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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先得做个自我介绍:姓名当然免了,就叫我光吧。

这篇文字里,会随时出现这个称呼。

今年35岁。

在某直辖市的一个知名教育集团里,当语文老师。

老婆孩子在一块,其实表面看起来挺幸福的。

但是,正如张爱玲说的那样,生命如一袭华美的袍,外面闪着炫目的光彩,里面却爬满了蝨子!第一章故事从什么时候说起呢?对,女人。

这是一篇关於女人的文字。

这里有不同类型的女人,有的地方会很无趣——如果你只是想看色情的话,我劝你离开。

我的叙述也许会有点淩乱。

但是都是真实的情感摹写,希望大家可以看到一个人内心深处的东西,有善良,有邪恶;有怯懦,有勇敢;有悲哀,有欢乐……关於女人最初的记忆,是妈妈么?小孩子,大都在记忆最深处,隐藏着妈妈的影子。

那时妈妈是个很健康的农家妇女,不像现在,周身都是病。

在印象里,妈妈没有美丑的概念,只是知道,我的身体和妈妈的不一样,於是很神往,想知道妈妈的身体是啥样的。

记得6岁的时候,我还和爸爸妈妈一起睡觉。

但是我是睡在和爸爸妈妈相对的那一边。

那会农村的晚上,没有电,照的都是煤油灯,当然更没有电视,爸爸妈妈很早就上床了。

我有时候睡不着,脚就伸到妈妈的大腿中间。

我现在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不跟爸爸说我的小动作。

她就任凭我的小小脚丫在她的大腿中间伸展。

当然开始的时候我是轻轻地,后来我见妈妈没啥动作,我就开始拼命地往下钻,因为我不够高,脚也不够长。

但我的脚还是踏踏实实地接触到了妈妈的大腿中间那个温湿的所在。

我现在不记得了,究竟有没有一次我的脚丫钻进去过,就算真的进去了,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但是,这样的日子终究不长,妈妈后来就让我一个人睡外面的小床了,虽然有时候我会赖在妈妈的床上不走,但是每次我照例去用我的小脚伸到妈妈的大腿中间的时候,妈妈就紧闭了双腿,还用手轻轻地打我的脚背。

我那时候是个非常乖的孩子,下意识地知道,我的行为一定是不好的了。

但是想要探究女人身体的热望也逐日增加,记得十岁的时候,我的大表姐已经是十六七岁了,胸前鼓鼓的,我居然有一次,把我的手重重覆盖在她没有戴乳罩的咪咪上,虽然是电光石火之间,表姐还是发怒了,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

这次经历让我很久不敢再去想女人身体的事情。

但是,小孩子的记性实在不好,终於到了一个夏天,天气出奇的热,妈妈穿着宽松的内裤,在卧室午睡,我就偷偷地,在妈妈的鼾声里,把妈妈的内裤往下脱,於是平生第一次,看到了一个成年女人的生殖器。

圣明的主啊,请原谅你无知的小民吧,我发誓,我只是偷看了一眼,我被眼前的骇人景象吓呆了,那个有着浓密毛发的所在,是我不曾想到的,我迅速把妈妈的内裤恢复原样,然后飞一般地跑到家门外的竹林里躲起来。

而且,在临出门的时候,把房门反锁了。

但是妈妈似乎没有立刻就醒,我惴惴地在竹林里,按着似要跳出胸腔的心脏。

许久,传来妈妈的呼唤声,叫我快开门的声音。

我遥遥地答应着:妈妈,你不许打我,我就来跟你开门。

妈妈答应不打我。

我开门后,当然免不了被妈妈骂了一顿,说一定是做啥坏事了,我不记得我是不是承认了,但我确实记得,那次我真的没有被打。

第二章家里穷,於是拼命读书。

初中,高中,大学。

对於女人,似乎都是单相思的多,暗恋着一个,时空变迁,又暗恋着另一个。

直到大学毕业,分到家乡的小学当老师,那年是1997年。

我21岁。

当时有个喜欢我的同事,但是没有挑明关系。

期间有个高中的女同学来看我,就叫她琼吧。

晚上在我的小屋里看电视。

一边聊着往昔同学时光,聊着我曾帮班上的一个男同学写情书追她,琼说,我一看就直到是你写的,班上就你文采能这样好。

后来竟然说喜欢我很久了。

然后委婉地告诉我在我读大学的时候,她一个人在外打工,很寂寞,常常想起我。

我有点感动,说实话,琼不是很漂亮,特别是嘴,感觉有点龅牙似的。

但是对於一个从未有人喜欢的处男来说,我有点手足无措了。

我们都坐在床沿,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得勇气,开始吻她,是的,这是我的初吻。

其间的感受,现在想来,竟然一点也没感觉。

看来,男人是视觉动物,说得真的没错。

那些凭藉着感动而来的喜欢和爱,对於男人来说,是没有激情的。

后来,我开始打算把她带到喜欢我的那个女同事家里去。

可是这时候,不知道是哪个哥们,竟然反扣了我的房门。

夜已经深了,我选择了沉默,看她的意思,也没有表示要在别处过夜,於是我们开始上床。

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是想尽快完成我从处男到男人得让蜕变。

但是我期待的关於初夜的理想情境,好像决不是这样的。

但我毕竟开始抱着她了,琼当时穿着衣裤睡的,我倒是脱去了外衣。

我开始说,其实我高中的时候也是喜欢她的,我发觉自己在说谎,因为我自然地开始说普通话,就如在上课一样,斟酌语句。

——多年之后,我发觉真心爱一个人的时候,我们绝对是说着我们最为顺溜的方言。

我开始试图脱掉琼的上衣。

但是脱掉她的乳罩,对於一个处男来说,是个浩大的工程。

她没有动,也没有配合我的动作。

最终乳罩没有脱下来,但是它却被我推倒了两个乳房的上面,她的乳房不是很大。

暗夜里也没有灯。

我很想拉开灯看看,但被她阻止了,但是当我激动地,平生第一次把手覆在一个女人的奶奶上的时候,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柔滑。

那盈盈一握里,如丝质的绸缎,如乳酪上的奶油,我激动地想去吻她的乳头。

可黑暗里还是被她阻止了。

她幽幽地说着,在外打工的日子,有个同村的哥哥,他很照顾她。

有时候很寂寞,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停住了,我知道她的意思,但是情欲的火把我烧的失去了理智,我不说话,使劲地褪她的裤子。

她还是不动。

我的手从皮带的束缚下,伸进她的内裤里,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温热,我的手很快摸到两片湿润的东西。

在大学四年A片的薰陶下,我知道,我摸到了琼的两片阴唇。

阴唇很大,我现在知道那就是所谓的蝴蝶逼了。

因为皮带很紧,我的手指很费力地插入了琼的阴道。

我的鸡巴硬得似乎要爆炸了。

琼还是一动不动。

她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对我说:你爱我么?我不回答,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琼突然说:我这次回老家,除了来看你,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准备和那个哥哥把婚完了。

我突然清醒了,刚才剧烈的动作已让我有点累。

我沮丧地说,那你来找我干嘛呢?琼说:我只是想在婚前,来看看你。

了却我的一个心愿,你知道么,你在读大学里的那些年里,我每次回老家,明知道你不在家,可是我也要走几十里山路,到你家门前那个巨大的山石上,坐一个下午。

琼这样说的时候,我记起我的父母曾经告诉过我这个,没想到那个女孩竟然是琼。

她突然流泪了,然后疯狂地吻我。

终究那一晚,我未曾破掉我的处男身,什么时候沉沉地睡去,我也不知道了。

但是这件事,直接后果是,我们学校的那个对我的有点意思的女老师,明确地告诉我,她很失望!当然多年后,琼还是和我做了爱,但却是后话。

第三章我得补充说明一下我家乡的小学校。

那是个九年义务教育制的学校,我是师范专科毕业,在上个世纪90年代中后期,一个大学专科生被分到一个最为僻远的乡小学算是最背的事情了。

幸好挤上国家包分配的末班车,可恨当年读书太过懒散,多考几分,上个重点啥的,怎么可能沦落到如此地步。

还记得领到第一个月的工资是398元,当时一般的打工仔工资也是七八百了。

曾经苦苦追寻的大学梦证明是一场笑话,因为我不能自己养活自己,幸好学校离我老家仅仅半里地,所以隔三差五地回家蹭饭,而在乡亲眼里心气很高的爸爸从此便蔫了——曾经学习优异的我,带给他的除了昂贵的学费,还有多么美好的未来啊!那份骄傲被现实击得粉碎之后,爸爸的愿望变得十分卑微,赶快让我找个女人,带个孩子啥的。

那时候,农村里超过25岁没结婚的男子,家里会被乡亲们笑话的!而乡场上唯一的娱乐便是麻将。

一个小小的场上居然开了20多家麻将馆。

几乎所有老师一空闲便坐在麻将馆里了。

我也不例外,麻将成了我的最爱——我的技术炉火纯青,但是运气却不好,所以大半的工资都贡献给麻友们了!最为刻骨铭心的是,有一次乡上的派出所居然来真格的,把我们几个正在打牌的老师抓到派出所关着。

最后一个人罚了一百块钱了事。

当时街上很多人。

以致有一次我到一个很偏远的学生家里家访,路边一个老农看着我笑嘻嘻地说:你不是光老师么?我大为高兴。

兴奋地点点头。

然后听他说:不就是那次因为打牌被派出所抓了都嘛!爸爸听到些风声,说我赌博成瘾,这样下去不行。

但我虽然平时打牌的时候多,可是一旦输得没钱的时候,我就把时间放在进修上,他们都不知道,我已经快把中文本科的科目考完了。

但是爸爸已经对我的进修不报任何希望,文凭换来的,已经给他莫大的打击。

他只希望我早点找个女人。

可是因为琼的事情,原来对我有点好感的女老师已经另外耍了朋友。

我找谁呢?更确切一点说,谁能看上我呢?可是终於在1999年的春节,有个媒人来提亲来了,说对方在深圳打工,比我小两岁,中专毕业,各方面条件还行。

这里就叫她丽吧。

我们在未谋面之前便开始了书信的往来。

我的文学才华在这时候展现得淋漓尽致。

丽被我吸引住了,我们互相交换了照片。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寄给对方的都是几个人的合照,我们叫对方猜猜看。

我一眼便在那人堆里找到了她:短发,五官精緻,白皙,在阳光下,脸上泛着迷人的光彩。

可惜的是,她没有认出我来,我现在都后悔为什么不和几个歪瓜裂枣的人一起照照片。

她认出的是我大学同寝室的帅哥。

几个月的鸿雁传书终於以她的探亲结束,我看到了丽的本人。

她比照片上还要漂亮,身材很好,胸部大得可以和我以前在日本A片里看到的大胸媲美。

而且她的肤色那么白嫩,比最精緻的白瓷都更有光泽。

她显然比我放的开,因为我脸红的时候,她还朝我绽放了一个平静的笑容。

见面会在媒人的主持下,进行得很顺利。

双方父母都很赞同,我们双方也满意。

当晚她便邀请我到她家里去,然后第二天我们便告别了他们父母,到了学校的小屋。

当天晚上,当我羞涩地把她拥入怀中的时候,她温顺得像只小猫,任由我胡乱的爱抚。

丽的奶奶大得惊人,我的一只手不能完全抓住。

她导引着我,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内裤里去,那里已经泥泞湿滑。

当我战战兢兢在黑暗里挺着鸡巴,胡乱地往她的下身戳的时候,她用手导引着我的鸡巴,塞进去一个温湿的洞穴,平生第一次,我的鸡巴在我的身体外晃荡了二十三年之后,终於找到了它的归宿。

正如大多数第一次做爱的处男一样,毫无悬念地打了几个哆嗦,我就射了,我地闷哼了两声。

我急忙拉开灯,慌乱地看着丽的下身,丽连忙羞涩地闭上腿,用手遮住了逼逼,但是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与她白嫩的大腿不太一致的颜色,似乎有点黑,但是我不敢肯定是黑色还是紫褐色,她迅速地拉灭了灯,把我拥入了怀里。

因为床单是粉红色的,我不敢肯定我是否看到了传说中的落红。

再黑暗里,我再次硬起来,这次自己认路,轻松地进入丽的阴道,我们开始有节奏地抽插,她会在适当的时候暗示我慢下来。

这次做了十几分钟吧,我们几乎是同时达到快乐的顶点。

我记得,那晚我们一共做了四次。

我用手在黑暗里去摸索丽的屁股下的毯子,隐隐然有了湿意。

我心里祈祷,那是血吧!可是第二天早上,当丽起床后,我小心翼翼地揭开铺盖,像淘金工人在金筛里,搜寻那金灿灿的希望,但是,遗憾的是,我只看到一两团白色的斑点,那是我所熟悉的我的精液凝固后的作品。

我在结婚前,一直没问丽这个问题。

但是我知道,也许正是这个原因,让我在性问题上显得那么複杂和矛盾!大半月的缠绵,我首次感觉到一个男人之所以是男人的快乐!丽的逼也在我再三的要求下,在我的面前袒露无疑,那是一个很特别的逼,虽然目前上过的女人大概也有很多个了,但是像丽那样的逼,我还是没看到第二个——她的两片小阴唇严重的不成对比,一边很短,另一边很长,如果蹲下来小便的话,有点象小男孩的阴茎一样凸出在外。

而颜色的确是黑褐色的,我现在知道,有着她那样白嫩肤色的女子,下身却黑的那么厉害,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经历了太多的性经验了。

可我不懂,我那时对於性,除了日本A片和香港三级片外,性知识少得可怜。

连最基本的避孕都不知道。

所以我们一直都不戴套,也不知道体外射精。

每次都是内射,这样的愚昧直接导致的后果是,当她大半月回深圳后,写信告诉我她的大姨妈没有来,然后确凿地告诉我她怀孕了!然后就是自个在当地的一个小医院里打胎。

没几天又去上班。

我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我那时候虽然还不知道,这样的打胎对女人的身体又怎么样的危害,但是我知道,我要为丽负责。

所以就在那个学期的夏天,暑假都还没到,我就匆匆跨上南下的火车。

当我们在丽租住的小房间里,在深圳那个火热的夏天,热情拥抱的时候,我们就开始商定那年的春节,我们要结婚,要永远地相亲相爱!那是一个怎样的暑假啊,几乎每天晚上,我都要在丽的厂门口,接丽下班,一起在街边最便宜的饭馆里吃饭,然后回到出租屋,开始两个人水乳交融的性爱。

第二天中午,丽也要利用午休时间,回到屋来,大汗淋漓地大干一回,那已经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我们屋里没有空调。

但是,我们不感到热,只感到快乐!那时候,深圳租房的价格已经很贵,一个套房里隔出好几个单间来,几个平米的房间就是每月400的租金。

丽一个月的工资才800,我自己带了几百块钱,交了两个月的房租后就所剩无几,我们每天吃最便宜的饭菜,最落魄的是,我们身无分文的时候,可离丽领工资还有好几天,我鼓足勇气,在平时常去的开杂货店的四川老乡那里借了二十块钱。

但就是那样的情况下,我们整天都是快乐的!我带了一只笛子,每天都在小小的房间,为丽吹奏一首我最拿手的曲子《梁祝》。

每次我吹起这支曲子的时候,丽就会随着宛转悠扬的笛声翩翩起舞,像一只彩蝶,我们想像着年底结婚后,就如两只自由的蝴蝶在花间徜徉。

多年之后,当我们什么都不缺了的时候,再想拥有当时的激情,却发现,那是不可能的了!暑假一过,我就回老家,继续我的教书生涯。

年底,丽就回来了和我结婚了。

她也结束了她的打工生涯。

我们在学校分得房子里快乐地度过蜜月。

快乐地孕育着小宝宝。

丽也跟着我,几年后调入镇上我高中的母校,为了生活,我们开过理发店,开过文具店,开过书店,如果不是琼的再次出现,如果没有我买的电脑,也许,我们到今天,仍然会在老家,我一边教着书,一边帮着丽开个小店,过着幸福的小生活。

可是,正如《半生缘》里最后那句话一样:世均,我们再也回不去了!第四章在2004年吧,小孩三岁了。

店子的生意也不好。

那时候我们像所有小夫妻一样,沉溺於无休无止的性爱之中。

不知道看过一个啥介绍性知识的书籍,上面说非处女和处女的区别,还有做得多的和做得少的区别。

我就开始盘问老婆在结婚前的性经历。

老婆起初不肯说,我就说,我知道你不是处女,但是我还是娶你了,说明我不在乎你的过去嘛。

老婆很单纯,就支支吾吾地讲了她的过去。

原来她在读初中的时候是住校的,那时候有个数学老师,很喜欢她,就叫她当数学科代表,每次晚自习后,就叫她把班上的学生作业带到他寝室里去。

一来二去,那数学老师就吻了她,她说,就只是亲了嘴而已。

有一次差点做了,那次是在老师的寝室里,两人在床沿上亲嘴,老师就用手去摸老婆的逼逼,摸出一手的水,老师还把老婆的手拉到自己的内裤里去,摸已经硬得坚挺如铁的肉棒。

老师正在准备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我老婆的一个远房亲戚来敲门。

老婆的那亲戚也是个老师,只是没有教她而已。

於是没有弄成。

老婆那亲戚看到那数学老师和老婆的脸都通红通红,衣衫不整的,似乎明白了什么。

老婆回忆第一次被日的时候,我正在前戏,当我把她弄得淫水四溅的时候,我问,老婆,你的第一次是怎么样的?老婆不肯说,我就坏笑着说,我不介意的,你说啊,你不说我就不弄你了;老婆正来劲的时刻,於是期期艾艾地说出了那件至今也含恨的事情。

她说当时已经毕业了,因为好像要去办个啥证件,就在假期里去了学校一趟。

那时候很热,办完证件就很晚了。

老婆那亲戚就留她住下来,当时他一个人留学校里。

我老婆坚决要回家,那亲戚就说让老婆一个住寝室,自己在旁边的寝室住。

老婆也不疑有他,就住了下来。

老婆半夜被敲门声惊醒了,那亲戚说那边没有电扇睡不着,想来吹吹风,和老婆摆哈龙门阵。

丽居然没想什么就开了门。

当然,那亲戚就坐在床沿和老婆有一句没一句的摆,老婆当时穿的是很宽松的内裤,上衣连乳罩也没带,老婆那时候虽然只有16岁,可是乳房已经发育得很好,加上数学老师经常揉捏的缘故吧,所以在床上像两座小山一样堆在胸前。

不知什么时候,那亲戚就脱了裤子上得床来,说将就睡一晚。

丽也没说什么。

其实那时候丽对於做爱真的啥都不懂,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那亲戚突然就把我老婆压在身下,嘴里说着我喜欢你很久了之类的胡言论语。

然后就拔下了我老婆的内裤,然后就强行插入我老婆的逼逼。

我这时候,鸡巴正在老婆的逼逼里使劲抽插,但当老婆说到那亲戚强行插入的时候,我突然心里一紧,我一点也没有快感,我的鸡巴一下子就软了,滑出老婆逼逼。

我的泪就迅速地掉了下来。

老婆吓住了,连忙抱着我,一边安慰我,一边抱怨:我不说我不说,你偏叫我说。

这下又不爽了嘛!我保证,我就那一次。

一直到结婚前再也没有第二次了。

但我严重怀疑老婆的说辞,因为在后来和她做爱时(在她做爱的时候套她的话最灵)她透露的与那数学老师的只言片语中,我感觉他们不仅仅是亲嘴、摸咪咪、摸逼逼那么简单,他们一定是不止一次地做爱了。

后来我在考中文本科的最后几科的时候,我恰好和她的数学老师在一个寝室住,(因为我见过老婆读书时候的照片,那里有她老师的合影),我佯装不认识,男人都喜欢炫耀自己的猎物,我就自己吹嘘以前上过几个学生啥的,果然那个老师就开始说起我老婆,我还仔细问了长什么样,当她说到那个学生的一边阴唇长一边阴唇短的时候,我的心跳加速,我多么想知道他们究竟做爱没有啊。

那老师接下来说的让我大跌眼镜:那个学生也真骚,第一次和她做爱就不是处女了,也不晓得是哪个狗日的下手比我还快。

但是还是很爽,好紧哟。

我们只要逮着机会就做,在我的寝室里做过无数次,甚至有一次我带她参加县里的一个比赛,我们在开着的三轮车里都开始亲吻,她穿的裙子,我捞起她的裙子就让他坐在我的鸡巴上开始干起来,还有一次在她的后山,从傍晚干到天黑,她老妈使劲喊我们才回去……我不知道那晚上我是怎么度过的,但是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枕头都被我的泪水打湿了。

心脏似乎被千万颗针在刺。

回去之后我就跟老婆说起这样事情,我是希望她能坦白。

老婆非常气愤,说那老师一定是记错了,后来甚至要我打电话去当面对质。

我转念一想,这个事情也许是那老师胡吹的啊,我也一样在胡吹啊。

但是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没有干,怎么那么细緻入微啊。

可是打电话对质实在没有必要。

我既然娶她为妻,就不能再去计较她以前的种种了。

就权当那老师是吹嘘的吧!但是我心底已经埋下了一颗种子,一种道不明说不清的东西窝在心里,随时都可能爆炸或者生发出奇怪或者变态的想法。

有时候干着干着老婆的逼,就要她讲,她也就陆陆续续地讲了一些,我心疼着,但是渐渐快感居然盖过了耻辱,有时老婆还故意说起那些话题来让我兴奋。

但是生活还得过下去,做爱不能是生活的全部。

我的工作也还能马马虎虎过得去,毕竟就算是在镇中学,中文自考本科的人也不多,但是我的工资不过700块吧,每个月几乎都是入不敷出的,叫我怎么全情投入教学啊!所以我觉得当时的自己真的不配当一名合格的人民教师——但是生存都无法开展的时候,你凭什么和我讲道德和操守?我於是重操旧业,我和一个朋友联手去打麻将。

曾经看过一个刘德华演的片子。

里面讲到搓麻将的一些技巧,我精心研究,那时候都是用手搓,还没有机器麻将。

我能做到丢色子之后,我们要的牌大多能得到我们自家手里。

当时我们一月麻将打下来,居然可以分账接近3000。

但是那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时间久了别人就看出来了,我们打了两月就没打了,我把赢到的钱,花了四千买了台电脑。

买了电脑后,我和老婆都申请了QQ号,白天黑夜的争着上网,店子的生意本就不好,这下不大去守,生意就更其冷落。

老婆的QQ挂着,有时候忘了关,我就能看到一些语言,老婆在网上倒是挺矜持。

但是一件事情彻底让我对老婆的过去失去信心。

她有个QQ同学群,是中专时候的,一次老婆又忘了关QQ,她的一个群里的男同学敲过来一段话,

“丽,现在还在和伟联系不嘛?”

我有点诧异,没听说过伟啊,我就说,我就连忙敲过去:

“你不要乱说,我和伟是清白的。”

那个人说:

“哈哈,你别骗我了。伟和你隔三差五地跑到学校后面的橘树林里去,回来还跟我们报告你们的战况!”

我心里咯噔一下,慌忙关了电脑。

当晚套她的话,她打死不承认中专的时候耍过朋友。

我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使劲地插入老婆的阴道,脑海里想像着另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在橘树林里使劲奸淫着我的老婆,我居然不再有那么强烈当然耻辱感,如果我还有心,我已经在这样接二连三的意想不到里,把心一瓣瓣摔碎。

再也无法回复最初。

而快感却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的脑海。

我觉得我已经完全是个不正常的男人了。

各位狼友,如果你有处女情结。

如果你还没结婚,我劝你,千万千万去找一个处女吧。

不是为了拥有一个完整的女人,而是为了你自己,让你拥有一颗完整的心。

但是如果不幸你没能娶到处女。

你就强迫自己翻倒初中生理卫生教科书的弟67页,那里讲极个别的女生也会因为高强度的运动而弄破处女膜。

然后死心塌地地相信你的老婆就是那个幸运的极少数吧。

当然,如果有幸看到这篇文章的女性,麻烦你,千万千万保管好自己的处女膜。

但是如果不幸被人抢了先,你得对你老公撒谎,你一定要记住教材上的结论,那是你们最好的托词。

真的,这个欺骗,简直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功德之一。

然后把你婚前所有的男人,连同他们那些销魂或者不销魂的,浪漫或者不浪漫的过往,通通埋进记忆的深渊,永远不再提及。

第五章生活就这样紧巴巴地过着,但大家似乎都差不多。

一直到05年的春节,那时候我们已经借钱买了一套学校的集资房。

全款才两万,但当时的我们仍然拿不出来,不得不在打工的姨姐那里借钱。

看着我们每个月几乎都是入不敷出。

丈母娘就常常念叨:你们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把钱还上啊!是05年的春节吧,琼突然说要回老家,说要和我聚聚,我当然很高兴,但我带上了我的老婆,因为老婆也知道我和她的故事。

没曾想老婆和她一见如故,然后琼就告诉我老婆她准备在县城开一个美容店,看我们是否入夥。

我们那时候对这个行业一无所知,但说干就干。

我们把店子里的东西全部折本卖出去,然后转让给我的朋友。

后来才知道,琼干的是玫琳凯。

和安利一样,是美国的一个直销品牌。

所有做过直销的人都知道,开始的时候,推销给自己的亲朋好友,似乎很容易,但是当自己的朋友圈子都做完了,想做陌生人市场的时候,问题就来了。

琼和老婆的生意举步维艰。

老婆也开始动摇。

我还是在镇中学教书,我每一周的周末就会到城里去,和琼、老婆一起做饭、逛街等等,其乐融融。

晚上我就一个人睡在店子里的美容床上,当然老婆会在适当的时间里和我缠绵一番,然后她再回到里屋和琼一起睡。

可是有个周末上去,才发现老婆到一个很偏远的镇去宣传产品回不来,傍晚的时候,我在厨房里弄饭菜,琼就关了店门,然后来帮我做菜,我们一起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她说等两天要回浙江去,说是回去办理离婚的事情。

我问为什么呢?她就说,和老公没感觉。

我就说,要和谁才有感觉嘛!她就脸红了。

我心里就突突地跳起来。

我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稳住。

自己都是结婚的人了。

不能有啥想法了。

当我们默默吃完饭,正当我准备在美容床上休息的时候,琼洗完澡,穿着宽松的浴袍,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出现在我的身边,我不知所措,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我躺着,她就坐我的边上,她的手摸索着和我的手拉在一起。

刚刚开始,我就这样默默拉着。

电视里正在放一个那时候很火的《同一首歌》,正当我们紧紧握着对方的手的时候,电视里出现了刘若英,她唱的是《为爱癡狂》: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的那样的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癡狂……”

我突然就把手揽着她的腰,她也顺势就倒入我的怀里。

浴袍里什么都没穿,我的手很轻易地把她的浴袍脱掉,上次我只是在昏黑的夜里摸过,现在却是在灯光下一览无余,她虽然不高,但是身材非常匀称,咪咪挺拔白嫩,逼逼很粉嫩,两片小阴唇已经很湿润,我的鸡巴已经怒不可遏地昂起头。

我和她亲吻着,她喃喃地说,要死了要死了,我一看到你下面就湿的厉害,怎么回事啊……当刘若英最后一次高唱着“为爱癡狂”的时候,我的鸡巴就已经穿过她的蝴蝶,在她紧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了。

短短几分钟,我正在努力平静自己,希望自己不要太早射精的时候(一周都没做了,我一般第一次很快。

)我发现她突然紧绷了双腿,两只手把我屁股使劲地往自己的逼逼方向掰,而阴道里我明显感到一阵痉挛,我再也忍不住,射了。

她像喝醉了似的,迷离着双眼,紧紧抱着我。

我连忙问,你是安全期么?她说没什么,月经刚刚好呢,随便射进去就是。

收拾乾净之后,我们就在美容床上睡,但凡去美过容的女士都知道,那是如何窄小的床啊,所以我们一直几乎都是叠罗汉一样的。

我们紧紧相拥着,下身挨着下身,咪咪挨着咪咪,嘴吻着嘴。

我在上面睡一会,她说受不了,就换她在上面睡。

反正那一晚,我感觉她的逼逼从来都没有干过,因为我一醒,鸡巴就会不由自主地翘起来,然后就挨着了她的逼逼,很湿滑的样子,然后就插进去了。

鸡巴插进去,她就马上醒来,马上配合着耸动着屁股。

究竟多少次,记不起了,只知道最后是射无可射,最后一次做爱大概在淩晨三点,因为我突然想起我的老婆来。

我只问了琼一句,我们这样怎么对得起丽?琼也呆了,她说了句对不起就回里屋睡了。

而我再也无法安眠。

辗转反侧到4点的时候,我便起身,我突然那么厌恶自己,我想到外面去透透气。

我悄悄地出来,轻轻关上店门。

然后就在淩晨的县城大街踽踽独行。

街上飘着小雨,但我的心却狂躁地热沸着。

我想给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我真他妈的不是人,自己没能耐,找不到钱,让老婆跟着受罪,自己还要偷腥,算什么男人!我看到农贸市场里有早起的菜贩在争抢着批发着各类蔬菜。

我想自己要是真是一农民就好了,就可以拉下脸来做任何事情,也许能养家糊口吧!在长长的街道徘徊着,看不到一家店铺开着门。

我是不会再回到我和琼的店铺去了;那我就继续漫无目的地流荡吧——直到有一家卖早点的铺子开门,我就径直进去。

老闆很惊奇,但也没问我,那时候他的馒头还没开始蒸呢!在等待馒头熟的当口,我竟然在饭桌上趴着睡着了……第六章也许是琼也无法面对我老婆吧,我们做爱的第二天,就回浙江去了。

反正生意也做不下去。

丽就和琼商量,决定不做了。

一算帐,各自亏了好几千,剩下一些产品,也只能自己用了。

现在怎么办呢?学校的文具店我们是回不去了,风风火火去做生意,大家都看在眼里,也许有些人正想看我们的笑话吧。

老婆是个好强的人,她说无论怎么样也不回去了。

人只能往上走。

有一段时间,她说,那些小姐很赚钱啊。

我以为是开玩笑,但觉得她说得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心里是那个悲凉啊。

但是我能怎么办呢?我一月不足1千元的工资。

爸爸妈妈在农村里,省吃俭用过得很紧巴,而弟弟却正在读初中。

父母还指望我们不时拿点钱回去买点肥料啥的。

我很想劝劝老婆,我们还是回去吧,重新找个门路,开个店子啥的。

但是老婆坚定地摇摇头。

老婆迅速在县城里找了个工作,也是一个直销店里,当柜员。

一月700元,但是不包吃,晚上就住在店子里的阁楼上。

我还是每周周末上来。

因为每天晚上下班时间很长,那店子里也没有电视,老婆很无聊,我就把电脑也搬上来。

我曾经上过一个聊天室的网站,有漂亮的妹妹作些诱惑的秀。

大家就鲜花啊、掌声啊之类的奉承讚美。

我老婆也看到了。

她有一天说,说老实话那些女的还没我漂亮呢。

我就激将她,那你也来试试?看有没有人来讚美你嘛。

老婆开始不干,我就怂恿她,反正大家都是玩,让那些色狼胀死眼睛饿死球。

老婆就笑,那你不准笑我哈,其实我心底很想知道老婆的魅力究竟有多大。

老婆就开始坐在摄像头跟前,老婆的五官非常精緻。本就十分白嫩的皮肤,再加上使用玫琳凯高档化妆品所带来的效果,使他看起来是如此的迷人。

老婆浅浅地笑,清汤挂麵的长发,犹如一幕黑色的瀑布。

在镜头里十分淳朴淡雅。

很多狼友就注意起来。

那个主麦的更是如获至宝一样,巧舌如簧,把老婆吹得云里雾里。

我可以感觉到,老婆非常受用,因为她听得眼睛都闪亮起来,脸开始发红。

当那个麦手用了十分恳切的态度要求老婆把视频头往下拉的时候,老婆羞涩地看了我一眼。

我报以鼓励的笑。

老婆不由自主地把视频头往下拉,与胸部齐平,老婆的高耸的胸部出现在镜头里的时候,全聊天室都沸腾了。

所有的溢美之词铺天盖地地袭来,老婆从未这样兴奋过,她打字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满萤幕的鲜花和掌声,还有麦手煽情的言语都是催情的毒药,让老婆丧失理智。

老婆如着魔一样,一次次把青葱般的玉手隔着衣服忘情地抚摸自己的咪咪。

我的头也大了,我不知道我是一种什么心理,我现在想来,在我的潜意识里,老婆,本就不属於我,那么,随便什么人看一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老婆,请你原谅我吧,不是我不够爱你,是因为我太爱你,可是你婚前的滥性,太让我痛心疾首了。

想到这些,我竟然鼓励地看着老婆。

老婆慢慢地把上衣捞起来,露出粉色的乳罩。

老婆的咪咪实在是太大太挺,乳罩完全不能遮住,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露在乳罩外。

萤幕上的掌声和鲜花如流水一般划过,所有的男人都因为老婆的美丽性感而疯狂。

老婆随便点了其中的几个视频,都看到一只只男人的大手,使劲地撸着自己的鸡巴,虽然或大或小,但都剑拔弩张,坚挺得怕人。

老婆惊骇之外,脸涨得通红。

这时那麦手不失时机地给老婆鼓劲:宝贝,来,大家的飞机都起飞了。

来吧,露出你性感的咪咪头……老婆如着魔了一般,听话地解开了自己的乳罩,两个硕大的咪咪赫然显现,骄傲地挺立在镜头里面,我看到老婆的咪咪头从未如此的高挺,粉红的颜色在灯光下闪着迷离而妖冶的光芒。

这光芒眩晕了所有狼友的眼,也眩晕了我的眼,我突然冲动地拔掉电脑的电源。

把惊魂甫定的老婆扛着,快速地登上阁楼,一把把她扔在床上,几乎是撕开老婆的裙子——天啦!老婆的内裤早已湿透,两片阴唇也因为极度充血而向两边分开。

丝丝晶亮的淫液在灯光下闪着诱惑,不需要任何前戏,我“噗嗤”一声深深插入,老婆就“嗷”地大叫起来。

那是我结婚后干得最酣畅淋漓的一次。

但谁能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以后的日子里,事情朝着我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

开始的时候,我晚上打电话给老婆,老婆会很坦白的告诉我,在视频玩着呢!我心里不是滋味。

但是这一切的开端不是都在我的默许、鼓励、甚至怂恿下完成的么?我还能说什么呢?但是我告诫她,开始的时候一定不要把视频对着自己的脸。

而且千万不能把逼逼给大家看。

这是底线。

老婆答应说,这个是自然的撒。

老婆的逼逼永远都是老公的哈。

我就开心地笑起来,甚至就着电话,和老婆激情做一次爱。

可是后来老婆告诉我,有个聊天室的房主告诉她,叫她当“宝贝”,就是开始在大厅里吸引广大狼友,只需要诱惑,不需要露点。

然后让那些狼友购买vip会员。

每天晚上工作一个小时,每月给三百块钱的工资。

她问我可以干不?我思考了一会。

你这是犯法的吧?但是好像不露点,也没什么吧。

其实那时候网上也没曝光这种事情。

我真不知道是不是犯法的。

那就随你吧。

小心,千万不露点就行。

那个月的周末我都能看到老婆在视频前搔首弄姿。

老婆为了更能诱惑,还去买了一盘脱衣舞的碟子,去专心学习一些动作。

月末的时候老婆的账上居然真的打来三百元钱。

老婆也许是尝到了甜头。

后来有一次老婆告诉我,那些专门为Vip会员的表演更能挣钱,但是要露点。

我坚决说不行,这个是底线。

老婆就抱怨我说,自己不能找钱,还不许老婆找钱。

那天晚上,我和她赌气。

她也不管我,我可以看到那个房主和她商量,要考察她是否可以胜任会员的秀娘。

我看到她毫不羞涩地展开自己的大腿,把自己的逼逼毫不掩饰地张开,让那个房主从不同角度观摩她的逼逼。

那更像是一次体检和招聘,没有一点色情的成分,但是我的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恨意,恨自己的无能,也恨老婆的为了钱而毫无羞耻之心。

转念一想,老婆在和我相见的第二天就上床做爱。

婚前的那些无数的性爱,哪里还有什么羞耻之心?我甚至开始怀疑她对我的爱了。

如果真的对我有爱,能这样么?那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呢?也许是听信了她爸爸妈妈的关於教师有个工作,是一张长期饭票的缘故吧?但事实是这张饭票却如此不济。

她是否后悔了呢?她的肆无忌惮,是否宣示了对我的厌倦?我是越来越感觉到她对我的厌倦了——因为每一次做爱,她都敷衍了事。

更多的时候就是找各种理由不做。

但是那次“招聘”以她的不合格而告终。

一长一短的小阴唇太过怪异,而颜色也有点过深,怕激不起狼友的兴趣。

还有就是身体已经长胖,小肚腩已经显现。

我一边庆倖着。

一边也为她感觉悲哀。

那个几年前还十分完美的身材,因为带孩子的缘故,现在却严重走样了。

而不如意的生活让她的心情郁闷到了极点。

更加自责是我自己,作为一个人民教师,在讲台上如此光鲜的外表下,却过着如此悲哀的家庭生活!却掩藏着如此肮髒的灵魂!而这,是什么造成的呢?我看到我们镇的政府工作人员,也是一个人工作,却一家人吃香的喝辣的,他们的钱是从哪里来得呢?我觉得我是如此变态,更加变态是这个社会!而这变态的社会把未来的希望又交给这群变态的老师们来言传身教……天啦!我都不知道怎么好去在讲台上讲人生和理想了!我又开始沉迷於麻将。

我试图打大一点,因为我对自己的麻将技术如此自信。

我希望可以一夜运气爆燃……但是,我的运气始终不好,甚至把自己仅有的工资都搭进去了。

生活更加捉襟见肘。

现在想来,当时,我如果不选择打麻将,也许生活的轨迹也许会顺畅得多。

后来的一件事彻底改变我的生活。

有一次周末我回去,那时候已经是晚上,我轻轻打开老婆的店子房门的时候,我发现老婆穿一件白色的浴袍,里面一丝不挂。

她紧张地望着我,我看电脑里她正和一个男人视频。

那男人显然看到我的出现,连忙把视频关掉。

我知道她在干什么了。

男人的耻辱感激起了我的最后一丝尊严,我不知道是从哪里来得勇气,一向懦弱的我把她重重地推向了厕所门,那厕所门在老婆撞击下,玻璃轰然跌落。

碎了一地,老婆倒在地上,有碎玻璃划破了她的手臂。

鲜红的血迹让我清醒过来。

我跑过去,拉起老婆,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

老婆的泪水无声地流着,我找来创可贴帮老婆贴在伤口上,血很快就止住了,可是我知道,我们心里的伤口,是愈来愈大,无法弥合了。

老婆幽幽地说起那个叫亮的男人,亮是宁波的一个开游戏厅的,很有钱的样子。

亮是在聊天室的大厅里看到老婆的,亮以为天人,然后就加了她。

开始的时候,只是随意的聊着。

后来渐渐说爱上了丽。

然后就告诉她,别再去诱惑了。

每月他给她打钱。

为了表示诚意,第二天就在她的帐号上打了三百块钱。

代价是和他激情视频,丽也就开始和他激情视频,亮很会玩,要求蛮多,也很有趣,比如用线穿着一串长生果,一颗一颗塞逼逼里去,然后再一颗一颗拉出来,比如穿性感的丁字裤,比如用小汤匙把激情时候激起的淫液掏出来……老婆讲的时候没有一点羞愧的样子。

老婆说,请你原谅我,老公,我想我是爱上他了,但是我爱我们的家。

我不想让这个家破裂啊!我紧紧地抱着老婆,好像一不小心,老婆就会飞走似地。

但最后还是飞走了,老婆留下一封信给我,说她因为亮要她减肥,自己挪用了店子里的两千块钱,去参加一个减肥机构的活动。

但是没几天那个机构就宣佈倒闭,找不着人了。

她向亮要钱,亮就寄了一千块,说剩下的要等她亲自到宁波去才给她。

而且承诺一旦到宁波,他会安排丽去找一个薪水很高的工作。

我的心再一次无声地哭泣。

我给老婆打电话,老婆说她刚刚和亮见面,现在在外面吃饭,晚上也许会不方便接电话。

我跟她说:小心,别被骗了就好。

我只担心你的安全。

如果他真的如他所说的那么爱你,我等你回来离婚。

如果只是玩玩,老婆,你回来,我等你。

那一个晚上,我还是禁不住拨打了老婆的电话,电话关机。

我的泪水就无声地流下来了。

写到这里,我的心情异常複杂。

各位狼友,请你们狠狠批判我吧。

第七章今天看到几个狼友的回复,大家都同时说道:真。

是的,这本是真实的摹写。

这是个私密的空间,我没有必要隐瞒什么。

这是一个私密的平台,我也正好借在这个平台以浇心中块垒。

但真没想到大家居然那么宽容我,有的还关注我目前的状况。

其实我更多的是希望狼友们一齐来口诛笔伐我,因为我的懦弱、无能甚至变态。

那样也许我心里还要好受些。

但是真没想到,大家竟然都没有骂我,是否是同情弱者,或者我的某些字句正重重打在读者的心里?那么丝丝入扣?接下来的事情似乎都不再那么沉重。

但是你会看到一个人逐渐堕落又逐渐清醒的历程,也许,比以前的更要沉重——因为人生,何曾轻松过?亲爱的狼友们,你说是么?今天有个网友明确地告诉我,那个叫亮的男人一定是个骗子。

因为网上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但我确凿地告诉大家,那男人确实没有骗人,他的确是游戏厅的老闆,但是有和美的家庭,对於丽,只是玩玩而已。

亮也没有食言,老婆没几天就打钱回来,把挪用店子里的钱还了。

但是后来,老婆和我的联系就愈来愈稀疏。

从零零星星的电话里,她告诉我自己找了一个电子厂,搞採购。

这个我相信(因为她中专学的是机电专业,在深圳也搞的是这个),一个月有时候还是会和亮做一两次。

但是她不喜欢。

我说,如果你感觉不到快乐,那就回家吧。

她说,她绝对不可能空着手回家的,还是那句话,人,一定要向前走,永远别走回头路。

这时候,她会给我描述宁波是如何宁静、优美的城市。

她说自己喜欢这里,还说这里遇到一个很好的姐们是重庆的。

她说她叫莎莎,离婚了的,比他大几岁,但是很会处事。

很多有钱的老闆都喜欢她云云。

她说自己简直都成了她的粉丝了。

在她身上学到很多……我突然觉得我和她之间,如天上的白云和地上的流水一样,曾经是一体,现在,却相距那么遥远,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彼此的心。

我现在很惊异,当时的我怎么没想到过离婚呢?其实我现在想来,我正如一个处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一个不如意的男人,但是如果这个男人没有要和我离婚的意思,我是压根就不会想到离开他的。

但是对於一个阅人无数的男人来说,他一定会轻易放弃一个不如意的女人,如放弃街上一个擦肩而过的游人一样。

所以,我有时候很偏激地想,男人啦,在你结婚前,哪怕是把自己的童贞送给按摩店的大妈也好,或者洗头房的小妹,甚至网上的恐龙吧!总之,你得经历女人,这样你才不会把一个女人看得那么重,甚至重得超过了你的自尊。

我又把电脑搬回了学校。

女儿还不足四岁,我就把她託付给农村的爸爸妈妈。

孩子很懂事,在我曾经工作过的母校读幼稚园。

我周末的时候回老家看她。

每次离开她,她都会撕心裂肺地痛哭,我就心底流血,但是我一个人实在无法照看她。

有时候孩子会看到妈妈的相册,默默流泪,然后哽咽地说:我的妈妈怎么不回来啊?我心里就很酸,我就打电话给老婆,老婆也在电话那头啜泣。

但还是坚决地说,不混出个人样是不回来的。

有时候还是会打打麻将。

但是输赢不大,更多的时候是泡在网上的。

那会我开始进入一些文学网站。

我闲置已久的笔犹如一条刚刚流淌出地表的地下泉水,汩汩滔滔又找到了灵感,我写诗歌,也写一些散文,诗歌散文里都渗入一些浓浓的忧伤。

我这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忧伤了,是真的哀婉。

这时候,一个叫“蒹葭”的女子加我,和我聊人生、聊文学。

感觉好像是相识多年的朋友,心底一个细微的波澜都会让她察觉和感知,让她产生强大的共鸣。

这世间的女子,有一些崇拜英雄,还有一些,却怜惜那些弱小,尤其是那些海棠花下,一步一诗一咳血的书生。

我已经把所有的情感寄託在这个“蒹葭”的女子身上,我甚至为她写了一首诗。

诗歌里把自己比作了岁月岸边的一只芦苇,等待千年也只是为等待那个在水一方的伊人。

其实芦苇就是“蒹葭”。

我的每一篇诗歌和散文,她都那么崇拜和欣赏,而她自己,也开始发表一些珠圆玉润的小诗,在这些小诗里,我可以感知到她因为遇到灵魂的知己,而由衷地兴奋着,犹如再次陷入一场火热的恋爱。

但终於有一天,她告诉我,其实她多年前就听说我的文名,说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觉得我简直帅得惊人。

我咯噔一下,天,原来是个熟人!然后就告诉我她是秀,是我大学同学的老婆,竟然还是我的同事!他们俩都是我们学校的老师。

记得以前每次和她聊天,都觉得她很紧张,脸上会不由自主地飞上红云,想到她老公是我大学同学,好哥们,我也没往深处想。

今天居然这样!於是我便正告她,我很讨厌别人欺骗我,我觉得自己很受伤。

她便疯狂地道歉,她说因为听了我的故事,她非常疼惜我,好想抱着我,在她怀里养伤。

然后说起自己的家庭——那是我所知道的,就在那个暑假,因为我的哥们、她的老公给一个高三的艺体生补习美术,对那个女生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那个女生的家长告到学校,搞得全镇沸沸扬扬。

她自己也觉得脸上无光,心里憋屈得很。

但我还是说,我们只是精神上的知己罢了。

事情却在不久之后发生了变化。

当时我们镇有个企业家弃商从教,搞起了培训班,把生意做到了县城,却找不到县城的兼职老师,学生收起了,风风火火在我们镇中来找老师,我那会的语文还算是比较出名,而秀因为很小资,平时穿着打扮入时,深得大家的喜欢。

所以我们就恰好被选中,每周周末的两天,都到城里去补课。

她住在朋友家,而我老婆和琼曾经开的美容店暂时还没转租出去,我钥匙还在,也可以在那里去凑合一晚。

第一次补课的傍晚,我们相约到城郊的路上走走,那会残阳已经落山了,但路上还能依稀看得分明,身旁不时有晚上出来散步的居民。

我们并排走着,随意说说心里的话。

路的两旁是油菜花地,春已经很深了,一股浓郁的花香沁人心脾。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已经两手相牵。

那么自然,似乎很久以来,我们就不曾分开一般。

也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已经两唇相接,一个荡气回肠的长吻之后,我们都不好意思。

那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我们在黑暗里手拉着手,向灯火辉煌的城里走,在路过一个小旅店的时候,我们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她说这么晚了,不好去打扰朋友了。

我说,那店子里很久没人去住了,不知道那美容床还能睡不。

然后我们就说,在这里凑合一晚上吧?她说,你得稳住啊!我点点头说,一定。

开了房间,我洗完就歪在床上,打开电视。

那会我喜欢足球,当时正在播放一个欧洲足球的剪辑,很过瘾。

我就很专注的看。

秀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她穿着内衣。

她有1米65的样子,人也显得瘦。

她的胸实在是太小了。

比起我老婆的咪咪,简直是判若云泥。

但是她的腿,是如此的修长,匀白,我觉得那些顶级模特的腿,也不过如此吧?但我被足球吸引了,视线又被拉到电视上。

因为说好不能越界,我的心纯净得如春水一般。

她也安静地躺在我身边。

我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半夜醒来的时候,我蓦然惊觉身边有个人,才清醒自己是和秀睡在一起。

秀显然是醒着的,或许一直也没有睡吧,因为我立即感到她的驿动了。

我伸手过去,她便乖顺地把头枕进我的臂弯。

我们紧紧地拥吻在一起。

我的手略过她的胸,直接伸到她的下面,内裤外面隐隐有了湿意,当我把她内裤拔掉,用手伸进她的阴道的时候,她已经浑身颤栗,她慌不迭地寻找我的鸡巴。

我的脑海里,哪里还有先前的约定,哪里还有那个哥们的身影。

一个多月的单身,让我只想狠狠地发泄男性荷尔蒙囤积的欲望。

我翻爬起身,把我的坚挺狠狠插入秀温热的秘洞。

秀轻轻地哼着,婉转如吟一首小诗。

而我却不讲章法,横竖撇捺,任意施为。

也许是几分钟吧,我就临近爆发的边缘,我问秀,能射进去么?秀羞涩地说射吧,我安环了。

在一声惬意的长吟里,我一泄如注。

开灯,清理精液。

我看到秀红红的脸,还有如玉一般柔滑的腿,我禁不住俯下身去,从她的小腿,细緻地吻着,一直到大腿,然后舌头就轻轻舔舐她的阴唇,她的阴唇颜色比老婆的略浅淡些。

秀舒服地哼着,一边示意我转过身来,我们成69的样子,我感到我的鸡巴进入了她的嘴里,她的舌头是如此的灵巧,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但又不致使我太过刺激,我们就这样默默地为对方口交着。

第二次做爱结束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秀说,光哥,你好猛啊!看不出你这么斯文,做爱像不要命啊。

我就说,秀,你知道么?我很久没这样做爱过了。

几乎每次和老婆做爱,都如一个乞丐,在乞求施舍。

哪里如你一样,水乳交融啊。

哎,回忆到这里,我又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朋友妻,不可欺。

但我心里想,在那样的环境下,谁能抗得住自身的欲望和来自女人本身的诱惑呢?第八章接下来的日子,是一段刺激而幸福的日子。

我和秀每天都会在互发短信,倾诉相思,虽然朝夕相处,但毕竟不敢大张旗鼓——就算是在城里补课的时候也小心翼翼,何况是在一个学校。

一个眼神的交汇也许都能让细心而八卦的同事们觉察出什么。

补课持续了大半个学期,那是一段绝美的回忆,我们每周都有接近两天的时间,可以肆无忌惮地相处在一起,特别是在周六上午去城里的途中,有时候是计程车,我们就坐在后排,我就会把手伸进她的裙底(她腿长,穿裙子特别美),隔着她的内裤,轻轻抚摸那两片阴唇,直到淫水打湿我的手指。

有几次正值她的月经期,秀也会用为我口交,秀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射到嘴里的女人。

秀很细心,真真像老婆一样地照顾我,比如,她会在课间休息的时候,从底楼给我端上一杯热开水(我补课的班级在五楼,她在一楼),但是这样美好的日子只持续了大半个学期就因为培训班经营不善被迫中断了。

我们又回到最初。

但是,陷入恋爱中的情人啊,有什么能阻止他们交流彼此的爱恋呢?我们就像两块巨大的磁铁的正负极,不顾一切,创造一切的机会发生交集——比如两个人都在上课,教室相隔着,於是一个就会放下教本,穿越几个教室的走廊,只为在走过教室门口的瞬间,含情脉脉眼神的交汇。

比如她和姐妹们在学校的大坝内聊天,我就会在宿舍楼(补充说一下,为了帮老婆和琼开店子,我把房子卖了。

自己回到学校的青年教师宿舍楼)上,吹起我心爱的笛子,只有秀知道,我吹的那些情歌,每一个音符都飘荡着浓浓的爱意。

她说,我的笛声飘进她的耳管,犹如做爱前,我的温热的舌头轻舔她的耳廓,让她意乱情迷,下身就传来阵阵湿意。

我的诗情因为爱而喷发,秀的一些无心的话语,我都能敷衍成一首诗。

秀是越来越沉迷我了,我隐隐感到不安。

因为原来她爱打麻将,她就跟老公撒谎,其实都是跟我在一起。

宿舍是不能呆的,我们常常一前一后到达学校后山上,激情相拥。

我的同学是个爱静的人,一般都是宅在家里,对老婆也是很放心,从来不疑有他。

秀一般都是先出来,包里带着一张毯子。

到了后山就跟我发短信。

我就施施然跟去。

有时候是星月漫天,有时候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也记不清有多少次这样的夜晚,我跟大家说说其中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吧。

(写到这里,我的鸡巴已经昂然挺立)记得那应该是五月的一天晚上,夜幕四合。

繁星满天。

四周是绿油油的稻田,蛙鸣四起。

我们在半山腰上的一块荒土里,秀铺好毯子,我们相拥而坐。

周围杂草丛生,不时有蚱蜢跳过我们身边。

秀就会轻轻说:蚂蚱啊,快去找你的爱人吧!隔着一条河,对面是一条如带的公路,不时有汽车轰鸣着开过。

车前灯的光柱似乎就要射到我们的身上,又被高高的柏树挡住了。

河边的楼房里露出稀疏的灯光,倒影在河里,和星星的影子一起,闪着迷离的光。

秀依偎在我的怀里,要我跟她朗诵我新作的诗:我是月光下得凤尾竹,你是夜风中最温柔的一缕么?你轻轻的低语,便引我呢喃无数……还没吟诵完毕,秀便嘤咛一声,用嘴和灵巧温湿的舌头堵住了我的嘴。

我们贪婪地吻着,都想有了孙悟空的魔法,把自己变小再变小,被对方吸进肚里去,装在彼此的心里。

不知过了多久,秀已经瘫软在我的怀里,我的手早已把她的内裤拉到脚踝。

而我的鸡巴也早已傲然挺立。

秀用嘴细心地给我口交,我用手指很有节奏地抽插她的小穴。

当秀喃喃地说:光哥,我想你日我。

秀是个很文雅的女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我一下子就把她放到毯子上,噗嗤一声,就深深插入。

秀把双腿使劲分开,我的鸡巴每一次冲击,秀就嗯……地一声轻哼,与周边的蛙鸣浑然天成,这是我听到的最美的天籁之音。

秀后来形容那次做爱:我觉得我就是一只激流里航行的帆船,不知道激情的风把我吹到哪个方向,一会儿在穀底,一会儿在波峰。

一会又是高高的悬崖,跟着轰鸣的瀑布,一起滑进无底的深渊,一会儿又随着狂风巨浪,被抛到虚无飘渺的半空……能把做爱形容得如此美好的,也许只有秀了。

但是她越来越大胆,这引起了许多老师的猜疑。

我隐隐地感到不安,但是我们每一次都禁不住,冒死去赴对方的约会。

记得有一次,都是晚上11点了,我和秀在电脑上聊着彼此的思念。

我问我同学到哪里去了?她说出去喝酒去了,我说那你下来吧。

她说怕她老公回来,因为那晚上她没说自己要去打麻将。

但是她还是决计要出来见我,我们就在教学楼的边上,在路灯照不见的阴影里相见了。

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语,因为时间是如此的宝贵。

她弓下腰,背对着我,屁股翘起来。

但是当我掀起她的裙子我发现她穿着丝袜,我使劲抓住丝袜一撕,丝袜就破了,把内裤往大腿边上翻开,鸡巴就摸索着插进去了。

但是黑暗里,也许没找准位置,把她给戳疼了。

正在我使劲地抽插的时候,路灯下出现了人影——我的同学带着醉意,踉跄地经过我们的身旁,我们距离不足三米。

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不敢再有动作,但是鸡巴却异常激动,一股浓精砰然射出……第二天问秀,秀说好惊险啊!幸好我同学喝酒了,要不然肯定要被发现。

秀还说,今天早晨起床的时候,我同学发现撕破了的丝袜,就问秀怎么回事。

秀就说:喝酒了就耍酒疯,把我丝袜都撕破了,还不好好日,把逼都擦疼了。

我同学就去掀开看,果然看到秀的逼有点红肿,就慌不迭地道歉。

说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那天我和她两口在大办公室里聊天,我同学说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想起秀的逼,有点红肿受伤,想起昨晚不远三米的地方,秀的老公在我们面前经过,而她的逼里,正被我射进浓精。

秀见我的神情有异,就红了脸走开,因为逼有点受伤的关系,走路似乎不太自然,我突然捉狭地说:老师,你怎么走路不自然呢?秀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妩媚。

而同学就讪讪地说:可能是被撞了桌脚。

还有一次,是个周末,我们一大群人在秀家里玩牌。

她和几个女同事在客厅里打麻将,我和我同学在她卧室下围棋。

我同学围棋技术精湛,而我是个菜鸟。

我下的快,同学深思熟虑。

我就在等她落子的空挡里跟秀发短信:

“秀,想你了!”

一会儿秀就回复:

“恩,光哥,我也想你!”

我看到床头她和我同学的结婚照,妩媚动人。

就发:

“秀,好想在你和你老公的床上狠狠地日你一晚。”

“真的么?今晚就让你享受一下。”

“你疯了!”

“他很听话的,今晚你就来嘛,我给你留门。”

同学看我心不在焉的,就取笑我说,你娃子又在泡妞么?我连忙说。

哪里哪里。

是老婆的短信。

我心里突然没有了刺激的感觉,我看到同学憨厚的脸上,有着一种对於友谊的信任的光芒,而我,却在他的眼皮下,和他老婆说着情话。

我突然觉得有芒在背。

匆忙告辞。

当天晚上12点的样子。

秀的短信就来了,说老公已经回老家看他的老爸老妈去了。

先死活不肯去,后来秀生气了,就回去了。

叫我快点去,留门的。

去还是不去,我考虑了很久,但是最后还是禁不住,悄悄到了秀的房门,轻轻一推,悄然就开了,然后就在房门后,秀就紧拥着我了。

说怕我黑暗里走错房门——走到她儿子的卧室里去。

她牵引着我,到了她的卧室。

我急切地推到她,把灯拉亮,我看着她的结婚照闪闪发亮。

我的鸡巴就禁不住耸动起来,秀娇羞地说:光哥,你别急嘛,整晚上都是你的!我突然回忆起下午同学憨厚的脸来,我知道秀的初夜是我同学的,我妒忌得要死,天啊,这样的男人,该有多幸福啊!我就死劲地抽插起来。

但是,一股异样的思想在我脑海里升腾——女人啊,处女又怎么样啊?还不是一样背着自己的老公和别人淫乱!我到底想起我远在宁波的老婆了!我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还没有射精,就瘫软在秀和她老公的床上。

我突然对眼前这个女人生了厌恶的情绪,秀还没感觉出来,问我:今天是不是累了?我懒懒地点头,说:对不起,秀,我要回去了。

第九章感觉实在是一个奇妙而不可捉摸的东西。

感觉一旦不在,行动就立马变味。

秀激情一如既往,甚至在激情的路上越走越远,有时候,她会抱着我,畅想一下未来——我们要是结婚,该有多好!一提到结婚,我的心一下就紧缩了。

突然感觉到眼前的女人那么可怖。

现在想来,有句话,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可耻的,说的真他妈的精确!陷入爱情中的女人啊,如果,你们是处在不伦之恋里,如果,你还想继续,那么,请你千万千万,别去碰“结婚”这个倒楣词。

况且,我们的事情,有几个敏感的同事已经在背后议论了。

终於有一天,我们的校长在一次酒会的时候,悄悄跟我说,叫我注意一点影响。

我装作很无辜,校长说你别骗我了,我都看见好几次你们在城里亲密地走在一起。

秀还会在某些夜晚,一个人提前带着一包毯子到后山的某处,给我发短信。

但是我会窝在寝室里上网或者看电影,然后说有急事来不了。

不一会,我便会在楼上看到秀一个人落寞的身影。

秀还会在网上写小诗,然后兴奋地发给我看,我会不动声色地讚美一句,但再也写不出一句优美的词句以作应答。

秀明显感觉到了我的不在状态。

有一天突然问我:光哥,怎么了?我说:秀,我们分开吧!秀非常吃惊:怎么了?你不爱我了?我说:校长都知道了,我们到此为止吧。

秀就哽咽了。

眼泪在眼眶里氾滥。

秀说,你怕了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大不了,我离婚跟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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