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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Karen编译:大地字数:9213(一位女刽子手与她五位牺牲者的断头台之约)阿曼达沿着海滨小道漫步,这座镇子不大,海滩显得迷你而精致,不过目下人多拥挤的后果也特别明显。

她认真地观察着女人们,她们大多扮演牺牲者的角色,驯服地跟随着自己的新主人走向自己的断魂之地。

女性,不管是妇人还是少女,大多赤裸着全身,其中多数都戴着镣铐或者被绳索捆绑,被那些即将取走她们性命的人抓住手臂推着向前。

只有几名刽子手也是女性,看上去是她们牺牲者的同性伴侣,绝大多数行刑人都是男子。

他们在自己的牺牲者面前显得分外有支配感,驱赶着女人们前进并紧紧地握着她们的胳膊。

毫无疑问,他们在砍掉自己受刑人的头颅之前,全都与她们做过爱,或者准备在断头台上来一发。

阿曼达已经选好了五名牺牲者,有少妇也有女孩,这花了她不少金钱和精力。

不过作为新晋刽子手,她没有让她们跟着自己,而是选择让她们自行度过最后的时光,直到预定的行刑时间到来。

她吩咐女犯们了今天晚些时候统一集合,然后解开了女人们的绑缚,叮嘱她们一定要按时赶到。

她明白如果这些女性中如果有任何人没能按时来到刑场接受斩首,她们最终将会获得远比被砍头更糟糕的厄运,因此阿曼达对于她们的服从有充分的自信。

阿曼达其实很有些紧张,想到这里这位25岁的少妇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毕竟将要掉脑袋的又不是她,不过她仍然感到和那些跟随刽子手走向刑场的女人们一样紧张不安。

她过去从未做过种事情,这次却要一举将五名女受害者推上断头台,她知道,当自己将这些气质各异,容貌各擅盛场的女子带到斩首木墩前时,一定会引起广大看客们的注意。

她打算给牺牲者们一个利索的终结,然而,尽管她拥有直逼运动员身材的5尺7寸身高和相应力量,不过镇上提供的斩首斧对她这样的女性来说仍然是有点沉重。

她已经用一柄相似的斧头在西瓜上练了一两个月,然而,她知道,与圆滚滚的西瓜相比,女人细长的脖子砍起来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在给女人们安排好行刑时间后,阿曼达决定来公共断头台附近参观,近距离观摩一下其他刽子手的技巧,然后回旅馆做好准备。

当她前往刑场时,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一长列刽子手和受刑人组成的队伍。

今天的斩首盛宴已经全面上演。

断头台上不时响起利斧撞击木墩的“噗嚓”声,以及接踵而来的喝采与掌声。

这可怕的交响乐离阿曼达越来越近,声响也越来越大,直到她挤入断头台下方的看客之中。

一位绅士站在致命舞台上靠近斩首墩的地方,手里紧握着斧头,锋利的斧刃已经被有些发黑的血迹沾染得看不出颜色,上一个牺牲者的颈血顺着斧刃慢慢滴下,落到斩首墩旁的地板上,汇入了大片血泊组成的小池塘中。

挤在人群外围的阿曼达都能远远闻到刺鼻的血腥。

她紧张地观望着,一位年纪大约二十出头的少妇浑身颤抖,却依然柔顺地跪倒在斩首木墩后面,从她望向台下人群的目光中,阿曼达看到了极度恐惧。

少妇苍白的脸色和哆嗦的嘴唇让她的面容和一颗已经被砍掉的头颅没什么两样。

男人用一只手按住少妇的肩膀轻轻前推,牺牲者配合地向斩首墩弯腰俯首,乖乖将修长的粉颈尽力伸直,搁在被血糊住的粗粝木墩表面。

在脖子接触冰冷血腻的木墩瞬间,女人仿佛触电般,本能地抬了抬头,然后蹙眉闭眼,好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将脸转过一侧,偏侧着下巴放到木墩前部的凹槽里。

阿曼达听到女人在低声抽泣,却再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行刑进行得很利索,阿曼达想大概是因为行刑时间表排得很紧凑的缘故,刽子手刚将斧刃轻触了下少妇的后颈以示打招呼,就飞快地将斧头举过头顶,毫不迟疑地劈了下去!

“噗嚓!!”

女郎的头颅瞬间脱离了颀长的脖子飞向木墩下方的柳条筐。

就是这样!阿曼达呼吸急促地欣赏这精妙的断头一击!木墩后方牺牲者无头的身子刚刚歪倒在地,活力四射地踢蹬抽搐时,刽子手已经从首级筐里揪住女人的头发,将花容失色的少妇头颅高举示众,狂热的掌声再次响起,两名清洁工人麻利地跑上刑台将颤抖的无头女尸搬走。

阿曼达脑子里充满了互相冲突的混乱情感。

她对于不久后就要上台感到既兴奋又紧张,尽管她发现自己非常乐意这样做。

女郎被断头台上血淋淋的屠杀和失去生命的场景深深吸引了,被砍头的女性脸上混杂着恐惧和兴奋,阿曼达起初想为她们接受斩首找到合理解释,即她们是自愿或者是因为某种原因需要接受惩罚,现在看来这个想法不太靠谱。

另外一对刽子手和受刑人的组合走上了断头台。

这次预备受刑的女人看起来更加自然大方,她在刽子手用短麻绳捆绑她的手腕时一直在微笑。

女人被绑好后主动走向斩首墩跪下。

接下来是又一次干脆利索的斩击,在阿曼达做好准备之前,女人动作流畅地配合刽子手将自己细长粉嫩的脖子放到木墩上,然后伴随斧头落下的“噗嚓”闷响,一颗姣好的美女头颅带着血箭飞进柳条筐!接着被刽子手揪住头发从筐子里拿出,向看客们高举示众——女人的脸上仍然是自信的微笑,只是目光不可避免地涣散——这令她的首级别有魅力,于是人们的掌声更加热烈,也许是因为被处斩女人的大方和优雅。

阿曼达想着,如此精彩的斩首场面给女刽子手带来了更大程度的情色刺激,她感觉自己的性欲开始被行刑一点点激活了。

阿曼达在断头台下继续观赏了几次斩首,每次都让她的情欲稳步增长。

在不知是第五还是第六个女人被斩掉头颅之后,阿曼达发现自己完全无法自拔,即使那些被吓坏了的待斩女性也令女郎兴奋不已,她发现自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牺牲者们带到断头台来。

在观摩了十二次砍头后,阿曼达开始意识到快轮到她表演的时间了,为此她必须赶紧回旅馆换衣服。

在房间里,阿曼达换上了她特地为这次行刑购置的服装:黑色的皮热裤,同色的皮质胸围,令她丰挺乳房上缘露出少许,然而尺度可以接受。

她考虑了半天到底要不要换上足有四寸高的高跟凉拖,穿着高跟挥动斧头可是个难事儿,不过最后她还是决定尽可能光鲜靓丽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在离开房间的时候,她发现五个准备受刑的女子已经站在外面等待,她们乖乖地排成一排,脸上带着各种表情,紧张、渴望、恐惧……不一而足。

“很好!”

阿曼达开口说。

“是时候了,跟我来。”

接着她迈着自信的脚步走向海滨小道,她知道,牺牲者们都会在后面自觉地跟上。

一行人很快抵达了行刑地点,加入了断头台前长龙般的队伍中。

“噗嚓!”

又一个女孩失去了头颅,阿曼达的性欲再度被点燃了,而她的牺牲者们却被吓得几乎要跳起来,她们过去没有来过刑场实地观看处决,如今是第一次目睹有人被真真切切地砍掉脑袋。

不过繁忙的刽子手们显然没打算给新来者调整心理的时间,不到半分钟,又是一声沉闷的“砰嚓!”

阿曼达发现她的姑娘们开始惶恐不安地小声交谈。

“女士们。”

她扭头用貌似和蔼,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请保持优雅的风度和理智,我是个宽容大度的刽子手,不过最终肯定得取走妳们的脑袋,妳们每个人的。”

她稍稍提高嗓门:

“如果妳们打算逃走,别指望不被镇上的警察逮到,那样妳们的遭遇绝对不会比被我砍头更好,我保证!”

在发出礼貌的威胁同时,阿曼达已经选定了第一个要处理的对象,她准备先对最娇小的女子下手。

那个叫黛比的高中生,她只有大约4尺11寸高,体重不超过90磅。

首先,女孩细长的小脖子可以让她的第一次刑场实操更轻松些,让她更有把握第一击就干净利落地切下对方的脑袋。

然后,在她获得用斧头砍断女孩脖子的真实触感,拥有刽子手的初步经验之后,再解决高大一点的女子时会有更多的自信。

尽管她的行刑对像没有一个是真正高大健壮的,即使是翠西,她虽然比自己略高一点,身材却十分骨感纤细,绝对不超过130磅,这位单身熟妇可以放在中间的顺序受刑。

“噗嚓!!”

熟悉而机械的斧声打断了阿曼达的思绪。

她们随着队伍又向断头台靠近了一点,现在排在阿曼达的5个受刑者前面只剩下5到6次处决。

她决定先把女孩们捆绑起来做好受刑准备。

“黛比,妳第一个上,请把手放到身后,手腕交叉。”

听到刽子手的命令,女高中生有些迟疑,不过还是照做了。

阿曼达用断头台管理员提供的标准短法绳,将少女纤细的手腕牢牢捆绑在背后。

阿曼达注意到女孩草莓色的披肩发没有进行修整,仍然像平时一样落在单薄的肩上,她有些不快地将这看上去赏心悦目可爱发丝撩起,迅速地用一条黑色的缎带扎好,让属于青春少女光洁细腻的粉颈完全裸露出来。

“小姐,妳现在是要上断头台砍头,不是去舞会。”

阿曼达不客气地嘟哝着。

“这本该是妳自己做的事情。”

“好了,杰西卡,妳排在第二位受刑,请把双手背到身后,就像黛比刚才那样。”

杰西卡是位身形相当不错的瑞典女郎,自称当过女子健身教练,身高大约有5尺7寸,和阿曼达差不多,但与女刽子手如同体操运动员般结实健美的体格相比,稍显瘦弱一点。

这位浅金色头发的姑娘微笑着向前走了一步,转过身去将手反背着交给阿曼达以便上绑。

她原本垂到肩部的秀发已经事先打理成一个圆髻,整齐地盘在脑后,用一支紫色的发卡别住。

阿曼达满意地点点头。

“很好,下一个是翠西。”

身材高挑纤细的前女模特优雅地向前迈了一步。

“阿莱莎夫人,妳是第四个。”

来自希腊的少妇哆嗦了一下,还是勇敢地上前,转身将手腕反背交叉,这位地中海美人身高5尺4寸,拥有一头长及腰部的、如波浪般的褐色长卷发,没有经过任何整理,遗憾的是对阿曼达来说又是一个大麻烦。

“真是够了,在国家斩首日里接受砍头的女人难道不应该提前做些准备?!”

阿曼达终于大声抱怨起来,她气恼地用缎带将阿莱莎的秀发从发根处系成马尾,动作有些粗暴,让希腊少妇不禁呻吟起来。

“好了,那么妳是最后一个。”

阿曼达一边动作一边对琳赛说,后者正顺从地走到她面前转身背过双手。

她也是一位偏瘦小的墨西哥女孩,身高大约只有5尺2寸,她已经自觉地将黑色的长直发在头顶盘成塔状的发髻,修长纤细的脖子完美地暴露出来。

在阿曼达把所有的女孩都捆绑停当的时候,她们的位置已经随着人流抵达了队列的前端,离断头台上的处决近在咫尺。

“噗嚓!!”

又是一个女人的头颅落进柳条筐。

阿曼达清晰地看到,首级坠下,斧头从砧板上拔起的瞬间,同时暴露出女人或者说女尸断头后的的玉颈断面,殷红的鲜血如同起开瓶塞的红酒般从平滑的断颈面上汩汩流出,趴在木砧后的无头女尸随即向一侧瘫软下去。

观众们的规模比之前有所扩大,他们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随着接近断头台,阿曼达注意到来观刑的看客越来越多了。

在阿曼达前面的刽子手与女犯的组合应该是一对已婚夫妇。

他们似乎决定把国家斩首日作为结婚周年庆。

观众们对此反响颇为热烈,特别是当丈夫在不到30岁妻子的配合下,脱下她的雪纺衬衣,让她赤裸着上身,骄傲地展示一对足有35E的大胸脯时,大家都轰然叫好。

随着这位美少妇还在滴血的微笑首级被从篮子里高高举起,刑场上的氛围达到了一个新的高潮。

这次行刑之后,保洁人员如往常一样,动作迅速地擦干了断头台上的血迹。

阿曼达对此非常满意,她一直担心自己的高跟鞋会在满是鲜血的地板上打滑。

最终的时刻来临了。

被斩首少妇的前夫将斧头递给了阿曼达。

“看来妳的工作量可不小。”

男人扫了阿曼达的5个牺牲者一眼。

“祝妳好运,女士!”

“谢谢!你干的不赖,顺便对你妻子表示哀悼。”

阿曼达同样笑着回答,男人微笑着下台加入了观众的队伍。

阿曼达突然感到紧张起来,她找不到之前观看斩首的那种兴奋感,尽管那些行刑场面曾经如此刺激。

女刽子手觉得自己的肠胃忽然有些痉挛,嘴唇发干。

她紧张得几乎没法准备好自己的牺牲者。

现在她们已经就位,所有人都在等待着。

“黛比。”

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感到心脏怦怦乱跳。

黛比是要被处决的,不过为啥是我被吓坏了!她埋怨着自己。

黛比有些踌躇地向斩首墩靠近了一步,琥珀色的眼眸里尽是恐惧。

“我……我做不到,女士。”

她结结巴巴地说。

不知为何,阿曼达感到勇气又回来了。

“我很抱歉,黛比,妳必须过去,国家斩首日可没法退出。”

她的声音严肃起来。

黛比木讷地点头,但依然掩饰不住惶恐。

她艰难地向前迈出步子,颤抖着跪倒在斩首墩后面。

她就像我见过的那位第一个被斩首的女人,阿曼达想到,她忽然对自己是否要把黛比斩首这件事产生了怀疑。

女刽子手对黛比来这儿接受处决的原因一无所知。

她是志愿者吗?或者是因为某种过失要接受极刑惩罚?而自己本人,只不过支付了5000美元,真的有权利砍掉一位小女生的脑袋吗?阿曼达最后从自己的迷思中清醒过来,这些与她毫无关系,黛比马上就要失去生命,无论是不是自己动手。

她现在所能全力争取的,是尽可能地确保对黛比的处决快速无痛。

阿曼达轻触黛比纤弱的肩膀,女高中生乖乖地弯腰俯身,她似乎仍然对行刑充满了牴触,扭过脸去避免与阿曼达对视,然后将颀长细嫩的脖子搁在了被血染得有些发黑的斩首墩上。

“就是这样!我已经别无选择了!”

阿曼达告诉自己,提起斧头,轻轻搁在黛比细嫩纤长的小脖子上,立即感受到沉重斧刃下少女脖颈柔软中带着颤栗的美妙触感,耳边仿佛能听到她因极度恐惧发出的低泣。

阿曼达小心地举起斧头直到高过头顶,竭力压制心中的不安,她紧紧地握住斧柄,在空中停留了好一阵子,直到意识到自己不得不劈下斧头,于是使出全力推动斧刃落下。

“噗擦!!!”

阿曼达感到斧头顺利地剁开了黛比盈盈一握的细小脖颈,就像砍断一根毫无抵抗力的小树枝,一点也不像切西瓜的感觉,眨眼间小女生的头颅便脱离了她纤瘦的肩膀,弹跳着进入木砧后面的柳条筐!噢,我的上帝!我做到了!我杀了她!阿曼达放开深深嵌入斩首墩的斧头,震惊地看着黛比的无头娇躯像被宰掉的牲畜般颓然倒向木墩右侧,鲜血如洪水般从平整的断颈中嘶嘶喷涌而出。

少女被砍掉的头颅仍在首级筐里滚动,渐渐平静下来,阿曼达走到筐子边张望,女孩的双眼仍然圆睁着,带着掩饰不了的恐惧,却已失去了生命的光芒,无神地与她对视。

花朵般的小嘴微微张开,苍白的脸颊上沾染着星星点点的猩红血斑,这颗名叫“首级”的物体让阿曼达感到一种邪意的美感。

“我干了什么?”

她本能地喃喃自语,却没想到声音大了些。

“一件妳还得干四次的活儿,我猜是这样。”

一名清洁工耸耸肩,他正准备将黛比还在痉挛的无头尸体抬走。

这让阿曼达回到了现实,无论她怎么想,她的牺牲者们都有权享受一次完美的斩首,至少阿曼达下决心让她们得到这个待遇。

“没错儿,好了,该妳上了杰西卡。”

阿曼达指着瑞典美女说,示意她走向斩首墩。

杰西卡勇敢地向前走,她看起来比黛比镇定多了,这也许因为她是自愿接受斩首的缘故,就像之前那位男人的妻子。

“女士,我可以裸露上身吗?”

杰西卡打趣着问,人群里的男人们正色眯眯地欣赏这位高大健美的金发女郎浑圆挺拔的傲人胸线,听到这位如此贴心的请求,简直要当场欢呼点赞了。

“当然可以,杰西卡。”

阿曼达点点头,解开了她的上衣领口,将外套一直下拉到肩膀下面,盖在她被反绑住的手腕上。

然后松开她黑色蕾丝胸罩的挂钩,随着罩杯滑落到腰部,一对白皙粉腻的巨大乳峰和两点嫣红自然弹出,在她的呼吸中颤巍巍地起伏!当男人们的目光都被这两只极度诱惑的肉丘吸引时,杰西卡主动向前走近木墩,平静地跪下,然后把脖子伸长搁在斩首墩上,微微低头舒展后颈,脸正对着接首级的柳条筐。

“我准备好了,女士。”

很好,阿曼达心想,我能做到这个,我成功地砍掉了黛比的脑袋,杰西卡的脖子看起来稍粗一点,实际上还是蛮纤细的,来吧!阿曼达把斧刃定在杰西卡的脖颈上方,慢慢再次上举,接着更为坚定地用力劈下!

“咚!!!”

杰西卡的人头飞进了柳条筐,这次,阿曼达找到了之前同样的感觉,就像她在台下观赏别人处决的感觉一样。

她看着杰西卡的无头尸体倒在地板上,像脱水的鱼儿般漫无目的地踢蹬、挣扎,两条长期锻炼而成的健美长腿反覆绷直又屈伸,紧致的臀部高翘着抖动,显得十分性感。

浓重的血腥气味刺激着阿曼达的嗅觉,女刽子手注意到几滴鲜血溅在自己的热裤上,她伸手摸了一下,用指尖搓着依然温热的血迹,感觉一阵暖流正在胯下酝酿。

下一个准备断头的是翠西。

由于前两名女子的斩首进行得十分顺利,阿曼达觉得自己有时间来一点儿不一样的娱乐,她命令翠西在斩首墩上跪倒就位,趴掉这位女模特的热裤,而后将白色底裤一直褪到脚踝。

由于在临刑前女孩已经仔细地刮掉了耻毛,她跪伏在木墩上姿势令丰盈饱满的阴户完全裸露,那滴着清亮体液的桃源洞口仿佛在邀人上来临幸一般。

台下的观众们非常中意这附加的戏码,纷纷鼓掌欢呼。

对自己的创意十分兴奋,阿曼达得意洋洋地跪在女模特的身后,她炫耀般地在对方高翘的屁股上拍了一记,翠西依然顺从地一动不动,接着,女刽子手伸出香舌,在狭长湿热的蜜裂上肆意舔舐起来。

对于这意料之外的刺激,翠西终于有了反应,她的呻吟逐渐由低到高,姣好的水蛇腰开始难耐地扭动,挺翘的臀丘更是一拱一拱地颤抖着,可爱的花蜜洪水般从花径中涌出。

女模特被固定在背后的双手无意识地挣扎,纤长的手指一握一张,手腕下撑,似乎想要挣脱束缚,好爱抚自己兴奋的阴核。

阿曼达的激情也在逐步点燃,女刽子手一边跪舔,一边在自己热裤的裆部搓揉,她觉得自己的下体已经完全湿润,翠西性感的臀部已经主动凑到了她脸上,两瓣蜜唇颤抖地分开,耸动迎合女刽子手香舌的深入。

不多时,两女齐齐娇啼一声,达到高潮,女模特的爱液直接喷到阿曼达脸上,女刽子手却毫不以为意。

“咚!”

的一声,翠西带着干练蜜色短发的头颅在首级筐里晃动着,鼻尖对着黛比半闭着的眼睛,断颈涌出的鲜血染红了杰西卡的半边脸颊,女模特眯着眼,翘着嘴角,露出微笑的表情,似乎对自己的斩首十分满意。

“阿莱莎!”

阿曼达有些疲惫地叫了声,吓得希腊少妇差点跳起来,她似乎对刽子手的急迫有些吃惊,这位异国美女有些不安地晃晃脑袋,浑身僵硬,开始慢慢地走上断头台,步子既不像黛比那么犹豫,也不像某些牺牲者那么主动自信,美少妇完全按照阿曼达的命令,有些机械地走上刑台。

在她后面是最后一位牺牲者,琳赛。

墨西哥女孩聚精会神地看着同伴们一个个掉了脑袋,褐色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她不声不响地跟着阿莱莎的步伐向前移动了一个身位,乖巧地站好。

“砰咚!”

阿莱莎的头颅,如同前几位牺牲者一样,顺畅地飞进首级筐,希腊女郎丰腴的娇躯仆倒在木墩后面,两条结实肥美的大腿无意识地踢蹬着,少妇妩媚的卷发染满了鲜血,在筐子底部糊成一团,恰好卡在前三颗女人首级中间。

阿曼达的性欲再次被点燃,她觉得小穴里的空虚感又出现了,一股股电流从脊椎一直延伸到两腿之间,酸麻的感觉令自己双脚发软。

见鬼!砍掉琳赛的脑袋之后,我肯定又会高潮……阿曼达感觉自己的底裤再次被爱液濡湿了,不过她现在已经无暇顾及。

琳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墨西哥女孩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步伐轻快地走上断头台,她似乎想给女刽子手一个特殊的印象,主动快步走向斩首墩,好像急着想让利斧吻上脖颈一般,她利索地跪下,将自己娇小的身体俯向木墩,伸长脖子搁在已经被鲜血凝成黑色的木墩表面,少女将下巴放到木墩的缺口上,却不像其他受刑人一样把头转开,而是微笑着面对阿曼达。

“来吧,刽子手女士,我准备好了!”

这简单的挑逗立即让阿曼达爆发了,她几乎是本能地举起了斧头,瞄准,劈下,琳赛纤细的脖子轻松地分断,阿曼达最后一击的力量超出了之前的任何一次!墨西哥女孩的头被这惊人的一斧推出老远,旋转着弹向空中,错过首级筐,掉在了刑台上。

阿曼达呆立在木墩边,双手依然紧握着斧头,她在将琳赛斩首的瞬间经历了最强烈的高潮!女刽子手喘息着,呻吟着,足足失神了5分钟,台下的观众们着迷地看着她。

当阿曼达渐渐回过神来,她忽然想通了接下来要干什么,现在只剩下一件事要办了!她将斧头从木墩上拔出,微笑着看向下一对刽子手与女死囚的组合,这一次依然是两个女人。

“妳们谁是刽子手?”

她的语气有些激动。

“呃,我是,我是来处决我的妻子的。”

两个女人中高个的说道。

“我也想要!”

阿曼达欣然将斧头递给她,抬起下巴,伸出右手在自己修长的美颈上划了一道。

“啊……好的……”

高个女人看起来有些迷惑,她想了想。

“如果镇上不反对……而且没有影响的话,我是一定要砍掉蒂娜的脑袋的哦。”

听到两人的对话,一位上来做清洁的工作人员向她们走过来表示了赞同。

“这并不寻常,不过也不是没有先例。妳可以先处决她,然后再轮到妳的妻子,如果妳们彼此同意接受即可,或者她可以去注册中心雇一个新的刽子手。”

“我真的真的非常想要!”

阿曼达急切地向高个女子拜托。

“好吧!”

女人点点头,表示同意,并示意阿曼达快点去斩首墩就位。

其实用不着她的吩咐,阿曼达几乎是冲刺般地奔向斩首墩,跪下的同时将头放在了木墩上。

她没有被捆绑,双手紧紧抱住木墩,努力伸长脖子,看着筐子里几位牺牲者的头颅,4颗少女和少妇的人头西瓜般堆叠在一起,将首级筐挤得满满当当。

阿曼达看着首级们秀发散乱,闭眼张嘴的松弛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想不到这么快我的头就要和妳们在一起了。

她抬起目光,看着琳赛5尺之外的头颅,墨西哥女孩的表情十分奇特,女孩的黑长直发散落遮住了半个脸颊,一只褐色的眼睛微睁着,嘴角微翘,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了然神色。

阿曼达收回眼神,把脸扭向看不到刽子手的方向,静静等待。

貌似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直到此时,台下的看客们才意识到将要发生些什么,欢呼着热烈鼓掌。

“我准备好了,砍掉我的头!”

阿曼达似乎被这疯狂的情绪再次感染,大叫起来。

紧接着,她感觉一阵冰冷的尖锐挨了挨右颈部,那可怕的触觉令她立即起了鸡皮疙瘩。

知道斧头很快就要落下,阿曼达禁不住开始体味她的牺牲者们在利刃交颈瞬间的情绪,从黛比的恐惧,到杰西卡的骄傲,再到琳赛的主动和顺从,最后种种念头混合在一起,充斥了她的整个大脑。

阿曼达闭紧了双眼,咬紧牙关,压抑着自己没有叫喊出来,她浑身如触电般颤抖着,感觉下体的小穴内一股热流扑扑地射出花瓣,内裤完全湿透了,本已十分硬挺的乳房几乎膨胀得要爆炸。

阿曼达不知道自己的脑袋什么时候与肩膀分开了,她只感到了一瞬间的刺痛,接着身体变得一片麻木,最后是腾云驾雾般的漂浮感。

她开始眩晕,同时听到了震耳欲聋的掌声和呐喊,意识飞快地从她的大脑里消失。

阿曼达的头在首级筐的边缘弹了一下,装满人头的藤筐没有她的位置,于是前女刽子手梳着齐耳短发的帅气头颅滚落在地板上,骨碌碌一直翻滚到琳赛侧躺的脑袋旁边。

尽管已经死去,阿曼达灰色的眼眸依然睁着,与墨西哥女孩的头颅四目相对,两颗美女人头脸上带着同样的满意的微笑,国家斩首日真是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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