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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女特种兵的遭遇作者:不详“哐当”远处又传来开关铁门的声音,和往常一样,紧接着便是皮鞋踏在水泥地板的声音,一下一下地接近。

冯霞清楚的知道一切又将重新开始。

这已经是她开始新的一天的前奏,然后呢?是什么?她甚至有些不敢想了。

但无论今天内容如何,对于她无非就是扭曲的躯体,剧烈的颤抖,痛苦的嚎叫……在这里时间已没有任何意义,因为自从进了这座位于地下的越南军事监狱,她就再也没见过太阳。

她只有把在这漆黑阴冷的牢房里的时候称作夜晚,而所谓的白天则是有亮光的,但那不是阳光,而是刑讯室里照如白昼的汽灯的光。

与以前不一样,现在她更喜欢夜晚,这里虽然黑,虽然冷,但毕竟看不见自己那赤裸裸的躯体,和布满其上的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伤痕。

她甚至开始感到身上的伤口也开始作痛,虽然她不懂生物学,但也知道这叫条件反射。

但是她也只能任由这种疼痛发作,因为抚摸一下身上的伤口是根本不可能的,她的四肢被“大”字型牢牢地固定在墙上的铁铐中。

那些越南鬼子也太小心了,虽然冯霞是中国黑猫特攻队的唯一的女队长,虽然与他们那瘦小的身躯相比冯霞还要高大健壮的多,但这坚固的石壁,厚重的铁门,人力是毫无作为的。

冯霞从未怀疑过自己是个坚强的女人。

无论是临上战场前与新婚的丈夫道别的时候,还是从首长手中郑重接过特攻任务的时候,甚至挂上光荣弹的时候,她从未怀疑过。

可现在她还会这么自信吗?与那些稚气未消的年轻队员相比28岁的年龄已不算小了,可是为什么偏偏她成了唯一的幸存者。

她还记得那是一个漆黑无月的夜晚,她和她的战士们满含信心踏上了和夜一样漆黑的林中小路,这条不归路。

正是午夜时分,天空却突然照如白昼一般,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炮弹子弹已如雨点般射了过来。

她亲眼看见那些年轻的身体怎样在炮火中倒下,亲耳听见那年轻的生命在结束前发出怎样的呼叫,直至一棵呼号的炸弹在她身边落下,一切就都结束了。

而噩梦开始了。

近一个世纪的战争不仅锻炼了越南人的作战水平,连他们的拷问技术居然也变的日新月异,花样繁多。

这也是中国人教他们的?不会,因为冯霞知道被中国军队俘获的越南人不会受到任何不人道的待遇。

而现在,她却明白了越南人不是所有的一切都照学中国人的。

她现在只后悔为什么没有机会拉响那个留给自己的手榴弹。

那些越南鬼子一开始就弄清了她的身份。

这很简单,因为从她们行动的时间就会知道她们是特攻队员;而从她的年龄来看,就已知道她是这个特攻小队的队长。

越南人在冯霞身上寄与厚望,从他们对她的肉体和精神上所表现出的热情就可以看出来。

然而在对付她的时候却又表现出极度的耐心和细心,似乎他们并不急于知道什么,也许他们有的是时间和手段。

随着厚重的铁门被拉开,走廊中炽亮的光线也闪进牢房,照在正对牢门并紧铐在石壁上的冯霞的胴体上。

三个身影走了进来,站在冯霞的面前。

同往常一样,他们并不马上给他解铐,而是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

他们欣赏着面前这个充满女性魅力的中国女人的裸体,和布满其上的纵横交错的各种“花纹”——那是他们的杰作。

他们经常一边观看,一边嘀嘀咕咕地互相交流。

也许是在说“这里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天又可以弄这里了”或“那里的伤痕前天还没有,一定是谁谁昨天弄的”。

冯霞低下头,不愿对视那三双野兽般的目光,却不经意看到了她更不愿看到的累累伤痕。

胸前丰满鼓胀的乳房上那数不清的麻点是无数次烟头摁上去的结果,每当那些行刑者口中的香烟快燃尽的时候,就会习惯性地在她身上按灭。

也许其中还有中国的“大前门”。

而乳晕上最大的几个圆形疤痕则是那个最丑陋的行刑队长在她身上留下的记号,那张长满黄牙的嘴里总是叼着一支又粗又黑的雪茄。

两肋和大腿上的图案是钢丝鞭抽打后留下的。

冯霞清晰的记得,伴随着钢丝鞭挥动时那尖锐的割破空气的的声音,她的嚎叫声也是一样的尖细刺耳。

而那些行刑者却象在欣赏西洋歌剧一样,被这并不和谐的和弦陶醉了。

胶皮棒击打后的伤痕并不很明显,只是留下了一块块的淤斑,遍及后背和臀部。

在不碰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可当被重新击打时,那剧痛足以让她这个铁娘子流出眼泪。

小腹部上的一条足有三寸长,蚯蚓状的伤疤是被那个行刑队长用一个带锯齿的军匕慢慢地割开的,当时他一边割一边仔细地观赏着她大声呼嚎,前仰后合,痉挛的肌肉仿佛要挣脱紧箍着身体的刑架。

遍布全身的还有一些不容易被看到的红点,那些是一个善于用钢针施刑的小个子的杰作。

每当冯霞看到那些长短粗细不等,闪着阴冷蓝光的钢针时,冯霞的心就缩紧了。

直到那些钢针一根根刺进身上的一个个敏感部位时,缩紧的就不仅仅是心脏了,还有肌肉。

耳垂,指甲,阴唇,脚心,肛门,还有被雪茄烫后结成硬痂的乳头,都是被刺的首选部位。

有时还将钢针露在外面的一头用火加热烧红,再将她的乳房从根部用钢丝绳捆扎起来,使奶头硬硬的直立起来,在“吱吱”的烧灼声中,冯霞的意识往往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还有一些看不见的伤痕,却更令冯霞痛苦万分,那就是电。

虽不愿意,但她还清晰的记得第一次被电刑折磨时的苦难经那次她被悬空吊在刑讯室里那炽亮的灯光下,两条腿也被两根从屋顶垂下的粗大铁链向前左右*开,三条连着电线的粗铜丝则分别插进了她的阴道,尿道和肛门。

没有任何的警告,第一股电流就突然袭来,她感觉好象三根烧红的铁棍同时插进了她的身体,盆骨部位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被烈火烧灼,又仿佛被尖刃割裂。

她的腹部不由的一下拱起,然后又突然落下,随着强烈的电流不断袭来,她的身体也几经起落,就仿佛是一个吊着细线的木偶不由自主的上下翻腾。

她的全身肌肉紧绷,青筋暴出,眼球也好象要从瞪大的眼眶中滚出来。

她想用喊叫来分散剧痛,但缩紧的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感觉五脏六腹中燃着烈火,这烈火还在体内四处燃烧,象要寻找一个出口,终于这股火冲出了喉咙,并化成了一长声撕心裂肺的嚎叫,随着这声嚎叫,她的意识也慢慢地游离于身体之外。

她的昏迷是被一大桶冷水唤醒的,同样没有任何警告,电流又开始重新进攻她的身体,这时她明白了这桶冷水的第二个作用,不仅体内又开始了剧烈的烧灼,而电流又顺着水游走于全身的体表。

她感到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好象刺进了尖针,并且还在拼命地往肉里钻。

随着电流的忽强忽弱,她的身体也一下下的抽搐,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虽然尿道里插着铜丝,膀胱里的尿液还是顺着铜丝流在地上。

忽然一段很强的电流袭来,她感觉屁眼一阵麻木,再也控制不住扩约肌,粪便象雨点般地喷在地板上……虽然痛苦对于她来说已不陌生,但那次的电刑却又让她重新体验到痛不欲生是什么感觉。

第二次的电刑前敌人居然对她注射了兽用催情剂。

冯霞以极强的意志力克制着肉体的欲望,她一口一口的往下咽着唾沫,面部憋的通红,而肿胀发紫的乳头竟勃起的和手指头一般粗。

她当时被两腿*开悬空倒吊,双手也被绳索紧紧绑在大腿两侧。

那个行刑队长站在她面前,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因为她那肌肉丰满的裸体甚至她的私处即使她的爱人也没有这么清晰透彻的看到过。

那个行刑队长不光在看她,还全身地“抚摸”她,但不是用手,而是用一个粗大的电棍。

那个闪着蓝光的电极所触及的部位多是只有在床上她的丈夫才会碰及的部位,而她的叫声却一点也不象被她丈夫爱抚时那么好听了。

那个行刑队长似乎对她娇嫩的*特别感兴趣,电棍一次次地伸向那里,而冯霞的这种倒吊姿势也使他做起来毫不费力。

尽管在这种场合她极力克制自己的性欲,但又麻又酸的电流还是让她的阴部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在她自己忽高忽低的呻吟声和叫骂声和那些观刑的行刑者们的淫笑声中,淫水一次次的汩汩而出……敌人又把那个粗大的电棍捅进了她阴道,并不停的来回抽动,剧烈的疼痛伴随着疯狂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全身。

当电棍被猛地拔出来再插进她紧缩的肛门时,一股滚烫的浑浊液体从红肿翻开的阴唇中喷射出来!……每一回想到那次受刑,冯霞都感到万分羞耻。

她知道那些越南鬼子为了摧毁她的意志是不择手段的。

而以后她和另外几个被俘的战友一起集体遭受了几次花样百出的肉体和精神的摧残后,则更让她惊诧于这些魔鬼们的惨无人道和下流无耻了。

敌人开始给冯霞注射烈性催乳剂,差不多每隔两天一次。

这种药物不单使她乳房酸胀疼痛,而且奶头周围和阴户还产生了无法忍受的瘙痒,淫水常常不由自主地顺着大腿流出来。

处于性亢奋中的冯霞几次从梦中惊醒后都发现自己流出的淫水在地上已经积了一滩。

烈性催乳剂使她的乳房尺寸也增大了一倍,随着胀痛而来的是每天500毫升以上的奶水。

两只饱满坚挺的大乳房如同充气过量快要裂开的皮球,皮肤绷的紧紧的,拉着一条条充盈的青色静脉。

两圈枣红色的乳晕也鼓了出来,深褐色的奶头坚硬地勃起几乎有一英寸高。

冯霞曾经一直以为在这个地下魔窟中只有她一个被俘的中国女兵,而在一次由这些吃人的魔鬼们召开的拷问大宴上才知道这里并不止她一个受难者。

那次她被押到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只见通明的灯火下站满了很多人,除了荷枪实弹的越南士兵和那几个即使扒了皮她也认得的施刑者外,竟然还有四个和她一样全身赤裸的年轻女人站在那里。

虽然她不认识她们,但从丰满健壮的体格和五官秀丽的脸庞来看一定是她的同胞,而和她一样满身密布的累累伤痕则好象在大声告白着她们所受过的“洗礼”。

难道她们也是被俘的中国女兵……“来,见见你的战友。”

一个常在拷问时做翻译的越南军人让她结束了猜疑。

历尽苦难突然见到战友本是最高兴的事,但在这种情况,这种环境下,带给她们的只有尴尬,痛苦和对即将来临的苦难所产生的恐惧。

越南人真是“聪明非凡”,不起眼的竹子竟会变成她们施展淫威的工具。

一个个用竹子扎成的椅子绑上了她们的肩头,并用绳索牢牢地固定在后背上。

双手也被伸直并反方向地向后拉,直至脑后,并紧绑在那个竹椅的两侧。

两脚的后跟上也横向绑着一根约一米长竹竿,使得两腿之间的距离被固定住,既不能再伸大,也不能再缩小。

而在这根固定双脚的横竿的中间又绑着两根直立的竹棒,竹棒的上部深深地插进了每一个受刑女兵的阴道和肛门。

“你们是竹马。”

那个翻译奸笑着说。

于是每一个“竹马”的马鞍上都坐上了一个人,并且每个驾驭者的手中还握着一根“缰绳”,这根细绳的另一端分两股,每股分别紧系着一个铁钩钩在每名中国女兵乳头上。

每当这根“缰绳”被拉紧的时候,冯霞和她的战友们就不得不向前走,而每迈一步那根固定两脚的竹竿就会前后拧动,而绑在其上的那两根竹棒也随之在肛门和阴道里剧烈转动。

在一片哄笑声和驾驭者的吆呵声中,这对“竹马”在房间里绕着圈跑了起来。

直至每人都累得气喘嘘嘘,但肛门里直插的竹棒却使得她们只能保持直立的状态,甚至两腿都不能有丝毫的弯曲,只能直着腿机械地跑,跑,跑。

肛门的内壁在被粗糙的竹棒长时间剧烈的摩擦下也都流出鲜血,剧痛难当。

“竹马”刑之后那些魔鬼们也许还没玩够,反绑了五人的双手,并且面对面跪成了一个圈,一根连着发电机的长电线依次地在每人的奶头上绕过。

每当那个控制电源的手按下,五个女兵便一起惨嚎,直到都流出尿液,在电流的刺激下,冯霞的奶头因兴奋充血而变成紫色,甚至一次次地把奶水喷到对面的女兵的身上……一棍击打,打断了冯霞的思绪,其中的一个越南兵对着冯霞用手做了一个开枪的姿势。

是去枪毙吗?还是又是象前两次经历过的假枪毙?她不知道。

死亡对她来说已是一个奢望,她企盼着这一天的来临。然而当那三个越南人反铐了冯霞的双手,并用一根铁丝紧紧扎住了她的乳头的根部时,她明白了那个枪毙的姿势只是一个玩笑,因为每次她是这么被拉进刑讯室的。

这就好象每道大餐前的开胃菜一样,对于一个中国的特种兵女队长,这么赤身裸体地被别人拽着那个证明自己是个女性的器官,这本身就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还是那间让她再熟悉不过的刑讯室,她已数不清多少次在这里大声的呼嚎,又多少次突然的沉寂。

但每一次的沉寂都是短暂的,因为那些虐待狂们不会让她昏迷太久的,他们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弄醒她,又一次次地看她做着精彩的表演:绷紧的身体,颤抖的肌肉,刺耳的尖叫,还有那流满全身的汗水和蹙紧的眉头,似乎这一切都会让他们激动万分。

他们真是极有刑讯的天赋,就仿佛是一群天才的画家,使用着各种各样的工具在她的身体上创作:钢鞭,棍棒,蜡烛,尖针,匕首……还有时则是慢功,虽在表面上不留一点伤痕,却更让冯霞痛不欲生。

比如用绳索把她绑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每一种形状都是拉紧她的各个部位,并让她长时间的保持着。

有时是四肢被无限延展,几乎要被拉裂。

有时是脖子被向后拌住,几乎让她窒息。

有时是腰部被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姿势,仿佛要断开。

还有一次她被穿上铁钩的阴唇还被吊上了一天一夜的重物,原本肥厚的大阴唇被拉的像纸一样薄,那次足足让她几天阴唇没有任何的知觉,拖在下面足有三四寸长。

那几天那些越南鬼子好象也知道这个结果,停止了对她的生殖器的摧残。

她在“竹马刑”中被弄伤的肛门却在那几天成了他们的主要目标。

他们并未因为那里已经溃烂而放过,甚至好象知道这更会增加拷问的效果。

那几天里插进去的东西各种各样有时是竹棒,有时是铁管,还有用烧红的钢针一根根的扎在圆环状的括约肌上,最恐怖的一次是那个其丑无比的刑讯队长醉醺醺的伸进了他的一条手臂。

那次让冯霞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甚至以为自己再也不回醒过来了。

还有一次整整两天她被吊在刑讯室里,先是被从嘴里灌了一肚子水,却被他们用小铜棒插进尿道不让撒尿,然后又从肛门里打进大半桶辣椒水后,又塞上了个粗竹棒。

直憋得她身体扭曲,痛苦呻吟。

而那些观刑者却饶有兴趣的摸着她圆滚滚的肚皮。

“这叫里外夹攻”那个翻译笑嘻嘻向她解释,一边用燃着的烟蒂戳烫着她的肚脐眼。

冯霞咬紧牙关,竭力不让自己的肚皮收缩,任凭他们用烟蒂烧钢针扎。

那个行刑队长很欣赏似的把冯霞转过身来,将那根粗竹棒往她的肛门里塞了塞。

接着他从旁边的火炉里抽出一把烧得通红的炭钳,钳口对准冯霞肌肉浑圆的屁股狠狠地夹了下去,半边臀部立即燃起了灼肉的青烟,被夹住的那块皮肉滋滋冒着黄油。

冯霞这才惨叫了一声,身体也反弓过来,两半个肌肉发达的大屁股拼命收紧,几乎把露在屁眼外面的竹棒头部挤埋进深深的臀沟里。

炭钳松开了,肉也掉了一块。

行刑队长又换了一把钳子,再一次夹在冯霞的另一侧健壮多肉的屁股上。

这一次,冯霞咬紧银牙却哼也没哼一声,全身汗如雨下!没夹几下人就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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