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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字数:47,499拘捕我叫秋田一郎,大东亚圣战开始后,起初是在南方军的16师团的一名二等兵,由于在缅甸战役中负伤,左腿留下了残疾,于是在1943年的初秋,我调到支那云南省龙陵守备队,这里相对而言比较平静,少有战事,由于轻度的伤残,在守备队辖区中,我被分配到镇安镇的行政班,主要的工作无非是维持治安和抓捕中国军队的间谍。

随着战局的趋紧,入秋以后,龙陵一带中国军队的活动十分频繁,游击队和间谍破坏事件时有发生,传说中国部队不久就要对腾冲和松山发动大规模的攻击了,我们的日常工作也随之紧张起来。

镇安镇,也叫镇安街,是离龙陵20公里的一个小镇,我们行政班是属于龙陵守备大队的宪兵队编制的,有30多个人,镇内还驻扎有56师团的181联队,在镇西侧山岭一线有181联队炮兵中队的阵地,是拱卫龙陵的要地。

负责行政班的是冈田军曹,一脸的麻子,40岁上下,他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军官,日常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我们的行政班设在镇子西头一个独立的大院里,大院和镇子里的居民区之间隔着一片水田,院子很大,前院是办公室和宿舍食堂,后院是一排牢房,审问室在后院另一侧的地窖中,地窖很大,一个阴暗的走廊连起了几间屋子,其中除了审讯室外也有几个临时关押受刑者的牢房,还有一个简陋的医务室。

最近时局紧张,抓捕的嫌疑犯很多,后院的六间牢房里关了差不多有20多个人,我们每天的工作就是审问这些嫌疑犯。

但我调到这里还不到两个星期,并没有参加过几次审问,而且参与的时候大多数也就是做些记录工作。

关于情报的来源,在镇安镇里,归顺于我们的中国人出于各式各样的目的,也经常密报一些情况,由于镇子并不大,外来的人员很容易会被注意到,大概是10月底,有人检举了几个外来贩盐的商贩很可疑,我们按照惯例跟踪了一天,就开始逐个拘捕,第一个是一个叫赵常国的中年人,因为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看守就很松懈,但在他当晚在看守室企图逃跑被发现,发生了打斗,逃跑途中被击毙后,我们就确信这是一个重要的线索,但随后的事情进展不太顺利,在拘捕他的两个同伴时,居然没想到发生了枪战,这俩个人都被当场击毙了。

在失望之余,线报说,他们这一伙人上次来的时候,还有两个年轻姑娘,这次好像没有来,但这给了我们一线希望,果然,在镇公所查到,这5个人是一起办的良民证,都是那个叫赵常国的人签的字,于是在上次他们落脚的客栈安排了眼线。

很幸运,第二天线报就报告两个姑娘昨晚住进了客栈,整个上午,她们都没有离开客栈,显然,这个客栈是他们接头的地点。

吸取上次的教训,这次的拘捕安排得十分谨慎,冈田军曹亲自带队,小泽和我安排在门口,其余还有几个人分布在周围,下午的时候,两个姑娘出来在附近的米线馆吃午饭,然后像一般的盐贩一样在店铺外排队等着进货,她们排在最后,于是等到快到她们的时候,我和小泽迎上去,以查良民证为由开始盘问,也不用过多解释,就把包括两个姑娘在内的几个人一起带到了行政班,但一进了前院,其他几个人就被哄走了,只留下了她们两个被带进了办公室。

两个姑娘都很年轻,一个是高个子长头发瓜子脸,眼睛很亮,双眼皮,配上细细的眉毛很是迷人,鼻子也很直,长得确实十分标致,身材很匀称,凹凸有致,看上去应该是支那北方人;另一个娇小一些,圆脸大眼睛,嘴巴很小,一副很乖巧的那种支那南方小姑娘的样子,她们都很漂亮,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尽管这时她们已经有些不自然,但依然掩饰得很好,笑嘻嘻的跟小泽说话,小泽早在十年前就在满洲驻屯军当兵,中国话十分精通,同样的还有冈田军曹,说起中国话来几乎和中国人没有什么区别。

小泽也嘻嘻哈哈的解释说,她们的良民证上的章不是很清楚,要查一下,不过同时也安慰她们,说是例行公事,后来小泽跟我说,这个高个子的姑娘听口音肯定是满洲人。

冈田军曹进来之后,气氛明显发生了变化,军曹一边翻看她们的良民证,一边好像漫不经心地随口问到:

“赵常国赵老板在哪里呀,怎么没有一起来?”

“谁呀?不认识呀”

“不认识?不认识他为什么给你们取证件时一起签字呀”

“噢,那个,好像是一起办的证呀,但不知道他叫什么哦”长发姑娘反应很快地答道。

“你们这次来做什么?”

“进点货到龙陵卖”

“没见过两个女人搭伙贩盐的!”

“嗯,我们,那个,因为人手紧呀,只好就我们俩来了”

“住嘴!”

军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赵常国都已经招认了,你们还演什么戏”这句话给两个姑娘带来的震撼是巨大的,我看到她们俩都愣住了,尽管长发姑娘马上装出莫名其妙的样子说听不懂皇军在说什么,但她们俩的脸都涨得通红。

军曹满意的坐下来“他们三个人都在我们手里,如果不是他们招供,我们怎么会一下子就抓到你们呀?”

“不明白您在说啥呀”

“够了”冈田军曹显然是生气了,他让我们上去搜身。

在屋里的还有来自北海道的掘井圣雄是个粗壮的军人,跟我一样,也是因为负伤才来到后方,他起身快步上前,把高个子姑娘推到墙边,用手上下摸索起来,姑娘脸涨得通红,掘井除了一些纸币和随身用品之外并没有搜出什么,便转向圆脸姑娘,从她身上搜出一些纸笔和小账本,以及一些杂物,都是些没有什么意义的东西。

“把衣服脱了”

“求求太君,我们是良民呀”没有理会她们的哀求和挣扎,小泽也上去帮忙,和掘井一起很快就把两个姑娘扒了一个干净,两个姑娘眼泪都下来了,捂着胸部和下身,缩起身蹲在墙边。

她们此时恐怕还不知道,她们以后再也没有穿过衣服了。

军曹把这堆衣物摊在桌子上,一点点的仔细搜查,我们这时便开始打量墙边蜷缩着得两个姑娘的酮体。

高个子姑娘看起来很丰满,肩头圆圆的,大腿也肥嫩诱人,圆脸姑娘这时已经哭出声了,她比那个高个姑娘要更白皙一些,皮肤细细的,透着一股水嫩,因为看不到她们的胸部和下身,我们都有些遗憾。

“带到后院下面,先让她们懂点事”军曹头也没抬地说道,一直在仔细研究那些衣物和物品。

我们几个起身上前去拉,于是两个姑娘低着头捂着胸部和下身,身体微微颤抖着被推推搡搡的走到了后院,中途遇到了要出去执勤的松下敬二等人,他们惊讶地看着这副场景,嘴里不停的叨叨着,松下从我边上路过的时候,诡秘的笑着跟我说:

“不要打得太厉害了哦”我到行政班时间很短,虽然知道他的意思是说有关用刑的事情,但并没有太在意,我觉得这俩个姑娘很快就会被小泽他们这样的老手给吓尿了。

上个星期我在后院的地窖里参加过几次行刑,发现小泽和掘井确实是干这种活儿的能手,掘井嘛下手极狠,而小泽非常冷静,施刑时就像在慢条斯理完成一项艺术作品那样用心。

坦率的说,我呢,在经历这些的时候,偶尔还是会暗自哆嗦。

初次刑讯我们推推搡搡地押着赤条条的两个姑娘走到设在后院地窖内的走廊,转过一个弯,进到第一间的审讯室内,随即便关上厚重的木门。

这里发生的声响外面几乎是无法听到的,审讯室里一个100瓦的灯泡把整个屋子照的通亮,两个姑娘进到屋子里就显得很紧张了,因为满屋都是各式刑具和吓人的刑架,屋内还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

班里还有两个宪兵也跟了进来,我们几个七手八脚的把两个姑娘按到了屋中间的椅子上,把她们的双手反剪到椅子背上。

圆脸姑娘紧紧夹着腿,肩头一抖一抖的,垂着头低声哭起来,而长发姑娘明显要镇静一些,她也是微微夹着腿,脸颊绯红,无奈侧向一边,但还是有意识地在静静观察屋子里的情况。

她的乳房很丰满,圆滚滚的,很大但是却一点也不下垂,由于是坐着,肚子上还有些许赘肉挤出两道褶皱来,藏在两道褶皱中深深的肚脐十分显眼,我一眼就注意到她的阴毛非常浓密。

看起来她的年龄应该比圆脸姑娘要大一些。

身体各方面看起来都很成熟。

“会不会下面藏着东西吧?”

小泽说着就上前分开长发姑娘紧紧夹着的两条腿,在她的下身放肆地掏起来,姑娘呼吸急促起来,涨红着脸扭着身子,小泽没有理会,掏摸了一阵,抽出手看看手上粘的黏液,不坏好意的笑了起来。

“快来月经了吧,姑娘?”

另一个椅子里的圆脸姑娘相比之下就单薄了一些,两只乳房不大,但上翘的粉红色乳头配上白嫩的身体,确实也很楚楚动人。

小泽凑到长发姑娘面前,用脚踢踢了她的腿,小泽问到:

“说说,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情报人员?从哪里来?都做了什么?这个镇子里和谁联系?还有哪些同伙儿在镇里?”

“我们不是呀,我们是来买盐的呀”

“臭女人,还嘴硬”小泽不耐烦了,在这种场合,他是实际上的副班长,冈田总是会把这些脏活累活的具体操作交给他来处理。

小泽一下就把长发姑娘从椅子上拎了起来,狠狠的推在地上,掘井等人上去把姑娘拖起来,两臂拉直绑住手腕,吊了起来,姑娘立刻哎唷哎唷的叫起来。

“这就受不了呀?后面可怎么办呀?”

小泽转身抄起一根竹条,开始狠狠的抽打长发姑娘,姑娘白嫩的裸体上顿时暴起一条条的青紫色的淤痕,姑娘疼得嗷嗷直叫,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无助地躲闪着,这时小泽一鞭抽在姑娘的下身,姑娘下意识的抬起双腿去护住下体。

小泽停了下来,努努嘴,掘井立刻明白了,找来一根木棍,我也上去帮着分开姑娘的双腿,把她的两只脚绑在木棍的两头,于是姑娘大叉着双腿被吊在那里,腿再也举不不起来了。

小泽一边继续抽打这个长发姑娘,一边还回头看看缩在椅子里的圆脸姑娘,那姑娘低着头,身体在不断的颤抖。

又打了十几下,姑娘嘴里呜呜的,叫得声音不大但是却很惨,但感觉得出来,她是在极力克制着,每一鞭下去,她的赤条条的身体就一阵痉挛。

这时候,门推开了,冈田军曹走了进来。

很明显,他从两个姑娘脱下的衣物里没有什么收获,他看看了屋里的情况,没有说什么就走到圆脸姑娘的身边拉了把椅子坐下来,静静地看着小泽鞭打吊在屋中的长发姑娘,等了一会,他揪住圆脸姑娘的头发仰起她的脸强迫她转向正在进行拷打的那一侧。

“怎么样?你也去尝试一下,怕不怕呀?”

“……”

“来,把她也挂上去”我们几个走过去,把圆脸姑娘也往吊架下拉,她拼命地缩着身体挣扎着用脚蹬着地,又哭出了声,我们那时觉得她马上就会招认的。

圆脸姑娘被背靠背地和她的同伴吊在一起,两脚也被分开绑在那根木棒的两头,掘井和小泽分别面对两个姑娘,开始狠狠地用鞭子抽打她们,圆脸姑娘惨叫的声音很大,和长发姑娘沉闷的呜呜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们兴致都很高,轮流上去抽打,而且鞭子也使用了几种,其中有一种是小泽发明的,用六七股粗电线拧成的,打起来效果非常显著,圆脸姑娘自不必说了,连长发姑娘也嗷嗷地惨叫不绝。

这样打下去,直到军曹喊停才罢手。

两个姑娘浑身汗涔涔的,布满了细细的鞭痕,有些打得狠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随着汗水流淌到她们的大腿上,军曹走到长发姑娘前,用手摸了摸姑娘的阴部,姑娘身子猛的一抖,扭动了几下想躲开,但发现这是徒劳的,于是也就不再挣扎了。

“说说情况吧,想不想说呀?接着打下去身子就烂了”

“我们冤枉呀,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呀,哎唷,疼死了”我们接上了电线,由于她们背贴的很紧,所以两个夹子分别夹在两个姑娘的一侧乳头上就可以了,一个组员加力着摇着电话机的手柄,两个姑娘立刻在空中一阵阵的打挺儿,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叫和哀嚎声,摇了一阵,夹子又分别夹到了她们的阴唇上,又是一阵猛摇,两个姑娘的惨叫声渐渐弱了下来,嘴里吐出了白沫儿,圆脸姑娘失禁了,尿顺着大腿淌了下来,长发姑娘的眼睛里有一阵只剩下了眼白。

“先放下来,让她们歇一下”我们七手八脚的把两个姑娘放下来,她们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我们围在四周,默默的等待着军曹的命令,冈田军曹坐在那里没有吱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长发姑娘用手拢了一下头发,低下头盯着地面的某一点注视着,圆脸姑娘手撑着地,赤条条的身体还是不住的哆嗦,她用手轻轻的摸着乳房上一道鞭痕,皱着眉头哼了几声。

冈田军曹突然站起来,走到长发姑娘的身边,蹲下去,狠狠盯着她看了几眼,把手伸进她浓密的长发中仔细的摸索,姑娘立刻开始反抗,但掘井正好在她后面,一脚就把她踢倒,军曹顺势骑到姑娘的身上,终于从一缕头发中取出一个细细的小竹管,他如获至宝的回到桌子边,不一会,从那里面就取出了一个纸卷,小泽凑过去看了看“这是181炮兵大队的炮位图呀”随后从长发姑娘的头发里又翻出了一个小竹管,里面也藏有纸卷,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细小的文字。

“还有什么说的?快点交待吧!”

姑娘紧闭着嘴唇,不再吭气了。

她们已经没有必要再否认身份了。

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要考虑一下:这些情报肯定不是她们自己绘制和记录的,那么是谁给她们的呢?她们的角色看来是传递或者发送情报,那么她们又将传递给谁呢?看来从这两个姑娘身上能够得到非常重要的线索!但眼下面对两个低头不语的姑娘,没有再等待下去的必要了。

屋子一侧有两根相距一米五左右的粗木柱子,两个姑娘分别被紧紧绑在两根柱子上,我和小泽等三个人在长发姑娘身边,冈田军曹和掘井等三个人围在圆脸姑娘身边,我们用的是长短粗细不一的钢针和竹签,军曹那边用的是钳子!小泽先是在姑娘身上摸索了一阵,还使劲地抠姑娘的肚脐和下身,姑娘惊慌失措地躲闪着,小泽玩弄了一阵之后,便一把攥住长发姑娘丰满的乳房,她的乳头很大,乳房被这一捏,乳头更显凸出,小泽抿着嘴,一根竹签对准乳头慢慢的往里扎去,他把这个进程控制得很有节奏,姑娘身子绷得紧紧的,似乎是要抵抗竹签的逐渐深入,我一直在想这种疼痛到底是什么样。

我的职责是按住姑娘的头让她看着自己的乳房,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我能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她的脸疼得已经扭曲了,额头上汗水不住地渗出来,她竭力不让自己叫出来,但小泽把竹签深入一步的时候,她不禁惨叫起来,由于在穿过腋下和腹部的绳子绑得很紧,深深地勒进她腹部和上胸的肉里,她的胸部显得更大。

随着竹签子的深入,她的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这种酷刑给姑娘带来的最大冲击就是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我理解那种疼痛是一种连绵不绝的打击方式,不像使用烙铁那种粗暴的瞬间冲击。

小泽把竹签子捅到只露出不到两公分,然后开始慢慢的搅动,姑娘哇的一声嚎了出来,小泽完全不为所动,足足搅动了一分多钟,直到姑娘昏死了过去,但我们马上用凉水把她泼醒,小泽对我说。

“你来那一只”我多少有些兴奋,模仿着小泽的程序开始进行了,乳房攥在手里的感觉真的很好,我下身已经硬邦邦了,但这时必须集中注意力,我完成得很好,姑娘的反应甚至比刚才小泽做的时候还要激烈,她在我耳边发出了很凄惨的呻吟,但我每次加力和改变方向都能让她惨叫一声,我注意到她被绑住的手时而攥紧,时而指头分开好像要去空中抓住什么似的。

我在把染得通红的竹签子拔出来的时候,她叫得简直要疯了一样。

但我们没有听到别的什么,小泽这时说:

“她这里有些麻木了,停一会吧”刚才只是听到旁边那根柱子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这时我们才有机会点根烟歇息一下,顺便去看看旁边的进展情况。

掘井拉了一个板凳坐在圆脸姑娘对面,正在用钳子夹她的大腿内侧,她的上半身已经有十几处被钳子夹烂了,而且看得出那是反复夹拧造成的创口,乳房上有几处皮已经被掀开了很小的血口子。

圆脸姑娘大腿内侧似乎非常敏感,掘井每一次夹住她的一小块皮肉,手腕十分娴熟地在转动,同时嘻嘻笑着仰头看着姑娘的反应。

掘井看到我们围了过来,便把钳子转到姑娘的肚脐上,他的尖嘴钳慢慢地伸进去,拧住一丝皮肉,手上开始加力,我看见一小缕烂肉混着鲜血从钳子的边缘滑了出来“嗷,啊呀~”

“快说”

“停下来吧,受不了了,妈妈呀”

“那就快说”

“哎呀……”

除了哀求和惨叫,还是没有我们想听到的任何东西,于是,掘井没有停下来,我们也掐掉烟,回到长发姑娘的身边,小泽的烟头是在长发姑娘的阴阜上摁灭的,小泽手里的竹签子换成了钢针,这次是用在她的下身,穿刺阴唇的时候,姑娘发出的惨叫声让我有些发麻~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使我有些惭愧的感觉,于是我接过小泽的工作,扎了姑娘的另一侧阴唇,她的阴唇比较肥厚宽大,像蝴蝶翅膀一样分开在两边,很容易揪起来施刑。

小泽这时想来来什么似的,转过脸对那边的掘井说:

“钳她的下面”我们这边的几个人于是都转过头看着掘井,掘井笑着按小泽的提示做了,圆脸姑娘叫得跟杀猪一样难听,全身的痉挛足足持续了半分钟。

于是,这边的小泽来了兴趣。

也找来一把钳子在长发姑娘的眼前晃着。

“叫得不如那边响呀!这可不行,我不能输给掘井君,你也不想输吧?”

很多人实际上忽略了钳子的作用,长发姑娘最初虽然看到钳子也很害怕,但明显没有看到钢针和烟头那样的恐惧,但随后我相信她宁愿让小泽继续用钢针和烟头。

钳子来拧敏感部位有着极具冲击力的效果,因为那种疼痛是一种持续和渐强的,足以摧毁人的神经。

小泽第一下选择了姑娘的腋窝,钳子的牙口只钳住一丝皮肉,慢慢地施压,长发姑娘开始皱起眉头咬着嘴唇,渐渐的,随着小泽的加力,她眼睛逐渐瞪圆了,嘴唇开始哆嗦,胳膊也颤抖起来,嘴随后张开了,但没有叫出来,我看得出她一时间好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小泽明显是手上松了一下,姑娘一时间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可能以为就是这样了,但小泽随即猛的加力,姑娘的脸上蓦地显出惊愕的表情,然后脸上的五官几乎一下子扭曲了,下面那声凄厉的哀嚎震得我身子不由于也颤了一下。

长发姑娘的身子足足抖了一分多钟才停下来,但小泽随后就没有给她留太多时间了,接下来足足有半个小时,小泽就那样一点点地从上到下钳起来,腋窝、乳房、小腹,阴唇和大腿根儿,很多地方钳完了居然也没有出血,但这就是钳刑的优点。

长发姑娘在这期间好几次都陷入迷离了,在阴部和大腿根儿那钳了十几下,使她看起来像疯了一样的惨叫。

“叫得还真的比那边响!”

显然掘井对此不太同意,于是那边也更加卖力的整起来。

不过,我有种感觉,时间有些长了,效果不如最初了。

军曹这时走了过来。

“停一下吧,我向联队长把情况说明一下,一会回来,你们安慰一下她们,哦,还可以再叫些人过来吧”军曹说完就转身走了,我们都明白这话的含义。

轮奸轮奸这种事,我到这里之后还没有参与过,因为没有女犯。

记得在缅甸战区的时候,我参加过轮奸当地妇女的活动,但像今天面前这样年轻漂亮的姑娘,还真是没有遇到过。

小泽最先脱掉了裤子,直接搂着了被绑在柱子上的长发姑娘,在她的脸上亲着,手到处乱摸,同时开始解开她的绑绳,姑娘躲闪着,但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另一侧的圆脸姑娘却发出惊慌的叫声,掘井已经把她解下来按到地上,一个宪兵抓住姑娘的两手,掘井揉了揉姑娘的下身,很快就插了进去,那圆脸姑娘发出一声惊叫,拼命扭动着身体,叫得比刚才遭受酷刑的时候还惨。

长发姑娘则还是那么安静,她几乎是顺从的走到墙边的桌子边,小泽推了一把,她就仰面躺在了桌子上,但当小泽要掰开她的双腿的时候,她开始倔强地抵抗起来,由于手脚都没有束缚,一时间小泽难以制服她,我们几个上去帮忙,七手八脚的按住她的四肢,但她还是剧烈地甩着头,嘴里发出咒骂声,小泽猛地抽了她几个耳光才让她的抵抗暂时弱了下去,她的阴部很诱人,小泽兴奋的嘟囔着,狠狠地插进去,上半身也重重地压了下去,渐渐地姑娘在小泽猛烈的撞击下只是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侧着脸,闭上眼,默默地忍受着。

我还是喜欢这长发姑娘一些,因为她很丰满,乳房、小腹和大腿都很让我动心,在对她的乳房施刑的时候,我的下身一直是硬邦邦的,于是我站到了这一边等着,这时小泽闷声嚎了一嗓子,看来他射了,他满意的抖抖身体,退了下来。

我早早的戴好了保险套,第二个压上去,现在回想起来,这确实是很令人兴奋的一次,长发姑娘的身材很性感,我在她身上剧烈的不断抽插着,两只手里握满了她的双乳,她的下腹抖动着,我盯着她深深的肚脐,浑身上下充满了动力,时间不长,我也射了出去,脑后丘一股过电的快感!接下来是另一个宪兵,叫贵木平夫,他十分粗鲁,长发姑娘皱着眉头不断的哼哼~我侧头看看了另一边,掘井还没有从圆脸姑娘的身上下来,他已经干那姑娘十几分钟了,姑娘的叫声弱了一些,但还是在痛苦地挣扎,身上汗淋淋的,掘井也是一身大汗。

小泽显然在我干长发姑娘的时候就已经去找人了,这时候门外一片嘈杂,呼啦啦进来了十几个人,我闪身出去在外面走廊里抽烟,走廊里还有几个人暂时挤不进去也在那里急不可耐的等着。

里面的动静变得很大了,在一群男人的呼叫和淫笑中,长发姑娘也开始哭叫起来,我的这些同僚们喊的话我听得都有些脸红,小泽在不厌其烦的翻译给姑娘听,我知道这会持续很长时间,便独自走到上面院子里,天色已经黑透了,我看看表,已经快九点了,我在食堂里吃了碗面条,期间陆陆续续还有人赶来,兴冲冲地跑到后院去,也有人回到食堂吃饭,眉飞色舞地谈论着发生在后院地窖里的事。

听着听着我下身不禁又硬了起来。

等我回到那间房子里的时候,屋子里还是那样拥挤不堪,没有人穿着衣服,跟澡堂子一样,看来这里的人和我一样,都还有再干一次的欲望,两个姑娘这时已经并排躺在桌子上,浑身上下布满了拧掐的痕迹,脸上和嘴里都是精液,下身早就一塌糊涂了。

我开始在圆脸姑娘那一边排队,毕竟换一个找些新鲜的感觉,不时有人把阴茎插到两个姑娘的嘴里,我不禁有些担心,因为在缅甸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一个缅女咬掉了一个士兵的阳具,虽然那个缅女随后遭到了更猛烈的轮奸并被剁成了几块,可那士兵也彻底毁掉了。

幸好,这俩个姑娘看来没有想到去这么干。

她们完全被满脸满嘴的精液搞得不知所措。

很快,轮到了我,圆脸姑娘始终闭着眼,痛苦的呻吟,已经完全不挣扎了,所以我干得也很快,有点索然无味的感觉。

我也没有像之前的那几个家伙那样,为了刺激姑娘,在抽插的时候去狠狠拧掐姑娘的乳房。

但我感觉圆脸姑娘应该是处女,下身很紧~不知不觉的,已经凌晨2点了,大家基本都干了两轮,大多数人都散去了,剩下的一些人在掘井的带领下兴致很高地围在两个姑娘身边变着法得玩弄她们。

掘井用手从姑娘的下身抠出黏糊糊的精液摸在姑娘的身上,让她们互相去舔,两个姑娘当然不干,于是按住后用钳子狠狠地拧大腿内侧,搞了一阵子,姑娘们半推半就地屈服了。

这时门外又想起了一阵嘈杂声,推门进来了十几个人,我看了都不认识,再看看制服才想起来这是白天押运物资去龙陵的一个小队,他们不是我们行政班的人,而是驻扎在西边山坡上的181联队的士兵,哎,这俩姑娘接下来还有得受了。

我和小泽几个回宿舍睡觉去了,只留下掘井守着,他后来告诉我,181联队的人把两个姑娘手脚捆在一起吊起来干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走。

真正开始酷刑我们并没有睡够,第二天上午就睡眼惺松的回到地窖里,掘井整夜没睡,但他精力充沛,已经在收拾屋子和刑具,准备干活了。

军曹随后也进来了,站在门口皱着眉头听小泽说了一下昨晚的情况,便挥挥手说开始吧。

两个姑娘经历了十几个小时不间断的轮奸,被赤条条地扔在地上昏睡了一小会,她们俩被摇醒,跪在两个水盆前开始搓洗自己那涂满精液的身体,精液还不断从她们的阴道淌出来,昨晚有三分之一的人没有用保险套,总有一些这样的家伙为了痛快而不顾健康,虽然这俩个姑娘肯定是没有什么毛病的,但参与轮奸的人里就很难说了。

粗略的洗了一阵,两个姑娘就那样低着头互相依偎着,各自瘫坐在自己腿上。

我们上前,按军曹的吩咐,把她们分别反剪地绑在屋中间的两根木桩上,但是依然让她们保持着跪姿。

军曹拉把椅子坐在她们面前,点燃一根烟,先问长发姑娘“叫什么名字呀?”

“……”

“多大了?”

“……”

“是满洲人吧,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和皇军来作对!”

“……”

“饿不饿呀?”

“哎唷,啊~呀~呜”之所以有这个回应,是因为军曹把烟头按到了姑娘的大腿上所导致的,长发姑娘抬起头,因为疼痛下意识地想站起来躲避,但没有成功,因为小泽已经一脚踢在了她的右肋上,她又瘫坐下去,大概是觉得并不值得因为拒绝回答那样的几个问题而遭受烟头烙烫,她开始慢吞吞地回答了。

她自己说她22岁,姓李,是满洲的吉林省人。

那边的圆脸姑娘在掘井伸到乳头边的钳子的恐吓下,也回答了一些小泽提出的问题,她19岁,姓王,是支那的四川省人,当然,掘井也问了她下身现在疼不疼?昨晚前是不是处女?男人干她的时候爽不爽之类的话,听到这些她开始低声抽泣着,在钳子狠狠地拧了她几下之后,断断续续地回答说很疼。

然后关于到底被干了多少次的问题时,费了一些劲,但最后两个姑娘都被迫回答了这个问题,她们估计倒是差不多,每人被干了50次是肯定有的,而且应该不止。

“以前跟什么样的男人做过呀,做过几次呢?”

长发姑娘已经被这些问题逼得身体直抖了。

“皇军的是不是又大又硬呀!”

“你们这些脏猪!臭鬼子!”

我们都愣了一下,长发姑娘仰起头,挑衅地环视我们。

“你们快点用刑吧,我不怕~我们都不怕”军曹涨红了脸,嘟囔了几句大概是说既然这样就没有办法了之类的话,站起身来。

“这个,用电,那个,烫!,不,一个一个来,让另一个先看着”长发姑娘被拉成大字吊了起来,手脚被分别绑在两根木桩上,一个鳄鱼夹夹在她的肚脐上,另一个夹在她的一侧阴唇,这次没有用电话机,而是直接用照明电通过变压器引出的电流,通过开关和接在变压器线圈上的旋钮触针来控制强度,小泽对这些很熟悉,所以对姑娘的施刑掌握得恰到好处。

长发姑娘嗷嗷叫着,赤条条的身体在空中一阵阵的打挺,两根木桩似乎都被要晃松动了,电压不断地调整,鳄鱼夹夹住的部位也换了几次,腋窝、乳头、脚趾都换过,圆脸姑娘被按着跪在对面,贵木叼着烟,用手揪着她的头发使她始终仰着脸看着对面遭受酷刑的同伴,如果不睁着眼就随手用烟头去她身上烫几下。

长发姑娘的脸已经被披头的乱发遮住了,鼻涕、眼泪、嘴里吐出的白沫混着汗水从她的下巴和发梢往下淌,她脖子上青筋暴起好高,整个脖子都涨成青紫色,就这样又继续电了她一阵,她渐渐的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头也无力的垂下去,之后的每次加电,她都只是身体随之痉挛,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于是,只好把她放下来扔在一边让她喘息一阵。

轮到了圆脸姑娘顶替了那个位置,她被挂上去之后就不断的哆嗦,不过等待她的并不是电刑,而是烙铁,这是小泽的建议。

一盆炭火早就烧得旺旺的,里面插着五六把形状不一的铁条、铁铲和铁钩子,小泽用脚把炭火挪到圆脸姑娘的身边,抄起一根铁条,铁条烧得通红,小泽把这个恐怖的刑具凑到姑娘的眼皮下面,姑娘明白了下面要发生的事情,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哎呀~啊~呀~~”

圆脸姑娘虽然做了准备,但当烧红的铁条按到她的腋窝的时候,这带有强烈冲击力的痛苦显然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她一时间完全失去了控制,在本能的驱使下发疯一样的扭动悬在空中的身体,十个手指伸得直直的,小泽停了十几秒后,挪开了已经变成暗红色的铁条,而姑娘足足花了几分钟才平静下来,这是很必要的,第一次遭到烙刑的时候,需要让她仔细的体会一下,而且很多人只需要这一下就完全崩溃了。

不过这次是个例外,圆脸姑娘在疼痛减缓之后,虽然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但她除了急促的喘气之外,没有别的表示,于是,小泽继续下去,这次是另一侧的腋窝,然后是肚脐、大腿根儿、乳房……圆脸姑娘的身体在空中随着这一次次的烙烫不断地重复着绷紧——痉挛——瘫软的过程,惨叫声不绝于耳,小泽掌握得非常好,我感觉每次当姑娘即将昏厥过去之前,他就及时的住手,让姑娘充分体验到完整的痛苦。

这样的酷刑大概持续了二十分钟,姑娘已经接近疯狂了,她嗓子叫得已经明显沙哑了,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身体的痉挛已经停不下来了。

“你们停下来吧,不要再打了,她还小呀”长发姑娘在一边的地上叫喊着,她努力地想爬起来,但掘井几下就把她踢得有些岔了气儿,只能伏在地上哭了起来。

“不要急,一会就轮到你的”掘井一脸坏笑地跟长发姑娘说道,同时用脚踢了踢她的屁股。

屋子里已经满是焦臭的味道和呛人的烟气,小泽停了下来,我们也趁机坐下来休息一下,也让圆脸姑娘尽量地能平静一下“快点说吧,不然就这样一直烫下去,你身上还有好多地方没有烫呢,比如……”

小泽用手摸着圆脸姑娘的阴部,慢慢地说着,以确保姑娘可以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姑娘确实听得很明白,她又不住地哆嗦起来,甚至看着小泽的眼里已经明显是哀求的眼神了,泪水也哗哗的流下来。

“受不了了呀,太疼了呀~”

“那就招供嘛,我就不会再烫了”

“~~”

铁条按在姑娘的阴唇上的时候,我不禁扭开了头,所以我也无法形容那时的情景,我只听到姑娘一声非常冗长的惨叫之后就没有了声息,她终于依靠昏厥暂时躲开这个无法承受的苦难,但这不是办法,小泽用烟熏醒了她,接下来他缩短了烙烫的时间,在姑娘的阴部附近至少又烫了五六下,而且并没有再让姑娘昏厥过去。

令我们失望的是,圆脸姑娘神智已经不清楚了,尽管她还在呻吟,眼睛也是睁着的,但最后一次烙上去她几乎没有什么反应了“行了,先放下来吧”冈田军曹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开口,他一直在桌子后面的椅子里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烫那个女的,在床上干,秋田,你跟我来”在跟着军曹走出门之前,我听见小泽厉声喝斥着:

“绑紧绑紧,不绑紧的话,一会她就会蹦起来的”我跟着军曹走到走廊然后沿着木梯上到院子中,军曹对我说:

“这几个人都是一起办的良民证,会不会镇公所有些问题?你安排两个人去查一下那个叫余在海的,然后你再回去帮忙,我去看看审问赵常国时的卷宗。”

这时候我随即到前院安排完军曹吩咐的事,有些不情愿地往回走,刚进后院就能隐约听见女人的哀号声,打开地窖的木门就闻到了一股呛人的味道,我进到刑讯室,不禁打了个冷颤,长发姑娘被横着绑在铁床上,两侧手脚分别绑在床头和床尾的铁架上,头垂在床沿下,但身体被垫在腰下面的几块砖顶成了弓形,下腹部成为全身的最高点,由于腿被拉开得幅度很大,几乎被拉成了一字,所以阴部十分明显的袒露在众人的面前,小泽看见我进来,冲我喊道:

“秋田,来替一下贵木”贵木平夫蹲在床沿儿,他正用一只手揪着姑娘的头发,一手按着姑娘的额头,侧着头脸涨得通红,不住的呕着,我无奈的走过去接替了他的工作,从我的角度可以近距离地看到姑娘的上半身,两个丰满的乳房上已经被烫了七八处了,腋窝和下腹也有十几条烙痕,小泽正捏着她的乳头,把乳房拎起来,仔细地看着在她的乳房下缘刚被烫过的伤口。

我低头看了一下,姑娘的脸近在咫尺,这时候是暂时的间歇期,她大口喘着气,脸上满是汗水和眼泪,嘴角淌出的口水里还有一丝血迹,大大的睁着眼睛,有些凸出地盯着房顶,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她真的是挺漂亮的,偶尔她抿上嘴的时候,两侧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我不禁有些可怜她,心里希望她尽快地屈服了吧,像这样漂亮的姑娘遭受这样的酷刑,唉,都是因为这令人厌恶的战争呀。

小泽也累得够呛,掘井叼着烟换了他下来,掘井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蹬在床沿上,挠着头,不耐烦地嘟囔着“怎么样,开始吗?我的姑娘?”

他不会中文,长发姑娘自然听不懂,于是掘井开始把注意力放到了姑娘的下体,他开始一缕一缕地拔姑娘的阴毛,我看着姑娘,每拔下一缕,她就痛苦地呻吟着,这和铁条烙在身上比起来,显然不算什么,但巨大的耻辱感让她闭著眼紧皱眉头,掘井兴致很高,时不时把揪下来的阴毛塞到姑娘的嘴里,姑娘屈辱地甩着头想躲开,我的努力地把姑娘的头从床沿下抬起来,有几缕阴毛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噗的吐出去,尽力抵抗着。

掘井显然生气了,拔了一半,就从炭火中抄起一根头部有钩弯的铁条,比划了一下,狠狠地按在姑娘高耸的阴阜上,顿时一股青烟混着毛皮烧焦的味道腾空而起,尽管我比姑娘更提前有准备,也差点没有按住姑娘剧烈的晃动的头,她腰下垫的砖起了很大作用,使她全身上下只有头部可以晃动。

我用力按着,强迫自己盯着她的脸看,这样做只是为了不想让掘井他们嘲笑我,姑娘的脸扭曲得变形了,给我的感觉是她只能通过这种扭曲把施加在她下体的剧痛传导出去,大概两秒钟以后,才听到姑娘撕心裂肺的嚎叫,掘井一下一下地烫着,姑娘就这样一声声的哀号着,调子听起来很怪异,完全无法形容,我此刻完全可以理解贵木为什么挺不住要吐了。

掘井又在姑娘的下体一带用烙铁搞了一阵子,直起身子揉着腰骂道:

“真是奇怪的母夜叉,不可理解”

“秋田,按紧一些,我要捅她的里面了”我不想描述接下来的事情,也记不大清楚细节了,我几乎把自己的上身都压在姑娘的脸上才勉强控制住了她,铁条冒着烟拔出来之后很久我才感觉姑娘的挣扎减弱了,我抬起身,看了一眼姑娘,她已经翻着白眼,嘴唇哆嗦着,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

我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掘井,他的脸色也有些发白,喘了几口气之后,有些沮丧的揉着腰走开了。

小泽走过来扶着姑娘的脸开始问那些无聊的问题,姑娘睁着眼茫然地看着他,停了一下居然很明确地摇了摇头,于是,烧红的铁条又一次捅了进去,姑娘全身猛地绷紧,然后剧烈地抖动着,我手上用力按住她,但也不得不扭开头,因为那惨叫声震得我耳膜都有些不适了,再次平息了一些后,小泽也沮丧地坐到床沿上盯着姑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

我趁着这个功夫也直起腰,在屋里走了几圈,路过圆脸姑娘的时候,停下来观察了一阵,圆脸姑娘双手被反剪住,蜷缩在墙角,她是清醒的,眼睛睁着,茫然地停在对面的不知道什么地方上,同伴儿遭受的酷刑,她不久之前刚刚体验过,只不过受刑时的姿势有些区别,我不禁想她也许还算幸运,我知道她的同伴儿腰下垫的那几块砖造成的不间断的痛楚是超乎想像的。

这时圆脸姑娘居然抬眼看了我一眼,我们就这样互相对视着,她移开目光,但马上又重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仇视,我有些恼火,我不愿这样对视下去,但又想到如果走开多少有些丢人,于是想給她点教训,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傻傻地站在那里,这时掘井的声音从我脖子后面传过来“你还没有烫过花姑娘的里面吧?”

于是下面的事是必然的了,屋子里的人都聚过来,小泽坏笑着跟姑娘解释了好一阵我们要做什么,会怎么样的疼,让我下决心不得不做的是:圆脸姑娘仍然死死地盯着我!小泽他们把姑娘仰面翻过来,连骑带按地把她压住,我于是就那样干了,铁条捅进去时,手上传来的感觉难以名状,我听着小泽的号令拔出铁条之后,他们几个随即跳了起来,围观着姑娘叉着腿在地上翻滚了。

她停止翻滚之后依然痛苦地举着腿凄惨地哭叫着好一阵才放下来,小泽蹲下去笑嘻嘻地拍了拍姑娘的阴部,这回姑娘不再那么倔强了,下体的疼痛使她不得不无奈地分开双腿躺在那里,呜呜的哭起来。

“现在下面很干净了,用火消过毒了,不会有细菌了”小泽脱掉短裤,抓着姑娘的双脚,把她拖到铺好的一块军用毯子上,屁股摞在垫好的两块青砖上,跪在姑娘两腿之间,冲我们说道“压住她”我们围上去,七手八脚按住圆脸姑娘,小泽腰一挺,阴茎就插了进去,可怜的姑娘,下体深处刚刚被烫过就被小泽狠狠地抽插,每一次剧烈的冲击都使她发出凄惨的哀鸣,这种方式使我头皮一阵阵发紧,但同时下身也不住硬了起来。

铁床那边,掘井也开始狠狠地干下体刚被烫过的长发姑娘,她的那个姿势干起来十分方便,掘井站在床边,叉着腿双手按着姑娘的肚子,一猫腰就就刚好可以发力,每次插到底的时候,就用生硬的中文问一次:招吗?没有得到回答就提臀再狠狠地插进去,长发姑娘在他身下疼得都几乎叫不出来了。

我想她那垫着砖并同时几乎承担着掘井全身重量的腰部给她带来的痛楚不亚于她的阴道里产生的痛楚~~屋里当时有6个人,我们都那样上去干了,后来又叫来了十几个人,其中有些是昨晚没有来过的,其中一个干完了之后看着自己的阴茎上的血迹,傻傻地问小泽。

“难道是处女?”

小泽在旁边呵呵笑着“怎么可能呀,我来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吧”他转向痛苦不堪的长发姑娘。

“你好像挺舒服的是吧,下面感觉没有那么爽了吧?”

随后他再一次地烫了姑娘的里面,这一下新来的几个人都面面相觑地嘟囔起来。

“难怪叫得那么响呀”

“小泽君,你这样搞,明天就没法干了吧?”

“不过嘛,这样烫过之后,感觉很紧的,嘿嘿”不管怎么样,后面的人还是继续干了下去。

等着一切都干完之后,我们都那样赤条条地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看着两个姑娘,她们虽然遭受了令人发指的酷刑和摧残,但身子看起来还是可以的,烙痕不少也很明显,但毕竟没有像我以前看到的那些男性受刑者,他们一般在一天之内就被打得全身血肉模糊,这要归功于我们的一份私心,尽量在给与她们足够大的痛苦同时,还能保持女性身体的感觉,毕竟抱着一块烂猪肉似的身体,很难有足够的兴奋度。

这个晚上,我们不得不让她们好好休息一下,給她们灌了食物,打了消炎针,身上的伤口也处理了一下,最后还塞了几片安眠药,手脚绑好之后就把她们关在刑讯室旁边的屋子里,她们几乎立刻就昏睡过去了。

对质和进展经过调查,镇公所的书记员余在海肯定是有问题的,于是他在深夜被带到行政班,一同被带过来的还有他的妻子以及镇公所的另一个办事员。

是另外一组人对他们进行了审讯,因为我们这几个人已经无法支撑了,尤其是掘井,已经连着忙了两天,他在我上铺呼呼睡得很香。

我们几个第二天来到办公室的时候,知道了昨晚的情况,余在海他们起初肯定是矢口否认,但把他妻子扒光了要进行轮奸的时候,这个男人屈服了,他说赵常国等五人是间谍,他是事先知道的,出于同情和支持帮了他们的忙,于是军曹放过了他的妻子,实际上那时轮奸也几乎无法进行,因为参与审问的几个组员都是那时刚刚干过两个姑娘的。

但在审问另一个办事员的时候有了出入,那个办事员被打了一顿之后全部坦白,说余在海本身就是中国军队在镇安镇的联络人员,这样余在海的价值也许就和这两个姑娘一样重要了。

于是余在海也被重新带回审讯室进行严刑拷打。

两个姑娘被我们带进来的时候,余在海被赤条条地吊在房屋正中,他已经被打得满身是血,两个姑娘看到了余在海,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扭开脸回避这血腥的一幕,虽然她们在前两天也是这样受尽了摧残。

余在海看到眼前被架进来的两个赤身裸体的姑娘被按在他面前跪下,不禁咒骂起来我们来,冈田军曹没有理他,过了一会才开口问道:

“这两个女的你认识吧”

“不认识”

“你給她们办的良民证呀”

“不记得了”

“你记性不是很好呀,小泽,你去帮他想一想”于是拷打开始了,反正都是那些惯用的几套,特别一点的就是用铁丝捅他的阴茎眼儿,余在海算是一个很顽固的犯人,我们累得气喘嘘嘘也一无所获。

其实现在情况很清楚,余在海是镇里的联络人,他的工作应该是配合两个姑娘所在的赵常国小组的工作,但也许除此之外他应该还知道更多的东西,比如外来小组的行动方式等。

“把他放下来,打这两个女人”军曹发出命令,我们涌上去,把余在海解下来,长发姑娘被第一个吊了上去,这次没有费事,直接用钩子钩住姑娘被反剪在背后的双手,用力一拉,姑娘就被反吊起来,她闷闷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掘井绕到她背后,开始用烙铁烙她的后背,姑娘由于含着胸,叫得声音虽然很惨,但并不很大,这样烙了十几下之后。

我们去把她放低一些,分开她的双腿,岔开固定在地上的铁环里,小泽蹲在那里,手里拿着几根钉子,在姑娘的脚面上比划着,耐心地跟长发姑娘解释说要用这些钉子钉到她的脚趾甲里,姑娘的腿尽力地抽动,但小泽略微闪开身子以便让姑娘可以看见自己的脚面,一根钉子顶到了姑娘的大脚拇趾缝儿上,小泽抬眼看了姑娘一眼,姑娘正傻傻地盯着自己的脚,小泽低下头,右手的铁榔头砸在钉子上,那根钉子往里扎了半公分左右,姑娘嗷的一声仰起头,脚狠命地想抽出来,但这是徒劳的,小泽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地捶着,那根足有七八公分长的铁钉子慢慢地越扎越深,每锤一下,姑娘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身体也随之猛烈颤抖一下,身上的汗珠滴答滴答地往下淌,钉子完全钉进去了,血红的钉子头从脚面上穿刺出来。

小泽站起来,喘了口气,又蹲下去,这次手里是一把尖嘴钳,他小心翼翼地探索了一阵才在血糊糊的大脚拇趾上找到并钳紧了趾甲头,他咬着嘴唇,左手攥住姑娘的脚脖子,右手则开始用力,先是往外拽,然后途中又微微翻着手腕旋转钳子的角度,在这剧痛的持续冲击下,长发姑娘发疯似地惨叫和扭动起来,小泽依然不紧不慢,被钳子夹紧的趾甲在一点点里脱离姑娘的大脚拇趾,血不断地涌出来,小泽甚至在中间还停下来去看姑娘的脸,终于拔下来了,姑娘也似乎耗尽了所有的体力,头无力地垂着,但呜呜的呻吟说明她还是清醒的。

小泽欠起身子,把钳子里夹着的血淋淋的脚趾甲給姑娘看“这是十分之一,你还有九个脚趾甲,对了,你还有手呢,一共可以拔二十次”

“你可以忍住剩下的十九次吗?想想刚才吧,我现在可以再去拔一个吗?”

“当然了,我会先钉钉子进去的,钉子可以不止一个,一个趾头上可以钉几根钉子呢?”

“你说,可以钉几个?想想看?”

小泽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这时候,身后的余在海开始怒骂。

“臭鬼子,你们他妈的不是人呀,这样去搞两个小姑娘,操你们的祖宗!”

我们都愣住了,刚才大家的注意力全在这个可怜的长发姑娘身上,军曹最先反应过来,看着靠在一边木凳上的余在海,好像想起来什么。

“操什么?想操是吗?我现在就让你操”圆脸姑娘被揪着头发拖了过来,仍在了余在海的两腿上“去舔他的鸡巴!”

我和一个宪兵按住余在海,掘井揪着头发把圆脸姑娘的脸往下按,姑娘的整个脸都埋在男人的裆部又压又蹭,她呜呜的哼着,甩着头躲避着“如果你不舔,我们就拔你的指甲!”

“他妈的,快舔”圆脸姑娘坚持着,小泽开始恼火了,他跳起来让我们帮着仰面按住圆脸姑娘,踩住她的手,钳子夹住姑娘无名指的指甲,姑娘被拔下这个指甲的时候,我们几个都不得不压在她的身上才稳住她发疯一般的反应“不要拔呀,妈妈呀,疼呀”于是她又被翻过来按到男人的裆部。

小泽也凑上去,捏开圆脸姑娘的嘴,另一只手揪起男人的阳具往姑娘嘴里送,不知道是我们的威胁还是小泽的撮合起了作用,姑娘含住了男人的阳具,余在海扭开了头,嘴里咒骂着,但阳具明显勃起了,姑娘含着这逐渐变大的阳具,一呕一呕地“好吧,让我站起来,我按你们的意思办”余在海这句话麻痹了我们,我们怀着期待看戏的心态,把圆脸姑娘平放在桌子上,余在海艰难地站起来,阳具顶在了姑娘的阴部,突然,他用绑着的双手死死地掐住姑娘的脖子,姑娘顿时眼白都翻了出来,我想如果余在海没有受过刑的话,他就会得逞的,掘井最先反应过来,他一把攥住余在海的腕子往外掰,我正好在余在海的侧后,这时赶紧扑上去,臂弯钩住他的脖子,余在海没有能利用这个机会帮他的女同胞脱离苦海。

余在海被我狠狠的钩住脖子摔到地上,我们几个都不禁去看圆脸姑娘的情况,这是一个无可挽回的错误,余在海喊了一句什么,突然跃起来拼尽全身气力用头撞向一步多外的铁床沿角,等我们冲过去的时候,余在海的头侧面到太阳穴已经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血喷了出来,我们手忙脚乱的折腾了一阵,都傻了眼,余在海已经死了。

我挨了军曹狠狠的一记耳光,但他随后也没有再说什么,这些都是他独出心裁闹出来的事故。

毕竟冈田军曹脑子还没有乱掉,他想起来那个办事员,叫人把他带了进来,他是一个瘦小的男人,他进到屋子里,看见地下血肉模糊的余在海和两个赤条条伤痕累累跪在地上的姑娘,当即就尿了,这没有完,掘井当着他们的面割下了余在海的人头,那个办事员在地上吐了一大滩后昏了过去,两个姑娘颤抖着哭了出来,我想,如果不是她们这两天已经习惯了发生在自己和同伴身上的种种暴虐的话,她们也会吓昏过去的军曹随后让我们先把两个哭着的姑娘带回到牢房,严令任何时候必须有两个人在她们身边盯着,但都給一片止疼药吃,让她们安静休息一下。

余在海的示范作用很令他担忧,但在我看来,这两个姑娘大概没有这样的自杀能力。

经过下午的进一步挖掘,以及在摆在脚下的余在海人头的恐吓下,办事员把他能够想起来的所有事都说了出来,大概有以下几个情况:赵常国是个国民党军上尉除他们之外还来过另外一组人,长发姑娘曾经跟那个组来过这两个姑娘是国民党昆明的一所军校的学员她们提到过电台,而且似乎上次来的时候就用隐藏在龙陵县城联络点的电台发过情报这样看来,龙陵有国民党军的地下电台,该处很可能也是国民党军的一个重要地下工作站点,不用说,这些情况太重要了,而且这些情报就在地窖里那两个姑娘的脑子里。

必须要通宵工作了,现在是傍晚6点多,天色还很亮,军曹叫我们赶紧去食堂吃饭,然后去准备晚上的刑具,小泽建议说,钉指甲拔指甲是晚上首先要做的,从今天上午的效果看,对两个姑娘的产生的作用很明显。

进一步的烙烫可以暂时放后一些,可以在试试灌辣椒水和重点部位的电刑,也许会有新的突破,我觉得他说这个应该是有些别有用心,大概是不想很快就把两个漂亮的姑娘的身体弄成烤肉一样。

通宵的暴虐整个白天,两个姑娘除了初次尝到钉拔指甲的滋味之外,几乎没有再受刑,这对她们而言是难得的喘息机会,我和小泽去地窖走廊尽头的牢房里带她们的时候,两个姑娘都反剪双手靠墙坐着,身边的两个宪兵事先得到要通宵审讯的通知,于是在半小时前就把她们叫醒,喂了些吃的,还喝了肉汤,止疼片的作用肯定已经过去了,我看见长发姑娘不住地看她那血糊糊的脚趾头,皱着眉头咬着嘴唇轻轻哼着。

她们看到小泽进来,都显得很紧张,我想这是很自然的,在这两天多的时间里,小泽給她们的印象一定很深,小泽若无其事地拉了把椅子坐在她们对面“今天晚上你们要辛苦了”他看两个姑娘有点迷茫,便笑着解释道“哦,辛苦这个说法不合适的,应该是我们要辛苦了”他指了指我和他自己,接着说道:

“我们还有好几个人在旁边等着你们呢,今天晚上如果你们不说的话,就不会停下来的”两个姑娘明白了,她们低下头,没有作声,圆脸姑娘的肩头在微微的颤抖,长发姑娘没有什么反应,小泽恶毒地补充了一句:

“你记得吗?我说过你还有十九个指甲”长发姑娘明显地打了两个寒碜,脚不自主地往自己身子缩了一下,但马上她就令小泽有些意外的抬起头,看着小泽一字一句地说“可是,只有十九个呀”小泽盯着姑娘,一时间傻了,他想了想,又看了我一眼,我说军曹还在等呢快点过去吧,小泽恶狠狠地说:

“好吧,母狗,嘴够硬的,那你们就站起来走吧,不行就給我爬着过去”长发姑娘艰难地站了起来,翘着脚趾头弯身扶起了自己的同伴儿,我们侧身让她们先出门,尾随着她们沿着走廊慢慢向十几米外的刑讯室走去,在刑讯室的门口,她俩明显停顿下来,这个房间对于她们来说是那样的恐怖,我从姑娘的肩头望过去,里面冈田军曹和掘井等四五个人已经或坐或站地等着呢,看到两个姑娘出现在门口,掘井嘿嘿地笑着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势,两个姑娘迟疑地站在那里,她们实在是难以迈出这一步,一时间所有人都这样对峙着~我这时看着长发姑娘浑圆的后背和屁股,逆光中显得很光洁,曲线非常诱人,只有背上有几条烙印,突然这个完美的裸体踉跄着栽倒在门内的地上,这是小泽狠狠的一脚踹在姑娘的腿弯处导致的。

圆脸姑娘也被推搡进去。

长发姑娘想爬起来,但由于反剪着手,加之脚上的剧痛使她放弃了,她只好勉强斜着坐在那里,圆脸姑娘站在那里,意识到自己这样一丝不挂的被默默盯着看,感到不知所措,便慢慢地靠着自己的同伴儿蹲了下去。

冈田军曹清了一下嗓子,条理清楚地说了起来:

“你们看啊,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到这个程度,也是很可惜的嘛,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打仗啊,不得已的,如果不是急需口供,我们也不愿意这样对待你们”

“上午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除你们以外,你们的同事们死的死,招供的招供,坚持下去没有什么意义了”

“……”

“好吧,我再提示一下你们,你们的身份还是学生呀,虽然学的是谍报,但也毕竟还是学生嘛,昆明的军校吧”

“是的”长发姑娘抬起头回答了一句,军曹有些兴奋起来“念了几年哦?”

“嗯,三年,她两年了”

“没有毕业吧,就排派出来参加行动了呀”

“嗯,怕晚了即赶不上打鬼子了”

“哦,这个,呵呵,会用电台吧?”

“……”

“龙陵的电台是你们在用吧”两个姑娘都有些不安,长发姑娘移开目光,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她那被拔掉趾甲的脚趾头已经肿了起来,上面的血已经干透了。

“我们不要绕圈子了,我们要查到那个电台,我们呢……”

“电台是我们在用”长发姑娘突然打断了军曹的问话,军曹一怔“好呀,你们在用,在龙陵是吗?”

“嗯,是的”

“那里还有什么人”

“其它小组的人都在那里落脚”

“呵呵,很好,有多少人?地址是多少?”

“人不少的,地址,我不想告诉你”军曹本来问得兴致很高,都已经站起来弯着腰走到姑娘身边了,但被这一句給堵在半道上,一时语塞。

“那你呢?小姑娘”圆脸姑娘也罕见的抬起头迎着军曹说道“我也不想告诉你”直到在军曹叫骂着催促我们开始狠狠干之前,她们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这一晚上施加在她们身上的暴虐,有很多是我用文字无法准确描述出来的,但大致的情况还是记忆犹新的,她们头脚交错地并排绑在铁床上,小泽说这样可以体会到同伴的脚趾就在脸旁,施刑的过程中,我们不断把她们的脸压向同伴脚趾所在的那一侧,花了三个多小时,两个姑娘的双脚都被搞得血糊糊的,钉的时候大脚拇趾用的是钉子,其它的用的是竹签,虽然大拇趾一根钉子下去就豁开了,但竹签子很细,所以就算最小的趾头也钉了5根进去,钉进去再拔出来,然后才用钳子去拔趾甲盖儿~~手暂时没有动,那是因为搞到最后几个脚趾甲时,两个姑娘都很容易昏死过去,而且需要用了很长时间才能让她们恢复清醒,所以这种酷刑暂时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接下来按照小泽的提议,是灌辣椒水,就在铁床上接着进行这个步骤,灌得最多的时候,两个姑娘肚子涨得跟七八个月的孕妇一样,我十分厌恶这种刑法,因为弄得又脏又乱,要收拾屎尿和呕吐物需要很长时间。

大致清理了一下之后,我们就用铁棍缠上电线头深深插到她们的下体里通电。

小泽还别出心裁的用大瓦数的灯泡塞进她们的阴道里点亮,还是那种横绑在铁床上的姿势,接上电的灯泡往大大敞开的下体里塞了进去,这种慢慢渐强的烙烫效果很好,圆脸姑娘一度已经求饶了,但从她下体把粘着几片血糊糊的黏膜的灯泡拽出来之后,她却闭着眼不再吭声了,于是再塞进去,她还是会求饶,但我们只是关掉电源而已,她喘过气后还是没有招供,于是便一直干到她昏死过去。

同样长发姑娘也被这灯泡搞得昏过去好几次,只不过她除了发出持续不断的野猫发春似的怪异叫声外,连哀求的声音也没有听到。

这次我们用了半瓶薄荷油灌到在她们的鼻子里才把她们弄醒。

后来我们几个试过这个东西,不过我们是攥在长着老茧的手里,坚持时间最长的是掘井,握住时间达到半分钟,他呲牙咧嘴的挺不住了,松开手后还起了泡,我难以理解这两个姑娘在全身最娇嫩的私处被塞进灯泡之后,还能挺住那么长时间?!我清楚地记得长发姑娘至少熬了三分多钟才昏过去,她到底怎么熬过那三分钟的?在那段时间里,她在想什么?还有一些酷刑我确实记不起来了,好像用钳子拧了她们,还有就是用锥子把她们的阴唇扎穿了十几次,两个姑娘嗓子都哭叫哑了,体力也基本耗尽了。

不知不觉已经凌晨4点多了,我们累得散坐在屋子里,神智有些不清了,看着两个同样神志不清的姑娘,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说实在的,我相信屋里的人大多数都很可怜这两个姑娘,这两天对她们这样年纪轻轻的姑娘的施刑,真是一种令人发指的行为,至少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这样的场景,她们的身体被各种难以想象的酷刑持续摧残和折磨,但我们也都清楚,我们必须要干下去。

失望和愤怒使冈田军曹头昏脑涨地在屋子里转悠,突然他停了下来,褪掉短裤,示意我们把长发姑娘解开,这时我们才想起来,军曹这是第一次要干她们,长发姑娘身子很软,解开后就那样瘫在铁床上,军曹轻而易举地就分开她的两腿,在干她的过程中,两个姑娘不住地哭着,我们也陆续上去干了,而且后来还叫了七八个值夜班的人来帮着干,我回想一下,从两个姑娘被捕至此,到今晚我一共干过5次了,三次是长发姑娘,两次是圆脸姑娘。

当军曹第二次骑到长发姑娘身上的时候,由于间隔时间太近,他这次失败了,懊恼之余,长发姑娘的一句话导致了她们之后一天的惨剧。

“老鬼子,没用的老鬼子”我看见军曹的脖子都涨红了,他哆嗦了几下,晃了晃头,然后楞了半天。

“把她们送到181联队炮兵阵地上去,快去,巴嘎”181联队这个决定我们都很惊讶,如果被搞死了怎么办?181联队山炮中队有差不多三百人,况且两个姑娘的下体这两天被铁条烙过,刚才又被灯泡几乎給烤熟了,每插一次都能疼得她们够呛,就这样放到那群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的野战部队士兵手里,会不会出事呀?小泽犹豫了一会,提出了这个担忧,军曹还在极度的愤懑中,他喊道:

“送过去,你和秋田看着点,实在不行再带回来”冲洗了一阵之后,两个姑娘精神恢复了不少,我把车开到后院门口,看着她们被架出来,在早晨的日光照射下,她们赤条条的身子显得很白嫩,我摇了摇头,唉,回来的时候,还不定給弄成什么样子呢。

181联队炮兵阵地在镇安镇西侧2公里处,但盘山路需要走十几分钟,路上,两个姑娘反剪着手瘫坐在吉普车后面的车厢里,小泽尽管对军曹这次报复性的决定很担忧,但却也乐于像导游一样的絮絮叨叨起来。

“我们这次是去皇军的一个炮兵阵地,对了,就是你们情报里提到的,连炮位图都有呀,你们去过吗?是你们画的吗?嘿嘿,不管你们去过没有,你们应该知道那里有多少山炮喽,有30门呢,不过这次,对于你们,却是300门哦”小泽看出来姑娘们没有听明白,所以直截了当的接着说:

“会有300个皇军要干你们!知道吗?母狗!”

两个姑娘这下听明白了,我看不到她们的表情,但听到了后面传来了低低的抽泣声。

“300呀,想想吧,他们都是强壮的战士,一个人都可以干你们至少两次,每个人分300个呀,需要多长时间呢?你会有几次高潮呢,母狗?”

“现在愿意招供我们就把车开会去,给你们治伤”除了哭声没有别的了。

阵地在山头一片树林里,我们的车开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有了骚动,应该是军曹事先电话通知了他们,林间的空地上,已经匆忙摆上了两张帆布行军床,很多士兵只穿着短裤在排队了,两个姑娘被从吉普车后门拖了下来,姑娘看见不远处黑压压的士兵们,两个人腿就软了下去,我和小泽几个人分别夹着她们半拖着往穿过人群往中间走去,我侧脸看了一眼我架着的长发姑娘,她满脸都是泪水,眼睛里满是惊恐和绝望,她的腿显然已经使不上劲了,突然她猛地甩开我的胳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不要~啊”我理解她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第一天我们行政班的轮奸加起来虽然也有几十个人了,但都是陆陆续续的,而且是在屋子里,但是现在,在黑压压的半裸的充满饥渴欲望的士兵中,对将要发生的惨烈轮奸,是任何一个女性也无法在心理上能承受的。

我俯身下去,給了她一个耳光,用眼睛询问她,意思是如果招供就可以终止这一切,长发姑娘在惊恐中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她顿了一下,盯着我,我知道她拒绝了,我毫不留情的攥住她的上臂,用力拖着她快走几步,顺势把她仍在行军床上,一个军官站在床头,开始叫号,一个早就迫不及待的粗壮士兵立刻跳上行军床,一挺身就插了进去,姑娘一声惨叫,我摇了摇头,固执的女人呀,下体都烫烂了,难以想象她接下来这一天要遭多大的罪。

圆脸姑娘已经被吓得昏厥过去了,很容易就被摆在行军床上,一群士兵围了上去,但他们被军官制止了,那个军官非常严肃,从旁边的桶里舀出一勺水浇在姑娘的口鼻上,姑娘呛得醒了过来,那军官才一挥手,这一列抽到第一号的家伙立刻扑了上去……我站在外围,和小泽接过炮兵中队军官递上来的烟,一边抽着,一边看着,秩序很好,每个床头和床尾都有一个大木桶,看来床头的水是为了保持姑娘的清醒,床尾的水是为了进行必要的清洗。

“每个士兵都被允许干两次,也许时间不够,所以他们有的会在她们嘴里射的,呵呵”小泽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说他对姑娘们说的每人被干300次是正确的。

“她们挺漂亮的嘛,哪里弄来的?打得不轻呀,是招了还是没招?”

“还没有”

“哈哈,不怕今天被搞死吗?因为我们中队不能离开阵地,所以上个月从龙陵叫来了慰安妇,不过那次来了20多个呢,走的时候她们都直不起腰了,现在就这两个,挺不住吧?上次那里面还有几个支那女人,最后弄死了一个,其他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大概一个多月前,龙陵那边抓到了一些附近的支那游击队的人员,其中有几个女人,这些女人用来拷打显然没有必要,基本就是被士兵们用来泄欲,当然听说其间也用过刑,不过并不是为了口供,而是那种泄愤的方式,下手很重,现在我估计剩余的也都被搞死了吧。

“没办法,这也算冈田君逼供的一种方法吧,下次再审问的时候,也许威胁说要再来一次181炮兵阵地,她们就招供了,嘿嘿,所以,现在让她们充分体验一下而且深深记住喽”

“是的,冈田君电话里说了,只有两个要求,不要弄死,还有要让她们始终清醒”

“她们的下面早上刚烫过”

“啊?你们行政班的真狠呀”

“嘿嘿,所以,她们只会疼得昏过去,不会因为无聊而睡着的,你跟士兵们说,干那个长发的女人时,可以狠狠捏她的奶头,那个被扎过的”我低着头抽烟,没有插话,我心里有些厌恶小泽,尽管我也参与了拷打和轮奸,但我心里对于这样的暴行,还是深深对两个姑娘感到同情,我说不出为什么,但我觉得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

两张行军床那边的轮奸已经渐入高潮了,每张床上面都是两个士兵在同时在搞,一个抽插姑娘的下体,另一个在干姑娘的嘴,我估计了一下,由于在轮到他们之前,都自己揉搓了很久了,所以上到姑娘身上的时候,一个士兵大概最多也就是用几分钟,有些插进去几下就射了,我注意到他们都留着手里的纸条,那是为了下一轮而留着的。

我看看表,上午八点半,这样下去,估计要到晚上才可以完事了。

我这一天很难受,因为我不得不时常走到床边去观察两个姑娘的状况,每看一次,我的同情心就增加一份,她们始终是清醒的,有时虽然闭着眼,但也可以从紧皱的眉头和轻微的抵抗中看出她们一点也没有能够逃避这种痛苦,士兵们很留心地让两个姑娘都保持清醒,用的方法是抽耳光和拧乳头拽阴毛之类的手段,士兵们把一股股精液灌到她们的脸上和嘴里,即使是使用避孕套的那些人,射完了之后也会把套子里的精液倒出来涂在她们的腹部大腿和乳房上,有些干完她们嘴的士兵,索性就坐在姑娘的乳房上把残余的精液摸在她们的脖子上,或者骑在她们的腹部,用乳房来搓他们的阳具。

我主要留意她们的下体,只要不大出血,就没有大的问题,由于都被烫过,所以她们的下体都有斑斑的血迹,在士兵们爬上爬下的间歇中,我看到她们的阴部有一股股浓浓的精液中若隐若现,大概每半个小时,就需要用水冲洗她们一次,否则身上的精液都要糊满了。

我们去吃饭的时候,交待給两个姑娘灌了些水和粥,并且把行军床搬到了树荫下接着干,毕竟云南初秋的天气还是比较热的。

下午主要是小泽去盯着,所以我溜达到树林的边缘,只能隐约地听到那边嘻嘻哈哈的声音,偶尔还有几种姑娘的惨叫声,那应该是某些恶毒的士兵在发狠地拧掐导致的。

我坐在那里过了很久,这时小泽也晃了过来“小泽君,你怎么过来了?”

“没啥事,第二轮也开始了,我想……晚上九点应该差不多了,晚上大家都可以睡个好觉,她们两个也是哦”

“你遇到过这样的女人吗?”

“什么意思?”

“我是说,小泽君以前遇到过这样的……额,很顽固的女人吗?”

“没有,这两个确实很少见,我有些佩服她们”小泽倒是很坦率。

“这两天的刑罚是很重的,但她们还这样有斗志,我有些没有办法了,冈田君也是”

“为什么会这样呢?她们怎么可以熬得这么久?那就这样没有进展了吗?”

“哎,这些支那人大概是因为非常非常狠我们吧,我想这俩个女的应该也是这样的,才会如此的顽固,但总会有办法的,她们总会达到极限的,迟早的事吧,谁知道呢?”

小泽明显没有什么信心。

“我觉得这两个姑娘很可惜,长得这么漂亮,又年轻,结局却这么惨”

“秋田君,不要想这些了,否则下次工作的时候手会软的”树林里的动静开始增大了,我们于是回去看看什么情况。

圆脸姑娘还是那样在行军床上被轮奸着,而长发姑娘那张床空了,我和小泽赶紧跑向十几米外的一群人那里,长发姑娘四肢被绑在几颗树干上的绳索仰面悬空拉成一个大字,头向后垂着,一个士兵把阳具捅进她的嘴里,另一个在另一端干她的下身,他们嬉笑着控制着节奏,时而同时使劲挤压姑娘,时而一个人用劲把姑娘顶向反方向,周围的士兵则围上去揉搓姑娘的乳房和小腹,小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上去例行公事的看了看长发姑娘,回来跟我说还好,体质真的是不错哦。

漫长的下午过去了,树林里已经暗了下来,燃起了篝火,让这惨烈的一幕更加令人发指,圆脸姑娘那里好像有了些状况,小泽连忙跑过去,我远远地看着他忙和了一阵子,挥手让我过去,圆脸姑娘已经休克了,怎么弄也不怎么清醒了,我架着圆脸姑娘回到了车上,给她打了一针血糖,她平静地躺在车厢了,身上一片狼藉,我想起来还是应该把她的手拷在背后,以免意外。

我从车窗望出去,那边的人都聚到长发姑娘的身边了,大概发生了一些争执,陆陆续续的还有五六十人在那边起着哄,而且还有些人在凑过去,这样下去到明天也完不了呀!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我看到小泽和炮兵中队的指挥官交涉了一阵,然后长发姑娘被解下来了,小泽架着她回到了车上。

“行了,这姑娘真厉害,她被多干了不少次,有些人还要过来干第三次,不能再搞了”长发姑娘这时居然还有力气睁着眼看着我和小泽,但随后突然嘤嘤地哭出了声,小泽让司机开车,我俩就坐在后箱的横凳上用脚挤住两个糊满精液的身体,吉普车颠簸着驶回行政班大院,军曹有些不安地在等我们,他看了看卸下来的两个姑娘,明显松了口气。

对长发姑娘的凌辱她们倆被送到了那个马马虎虎可以称作为医务室的屋子里,我们围着她们清洗和护理了一阵子,阴部里面也冲洗了一下,喷了些消炎药进去,身上有些迸开的伤口也抹上了药膏,圆脸姑娘状态很差,于是給她吃了一片止疼药和一片安眠药,但是长发姑娘没有給。

最后把俩个姑娘送回隔壁的牢房,她们瘫在地上的毯子上,圆脸姑娘很快就昏睡过去了,但她的呼吸很均匀,一切还好,算是挺过来了。

“感觉怎么样呀?”

军曹嘴角带着恶毒的笑容问精神尚可的长发姑娘。

我一直觉得长发姑娘在现实生活中一定是一个个性很强的女孩子,因为在之前以及之后她和同伴儿所遭受的这些令人发指的摧残中,她经常会适时地给与我们回击和抗争,但这些冒失的举动每每都給她带来相应的报复,我确信我们在施刑的时候,对这个长发姑娘下手更加恶毒一些……相比之下,圆脸姑娘则是另一种风格,她更加偏向默默忍受,在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会求饶以换得暂时的解脱。

当然,结果是一样,她没有真正屈服过。

“喔,你~有些失望~吧?老~鬼子”

“很好,很好,你再敢回嘴,我现在就把你送回去!”

长发姑娘明显一阵恐慌,但她好像很快就横下了心要顶撞下去。

“老鬼子,日你~祖宗”军曹哼了一声,狠狠一耳光把姑娘脸抽得转向一边。

显然现在并不适合拉到刑讯室用刑,但军曹心中的怒火还是需要宣泄的,他起身扭头快步走出去了,一会就回来,手里拎着两个玻璃杯子,他把杯子摔在地上,杯子碎成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用砖再敲碎一些,小泽也从刑讯室带来了一捆绳子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工具,长发姑娘静静地看着,竭力抑制着恐惧。

长发姑娘被推到屋子最里头的墙边,那里有高低不一的几根铁管横着固定在墙壁上,玻璃碎片也被铺到那里的地面上,小泽比划了一下,把长发姑娘的两个肘部和手腕横着紧紧地绑在一根比腰部略低的铁管上,而两只脚分开大概半米多,脚腕绑在几乎贴着地的铁管上,这种绑法是很恶毒的,绑紧之后,姑娘就好像是半蹲着马步一样,往上没有办法站直,往下不但蹲不下去,脚掌也沾不到地,于是姑娘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固定在墙上,因为她的脚趾甲都被拔掉了,而且有些脚趾头里还残存着几根扭曲了的竹签,脚掌前部踩在玻璃碎片上,所以她小心的保持脚掌的稳定以减轻疼痛,可是不到半分钟,这种姿势給腰腿部位带来的酸疼就使她难以把控,她的身体微微上下挪动,想找出一个可以忍受的平衡点,但她始终没有如愿,只能一会尽力往上挺以便缓解肩部的坠痛,一会又无奈地叹口气蹲下去缓解腿部肌肉的酸疼,这样折腾了几个来回,长发姑娘已经是一身大汗了,她皱着眉头,深深地喘着气,开始不住的哎唷起来,我们微笑着看着她自己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尝试,心里说姑娘呀这些都是徒劳的……军曹看得津津有味,好像想起了什么,拿来两块砖费劲地塞到长发姑娘的臀部和腰部后面,姑娘马上痛苦地哼哼起来,她的上半身被迫向外挺起来,她忍了忍,使劲一挣扎,砖掉到地面上,小泽想了想,回身去审问室搬来了一块像菜墩一样的厚木块,紧贴着墙壁嵌到两根铁管之间,这下都弄妥了,可以供姑娘上下挪动的余地也小了很多,姑娘无奈的不再挣扎了。

小泽把刑讯室的火炉也搬了过来,挪到姑娘的身前,炭火还算旺,里面还有几根铁签子。

我们三个人也搬来几个小凳子,坐在姑娘对面,炉火的光亮映在姑娘赤裸裸的身上,她被这种恰到好处的灼热烤的苦不堪言,汗涔涔的裸体泛着亮光,偶尔有几滴汗水汇聚起来顺着她的身子往下淌,在下体那里停留一下,便接着滴在地上。

为了躲避灼热,她本能地挺着身子往墙壁上缩,但不久之后,姑娘就垂下头不住地呻吟,偶尔会仰起头皱着眉咧着嘴低低地叫出来一声两声的,这种姿势下,她的腹部被后面的木块顶着凸突出来,里面不住地产生痉挛,深幽的肚脐也好像鼓出来了,两条叉开着半蹲的大腿不住地颤抖,她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呻吟一起一伏。

这和刑讯室里惨烈的拷打有些不同,看着自己的对手受着屈辱和痛苦的煎熬,我们几个都有些惬意,我们的目光始终盯着姑娘那因为四肢叉开而暴露无遗的裸体,女性每个隐秘的部位都那样敞开着,虽然赤身裸体已经几天,她应该有些习惯了,但以这种姿势被近距离地盯着看,实在是难以忍受,我们因为也很热,都脱得精光,手里都抄着军用皮带,铜扣在另一端,于是四个赤条条的身体就这么围着炉火呆了好一会。

我们则不时的用皮带抽她的胸腹和大腿,看着她身上的汗水不断的淌下来。

由于她的上身不得不向外挺着,所以乳房显得更加丰满,下身被炉火映照着,阴阜看得一清二楚,我们几个下身都有些发硬。

真要开始搞她的时候,火炉就有些碍事,于是小泽把炉火挪开了到一边。

小泽把遮在姑娘乳房上的头发拢了一下,扎了一个髻盘在她的头顶。

“我们有得是时间,看看誰可以耗得过誰?”

姑娘抬眼倔强地看了军曹一眼。

“老~臭鬼子~哎唷”军曹拍拍姑娘挺着的肚子,用手抠她圆圆的肚脐,她的肚脐还没有遭受过什么伤害,很性感地深凹在丰满的腹部上。

接下来我们都做了一些很猥亵的举动,捏她的一些敏感的部位,小泽则说了不少很难听的话,姑娘一边忍受着大腿和肩部的酸痛,一边又被我们搞得羞辱难耐,后来就禁不住哭了出来。

她这样子的确很狼狈,尤其是小泽用手在她的下体胡搞的时候,她哭得很惨,我不禁心中有些不忍了。

但这只是热身而已,还是要给她更厉害的教训。

军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抽着烟,这时他狠狠抽了一口,就伸过去在姑娘肚脐上若即若离地烤着,起初姑娘咬着嘴唇忍着,渐渐地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身子也疼得绷紧了,知道等到姑娘叫出声来,就移开又抽一口,然后狠狠地按进那个凹洞中,姑娘把头死命地仰起来又剧烈地垂下来,好像这样可以摆脱掉按进肚脐里的灼热烟头,军曹看见烟头已经灭了,便拿出来,重新点燃后又按了进去,往复了十几次,姑娘的肚脐已经变成了一个黑黝黝的深洞,连肚脐周边的嫩皮也起了泡,这狠毒的折磨把姑娘疼得浑身直抖哭叫不止~“呵呵,这里还有一些,是不是现在揪下来呀?”

军曹揪住姑娘下身已经稀疏的一小缕阴毛,用指头打了个环儿,笑盈盈地问。

确实剩的不多了,前一次烫她下身的时候,就拔了一大半,今天白天在181联队的时候,被那些士兵把剩下的拔得差不多了“哎唷”军曹一使劲揪下了这一撮儿,仔细看看实在没有下手的地方了,血迹斑斑的阴阜上,只剩下一些阴毛的断茬儿,小泽凑过去看看。

“秋田,你来把这里弄干净点吧”打火机递到了我的手上,我点燃后慢慢地伸到了姑娘的下体,阴毛茬儿噗兹噗兹地烧起来,翻卷着留下一个个小小的黑点,这时一口吐沫喷到了我的脸上,我闪了一下,一时颇感恼火,又把打火机伸过去燎了她几下,火焰瞬间就烤干了她私处的黏液和汗水,她身子不由得向上一挺,我抬高打火机跟随着她的上抬,她连声哭叫起来,往上抬不行,就左右扭动起来,我们都笑了。

不过这提醒了我们新的玩法,一根一尺多长的四棱木条捅进了她的阴道,另一头就顶在地上,姑娘尽力抬着屁股想减轻下体内异物带来的痛楚,但坚持一会就不行了,身子慢慢沉下去,木条也深深陷进去,她于是不由得又尽量往上抬身子,小泽笑了笑,站起来按住她的肩头往下压。

又换了一根更粗的木棒,而且小泽当着姑娘的面,在上面用小刀削出来一个个豁口,笑嘻嘻地递到她眼前让她看清楚,姑娘快要崩溃了,嘴巴哆哆嗦嗦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想说就说清楚”

“你要~干什么~呀”

“你有些困了呀,这样带着尖的会让你清醒一些哦”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粗木棒插了进去,准确地说是小泽按住姑娘颤抖的肩头,有节奏的压了半天,才把竖在姑娘正下方的木棒生生地顶进了她的下体。

姑娘的惨叫声很大,每按一下,她都凄惨的哀叫,不过后来还是听清楚了她在惨叫声中夹杂的话语。

“臭~鬼~子~哎呀”

“再换一根粗点的吧?”

“你们~不是人~哎唷”既然这样顽固,那就必须继续下去,于是就这样又搞了一阵子之后,小泽才抽出了带着血丝的木棍,终究没有再用更粗的了,因为那一根塞进去已经很费劲了。

小泽从扔在一边的军裤上解下来军用皮带,用带着铜扣儿的那一段狠狠地抽她,他专门冲着姑娘挺起来的乳房和肚子抽,皮带轮过去,打得姑娘的乳房左右摆动,姑娘痛苦地甩着头,但死忍着几乎没有叫出声来。

在用军用皮带抽了她一顿之后,把几块砖垫到姑娘的屁股下面,把她脚底的玻璃茬也扫到一边,让她休息一下,姑娘如释重负的坐在砖上,喘着粗气,一缕殷红的鲜血淌到了砖面上。

我们要来了一些吃的,就着啤酒吃了起来,还有一碗粥,时不时也給姑娘灌一口,她没有抵抗,甚至有些主动喝下去,小泽问她要不要喝点啤酒,姑娘令我们意外地点点了头,于是小泽托着啤酒瓶喂姑娘喝了好几口啤酒,小泽甚至还帮姑娘擦了擦淌出嘴角的酒液,这样的场合我一时间觉得有异样的感觉。

小泽一边吃,一边向姑娘唠叨:

“这几天我们打你们打得停狠的,但这只是开始,后面还有很多的,只要你们这样顽固,皇军是不会留情的,一样一样的都会用到你们的身上”随后,小泽挑了几样刑罚解释给姑娘听,看得出姑娘由于这时坐在砖上,大腿和肩膀不再酸疼,注意力可以集中,完全听得懂小泽所说的那些骇人的刑罚,她身子时不时地哆嗦几下。

“你们龙陵那里有几组人?”

“三四~组吧~”

“就你们两个女的吗?”

“嗯”

“赵常国是总负责吗?”

“不是”

“总负责的人现在在龙陵吗?”

“不知道~哦”

“这里也没有电台,那你们身上的情报要送去龙陵才行,但为什么到了镇安呢?”

“我们~刚拿到情报,到这里见~赵常国,然后~一起回龙陵”

“炮位图不是你们画的,你们上不了阵地,情报是在镇安外面别人给你们的吧?”

“对~”

“谁给你们的?”

“你想,我会~告诉你吗?”

军曹不耐烦的哼了一声。

“休息得怎么样样了,不要再坐着了,我把砖拿开好吗?”

小泽和声细语地跟姑娘商量着,姑娘怔了一下,又大出我们意外,平静的回答“嗯,好,你们~来吧”砖挪开了,一小会之后姑娘的呼吸就急促起来,头慢慢地来回晃着,身上的汗又下来。

军曹喝着啤酒,另一只手托着姑娘外挺的乳房慢慢揉搓着。

这个姑娘看来真是不能喝酒,几口啤酒就上脸很厉害,不光是脸,连胸脯都潮红了一片,军曹一边饶有兴趣地摸着,一边用调侃的问道:

“姑娘的身上哪里最怕疼呀?”

“……”

“不想谈吗?那我们就挨个试试好不好?”

“……”

军曹仰脖喝干了手里的啤酒瓶的酒,突然转手在地上敲碎了酒瓶,奇形怪状的茬口像狼狗的牙齿异样交错着,举到了姑娘眼前。

“我们来试试吧,你感觉最疼的时候就说一声”先是乳房,军曹把酒瓶茬口以乳头为中心对准,狠狠地压在姑娘乳房上慢慢地旋转,我看见尖厉的茬口挂住了姑娘乳房上细嫩的皮肉跟着酒瓶被拉拽着,随即撕裂开来。

“哎呀,啊~呀”然后是肚脐的周边,接着是腋窝,最后茬口冲上瓶口抵在地面,顶在了姑娘的下体,军曹一边拧动着,一边按着姑娘的胯部往下压姑娘嗷嗷地叫着。

“疼呀,~~哎唷,这里最痛,好了,这里~最疼~”

军曹满意地住手了。

“臭鬼~子,你们~哎唷,不得好死~”

军曹站了起来,军用皮靴狠狠地踩在姑娘的脚趾上,并用靴子前部加力地开始碾压。

“啊,啊~~啊~”

姑娘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连声惨叫,几乎岔了气,军曹又换了她了另一只脚踩下去,姑娘仰起脸,满脸都是泪水,她这下似乎没有叫出声来,喉头一哽,眼白都翻了出来。

军曹停了下来,砖头又塞回到姑娘的屁股下,这回多了一块砖,姑娘明显更舒服一些,她垂着头大口地喘气。

“好了,休息够了”总共也没有让她喘息几分钟,军曹就又踢开了姑娘屁股下面坐着的砖,他来回踱着步,时而坐下盯着姑娘看了几眼,然后我们就给她灌水,这个姿势灌水很方便,努力了十几分钟后,姑娘的上腹就鼓鼓跟好几个月的孕妇似的,当然接下来就是踢她的腹部,姑娘一口一口地呕着,但大部分水还是没有弄出来,也好,这样会让她更难受。

我和小泽不知道下面要做什么,也呆呆地坐在一边抽烟,我有些困了,看看表快凌晨一点了,姑娘也已经十分疲惫,也许是太疲惫了,或者是腰腿的肌肉已经完全僵硬了,这种马步给她带来痛苦有所减弱。

小泽时不时甩她两个耳光或者用烟头戳她的乳房,让她清醒一下,这时军曹站起来,解开了裤子,揪住姑娘的头发拉起她的脸,把阴茎插到她的嘴里开始狠狠地干,姑娘这种屈辱的姿势也很快让我们有了兴致,军曹下来之后,我和小泽也上去那样干了,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的嘴里射精,确实,感觉很不错,射的时候,我正好和姑娘抬起的眼睛对视,那眼光里的绝望凭添了我的快感。

姑娘嘴角淌着精液剧烈地咳嗽着,好一会才恢复平静。

军曹这时候注意到姑娘的身下已经有一大滩尿水,不仅笑了起来。

“就这样别放下来,你们两个盯着,让她醒着,多灌点水,再蹲一个小时后让她休息”军曹恶狠狠地把两个在隔壁负责看守的值班宪兵叫过来吩咐着,我们几个便随后摇摇晃晃地走回宿舍倒头就睡着了。

这时已经凌晨一点半了,我倒在床上那时回味了一下最后在姑娘嘴里射精的感觉,同时又想到,那两个看守现在不知道在怎么折磨长发姑娘呢,不过到2点半她也可以喘息一下了,但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夜,对于她来说,远远没有尽头。

龙陵守备队看守所第二天,我们没有先去审讯室,而是先去了前院的办公室,掘井也在,值班换班的人正在向军曹汇报,大概是一切正常,圆脸姑娘缓过来些了,长发姑娘放下来之后給了止疼片,现在还在睡等等。

这时军曹打断了回报,阴着脸说道:

“胡扯,是刚放下来吧,掘井?”

掘井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原来我们走之后,两个看守又折腾了长发姑娘一阵,到了2点多把她解下来扔到垫子上,但她的下身在遭到一整天那么残酷的轮奸之后,又被我们几个刚才狠狠地搞了,所以她躺在垫子上,下体实在是疼得厉害,据看守说,姑娘在地上腿都不能并拢了,而且几乎是每隔几分钟就忍不住躺在那里尿尿,只好无助的嘤嘤地哭了,看守等了好一会看她实在是无法睡觉,就向值班的掘井请示是不是给点止疼药?但掘井不但说不要给,还又叫上几个人去了地窖里的牢房,大概的情况就是掘井用蹩脚的中文问姑娘招不招?如果招了就给止疼片,姑娘哭着摇头,还骂了掘井一句,所以接下来掘井狠狠地踢了姑娘的下体,立刻连血带尿流了一大滩儿,掘井然后带着那几个人又轮着把长发姑娘干了一遍,这还不算完,轮奸完后接着把长发姑娘绑在了铁管上才走,后来是两个看守看姑娘绑在那里连抽耳光都没反应了,到了凌晨4点多才解下来放在垫子上让她一直昏睡到现在。

唉,我想,这样的话,从昨天凌晨到现在20多个小时之内,在长发姑娘身子上上下下的有快400人次了,那个圆脸姑娘大概也有300人次左右。

“队部来电话了,让把她们送到龙陵去审问”军曹没有再追究掘井,他很快说出队部的安排,但是他情绪很低落,明显是刚被训斥过,毕竟这么重要的犯人,折腾了几天也没有进展。

以往审讯很多犯人,目的性都有些不确定,有时费力地拷打只是为了榨出一些我们也事先不了解的事情,但这次不同,这两个中国军队的女情报员最起码是非常清楚龙陵的谍报组织的情况的,她们如果招供,可以把龙陵乃至这一地区的地方地下组织一网打尽,所以,对她们的逼供无疑是非常重要,而且目的性很明确,我们不需要去诱导和探索什么,只需要尽最大的努力摧毁她们的抵抗意志就可以了,只需要突破她们的忍受极限就可以了。

“福田队长要亲自审问,这边也调两个人去配合,小泽,你和秋田下午送过去”掘井哼了一声,他应该是非常失望的。

我们准备了一下材料。

冈田军曹做了一些手脚,把那个办事员供述的情况改为了两个姑娘的口供,这样可以使我们看起来这几天也并没有完全白忙活。

吃过中午饭,准备好车,两个姑娘反剪着手被赤条条地押了出来,她们穿不了鞋,脚上用毛巾包着,脚腕上系上绳子,大约中间留了50公分,所以两个姑娘都小步子地挪到了车边,长发姑娘样子很惨,虽然拉出来之前给冲洗过,但身上还是一片狼藉。

她精神也很差,眼睛无神地眯着,站着腿都有些打晃儿。

“又可以去山上玩一天了”小泽故意吓唬两个姑娘,这明显起到了作用,姑娘们下意识地往后缩着身子。

她们被拉上车,靠着横排座椅依偎着坐下来,我和小泽坐在她们对面,车开出了院门,而且和昨天一样,也是奔着西边的山那边开去,两个姑娘都是一副末日来临的样子,身子都在暗暗地发抖,昨天的记忆是她们永远不愿意再想起来的,不过,这些天,哪一天我想她们都不愿意再去经历了。

战争就使这样啊,我心里感叹道,尤其是这样一场发生在我们和她们之间的战争,对她们而言是那样的残酷和不对等。

小泽还在渲染着气氛,说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人数比昨天多至少一倍,还会有很多花样等着她们等等,圆脸姑娘已经有些要哭出来的意思了,而长发姑娘由于非常疲劳,歪在那里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过,你也说对了一部分,她们看来是不会回来了”

“嗯,而且我觉得呀,秋田君,她们在龙陵那里呆几天,也许会觉得还不如在山上阵地好过些呢”小泽阴阴地笑着说。

“为什么是我们俩去呀?你是因为会中文,我呢?”

“大概是队长要你锻炼一下,而且掘井昨晚又擅自带人去搞了她们”

“也许吧”

“福田长官那里,这两个支那女人要遭罪了,冈田军曹算是比较温和的”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温和?在镇安的那几天算是温和的?

“队部的山下科长是我以前的上级,我很多东西都是跟他学来的,除了中文,嘿嘿,他整治支那人很有一套,尤其是女人”车很快就沿着公路开过了181联队炮兵阵地的那个岔口,圆脸姑娘没有注意这些,她此刻在想什么?也许是暗暗地做着心里准备吧。

也许是在想如何熬过比昨天加倍的轮奸呢。

镇安镇到龙陵只有20多公里,路况不好,我们开了快一个小时才到达龙陵守备队的队部,一个高墙大院,车直接开到了大院深处的一个小院子里,小泽告诉我这是守备队侦查科的看守所,我院子里有几颗大树,两面有几间石头砌的平房,没有窗户,只有厚重的铁门,两个姑娘被带下车,立刻就有人上来把她们送进了其中一个房子里。

小泽带着我走出院子,到了守备队办公室那一排房子,卫兵把我们带到了福田长官的办公室,里面坐着几个人,后来我知道是福田长官和山下科长等人,福田长官简单问了问情况,翻了翻材料,就走出办公室径直向那个小院走去,我们也跟着山下科长跟在后面走过去。

路上山下科长低声的问小泽:

“在那边还习惯吗?”

“谢谢科长,还可以,没有这边忙”

“喔,怎么回事呢?这次破获的面积不小,抓了不少人,这关键的两个支那女间谍,你们却没有办法?冈田是怎么搞的?”

“我们,也……尽力了,确实很顽固的两个女人”

“莫名其妙,怎么可能嘛,我听到的都只有20上下的两个女孩子”

“是的,一个二十多一些,一个十九”

“你们一定是没有把功夫下对地方吧”我跟着他们走进小院子,进到刚才两个姑娘被带进去的房间里,屋子里两个姑娘虽然是站着,但都无力地靠在墙边,看到我们一下子进来了六七个人,便不安的看着我们。

屋子不小,一张大桌子,附近散放着几把椅子,一侧墙壁上关着一扇铁门,看来是通向隔壁的房间,屋子角落里还有几个箱子以及一些杂物,屋子没有窗户,铁门关上后,屋里的光线全部来自屋顶上大瓦数的灯泡,这突然让我想起了在镇安镇我们在姑娘下体塞的那个灯泡。

福田长官坐了下来,山下科长也跟着坐下来,其他人没有敢跟着坐,原来在屋里的两个宪兵便退了出去。

一个后来我才知道叫佐佐木的络腮胡子宪兵走上去,把两个姑娘拉到屋子正中。

福田长官大概用了十分钟耐心地讲着,小泽一句句地翻译給两个姑娘听,没有什么新意,有时开导,有时威胁,有时候又表示关心,但两个姑娘始终没有吱声,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但由于脚上的伤,她们都站得很艰难,时不时疼得咧一下嘴。

“真是顽固呀,转过来看看”福田看了一会说道:

“冈田那个家伙对你们很客气呀,前面不重,后面基本就没有伤”小泽一时没有想好这句话时不时该翻译給两个姑娘听。

“你们都先出去吧”除了福田长官和山下科长,我们其它人都退了出来,小泽冲我挤了一下眼睛,低声说:

“让福田长官一看见就喜欢的女犯人不多呀,嘿嘿”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福田长官和山下走出来,挥手让佐佐木和另外两个宪兵进去看着,然后他想了一下,对山下科长说:

“抓紧,现在支那军的行动很频繁,这个时期,辖区里的56师团的驻军情报要严密封锁,龙陵有敌军的电台,这是不允许的”

“嗨!”

“镇安镇来的这两个宪兵跟你们一起,总之,这两天就要有结果”我们返身跟着山下科长走进房间,长发姑娘瘫坐在椅子上,夹着的腿在微微抖着,光秃秃的阴阜上有一丝新鲜的血迹,圆脸姑娘在一旁的椅子上,脸上有些白色黏稠的精液,佐佐木正在找纸要去擦“不用了,弄进去”山下恶狠狠地说,同时脱掉了上身的制服,我侧眼一看,通向隔壁的铁门也打开了,两个只穿着军裤的宪兵在冲洗地面,屋子里很热,我和小泽也脱掉了制服,这是外面又进来了2个粗壮的宪兵抬着一个刚生好炭的火盆,我们正要把两个姑娘拎起来,山下却说道:

“让她们自己进去!”

两个姑娘畏缩着看着里屋,我们围着她们,小泽不断喝着她们:

“快点进去,里面有很多新玩意儿等着你们呢,要不就赶紧向皇军坦白好了!”

山下等不及了,一脚把长发姑娘踢倒在地上,用军靴踹着姑娘的身子往里踢,姑娘已经哭出来了,她浑身哆嗦着用手臂去遮挡山下的军靴。

“害怕了?那就坦白呀,你不是挺顽固的吗?”

小泽冷笑着说着。

圆脸姑娘也被推倒在地上,我们兴致很高地一边骂着,一边踢她们,终于她们俩被一下一下地踢到隔壁的刑讯室里,随后铁门在身后关上了。

这个刑讯室里,铁架、木桩、铁床和长条凳齐全,墙壁上和靠墙的大个木台上都是各式各样的刑具,两个姑娘完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既然已经这样了,她们反而表现得还算镇静些了。

“绑在架子上”山下发令了,一根2米多长,两端拴着铁链的铁管从屋顶放下来,两个姑娘并排地站着,长发姑娘在右边,她的右臂和圆脸姑娘的左臂一起交错绑在铁管上,她们的另一只胳膊也被拉直后绑在铁管的两侧,手腕,肘部和胳肢窝处都用麻绳狠狠地勒紧。

下身也被分开,劈着腿分别把脚腕绑在地下的一根同样长短的铁管上,在这个过程中,两个姑娘没有反抗,默默地任我们摆布。

没有问话,两个宪兵一前一后抄起粗大的藤条鞭开始抽打两个姑娘,一开始就打得很用力,佐佐木是面对姑娘们的那个,他显然是使出了全力,每鞭下去就打得姑娘身子一缩,嗷嗷直叫,突然他一翻腕,像打钩拳那样的自下而上地一鞭结结实实地抽在长发姑娘的阴部,姑娘嗷的一声,两腿下意识地想夹起来,但由于长铁管的那头的同伴,她没有成功,痉挛了差不多几秒多钟后才接着又惨叫起来,一缕鲜血从她的阴部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她晃着头,不知道怎么才能减缓一点疼痛,接着又是一鞭打在私处,她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佐佐木,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我这才想起来,在行政班,我们确实还没有用鞭子打过她们的阴部。

圆脸姑娘的也被从后面那样挨了几下,鞭梢从后面甩上来,爆起一道竖直的鞭痕一直延伸到肚脐那里,她叫得更惨,阴部倒是没有出血,但尿喷了出来,她想憋住,但依然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流了一滩。

随后又换了细细的竹枝,打到皮肉上几乎看不见,但疼痛的持续时间很长,一般是用来打皮肉较薄的部位,比如小腿,背部。

两个人一组,我也轮到了,总之这样打了有半个小时,两个姑娘身上爆起了一条条粗细不一的血痕,山下让我们停下来,他自己走到墙边木台边挑了一根鞭子走过来,我看清楚那是一根几缕钢丝拧成的钢丝鞭,不长,连手柄也就是七八十公分长,他站到两个姑娘的背后,抡起来就打,这鞭子我们行政班没有,那种呼啸声我从来也没有听见过,但随即就被两个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盖过去了,我没有绕过去看效果,因为山下打了十几下就转到两个姑娘的侧面,他看见圆脸姑娘已经垂下头不叫了,就狠狠地向还在喘着粗气的长发姑娘乳房上抽去,长发姑娘头猛地扬起来,发出一声冗长的几近发狂的惨叫,乳房上翻起一条血沟,里面几乎可以塞进一只铅笔~没等姑娘的叫声停止,又是一下,不偏不倚横抽在左乳的乳头上,乳头被得打裂开了,已经看不清原来的形状,姑娘发闷地哼了一声就昏过去了。

用接着水龙头的胶皮管子对着她们冲了一阵,才把她们弄醒,山下上去对着圆脸姑娘的腹部又是狠狠地用钢丝鞭打了几下,顿时打出几条小拇指粗的血沟,圆脸姑娘杀猪般的叫起来,打到第四下就又几乎又要昏过去。

山下上去掐了她几下人中,她才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脚腕处的绳子解开了,绳套绑在了腿弯处,然后往上一拽,绳头分别绑在两个手肘处,两个姑娘的大腿叉开着悬空挂起来。

“你们先开开心吧,也许到了明天你们就懒得再干她们了”不得不说,这种姿势对于轮奸来说是最为方便的了,通过调整挂着她们的铁管,放到了合适的高度,姑娘的阴部都大敞着,只需要站过去,一挺身就插进去了,而且抽动非常方便,用手托住她们的屁股,全身的气力都可以很容易地使出来。

到目前为止,我觉得确实是大开了眼界。

佐佐木的阳具,比掘井的还要恐怖,又粗又长,像一根大号的手电筒,他选择的是长发姑娘,这种姿势下,我都怀疑他的阳具能直接插到姑娘的子宫里,实际情况也确实像是如此,长发姑娘被他干得直翻白眼,而且十多分钟了,佐佐木还没有完事的迹象,他有意控制着,不时停下来脸贴着姑娘的脸,一通乱亲。

皇军军队里的这种轮奸习惯是很盛行的,这次也不例外,我们干完了之后,山下又叫来了他科里的其它宪兵,还有几个是别的科的,呼啦啦进来了十几个宪兵。

一直搞到傍晚吃饭的时候,他们才散去。

我们叫来了饭,简单在外屋吃了几口,就由随着山下科长回到刑讯室。

两个姑娘挂在那里,大开的阴道里随着姑娘的不断的呻吟,一股股的白色精液涌了出来,在她们的身下汪了一大滩。

“她们里面是不是烫过了?”

我听见山下问小泽“是的,科长,烫了不少下呢,还用你发明的灯泡烫法搞过”原来小泽这一手是跟山下学来的。

山下没有吱声,阴沉着脸盯着两个姑娘看,我想他是从两个姑娘在轮奸中的剧烈反应中得出的这个判断,经过证实之后,他应该对他面前的两个姑娘有了新的认识。

“不要在一起拷问了,分开审,佐佐木,你把那个小的带出去,到三号去,先用电搞她两个小时再说”佐佐木把圆脸姑娘解下来,另外两个宪兵拖着神志不清的姑娘出去了。

我用水管把长发姑娘上下冲了一阵子,也顺便让她清醒了许多,山下走到还被挂在那里一声声凄惨惨地呻吟着的长发姑娘身边,把她湿漉漉的秀发拢到后面,关心地问道:

“还挺得住吗?要不要下来休息一下?长得挺美呀,以后好日子还是有的,趁现在还没有毁掉,不要再顽固了”他得到的是姑娘冷冷的眼神。

山下科长于是另一只手亮出了扁嘴钳子给姑娘看了看,抚摸姑娘脸庞的手绕到后面死死地攥住姑娘的头发,把姑娘的脸拉到了自己脸边,盯着她的眼睛看,钳子则伸向了姑娘的大腿根儿,我很惊讶山下在整个过程中从来没有去看钳子夹得是不是准确,但他的钳子每次都是恰到好处地钳住姑娘大腿内侧的一丝皮肉,小泽跟我说过,拿钳子的拧掐来说,大腿内侧来说可以算是人体全身范围内最适合的部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里是效果最强烈的。

山下准确地钳着,姑娘声嘶力竭地在他耳边惨叫着,鼻涕眼泪和哗哗的汗水布满了她整个脸部,山下很享受这个过程,姑娘迷离的眼神偶尔和他对视,我感觉长发姑娘几乎就要崩溃了,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嘴里开始胡乱地哀求了,山下科长停一下,她就重新恢复了缄默,如此反复下去,我强烈地感觉到只要再来一下她就会屈服了,山下科长不再停下了,持续地钳下去,但,这样只能搞到姑娘昏死过去,始终也没有让我们如愿。

山下科长无奈地放弃了,缓了一阵,他从火盆里用夹子夹住一块烧得通红的木炭,在姑娘眼前晃了晃,姑娘本能地回避了一下。

“冷不冷呀,要不要烤一下?”

火盆挪近了些,山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姑娘边上,重新夹起来烧红的木炭,慢慢的伸到姑娘的私处下方十公分的样子,姑娘顿时皱起眉头,灼热开始把渐强的痛苦传导到她最娇嫩的下体,身上不断滑落的水珠滴在木炭上,腾起一股股水蒸汽。

山下科长把炭火又抬高了一些,姑娘开始叫出声来,身体不住地往上抬,又过了十几秒,长发姑娘开始嘶声惨叫起来,小泽俯下身盯着姑娘的下体看着。

“起泡了喔”姑娘叫得嗷嗷得,小腹一鼓一鼓的,她猛地蹬着小腿,好像这样可以使她抬高身体,她身上只有两条小腿可以在空中无助地活动。

这是活活的烤肉呀,但山下不为所动,死死地盯着长发姑娘。

“饶了我吧~停呀~不行了~呀”山下科长应声挪开火炭,期望着看着姑娘,但他还是没有听到下文,小泽有些高兴地跟山下科长说,这个姑娘以前没有求过饶,这是第一次,这让山下为之一振,于是又夹起一块新的炭火,凑到姑娘的右边大腿下方开始烤起来,因为阴部不能再烤了,再来一次估计就要烤熟了。

我心惊肉跳地看着,小泽和山下都是盯着姑娘的脸,我则盯着姑娘的大腿内侧上的那块直接遭到炭火烧烤的部分,颜色逐渐变白,然后鼓起了小泡,然后小泡破裂了,分泌出亮晶晶的油脂浮在变得焦硬的皮上,姑娘的大腿和全身都绷得紧紧的,两只小腿不再踢打了,直直向上僵硬地举着,叫声已经变成沙哑的嘶嘶声~她昏了过去。

把她弄醒是我的工作,她随后另一只大腿的内侧、腋窝还有肚脐附近的皮肉都被这样的烧烤了,每次都直到昏死过去,山下才悻悻地收手。

山下脸色很难看,略微有些发白,他俯身看看了姑娘那被烤出许多小亮泡的肛门周边,摇了摇头,嘟囔着:

“她还真能熬,是不是她的神经不大敏感呀,是不是感觉不强呀?”

他在台面上翻了一阵,带着一根步枪通条走了回来,用手拨弄着长发姑娘那大大展开的阴部,两指翻开姑娘的阴唇,抬起头说:

“这个小眼是尿道口”我愕然看着他把通条对准尿道口慢慢往里顶,姑娘的下体一带瞬间收紧,那样柔软的部位和坚硬的通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姑娘显然被这种异样的疼痛給搞蒙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于是她居然低下头来看自己的下身发生了什么?山下这是也暂停了一下,姑娘看明白了,她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呜了几声,死死的抿着嘴,惊慌失措,山下又开始往里捅,姑娘终于迸发出一种达到极限的哀号声,山下来回抽动着通条,我看见似乎有细肉被拉了出来,然后又被挤回去,几下之后,通条就变成了红色,姑娘的下腹剧烈地痉挛着,她张着嘴已经叫不出来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那根血红的通条……山下科长把通条拔了出来,放到火盆里烧着,同时让小泽告诉姑娘这次是用烧过的通条了,会比刚才疼很多,姑娘听懂了就哭着哀求,但小泽提出那无聊的条件之后,姑娘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只是继续凄惨地一声声喃喃哀求着,所以,那烧红的通条还是捅进了姑娘的尿道,唉,无法形容的惨状,总之她又昏了过去,这对双方都是一种暂时的解脱。

山下科长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楞了一会,还是让我把姑娘再次弄醒,再对尿道施刑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我那时有个奇怪的念头:随着这些器官一个个被搞烂,姑娘也就不会再有什么苦难了……山下科长应该是越来越没有信心了,他站起来,慢慢褪掉了军裤,他的阳具勃起得很大,下午他和福田长官奸污了这两个姑娘,也许那时他干的是圆脸姑娘吧?山下科长两手抓住长发姑娘的胯部,阳具在姑娘的阴道里狠命地抽插着,他脸色阴沉,抿着嘴,一脸的恶毒,他有节奏的撞击着姑娘柔软的下体,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拔出阴茎,在下面摸索着,突然姑娘的脸色也变了,开始反抗,但很快就在山下重新启动的撞击下翻着白眼痛苦地哭叫起来,这次山下插进了姑娘的肛门。

完事以后,山下科长让我们把长发姑娘放下来休息一下,他叫上小泽出去到三号室去看圆脸姑娘的情况。

屋里只剩下我和瘫在地上的长发姑娘了。

令我意外的是,她微睁着眼睛看着我,我想她并不是刻意要看着我,只是我坐在椅子上那个面对的角度恰好是她的头最舒服的角度。

但她一眨一眨的眼睛,以及那种略有变化的眼神,说明她是有意识地在审视我这个人,她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们这些和她长得一样的动物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兽行呢?我有些不自在了,我拿起水壶,用探询的目光看着她,她微微闭了一下眼睛,舔了一下嘴唇,我俯身过去,托起她的头,给她喂水,她很乖地配合着,喝了不少水。

我拖过来长木凳,让她斜靠着,她还是那样地看着我在那里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喔,她也许是想起来对她下体第一次烙烫的时候,是我按住她的头;第一次烧烤她下身的时候,是我用打火机干的~我不由得低下了头。

但我立刻就又抬起头盯着她,皇军的士兵不能这样示弱,我看到的是她轻蔑的眼神。

我颇为上火,我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看了她一会,她的身上比较均匀地分布着粗细不一的鞭痕,最狠的两处在乳房上,是刚才的新伤,其中一条横贯着把乳头都打裂了;烙伤和钳子拧掐的伤口主要在乳房、下腹、阴丘和大腿内侧,由于受刑的时间不同,这些伤口有的结痂了,有的还是亮泡,有的是泡破了瘪瘪的渗出粘液和鲜血,肚脐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了出来,上面已经厚厚地结了一层焦黑的痂,当然私处的伤最重,由于夹紧下体会产生很厉害的疼痛,她的腿一直是叉开的,露出了伤痕累累的阴部,两个阴唇被锥子、钳子、烙铁和鞭子搞得血肉模糊,软软地贴在阴道口上,阴唇两侧的阴毛也被拔光或者烧光了,中间那条细细的缝儿里渗出一缕鲜血……我抬头又看了她一眼,她居然还是那种轻蔑的眼神,我随即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她缓过神儿,还是坚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于是我又是一个耳光甩过去,这样陆陆续续打了七八下,还是那样,我真的恼怒了,我强忍着怒火,伸手攥住她的乳房,狠狠地揉起来,她疼得直咧嘴,自然眼神也散了,低下头惨兮兮的哼了几声,我一时间突然有了强烈的虐待欲望,我起身站到她的两腿之间,一靴子踢到她饱受摧残的阴部,她呜的一声,仰面倒在地上,我褪掉裤子,俯下身去,搬起她的两腿,碰到了她大腿内侧刚刚被山下科长用炭火烧烤过的,她凄厉的叫了一声,但马上紧咬着嘴唇,略微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我没有回避,也死死盯着她,阴茎已经挺入了她的阴道,她明显受到了一次狠狠的剧痛的冲击,但她还是一咬牙忍住了,于是,我们俩就那样互相死死盯着,只是我在奋力地抽插,她那布满伤痕的丰满乳房随着我的节奏在剧烈晃动,圆圆的小腹一鼓一鼓的,好像在尽力抵抗着我的暴行……毕竟这是完全不均等的对抗,渐渐的她支持不住了,她的头已经无力地歪向一边,眼睛痛苦地闭着,紧皱着眉头,但还是死挺着不吭一声,一只手抓着我的膝盖,用指甲来掐,但她很虚弱了,几乎没有让我感到疼痛,我这时完全放开了,手按住了她丰满的胸部,她下意识地用两手去扳动我的手腕,我突然想,让她两手自由着,倒是比绑着或者吊起来干的更爽,这只是一闪念而已,我立刻又把精力全集中在阴茎传来的快感上,她里面很湿润,我想也许已经又出血了,我低头看了看,果然,我快速进出的阴茎已经是血红血红的,她又憋了一小会,终于挺不住了,嘤嘤地哭了出来,穿插着几声惨兮兮的哀叫,我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发狂地冲撞着抽插着,我也没有意识到这持续了多久,我的汗顺着头顶淅沥沥地躺下来,终于,我猛的一挺,狠狠地射了出来,手上失去控制地发力,身下的长发姑娘哀嚎一声,身体抖得很厉害,我感到了她的下体产生了强烈的痉挛!以后我经常想起来,我怀疑那是不是女人的高潮?但不会有答案的,也许长发姑娘自己都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退回到椅子上瘫坐下来,看看手腕上被姑娘掐破了几处表皮的凹痕,找了一卷手纸慢慢地擦阴茎上的粘液和血迹,姑娘敞开的阴道口,白色黏稠的精液混着血丝往外淌,他她仰面躺在那里,眼睛睁着,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和钩子,泪水涌了出来~她在想什么呢?管她呢,我只顾自己喘着粗气,连站起来的劲都没有了。

这时铁门被推开了,山下科长和小泽走了进来,长发姑娘看到了他们,身体明显地打了一个寒碜,她也许是意识到短暂的宁静结束了,不知道下面又会要遭到什么样的摧残!她一下缩了缩身子,无助地把脸侧向一边。

小泽看看姑娘,又看看我,会意地嘿嘿笑了两声,山下科长没有注意这些,他的脸铁青着,看来圆脸姑娘那边并没有什么进展。

后来闲聊的时候,小泽告诉我,他们到3号刑讯室的时候,圆脸姑娘已经被佐佐木他们给整得快疯掉了,也许佐佐木没有听见小泽告诉山下在镇安镇行政班已经用灯泡烫过一次下体了,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重要,佐佐木又用了一次,绑在架子上用灯泡足足搞了她半个小时,死去活来地十几次。

随后就是锥子扎乳房和腋窝,顺着脊椎骨拿烙铁挨着往下一个个骨节烫,再之后就倒吊起来,而且是单腿,用鞭子和通条抽她的阴部,山下和小泽去的时候,正看见姑娘翻着白眼,被宪兵夹着跪在三棱铁条上,在腿弯上狠狠地压着杠子,张着嘴都叫不出声音了。

在佐佐木兴冲冲地描述了一边之后,山下骂了起来,说啥口供也没有问出来你笑个屁呀!之后,把圆脸姑娘弄得神志恢复正常之后,山下就通过小泽告诉她,说这边的长发姑娘已经招供了,Z做了治疗,现在估计已经被带着去联络点了,这样基本的情况都搞清楚了,她们不用再受刑了,然后让佐佐木他们扶起圆脸姑娘也开始在伤口上涂涂药膏什么的,期间装做不经意地问一些似乎无关紧要的问题,比如,龙陵这边的发报机到底是一台还是两台?她的同伴儿记不请密码本放在哪里了那么你知道不知道?是在三楼呢还是在二楼?这么问因为龙陵县城三层楼的房子很少~据小泽说,圆脸姑娘开始只是傻傻地听着,后来居然笑出声了,她最后说的那句话,小泽犹豫了一下才翻译给山下科长听,圆脸姑娘说的是:

“你~装得真~不像呀”小泽说山下科长当时脸都白了,一耳光抽得圆脸姑娘从椅子上滚到地上,丢下一句接着打不要停就回到这边了。

但当时,我听见蹲在长发姑娘身边的山下科长让小泽翻译说那边圆脸姑娘已经招供了,正在去联络点取电台,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你们也不用再受罪了的时候,我心里顿时产生了一股如释重负的喜悦感。

长发姑娘听了这些,沉默了大概半分钟,看了山下科长一眼,低低地说:

“她~又不知道联络点~在哪里,带你们去哪呀?”

“什么?”

山下科长听到小泽的翻译不由得一愣。

“我们不是发报的~只负责传送情报的小组,哎唷~我是~小组长,送情报去联络点都是我一个人去的,因为那个地方很重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的”山下科长听完翻译,呆呆地看着长发姑娘,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之后所有的酷刑都会集中在长发姑娘身上了吧,这会是她难以想象的。

然后又想,确实如此吗?会不会是她在故意保护她的同伴儿呢?但不管怎么样,长发姑娘明显是从山下科长的窘态中得到了满足,她嘴角甚至现出了揶揄的笑意。

山下科长默默地直起身子,在我后来知道原委之后再回想起那时的山下科长,我深深地体会到他当时是多么地尴尬和郁闷。

在两边都当着部下遭受到了最无情的羞辱,像是一个撒谎的孩子被家长揭穿那样可怜。

“啊,巴嘎,原来那边的女孩子骗了我,嗯!”

小泽甚至懒得去翻译这句给躺在地下的长发姑娘听。

摇了摇头跟着山下科长出去了。

疯狂的摧残当天晚上又接着狠狠地搞了一阵子,直到十点多,酷刑才暂时停止了,也许是为了保留一线昨日的讹诈闹剧能够生效的希望,两个姑娘被分别关押着,而且都受到了良好的照顾和治疗。

军医来过了,输了营养液和生理盐水,各喂了两个鸡蛋和一些米粥,还有止疼片,姑娘们身上有些严重的伤口甚至还简单包扎了一下。

我和小泽十分疲惫,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吃完饭,我们赶到那个小院里,山下科长正在安排今天的审问:

“刑具都整理一下,别用的时候再去找,都摆在手边!”

“火先升起来”

“还有,去医务室多拿几管强心和兴奋针剂来,还有止血钳,也多拿几把来~,对了,薄荷油也多准备些”薄荷油和柠檬油摸在身上可以刺激神经。

目的自然是不用再说了。

山下科长和小泽分别去了关押两个姑娘的牢房,大概是想试试昨天的计策还会不会有意外的效果,他们很快回来了,看来这种尝试是完全徒劳的。

紧接着,两个姑娘都被扶着带了进来,她们俩赤裸的身上有些部位裹着纱布,用胶带粘着。

她们根本不是自己在走,只是由身旁的宪兵托着被反剪着的双臂,我注意到她们的脚趾都包着纱布,脚跟儿着地艰难的挪进门来,随即铁门就被咣当一声关紧了,两个姑娘勉强靠着墙站着,脚趾都尽力翘着。

经过治疗,还有一整夜的休息,早上也吃了些东西,两个姑娘显得精神好多了,但站在那里环顾一下屋子,两个姑娘明显在压抑着恐惧,从在镇安镇被捕到现在,应该是第六天了,她们面对这样的场景,无疑是明白接下来是如何难熬的一天。

“你们俩精神不错呀,今天如果还那样顽固,皇军就不会再对你们留情了”山下科长嘟囔着,小泽翻译完后,便端过来放着强心针、止血钳和薄荷油瓶子的盘子,开始像解说员一样不厌其烦地介绍起来看,这个是强心针,可以让你们想死都死不了;这个是止血钳,也是必要的时候救你们用的;这个是刺激神经的药剂,还有这个薄荷油,嘿嘿,可以让你们更清醒,更疼一些“说到这里,他恶狠狠地笑了,我看到姑娘们的身子在微微地发抖。圆脸姑娘先被拽了过来,仰面摁到长条木凳上,四肢很合适地绑在凳子的四条支腿上,当然腰下面少不了要垫上了两块砖头,在胸部下方用一根很粗的麻绳紧紧地和长木凳勒上,就这一下,她就疼得叫了起来,山下科长不满的走过来喝道:

“加一倍!”

于是解开她,又在腰下垫进去两块砖重新绑紧,这下圆脸姑娘叫得更惨了,好一会才稍微平静下来。

她的身子像一座石拱桥似的弯曲得很厉害,圆圆的小腹拱成一个奇怪的形状,因为凳子有些窄,所以为了避免姑娘能把腿夹住,佐佐木找了一根木棒,两端绑在姑娘的腿弯儿处,硬是把她的双腿撑得大开。

这样绑好之后,圆脸姑娘身上已经是汗淋淋的了,头垂在木凳一端之下,脸憋得通红不断地呻吟。

山下科长走过去,盯着姑娘的身子看了一阵“这些纱布有些多余了”他上去就狠狠撕开了姑娘乳房上的一块纱布,姑娘疼得惊叫了一声,山下科长看看手里带着几丝碎烂的皮肉的纱布,又看看乳房上汪着鲜血的被撕裂的伤口,笑了笑,然后就又去撕姑娘在腹股沟上的一块纱布,这次他撕得非常慢,眼看着伤口和纱布粘连的烂皮一点点地绷开,姑娘在凳子那端已经叫得很惨了。

山下回头看了一眼靠在墙上侧着头发抖的长发姑娘,她已经有些站不住了,腿慢慢地屈着,顺着墙想坐下去,山下几步走过去,让两个宪兵把姑娘抓紧,于是他伸手几下就把长发姑娘乳房、大腿上的几块纱布撕了下来,姑娘疼得在两个宪兵中间缩成了一团。

但当他揪着姑娘下体处包扎的纱布往下撕的时候,姑娘低头盯着他的手,发出惊恐叫声,但山下没有犹豫,先是匀速地往外掀,然后手快速地一甩,姑娘仰头张着嘴居然没能叫出声来,身子顿时软了下去。

长发姑娘于是被拖到不远处的木台上,脚上的纱布也扯了下来,在山下的指点下,我们把姑娘的两个大脚拇趾用铁丝拧上,铁丝的另一端分别拧在一根铁管的两端,佐佐木和我尽可能地劈开姑娘的双腿,我估计两个脚趾相距大概至少有一米五以上,然后把铁管尽力扳到姑娘头上方的位置,固定在钉在木台两侧的相应位置上的两根竖起的粗木条上,我顺手抓住姑娘的手腕也要往粗木条上绑,但山下科长制止了我,于是我停下来看着佐佐木熟练地把姑娘的两只手臂拉直在头后绑好,他一边做一边告诉我,这样在行刑的过程中不会再需要人去按住姑娘的头了,她的头现在枕在自己被绑在一起的两臂之间形成的凹缝中了,后脑勺下还塞了一个垫子进去,这样她被迫弯着头,正好可以最近距离看见自己的被挤成一团的乳房和腹部,还有她那被大大劈开的腿裆儿。

为了避免她上身的晃动,我们在她的胸部和下腹之间又拦腰加了两根绳子紧紧地勒在木台上,至于她的下身和大腿,下了手之后我才知道,就是要让她去晃的,所有的晃动都会在她的脚趾上产生剧烈的疼痛。

我不知道一个年轻的姑娘如何能够承受这样屈辱而又痛苦的姿势,即使是已经被上百个士兵在光天化日之下轮奸过,即使是已经一丝不挂遭受酷刑多达数天之久,但我想这一刻,姑娘精神上的承受力应该已经到了极限了吧?

“回去以后,我们也改进一下,照这个样子做一个台子”小泽在我背后嘀咕着。

一阵坏笑。

我们在这边忙活的时候,两个宪兵已经开始对圆脸姑娘动手了,一个宪兵索性用一只脚蹬在姑娘两腿之间的横木棒上,这附加的重量全都压在了姑娘被四块砖头顶起来的腰部,小泽跟我说她大概在喊腰要断了之类的话,围着她的几个宪兵没有理会,先是花了一些时间拔她下体的阴毛,然后挪过来火盆,有条不紊地一件件地抽出里面烧得通红的细铁条去烫她挺得高高的腹部。

好像后来还給过了电,我没有太关心身后的事,只有在叫得非常惨的时候才回头看看他们是怎么搞出来这动静的,其余时间,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大木台面上的长发姑娘这边。

佐佐木在姑娘翘起来的下身前的台面上堆了许多杂七杂八的器具,有钳子、锥子,铁钩、通条、锉刀等等,每拿出一样还顺便給姑娘看看,姑娘吃力地喘着气,这种姿势时间稍长之后,全身酸痛的感觉肯定会压过那种屈辱感的。

山下科长不耐烦地让佐佐木他们开始干,自然是先用烙铁了,也自然是集中在姑娘那被强行撅起来的下身,阴部经过昨晚的清洗和治疗,倒是显得很干净,虽然刚才纱布撕下去的时候使那一带的很多伤口都殷出了鲜血,由于腿裆是最大限度地被掰开,不像一般体位时阴部那里是一条缝隙,所以阴部看得很清楚,阴道口也拉伸得几乎能看见里面细嫩的褶皱,而且可以看得出褶皱表面的一层皮都没有了,佐佐木第一下就冲着姑娘的阴道里的褶皱烫了进去,姑娘哀嚎一声,腿猛地在空中绷直了,后臀部在台面上抬起来又摔下去,她只是本能地要动,要摆脱那捅进她阴道深处的炙热铁条,佐佐木手很稳,随着姑娘下体的乱颤和晃动始终保持铁条恰到好处地在姑娘身体内像一条蛇一样一口一口地撕咬着她最娇嫩和敏感的器官。

铁条换了又一根又一根,用完了就插回炭火盆里,取出烧红的,一下一下地按在姑娘的下体内外一带,当然也包括以前没有烙烫过的肛门内壁,之后就沿着腹股沟慢慢往腹部移上来,她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仅仅几十公分外自己阴部的惨状,有些时候,她傻傻地看着烧红的铁器按到她的下体和腹部,在接下来烙她的乳房的时候,腾起的焦臭呛人的青烟也熏到了她自己的脸上,整个过程中,尽管每一下都会使被钉拔掉趾甲的脚趾十分疼痛,她还是不停地蹬着腿,姑娘嚎叫着像一只绝望的动物一样惨,我们在她眼神有点迷离的时候,停下来注射了一针我忘记名字的神经兴奋剂,并给她大腿后侧和内侧上抹了一些薄荷油,接下来看着姑娘有些精神了,于是又从腿弯儿开始,自上而下挨着一行行地烫她的大腿内侧。

一直烫到肛门附近的时候,姑娘失禁了,连血带流了一大滩,一个宪兵骂骂咧咧地挪开泡在血尿里的器具,擦了一阵大家才重新开始。

接着描述这些事情是很索然无味的,而接下来我们做的事情也给我同样的感觉,当然对于长发姑娘来说,可不是这样的,佐佐木他们熟练地继续干着,主要的工具换成了钳子,山下科长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我和小泽暂时没有插手,在桌子一边靠着墙默默地看着,大家都没有说话,脸色都不太好看,整个刑讯室里有些手术室的感觉,似乎是两批医生围着两个手术台上的病人在做手术,一会用这种器具,一会用那种器具,一伸手,旁边的人就明白要递上去什么样的工具,只不过手术没有使用任何麻药而已。

绑着长发姑娘这边的木台上,手边够的着的铁质家伙儿基本都用了一遍,然后从圆脸姑娘那里搬过来电源来給她过电,那些铁质器具则换到那边去搞圆脸姑娘的下体。

就这样折腾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山下示意都停一下,他走到圆脸姑娘那里看了看,摇摇头回到长发姑娘这边,把胳膊支在台面上,俯身看着姑娘汗津津的脸,伸手把她额头上散乱的头发拢了一下,拍拍她的脸“还继续下去吗?只要你还这样,我们是不会停下来的”姑娘艰难地动了动嘴唇,说了些什么,小泽凑上来听了一阵,迟疑地向山下科长解释说没有什么重要的,都是一些骂人的话。

科长有些不甘心地再次俯身下去,这时,姑娘突然一努嘴,一口粘稠的吐沫吐到了山下科长的脸上。

山下科长暴怒地胡乱擦了几下脸,四处找了一阵,手里多了一把钳子,他扑上去,一手尽量搬起姑娘的脸,另一只手攥着钳子钳住了姑娘尚还完好的右侧乳头,扭动着手腕狠狠地加力,姑娘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头在钳子中扭曲挤扁,血肉顺着钳子的虎口缝隙淌了出来,也许是她的下巴被顶在自己的锁骨中间,也许是这么近距离看着自己娇嫩的器官被这样毁掉而感到极度震惊,总之她张着嘴哆嗦着居然没有叫出声来,直到山下把手里的钳子旋转一圈狠狠地拔起来,除了稀烂的乳头,还扯下了她乳晕上一小条皮肉,姑娘才从压抑的胸腔里迸发出一声冗长的惨叫,眼睛里只剩下了眼白。

“把她俩都给弄精神点,佐佐木,去多叫些人来”我们七手八脚的开始折腾,分别給两个姑娘又打了一针,阴部涂了一些薄荷油,圆脸姑娘腿弯儿绑着的用来撑开腿弯的木棍解开了,因为这对于下面要进行的轮奸是很碍事的,第一个上去的宪兵就两腿叉着站在凳子两侧,姑娘腰下还是垫着砖,这倒恰好使姑娘的阴户刚好和我们的裆部高度一致,于是那个宪兵很方便地搂住姑娘的双腿就干了起来。

长发姑娘这边就更简单了,这个姿势对于轮奸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山下科长爬上木台面,蹲骑在姑娘阴部上面,两只手按住姑娘的乳房,挺着粗大的阴茎,一躬身,自上而下直接就发狠地插了进去,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姑娘身上,从旁边看过去像是在砸桩打夯一样,随后我们也跟着这么做了,我们这时候更像是一种刑具,包括外面陆陆续续来的人也是作为一种刑具使用的,屋里面,一通轮奸之后,就又开始上刑,搞到她们有些不行了的时候,就说休息一下吧,所谓休息,便是把外面等着的人叫进来一些,狠狠地轮奸两个姑娘,整整一个下午,就这样重复着用刑——轮奸——再用刑——再轮奸的程序,最为恶毒的是,在轮奸的同时,还经常用烙铁和钳子折磨她们,据说是让她们更清醒一些。

圆脸姑娘早就换了地方,她被放到地上的时候,腰还是那样拱着,好像一下子都不能回复到正常的状态,但这不影响宪兵们把她拖到木台边,上半身正面朝下地被按到台面上,两手拉直,大腿贴着木台的边沿,后面两个宪兵直接就挤住她的下身不让她挣扎,佐佐木让人把姑娘的两只手拉直了并排平摆在她自己的眼前,然后找来一块条木,压在姑娘的两只手掌上,咣咣几下就用钉子把木条两端钉死在了在台面上,这使小泽对这个宽大的木台的用法用了新的认识,他饶有兴趣地看着:

“要钉手了吧”

“嗯”被木条压住的手掌已经挤出了血,十个手指尖也都涨红着,姑娘盯着佐佐木做完这些就已经明白了,等看到佐佐木在她手前面摆开一把粗细不一的钢针时全身已经抖得不行了,佐佐木却慢慢地把钢针分成一撮一撮的,摆在每个手指头前面,大概每撮有4-5根针,圆脸姑娘哭着扭开头不去看这些,但一侧脸就看到的是同伴儿那撅起来的下体,阴户和肛门周边已经一片狼藉。

小泽正一头大汗地在用钳子想拧开长发姑娘脚趾头上的铁丝,但估计那脚趾头里的骨头早就碎了,根本使不上劲了,我小声提醒他:

“不用这样拧掉,绞断就行了”

“咳,咳,呵呵”小泽恍然大悟似的,骂了自己几句笨蛋之后,用钳子剪断了铁丝,就很轻易地把姑娘解了下来,铁丝就留在了姑娘的脚趾头上,她被从木台上抬下来,我们正想把她像之前圆脸姑娘那样绑到长木凳上,山下科长则阻止了我们,指了指趴在木台上的圆脸姑娘“跟她一样”于是长发姑娘也那样地被摁到同伴的身边,两个手掌也被压在牢牢钉在台面上的木条下。

她们俩的两腿都软软的,根本不需要去绑了,不过一会开始钉手指的时候就不好说了。

“还记得钉脚趾头和拔趾甲的味道吗?”

小泽趴在她们耳边反复问了一阵,没有得到回应,只好冲着山下科长无奈地摇摇头。

于是在她们手上抹了些薄荷油,佐佐木和另一个宪兵就开始干了。

钉了几下,就发现腿还是需要固定,只好把长凳拖过来,搬着她们的腿让她们跪在上面,四个腿弯里压上一根铁管用脚踩住。

这个过程连我们都觉得过于漫长,每钉一下,姑娘们的肩头就剧烈地抽动,踩着铁管的人也要负责揪着她们头发,以便她们的脸始终朝前,能看见她们自己伸在前面的手指是如何被一根根的钢针扎进去然后从手指关节缝隙中穿出来。

几管强心针都用在这个过程了,不得不再去拿了几管做备用,钉到后面几个指甲的时候,几乎每钉一下,都要花点气力把她们弄得清醒一些。

当然中间也有几段休息,每次都从外面叫进来几个人在她们的身后干她们,其中有些干的是她们的肛门,这对于她们那已经被烫的很厉害的下体来说和用烙铁再次捅进去烫没有多大的区别,而对于我们这些累的气喘吁吁的人而言,则是真正难得的休息时间,坐在一边抽根烟,也让被惨叫声震得发麻的头脑缓和一下。

接下来往外拔钢针也费了不少时间,参与这个过程的人脸色都很差,好几个人,包括我在内,都利用上厕所的借口跑出去吐过。

等她们的手指头全都被钉完了再拔出来之后,也到了晚上七八点了,看看两个姑娘的状态,我们犹豫不决是不是要接着去拔指甲,后来发现实在是没法弄,试着拔了长发姑娘食指的指甲,她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看来她们的手部神经已经完全麻木了,所以只好作罢。

我最后参与的那一晚坦率地说,那时候包括山下科长在内,都对当时的局面感到无可奈何。

但无论如何还是要继续下去,于是大家简单地吃了些东西,又匆匆回到审讯室。

两个姑娘被反绑在柱子上,腿软软地搭在地上,准确地说,并不是站着,全都是靠着穿过腋下和手臂绑在柱子上的的绳索,才挂住瘫软的身体。

小泽后来对我说,山下科长把这两天的毫无进展归罪于我们镇安镇行政班的失误,他说我们的方法就是为了玩弄和凌辱她们,如果拘捕后立即动用这两天使用的刑罚,应该可以取得突破,因为这样可以在犯人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用高强度的酷刑和带有毁灭性的压力去摧毁犯人的意志。

而我们很温柔地对待她们,过了四天才送到这里,完全耽误了失效等等。

小泽说到这些的时候,很不高兴,他觉得这简直就是山下科长在给他的失败找回面子,并把责任推给行政班,我同意小泽的观点,我们在那四天里所施于她们身上的暴行到现在我想起来还禁不住心悸,惨烈的程度也不见得比龙陵这边差到哪里去。

况且最初的时候,谁也想不到她们有这样重要的价值,如果一开始就把去她们打个稀巴烂,也许会错过很多需要循序渐进追问后才能理清的线索?不过如果非要检讨的话,的确,我们当时对于这俩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的意志没有充分的估计。

不管怎么说,眼下只能指望山下科长的高强度能否有些意外的效果了。

实际上,高强度也就是意味着没有忌惮地使用各种刑具,不再去考虑施刑部位的状况,更重要的是要以不停歇的近乎疯狂的施暴去试图摧毁她们的意志。

于是我们那晚在山下科长的指挥下,让两个姑娘的重要部位都持续遭到了高强度的摧残,差不多快毁掉了,我甚至觉得山下科长大多数时候是否还记得他的目的是什么,他也许是想通过摧毁姑娘们的意志以达到获取口供的目的,也许,他只是要报复和摧残她们。

比如烙烫,以前用的以铁条为主,现在则换成了面积更大的三角型小铁铲;钳子的使用也有变化,以前只是拧夹,现在更多是加了一个撕扯的动作;用锥子去一个个挑开那些还没有破的血泡……我们还甚至抽出时间給她们灌了一通辣椒水,并不是对这些新使用的刑罚有什么特别的想法,而是抱着既然那样做不行就试试这样做行不行吧的心理。

记得比较清楚的是一度把她们俩都倒吊起来,这在之前也曾经做过,但这次是下面放了一个大水桶,里面盛满了水,吊着她们的铁链子放下去,整个头都溺进去,直到身子的痉挛减弱了才提起来,接着再重复下去。

最后的几下,佐佐木为了让她们更痛苦,在她们的头溺进水去之后,居然这时去抽打或者烙烫她们的阴部,一下子就造成了剧烈的呛水,然后提起来等一会再干。

等的过程中就把阳具捅到她们的嘴里玩弄。

不知道搞了多久,圆脸姑娘基本是叫不出来了,我们只是通过一些体征上的反应知道她还有意识,那么就可以接着折磨下去。

解下来又绑回到柱子上。

这个时候,长发姑娘在这个晚上做出了一次令我们意外的反抗,由于腿没有被绑着,所以在后半夜吊起来用钢丝鞭抽打了一阵之后,当山下科长走到她面前用锉刀揦她的肋下时,姑娘用尽气力踢到了山下科长的下身,山下对这意外的打击毫无防备,由于打击的部位恰好很准确,所以他很狼狈地蹲坐在姑娘身下好一阵,脸都疼白了。

他足足缓了好几分钟。

“哪条腿?~踢的?”

“好像是右腿吧”长发姑娘被粗暴地解下来,右脚腕捆上铁链,我们把她单腿悬空倒吊起来,山下科长抄起钢丝鞭,泄愤似的地发疯地抽打姑娘的下体,我看见阴部一带的皮肉已经完全稀烂了,血一股股的涌出来沿着姑娘的身体往下淌着,山下科长还没有完全平复怒火,最后他用一根三棱的铁管,狠狠地抡打姑娘的右腿,足足打了七八下,我觉得姑娘的膝盖已经碎掉了,在佐佐木的提醒下,山下科长才停止下来,把没有了知觉的长发姑娘放到了地上。

那一晚其余的事情过于乏味了,只是持续的暴虐而已,其间断断续续的也有十几次轮奸,都是从外面叫来的值夜班的宪兵干得,他们对此有些怨言,因为姑娘们稀烂的下体实在是无法令人产生什么欲望。

我和小泽是凌晨4点左右离开那个审讯室的,因为我们当天要回到镇安镇,我很乐意尽早离开那个令人发指的屋子,小泽看来也有同样的想法,事实上,这个残忍的家伙,在那天晚上也偷偷溜出去吐过一次。

我们睡到上午,去守备队侦查科办公室去做了登记,为行政班顺便领了一些办公用品,在那里没有看见山下科长,只有两三个值班人员,我们办完公务,小泽不禁忍不住问了一句“科长呢?”

“没有来”

“还在看守所吗?”

“科长应该还在吧,但早上他打电话来过一次,又新换了几个人去了”我们当天中午就驾车回到了镇安镇,路过镇口时,看见余在海的人头还在那里挂着,我不禁觉得相比那两个姑娘,这个家伙算是太幸运了。

以后几天都没有再听到有关她们的消息了,冈田军曹因为汇报这边的工作,问起了这两个姑娘有没有吐露新的线索,那边简单回答说没有,事情也就这样结束了。

后来小泽也向那边的同事打听过,有几种说法,一个说法是后来又拷打了几天,就死在看守所的刑讯室了;第二种说法是山下科长非常生气,第二天就把她们拖到院子喂了军犬;还有一种说法是被送到了仰光的缅甸军司令部。

我对最后一种说法完全不相信,我离开的时候,就很明白地知道,她们两个活不了多久的,更不可能活着长途押运到仰光。

不久后的松山战役失败后,我们都撤回了缅甸,我在撤退的过程中染了重病,非常幸运地被送回了本土,好歹是熬过了这场战争。

但是有那么多人没有熬过来,不管他们是敌人与否,这都是一个悲剧,尤其是那两个年轻的姑娘,在最好的年华里被那样的摧残給毁掉了。

我一直留着长发姑娘的一缕头发,那是在龙陵守备队看守所里,我单独看管她的时候弄到的,后来用布包住带在身边,回国后就藏在盒子里放到箱底,很多年来,我从来也没有敢去看过这缕头发,但始终也没有想过丢弃掉。

 ; ; ; ; ; ; ; ; ; ; ; ;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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