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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四周静静的没有半点声息。

每个人都用凌厉的眼光盯着韩冰,仿佛想透过那层薄薄的衣衫望到她的心里去。

她也毫不示弱的回瞪着他们,斩钉截铁的道:

“我再说一遍!任公子一直在我房间里,所以他绝不可能是凶手!”

孔威沈声道:

“韩姑娘,这件事关系重大,你可不能信口开河!这半个时辰中,任公子真的从未离开过么?”

韩冰俏脸一沈,冷笑道:

“怎么?我这个证人作不得数?说出来的话份量太轻了,所以不足为凭是不是?”

孔威受了她的顶撞,却仍是毫不动怒,淡然道:

“却不知深更半夜,任公子又在韩姑娘那里干什么?”

韩冰冷冷道:

“一个男人躲在一个女人的闺房里,你说还能有什么其它事好干?”

这句话如果是别的女孩说出来的,一定会充满挑逗和放荡,可是从韩冰的嘴里说出来,那感觉却完全的不同。

她那冰雪般清艳的俏脸上连一点笑意都没有,当然更加找不到半点挑逗,有的只是冷若寒霜的轻蔑神色,和令人不敢正视的淡漠眼光。

孔威沉默了很久,终于让开了身子,长叹道:

“两位请便!”

鲁大洪勃然变色,怒喝道:

“二哥,他们……”

孔威一挥手,止住了他的话头,平静的道:

“没有证据,我们不能冤枉任何人!”

鲁大洪跺了跺脚,牙齿咬的格格响,但却没有再说一个字。

韩冰冲着所有当家略一点头,轻盈的转过娇躯,右手挽起任东杰的臂弯,淡淡道:

“咱们走!”

任东杰几乎是身不由己的被她拉走的。

他怔怔的跟着她,不知道她要带自己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路,越走越僻静了,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泥土味,就连秋风都仿佛变得温情了,吹拂在身上暖和得像是春风。

月光洒在韩冰的头脸娇躯上,把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令人眩晕的美丽光圈中,那飘然出尘的气质和优雅动人的风姿,简直可把世上最坚硬的男人心都给融化。

任东杰的心已经开始融化了,连灵魂都快要融化了。

他偷偷的打量着身边的绝世美人,虽然只能欣赏到俏脸的一小部份侧面,可是已经带给他莫大的欣喜。

──她宁肯损害自己的清白名誉,也要替我解围,是不是因为她喜欢我?──原来,她从前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她明明心里对我好,却又要装出很看不起我……任东杰想到这里一阵感动,情不自禁的捏了捏韩冰那绵软滑腻的小手,鼻端飘来的是她身上淡淡的体香,耳际扫过的是那柔柔的青丝,胳膊肘时不时碰到的是胸前那富有弹性的隆起……“喂,你摸够了没有?”

韩冰突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姑娘的玉手,我就算摸上一辈子也不会够的!”

任东杰定了定神,感慨的道:

“要是我能永远牵着你的手,要是这条小路永远也不会走到尽头,那该有多好呢?”

韩冰撇了撇嘴,冷笑道:

“骗人!你对每一个女孩子都是这样说的吧!哼,我才不信你们男人的花言巧语呢!”

说着小手一甩,就想将他的大手挣脱。

任东杰五指一紧,牢牢握住她的纤掌,认真的道:

“我怎么忍心欺骗姑娘?今天你为了我作出这样大的牺牲,我必定会时刻铭记于心,不敢忘记。”

韩冰嫣然一笑,她的笑容就像是正在融化的冰河,雪白的俏脸上荡漾着一层暖暖的晕红色。

她微笑着道:

“听你的语气,你似乎想报答我,是不是?”

任东杰呆呆的凝视着她那娇美如花的笑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拚命的点头。

韩冰用眼角瞟着他,秋波流动,道:

“那你想怎样报答我呢?”

任东杰立刻道:

“我知道城里有家很不错的小吃店,做的宵夜都非常别致精雅。今晚的月色这么好,我们不如去那里一边品茶聊天,一边欣赏星光月亮,你说好不好?”

韩冰低下了头,腆的道:

“喝完茶以后呢?你又会带我去哪里?”

任东杰柔声道:

“只要你不累,我就带你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那里有最美丽的风景,最浪漫的气氛,最新鲜的空气,那地方只有我一人知道,但我现在决定带你去,到了那里你一定会觉得很开心很开心的……”

韩冰忽然打断了他的话,幽幽道:

“其实你就算哪里都不带我去,我都会觉得很开心的,只要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任东杰道:

“什么事?”

韩冰抬起俏脸,静静的看着他,柔声道:

“你把脸靠近点嘛,人家要悄悄的跟你说!”

任东杰马上把脸凑了过去,面颊几乎挨到了她粉嫩的脸蛋上,距离已经近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呼吸。

韩冰的声音听来更娇媚,更动人:

“你把眼睛闭上,我才跟你说。”

任东杰立刻闭上双眼,而且他的嘴也微微噘了起来,仿佛在期待着什么……谁知就在这时候,他的脸上“啪啪”的挨了两记耳光,他吃惊的睁开眼,正好看见自己左颊又吃了一记耳刮子,跟着右颊上也再来了一记!这四下出手不但快、而且重,不但重、而且狠,用的是娥眉派绝技“缥缈掌”,不但把他的双颊打得高高肿起,也把他的人打得怔住了。

韩冰脸上的甜笑已经完全消失了,剩下的是一种比冰还要冷酷的表情:

“你以为自己是谁?是大情圣么?像你这样满口花言巧语的男人,我可是见的多了!哼哼,不自量力的家伙,我一见到你就想吐!”

任东杰的心沈了下去,结结巴巴的道:

“但是你……你却跑来帮我解围。”

韩冰甩掉了他的手,冷笑道:

“那是有人要我帮你的,要不然,你就算死在我面前,我也懒的看你一眼!”

说完,她扭头就走,连话也不屑再说一句了。

任东杰苦笑着摸了摸脸颊,什么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支长满毒刺的玫瑰,从他的身边离开。

************天还未亮,

“碧水温池”的满池血迹终于清理完毕了,

“白衣八剑婢”的尸身也已打捞了上来,就停放在总坛的祭堂里,和蒋舵主的棺木摆在一起。

凌夫人怔怔的看着这八具遗体,看了很久,眼泪慢慢的流了下来。

“她们跟着我的日子虽然短,可是……”

凌夫人的语音哽咽,抽泣着道:

“可是她们每一个人都那么可爱,那么讨人喜欢,想不到今晚却……却……”

罗镜文赶紧劝慰道:

“大嫂,人死不能复生,请您节哀!其实,您强橕着病体亲自前来致意,她们死而有知,也必定感激不尽!”

凌夫人摇头道:

“我没有病,只不过是……刚才有些惊吓而已。唉,假如我留下和她们并肩抗敌,也许还能挽回一线生机……”

孔威忙道:

“大嫂说哪里话?您是千金之躯,怎么能亲身犯险?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叫我们兄弟如何向帮主大哥交代?”

凌夫人叹了口气,美丽的脸庞上流露出寂寞的神色,幽然道:

“你们大哥走了这么多天啦,还是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么?想必在外面又结识了不少如花似玉的姑娘,舍不得回家罢!他又怎会记得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呢?”

众人面面相觑,尴尬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半晌,罗镜文强笑道:

“大哥也许身有要事,暂时不能赶回来和大嫂厮会。但是不论他走到哪里,心头必定都牵挂着您的安危。眼下还请嫂子妥善保重自身,协助小弟们搞好防卫的工作……”

鲁大洪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厉声道:

“有那个姓任的小子在四处捣乱,你以为这防卫还搞的好么?”

罗镜文叹息道:

“四弟,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也不同意放他走……”

鲁大洪双掌一拍,声音如击金石,冷笑道:

“今晚本来就只他的嫌疑最大,但你们却白白的错失了一个捉住真凶的机会!”

凌夫人忽然低声道:

“你是在说任公子么?依我看,他……他不像是那种心狠手辣、作恶多端的坏人!”

张继远不阴不阳的道:

“就是看上去不像的人,作起坏事来才最可怕!”

凌夫人粉颈低垂,眼睛里流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但她显然是个很有教养的女人,只是温柔而娴静的站在那里,没有再出言驳斥。

孔威沈声道:

“不要着急,我们再观察他几天好了。狐狸虽然狡猾,可它要是经常的出来作案的话,总有一天会被猎人揪住尾巴的!”

──问题是,在这场斗智斗力的角逐中,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狐狸?************清晨,方婉萍从沉睡中醒来,她娇慵的睁开美目,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任东杰那亲切的笑脸。

“我……我睡了多久啦?”

她不好意思的从床上直起身子,突感头部一阵晕旋,

“啊”的娇呼一声,整个人又软软的瘫倒了下去。

她的后脑勺并没有砸到木枕上,因为任东杰已经伸手抱住了她,让她的脑袋倚靠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

“你睡了整整一天啦!谢天谢地,这解药总算有效!”

任东杰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

“还有些头晕么?不碍事的,休息一会儿就好啦!”

方婉萍展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低声道:

“多谢你啦!我真害怕你拿不到解药,那我就要和四十九个男人……嗯,我宁可死了,也不愿意别的男人碰我一根手指……”

任东杰一本正经的道:

“如果真的无法拿到解药,我也有办法救你!其实哪里用的着再找其他男人?我一个人身兼多职,完成四十九个人的任务绝对不成问题!”

方婉萍媚眼如丝的白了他一眼,嫣然道:

“胡吹大气!你就算真是‘金枪不倒’,我也不相信你有这样大的能耐!除非……除非你是一只发情的驴……”

说到这里纤手掩口,眼光中露出嘲弄的神色。

任东杰凝视着她清澈的眸子,缓缓道:

“只要能救得了你,就算真的要我变成一只蠢驴,我也心甘情愿!”

方婉萍的身子一震,眼睛里似有晶亮的波光在闪动。

她温柔的望着他,没有说话。

他也没有再说一个字。

此时此刻,所有的感激、所有的情话都已变成了不必要的多余。

微凉的秋风轻轻流淌着,吹在身上却让人感到更加燥热。

任东杰慢慢的伸出手,摘下了她头上的发髻。

于是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瀑布似的垂了下来,均匀的铺洒在圆润的双肩上。

他捧起光滑的发丝轻柔地吻着,一种潜伏已久的渴望激的方婉萍浑身战栗不止。

她开始微微的喘息,双颊如喝醉酒般烧的绯红,两条修长的玉腿不自觉的夹在一起绞来绞去,眉稍眼角间荡漾的都是撩人的春意。

任东杰的嘴顺势漫游到了她噘起的红唇上,如渴如慕的挑逗着她的反应。

片刻后,方婉萍本就脆弱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她娇喘着张开紧闭的皓齿,任凭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放肆的搅动。

微弱的抗议夹杂在动人的呻吟声中,听上去反而更加令人血脉贲张。

日头已经高高的升起,柔和的阳光映的满室的情欲昭然若揭,也映的方婉萍的容颜越发显得艳光四射。

就在持续不断的四唇相接中,任东杰的双手灵活的卸除了他和她全部的衣服屏障,两具赤裸裸的胴体热气腾腾的裸露了出来,无牵无挂的在床单上尽情的交缠扭动。

“有一件事,我一直都不明白……”

任东杰一边含糊的嘟哝着,一边贪婪的嗅着方婉萍粉颈上的淡淡幽香,滚烫的嘴唇沿着雪藕似的手臂、手肘一路摩挲了下来,最后停留在了她柔软而丰满的双乳上。

“什么事……你说好了……”

方婉萍仰脸阖目,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音节。

她忽然察觉到自己的股间已然微湿,羞人的爱液正从敏感的花唇里沁出,雪白的大腿根部竟已有了温热的感觉。

任东杰顾不上说话,双手如搓面团一样揉捏着她洁白晶莹的乳峰,这对成熟而滑腻的软肉带给他的冲击是无与伦比的,触电般的快感立刻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

“你画了那么多裸体的女人,为什么不画画你自己呢?”

任东杰加大了指掌上的力道,充满弹性的肉球登时迸出了指缝。

他用力的挤压着她茁壮的胸部,欣赏着她的乳房在他的蹂躏下扭曲变形,赞叹道:

“难道你从来都没有发现,你自己的身体才是最完美的艺术品么?”

“真的吗?”

方婉萍的眸子水汪汪地瞟着他,目光中蕴含着隐藏不住的喜悦之意。

她媚态十足地扭动着白皙的小腹呻吟道:

“我绝不会画自己的,因为……因为我的身子只能让你一个人看……”

这句话就如同火上加油一样,一下子燃旺了两人体内的烈焰。

任东杰长啸一声,猛地伸掌抓住了她丰腴柔嫩的臀部,把她整个娇躯抬了起来,让她面对面的端坐在自己的腿上。

“哦──”方婉萍出其不意的娇呼了一下,两个饱满的乳房在胸前诱惑的摇晃着。

她努力的调整着坐姿,修长的玉腿讨巧的勾住了他的虎腰,随即紧紧的夹住了。

这样的配合自然令任东杰十分舒适,可是他却依然不满足,俯下头贪婪的将其中一团跳动的美乳吞入口中,牙齿咬着发硬的乳尖猛力的吸吮着。

同时,他的一只手已探进了她的股沟,直接的覆盖在了潮热的胯下。

“啊……不要……不要摸那里……”

方婉萍的娇躯猛地哆嗦了起来,仿佛内心深处的欲望之闸被人拧开了。

她的俏脸后仰,洁白的细齿拚命的咬住了下唇,似快乐又似痛苦的呢喃着。

乳峰上那两颗娇嫩的蓓蕾在指掌唇舌的轮番肆虐下,如同鲜花绽放一样,娇艳欲滴的在乳尖上蠕动。

任东杰只瞧得欲火大炽,手指灵活地拨开遍布芳草的花唇,一下子就迫进了幽暗的曲迳里。

他恣意的挖弄着、感受着那份独特的湿滑温暖,兴奋的低喊道:

“瞧,你好湿!快说……说你要我!”

方婉萍红晕上脸,奋力地维持着最后的矜持,羞赧的不肯应声。

但她的双臂却不由自主的将他抱的更紧,双腿更是牢牢的环绕住了他的身躯,说什么也舍不得放开。

“好,你不说,我来说……我要你!”

任东杰无所畏惧的高喊一声,挺起武器对准汁水淋漓的蜜穴,迫不及待的用力推进她的身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贯到了尽头:

“我要让你的每一寸肌肤都为我疯狂!”

这一插的力量是如此猛烈,以至于两个人的身子一齐滚倒了下去,一直滚到了床的最里端。

方婉萍满足的一声尖叫,身体里窜进的阳物是如此强劲威武,巨大的充实感令她的整个身心都感到惊喜和震撼!

“啊啊……好快活……噢……你干死我啦……啊啊啊……我不行了……”

她纵情地浪叫连连,俏脸上的红晕已扩张到了白皙的颈脖上,双手像疯了一样死命地揪住自己的乳房,几缕秀发凌乱的贴在粉颊上,使她看起来平添了几分妩媚、几分放荡。

任东杰被她的热情所感染,动作也越加粗犷野蛮起来,阳物发狂般地来回研磨着娇嫩的肉壁和敏感的花心,腰部随着节奏一下下地撞击在她的股间,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十根指头紧捏着那滑如凝脂的大腿,在柔滑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划痕。

大量的香汗不断的从方婉萍身上冒出,紧接着又被滚烫的娇躯迅速的蒸干,一层晶莹的水雾缭绕在她的玉体上,散发出了浓浓的情欲味儿,这更加唤起了两人灵魂中最深切的原始渴望……太阳越升越高了,炽热的阳光洒遍了小屋的所有角落。

在这长时间的激烈交合中,方婉萍一连经历了无数次高潮,身子一泄再泄,床单上到处都是湿湿的水渍。

每一次泄身后,那欲仙欲死的畅快甜美都令她心魂具醉,只盼望这销魂蚀骨的快感能永远的持续下去,最好永远也不要结束!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永恒不变得事物是绝对无法找到的。

当她又一次迎来绝顶欢乐时,任东杰虎吼一声,猛然间放松了精关,一股灼热粘稠的精液有力的劲射而出,全数喷洒在绽放的花心上。

两种不同的液体如愿以偿的汇合在了一起,阴阳交泰的绝顶滋味使得两人齐齐的攀上了情欲的颠峰……半晌,喘息声渐渐的平复了,方婉萍的俏脸上依然泛着动人的晕红,手足兀自如八爪鱼般缠绕在任东杰的雄躯上,神色间显得娇羞而满足。

“你……你到底有没有帮我解掉淫药的毒性?”

她突然抬起头,似笑非笑的望着身边的情郎,瞋道:

“怎么我刚才竟会如此……如此的投入……”

任东杰伸手轻抚着她的酥胸,微笑道:

“解药是绝对有效的……只不过,再好的解药,都无法解开一个人心灵上的欲念。”

方婉萍捉住他的手咬了一口,佯怒道:

“明明是你故意勾引我的,还要赖人家心里有……有那种想法!哼,你们男人哪,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任东杰苦笑道:

“我怎么敢赖你?唉,我一拿到解药,立刻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救你,连喝口水、歇口气的工夫都没有,要是这解药无法去除你身体里的毒性,我说不定会急的去跳河的!”

方婉萍心中感动,歉疚的道:

“真是辛苦你啦!你一定整晚没休息过,是不是?刚才……刚才又消耗了这么大的体力,我替你按摩一下好不好?”

说着,也不等任东杰答话,就跳起来跪在了他的身边,一双纤手温柔地揉捏着他的胸腹肌肉。

片刻后,她一甩秀发,大胆地俯低娇躯,开始用两个柔软的乳房磨蹭着他雄健的背部。

任东杰马上就有了反应,大叫道:

“像你这样的按摩法,我恐怕会越来越累啦!你还是饶了我吧!”

方婉萍吃吃娇笑着,身子犹如花枝乱颤般抖个不停。

她笑了半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紧张的问道:

“喂,你去交换解药时,有没有见到那个偷袭者的真面目?”

任东杰摇头道:

“没有!按照约定,我先把复制的钥匙放在蜡像的左手,然后就离开了。等我一刻钟后赶回那里,解药已经摆在右手上了,和事先说好的一模一样!”

“就这么简单?”

方婉萍大失所望,喃喃道:

“我还以为你会想办法去追踪那家伙呢!要想查出他的真实身份,这可是惟一的好机会呀!”

任东杰懒洋洋道:

“我的目的是拿药救人,其它事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呢!”

方婉萍“嗯”了一声,正要转开话题,忽然发现任东杰眼中露出一丝狡谐智慧的光芒,仿佛隐藏着说不出的得意。

她娇瞋地一把扯住了他的阳物,威胁道:

“你若不跟我说老实话,我就再把它含进嘴里……累死你,看你怎么办?”

任东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的怔住了。

他一直很喜欢女人替他含弄阳物,也曾经为了劝说保守的女孩吹萧而费过不少唇舌,想不到今天在这个女人面前,

“吹萧”竟变成了她要挟自己的一种手段,可见这个时代变化之快,已经出乎了任何一个人的想像。

“好吧,我说实话!”

他权衡利弊,只能苦笑道:

“我用不着亲自出手,因为‘鹰爪神捕’孙元福老爷子正在替我追踪哩。”

方婉萍恍然道:

“原来是这样!嗯,你放下钥匙后虽然走开了,但孙老爷子却暗中潜伏在旁,看看是谁来到蜡像身边,等你拿走解药后再去跟踪那个人,对不对?”

任东杰道:

“不是的,这样干太危险。万一被那个人发现,解药就永远到不了手啦。所以我们俩确实都离开了一刻钟,根本就没见到前来赴约的人。”

方婉萍疑惑的道:

“那……那还有什么好追踪的?难道对方还会在身上留下记号,告诉你们怎样辨认他吗?”

任东杰悠然说道:

“他的确不会留下记号,但他却一定会带着那把复制的钥匙!”

方婉萍“嗤”的笑出了声,道:

“这不是废话么?他本来就是为了钥匙才来的呀!”

任东杰却没有笑,淡淡道:

“钥匙上若是抹上了一种特殊的香味,你说还能不能当作记号?还能不能利用这个辨认出对手来?”

方婉萍有点儿明白了,沉吟道:

“你是说靠嗅觉?但……但要是人多味杂的话,孙老爷子的鼻子再灵,恐怕也无法轻易的嗅出对手呀!”

任东杰失笑道:

“人的鼻子当然不行,但狗的鼻子却可以,尤其是受过训练的猎狗!孙老爷子是名震天下的名捕,还会没有一两只嗅觉可靠的灵犬么?”

方婉萍娇笑着拍手道:

“好主意!我猜孙老爷子也不会急着抓住对手,他一定会不动声色的跟踪下去,看看这人是否还有同党,好来个一网打尽!”

任东杰颔首道:

“对了!我估计现在应该……”

他的话突然被一阵急促尖锐的哨声给打断了,接着远方又清晰的传来了响亮的敲锣声!──每一次哨子锣鼓声响起时,总坛里必定发生了意外的变化!任东杰脸色一沈,心里隐约的感到不妙。

他怔了一会儿,忽然腾的跳下床,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

“你要出去看热闹么?”

方婉萍半支起赤裸的娇躯,柔情似水的道:

“外面乱的很,你要小心点儿,今晚上我……我会一直等你……”

任东杰展颜一笑,道:

“今晚我见到你时,不准你身上有哪怕是一丝半缕的布片,否则我就再也不来了!”

说完在她的酥胸上拧了一把,人已像苍鹰般矫健的掠了出去,耳边犹自传来方婉萍的娇瞋笑骂声。

************熊熊的火光燃起,烈焰仿佛是肆虐的魔王,染红了半个天空。

任东杰的人还远在二十余丈外,就已经感到周围空气的灼热,等他奔到忙于救火的人堆里时,层层扑来的热浪使他的额头沁出了汗珠,恨不得跳到冰水里洗上三天的澡!上百个手提水桶的武士此来彼去的在道路上飞跑,一桶桶水花被强劲的臂力疾掷而出,不但没能使火势稍微减少,反而增添了大火的嚣张气焰。

着火的是一栋两层高的小楼,不,现在只能说是半栋小楼了!底下的那一层已完全的沦陷在了烈焰包围中,砖石梁柱一块块的跌落倒塌,屋顶轻微的晃动,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崩溃。

孔威、罗镜文、鲁大洪等几个当家全都站在一旁,悲愤而又无奈地呆望着火场。

任东杰缓步挨了上去,沈声道:

“是不是有人困在火里?”

罗镜文叹息道:

“人倒没有半个,只是这火实在太大,恐怕无法救熄了!”

──无法救熄的意思,当然是只能任凭大火烧下去了。

等到可以燃烧的东西全烧完了,再大的火也会熄灭的。

任东杰安慰他道:

“没有人伤亡就好。这一片地带并无其它可燃之物,火势必定不会蔓延的,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鲁大洪瞪着他,目光中也窜动着火苗,厉声道:

“大幸?帮主的‘珍品阁’烧成了这副德性,所有重要的物事全都毁于一旦,还幸个什么鸟?”

“什么?这……这就是‘珍品阁’?”

任东杰失声道:

“总坛的第二个禁地──‘珍品阁’?”

罗镜文点了点头,还来不及说话,远处的道路上忽然掠过来一条人影,身法虽没有快到惊人的地步,但也可算是相当好的轻功了。

任东杰定睛一看,原来这人是“鹰爪神捕”孙元福。

他一见到任东杰,立刻把他拉到了旁边的角落里,歉然道:

“任公子,老朽无能,竟把人给跟丢了!”

任东杰一惊更甚,道:

“怎么会跟丢了?你不是有灵犬么?”

孙元福赧颜道:

“这人太狡猾,也许一早就发现了你我的意图,他在中途竟果断的扔掉了钥匙,致使追查的线索完全断了……”

任东杰紧紧的握住拳头,忽然觉得背脊有些发冷!──对手从蜡像边离去后,一察觉背后有人追踪,就立即抛下钥匙保命,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总坛,纵火将“珍品阁”烧去!──这样说来,那偷袭者要自己复制钥匙,无非是为了进入“珍品阁”取某样东西。

当这个阴谋无法实现时,他就当机立断,索性把那东西连同小楼一起烧毁!──那到底是样什么东西?同凌夫人的屡屡被刺是否有什么关系?──无论如何,这个潜藏在黑暗中的对手如此狠辣决断、聪明机警,委实是自己前所未遇的劲敌!任东杰凝视着越燃越旺的火光,心中忽地升起了一股豪气!在这一刹那,他已决定要全力同这个对手斗上一斗!前面的道路虽然扑朔迷离,但是他的满腔自信和英雄肝胆,却已蓬勃充沛的在身体里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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