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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0万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第一章重生变成女夫子安寒从梦中醒来,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因为,她发现自己所处在的房间变成了电视里古装戏的场景。

造型古风的楠木家具,锦罗绸缎的被单睡衣,天啊,她这是在哪里,快点让她回到现实生活中吧,今天还要参加考博呢。

昨晚看书累极,她忍不住趴在书桌上小睡了片刻,生物锺告诉她时间已经不早了,快点起来吧。

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用力睁开双眼,还是在梦中,怎麽办,快点醒来呀!!她想用力叫出来,还真的叫出声音了:

“醒醒!!!”

房门应声而开,一位作古代贵妇打扮的美貌妇人身体摇晃,艰难地小跑过来,抱住她的头,轻言细语地问:

“寒儿,怎麽啦,作恶梦了吗?娘在这里,不用怕。”

安寒被拥抱的真实感吓住了,从来没有做过这麽逼真的梦啊,太奇怪了,她不理那妇人,双手用力捶打自己的头部,一边喊道:

“安寒快醒来,快醒来,要考试啊!”

头脑被自己打得生生做痛,眼泪都快出来了,可惜,身体还是被美妇人抱着。

那妇人要下人快些叫大夫过来。

然後又对安寒说道:

“我的寒儿,别去想考试了,快躺着罢。你总算醒过来,先喝点粥。”

安寒发现不对劲了。

做梦的话怎麽可能这样都醒不了呢,她已经非常清醒,但还呆在这陌生的地方。

变成这样有两个可能,一是被同学捉弄,二是灵魂穿越了。

於是她对那美妇人道:

“你别骗我了,快些说吧,是不是李兰儿请来的呀?”

美妇人张大双目,满脸震惊:

“寒儿,你烧糊涂了吗。我是你娘啊。”

安寒心彻底沈了下去,看来真的穿越了,这什麽社会,说穿就穿,连个过程都没有,哪像最开始那会儿,关於穿越的原因都能写上三大章。

她明白自己穿越後,迅速冷静,做作地演说起来:

“是娘吗?娘,我头好疼,眼睛好迷茫,啊…我是谁…我是谁…”

边说边抱着美妇人凄惨地哭了。

想着自己博士学位再也没办法得到了,她能不哭吗。

幸好她是孤儿,也没有老公孩子,不然会哭得更惨。

那美妇人果真相信了,跟着着急起来,连忙吩咐下人:

“快快,请老爷过来,大夫怎麽还没到,再去催!”

一下子,屋里只剩下她们娘俩。

安寒边哭边问:

“娘,你告诉我,我是谁?”

美妇人用手绢擦试她脸上的泪水,回道:

“你是安寒,我的儿子,年龄刚及弱冠。你父亲为本地商人,经营万祥珠宝店,你还有一个弟弟叫安学,如今跟随他师傅在外求学。”

“儿…儿子?”

安寒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下边隆起的胸部,虽然不算太大,但至少也有B罩杯啊。

那美妇人顺着安寒的视线看下去,啊地叫出声来。

安寒一惊,心道:人家的儿子,现在变成女人,谁都会被吓住的,能理解,只是这下怎麽办才好。

谁知道美妇人急急从床上枕头底下拿出足足有三尺的白布,递给她说道:

“赶紧将胸部缠上,把衣服穿严实。”

她在美妇人急切的目光下,乖乖将胸部用布压平,再穿上丝绸外套,这外套的领子非常高,把大半个脖子都挡住了。

美妇人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说:

“千万记住,你是个男人!”

安寒用手点点自己的胸部又指指自己的私处,摇头表示疑问。

“唉,都怪我。娘小时候缠足痛怕了,於是发下誓言:如生女儿,必不让她受缠足之苦。生了你後,为了躲去这件事情,我同奶娘对外言明,你是男孩。没想谎言越说越真,越说越大,除了我和你奶娘,别人都以为你是男子。後来你爹爹将你送入书院念书,不想你学习好,竟然中了举人。唉…如今你在城中最大的学府云香书院当夫子。三天前,你哭着跑回来问我男女之别,我只得将秘密告於你,谁知你听了之後立刻晕到发烧不醒…寒儿啊…为娘对不起你…事到如今,为了安全,你就忍了吧,这秘密千万不能给外人知道!”

安寒听得心花怒放,原来自己一双大脚全是伟大的母亲所赐,太好了!她伸手抱住美妇人:

“娘,谢谢你为寒儿着想,我很高兴自己没有缠足。”

安寒娘眼角湿润起来,多年的害怕内疚全被女儿这句话抚平了。

她问:

“寒儿,如今你记忆受损,那学院夫子之职,还要吗?”

“要的,我明日便去,娘不用担心了。”

安寒很想知道学堂是怎麽一回事,她堂堂大学助教,在落後的古代,有什麽不能胜任的呢。

不过她疏忽了,自己是外文系的,对中国古代语言并没有多少研究…接着她又了解到原来现在正是宋朝雍熙年间,皇帝为赵光义,这段历史她并没有过多的了解,因为她将相关的知识全都还给老师了。

过了一会,富态的安爹爹和清瘦的大夫一同进来了。

安寒道:

“爹,我前几日烧得糊涂,不过如今身体已经安康,不用大夫看诊。”

自从安寒中了举人,出身社会低层、一心想儿子踏上仕途光宗耀祖的安老爹唯她命是从,连忙请退大夫。

安寒娘说道:

“夫君,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去店里忙吧。”

安老爹应声走了出去,看来他还是个妻管严,难怪娘敢做指女为男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第二章被学生凌辱的女夫子正当夏日,天气炎热,知了在树上叫个不停。

安寒提着书袋,在书僮小叶的带领下走向云香学院。

昨日,她和母亲旁敲侧击小叶,把自己的工作时间,教学内容都打听明白,并哄骗小叶说自己发烧後忘性大,到了学院需要他全程陪护。

总之把一切安排妥当,她今天信心满满地出发了。

云香学院离家不远,步行二十分锺就到了地方。

学院大门厚实宏伟,门槛足足有半米高,安寒身高刚够一米六,想跨越过去要费点劲。

她用手提起外袍下摆,举足待越,突然身体被人抱起腾空,等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站在大门内侧了。

安寒感觉一双大手握在自己的腰上,她心生不安,伸手想扳开对方,不想那双手像一对铁钳,半天都没扳开。

耳朵边被人用口吹着热气弄得痒痒的。

一个男人厚重低沈却还带着点稚嫩的矛盾而又好听的嗓音缓缓道:

“学生见安夫子进院门吃力,就帮夫子一把,区区小事不用感激。”

说完,那人在松开手之前竟然轻轻咬了她的耳垂一下。

安寒差点跳了起来,她气愤地转过身,到要看看哪个色胆包天的学生在她身上撒野。

入目之处,是一个高大年轻的男生,看外表大约十六、七岁的年纪。

他穿着一身白色长袍,浓眉大眼,鼻梁挺直,下巴刚毅,表情不怒自威。

这哪是学生啊,长得比将军还吓人。

安寒很识相地低头就溜,不想对方没打算就此放过她,拉住她的衣领扯她靠近他身边,还是低声说道:

“安夫子想去哪去,不用学生陪同吗?”

安寒鼓起勇气回他:

“我们不同路,你快快去学堂之上,莫要迟了。”

“哦,我以为夫子今日讲课。”

“不是的,我刚请假回来,还没安排好课程,你且走吧。想上我的课以後多的是机会。”

安寒示意对方放开她的衣领。

对方不为所动:

“原来安夫子最近请假了,学生还以为…夫子能回来继续教书就好。”

“你可以放开本夫子了吧,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安寒不耐烦地挣扎着,没发现小叶在一边偷偷拉扯她的袖子暗示她别乱说话。

可惜安寒没能理解小叶的暗示,心里想:哼,长得吓人有什麽用,她是老师,他是学生,尊师重教,是古人品德之基本要求,何况在学院里,老师用得着怕学生吗。

男学生眼睛一眯,好像对她的大胆有些意外,又觉得有些好玩。

“几日不见,安夫子胆色大了不少。不如教教学生,你是怎麽练胆子的。”

那男学生不但没有放开她,反正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紧紧抱住她的身子贴在他宽大厚实的胸膛上,幸好她的胸部有用布缠绕,硬梆梆的,要不然凭她B罩杯的柔软乳房,一定会被人家发现自己是个女人,这种後果太可怕了!这个男学生简直就是学校小霸王,因为他们此刻正在学院大门口,所过之人有年轻的学生,也有长满胡子的老先生,可是谁都装作没看见他们,一个个目不斜视,表情严肃,但是迅速加快的脚步暴露了他们见死不救的可耻行为。

看来只能自救了,她忿然道:

“你是什麽学生,夫子的话都敢不听!我再警告你一次,赶紧离开,不然加重处罚!”

说完她挥了挥手,宽大衣袖随之舞动了几下,示意他走开。

小叶听了她的话吓得两眼翻白,差点晕过去。

那学生呵呵两下笑了,道:

“安先生看来已经忘记我们之间的关系了,我不介意让夫子重温一下。”

说完他当着众人的面,将她头顶所带的帽冠摘掉,把一头青黑乌发弄散,连她的外袍都被拉扯得快要掉下去,领口松开来,露出了她白皙的玉颈,更有一点点纤细精致的锁骨也暴露在男生的眼睛里,她没发现,因为这一点点不经意带着风情万种的锁骨,男生的眼神立刻幽暗了三分。

他的这一系列动作太快,安寒根本没有办法阻止这种令她丢脸之极的行为。

“你是什麽意思,这麽幼稚无聊的行为也做得出来!”

安寒大声喊道。

她的叫声让路过的人都作鸟兽散,周围突然安静下来,一时若大的学校前院只剩下安寒,小叶,还有那可恶的男学生三个人。

“如果你不想继续丢人现眼的话,跟我来。”

那学生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衣服整理整齐,特别是领口部位,弄得紧紧实实的,然後表情严肃地说完话,径自走了。

安寒哭笑不得地盯着他的背景,正想朝相反方向走,却不想小叶使劲推她跟那学生走。

“小叶,你是怎麽回事嘛,不过就是一名学生,我们还怕他不成。”

“嘘,唉呀,我的少爷,千万别乱说话。你忘了他是谁吗?”

小叶吓得直哆嗦。

“他是谁?”

“他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外姓弟弟金烨小王爷,人称小金侯。咱们可得罪不起。”

安寒听到“小金侯”三个字,笑出声来:

“这外号取得好。”

“少爷,快点跟小金侯走吧,呆会儿王爷怎麽说你就怎麽做,不然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咱们一家全得跟着倒霉。”

安寒一听也是,旧社会皇家最大,识实物方为俊杰,不和小破孩儿一般见识,就当陪他做游戏罢。

想明白後,她跑着追小金侯去了,小叶不敢跟,只好呆在原地等主人回来。

第三章小金侯的偷窥游戏1H好不容易追上,两个人身处一座假山洞口。

小王爷命令道:

“安夫子,今天陪我看场好戏,不准发出任何声音,如果办不到,哼,以後有你受的。”

安寒乐了,跟着看好戏,不发出声音,太简单了,她二话不说,点头同意下来。

小王爷带着她进了假山洞里,这个洞容下两个人有些困难,安寒想保持距离站进去,难度比较大,不是脚,就是肩膀,总有一处露在外面。

小王爷见她别扭的样子,不乐意了:

“都是男人,小里小气干什麽。”

说完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下巴顶在她的头顶上,一只大手轻易把她乱动的双手捉住,令她动弹不得。

安寒一个现代剩女,手都没被男人摸过,今天一再被一个英俊的男生非礼,两个人现在单独的空间里,她一时之间不禁有些脸红心跳。

偏偏这死孩子见到她的大红脸笑道:

“安夫子的耳朵怎麽这麽红,不会是害羞吧。本来就有些像女人,现在更像了,哈哈…”

安寒心中暗骂讨厌鬼,口里却严肃地问道:

“我们要看什麽?”

“就要来了,从现在开始,不准发出任何声音,看吧。”

说完小金侯示意她向洞里的透光之处看了过去,原来假山洞里,还有两个偷窥用的小孔,视野非常广阔,刚好将这个寂静的小庭院看个一清二楚。

此时,从庭院另一条小道上走近来一位美若天仙年方二八的女子,穿着一袭白绸胜雪的长裙,却仍不及她脸上晶莹白皙的肤色;她青丝如黛,美目似水,樱唇紧闭,气质文静,仪态高贵典雅,纤细有度的身子娇弱无力地坐在院中的石凳之上,看上去好似一幅仕女图。

白衣女子一个人静静地坐着,纤纤玉手不时抚摸披散在胸前的柔顺黑发,秀眉微蹙着,似乎有什麽难言的心事。

这时,又有一个人走进了庭院,坐在了美人旁边的石凳上,这是一个身体非常非常胖大脸非常非常油的三十岁男人,窄小的圆凳显然不能容下他肥大的臀部,他将胖手撑在石桌上面,阴阴笑了笑,色眯眯的眼睛跟绿豆一般大小。

胖男说道:

“雪小姐考虑得如何,今天该给在下答复了。”

美丽的雪小姐樱唇微启,有些犹豫地说:

“陈掌柜,能不能再宽限我几日?”

“雪小姐,在下给你的时间已经超过了本店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不能再等了。”

“如此,好吧,让他们进来。”

雪小姐红唇微启,咬咬贝牙,点头应允。

陈掌柜站起来哈哈笑道:

“雪小姐最爱玩这一套,每次不拖到最後决不答应。哪回你没爽过呢。那些人为了今日已经做了最充分的准备,相信雪小姐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说完拍拍双手,大约有六七个男人快速出现在小院子里。

雪小姐雪白的小脸已经有点潮红,她轻轻喘息,胸口起伏不定,仿佛在害怕什麽,或者是渴望什麽。

她问道:

“这里安全吗,我的事情千万不能被任何外人发现。”

陈掌柜回道:

“雪小姐放一百个心,老陈可不敢办砸你的事情。我这就走了,让客人们陪你玩个痛快吧。”

肥大油腻的身躯总算退场。

雪小姐依旧坐在石凳上,她腼腆地用眼神扫了一遍在场所有的男人,颤抖着娇声轻轻说:

“小女人请各位大爷温柔一些。”

一个黑衣男人笑道:

“雪小姐,只怕到时候你就希望我们越粗暴越好了。”

此话一出,众男人淫笑不已。

雪小姐依然害羞地笑了笑,口气却甜腻了起来:

“大爷就会笑话雪儿,呆会儿一定要疼惜雪儿才是。”

那黑衣人连连称是,一边朝雪小姐走了过去。

他双手捧住雪小姐的小脸,紧紧盯着看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情不自禁赞了句美人如玉,然後便迫不急待地弯腰吻上她的娇颜。

男人一张大胡子脸在雪小姐娇嫩的肌肤上乱拱,雪小姐小手使劲推着黑衣人的胸膛,娇声道:

“嗯嗯…别这样…雪儿好怕…”

另外两个男人走了过去拉开雪小姐的玉手,亲她的纤纤玉指,将它们一根根含在嘴里裹弄着,像吃冰棍一样。

“啊,你们好坏,求求你们放过我…啊…”

雪小姐秋波含泪,用力想挣开双手,却又哪里挣得开孔夫有力的男人呢。

这时又上来两个高大些的男人,蹲下身体,将雪小姐两条玉腿分别放入自己的怀中。

他们缓缓脱着她的鞋袜,表情有些怪异的兴奋,托着雪小姐小脚的双手都有些颤抖着。

总算将洁白的布袜褪了下去,少女一双精致小巧的三寸金莲暴露於空气里,乖乖地躺在男人的手掌中,盈盈不堪一握,…安寒本来被院中匪夷所思的情色场景弄得心惊肉跳,幸好被那男学生用力捂住嘴巴才没惊叹出来。

现在第一次亲眼所见古代女子的被缠过的小脚,她的注意力立刻停留在上面。

照她的观感,这是一双畸形得不算好看的脚,虽然细嫩白皙的肌肤令小脚显露出几分晶莹的美感,然而,这双三寸金莲只有大脚指头向外伸长,其余几指都被硬生生扳折朝脚掌处裹住,脱去袜子之後,没有了裹脚布缠绕,那几个变形的小指头有些僵硬无力地微微垂下,像死物一般。

但是那两个男人显然非常喜欢这样的小脚,如获至宝般用手轻轻抚摸着小脚的每一寸,甚至伸出大舌头,饥渴地舔着金莲的每一根指头,吮吸得咂咂有声,陶醉之极。

要知道在古代,正经人家女子的三寸金莲是不给除丈夫以外的男人看的,就算是夫君,也不一定能看得到,这种得不到的刺激强烈勾起出来男人的猎奇心理,渐渐竟然发展成为女人除阴部,乳房外的第三个性器官。握住雪小姐左脚的中年男人一边舔着脚指头,一边用手推揉着白嫩小脚的皮肤,口中喃喃道:

“小姐的金莲如此美妙,真是香艳欲绝,销魂千古啊…”

雪小姐任他玩弄自己的小脚,口中却道:

“不要这样…那里只有我夫君可以看的,不要…”

声音凄楚之极,美眸中泪花闪动,但又隐约带着一丝快意,矛盾的眼神变得邪媚,居然有了成熟女人般的风情万种。

安寒很明显感觉出她已经从清纯的公主变成了放荡的小娘。

她有些双腿发软地靠在金烨的怀中,心惊肉跳地继续看了下去。

这时,雪小姐的右边蹲着的老头用下巴几根稀疏的花白胡须轻轻搔弄雪小姐娇嫩的脚底肌肤,一边怪笑地回应她道:

“今日这里都是小姐的夫君,为了小姐,一妻多夫又何防?”

众男听後哄堂大笑,另外一名闲着的白面少年走到雪小姐身边,熟练地将她衣服的腰带解开,丝质华服没有了捆绑的腰带,立刻朝她身体两边滑落下去,露出了内里的粉色牡丹肚兜。

那少年隔着肚兜抚摸雪小姐的微微凸起,几乎没什麽曲线感的小乳,眼神痴迷地称赞道:

“小姐实乃国色天香,无一处不美。”

第四章小金侯的偷窥游戏2H安寒跟着瞅上雪小姐平坦的胸部,心中十分羡慕:

“如果自己的胸部只有她那麽大,也不用把自己缠得呼吸困难了。”

这个年代的男人以小乳为美,倒也不错,需知,怀有巨大乳房对女性而言是非常沈重的负担,在战争年代犹为负荷,球太重,直接影响逃跑速度。

少年抚摸了一会儿雪小姐娇小的胸部,可能觉得不够过瘾,他隔着肚兜张嘴就将突出的嫣红含入自己的嘴中,吸吮得咂咂有声,唾液将肚兜儿打湿了好大一片。

雪小姐被少年这麽一吸,立刻发出动人的呻吟:

“啊,好难受,嗯…不要…雪儿好怕…”

白面少年笑道:

“姐姐别怕,我很会吸奶子的,你好好享受吧。”

说完,又凑到另一只奶头上吸个不停,直把雪小姐吸得娇躯抖动,娇吟不止。

这时,最後一个闲站着的华服男人出动了,他直接半跪在了雪小姐的双脚之间,扯开挡住视线的罗裙下端,正要将她白色丝绸长裤脱下,却发现了一个秘密,原来雪小姐穿的是开裆裤!因为双脚被两个男人把玩着,双腿张得很开,加上雪小姐的开裆裤非常清凉,裆开得很大,只见内里一丝不挂,美丽的黑森林赤裸裸地呈现给了跪在她双腿中央的男人。

华服男人眼睛张大凸起,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景。

安寒所在的角度也正好可以跟着他一起观察,加上她视力良好,距离又很近,所以,雪小姐身体的每个部位在她眼中都分毫必现。

只见雪小姐双腿之间、黑亮毛发丛中的粉色阴唇闭合成一条细缝,因为这群男人们的逗弄,已经有一丝晶亮的蜜液从细缝中渗了出来。

华服男人显然是花丛老手,一会儿便反应过来,他暧昧地看向雪小姐,对她说:

“小姐真是妙人儿,老子今天算是开眼界了。”

雪小姐媚眼如丝地回望他:

“嗯…别这麽说人家…大夏天的…这样穿…凉快…”

“哈哈,妙极妙极,不如让在下给小姐更多的凉意吧。”

男人说完,将头埋进雪小姐双腿之间,不停地晃动着脑袋,估计是在用舌头渡给她口水用来清凉用吧。

雪小姐黑发里的花簪左右乱晃,她口中不断呻吟着:

“啊……不要……你们好坏……啊……那里出水了……嗯……快点亲,奴家好舒服…”

安寒被这场从来没有见过的淫乱画面激得口干舌燥,纵然现代偷看过的A片里,也没有这种大胆的场景。

她不好意思看下去,正要转头避开,不想金烨扶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动弹,薄唇咬着她的耳垂小声说道:

“不准动,继续看,今天本王爷一定要让你明白什麽是男女之别。”

安寒一下子了解了,之前的安寒为什麽回家问她娘关於男女之别的事情。

原来正是这个小金侯惹出来的祸端。

想来之前的安寒被他发现了身体的秘密,就起了坏心眼儿,拿这事来捉弄她,害她一时想不开,才会晕倒发烧,更害得现代的安寒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这里,仇人啊这是!!安寒羞意尽去,怒火飙升,眼看就要发作,不想那雪小姐说了一句惊人的话语害她呆住了:

“啊……拿鞭子过来……我要你快些抽我……”

这话太彪悍了,她实在忍受不住好奇心,眼神急转,飞速从小孔里再次偷窥院中的男女。

只见那个刚才亲吮雪小姐小乳的少年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条黑色小鞭子,轻轻地抽在她雪白的腹部上,带出一道道红色的鞭痕。

天,这雪小姐比现代人还猛,要男人拿鞭子抽她。

正宗SM祖宗!那年轻男子边抽边问:

“小姐感觉如何?”

雪小姐喘息着回答:

“啊…用力一些…抽我胸脯上…快…啊…舒服…啊,我的奶子,嗯…用力…嗯…”

鞭子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令安寒一阵发怵,而那位看着柔弱的雪小姐却感觉良好,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样的。

雪小姐双腿之间的男人还在原处不停地晃动着头部,另外的人也不停逗弄着她,男人们一个个满头大汗,却连外袍都没有解开,他们始终没有进展到最後交合的一步,不过,有两个男人穿的衣服比较轻薄宽松,挺立的阴茎给外袍搭了个高高的帐篷…安寒扫了那个部位两眼,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可惜院子小,入眼之处全是人,她只好又看向了雪小姐。

鞭打仍在持续,雪小姐的身体早已香汗淋漓,她扭动着,挣扎着,却逃离不脱男人们的掌握,若不是从头看到尾,安寒一定会觉得雪小姐正在受强暴虐待,她说不定会上前相救,只可惜,她明白,人家玩得正开心呢。

安寒疑惑极了,怎麽回事,难道这些男人是牛郎,专门为女人服务的,可是刚才听雪小姐和陈掌柜所言,又像是雪小姐欠了他们什麽东西才答应这样的。

唉,她想不明白,这个世界,太过荒谬。

整件事情大约维持了半个小时,雪小姐的声音已经嘶哑,她光滑的雪背也布满鞭痕。

忽然,她娇喊道:

“啊…啊…快…全都用力舔我…啊…要来了…要来了…啊……”

她几乎被男人们架空的玉体剧烈地痉挛了几下之後,彻底软了。

雪小姐双腿间的男人吞咽浪汁的声音大得惊人,而其他男人羡慕地看着他,眼中全是渴望,却不敢上前抢,一个个只好用力舔着玉体上溢出来汗珠儿,直到她身上再也没有一处地方有自己分泌的体液。

待到喘息平定,雪小姐表情淡然,冷声道:

“好了,我已经还清,你们走吧。”

众男也不多言,沈默地快速退出小院,因为站起了身子,大夥第三条腿伸得都很直。

安寒猜想,他们应该是找别的女人熄火去了。

雪小姐慢慢将雪色衣裳穿上,纤手习惯性抚了抚发际。

她的动作大气优雅,气度更是不凡,怎麽瞧都是一位大家闺秀甚至皇家公主。

她秋水美目朝四周扫了扫,清雅明亮的眼神在小金侯和安寒的藏身之处停顿了一会,安寒心跳如雷,生怕被她发现了。

幸好她若无其事地转开眼,站起身子,步态柔弱,娇躯无力地缓缓离去。

安寒待到雪小姐走得不见身影,才敢大声呼吸,她拍拍自己的胸,彻底放轻松下来,转头正要和金烨说话,不想金烨双掌扣住她的肩膀,沈声问道:

“你是谁?”

安寒吓了一跳,缓住心情道: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安夫子是也!”

“不可能,如果你是安夫子,早就吓哭出声,绝对不会直到现在还这样镇定。”

金烨怀疑地看着她。

“笑话!身为夫子,怎麽连这点定力也没有。实话告诉你,我前些日子大病一场之後,对人生有了全新的领悟,男儿立身於世,只要行得正,坐得端,何必怕东怕西?”

安寒挺直小身板,义正言辞地发表演讲。

金烨听後邪邪笑道:

“呵呵,男儿当如此,只怕夫子…呵呵…”

话出半截,居然打住不说了。

安寒心下确定:这金烨一定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了,却不知他为何忍住不说出来,以後可得小心,别被他抓到把柄。

第五章云香学院的院长安寒语气冷淡地说:

“虽然你是位高权重的小王爷,但在云香学院,你还是一名学生,尊敬师长是应有的品德,就算当今圣上,对恩师也是礼让有加。何况…”

说到这,眼神严厉地看了金烨一下,

“所以,本夫子希望你以後懂得礼貌,做一名优秀的学生,才不会辱没皇家风范。”

小金侯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死,他哈哈大笑,倒没有生气。

笑了一会说:

“安夫子,我敬佩你的胆量,怎麽会有如此了解自己身份的人呢,太让人崇拜了。好好,以後,我有的是时间学习怎麽尊敬您,今天,学生先告退,请夫子自便吧。”

说完,高大的男学生猛地对着她的小嘴狠狠亲了一口,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家已经径自离去。

安寒愣了半晌,长长呼了一口气,暂时安下心来,她朝着来路走回去,心中寻思:得罪这个色情小金侯,以後恐怕日子难过了。

算了,水来土淹,兵来将挡。

我堂堂现代外文系准博士难道还会怕一个黄毛小儿不成。

前方,可怜的书僮小叶,在烈日下站着,汗水流淌湿透了他的衣服。

安寒说他:

“你怎麽不去阴凉之处候着,真是个小呆子。”

小叶委屈道:

“我怕少爷回来没见到我着急。少爷这两天不是身体不好嘛。”

安寒感动道:

“辛苦你了小叶,回家让我爹给你涨些月俸。”

“多谢少爷!”

小叶乐坏了,大嘴笑得差点歪到耳朵边,有付出就有回报,OH——YEAH。

安寒让小叶带她去院长室报到,顺便看看能不能更多了解一些自己当夫子的情况。

云香学院不愧为本城最大的学府,学院之中,青山绿水,鸟语花香,青砖路面,尽显豪华。

要知道宋代如若不是有身份有地位有钱的人家,院内是铺不起青砖的。

当时运输困难,又没有机械,青砖全是人工所凿,所需要的费用非常巨大。

寻常地方有些碎石子铺道就不错了,要不然全是清一色的土路,车马路过,尘土飞扬。

幸好当时马匹缺乏,人们基本步行,要麽坐牛车驴车,或者坐轿出行,所以对生活环境的污染到是不太严重。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才行至院长所在的院落外边,这会儿,大门敞开着,时而有人进出。

看来云香学院的院长生活过得很幸福。

因为他的院落,比安寒家还大。

里面房屋几十间有余,围着中间的露天大院建造而成,大部分屋子房门关闭,里面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到。

安寒跟着小叶朝前直走,来到一处屋间,小叶停住,小声道:

“少爷,院长就在里面,进去吧。”

安寒点点头,敲敲开着的房门。

里面传出男人的声音:

“请进。”

安寒整了整衣襟,有些紧张地走了进去。

坐在宽大的案桌前用毛笔写字的男子听到安寒的脚步抬起头来,见她进来,笑意盎然地问道:

“安夫子,身体可好?”

安寒看着面前正在温柔微笑的男子,一时之间,呆住了。

眼前的男人,实在太英俊太有型了!高耸笔挺的鼻梁,深黑的剑眉,稍显狭长的明亮眼睛微微向边上斜飞;棱角完美的薄唇此刻因为笑容而轻轻张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脸上细滑白皙的皮肤,居然比女人的肤质还好。

他高挑的身体上着一袭轻软的白袍,恍如仙人一般俊朗脱尘。

男子见安寒盯着他半天没出声,又说道:

“安夫子,你怎麽了,如果身体不佳,不用着急前来,放心,我已经安排好替代的先生。”

安寒终於回过神来,她暗暗羞愧,真受不了自己的土包子样,不过现代见过多少英俊的明星也没呆成这样,归根结底还是人家气质过於独特,不似凡人啊!安寒低下头,不敢再看美男,她呐呐道:

“院长,我身体好了,可以教学,请您安排吧。”

“如此甚好。今日时辰已晚,不如安夫子留在这里帮我整理那些书籍,明天再恢复原职,你看如何?”

院长有些含蓄地笑道:

“本来不该请你做这些事情,正巧贾楠另有要事,没办法整理。部分书内容深奥,学生们无法处理,我又急着用其中一本,偏偏找不到,幸好安夫子来了。”

安寒笑道:

“院长太客气了,读书之人,整理书籍乃最大乐事,我非常荣幸做这件事情。”

“那从阳就先谢过夫子。请随我来。”

男人走近她,很自然伸出手想牵她的手,幸好她反应快,假装转移方向避开了。

院长不以为意,衣袂飘飘地领路前行,安寒随後跟上。

两个人来到房中内室,安寒吓了一跳,一屋子全是书!至少有几千册书堆放在地上,杂乱无章,书架也乱七八糟地摆放着,总而言之,入眼之处一片狼籍。

年轻的院长显然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句请忙,转身就走了。

安寒哭笑不得地看着地上的书,忽然想起刚才人家说要一本书来着,什麽书名也没告诉她啊。

她赶紧跑出内室,正想问院长,却看见刚才文质彬彬的男人正在捂嘴大笑,差点没把白脸憋红了。

安寒先是一愣,後来一想,不会是安排她整理书籍这件事让他开心成这样吧,难道自己被看似老实的院长捉弄了不成,不管怎麽样,先忍住,以後多观察观察再做定论。

她假装没看到失态的院长,退进内室,大声问道:

“院长,你要找哪本书呢?”

“是一本画册,小金侯送来的。我还没来得及看,就被贾楠扔书房里,一时找不到了。”

院长过了一会儿才回到。

“哦,知道了。”

安寒开始找画册。

第七章家族危机回到家中,安寒看见父亲大人正愁眉苦脸地坐在大堂的大椅子上叹气。

她走过去问道:

“爹,发生什麽事了?”

安老爹见大儿子回来了,眼睛一亮,但很快就黯淡下去,他有气无力地说道:

“都是生意上的事情,你不懂就别管了。”

安寒点点头道:

“好,爹,如果没什麽事,我先回房去了。”

安老爹挥挥手,继续自己的叹气。

看来事情比较严重啊,不然一个老商人哪里会这样明显地表露心情呢。

安寒不忍见老爹发愁,找了旁边的椅子坐下,问道:

“爹,有什麽事情就说说,我好歹是云香学院的夫子,许多学生的爹娘都是达官贵人,万一不行找他们帮帮忙,幸许有用。”

安老爹听後,神色好了不少,他摸摸自己的胡须笑着夸儿子:

“寒儿,你以前读书读得甚是纡腐,如今处事懂得圆滑,不错,不错啊。”

安寒心想,我是什麽人,以前的安寒能比吗,封建制度下出来的举人,不纡腐才怪。

“爹爹,你就快说吧。”

安寒懒得和老爹讨论自己的成长问题。

安老爹又叹了口气,才进入话题:

“寒儿,你也知道,咱们安家世代为商,靠卖独家手饰发的家,经过多少代的不懈努力才发展成如今拥有五家店铺的珠宝商。只怪你爹我无能,家业堪堪守成已是不易,更别说扩大了。本来我想,守成也可,家里还算有些积蓄,等你弟弟长大之後,教他学会做生意,慢慢再赚钱也不迟。偏偏咱们的老对手周家,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的能工巧匠,设计出来的珠宝样式别具风格,精美华丽,尽显异域风情,我老安家自叹不如。现今,老客人都嫌我们安家的珠宝款式太老了。唉!一时半会,让我到哪里去寻找可以超过周家的能工巧匠啊。”

安寒听完乐了,说话她在现代的时候,曾经为一家国际着名的珠宝集团做过产品翻译,当时为了完美地体现产品特性,翻译用词能更准确一些,她专门花了几个月时间研究那些珠宝的设计风格,细节,以及理念,正因为如此,她还学会画设计草图,不过有些粗糙就是了。

她胸有成竹地回答老爹:

“爹,原来是这点小事,你不用担心了。能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说完挺起胸脯,含笑不语。

安老爹四处张望,疑惑地问道:

“只有你我二人在此,哪里来的能人?”

安寒有些没面子地回道:

“能人就是你儿子我啦!周家不就是出了一些新奇的手饰吗,我也会设计,只要咱们家工人手艺好就一定可以做出来。”

安老爹吃惊道:

“寒儿,你没有骗爹吧?以前你最瞧不起咱家的生意,说什麽满身铜臭,难以忍受…”

“唉呀爹,以前儿子年纪小不懂事,如今晓得没有爹辛苦赚来的银两养育,哪来如今满腹经纶的我呢…现在家中生意出现问题,儿子理当帮忙解决的。”

安老爹感动得老泪横流,哽咽道:

“苍天有眼,我寒儿终於长大了!好,这件事爹就交给你了,别怕,做生意就要胆大心细,你放心去做,爹支持你!”

安寒用力点点头,跟着兴奋起来,哈哈,穿越我才必有用,珠宝们,等着我的改造吧!说做就做,回房後,安寒拿来纸笔,开始设计草图。

因为有写毛笔字的功底,她对毛笔的掌握算得上熟练了,此时画些线条显得颇为流畅。

花了半天时间,她一共画了六幅图,随後叫来安老爹和老工人,请他们查看。

安老爹和老工人捧起了设计图细细观看,看着看着两个人虎躯一震,龙鞭一抖,齐齐颤声道:

“好!好!有救了!!”

安寒得意地笑道:

“呵呵,这是自然,我们安家,肯定比周家厉害。”

安老爹也跟着得意地对老工人道:

“老洪啊,你看看,我的儿子果然有我年轻时的风范,你让小洪继续留在安家,不会错的。”

“那是那是,老爷和少爷都是厉害人物,我们跟着爷,才是我们的福气啊。”

老洪也是个会说话的主,拍起马屁利索得很。

一时间,满室欢声笑语,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二日,安寒睡得正香,却被小叶叫醒,她正要批评教育,小叶急道:

“少爷,快些起来吧,今日去学院又要晚了。”

她才想起来,自己还是个夫子呢。

想到夫子,不禁又想起那本宫廷秘事,小宇宙顿时爆发,她飞快地收拾好自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火速奔赴云香学院。

第六章有料的画册小H从几千本书籍里找出一本画册,应该不算太难,再说这麽多书可以看看,顺便了解了解宋朝的风貌。

说老实话安寒对宋朝除了宋词,其他都忘记得差不多了,可恨,早知道会穿越过来,当年考中文系历史系考古系哪一个不比外文系强啊。

她唯一有底的就是自己写得一手好毛笔字。这得感谢孤儿院的院长,老人家是位书法迷,院里小孩子全都被他逼着练了好些年的毛笔字。

安寒认真寻找画册,不停翻阅着书籍。

这位院长可谓是博览群书,光看书名就五花八门。

除了最正统的四书五经,还有各类诗集词集,有些作者她都没有听过名字,估计已经被历史埋没了。

另外有非常多的神怪类小说,比如着名的《山海经》、《南柯太守传》、《枕中记》,更有神怪兼爱情的《离魂记》、《任氏传》,等等,不一而足。

看来院长还是位幻想家,不太务实,满脑袋稀奇古怪的东西,要不然怎麽会对这种书如此感兴趣呢。

古书看着挺厚,内容都不太多,一卷书不过三千来字。

一是文言文言简意赅,诗词为多,二是毛笔字怎麽也比印刷字体大一些。

所以安寒翻阅的速度还算快。

能读到外文博士,安寒的记忆力和对语言的学习能力是非常棒的,虽然文言文对她来说有些别扭,但怎麽说也是自己的母语,慢慢的,她已经有些习惯这种语法,看书的速度更加快速起来。

一边看书一边整理一边找画册,她沈浸在书海里,学习的快乐涌上心头,如果能一辈子和书在一起,别的什麽都不用去想不用去做该有多好。

忽然,有本厚厚的水墨画书皮所作的册子从书海里滑落出来,她拾起来一看,只见硬制书皮上写有:宫廷秘事。

书皮上的水墨画,端庄大气,有山有水有阁楼,看这风格就知道里面记的就是正史。

她立刻来了兴趣,这可是真正的历史内幕啊。

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地翻开书皮,第一页是几竖行草:云香学院安寒画。

并且注明:内部书籍,不得外借。

安寒差点没晕倒,宫廷秘史敢情是自己画的!太愁人了,自己哪里懂画中国画,最多会一些简单的素描,用PS修饰修饰照片。

这下如何是好,光画国画这一点就会穿梆!她心情紧张地翻开下一页,当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她恨不得马上从这个年代消失。

什麽宫廷秘事,分明就是一本色情画册!!只见纸页上用水墨勾勒出男女身体的线条,第一页是有四个大字:老汉推车。

相对应的图画是只穿着上衣,光着大腿男人跪在地上,将躺在他身下一丝不挂的丰满女人双腿分开放在自己左右肩膀上面,他小腹下方粗壮的阳具一小半插入女人的浪穴,女人双手放在自己乳房上,左手的手指还捏住乳头,她的面部表情似痛楚又像舒爽,红唇微张,香舌轻吐,光看着就让人觉得她肯定在淫叫,这一切画得栩栩如生。

安寒拼命忍住生气,脸红心跳矛盾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翻开第二页,纸上写着:老树盘根。

画面上,身材雄壮的裸体男人稳步站立,抱住女人的臀部,女人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双腿像蛇一样紧紧缠绕在男人的腰部,两人下体结合在一起,阴茎应该是正在做抽出的动作,因为阴唇被阴茎带出粉色的内壁,显得有些肥大。

他们私处的毛发描绘得极为逼真,特别是男人的阴囊,褐色的内袋上边长出几根毛发,皮肤收缩得紧紧的成了一小团,带着许多褶皱,也许快要射精了吧…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因为,看着看着,她觉得下身有一股电流通过,身体空虚得发麻。

她将画页快速向後翻去,一幅幅淫荡之极的图案闪过眼前,共有三十六张画,分别画出男女交欢的不同招势,并且取有相应的名称。

最後一页白纸上还有总结语,上面写道:男女之事,快哉乐哉,与子同床,携手相试也。

落款处盖了章,是小篆,为金字。

原来是金烨逼她干的好事!!

“啊啊……”

安寒大叫出声,她只有这样暂时才能不被怒火给烧死,那个杀千刀的小金侯,别让她再见到他,不然见一次砍一次!小白脸院长迅速跑进来,问道:

“安夫子,你怎麽了?”

安寒反应奇快地将快画册藏到身後,回答道:

“啊,没事,只是找了好久没寻见院长想要的书,心里着急,头有些疼,就叫出声了。”

“找不到就算了,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东西。下回再问小金侯要一份便是。安夫子先回去歇息吧,明日能过来吗?”

院长大人脾气真好。

“院长放心,明日我准时前来。”

安寒心说,明天我就过来将小金侯剁成十八块,踩成肉泥!

“对了,院长,小金侯送你的画册有很多本吗?”

安寒问道。

“应该不多,他当时给我的时候说只有三册,定好生保存,可惜这贾楠儿贪玩,也不知道放哪里去了。”

院长有问必答。

安寒感激地对他笑笑,作了个揖告辞後,带着书僮小叶回家了。

第八章夫子是个辛苦活来到学院里,安寒逢人便问:

“见到小金侯了吗?”

被问之人统统摇头。

怪了,不会因为知晓她今日要剁他,所以不敢来了吧。

没办法,先去课堂吧。

今日要教的内容,小叶早就帮她准备好了。

她只要照本宣读即可。

云香学院规模宏大,学生及千。

为当时最大的贵族学院,分为下学院和上学院两处。

她教的是下学院的初级班,相当於现代的小学三年级,学生都是些十岁左右的孩子。

这些孩子身份高贵,至少出身县府官员之家。

那麽,作为商人之後的安寒为什麽能在些任教呢,小叶说是院长亲自聘用的,根据他的猜想,就是院长和安寒等於王八和绿豆,看对眼了,才破格录用了她。

安寒对小叶不着四六的猜想不予置评,按照昨天院长的表现,应该有更深的内幕,可惜她只继承了以前安寒的身体,并没有继承她的记忆,一切真相,只有靠自己以後慢慢摸索了。

考虑到她身体,院长安排她今天上一堂课就可以了。

来到课堂,孩子们正相互打闹着,整个教室里一团乱麻,人声鼎沸,像菜市场似的。

安寒扯开嗓子喊:

“静一静,静一静!!”

她一边要装男人嗓音,一边大喊着,累得喉咙发紧不说,半点效果也没有。

她发现讲台上有个长尺子,拿起往桌上用力敲打,啪啪的声音穿透力极强,小朋友们立刻安静下来。

“大家回到自己坐位上去。”

安寒表情严肃地说。

她知道,为师者必须有威严,令学生产生敬畏之心,才好管教。

在她的命令下,大部分孩子都老实听话地照做了。

不过,一个班里,总有两三个叛逆的小鬼,以反抗老师为已任,指东往西,不听教诲。

安寒对这样的孩子自有妙招。

她看着还在教室後面玩耍的小子,操起尺子向他们走了过去,问他们:

“你们不回坐位上吗?”

那两孩子仿佛没听见,继续干自己的事:逗蛐蛐。

“很好,蛐蛐没收,罚写三字经一百遍,不写好别想再要蛐蛐。”

安寒眼疾手快,拎着两只肥大蛐蛐的长须高高举过头顶。

她另一只手握住尺子对着他们,防止他们妄动。

两只蛐蛐是他们花高价钱买来的,蛐蛐这玩意有价无市,千金难求好蛐蛐。

两孩子着急了,跳起来就想抢。

安寒避开威胁他们:

“再抢,我就把它们捏死!快去抄三字经,给你们一天时间,不然,哼哼……”

其中一个肥肥胖胖孩子表情阴狠地说道:

“安夫子,你胆子可真大,忘了我爹是当今宰相大人吗,今日居然敢管起我来,你发什麽失心疯。”

什麽家庭教育才能出来如此目无尊长的孩子,安寒对当朝宰相的印象马上降低到冰点。

“呵呵,只要你是我的学生,我就有权利这样做。行了,抄不抄是你的事,後果自负吧。”

另一个孩子扯扯胖孩子的衣袖小声道:

“李哥,咱们还得靠这蛐蛐跟王尚书家的小子决斗呢。”

胖孩子想了想,终於坐回自己的坐位上,开始抄书,他边抄边警告安寒“我的蛐蛐要是被安夫子弄死了,你就等着倒霉吧!”

安寒没理他,在学生们同情害怕的眼神中开始了自己古代第一次教学,不过受现代教育影响的她在上课的过程中不自觉地说了一些与时不符,差不多快惊世骇俗的讲课方式和内容,陶醉在第一次当夫子的美妙感觉里的她,没有察觉到学生们怪异的表情……也许是被安寒不畏权贵的作风和不同凡响的教学风格吓住了,大多数学生都比较自觉,第一堂课直到上完也没出现别的问题。

一百遍三字经一时半会抄不完的,安寒其实有些後悔,蛐蛐万一死在自己手里,有理也变成无理。

早知道让他们抄十遍不就行了,唉…她看着在纸盒里呆得舒服的两只蛐蛐,眼睛一亮,起身朝院长室跑去。

年轻俊美的院长大人一如既往地呆在他宽宽的书桌面前写东西。

安寒把手中的纸盒递给他,可怜兮兮地对他说:

“院长大人,拜托你一件事情。”

院长看了看她的表情,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异光,他轻柔地回道:

“安夫子,请说。”

“这两只蛐蛐交给你了,我来拿之前,不准他们死掉哦,不然我全家都会倒霉的。保卫学院先生的安全,是不是院长大人应尽的职责呢?”

安寒想起这位院长昨天的狂笑,认定他不是什麽好人,胆子反而大了起来,说话也就不客气了。

第九章t院长大人成知己院长拿起纸盒看了看里面的蛐蛐赞道:

“不错,一对好蛐蛐。交给我吧,它们不会死的。”

“不过,安夫子,能不能请你再帮我找找昨日那本画册呢?”

院长很真诚地问道。

“院长,昨天我找遍了书房,都没有发现你所说的画册。那小金侯也给不了什麽有价值的东西,你就别想这件事了。”

安寒听到画册就激动,急忙阻止院长。

“咦,安夫子何出此言,你和小金侯不是知心好友吗?”

“啊,什麽时候的事情。我是夫子,他是学生,怎麽可能变为知心好友。”

安寒大叫。

“小金侯前些日子告诉我的。他说你们以前有许多误会,不打不相识,如今化敌为友。为了证明你们的友情,他特地送给我一本你们合作的画册观赏。当时我没有时间看,现在居然找不到了,唉,可惜可惜,安夫子,你那里还有吗?”

院长大人眼神很纯洁地问道。

“院长,千万别听他乱说,没有的事,我从来没有画过什麽画册,死孩子竟然敢骗伟大的院长大人,太过分了!这事交给我处理吧,院长,我一定会让他深刻地认识到欺骗大人有什麽後果!!”

“啊,原来如此,现在的孩子不好教育啊。如此,一切就交给安夫子了,放心去做吧,我支持你!”

院长嘉许地对她说:

“当初能招聘到安夫子来到本院,是我之幸事啊,像你这样的好师长已经不多了。唉,江河日下,莫可奈何也…”

安寒怀疑地看了院长一眼,他怎麽这麽好说话,越表现成好人,越说明有问题!最好别被她抓到把柄,不然,哼,有他好果子吃。

能和小金侯混一块的人,能让小金侯送色情画册的人,会是冰清玉洁的好人吗,鬼才相信呢!!安寒表面万分感激地附和道:

“院长大人夸奖了,身为夫子,为院长大人解忧排难,是我辈的职责所在。”

院长感动地越过大桌,大手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飞快握住她的小手,说道:

“安寒,你所言深得我心,实乃知己是也,今後有你帮我,何事不成?你别叫我院长了,称我一声从阳兄吧,以後我们兄弟齐心,将云香院发扬光大,成就辉煌指日可待!”

安寒呆呆地看着他,有一种身处周星星电影里的错觉。

古代是这麽说话的吗,有这麽口语的吗?

“寒弟,你的手好小好软…”

院长将她小巧柔美的手放到自己的大手里搁到他的眼前,仔细观察一番後,发出了感叹。

安寒赶紧将手从他双掌中抽了回来,假装生气地说道:

“我发育不良,身材矮小难道是我的错吗?从阳兄也要和别人一样笑话我?”

院长连忙安慰她:

“否也否也,为兄怎麽会笑话你呢,这当然不是你的错,小有小的好处。只是寒弟你的手十指纤细,如剥青葱,白嫩柔软,比一些女子的手还好看百倍,我一时好奇,情不自禁就……为兄失礼失礼,望贤弟恕罪。”

安寒故意长长叹了口气,沈声道:

“这也怪不得从阳兄,家母年轻时貌美绝伦,本来是好事,却不料我长得八分像她,变成现在这副要男不女的模样,从小遭受旁人耻笑,如今已习惯了。”

“寒弟这样挺好的。对了,蛐蛐是谁的呀?”

院长听她语气伤感,便转移了话题。

安寒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最後硬气十足道:

“这事儿到哪说也是我有理,宰相大人应该会理解的。”

院长眉头皱起:

“寒弟,难道你忘记当初刚进学院我对你说的话吗,本院有四大霸王不能惹,第一是小金侯金烨,第二是李宰相之子李学问,第三是王尚书之子王书详,第四才是三王子赵云深。”

安寒心道,我哪里晓得这事,口中却害怕地问:

“从阳兄,这可如何是好?自从我前些天大病一场,很多事情都忘记了,一时想不起来。没没料到刚回来就铸成大祸…从阳兄救我…”

说到後来假哭起来,大大的秋水双眸顿时多了两泡晶莹的泪花,楚楚可怜的样子真让人怜爱。

“唉,可怜的寒弟,原来病得这麽厉害,前些日子教务繁忙,没抽出空前去探望,为兄甚感内疚啊…”

院长长叹半晌,无辜地欣赏着安寒小可怜的表情,却还是没有说出办法。

安寒气得咬牙切齿,又不得不装可怜,真是痛苦。

“从阳兄哪里的话,本来是小风寒,也许大夫没有对症下药,才变成这样,谁也想不到的。”

安寒应付道。

“现在得罪李学问,只有一个人能保你平安。”

院长终於说出点头绪。

安寒激动地跑到他面前,捉住他衣衫前襟,急问:

“那人是谁?”

“他就是,小,金,侯。”

院长沈重地回答。

她全身无力靠在桌边,眼神询问:

“没有别人了吗?”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表示除了小金侯,别无他人。

安寒站直身体,放开他的衣襟往後退,却发现自己的腰被人家搂着呢。

她正想生气,从阳已经放开手温柔地说道:

“小心点,後面有张椅子。”

她听他这麽一讲,就没把人家摸自己腰当回事,认命地说:

“好吧,我去找他,不过今天他好像不在学院里。”

院长道:

“这个时候,小金侯应该在他自己府中,寒弟,难道你连他府上怎麽走的都忘记了吗?”

“没有,这个我记得的。”

安寒勉强笑了笑,心想:小叶应该知道吧。

两人就此告别,安寒让小叶领着自己朝杀千刀的小金侯家走去,途经一家铁器店的时候,她顺手买了把匕首揣在了怀中。

第十章和小金侯谈判小叶轻车熟路地带着安寒穿过小道,走过大道,她好奇地问:

“小叶,我们以前经常到小金侯府上吗?”

“少爷真的什麽都忘记了,以前小金侯老是拖着你过来,不过在里面做什麽我就不知道了,小的只能呆在仆人房中等少爷通知的。”

安寒点点头,看来以前的安寒和小金侯之间有许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两个人走了三十分锺不到,就看到前面有一处大门,高高挂起的牌匾上写有“金府”二字。

小叶低头道:

“少爷,小金侯府到了。”

安寒微眯着双眼把凶光隐藏起来,然後走上前去,看门的侍卫笑脸迎上前来:

“原来是安夫子,请进请进,我们家小侯爷正在院里练功呢。”

小叶在一旁回道:

“多谢刘大哥。”

安寒对刘侍卫笑了笑,径自走进府内,没有看见,那刘侍卫眼中的怪异之色。

小叶知晓自家少爷失忆,所以他一直走在前面带路。

这个金府颇具大家风范,百年老树四处可见,大约五十米左右就有一个侍卫在站岗,戒备森严。

没走多久,居然出现一处湖,面积颇大,能在里面撑船游玩。

湖边垂柳依依,随风轻舞,湖中鸳鸯数对,交颈畅泳,这麽好的风光,却深藏在金府之中,真是浪费之极!安寒现在对小金侯的任何事情都看不顺眼,时刻带着批判的情绪。

越过大湖,不远处传来许多人又呼又喊的叫声,小叶领着她走了过去。

一个广场呈现在安寒面前,至少有半个足球场那麽大。

广场上面许多光着膀子的男人挥汗如雨地做着各种功夫招式,踩得脚下尘土飞扬,视线一片模糊。

安寒在现代看武侠电影都看腻歪了,如今现场表演并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力,她目光扫射,四下寻找小金侯金烨。

这时有人走她的面前,弯腰恭请道:

“安夫子,小侯爷有请。请随我来。”

她悄悄跟小叶说道:

“你就在这儿等着,如果一个时辰不见我动静,就回云香学院请从阳院长过来。明白吗?”

小叶点点头,答应下来。

安寒跟着那人往广场深处走去,途经之处,沙土全落在她身上,白皙的脸被弄成小黄脸了。

原来广场里边有个高台,应该是用来演讲训话的地方。

此刻,小金侯金烨正坐在高台之上的椅子里,一袭雪白的长衫,不染半点灰尘。

他身边左右各站着一名美丽的侍女,一个端着茶水,一个捧着瓜果。

在他腿边还跪着一名身材苗条的女子,玉手拿着一颗又紫又大的葡萄送进他的口中。

荒淫无道!安寒腹腓。

不一会儿,她已经走到了高台之下,引路之人报道:

“侯爷,安夫子带到。”

小金侯瞅来瞅去,扫了她几眼又看向别的地方,最後问那人:

“胡说什麽,安夫子在哪里?”

安寒怒吼:

“本夫子在此,你什麽眼神?!”

金烨的眼睛又盯着她看了一下,这才推起笑容:

“原来真是安夫子啊。要不是听出你的声音,我真不敢相信,面前站着的黄脸小个子就是安夫子你呢。”

“什麽黄脸?”

安寒奇怪地问。

“小绿,拿铜镜过去给安夫子照照。”

金烨吩咐道。

喂金烨吃葡萄的那位侍女立刻从一旁的箱子中拿出一面铜镜递给安寒。

安寒接过来一照,差点气死,自己的脸上浮着老厚的土,除了两只珠子黑白分明,其他地方,还有头发上都是土黄色,脏得要命。

安寒跑上高台,金烨立刻说道:

“唉唉,夫子千万别过来,学生这块干净着呢,别被你弄脏了。”

她尴尬地站在原处,责问道:

“你是故意的吧,知道我要来找你,就安排他们弄得哪都是灰。”

她无视金烨露出无辜的表情,继续说道:

“不过夫子我大人大量,不和小孩子计较。今天我来有事相商。还请小金侯帮个忙。”

“夫子都说学生是小孩了,哪里有什麽本事帮助夫子?”

金烨反应倒挺快。

“说的也是,应该是本夫子给你下命令才对。”

安寒立刻接到。

小金侯又笑了,他长袖一挥,别的人都走了下去,转眼高台上只剩下他和安寒两个人。

他走近安寒,抬手托住她的下巴,眼神如虎一般凶猛地看着她沈声说道:

“几天不见,胆子真的大了许多,昨天我以为你的病还没好。今天…哼…不知道我要杀你就像捏死一只小蚂蚁一样容易吗?”

安寒听得胆战心惊,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太过和平现代了,虽然知道古代王权的厉害,但总是下意识摆人人平等的思想出来,因此祸从口出而不自知。

她咽了咽口水回道:

“王子杀人与庶民同罪……”

她看见他嗤笑的神情立刻转移道:

“当然,我没这麽幼稚,只是来之前,院长告诉我,你对他说我们是知己。老实跟你说,前些天那场大病过後,我被烧迷糊了,很多事情都不记得。如果以前我们之间有什麽过节,请别放在心上,因为,我已经忘记了。”

说完,她不忘露出一副很伤心很遗憾的样子表明自己的无奈。

金烨将她的下巴托得更高,仔细扫视着她,似笑非笑地说道:

“原来安夫子有这麽不幸的遭遇,学生深表同情。不过,为了防止有别人假扮夫子前来对本侯不轨,我得检查检查。”

安寒怒道:

“本夫子如假包换,哪里来的假扮之人,你是故意为难我吧,哼!”

“安夫子怎麽能这麽说,你也知道本侯位高权重,一些个不法之徒总想在本侯身上得到点好处,各种招术目不暇接,本侯平日里小心谨慎必不可少,请夫子理解学生的为难。”

金烨理直气壮,一番话让她哑口无言。

她只好点点头,表示认同。

第十一章古怪的检查方法小H小金侯牵起安寒的手,往高台下走去:

“安夫子请随我来,别怕,有一些秘密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所以,院长才会说我们是知己。”

安寒听後心中忐忑不安,有什麽秘密呢,她又怎麽可能知道?於是她提前打预防针:

“我刚才已经说了,大病过後,很多事情我都记不得,你说的秘密,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没关系,我会让夫子勾起回忆的,说不定知晓这个秘密後,安夫子的失忆症也能治好呢。”

安寒一听,更加觉得害怕起来,不过,事到临头,不得不继续下去了。

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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