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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话说秦王嬴政十三岁继承秦昭襄王的霸业,在位十六年后,开始了另一个霸业的高峰。

他不是当初刚即位时,那个年幼可欺的傀儡了,现在的赢政已是勃发英挺,握有实权的堂堂秦王。

他连灭韩赵魏三国,志在一统中原,当他又挥军楚国的那一年,发生了一桩连稗官野史都没记载的事件……………秦国将军白亦超正在军营来回踱步,他正苦恼俘虏来的十万楚军该如何处置。

[启禀将军,这十万兵力已是楚国最后一丝气力,虽然现在全在我军的掌握之中,但若又让他们逮到什么机会反抗,那先前我军的死伤岂不白费?]围绕在身旁的其中一名将领说话了:[末将以为,十万大军全部诛杀,以免夜长梦多。

]白亦超沉默不语,毕竟是十万人的生死性命,全在他一念之间。

这时,身旁众将领,纷纷劝说。

[是啊,将军,何况十万名俘虏也不好控制,您若不杀了他们,难道还希望他们加入秦军?][加上我军此次灭楚一战,以消耗不少兵力,若不快做定夺,形势恐怕逆转生变。

][够了!]白亦超喝住众人,沉思一会,随即丢出一块军令符:[杀!]木制的军令在地上执出清脆的声响,谁知这声响背后的意含,竟是十万楚军的哀鸿遍野。

秦兵接到军令,展开残酷的杀戮。

他们把楚军赶到一处广大旷野的山坳,冷风萧索,遍草枯黄,此情此景让自知死期已到的楚国士兵个个面色凝重,有些较软弱的索性哽咽哭了起来。

他们先架起一整排的木架,放眼望去连绵不绝。

楚国本是南蛮之帮,楚国男子更是有着与北方胡人不相上下的雄健体魄,后来的楚霸王项羽据说神力过人,也是来其有自。

他们把楚国士兵全身衣物脱去呈大字形地绑在木架上,这十万名赤裸的楚国男子一个个胸肌隆起,腹肌稜块分明,浓密的毛发遍佈两腮,腋窝,下阴和粗壮的双腿,而且几乎每一个都是相貌英挺,轮廓深邃的俊美男子,更别提悬挂在双腿间晃荡的男性生殖器,虽说茎身的颜色各异,有的深褐,有的赤红,有的酱紫,有的则是佈满黑青的血筋,只见一支比一支粗巨;而底下薄薄的阴囊皮包裹着两枚睾丸浑圆肥厚,像极了一粒粒成熟的果实,令人垂涎,有的如鹌鹑蛋大小,更大的就像鸽蛋一般,最大的竟如鸡卵般硕大,而这名睾丸如鸡蛋般硕大的男子,同时也有一张俊俏无比的脸庞,他就是楚军的主帅——武介。

白亦超骑着马,在楚兵人墙间缓缓而行,他正在挑选一些特别俊帅雄壮,男性性徵极为明显的人。

最后他留下了三个万中之选的男子,其中之一便是武介。

他们三个连人带架地被扛上马车送走,其余的士兵却要开始接受死前的酷刑。

白亦超站上高台,高台上架着一面巨鼓,他拿起巨大的鼓棒,屏气凝神,猛然敲响,隆隆鼓声划破四周淒厉的风声,在山谷中回响,秦国士兵们开始动员,每人选定一名楚兵前站定。

当鼓声第二次响起时,所有士兵拔出腰间的配剑,将剑砍向前方楚国男子左臂,同时大喊:[杀!!!!!]霎时楚兵发出惨叫声,此起彼落,回响不已。

鼓声又响起,所有士兵同时砍向楚兵的右臂,又是阵阵哀嚎,有些力道比较猛的人直接就把楚兵的手臂砍断,鲜血从断臂处急涌而出。

接下来的几声鼓声,又刺向不同的部位,从胸部,到腰际,到大腿,有些战俘已经垂下了头,也不知是晕了还是死了,而其他还有意识的战俘则是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就这样风声,鼓声,剑声,廝杀声和哀嚎声交错震耳地进行到第九回时,[咚!]地一声,每个秦兵抓住俘虏的粗热的巨屌根部,挥剑一斩!啪,啪,啪,…………一枚枚圆厚的男性龟头纷纷掉落地上,炽热的鲜血猛然喷向所有秦兵的身上脸上,染得一片猩红。

楚国十万男子几乎同时发出了痛苦的哀鸣,眼泪鼻涕直流,痛得眼睛直瞪,角膜甚至破裂流出血来,蜿蜒地流过那一张张俊俏英挺又痛不欲生的脸庞。

[咚!]第十声响起,秦兵反剑一挥,彻底斩断男俘的子孙根!第十一声接连响起,众秦兵直接刺向男俘们左侧的卵囊!有些痛得晕死过去的人,被这么一刺,又猛然睁开双眼发出淒厉惨叫……!有些秦兵杀红了眼,不等第十二声鼓声响起,迅速又刺进战俘的右侧卵囊。

当第十二声真正响起时,在场十万楚国男子无一倖免,每一具雄硕的男性生殖器都被阉得彻彻底底。

此时鲜血流遍他们的粗壮多毛的双腿和枯黄的草地,而秦兵身上也是一片血腥,哀鸿遍野,不绝于耳,宛如人间炼狱。

众多男战俘的下体更是骇人,有的阴茎没被阉干净,还有一块凸肉正滴着血;有的整袋阴囊皮被削去,只剩两粒血淋淋的肥嫩睾丸挂在腿间,由两根细细的输精管连着下阴,摇摇欲坠;有的阴囊还在,只是两颗蛋被刺出囊外,最恐怖的是只剩破烂的阴囊,两粒男卵全插在秦兵的锐利的剑锋上!突然,原本空气中瀰漫着血腥味,一瞬间竟然被一股呛腥甜腻的味道所掩盖,只见那一具具被阉割的壮硕男体,不约而同地从阴茎的断口中喷出混浊乳白的雄性汁液,每个阉人都射得极久极远,还从喉头间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这副情景让所有秦兵面面相觑。

也许是因为睾丸受到极度的剧痛刺激,反而激起极度的快感,让被阉的楚国士兵射出这辈子最后一泡精液。

但这也只是假设,真相随着十万楚国男子的伤重而亡,成为永远的谜。

话说武介和其他两个楚国士兵随着秦兵班师回朝,被押回咸阳。

一路上自是颠沛崎岖不在话下,但真正让三人生不如死的是秦兵百般的凌虐污辱。

他们被脱光,四肢大开地绑在一具由六匹马拖行的大木槽中,秦军落脚歇息的时候,就会有许多行军苦闷的士兵爬进木槽,玩弄他们健硕的身体取乐,他们常常是先帮三人手淫,等到三人男根勃发,龟稜怒张,马眼开始渗出淫液时,秦兵便会用各种方式折磨他们的生殖器:先用粗糙的砂纸或麻绳摩擦三人细嫩敏感的龟头,让他们又痛又爽,或是将重物系在他们翘挺傲人的阴茎上,让充血的阴茎被硬生生折拗向下,疼得他们冷汗直流,痛苦呻吟,然后再以硬石丢击三人的阴囊为赛,看谁命中卵最多次,每当狠狠击中时,都让他们痛不欲生,嗷嗷求饶,最后用细棉线在三支男根的茎身中段紧紧绑上一圈,再搓弄早已红肿的阴茎和睾丸,直到让他们高潮,只是尿道被棉线绑死,所以精液根本无法射出,全积在下半截的阴茎里,涨疼得他们死去活来,等到棉线一解开,炙热的精液才从马眼缓缓流出,濡湿整条硬屌和整袋阴囊,往往三人都会在这时候昏厥过去,秦兵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白亦超留下武介三人的性命,其实是要将三人献给秦宫中权倾朝野,指鹿为马的奸宦赵高。

赵高的父亲早年犯罪,全家二十几口人遭到连坐处罚,女子貌美的被发配边疆为军妓,样貌差的就沦为奴婢,而男子不分老幼,一率处以宫刑。

赵高年幼就遭受阉割酷刑,心性于是变得极为变态,以至于后来他非常喜欢凌虐年轻健壮的男子,原本众人还不知情,直到有一次赵高出席一场官宴,满朝文武百官依位阶排坐宴饮,赵高远远发现一名年约弱冠的男子,体格样貌都极为出众,他忍不住趋前攀谈,才知他叫李君宝,是一名低阶官员的儿子。

李君宝的父亲在酒酣耳热之际,见到大宦官赵高和自己的儿子交谈,少不了趋前说了些逢迎谄媚的话,等到赵高邀请李君宝到秦宫游叙时,李君宝的父亲还以为赵高想提拔李君宝,当然二话不说,满口答应。

李君宝也不疑有他,宴会后便跟随赵高而去。

一路上赵高看着李君宝俊俏的脸庞和健硕结实的体态,再配上他生涩拘谨的神情,看的赵高淫欲蠢动,开始盘算待会要对他施加哪些酷刑。

李君宝被带到大厅喝茶,半杯茶汤下肚后就不省人事了。

等到李君宝再次张开双眼,发现自己置身一个回音很大的石砌密室中,躺在一张木床上,四肢则被绑在四根床柱,无法动弹。

而赵高在正坐在床边一脸邪淫地盯着他。

[赵公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等会你就知道啦。

]赵高说完把李君宝玉白的袍子撕开,李君宝结实的上身袒露无遗。

[放开我!!!]李君宝开始挣扎,但是徒劳无功。

赵高开始俯身吸吮李君宝胸肌上两枚褐色的乳头,他用舌头挑弄着周围的乳粒,熟练的技巧让李君宝两枚乳头开始挺立发硬。

赵高顺着肌肉的线条往下舔,来到腰际时,他隔着裤子摸了摸李君宝的下体,他用双手把整包生殖器的形状箍了出来,隔着布能清楚见到一条份量不小的阳具,还有两粒浑圆突起的卵蛋。

赵高忍不住把脸埋进李君宝丰隆的生殖器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除了嗅到一些布匹的气味之外,还嗅到一股温热微腥的年轻男子的气息,这是他从来不曾在自己身上闻到过的味道。

[啊……。

好香啊…。

真香啊……。

]赵高对着李君宝的裤裆嗅了又嗅,闻了又闻,为之深深沉醉。

[放开我!你这变态的死阉驴!!!]李君宝看着赵高的举动,甚觉噁心,又是一阵徒劳无功的挣扎。

赵高脸一沉,冷不妨一拳击中李君宝的子孙袋,疼得他倒抽了几口气,但嘴里还是“死阉驴,死阉驴”地骂着。

赵高被说到痛处,更是发了狠地搥打他的下体,李君宝痛得泪流满面,终于骂不出任何一句话,只能嗷嗷呻吟。

赵高脱下李君宝的裤子,刚才捱了几下重拳的睾丸显的红肿不堪,赵高一把抓住李君宝的阴囊,使劲一捏,两枚硬硕的睾丸从狭小的指缝间挤出,只见上面隐隐佈满血丝,痛得李君宝呼天喊地,颤声求饶。

男人只要重要部位被攻击,就会变的卑下软弱。

李君宝自知今天难逃赵高的蹂躏,开始苦苦哀求:[赵公公………您……您放了我吧……您位高权重………大人大量…。

不要为难君宝了好不好?。

………]赵高冷笑了几声:[我不为难你……那这个世界为什么又要为难我呢?我从小就遭受宫刑,那时我根本还不懂事………就这样糊里糊涂被阉了………你以为我甘心吗?好受吗?]赵高的双手还是紧紧捏住李君宝的宝贝蛋,痛得李君宝几乎快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赵高终于放手:[你最好记住这卵被捏的滋味,因为你以后将再也无法感受它带给你的爽快与痛苦了。

]李君宝一时不明白赵高所指为何,直到赵高从墙上取下一把锋利的短刀,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男性性徵即将不保……。

李君宝害怕地哭着哀求赵高:[不要……。

不要阉我…。

不要………]只是再怎么苦苦哀求,赵高还是把刀刃抵住了李君宝的左侧阴囊用力一划!伴随着他淒厉的呼喊,那囊袋已被划出一条半寸长的破口。

紧接着右侧又是一刀,李君宝痛得紧咬牙关全身颤抖。

赵高又从衣袋摸出一个金属做的工具,那东西细细长长,在顶端有个小小的弯勾,勾尖甚为锐利,他把勾子伸进李君宝阴囊的伤口中,轻轻一勾便勾到了他的输精管,再一拉,一颗睾丸连着输精管硬生生被扯了出来,惨白的球体佈满了细细的血管血丝,发出一股温热的腥味,赵高看得血脉贲张,极为兴奋,他急忙将勾子伸进另一侧的伤口中,只是这次他太猴急了,一个不小心,没有勾到输精管反而把勾尖刺进李君宝的睾丸!。

李君宝惨叫连连,在密室中响起阵阵如鬼魅般的回音,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赵高还是把他囊中剩下的一颗卵给拉扯出来,只是卵已被刺破,不时流出乳黄色的浓稠液体,也就是所谓的“卵黄”,而那卵黄竟发出一股异常刺鼻的腥味。

[啊…。

太可惜了…。

卵黄竟然流出来了…。

这可是珍贵的补品呢………不过光闻这腥味,就知道这副卵品质够好,够新鲜…………]赵高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将两条输精管剪断,李君宝两粒肥硕的成熟睾丸就这样啪搭两声,掉入赵高用来装战利品的磁罐中,他早就想尝尝生吞人睾的滋味了。

李君宝醒来时,已经躺在家中的床上,两腿间传来一阵彻骨的剧痛,痛得他大气直喘,他好不容易坐了起来,翻开被褥,发现下体只剩干瘪收缩的阴囊和一条再也硬不起来的阴茎。

后来这件事传了出去,朝野人人都知道赵高强阉李君宝,只是碍于赵高的权势,不便多说什么,李君宝的父亲对于当初让儿子随赵高进宫也是后悔莫及,可怜李君宝平白无故被阉去那两粒雄卵,成为自己口中的阉驴。

白亦超一回到咸阳,立刻就派人把武介三人送到秦宫里赵高的寝居。

这天午后,赵高正躺在褟上命人搥背休息,忽然听闻外头大厅传来一阵吵杂声,他赶忙出去瞧瞧。

只见一名陌生的武将正和心腹太监小四争执,地上另跪着三个衣衫褴褛的男子,他尖声大喝:[吵什么吵!咱家正在午睡呢!你是何人?]那名武将立刻迎上前做势打揖:[见过赵公公,末将受白将军之命,特意献上薄礼一份,还请笑纳。

][小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来送礼怎么不叫我一声,连杯茶也没奉。

]赵高看了看地上三个被绑手绑脚矇住眼睛的男子说:[这礼物…是打哪来的啊?][启禀公公,是此次攻打楚国,从十万战俘中,精心挑选出来的。

][唉……白将军还真是多礼……也劳烦您辛苦送来了,那么请随咱家到花园用杯茶,歇息一下。

][公公的好意末将心领,只是末将还有要事在身,得赶紧去办。

]那将领赶忙推辞,李君宝被阉后,朝野的青壮男子人人自危,深怕哪一天一不小心,又蒙受赵高“垂青”。

[那好吧,回去告诉白将军我很喜欢,他日必定亲自登门道谢。

]武将走后,赵高也把其他太监斥退。

他走道三人身边,弯身查看,却闻到一阵混和着精液与汗味的男人气息,赵高虽然喜欢这味道,但他们三人实在是太髒了,于是便把他们三人带到浴池。

赵高先用迷药把三人薰昏,然后解开他们身上的绳索和衣物。

他每解开一个,便发出讚叹,那诱人的体魄,勃大的性器以及英挺的相貌,在在都是赵高梦寐以求的。

赵高最后解开的是武介,那一瞬间,赵高几乎快不能呼吸了,他目不转睛欣赏这只躺在地上,俊美无比的雄兽:浓眉深目,鼻樑高挺,稜角分明的双唇周围佈满青色狂野鬍渣,胸前贲张隆起的肌肉,有两枚深色乳头挺立其上,硬滑如玉石般的腹肌,块块分明,臀部结实紧俏,四肢壮硕多毛,但不显粗短反而相当健长。

最让他屏息的是他下腹的庞然大物,阴茎尚未勃起就已如同象鼻一般粗长,肥厚的龟头下,稜沟深刻分明,底下两粒如鸡蛋般尺寸的硕大的睾丸,沉甸甸地悬垂在粗壮的双腿间,浓密的体毛也掩盖不住他那极为傲人的雄性性徵。

他们三个是完全发育成熟的男人,不,简直是三只极为诱人的雄兽,跟李君宝那种玉树临风的类型是截然不同的。

赵高欣赏了许久,还反覆把玩三人的生殖器,终于开始为他们清洗。

他拿软刷沾了皂细细刷过他们身上每一寸光滑藜黑的肌肤,搓揉身上每一处的毛发,还为三个人修了脸,他刻意保留一点鬚根让他们看起来更有男人味,当洗到下体时,他一一翻开他们的包皮仔细清洗,刮去那些黏腥的垢,当然也清洗了深藏于臀缝间的男人秘穴。

他把三人绑在后花园的地下密室中,就是当初李君宝被阉的那一间。

这密室原本是赵高修建来躲避灾祸的,只是现在俨然成为他阉割男子的专用邢房。

他们三人都全身赤裸地被绑在一面墙上,角落中为防他们着凉,放着一盆红碳,整间密室相当温暖,瀰漫着三人身上发出的男性麝香,还有一股从下体发出的男性特有的腥羶。

赵高把羊肠缝成细管,插入他们的龟头中导尿,还用软木把他们的肛门塞住,只有在固定的时间才允许他们排便,还有专门服侍他们吃喝和擦澡的太监。

赵高觉得这一切的佈置真是太完美了。

尔后,他三不五时就会进密室去抚弄三人的身体,他特别喜爱武介精壮的肉体,尤其是那对硕大男卵,他总是把它们捧在双手中揉滚玩弄,恰到好处的力道,每回都令武介男根硬挺,不时发出低沉的呻吟。

这三名强健的男子当然都有性欲的需求,赵高每十天让他们射一次精,刚开始是赵高替他们手淫,后来他会把他们双手解开(双脚还是铐在墙上),让三人在他面前自己手淫。

其他两个人都是很一般地用手抽动茎身,只是节奏与速度有些许不同,因为压抑性欲太久,常常不一会就射出精液。

但是武介不一样,他似乎相当持久,要用尽各种方法才能射精:他会吐口水在手中,用手心包住龟头不断磨娑,并用指尖摩擦龟头的冠沟,等到性欲难挡时,便开始握住粗大的阴茎快速套弄;力道之大,速度之快,让他手臂的肌肉贲然绷起,全身摇晃。

没多久,阴茎就被摩擦得通红肿胀,流满淫液,发出啪搭啪搭的声响,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把抓住整袋阴囊,揉抚里面的两粒巨睾,那似乎带给他极大的快感。

总要经过一柱香的时间武介才会全身肌肉紧绷,从酱紫的龟头射出精液。

他是三人之中射得最高最远的,精液的量也是其他两人的三倍之多,又浓稠又黏腻,腥羶扑鼻,好像他的睾丸永远有制造不完的雄液。

赵高每次看武介自慰,都像在欣赏一场精采的春宫表演。

这让赵高是更喜欢武介了,他折服于他雄浑的男性魅力,好几次都想狠狠阉了他,但心里又舍不得。

但他每天看着这三具壮硕男体,心中那股阉割男人的欲望又开始煽煽而动。

他决定先拿另外两个开刀,他心想,好歹这两个也是男中极品,一定要来点特别的。

一天,赵高把全身赤裸的两人关到一个原本是秦王用来饲养奇珍异兽的大铁笼,然后交给他们一人一把铁鎚,要他们赤身肉搏。

[你们两个听好了,等会你们开始打,要是谁先阉了对方就可以继续当个男人,若是你们两个都不动手,那我就两个一起阉!记住,屌跟卵都要阉的干干净净才算喔…。

]赵高说完又是一阵尖笑。

——[待续]这两名壮汉互相看着彼此,这是他们被赵高禁锢数个月后,第一次可以同时活动双手双脚,可惜两人却还是身在笼中,为了满足赵高的私欲而必须自相残杀。

他们原本在军中并不相识,战败后被俘虏至秦国途中,一起被秦兵凌虐下体,强迫射精,践踏身为男人的尊严,……好几次都想一死了之,是靠着彼此的鼓励才撑了过来,总希望有逃出秦宫的一天。

他们三人早就已经培养出患难与共的情感,如今要他们阉割彼此,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比赵高先前的恣意玩弄还要痛苦,还要折磨。

但是面对生死交关,谁不想苟且偷生呢?他们凝视着彼此,终于还是缓缓举起手中的铁鎚,开始激烈的搏斗。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怒吼,朝对方冲了过去。

他们用手中的武器几番攻击推挡,金属撞击发出撼人声响,甚至碰撞出火花。

毕竟是军人出生,紧绷结实的肌肉挥舞出的俐落的动作,英俊的脸庞因用力使线条更显粗矿刚强,更别提腿间那处迷人风景了,浓密卷曲的阴毛从肚脐延伸至鼠蹊,包围着傲人的阳具和膨大的卵泡,不知是不是贴身肉搏的关系,两个人竟都有些许的勃起,两条阴茎在半硬的状态下,不断的甩动,拍在自己与对方的大腿及下腹,发出啪啪作响的肉声,看得赵高淫欲高涨,兴奋不已。

两人的武功力气不相上下,只见双方汗流浃背气喘嘘嘘还是没分出胜负,但是身上腿上都已经有些伤口,泌泌地渗着血水。

这时,其中一人一跃而起,朝另一人的胸口飞踢而去,把他踢地撞向三呎之外的铁栏后重重落地。

踢人的男子又顺势向前奔出——又是一记飞踢式!当他双脚从半空中疾俐落下,就快欺近男子胸前时,地上的男子迅速一个翻身,同时将手中的铁鎚抛出,只见铁鎚回转飞向男子跨下,几次回旋后,鎚子的那一端竟狠狠敲中他的两颗睾丸!在半空中被命中卵蛋的男子哀嚎一声,整个人跟那柄铁鎚一起摔到地上,只是铁鎚落得比较快,当铁块的一端刚碰到地上时,男子紧接着落下,那膨大的阴囊正巧被朝天挺直的木柄狠狠插中!凌空落下的冲击,加上接连两次的睾丸撞击让他捧着卵在地上呻吟翻滚一会后,就昏厥过去了。

搏斗至此,情势急转直下,让赵高看得极为过瘾。

另一名男子从地上缓缓爬起,捡了一把铁鎚,走到昏厥的男子身边蹲下。

他把铁鎚举高,盯着他那两颗红肿浑圆、佈满血丝的睾丸,经过许久还是迟迟无法下手。

[还犹豫什么……阉了他!]赵高在一旁尖声叫嚣。

过了一会,那男子放下铁鎚对赵高大喊:[要我动手………可以!但你不要忘了遵守自己的诺言!][我说过了,就好像一山难容二虎,这个笼子里……同样也只能剩一个完整的男人。

]那男子听完,猛然举起铁鎚,手起鎚落,他竟然敲向自己的卵囊!他发出惨烈的哀嚎,原本蹲下而大开的双腿顿时夹紧,手捂着伤处在地上翻来滚去,痛不欲生,一会后鲜血慢慢从他夹紧的腿间流出,染遍整个下身。

赵高看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他竟会放弃当男人的机会,宁可自宫,也不愿阉了自己的弟兄袍泽。

他哀嚎了好一阵子,终于喘着痛苦的气息,移开双手,缓缓打开双腿,只见左侧的阴囊一片血肉模糊,而他左大腿的根部除了鲜血还沾了些白黄软烂的糜肉,可见里面的一颗睾丸也已经碎裂,有些睾丸的残块还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他再次举起铁鎚时早已痛得全身颤抖,但他想早点了结这一场炼狱般的恶梦,所以使尽全身的力量再度搥向自己仅存硕大的右睾!这次力量真的太大了,睾丸的残片直接伴随鲜血四溅而出。

他痛得全身蜷曲在地上颤抖呻吟,嗷嗷直叫,已经没有力气翻滚了。

这时晕倒的男子醒了过来,看见全身是血呻吟着得同伴,霎时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你的兄弟决定阉了自己来成全你。

可惜你没看到那一幕精采绝伦的自宫过程,哈哈哈哈………]赵高放声狂笑,眼前画面是他想都没想过的,让他痛快地拍手称好:[太精采了!…。

真是太精采了…。

!][你这个禽兽!!!]他大骂赵高,又心疼地抱住地上的同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

?]他气若游丝地说:[我们聊过的不是吗?……我在楚国家乡已经有一妻一子……而你家一脉单传……。

你又尚未娶亲生子……你叫我怎么下得了手?………我这么做是还存着一丝希望,若你和武将军能逃出秦宫,记得到我家乡稍个口信给我妻子………叫她带着孩子改嫁………还有。

……我曾经希望有七八个boy1069。

net…你一定要连我的份一起生喔…………][不——!你不会死的……!][我已经不是男人了…………又何必……苟延残喘………留在这世上呢?…噢啊!!!………。

]他又是一声剧痛哀叫:[…我要先走一步了………等会你把我的屌?了………那阉驴就必须遵守他的诺言……]他说完便咬舌自尽,他抱着他的屍体放声痛哭,也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一想到他临死前的託付又忍了下来。

赵高在一旁早已看得淫欲勃发,他急切地想要阉割男人,也顾不得什么诺言不诺言了。

一声令下,活着的男子被七手八脚地押出铁笼,双手被紧绑着吊在樑上,双腿还在半空中胡乱踢踹。

赵高为防他咬舌自尽还在他口中塞了布,阉割的乐趣之一,就是要享受被阉男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挣扎,若人已死,阉割就沦为切割屍体一般,所以赵高当然要活阉眼前这名精壮的汉子。

赵高把男子升高,直到他的下体就在赵高眼前。

又用绳索把他的双脚分开绑在两张桌脚,他整个人呈现倒ㄚ字型,在半空中无助地扭动身躯,沉甸甸的阴囊和肥屌在腿岔处悬垂晃动。

赵高一手套弄他的阴茎,一手揉捏他悬垂的硬睾,彷彿正把玩两粒珍贵的玉珠,男子无奈的勃起,圆厚的龟头竟翘得比赵高的鼻子还高。

赵高把脸贴紧男子的生殖器一阵摩娑,又闻到熟悉的男人腥羶,他陶醉一会,拿出一把短刀,从阴囊着中间笔直划下,那肥厚的囊袋于是被割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男子痛得呜噎直叫!赵高动手剥出两粒肥硕睾丸,血腥顿时扑鼻而来。

他抚摸男子的大腿内侧,两粒血淋淋的睾丸,就这样上上下下阵阵浮动,彷若是两粒富有生命的肉实,看得赵高忍不住用指头弹了其中一枚男卵,男子又是一阵扭动哀鸣。

平常睾丸再怎么被挤捏折磨,还是隔着一层阴囊,但如今直接凌虐赤裸的睾丸,哪怕只是轻轻一弹,也足够让男子痛不欲生!赵高又用力弹了几下,男子已经叫到声嘶力竭了,只是被声音布矇在喉间,听来却是另一番淒厉骇人。

赵高一口含住两枚睾丸,顺势又朝他大腿内侧摸去,他感觉睾丸在他口中开始上下浮跳,如此新奇的感受让赵高舍不得吐出那一对男性的果实,他用舌头撩拨睾丸上的筋膜,感受血管的纠结起伏,和那一股呛人的脓腥……终于他将睾丸一咬而下,这时男子发出绝望的哀鸣,在抽蓄中晕死过去。

赵高细细品味口中的新鲜发烫的男卵,感受那软中带硬,厚实浑圆的口感,他一想到这两粒就是眼前这被阉男子最宝贝的东西,曾有源源不绝的精液被它们制造出来,前一刻还在他跨下颤弹着,现在却已经在他口中滚动就不自觉兴奋起来……他使劲一咬,听到喀喳一响的碎烈声,浓郁腥羶的蛋汁在他齿颊间溢开,他嚼了几下才满足的吞下肚。

——[待续]不久之后,秦王嬴政听闻赵高囚禁了楚国将军武介,便要他交出人来。

这个风声当然是白亦超放出的。

当初他将三名战俘献给赵高本就不怀好意,他计划等赵高阉了三人后,再以黑函密告秦王,让他面临交不出人的窘境,以及窝藏敌军的嫌疑,谁知赵高过了这么久还是没阉武介,这让他的计划彻底破局。

赵高当然不愿意放开武介这只英俊完美的雄兽,但是秦王下的命令谁也不敢违抗,于是赵高只好乖乖交出武介。

当嬴政在殿堂上看到穿戴整齐的武介时,当场就被他阳刚英挺的外型给震摄住了,心想:好一个相貌堂堂,英挺魁武的楚国名将!这等人才我一定要好好延揽。

嬴政立刻下令将他带往秦宫中专门供各国使节留宿的豪华厢房,虽然门外有重兵看守,实为软禁,但这还是自楚国战败后,武介第一次重拾尊严,不再被当玩物看待。

他当然知道秦王在想什么,他要他加入军队为秦国效命,但武介并非叛国忘本之徒,楚国十万大军被秦国以阉割酷刑诛杀,而他和其他三名同伴被秦军玩弄凌辱,其中两人也被赵高活阉,这等深仇大恨,岂能说忘就忘!武介已经想好对策,不直接回绝,打算先来个拖延战术,若有机会,甚至可以一刀砍下秦王的头颅。

可是嬴政并不急着召见他,他让武介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还派遣貌若天人的宫女服侍起居,当然也少不了众多俊俏年轻的宦官听候差遣。

武介从此过着仙境般的生活,唯有一点,他不碰身旁的任何一个宫女,毕竟息武之人戒之在色,于是只能苦苦压抑体内那股勃发难当的性欲。

一天细雨微冷的晚上,武介正在浴室泡澡,突然一名宫女闯入。

武介恼怒的说:[我不是说过,我洗澡的时候不需要人服侍吗?]宫女婉转地欠身回答:[奴婢婉儿是第一次来服侍将军,并不知将军有此吩咐。

][那其他人没告诉你吗?][其他人……其他人都被秦王杖打责罚,关进幽闭室反省思过。

][这……。

这是为了什么?][奴仆们的职责在于服侍主人起身,梳洗,着装,用?,沐浴,宽衣,直到就寝。

漏了任一个环节,都会受到责罚,严重甚至会被处死,]宫女婉儿说着竟跪了下来:[奴婢命不足惜,只是怕服侍不周,让将军贵体违和,所以……。

请将军允许奴婢服侍您沐浴吧。

][这…………]武介见眼前楚楚可怜的宫女也是无辜的一颗棋子,实在不忍心为难她,于是只好答应:[好吧,那你就替我刷刷背,意思意思就好了。

][是,奴俾遵命。

]婉儿拿起鬃刷绕到澡桶后方,开始为武介刷背。

她先用皂抹上武介那一片傲慢古铜的背肌,在用刷子轻轻刷着,温柔纤细的力道,让武介舒服地闭上眼睛。

慢慢地,婉儿把手从背后绕向武介的胸前,一双站着皂沫滑腻纤白的手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按摩,指尖还不时撩过他黝黑的乳头,武介原本还不以为意,但当她手指开始针对乳头挑弄起来时,武介的阳具在水中猛然硬挺,他抓住婉儿的手回头喝道:[你干嘛!]他和婉儿的脸贴得是如此近,使他轻易就嗅到婉儿如兰的气息,只见婉儿一张清丽的容颜因雾气而显得绯红迷濛,一双秋水似的翦瞳还漾着惧怕,他顿时心中一悸,直觉想要佔有眼前这名绝色佳人。

他猛然从澡桶站起,也不遮掩那勃起胀红的阴茎,婉儿看了那巨物一眼,羞赧地撇过头去,武介一把抱住婉儿,隔着薄纱他感觉到婉儿丰胸纤腰的玲珑曲线,而自己那根庞然硬物则紧紧抵着婉儿平坦的小腹——这时他再也把持不住了,他抱着婉儿扑倒在地,澡桶也顺势倾倒,桶中的水就这样浸湿婉儿全身,那薄纱瞬间转为透明,两胸和私处一览无遗,武介看得性欲贲张,直接私开婉儿的衣服裙子,正当他要将阳具插入婉儿的下腹时,他听见婉儿嘤嘤啜泣,他这才惊觉,婉儿从头到尾都没有抵抗,只是像一具美丽的玩偶任他摆弄。

他停下一切狂暴的动作,缓缓问道:[是嬴政派你来的?]婉儿点点头,一滴晶莹的泪从粉脸滑过。

武介立刻起身,裹上袍子。

婉儿边哭边说:[将军您别走,奴婢因为还是处子,所以有些害怕,绝对没有任何一丝的不愿意……奴婢身分低微,能成为将军的人是奴婢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不等她说完武介便朝门外走去,不一会儿他就挑了两大桶热水进来。

[你先把身子洗一洗再说。

]武介把一包衣物扔下便转身出去了。

婉儿只好开始宽衣洗澡,心中却是忐忑不安,她实在害怕武介那粗长硬挺的男茎,更害怕无法向秦王覆命而难逃一死。

婉儿洗完澡身着素衣,披着长发走到武介房中。

武介还是穿着那袭半湿的浴袍,端坐在床沿。

[将军,奴婢洗完澡了…………]婉儿低头说完便开始宽衣解带。

[慢着!]武介从床沿站起交给她一个白布包着的东西。

婉儿一打开,一阵浓腥呛鼻的味道袭来,只见白布中是一条绣花罗帕,罗帕上沾着乳白黏滑的液体。

婉儿虽是未经人道的处子,但以她的聪明伶俐,当下便知那是男人的精液,于是她当场感激地盈盈下拜:[多谢将军成全。

]婉儿向秦王覆命后,回到甘泉宫。

甘泉宫住的是嬴政的生母赵姬,而婉儿其实是赵姬的贴身婢女,因才貌双全才被秦王指派这次迷惑武介的任务。

隔日午后,婉儿服侍皇太后赵姬午休后,便在门外与其他婢女聊天,她把那天晚上的经过说了一遍,说武介是如何的俊朗健硕,是如何的体恤下人,心肠是如何的好……几个少不经世的女子还叽叽喳喳讨论武介雄硕的阳具。

婉儿害羞的说:[你们知道吗?他的那话儿……足足有六七寸长……都快比我的手腕粗了………][哇……。

那不是成了根?麵棍了!]其中一名婢女打趣道,逗的几个女孩婆娑乱颤,婉儿听得是又羞又好笑。

但这些话语字字分明,全传到赵姬耳中。

赵姬早年守寡,虽然贵为皇太后,但终究还是个寂寞的女人,她开始物色年轻力壮的宫外男子进宫满足她如豺狼般饥渴的性欲。

其中一位名叫嫪毒的市井无赖,拥有傲人的长处和一张逢迎拍马的甜嘴,最得赵姬欢心。

后来由吕不伟安排假阉割进宫,专门服侍赵姬。

赵姬与嫪毒的丑事原本万无一失,终于纸还是包不住火,一次酒醉胡言乱语,嫪毒说溜了嘴,事情传到嬴政耳中,结果可想而知,嫪毒被处五马分屍,而吕不伟也被流放偏远的四川。

至于赵姬虽安然无恙,但嬴政因此与她疏远,她一次失去了三个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两个情夫和一个儿子,从此欲欲寡欢,但饥渴的性欲却更加难耐。

赵姬一听到关于武介的事情哪还睡得着,脑中盘算的尽是如何才能见上武介,一逞私欲。

夜深时分,赵姬打扮成婉儿的模样,摸黑来到武介的房间,岂料武介正在床上,敞开衣裤,一边回想前晚婉儿美丽的身躯和清丽的脸庞,一边自慰着。

他感到有人闯入房中,大喝一声:[谁!]赵姬立刻弯身下拜:[婉儿该死,惊醒将军。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武介边说边整理自己的衣衫,赵姬趁机瞄向武介的双腿间,再黑暗之中隐约可见一包高耸隆起之物,心中不禁大喜。

[上次承蒙将军体恤,不破婉儿的处子之身,婉儿心中甚为感激,对将军极为倾慕,认定自己是将军的人了,今晚来服侍将军,是婉儿自己心甘情愿的,绝没有人指使。

]武介毕竟还是个年轻壮盛的男子,刚才在床上幻想手淫,现在幻想成真了,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渴望,于是他把赵姬拉入床帷中,开始翻云覆雨。

武介在幽暗中竟没发现那是赵姬假扮,一半是因为他与婉儿只一面之缘,并不太清楚婉儿的长相;一半是因为赵姬本就生的倾国倾城,艳若桃李,因驻颜有术,虽年届豺狼,但仍宛如少女,武介只觉得今晚怀中的婉儿好像略有不同,但却更加丰满成熟,更加诱人。

赵姬在嫪毒被杀之后,总算又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而武介在历经一连串的凌虐污辱之后,总算又找回一丝男性尊严。

他因许久未接触女人,于是今晚做得特别起劲,他们俩整整交欢了两个时辰,武介射了三次精,而赵姬早不知几度攀上高潮的颠峰,两人浑身汗湿,下身佈满黏腻的体液,床帷中一片腥羶湿热,春色满溢。

后来,赵姬便常常来找武介,武介也知道她并非当初的婉儿,但两人同为绝色,对武介来说都没什么分别,武介只当她是秦宫中某个受冷落的嫔妃或是宫女,根本没想到他就是秦王嬴政的生母赵姬。

话说那名睾丸被赵高活阉生吞的男子晕死之后,醒来已过了三天,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整齐的厢房中。

他环顾四周后忡怔了一会,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往自己下体一摸,果然只剩下一根阴茎,两粒睾丸已被割去,阴囊上还有羊肠线缝合的痕迹…………原来一切都不是恶梦,而是真实上演的惨剧!他不能接受自己被阉的事实,一时间只能两眼发直像个木头人一般。

这时有人打开门进来,那男子缓缓抬头一看,只觉得那人甚为眼熟,方才想起三个月前的秦楚之战,就是眼前这个男人把自己带走,让他又经历了一连串的惨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被阉男子终于发出声音说话,只是这音调似乎有点尖锐,不似以往。

[你整整昏睡三日,终于醒啦。

我是秦国将军白亦超,我的手下在寻城的时候发现你被丢在树丛间,你的……。

伤势…。

很重,我可是费了一番苦心才把你的命救回来,]白亦超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男子面前:[至于发生了什么事?……。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说完又朝他裤裆看了一眼。

[你这卑鄙小人………和赵高狼狈为奸………]男子咬牙切齿地瞪着白亦超。

[别把我和那阉驴相提并论!]白亦超立刻打断他的话:[你们只是我用来陷害那阉驴的工具罢了,只是这步棋走错了……不过那都不重要了,只是……我阉驴阉驴地骂赵高,你听了应该觉得刺耳吧…………阉驴?]他说完竟朝男子裤裆拍去。

男子一拳挥向白亦超的下颚,却被他一手架开。

[你最好识相点!你自己听听你的声音,摸摸看你的鬍子还在不在?没了卵,你根本就不是男人了!]白亦超捏住男子光滑无鬚的下颚,抚摸他依旧俊帅的脸庞,轻声地说:[如果你还想留下你那根狗屌,最好给我乖一点,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阉奴……。

听到没?]白亦超说完便一巴掌打在男子脸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来人啊!把他给我看好!]男子望着白亦超离去的背影,眼角留下一行泪,彷彿哀悼他过去身为男人的时光已经一去不返,从今天起,他就要成为一个任人玩弄的阉奴。

后来他有了个名字,白亦超管他叫伟寺,是取其身材伟硕,实为阉寺之意。

而伟寺被赵高阉去两粒睾丸后,外表上的变化其实不大,除了声音略为尖锐,鬍鬚脱落之外,他还是一样地身材雄硕,相貌英挺,跟一般宫中从小就去势的宦官不一样,那些宦官举止多半扭拧作态,但伟奴是成熟后才被阉割,所以行为举止跟一般男人无异。

但他的内心却有极为巨大的转变,当他在将军府醒来的第一天,他还是内心充满愤怒,一心想着报仇,但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他从愤怒转为悲哀,到最后,一颗心几乎已死,彷如行屍走肉一般。

也许正如白亦超所说,他已经不是男人,当然也失去原先那份属于男人的刚强与尊严,现在的他,只求忍辱偷生,过一天算一天。

而白亦超其实有断袖之癖,他虽为武将,但府中还是收了许多清秀的书僮供其亵玩,这对当时稍有身分地位的人而言,其实稀松平常,男女通吃反而更显出当事人有旺盛的雄性欲望,是值得炫耀的事。

只是在他心中,那些清秀的书僮其实跟女人没什么两样,他真正渴慕的是拥有雄壮肉体的成熟男人,于是伟寺正好符合他的条件,他有成熟男人的外表,狎弄他既能满足白亦超内心深处的欲望,却又不会被质疑自己的雄性气概,因为伟寺无男人之实是将军府内众所皆知的事。

一晚白亦超支开房门内外所有侍卫奴仆,他领着伟寺到他那偌大气派的寝室,在屋内燃起三四盆熊熊炭火,把屋内烘得比仲夏还炙热,不一会儿,一丝不挂的两人身上都流满淋漓汗水,整个寝室瀰漫一股属于男人的麝香,流转在两副被火光映得红亮发烫的结实肉体,好一幅筋肉生香的男色春宫图!白亦超开始抚摸伟寺精状的肉体,舔着他身上鹹涩中带点香甜的汗水,几番温存后,两人从站着抚摸拥抱,变成躺在地毯上交缠翻滚,伟寺宽厚的胸膛,结实成块的腹肌,黝黑挺立的乳头都让白亦超为之疯狂,而伟寺还是能正常勃起,只是勃起的速度较慢,当然硬度也不如阉割之前,但当他粗长的阴茎完全勃发的时候,还是一样地傲人,血管盘曲纠结,爬满胀红的茎身,肥厚多汁如鲜荔般的龟头酱紫怒张,可惜底下的囊袋已空空如也,但对应之下更显他的阳具硕大惊人。

白亦超也是不遑多让,一身发达的肌肉近乎完美无缺,而他的阳具虽不比伟寺硕大,但却更为坚硬挺直,也是极为雄性极为魅惑的男根,而他的阴囊内有着伟寺所没有的两粒肥硕的睾丸,正随着白亦超的兴奋呻吟而浮动颤弹。

白亦超把自己的阴茎放入伟寺的口中,在他湿热的口中不断抽插着,每每当他厚实的龟头顶到伟寺的咽喉深处时,伟寺终于忍不住干呕,而白亦超这时却顶的更深,他喜欢看伟寺俊俏的脸庞写满痛苦,那是一种无法吞嚥,难以吐出的极至表情,完全满足了白亦超征服的快感,尤其是一想到一个跟自己一般健壮的男人却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就兴奋地不能自己,一根巨屌抽送挺进得更快,更猛,也更深。

当白亦超的阴茎被伟寺舔得汁水淋漓后,他觉得自己的阴茎已经硬的跟石头一样了,龟头胀痛的他急于发泄,伟寺柔软湿润的嘴已经不能满足他,白亦超一个翻身,把伟寺压在底下,也没经过爱抚,就猛然插入伟寺紧缩的后庭,痛得伟寺哀声大叫,浑身冷汗直冒,而伟寺越是哀求,白亦超干得越起劲,一下下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而白亦超那两粒睾丸啪啪打在伟寺的臀腿间,发出撩人的肉声,伟寺在痛苦挣扎中,听到那声响,感觉到两粒浑圆的球体敲打肌肤的触感,他知道那是他所没有的雄性果实──男人最宝贝的两粒睾丸,他心中一阵酸楚,自己依旧强壮有什么用?留着一根屌有什么用?还不是阉奴一个!奇怪的是,当他一想到自己被阉为奴,任人凌虐奸玩时,他那原本因后庭痛楚而垂软的阴茎又勃发硬挺起来,他感觉到一股无以名状的兴奋,那种兴奋是带着满足愉悦和痛苦羞辱的矛盾感受,是他被阉之后,第一次有的快感,他的阴茎竟勃起到以前一样程度的坚硬粗巨,而后庭传来的撕裂痛楚也渐渐转为酥麻,最后两人都陷入了情欲的疯狂漩涡之中,几番交合缠绵达到了高潮,白亦超紧紧抱住伟寺的身躯,在他体内射出一股又一股灼热的精液,而伟寺也在同一时间射出他被阉割后的第一泡精液,那其实不能算是精液,因为其中不见白浊的精丝,只有粘腻透明的前列腺液,但还是一样炙热,一样腥羶。

白亦超缓缓站起,看着伟寺躺在地上喘息,把地毯射得一片狼籍。

〔你这阉奴还真行啊,明明没了卵,竟还能射精,莫非是我把你操得欲仙欲死?……啊?〕白亦超在他耳边轻声说,说完又把伟寺的俊脸压向他射在毯子上的精液磨蹭,还一边踢着他还没软掉的阴茎:〔把你那没种的精液给我舔干净!〕伟寺一头一脸的粘腻腥羶直求饶,虽然一脸痛苦,但内心的感觉和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伟寺的阴茎竟被越踢越硬,一会儿又回到刚才勃起时的模样了。

白亦超看了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你喜欢被人凌辱是吗?好,我成全你!〕他从墙上取下一根籐鞭,开始抽打伟寺状硕的身体,打得伟寺满地爬滚,哀嚎求饶,但一根巨屌始终是硬挺的。

有好几下根本就抽中伟寺的阴茎,痛得伟寺捧着下体,身体缩成一团,白亦超从背后把脚踢进伟寺的腿间,在阴囊处无情地捣弄,虽然伟寺已没卵了,但阴囊毕竟曾受过重创,怎堪如此折磨,伟寺只能哀嚎,呻吟,嗷磝直叫,颤声求饶。

白亦超又是鞭打又是踩弄,不久伟寺又射出一道精液,这次刚好射在白亦超的脚上。

白亦超总算停止对伟寺的折磨,他缓缓喘息:〔阉奴,你把我的脚弄髒了,还不快舔干净。

〕伟寺只好顺从地开始添起白亦超的脚。

白亦超俯看着伟寺像狗奴般乖顺地伸出舌头细细舔净,他身上佈满刚才鞭打的伤痕,有些还渗着血,而跪着的两腿间,半软半硬的阴茎也有一条鞭痕肿了起来,龟头还垂着一条晶莹地体液,煞是可爱,白亦超心中突然涌现一股怜惜,他把伟寺又推倒在地,开始细细亲吻他身上的伤痕,当然包括阴茎上的鞭痕,伟寺突然不知所措,他感到既惊又喜,他不明白前一刻还把他打的满地滚的人,为什么下一刻又这么怜惜他?后来他们俩一起入浴室洗澡,白亦超还替伟寺的伤口上药,直到后来同床就寝,两人都不发一语,好像一切就是那么自然。

在床上两具结实的肉身紧紧相拥,白亦超看着伟寺俊挺的脸庞,分外地喜爱,他轻轻摸着他胸膛上的伤痕问道:〔还痛吗?〕伟寺摇摇头。

他又把手伸进棉被里轻轻捧住伟寺空无一物的阴囊:〔那……这里还痛吗?〕伟寺又摇了摇头,只是这次两行不争气的眼泪却从他深邃的眼眶中滑落。

白亦超轻轻揉抚伟似的阴囊:〔对不起,我若当初不要挑上你,你就不会被赵高这么折磨了。

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可以重来,我甘冒通敌的罪名,也会把你完完整整带回府里…………可惜,说什么都太迟了……。

〕[你若当初不挑上我,只怕我没这条命活到现在。

]伟寺话中有话,毕竟失去睾丸不是可以轻易适怀的一桩小事。

[你真的这么想吗?]白亦超没听出他话中的第二层意思:[……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旁,我保证这辈子绝不会再让你受到这么大的痛苦……。

][…………不会有更大的痛苦了……]伟寺哽噎地说。

白亦超听了甚是不忍,一阵沉默后,他抓住伟寺的手身进棉被朝自己的阴囊摸去。

伟寺摸到两粒浑圆的硬睾,那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摸过睾丸这种只属于男人的果实了,在他被阉割之后。

[摸到了吗?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割下其中一颗送你……]伟寺听了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他知道白亦超说的是真心话,也正因如此,才更让他心痛,伟寺在受尽折磨后,是多么渴望有人能爱他,好好待他,谁知第一个对他真心的人竟是自己的仇人,他迷惘了,不知道该不该爱眼前这个人,该不该恨眼前这个人。

的确,诚如他自己所说,没有白亦超,他活不到现在,但他所经历的一切,白亦超也脱离不了关系,更何况他还是秦国的将军!国仇家恨和卑微的私情在伟寺心中涌现交错,让他的心越来越痛,哭的越来越淒恻……。

久而久之,府里上下当然知道伟寺和白亦超之间暧昧狎匿的关系,于是表面上对伟寺礼让三分,私底下却是十分地鄙夷,认为他只不过是以色事人的阉奴罢了。

白亦超把伟寺打扮成一具华丽的玩偶,给他穿上素雅但极为精緻的袍子,系上名贵的玉佩,让他住在豪华舒适的厢房中,只是这一切的一切,却让伟寺有身处牢笼之感,他觉得自己不过是只被关在金丝笼的雀鸟。

因为睾丸已经被阉割之故,伟寺不再有以往那种强烈的性欲,但相对的,白亦超却是夜夜需所无度,好像要把过去二十多年来,对男人肉体的渴望一次发泄殆尽,伟寺总是疲于应付白亦超,任白亦超在他身上喫咬,抚摸,操弄,有时伟寺会射出透明的精液,但更多时候伟寺根本没有任何高潮。

当然,要让伟寺射精总是要经过白亦超百般折磨鞭打,言语上或是行为上的凌辱,但白亦超不是每次都有精力做这些事的。

数个月后,白亦超被派往河南操兵演练,要离开将军府一段时间,伟寺得知后松了一口气,他终于不用再夜夜取悦白亦超,可以过点清闲的生活了。

只是他没料到,没有白亦超的将军府对他来说,将不再只是一个美丽的金丝笼,而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间炼狱。

白亦超离去的第二个夜晚,白亦超的大舅霍青,也就是白夫人的大哥,率领一群人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伟寺抓了起来,直接带往将军府的私刑室。

几盆熊熊炭火把私刑室照亮的如同白昼一般,伟寺的手脚成大字型地被铐在屋内正中的木架上,一场严酷的私刑拷打即将展开。

霍青走向伟寺,劈头先给他两个响亮的耳光,伟寺俊俏的脸庞瞬间浮现两枚清楚的红手印:[你这阉奴,以一些下流淫秽的手对媚惑白将军,让他背负恶声臭名,我若今天不除掉你,只怕你总有一天会毁了白家!]伟寺盯着霍青看了一会,突然放声大笑:[说的好听,我看你是替你那守活寡的妹妹出气倒是真的,不过话说回来,若白夫人肯向我讨教讨教,我或许考虑教她几招……哈哈哈哈…………]霍青被伟寺反唇相讥,当下脸色青白,他手中鞭子倏地一挥,开始朝伟寺身上打去,一下,两下,三下……慢慢地,伟寺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破,露出鲜血淋漓的皮肉,伟寺咬牙强忍,虽没发出任何声音,但额角上斗大的汗珠却一颗颗滑落,不一会儿,伟寺的衣服已经变成褴褛的布条,染着血汗,披挂在他半裸结实的身躯上。

霍青一把扯下那些丝丝缕缕的碎布,于是伟寺的身体便在火光下一览无疑。

众人惊艳于伟寺赤条条,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精壮身体,无不在心中暗自讚叹。

〔我正觉得奇怪,怎么白将军会对你这阉人感兴趣,原来是阉不干净的关系…。

〕霍青一边说着一边用鞭子的把手挑弄伟寺半硬半软的阴茎,惹的众人一阵哗笑。

霍青又用膝盖朝伟寺的阴囊顶了两下:〔狗屌还在,狗卵倒阉得挺干净的〕身后的人们又发出一阵窃窃的暧昧的笑。

只是这一羞辱一顶弄,伟寺的阳具又开始蠢动,缓缓充血挺立起来。

霍青一把抓住伟寺粗硬发烫的阴茎,用力挤捏,伟寺发出痛苦的呻吟,原本胀红的龟头被挤成酱紫色,又胀大了不少,马眼还渗出一滴晶莹的淫液。

〔你这阉奴还真是犯贱,居然越玩越硬,看得我忍不住也想玩玩你…………〕霍青命人拿了根竹竿,朝伟寺的后庭猛然插入!〔喔────啊──────噢!!!〕伟寺痛得发出惨烈的叫声,下身直觉往前顶,想逃避那粗长的竹竿,霍青顺势插得更深,伟寺又是一阵哀嚎呻吟,几道鲜血于是从他的后庭沿着张开的双腿汨汨流下。

〔爽吧,好戏还在后头呢!〕霍青说完,开始抽动那根竹竿﹔他把竹竿抽出,只留一小段在伟寺的体内,伟寺才刚喘息一会,霍青又把整根硬物插入,就这样一抽一插,每一次都是整根尽出,整根没入,几次之后伟寺的后庭就被撑开外翻,露出鲜红的嫩肉。

伟寺从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操弄,刚开始虽然痛彻心扉,但一会过后,就开始领略到那强烈的快感,他开始浑身颤抖,随着霍青的抽插而扭动他肌肉线条结实分明的臀部,而那根雄硕的阳具也随着每一次的深入更加勃发硬挺,茎身上的血管盘踞纠结,根根隆起分明,紫红的龟头也贲张得快炸开似的,马眼流出一条细长的涎液,笔直垂向地上。

这一幕淫欲横流的画面看得在场的每个人是燥热难耐,而霍青带来的手下都是些粗犷的莽夫,这些彪形大汉一个个早已经摸向自己的裤裆搓弄起来,霍青见状,便对着众人说:〔在场的人哪一个肯干这个阉奴的,我重重有赏!〕那些汉子一听到可以发泄性欲还有赏钱,每个人无不争先恐后把裤带一解,朝伟寺奔去。

其中一个最壮硕的男人先抢到位子,他一把抽出那根竹竿,当下痛得伟寺哀嚎连连,屁眼紧缩,壮汉迫不及待将自己早已坚硬如石的大屌塞进伟寺的密穴中,开始抽插。

没几下,壮汉便不由自主地发出爽快的呻吟,而伟寺也感受到他那根巨屌的阴茎在他的洞口挺进,不同于竹竿的冰冷硬直,那根巨屌可是软中带硬,有炙热温度的活生生的人屌,尤其是那微翘的茎身弧度,让壮汉肥厚的龟头每一次插入都刚好顶到伟寺的前列腺,这让伟寺忍不住也爽快呻吟起来。

伟寺龟头的淫液越流越多,濡湿整根阴茎,霍青于是命人替伟寺手淫,在前后的夹攻之下,伟寺终于一声低吟射出透明的精液,随后不久,壮汉也全身紧绷颤抖,将灼热的男汁全射在伟寺的体内。

第二名壮汉紧接着插入伟寺后庭的空洞中,因为有前一名壮汉的精液润滑,他抽插得更为顺畅快速,这名壮汉似乎技巧较好,他时而旋转他的腰部,时而猛顶,操得伟寺一根下垂的阴茎又缓缓挺立起来。

霍青一手抓住伟寺的阴茎,用力将龟头挤得更加肿大,然后用手指使劲弹弄那枚肥厚的肉块,那敏感细腻的龟头怎勘如此对待,伟寺当场扭着腰嗷嗷直叫,不过阴茎可没半点疲软的迹象。

这样前痛后爽的刺激之下,不一会儿,伟寺又全身扭曲颤抖地射出黏腻的汁液,霍青顺势将手中的黏液往伟寺脸上涂去,伟寺俊俏的脸庞瞬间镀上一层晶亮。

霍青边涂边说:〔这就是你没种的精液,你自己尝尝看。

〕霍青一说完,第二名壮汉也达到高潮,全射在伟寺后庭里。

为了更方面众人轮奸伟寺,霍青将伟寺解开躺在地上,当然四肢还是绑住的。

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伟寺的后庭一直处于被撑开的状态,而不知道什么时候,伟寺的阴茎再也硬不起来,于是原本爽快的交合变成漫长痛苦的轮奸,伟寺不断发出惨烈的哀嚎,叫到连声音都哑了,众人无情的硬屌还是在他后庭不断挺进抽出,有些等不及的壮汉便直接手淫起来,霍青用竹片撑开伟寺的嘴,让那些精液全射在他口中。

伟寺只能痛苦地喘息呻吟,任凭一注一注腥羶的精液灌入喉间,还不时因叫喊而从鼻孔中呛出浓稠的精液,更别提他下半身的淒惨情形,众人的精液从他外翻的密穴中流出,沾满翘挺的臀和一双结实的大腿,一根软烂的阴茎也被霍青玩弄得红肿破皮。

终于那五十多名的男子都在伟寺身上发泄完性欲后,只剩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伟寺奄奄一息,全身腥臭黏腻的蜷缩在地上。

〔怎么?还爽快吧,真正的男人精液是不是比你这阉人的要好喝多了啊,〕霍青朝伟寺的双腿间猛然一踢:〔都没卵了,还敢学男人射精!〕伟寺已经没有力气闪避,只能夹着腿虚弱地呻吟。

霍青一脚踩住伟寺的脸:〔你只配当一个任人操弄的阉奴!我现在就把你那根狗屌给阉了,看你以后拿什么射?────来人啊,拿刀来!〕霍青命人撑开伟寺的双腿,任凭伟寺再怎么抵死挣扎,那白晃晃的利刃还是贴上了伟寺的阴茎根部,霍青故意慢慢地割,他享受伟寺生不如死地哀嚎挣扎。

那刀一吋吋切进伟寺的阴茎里,当场鲜血直流。

最后剩一层皮肉附着,霍青快刀一扬,伟寺的命根飞出数呎之远,打到墙上又溅出一抹猩红。

因为是缓慢切割,伟寺被阉得极为彻底,没一点凸肉残留。

霍青把一柄稍红的铁铲烙上伟寺阴茎的断口,最后丢了一根细铁棒在他身旁:〔趁伤口还没癒合,你自个儿把尿道通上,否则你若侥倖不死,日后也会因尿胀而死。

〕说完,便领着众人呼嚣而去。

伟寺用着残存的力气拾起那根铁棒,往自己的尿口插去,那椎心刺骨的痛让他终于支持不住,晕倒过去。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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