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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29發表於:春滿四合院“当……当……”

文学院前的校钟敲完了第二十一响,余音还缭绕着没有完全消散的时候,我把刚在看的口袋书塞进了侧背包里,站起来伸一伸懒腰,整一整衣服。

过了几分钟,叶明从对面文学院的大门口走了出来。

她刚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我,先把眼镜摘下来,哈了几口气,掏出了眼镜布擦了擦。

今天的天气略有凉意,她的上半身穿着大V领剪裁的深紫红色长袖针织衫,下身是白色的短裙,搭配黑色的大腿袜和及膝靴,显得颇有青春感。

她把眼镜擦乾净了以後,一时却也不戴上,揉了揉眉心,显得有点疲乏的样子。

我对她招招手,叶明眯起眼睛看了一下,才想到把眼镜戴回去,看到是我,微微一笑,走了过来。

“怎麽会跑来了?”

“刚去附近看完施工现场,记得你今天跑来听课,所以就顺便绕过来。後头还有课?”

“没罗!”

叶明笑了笑:

“人家教授要下班了。”

她扬了扬挂在臂弯上的大提袋:

“你没来的话,我本来就打算晚上要找个咖啡厅去坐一坐,写点东西。”

她把提袋移到肩膀上,拨了拨额头前的头发:

“我中午没吃,现在饿死了,我们先去吃点点心吧?”

五分钟後,我们两个并肩坐在学生福利社前,小广场的木椅上。

叶明铺了张面纸在膝盖上,拨着茶叶蛋壳,我则拆开了一份冰淇淋三明治。

“这种天气还吃冰啊?”

“怀念嘛,而且今天只是稍稍有点凉而已。”

我在她露在裤管末端和袜头中间的大腿肌肤上捏了一把:

“有人穿得更凉,我都没说话了。”

叶明在我的手背上轻轻的打了一记:

“听课吗,所以入境随俗一下,被大学生叫什麽姊,感觉也不好。”

“大姊!?阿姨吧?”

“哼!”

叶明板起脸来:

“姑娘,我是文明人,向来不动手动脚的,所以我请别人打你!”

“吓死我了。快吃吧!”

“这边你很熟吧?”

“不,电机馆在椰林大道底,我偶尔来这找方彤而已。”

“你们是从大学开始在一起的啊?”

“其实并不是,”我把剩下的半块饼乾夹冰淇淋塞进嘴里,一边说:

“你知道的,方彤她爷爷跟我的奶奶是兄妹,三十八年来到台湾以後,我们两家就一直住在同一个眷村。所以连我父母跟她爸妈也都都混得超熟的,两家搬来搬去不是邻居就是对门。”

“所以?”

叶明把吸管含在嘴里,啜饮着罐装的绿茶,一边饶有兴味地看着我,暗示我继续说下去。

“总之,我跟她一起长大,也一起上下学,一直到高中毕业为止,几乎天天见面。”

“你们高中不是分开念男女校吗?”

“是啊!我念的男校跟她念的绿色乌龟女中,还是在同一条公车路线上。那时候方彤已经很标致了,所以我娘交代我每天得去女校门口等她放学,然後护送她回家,甚至还逼我跟她去上同一家补习班。所以啊,总算等到上了大学之後,科系和上课时间都不同了,我们就决定尽可能离彼此远一点,能别碰头就别碰头罗!”

叶明“嗤”的一笑:

“怎麽讲得好像很无奈的样子?其他时候不说,国高中的青春期啊,能跟个美女形影不离,其他同学一定羡慕得很吧?我记得彤姐还是仪队队长,那可是花魁哪!”

我耸一耸肩:

“花魁?如果有人心情不爽的时候,会把穿了一整天的长筒臭袜扔在你的脸上,看你还能对她抱有什麽遐想?”

叶明“噗”的一声把嘴里的饮料喷了出来,笑得直咳嗽,咳了好一阵子才继续讲话:

“原来她老早就是这个德行。”

“侯文咏讲过:

“侏儒也是从小长大的”,就是这个意思。

”叶明又笑了好一阵子,把眼镜摘下来,擦了一擦笑出来的眼泪:

“我想我现在可以理解你说的,当时想离他远一点的心情了。”

叶明吐一吐舌头,放低了声音:

“可是彤姐跟我说,她的第一次是在大学给你的耶!”

“是没错啦!”

我顿了一顿,刹时间脑子里转过了很多回忆:

“唉,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叶明嘟起了嘴巴:

“这个意思是不想讲罗?”

“叫方彤自己跟你说吧,我想起来就伤心。”

“啊,讨厌啊,你越这麽说,人家越想要听你自己讲呢!”

叶明挨着我的手臂轻轻摇晃着,故意装出娇滴滴的声音:

“讲嘛!讲~~嘛!”

我拿起我的饮料来喝,给她来个装聋作哑。

叶明摇了一阵子,知道我不会说了,也不说话了,抿了抿嘴,假装生气的样子。

我轻轻的在她露在V字领外的滑润颈项上亲了一亲:

“这种事情就算肯说,也不好在这里讲吧,还是你要先去借个大声公来?”

叶明捏了一下我的脸颊:

“反正啊,你不想干的事情,总是找得到藉口拖着不作。人家还说学理工出身的,比较不会油嘴滑舌呢!”

“会这麽说的,铁定不是学理工的。”

“哈!”

她靠近了我的脸颊,轻轻的朝着我的耳轮吹气:

“跟你做爱很温馨呢,你是个很体贴的情人。”

我闻到她呼吸中绿茶的甜甜气味,觉得怪窝心一把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说:

“那也得你领情才行啊!不像某人,怎麽体贴温柔都是对牛弹琴。”

“你这话太夸张了啦,才没像你讲得这样,彤姐只是比较不好意思直接跟你说,所以用别种方式来表达。”

“那她用表达的还挺“婉转”的嘛!拳脚上的口才跟萧峰有得比。

”叶明横了我一眼,吐了吐舌头:

“有不满的话就当面跟她讲吧,我才不帮人家传话呢!”

“要一起回家吗?我有开车来。”

叶明沉吟了一下,把提袋拎了起来:

“也好,走吧!”

我发动了车子,叶明一屁股坐进来,便往CD的6字上一按,玛丽亚凯丽的《WithoutYou》便充斥着整个车厢。

“该换个曲子吧?每次都从这片开始放,CD快磨平了。”

“我爱嘛!後五片的空间是我的,你管我!”

叶明吐了吐舌头。

“那个姓方的说前五片由她决定,那我在自己车上能听啥?”

“你可以听广播。”

叶明对我挑了挑眉毛。

“哼!”

她轻轻的在我的脸颊上一亲,我的鼻端沁入了一股ENVY的花朵香味。

“别苦着一张脸嘛!”

“唉,温柔的暴力还是暴力。”

“总好过纯粹的暴力吧……唉,干嘛啦?”

叶明在我刚捏完她大腿的手上打了一记。

“我在使用暴力的温柔啊!”

叶明把我的手拉过去,咬了咬我的食指:

“你啊,有口无心,我觉得,你是一个打从心底温柔出来的人。”

她把我的手掌压在胸口,轻轻的说道。

隔着针织衫和胸口饱满有弹性的组织,仍然可以感觉到她心脏的勃动。

我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蠕动了起来。

叶明把我的手推开,又在手背上拍了一记:

“你就不能陪人家温馨一下啊?我才在称赞你而已耶!”

“那你可以把我的手压在脸颊上嘛!”

“怪我喔?”

叶明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记。

“你好的不学,不要跟方彤一样,在路上殴打汽车驾驶好不好?”

“哪有那麽夸张,我很轻的,连她十分之一……不,连百分之一的力道都不到。”

“对驾驶的干扰还不是一样?”

叶明的脸上掠过一丝狡猾的笑意,把脸凑了过来,往我的耳朵轻轻的哈着暖气,让我一下子打耳轮发痒到心底:

“别闹了!”

叶明却没有住手的意思,她得寸进尺的叼住我的耳垂,用舌尖舔弄着。

“真的别闹啦!”

我抗议道:

“再胡闹就干你喔!”

“低级!”

叶明笑着骂了我一声,看闹得我也够了,她退回位子上坐好,低低的跟着音乐哼着。

过了一会,好像想到了什麽,连忙掏出了小素描本出来,用支2B的铅笔刻画着图形。

“老是边搭车还边画图,近视会更恶化的。”

“别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的,”叶明的笔动得飞快,并没有转过头来看我:

“不赶快记下来,灵感稍纵即逝罗!”

“只要有纸笔,每次都能逮得住?”

“也不一定呢,有时候是一个影像或图形,有时候是个Idea而已,模模糊糊的,只能用文字稍微描述一下,有空的时候再把它整理出来。”

“这就是所谓的艺术家思维?”

“有那麽难理解吗?”

“也不是说完全不能理解,不过我的工作比较依靠理性思维罗,一层一层用逻辑来验证,破绽不可能为零,但尽可能最小化罗!”

叶明转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

“不合逻辑的事情还是会发生的。”

虽然握着方向盘,我还是耸了耸肩:

“实际上,不是还是,而是总是会发生的。”

叶明推了推眼镜:

“我喜欢你的就是这一点,你的思维方式很柔软的,不像有人总认为理智可以战胜一切。”

“就只喜欢这点啊?”

“你今天怎麽这样老不正经!?”

“刚刚都不知道是谁带头搞怪的?”

“哼,开你的车吧!”

叶明故作生气状的把头撇回去,继续写写画画,不再理会我了。

我也就转回去继续开我的车,不觉间美丽华摩天轮已经进入了视线。

叶明也注意到了:

“快到家了呢,要不要在这放我下来啊?”

“不必吧?直接开进地下停车场就好。”

“让管理员看到我们同车就不好了。”

“入口那是刷卡自动的,待会不要一起搭同座电梯上去就好了。”

“随你吧!”

叶明别过头,不说话了。

之後到我停好了车,叶明都不发一语。

我知道她生气了,也知道原因,不过还是决定什麽都别说的好。

我锁上车门时,她臀部斜靠着车门站着,拎着提袋,好似在思索什麽事情,我也就靠在她旁边站着,两个人目光平行,各自无语的直视着前方。

“你知道的,”叶明突然开口:

“我是为了你好,并不是因为觉得我们的关系,有什麽见不得人的。”

“嗯!我了解,但……我只想让你知道,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

“你这个傻瓜……规矩这种东西,既然订了,要嘛就违反,不然就遵守,不要做得这样一半一半的。”

叶明停顿了一阵子:

“我一直跟你说,我并不觉得委屈。”

“嗯,我知道,但是我没办法不在意。”

叶明叹了一口气,还是没有看我,但把左手从提袋的握把上放了开来,垂在身侧。

我便伸手过去抓住,把她软滑的手掌在掌心中握了一握。

她把手挣出来,掐了掐我的手背,然後轻轻的握住。

“你知道吗?我们这个地下停车场的监视设备其实不大管用的。”

“是吗?”

“是啊,你看我们头上就有个摄影机,这个牌子解析度不佳,最重要的是装的位置不对,所以刚好有个死角。”

“真的?!”

“当然!”

我拉着叶明的手往前走了几步,几根地下室的基柱在这相接,造成了一个三边各50公分长的凹入空间,建商自作聪明的在这个角落上方装了个监视器,却没有安排另一具的视角和这里重叠,结果在监视摄影机的正下方,造成了一个监视器看不到,灯光也被遮蔽的暗角。

叶明跟我一起站在摄影机底下,带着顽皮的表情往上望:

“哇!好伟大的发现啊!”

“是啊,我真是天纵英明。”

“你怎麽确定?”

“这样!”

我把叶明往墙上一挤,双手捧住了她的脸,往她的唇上吻去,她哼了一声,就热烈地回吻。

我把舌头侵略性的伸入她口腔内搅动着,叶明发出低低的呻吟,用牙齿轻咬我的舌头。

我加大了吸吮的力道,把她的舌头带进了我的口腔里头,双方的唇、齿、舌彼此往来的纠缠着。

我感觉手掌下叶明的脸颊变得滚热了,她鼻梁上的镜片,也因为彼此的呼吸而蒙上了一层薄雾。

光线黯淡的角落我看不清楚她的目光,但我感觉她已经动情了。

我把身体更往前挤,让她的背脊抵着粗糙的水泥墙,她双肩被两边的柱子给抵住了,双手伸展不开,整个上半身就被我挤的动弹不得。

她充满弹性的乳房紧压着我的胸膛,我的鼻端闻到她身上香水味、汗水味,和带着霉味的地下室气味混合着,有种怪异的诱惑感。

我的阴茎便隔着裤子,毫不掩饰的勃起了。

叶明察觉我的意图,用力地挣了几挣:

“亲一亲就算了,别在这搞,随时会有人来的。”

这时候哪还有叶明抗议的余地,我把手指探入了她的裙下,半拉半扯的便把她的内裤拉到两腿之间,左脚一抬踩在中间,就把内裤褪到了脚踝。

这时左手顺着她的臀部往下一把抬起她的右大腿,叶明的内裤就孤伶伶的缠绕在她左脚的靴子上,接着我又抬起她的左腿,顺着小腿往下一拂,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叶明还来不及多想,她有点湿润的内裤就被我攒在右手上了。

我把内裤往西装外套的口袋里一塞,低声说道:

“你只要乖乖别动,人家就算从从背後看到,也以为我们不过是在亲亲抱抱,哪会知道叶明小姐正被撩起裙子来干。”

“下流!”

叶明一边喘息,一边扭动着,但音量又降低了几分。

我知道有时这种粗暴的动作,配合故作粗鄙的,侮辱性的言语,对叶明这种斯文型的女郎来说,有种分外的刺激感。

不过就像她说的,这里可是半开放空间,可没那个余裕搞挑情十八招什麽的。

我一边用身体压住她的蠕动,一边放松腰带,从裤裆里把阴茎掏了出来,抵住了叶明赤裸的下体,两个人的阴毛互相摩擦着,叶明觉得有点痒痒的,忍不住笑了一声。

她手被压住抬不起来,但还足以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捏上一把:

“色魔,放开我啦!”

我听她的语气并不生气,所以决定放松一点点,看她想要怎样。

叶明得到了一点活动空间,喘了口气,吐一吐舌头,自己伸手进针织衫的背後摸索着,过了一会儿,她把一团温软的丝绸捧到我的面前,即使昏昏暗暗的看不清,白痴也知道那是叶明的胸罩。

我张口叼住那块充满了乳香的丝布,双手深入衣服内,捧住了叶明的乳房,再次把她压回了那个小空间。

叶明低哼了一声,左手把迷你裙的前摆撩起,抬起了左腿,右手握住我的阴茎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我跨个半步往前,一记突刺便顶入了叶明的阴道,叶明“呃”的一声,整个身子一软,头垂下来与我的额头相碰。

我双手用力托住她的胸部,也支撑她上半身的重量,接着膝盖微曲,保持着大部份阴茎留在叶明体内的状态,靠摇动腰臀的力量进行短距离的抽插。

这种接近垂直角度的抽插顶得很深,冲击的力量也大,我每次顶入的时候,都感觉手掌心传来叶明身体的抽动,同时她伸入外套内环抱着我背部的双手,也会随着攒紧,深深的掐入我的背肌。

我嘴上咬着东西不能说话,叶明则只是急促的喘气,两个人在无声中猛力的拥抱交缠着。

这时却听到停车场电梯门发出“叮”的一声,有人来了!叶明一惊之下,把我抱得更紧了些,一时之间连呼吸都停止了。

她在我耳边低声的用急切的语气说道:

“快停啊!”

这时候我哪有可能会停,首先吗,做爱中断会内伤,更重要的是,我比叶明不要脸得多了,这种机会哪有不把握的。

我一语不发,继续抽插的动作,只是动作还是放慢放轻了,叶明急得要命,猛捏我的背,我忍着痛把阴茎插到底,缓缓的动腰去旋磨她的深处。

这招几乎百试百灵,叶明吐了一口粗气,手上的力道一下就软了。

这时电梯门已经开了,对方一边摇着钥匙,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一边吹起口哨来。

这时就要赌赌看他的车停在哪了,如果停在靠出口那排,对方就完全不会经过,只要不发出声音就行。

如果不是呢,就只能期望那家伙吹口哨吹到忘我吧!这种紧张的气氛不但没让我软屌,反而觉得好像连阴茎都涨大了一号,握住叶明乳房的手指也加大了揉捏的力道。

对叶明来说,虽然又羞又气又紧张,但是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状况下,不安全感和刺激感其实是一体两面。

我感觉她的阴道抽搐着,渗出了更多的淫水,手掌心的乳房也涨热了起来,乳蕾的尖端膨胀了许多,变得又大又硬,乳晕上的小颗粒也因为充血而从表皮上凸起,用指尖也抚触得出来。

这时对方的口哨声越来越接近我们藏身的柱子了,叶明的整个呼吸都乱了,因为怕自己呻吟出声,她自己也咬住了被我叼在嘴上的胸罩的一端,额头也与我的紧抵,我感觉得到他全身都在用力,小腹抽搐个不停。

也不知道是打算抵抗快感的冲击,还是希望高潮尽快来到。

但这种紧收的动作,夹得我的阴茎都疼痛了起来。

这时不太妙的是,对方移动的方向一直往我们的後方接近,看来他的车跟我一样也停在後排,过一会就会从我们藏身的柱子这端经过了,这下连我都紧张了起来,叶明则下意识的往後缩,也许是希望我的身体可以把她整个遮蔽起来吧!这其实满可笑的,因为她两只套着及膝靴的修长小腿还无意识的缠着我的臀部。

不过这下两个人都不敢动弹了,昏暗间唯一感觉得到的只有叶明喷在我脸上的暖气,以及她的心跳,和持续紧缩的骨盆腔肌肉。

就在对方差了几步就要走到我们後面时,他的手机响了,对方接了起来,讲了几句,最後说道:

“妈的,我马上上去拿!”

挂了手机後又骂了一声:

“干,要开会了才换议程!”

我听到他把钥匙塞进口袋,骂骂咧咧的走了。

这时候我和叶明还是半点都不敢动,直到听到电梯门合上那“叮”的一声,才不约而同的喷了一口大气。

叶明口一开,

“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

接着我也是心情一松,忍耐许久的精液便卜卜的涌入了叶明的子宫。

过了一会,两个人身体的颤动平伏了,叶明扭了扭身子,把双手从我背後抽了回来,一把把我推开,站回了地上,忙不迭地把还卡在肚子上的迷你裙前缘拉了下来。

在那短暂的瞬间,藉着停车场的照明灯光,还是可以瞄到她的阴门到大腿内侧闪烁着水光。

叶明骂道:

“你还叼着?!”

一把就把我嘴上的胸罩扯了下来。

她推了推眼镜,拨了一下头发,弯下腰去捡刚丢在脚边的提袋,她一蹲下去,就低声的惊叫了一声。

我赶忙问:

“怎麽了?”

叶明转身站起来却不发一语,过了一会,她伸出手来:

“内裤也还我啦!”

我闻到她身上精液的味道越来越浓,想来刚刚的动作,让我的精液又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了。

叶明接过我递给他的内裤,迟疑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穿回去,最後却把它连胸罩一起塞进提袋里去,然後迅雷不及掩耳的在我的小腿上狠狠地踢上一脚。

我痛得全身发软,单膝跪在地上。

这下可不是装的,女用尖头皮靴的杀伤力惊人,更何况叶明踢得十分用力。

叶明踢完了转头就走,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

“你今天……不,这个礼拜都别想再进我那里!”

“是今天算起来一个礼拜,还是到周末?”

叶明一下子语塞,对於我超级无赖的表现,表现出难以置信的样子。

过了一会,才狠狠地瞪了我两眼,不发一语的转头走了。

我等电梯升上去的“叮”声结束後,才一边揉着腿,一边站起身来,瞄了一眼自己的裤裆,确认有记得把拉链拉上。

我想,刚刚被我这样一插话,把叶明的一口气给打断了,她转回去的时候还在生气,不过嘴唇紧抿的线条已经松了……我动身往地下停车场另一头的电梯走去,不觉中学着刚刚来开车的那家伙,吹起了同调的口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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