无限的不屑与鄙夷。

这倒是实话,真正的骑士是不会为了好看而佩戴那种容易折断的细刺剑的。

“您难道指望他们去上战场吗?不过如果由他们来担任圣子的护卫的话,我们的事情就好办多了,不是吗?”

“当然,不过……他们的团长倒是一个相当难对付的家伙。要知道他可是号称帝都第一剑士啊。”

“就是那个艾伯特男爵吗?”

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他现在已经成为子爵了,如果按现在的晋升速度来看,不久的将来他可能会成为伯爵吧。”

“假如我和他之间……”

“他是由教廷的圣骑士所训练出来的……如果只是单单为了分出胜负的话,请原谅,我不得不告诉您,您根本就没有一丝胜算。”

“如果是性命相搏呢?”

“……大概有一成吧,要知道他并没有成为圣骑士。”

马卡斯沉思了很久后才说道。

“……”

************圣子乘坐的敞篷马车终于通过城门了,大街两旁那群狂热的信徒们则是变得越发地疯狂起来。

丝毫没有受到眼前那狂热的气氛的感染,我只是静静的坐在凉棚之中,冷冷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坐在华丽的伞盖之下的圣子,锦袍金冠,面目英俊,确有几分不凡的气度。

不过那异常高傲的轻蔑以及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却使我联想起,帝都,那群无聊的贵族们为了炫耀自己身份所圈养的纯种狗。

“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啊。”

马卡斯淡淡的感叹道。

“……”

排场搞得这么大,好像生怕没有人知道他的位高权重似的,不过草包和绣花枕头的区别仅仅是一层皮而已,当然绣花枕头是绝对不会把自己当成是草包的。

“一会儿您要出席他的演说吗?”

“啊……我差点忘了……这也是仪式的一部份……既然他已经来了,就给他一些面子好了。”

************广场上轻轻飘散着的檀香散发着令人舒畅的清馨,不过这丝毫没有另到我的眉头松开半分。

站在教堂前面的鲜花广场上“倾听”圣子那“激情澎湃”的演说,似乎要比在炎炎烈日之下进行负重行军训练更要消耗体力。

不过和那空洞无物的说词比起来,圣子那变化多端的面部表情倒是相当的令人大开眼界,尤其是说到魔族与异教徒的种种“暴行”之处时,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是那么的异常痛苦,以至于让人联想到大便干燥拉不出来或者是骑马的时候痔疮突然发作一般,而当他讲到父神以及教廷的伟大之处时,马上变了一张脸,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好像刚射出来似的。

“真是让人费解啊!”

为什么地位越高的人越没有所谓的自知之明呢?一个据说连上厕所都要人服侍的家伙居然敢在上万人面前脸不红心不跳地夸下那样的海口,说什么等他成为教皇以后要让人们在沐浴在父神的恩赐的同时,彻底地铲除魔族和异教徒。

当然末了要加上那么一句“伟大的,万能的,无所不在的天父将引导我们走向胜利,愿父神的祝福与你们同在。”

反正万一失败了的话就把责任推到那个从未显过圣的父神身上。

想必这就是为什么教廷在“讨伐”魔族的圣战中,屡战屡败还能屡败屡战的原因之一吧。

“能容忍这样的人,以自己的名义,毫无责任地把数十万活人推入死神的怀抱之中,父神还真是不一般的宽容啊。或许同摆在祭坛上的水果比起来,他更喜欢以人类的灵魂做为祭品吧。”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笑了起来。

这时,站在高台上的圣子用眼睛的余光瞟了我一下,好像在斥责我的无礼。

妈的,这种又臭又长的东西谁愿意听呀,我站在这里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还要怎么样啊。

这种无聊讲演加上随后的仪式大概会持续到傍晚吧,不过就现在的状况来看,我可不认为我能坚持到最后……(十一)母亲曾经说过﹐我是一个懂得在任何事情中找寻自己的乐趣的人。

只是我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究竟算是我的优点呢还是缺点。

不过话又说回来﹐趁着欢迎仪式的间隙以各种借口偷偷溜走的贵族绝对不止我一个人﹐但愿那头肥猪不会蠢到以此为借口来找我的麻烦。

************“罗恩﹐不是说有重要的东西给我看吗……还有为什么非要穿我成这个样子啊﹖要知道今天人家很忙耶……人手本来就不够……这样偷偷跑出来……是会被扣工钱的啦。”

“……”

面对艾琳娜那喋喋不休的发问与抱怨﹐我现在能做的只有静静地注视着她那双混杂着疑惑与不忿的大眼睛﹐然后极有耐心地等待着暴风的平息。

拜汹涌而至的朝圣人潮所赐﹐伊诺克大叔所经营的那间小酒馆的生意比平时要好上几倍。

在酒馆最繁忙的时候﹐仅仅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就把艾琳娜给“骗”了出来﹐我还真是感到有那么的一丝于心不忍。

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鳄鱼的眼泪吧﹐此时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伊诺克大叔因为艾琳娜的“失踪”而抓狂的样子……“愿父神的祝福与他同在。”

我在心中暗暗地为伊诺克大叔祈祷着。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大概是被我的沉默惹怒了﹐少女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了。

说来惭愧﹐自从上次在歌剧院中被母亲当场“捉奸在椅”后﹐艾琳娜就一直极力避免同我单独相处﹐我想她大概是害怕我又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来吧﹐不过令我费解的是她在歌剧院的时候明明非常的享受那种偷情的乐趣嘛﹐而且她还说过要和我……当然有时候女人的那种言异于行的思维方式并不是我可以理解的。

不过为此而得罪了伊诺克大叔﹐“这个月恐怕不再会有免费的朗姆酒了。”

我在不知不觉中小声的嘀咕着。

“什么﹖”此时艾琳娜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被称之为愤怒的表情。

“免费的朗姆酒﹖你把我约出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呃……当然不是﹐还有生气可是会长皱纹的噢。”

“要你管。”

艾琳娜堵气般地噘了噘嘴﹐丝毫不为我的调侃所动。

“我不管谁管呢﹖”我习惯性的搔了搔前额﹐然后伸出右臂﹐轻轻的将艾琳娜那柔软的身体搂入了怀中。

“不要生气好吗﹖”伴随着左手挑逗式的滑动﹐指尖上传来了那种熟悉的感觉﹐和上次在剧院时相比﹐少女那充满弹性的娇躯似乎变得更加丰满了。

尤其是当我的手掌挤压过那对高耸的酥胸时﹐“唔,”在那被揉捏着的酥软的中心﹐尽管隔着一层布料﹐我仍然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两点小小的樱桃般硬实的凸起﹐几天不见﹐艾琳娜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

“放开我……女性的胸部……是给予小婴儿……总之绝不是给你这条大色狼玩弄的……这里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伴随着不满的叫喊声﹐艾琳娜用她那小小的拳头“奋力”地捶打着我。

真是拿她没办法啊﹗不过看来她的确有些生气了。

“问题﹖什么问题呢﹖”我一边轻轻地舔吮着少女那形状优美的耳垂﹐一边低声问道。

“就是为什么要穿我成这个样子啊﹖”艾琳娜嘟起小嘴问道。

“这个……这个……”

连生气的样子都是这么的可爱﹐我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不过对于这个问题我该如何回答呢﹖“呃……你不觉得……你穿上修女的长袍的样子非常的可爱吗﹖”真一个牵强无比的理由啊﹗我想任何正常的人大概都不会认为这种朴素到极点的﹐灰色与白色相间的﹐肥大长袍同“可爱”这个词有着任何的联系﹐当然这里的正常人是绝对不会包括教友会的那帮无趣的老家伙们的。

不过问题是﹐如果不是穿成这样的话又怎么能毫无阻碍地进入教堂呢﹖“真的是这样吗﹖”艾琳娜的口气中充满了无限的怀疑。

“当然了。”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虽然这么说实在是有悖我的良心以及道德﹐不过为了避免无意义的争吵﹐这是相当必要而且十分有效的策略。

“你当真吗﹖”少女的口气已经有了明显的软化﹐显然这证明了那部《偷情宝鉴》中对于女人智商的见解是正确的﹕“在特定的环境下﹐女人的智商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你这样问我会很心痛耶。”

我想﹐即便是帝都歌剧院中最好的演员也无法做出我现在这种﹐由百分之六十的“无辜”﹐以及百分之四十的“伤感”共同混合而成的表情吧。

“那……那你不是还说有重要的东西要给我看吗﹖”少女那白瓷般光洁的脸颊上似乎隐隐约约的透出一丝晚霞般的绯红﹐看来她已经隐隐地感觉到什么了﹐不过必要的确认还是应该的。

“重要的东西吗﹖嘿……嘿……嘿……就是……”

我一边淫淫的笑着﹐一边褪下了腰间的皮带。

“还记得上次你在剧院时说过的……”

望着她那张略微带有一丝迷惑的粉脸﹐突然间﹐我有一种钓到了一条大鱼般的兴奋。

“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们男人的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肮脏而且无聊的东西。”

艾琳娜用她那不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不过从她那略带挑逗的眼神中我并没有读到拒绝的意思。

“肮脏而且无聊的东西﹖这可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欲求啊﹗没办法改变的。再说﹐再过几个月﹐我就要离开这里到帝都的军校去了﹐除去每年三个月的假期以外……四年里……呃﹐也就是说我们有三十六个月无法见面……所以……”

“那……那你自己不会用手来解决。”

“……”

真是枉费我平时这么疼她﹐竟然说出这样无情的话﹐实在是太不可原谅了﹗“我一定要用我的肉棒好好地教训你一下。”

************在教堂的大厅中央﹐那神圣无比的祭坛上﹐半裸的艾琳娜在我身下忘情地叫喊着﹐扭动着﹐喘息着。

少女那柔软而又甜美的樱脣渐渐地勾起了我灵魂深处隐藏着的占有欲望﹔吹弹可破的肌肤﹐柔嫩饱满的玉乳﹐还有私处那不可思议的温暖与湿润……这一切的一切使这种潜在的欲望瞬间演化成了熊熊燃烧的烈焰……“啊﹐啊…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这样好吗……我……要丢了……”

被我“强压”在身下的少女一边用那双水盈盈的眼睛望着我﹐一边气喘吁吁地求饶着。

不过我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方面是对她刚才所说的话的“惩罚”﹔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略微带一些虐待性的行为会令她更加的兴奋。

“不要﹖真是……言不由衷啊﹗自己明明是非常的享受嘛……”

我一边戏弄地说着﹐一边提起腰﹐更加卖力地抽动着。

那源自于少女身体深处的蜜汁﹐随着我近似于疯狂的榨取﹐如同涌出的甘泉一般﹐流淌过少女的股间﹐浸透了身下的红地毯。

一时间﹐肉体碰撞时所产生的那种特有的淫糜声音连同少女那慌乱的叫喊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圣洁而又空旷的教堂之中。

想不到在祭坛上偷情的感觉居然是这样的好。

软软的红地毯可比剧院中那硬棒棒的靠背椅舒服多了﹐而且由于空间充份﹐根本就不用担心姿势的问题﹐难怪一百多年前那个比尔·克林顿红衣大主教甘愿冒着上火刑架的危险也要……“不行……不行啦……不要……拔出来……”

随着我更加猛烈的抽动﹐艾琳娜无法控制地,又发出了悲鸣。

真是搞不懂她在说些什么﹐究竟是不要呢﹖还是不要拔出来呢﹖真是伤脑筋啊﹗还有无论她嘴上如何的否认﹐这些都不可能改变﹐她正处在无比快美的状态之中的事实。

不过现在的我已经无暇去思考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了﹐因为在我的脑海中唯一存在的事情只有如何才能到达那仍旧未从绝顶中苏醒的地方。

“不行……不要在这里……会有人进来的……快点…拔出来啊……啊……”

胯下的少女好像要哭出来似的喊叫着。

“人﹖所有的人都在广场上﹐有什么好怕的。”

丝毫不顾怯惧着的艾琳娜﹐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继续毫无顾忌地将肉杵或深或浅地刺入到她那充满蜜汁的肉壶中﹐被蜜壶紧裹着的巨兽﹐在花脣那无与伦比的收缩中﹐向着快乐的顶峰狂奔着。

“那……那……你快一些……”

在发出了崩溃般的声音之后﹐少女用那细嫩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

那对形状完美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之上﹐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过那种特别的弹性依旧使我感到一种迷失般的陶醉。

“那你说我要如何快些呢﹖”我一边不紧不慢地问着﹐一边缓缓地将分身抽了出来﹐轻轻地摩擦着少女那略显红肿的花瓣。

反正现在距离仪式的结束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不过就这么简单地缴械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不要……啊……你﹐欺负人。”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加上来自于肉体上的焦躁使得艾琳娜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好像无法忍受似的难过的表情﹐以致于使我产生了是不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了这样的疑问﹐但也正是这一点,充分地满足了我的报复欲和征服欲﹐只是在那份满足感中似乎缺乏着某些特别的东西……“我要你说……请你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吧……”

我一边继续调侃着早已迷离的少女﹐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揪住那小巧可爱的樱红色乳头,温柔地摩擦着。

“你﹐你……我不要说。”

“真的不要吗﹖”此时我装出要离开的样子﹐只是那种强忍精关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受。

“好过份……你坏死了……”

“这可不是我要听的噢。”

说到这里﹐我恶作剧般地轻轻掐弄起她那樱桃般可爱的乳头来。

“请你…你……把你的……肉棒……插进来吧。”

这样就屈服了吗﹖虽然后边的句子几乎是细不可闻﹐不过那绯红的脸蛋﹐热切的喘息﹐微微皱起的眉头﹐不时颤抖着的娇躯﹐紧紧地钩在我腰间的玉腿﹐全都在倾诉着身体的渴望。

“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噢。”

轻轻地在那布满香汗额头上吻了一下后﹐我紧握住肉棒﹐校正好角度﹐对准那少女那雪白圆润的屁股缓缓地插了进去……“啊……不是那里啊……快点拿出来啊。”

“你只是告诉我插进来﹐又没有说插哪里﹐再说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嘛﹐放松一些﹐要不然的话会很痛噢。”

由于是第一次﹐我并不敢大开大合地插入﹐抽出。

不过令我释然的是﹐我那经过蜜汁充份浸淫过的肉棒并没有遇到想像中的阻碍﹐而且每次我缓缓地顶入的时候﹐少女的躯体都如同攀上高峰般地颤抖着……“想不到她这么快就适应了……”

不过就在我暗自感叹的同时﹐窗外的广场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难道仪式提前结束了﹖”心中一慌﹐那完全没入肛菊之中的男性分身﹐在直肠壁那无与伦比的收缩中﹐渐渐地达到了爆发的临界点……真是太丢脸了﹐本来还要再大干一番的﹐不过就这么草草地结束好像并不符合我的做法……************“罗恩﹐你这个恶心的家伙。”

“恶心?只是沾上了那么一点点嘛﹐人家可是好心好意地帮你美容耶……”

心理以及身体上的疲劳使我没有多余的力气向她论述“射颜”对于男人重要性。

幸亏刚刚只是一个演说中的小高潮而已﹐要不然的话……“……”

大概是被我振振有词的“歪理”震撼住了﹐此时少女的表情像是要哭﹐又像是要笑似的。

************“克劳赛维茨少爷。”

他X的﹗完了事以后﹐本是想从广场旁边的小路悄悄地溜回家的﹐谁知道半路上竟然不期然地碰到了这个半男不女的家伙。

(大概是父神对我的惩罚吧。

)“亚德里恩子爵。”

我礼貌的问候了一句。

看样子他多半同我一样﹐趁着仪式的间隙﹐偷偷的溜了出来。

“您今天的气色相当的不错啊﹗”

“哪里﹐哪里。”

气色不错﹖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人逢爽事精神喜吗﹖不过现在可不是聊天的时候﹐从仪式上溜走是一回事﹐不过在溜走的过程中被教会的人看到的话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可以同您谈一谈吗﹖”此时﹐亚德里恩子爵的眼光不经意地扫过了我佩在腰间的长刀。

“不知道您想要谈些什么呢﹖”尽管我并没有从他的眼神以及话语中感到任何的敌意﹐我仍然下意识地握住了刀柄。

但愿他不会问那个问题吧。

“呃……这个嘛……您知道有关第十三位圣骑士的事情吗﹖”

“……”

(十二)“第十三位圣骑士吗﹖”不知道为什么﹐当面前这个缺乏性征的家伙提到那位被教廷以及各国皇室刻意地隐讳了将近四百的圣骑士时﹐突然间﹐在我的脑海中响起了很久以前﹐那位背着银竖琴﹐时常出没于酒馆之中的盲眼吟游诗人所作的长诗。

席尔维斯是塔伯人的王弹竖琴的歌者为他悲哀的歌唱那是最后一位勇武仁慈的君主他的王国连接着高山和大海他的刀刃散发着森森的寒气他的盔甲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席尔维斯手持着闪亮的银盾镜子般地映出天幕上万点星光英雄的王驰马离去谁也不知道他要去往何方王者的星辰在黎明前陨落陨落在大漠中那阴影的地方……尽管没有任何的历史上的证据表明塔伯人的末代之王和那位传说中的背叛者之间存在着任何直接的联系﹐不过记得祖父在他的笔记中曾经隐隐地暗示过他们所使用的兵刃同我现在佩戴的长刀……不过这个家伙是怎么知道的呢﹖“克劳赛维茨少爷﹐您还好吗﹖”

“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事情而已。”

我努力地以一种平缓的口气回答道。

在如此特殊的日子里问这样的问题﹐想必他一定是另有用意﹔虽然我并不怎么喜欢猜谜﹐不过从他那张由柔和曲线所构成的脸上所显现出的“关切”的表情来看﹐一定是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了﹐要不然他绝不会表现的如此“亲近”。

“原来如此﹐我只是觉得您刚才的神情有些异常﹐不过经您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伴随着亚德里恩子爵所特有的那种阴柔而又沙哑的声音﹐他脸上的那种温和的“关切”神情也逐步地升华为一种有如正午的骄阳般刺眼的热情﹔只是我对这种特别的热情存在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排斥感﹐当然这并不仅仅是我同他之间“性趣”不同的结果。

“谢谢您的关心﹐我为我刚才的失态深表歉意。”

强忍心中那异样的感受﹐我公式般地将贵族们所特有的那种空洞而又华丽的词汇堆砌成毫无感情的句子,

“假如没有其它事情的话……”

“请问您介意在方便的时刻到舍下一叙吗﹖我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同您商量一下。”

丝毫没有理会我语气中的漠然与冷淡﹐亚德里恩子爵面带微笑地向我发出了“诚挚”的邀请。

“当然﹐我并不介意…不过﹐在圣子逗留的这段时间内……呃﹐您的公务应该是相当的繁忙吧﹐我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占用您那宝贵无比的私人时间呢﹖”我以一种遗憾的口气说道。

面对如此“诚挚”的邀请﹐出于必要的礼貌﹐想必大多数人都不会拒绝吧。

不过此时﹐我并不想同前这个气质阴柔的男人做过多的纠缠﹐当然﹐这并不都是“性趣”不同的原因。

“忙碌﹖”亚德里恩子爵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习惯性的用他那白皙而又修长的手指理了理脑后被微风吹散的长发。

“您大概还没有听说吧。前天早上﹐一位来自于帝都的信使……带来了一封加急文书……从今天晚上开始﹐领地内的一切大小事务都将由艾伯特男爵代为处理。理由是……为了能够更好的保护圣子殿下一行人等的安全……同时为了能够更有效率地处理本地长久以来一直存在的异教徒的问题﹐您大概也听说过吧﹐教皇本人对于伯爵大人在处理异教徒的问题上所持的态度相当的不满。”

“什么﹖一切事务都由艾伯特男爵代为处理?那个靠杀戮异教徒起家的…”

我不由自主地惊叫了出来﹐之前那种不祥的预感终于得到印证了,令所有外番贵族们最为头痛的事情——皇帝同欧根亲王之间的明争暗斗﹐终于波及到这里了。

“难道说您被……”

“是的﹐我已经被暂时的解职了。据说是欧根亲王借用教皇的名义﹐强迫元老院签署的政令。”

亚德里恩子爵语气依旧是那么的平静﹐仿彿这一切的一切都全然不关他的事一般。

“欧根亲王……”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同时也在心中大骂父亲的愚蠢与迟钝。

母亲早在亚德里恩子爵到来的时候便告诫过他﹐总有一天﹐欧根亲王同皇帝之间那愈演愈烈的矛盾会波及到这里﹔原因很简单,斯格尔思三世绝不可能在他最需要用人的时候﹐无缘无故地将自己最重要的亲信之一派到这来当执政官。

而那个古板而又固执的家伙居然天真地以为﹐只要他能够远离帝都﹐再加上他那从不过问政事的军人作风﹐就可以平安地度过这场由那两大势力引起的﹐而且已经差不多席卷了整个帝国的政治风暴。

他也不想一想﹐一个手握重兵的大领主﹐在这种问题上﹐必将成为各方争相拉拢的对象﹐无论他平时有多么的清高﹐都没有置身于度外的可能。

现在可好﹐连教廷都被牵扯进来了﹐他拍拍屁股﹐为了心中那虚无而又可笑的正义远征魔族去了﹐留下母亲和我来面对这个烂摊子……“是的﹐想必您也有耳闻吧﹐亲王同教廷一直都走得很近﹐而且更有传闻亲王曾经私下许诺……假如他能够成为皇帝的话……他将把教会的征税上限提高一倍。”

“……”

尽管我并不怎么在乎由谁来当皇帝﹐不过鉴于克劳赛维茨家族同教廷之间那并不怎么良好的关系,(谁也没有料到﹐当年那个被祖父丢入粪池的红衣主教居然一路扶摇直上成为了当今教皇最为信任的私人顾问﹐再加上父亲处理异教徒问题上的温和态度)假如欧根亲王真的登上帝位的话﹐对克劳赛维茨家族来说﹐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的消息。

“那么皇帝陛下的意思呢﹖”

“皇帝陛下对此无能为力﹐因为当他被告知此事的时候﹐政令已经被发出多时了。呃……”

这时﹐亚德里恩子爵压低了声音﹐“这里并不适合谈论这样的事情﹐我的马车就停在那边不远的街角上……”

“无能为力?难道说皇帝陛下已失去了帝国法典赋予的最高否决权不成。”

在深深地吸了一口那混杂着淡淡的檀香味的空气之后﹐我淡淡地说道。

“我们还是到马车上再谈吧。”

此时﹐亚德里恩子爵脸上的微笑似乎变得有些尴尬。

“……”

虽然我对这位由皇帝陛下亲自指派的有着“银狐”之称的执政官并没有任何的好感﹐不过事已至此﹐而且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除了暂时投入皇帝陛下的阵营以外﹐我好像并不存在其它的选择。

************在清脆的马蹄声中﹐马车经过几条曲折的小巷,就直接绕过了人声鼎沸的广场﹐然后沿着平坦而又笔直的中轴大道﹐不紧不慢地朝着城外驶去。

望着窗外大道上那一群群神情激昂的朝圣者﹐还有远处那座渐渐隐去﹐但是依旧宏伟的教堂﹐一种莫名的厌恶感渐渐地由内心深处涌了出来﹔而当马车缓缓驶过街边那座朴素的近乎于破败的平民学校时﹐那股莫名的厌恶感突然间变得更为强烈了﹐以至于使我的面部肌肉产生了不正常的扭曲。

(有些时候﹐我并不怎么善于隐藏内心的感受﹐想必这一定是传自我那个令人讨厌的父亲吧。

)“您……您曾经在那里就读过吗﹖”亚德里恩子爵说话时的表情似乎有些生硬﹐尽管他那淡银色的长发﹐以及深栗色的眼睛能够让人感到一种神秘而亲切的气息。

“……是的。”

沉默了许久后﹐我回答道。

“是伯爵夫人的意思吗﹖听说您年少时并不怎么…习惯教会的教育方式。”

亚德里恩子爵故作轻松地说道。

“不﹐那是我父亲的主意。至于原因嘛﹐想必他是希望我能够接触一些神学以外的东西﹐比如说人文﹐历史﹐还有……伯提卡时期的文学﹐与艺术……”

我一边上下打量着马车的内饰﹐一边说道。

“……原来如此﹐那么想必您对底层平民的生活一定有着相当的了解吧。”

“了解﹐大概谈不上﹐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们绝对不会乘坐这样的马车。”

我以一种玩笑般的口气说道。

这架颇为宽敞的马车坐起来倒是相当的舒适﹐只是我现在的装束使我同这架充满精美浮雕的豪华的马车显得异常的格格不入。

在我眼前触手可及的地方﹐那用绚丽的丝绸制成的窗帘好像是在严厉地瞪视着我身上的亚麻衬衫似的﹐让我感到一种莫明的拘束感。

难怪艾琳娜平时总是以各式各样的理由拒绝同我共乘一辆马车。

“哈……您倒是相当的富有幽默感啊。”

马车的主人自嘲般地笑了笑﹐“另外……能否……借我观赏一下您的佩刀呢﹖”

“当然……”

我缓缓地将长刀抽出刀鞘﹐然后轻轻的挥舞了几下﹐最后将它递给了坐在对面的亚德里恩子爵。

“相当的锋利啊﹗”亚德里恩子爵一边端详着手中的寒气森森长刀﹐一边赞叹地说道。

“……”

就在这个时候﹐在窗外阳光的映照之下﹐从刀身上那条暗红色的血槽之中﹐隐隐约约地闪过一道年代久远的铭文﹐“不过这似乎不是帝国骑兵所常用的制式军刀吧﹖”仿彿是受到某种刺激一样﹐突然间亚德里恩子爵的口气变得格外的尖锐。

“呃……您也知道﹐因为我不是正式的骑士……所以我没有佩剑的资格﹐至于这把刀嘛……是我祖父去世之前亲手交给我的……大概这是他从某次战役中得到的战利品吧……您想必也有耳闻﹐我的祖父有收集战利品的习惯。”

虽然我相当的尊敬我的祖父﹐但是必要的时候﹐拿死人来做挡箭牌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可不希望其他的人知道这把长刀的真正来历。

不过祖父喜好收集“特殊”战利品的“怪癖”倒是帝国中尽人皆知的事情﹐家中的地下室中就堆满了祖父的收藏品﹐残破的盔甲﹐卷刃了的长剑﹐折断了的重戟﹐沾满血迹的攻城锤﹐当然还有那一堆堆风干的敌方将领的人头。

(其中﹐最为出名的要属魔族第一勇士﹐奥斯若恩﹐尽管父亲对于祖父狙杀奥斯若恩时所用的方法极为的不齿﹐不过在我看来﹐胜利者是不应当受到任何指责的。

)“……原来是这样。”

亚德里恩子爵沉默了很久后轻声说道﹐“对了﹐请问您有翻阅过最近帝都的报纸吗﹖”

“报纸﹖”这个男人拐弯抹角地究竟想要说些什么呢﹖真是让人想不透啊﹗虽然报纸可以称的上是贵族与平民合作的一个成功典范﹐不过我可不认为受过良好教育的他会去读那种集冠冕堂皇与下流猥琐于一身的大众化读物。

“我并不是一个经常读报的人…不过﹐几天前﹐我刚好在报纸上读到一篇﹐由一位并不怎么出名的历史学者写的有关于圣骑士的文章。”

“您也会对那种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感兴趣吗﹖”我用手指轻轻地搔了搔前额后说道。

“当然不是……不过那篇关于圣骑士的文章中倒是提到了一些相当有趣的事情。”

虽然此时亚德里恩子爵的语气显得相当的轻松﹐不过从他那双深栗色的眼睛中我并没有读到一丝儿戏的影子。

“有趣的事情﹖”

“比方说﹐为了抵御魔族的入侵﹐同时也是为了拯救陷于危难之中的人类﹐父神在派遣他的使者的同时……又将十一件神器赐予了他的子民……”

“又是关于圣经的事情﹐想必是那帮无聊的神史学家们又有什么‘新’发现了吧。”

尽管我不是特别的喜欢历史﹐不过对于那些靠着翻检故纸堆中的垃圾过活的老家伙们﹐我倒是抱有相当的同情。

但是话又说回来﹐有些时候同一个故事会有好几个完全不同的版本﹐例如那个广泛流传于大漠之中的版本的大概内容就是…天界的军队被高傲而又勇武的魔王击溃了之后将十一件兵器散落于人间……“新发现嘛﹐大概谈不上﹐不过那篇文章的结尾倒是提出了一个相当有意思的问题。如果说每一位圣骑士都拥有一件神器的话﹐那么世上应该会有十二件神器才对﹐不是吗……而且,”这时﹐亚德里恩子爵稍稍的停顿了一下﹐“四百年前﹐参加那场光辉战役的圣骑士一共有十三位……想必这已经不是数字上的问题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开始﹐亚德里恩子爵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以至于我必须“竖起”耳朵来才能够听清楚。

“呃……对于这样的问题﹐我想还是留给史学家们或者是数学家们去研究比较好吧。”

“当然……不过假如研究这个问题的人是教皇本人呢﹖”

“教皇本人……”

我不安地颤抖了一下﹐假如教廷发现那把长刀的真正来历的话……“您想必也清楚﹐四百年来﹐教廷一直都在担心的是什么吧。”

亚德里恩子爵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道。

“……”

不可否认﹐亚德里恩子爵是一个相当高明的说客﹐同时帝国内部那越来越混乱的政局也在迫使着我做出一些必要的选择﹐尽管我完全无意同欧根亲王为敌﹐但是有些事情的确不是我可以选择的﹐只是有些时候必要的讨价还价似乎还是应该的,

“那么我们能为互相做些什么呢﹖”

“互相吗﹖”此时﹐亚德里恩子爵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成就般的微笑﹐“比方说之前﹐帝国监察院以及元老院对于失踪贵族的报告……其中曾经不止一次的提到过您的名字……呃……不过您大概有听说过……帝国政务处的办事效率相当的低下﹐而且丢失奏章的事情更是时有发生……所以……”

“仅此而已吗﹖”我略带不屑地说道﹐那种无凭无据的东西谁会去担心啊﹖斯格尔思三世未免也太小气了吧。

“当然不是﹐还有……呃…您的那位有着黑色头发的女性朋友……”

此时﹐那头银狐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相当令人不舒服的暧昧表情。

“她怎么了。”

“假如她能够拥有贵族的身份﹐并且拥有贵族的头衔呢﹖”

“……不过﹐我需要征求一下母亲的意见。您不会在意吧﹖”强忍着内心深处的兴奋感﹐我努力以一种平静的语气说道。

“当然……我期待着您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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