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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男主角:安至昕女主角:邵德媛楔子私立的贵族女校外,私家轿车林立。

邵氏集团芳龄十八的大小姐──邵德媛走出校门,加长型的豪华轿车大大方方停在校门口,后面的车门大开,彷佛在期待主人大驾光临一般。

穿着剪裁大方、类似日本高校制服的邵德媛,乌黑的长发及腰,姣好的肌肤白皙,在众人的注视下弯下腰钻进车子里。

一接到主人,车门即刻关上,飞驰驶离原地,让旁观的人不由自主地叹口气……美丽的高岭之花啊!似乎都长在山岭,适合远观,无法亵玩,就像美丽端庄的邵德媛一样。

唉!听说她快订婚了。

赶来欣赏美人的附近高中男生纷纷叹口气,三三两两地离去。

对街一辆火红色的保时捷跑车停驻,里面坐了长发及肩的美男子──安至昕。

只见他慵懒地撑着下颚,菱形的唇边挂着若有似无的微勾,锐利的眼神闪烁阴霾晦涩的光芒,睫毛长得不象话,比女人还漂亮,但两道黝黑的眉毛却透露出与生俱来的跋扈狂妄。

他一句话也不说,行为跟道路两旁的学生一般,注视着高洁的百合离开,黝黑的双瞳却闪烁着志在必得的神采。

管她订不订婚……对于她,他是要定了!饿狼的猎物1沉沦的滋味在四目相接的瞬间就注定要品尝一回……第一章“昕……”

冶艳明亮的美人抬高壹只雪白无瑕的大腿,像蛇般盘据在安至昕身上,只以一只脚站立。

她把头搁在男人的肩上,让娇艳欲滴的红唇贴在他的咽喉处,轻轻吹气,两只手紧紧扣住他的肩胛,口里发出轻声呢喃,两腿狂野地敞开,以积极的态度接近男人。

“薇琪,你今天真是热情啊!”

安至昕也不客气,一手搂着佳人的翘臀,另一手滑过裙摆,抚摸隐密温热的花瓣,熟练地挑逗她的情欲,让私密处沁出更多蜜汁,瑰红的花心更显娇艳。

“人家只对你热情哪……”

娇软的嗓音在安至昕耳边狂放地呻吟。

“小宝贝,你这样说真让我感到万分荣幸。”

安至昕吻住薇琪的双唇,挡住她无法克制的叫唤,修长的手指不断在敏感的花核里搓揉。

“啊……还要……我还要……”

薇琪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

“小宝贝,慢慢来,夜晚还很长呢!”

安至昕的唇边绽放着邪佞的笑意,紧紧搂住佳人的腰,魔指也加速进出,探入湿润的紧窒中,挑逗她的极限。

“啊……你真是个大坏蛋!”

薇琪呜咽的咒骂声里带着极深的渴求,双手捧住自已的胸脯,不断揉捏。

她被逗得理智全部丧失,频频呼喊,全身难以控制地战栗,不断往男人身上贴靠。

扭动着曼妙的身材,体内极度的虚空寻求更深的填满,她要他充满她!

“我坏吗?真没想到是我强迫你的!”

安至昕叹口气,作势要抽回手指。

“啊,不要!”

薇琪两手紧抓男人厚实的肩胛,将红滟滟的双唇献上,乞求他更狂烈的索取。

“女人还是诚实一点比较可爱。”

露出轻蔑的微勾,安至昕吻住她的朱唇,舌头在她的檀口中放肆钻动,汲取她口中的蜜汁。

薇琪双眼迷蒙,两手环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耳垂,两人的情欲已在爆发的边缘。

“还是到床上好了……”

站在窗边,有被记者偷拍的危险。

“不管!我还要!”

薇琪掀开贴身的蕾丝衣物,露出雪白的乳峰,她不但没有穿内裤,连内衣都没有穿,除了蕾丝上衣和迷你短裙,没有多余的衣物。

她今天可是存心来勾引多金大总裁的!

“很好,我就喜欢主动的女人!”

男人的大手搂住她的小蛮腰,湿热的吻从脖于延伸至乳沟,再含住尖挺的蓓蕾,牙齿不断轻咬她的乳尖,甚至还不断吸吮。

“哦,昕!”

薇琪两手紧抱住安至昕的颈子,头往后仰,她快要克制不住在体内燃烧的热情了,只能以不断喘息的嗓音呼求。

“我求你……”

男人的手指就像勃发的硬杆,一次次在紧窒中奔驰,快速进出。

“要求什么?”

安至昕露出性感邪恶的笑容,手指继续在湿热的幽谷中滑动,惹得她的吟哦声更加放浪。

“嗯……我不要手指啦……”

她急着拉开他长裤的拉炼。

“原来要这个啊!”

安至昕蹲下身,让勾住腰侧的长腿改放到肩头,两手勾住她的肩,让她头下足上地挂在自己身上,半个身子躺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他从容不迫地掏出早已肿胀的宝贝,毫不温柔地探入湿润的幽谷里,猛力冲刺。

“啊──”薇琪张着口,激动地欢迎他的到来。

他挺身将自己的硕大埋入她热情的深处,不停地进出、抽撤,让她的娇喘更加深重。

“昕……不要停……”

“很好,我知道你会喜欢的。”

安至昕冷漠地响应,但身下的硬杆却与唇边吐出的言语相反,热烈而狂放地响应女人的呼唤。

“昕……”

好舒服啊!他没再说话,只是加速律动的速度,如野马般奔驰在无人的草原上,放纵所有激狂的情感在不熟识的女体上。

在释放体内的渴望之际,他身下那张迷乱、被情欲煎熬的面孔竟幻化成隐身在校园深处的清丽面容──邵德媛!看来,他的小兄弟很中意她,不知她尝起来的滋味是不是跟看起来一样甜美?没想到才见一次面,就可以让他的小兄弟心心念念……“该死的!”

白浊的液体随着怒吼声射出,而他身下的女人早被一阵强过一阵的激情给震晕了,皆厥在柔软的大沙发上。

安至昕一肚子火,没有半点办完事的快乐。

他抽回昂扬,拉起长裤,绷着俊脸拿起搁在桌面的香烟和打火机。

点燃了烟,他走到露台上吞云吐雾,让烟雾弥漫他的眼……望着冉冉上升的烟圈,安至昕俊美的面容没有半丝表情,也没任何抒发情欲后的畅快。

对邵德媛那股莫名的情绪不是他乐见的,但,似乎发酵了……让他有种来不及反应的错愕,尤其是和其它女人交欢时,他深知自已的确想拥有她。

没想到涉世未深的女孩可以勾起他的欲望,该怎么办?默默注视黝黑的天空,他一语不发。

“姊,恭喜你!”

一群女孩子叽叽喳喳地来到邵德媛的房间,因为她们知道家族里最端庄温柔的大堂姊正在试礼服,将在本周六满十八岁的她,即将与安家大少爷──安至达订婚。

因为男女主角相貌俊美、青春年少又富有多金,导致外界非常感兴趣。

八卦杂志上把单纯的商业联姻描绘成世纪绝配的天成佳偶,导致邵家未婚的女孩们都兴奋异常。

她们不断检视自己参加订婚宴的礼服,并时常来邵宅走动,探听订婚宴有多盛大,期盼成为新娘子之外最耀眼的女孩,进而获得其它富家子弟的青睐,成为“邵德媛”第二。

但,这是她们心底的秘密,没人敢说出自己的企图心,私底下不断跑沙龙、美容中心,希望让最美丽的自己在订婚宴那天展现。

“谢谢,希望你们也能跟我一样幸福!”

长发盘起、正在试穿细腰设计的晚礼服,邵德媛背后裸空出一大片姣好的肌肤,温柔甜美地对表姊妹们微笑,并祝福她们。

“哦,媛媛,你好漂亮哦!”

悄悄走到邵德媛身旁,邵德芯低声称赞,一对清澈的大眼满眼欣羡地看着即将成为最幸福的女人的新娘子。

天知道她们才相差一岁,名字也相差一字,但命运却相差千里。

她的运气没衔着金汤匙出生的邵德媛好,不但是伯父母唯一的掌上明珠,更是安氏财团指定的联姻人选,天底下所有的好运,几乎都被邵德媛占光了。

而她,却穷到连参加订婚宴的礼服都得开口跟邵德媛借,还好邵德媛人好,拿一件从没穿过的礼服借她,否则爸爸又会被爷爷质问,为何连帮她做件新衣裳的钱都不愿意花?她真嫉妒邵德媛的好命,唉……“你也是一样漂亮。”

望着邵德芯清秀的脸蛋,邵德媛微笑地赞美她。

“没有人比得过新娘子漂亮。”

邵德芯的嘴甜得不得了,极力隐藏心里快要溢出的酸意。

邵德媛听了更是眉开眼笑,在众人的恭贺声中,把婚姻生活和美丽划上等号。

“我也希望你跟我一样幸福。”

紧抓住邵德芯纤细的手腕,邵德媛恨不得把好运分一点给她。

她命苦又美丽的堂妹啊……“我希望到时能接到你的新娘捧花。”

碰触到邵德媛细嫩的手掌,邵德芯自卑地悄悄缩回手。

她的手因为常常帮忙做家事,有点粗糙,在碰触到邵德媛白细柔嫩的手心之后,她更觉得自己的不幸好象扩大了N倍。

为什么她爸爸老是好高骛远?为什么她爸爸老是投资失败?为什么她不能拥有自已的礼服?为什么她非得接受邵德媛的帮助?贫困的现状已把她高傲的自尊心磨得伤痕累累……没察觉邵德芯的难堪,邵德媛轻轻一笑,拉着她的手,细细诉说着对婚姻生活的憧憬跟未来夫婿的体贴。

她急于跟全世界的人分享她的幸福,但她不能,因为她是千金小姐,一举一动都有八卦杂志监视,她必须以老气横秋的冷静反应面对新闻媒体。

但青春的脚步是如此轻盈,她怎能死守着关于幸福的秘密而不开口?那可会憋死人的!而邵德芯的嘴巴很紧,邵德媛很信任她,就像信任闺中密友一般,所以她再度抓住她的手,溜到隔壁房间说体已话。

“听起来,他很喜欢你。”

邵德芯轻轻说出邵德媛最想听的话。

“好象是哦!”

邵德媛毫无异议地同意堂妹的说法。

“当然。”

面对邵德媛灿烂而美好的笑靥,邵德芯嫉妒得很想撕碎那张睑,很想让她知道人在绝望之中的感觉……“总有一天,你也会遇到你喜欢的男人。”

邵德媛说得斩钉截铁。

而她在结婚当天,一定会想尽办法把捧花丢到邵德芯面前,让她也能沾沾自己的喜气。

“希望啦!”

邵德芯轻快地响应。

但她心知肚明,事实上应该没这种机会,因为她爸爸是败家子,而她也长得不够美丽。

除非,她跟邵德媛一样,一出生就跟安家长孙有口头婚约。

邵家的长孙女跟安家的长孙从一出生就命运相连,而她晚生了半年,家族族谱上长孙女记载的不是她的名字,幸福的门也不曾为她开启。

她真的好恨邵德媛!只相隔半年,她却得眼睁睁地看着她享受幸福,而她,只能跟着没用的父亲在贫穷的世界里沉沦……“好,那我们要一起加油哦!”

邵德媛的眼睛闪烁着诚挚的光芒,祈求跟自己最要好的大堂妹能一起幸福。

“嗯。”

关于这点,邵德芯无条件同意。

“好累哦!”

邵德媛捶捶背,低声叹气。

她在订婚宴上虽然只施薄粉,但天生的美貌还是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胜过其它浓妆艳抹的堂姊妹,如百合股清新的气质,当场攫获所有未婚男子的目光,当然包括俊美神秘的安至昕。

刚从国外回来的他,是订婚宴中最出风头的男子,锋头之健,已经超越准新郎了。

他总是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站在角落,但黝黑的瞳孔却十分蛊惑人心。

邵家的女孩子见到他,都开始庆幸自己不是邵德媛,因为只有邵德媛没有机会跟他恋爱。

但,安至昕似乎不在乎这是兄长的订婚宴,露骨的眼神不断望向清新的百合,那股恣意妄为让邵德媛忍不住脸颊发烫。

男人热烈注视的双眸里透露出侵略的目光,令在场所有未婚女子嫉妒不己,邵德媛可是即将踏入红毯的人啊!他不该看她呀!一群懊恼的女子趁订婚仪式开始时把安至昕团团围住,而受过礼仪训练的安至昕也一派绅士风度,优雅地应付迎面而来的狂风浪蝶,先暂停对邵德媛爱慕的眼神。

邵德媛松了一口气,她并没忽略安至昕注视她的眼伸,但这样的行为对她而言是极大的困扰,因为她即将成为他的大嫂。

饱受嫉妒眼神攻击的她,心里免不了嘀咕,他怎么可以那样看她?他不知道那将带给她多大的麻烦吗?

“媛媛,你光休息一下,有事我再来找你。”

看到邵德媛那么累,安至达体恤地将她带进休息室。

“那就麻烦你了。”

既然未婚夫愿意单独出去面对客人,对她来讲是再好也不过了。

邵德媛眼中含着疲倦,她根本就没睡饱,半夜就被造型师、美容师从床上挖起来,忙着化妆、穿衣,没有人会不累,更何况几个小时前还在众目睽睽下完成订婚仪式,晚一点还有化装舞会,她将要忙一整天。

但喜事嘛,总是要热闹点才象样。

两个家族的长辈们对于这点,意见倒非常相仿,所以精力充沛又值适婚年龄的年轻人,在这个婚宴里将有很多机会认识条件好的异性,会做这样的安排,多少也有牵红线的意味。

而受邀来参加婚宴的黄金单身汉,也都是国内知名企业家的第二代,女孩子们全乐疯了,一想到排行榜上有名的男人将整天陪伴自己,全部卯足全力打扮,希望自己成为最耀眼的一个。

看到未婚夫离开,邵德媛暗暗松口气。

她觉得自己矛盾极了,她知道因其它男人而怦然心跳很要不得;躲到休息室又只能和安至达面对面……她心里有说不出的烦躁,干脆让她静一静,身旁什么人都不要。

或许,等她走出休息室,就可以坦然对未婚夫微笑了。

邵德媛走到落地窗还,一股醺人心神的诱惑气息在空气中流动,她突然想起那个男人,那抹要笑不笑的眼神……她心浮气躁地转过身,走到酒柜前,抓下一瓶九七年份的红酒,便替自己倒了一杯。

猛然啜饮,竟然因为喝得太猛呛入气管里,她难过地流下眼泪。

“不会喝酒,又何必喝?”

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才感觉一阵晕眩,一个转身,便倒入男人强健的胸膛里。

“嗯?”

邵德媛不敢置信地眨眼,那张俊美的脸庞,正以上对下地与她的双眼对恃。

他、他、他……怎么来了?盯着面前的男人,她诧异地说不出任何话。

“宝贝,你这样喝酒不好哦!”

男人喑哑的嗓音似乎带有魔力。

安至昕的大手自然环住佳人的腰际,温暖娇躯在怀,如缎般光滑的肌肤让人舍不得离手。

纯男性的气息包围住邵德媛,让她在呼吸间,全充满他的味道。

“你……你怎么进来的?”

头昏眼花的邵德媛扭动着身躯,想逃离他的怀抱。

“嗯?我不能进来吗?”

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佳人箍得更紧,迫使她融入他的胸怀中。

“这间休息室,我在使用。”

邵德媛勉强将理智抓回,反抗着安至昕的侵略。

“是吗?”

气息吐在耳鬓处,诱人的声音一点点渗入她的心里。

“你离我远一点说话……”

邵德媛伸出手,想把男人推离自己。

“你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男人低沉的笑声让人有种心安的感觉,温热的唇轻轻贴住她的耳骨,若有似无地摩挲。

“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邵德媛强撑起精神询问,因她并没听到开门的声音。

“小姐,这间休息室是我先进来的,”安至昕指着小客厅的沙发,

“我刚刚就在那里睡觉,是你打搅到我。”

“呃……”

邵德媛的俏脸一阵青、一阵白,原来这间休息室有人?

“你们家的小姐实在太厉害了,我不储存点精神,晚上怎么陪她们玩?”

安至昕吊儿郎当地响应。

还好他见过的女人太多,还不至于被吓得落荒而逃。

“你……你应该在外头挂个‘使用中’的牌子,那我就不会进来!”

邵德媛感觉她的脸在发烫。

“我有挂啊!可能是被人挤掉了吧?外头人来人往的。”

男人不在意地耸肩。

“那……”

邵德媛打算退出房间,让安至昕使用休息室。

“别急,我们以后就是亲戚了,多联络联络感情是应该的吧?”

不让掉入陷阱的猎物逃脱,安至昕扣住邵德媛的柳腰,堵住如花瓣般的红唇,以舌尖撬开她的香唇,恣意索求她的一切。

“别……”

想拒绝,但松开的入口却让男人乘机进占得更深。

安至昕霸道地独占佳人的香气,不由她反抗。

因为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立誓要独占她的所有,她不但得适应,而且非接受不可。

她,是他的女人!第二章“嗯……”

邵德媛发出无助的呢喃。

安至昕勾住她的柳腰,深深汲取属于她的甜蜜,灵活的舌根狂烈地挑逗她僵化的舌尖,猛烈地交缠。

邵德媛节节后退,而安至昕却无限理会她的逃匿,把她压制在墙壁上,强硬地吮吻她。

她好甜啊!邵德媛被强吻得几乎要缺氧了,但男人却不动如山,定定地把她压制着,让她的思考能力在他的强力索吻下一一失去。

他技巧纯熟地索取,而她根本没有任何招架的力气,当她回过神,才恍然惊觉自己竟然环抱着他的脖子!

“看来,你对我似乎还算满意。”

搂住佳人的纤腰,男人炽热的气息喷洒至她脸上。

“你少乱讲!我对你才不满意哩!”

她极力否认心中的激荡。

“是吗?”

灼热的目光紧盯纯美的脸庞。

“当然了。”

她口是心非地响应。

他不理会她的话,紧搂住她的纤腰,径自封住她的檀口,野蛮而霸道地挑开如花蜜般的唇瓣,舌尖再次钻入。

她拒绝给予响应,但异样的感受却在体内翻腾、爆发,心跳也因为禁忌而猛烈跳动!他们将成为亲戚,她应该坚定地拒绝他的诱惑,没想到她竟耽溺在俊美的饿狼吸引之中,眷恋他的唇,分享他的温度,她的思绪像玻璃被敲破般散开,只能任由自己随着他引起的情欲晃动,无法逃脱他的钳制,悠悠地随着他的强吻摆动。

“很好,你有进步了。”

察觉到佳人的响应,他的嘴角扬起胜利的微勾,大手也挑逗地抚摸着她的背脊。

邵德媛惊惧不己,她对男女间会发生的事不是完全不懂,这使她脑中的警钤大响,蓦然低喊出声,挣脱男人的怀抱。

安至昕仍把脸埋在邵德媛的颈项之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邵德媛全身像被火焰灼烧过一般,尤其是她的双腿,感觉疲软,特别无力。

“放开我!”

她努力恢复神智,叮嘱自己不能被恶魔诱引。

但男人强健的手臂却紧紧环住佳人的背脊,显然无意放开她。

“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强暴你的,即便我们都很想要,”露出绝魅的笑容,安至昕的口气非常笃定,

“你这么甜美,我只吃一次是不够的,宝贝,好好预备当我的女人。”

他的话一说完,便趁她恍伸时转身离去。

等邵德媛回过神,休息室里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了,刚刚激烈而危险的感觉彷佛一场梦。

但室内还留有男人的古龙水香味,让她不得不承认,刚刚的一切……的确发生过。

“媛媛,你在想什么?”

邵德芯端着刚泡好的花草茶走到沉默的堂姊身旁,关心地问起。

“我没想什么。”

邵德媛若无其事地回复,但两眼却看向墙上的钟,发现快三点了。

“哦。”

邵德芯眼中有怀疑,却也不再开口。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邵德媛有心事,因为她从订婚那天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管在学校或家里,常常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眼神缥缈恍惚,不知道在想什么,常常得叫她好几声,她才会响应。

没想到女人在订婚后会改变这么多,同学们都说是安家的大少爷把邵德媛的心思勾走了。

但,真是这样吗?依邵德芯对邵德媛的了解,她觉得不是这样,至少邵德媛跟安至达订婚前并不是完全没相处过的,怎可能在订婚后才为他神魂颠倒?更何况订婚那天,她看到另一个男人从邵德媛的休息室走出来……不知道他们怎么认识的,如果邵德媛的对象是安至昕,那现在变成这样她还能理解,毕竟有魅力的美男子不多啊!更重要的是,安至昕也是个多金的贵公子……“芯芯,我等会儿要去上法文课,可能没办法陪你聊天了。”

心情不宁的邵德媛开始下逐客令。

“没关系,你忙你的,我可以去找伯母聊天。”

邵德芯不在意地笑笑。

“那就好。”

邵德媛径自开始准备上课要用的课本跟文具,然后拿起茶几上摆着的一大串钥匙。

“咦,你现在自己开车出门?”

不是有司机吗?

“对啊,妈说我不可以太娇贵,不要给人家我是千金小姐的感觉,所以满十八岁就去考了驾照,爸爸送了我一辆车。”

事实上,也是在训练她独当一面,婚后可以帮忙丈夫的事业。

“哦。”

邵德芯点点头,眼底闪着异样的光。

“妈如果问你我去哪,就说我去上法文课,不回来吃晚饭了。”

邵德媛换上轻便的洋装,淡淡交代。

如果再继续关在房间里,她大概会疯掉吧?尤其一想到订婚那日和那个俊美男人擦枪走火的意外情节,她几乎没有办法专心做事。

大家都以为她是为了未婚夫心慌意乱,事实上,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她的脑海里充满的是另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激烈的拥抱,还有他的古龙水味道;甚至,她还私下跑到百货公司寻找他使用的古龙水。

她知道自己这样子不对,她应该专心想着如何做好安至达的妻子,但在脑海里,跟她订婚男人的脸蛋越来越模糊,而安至昕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

她没有办法制止自己的行为,只要想起那个邪魅的男人,她的心脏就狂跳不己,忍不住想收集跟他有关的事物。

沉溺在他用过的古龙水香味里,她觉得自己好象又重回他的怀抱,有种令人心醉神迷的感觉,就像吸食毒品的快感……邵德媛的精神越恍惚,越是感觉往下沉沦,但她并不畏惧,这种感觉就好象黑暗中扑火的飞蛾一般,明知光明的尽头就是灰烬,她也要竭尽全力扑去,即使遭火焚身,也是心甘情愿!难道,这种强烈的感觉才是众人口中传颂的爱情吗?她开始对自已的婚姻有不确定的感觉了。

她真的得嫁跟自已订婚的那个男人吗?

“你怎么又恍惚啦?”

邵德芯推推看着镜子发愣的堂姊,发现她真的变得很奇怪。

“哦!我走了。”

察觉到自己再三失态,无法解释的原因、无法流露的心动,都让她感觉万分痛苦。

尴尬地朝邵德芯一笑,邵德媛慌张提起装书的袋子,快速离去。

从来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让她更慌乱,她想当个平凡的女孩,如果她不姓邵,该有多好?奇异的念头霎时闪过她的脑海。

但,这只是一个念头,她从小到大都没违背过父母亲,所以即便在此刻,即便感觉自己已爱上另一个男人,她也不会逃婚。

邵德媛像逃难一样快步离开堂妹的视线,邵德芯望着堂姊的背影,眼神里有抹复杂的光芒。

“搞什么啊?”

滨海公路风沙飞扬,安至昕长发绑起,坐在敞篷车里,点了根烟无聊地抽了起来。

他不懂那封特地送上门的匿名信到底搞什么鬼,什么叫如果他今天下午不来滨海公路,他将失去一生的至爱?什么叫“一生至爱”?老实说,他不懂。

他从小欠爹娘来疼,在大房子里靠着老管家的照顾长大,除了老管家之外,没人疼过他、在意他,都欠人爱了,怎会知道爱人?哪里来的一生至爱?发匿名信的人肯定很无聊!不过,刚好碰到他也很无聊,才回台湾,什么状况都还没办法掌控,才会闲着没事来这里揍热闹。

但,这条公路的另一头的确有他跃跃欲试的猎物,所谓的“一生至爱”,是在指她吗?安至昕的唇边勾勒着淡淡的微勾,心里抱以无限期待。

“我说少爷啊!你打算在这里吹多久的海风啊?”

汪凯瑞伸了个懒腰,哦!跑车比床还难睡……真不知这家伙在想什么,冷气室不待,跑到外头风吹日晒很爽吗?

“我也不知道,抽完这根烟再说吧!”

白了没耐心的好友一眼。

什么叫兄弟?需要他帮忙的时候,他偏偏袖手旁观,这就叫兄弟吗?呿!还亏他们在美国落难时老和在一起念书喝酒,哼!晒个太阳就碎碎念,算什么拜把?

“唉!好好一个下午被你拖到这里来……”

汪凯瑞继续白目地抱怨,丝毫不把安至昕的不爽看在眼底。

“你才婆婆妈妈咧……”

正想开战时,安至昕突然看到一辆红色的轿车以着失速的速度往这边开过来。

“靠!这是怎样?”

汪凯瑞赶忙撑起身子,因为他也发现不对劲了。

“不知道。”

在晴空万里、鸟雀无声的状况下,轿车以失控的速度开过他们面前,然后冲过公路的栅栏,掉进海里。

“天哪!”

汪凯瑞目瞪口呆。

“帮我看着,我去救人!”

安至昕二话不说,脱了衣服,人就跟着往车子驶过的路径跑。

“干!这么神准?特地来看车祸的啊?”

目送安至昕的背影,汪凯瑞只能做出这个结论。

不知道车子里有什么人就是了……“唔……”

邵德媛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睁开眼,感觉头有点沉重,而且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陌生的房间里,光洁明亮,但却不是她熟悉的摆饰。

这里,到底是哪里呢?从巨大的穿衣镜里看到自己头上缠着纱布,她好象受伤了,脑中似乎有些破碎的画面,体内也残留着对疼痛的记忆……“你从不知道我想做的不只是朋友……”

一个清脆的嗓音哼着流行歌曲,推开门走进来。

“请问……”

邵德媛开口。

“啊,你醒了!”

正在整理房间的女佣看见邵德媛醒了,丢下手中的扫把,转身就跑。

虚弱的邵德媛看着她的背影,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需要这么大惊小怪吗?她的头好晕啊……“你醒了?”

安至昕那张俊逸的容颜突然出现在邵德媛面前,让她有点难以适应。

“你为什么在这里?”

她错愕地看着他。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安至昕嘴角噙着淡淡笑意,以着颇具玩味的表情看着俏佳人。

“那……我……”

为什么会在这里?邵德媛强撑着要从床上爬起,但手臂没有力气,还好男人眼明手快地扶住她,否则她就要摔到床下了。

“小宝贝,你要为我保重!”

低喃的嗓音半带调侃的意味。

男人强健的手臂揽住虚弱的躯体,熟悉的古龙水味道立即窜入她的鼻息,令她轻轻一颤。

“别……别乱说。”

呆呆看着男人,半天才找回她的神智。

她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至少,她得搞懂到底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在他家?她出事了吗?她的家人为什么没来找她?

“我为什么在你家?”

“你出车祸了,我刚好路过,就把你带回来。”

男人淡淡微笑,简单回答。

“那你怎么不送我回家?”

“我为什么要送你回家?”

男人大方地反问。

“咦?”

邵德媛瞠目结舌,没料到会得到这种赖皮的答案,只能死瞪着男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种答案是什么意思?她的脑袋一片混乱,不明白男人为何会有这种回答。

他们将成为亲戚,帮她一个忙很难吗?

“我又不会亏待你,待在我这里养病,不好吗?”

见佳人无言,男人唇边绽放着淡淡笑意。

这种感觉就对了!安至昕喜欢这种捉摸不定的气氛,而邵德媛似乎不知该如何反驳,她温驯的性格正好助长他的气焰,利于他对她的掌控。

在她错愕的眸子里,他看到胜利的旗帜正在翻腾,双唇绽放出完美的笑靥,他轻轻把怀中的佳人放回床铺,淡淡嘱咐,

“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复原,好好休养。”

话一说完,他转身就走,而跟着他一起前来探视病况的老管家却没离开,面无表情地要求邵德媛乖乖吃药。

面对诡谲的状况,而“救”她的男人又一走了之,邵德媛只好乖乖听话。

吃了老管家递来的药丸,她再次陷入昏沉,没多久,终于昏昏睡去。

“对不起,请问……”

邵德媛鼓起勇气朝连日来都绷着脸的老管家开口,希望得到善意的响应。

“什么事?”

停下清扫的动作,冰冷的脸庞没有笑意,只是用警戒的眼神看着邵德媛。

“请问这儿,哪里有电话?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我想打电话回家报平安。”

邵德媛挂着淡淡的微笑,尽量让自已看起来有礼貌,化解莫名其妙的敌意。

老管家眼里的疑惑跟轻蔑并没停止,让邵德媛打从心底不舒服。

但她已经躺在床上好几天了,再加上不知昏迷了多久,家里的人一定找她找得很着急,所以尽量视而不见面前女人的敌意。

“你等少爷回来再跟他借好了。”

老管家礼貌地点点头,退到门口。

“可是我很急……”

“对不起,这种事我不能做主。”

语毕,以充满敌意的眼神看了邵德媛一眼便迅速离去。

老管家临走前的眼神,让邵德媛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会这样?她从小就人缘好,不管在家里或学校,大家都很疼她,为什么到了这里,不是视她为洪水猛兽、跑个不见人影,就是不跟她说话?真是个崭新的经验!但,并不怎么有趣就是了。

只是这里是那个男人的地盘,并不是她家,他们喜欢或讨厌自已,对她并没有太大影响。

她只是很想跟家人说话,偏偏那人跩兮兮的,也不帮她,好象很讨厌她的样子,这种感觉让她很受伤。

即便救了她,也不能用这样的态度对她啊!可恶!偏偏安至昕忙得要命,也没啥空来跟她说话,只是把她摆在这个闷死人的地方,要她好好静养;要静养也要有好心情吧?这里的人联合起来排挤她,她怎可能安心养病?她真的好想回家哦!还是她自立自强,趁大家都不注意时溜走?嗯,这是好主意,反正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好得差不多了,头上的绷带早在上礼拜就拆了,并不需要人家特别照料。

只是医生交代她要多休息,所以男人才强制她一定要待在床上;但这个闷闷的地方,她真的待不下去了!而且,大家都讨厌她……一想到这点,邵德媛的心里更不开心,她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安至昕无权管束她的自由。

想到这里,更加深邵德媛离开的决心,她决定找个大家都投注意的空档,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

第三章傍晚时分,穿着睡衣的邵德媛出现在花园别墅外的产业道路上。

屋里的几个佣人都在忙着准备晚餐,因为安至昕会回来用餐;但她可不管他回不回来,现在的她只想赶快回家。

只是她连件衣服也没有,就这样离开让她很犹豫,感觉有点狼狈,好象在逃难……但她受不了喜欢的男人那样冷落她,把她丢给充满敌意的老管家跟佣人,人就消失不见;即便他救了她,也不能软禁她,更何况她将跟他大哥结婚,他应该安分一点把她送回家,让家人照顾她。

而她,也会将暗恋他的秘密放在心里,一辈子都不再提起。

这样光明正大住在他的房子里,虽说是养伤,但心里还是充满罪恶感,感到对不起未婚夫……邵德媛一边埋怨自己,一连辛苦地走着路。

不知哪时才会遇到路人,可是她穿睡衣,遇到路人该怎么解释?唉!怎么会搞得这么狼狈呢?正当她在自怨自艾时,一阵车子的引擎声在远处响起,她眼睛一亮,拚命跟来车挥手。

“喂!停车!停车!”

没想到荒郊野外也有车路过?太好了!她有救了!轿车如愿地在邵德媛身边停下来,车门一开,接触到那双熟悉的黑眸,她一时傻住了。

天哪,是安至昕!一脸郁气的男人没说话,一把把佳人拉进车子里,再用力关上车门。

“回家后,你最好有理由跟我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很快地,银色的跑车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说!你要去哪?”

两人一回到邵德媛住的客房,绷着脸的安至昕就不客气地将她压在椅子上质问。

“回家啊!不行吗?”

邵德媛反瞪回去,因为她也一肚子火。

“你穿着这样要回家?”

男人好象听到什么天方夜谭,扬起剑眉,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她竟然舍得离开他?到底他遇到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明明喜欢他、欣赏他,老天安排他们在一起,她竟然选择逃离他?这对在女人堆中吃得开的安至昕来说,绝对不是个愉快的经验!他的瞳孔爆出愤怒的火花。

“我……我在你家又没有其它的衣服……”

邵德媛也觉得很困窘,开始支支吾吾,俏脸酡红地看着安至昕,

“除了这件睡衣,还能穿什么?之前那件衣服,你也没还我啊……”

“那不是重点!”

径自截断小女人的抗辩。

“那什么才是重点?”

邵德媛气呼呼地瞪着安至昕,不擅长与人争辩的她泪水充满眼眶,加上被强制带回,她狼狈得有如陷入猎人陷阱的小白兔,生死大权全操纵在安至昕的手上。

“重点?重点就是……”

为什么要离开他?他对她不好吗?他想知道。

但是,见到佳人凝眸的泪光,安至昕收回怒气,眼里充满柔情,低下头吻去她颊上的泪光。

“啥?”

没想到他突然吻自已,邵德媛吓一跳,睁大眼看着他。

“你让男人亲吻,喜欢睁开眼睛?”

安至昕喑哑的嗓音包含浓郁的笑意,但还是紧紧搂着她。

“啊……”

邵德媛俏脸配红,刹那间,戒心跟不满全部消失,任由男人把她搂在怀里,享受着臂弯间里的柔情与安全。

“重点就是……”

安至昕眉宇含笑,再次低下头,

“我想吻你!”

话一说完,他就开始舔噬她的红唇,不断兴檀口里的丁香小舌交缠,浓情蜜意彷佛没有尽头。

“啊……”

被吻得头昏脑胀的邵德媛倒在安至昕怀里,分享他的温柔。

“为什么要走?我对你不够好吗?”

紧搂佳人,趁她昏昏沉沉时,咄咄逼人地提出他的不满。

男人的问题有如醒醐灌顶,浇醒邵德媛的理智。

想到安至昕野蛮地把自己囚禁在此,心中残存的温柔即刻化为乌有,奋力挣扎,想脱离他的臂弯。

“放开我!不要碰我!”

“为什么?你刚刚明明很喜欢的!”

安至昕霸气地质问,有种理所当然的神气,俊脸没有任何表情。

“我们不行这样!我是你大嫂。”

德媛鼓起勇气反瞪回去。

但是,她的心中却有一丝心虚与不甘,她眷恋他的怀抱,但……她不能对不起安至达。

“大嫂个屁!你就快是我的女人了,还想嫁别人?”

安至昕嘲讽地否决邵德媛的说词。

“你……你乱说!”

男人的嘲弄让她的俏脸涨红。

多无耻的话啊!偏偏他毫无罪恶感,说得特别流利,还要她配合他的行为,她怎么对未婚夫交代啊?

“是吗?你的嘴巴让我亲过了,你敢用这张嘴对他说爱他?”

安至昕恶意地嘲笑她。

“你?!”

邵德媛气得浑身发额,偏偏无法反驳他的话。

“我怎样?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直指问题中心,安至昕伶俐地进攻佳人的心房。

“我……”

安至昕索性将邵德媛压在桌面上,用着以上对下的姿态凝视她那双惶恐却逞强的瞳孔。

哈!这女人倔强得太可爱了,他非拥有她不可。

感觉体内有股奇特而兴奋的热度涌上心头,安至昕把身体稍稍往前倾,便快乐地发现邵德媛因为他的接近而颤抖。

这真是太有趣了!他开始对无聊的生活有了不同的乐趣与期待。

“媛媛,不准后退哦!”

一把捞住她纤细的手腕,安至昕的唇再次欺上她的脸,优美的唇形轻碰她稚嫩的脸庞。

“别乱亲……”

邵德媛想要推开安至昕,但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己箍住她,绵密的亲吻也从她的脸颊滑落至白皙的颈项。

“为什么不?你明明很喜欢我,为什么要压抑?又为什么要嫁别人?”

“我的婚事早就讲好了……人怎能言而无信?”

邵德媛气喘吁吁,紊乱的响应流露出她的彷徨。

“言而无信?”

安至昕忍住大笑的冲动。

他该告诉她实话吗?邵德媛睁着晶亮的大眼,期待安至昕没说出口的话语。

“不行!你还是属于我比较好。”

安至昕决定不解释,只是决断地帮佳人裁定她的未来。

“不……”

窗外的玫瑰香蔓延,以着越来越浓郁的姿态向她的呼吸器官袭来,混杂着她急促的喘息声。

她睡衣的钮扣已被解开,安至昕湿热的吻从雪白的颈项延宕至高耸的胸脯,令她全身轻额。

“媛媛,你是属于我的。”

他毫不客气地捏揉她丰盈的胸脯,让她情不自襟地低声娇吟起来。

看着怀中女子娇软无力的模样,安至昕绽放得意的微勾。

“才不是!”

邵德媛羞愤地扬起拳头,想离开这个左右为难的窘境,虚软的手却被他接个正着。

“是不是,问你的身体不就知道了?”

提醒了怀中女子,让她放弃无谓的挣扎后,他扯下她的睡衣,在她的裸臂上缓慢地啃噬着,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唔……”

咬紧牙根,邵德媛任凭安至昕在自己身上逾矩。

“以后在我的面前什么都不要穿……我喜欢……”

耳鬓厮磨着,安至昕贪婪地将唇滑向她细嫩的乳沟,顺势掀开她的蕾丝胸罩,让她雪白的凝乳条然弹跳在空气之中。

“我……管你喜欢什么!”

邵德媛结结巴巴的,心脏因男人暧昧的动作而急速鼓动着。

她无法想象两人亲昵的状况被人察知后该怎么办?她是他的大嫂啊!但她不想拒绝他,她清楚知道自己身体对他的渴望……“不要这么冷漠,我会受伤的。”

张口含住粉红色的蓓蕾,以牙龈用力来回舔舐。

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时快、时慢的揉捏更催促她像飞蛾般朝着无边无际的欲海沉溺。

“啊……”

她逸出自己也没察觉的低吟。

“相信我,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

安至昕的手指像带了魔法般,恣意地在邵德媛的身上摩挲,但她的身体面对这样的侵犯,并不感到厌恶。

渐渐地,她了解到身体己开始向原始的呼唤投降。

“不行啊!真的不行……”

安至昕对邵德媛的抗议毫不理会,他的手慢慢滑动,探入她的裙内;隔着底裤轻轻抚摸无人探访的幽径,直到幽谷微湿……“哦……”

下腹传来阵阵热流,狂放地在体内恣意流窜,邵德媛慌乱地扭动身躯,想赶走体内无名的骚动。

“小宝贝,不要抗拒,我知道你很喜欢的。”

安至昕皱起眉头,没想到这女人还在做无谓的挣扎。

“我才不喜欢!”

邵德媛逞强地表示。

“呵,等会儿就知道你喜不喜欢了。”

安至昕一手扯下自己的领带,把邵德媛的双手反绑在椅子后。

“你不可以做我不愿意的事!”

邵德媛瞪大眼。

“小宝贝,相信我,你会愿意的。”

安至昕邪魅一笑,把阻挡他的障碍物除去后,将椅子往后拉,撑开她紧紧并拢的双腿,抬放至自己的肩胛上。

邵德媛羞赧地闭上眼,呼吸却随着他强悍的举动而越来越急促。

“有什么好害羞的?在梦里,你早就跟我大战好几百回合了。”

他锐利的眼紧盯着她的口。

“下流!”

她懊恼地大叫。

作梦也没想到这种无耻的动作竟有自己演出的一天,更没想到他竟然低下头,开始吸吮她的花苞。

不管她如何扭动身躯,他的舌尖依然在她的体内奔窜,她的私密处完全因男人狂野的举动而全部敞开……“不要啊……”

邵德媛兴奋而痛苦地低声啜泣,额上的汗水滴滴落下。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他灼热的舌尖正熟练地舔吮她的花核……她不能自己地摆动腰臀,不断随着男人的诱引扭动,下体因着男人的攻势而湿得一塌胡涂。

“啊……”

两腿挂在男人肩上,她满脸潮红,已无力反抗了。

“求我上你!”

舌尖暂时退出她的口,安至昕脸上邪魅的笑容不减,手指继续轻抚她的私处,

“求我当你第一个男人!求我上了你!”

“不要!”

残存的理智与他奋战。

“不求我就这样……”

安至昕再度来到她的花前,慢慢搅动。

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不断侵蚀她的四肢百骸,她只能不断发出喘息声音,

“啊……好奇怪……”

“再喊大声一点!很好听。”

男人意图折磨佳人的意识。

“嗯……”

邵德媛的红唇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低声的呻吟,鲜活畅快的高潮快将她逼到崩溃边缘……“好好求我,才有得玩,反正你里里外外都被我吃光了,注定是我的女人!”

安至昕的舌尖以着快慢不等的频率侵蚀她的敏感地带,但就是不愿填满她体内的虚空。

他要掌控佳人所有的意志!得不到满足的失落焚烧着她的理智,她本能地弓起身体,呜咽地响应,

“好,我求你……”

“这还差不多!”

他的嘴角流露胜利的微笑。

“快点……”

体内的虚空一直扩大,好难受哦!

“就来了,别担心。”

安至昕抬高佳人的双腿,将硬挺多时的肉刃毫不留情地插入她湿润的口,粗鲁地贯穿她炽热的胴体,硕大的火热没入亟待开发的禁地。

“啊……”

邵德媛强忍着被撕裂的痛苦。

抱着她无力扭动的柳腰,安至昕决意占领不解人世的纯真,一边捏揉她嫣红的蓓蕾,一边缓缓地在紧窒的甬道内来回抽送。

“慢一点……”

邵德媛口中忍不住逸出虚软的吟哦。

淡淡一笑,安至昕徐徐退出,再用力使劲一顶,让自己完全贯穿她,彻底进入温暖的甬道中。

邵德媛不由自主抬高了臀,想让两人的结合更紧密。

“媛媛,我向来尊重女人的要求,我会满足你的。”

安至昕在邵德媛耳边轻轻说道,并且再次摆动腰部,加重一进一出的力道,让怀中的女子再也隐忍不住体内激昂的快感。

无法克制的吟哦声同时逸出邵德媛唇边……他不断紧握她颤抖的腰肢,疯狂地摆动,直到她四肢无力、双腿大张地任凭他予取予求。

他会让她今生都惦着他!

“啊──”受不了强烈的激情,邵德媛发出惊呼。

在一次次的冲刺后,在贪婪的欲望中,她的体内终于喷洒出暖流,与他射出的白独欲望合而为一,一起攀上欢愉的最高峰,体内也存下彼此对温暖的记忆。

夜幕低垂,他们忘情的纠缠在闪烁的星辰中,轻轻拉下帘幕……翻了个身,邵德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由黑色和象牙色大理石砌成的浴室,豪华而宽敞。

她和安至昕一起坐在浴缸里,热水浸泡到肩头,蒸气熏雾了她的视线,她感觉身体好沉重。

“醒了?”

安至昕爱怜地亲吻邵德媛的脸颊。

“嗯……”

不知道怎么会跟他一起泡在浴缸里,邵德媛靠在安至昕温热的胸膛里,一动也不动。

“何必害羞?我很乐意帮你服务。”

发现情人的羞涩,他搂着诱人的胴体,享受泡澡的快乐。

“我们哪时候……”

眨眨眼,不知该怎么问出口。

“你做到晕了过去,我只好抱你来泡澡。”

安至昕脸上漾着轻轻的笑意。

“哦。”

她不禁想撕了那张笑得得意的嘴脸,会变成这样还不是他害的?还有资格笑成这样?伸出手想拨去那个笑意,没想到她的手臂根本没有力气,结果只是溅起一些水花,并没有其它影响。

“我……我自己洗。”

她想阻止他。

“为什么?你是我的女人,帮你洗澡是我的权利!”

不理会她的抗议,拿起沐浴刷开始搓揉她的身子。

刚开始的不自在,被男人温柔的举动给消灭,邵德媛泡在温热的水里,听着男人轻柔的声音,开始感觉一股慵懒的睡意在细胞里蔓延开来。

水温刚好,四肢疲软,她好想睡哦……“别睡!你睡了,我会很无聊。”

安至昕温柔而性感的嗓音在邵德媛耳畔回荡,噬咬着她的耳垂,打算再次引爆隐藏在情人体内的情欲。

他要她为他而沉沦!

“好舒服……”

邵德媛低声呢喃,不仅浸泡的水是温热的,连从莲蓬头淋下的水也是温热的,雾气蒙眬了她的视线,让她以为这个世界也是白茫茫的一片……“由我服务很好吧!”

甜言蜜语伴随亲吻在邵德媛厚软的耳边放送,掀起了她体内平息的骚动。

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娇躯,没察觉这样扭动会带给他多大的诱惑。

男人低吼一声,紧紧搂住她,让她的臀部紧抵着鼠蹊部位。

他绝对要让她知道她造成的影响!

“别这样……”

邵德媛皱起眉,因为被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顶着,感觉很不舒服。

恍惚间,她伸出手往后捞,想要拨开那根硬木。

没想到碰上它后,却被男人的大手压制住,不让她离开,只好跟着他的手一起搓揉。

“干嘛要……”

邵德媛抬起头想问干嘛要这样,一接触到男人欲望高涨的眼光,她才意会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看她这个蠢蛋干的好事,她竟然又把男人的欲火“撩”起来,这下怎么灭呢?

“没想到你会这么主动?我真的没看错你。”

安至昕咧开双唇,以双关语暗示着佳人。

“不是这样的……”

邵德媛不知怎么解释,她只是太累,没搞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并不是想再来一次……疲倦的她面对蓄势待发的男人,有些欲哭无泪。

“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

安至昕搂住邵德媛娇柔无力的柳腰,在丰满的乳房烙下深深的痕迹。

“别……”

她无力地呻吟。

安至昕舔噬着邵德媛水亮而嫣红的乳尖,目光邪佞地扫过因热水冲刷而泛起一层粉红色泽的肌肤,实在太可口了!

“我很累了!”

邵德媛闪避无门,而胸部胀得很痛,在男人的掌控下,她的身体逐渐开发,完全成为一个女人。

“我会让你得到充分的休息,相信我……”

如同起誓般,男人在佳人的耳边立下慎重的誓言。

饿狼的猎物2扑火的飞蛾就像永不悔的恋人最知道毁灭的美丽……第四章“哦……”

邵德媛发出轻软的呢哝。

安至昕的嘴角扬起若有似无的微勾,捏住她的下颚,狂放地亲吻她的唇,大手也覆盖她的胸脯,不断地揉捏。

“啊,不!”

邵德媛倒抽一口气,他的吻就像带有魔力般,让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全身发软发昏。

“看来你也很满意我的服务。”

安至昕嘴角勾勒着淡淡的笑意。

他将她柔软的身躯转了个方向,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面朝自己。

“别这样,我好想睡觉哦!”

她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好累哦!可不可以拜托他换个比较正常的地方?这样她会觉得很奇怪说,有点变态耶……啊!不对!他们不能做这件事……邵德媛的脑袋一片混乱,所有的激情都像破碎的片段,在她脑海里浮光掠影地逝去,但她却还在他的怀里……“我之前说过要帮你洗澡,你忘记了吗?”

他直接拒绝她,因为他已克制不住蠢蠢欲动的小兄弟了!不等她再开口,他即刻堵住她的唇瓣,无限狂野地吻着她,火热地与她唇舌交缠,深深汲取属于她的甜蜜。

“唔……”

无法控制自已的反应,吟哦声再次逸出她的唇边。

温热的水在头顶喷洒,激情的因子在他们的体内鼓动,他的手在她粉嫩的蓓蕾上搓揉,轻易将两抹嫣红抚弄得更为红艳诱人,让她再次降伏在他的侵略里。

昏昏沉沉的,邵德媛不知魂魄将飘往何方……“很好。”

安至昕露出满意的微笑。

他将她的大腿撑开,挺起蓄势待发的傲然,以直捣黄龙的姿态进入她紧窒的小。

“啊!”

邵德媛发出甜甜的惊呼。

“很好,你可以叫大声一点,我喜欢听你为我疯狂的声音。”

挑逗的言语在佳人耳边放送,身下的硕大亦加快律动,动作由徐缓变为狂急,让她发出娇美的吟咏。

“唔……”

为什么这男人不会疲倦?邵德媛全身贴靠在安至昕身上,呻吟声无法控制地自唇边逸出,脑中不断盘旋着这个问题。

他不断地加快冲刺的频率,几欲顶翻她的花心。

“别再玩啦……”

她头昏目眩,再也管不了男人到底要怎么样,为什么他还不停呢?他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臀,意图让两人的交合更加紧密。

“嗯……”

邵德媛两眼迷乱,沉沦在安至昕带来的欢愉滋味当中。

他额际的汗水不停奔流,佳人紧窒的包夹让他不停地想掏空她,让她跟着他沦陷在层层涌上的欲望中,无法自拔……“嗯……”

她两腿勾住他的腰,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叫唤,双手抓住他的肩胛,头往后仰,完全沉浸在奇妙的麻痒与满足中,任凭男人加速冲刺,她都随之浮沉。

“喜欢吗?”

安至昕沙哑而充满魅力的嗓音在邵德媛耳边响起。

她瘫在男人怀里,说不出话来。

看她娇羞的模样,他不再为难她,男性的欲望不断在佳人体内抽送,随着冲刺深入、浅出……“啊……”

她的吟叫不断,净是煽情的味道。

情人忘我的配合让安至昕心里充满成就感,他再也抑止不了想要解放的念头,随着快速的抽送,益发膨胀的欲望也在她的体内炸开……在两人的高声吟叫中,同时啧洒出暖流,他们又再一次达到高潮……柔和的光线从玻璃透进来,微亮的天光自高耸的建筑物后显现。

邵德媛轻眨眼皮,试图让昏沉的脑袋开始运转,但抱着她的人持续着男上女下的姿势,环抱着她的腰身,激烈地抽送着。

是的!他们正躺在华丽的大床上,继续做让彼此都快乐的事,只是她根本搞不清她何时被抱到床上,又何时开始这场**……因为在过去的这个夜晚,他们不知经历过多少次忘我的欢愉。

“唔……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

邵德媛询问的嗓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楚。

安至昕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力一个挺入。

“啊──”隐忍不住的娇吟自邵德媛口中逸出,彷佛听到内壁被撞击的声音,几欲麻痹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扬起快感,让她克制不住地发出吟哦声。

**的欢愉彷佛没有尽头一般……“小宝贝,你知道你的声音很好听吗?”

安至昕声音虽然优雅,但进攻的动作却没停止,彷佛有用不完的体力,往更深的地方探索。

“不……知道……”

抗议声破碎不成串。

“知道?那真是太好了。”

蓄意扭曲佳人的话语,安至昕的大手抚弄着她的双蜂,巨大的灼热持续贯穿她的下半身,让她发出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啼呼。

男人的俊脸浮现志得意满的微笑。

“啊……”

她的理智己在阵阵的快感中逸失,室内独剩她的呻吟。

终于,在她的大声嘶喊中,他在她体内洒下大量的爱液。

“呼……”

她彷佛听到他满足的叹息声。

她脑中仅存的理智,只想命令这个一夜N次郎离她远一点,但她似乎没有表达意志的能力。

因为男人紧紧搂住她,在她陷入无限的黑暗前,她彷佛还是听到男人的喘息声,他似乎没有意思放开她。

对,她的第六感是正确的,男人并不想放开她!

“吃饭吧!”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邵德媛耳畔响起。

恍惚间,她睁开眼睛,看到几样清淡的小菜跟糙米瘦肉粥放在推车上,不知哪时被送进房里的。

而她,正全身赤裸地倒在男人怀里……“呃……”

她俏脸酡红,但看到对胃的食物,肚子发出咕噜声响,这才发现自己饿到前心贴后背了。

她想离开床铺,没想到两腿无力,一不小心踩空,差点在床边趺跤。

“小心!”

安至昕眼明手快地扣住佳人的柳腰,不让她摔倒在地。

“哦……”

趴在男人的胸膛上,邵德媛惊喘不已,不知该说什么。

她怎会变成这副样子?

“你看外头的天色又暗了,你睡了一整天,没有力气是正常的。”

安至昕淡淡地提醒邵德媛。

他替她披上自己的晨袍,再伸长手,将推车拉到床边。

“就这样一起吃吧!”

安至昕体贴入微地舀起微凉的糙米粥,开始喂食怀中的小女人。

“我自己吃。”

“给我表现的机会。”

安至昕心知肚明她会变成这样,都怪自己不懂怜香惜玉,对她需索无度,才造成她饥饿过度、四肢虚软。

所以,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喂饱她。

“不用了……”

低声咕哝,邵德媛因困窘而双顿发烫。

“我坚持!”

安至昕死不肯让步,她争不过他,只有在他的监视下,一口一口吃着他喂来的食物。

“你不吃吗?”

她反问他。

“我醒来时就吃了,你快吃!”

看到她惨淡的脸色,他终于放柔嗓音,让她自己吃粥。

经过一整天的折磨,她现在浑身酸痛,意识仍处于模糊不清的状态当中,没有办法思考,也不能理解为什么她和他会突然变成这样;但她什么也没问出口,眼底只有他俊美的脸孔。

她孱弱地搅动碗里的粥,突然没了食欲。

卧室里沉默的空气让地郁闷,她希望这只是一场梦!然而体内蚀人的痛楚却又那么真实,一移动身体,直冲脑门的剧痛便侵袭她的全身。

她跟其它男人发生关系了……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丈夫的弟弟……天哪!邵德媛感到一阵晕眩袭来。

“我喂你吃好了,省得你东拖西拖。”

彷佛看穿女人心底的思绪,安至昕露出神秘的微笑。

扶住佳人的柳腰,他决定要服务到底。

周末夜晚,安至昕加完班才回到住处。

原本在沙发上看书等他回来的小女人,因室内燃烧着帮助睡眠的芳香精油,早已沉沉睡去。

看到这情景,男人露出会心一笑,没吵醒佳人,径自脱衣服洗澡去。

隐约听到浴室传来的淋浴声,邵德媛突然惊醒,抬头一看,原来已经十一点了。

她又无所事事地过了一天。

她的同学在干什么呢?她们毕业了吗?上大学了吗?爸妈担心她、搜寻过她的身影吗?她在这栋无人闻问的花园别墅里过着“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的生活,她根本不知道自从车祸后到底过了多久……而之前的校园生活、与安至达的订婚宴,甚至幻想中的新婚生活,对现在的她而言,简直就像过往云烟。

有时她甚至认为其实那些片段才是她幻想的,唯有在安至昕的怀里,感受到情欲焚烧的强烈热度,才是真的!她到底谈怎么办才好呢?这栋豪华的牢笼,她到哪时才能逃脱呢?要用什么方法才能逃脱?他想拘禁她一辈子吗?她不知道。

别墅内有佣人、管家,却没人能回答她的问题,更别说提供她任何帮助。

这里有游泳地、玫瑰花园、健身房和三温暖,除了老管家蹦着脸外,她觉得自己好象住在饭店里,拥有五星级的豪华享受。

只是,她得随时穿着性感睡衣。

这种特殊待遇让她根本不想离开卧室,因为自从那次逃跑以后,衣柜里的睡衣便换成各式各样的透明蕾丝睡衣,让人可以轻易看到她窈窕的曲线……所以她想逃也逃不了!经过激烈的欢爱,她察觉自己身体的改变,比方说皮肤越来越细致、胸脯越来越浑圆……这样的改变让她感到难堪极了!她不想走出卧室,但越是这样,安至昕就越想带她走出房间。

“你不是很想出来?”

前天晚上在露台上欢好,他搂住她的纤腰,从她身后贯穿时,就问了这样一句话。

“不……”

趴在栏柱上,她只能柔弱地响应。

他用力捏揉她的胸脯,在她雪白的胴体上留下暗紫色的痕迹,天边遥远的星光似乎是他们欢爱的见证人……星夜中的吟哦声让她非常羞愧,但她却像掉入猎人陷阱的猎物般,只能任人宰割!安至昕对于演变成这状况,也没有任何意见,反而物尽其用,随时取用她的身体,他们欢爱的地方遍及别墅的任何角落,只要他的兴致一来,空间便充满淫靡的欢爱气味,以及欢愉的呻吟声响。

她的身体在男人的调教下变得非常敏感,即使嘴里喊“不要”,但下体却充分湿润,这状况实在太令她惊讶了,所以男人求欢的时候,她不再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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