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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罪媽媽接受鬼畜調教作者:小啊俺俺發表於第一會所(3)“你好,我是囚籠。”

一個不輕不重的聲音回答道。

我又“噌”的一下坐了回去。

“你……你好。”

我楞了兩秒,才試探性的回答道。

“沒想到啊,你媽媽這麼有勇氣一個人,你竟然這麼膽小,沒意思。”

那邊那個聲音聽完我的回答後,語氣開始轉向了嘲諷和玩味。

“有。有勇氣?”

我都不知道要回答些什麼,只能瞎跟著他的思路走。

再次聽完我的回答後,他們大概是認定了我是一個軟弱的家夥,語氣再次變得露骨和輕蔑起來。

“可不是嘛,你媽又簽了最下等的奴隸契約,又敢在她上班的地方啊,家里小區附近啥的接受我們調教,周圍的熟人可都在旁邊看著啊,太有趣了。哈哈哈”我沒辦法繼續聊下去了。

兩邊都沈默了幾秒,那邊的聲音才再次傳來:

“好了,不跟你這個慫包亂扯了。我給你媽在外國安排了一些玩意,正巧又在你留學的國家。再加上那些玩意還要等幾天。我尋思啊,畢竟是你媽媽,玩的時候讓你當場看著肯定更刺激,你這小子可有福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看著你媽被玩的視頻擼呢。明天把酒店退了吧,我們就在離你酒店不遠地方租了棟別墅,這段時間你放學也就住那好了,還能見見你媽,說不定以後就看不到了,地址一會發你。”

我聽著他說完這段話,中間有幾次想回應,卻都被他的語速給壓回去了。

他說得對,我就是個慫包,靠媽媽給別人做奴隸來獲得生活費的爛家夥。

我自暴自棄的想著。

可是,每每一想到母親,我就能立刻聯想到媽媽被這種玩弄的醜態,壓抑的怒火很快就被情欲所沖掉,繼而抹掉我的理智,特別是當我知道馬上就可以親眼看到媽媽被折磨玩弄的樣子時,我的欲火就更難以壓制住。

我都要質疑自己配不配做一個兒子了。

翌日,草草的吃完中飯,我到前臺退掉了酒店,打了輛出租車,和司機報了囚籠發給我的地址後,我坐進了後排位置。

趁著司機在前面專心開車,我又拿出了手機,重新查看起那個地址來。

地址很好記,只是它是寫在我媽身上的。

昨天,囚籠在我媽的微信上給我發來一張圖片。

我本以為只是簡單的寫了地址,隨手點開,里面的內容卻使我加快了呼吸。

圖片里,媽媽坐在一把特制的椅子上,四肢,脖頸都被皮帶固定在椅子上。

讓媽媽的全身都無法輕易移動。

媽媽的眼睛被蒙住,嘴上戴著口球,勃起的兩個奶頭則被接上了電極,電極是用夾子與一根鋼針構成,在咬住媽媽乳頭的同時,也用鋼針穿過了媽媽乳頭的根部,使媽媽胸部哪怕是劇烈的顫抖都不會脫落。

從媽媽緊握的雙拳,滿身的汗水和蒙眼睛的布中滲出的淚水,可以想象到媽媽接受這一懲罰的時間之久。

而地址,就寫在媽媽飽受折磨的雙乳上,地址周圍還布滿了鮮紅色的鞭痕和齒痕。

僅僅是隔著照片,我就能感受到媽媽遭到的折磨有多麼的痛苦。

“你好,一共是6。8美元。”

司機的話語把我從思緒里拉了出來。

我晃晃腦袋,迅速的給過錢後,我拿著行李下車。

打量著面前這座帶著莊園的三樓別墅。

這里,將是我暫時的住處,同時也是媽媽暫時的地獄。

“砰砰砰”我輕輕拍著防盜門,心跳隨著拍打的聲音跳個不停,有些害怕,又有些興奮。

“哐當”才敲了幾秒鐘,門就被人打開了,一個平頭探出門外,掃視了一圈後發現了我,我看他有些走神,可能是在腦子里回憶我這號人吧。

不過同時,我卻認出了他,就是那個在視頻里帶頭調教媽媽的平頭,一個犯過強暴女性和虐待女性罪行的變態。

他不是被判了20年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楞了半秒,他大致明白了我的身份,臉上浮現出嘲弄與玩味的表情,他朝我勾了勾手,示意我跟著他。

我知道他臉上表情的隱藏意思,臉有些發燙,只好低著頭跟著他進了電梯,上了三樓,然後左拐到第二個房間敲門進去。

一進門,我就聽到了很大的呼吸聲和嬌喘聲。

我下意識的擡頭看去,找到了聲音的來源,正在接受著調教的媽媽。

媽媽赤身裸體的被固定在黑色的皮沙發上。

雙腳分開捆綁在沙發的扶手上,一臺插著兩個振動棒的機器正飛快的在媽媽的小穴與肛門中運行著。

同時,媽媽敏感的陰蒂也被從包皮中挑出來,用魚線固定住,魚線的另一端被媽媽所緊咬著,隨著兩根振動棒交替在媽媽的肉壁和腸壁中摩擦,帶動著媽媽身體的晃動,她的頭部也是不是的後仰,這讓媽媽的陰蒂接受了更多的折磨。

媽媽的眼睛被布蒙住,讓媽媽暫時沒有發現我的到來。

此刻,媽媽正瘋狂的扭動著香汗淋漓的身體,雪白的肌膚在汗水和淚水的浸透下油光發亮,可她卻不能發出聲音,平頭早就湊上來嬉笑地和我說明了一旦魚線掉下來,媽媽就要多接受半個小時的折磨。

媽媽之前一共掉下過兩次,加上本來命令的三個小時,媽媽已經被折磨近四個小時了。

“時間到了,恭喜你了,周警官。又完成一項今天的任務”旁邊一個家夥對著媽媽喊道,接著幾個人上去幫媽媽從沙發上解脫出來,並給她餵了一些食物與水。

房間里唯一坐著的人站起身,過來向平頭耳語了幾句,然後平頭就叫我跟著他出去了,並且也告訴了我他的身份,他們的老板,囚籠。

“考慮的怎麼樣了,母畜的兒子?”

在外面,囚籠毫無顧忌的向我發起提問。

我低著頭,手指狠狠的攥在一起。

要不是他和我有20公分的差距,我一定先給他腦袋來一拳。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我的弱點,剛剛看完媽媽那一幕,我的小兄弟還沒有完全下去,他嗤嗤笑道:

“我就知道你是個綠媽控,是不是平時就在想你媽被人各種調教虐待啊。呵,這樣一來我給你發的東西還幫了你呢。”

見我已經開始猶豫,他繼續說道:

“如果你和我們一起調教你媽,你不僅可以親眼看你媽被玩的樣子,你是不知道,剛開始的時候你媽那又羞愧又無奈的表情有多麼好看。甚至,我還可以在一些地方讓你也參與一下。當然,你要是不同意,呵,別忘了你爸的醫療費和你的生活費還是我的錢,明白了嗎!”

我攥的緊緊的拳頭松開了。

是啊,我一個初中生又能反抗些什麼呢。

我擡起頭,問道: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我參與進來。”

“很簡單啊”他明白了我的答案後連語氣都是上升調,

“有你做威脅,你媽肯定會感到更加的羞恥,這樣再把無奈的她變成公共母畜才更有意思。”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他最後說道:

“一會你就跟在平頭旁邊,他雖然玩女人的時候很兇,其他時候都挺好的。我也跟手下說過了,他們私下也不敢嘲笑你,畢竟他們都算你的幹爹呢。你就這幾天安心住著,乖乖地和我們一起玩你媽,另外,在你媽面前也演好點,要是露陷你也知道後果。”

看見我嚇得連連點頭,他自顧自的走進去了。

我跟在他後面進去,站在了平頭旁邊。

我沒有想到,不知不覺中,只有視頻里帶頭玩我媽的平頭才能讓我暫時安心。

此時的他們已經給媽媽又換了一種拘束方式,媽媽上半身平躺在平放的大字架上,雙手和脖子都被皮帶綁住。

大字架下面的兩個分叉則是傾斜放置,把媽媽的兩條美腿分開固定,也讓媽媽的陰戶繼續暴露出來,同時陰蒂也繼續被魚線捆住,暴露在包皮外面。

趁著周圍幾個人準備著虐待媽媽的東西,囚籠示意我一起走到媽媽的面前,媽媽平躺著,我和囚籠只能直接站到她的陰戶那里。

媽媽正閉著眼睛恢複著體力,聽見腳步聲,睜開眼睛,卻突然見到我站在她的跟前,還是在媽媽這麼羞恥姿勢的情況下,她的瞳孔猛地放大,臉上布滿了驚恐,下意識想把頭給擡起來,卻被皮帶狠狠的勒住脖子,只能無奈的說著:

“小濤”囚籠一邊用指甲摳弄媽媽的腳底,一邊用高高在上的語氣問道:

“怎麼,你的兒子來看你的謝罪過程,你不開心嗎?”

我微微的後退半步,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媽媽的裸體,臉微微有些發燙。

媽媽一邊忍耐著囚籠的玩弄,一邊向囚籠求饒道:

“主人,你怎麼懲罰我都沒事,求求你不要帶上我兒子,他還小,啊。”

囚籠轉換了目標,開始用兩根手指抽插著媽媽的陰戶,他說道:

“他還小,你忘記了你禮拜給他發的視頻了,讓你上次拒絕在警察局給你手下表演自慰秀,想讓我繼續付醫療費和你兒子的生活費,就好好的接受我的一切命令,明白嗎?”

囚籠把最後三個字咬的很重,媽媽聽完後似乎認命了,她大喘氣了幾秒,然後看向我,帶著哭腔跟我說著:

“小濤,媽媽沒用,只能以這樣來給主人謝罪,你好好的看著,他們讓你對媽嗎幹什麼就幹什麼,不要反抗,一切都讓媽媽承擔吧。”

囚籠悄悄拍拍我的屁股,我正在肆意的欣賞媽媽的誘人的身體,被他一拍不明所以,只能連連點頭。

旁邊的東西大概準備好了,兩個人走上前,囚籠回到了椅子上,我也被平頭拉到了他旁邊。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戴上了橡膠手套,另外一個像是實習生一樣的給媽媽戴上了口球,並拿著紙筆在白大褂旁邊站著。

平頭對著我說道:

“他們是囚籠手下的一個實驗團隊,那個帶著橡膠手套的王醫生,負責給你媽進行陰蒂的改造,之前他們已經給你媽的陰蒂註射了兩次特制的藥劑,為你媽的陰蒂變得非常敏感,他們每天的任務就是用橡膠手套狠狠的彈你媽敏感的陰蒂,並記錄你媽多少次後會進行高潮,大於10次就要在註射一次。”

“天啊,這種玩法僅是聽著就感覺到十分的痛苦,媽媽能受得了嗎”我在心里默默害怕。

“放心,你媽之前就是個刑警,身體硬著呢,囚籠都說了這麼多年你媽是他看到過最具備受虐體質的,不然也不會放棄一大堆奴隸而專門組成一個團隊調教你媽一個人。”

平頭如囚籠所言真是個不錯的家夥,如果排除視頻里他暴虐我媽的事情。

另一邊,王醫生已經開始了對媽媽的改造,他先輕輕的用手指撚著媽媽的陰蒂,讓媽媽敏感的陰蒂充血硬起,然後將大拇指與食指合在一起,將食指彈出去,發狠的碰在媽媽勃起的陰蒂上,帶動著媽媽的陰蒂一陣晃動,然後被魚線固定回原位。

橡膠與媽媽陰蒂的親密接觸也讓媽媽戴著口球的嘴發出了大聲的呻吟,她的身體在顫抖之後極力維護著平衡,媽媽還想維護她已經沒剩多少的矜持。

雖然毫無作用,只能換來一次又一次大力的挑撥。

“1,23……11。”

我一邊看著越來越難以忍耐的媽媽,一邊著急的為她記著數。

不知不覺,媽媽竟然忍過了10這個數字,但也代表著她的陰蒂要再一次接受變態的改造。

終於,在13次的時候,媽媽再也無法忍受陰蒂的刺激,一股透明的白色愛液從媽媽的陰戶里噴出,準確的噴在了早就放置好的盆子里,周圍早就站滿了嚴陣以待的攝影師,他們正飛快的按動快門,把這一幕記錄下來。

“那些照片和視頻都會放在暗網上供一群變態欣賞,畢竟老大雇了一大批人只調教你媽一個也是要收入了,至於你媽那盆里的淫水,那是你媽每天的食物。”

平頭對看呆的我說道。

助手記錄完之後,順手給王醫生一只充滿了綠色液體的針筒,王醫生彈了彈針尖,對剛剛高潮過的媽媽說道:

“周警官,這是第三次註射哦,要繼續努力啊。”

說著,就將針尖準確無誤的刺入媽媽還未軟下去的陰蒂中間,大拇指用力,緩緩推動後面的針尾,讓液體都註入到媽媽的身體內。

媽媽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腳趾也蜷縮在一起,眼神無力的向天花板望著,臀部拼命地向上彈起又被旁邊的人按回去,讓液體好好的在媽媽的陰蒂里發揮作用,並且循著血液刺激媽媽的神經。

收拾完殘局後後,王醫生很快退下,平頭走上前,幫媽媽把魚線解開,讓它暫時褪回到包皮里,然後塗了些肥皂泡在媽媽的陰毛上,最後遞給我一個剃須刀,

“去,給你媽剃下下面的毛,記得剃幹凈點。”

囚籠坐在椅子上,奸笑著對我說道。

我手緊緊握著剃須刀,在原地發楞,眼光不時的偷瞄媽媽秀麗的臉龐,媽媽還沒從剛剛的虐待中緩過來,眼睛緊閉,腳趾時不時的握緊又松開,也許是在忍耐著液體的侵襲。

見我沒動靜,平頭悄悄的在後面踹了我一腳,我用余光掃描了下周圍,知道這件事避無可避。

只好蹲下來,盡量躲著媽媽的視線。

用剃須刀輕輕的刮著肥皂泡。

媽媽的陰毛本來就不多,只有小穴上面的一層。

經過剃毛後,光禿禿的陰戶更顯白皙,飽受虐待的陰戶還未合攏,似乎還有透明液體沒有排出。

剃完毛的我很快退到平頭的身後,我能感受到媽媽的目光,以及被口球捂住只能嗚嗚的聲音,她大概是想讓我放寬心吧,我這樣想到。

折磨一環接著一環,根本不給媽媽和我一絲的放松時間。

早已加熱的滾燙的方形烙鐵被囚籠拿在手上,對準了媽媽的光禿無毛的陰戶。

我立馬明白了囚籠的用意,媽媽被帶上永久的奴隸印記的過程中,他的兒子成為了這項罪惡的一部分。

那麼,媽媽的感受又該要有多絕望呢。

我愈發不敢去看媽媽的眼睛了。

囚籠的手很穩很慢,燒紅的烙鐵在媽媽的陰戶上慢慢靠近,熱氣早已將媽媽的陰戶弄得通紅。

隨著“嗞”的一聲,一陣青煙冒起,流動的空氣帶來了烤肉的香味。

媽媽的表情管理早已失控,被口球堵住的嗚咽聲早已放到最大,眼淚,鼻涕霎時間流滿了她的臉龐。

四肢似乎都在痙攣,腳趾再次緊緊的握緊,拼命的向上踮起。

黃色的尿液從媽媽的小穴里噴湧而出,流入到盆子里,滲透到地面上。

囚籠收回了烙鐵,但媽媽的恥丘上,卻永遠留下了清晰的烙印——公共母畜最讓我害怕的事情發生了,如果說之前的一切我還有一絲帶我和媽媽逃脫的希望的話,這次的烙鐵,也將我最後的希望抹殺掉。

即使是成功逃脫了囚籠的魔掌,那個印記也會永遠跟隨者媽媽,一輩子。

而更讓我和媽媽絕望的是,囚籠團隊一天的虐待,還沒有到最後。

他們讓媽媽休息了一下,給鐵塊燒焦的皮膚塗上了一層白色的藥膏,這種藥膏很神奇,塗抹上幾天後不僅可以讓原本的皮膚更加白嫩,烙印上的字也可以更加的明顯。

休息了大約10分鐘後,一個盒子和一個錐子放到了媽媽的身邊。

囚籠突然向我問道:

“你看看你媽,乳環有了,項圈有了,現在連烙印都有了,還差點什麼啊。”

我立刻明白了那盒子里的是什麼,擡起頭看了眼囚籠,他的眼神緊盯著我,讓我下意識的回答道:

“陰環。”

“很好”囚籠很滿意我的答案,隨即打開了盒子,里面整齊的排列著5個金色的金屬環,他一邊將盒子故意展示在媽媽的面前,好收獲媽媽的恐懼,一邊自顧自的介紹到,

“這里的5個環,左右陰唇各2個,還有一個當然放在陰蒂了。不過陰蒂可能比較厚,就要用到這個了。”

說完,他下意識的舉了舉另一手手上的錐子。

王醫生走上來,給媽媽的小穴進行了消毒,然後接過囚籠手上的家夥,迅速的用錐子給媽媽的左邊陰唇穿了個小洞,將一個陰環穿了進去。

還未休息多久的媽媽再次發出了可憐的嗚咽聲,她下意識的收縮著陰部,似乎這樣能稍微減輕一點她的疼痛。

王醫生盡量放緩著手里的動作,好讓媽媽充分感受到私處的疼痛。

大概過了5分鐘這樣,媽媽的陰唇上已經穿上了四個陰環,隨著媽媽陰部的顫抖,陰環相互碰撞,發出悅耳的金屬碰撞聲。

媽媽的口球終於被暫時的拿下來,媽媽卻死死咬著牙齒,想要在一個兒子面前維護者她最後的尊嚴。

王醫生慢慢揉搓著媽媽的陰蒂,剛剛註射過藥物的陰蒂很快的充血變硬,像一塊透明色的糖果。

王醫生惡狠狠的拿起錐子對準媽媽的陰蒂,對媽媽說道:

“還不開口求饒嗎,周警官。”

媽媽閉上眼睛,用沈默對待王醫生。

“有點脾氣。”

王醫生笑著說道。

手里的錐子卻大力的穿刺過媽媽的陰蒂。

“啊,不要,啊!”

最敏感的地方遭受到巨大的苦痛,媽媽再也忍受不住,不自覺的大聲哭喊起來。

眼睛也重新睜開,無奈的看著最後一個陰環穿進了她的陰蒂。

媽媽的雙腿努力的掙紮著,但在牢固的皮帶讓媽媽的掙紮看起來是多麼的無力,媽媽的腿上早已爬滿了彎彎曲曲的暗紅色血線,一個醫院實習生模樣的人正在用酒精和棉簽給媽媽止血消毒。

而另一邊,囚籠的手下則又拿出來一大套設備,那是一個巨大的發電器,連接著許多的電極貼紙和電夾。

給媽媽擦拭完酒精後,那家夥有用生理鹽水擦拭著媽媽的身體,我知道,那是促進導電性的,看來,接下來的懲罰就是電刑了,經過了一天的折磨之後,媽媽還撐得住嗎。

“走吧,我們先去吃飯吧,回來再看看這頭母畜可憐掙紮的樣子。”

囚籠招呼大家道,大家看了一天也已經有些疲憊,話音一落就積極地向門口走去,我也被平頭拉走了,只有已經哀求到沒力氣的媽媽,還被綁在那里,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懲罰。

 ; ; ; ; ; ; ; ; ; ; ; ; ; ; ; ; ; ; ; ;【未完待續】(4)“走吧,我們先去吃飯吧,回來再看看這頭母畜可憐掙紮的樣子。”

囚籠用手招呼著大家說道,大家也淫虐了媽媽一天,也都或多或少有了些許的疲憊。

話音一落就積極地向門口走去,我也被平頭拉走了,只有已經哀求到沒力氣的媽媽,還被綁在那里,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懲罰。

我坐在位置上,機械的吃著飯菜,滿腦都是媽媽接受折磨的畫面,那賣相還算可口的菜肴在我的面前完全喪失了它的美味平頭沒有待在我旁邊,而是混入了旁邊一群喝酒的人里面互相插科打諢去了,而更令人難受的是,他們上頭起來講的黃段子竟然全是關於我媽媽的。

“哎,你們不知道,這母豬平時看起來挺清高的,其實私下里淫蕩著呢,我記得上回我牽著沒穿衣服的她爬回家,才幾層樓梯啊,水就流成那樣,整塊臺階都跟拖過一樣的。”

一個大漢已經把襯衫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膛,大聲的吹噓著。

旁邊的一個人也附和道:

“可不是嗎,你忘記上回在警察局大廳里,她被綁著,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振動棒玩到潮噴,那場面,嘖嘖。電影里都弄不出來”一邊說著還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回想著當時的情景。

又有一個人插嘴道:

“說起來我們能在警察局這麼放肆玩他們的警花啊,那還是多虧我們給警察局那群小夥子寄了這婊子被調教的視頻。說起那視頻啊,還真不賴,特別是她第一次肛交和口交那次,叫的那叫一個響亮,那視頻我現在還保存著呢。”

平頭也大聲叫著:

“說起來那群警察也要感謝我們,要沒我們他們也就只能每天自己拿著照片打飛機。嘿呀,我們給母豬調教的時候那一個個眼睛瞪著呀,跟狼似的。後來我們把她綁到了男廁所里,蒙住眼睛,再裝了個攝像頭,看直播可比看AV爽多了。”

我越聽越吃不下去飯,他們的聲音又大的驚人,讓我連回避的機會都沒有。

還好囚籠從他房間里走了出來,招呼著一群人趕快去看看我媽的慘狀。

我急忙起身,低著頭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們後面。

吃了這麼久的飯,其實我也有點迫不及待了。

“嗚咕,嗚嗚”剛剛進門,就看到了媽媽的身體不斷的扭曲著,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媽媽的四肢和頸部仍舊被皮帶給束縛住,那瘋狂的掙紮除了給手臂留下了深深的凹痕外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媽媽的腹部被貼上了6個電極貼,被強制掰開的大腿內側也貼了4個,更變態的是,媽媽的兩個乳環和5個陰環也被夾上了電極夾,重重的電流正不斷的刺激著媽媽的敏感部位,與此同時,媽媽的肛門也被肛門塞堵住,在我吃飯的短短時間,他們竟還給媽媽灌了腸。

這次的電擊責罰很明顯將要進行一晚上了,媽媽的雪白酮體已經布滿了汗珠,用來蒙住眼睛的布條也被水漬浸成深色,被口球捂住的小嘴除了發出幾聲無力的嗚咽聲,就只有失禁的口水滴落在脖頸上。

眾人開始自發的圍在媽媽的周圍,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自己已經硬了一天的粗大肉棒,紛紛開始套弄起來。

我默默的站在邊上,與他們一樣,我的肉棒也早已憋了一整天,即使褲子的彈性不錯,也立起了一個帳篷。

可我不敢向前去,只能在腦子里過著媽媽的慘狀,似乎要把這場景記住似的。

很快就有人套弄的堅持不住了,第一個將透明濃稠的液體噴在媽媽的俏臉上,緊接著所有人都有樣學樣,紛紛射到媽媽的身體上,汗水和精液混合,讓飽受折磨的媽媽更加難受,本來就將將適應電擊的媽媽再次痛苦的扭動起身子,但這也只能迎來周圍的嘲笑,媽媽沒有戴耳塞,也許就是為了讓她能聽到周圍人的嘲笑聲吧。

突然,一個人將精液直接堵到媽媽的鼻孔里,媽媽的掙紮霎時瘋狂起來,拼命的擡頭想要將精液倒流出來,嘴巴也嗚嗚的叫著,拼命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周圍的攝像機早就嚴陣以待,一陣陣閃光燈閃過,將媽媽的悲慘狀記錄下來,隨著網線的傳播,流露到暗網之中,讓無數和囚籠一樣的變態品頭論足。

這樣的日子,也許永遠沒有盡頭了。

日子一天天的重複著,我仍舊繼續著我的留學生活。

只不過換了個回家的地方。

不過每天上課的時候總會收到囚籠發過來的調教媽媽的視頻。

也正因為這樣,我主動請求把自己的作為換到最後一排,好每次上課的時候戴著耳機悄悄的觀看。

下課有時候也回去廁所的隔間發泄一把,緩解一下自己的難耐。

不過幾次上課的時候有幾個家夥被搞到後面罰站,然後就發現了我的秘密,求著我和他們分享。

我招架不過。

也因為他們並不認識我的媽媽,也就跟他們一起分享了。

最後班上總會出現一堆犯各種錯誤的男生。

其實我還有一個秘密,每次他們和我一起看視頻的時候我會更加的興奮,那種生怕他們發現女主角的身份的感覺和吃了春藥一樣難以自拔。

他們有時候也會問我從哪搞來這麼多無碼又露臉的重口味視頻,女主角的身材和相貌又完爆大多數的女優。

我都盡量含糊的過去,又同時心里的魔鬼讓我告訴他們女主角就是我媽媽,不過我還是努力的扛下來了。

同時,回到別墅,書包剛剛放下的我也會立刻挨個房間尋找媽媽的蹤影,囚籠的調教也是花樣百出,有時媽媽被繩子橫掛在上面,乳頭和陰蒂的環都掛上了重物。

有時全身穿著橡膠衣,里面塞滿了各種的跳蛋,稱其為持續高潮懲罰。

有時則穿著警服,別上警官證,接受著囚籠叫來的重口味嫖客的玩弄。

囚籠的手下也沒有過多的為難過我,甚至有幾個對我還不錯,在學校附近打趴了好幾個要搶劫我的混混。

有時候我甚至會想,是不是我以前想的就是這樣的日子。

只不過囚籠逐漸增加強度的調教,也會讓我給媽媽捏一把汗。

半個月後,我像平常一樣回到了別墅,來到自己房間放下書包,去往媽媽被調教的房間。

不過和平時不一樣的是,這一次似乎多了一點人和攝像機,還有一個滿頭銀發的老頭正在跟囚籠說著什麼。

光頭和幾個家夥守在門旁邊,看到我進來,就把我拉到他們那邊,跟我說道,那個老頭是雪村大師,專門拍重口味AV的,不過日本那邊的女優要價高,要大碼,還不肯玩真的。

這次有了媽媽這麼好的拍攝素材。

雪村大師特意過來,想要拍一部罕見的重口味無碼AV,囚籠本來就想著怎麼增加強度,好進一步擊潰這個把他送進監獄過的女警的自尊心。

欣然同意了他的請求。

現在已經拍攝了一大部分,就剩一些小細節了。

人堆中,媽媽穿著連體警裙和肉色絲襪,別著警官證跪在地上,裙子被掀起,媽媽沒有穿內褲,兩根巨大的假陽具在媽媽體內嗡嗡的震動著。

媽媽的警服上衣掀開,乳環上掛著沈重的鐵球,讓媽媽的乳房受到大量重力整個暴露在空氣中,幾個人正人手一把射釘槍,輪流將槍中的鐵釘註入到媽媽豐滿的乳房里。

媽媽的頸部帶著木枷,還有兩個小洞,束縛住了媽媽的雙手。

媽媽被戴上了眼罩,被剝奪了視覺的身體更加的敏感,也能更加的感受到釘子的疼痛。

媽媽此刻一邊發出可憐的悲鳴,一邊求饒著:

“主人,饒了我吧,輪奸我吧,啊啊,雪村大師,啊,放過我吧。”

雪村大師則親自走上前,手捏住一根釘子,食指按壓尾部,一根釘子準確無誤的刺入了媽媽的被鐵球拉的長長的乳頭。

隨後如法炮制,在媽媽的乳頭上刺出了兩個十字,被釘子刺入肉里流出的鮮血流淌在媽媽的美乳上,滴在了雪村的手中。

雪村擺擺手,一個助手似的家夥遞過來一個尾部加了砝碼的夾子,他把大拇指和食指伸入媽媽因疼痛而大張的口中,將媽媽的舌頭捏了出來,用夾子夾上,這樣,媽媽就不能將舌頭回到嘴里,也不能進行求饒,只能啊啊的表達她的疼痛。

我有點害怕,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光頭,光頭眨眨眼,示意我寬心。

告訴我囚籠和雪村都經驗豐富,心中有數的。

調教仍在加劇強度。

讓媽媽的舌頭伸出不僅是為了讓媽媽無法求饒,更是為了下一步準備,幾個人手中的射釘槍早已按捺不住,三枚釘子早已輪流刺入了媽媽的舌頭里,媽媽的疼痛進一步的加劇,連帶著叫喊聲也更大了起來。

眼罩下流出的液體也在訴說著媽媽的疼痛。

雪村又拿出一個鼻鉤給媽媽戴上,好讓媽媽的嘴開的更大,更好的進行拍攝。

拍攝完這一場景後,他們又把射釘槍換成了蠟燭,滾燙的蠟油滴在釘子上,順著釘尖落入到媽媽乳房上穿刺出來的傷口里,兩次的疼痛無異於往傷口上撒鹽,我倒是知道為什麼沒有女優敢接雪村的戲了,要不是媽媽是個訓練有素的女警,恐怕現在已經被強烈的疼痛刺激的暈厥過去了。

在乳房上被蠟油逐漸布滿的時候,他們又把滴蠟的重地移到了媽媽的舌頭上,舌頭的神經可是比乳房更加敏感萬倍,媽媽拼命的向口內吸著舌頭,但被砝碼壓著的夾子又哪是單靠一個舌頭可以收回來的。

無端的用力更是讓神經更加敏感,被蠟油刺激的媽媽疼的要跳起來,靠著兩個助手才牢牢的按住媽媽,雪村放開了媽媽舌頭上的夾子,媽媽下意識的想要收回,但是布滿了釘子和蠟油的舌頭早已收不回去,剛剛回去一點點的舌頭再次伸了出來,如同一條散熱的狗一般,逗得周圍哈哈大笑。

同時,被振動棒不斷劇烈刺激著的下體也讓媽媽迎來了高潮,囚籠拿出來手里的無線按鈕,振動戛然而止,媽媽一時失了神,不由得扭動著豐滿的臀部,像是一個欲求不滿的應召女郎一般,懇求著肉棒的慰藉。

雪村拿出一根電擊棒,刺激起媽媽被玩弄到勃起的乳頭,仿佛約好了一般,囚籠再次按下了手里的按鈕,媽媽在雙重刺激下發出來一陣陣似是疼痛又似快感的叫聲,一股白色的液體穿過振動棒噴湧而出,帶動著周圍的幾個陰環發生碰撞,發出金屬的脆鳴聲。

幾個助手也一樣學樣,繼續用電擊棒不斷刺激的媽媽的乳頭,舌尖,陰蒂,很快,剛剛高潮玩的媽媽再次發出叫喚聲,只不過這一次流出的則是黃濁的液體,滴入到媽媽的愛液中,媽媽在高強度的調教下,失禁了。

囚籠和雪村開始拿出茶水聊起了天來。

媽媽被拿出了一切器具,幾個醫生樣的人在給媽媽進行著消毒和止血。

大概1個小時後,囚籠喊道:

“拍攝差不多結束了,周警官,你現在該去灌腸了,今天先來個3升的醋酸灌腸吧,周警官,要堅持住哦。”

說完擺擺手,光頭幾個上前,用鏈子束縛住媽媽的項圈,示意媽媽像狗一樣趴好,一個人用鞭子狠狠的給媽媽的翹臀來了一下,媽媽吃痛,開始像狗一樣爬行,去往了另一個房間。

我亦步亦趨的跟在光頭後面,看著媽媽被狗一樣驅使著,我竟從心中湧起一陣陣的快感,我真的是無可救藥了,我這麼想到。

很快媽媽就被牽著進到了隔壁的房間,陳設很簡單,就只有一張比人寬的桌子和一個醫院用來掛吊瓶可升降架子。

里面已經有一個人在準備了,在他面前已經擺好了5瓶半升的醋酸溶液,吊架上也掛好了一瓶。

光頭示意媽媽站起來,給她帶上了黑色的拘束頭套和口球。

然後讓她跪在桌子上。

用彈力繩將媽媽的大小腿折疊固定,並分出兩頭綁在桌子的兩腳上,另外一根彈力繩則綁住媽媽剛剛飽受摧殘的乳房根部,並將媽媽被反別再身後的大臂綁緊。

手腕處也加了一根彈力繩。

拘束頭套上也有一個掛鎖,綁在了桌子的前端,讓媽媽的頭部緊挨著桌面。

連擡起來的機會都沒有。

再這樣的捆綁下,媽媽唯一能移動的恐怕也只有手指與腳趾了。

看媽媽順從的模樣,很明顯已經進行過很多次了。

之前聽他們說媽媽一旦不聽話就對她進行灌腸,恐怕就是這樣了。

在剝奪五感,全身不能動彈的情況下,還要忍受冰冷的液體穿過自己的肛門,肚子要漲破又無法得到釋放的感覺。

恐怕任何人都承受不來5分鐘吧。

而媽媽,每次都動輒幾個小時的調教,怪不得一向雷厲風行的女警,會在短短一段時間內就變得這麼的乖順。

囚籠,到底還對媽媽進行了多少恐怖的調教呢。

冰冷的管道很快就插入了媽媽的肛門里,管道的大小正合適,剛好貼合媽媽肛門的大小,能緊緊的卡在里面。

緊靠著媽媽的掙紮是完全不能弄開的。

囚籠的團隊果然專業,任何可以讓媽媽逃脫懲罰的可能都被算了進去,她只能無力的默默的承受著各種各樣的重口調教。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瓶子也很快更換到了第三瓶,醋酸被慢慢的灌入到媽媽的體內,隨機在腸道內產生劇烈的反應和疼痛,媽媽不時的發出哼哼聲,全身的汗液也如烈日下一樣湧現出來,伴隨著落日的余暉散發著金光。

已經整個人都無法思考的媽媽就這樣被緊緊的捆綁桌子上,徒勞著微微扭動著豐滿的美臀。

好像這樣能讓自己灌腸的痛苦減輕似的。

而這一幕幕,早已被無處不在的攝像頭錄入進去,順著暗網,出現在全世界各位重口變態愛好者的屏幕上,其中可能也不乏曾經愛慕過媽媽的同事,崇拜她的下屬,以及她的親身兒子—我 ; ; ; ; ; ; ; ; ; ; ; ; ; ; ; ; ; ;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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