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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秋之殇大背景:燕建熙十年(公元369年),晋废帝司马奕诏令大将军桓温北伐,燕军连败数阵,后在前秦尚书左仆射王猛的援助下,前燕吴王慕容垂在襄邑(今河南睢县)大败晋军,桓温退走。

历史人物简介:慕容垂(326-396。

6。

2)即后燕成武帝,又名慕容霸,字道明,昌黎棘城(今辽宁义县西北)人,鲜卑族。

公元384-396年在位。

中国十六国时期政治家、军事家,后燕政权的建立者。

公元384年建立后燕,号成武皇帝。

桓温(公元312年至公元373年),字元子,谯国龙亢(今安徽省怀远县西龙亢镇)人,相貌温伟,有奇骨,面有七星,娶晋明帝之女南康长公主为妻,历任徐州刺史、荆州刺史、江州刺史、扬州刺史、征西将军、都督天下诸军事、大司马等职。

公元347年(永和三年)攻灭成汉,收复蜀地,后三次北伐,战功累累,威名赫赫。

公元361年至公元373年(海西公、简文帝、孝武帝期间)独揽朝政,欲行篡位之事,后综合各方利益没有发难,忧愤而死。

东晋桓温第三次北伐简介:始于公元369年4月,终于公元369年10月。

东晋大司马桓温于太和四年(前燕建熙十年,369年)四月,亲率步骑5万自姑孰(今安徽当涂)出发开始北伐前燕。

桓温先派建威将军檀玄进攻湖陆(今山东鱼台东南),克之,俘燕宁东将军慕容忠。

前燕帝慕容暐任命下邳王慕容厉为征讨大都督,统率步骑2万人和晋军战于黄墟(今河南开封东),燕军大败,慕容厉单骑逃回,燕高平太守徐翻举郡降晋。

七月,桓温进驻武阳(今山东莘县东南),前燕旧将、故兖州刺史孙元率宗族起兵响应,桓温到达枋头(今河南浚县西南)。

慕容暐以慕容垂代替慕容臧为南讨大都督,率征南将军慕容德等5万步骑抵御桓温。

八月,前秦王苻坚派将军苟池和洛州刺史邓羌率领步骑2万救援前燕。

援军从秦洛州(今河南)出发,出洛阳进屯颍川(今河南许昌东)。

慕容垂遣将与桓温交战,俘其向导段思,又击斩晋将李述,晋军开始丧失锐气。

桓温派袁真攻打谯(郡治今安徽亳州)、梁(治今河南商丘南),欲占领石门(即汴口),以通水运。

结果失败,晋军水运断绝。

九月,桓温的陆运粮道又被燕豫州刺史李邦率州兵切断,又听说前秦援兵将要到达,遂下令焚烧战船,丢下辎重率军从陆路撤回。

桓温从东燕(治今河南汲县东南)出发,撤退途中在襄邑(今河南睢县)遇伏,遭慕容垂东西夹击,大败,被斩首3万人。

晋将孙元据守武阳抵抗燕军,城破,被燕左卫将军孟高擒获。

十月,天气渐冷,桓温收集余众,屯于山阳(今江苏淮安)。

至此,桓温攻燕以失败告终。

正文:燕建熙十年十月初三,孙元据守的武阳城被燕军功破,城守孙元被擒。

十月初五,清晨。

寒冷的秋风一夜间卷落了武阳城中所有的树叶,只留下光秃秃的枝杈在刺骨的风中颤抖,似乎在告诉所有的人们,秋天来了。

武阳城城守府中的校场上,鲜卑慕容一族的血色杀牲旗正迎着强劲的秋风高高飘扬。

三丈高的旗杆周围,环形散布着一百多个断头桩,三百多名浑身浴血的鲜卑大汉,正挥汗如雨的劈砍着引颈就戮的汉女们,被杀戮激起嗜血兽性的刽子手们,刀法异常干净利落,几乎刀刀断颈,一颗颗披散着黑色秀发的女子人头,带着大股大股的热血,滚落在满是深黑色血印的土地上…………武阳城城内。

受伤的惨叫,离别的哭号与兵卒的呼喝声混杂成一片刺耳的噪音。

那是攻入城中的燕军,正在大肆搜掠无辜的汉民。

虽然这种残酷的暴政,已经持续了两日之久,却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汉民,除了壮年的男丁和年轻的女子,其余老幼,尽数斩杀!这是燕国的国法!男丁皆入军中为奴,女子尽数充作军粮!这是燕国的军法!城守府中,正堂。

此次领军大胜桓温的吴王慕容垂正对着手下大发雷霆之怒,因为入城以来已经有数千士卒奴兵违反军令。

喝酒、打架、杀人、这不算什么,但这些下贱的东西居然还强奸了数十名慕楚楼的汉人妓女!那就大逆不道了!汉女都是“两脚羊”,是鲜卑族的活军粮,尤其是他慕容垂,半生征战沙场,唯一的嗜好就是奸杀、肢解、食用汉族的美女,可这次在武阳城中却没见着几个出色的,无奈之下才把慕楚楼上下留给自己享用,没想到被这些该死的东西摘了桃子!刚被人干过的“军粮”怎么吃?难道要他堂堂吴王,去吃那些下贱的奴兵射在“军粮”身子里的东西吗?!处理了这些敢跟自己抢东西的混蛋后,慕容垂依然气愤难平,便带着一众亲兵卫士向刑场而去,显然是手痒了,要杀女人过瘾。

午时,刑场。

始于清晨的血腥杀戮,一刻都未停止,一个千人队的汉女斩杀完毕,另一个千人队立刻被押进刑场,然后继续斩杀。

神情麻木的年轻汉女们,毫不反抗的被拉扯到各处断头桩前,刽子手们会解开捆绑她们的麻绳,但犹如铁钳般的手,依然禁锢着她们单薄的身体。

让汉女们庆幸的是:斩首前,她们没有被强奸,或者轮奸。

这让她们尽量配合着刽子手的工作,以免触怒他们,害其她姐妹受苦。

可惜,不论汉女们是否温顺配合,每个小组的三名刽子手,总是按规矩行事。

先是粗暴的背后一脚,她们乖乖跪好;然后,一个扯头发,一个按住身子;最后一个则——手起,刀落!

“喀嚓”一声,又一颗人头滚落尘埃,然后随便哪个刽子手就会再叫上一声:

“下一个!”

刀起刀落,人头滚滚,血流成河,艳尸成堆。

一颗颗血肉模糊的女子人头,被奴隶兵随意堆积在旗杆之下;一具具抽搐颤抖的无头女尸,被火头军肆意拖拽着扔在一旁。

当慕容垂来到刑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人头如山,女尸若海的景象。

监刑台上的燕左卫将军孟高是个机灵人物,见主帅慕容垂看的闷闷不乐,知道慕容垂自矜身份,不方便下场杀人。

当下叫嚷着要吴王露一手,让军汉们开开眼界,那些已然杀到手酸的刽子手们也会凑趣,熙熙攘攘的请求声不绝于耳。

慕容垂本就为杀女人而来,如今有了借口,自然不会矫情,当下在候斩汉女中选了个美貌的拉到断头桩前。

谁知那美貌汉女居然会武艺,不待刽子手上前松绑,自己就挣断了缚身的麻绳。

这一举动着实震撼全场,一时间刀出鞘,箭上弦,全都指向那手无寸铁的女子,就连身经百战的慕容垂都拔出了战刀准备拼杀,心中暗怪自己大意,若刚才拉扯之际那女子突施暗算,自己定无幸理。

可惜燕军上下如此紧张,那女子却无动手反抗的意思,随手解开有些散乱的发髻,将黑亮柔顺的长发理成一束,垂在耳旁,把整段白皙修长的粉颈都露了出来,这才狡黠的回眸一笑,仿佛在说:你们居然怕一只两脚羊?!慕容垂到底是个人物,短短一瞬间就明白了此女的用意,当下弃了战刀,上前就将那女子拥入怀中。

一众刽子手、亲兵见主帅英雄,顿时撤了兵刃,轰然大笑。

慕容垂一手环着那女子的柳腰,贪婪的嗅着她处女的馨香,一手将那女子的衣襟左右扯了几下,将她深藏的大红肚兜露出了些许。

美貌女子不动声色的按住慕容垂愈来愈放肆的大手,传音道:

“小女子有一不情之请,若得将军应允,此身便交由将军处置,如何?”

“姑娘既然有求于本王,还请放开玉手,以示诚意。”

那女子闻言,玉面一红,娇嗔薄怒的白了慕容垂一眼后,神情挣扎了一番,终于松开了玉手。

色中恶魔慕容垂岂会客气,粗糙的大手立时钻入女子的肚兜之中,一下就握住一只挺翘的玉峰,开始放肆地把玩起来。

只觉触手丰盈饱满,细滑非常,绵软却又不失弹性。

双指向前略微一探,一颗娇小的樱桃便落入铁指的包夹之中……就在慕容垂肆意轻薄美人之时,那逐渐硬挺的物事却被一把精巧的匕首齐根顶住,顿时让他清醒过来,耳畔传来那女子略带颤抖的声音:

“此处非商谈之所。”

慕容垂自恃勇武,倒也不惧与那女子独处,心想若不能将这女子的香肉尽数吞入肚中,他就不是大燕吴王。

心中虽恨,但在燕军面前却装出一副急色的摸样,将那女子拦腰横抱在身前便向卧房方向冲去,身后传来燕军兵卒们“心意相通”的淫笑声。

城守府,卧房。

卸去易容的幽兰仙子楚素秋柳眉星眸,瑶鼻樱口,肤如凝脂,可清丽的俏脸上却带着复杂的神色,柳眉微锁,双睫轻颤的,显然心中纷乱至极。

而胸有成竹的慕容垂却轻松的打量着面前的绝色佳人:大约双十年华的她生得挺鼻樱口,眉目如画,轻轻颦起的柳眉遮不住那双澄澈如秋水的明眸,而胸前那对异常挺秀的双峰,更散发着十足的女人风韵,再配上那两条修长的美腿,共同组成那如同鬼斧神工一样雕彻出来的诱人身材,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对这位曾数次刺杀自己的美人,慕容垂早就馋涎欲滴了,虽然直到现在,他还不知眼前佳人的芳名,但是这并不妨碍慕容垂脑中将她肢解烹食的计划,更何况刚才,他还亲手品鉴了一番美人的肉质,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极品。

好整以暇的把玩着茶器,慕容垂已经下定决心,要将她弄上餐桌:

“姑娘方才说有一不情之请,不知此时此地可否告知本王?”

见美人依然沉默不语,慕容垂愈发轻佻起来:

“姑娘生的天姿国色,本王甚是仰慕。”

大手一伸将对面佳人的玉手牢牢握住,继续道,

“姑娘这夺人心魄的肉身对本王实在有莫大的吸引力,只要姑娘……”

“若我要王爷将那些未死的汉人女子全都放了呢?”

“哈哈哈……本王早就算到姑娘会有此要求。说实话,这不可能!我大燕军队从来不带粮草出战,每战必搜掠“两脚羊”供大军食用,今日若放了那些女子,你一人之肉如何填饱这数万大军的肚子?”

“这……”

“其实,以姑娘这般迷人的肉身,还是能换来一些东西的。比如孙元之女便用她们姐妹三人的肉身向本王换来全城女子先杀后奸的承诺,因此这城中的汉女都能衣着整齐而死,至于死后留下的肉身被如何处置,想必她们也无需在意了。”

“你!”

楚素秋气得粉面煞白,修长的娇躯却控制不住的打着冷颤,良久之后她才颓然坐下,无奈的问道,

“那……我……我的身子,又能换来什么承诺?”

“条件与孙家姐妹相同,姑娘此身任本王处置,而本王则即刻下令停止搜掠四方汉民三日。你看如何?”

“不,我要你承诺不得亵渎那些汉女的尸身!”

“唉,姑娘又何必强人所难。那些汉女的肉身既然要做军粮之用,自然要开膛剖腹,洗剥干净,再肢解烹煮方能食用。姑娘的要求实难做到,若只换不能奸尸一条,本王自信还能办到。”

慕容垂颇有些假慈悲的说,

“其实姑娘牺牲自己保全数万女子的贞洁之举本王甚是钦佩,但她们终究难逃一死,倒是停止搜掠三日,却能实实在在的保全部分汉民,还请姑娘三思。”

“我……”

神情凄苦无助的楚素秋顿时跪在慕容垂的身前,

“若王爷肯在停止搜掠三日的条件上再加上不得奸尸一款,小女子此身便交由王爷处置。”

“不行,孙家姐妹三人皆是绝色,又是处子,方才换来本王一句承诺,姑娘此身虽然诱人,但不值这许多。”

“素秋同样也是处子之身,恳请王爷再……”

“姑娘不必多言,若不按本王的条件订约,就请离开此地,至于刚才威胁本王之事,孤王就不予追究了。”

“好一个“宽宏大量”的王爷啊!这位姐姐的条件,若再加上本姑娘的身子,王爷是否同意呢?”

话音未落,一道丽影已出现在慕容垂的面前,

“寒霜门下弟子柳天雪见过吴王。”

慕容垂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佳人,只见那柳天雪正是二八妙龄,芳颜清纯秀丽,肌肤晶莹如玉,一双弯弯的柳眉之下是晶莹妩媚、灿若星河的明眸善睐,而粉嫩小巧的玉鼻,红润柔软的双唇和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都搭配的混若天成。

一头瀑布似的乌发直垂到盈盈一握的柳腰。

肩如刀削纤秾合度,胸似雪峰高挺丰满,柔软纤细的腰肢连着丰满浑圆的臀部,而那双修长优美的玉腿,更是夺人心魄。

她的神情纯真玉洁宛若空谷幽兰,楚楚动人,但玉体却又是那么的性感火辣,直勾起慕容垂两种截然不同的欲望:或是轻怜蜜爱,不忍伤害;又或是狠狠地折磨摧残,肢解餐餐。

在柳天雪出现的一瞬间,慕容垂几乎要答应她的要求了,然而数十年来杀伐决断的理智,终于在最后关头,让他悬崖勒马:

“凝霜剑柳姑娘的大名可是威震四方啊。今日如何有闲暇,来戏耍本王。寒霜门下仙子的肉身,本王可无福消受。”

“哼,你这王爷也着实虚伪。那个坐失良机的桓温,自东燕(治今河南汲县东南)撤军时,我云师姐不就以身为酬,换来王爷暂缓追击的承诺吗?”

柳天雪骄傲的挺了挺胸,故作淡然的说,

“看你言而有信,所以本姑娘就再和你做笔交易,若你肯停止追击桓温的北伐军,我柳天雪便归你处置如何?”

“呵呵,柳姑娘不计较本王与云霜之事,本王甚是感谢。当时孤王与云霜相约的期限只是三日内不得进攻,之后又有数位佳丽舍身续约,这才将决战拖延至襄邑(今河南睢县)。”

慕容垂有些怀念又有些无奈的续道:

“可由于大战绵延日久,虽有襄邑大胜一场,可本王还是被皇上降旨斥责,因此先前与傲霜仙子的约定本王未能办到,实在深感抱歉,如今……”

“停!停!停!王爷的言下之意是不肯喽?”

看着柳天雪渐渐竖起的柳眉,慕容垂不敢继续刺激这小老虎:

“柳仙子莫急,不知仙子要本王约束大军几日不得追击?”

“以后都不许!”

“仙子说笑了,这不可能。”

“那五日如何?”

“五日的时间太长,有纵敌之嫌,本王也做不到。”

见慕容垂连连说不,柳天雪顿时拔出剑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成,本姑娘杀了你!”

“柳仙子武艺高强,本王可不是对手。只是本王若是死在这里,那方圆百里的百姓和桓温的残军可就……”

柳天雪看着慕容垂洋洋自得的模样,气得银牙紧咬,柳眉倒竖。

见势不妙的楚素秋忙上前拦住她,急道:

“那三日呢?你刚才不是与我商议停止搜掠汉民三日吗,既然你能让军队停止搜掠,也能约束他们不进攻吧?”

“三日?勉强可以。只是柳仙子……”

“哼,三日就三日,便宜你了!”

柳天雪说罢,狠狠的踢了慕容垂一脚。

挨了一脚的慕容垂混若无事一般,笑呵呵的说:

“好吧,本王就与柳仙子约定,三日内约束大军不再追击,只是本王与这位姑娘的约定便要更改了。”

楚素秋一听慕容垂竟然要改与自己谈好的条件,顿时急了:

“王爷怎能言而无信?”

柳天雪也帮腔:

“为何要改?”

“刚才本王与这位姑娘尚未订约啊,本王为何不能改呢?”

“你!”

这回轮到楚素秋又气又急,弄得她胸前的双峰一片波涛汹涌。

奈何情势比人强,她不得不低声下气的说,

“若我现在求王爷按原先的条件承诺与我,不知王爷是否应允?”

“本王无意刁难姑娘,可是本王与柳仙子有约在先,必须要约束大军三日。正好襄邑大战后我军尚未休整过,本王就以大军久战疲敝,需休整三日为借口,命各路燕军屯驻武阳,如此就可以保证桓温的残军可以安全的撤退三日了。”

柳天雪见慕容垂说的有理,显然真心按约定行事,怒火稍减,但依然不依不饶:

“那你为何要改与这位姐姐的约定?”

慕容垂也是苦笑道:

“若如此行事,各路燕军齐聚武阳休整,第一件事便是让士卒饱餐一顿,目前搜掠的四万“两脚羊”哪够这些人吃的,若不继续搜掠汉民这短少的“军粮”从何而来?”

楚素秋与柳天雪闻言也是一愣,顿时相对无言。

一边是北伐的残军,一边是凄苦的汉民,若按慕容垂所说,却只能保住一方,二女虽然聪颖但毕竟没有接触过军国大事,顿时落入慕容垂的陷阱之中。

“本姑娘和这位姐姐加起来也不行吗?”

“在商言商,柳仙子此身已换到了本王的承诺,岂能再换一次?况且本王即使有心也无法两全其美。”

“若再加上我呢?”

慕容垂闻言向大门看去,只见屋外园中的树荫下站着一位黑衫长裙、身材婀娜的女子,虽然距离不远,可功力深厚的慕容垂居然只能勉强看清她的身体轮廓,但仅仅是这女子身材的轮廓就足以让这吃人的魔头口水直流了。

天下第一美人冷傲霜!

“小王慕容垂参见冷仙子,还请仙子上座。”

树荫下的冷傲霜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再出现时已从容不迫的端坐在虎头大椅上,而慕容垂也终于得偿所愿看到了她的真容。

冷傲霜的美已经不是慕容垂那贫乏的言语所能形容的,因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些词来形容她,还是贬低了她的美丽。

不过,冷傲霜的脸上却总是冷冰冰的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始终让胆气过人的慕容垂都不敢直视,同时也不敢再多看她几眼,但是,即使是冷如冰霜,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美。

冷傲霜优雅的对二女道:

“放心吧。只要我们舍得这身子,他总有办法的。”

虽然声音也是如她人一样那么冷冰冰的,但却总能让人听得舒心。

当然,慕容垂简直是心花怒放才是:

“上次约定未成,还请傲霜仙子恕罪,今日仙子驾临有何吩咐,小王当尽力而为。”

“傲霜为何来此,吴王岂会不知。”

“如此,请仙子容本王权衡一二。”

说罢,慕容垂即刻陷入沉思,良久之后才道:

“本王极为仰慕冷仙子,也就不再藏拙,若本王保证三日内专心休整大军,不搜掠汉民,不追击桓温,也不再提报复南朝之事,三日期限一过便立即退兵回朝,不知如此条件可让仙子满意?”

“贵军“军粮”?”

“目前已得四万汉女,省着点吃勉强够用。”

“尸身?”

“既然要做“军粮”,奸尸之事恐难约束,本王即使下令,兵丁们也会阳奉阴违,本王敬重仙子,不敢隐瞒。

“唉……,吴王有心了,既然如此,傲霜也不强求。以上诸事,还请王爷尽快办好,届时傲霜此身便归王爷所有,只是还有些不情之请。”

“冷仙子但说无妨。”

“待贵军退兵百里之后,才算完成你我之约。”

“诺!”

“不得折辱、淫虐我等。”

“这……”

冷傲霜见此人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岂能不知他的龌龊心思:

“罢了,若不能免,先将我等斩首便是,肉身随你处置。”

“诺!”

……黄昏,卧房。

一道纤细却耀眼的银光一闪即逝,伴随着颈椎断裂的“喀嚓”声,滴血未沾的寒冰剑已然回到了冷傲霜的剑鞘之中。

柳天雪的动作也不慢,当楚素秋的人头被寒冰剑斩飞的一瞬间,这丫头就顺势将人头捧在了手中。

细看之下,楚素秋尚未断气的人头,除了断开的玉颈处在流血以外,其它地方竟是滴血未沾。

不得不承认,小姑娘接人头的功夫着实厉害。

另一边,楚素秋没了人头的身体,也绵软的倒入慕容垂的怀中,开始微弱的挣扎。

玉颈上的刀口不时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鲜血,她的身体颤抖着,她的双腿踢蹬着,连玉颈断面的气管、血管、嫩肉和皮肤都在逐渐向下收缩。

出路的“畅通”让随着心跳的节奏,而不断喷涌的血箭,也逐渐升级成了连绵不绝的血泉,几下喷涌之后,就将慕容垂淋成了“血人”。

刚才柳天雪还吵着、闹着,要抢慕容垂现在的差事。

如今见他成了这般模样,反而眉开眼笑起来,特意将楚素秋的人头向着慕容垂伸去,也让她能仔细欣赏欣赏,这食人恶魔的狼狈样。

可惜,全身浴血的情况下,姑娘家也许会难受不已,可杀人如麻的慕容垂却是兽欲勃发!当下也不顾身边都是未经人事的女儿家,一双大手,就在楚素秋的无头娇躯上,粗野的抚摸揉捻起来,遇上碍事的衣物,无论是素白的肚兜,还是馨香的亵裤,全被撕成了碎片。

楚素秋身上,大片尚未沾血的冰肌玉肤,转眼间就布满了慕容垂留下的血手印。

看见如此不堪的情形,冷傲霜依然面无表情,小辣椒柳天雪却是柳眉倒竖气愤不已,将手中楚素秋的人头,轻轻插在早就备好的尖刺上,便要上前教训这不知廉耻的野人。

谁知冷傲霜却抢先一步,将楚素秋的身子夺了过来,轻轻说道:

“天雪,莫要为难王爷,随我一起为素秋清洗一下。”

柳丫头见师姐发话,只好撅着小嘴,心有不甘的跟着冷傲霜向浴房而去。

……前夜,卧房。

清冷的月光穿过窗外光秃秃的树枝,映在楚素秋的玉脸上,曾经灵活的明眸,正慢慢失去动人的光彩,长长的睫毛,也渐渐地合上;原本红润的玉脸,由于快速失血,而显得有些苍白,却多了一分病态的柔美;只有她的红唇依然顽强的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可能是插入颈部断口的尖刺,令她不太舒服的缘故,不过很快就应该没事了。

卧榻上,慕容垂正趴在楚素秋分开的双腿之间,专心收集着她的处子元红。

奸尸无数的他经验丰富,趁着尸体还带有生前的余温,慕容垂迫不及待的,用胯间的凶器冲开了素秋珍藏二十年的贞操!艳尸初开的花蕊,果然还能落红片片。

看着那丝丝贞血沿着少女白皙的阴部弧线缓缓而下,一点一点的将验身的白帕沾染、浸透,慕容垂顿时感到无比的兴奋!随手将无头艳尸臀下的白帕抽出,看着那大片的处子贞血,慕容垂不禁开怀大笑——三天后!三天后就轮到那冷傲的绝色佳人了!带着快意的狞笑,慕容垂将贪婪的目光,转向了床畔竖立的尖刺上,这位刚被斩首的楚素秋,也是位风华绝代的美貌佳人呢。

自己堆积了数日的欲火,就先在她的身上发泄一二吧。

慕容垂上前轻轻吻了吻楚素秋的双唇,顺手将她的人头转向床榻的方向,然后就将手中那块染满楚素秋自己贞血的白帕,盖在了她的人头上。

床榻之上,楚素秋的无头艳尸依然分着双腿,静静的仰卧,失去了头颅的女体,没有损失丝毫的魅力。

因失血显得有些苍白的玉体,犹如白瓷般泛着淡淡的光,而生前就高耸浑圆的雪峰,现在依然骄傲的挺立在她的胸前,反而是两座雪峰之巅的红梅,却因斩首时的剧烈刺激,而胀大了不少,看得慕容垂淫心又起,再次胯骑在楚素秋的无头艳尸上,粗鲁而无情的蹂躏起来。

隐身窗外的冷傲霜,看着屋内那疯狂的肉欲缠绵,她的柳腰,莫名其妙的酥软起来,脑中更是纷乱如麻,仿佛楚素秋那没有生命的娇躯,正随着慕容垂的抽插而起舞摆动,又仿佛被慕容垂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女人正是她自己一般。

首次心神失守的冷傲霜,努力驱逐着,这些危险的思潮,却仍然脸红心跳起来。

……午夜,刑场。

早已卷刃的鬼头刀,依然一次又一次的劈斩而下,收割着一位又一位汉女的生命。

在楚素秋身上尽情泄欲后的慕容垂,依然精力旺盛的加入到刽子手的队伍中,狂笑着将手中满是血迹的屠刀重重挥下,又一颗汉女的人头,旋转着飞离了她的身体。

一般的刽子手会任由汉女的人头滚落尘埃,再一脚踢到不远处的人头山下;个别身手好的,则会在半空中抓住汉女的头发,再将她的人头随手抛向已然两丈多高的人头山山腰;身手最好的慕容垂处理人头的手段也大不相同,往往将还在空中旋转的人头再劈成两半,然后用刀身拍向人头山的山顶。

燕国的将领士卒们就这样笑着、玩着、闹着,将无数汉女的鲜血泼洒在凄凉的月光之下。

又将一个千人队的汉女斩尽杀绝后,早就等候一旁的数千燕军欢天喜地的一拥而上,将堆积如山的汉女艳尸一一拖离刑场。

一边拖尸,一边脱衣,个别性急的更是当场奸淫起来。

而城外,堆积女尸的伙头军营里,

“万人奸尸大会”正热火朝天的进行着,一具又一具赤裸的无头女尸,被双眼通红的士兵们,从尸堆中拉扯出来。

分开双腿,插入花房,满身血迹的无头女尸便随着燕军士兵疯狂的抽插而无助的摆动摇晃着。

远远望去,只见一片上下蠕动的肉色平原上,点缀着不少破破烂烂的军帐火盆。

异常宽阔简陋的厨房里,数百名大厨正挥舞着硕大的菜刀,施展着他们精妙的刀法,将砧板上的赤裸女尸,彻底分解成美丽的食材。

首先从女尸的颈口下刀,一路向下直进,一直剖到阴部的位置,这招叫“大开膛”,而后五颜六色的内脏肠道便会自己涌出体外,称为“肝脑涂地”,将这些无用的下水一一掏出以后,便可以随意下刀肢解了。

“吴王有令:留下今天要吃的量,其余的尽快用盐腌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诺!”

……十月初六,清晨。

忙碌了整晚的军营终于安静了下来,但随即被点卯的军鼓唤醒。

看着校场上数万萎靡不振的兵丁,慕容垂气得暴跳如雷。

一千三百多倒霉的士卒被当众处死,十倍数量的士兵遭重罚。

慕容垂令各路燕军改向武阳进发,全军开始整肃军纪,训练兵马,无军令者不得擅自离营!看着手下将佐士卒愁眉苦脸的摸样,慕容垂的眼中却全是冷傲霜的倩影——这次你,插翅难飞!帐外,冷傲霜同样也在心中感叹。

休整和整军,一字只差,对周围汉民的影响却截然不同。

在她看来相当棘手的问题,慕容垂却在举手之间办成了。

这回,自己的身子怕是真的保不住了。

……午时,武阳城城南六十里坡。

奉命向先锋军传递军令的驿兵,异常倒霉的落入了柳天雪的手中,一番酷刑过后,柳天雪不得不承认慕容垂这家伙还是言而有信的。

看着今天第四个被自己暴打的军驿兵,落荒而逃的背影,柳天雪不禁心中怯怯,难道明晚真要送上门去,让那魔头斩首不成?……十月初七,夜。

不情不愿的柳天雪被冷傲霜捉到了城守府中,却在卧房前的小花园里碰上了一身亲王蟒袍的慕容垂。

这吃人的蛮夷魔头似笑非笑的怀抱着楚素秋的人头,正独自一人对月小酌。

只是他身前的石桌上却放着四套碗筷,数碟小菜,显然在等她们前来赴约。

柳天雪也不知为何,喜欢处处针对慕容垂,就是见不得这厮悠然自得的摸样,悄悄拔剑在手,下一瞬已将锋利无匹的雪凝剑横在了慕容垂的颈下,冷然说道:

“吴王好雅兴,却不知除了我和师姐,还有谁想观摩本姑娘身首异处的样子。”

冷傲霜本想让天雪先把剑放下,却见天雪明眸含泪,满脸委屈,顿时心疼起小师妹来,也数落道:

“王爷既信守诺言,我师妹亦如约前来餐刀,却不知王爷为何背约让他人前来观刑?”

慕容垂先被突如其来的宝剑吓得六神无主,接着又莫名其妙的被二女连番责问,直到冷傲霜指着石桌上的四套碗筷,这才明白她们不知自己的好意,哭笑不得说:

“二位仙子误会了,今夜小聚,除了本王、冷仙子、柳仙子以外,第四位客人不就是楚仙子吗。”

说着将怀中已然处理好的楚素秋的人头放在了石桌之上。

慕容垂见柳天雪面红耳赤,冷傲霜略有惭色,忙乘热打铁继续道:

“当日有约,三位仙子餐刀授首时,不得有他人在场,但楚仙子最早舍身取义,若不让她观摩二位仙子餐刀之景,未免有失公允,故而本王冒昧,带着楚仙子的首级设下这席“月下斩首宴”,还请二位仙子赏脸,入席小酌片刻。

”柳天雪知道今夜正是自己餐刀之时,看破生死的情况下,心性修为居然突飞猛进,见慕容垂言语真挚不似作伪,立刻收剑归鞘坦然认错。

反是慕容垂从未见过她洒脱的一面,又是一愣,可随即反应过来,再次热情的邀请二女入席飨宴。

冷傲霜不为所动,静待师妹表态,毕竟这是“斩首”之宴,被斩的人儿不表示认可,她这个师姐可不能抢先。

柳天雪乃官宦世家之后,性格是有点急躁,但人却是冰雪聪明的,如何不明白这宴席背后的暗示,可慕容垂一个吃人的蛮夷都能信守诺言,自己又岂能弱了汉人的风骨,便拉了师姐的手,含笑入席,居然连“月下斩首宴”如此直白、庸俗的名字都忍了。

酒过三巡,气氛逐渐和谐起来,慕容垂竭力吹捧着柳天雪的义举,从什么诛杀淫贼,暴打纨绔,到洗劫山寨,暗杀贪官,甚至连柳丫头无心在龙城弄的火灾也成了反对残暴燕国的壮举,让他这个燕国的正牌王爷极为“钦佩”。

一旁端坐的冷傲霜虽然还是那冷若冰霜的表情,心里却暗笑不已,慕容垂这是怕柳丫头反悔,故意捧她呢。

被夸的心花怒放的柳天雪到底还是少女心性,如何是人老成精的慕容垂的对手,一开始还防备着点,不假辞色,奈何那魔头的话,句句不离百姓福祉、天下安宁;诸如巾帼英雄、汉家风范、义薄云天、泽被苍生等等称号一个接一个的扑面而来,偏偏柳丫头最喜被人夸赞,结果就彻底沦陷在甜言蜜语之中,再加上慕容垂夸上一句就连连敬酒,现下酒劲上涌,玉面泛红,初秋的夜里反而出了一身的香汗。

冷傲霜见师妹笑靥如花,与慕容垂相谈甚欢,不忍坏了气氛,也顺着慕容垂的夸赞,敬了师妹数杯。

柳丫头此时已有些许醉意,见慕容垂不时抚弄着楚素秋的长发,便上前将人头抢了过来,只见楚素秋唇红齿白,凤目轻合,面色红润,肤若凝脂,宛如春睡一般,再看玉颈上的断口,也不似斩首当日那般血肉模糊,而是用上等的丝绸细细包裹后又封了数遍蜡油防止腐坏,摸上去光滑细嫩,绵软舒服……柳天雪也好,冷傲霜也罢,都以为慕容垂在受用了素秋的肉身后早就将她的人头“处理”了,谁知这人却如此珍惜,居然还寻来了暖玉冰魄封在素秋的人头之内,这才让她的容颜栩栩如生。

二女默契的相视一笑,都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巨石,看那慕容垂的目光都温柔了不少。

原来二女并不畏死,只是反感蛮夷的诸多恶俗,例如吃人、奸尸等等。

平日里那些野人一样的蛮夷士卒,对待汉女往往是先奸后杀,再肢解分食,最后吃完走人,连最后一点残肉碎骨都懒得收拾,任由野狗家畜啃食,更恶劣的则拿女人的人头做文章,当蹴鞠踢还算是文雅的,当夜壶、溺器也只是一般,最最可恶的是当性器玷污。

柳天雪就曾见到一群蛮族士兵,居然将凶器从女人人头的颈部断口插进,继而疯狂泄欲的丑态,那一幕吓得小丫头大病一场,从此以后对任何男人都视若仇敌一般,还有用人头做箭靶的,做上马石,做枕头的,搁脚的等等,就连潜心修炼甚少游历的冷傲霜也曾见过将数百颗女子的人头平铺在地,当床用的场面。

女子天性爱美,岂能容许蛮夷这般作践自己。

二女姿容绝世,武艺超群,心高气傲的她们自然更加在意。

可现在却限于誓言,不得不餐刀授首,将自己悉心呵护的完美娇躯和漂亮人头交由一个蛮族王爷处置,二女心中当然忧心忡忡了。

这许多女儿家的心事,慕容垂也不甚清楚,他不过是看中三女的倾城容貌,想将她们的人头作为陪葬品保存下来而已,却无意中帮了他自己一个大忙。

柳天雪小心的梳理着楚素秋的长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本姑娘的首级你也会这般处理吗?”

慕容垂虽然觉得柳天雪的问题实在多余,但仍然耐心的答道:

“三位仙子皆是绝世风华,倾城之貌,如此容颜乃凝聚天地精华所成,本王自当悉心爱护。”

说着见柳天雪颇为心动,忙乘胜追击,

“今夜若得柳仙子之首级,当然与楚仙子一般处理,这防腐定颜的暖玉冰魄虽然珍贵,但与仙子相比则无足轻重矣。”

柳天雪听得前半段话,心中还算受用,可那后半段话却将她气得不轻,这慕容垂简直在说她企图反悔呢,刚要发作,却听师姐传音道:

“月已中天,他着急了。”

柳天雪闻言才发现新月已经高悬于天际,都快子时了。

当初约定是今天餐刀,子时一过便是明日,自己岂不成了言而无信之辈?难怪那个姓慕容的着急了。

柳天雪感激的看了一眼师姐,又将怀中的人头还给了慕容垂,一语双关的说:

“王爷等急了吧?”

谁知这慕容垂也不矫情,立即答道:

“迫不及待,久矣。”

柳天雪见他假认真的摸样,不禁哑然失笑,轻声说道:

“好吧,好吧,本姑娘的肉身便布施给你了,虽然人家怪舍不得的。不过,给你之前,你要向我保证几件事才行。”

“可以,本王一向言而有信。”

“第一,我要跟楚姐姐一样,让冷师姐斩首,你的刀法差~远~了!”

“诺!其实本王的刀法颇有可观之处的。”

“吹牛!第二,斩首后不许你扶着我的身子!”

“这如何使得!若无人搀扶,你的身子便会倒在地上的血泊里乱蹭,乱踢,要是弄伤了仙子的冰肌玉肤,岂不可惜?”

“这……”

“师妹还是让王爷扶着吧,他的顾虑颇有道理,看楚姐姐受刑的样子,若无人扶着,委实不成体统。”

“那好吧,就许你扶我,但……但不许你,像那天对楚姐姐那样对我!”

“这……这不是为难本王吗。”

慕容垂一听柳丫头的新条件,着实苦了脸,忙为自己找借口,

“况且那日,本王也不是全为了轻薄素秋啊。斩首之后要尽快放光身子里的血,尸体才不易腐坏,也不会长难看的尸斑,想必柳仙子也不想自己的尸身腐坏,长尸斑吧?”

“当然不想啦,这还用问!不过,你别想骗本姑娘,放血归放血,你撕楚姐姐的肚兜啥的,还乱摸……”

到底还是女儿家,提到羞人的地方就说不下去了。

倒是慕容垂一脸正气凛然的摸样:

“仙子不知其中奥妙。我慕容垂满手血腥,斩杀的女子不计其数,经验何等丰富。姑娘家不比男子,凡是餐刀时穿衣服多的,血就放不干净,尤其是穿着肚兜,亵裤的,往往半天左右就长尸斑了,一般就长在系肚兜的颈子上,后背上,还有亵裤的……”

见柳丫头的眉毛又竖起来了,慕容垂自动省略了亵裤啥的,继续道,

“柳仙子,你自己想想,若在你白玉一般的背上,多了那么一条紫黑色的尸斑,那多难看啊。”

柳天雪左右为难,楚楚可怜的望着自己的师姐。

冷傲霜明白师妹已经信了慕容垂的说法,只是害羞不肯低头罢了,便对慕容垂使了个眼色,此事就算有了默契。

将那吃人的色魔远远的赶开,冷傲霜这才帮师妹宽衣解带,等慕容垂拿着一袭白纱衣过来的时候,柳天雪已然玉面通红的跪伏在地,穿来的白衣白裙都整整齐齐的叠放在石桌上,而衣裙之上,则端端正正的安放着楚素秋的人头,显然二女真有让她观刑的打算。

再看跪伏在地的柳天雪,全身几乎缩成了一团,上身仅剩一件月白肚兜,下身倒是不着一缕,却被肚兜的下缘勉强遮着,至于露出大半的香肩、玉峰、柳腰、小腹和雪臀,就尽数落入慕容垂的眼中。

慕容垂勉强压下自己沸腾的欲火,把带来的纱衣交给冷傲霜,示意给柳天雪披上,然后在二女如刀般凌厉的目光下,灰溜溜的跑开了。

当然,慕容垂难得的善意与体贴,还是得到了二女的回报,当他再次拿着插人头用的尖刺出现时,冷傲霜偷偷的将柳天雪的月白肚兜给了他。

“人家验身的白帕就在里面。”

柳天雪细若蚊哼的声音传入了慕容垂的耳中,

“大坏蛋,对人家的身子要温柔点哦。”

慕容垂向柳天雪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便将手中的尖刺插进了天雪身旁的土里。

柳丫头毫不在意的用手抚摸着锋利的尖刺,脑中不禁回想起楚素秋的人头插在上面的样子,这时才想到一件颇为重要的事:

“师姐,楚姐姐受刑那日,师姐操刀斩首,我拿人头,大坏蛋扶身子。可今天就你们二人在,谁负责拿我的头呢?还有以后师姐受刑时,就坏蛋一个人在,那可这么办?”

冷傲霜听师妹说起她餐刀的事,脸上难得的有了些红晕,嗔道:

“师姐餐刀的事,我自有安排,至于你的人头,师姐替你接着就是,放心。”

“好吧,师姐出手的话,我就安心了。”

柳天雪调皮的对自己师姐眨了眨眼,坏坏的说:

“反正师姐餐刀的时候,我的头也在旁边看呢!”

说完,不等师姐发怒,转身对慕容垂伸出了芊芊玉手,示意他上前扶着她的身子。

眼见自己的宝贝师妹引颈就戮的样子,冷傲霜仅有的一点薄怒也化为了满腔的怜惜……月光下,万籁俱静的小花园里。

“喀嚓”一声脆响过后,柳天雪还带着微笑的人头便落到了冷傲霜的手中。

另一边,慕容垂根本没看见傲霜出手,柳天雪的无头艳尸就已躺入他的怀中,开始摇摇晃晃的喷洒着热血。

玉颈上的刀口,自然是血肉模糊的一片猩红,不断向上喷出的血雨、向下流淌的血水,很快就将洁白的纱衣染成了“血花斑斑点点的纱衣”。

慕容垂干脆几下将碍事的纱衣扯成了碎片,然后把天雪的双臂向后反剪,用一手握住;另一手抓着玉颈残存的部分,将喷血不止的颈部断面向下牢牢按住。

如此一来,就从根子上管住了喷涌而出的血泉,天雪大片白嫩的肌肤,总算没有沾染上难看的血污。

将师妹的人头温柔的拥在怀中,冷傲霜有些落寞的看着天上的新月。

自己身后的慕容垂已然开始对师妹的尸体不敬,不需看,只听这人越来越粗重、急促的呼吸就知道了。

师妹死前显然对慕容垂的恶感减少了很多,可是,若让她见到自己的尸体被肆意轻薄亵玩,想必又要怒火冲天了。

傲霜低头看着尚未死去的柳天雪,小丫头虽然说不出话了,但神智依然十分清楚,正用依恋的目光看着自己,傲霜对她轻轻说道:

“天雪,要在天上等着师姐哦,等血放的差不多了,师姐就去把你的身子抢过来,绝不让那恶人染指。”

天雪闻言很是赞同的连连眨眼,还勉力皱了皱瑶鼻。

师妹都被斩首了,还在逗自己开心。

傲霜的心底更是黯然神伤。

幸好师妹的脸上并无多少痛苦的表情,让她心下稍安。

见天雪的神情逐渐萎靡,知道她快要坚持不住了,忙轻声哄到:

“天雪,你想睡就睡吧,师姐很快会去找你的。”

轻柔的将师妹的双眼合上,傲霜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心中首次对桓温有了怨怼之心,若他不坐失良机,师妹今日又怎会身首异处。

无限留恋的将天雪的人头插在尖刺上,冷傲霜依然有意无意的遮挡着师妹的视线,爱洁的她若是见到自己白玉无瑕的身体上,却布满了血色的手印,不知会怎样伤心难过。

尽管冷傲霜对慕容垂的荒淫早有准备,可亲眼看见的场面依然令她不知所措。

她先前猜想的,满身的血手印倒是没有出现,但是天雪胸前,那双粗糙的大手正猥亵的揉捏、托起那对白玉软脂般的娇嫩雪峰,峰顶两点嫣红的樱桃,正随着整座山峦的上下起伏,而晃出两串密集的残影。

……沐浴完毕的慕容垂换了一套宽大的文士袍,捂着被傲霜打得通红的老脸,迈步走进了卧房。

房中已没有了冷傲霜的倩影,却有一股淡淡的梅香残留在屋中。

楚素秋的人头被安置在供桌上,今夜新得的,柳天雪的首级,则仍然插在尖刺之上,竖在床榻之旁。

榻上,天雪被清洗干净的无头玉体正静静仰卧,默默地等待着他的宠幸。

慕容垂看着天雪几近完美的女体,反而苦笑起来。

随意的坐在床沿,将天雪的人头从尖刺上拔了下来,轻轻的捏了捏她可爱的瑶鼻,说道:

“真是个刁蛮火辣的小丫头,也就现在的模样,才像是大家闺秀。”

爱怜的吻了天雪数下,才把她的人头又重新插回了尖刺。

慕容垂从怀中摸出傲霜给他的月白肚兜,略一翻找就将柳天雪精心缝制的验身白帕抽了出来,闻着帕上天雪的女儿体香,慕容垂的欲火再次升腾起来。

分开修长的双腿,抬起挺翅的隆臀,慕容垂郑重的将验身白帕铺在了天雪的身下。

一手揽住她盈盈一握的柳腰,一手将她的上身拉入怀中,年轻细滑的肌肤与年迈粗糙的皱皮终于亲昵的依偎在一起。

怀抱着柔若无骨的柳天雪,慕容垂的大嘴快速的亲吻着天雪骄傲挺立的右乳,慢慢的将半只雪峰都纳入口中,黄牙轻轻撕咬着娇嫩的乳晕,粗糙的舌苔寸寸体验着玉乳的细滑。

若柳天雪还活着,只怕慕容垂已然身首异处了吧,可惜,现在她十六年来悉心爱护的身体,却只能被慕容垂恣意把玩亵弄。

几下脱去了碍事的衣裤,年近半百的慕容垂还残留着些许青年时代的血气方刚,将斗志昂扬的凶器慢慢贴近天雪的处子桃园,慕容垂却再次将床畔尖刺上的人头拔了下来,带着很是猥亵的淫笑,他把天雪的人头放在了她平坦绵软的小腹上,显然是要天雪亲眼看着,她的处子胴体是如何被粗壮丑陋的凶器攻破的。

隐身房梁之上的冷傲霜再也不堪这等淫靡的场面,颇为狼狈的逃离了城守府。

……十月初九,午时。

八万燕国的精锐在吴王慕容垂的命令下班师回朝。

大队军马排开了齐整的军阵,陆续开出武阳城,队列绵延数十里。

然而,在队列之中,这几日因训练而疲累不堪的士卒们,正小声的谩骂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王爷,放着南朝的残兵败将不杀,反而折腾了自己人三天,今天更是擅自罢兵回朝,即便他是姓慕容的亲王,大燕皇帝也饶不了他!可是城守府中,大群的中高级燕军将领们却与小兵们相反,大骂皇帝莫名其妙,出尔反尔的得罪前秦,弄得双方剑拔弩张,白白放跑了南朝的残军,真是晦气!整路燕军也只有慕容垂一人神闲气定,没人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同时,燕军数里之外的天上,冷傲霜环抱着云鹤仙子的纤腰稳稳地坐在神鹤的背上,默默的观察着燕军的动向。

云鹤仙子司马芸则有些伤心的说:

“冷姐姐今夜也要去赴死吗?跟一个蛮夷何必讲什么信义。”

冷傲霜淡然的说:

“君子一诺千金,傲霜绝不做言而无信之人,况且你姐姐已有灭燕的全盘计划,慕容垂正是其中的关键。为了剿灭这些吃人的蛮夷,傲霜不惜牺牲一切。”

……夜。

城守府。

慕容垂仍然在小花园的石桌上设了简单的宴席,唯一有所不同的便是他怀中的人头变成了两颗。

摸摸天雪的俏脸,捏捏素秋的粉鼻,偶尔吃吃菜,喝喝酒,慕容垂显然乐在其中,许久才发现冷傲霜已然座在了他的身旁。

傲霜的凤目依次掠过石桌上器物,除了菜肴餐具之外,斩首时用的纱衣、尖刺也赫然摆在上面!慕容垂当然知道这些东西逃不过冷傲霜的眼睛,但他一点也不再乎,反而很潇洒的酒杯祝酒:

“冷仙子,请!”

冷傲霜也优雅的举杯致意,却不言语,只是将美酒一饮而尽,翻腕将滴酒未剩的瓷杯转向慕容垂。

“仙子果然豪气,此次能得仙子之首级,道明(慕容垂的字),三生有幸!”

说罢,郑重的向冷傲霜躬身行礼。

傲霜含笑坦然受之,而后将腰间的寒冰剑捧于身前:

“傲霜性格孤傲清冷,与这寒冰剑颇为相似,今夜餐刀授首以后,自有傲霜同门向你索要此剑,烦请转交。”

慕容垂接过寒冰剑,凝视片刻后才到:

“诺!”

傲霜又从怀中取出一方玉锦盒:

“傲霜幼时便有异人算到今日之事,这锦盒中乃是两粒千年冰魄,请王爷分别封入傲霜的首级和身体之中。”

“仙子容貌倾国倾城,道明定当护得周全,请仙子放心。”

“如此,傲霜便可安心餐刀,后事全凭王爷做主。”

“道明,多谢仙子信任,只是现下时辰尚早,何不饮宴一番再谈以后。”

“王爷既有雅兴,傲霜自当相陪。”

酒过三巡,二人都薄有酒意,言辞间也坦诚亲近了许多。

冷傲霜怀抱着天雪的人头,轻声问道:

“道明得我首级后,想必也会这般把玩吧?”

“我若说不会如此,傲霜可信?”

“不信,除非傲霜的容貌不堪入目。”

“哈哈哈哈,傲霜说笑了,天下第一的名头绝非虚妄,否则我又怎会对你魂牵梦萦,乃至营私非公放走强敌。”

“道明的情谊,傲霜何尝不知,只可惜造化弄人……”

二人相视而笑,共饮美酒。

……月下。

慕容垂将素秋与天雪的人头放在石桌上,让二女面朝冷傲霜饮刀的方向,可他的眼睛却注视着一旁的冷傲霜,见她若无其事的把尖刺插入砖中,慕容垂颇有些意外,这可是准备插她人头用的东西,这冷傲的女子怎会连一丝情绪变化都没有呢?也难怪慕容垂纳闷,这厮斩杀女子无数,逐渐发现餐刀的女子,在临死之前,她们的心态,多少都会有些变化。

例如之前的柳天雪,平时嫉恶如仇,见蛮族就杀,可餐刀那晚,慕容垂不过讨好了几句,天雪便悄悄传音,允许他奸尸,前后的变化何等巨大。

其实,慕容垂几年前就发现,女子这种特殊的心态变化是可以诱发和引导的。

那晚慕容垂把玩素秋的人头,就是在诱发柳天雪开始这种情绪的转变,之后通过确实有效的吹捧,激将和体贴,进一步引导、扩大这种转变对天雪的影响,最终让性情刚烈的姑娘,心甘情愿的允许了慕容垂奸尸的行径。

因此,那晚慕容垂用自己粗壮的凶器,将天雪的处子童贞彻底占有时,也格外的兴奋刺激。

同样,今夜慕容垂把玩二女的首级,又将斩首用的纱衣、尖刺赤裸裸的放在石桌上,也是想提醒冷傲霜,你的死期将至,进而诱发她的情绪变化,只是目前傲霜的举动一如以往,让他无法确定自己的小伎俩是否有用。

对慕容垂这等年近半百、位高权重、且阅历丰富的人,单纯的肉欲美色已经没多少吸引力了,通天的权势下,世俗的女子都是任他玩弄宰杀的奴隶而已。

相反,像柳天雪这样武艺高强,无法用世俗权力获得的美人,才是他慕容垂觊觎的目标,若能让她们心甘情愿的死在他的刀下,那就更能令他热血沸腾了,这也是孤傲清冷的冷傲霜特别吸引他的根本原因。

另一面,冷傲霜也在观察着慕容垂。

这个鲜卑蛮夷的亲王给她的感觉十分的矛盾,既心狠手辣、精于算计,又重诺守信、灵活机变,而且不失君子风度,看他对素秋、天雪的手段,还要加上深谙人心的评语,难怪汉蛮两族仇深似海,自己依然对他有一丝欣赏,抛开他蛮族的身份,也当得起英雄二字,难怪宝琴妹妹对他的评价甚高。

“越强的敌人越要及早诛杀。”

这是宝钗姐姐说的,奈何第三次北伐又是功败垂成。

为了保护这些百战精兵撤退,江北的热血男儿多次断后拒敌,结果死伤殆尽;没了男人的保护,各地坞堡里无助的妇孺,就成了蛮族宣泄愤怒的对象,面对血腥的报复,江湖女儿不得不用自己的死与慕容垂交换无数汉民的生。

真是讽刺,进攻时女侠们百般刺杀的对象,败退时却成了她们拼死保护的珍宝了。

冷傲霜不由自主的想起宝琴妹妹赴死前说的话:

“这一切都为了我们汉族的存续和复兴。这是支撑所有汉人活下去,打下去的精神支柱!为了这个目的,一切的牺牲都在所不惜!”

是啊,为了保存汉民,为了保存晋军,擅长刺杀的云霜死了,算无遗策的宝钗死了,统筹全局的宝琴死了,医术通神的舒云死了,精于计算的彤霞死了,机智多谋的婉仪死了,变化万千的素秋死了,嫉恶如仇的天雪死了,而今夜自己也会死去,然而其她姐妹们还会坚强的活着,活着继续反抗,直到燕国的灭亡,直到所有吃人的蛮夷被斩尽杀绝!……子夜,微风。

冷傲霜背对慕容垂,开始缓缓褪去身上的衣裙,露出她白玉无暇、婀娜修长的玲珑女体。

雪颈、香肩、藕臂、柳腰、翘臀、长腿和两条窄小可人的肚兜细带全都一一展现在慕容垂的眼中。

不理会冷傲霜的娇羞薄怒,慕容垂长着大嘴,瞪着双眼,绕着傲霜的身子缓缓的走了一圈又一圈,血红的双目,反复巡视着傲霜每一寸裸露的肌肤,直到他躲在傲霜的身后,用颤抖的手,解开了肚兜的绳结。

银色的肚兜顺着胸部高耸的弧线短短的滑行了些许,最终还是无助的飘然而下,落到了慕容垂的左手中,这是冷傲霜给慕容垂的赠品,不过——肚兜滑落的瞬间,冷傲霜就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左臂一横,遮住了胸前的两点红梅,同时用右手拍开了慕容垂伸向她雪峰的右爪,急声道:

“道明,不可无礼!”

见佳人不悦,慕容垂不得不讪讪的取来纱衣,轻轻为傲霜披上,这次他的手总算规规矩矩的。

看这人委屈的模样,冷傲霜都有些不忍,细声说道:

“道明且忍耐片刻,待傲霜授首后,此身自然任你处置。”

在慕容垂的注视下,冷傲霜终于缓缓跪伏在三丈方圆的白绢中央,将长发理在一旁,露出了修长白皙的玉颈,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慕容垂知道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了,毫不犹豫的拔出战刀,缓缓在冷傲霜的身侧站定,有些怜惜,又有些兴奋的看着跪伏在地的绝色佳人。

“信女冷傲霜,许昌生人,年十九。今夜为践誓约,饮刀而死,求四方诸神庇佑,引我神魂,归我故乡……”

慕容垂静待冷傲霜对月三拜之后,便将手中的战刀直劈而下!刀锋冰冷而锐利,无声的划开了颈部的冰肌雪肤,割开了嫩肉和气管,截断了血管和食道,又斩开了脊椎和声带,终于掠颈而出,在青石地砖上留下了一道殷红的血迹。

“喀嚓!”

一声脆响,冷傲霜挺立了十九年的娇美人头,就此离开了身体,稳稳的落在了慕容垂的手中。

无暇理会已然血若泉涌的无头女体,慕容垂将冷傲霜的人头捧到面前,凝视着她依然明亮深邃的眼眸,他的大嘴终于忍耐不住,轻轻的吻上了傲霜的红润樱唇。

尚未死去的冷傲霜霎时间迷失在了初吻的奇妙感觉中,激动得晕了过去……再次清醒时,才发现自己的人头已经被插在尖刺上,剧痛混杂着寒冷感觉,不停的刺激着她的神智,就连口中淡淡的血腥味和浓重的男人味都似乎感觉不到一般。

稍许适应了这种难言的痛苦,傲霜试图转身寻找慕容垂,然后才醒觉——自己已经被斩首了!真的已经一刀两断,身首异处了!自己,如何还能转身?便是现在,神智都有些迟钝了,眼前的一切只是回光返照而已。

可能是刺激过于激烈了,冷傲霜再次晕了过去……“傲霜……”

“傲霜……傲霜……”

不知过了多久,冷傲霜耳畔隐隐约约地传来了慕容垂的呼唤,本已涣散的神智顿时再次清醒,发现自己已经被移到了卧房之内,接着就是颈下刀口处传来的一阵剧痛,不过傲霜却有些欣喜,因为她眼前一阵旋转后,便出现了慕容垂色迷迷的脸。

冷傲霜自然对这色魔的老脸没有丝毫兴趣,她焦急的转着眼眸,试图寻找她的身子,也不知这段时间里,这色魔将她冰清玉洁的身体如何处置了?偏偏慕容垂的大脸把其他东西都遮得严严实实,不但不让开视线,反而轻佻的捏弄着她的脸颊,接着就把大嘴凑了上来……又一次口舌交缠之后,疲惫的感觉再次来袭,慢慢的侵蚀着傲霜的神智,不过慕容垂终于放过了她,将她的头转向了床榻的方向。

冷傲霜完美的处子玉体果然被清洗干净,仰卧在胡床之上。

虽然失去了人头,可她的身子依然是那样的娇娆动人,断开的玉颈被白绢遮盖着,旁边则是被揉成一团的银色肚兜,肚兜的一角勉强遮住了她胸前的部分肌肤,却让那对高耸的雪峰,无遮无掩的傲立在慕容垂的面前,雪峰之下,平坦的小腹和坟起的阴部同样不着片缕,若上身的情况让傲霜娇羞不已,那下身的场面则让她大惊失色了,只见她修长的双腿被“大”字型分开,雪臀之下,连破身验红的白帕都垫好了,而她从未开启的粉嫩门扉前,一根丑陋的阳物已然蓄势待发,只消慕容垂稍一动作,就可破门而入!

“可恶的大色魔,他唤醒自己,分明是要她亲眼目睹,她贞洁的处子玉体被彻底占有的景象。”

冷傲霜委屈得几乎落泪,眼眸一瞥,果然看见床畔竖立着诸多插着美人人头的尖刺,除了素秋和天雪的人头之外,连之前赴死的云霜、宝钗、宝琴、舒云、彤霞和婉仪的六颗人头也都稳稳的插在上面,而床头另有一根空空如也,却血迹斑斑的尖刺,想必就是自己人头的栖身之地。

估计冷傲霜已经看清现在的情况了,慕容垂果然将她的人头面向床榻的方向,端正的插回尖刺,瞧美人儿黛眉轻颦的模样,显然手法重了点,弄疼了她,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谁让她的身体这般的迷人心魄,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采摘她的落红了。

“放过我吧……”

冷傲霜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说话,可惜她发音的声带,早已随着断头一刀,而被斩为两段。

无奈之下,连思考都已十分艰难的傲霜,只能用顽强的意志控制着她的樱桃小口,努力开合着,希望能引起慕容垂的注意。

可惜,欲火沸腾的男人根本没看她一眼,就用他胯间丑陋而粗壮的凶器冲入了傲霜的处子花茎之中!落英缤纷?贞血四溅?还是血满白绢?全错!冷傲霜的处女膜竟出奇的坚韧,慕容垂这一刺,差点将他的凶器弄断,正揉着痛处呢!冷傲霜见他落得这般下场,也是脸带微笑,开心不已。

不过,慕容垂岂肯放过这等绝色女子的红丸?当下重整旗鼓,再接再厉,连连冲击之下,处女膜虽然仍未攻破,但娇嫩至极的阴唇、花茎,却是不堪蹂躏,红肿起来。

遗憾的是,这也是冷傲霜在人间看到的最后景象了,无边的黑暗彻底吞噬了她仅有的一丝生命之火。

……还可以括展,还有很多mm,希望高手继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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