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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今天我们主要学习人体的生殖系统。大家知道,生殖系统对於人类的繁衍後代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生物科老师的讲课,永远是这样死气沉沉的。

他那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清醒的人听了後,就像被催眠似的想睡觉;想睡觉的人听了後,反而被骚扰得睡不着了。

我用棉花牢牢塞住了双耳,眼睛盯着黑板,假装在认真的体会他的废话,其实我的思绪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黄蕾┅┅庄玲┅┅这是两个多麽不同的女孩子啊!在小饭馆里初次见到庄玲时,我曾认为她不如黄蕾漂亮,可当她那完美晶莹的躯体赤裸着在我身下挣扎时,我又觉的她一点也不比黄蕾差。

起码,她会哭,会笑,会骂人,会作出媚惑男人的千种风情。

“这两幅图分别显示了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官,请大家认真观察┅┅”顽固的噪音突破了棉花的防护,一阵阵的冲击着我的耳膜。

我抬眼一看,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

几个女生扮纯情似的红了脸,男生则显得非常失望。

“我还以为会有精彩的图片呢┅┅”文哥转过身对我说。

我知道这节课他已盼望了好久,这种如饥似渴的求知欲,竟相当难得的出现在我们这几个後进生身上,难怪老天都感激涕零的下了大雨以示褒奖。

不料事到临头白高兴了一场,现在挂在黑板上的不是我们预期的龙虎豹的中学生版,倒像是从医院里拷贝出来的X光片。

看着老师煞有介事的介绍着子宫、卵巢、阴道,那不知所云的内部器官图实在让人倒尽了胃口。

--这就是中国给初中三年级学生提供的生理卫生课。

从书本到授课都在竭尽全力的含糊其辞,难道这就是我们所期望的性教育吗?看来,循正规途径是无法满足我对性的好奇心的。

那麽,只有实实在在的占有一个女人,才能明白这困扰了我多年的难题。

过两天就是国庆节了,也许是该给你安排一些庆祝活动了。

我隔着裤子握住小弟弟,陷入了沉思。

昨晚,我拆开了庄玲给我的信封,里面是一张纸,记录了关於黄蕾的详细资料。

她比我整整大出了三年零五个月,星座为天蝎座,身高一米六五。

是文科班的重点培养对象,说不定能直接保送上大学。

在女生中的人缘很一般,但却是各类男青年围、追、堵、截的头一号目标。

与陈志豪的恋情仍然处於地下状态,只有极少数的心腹好友知道。

随信还附上了黄蕾家的电话号码、家庭住址和邮箱编号。

最末是庄玲本人的联络电话,竟有三个之多。

那个刺激而又危险的计划,到底干不干,必须马上作出决定了。

我心里犹豫不决,隐隐约约觉得庄玲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

起码,有几个重要的意外因素没有考虑到。

第一,黄蕾真的会被灌醉吗?我知道她是个相当注重仪表的淑女,她会意在人前喝那麽多酒麽?就算喝了酒,万一她的酒量很好,能千杯不醉呢?第二,俗话说酒醉三分醒,黄蕾虽然醉了,但在我发泄完兽欲後,她会完全不知道那个占有了她的人,其实是我而不是陈志豪麽?换句话说,移花接木的计策能否实现,恐怕还是个未知数。

第三,就算黄蕾醉的一塌糊涂,真的以为是陈志豪上了她,事情也不简单。

有可能她和陈志豪的感情并没有我想的那麽好,又或是她十分看重操守,这样当她醒来後发现失贞,也许依然会愤怒的跑去告发。

在警方介入了案件之後,他们自然可以轻而易举的知道真相。

总的来说,我认为这个计划成败的机会当在五五之间。

成功了,就能同时得到黄蕾和庄玲;如果在下手之前就失败了,则身败名裂,轻者被开除出校,重者有牢狱之灾。

这是一次赌博,落注与否,买大买小,就看我自己的了┅┅“啪、啪、啪┅┅”几声清脆的敲击声把我从沉思中惊醒。

我气恼的抬起头正欲开骂,猛然间发现老师大人的脸就在距我不到两尺远的地方,正在做愤怒爆发前的能量积蓄,教鞭的位置恰到好处的指着我的头。

“秦守,请你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老师的语音未落,我已是一连串的摇头,义正严辞的指出:

“老师,我不知道你的问题是什麽,因为我没有听见;不过就是听见了,我也不懂的回答;就算答出来了,你也一样要批评我;你无论怎样批评我,我还是不会明白你的问题。所以,大家都别浪费时间了。”

听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生物老师脸上每一个细胞的DNA都发生了变异,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就完成了由人到动物的退化。

他的嗓子里发出了类似於狗叫声一样的愤怒咆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扬起了手,接着我的头就结结实实的打中了他的教鞭。

然後,我这个知识青年就被勒令到办公室去,接受一场伟大的再教育。

在那里,被我得罪过的各科的苦大仇深的老师们,正要联手对我进行专政。

@************出乎我的意料,班主任什麽责难的话也没说,很快就放我回家了。

大概是她已经知道,我这人对错误一向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

也许对我已完全死心,无谓浪费宝贵的精力了。

但是,当我向她道别时,我突然捕捉到她的眼神,那里有掩饰不住的惋惜和难过,慈爱和失望,就像母亲对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我低下头,心里像堵上了一团棉花似的不好受。

其实班主任对我一向都很好的。

她常说我机灵活络,要是肯好好下功夫学习,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无奈我却是块不可雕的朽木,辜负了老师的殷切希望。

回到了家,父母照例不在家吃晚饭,小保姆照例捧上了可口的饭菜,吃完後我照例抄起了作业,最後照例在十一点钟上了床。

哦,人生是不是永远这麽单调呢?在极度的空虚无聊中,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既然已知道了黄蕾的电话号码,为什麽不打电话向她求爱呢?如果她能被我的痴心感动而委身於我,就不用冒险偷香了。

我想到这里从床上跳了起来,颤抖着手拨通了她家的电话。

“喂,找哪位?┅┅哦,找黄蕾啊。你稍等。”

不一会儿,我听见有人拎起了话筒,心跳骤然间加快了。

“喂,请问是哪位?”

我终於听到了黄蕾的声音,那清脆娇甜的,宛如出谷黄莺的动人嗓音,就像春风吹拂过我的心头,让我心醉神迷。

“喂喂,你说话啊。你是哪位┅┅”虽然我想多听听她的娇声软语,但情势已使我不能再装哑巴。

不知怎的,我竟鬼使神差的回应了一句:

“你┅┅你是蕾姐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接着就义无反顾的挂断了。

所有想好的甜言蜜语还来不及说出口就已宣告流产,而我的心彷佛也在这一刹那片片断裂了。

黄蕾对我的态度,竟是憎恨到了这个程度,连多说一句话也不屑。

而她又是如此聪明,立刻就能猜出是我在打电话。

摸着脑袋上时常和教鞭作亲密接触的部位,我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股怨气。

妈的,要不是为了你,今天也不至於成为老师修炼鞭法的靶子。

老子在鞭子上吃了亏,非得让你也尝尝我的“鞭子”不可。

我下了决心,不管那计划有多大的漏洞,我都要试上一试。

至少我可以先去那个别墅里看看,见机行事。

“黄蕾,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我对着满天星光挥了挥拳头,充满自信的说。

然後我就开始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

希望在国庆节的时候,我也能骄傲的迎来自己的成人典礼。

那一天终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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