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121588淫女小瑪2014/04/17發表於:春滿四合院※重口味。
───────────────────────────────────淫女小瑪(1)一開始,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我從來沒想過在任何事情上投注精力,因為根本沒那個必要。
只要輕鬆面對,所有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就算僅僅三分鐘熱度,也能做的比其他人好。
所以,對於任何事情,只要抱持純真無瑕的好奇心就可以了。
畢竟我不需要像別人一樣多費工夫啊。
反正我要的也和他們不一樣。
我只是好奇,我究竟能從那些男人趨之若鶩的肉慾中獲得多少快感而已。
§大學畢業後,我很快就進入一家小公司做會計,過起實感不足的新生活。
憑著自小陪伴著我的好奇心,上班不過兩週便對這份工作得心應手。
既讓前輩與同事對我刮目相看,也使得我的三分鐘熱度很快地爆發。
但是,為了頂替去年雙雙退休的父母,我選擇繼續做下去。
並不是厭倦我的第一份工作,只是單純覺得無聊至極而已。
讓人感到無趣的不單單是工作,就連人際關係也是如此。
和過往同學之間的聯絡,都因為對方工作忙碌而陷入停滯狀態。
那些曾經想靠近我的公司同事,則因著我的工作進度總是超前轉而提防我。
更別說人事那位頭幾天三不五時跑來串門子的八婆,已經開始散播中傷我的謠言了。
如果說無聊是會致死的惡疾,那麼我應該儘快找到能重燃好奇心的事物才可以。
工作一個半月後的某個禮拜五,為了激發快要枯竭的好奇心,我決定下班後到處走走、四處看看。
說是這麼說,但其實多半時間只是坐在公車後座上,望著窗外重複著無數次的景色發呆罷了。
從桃園市區搭車到龍潭,下車上個廁所再搭返市區,這就是懶惰鬼爬上心頭所造成的結果。
當車站人員可能開始懷疑我是不是精神有問題時,我已經三度搭上開往龍潭的公車,而現在已經是八點多快九點了。
連尋找事物都令人枯燥難耐,是不是意味著我快沒救了呢?我跟在一群吵鬧的學生後踏入車箱,幾乎所有座位都坐滿了,除了最後一排只擠了兩位像是遊民的老頭,以及零星幾個被書包或外套佔著、靠向窗邊的座位。
既不打算對那群沒禮貌的人擠出微笑,又不想站著和學生們擠,於是我選了最後排的靠窗座位。
車子發動後,我身旁的老頭就開始不安分地動來動去,但我只是一味看著毫無特色的夜景。
待車子駛過路橋、抵達第一站時,老頭一隻手已經悄悄撫到了我右腿上。
我轉過頭去瞪他,他停滯了數秒後才慢吞吞地收回手,說人不舒服,不好意思。
我對他點頭示意,就繼續回到招牌車燈打亮的夜幕裡。
接著才駛過兩站,那老頭手又上來了,他的身體似乎動得更厲害。
我這次不太耐煩地轉頭,心想要是他打算繼續騷擾我就讓他難堪。
結果,我看到那老頭一隻手竟已在褲襠裡擺動,呼吸急促到彷彿刻意讓我聽見似的。
本欲直接大叫好將他一軍,可當我看到老頭那張可憐到只願在當下尋求快感的神情,不禁讓急欲追尋某樣事物的我感到同等的悲哀。
短暫的思量後,我決定放任他的自瀆。
我對此行為視若無睹,促使他採取更進一步的騷擾。
但他畢竟是個性慾枯萎的老頭,光是撫摸我那短裙無法完全遮蔽的大腿,便足以使他興奮到了極點。
公車又過了數站,此時已經有近半數乘客下車了,包含本來在後座的另一位老頭。
在引擎帶動的波波震動下,老頭的慾望似乎快要被滿足了,同時也讓我感到偶爾被陌生男人騷擾並不是那麼令人厭惡的一件事──起碼在無聊的日子裡。
這老頭不禁使我想起大三交的男友,同樣的可憐,同樣的卑微,同樣的……能撩起我的性慾。
他輕拍我右肩,以既純真又充滿渴望的卑微目光求得我的許可後,便抓著我的右手腕滑進他褲襠裡。
我摸黑握住他那根不及我手掌寬的老二,按以前的習慣先搓了搓,沒想到老頭卻在這時射精了。
他體內僅剩的慾望在我姆指攀上瘦弱的龜頭、擦過濕潤的馬眼之時洶湧而至,以和年輕小伙子相去不遠的勁道射在我指腹上,接著逐次趨緩,一如在我指間緩慢滑落的精液般。
老頭的呼吸紊亂而淫穢,帶著一股吸引異性的氣味。
但讓我願意碰觸他身體的,並不是這種只能騙騙小女孩的雄性特質,只是因為他可憐而卑微的自我。
這老頭想必是抱著被扔進警局的決心幹這檔事的。
他不惜一切只為滿足的性慾,還有多少女人願意施捨呢?當他射精後,這樣的心情盡數寫在臉上。
他其實很害怕的。
但是,不這麼做的話,他的人生恐怕將再無意義。
就像只為好奇心而活的我一樣。
……我很好奇,要是我能滿足這老頭,自己是否也會獲得些什麼呢?我在他的老二萎縮到不足我半個手掌寬時,告訴他我將在三站後下車。
我一面把弄他弱不禁風的老二,讓滲出臭味的精液在我和他身體的夾縫間打滾,一下子就擄獲了他可卑的心靈。
下車前,我用手帕稍微擦了擦手,但精液已經變得乾黏,腥味重得很。
老頭那身舊工作服有著類似的氣味,但他絕對無法從我這兒得到更多的施與。
走過車箱時,雖然沒有聽見誰在竊竊私語,我想他們應該都聞到了精液的氣味。
我帶著老頭走進街燈失修已久的巷弄,彎入一棟離我家頗近、一樓鐵門又打開的舊公寓。
裡頭除了嘎嘎作響的抽水馬達,就只有被昏暗燈光映照的階梯。
我讓他關上鐵門,再到二樓熄了樓梯間的小燈。
看著他為了老二鞭策年邁的軀體,更顯得可憐又可恨。
一切就緒後,我了當地將內褲拉至膝蓋,藉以引誘他褲襠裡的玩意兒。
老頭喜出望外地從口袋中抽出保險套。
但其實在他這麼做之前,我還忘了這檔事,這讓我有點掃興。
當他把數分鐘前才射過精的肉棒套進淺綠色套子裡,那話兒看起來就像根普通的老二,告訴妳的子宮既安全又不舒適。
我將身子伏在樓梯扶手上,蠢笑著的老頭很快就湊上身體。
他笨拙地掐著我的腰,興奮抖動著的陰莖已經擦過撩起的短裙,在我屁股上蠢動著。
老頭吐了幾口口水在手上,粗魯地抹在我的私處下方及接近肛門處,這讓我懷疑他是否已經老到不曉得女人的陰道在何方。
這動作重覆數次之後,我的肛門也被弄得又溫又濕。
我刻意擠出短促的嬌聲,催促他快點兒侵佔我的肉體。
可是,那根老二並不是對著我的私處,而是在我屁眼前不斷推擠。
被頂到腦袋有點混亂的我,不高興地告訴他要幹就幹我前面,不知為何還說了我從沒肛交過。
這讓發出猥褻低笑的老頭更想要得到我後庭的處女了。
老頭伏在我背上,想藉由身體的力量推動他短小的陰莖刺入我後門,但是他只成功了一點點。
乾癟龜頭光是想擠進我屁眼,就讓我們倆吃足了苦頭。
儘管以唾液稍微潤滑,我的肛門依然只能吞下他的龜頭。
他不氣餒地試著挺進,卻在我緊張的收縮下履次失敗。
這動作持續將近五分鐘,或七分鐘之久,在我的耐性被磨光以前,老頭就累得整個人壓在我背上怒罵起來。
被那身材微胖,壓上來又臭又重的男人肉體緊密壓著,意外能夠刺激著我的性慾。
唯一的遺憾就是我們還得穿著衣服,這使得這份接觸少了肌膚的重要因素。
老頭吸起我的右耳,將他的惡臭染到我身上,這時他下體已經疲憊地停止動作,只有龜頭埋入我屁眼中。
我配合他吸吮的力道輕叫出聲,但其實只有他將我緊緊壓住這點才讓我感到興奮。
他掐著我腰的手來到了胸前,笨拙地隔著襯衫與胸罩抓著我的奶,那雙粗糙的大手正好能整個掐住我自傲的雙乳。
我試著感受他粗暴又焦急的抓撫,在每次加重力道的瞬間迸出哀鳴,好讓他以為我很享受似的。
或許是配合良好之故,老頭在靜待體力恢復的期間,只是不斷揉弄我的乳房。
我一步步引導他解開襯衫鈕扣、胸罩扣環,終於讓他手汗滿佈的大手能直接貼到我的肉體上。
他技巧拙劣地揉著,不時以食指及姆指扭扯乳頭,痛得我開始真的叫疼。
在一次令我閉上眼輕喊著痛的愛撫下,他猶如蛇一般在我側頸處磨蹭,一下子又爬上我右頰。
他近距離對著我的鼻孔呼了兩次氣,緊接著張口含住整個鼻子。
濕熱的觸感襲捲我的鼻子,老頭的口臭則是充滿我整個鼻腔。
他胡亂舔了幾遍就吸起我的鼻子,擠出啵、啵的聲音,如此重覆了好幾次。
雖然是個肉體接近枯竭的老頭,沒想到舌頭仍然十分靈巧。
我想和他接吻,但他似乎全無此意,只是迷戀我的鼻。
就在他搔得我奇癢難耐的某個瞬間,肛門傳來了一陣僅僅兩三秒的反應──老頭的陰莖突破了我鬆懈下來的戒備,將他那根頂多六、七公分長的老二整根塞入我屁眼裡。
我感受到肛門內部被撐開的瞬間,不由自主地發出長長的悲鳴。
老頭得逞後便不再對我的鼻、我的乳房感興趣。
他雙手重新掐在我腰際上,低喃著我聽不清楚的話,接著緩慢動起腰部。
肉棒陷在我的屁眼裡,感覺卻像一條拉不出來的屎似的。
他不斷地來回抽動,以免那根短小的肉棒被我給拉出去。
我不明白肛門傳來的熾熱感是否為快感的一種,因為這跟我坐在馬桶上排便時所感覺到的差不多。
差別只在我的屎只會不停排出,而老頭那比我的大便還細小的老二正奮力往內頂。
比較起陰道被幹的微微快感,肛交如果只是這種程度,我恐怕怎麼也無法喜歡。
儘管如此,我仍識趣地在老頭每次的抽插下發出淫蕩的叫聲。
已經顧不得可能會有誰經過,也不管自己只有拉屎的感覺,我只是不斷地叫、不斷地叫。
這老頭彷彿被我感染似的,也開始邊幹邊說著小瑪的屁眼真棒真緊啊。
我聽著他胡亂喊的名字,竟有那麼點感覺。
屁眼就像他說的那樣,緊緊咬住他瘦弱的老二,好像要擠出美味的精液才肯善罷干休。
然而他才幹起我的屁眼沒多久,我猜頂多三分鐘吧,就聽到他喃喃著要射了、要射了的低語。
我還心想他該不會真那麼早就洩了吧?便感覺到他動作已隨著短促的預告變得遲緩,最終力盡停下。
老頭再度伏到我背上,這次沒了咒罵,而是說小瑪的處女屁眼棒透了。
由於沒能感到一絲愉悅便突然結束,實在令我失望到了極點。
我壓抑住不高興的情緒,虛偽地稱讚他搞得小瑪的屁眼好爽,也不管他口中的小瑪究竟是何許人。
他意猶未盡地想再來一發,只是這次連勃起都有困難,只好任由喪氣的老二像條大便般自肛門排出。
他一手抓著包住精液的保險套,叫我張開嘴,一手以一根手指摳弄起涼涼的屁眼。
我伸出舌頭讓他把保險套放上來,除了他老二的臭味外,還有著明顯的屎味。
老頭摀住我的嘴,叫我品嚐他的精液,同時將兩根手指塞入我屁眼裡。
他在我肛門內東摳西弄的,簡直比他的陰莖要來得有力。
不消多久,他併攏在一塊的手指便開始抽插我的屁眼。
此時我已讓精液的腥臭味瀰漫於口腔內。
老頭自我口中抽出保險套,嘴巴湊上來便吻了我。
他罵著,小瑪妳這賤女人最愛吃精液了對吧。
我在他吸著我唇邊的唾液及精液時說是的,請您再給我更多精液吧。
說著這句話的我,已經不單單只是應付這色老頭而已了。
精液的味道和他初喊我所不知道的名字時一樣,加深了屁眼傳來的觸感。
我可以感覺到,老頭的手指就像是要代替不中用的老二,以粗勇的軀體一次又一次地侵犯著我的屁眼。
他以手指連續插了好幾回,速度越來越快,快到令我漸漸感到不安。
若是他能吻著我,或是說小瑪怎樣小瑪怎樣的,我或許會更加愉悅。
可惜的是這老頭一旦專注於屁眼,便不再對任何事感興趣。
為了不讓自己太快熄火,我摸著乳房和陰蒂自慰。
只是隨便摸摸,快感就和肛門的熾熱感結合在一塊,讓我越發不可自拔。
老頭看出我真的在享受,於是也施捨給我一隻手,緊捏住我的右乳。
我全身漸漸無力,力氣彷彿都被他捏緊右乳的手,以及快速插入屁眼裡的手指頭給吸過去了。
我發出破碎的叫聲,加快搓揉乳頭和陰蒂的速度,心裡想著的卻是我的屁眼究竟被搞成哪副德性了。
正當我決定直接刺激陰蒂至高潮時,老頭放開了我的奶,然後搶過我顫抖的陰蒂。
他以更粗暴、更快速的力量凌虐著我可憐的小肉球,我的步調完全被打亂,高潮跟著提早到來。
被男人搓陰蒂搓到高潮的我叫得好大聲,屁眼隨之緊密收縮,但這全然阻撓不了老頭的攻勢。
他在我初臨高潮時繼續搓揉陰蒂,手指也以更兇猛的力道挖著屁眼,挖到連屎都碰到了。
最後,我無力地攤在扶手上,勉強抓住前方的扶手才沒有從旁摔落。
他還貪得無厭地玩弄著我,手指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我的糞便就像被他所吸引似的跟著慢慢地逼近他,已經有些許糞汁從縫隙間滑出。
當他滿足地將迅速抽插的手指完全拉出我體外之際,我就像拉肚子般不斷排出糞便。
拉屎的聲音混在我歡愉的喘息間,融入大便一次次摔落至地板上的美妙聲響裡。
老頭狠狠地朝我屁股甩了兩巴掌,我的屁眼還在吐著糞汁。
等到大便拉到差不多,高潮餘韻也衰退不少,滿滿的疲憊感讓我好想找個地方躺下來休息。
老頭兩隻手掐住我腋下,將無力反抗,也不打算反抗的我抱起來,接著放我到一條條大便上。
我坐著被壓扁的糞便,眼神渙散地望著老頭那半勃起的老二。
他把老二塞進我嘴裡,自顧自地抽動個四五次後,旋即抽出並對著我的臉撒尿。
溫熱的尿液落在我頭髮、臉頰及胸口上,將我的襯衫及外套打濕、滋潤了地板上的糞便。
老頭尿完後又讓我吃他的老二。
他抱住我骯髒的頭叫我好好吹,因為他可能再射一次就精疲力盡了。
我聽了也真的就很認真地吸著肉棒。
可是我還沒從他老二吸出精液,樓上不曉得幾樓住戶就打開了家門,鐵門的聲響瞬間使老頭抽出老二。
他慌慌張張地將已經硬挺的老二收回褲襠裡,我則是呆愣地看著他,直到樓上傳來一句怎麼有屎臭味,才驚覺事態不妙。
我趕緊起身,管不了跨下都沾了大便,就直接穿起黏著一小條大便的內褲。
套裝被老頭的尿弄得又濕又臭,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將襯衫扣好、撿起胸罩和公事包,老頭也在這時打開一樓大門。
他在門口喃喃著這次被抓到就慘了,又回頭看了同樣驚惶失措的我一眼,便狼狽地朝巷口處逃走了。
身後的腳步聲聽來已經到了二樓往一樓的樓梯間,緊張萬分的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這麼帶著糞尿味在巷道間奔馳了近五十公尺,在三兩路人的注目下回到自己那棟公寓。
我彷彿可以聽到身後傳來的驚呼聲,但此時我已經跑回到一樓格局和剛才那兒差不多、只有抽水馬達吵吵鬧鬧伴隨著我的公寓裡。
我將大門關上,疲憊地坐在階梯上,心跳不止。
待呼吸漸漸平順,身體開始感覺到寒冷,適才做愛時的快感再度朦朧地浮現。
我撫摸著濕透的頭髮,嗅著一綹髮絲,上頭滿是尿騷味。
接著我脫下內褲,糞便就黏在陰唇間,只輕輕一推,就陷入凹陷裡。
糞便的臭味瀰漫開來,卻不那麼令我討厭。
不,或許應該說,正因為是屁眼被搞到失禁所拉出來的大便,才會讓人覺得它們如此誘人吧。
我重新穿起內褲,一面舔著吸了尿水的髮絲,一面以內褲按住糞便,靜靜磨蹭著再度勃起的陰蒂。
§和陌生老頭做過愛後,我滿腦子都想著肛交的事情。
當然並不是說隨便找個男人就上。
若只是肛門想被滿足,那麼自慰會比較容易。
但是,我很快就發現,我實在沒辦法直接用平常那根電動按摩棒插入屁眼裡。
即使先用手指稍微讓肛門習慣,按摩棒頂多也只能插進龜頭處,再深入就太痛苦了。
一個禮拜我就試了五晚,每次都搞到糞汁流出卻還無法插入,看來並不是只要想做就可以做的好。
我上網查了關於肛交的知識,才知道原來多數人肛交前都會先清洗肛門及直腸,不過這對我而言並不能算上問題。
查到肛交所需的前戲時,總算才明白自己太過急進了。
我照網友提供的建議,趁下班時繞路到兩家情趣用品店逛逛,打算買個肛塞或小型按摩棒來進行擴肛動作。
不過我發覺這兩家店裡東西並不多,店員又只會問東問西順便問電話,一氣之下就決定上網選購。
逛了幾個專賣成人用品的網站,最後只買了一個看起來像是果凍般的細長黑桃形肛塞,和一瓶潤滑液。
週五晚上一拿到東西,我便迫不及待地直接在客廳試用起來。
一開始同樣是以手指裹著潤滑液插入。
肛門的緊縮度要比初次使用陰道自慰時厲害得多,因此光用一根手指就能感覺到被肛門緊密包圍著。
我邊側躺在沙發上插自己的屁眼,邊回想十天前那場瘋狂的性愛。
當初那老頭的陰莖之所以可以順利進來,大概是因為太小根的緣故吧。
雖然和我的食指差不多長,也只肥了那麼一點。
胡思亂想地度過十分鐘後,我已經可以在插著中指的情況下,再塞入食指的一個關節。
心想這樣的寬度應該足以讓肛塞進入,我便抽出帶著臭味的手指,指甲縫裡還黏了小塊的糞便。
手指混著透明的潤滑液與一點點糞泥,我把清洗過的肛塞抹得又亮又臭,接著回到側躺的姿勢,將肛塞尖端刺入肛門。
經過潤滑,本來就和手指差不多寬的肛塞一下子就塞到將近最粗的根部,就無法再深入了。
與初次肛交時感覺不太一樣。
那時老頭的老二帶著溫熱的觸感,這次則是潤滑液的冰涼觸感。
無論哪一種,都讓我的心緊張地亂跳一通。
我笨拙地試了好幾次想把肛塞根部也埋入屁眼中,那相當於兩個指頭寬,怎麼樣就是無法進入。
我想起老頭失敗的那次,心想或許是自己不由自主地把屁眼縮得太緊之故。
為了放鬆,我一手按住肛塞不讓它滑出,一手撫弄起從剛才就興奮到急欲退下包皮的陰蒂、以指腹往陰蒂下方輕彈著。
身體很快便在閃爍的火焰中找回初次的快感。
依循著如花般綻放的慾火,肛塞根部只在輕推之下就完全陷入肛門裡。
隨之微顫的我不禁跟著收縮屁眼,此時肛門口只感覺到肛塞底盤緊貼住肌膚的觸感。
整根插入屁眼中的肛塞則是緊密地與腸壁結合成一體。
我試著收縮好幾下,肛塞並沒有滑出,底盤貼在屁眼旁的感覺十分令人興奮。
我小心翼翼地正躺在沙發上,途中因為怕肛塞滑出,還得以單手隨時按住它。
要是突然滑出來,實在不曉得能否再次順利塞入呢。
我以平躺的姿勢感受著屁眼連同括約肌被撐開的擁塞感,閉眼回想老頭的老二幹著我屁眼的情景。
想起他粗暴不知節制地抓扯我的乳房時,我以手指撫弄著兩邊乳頭。
想到短小的陰莖努力抽弄我又紅又燙的肛門時,我將精神盡數集中於屁眼上。
當我開始渴求更多的愛撫,已經是半小時後的事情了。
那根塞不進屁眼裡的按摩棒不需特別潤滑,便能輕鬆滑進滿溢愛液的陰道裡。
右手抓住轉動著的按摩棒前後擺動,左手則以不很順暢的動作揉著陰蒂,屁眼的收縮也在持續著。
伴隨不間斷的愛撫及抽插,全身的快感逐一浮現,並且層次分明地排列著。
我還想繼續探索肛交的美妙,可雙手怎麼也停不下來,就這麼引領身體融入陰蒂光滑的表面,在自我的撫摸下來到高潮。
不到半分鐘的短暫時間裡,高潮餘韻牽引著陰蒂、陰道與肛門,快感散佈到身體的每個角落,接著匯聚於收縮加快的屁眼。
我想像著老頭在我屁眼裡丟精的模樣,直到高潮結束為止。
停下撫弄陰蒂的手,我維持著讓按摩棒和肛塞插著的姿態,在高潮過後沉澱思緒。
小瑪……這名字一度掠過忙著處理高潮的腦袋。
憶起這道陌生的名字,內心慾望就微微作癢。
儘管自己也搞不懂原因,只憑著陌生老頭喊叫時的印象,就覺得這會是個能夠喚醒人們淫穢心靈的美妙稱呼。
倘若我的直覺錯誤,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事情肯定會很有趣。
我躺在柔軟的沙發上呵呵笑著,又重覆了幾次令我重燃慾火的名字。
§過了令我焦躁難耐的經期,往後的三週半我共自慰了五次,每一次都會用上肛塞。
前四次正如初次使用時那般,只是塞著肛塞自慰,因此沒什麼好講的。
到了第五次,我才首度試著讓肛塞多停留久一點,直到我可以用按摩棒滿足屁眼為止。
那一晚,才剛準備來場睡前自慰,就接到了公司的電話,有份隔天要報告的資料必須馬上做修改並傳回還在公司加班的課長。
無可奈何之下,也只能暫時將自慰擱在一旁。
開始趕工前,又覺得自慰被打斷很不甘心,但也不好意思無視課長的求助。
最後便和自己做了妥協──乾脆邊塞著肛塞和跳蛋邊工作吧。
視線飛梭於琳瑯滿目的表格間,耳朵只聽得見跳蛋發出的低頻聲響。
陰道還沒完全濕潤,肛門先有了感覺。
即使如此,我仍只花了十五分鐘便將工作處理完畢。
把檔案回寄給課長,按慣例撥了通電話給他做確認時,我已經帶著按摩棒和潤滑液跳到床上了。
課長的第一句話不是檔案收到了,而是他老婆今晚又不回家了。
雖然我是新人,不知怎地課長總愛找我談私事,但多半只是他說我聽,這次也不例外。
他自顧自地說起老婆的外遇,講了大約十分鐘才假裝可憐地說聲抱歉,讓聽的人無法理直氣壯地生他的氣。
我對他說沒關係,我可以聽你說,讓他稍微寬心些。
反正在公司也聽習慣了,這我都快背起來的話題不上半小時是聊不完的。
我盯著那根插入我體內無數次的按摩棒、聽著課長粗聲粗氣的抱怨,心裡打趣著想,那胖子的老二肯定比按摩棒要小,老婆才會去找別的男人恩愛。
如果他的龜頭有著三點五公分的寬度,陰莖有十二公分以上的長度,還不怕無法滿足他的年輕老婆嗎?被課長質疑我怎麼突然發笑時,才發覺自己竟真的笑了出來。
我連忙向他道歉。
他講到關於他老婆和別的男人的上床照被他發現時,因為實在太過無聊,我已經開始培養情緒。
我吸著粉紅色按摩棒的龜頭處,維持嗯、喔的敷衍答覆。
他先後問了幾次我是不是不方便聽他說,答案當然是不會。
我在心底嘲笑著不知情的他,一面吸吮著按摩棒。
只不過,他似乎特別有在注意我這邊的聲音。
我才發出一點點聲音,就招來妳到底在做什麼的疑問。
給他鄭重其事地問到,讓我有股想說實話捉弄他的衝動。
考慮到他好歹是頂頭上司,才勸自己打消念頭。
於是對於課長的疑問,我只說我正在吃冰棒。
想不到,這個答覆意外讓頂頭上司變成了好色豬頭。
知道我在吃冰棒後,他的第一個問題是我怎麼個吃法。
雖說只要給點拒絕的暗示,例如一口咬斷,就能讓他知道我沒那個意思,不過這麼一來就太無趣了。
既然他膽敢對下屬性騷擾,最好有那個心臟去承受。
我口吻略顯柔弱地嗯──了一聲,才說我正舔著冰棒的頂端,那塊已經被我從四角舔成圓形了。
課長叫我繼續吃,邊吃邊聽他說,這句話實在可笑到不行。
我將手機貼近耳朵,聽到了他正解開皮帶的聲音,接著是彆扭的拉鍊聲。
課長又問了我有沒有繼續吃,我乖巧地答道正在舔滴到手指上的牛奶呢。
他不再說老婆的事,而是異常關心我和那根從來不存在的牛奶冰棒,聲音也從消沉變得有精神了。
我不避諱地讓他聽我吸按摩棒的聲音,那隻蠢豬說聽起來真美味,但其實心裡是在想像我吃著他老二的畫面吧。
為了給他可卑的想像力更添繽紛,除了刻意吸得很大聲以外,我還不時發出短促的哼聲。
或是當以舌尖輕快地舔弄按摩棒時,也將手機拿近好讓他聽個仔細。
課長說話的次數漸漸減少,多數時候只是說些無意義的話,像是吃慢點、讓我聽聽妳的聲音……之類,但是他本人似乎完全不覺得這些話有多明顯的挑逗意味。
舔了好一會兒,課長連呼吸也變得急促,他甚至也不再對我遮掩,直截了當地叫我繼續給他聽聲音……還說他已經好久沒做那件事了。
我聽課長放開了,也就大膽地問起他的老二,還特地告訴他不准謊報數字。
他害羞地說了一組很符合他的尺寸──長八點五公分,寬則是三公分左右。
為了不讓他喪失自信,我告訴他我正舔著的按摩棒就跟你的一樣,接著吸了兩聲給他聽。
課長發出醜陋的呻吟,一下子叫起我的名字,一下子說他正想像我替他吹。
聽到我的名字時,不知怎地感覺好彆扭。
我告訴課長,想繼續玩就別叫我的名字。
他說叫出來比較有感覺,不然我有沒有暱稱讓他叫。
我想了想,告訴他就叫我小瑪吧。
他喃喃自語般唸了小瑪、小瑪,還說這名字聽起來真淫蕩。
我一邊表演給他聽,一邊也不禁自慰起來。
課長大概是精蟲上腦了,前一刻還叫我聽他打手槍的聲音,接著又要我把話筒拿到私處,聽我自慰的聲音。
不可思議地,我竟也乖乖照著他的話做。
聽到這個蠢男人隔著電話幻想我的樣子,肉體就一陣舒坦。
小瑪,讓我捏捏妳的肥奶子……小瑪,過來吸老子的雞雞……小瑪,我要射在妳嘴裡……課長就像隻發情的公狗,邊幹著幻想中的我的嘴,邊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聽他說著這些淫語的我也十分愉悅,甚至還打算邊聽他假裝操我邊讓自己高潮……可惜在我有感覺時他卻已停下來喘息,還說我舔得真好之類的屁話。
我柔柔地說你把我搔得好舒服,不想繼續滿足我嗎?課長答非所問地說要不要現在就出去幹一砲。
這條公狗真他媽滿腦子只有交配。
我細聲說我想現在就聽著課長的挑逗自慰,已經等不了了。
他卻拿工作來推拖,還一副豬哥的語氣說除非我現在趕到公司才用他的雞雞滿足我。
我壓抑著好聲好氣地說那下次吧,悻悻然掛上電話。
隨手把手機扔到一旁、抱著按摩棒躺平在床上的我,又忍不住罵了課長幾句,心情才稍微舒緩。
就算意外和課長發生電愛,到頭來還是只能自己一個人自慰。
想著課長那攤在電腦椅上的矮胖身軀,想著他褲襠裡的陽具,我在淫心驅使下舔舐著按摩棒。
那肥子總是穿著同一件卡其色西裝褲,搭配他最愛的栗色格子衫,趴在辦公桌上午睡的模樣,簡直跟坨屎沒兩樣。
可就算是這種程度的男人,畢竟也是有老二的。
我記得曾聽前輩午休時在背後說課長壞話,其中一件是那傢伙上完廁所從來不洗手。
他用手掏出短小的老二、在便斗前微顫的姿態,光想像就令人作嘔。
而那隻一天不曉得抓過幾次老二的手,也被用來拍我肩膀或按住我的背……思及至此,一股吸吮課長手指的衝動油然而生。
轉成側躺時屁股像是卡了什麼似的,我才想起原來稍早就塞了肛塞進去。
反倒是陰道裡的跳蛋,直到現在都還只是隱隱搔著癢處以外的地方,於是我乾脆將它抽出。
我側著身子,抓住肛塞底盤,慢慢地把最寬的根部拉出,有股好像在拉屎的感覺。
再次將它塞入時,已不像之前那樣這麼痛苦。
只需輕輕一推,就自然而然滑入屁眼中。
我倒了幾滴潤滑液塗在左手食指上,接著用食指戳戳被底盤輕壓的肛門四周,發現竟然還可以再鑽進肛塞和屁眼之間,不過只能伸進一個關節而已。
我再次把肛塞根部拉出、插入、拉出、再插入。
每當屁眼被肛塞抽插時,身體便湧現一陣微悅。
第三次抽插過後,我便將肛塞整個拉出來。
肛塞滑落到我屁股旁,已潤滑好的食指及中指接著鑽入肛門裡。
兩根指頭不費吹灰之力便深入兩個關節的深度。
我臉頰發燙著替按摩棒口交,同時以那兩根手指挖起屁眼。
插到手累了,我才不甚滿足地抽出手指,中指上還黏了條大概兩公分長的軟便,指縫間也被糞便所侵佔。
以衛生紙簡單擦拭過後,我旋即將上了潤滑液的按摩棒拿到身後,將龜頭頂著我渴望被填滿的屁眼。
做了次深呼吸,我一口氣將按摩棒刺入約六、七公分,除了屁眼被撐開時的愉悅感,按摩棒塞進擁擠的直腸同樣令人興奮難耐。
按摩棒被緊密地包夾著,讓我想起國三被二叔開苞那時,我的處女陰道也像這樣緊緊咬著他的髒老二。
我慢慢地動起按摩棒,身體不斷發熱,臉紅得跟什麼似的。
腦子裡只剩下屁眼被貫穿、直腸被侵犯這件事。
剛開始只是來回抽動大約兩公分的距離,但這樣漸漸無法滿足我想被搞翻的慾望。
從兩公分到四公分,再從四公分增加到六公分,最後我幾乎每次抽插都讓按摩棒脫離括約肌,再深深地插入。
雖然這真的讓我腦子爽到亂七八糟,沒搭配陰蒂或陰道的話就很容易陷入快感停滯。
我試著不那麼積極地搓揉陰蒂,以免太快高潮。
每次的肛門抽插都伴隨著噗滋、噗滋的聲響,臭味也漸漸變得明顯。
我才懷疑自己是不是插到屎都出來了,便意接著襲上心頭。
我把按摩棒深深插著,下了床便躺在木頭地板上,更快、更用力地搞著屁眼。
大概是插了太久,屁眼都被搞麻搞鬆了,一次抽出時大便就忍不住滑了出來,一大片熱呼呼地沾到大腿上。
我也顧不了股間的惡臭,因為我已經爽到就快高潮了。
我繼續用沾了大便的按摩棒搞著屁眼,愛撫陰蒂的手漸漸加速,淫叫聲也隨之逐漸增大。
搓陰蒂搓到高潮之際,全身一陣酥軟,我鬆開幾秒鐘前還忙著自慰的雙手,在愉悅到令我渾身抽動的高潮餘韻中,感受著身體帶來的快樂。
高潮尚未結束,按摩棒就被擠到地上,而屁眼彷彿配合著高潮的律動,一波波地噴出大便。
我躺在地上發呆好一陣子,還對剛才的高潮念念不忘。
就算房間被大便弄到臭得要命,對我而言這味道卻帶著一點催淫的效果。
我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把壓扁的大便弄到腿上、屁股上,享受著溫熱的黏稠感。
我以按摩棒那黏了糞便的龜頭磨蹭陰蒂,把我的性器染上臭味。
感覺到尿意時,我也懶得起身,只是邊弄著陰蒂邊躺著撒尿。
在我陶醉於糞尿味之際,手機再度響了。
我小心地不讓糞尿沾到床單,撿起手機便坐回糞便堆上。
看了來電號碼,原來是課長。
要不是這場自慰讓我爽得很,我可不會接這白痴的電話。
我一面刻意讓他多等幾秒,一面撫弄地上的大便,然後才接起電話。
跳過頭幾句做為遮掩的問候及公事,課長在我無聊地揉起一小團糞球時說了他的真正用意。
他說,小瑪妳明天下班後有沒有空呀,我知道南崁有間很棒的餐廳,我們可以一起去吃頓飯。
我說不用這麼麻煩,反正你只是想跟我上床對吧?他尷尬地重覆說了兩次是啊。
我把揉好的糞球夾到陰蒂上,再讓陰蒂陷入其中,這動作讓我忍不住輕輕叫了一聲。
他在電話另一頭緊張地等候答覆,那姿態肯定下流又白痴。
這又醜又肥又沒用的男人不但老婆被人幹到不想回家,還只能可憐地祈求公司下屬答應跟他上床……這種組合未免太合我胃口了。
不過我才不會這麼輕易就讓他高興得像頭種豬一樣。
我一手揉起被糞便吞噬的陰蒂,假裝考慮到很多事情來婉拒他,又故意說些讓他覺得有希望的話,必要時還得多加暗示。
這過程意外的有趣。
這次差不多折騰了他二十分鐘左右。
除了讓他陷入緊張不安的情緒,還能使我聽著他的粗嗓子自慰。
我做的很隱密,甚至在高潮時都沒被發現。
這豬哥要是知道小瑪這女人剛才都在用大便抹著陰蒂自慰,不曉得會不會嚇得退避三舍呢。
啊,真想聽他的反應。
要是他罵我是個變態女人,說不定還會讓我想來個三度自慰呢。
但是直到最後,我都沒有告訴他這件事。
我答應他要和他上床時已經過了十二點,這時他還不肯掛電話,而是不安地追問我為什麼願意答應和他做愛,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被他煩到受不了,我便以很久沒和男人做愛這點敷衍他。
想不到他接著又說我這種年輕女孩怎麼可能會缺男人。
我只好說沒什麼機會認識異性。
我們就這樣你來我往地聊到深夜一點,他才滿意地掛上電話。
我渾身無力倒在涼涼的糞尿上,光是想到還得清理房間並洗個澡就好麻煩。
相較之下,閉上眼睛、放空腦袋就顯得輕鬆多了。
過了不曉得多久,才得以掙脫帶有糞臭味與冰涼觸感的黑幕。
拖著小睡過後的疲憊身軀,我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起身清理房間與身體。
§與課長約好做愛後,因恰逢經期到來,沒辦法也只能延個幾天了。
在這段期間,我仍如以往般只專注於自己的工作。
儘管課長開始較頻繁地找我搭話,我也只是嗯、喔、好的回答他。
我到茶水間倒杯水,他也跟過來跟著倒水。
我到陽台抽煙,他也跑來說呼吸新鮮空氣。
不管我怎麼無視他,他只當我在害羞,但其實我根本不在乎他這個人怎樣。
話雖如此,也沒厭惡到會當面趕他走就是了。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才讓他產生錯覺吧。
無論如何,令我答應和他做愛的唯一理由,只是因為他是個既可憐又失敗的肥子而已。
雖然我討厭課長的聒噪,但每當他跑廁所時都會吸引我的目光。
我期待著他能用他的髒手碰觸我,讓我感受到他的污穢,這會讓我有點興奮。
除此之外,他只不過是坨連蒼蠅都不肯接近的爛屎罷了。
一個下著午後雨的日子裡,課長掛了病號,意外地讓本來就很無聊的上班日變得更加枯燥乏味。
原訂今天下班後看看情況要上賓館還是到他家做愛,如今也只能再延期了。
我打了封簡短的簡訊給他慰問一番,結果得到五則骯髒的回信。
這該死的淫肥就算生了病還是滿腦子只想要幹我。
我逐一看過他那三句不離做愛的簡訊,便收起手機。
望向牆上的時鐘,距離下班還有三個半小時,手邊已經沒有工作好做了。
等待其它部門送件的空檔,課長又發了簡訊過來。
我本打算隨便看看就刪掉它,不過這次卻因為其中一句讓我有點猶豫了。
我好想把肉棒塞滿小瑪妹妹的屁眼、讓妳爽到升天……妳應該沒被男人幹過屁眼對吧?讓妳爽到屎噴個不停喔。
課長傳來的簡訊裡,唯有這句淫語讓我有那麼點感覺。
除此之外,就沒什麼好看的了。
我盯著這句話,腦袋模擬著被課長操屁眼的姿態,那畫面看起來似乎挺不錯的。
我會在他身上靈活地擺動著腰、逼得他一下子就可悲地繳械。
若他能繼續勃起,才准許他操翻我的屁眼……除此之外,或許還會如他所願讓他幹到噴出大便。
我猜他那句噴屎八成只是想嚇嚇無知的小女孩吧。
倘若真的看到我屁眼都是臭屎的模樣,他會繼續幹呢,還是逃得遠遠的?這真是太有趣了……呵呵。
我沒有給予回覆,但也沒刪了那條令我愉悅起來的簡訊,只是默默將手機收回抽屜、壓抑著因妄想而雀躍的心情。
這時正好送來了一批需要核對的文件。
才剛開工沒多久,小小間的會計室裡又響起了手機震動的聲音。
嗡嗡、嗡嗡。
我看這掛病號的傢伙要不是迴光返照,就是根本沒病。
淫女小瑪(2)星期一下午,一位前輩因為身體不適而早退,會計室裡就只剩課長和我兩個人了。
打從那人離開辦公室起,那頭肥豬就滾著電腦椅來到我座位旁,擠眉弄眼地等著我將他那份工作趕完。
見到我對他的存在不理不睬,還大膽摸起我的手臂和大腿。
或許是預定做愛對象這個身分使然,只要沒干擾到我敲鍵盤,對這頭豬的騷擾也就能睜隻眼閉隻眼。
但是我仍必須告訴他,這些東西最快也得做上一小時,在工作完成之前我不會答應他任何事。
課長對這些不以為意,只顧著把肥手癱在短裙底下的絲襪上,享受著被無視的單人時光。
在課長一邊騷擾下,總共花了一小時又二十分才將這份資料建檔完畢,可距離下班也剩不到一小時了。
整個過程中,只有那頭豬在那邊不曉得爽些什麼。
我無視他摸得正起勁的手,說聲要抽根煙就拿起包包離開座位。
走廊上只有一雙高跟鞋敲出的清脆聲響,沒有陳舊皮鞋那惱人的聲音。
想來是因為快下班的緣故,才讓那頭豬心甘情願忍耐住吧。
我先彎進女廁,上完廁所洗手時,無意間看到洗手槽旁擱著瓶不曉得誰忘在這兒的香水。
三角錐的瓶身,令我聯想到包包裡的另一樣物品。
我打開包包,翻出煙盒並叼了根煙出來,打火機就放到一邊。
接著拿出好久沒用上的手工小布袋,倒出那讓我特別細心安置的肛塞。
本欲直接點火,推下打火機的瞬間又想到廁所都裝了煙霧感應器,要是和樓下某個笨蛋一樣在廁所抽煙,肯定會被淋成落湯雞。
我在鏡子前拿起肛塞,而不是口紅,但它們同樣可以順著我的唇迷人地游移。
我親吻肛塞的尖端,再輕輕舔了舔,心想,反正也快要下班了,先玩玩應該沒問題吧?要是先做好準備,下了班也可以直接找個地方跟那頭豬做愛呀。
況且,早點辦完事也可以早點回家休息。
在心中重覆確認這麼做是否合宜後,我給了自己OK的答覆。
從包包中翻出裝在香水瓶裡的潤滑液、扭開蓋子並倒了點在手上,七分用來塗抹肛塞,剩下的則是抹在屁眼上。
冰冰涼涼的剛塗完,我注視著面前的鏡子,感到有股說不上來的不協調感。
待鏡中閃過一隻路過廁所外卻沒注意這兒的人影,我才發覺原來是因為自己就這麼毫無遮掩地站在廁所門口、將手伸入裙裡塗抹肛門之故。
把東西都仍回包包後,我把打火機放入口袋中,只抓著肛塞就躲進隔間裡。
拉下內褲,用手指在屁眼周圍繞了繞,再和著潤滑液輕輕滑入……只插進指甲的部分,就被刺得不太舒服。
我右腳踩到馬桶蓋上,向前彎身,緊張地以右手抓住肛塞並往肛門中央頂。
前面大約三分之一都很順利地滑入,之後則有明顯的擴張感。
推進到根部時,雖然能夠施點力推進來,肛門卻隱隱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感。
我維持這累人的姿勢稍稍喘息,再用根部以上的肛塞部位來回抽插肛門,藉以讓身體習慣些。
約莫過了一根煙的時間,腰也酸、手也酸,這該死的肛塞總算在不致於疼痛的情況下整根沒入屁眼裡。
我想穿回內褲,但是隔著內褲不太好調整肛塞位置,想想乾脆脫掉就好。
反正就算是短裙,也沒短到風一吹就露餡的程度,根本不需要擔心走光的問題。
我把內褲收進口袋、滿意地打開廁所門,正好碰上一位隔壁部門的小姐。
她笑笑地指著我唇間的煙,說要抽煙就到陽台吧免得弄到下雨了。
我和那位小姐客套了兩句,她好像還想繼續聊,我告訴她抽完煙馬上就得回去,便拿起包包走人。
一路走向陽台時,我共縮了三下屁股,讓屁眼更緊密地吸住肛塞。
到了陽台,我把包包放在不知為何設置於此的雨傘架上便點起煙,吸入一口,感受煙霧在鼻腔裡瀰漫開來的微熱感。
突然間,陽台門給人打了開來。
自那扇門走出的是樓下人事室的小姐,她那隻探出制服袖口的小手也拿著香煙和打火機。
駝背又緊張的她紅著臉,用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對我點頭示意,就穿過我背後直到陽台角落。
活像隻小白兔似的。
我右肘支在水泥壁上,側著頭打量那位樓下陽台不用,還特地躡手躡腳跑到樓上陽台來的人事美女。
鵝蛋臉、五官端正、化妝技巧了得,那張臉大概能迷死樓下一票男人。
可惜肉少了點、胸部平了點、屁股也不翹,身材還沒淫蕩到能引誘男人和女人對她淫想。
可是,那張彆扭地望著城市景色的臉龐,卻透露了她內心的放蕩。
為了確認自己沒有看走眼,我揚起下巴、叼著煙緩緩朝她走去。
她注意到我正朝她逼近時,將會看到一個冷靜、高傲的女人,一個可以讓她內心萌生屈服感的女人。
或許是見過幾次面之故,她只是懦弱地點頭,笑容顯得僵硬而尷尬。
至於我呢,只記得她是人事室的,長得不錯,如此而已。
我到離她半公尺處,學她把雙手交疊於水泥壁上,和她眺望相同的昏暗景色。
其實除了對面同樣有著五層樓高的廢棄建築,附近再無大樓可以讓人停留視線。
我多次趁視線左移時轉而注視她,她假裝別過頭去沒看到。
儘管她刻意營造出一股想趕我走的氣氛,身體反應卻曝露了她的弱點。
這個年近三十的女人雙頰漾出一片紅暈,不是害羞或尷尬,而是正在做著某樣事情的羞恥。
而且,絕非塞著跳蛋之類的小把戲。
臉紅成這樣,又想避開旁人,這賤女人下體或許正插著根棒子也說不定。
趁她故意轉頭避開我的目光之際,我瞄向她那件淡綠色搭白色的制服套裝下擺,果然在屁股處發現一道不很明顯的突起狀。
我讓左手盪過去,碰觸到那樣東西的同時,轉而握住那觸感熟悉的握柄。
賤女人渾身一震並發出可愛的叫聲,嚇到煙都掉下樓去,接著慌張地轉回頭來望著我。
在她發抖著問我想做什麼的時候,我左手早已潛入她裙裡、直接握住那在光溜溜屁股間突起的塑膠物,並左右晃動著。
她一會兒垂下頭輕叫出聲,一會兒膽怯地請我住手,可嘴角卻不自覺地揚起,眼神亦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本來還猜測是不是哪個男人以某件事脅迫她這麼做,如今看她的反應,只是個正享受著屁眼的被虐待狂而已。
我稍微將她屁眼上的棒子拉出一點點,對她閉眼忍耐的臉蛋吐了口煙,再深深插回。
接下來我保持緩慢的動作,小幅度地抽插她的屁眼。
賤女人只不過被我輕輕插弄,就放下所有抵抗,把臉埋入雙臂間淫叫起來。
我撥開她右側的頭髮,靠過去舔了兩下那只乾淨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聲說著,妳這賤貨只要屁眼能爽,不管是誰來幹妳都無所謂吧。
賤女人邊喘息邊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她的鬼話沒多久就越來越小聲,淫叫聲則是越來越明顯。
我把香煙捻熄,右手還叼著就跟著探入她裙裡。
賤女人的陰部只有淫水,再無其它。
我來到她身後,左手稍微拉開抽插深度並繼續插她,右手混著還殘留熱度的煙蒂搓揉起那顆比我要大許多的陰蒂。
我在她耳邊問這樣有沒讓妳淫蕩的身體舒服呀。
賤女人只顧著啊、啊、啊的叫,惹火了想聽她淫蕩自白的我。
我使勁狠捏她的陰蒂,瞬間就令她痛到拉長了音大叫。
為了不讓底下廣場的人看到,我趕緊蹲了下來,放她一個人去面對路人目光。
蹲下身的我索性鑽進她短裙裡。
那對柔嫩的屁股近看還真可口。
我便舔起她的屁股,配合著雙手玩弄她的身體。
賤女人剛開始還試著忍住不被我挑逗,然而在我三面齊攻下過沒多久,她就不得不屈著身子享受我的手指、我的舌,以及那根迅速抽插屁眼的按摩棒。
每抽動幾次,我便將那根寬度僅有兩公分的按摩棒拉得更出來,插到她屁眼吐出細流般的糞汁。
糞水從發紅的屁眼邊邊竄出,沿著那只白色絲襪緩慢流下。
賤女人被插到面對牆角蹲了下來,兩隻手一左一右撐住牆壁。
見到她皺眉享受的淫貌,我重重地拍了下她私處,右手便轉而將她臉推向我。
我繞過她白嫩的頸子吻上那塗著櫻桃色唇膏的嘴唇,右手壓緊她的側臉,好讓我繼續品嚐這賤貨的滋味。
吻了三回,我探出舌尖逗弄她緊閉的唇,她就像早已久候似的微啟雙唇,用被口水浸到濕答答的舌頭迎接我。
這賤女人乍看之下細皮嫩肉的,近看才發現她的臉頰和鼻頭都閃著油光。
不過這更合我的意。
我更積極地採取攻勢,打算用這次接吻讓她屈服於我,可舌頭總被這賤貨給牽制住。
她忘我地吸吮我的舌,眼睛微微張開,顯露出不滿足的神情。
由於這個姿勢讓我左手難以快速擺動,和她接吻時只能慢慢地插她屁眼,大概就是這緣故促使她漸漸喚回理智。
為了扳回一城,我鬆開撫弄她右頰的手,她並未因此躲開我。
以右手接管按摩棒之後,姿勢問題旋即獲得解決。
我越插越快,賤女人又閉上雙眼發出淫蕩的哼聲,舌吻的主導權重新回到我手上。
左手稍微恢復力氣後,便貼到這賤貨的私處上。
她的淫穴濕得十分徹底,食指和中指輕輕一壓便直接滑進陰道裡,整根指頭不一會兒便被鬆弛的陰道吸入。
姆指揉起那顆肥大陰蒂,兩根手指在濕熱的肉穴中攪動,賤女人爽到連舌頭都忘了動,只顧著嗯嗯啊啊的叫。
由於右手比左手有力之故,那根按摩棒得以更順暢地插賤貨的屁眼,抽插深度自然也是隨我高興。
我吸著她的舌,細心觀察她表情的變化,同時感覺到自己不知不覺間就陪著她一同收縮肛門。
屁眼被插到噗滋噗滋叫的賤女人表情夾雜了愉悅與疼痛感,不斷拉長著歡喜的哼聲。
我貪婪地舔舐她潔白整齊的牙齒,任她叫給我聽。
我能感覺到屁眼正隨著她的喘息頻率起舞,一張一縮地吸吮著柔軟的肛塞。
淫穢的哼聲結尾凝聚在一起,終於逼得她首度說出被我狂插的感受。
賤貨對著我直說屁眼被我插的好燙,她快受不了了。
我笑了笑,問她是屁眼受不了呢,還是妳快洩了?賤貨嚷嚷著屁眼、我的屁眼……在她喘了息後說道第三聲屁眼時,我右手奮力一拔,瞬間將那根細細的按摩棒整根抽出。
賤女人嚇得睜大了眼,隨後轉換成苦樂參半的表情,搖搖晃晃地垂下頭。
她接連放了好幾個水屁,屎味先出,稀水般的大便跟著噴向陽台磁磚。
第一次噴射時她什麼也沒說,只是垂著頭不讓我看到她的表情。
緊接著來到第二次噴射,她才細聲哀求我別看她的樣子,但拜託我左手繼續搞她陰蒂。
我順著她的意繼續揉搓,右手卻閒到發慌。
待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大量洩出過後,我把那根按摩棒扔到糞水上,滾動了幾圈,刻意讓她聽我這麼做的聲音。
做為最後的高潮,我自她陰道裡抽出手指,只留下食指配合著姆指揉住陰蒂。
至於那淌著蜜汁的肉穴,就用沾滿糞水的按摩棒狠狠插入。
賤女人發出小小聲的慘叫,她的腿再無力量支撐性器被猛烈愛撫的身體,但她仍死命撐住。
就在她彆扭地享受著快感之際,我不禁跟著起了色心。
玩弄這賤貨讓我想早點和辦公室裡那頭豬來場下流的交配。
我在賤貨耳邊淫語一番,她便說她快被我搞瘋了,陰蒂要高潮了。
我提高速度繼續磨蹭那顆肥陰蒂,按摩棒也像發瘋似的要把那鬆穴插爛。
伴隨著賤貨那可能會招惹麻煩的尖銳淫叫,她渾身顫抖到雙腿再也撐不住了。
賤女人高潮剛到便死命扶著牆壁,狼狽地從蹲姿變成雙腿開開的跪姿,我連忙拔出按摩棒以免被她壓在下頭。
她就這麼跪在陽台享受著她的高潮。
我放慢愛撫著陰蒂的手。
讓她稍微享受也不是什麼壞事。
賤貨前額的髮絲已被汗水打濕,凌亂遮住晦暗的眼睛。
我壓過幾綹髮絲親吻她臉上的紅暈,左手仍致力使她愉悅。
彷彿為了彌補想要吸她舌頭的衝動,我的屁眼正將這股慾望悉數發洩,和肛塞進行著最熱情的深吻。
賤女人動作緩慢地環抱住我的背,把臉埋在我左頸和肩膀之間,口中喃喃著好爽。
我以自己的高潮時間為準,多算了十秒才停止左手的律動。
我輕撫她的背,任她在我身上喘息。
她的身體開始降溫,反倒是不斷收縮屁眼的我才剛開始興奮。
我溫柔地像哄小孩似的安慰高潮後就不斷啜泣的賤貨,盤算著接下來該如何玩弄她。
可是她自從高潮後就變得神經質,像個愚蠢又讓人火大的小鬼。
這賤貨前一刻還抱著我哭泣,突然間就吻起我的脖子、雙手抓住我的奶卻彆扭地不敢愛撫。
吻了一陣,又毫無預警地打住,整個人呆愣地注視我的眼睛,身體想後退卻重心不穩,一屁股跌到那堆糞尿上。
賤女人想用兩隻手撐著地板起身,卻好像沒想到地上都是自己的排洩物似的,一臉迷茫地望著微微抬起的雙手。
她渾身微顫,壓抑著哭泣。
我想她的腦袋已經混亂到一發不可收拾。
我向前一步抱住她,這次換我把臉埋到她的側頸處。
我親吻她的脖子,撫摸她的頭髮、她的背,告訴她不用害怕。
她的反應是我始料未及的,令人忍不住懷疑她先前的淫蕩是否只是在虛張聲勢。
事實上,她的確是個變態的騷貨沒錯,只不過還沒有體會到當變態的實感而已。
我一面安撫她,讓她安心到能夠抱住我、聽我說話,一面興奮地動著屁眼。
待她情緒稍微安定,就換另一種方式給予她刺激。
我親吻她的淚痕、鼻頭,伸舌舔舐她緊閉的雙眼,說妳這女人是第一次給其她女人搞到高潮的吧,還是在公司上班時被搞。
她嗯嗯啊啊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是的,我的身體第一次被別人碰觸。
就先不論她是否只為討我歡心而這麼說了。
我吻了她的嘴,問自慰和被人搞哪種比較舒服呢。
這次她語氣不帶猶豫地說被我搞是最舒服的。
我們抱住彼此深吻。
這賤貨吻得我我私處發癢。
要是她有老二,現在肯定已被我推倒在糞水上,讓那根肉棒滿足我的肉體。
我要她把屁股下的裙子拉開來,直接坐到糞尿上。
她柔柔地說那是變態才會做的噁心事,卻又乖巧地照著做,雙腿還向外打直,讓包裹於絲襪內的大腿跟著沾染大便。
我摸摸她的頭,叫她在這等我,接著起身走到另一端拿包包。
我看了眼門口那條走廊,沒有誰偷偷盯著我們瞧,似乎有那麼點無趣。
我將包包擱在離糞水半公尺遠的後方,拿著煙和打火機就蹲到那騷貨面前。
從黃色煙盒中抽出兩根香煙,其中一根遞給有點膽怯的她,我為我們倆上火。
她盯著我把煙盒收回口袋的動作,說她只抽過涼煙,從沒抽過這種濃煙。
我說妳還不是只自慰過,沒給人搞過身體。
她懦弱地點點頭,看著我吸煙的樣子也跟著抽了一口,然後接連咳了好幾聲。
我笑笑地看著她咳嗽,想起以前被二叔哄來抽黃長時也是咳個不停。
這賤人的腿沒有張的太開,其間大概也只夠我蹲著,但蹲久腿可是很酸的。
我看著她那雙想討好我的眼神,做了繼續欺負她的決定。
我扶住她的肩膀,讓雙腿輪流越過她左右,就坐在她張開的兩隻大腿上。
她緊緊抱住我,頭正好埋入我胸口。
我用左手拷住她的背,右肩稍微往下傾斜,好讓右手能碰觸到在我屁股下方的她的私處。
我搓揉起她的肥陰蒂,讓她舒服得逸出喘息,接著在她耳邊淫語。
我並沒有再調整力道,僅僅搔得她慾火焚身,但只讓她以接吻發洩。
她的表情又變得羞澀而淫蕩,那神情不知為何看得我有點不爽。
我壓低聲音,在她耳邊冷冷地辱罵她。
賤貨、蕩婦、變態。
這些詞語進到她腦袋裡,反倒起了催淫效果。
她哀求我繼續罵她並愛撫她,這時陽台門卻被打了開來。
兩個女人在陽台吞雲吐霧是件稀鬆平常的事情,兩個女人一個縮在另一個懷裡可能也是因為某些令人悲傷不已的緣故,但是兩個女人抱在一起、下體赤裸著坐在糞水上撫慰彼此,大概是課長這輩子從沒見過的古怪景象吧。
我懷裡的小賤人一聽到開門聲,就緊緊縮在我胸口裡,低聲求我別讓別人看到她的臉。
這他媽的婊子爽完還怕人看見啊。
我注視著啞口無言地站在陽台門口的課長,吸了口煙,才揮揮手叫他滾開。
他不曉得在猶豫個什麼鬼,只見他褲襠裡的小老二微微撐起那件可笑的西裝褲,那大概已是他的全力了吧。
我瞪著他,這次用力地揮手,他才一臉失望地走開。
那死肥子跑來攪局,害我懷裡的賤貨一下子就回到她枯燥單調的現實裡。
她不再想被我玩,於是我識趣地離開她一步,回到蹲著的姿勢。
我們凝視彼此抽煙的樣貌,心裡想的肯定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就因為那頭豬跑來找我,打亂了我徹底征服這賤貨的步調。
不過反正我也沒差。
雖然這是第一次碰其她女人的身體,感覺也不壞。
唯一可惜的就是女人沒老二,不能讓她操我的蜜穴與屁眼。
煙抽到一半,她突然問我有沒有感覺。
我撩起短裙,讓她欣賞我那同樣沒穿內褲的私處,早就濕得一蹋糊塗了。
她膽怯地問我能不能摸,我乾脆抓住她的手,直接貼到我私處上。
她邊撫摸邊說這還是她首次摸別人的性器,並且說我的下體摸起來又溫暖又舒服。
我正想配合她的撫摸跟著愛撫她,她卻在我動手前抽回了手。
看來是真的無法做下去了。
我抽完煙時,她口中那根還有一半,看來沒什麼在抽的樣子。
我身體向前傾、淡淡地吻了她的唇,脖子一轉就奪過她唇間的煙。
這回她成了乖巧的兔寶寶,淺笑著說濃煙傷身,少抽點好。
我以濃濃的吹霧撫弄她的臉蛋,把她弄到又咳了幾聲,才滿足地站了起來、動動蹲久了的雙腿。
不一會兒,她邊哀嚎邊起身,哭喪著臉說腿和下體都弄得好髒。
看到她那副想要我幫她一起處理麻煩的可憐目光,竟讓我心生一巴掌下去的衝動。
我真想告訴這女人,要想當婊子最好快點捨棄那張乖寶寶面具。
不過想歸想,到頭來話既沒說出口,我也被她纏得受不了只好答應幫她一把,條件是她得再抽根我遞給她的香煙。
她說我好奇怪,好像很喜歡抽煙。
我向她坦白,香煙對我而言就像是愛撫般,不管是自己抽還是和別人一起抽,都會跟著燃起我的性慾。
而害我擁有這種性慾的元凶,正是把我開苞的某個中年男子。
她乖巧地聽我說著,聽一聽也吸起讓她咳了又咳的香煙。
我很滿意於她的反應和回憶這檔事,只是屁眼已經沒太多精神和肛塞深吻。
我們倆並肩趴在牆上,她聽著我說,偶爾插個幾句話。
等到煙抽完了,她說為了因應類似的情況,她有準備同套裝的短裙以及內褲,但是現在這樣她無法直接下樓去拿。
我問她什麼叫類似情況?她露出害羞的表情,刻意靠得很近,像是在說秘密似的告訴我:她偶爾會在公司裡自慰或在某處尿尿,目前為止都沒被發現。
我盯著那張明明比我大好幾歲卻相當淘氣的臉蛋。
她看起來就像個活潑的女孩,眼神中卻流露出淫蕩的光亮。
我先行離開陽台替她把風,她就趁沒人時跑進廁所裡。
她從我身旁跑過去時還聞得到屎尿味,真是要人不心動也難。
我先回到會計室放包包,課長正罕見地勤奮工作……不,看來是正專心地逛色情網站。
看了眼牆上的時鐘,原來在陽台耗了將近半小時,也難怪課長會忍不住出來找人。
課長看到我就問那女的是誰,我只說是別個單位的同事。
他還想追問,我打斷他的話並走過去,問他我身上的臭味會不會很明顯?課長說近聞還滿臭的,但是他不在意。
我他媽的才不管這個把臉湊近猛聞的傢伙在不在意,噴了香水便轉身直直走出辦公室。
來到樓下人事室,我對門口那位無聊等下班的男同事問他們單位的美女坐哪,他指了一個座位,又雞婆地說她已經出去好久了。
越過幾張辦公桌,我到那賤貨的位子上,用她那串鑰匙打開右邊第二層抽屜,果然發現裝著衣物的米色紙袋。
拎著紙袋步出人事室的時候,聽見了兩個平常總抱怨我效率太超過的男人在後頭竊竊私語,大致是說怎麼我一進來就有股屎味,該不會是上了廁所沒擦乾淨吧。
換個角度來聽這兩個白痴所說的話,聽起來倒也像是讚美。
到了門口,那個長舌的男人又攔住我問我有沒見到他們家的美女,還擅自說起他覺得她下午整個人怪怪的,好像有心事,但是他怎麼問都問不出來。
我盡量好聲好氣地說不知道,不曉得,也沒遇到她。
便在他說著妳身上好像有臭味時決定直接離開這兒。
想不到這活像個娘娘腔的傢伙竟然還一臉擔憂地追出來。
我慎重警告他別再跟來,他才乖乖摸著鼻子回去。
待我回到會計室旁邊的女廁,竟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但是最裡頭那扇門沒關好的隔間,卻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
我快步走到那兒,拉開廁所門,只見那賤貨整個人癱坐在馬捅上,短裙脫至膝蓋,一手伸進制服內揉奶,一手握住骯髒的按摩棒抽插濕潤的淫穴。
我來到她右側,她就像頭發情的母狗般不斷磨蹭我的腰,讓人既想摸摸她的頭,又想甩她兩巴掌。
我把廁所門推到全開,告訴她現在已經接近下班時間,說不定會有人過來看到妳的淫貌。
她顫抖地說在我回來以前,就有一個女生到隔壁的隔壁上廁所,她還得忍住不叫出聲。
我輕拍她的臉,罵她妳這條母狗滿腦子只有自慰,便接手那根按摩棒。
大概是真的怕給人發現,賤女人不再像我剛進門時那般淫叫,只是以非常小聲的音量喘息著。
剛才接管按摩棒時,上頭還看得見一些乾糞的痕跡,經過短暫而快速的抽插,整根棒子都給她的肉穴擦得閃閃發亮。
我盯著那顆和姆指指甲差不多大顆的陰蒂,那晃動的姿態活像根發育不全的老二,可口到令我嚥下口水。
沒多久,真有個女人急急忙忙地跑進廁所,一邊嚷嚷著快點快點,挑了離門口最近的隔間便關上門。
緊接著從那隔間傳來的,是連綿不絕的稀水聲。
我摀住賤貨的嘴,要她和我一同聆聽,按摩棒仍噗啾噗啾地捅進那淫鮑。
即使那女人很努力地忍耐,終究還是能從那片拉肚子的聲響中聽見她因排洩而愉悅的嘆息。
賤女人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