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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圣诞节的一个夜晚公司派我去出差,车开到山西地界,下起了大雪,车外一片漆黑。

这时车坏了,我急坏了,下车走去找人家。

天又黑又冷,我走了几里路,远远的看见路边有灯光。

我快步跑过去,刚到院门口一个二十多岁的村姑说:

“大哥住店不。”

我应了一声。

“快进屋暖和暖和。”

我走进屋,屋里有一张大炕,有几件破家具,床上有四五个人,全是过路的司机,又脏又破。

我对村姑说:

“就这屋怎么住?有好的没?”

村姑犹豫一下说:

“大哥你等一下。”

她转身走了,一会叫来一个50多岁的老太太。

老太太说:

“大兄弟你没来过吧,俺这里就这条件,将就住行不?”

我说:

“这里太脏了,我不住。”

说着我要走。

这时老太太说:

“别急,有间好的,可贵,一晚50元你住不?”

我笑了笑,说道:

“才50?我给你一百,老太太忙说:

“大兄弟这行不,这是俺住的,虽说破了点可干净。”

走吧。

”老太太一听乐坏了,连忙把我领进一间小屋,昏暗的灯光,到很干净。

我一看也就这样了,说:

“行,你去给我弄点吃的“有有,你等一下。”

不一会她给我端来几个菜一瓶酒,我说:

“老板娘,你陪我聊聊。”

“行,一看你就是大地方的。”

我一边吃一边看这老太太,穿得挺破的但挺干净,

“你多大了,就一个人。"

老太太说道:

“俺59了,老头上县里买粮去了,俺开这小店过日子。你是哪人?去哪?。”

“我从北京去山西,车坏了。”

“怪不得有钱,这里路过的司机没钱,有个睡觉的地就行。”

看我快吃完了,她说:

“大兄弟,晚上冷,不找个暖被子的?”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说:

“有吗?”

她笑着说:

“有,刚才的那个行不?才18岁。”

我一想正好没玩过村姑,虽说难看点可新鲜,就问她要多少钱。

“你是从大地方的,多给她点行不?”

“多少?”

“50行不?”

我一听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我笑着说道:

“才50?那我给你100。你叫去吧。”

说着就给了她一百块,老太太乐死了。

老太太说道:

“哎呀,可碰上财神爷了,俺让她好好伺候你。”

说着她去叫了,我继续喝酒。

不一会老太太回来了。

“人哪?”

“哎呀,大兄弟,对不住,那丫头来红了,不能来。”

我一看这老太太虽说老,可不干,脸上皱纹也不多,胖胖的,就说:

“那不行,你都收我钱了。”

“实在没有了,你将就睡行不,等到明早俺给你再找一个行不?”

“不行,没有我就走了,不住了。”

她忙按住我说:

“别呀,外面冷,你咋走呀。”

我说:

“快算饭钱多少,给你钱我走了。"

“大兄弟,要不俺让她给你摸摸行不?”

“不行,要不你跟我睡一晚!”

她一听,有点不高兴,说:

“大兄弟,俺都快60了,你别瞎说,俺让她来吧。”

说完我起身就要走,她说:

“你别走呀,俺都那么老了,咋干呀?”

我一听有门,就说:

“大妈,我喜欢老的,我多给你点钱行不,200,你看我是个小伙子,还不等于伺候你。”

我又拿出100元,她看着钱没说话。

我又说:

“要不算了,大妈我以后再来。”

她说:

“大兄弟你不嫌俺老?”

说完她低下头。

我知道搞定了,走过去搂住她并把钱塞进她的兜里,一只手摸向她的大屁股。

她抖了一下没反抗,小声说:

“你咋喜欢老太太,俺可是第一次卖。不知伺候得好不。你等俺一下。”

说着她出去了。

过了一会大妈回来了,看得出有梳洗过。

她利索地收拾好碗筷后像一个小媳妇一样手玩着衣角靠坐在我的身边。

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隔着衣服摸着她的奶,摸了几下觉得没什么感觉,顺手拉起她的衣角伸手进内,她条件反射地想伸手抓住我的手,但我用力搂一搂她的腰时就不情愿地缩回了手。

我摸到她的奶已明显下垂,奶头较大,可能因为奶较大,还有些弹性,奶的皮肤还算细。

手在摸奶时我的嘴向大妈的耳朵嗅吻过去,浓重的鼻息喷进大妈的耳洞,感到大妈的身体一颤,跟着我的嘴开始含着大妈那下垂的大耳垂,舌头上下挑动,使得大妈的呼吸开始加重。

手顺势而下通过裤带摸进大妈的阴部,首先摸到的是稀疏的阴毛,我拨开凌乱的阴毛就是两片大阴唇,阴唇开始有点潮湿的感觉,手在阴唇上来回轻揉,时而上下,时而打圈,大妈开始喘着粗粗气。

没多长时间就感到阴唇开始充血,阴核明显突出,穴也比原先潮湿了些。

我的手按着阴核在玩弄着,大妈这是已有轻轻的呻吟声。

我见大妈开始进入状态,就吐出耳垂抽回手,马上看到大妈的表情从享受转为失望,一个欲言又止的表情。

见她这样我不忍心地对她说:

“大妈,站起来换一种玩法更舒服。”

她点了一下头。

我叫她脱衣服,她竟没有了开始摸她奶时的忸怩,大大方方地脱个精光。

她体态不算太丰满,奶大下垂,奶头像一个黑葡萄一样挂在奶边,在较白皙的身上特别显眼。

我也脱光了衣服,只见大妈盯着我的大鸡巴,表现出惊讶而又害怕的表情。

我面对面地搂着大妈,双腿稍稍下蹲,鸡巴刚好顶在两片大阴唇中间,大妈也用双手搂住我的腰,我用一手捧着大妈的头,张嘴吃着她的嘴唇。

大妈说她不会,我说:

“你只要把你的舌头给我吃就行了。”

她果然照办。

边吃着大妈的舌头,一手拧着奶头,我的大鸡巴也开始在大妈的阴部上下左右地摩擦,大妈的呻吟又慢慢开始了。

大妈的手开始只是轻轻地搂着我的腰,但后来随着呻吟加速,手开始用力收紧,接着又分别在我的背上和屁股游走。

这时已感觉到大妈的穴里有淫水流出。

过了一阵,大妈已不再满足光让我吃她的舌头,她也主动的学我的样子来吃我的舌头了。

我见她学会了这一招,就停下所有的动作,她已气喘如牛了。

她说:

“咋的啦?”

我说:

“蹲下,吃吃我的鸡巴。”

她说:

“咋样吃啊?”

我说:

“随你便,喜欢咋吃就咋吃。”

她说:

“行!”

只见大妈蹲下端详着我的大鸡巴,一手摸着我的袋袋,一手扶着我的鸡巴,伸出舌头,从我的袋袋一直向龟头舔去,我看见她舔着我那粘了她的淫水的鸡巴的样子,鸡巴又大了几分。

舔了几下觉得这种方式没什么瘾头,叫她到炕上去,她一听,动作麻利地上了炕。

我说:

“你侧卧着,让我也舔舔你的穴。”

她说:

“你不怕俺脏?”

我说:

“你都不怕我怕啥。”

我心想,你是头一次卖的山村老妇,我怕啥!上炕躺好后我叫她不要再舔了,用嘴含吃我的鸡巴,她也乖乖的照办,虽然她笨拙的口技不怎样,但笨拙中也另有一番滋味。

我分开她已有些花白的阴毛,看见这个老穴不算太大也也不算太黑,大阴唇边还有些皱褶,阴道壁还有些粉红。

我用舌头舔着大妈的阴核,大妈全身扭动,双腿紧紧的夹住我的头,嘴里发出啊啊的荡叫,穴里的淫水量大量的增加,随后听见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吐出我的鸡巴说:

“你舒服死俺了,大兄弟!”

我说:

“大妈,让你舒服还没有正式开始呢。”

她说:

“是啊?俺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

我说:

“是吗?”

她说:

“俺那死老头子每次他要的时候,都是在俺的穴里吐口口水就开始操,没几下就完事了,每次俺的感觉就是疼。”

我说:

“那我今晚就要你好好享受一下人世间女人最大的乐趣。”

大妈深情的嗯了一声。

我说:

“到我开始舒服了。”

我转身架起大妈的双腿,一个老汉推车姿势,手挺鸡巴,对准已是一片汪洋的老屄,一挺而入,大妈啊的一声说:

“大兄弟,你的………啊……鸡巴好大好热…………好舒服啊。”

双双手紧紧的抓住炕上的被子。

插进大妈的骚穴里,我马上感觉到,鸡巴被这个老穴紧紧的包围着,柔柔的,暖暖暖的,很舒服。

我猛插了一百多下,开始每撞她穴一次,她就叫一声,后来已是啊声一片了。

我看了一眼身下的大妈,双眉紧锁,张大嘴叫着,肥大的双奶分垂在胸前,随着冲击的节奏而摆动着。

见这样我停下来坐在大妈的胸前,双手捧起双奶夹着已粘满了大妈淫水的鸡巴来回搓动。

大妈笑着说:

“大兄弟,这是咋整啊?”

我说:

“这叫乳交。”

大妈说:

“就是你们城里的人精,俺没听说过,奶子都可以玩。”

我说:

“我挺舒服的,你呢?”

大妈说:

“俺也挺好。”

我想,怎么每个方式她都说挺好,那是她卖还是我卖啊。

既然是好,那就来个更好的。

我叫大妈跪在炕上,双手伏在炕上,把屁股高高竖起来,我挺着鸡巴,对准已淫水四流的老逼,一刺到底,直捣子宫,大妈即时发出长长的呻吟,说:

“大兄弟,你捣死俺了,把俺的穴撑破了。”

我说:

“大妈,准备好吗?”

随即开始猛烈的抽插,鸡巴每下都撞在大妈的子宫上,抽回来时鸡巴把大妈粉红的阴道壁也带了出来,小腹也每次撞在大妈的大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连续撞了几十下,大妈已开始配合抽插,她用屁股来迎合我的鸡巴的撞击,也听不到她的浪叫声,只有压抑的哼声。

我想大妈应该不止这种发应,一看,只见大妈双手紧紧抓住被子,嘴狠狠地咬住被角,两个乳房吊在胸前疯狂地摆动着。

正在疯狂的运动时,我忽然想起她的屁眼,用手按在她的屁眼上,大妈身体一震,屁眼向内一缩,我马上从身边的包里拿出安全套和润滑剂,用手指带上安全套,打上润滑剂,直插大妈的屁眼,大妈身体向上一拱,说:

“大兄弟……别……弄……脏。”

我说:

“大妈,不怕,安全的。”

大妈说:

“大兄弟,这样……比老头子……捣俺还疼。”

我说:

“你老头子也操你的屁眼?”

大妈说:

“当然没操过,俺是说……他……啊……操俺的……穴。”

我说:

“哦,原来你的屁眼是处女地,大妈你等一下就舒服了。”

就这样她在我的双管齐下下又插了十几下,大妈已全身痉挛,老穴紧紧咬住我的鸡巴,一股暖流从子宫喷射在我的龟头上,随后大妈就瘫软在炕上直喘粗气。

我知道她的第二次高潮已过,对她说:

“大妈,你已经舒服了两次了,我还没来呢。”

大妈喘着气说:

“大兄弟真能操,大兄弟……你说……想怎么舒服。”

我说:

“既然你的屁眼是处女地,那就让我给你开开苞。”

大妈说:

“不,那疼。”

我说:

“让我肏的话钱再加五十。”

大妈顿了一下,极不情愿地说:

“好吧,那大兄弟你轻点,不要拿了俺的老命。”

我说:

“大妈你放心,我会弄得你很舒服的。”

然后带上安全套,在套上和屁眼涂上润滑剂,用手托着鸡巴慢慢顶进大妈的屁眼。

龟头刚进去,就听见大妈咬着被子撕心裂肺的叫声,见她这样痛苦,停下来又打了一些润滑剂在屁眼上,大妈问:

“大兄弟,那是什么东西,凉凉的,怪舒服的。”

我说:

“是人体润滑剂,帮助插入的,你如果有了这东西,你老头子以后就再不用再向你的屄吐口水才能插了,而且还挺舒服的,就像是你屄里流出来的水,摩擦没那么大了,你的屄就不会疼,你老头子也不会几下就完了。”

大妈说:

“你们城里人真会玩,俺要有一个就好了。”

我说:

“这支就送给你吧。”

大妈惊喜地说:

“真的?”

我说:

“就看你服侍得我舒不舒服了。”

说话间我的鸡巴又进去了一些,大妈的叫声又开始了。

我想长痛不如短痛,用力一插,整条鸡巴就捅进了大妈的屁眼内。

大妈的屁眼比老穴要紧得多,可能是处女地的原因,动一下也觉得有些许的痛感,幸好有安全套隔着,要不也就像她老头子一样几下就完了。

大妈这时带着哭腔叫道:

“大兄弟………啊…疼死俺了。"

我也就不理得那么多了,双手抓住大妈的腰,猛力地插了十几下,大妈连哭带叫地说:

“大兄弟……那五十块……俺不要了,求…你……停下来……好吗,俺……这条……老命……啊……顶不住你……年轻的……大鸡巴……吖。”

我说:

“大妈,我给你开苞你不舒服吗?”

大妈说:

“舒服……就是…。…疼得……厉害。”

我见这老妇实在是难受,并且她的屁眼也很紧,我都快要射了,就停下来说:

“停下来也可以,但我要在你的口里射。”

大妈连声说:

“好好好。”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抽出鸡巴脱去套,靠坐在炕边,大妈像得了大赦一般爬过来含着我的鸡巴。

我说:

"小心不要让牙齿碰到我的鸡巴。

”大妈说:

“行。”

小心翼翼张着嘴。

我就半躺在炕上腰部向上一拱一拱,每次都把龟头顶到大妈的喉咙处,使得大妈不断恶心,十几下后我感觉要爆发了,喘着气说:

“大妈,把我的东西全吃光。”

话音未完,一股洪流喷薄而出,直呛得大妈直咳嗽,但她又不敢不吃。

鸡巴抽动了十几下后,大妈吐出鸡巴妩媚地说:

“大兄弟,你舒服了?”

我说:

“是。”

她连忙拉起身后的被子盖在我们的身上,抱着我,深情地说:

“大兄弟,俺这山里凉,完事后要注意保暖别冻着。”

我搂着她,玩着奶子说:

“大妈,你对我真好啊。”

大妈说:

“俺那老头子操了俺几十年都没弄得俺这样舒服过。”

我说:

“没经过高潮的女人不算是真正的女人。”

大妈问:

“什么是高潮?”

我说:

“就是你说的舒服楼。”

大妈说:

“你今晚为俺开了苞,又使俺成为真正的女人,俺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好吗?”

我说:

“明早我还得赶路呢。”

她说:

“以后你要经过俺这你就来找俺,俺是你的女人。”

我说:

“好,但你不要把屄再卖给别人了,你是我专用的。”

大妈说:

“除了你和俺那老头子谁还会要俺的老穴,俺的老穴为你留着。”

我说:

“一言为定。”

两人赤裸地相拥而眠。

到了天亮,随着晨勃,在大妈的穴里打了些润滑剂,用最古老的男上女下的姿势狂插了一百多下,与大妈同时达到高潮。

完事后大妈细心地帮我清洁干净,我也随手把那支润滑剂送给了大妈后就走了。

大妈依依不舍地把我送到了车边,说声:

“你要再来啊。”

我就开车走了,通过后视镜看见大妈在挥手,隐约听到:

“大兄弟,再来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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