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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小慕容手上短剑如风动弱柳,剑路柔到极处,全无半分锐气,却是无孔不入,万般变幻,在这么一个娇美少女使来,有如天仙起舞,令人目为之夺。

然而文渊剑法平淡,介乎拙巧之间,初时尚受小慕容招数迷乱心思,但相斗一久,心神便已宁定,惊险处应付得当,反击时大显凌厉,

“指南剑”中的大气势逐渐显出。

小慕容仗着身法灵巧飘逸,不与文渊正面对招,但每当双剑一交,虎口便觉一震,心中暗自不安:

“再这样斗下去,我短剑迟早被他震飞,久攻不下,如何是好?”

心里飞快闪过数个念头,灵机一动,纤腰轻摆,出剑回刺文渊左肩,便即飘开一旁。

文渊移步转身,长剑追指小慕容,眼前忽地一片白雾似的东西,心中一惊:

“不好!”

就这么一扰,小慕容趁虚而入,短剑突出,已贴住文渊右手腕,随即一翻。

文渊陡觉手腕一阵剧痛,脑海里闪过她断人手腕的情况,大惊之下,松指撒剑,翻腕张手,疾出一记擒拿手法,反扣小慕容右手腕脉门。

同一时间,腕上鲜血泉涌,短剑已划出长长一道伤口。

若他反应稍慢,这只手掌已不在他身上了。

小慕容不料文渊手法快绝,虽伤他一腕,脉门却已受制,惊急之下,左手横打他颈侧。

文渊运转内力,一道真气直冲过去,小慕容气脉一阻,穴道被封,左手上力道尽失,软软垂了下来。

文渊这一运力,腕上更是血流不止,连忙止血裹伤,心中仍有余悸,望着伤处,心道:

“手掌啊手掌,你自救自命,当真了不起,不过这等事太也惊险,今天学了个乖,以后千万不要重蹈覆辙了。”

小慕容坐倒在地,难以动弹,坐着已甚勉强,连番运气冲穴。

郝一刚走上前来,向文渊抱拳行礼,道:

“多谢文少侠相救,郝一刚和这里兄弟的命都是文少侠所救,铁云镖局上下永感大德。”

文渊连忙还礼,道:

“郝爷请勿多礼,晚生见识浅薄,致使贵局多位仁兄丧命,实是不足为谢。”

郝一刚指着小慕容,咬牙切齿,道:

“你这小贱人,杀了我这许多兄弟,郝一刚不把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说着拿起钢刀,便要斩落。忽听一个冷冰冰的语调响起:

“把刀放下。”

这一句话虽不甚响,但阴森冷淡,众人心中都是一寒。

文渊转头一看,客店门边站着一个灰衣男子,只见他头系灰白头巾,身材也不甚高,但一张脸极是阴沉,面上一片淡灰气色,肌肉僵如铁石,双眉平直,瞳孔色泽极淡,竟是了无生气,不似生人。

小慕容一见那人,脸色大变,颤声道:

“你……你是……”

郝一刚狂怒之际,见了此人面容,竟觉一股寒气打从心底直透上来,冷汗涔涔而下,道:

“阁下是什么人?莫非便是那大慕容吗?”

那人一声不发,缓步走向小慕容。

郝一刚心道:

“怎么能给他救走这小贱人?”

心一横,更不理会,钢刀劈下。

灰衣人身形忽尔飘出,如是一片灰雾展了开来,雾卷之处,一只手如鬼爪也似,正抓住郝一刚喉咙。

郝一刚厉声惨叫,一个健壮的身躯竟被他缓缓举起,浑无反抗之力,甚至一动也动不得。

文渊大惊,使开指南剑向那灰衣人攻去,喝道:

“快住手!”

灰衣人身子不动,一摆手,将郝一刚的身子横砸长剑,文渊欲转剑避开,竟然不及,长剑已被砸断,郝一刚身子斜飞而出,摔落地上,生死不知。

灰衣人一伸手,向小慕容肩头抓去,小慕容大声惊叫:

“啊呀!”

满是惊恐之意。

陡然间一个汉子飞身直入客店,大喝道:

“姓黄的,看这里!”

身随话到,一招飞腿跟着赶至。

灰衣人暗哼一声,拔身而起,伸手搭上屋梁,借力一按,身子横空飞出,窜出客店。

文渊看得分明,失声叫道:

“是任兄!”

那汉子正是任剑清,他一腿不中,另一腿着地急旋,身子硬生生反转回来,那踢出之腿顺势一踏,飞身如箭直追灰衣人,竟无暇回应文渊。两人来去如电,倏忽即过,众人都呆住了。

文渊心道:

“任兄何以要追那人?此人武功高得出奇,任兄不知会否遇险?”

当下顾不得手上只余半截断剑,随即追出,正好见到任剑清的背影在街角闪去,一提真气,直奔过去。

灰衣人在前,任剑清紧追在后,文渊遥遥急奔,直出数里,竟是越追越远,心下骇异:

“任兄轻身功夫竟如此高妙,我全力追赶,却也不及,如何是好?”

当下叫道:

“任兄,任兄!”

这么一叫,真气稍泄,脚下便慢,显然任剑清没能回答,跟那灰衣人绝尘而去。

文渊眼见再也追不上,只得停步,暗自吐纳调息,心道:

“我虽知任兄内力精湛,却不料高到如此境界,看来便是师兄也未必能赢过他,那灰衣人也是一流高手。天下之大,人物之多,岂是我初出小辈能窥?单是那小慕容,虽是女流,功力也非同一般,看来比师妹还厉害些。文渊文渊,切莫小看了天下人物,要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自激自励一番,又觉得颇为疲惫,先是大战小慕容,又是拔足狂奔一阵,颇耗真力,当下缓步而行,慢慢走回客店,心道:

“不知那郝一刚如何了?那灰衣人功力深沉,要杀他是简单之至的,跟任兄对放就未必。”

回到客店时,铁云镖局一众和小慕容已然不在,店中一片狼藉,店小二正收拾着,一见文渊回来,吓了一跳。

文渊作揖道:

“叨扰,小二哥,方才那些镖行的爷台们都上哪儿去了?”

店小二本怕他又要大打出手,见他言语有礼,才镇定下来,说道:

“他们么,带着那凶神似的小姑娘走啦,说什么要另外找地方住去。”

文渊谢过了,出了客店,心道:

“闹了这一场,店里定然有房间住了,不过我还是另外寻地好些,出了人命,虽然不关我事,但官府找来总是麻烦。”

当下四处闲步,出了市镇,到了一处林间。

晚风阵阵,虽在夏夜,也甚是清爽。

他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心想:

“客店住不成,便住野地,又如何了?”

于是四下探望,找了一座古亭坐下,盘坐用功片刻,便要卧椅睡去。

正要入眠,静谧的林间忽然传来一声惊呼,似是女子。

文渊惊觉,起身出亭,凝息细听,呼声自东南边上来,心道:

“难道是有恶徒逞凶?”

心念及此,快步寻去,不出多远,树林间传出人声,再一看,赫然是铁云镖局的镖队。

文渊大奇,暗思:

“镖队里面没有女子啊?”

才想着,镖车后又是一声女子的尖叫。

这一下文渊立即听出,却是小慕容的声音。

文渊一惊,绕到树林另一端去查看,一看之下,只差点连心也跳了出来。

郝一刚躺在一旁,动也不动,但已上了伤药,似乎未死。

小慕容双手被反绑在一颗树上,身上衣襟已被扯开,一对娇小的双乳正落在杨镖师掌中。

两个镖师拉开她双腿,其中一个伸出手,扯下了丝裙,现出一条月白色的衣裤。

小慕容拚命挣扎,脸上满是惊惧羞耻之态,泪水滚滚而下。杨镖师恨恨的道:

“你这个小妖女、小贱货,杀了咱们这一大票兄弟,怎么?你再威风啊?啊?”

说着用力一捏,两团小小的嫩肌变了形状,小慕容忍受不住,哀声大叫。

杨镖师扯下小慕容下身衣物,冷笑道:

“小妖女,咱们兄弟一人一次,一个个从你身上讨回公道。我姓杨的排到倒数第二个,最后再给总镖头,那是在他伤愈之后。我们铁云镖局为江湖除害,就破你身子二十一次,再将你送去送我们地下的兄弟。郑兄弟,你先来炮制她!”

扳着小慕容右腿的郑镖师跨上她身子,骂道:

“臭丫头!”

挥手打了小慕容一个巴掌,解开裤带,露出一条粗大东西来。

小慕容吓得花容失色,苦于穴道被封,半点不能反抗,那东西已往自己股间插来,惊声哀叫:

“不要!你……不要啊!”

文渊看得心惊,心中陡升怒气:

“这小姑娘虽然手段狠毒,但也不必如此对付她,受这些人凌辱,比死更是痛苦,岂有此理!”

眼见郑镖师已要施加暴行,更不思索,飞身而出,掌力平挥,正中郑镖师胸膛,将他震出数尺,跟着一挥断剑,斩断绳索。

众镖师大惊失色,见来人竟是文渊,更是惊奇。

只听文渊怒声道:

“堂堂江湖好汉,竟然欺凌一个不能反抗的姑娘,你们不知羞耻二字吗?”

杨镖师上前大声道:

“文少侠,请你让开,我们非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不可!”

文渊怒气冲冲,道:

“这也算报仇?这是哪门子的报仇?子曰:”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可不是以怨报怨。”

郑镖师穿好裤子,叫道:

“不成,今日非干死这死丫头不可!”

文渊冷笑道:

“好啊,铁云镖局的镖师是这样的人品。你到底是为了报仇,还是另有所图?可惜郝总镖头受伤未醒,否则我倒想问上一问!”

说着揽过小慕容,叫道:

“这姑娘不交由你们处置了,就此别过!”

说着踏开轻功,一阵风似去了,只听后头传来呼叫声。

他恼恨众镖师暴行,本想说“后会有期”,又住口不说了。

他带着小慕容在林中疾行,寻到一间破庙,进了庙去,让小慕容靠在墙边,道:

“慕容姑娘,还好吗?”

小慕容脸色苍白,低头不语,半晌才骂道:

“不好!”

文渊心道:

“唉,都怪我封了她的穴道,害她受此欺凌,无力应对。”

不禁心怀歉意。

他却没一时想到,自己才跟她交手一场,险些送命断手,若不封她的穴道,不知还有多少凶险。

但觉自己害得她身子受辱,实是极大不妥,当即道:

“慕容姑娘,实在对不起。”

小慕容脸上突现红晕,叫道:

“你别乱看!”

文渊一怔,这才想起她衣衫不整,不禁手足无措,叫道:

“啊呀!”

赶紧转过头去,道:

“姑娘,你先穿好衣服。”

小慕容道:

“我没法子动啊。”

文渊道:

“啊,我忘了。”

当下回身解开她穴道。

小慕容一愣,又惊叫道:

“你转过去!”

文渊忙道:

“这个自然!”

说着便转过身去。

忽然心念一闪:

“不好!”

才转过这个念头,只觉背上连中三指,真气一窒,已被小慕容点了三处重穴,向前卧倒。

小慕容匆匆穿好衣服,把文渊翻过身来,脸上犹带羞态,但旋即敛起,笑道:

“喂,觉得怎样?”

文渊大悔,叹道:

“唉,一念之仁,适足以招大害。”

小慕容笑吟吟地道:

“谁要你解开我的穴道?那来像你这种笨蛋,还把头转过去。”

文渊道:

“姑娘要穿好衣服,我自然帮你解穴啦,一时不察,立中暗算。”

小慕容道:

“只为了让我穿衣服?”

文渊叹道:

“不然是如何?”

小慕容道:

“我动弹不得,你不来剥我衣服,我就千幸万幸了,想不到你还真解了我穴道。最多你只要帮我把衣衫穿整齐些不就得了?”

不料文渊道:

“姑娘虽然下手无情,但是身子却也是冰清玉洁,我一个男人怎么可以乱碰?”

小慕容啼笑皆非,道:

“好啊,原来你是正人君子,比柳下惠还要坐怀不乱,算你了不起。”

说着一掌悬在他面上,喝道:

“姑娘我一掌拍下,便送你归西。”

文渊见她手掌便在眼前,肌若凝脂,又如是一块白玉雕成,五指纤巧,心中一动,一时说不出话来,忘了自己身处险境。

小慕容道:

“怎么不说话?”

文渊“啊”的一声,连忙闭上眼,道:

“没什么,姑娘可千万别拍这一掌,在下实在无福消受。”

小慕容看他神情,心里一羞,随即又想:

“瞧在他救我一命份上,今天不杀他便是,可也要好好整他一下。”

当下笑道:

“好啊,我就先不杀你,只给你一点小处罚,罚你害我被那些王八蛋见了身子。哼,我可要把他们宰得干干净净。”

文渊道:

“这太也残忍了。唉,何需如此相争?”

小慕容脸现顽皮神色,笑道:

“你管得着我?喂,等下你受不了时,可要叫我,不然死了可不关我事。”

文渊皱眉道:

“慕容姑娘,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开口闭口都是杀啊死的,这么不当人命是一回事?”

忽觉腰间一松,腰带被小慕容解了开来,只听她笑道:

“死的又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我,我自然不当一回事啦。”

说着把他裤子慢慢拉了下来。

文渊惊道:

“你做什么?”

小慕容笑道:

“铁云镖局那些臭家伙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啦,方法稍稍不同,道理是差不多的。”

文渊叫道:

“什么?慕容姑娘,这事情……姑娘做不得的。”

小慕容嘻嘻笑道:

“本姑娘从来没做不得之事。”

低头一看,不禁脸上飞红,低声道:

“嗯,是长这个样子的。”

文渊心头一跳,不知该怎么说,只觉脑中一片迷糊。

却见小慕容轻轻握着文渊玉茎,抬头道:

“听说这里头假如出来很多东西,对身子很伤的,是不是啊?”

说着眼珠一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文渊被她两只轻软小手一握,只觉全身血脉贲张,苦笑道:

“慕容姑娘,别开这玩笑吧,这……对你名声实在也不好的。”

小慕容笑道:

“又不是我的身子,我有什么不好?你别想赖,当我年纪轻,不知道这些么?”

然而她对男女之事确实也是懵懵懂懂,看着自己手中,只觉脸红心跳,不知所以,心道:

“大哥是这样说的,应该不会错。到底会出来什么?难道是会失血吗?可不能让他死掉了。”

想着想着,十指轻轻抚摸着,文渊动弹不得,周身血气似乎尽往下身涌去,却是一个俏丽的小姑娘掌握着,不禁暗叫:

“非礼勿动,非礼勿动,我现在是半点也动不了。慕容姑娘这样弄下去,实在太乱七八糟。读圣贤书,所学何事?我千万要忍着,不能害了慕容姑娘。”

当下大声道: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他为了不去想着下身受到的绮丽风光,专心被诵起大学章句来。

小慕容奇道:

“你说些什么?”

文渊不理,口中丝毫不停,下头却仍是渐渐挺了起来,不禁暗自叫苦,心道:

“四书无用,须换一个。”

当下背起“仪礼”来,却也无甚效用。

小慕容轻轻捏着玉茎前头,见它变的既红且粗,只觉心中莫名害羞,说道:

“喂,不出来啊?”

说着又捏了一捏。

文渊浑身一颤,热血下涌,叫道:

“不成不成,再换一个。”

小慕容脸颊绯红,道:

“你啰嗦些什么?闭上嘴成不成?”

忽然灵光一闪,想到“嘴”字,喜道:

“啊,原来如此!”

低下头去,笑道:

“你放心,姑娘只杀人,不吃人的。”

说着樱口微开,轻轻含上前端。

文渊正背着“前出师表”,立觉身子一震,难以克制,长叹道:

“罢罢罢,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这下无可挽救……”

他口中虽这么说,却又飞快思索,心道:

“文天祥身处狱中,尚不折风骨,我怎可放弃?”

心想到此,又背起正气歌来,小慕容听得莫名其妙,也不理会,

“嗯”的一声,将玉茎含住了一小半,稍觉气闷,轻声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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